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原創】恐 虐 地 獄(不知道該取什麼標題了)
星期一
孫妍鈺被推到了惠眾池里面,廢棄倉庫里不少流民都在少女的小穴中射出了一輪,渾身精液殘留物的孫妍鈺最後被抬回了老鴇的鐵籠中。
星期二
第一次接客的少女沒有讓嫖客滿意,被老鴇手下的壯漢捆在了房梁上,皮鞭留下的血跡出現在了孫妍鈺的屁股上。
星期三
稍微恢復體力的孫妍鈺准備逃跑,她逃跑時穿著一身過小的漢服和一雙黑色過膝襪,逃跑被出現在她面前的彭潭陵發現。在憤怒的老鴇同意之後,彭潭陵一次次拉扯著少女的四肢,直到四肢脫臼。孫妍鈺發出的慘叫聲響徹柴樓。
星期四
為了讓孫妍鈺不再逃跑,老鴇決定要在少女身上增添印記,當然,這是彭潭陵的建議。彭潭陵用一塊燒紅的鐵,在少女的大腿根上烙下屈辱的字眼,比如“肉便器”,“精液畜”,“騷爛賤貨”等。最讓孫妍鈺絕望的是她臉上被彭潭陵畫了一個狗屌,彭潭陵用小刀在少女的其它身體部位也刻上了字,只是他今天還沒刻到少女的臉上。
星期五
被摧殘的孫妍鈺再一次被扔進了惠眾池里面,她身上無處不在的標記讓她再也無法逃出這里,這天她第一次沒有抵抗流民的凌辱。
星期六
這就是接下來的事情了。
少女癱在一個一張破爛的木椅上,她痴痴地望著眼前敞開的房門,外面站著幾個衣不遮體的流民。流民們手中握著肉槍,他們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只能靠摩擦生殖器讓自己舒服一些。少女的小穴在過去幾天早已被流民們玩弄過了,紅腫的陰戶要比最開始大了一倍,微微張開的騷穴中還能看到尚未凝結的精液。
孫妍鈺在過去一周遭到了來自彭潭陵和其他人的非人虐待,下賤的淫肉上被刻下了羞辱的字眼,就連她自己也開始這麼想了。她還記得烙鐵貼在她的屁股上那陣刺痛,還沒等肉上的烙印冷卻,就有幾發精液射在了她身上。在她的小腹上,子宮的位置被彭潭陵用頓頭刻刀刻出了一個並不怎麼成功的淫紋,彭潭陵的印記也被烙在了她的額頭上,看上去像一個紅色的三角形。
今天是孫妍鈺正式成為肉便器的日子,是彭潭陵決定的,而且是字面意義上的“肉便器”。
彭潭陵出現在少女背後的黑暗中,他的手掌壓在寬大但卻破舊的椅子上,他彎下腰,那顆畸形的頭顱靠近了少女的耳朵。
孫妍鈺的逃跑失敗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弄,從早上到晚上。稍有不慎就會遭到拳打腳踢,如果不是她練出了一身肌肉,可能就要如她所願 死在這里了。但是彭潭陵是不會讓孫妍鈺如願的。
彭潭陵的手還抓著不少東西,有環狀的金屬圈,也有長達近十厘米的金屬條。
不過在彭潭陵用上這些小道具之前,他要先讓孫妍鈺變成他喜歡的樣子,她現在還是太正常了。
一串黑色的金屬球抵在了少女的肉菊下,彭潭陵拉起少女脫臼的手臂,脫臼的手臂每動一下都會讓少女更加痛苦。隨著金屬球被彭潭陵越推越近,第一顆金屬球也卡在了菊穴入口,但彭潭陵並沒有停下找油。他把第一顆金屬球卡進少女菊穴中,隨後用力向少女的菊穴拍去,僅僅開發過數次的後庭就這樣被金屬小球撐開。彭潭陵粗暴的方式讓少女嬌喘陣陣,少女的抵抗意識還是沒有被彭潭陵徹底消滅,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咒罵彭潭陵了。
處理好少女依然粉嫩的小穴,彭潭陵就要開始他的創造了,他拿起了手中的金屬圓環。
金屬圓環的開口是尖銳的金屬刺,毫無疑問,這是最原始的乳環之一。而且對於彭潭陵來說,這種乳環可以讓他後期再掛一些東西,比如西洋砝碼,或者別的東西。總之這玩意上面掛的東西一定能幫助孫妍鈺的乳房下垂。
實際上孫妍鈺的淫乳在她第一次進入柴樓時就已經被彭潭陵玩壞了,她的乳房組織被彭潭陵扯成了碎肉,當她站起來時,現在那對雙峰只能“以頭搶地”了。加上前幾天無數人的肆意玩弄,孫妍鈺的乳房已經被至少拉長了一倍,凸起的乳頭甚至可以垂在下胸的位置。彭潭陵還想看到孫妍鈺更加痛苦的景象。
他用圓環的尖頭戳了戳少女的乳頭,那對乳頭相比最開始顯得有些發黑,不過少女還是很敏銳地感覺到了異樣。沒等孫妍鈺反應過來,或者說是看到那個即將掛載乳頭上的乳環,彭潭陵就已經用金屬尖頭刺穿了少女的乳頭。乳頭上的刺痛不亞於少女的四肢一個個被強制脫臼時的痛覺,原本失了神的孫妍鈺也發出了令彭潭陵興奮的慘叫,溫暖的血液從她的乳頭滴落在她大腿的黑色過膝襪上。
“啊……殺了我……好痛啊……痛……救救我……”
歇斯底里的慘叫聲在第二個乳環刺穿她的左乳房後越來越小。
“爸爸媽媽……救救我……好難受……”
筋疲力竭的孫妍鈺又恢復了平靜。
彭潭陵用食指沾了幾次少女乳房上的鮮血,他把手指放進嘴中,似乎非常滿意。
後面一個小時基本上彭潭陵都把時間花在了給孫妍鈺打耳洞這一件事情上,她還在少女的陰蒂上穿了一個和乳環一樣大小的金屬環,不過最後的舌釘才讓他最期待。
為了不讓突然清醒的少女咬斷自己的手指,彭潭陵從一家西醫診所找來了擴張器,一個冰冷且笨重的手術用具。
“不要亂動,不然就把你的牙齒全部敲爛喲……”
彭潭陵聽著少女嘴中不斷發出嗚嗚嗚聲,可是他沒有停手,他要的就是少女現在的樣子。
“小婊子,從城里面的大小姐墮落成尿壺感覺怎麼樣?”
擴張器被彭潭陵粗暴地塞入孫妍鈺的小嘴中,少女的五官都因為這個丑陋的金屬怪物而扭曲,嘴中的唾液失去了阻擋,從少女嘴唇上一瀉而下。
“太可愛了……我真是太他媽的喜歡你了。”
彭潭陵笑著用右手扯出少女的舌頭,那條粉嫩的舌頭就和少女的嘴唇一樣誘人,仿佛掛在枝頭的櫻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下來,一直含在嘴里。
閃著銀色金屬光澤的舌釘被彭潭陵的食指和拇指按壓在孫妍鈺舌頭的中央,隨著指尖傳來的突如其來的阻力,少女的唾液和悲鳴聲一同衝向了彭潭陵。
也許是疼痛讓少女陷入了又一次昏迷之中,彭潭陵一取出擴張器,少女就癱倒在了木椅上。
“等她身上的傷口好一些,你們就可以開始隨便玩了,別把人玩死就可以了。”
彭潭陵拍了拍少女水嫩的臉龐,雖然少女沒有醒來,但是彭潭陵也知道孫妍鈺現在沒有生命危險。
幾個小時過後。
彭潭陵又一次站在了孫妍鈺面前。這一次他成功叫醒了處於昏迷中的孫妍鈺,他手里抓著一支注射器,里面是一種深色的液體。沒有等孫妍鈺清醒過來,那只針筒就刺進了她的脖子中,她睜大了眼睛,卻對突如其來的攻擊什麼也做不了。黑色的液體全部注射進了少女體內。
少女的身體出現異樣,正在發生著一些難以描述的變化,孫妍鈺看著眼前站著的眾人,小穴竟然毫無預兆地濕潤了。隨著彭潭陵離開了燈光照亮的區域,擠在房間外面的男人們也爭先恐後地衝了進來,他們許久未得到發泄的情緒被施加在孫妍鈺身上。特別是當他們知道孫妍鈺是某個出現在北京政府通緝令上的大小姐時。
幾個青壯年跑在了最前面,他們似乎對發泄憤怒和飢餓帶來的負面情緒不那麼感興趣,面前這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少女,准確來說是少女的小穴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幾個青年把少女舉了起來,他們每個人都扯著少女的肢體,分享著孫妍鈺的每一處可有供他們發泄的地方。小穴,菊穴,還有少女粉嫩的嘴唇。
後面瘦骨嶙峋的上了年紀的人就不太一樣了,他們找不到吃的,也搶不過前面一哄而上的年輕人。況且他們也更知道“大小姐”這個身份的含金量,一個人一生又有多少機會能把這樣的少女壓在身下,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至於怎麼和前面搶肉的青壯年們分配,他們還有獨特的辦法,只是孫妍鈺這一次可能真的要徹徹底底地爛掉了。
“滾開!你們這群惡心的家伙!離我遠點!”
越來越多的飢渴男性終於讓孫妍鈺宕機的腦袋重新運轉了起來,但是為時已晚,她的聲音被淹沒在了男人們討價還價和互相對罵的聲音中。
拉扯著四肢的年輕人們讓脫臼帶來的痛苦一次又一次折磨著孫妍鈺,但是在她的小腹上又出現了另一種痛覺,和疾風驟雨一樣,很快就遍布了她全身。
擠到孫妍鈺眼前的中年人們向著少女光潔的肉體傾瀉著他們糟糕生活帶來的情緒,拳頭和棍棒如雨點一般錘在少女身上,有幾棍錘在小腹的木棍甚至讓孫妍鈺的下體失禁了。少女失禁的尿液濺到了正用肉棍攪動小穴的年輕人,年輕人看著被濺到尿液的腹部,也對孫妍鈺的表現感到了不滿。更多的錘擊出現在了孫妍鈺身上。
如果不是孫妍鈺在北方接受的訓練,她可能已經被這里的男人們打死了,即便如此,少女現在也只能發出奄奄一息的求饒聲。
“求你們了……我……我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可以……嗚嗚嗚……給你們❤️❤️❤️……”
孫妍鈺一直重復著這句話,直到她眼珠泛白,意識模糊時也沒有停止。
[我明明是想幫他們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要死掉了……都是騙人的……]
孫妍鈺的玉足,包裹著小腿的黑色過膝襪上很快就沾滿了條狀的白色粘液,幾個老人拽著她的頭發,年輕人們則搶著把生殖器送進少女的小嘴里。爭執中的人們如果沒有搶到優先的交配機會,就會把怒氣發泄在毫無還手之力的少女身上,他們的手掌落在少女的臉上,少女的乳房也被拉扯成紅紫色。身體和精神上的欺辱讓孫妍鈺最終陷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中。
對於現在的少女來說,思考變成了遙不可及的事,逃跑的想法也自然而然變為了虛無的幻影。止不住的淚水從那雙失神的眼睛滲出,衝淡少女臉上的汙漬,但是很快又會有新的穢物出現在那張惹人喜愛的臉上。發泄著欲望的流民們對少女拳腳交加,可少女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隨著流民們抽插的肉棍發出她也控制不了的呻吟。
[真是爛死了❤️❤️❤️……]
用“失智”來形容此時的孫妍鈺最合適不過了。幾個月前少女從北平出發時還帶著那群人的偉大目標,如今的這位受到過嚴格訓練的少女卻被禁錮在這個汙穢的籠子里,穿著被撕破的情趣漢服,在無數的肉棍下慢慢變得麻木。被捕獲時的少女還能維持著她的體態,可現在的她和供男人們玩弄的肉便器已經沒有了區別,不久前令人垂涎的身體此時卻布滿了紅紫色的淤青。
少女的小穴不知道被流民們的肉棍中出了多少次,被玩腫的小穴在盛宴開始後的第三個小時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時間,隨著最後一根肉棍從少女的肉穴中拔出,少女也終於徹底昏厥了過去。
滿足了淫欲的流民們沒有立刻穿上衣褲,他們不約而同把著自己的生殖器,對著昏厥中的少女噴灑出他們的聖水。
夾雜著殘留精液的尿液澆在少女的身體上,松松垮垮的小穴自然也是集火的目標,少女濕漉漉的頭發很快就散發著汗味和尿騷味的混合氣味。
對著少女澆聖水似乎是性交後的結束儀式,流民們沒有再花太多時間留在這里,畢竟孫妍鈺已經被玩爛了。
但彭潭陵還覺得不過癮。
幾個年輕人,看上去只有十五歲左右的小孩還沒有離開,他們看到一絲不掛的彭潭陵從房間中的陰影走出。
“還想玩什麼?”
彭潭陵靠近倒在地上的孫妍鈺,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厭惡的表情,仿佛是少女身上的臭味觸怒了他。
盡管彭潭陵是不願意的,但是他還是把孫妍鈺從冰冷的石磚地板上抱了起來,少女的雙手雙腿無力地垂落。
“我告訴你們一個更好玩的。”
彭潭陵笑著對站在門口的幾個小孩說到。
那幾個小孩似乎聽到了另一種聲音,那個聲音正在呼喚他們,或者說把他們推向彭潭陵。
孫妍鈺被彭潭陵扔回了椅子上,他看著癱在木椅上的少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扭曲。
孫妍鈺的昏厥程度並不是很深,她還能感受到外界的異動,彭潭陵的大動作很明顯又讓孫妍鈺醒了過來。
如果不是收到過嚴格的訓練,孫妍鈺可能已經被流民們折磨致死了,而且很明顯,她還沒有到極限。
彭潭陵讓幾個懵懂的小孩拉起孫妍鈺的四肢,少女身上散發的尿騷味也讓小孩們眉頭緊皺,而彭潭陵已經把頭湊近了少女微微張開的菊穴。
可能沒有人會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可能我們會以為彭潭陵會用舌頭舔少女的菊穴,也可能彭潭陵的目標根本不是少女的肛門。
但是彭潭陵攥緊的拳頭已經抬了起來,上面沒有塗抹任何液體,額,這里不算少女身上的尿液。
孫妍鈺只看到一盞正在燃燒的白色蠟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突如其來的慘叫嚇到了幾個小孩,抓著孫妍鈺左手的小孩甚至扔下了少女的左手,孫妍鈺的左半身重重地砸在了木椅上。
彭潭陵從來沒有見過孫妍鈺這時候的樣子,他似乎也愣住了,少女的嘴張得……算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我可以講講少女現在的眼神,那雙眼睛猛地睜開,愣愣地盯著木椅上方的房梁,當然,孫妍鈺並不是要盯著房梁看。那是一種本能的行為。
孫妍鈺很快就向後仰去,她的眼白直直地翻在外面,嘴角吐出混濁的唾液。
彭潭陵的右手已經完全陷進了少女的菊穴中,他的手腕甚至都被孫妍鈺的菊穴吞沒,彭潭陵也沒想到他能把手插進去這麼多。
孫妍鈺的反應確實把房間里的人都嚇壞了。幾個小孩愣愣地站在原地,他們的雙腿帶著他們的上身劇烈顫抖,雖然現在是冬天,這是很正常的事。彭潭陵想要站起來看一看少女的臉,可他的手還卡在少女的菊穴中,他想要站起來,又倒在了地上。
為了確保孫妍鈺還活著,彭潭陵只能先把手拔出來,這個過程終於讓彭潭陵好好地感受了一會少女的肛門。
孫妍鈺菊穴中凸起的肉壁按摩著彭潭陵的手,他想要慢慢地把手抽出來,但是孫妍鈺的狀態顯然不是那麼好,少女的肛門在她發出慘叫的那一刻就突然收緊了。
彭潭陵只能再一次給少女帶來痛苦,他的左手用力抵住木椅,右手手臂隨著少女菊穴的收緊發力,兩股不同方向的力很快就讓彭潭陵把手抽了出來。
木椅翻倒在地上,連帶著奄奄一息的少女,那具被玩壞的身體也跌落在地。
“要爛掉了❤️❤️❤️……”
彭潭陵看著剛從少女的肛門中拔出的右手,臉上掛滿了厭惡,但他現在更加在意少女是否還活著。
孫妍鈺的胸口還在劇烈起伏,嘴中一直在吐出不明所以的字句,還有散發著騷味的唾液。
彭潭陵拍了拍少女的臉,又用幾根手指撐開少女的嘴,直到少女的喉嚨里傳來嘔吐的預兆時,彭潭陵才放心地把少女扔在椅子上。
“我突然發現你的屁眼也挺好玩的。”
雖然彭潭陵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他准備再次把拳頭伸進孫妍鈺的菊穴時也多了一分謹慎,他不想再看到孫妍鈺半死不活的樣子了。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你會喜歡的……”
趁著先前被狂暴轟入的菊花還沒合上,程戡又將他的拳頭捅了進去,只是這一次他的速度放慢不少。
肉壁的小凸起擠壓著彭潭陵的手,菊穴伴隨著孫妍鈺的呼吸一松一緊,彭潭陵的手很快又陷了進去。
幾個小孩看著彭潭陵的動作可能是感到惡心,也可能是他們並沒有體會到彭潭陵口中的樂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離開了。
此時的孫妍鈺是彭潭陵的獨享獵物。
神志不清的孫妍鈺一直在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她臉上的潮紅從未褪去過,被完全開發的身體才能證明她已經被徹底玩壞了。
彭潭陵的手在孫妍鈺的菊穴中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感覺孫妍鈺的肛門已經被徹底玩壞時才把手抽出來,他的手上不止沾著肛門內壁分泌的粘稠液體,還有血和粘液的混合物。
“這才是肛裂……”
孫妍鈺身上的尿液也干了,尿騷味愈演愈烈,彭潭陵本想把孫妍鈺抱起來抬走但是他實在是嫌棄現在的孫妍鈺。
“你個婊子……”
彭潭陵悶悶不樂地朝孫妍鈺的下體踹了一腳,很快又拽住了少女的黑色長發,他抓住少女脫臼的右手,把孫妍鈺拖出了房間。
[為什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已經……已經回不去了……]
孫妍鈺被如此玩弄還能活下來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柴樓,老鴇只給了孫妍鈺幾天的時間,雖然少女下體的撕裂傷還沒有愈合,但是脫臼的四肢都已經被接回去了。
這之後的一個月時間里,彭潭陵每天都會出現在孫妍鈺面前,他沒有和其他客人一起嘗試各種玩法,因為其他人的玩法都不值一提。孫妍鈺也從最開始的抗拒變成了順從,又不如說是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從帶著任務回到南方的大小姐,變成了只會追求潮吹的下流肉便器。過去的一個月里,那個討厭的彭潭陵總是會在客人們玩過火的時候教他們一些更過火的事,包括但不限於:把煙頭摁在孫妍鈺私處,用鼻鈎控制孫妍鈺的五官,拳交之後用酒瓶塞住少女的菊花。
總之你能想到的玩法,程戡都教了一遍這里的客人,被玩壞的少女或許應該被叫成人形垃圾桶更加合適。
一個月之後,孫妍鈺再也不會反抗了,刻在她身上的印記就已經讓她徹底放棄了逃跑的希望。付了錢的客人們也不會再像流民那樣虐待她,只要彭潭陵不出現在他們眼前,他們就還是會老老實實地完成射精。彭潭陵的虐待甚至教會了孫妍鈺浪叫,她的騷穴如今散發著一股騷味,和她的屁眼一樣,再也合不攏了。
穿孔的舌釘讓少女在阿嘿顏時吐出的舌頭更加誘人。有一次彭潭陵把孫妍鈺架在自己前面,他在少女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鎖住了少女的喉嚨,喘不過氣的孫妍鈺很快就潮吹了。那條粉嫩的舌頭吐在外面,讓少女顯得十分色情,不過那也是她現在唯一粉嫩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