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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原創】土狗,然後撿到殺手大小姐(霧)

架空,然後滿足各種xp Pressure 9607 2023-11-19 06:40

  鐐銬鎖著少女的四肢。

  

   她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牆上掛著的小黑洞中斷斷續續傳來了沉悶嘶吼,令人厭惡的嗚咽聲回蕩在冰冷潮濕的地下室中,少女的呼吸在無法描述的低吼聲中顯得微不足道。少女蜷縮在地上,鐵鏽味徘徊在她嘴邊,昨夜慘無人道的折磨讓她筋疲力竭。昏昏沉沉的燈光籠罩著她潔白的軀體,光潔皮膚上尚未洗去的泥漬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一對不大不小的乳房被她蜷縮的身子遮住,和她的下體一樣被層層陰影遮擋。少女的黑色長發散落在洋灰地面,黑色護手上沾著汙濁的殘留物,破碎的衣物和被撕裂的黑色長筒襪一樣,此時此刻並不能掩蓋她被捕獲的恥辱,殘缺的衣物只能讓牆中黑洞里的自然造物更加興奮。

  

   低沉的吼聲,只是犬科動物的呼吸聲,也有可能是喘息聲,透過牆洞回響在房間中。持續的低吼最終還是觸動了少女敏感且不安的神經,那雙充滿淚水的雙眼漸漸看到了一雙褐色的眼睛,可怕的造物在陰暗的角落里與少女四目相對。恐懼和不甘還是在一瞬間讓少女清醒過來,怪物的前爪踏出黑色窟窿,徑直向少女爬去。可是它的眼中卻似乎產生了一絲退卻,像是遇見了獵人的受傷獵物,但它仍在前進。

  

   當怪物的全身最終暴露在燈下時,幻覺消失了,一個看起來疲憊不堪的男人站在房間的唯一入口。他身後的木門敞開,冷風吹起他後腦勺的頭發,吹動他身上略顯肥大的襯衫。他只是站在門口,那雙眼睛不見了,或者說是被藏在了肉縫中。

  

   男人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女,他的頭有些向右歪斜,粗短的喉嚨一直在顫動。

  

   少女能感受到厭惡的火焰在她心中燃燒,她始終直視著男人的雙眼,似乎是忘記了自己的衣物早已被撕毀。如果不是她昏睡前有意的遮攔,她潔白的身體將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不過目前來看,面對著眼前的男人,她的心里只有無盡的憤怒。昨晚的折磨,如果那不是幻覺,像是為少女帶來了什麼意想不到的影響,她現在可能還感受不到。逐漸濕潤的陰戶會提醒她的。

  

   “還記得今天是幾號嗎?”

  

   男人還是發話了,他的聲音不像他略顯臃腫的外表,音調就像男人的心率一樣,幾乎是一條直线。

  

   少女聽見了她熟悉的聲音。

  

   ·十九小時前

  

   陰冷的狂風裹挾著暴雨,不斷衝擊山坡上的闊葉林,山區被嘈雜的雨聲籠罩。

  

   孫妍鈺拉緊了披在身上的黑色斗篷,長筒襪和漢服下擺在降雨開始後幾分鍾就被雨水浸濕,雨水沿著劍鞘滴落在她的小腿上。從她脫離移民隊伍已經過去了一天,只要翻過這片丘陵地區,她就能回到潭州。那里還沒有遭到來自北方的戰火。

  

   “近幾年的氣候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北方軍閥們的進攻日期又要推遲了,秋天打仗的傳統可能要變了。”孫妍鈺心想。

  

   大革命是在十九年前失敗的。

  

   那時候孫妍鈺還沒出生,她的父親是潭州的朝廷官員,母親是當地的貴族。

  

   大革命從江城席卷全國,原本效忠皇帝的官員們在一夜間嗅到了變革的味道,他們都倒向了革命黨人。革命黨人沒有清洗這些官員,這也為他們最終的失敗埋下了伏筆,不過這和孫妍鈺的家族沒有關系了。大革命後,孫妍鈺的父親就離開了政府,母親仍是貴族。

  

   混沌的黑夜幾乎讓孫妍鈺看不清腳下的路,她甚至無法分清楚自己是在上山還是下山,只有手中提燈微弱的亮光能為她照亮幾步遠外的山坡。當她准備調整提燈亮度時,一串紅色的光點劃過她的視线,整齊排列在另一座山的山腰。闊明黨?還是穿過封鎖线的流民?或者是土匪?希望不是。

  

   無論面前的光源屬於什麼人,對於孫妍鈺來說最好不要靠近他們,她不想讓人會想起北方的通緝令。

  

   圍繞著山腰躲開那串紅光,在一片沒有植物扎根的空地上,水流正向山下涌去。借助水流,孫妍鈺找到了下山的方向,那張從北平帶出來的地圖告訴她,如果方向沒錯,她離潭州還有三十里左右。事實上,她已經看到了山下一條隱藏在樹叢中的車馬道,只要在山上沿著車道走,她就能在明天的太陽升起前到潭州城外。

  

   衝刷著木屐的水流提醒著孫妍鈺盡早離開這里,如果這場雨再這麼下下去,這里大概也會發生滑坡。

  

   少女對著自己冰冷的雙手哈了口氣,她揉了揉如同紅瑪瑙一般的手背,准備繼續趕路。

  

   正當孫妍鈺重新調整提燈時,她看到一雙褐色的眼睛正在數十米外的樹叢後注視著她,像是山上的犬科動物。潭州的山上已經很久沒看到過狼和野狗了,孫妍鈺雖然從未在野外遇到過這些動物,但她還是毫不猶豫抽出綁在大腿上的火槍。少女將修長的手指扣在了扳機上,可是那雙眼睛突然消失了,像是蒸發在了山林雨中。

  

   孫妍鈺看著重新沒入黑暗的樹叢,她沒有想太多,或許只是一只野狗而已。

  

   孫妍鈺還不知道,她已經進入了一個陷阱,一個專門為她准備的陷阱。

  

   那雙眼睛沒有再出現在孫妍鈺面前,但是低沉的吼聲卻從她身後傳來,她只聽見雨水滴落在樹葉上的聲音,大雨蓋住了那陣令人膽寒的低吼。

  

   直到這時候,孫妍鈺仍然相信她面對的只是一條野狗,而不是一個她無法理解的造物。

  

   一股沉重的力量從孫妍鈺的身後撞向了她。

  

   低吼變成了喘息,不如說是喘息聲被雨水扭曲成了低吼,那是一條野狗。

  

   刺痛從肩胛骨上傳來,孫妍鈺的本能讓她想要拿起火槍,卻發現握著火槍的右手被野狗沉重的軀體壓在身下。野狗的低鳴讓孫妍鈺感到反胃,那種荒誕的聲音正在滲透她的大腦,眼前的場景變得模糊。少女的掙扎變得毫無意義,無論如何都無法抬起野狗的軀體,她只能等待時機。

  

   少女突然意識到她從沒有見到過這麼大的犬科動物,她也確信襲擊她的是一條野狗,不是其它的動物。

  

   野狗並沒有撕咬她。

  

   孫妍鈺不再掙扎,野狗的喘息也逐漸平緩,雙方似乎都放棄了對抗。令孫妍鈺意想不到的是,野狗並沒有繼續壓在她身上,來自背上的壓力消失了 盡管狗爪帶來的傷痕還在流血。可是即便如此,孫妍鈺也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動彈不得,她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四肢失去了力量。

  

   無力感從四肢蔓延到了她的大腦。

  

   ·現在

  

   當少女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她已經被扔在了這間洋灰房子里,一個男人在看著她。

  

   “今天是十一月六號。”

  

   男人穿著洋人的衣服,准確來說是襯衫和西褲,但是他打著赤腳。

  

   “你是從北方回來的吧,我記得你,我的時間掐得怎麼樣?”

  

   男人笑了起來,看得出來他有些得意,可是他說話時的語調很奇怪,每一句話被切割成了不同的音節。他的舌頭似乎有些大,說話帶翹舌音,卻沒有北方方言的音調。但是更讓少女感到奇怪的是男人的話,她聽不出男人的話存在邏輯關系,像是囈語。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眼前的男人看起來沒有威脅,可孫妍鈺也無法逃脫這間地下室,她什麼也做不了。

  

   男人吐出一口白霧,水汽在他的嘴邊液化,他凍裂的嘴唇上下顫動著。“現在是成功的。”

  

   一條惡犬撲在了少女身上,孫妍鈺也不知道這條惡狗是從什麼地方竄出來的,那個男人不見了。

  

   少女揮動她的雙手,連接著鐐銬的鐵鏈敲擊著地面,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土狗的狗爪勾住了少女的肩胛骨,刺破少女白嫩的肌膚,狗牙顫抖碰撞產生的咔咔聲在孫妍鈺耳邊回響。相比於一般野獸,讓孫妍鈺感最怕的並不是土狗鋒利的牙齒,而是在她脊骨上那條滾燙的肉棍。少女背上的肉棍正在瘋狂膨脹,狗屌流出的液體被晃動的肉棍抹在少女的衣服上,龜頭在少女的脊骨上前進。孫妍鈺被土狗壓在地上,她不斷咒罵背上的惡狗,可她的四肢都被土狗壓在了身下。

  

   土狗顯然還是無法完全控制少女的身體,它的肉棒始終無法對准少女的小穴,尤其是這樣一個受到過嚴格訓練的少女,好在孫妍鈺也對背上的土狗無可奈何。壓在少女背上的肉棒似乎是忍不住了,狗屌的小眼滲出了更多粘稠的液體,徹底浸濕了少女身上殘留的漢服。土狗的喘息聲傳到了少女的耳中,還有那陣令人厭惡的氣息,更加惡心的是那條淌著口水的舌頭。

  

   壓在少女身上的土狗肆無忌憚地甩動它的舌頭,一次又一次舔舐少女的臉頰,甚至幾乎鑽到了少女的右耳中。孫妍鈺不斷甩動著她的身體,想要把這頭被交配欲望支配的惡狗甩下去,不過她顯然要失敗了。沒法把狗屌對准少女小穴的土狗也在漸漸失去耐心,它可能也沒有想到少女此時竟然還有反抗的力氣,數次嘗試衝入少女肉穴的土狗在某個瞬間突然發出了幾聲更加可怕的低吼。

  

   孫妍鈺也在土狗的低吼聲中發出了幾聲尖叫,並且伴隨著不屈的咒罵,她的肩膀上出現了幾道血痕。土狗的兩個前爪還死死地卡在少女的嫩肉中,那兩對前爪造成的傷口很快就滲出了鮮血,沿著少女身體的輪廓流淌在少女的手臂上。被土狗抓傷的孫妍鈺在看到滴在眼前的鮮血時慌了神,她沒有想到土狗的爪子會這樣鋒利,她張大了雙眼,低頭向小腹看去,視线穿過她的雙峰中央,死死盯著不知何時轉移到她小腹下的狗屌。

  

   “你!滾啊!給我放手啊!”

  

   少女的雙手雙腳都在錘擊著壓在她身上的土狗,但是被束縛住的四肢根本無法阻擋土狗,反而讓土狗感到更加興奮。那條粉紅色的舌頭仍然耷拉在狗嘴邊,狗嘴中散發著腐肉的味道,濃稠的唾液源源不斷滴落在少女的臉龐和脖頸。孫妍鈺第一次感到如此絕望,腐爛的味道讓她感到反胃,她的下體也在拼命躲避土狗灼熱的生殖器。一行清淚和她臉頰上的狗唾液混在一起。

  

   “你想干什麼!死畜牲!給我爬!”

  

   少女的話語中帶著哭腔,不過我們可以把那理解成一種本能反應,她還是沒有打算向眼前的惡犬乞求。她還在反抗,只不過幾分鍾過去了,她的反抗也顯得力不從心。頂在小腹下的狗屌也離孫妍鈺的陰戶越來越近。

  

   狗的腹部長著一叢粗糙的毛發,多次的摩擦已經讓孫妍鈺的背部脫了一層皮,如果那根肉棍,還有肉棍邊的毛發進入了少女的小穴……

  

   “汪……嗚……嗚……”

  

   土狗突然仰脖叫了一聲,像是在回應少女,但沒有停下。

  

   那顆狗頭緊接著向下俯衝,孫妍鈺沒來得及躲閃,她看到土狗的眼睛近在眼前。那條舌頭貼在了少女的臉上,腐臭味也徹底侵占了少女的感官,她發出干嘔,卻發現那條丑陋的狗舌頭已經從側面堵住了她的嘴。少女不再反抗,她的身體不再劇烈扭動,她感覺自己的力氣已經消耗殆盡。

  

   “不……不要……不要……”

  

   孫妍鈺想要伸手按住土狗張開的狗嘴,可她的右手向上抽去時,鐐銬帶著她的左手一同抽離了地板。少女的上半身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臀部向後翹了起來。

  

   那根滾燙的肉棒貼著少女的大腿,沿著長筒襪向上滑行,直到撞上少女的陰戶。

  

   少女想要哀求正在強暴她的土狗,可她的嘴早已被粗糙的狗舌堵得嚴嚴實實,她沒能按住那張散發著腐肉味的狗嘴。為時已晚。孫妍鈺只能被恐懼控制,眼淚不斷從她的眼角滲出,衝刷著臉頰上尚未凝固的唾液。

  

   少女的力氣已經耗盡。

  

   幾秒之後,就像我們所有人知道的那樣,發情的土狗將它的生殖器捅進了少女的小穴。

  

   孫妍鈺的哀嚎,還沒來得及發出,就變成了土狗舌尖的歡愉。

  

   溫暖的處女血順著土狗的肉棍流出小穴外,滴落在冰冷的洋灰地面,也黏著在狗屌上,成為土狗和孫妍鈺的潤滑液。

  

   [這次真的完了……]

  

   少女瞪大了眼睛,失神的眼睛順著地板看向了關閉的木門,淚水從她的臉上滴落。孫妍鈺像是失去了什麼,我這里說的不是處女膜,是別的東西。總之現在的少女已經沒有再對土狗進行咒罵,她的雙眼空空的,只是盯著眼前的一面灰色牆壁。土狗可能知道這對於一個人類少女來說意味著什麼,但是它不會在意那麼多,畢竟這不是它的恥辱。它只想透批。

  

   土狗似乎並不是簡單的發情,它沒有用那兩顆睾丸猛烈地撞擊少女的陰戶,而是像鋸木一樣,緩緩地抽插著它的狗屌。此時的土狗更像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它的節奏看起來有些疲憊,但它的喘息聲又十分狂熱。對於孫妍鈺來說,她可能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被一條土狗壓在身下,不過這就是她現在的處境。

  

   等孫妍鈺反應過來,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她拼盡全身的力氣,再次開始了激烈的反抗,可惜快要脫力的身體不允許她再折騰了。

  

   “拔出來……不要再動了……不要啊……”

  

   惡狗沒有回應孫妍鈺,它仍然在有節奏地抽插著少女的小穴,未經開發的肉穴被狗屌一次又一次撐開。事實上,狗屌要比我們想象中的大,少女的肉壁已經被壓出了血絲。她並不享受,絕望占據了少女的內心,她還需要時間接受事實。

  

   “啊啊啊……求你了……快拔出來啊……”

  

   那條狗屌已經撐開了小穴的過道,一次又一次觸碰著小穴盡頭的又一個關卡,土狗的節奏越來越快,撫摸變成了重擊。

  

   衝擊著子宮口的狗屌讓少女在突然之間感到了痛苦,她此刻才想到原來那條惡狗也會玩弄她,現在它已經進入狀態了,可是少女還沒有。

  

   少女此時的痛苦讓她的陰道收縮,卻沒有分泌出一點愛液,狗屌的撞擊變得舉步維艱。

  

   恍惚間,少女感覺身上的重壓消失了,那個男人又出現在眼前,此刻卻是赤身裸體。

  

   “我知道你很痛苦,你不理解,但這是必須的。”

  

   男人手中的針管像是洋人醫院里的東西,還沒等孫妍鈺看清楚,針管就已經扎向了她的下體。下體傳來的刺痛讓少女發出了一聲滲人的慘叫。

  

   那條狗又回來了,她的耳邊依舊是土狗的血盆大口,還有那條流著唾液的舌頭。

  

   破碎的漢服遮不住少女的乳房,現在更像是纏著少女腰肢的破布,在狗爪下一點點被撕碎。包裹著大腿的過膝襪也被撕出破洞,變成布條掛在大腿上,潔白的大腿沾上了狗腿和狗爪上泥漿。屈辱和絕望在折磨著孫妍鈺。

  

   少女沒有注意到,她的身體正在發生著變化,痛苦在一滴滴轉化成快感。

  

   [好惡心啊……他媽的……為什麼會這樣……死畜牲……要死了……]

  

   收縮的陰道並沒有放松,肉壁上卻滲出一抹淫水,潤滑著抽搐的狗屌。少女的嘴中不受控制地發出絲絲嬌喘,潮紅從她的脖頸蔓延到她的臉頰,張開的嘴角也流出一串晶瑩的口水。只是從狗嘴中散發出的腐肉味讓少女再也蚌埠住了,她的喉嚨中突然涌入一股辣味,尚未消化的食物還是無法抑制地從她嘴角流了出來。

  

   “yue……”

  

   土狗很聰明,它放開了前爪,讓孫妍鈺短暫的獲得自由。突如其來的嘔吐讓孫妍鈺本能地側過身,讓她不至於被嘔吐物噎死,少女的慘狀卻讓土狗更加興奮了。它的喘息越來越快了。

  

   少女感覺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只能放任那股喉中逆流衝破理智,她已經無法思考了。

  

   土狗突然停下了,狗屌像是踩了急刹車,停在了子宮口前,在子宮口外瘋狂抽搐。

  

   少女的眼神中空空蕩蕩,就像無助的她躺在冰冷的地上,突如其來的恥辱,額,應該是更進一步的凌辱讓她的身體崩潰了。

  

   土狗突然停了幾秒。

  

   滾燙的濃稠液體灌滿了少女的小穴。

  

   土狗停下了。

  

   “中場休息。”

  

   男人蹲在孫妍鈺的身邊,他的目光從少女被黑絲包裹的雙腿向上滑去,停留在少女耳邊凌亂的發梢。

  

   既然現在可愛的少女已經失去了理智,或者說幾乎昏厥,那就用旁觀者的視角描述一下這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吧。

  

   男人身高大約是一米八,但並不明顯的是,他只有一米七八。四六分的身材,還有微微突出的肚腩,身體的每一處都能在視覺上讓人產生詭異的感覺。他的臉型並不像大部分湖廣人一樣,相反,北方人的特征卻體現在他的臉龐上,包括他的身高。如果讓我劇透,我一定會說他是一個湖廣人,只是他並不會說潭州話和巴陵話。

  

   一條紅棕色的狐狸在少女身邊徘徊,它的毛並不像我們認知中的那樣多,但是它確實有些胖,甚至和一條土狗一樣大。

  

   “太可愛了。”

  

   男人伸出他的手,粗短的五指勾起少女的發絲,直到落在少女的額頭上。

  

   少女的氣息很平穩,任由男人怎麼玩弄都沒有任何反應,男人的手從少女的額頭一直游到少女的下體。他的手指按壓著孫妍鈺的陰戶,一股仍舊滾燙的奶白色濁液順著陰戶流向菊花,男人的中指也沾到了少女陰道里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那雙讓男人感到滿意的雙腿成了手指的終點站,黑色長筒襪勒出的大腿肉讓男人的表情有了些變化,他第一次在孫妍鈺面前笑了起來。只是處於半昏厥狀態的少女大概率沒有察覺到那陣詭異的笑聲。

  

   “我們會有一個好結局的。”

  

   男人自顧自地說到,他舔了一口少女的大腿,隨後按住少女的頭,把舌頭送進了少女嘴中。

  

   孫妍鈺沒有反抗,她殘存的意識讓她發出抗議的聲音,但是那種奇妙的感覺已經在她腦中生根發芽。

  

   男人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兩雙堅硬的手抓住了少女裸露在外的乳房,肆無忌憚的揉搓著少女的酥胸。

  

   “我們都只給了對方。”

  

   男人離開了少女的嘴唇,他的雙手還在少女的乳房上停留,最終他還是站在了少女身邊。

  

   “現在又是晚上了,等一下我給你送吃的來,如果你還醒著。”

  

   男人一絲不掛站在門口,孫妍鈺的脖子上不知何時掛上了一個黑色的皮革項圈,一條麻繩把項圈固定在房門對面的牆壁上。

  

   ·十六小時前

  

   沉睡中的少女被男人扛進山頂的一間小木屋,小木屋牆壁邊緣的地下室入口被男人打開,他點亮油燈,將少女放進一個金屬容器之中。

  

   金屬容器下是一片紅土,男人在紅土上畫出幾道痕跡,幾分鍾後,他背著少女重新出現在了地表的木屋里。

  

   ·現在

  

   洋灰房的門再次被打開。

  

   男人捧著一個瓦罐靠近少女。少女早已經昏睡過去,嘴角的嘔吐物已經凝固,她的身軀伴隨呼吸的頻率上下起伏著。瓦罐被男人放在一旁。

  

   看著少女的慘狀,男人皺了皺眉頭,他似乎還不是那麼適應這樣的少女現在的模樣。

  

   少女沒有被叫醒,男人又走出房間,等他再出現在房間里時,手中又端著一個木盆和一條粗糙的毛巾。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少女,讓少女靠在他胸前,用沾著熱水的毛巾擦拭著少女的臉龐。男人的心髒正在猛烈地碰撞他的肋骨。

  

   交配的本能控制著男人。

  

   少女光潔的皮膚刺激著男人的感官,他看到水珠從少女的臉頰滑落,刷去精斑和汙漬。均勻的呼吸和起伏的胸部讓男人的生殖器在不知不覺間充血,肉棒被夾在少女的脊骨和男人的肚皮中間,滾燙的龜頭壓在少女的背上。不再反抗的少女讓男人失去了一些興致。

  

   孫妍鈺的大腿突然抽動了一下,男人也已經將她的臉洗刷干淨,少女應該醒了。

  

   “如果沒什麼意外,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完成。”

  

   一只臃腫的狐狸蕩著它的尾巴,褐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被放倒在地上的少女,孫妍鈺看到那只狐狸正在朝自己走來。

  

   “你是來干什麼的?”

  

   狐狸在距離少女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它的頭扭向少女右手邊,那個瓦罐。瓦罐的木蓋被扔在了地上,白色的熱氣從瓦罐上升騰而起,少女也注意到了她右手邊的那個小罐子。孫妍鈺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地上爬起,護手上的唾液殘留物讓她想起了昏睡前的可怕場景,她看向那只狐狸。

  

   “你是誰?”

  

   臃腫的狐狸沒有做出任何肢體反應,它四肢彎曲,伏在地上,發出尖銳的叫聲。

  

   孫妍鈺爬向瓦罐,她感覺自己的四肢還是十分乏力,以至於她無法站起來。瓦罐里飄出一縷米香味,一個木制長勺靠在瓦罐邊緣,這就是男人帶來的東西。少女心中的警惕仍未放下,但是飢餓也在驅使著她,在飢餓面前,屈辱也變成了空集。

  

   那只狐狸眯著眼睛,它本來就是眯眯眼,犬科動物的上頜讓它看起來在微笑。

  

   孫妍鈺不再遮掩她的玉乳,木勺底端的濃粥滴落在她的酥胸上,還沒來得及滑落就已凝固成白點。凌亂的頭發披在肩上,撕碎的衣服布料蓋不住她的大腿,但是少女還在盡力保持著端莊,她已經習慣了。孫妍鈺一直沒有放松對那只狐狸的警惕,那條狐狸和那只死狗是如此相像,這讓少女一直無法安心補充體力。

  

   少女再一次抬頭,那只狐狸不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束縛著少女的鐵鏈被解開了。

  

   鐵鏈下的護手和絲襪都已經變得破爛不堪,因為擠壓產生的紅色圓圈出現在少女的手腕上,那只狐狸又出現在少女眼前,近在咫尺。

  

   狐狸的鼻子觸碰到少女的額頭。

  

   瓦罐中的濃粥開始見底,對那條胖狐狸的厭惡也在逐漸增加,孫妍鈺發現那條狐狸似乎並沒有原先的土狗那樣可怕。

  

   那只狐狸好像忘記了它和人類之間的界限。

  

   孫妍鈺看准了時機,抄起木勺向狐狸撲去,打在狐狸的下顎骨。

  

   那條狐狸在驚恐中發出慘叫聲,向後跳去,一連串的刺耳尖叫從它的喉嚨里涌出。

  

   少女的雙腿還是沒有力氣,但是她已經失去了鐵鏈的束縛,趁著那只胖狐狸正在上竄下跳,孫妍鈺拼盡全力向門口爬去。

  

   門外的一條樓梯通向地面,火光從地窖上方的窗口照到孫妍鈺的臉上,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能重獲自由了。

  

   捂著下巴的男人癱坐在洋灰地板上,他的眼角的淚水藏著憤怒和失望,他還在地上發出嗚嗚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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