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原創】逃跑,然後被土匪和土狗精輪*
·五個小時後
一群衣著簡陋的男人穿過樹叢,一個滿臉胡子的男人提著一杆土槍,他走在人群的最前方。
自從休戰結束,土匪們的生活變得更加艱難了,頻繁調動的南方軍隊經由潭州聚集在江城。
交通要道現在擠滿了闊明黨的士兵,騾馬和人堵塞了幾乎所有前往江城的交通要道,即使土匪們手上有足夠的武器,也沒有商隊供他們劫掠。
走在前面的那個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他的頭頂閃過一到白光,緊接著是陣陣雷聲。他不知道自己踩到了什麼,但是腳下明顯不是泥土,更像是一具軀體。他向其它土匪要來提燈,在燈光照亮地面的那一刻,他在原地幾乎愣了十幾秒。
一個少女躺在地上,沾滿泥汙的身體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身上的衣物已經破爛不堪。
打頭陣的土匪把槍放在地上,他把耳朵貼近少女的臉龐,只聽見少女嘴中還在念叨著一些模糊的話語。
“還活著。”
土匪頭子的話穿過雨聲,傳入後面的小土匪耳中,山林中爆發一陣亢奮的歡呼。
對於這種事情,土匪們總是知道該怎麼做,他們知道滿足自己的性欲和滿足自己的肚子的最好辦法。
數個小時後,這幫土匪推著一個獨輪車從城牆的廢墟中進入潭州城,沒有人發現他們。
常年的戰亂讓穿著破爛的人隨處可見,這幾個土匪走在潭州城的街道上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這里本來也並不富裕。
推車上堆著一團柴草,幾個土匪推著車,避免著任何不必要的碰撞。他們想拿到錢,日到批,就必須把柴草堆下藏著的少女送到柴樓去。而且不被街上的巡警發現。
柴樓是潭州城里最大的青樓。大革命後娼妓曾被短暫地禁止過,可是隨著大革命的失敗,青樓也在一夜之間死灰復燃。盡管在明面上這些場所依然是被禁止的。
現在的柴樓外表不及三十年前那樣輝煌,大革命後的柴樓被藏在了一個廢棄的官府倉庫中,但是那些藏在老鴇金庫里的珍寶還是被帶到了這些陰暗的倉庫里。
幾個土匪推著車,站在一扇褪色的大門前,一個還蓄著辮子的男人站在門邊,他穿著長衫。
土匪頭子掀開一塊柴草,一只被麻繩捆住的潔白手臂暴露在柴草堆下,門口的男人對土匪們笑了幾聲,隨後為他們叩響了大門。大門從里面被人拉開,門後的地坪還是看不到柴樓內部的景象,只有幾個骨瘦如柴的蓄辮男人站在門後,愣愣地看著土匪們把推車推向大院深處。大門徹底關上時,土匪們掀開了蓋在推車上的柴草,他們發現那個被堵住嘴的少女此時正怒目圓瞪。
“妹啊,委屈一下,也是要吃飯的。”
幾個土匪笑嘻嘻地把推車推向一棟灰磚房後。一個瘦弱的老女人帶著幾個壯碩的男人站在灰磚房後的過道中。土匪們把車上的所有柴草扔在地上。
“姐姐,你看看這個妹子怎麼樣?值幾個錢?”
土匪頭子提起捆住孫妍鈺的麻繩,兩手一甩,只聽見白牆下傳來肉體和地面的撞擊聲。
老鴇身邊的三個壯漢解開孫妍鈺身上的繩子,他們抓住少女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提到半空中。
“多大了?”
老鴇板著臉,手指摸到了孫妍鈺懸空的下體,她的表情里似乎透露出了一絲失望。
“被人開過了。”
“值多少?”
土匪頭子謹慎地向老鴇問到,他的眼珠子在眼眶中四處亂撞,就像他此時不安的心境。
“五兩銀子。”
“沒得多?”
“夠你們一人一袋米了,我也沒得錢。”
老鴇沒有和土匪們再多說什麼,她身後架著少女的壯漢是她說話的底氣,在這里,這些土匪只有被安排的權利。
“我們也要那個。”
“這個啊。”
老鴇轉過身用干枯的手指指著奄奄一息的少女。
“等她活了點再給你們。”
官府的廢棄倉庫在大革命後就變成了流民的聚集地,被臨時政府約法取締的柴樓也流落到了此地,老鴇和她的姐妹們帶著打手和財寶來到這里,最終和流民們形成了奇特的共生關系。流民們把他們的家人買給老鴇,得到的錢又投進了柴樓之中,老鴇也放棄了那些過去的權貴顧客。這塊失去控制的倉庫就這樣形成了潭州城的一個自治王國。
自從遭到那條惡狗的凌辱後,孫妍鈺不知昏迷了多少次,這一次是一陣猥瑣的笑聲將她吵醒,那陣令人不安的笑聲回蕩在一間灰色的磚瓦房中。
少女睜開眼,她看到的第一個東西是一根在燭光下晃動的肉棍,一雙粗糙的黑色手掌握住了那根肉棍。當她感受到自己的四肢都已經被控制時,已經至少有三根肉棍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那三個土匪坐在床上。
“醒了呵?”
“嗚……”
一團散發著腥臭味的草紙塞在少女嘴中,孫妍鈺看著眼前坐著的幾個土匪,在床上翻滾掙扎。
“妹子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一個土匪用手指頂住了少女的額頭,孫妍鈺的玉足還在床板上搖晃,她身上已經換了一件衣服。
遮擋乳房的肚兜從白色漢服中露出了幾個角,這件不合身的漢服對於孫妍鈺來說似乎要小了不少,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她的身體輪廓才能最好地得到展示,可是現在似乎不是時候。
幾個土匪看著掙扎的孫妍鈺已經迫不及待地上手了。
那個土匪頭子直接把他的肉棍頂到了少女的鼻尖,包皮下藏著的汙垢出現在土匪頭子的手掌下,讓少女感到惡心。土匪頭子好像察覺到了少女的小情緒,更加興奮地把肉棍蹭到少女的臉上,肆無忌憚地調戲著近乎崩潰的少女。他的右手握著肉棍,包皮垢沾在了他的手指上,左手粗暴地拽起少女的長發。
那團沾著腥臭味的草紙被一個小土匪摘了出來。孫妍鈺干咳幾聲,嘴角的口水也飛到了土匪頭子的肉棍上,引起又一陣笑聲。土匪頭子的右手放下他充血的肉棍,拽著少女長發的左手突然用力,他提起了少女。那雙粗糙的右手從土匪頭子的身體一側飛向了少女的臉龐,只聽見一聲清脆的肉體碰撞聲,少女發出了一聲慘叫。
“你們想干什麼……”
土匪頭子聽著少女的慘叫愈發興奮,當他把手再一次放在身體一側,准備再來一次時,灰色磚房的木門打開了。
幾個土匪突然被身後木門的吱吱聲吸引,他們好像看起來非常煩躁,被人打斷了歡愉。一個男人,就是那個山林中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這次不再是一身洋裝。他套著一件長袍。
“我給你幾個錢,這一巴掌讓我來打行不行?”
男人從長衫里面掏出幾個碎銀子。
“如果你讓我第一次肏她,我就給你五兩銀子,怎麼樣?”
土匪頭子面對著男人愣了一會,他看向身邊的幾個小土匪,這個主意似乎也不是不行。
“那就這樣了。”
男人從長衫里掏出一個布袋,丟到了土匪頭子手中,布袋一離手,他就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
少女從閃爍的燭光中看清了來客的臉,她不敢相信那個怪物會追到這里,現在已經站在了自己眼前。
“太可愛了。”
男人接過土匪頭子手中的少女長發,他的手藏在背後,那只斷掌手突然用力,突然之間產生的力氣要比土匪更加大。
手掌撞上少女的臉頰時,痛苦被無限放大,超過了土匪頭子帶來的肉體傷害。
男人第一次聽見了少女的哭聲。
“停,快停下,你想要什麼……”
少女的啜泣讓男人產生了一絲好奇,他的右手沒有再一次猛烈地撞上少女粉嫩的臉頰,而是順著少女已經腫起來的臉,沿著手掌的痕跡摸到了少女的脖頸。
“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讓我出去……”
“哥,貴姓?”
“李,你呢?”
“叫我彭潭陵就行。”
“不要再……”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
少女嘴角的口水濺到了彭潭陵的臉上,孫妍鈺的淚水和鼻涕不受控制滴在她的嘴唇上,她的左臉已經微微腫了起來。
“挺可愛的。”
彭潭陵跳上床,床板發出和少女一樣的哀嚎聲,木板的吱呀聲回蕩在這件小房子中。
幾個土匪坐在房子中央的圓桌前,桌子上是柴樓為他們提供的酒食,少女的哀求和男人的暴虐變成了娛樂他們的節目。
彭潭陵左手卡住少女的喉嚨,右手的兩根根手指插入少女嘴中,少女的嗚咽聲傳過男人的手指,一種難以描述的舒適感覺讓他開始顫抖。那兩根插在少女嘴中的手指夾住了少女的舌頭,有時候又撐開了少女失控的嘴唇,孫妍鈺晶瑩粘稠的唾液順著被撐開的嘴角滴落在床上。男人的左手爬上少女的酥胸,食指和中指精准地夾到了少女凸起的乳頭,少女就快看起來就要崩潰了。
“為什麼你要離開我呢?我知道神是這麼說的。”
男人右手的幾根手指抽出少女口中,兩根手指間拉出的透明絲线讓男人笑了起來,少女的啜泣聲小了很多。
彭潭陵的雙手向少女的酥胸伸去,撐開少女身上漢服的衣衽,漢服內可有可無的肚兜讓彭潭陵產生了一絲疑惑,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
彭潭陵把漢服里的肚兜抽了出來,扔在床下,繼續享用著少女柔軟的胸脯。他的手指捏著孫妍鈺豎起來的乳頭,可是孫妍鈺沒有露出任何彭潭陵期待中的表情,他感到一種來自心底的欲望。少女面無表情地看著彭潭陵,她想是已經放棄了抵抗的希望,她只想早點結束今天的噩夢。她不想再看到這張惡心的臉。
彭潭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了少女和木勺。也可能是他的下巴突然痛了起來。青色的血管突然在他的五指上暴起,十根粗短的手指緊緊抓住孫妍鈺那兩朵松軟的乳房,丑陋的手指擠壓著少女細嫩的胸脯,原本因為躺姿而坍塌的乳房突然被彭潭陵拉起,彭潭陵感到有什麼東西要被他扯斷了。這就是彭潭陵想要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下!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會死的啊啊啊!快停下!停下啊……”
期待中的場景出現了,那張痛苦的表情,還有即將崩壞的理智。
孫妍鈺的乳房在彭潭陵手中就像面團一樣,少女的求饒聲夾雜著實話,再這樣下去,少女的乳房就要被這個離譜的男人用壞了。
彭潭陵也意識到了少女身體的極限,於是松開了那雙惡毒的手,少女的哭泣聲回蕩在他耳邊。
“我給你肏,不要再折磨我了,會死的……求你了……”
少女的哭腔讓她的話斷斷續續,卻意外為她增添了一種嬌羞的感覺,她從來沒有展露過的那一面,如果她真的有。
孫妍鈺很快又恢復了理智,她控制了自己的眼淚,或許少女已經知道了彭潭陵的快樂源泉。
“死畜牲……”
彭潭陵聽著少女對他的咒罵聲,他的雙手漸漸從漢服中抽出,順著孫妍鈺的身體輪廓线向少女的玉足移去。
他解開了束縛著少女的繩子。
孫妍鈺的四肢重獲自由,可她卻不敢輕舉妄動,男人那雙若隱若現的眼睛,像是吸去了她的靈魂,恐懼的凌辱帶來的羞恥灌進了孫妍鈺的身體里。那雙白絲包裹的雙腿,只敢輕輕地挪動,男人仿佛能看清楚孫妍鈺的心里還想著什麼。少女不再咒罵這個壓在她身上的怪物,她的玉唇上下顫動著,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你應該繼續的!”
男人似乎是對少女的反應感到不滿,屈服於暴力的少女沒有給他帶來快感,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那雙還沾著少女唾液的手又卡住了少女的頜骨,孫妍鈺已經快要崩潰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麼。他已經奪走了少女的第一次,現在又出現在這里百般折磨她,似乎少女的丑態才能滿足男人變態的心理。
彭潭陵受傷的下巴歪斜著,一條舌頭不受控制搭在嘴唇上,他的胸腔在劇烈起伏著,嘴中發出著意義不明的呢喃。
“哭!快哭!我要肏死你!”
孫妍鈺倒是希望男人說的是真的,她已經陷入了無盡的絕望之中,至少男人說可以給她一個痛快。
“你個賤貨……”
彭潭陵說的也不算錯,連少女也沒有注意到的是,她的陰戶正被滲出的淫水濕潤著。
“我還要留著以後玩你呢……”
男人的左手突然插入了少女的下體,幾根手指直接撐開了少女粉嫩的陰戶,他右手也沒有停留在少女的下顎,而是頂在了少女的小腹。孫妍鈺似乎猜到了男人接下來的動作,驚恐控制了她的大腦,讓她不斷發出抗拒的聲音。直到男人的右手再一次抬起,對准少女練出了肌肉的小腹,他的手肘重重落在肚臍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彭潭陵不再控制他的儀表,孫妍鈺的恐懼讓他徹底陷入癲狂,他又一次向少女的小腹砸去,得到了更加淒慘的求饒聲。
少女的小腹,和她的外表一樣,並不像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她看起來應該也有二十歲了,而她的小腹,那些肌肉,或者說馬甲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結果。她就像精心為彭潭陵打造的一樣。
受到重擊的小腹瞬間塌了下去,男人的手肘似乎頂到了小腹邊的盆骨,他想要捏碎少女的身體,再重組一個。
“要爛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心,我不會讓你爛掉的。”
彭潭陵的右手停了下來,不再頂住少女的小腹,而是撐在少女的頭邊。但是他的左手,此時猛地向小穴深處發力,豎起的中指直衝小穴頂端。少女此時的樣貌狼狽不堪。
“我最喜歡你這樣的了。”
“要死了……會死的……”
“不會的……”
彭潭陵看向那只插在肉穴中的手,手腕以下都被少女下身的小嘴吞噬,他心滿意足,隨即抽出右手。
“我還要讓你懷孕呢……”
男人的手從孫妍鈺小穴中抽出時,他才注意到先前的肘擊讓少女失禁了,床上已經濕了一大片。
“還會失禁……”
男人拍了拍少女紅腫的左臉,他對著近乎昏厥的少女露出了似乎是嘲弄的笑容,嘴里繼續念叨著。
“如果你沒落到我手上,你現在可能已經殺了老板了,我以為你們會有多快的……”
彭潭陵清楚,少女在那群人中一直都是最優秀的,至少從意志和體力來說。但是她這次碰見的怪物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了,或者說他根本不是人,這個怪物有無數種殘忍的方式摧毀她。關鍵在於他願不願意。
少女的下體已經麻木,她只能感覺到一個棍狀物體插進了小穴中,對她來說太粗了。男人舔舐著少女臉龐上的淚痕,他的鼻子湊近少女的發梢,被隨意擺弄的少女讓他心滿意足。
“要爛掉了……”
男人的陽物在少女失去控制的小穴中抽插,淫水被堅硬的肉棒帶了出來,一滴滴落在床上。少女小嘴微張,眼中失去了神采,仿佛真的已經變成了男人控制的玩偶。激烈的撞擊讓肉棒每一次都嚴嚴實實地頂在了子宮口,那兩次肘擊的余震給少女帶來了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疼痛,還有若隱若現的快感。思考對於現在的孫妍鈺來說變成了一件荒誕的事情,她的大腦就像灌滿了惡臭的精液,和她小穴一樣變成了泄欲的工具。
少女失態的樣子變成了彭潭陵的快樂源泉,他看著孫妍鈺不受控制的小嘴流下的口水,又想到了孫妍鈺流水不止的下體。他從沒想到少女是如此敏感,原以為少女會激烈地反抗,但是現在這樣也挺好。少女的眼珠向上翻起,彭潭陵為了保證少女的清醒,也是為了讓少女感受到最直觀的痛苦,他不得不每隔幾十秒就拍一拍少女紅腫的左臉。
“啊❤️❤️❤️……啊❤️❤️❤️……啊❤️❤️❤️……”
“你也會覺得很爽啊……”
少女潮噴了。
“真是淫蕩呢……”
“嗯啊啊啊啊❤️❤️❤️……”
“越來越會了是吧?嗯?你他媽的真是太寄吧會了。”
彭潭陵見狀加大了他的衝擊力度,劇烈的衝擊把少女的小腹頂了起來,少女的下腰在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中離開了床板。
“給我吸進去!你個臭婊子!你他媽的騷逼能不能給點勁!”
彭潭陵的雙手拉住少女的手腕,把孫妍鈺的身體向前拉起,子宮口被撞擊的痛覺和快感讓少女不禁失聲呻吟起來。
“喔喔喔❤️❤️❤️……”
戰斗在長達一分鍾的激烈衝撞後結束。
彭潭陵的上半身抖動了幾下,肉棒中積攢的子種被他注射到了少女的子宮口中,他的龜頭似乎是被少女陰道里的另一個小嘴夾緊。
男人的下半身搖晃了一下,他使了點勁,從少女被洞開的小穴中抽出那根依然堅挺的肉棍。
“以後還有很多次……”
男人松開了少女的手腕,孫妍鈺的上半身重重落在床上,她的嘴里還在發出陣陣呻吟。彭潭陵的肉棍沾滿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他捏著自己還未癱軟的肉棍,把肉棍貼在少女的白色過膝襪上,稍顯汙濁的精液殘留物被他抹在少女還在抽搐的大腿上。肉棍上的穢物被輕薄的白絲擦干淨後,男人向少女的頭頂爬去,他的陽物和睾丸正下方就是近乎昏厥的少女。
“只要再擦一下這次就可以結束了。”
那根正在癱軟下去的肉棒貼在了少女的額頭上,左右摩擦了一陣,隨即離開了少女。
彭潭陵心滿意足從床上爬起,他撿起落在地上的長袍,從里面摸出一塊碎銀子。
“這玩意我塞就進去了。”
那塊躺在彭潭陵手中的碎銀子被推進了孫妍鈺尚未閉合的小穴。
彭潭陵沒有立刻穿上衣服,他從房間的角落拖來一張木椅子,坐在了圓桌邊。
“該你們了。”
彭潭陵對土匪們說到。
土匪們早已按耐不住他們的欲望,擺在圓桌上的下酒菜他們一點也沒動,那壺酒他們也沒有開。他們剛才一直在欣賞被虐待的孫妍鈺,准確來說是孫妍鈺的丑態,實際上他們早已經知道少女的身份。那張通緝令已經傳遍了全國。
“沒想到大小姐也就是這樣的。”
土匪頭子笑嘻嘻地拍醒了癱軟在床上的孫妍鈺,他又轉頭讓坐在圓桌旁的彭潭陵幫他把酒拿過去,彭潭陵當然樂意幫這個小忙。
“你們也想要……”
少女對著眼前的陽物喃喃道,她的雙腿被幾個小土匪按在床上,那幾個小土匪正迫不及待地學著彭潭陵把肉棍往少女的白絲玉足上蹭。
“大小姐,對不住了,你忍忍。”
土匪頭子用手扣開孫妍鈺的小嘴,他把開了口的酒壺扣在孫妍鈺嘴邊,土匪頭子手上的汙穢和粗釀酒的刺鼻氣味一股腦滾入少女喉噥中。
“嗚❤️❤️❤️……”
少女被灌了不少酒,更多的酒液從她的嘴角流出來,滑落在她頭下的床被上。
趁著孫妍鈺被灌了不少的酒,小土匪們變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孫妍鈺的四肢,他們甚至把肉棍捅到了少女的陰戶下。
“你們幾個,把她的逼給我,你搞她的屁眼,你用她的嘴。”
土匪頭子像屠夫分肉一樣分配著少女的“性器”,他要讓手下這群餓死鬼滿意,也要讓自己能體驗一把大小姐的肉穴。
一群土匪很快就決定了他們的姿勢。
一個小土匪躺在少女身下,准備著打開少女的菊穴,另一個站在床邊,把肉棍送入少女嘴中,而土匪頭子則把少女按在身下,和最下面的小土匪夾擊可憐的大小姐。
“大小姐還不知道對客人要說什麼?”
孫妍鈺沒有回應土匪頭子的挑逗,她的理智又稍微回來了一些,逐漸清醒的她再次用她對土匪們不屑的神情表達了她的厭惡。
“你怎麼還不高興?”
土匪頭子看著少女此時不屈的表情反而來了興致,不過他在某些方面反而比彭潭陵要仁慈得多,他還在耐心地嘗試從孫妍鈺的肉穴中扣出那枚碎銀子。
“太麻煩了。”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床邊。
“我來幫你。”
孫妍鈺滿腔怒火都匯集在了她的眼中,她死死盯住那個折磨她的變態,仿佛要將彭潭陵活剝生吞。
“可能會有點痛,大小姐忍一下哦,很快就好了……”
彭潭陵左手撐在床上,右手向頭頂升去,明眼人都知道彭潭陵的拳頭要落到什麼地方。
“噫!”
少女發出痛苦的哀嚎時還不忘向牆的方向別過頭,痛苦二字仿佛刻在了她的眉眼之間,緊閉的雙眼最終睜開,半翻的眼白沒有了十幾秒前的殺氣騰騰。
那枚碎銀子從少女的小穴中滾落出來。
彭潭陵那一拳差點廢了孫妍鈺的盆骨。
“原來大小姐守不住財啊,那東西歸你們了,拿著搞點東西。”
彭潭陵的意思是想讓土匪們表現精彩一點,不過土匪們就算沒有聽出來會那麼做,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發泄過了。
“喂,你給你爺爺醒醒,別他媽的裝死。”
少女的雙腿難得動了一下,也許是盆骨的疼痛讓她難以忍受,不過這並不影響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土匪頭子用手攔少女著向內收縮的大腿,他毫不猶豫向孫妍鈺的小穴衝去,少女身下的小土匪也迫不及待把肉棍向孫妍鈺尚未開發的菊穴捅去,站在床邊的小土匪已經把很久沒有清理過的肉棍送進了孫妍鈺的小嘴中。
少女的三個小孔都被塞得滿滿當當,液體和肉體相互擠壓的氣泡聲大到能在房間中回響,彭潭陵一邊抱著半只雞啃,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慘遭凌辱的少女。
少女的頭向她的後脖頸仰著,口水還有眼淚這次都順著額頭流進了她的頭發中,被肉棍塞滿的嘴中只能發出不甘的抗議聲。
可我們的大小姐什麼也做不了。
少女緊握的雙拳不知不覺間松開了。
孫妍鈺想要閉上眼睛,這樣她就不會看見眼前的肉棍還有睾丸,可是猛烈的撞擊每次都能讓她醒來。
[為什麼這一切會變成這樣……]
少女失去神采的雙眼飄在眼皮上方。
[我只是想完成昂內曲的任務……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這樣下去我可能會被肏死……]
屈辱的淚水不爭氣地從少女眼角滑落。
[爸爸媽媽……我好像要爛掉了……我不想留在這里……]
無助的少女此時就像是被人拋棄的玩偶,變成了泄欲工具,變成了沒有思考能力的人形飛機杯。
[好餓啊……爸爸會來救我的……只要他去找到歐叔叔……]
突如其來的射精打碎了少女的幻想,一股濃稠且夾雜著不少包皮垢的精液衝進了少女口中,順著少女仰起的頭流進了少女的鼻腔中。
[好惡心……應該很快就可以結束了……可是他們還會……]
菊穴的刺痛時刻提醒著少女,她現在受到了全方位的羞辱,從大小姐墮入泄欲工具中。
[為什麼會有這麼惡心的人啊……那個地方也要壞掉了……以後應該也合不攏了……]
隨著少女下體的兩個洞被精液填滿,孫妍鈺也徹底昏厥了過去,後來幾輪凌辱也伴隨著她無意識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