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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乾龍帝姬趙瓔珞之死(一)

帝女落櫻 Thunderbird 9676 2023-11-19 06:41

  序

  

   天下第一是武林中最尊貴的稱號。多少德高望重的宗師,窮凶極惡的魔頭,只為了這輕輕巧巧的四個字,能爭奪得頭破血流,舍生忘死。

  

   這四個字,現在毫無疑問地落在一位二十三歲的少女趙瓔珞頭上。

  

   趙瓔珞十七歲時,魔門在邊荒耕耘多年,勢力大盛,中原六大派聯手出征北方魔宮,卻不料當代魔主竟然是草原霸主,被草原勢力設下圈套,一網打盡,草原魔主聯絡吐蕃活佛,青海明尊入侵中原,其時中原趙家不修文德,民不聊生,中原歷代皇室傳承的天子龍拳也早已斷代,龍脈暗淡,屢有高人斷言已現亡國之相,甚至有人與異族暗中勾結。雖有忠臣勇將,也無法阻擋異族入侵,天門陣一戰,天波楊家家主被魔主麾下四大魔將中幻變第一的幻魔將變裝暗殺,異族長驅直入,直達京城之下,禁軍三戰三敗,最危機之時,輕功第一的風魔將已經率軍攻上城頭,擅長攻堅的鐵魔將更是已經轟開了京城大門,京城岌岌可危。

  

   就在這時,此前十七年默默無聞的趙瓔珞出現在正陽門後。數年以後還有很多人記得她白衣素靴,騎著烏雲踏雪一騎絕塵而來的模樣。有好幾個人言之鑿鑿她當時有些氣喘吁吁,頰上甚至微有汗光,但更多的人只記得:在厚重的正陽門轟然迸裂,足足比常人高兩倍的鐵人舉著滿是長釘的巨盾狂笑的那個瞬間,只有巨人一半高矮的少女飛身下馬,箭步衝拳,然後隨著巨大的拳風和爆鳴聲,巨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裂成兩半的巨盾嵌在城門之中。

  

   然後就是風魔將的死。名聞天下的天魅凝影身法讓她第一時間接住了被打飛的鐵魔將,但卻接不住鐵魔將身上的拳勁,連閃一十三步之後還是內髒迸裂而死,反而是一身橫練功夫的鐵魔將活了下來,四大魔將追隨魔主半生,東征西討,身經百戰,卻不料第一次傷損竟然是在一個十七歲的少女手中。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再後面的,對常人更加只是傳說。趙瓔珞獨闖連環寨,氣擋連環弩,拳敗三宗師的場景,在說書人的嘴中翻來覆去不知說了多少遍,幾乎已經是神佛下凡,天仙現世。但在很多人的心中,那天白衣飄飄的綽約背影,突然混亂的敵軍陣勢,隔著數里地也轟鳴不已的氣勁交擊聲,以及衝天而起恍若飛龍的塵土,反而更加令人記憶深刻。

  

   “天子龍拳啊!這是太祖爺爺打天下用的天子龍拳啊!”有老人淚流滿面地說。

  

   然後就是一舉成名天下知。老皇帝不理政事,修道煉丹,在異族攻城的前一天晚上就崩了,當天要破城的時候,群臣正忙著老皇帝的喪事和新皇帝的登基,一片大亂。等到塵埃落定,他們才驚詫地發現敵軍已退,新皇帝才十六歲,繼位之後大赦天下,封賞功臣,趙瓔珞時年十七歲,原封柔福帝姬,因功加封為鎮國茂德帝姬。

   往後的五年,是很多人記憶中最好的時光。趙瓔珞一反之前十七年默默無聞的景象,巡行天下,懲治貪官汙吏,周游邊荒,將魔門打得抱頭鼠竄,一時間內外太平,百姓過了好幾年的安寧日子。在武林中,她更是拜訪各大門派,重新整理失散典籍,組織各派互通有無,遍開武學,廣授武功,更是在各地用龍氣刻下她自創的無名武學,每到二月二龍抬頭之時,龍脈振動,武學真意自然印入十里方圓的人心之中,哪怕是身無分文的平頭百姓,也能循武道真意自行修習,一時間武林一片復興景象。等到趙瓔珞功成身退,回宮閉關之時,中原武林已經對她心悅誠服,公推她為天下第一,尊稱乾龍帝姬。趙瓔珞身著金紋素衣,玉簪雲髻,飄飄若仙的高挑身影,不知引得多少少俠魂牽夢縈。

  

   一

   現在這天仙般的女子就軟綿綿地躺在地上。她日常清修的靜室已經被高手交戰的氣勁摧毀,十幾具屍首七歪八倒地散落在院中,有幾人被剛猛掌力打得頭顱下陷,肢體分裂,死相淒慘無比。五個人或坐或躺在一邊調息,趙瓔珞面色慘白,衣衫零落,欺霜賽雪的小腹袒露在外,丹田氣海之上插著一根碧瑩瑩的長針。她已經連手指尖都動彈不得,只是閉目不言,分離運功,眼看得那長針緩緩外移,不出一會就高出了三分。

  

   正在調息的幾人對視一眼,不由駭然,這次行動乃是精心謀劃,在趙瓔珞閉關的靜室外花了七天,設下顛倒乾坤大陣封鎖龍氣,又用混毒之法,在趙瓔珞日常靜修所用的龍涎香中種下奇藥九痴霜,再在龍氣被封的瞬間,讓幻魔將扮成侍女,用頂尖機括暗器含沙射影暗算,機括中所裝的鎖龍針乃是昔年魔門針對皇家武學所制的異寶,所淬的玄冥散與九痴霜相合,更是天下三絕毒之一,專能化消真氣的太陰絕元水,再以四名絕頂高手,十三名一流高手的豪華陣容聯手圍攻,誰知仍然被趙瓔珞先殺一人,再硬生生用絕世功力拖住三名絕頂高手,將其余十三人殺得一干二淨。若不是事前准備好的暗手裝作來援,趁機一掌將鎖龍針打入趙瓔珞體內,怕不是她非但能逃脫,更有可能絕地反殺,這等功力真是震古爍今,哪怕當初的開朝太祖,也有所不足。饒是現在,幾人也被天子龍拳震得氣血翻騰,一時片刻之間絕然動彈不得,若是讓趙瓔珞逼出鎖龍針,可是大大不妙。

  

   過了片刻,一個干瘦的蒙面老人咳嗽一聲,沙啞著嗓子道:“陛下,帝姬已然不能動彈,普天之下,能破去天子龍氣的只有陛下一人,陛下真要眼睜睜看著帝姬逼出鎖龍針,三年謀劃毀於一旦麼?”

  

   大堂中頓時冷了數分,一時間落針可聞,但等了片刻,並無動靜。一旁的魔主正要開口,趙瓔珞身子一顫,睜開一直緊閉的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院門之外,當朝天子,即位以來頗有中興聖明稱號的趙德基陰著臉,一步步走了進來。趙瓔珞盯著他愣愣看了片刻,櫻唇微顫,忍不住開口問道:

  

   “陛下……為何……”

   她先前便隱隱覺得不對,自己閉關所在乃是皇家禁苑,禁軍環繞,一切用度均由皇家供應,結果不但被十多人潛入,還截斷了龍氣。龍氣乃是山川精淬凝聚,想要截斷,非得大興土木不可,在皇家禁地有這等能為,實在不可思議。這時候謎底揭穿,卻是大出意料,即使這時是緊要關頭,也忍不住出聲詢問,心神動搖之下,鎖龍針上碧光閃閃,頓時下陷了半分。

  

   “收聲!”

   趙德基本來走得甚慢,低頭不與趙瓔珞對視,聽到趙瓔珞發問,他臉上青氣一閃,掠到趙瓔珞身前,舉掌一按,與趙瓔珞同根同源的天子龍氣頓時直貫而下,把鎖龍針壓得又深入了半分。趙瓔珞一聲悶哼,深深望了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一眼,閉上眼睛,專心運功,只見她雪白皎潔的小腹上真氣翻卷,若隱若現化作九條龍形,縱然趙德基咬牙切齒,面上青筋凸起,雙掌同時按下,也阻擋不住那鎖龍針緩慢無比地被逼出體外。

  

   趙德基再運功數次,並無半點作用。他眼中戾氣閃過,按上了腰間天子劍,正要抽出之時,魔主笑了笑,張口道:“皇上,令姐的天子龍氣已經修到了九龍歸一,穹蒼無盡的無上境界,只差一步就要跨入那傳說中的破碎虛空,肉身已經是冰肌玉骨,萬法難侵,就算是我們幾個,若不是靠著這根上古相傳的鎖龍針,也傷不到她。你天子龍氣修為只到第六層,雖然也是難得的資質,但哪怕動用天子劍,也傷不得她分毫。”

  

   趙德基面上陰晴不定,正在躊躇之時,高鼻深目的活佛吐出一口氣,笑道:

   “皇上,早在一年之前,小僧便向皇上稟報過此中要害,這時候已經是騎虎難下,皇上還畏首畏尾作甚?明尊已亡,這時候在場的只有我等六人,大師……這兩位自然不會泄露皇上的隱秘,蠱王唯求安南,魔主只求幽燕之地,小僧但有令姐的肉身,已然心滿意足,都不會壞了皇上的謀劃。何況皇上只要奪得令姐的一身龍氣,自然是威臨天下,誰敢不服?倒是令姐實在是神功無敵,若是皇上還猶猶豫豫,不行那穢血染龍之事,等到這鎖龍針再被逼出三分,我等也只有明哲保身,趕緊逃命了。”

  

   活佛說到“大師”一詞時,兩名蒙面人齊齊看了活佛一眼,他也不以為意,微笑著換了稱呼。等到他一番話說完,趙瓔珞杏眼圓睜,怒喝一聲:“趙德基!你敢!”

  

   隨著這一聲怒喝,她小腹上龍形真氣猛地盤旋加速,九條龍氣齊齊張口,如咆哮一般。隨著這氣旋風暴,趙德基雙掌一抖,鎖龍針又跳出一分,刹那間場中一靜,幾聲驚呼響起:

  

   “皇上!”“皇帝!”“陛下!”

  

   “閉嘴!”

  

   趙德基臉上陰沉得可怕。他抽出天子劍,錚地一聲,趙瓔珞下裳裂成兩半,夜風拂過,金线描鳳的素裳飄然飛起,露出嬌美如玉藕一般的美腿,和雙腿間粉光瑩瑩,如嬰兒般純潔的秘處,嬌嫩的秘處之上芳草隱隱,直如幼童一般。趙瓔珞氣息一滯,臉上漲得通紅,旋即咬緊牙關,拼命運功。兩名蒙面人閉目不動,魔主放聲大笑,蠱王呼吸急促了一刹,活佛一眼不瞬地盯著趙瓔珞下體,喃喃道:“具蓮花八妙相女……具蓮花八妙相女……”。

  

   這時正是明月當空,清光如水,皇家禁苑之中靜謐無比,只有幾只夜雀被魔主的大笑驚起,喳喳叫著飛散開去。清冷的月光之中,趙德基刷刷幾劍,趙瓔珞純潔無瑕的身子頓時在幾人面前一覽無遺,他眼光在赤裸的女體上一觸即離,稍稍停頓了片刻,又轉了回來,咬著牙,用目光把趙瓔珞的身子從上到下,里里外外,一寸一寸地掃了個遍,等到他褪下褲子,男人的那話兒已經是勃然怒立。趙德基面色猙獰,鼻息粗重,一手壓住鎖龍針,一手抓住趙瓔珞雪臀,猛地一挺,陽物便直直對准同父異母姐姐的陰門戳了進去。

  

   才戳到陰門,趙德基便只覺如那嬌嫩之處如鐵閘一般,閉得死緊,他心知這正是皇家貴女必修的鎖陰秘法,以趙瓔珞的功力,若是她有所不願,怕是手持神兵利器也無可奈何。本來活佛給他獻了一門歡喜秘法,能將女子挑動得情關大開,秘法自然無用,但掌底鎖龍針仍然跳動不止,若是再給趙瓔珞一時半刻,怕是要逼了出去,這時候正是要緊關頭,卻哪里有時間去把她鎖了起來,任意施為?眼看得趙瓔珞銀牙緊咬,滿面不屈的神色,登基以來各樣人等在自己面前稱贊鎮國帝姬的影像一幕幕從眼前閃過,最後定格在兩幅畫面上。一幅是和趙瓔珞中元出游時,萬民簇擁到御駕之前,高呼“帝姬萬歲”的場景,一幅是楊家幾個寡婦來宮中拜見自己時,同時遇見自己和趙瓔珞,竟然本能地先向趙瓔珞跪拜的一刻。

  

   種種幻象,不過一閃。等到趙德基回過神時,已經是將天子劍橫在掌上,輕輕一抹,天子龍氣催逼之下,溢出的鮮血竟然隱現金黃之色。銀月之下,趙德基面目猙獰,單拳緊握,鮮血從拳縫中滴滴滲下,落到他高聳的陽物之上,閃過詭異的紅光。趙德基咧嘴一笑,說不出的詭異,雙手抓起趙瓔珞的纖腰,喝道:

  

   “天子龍血,同父親宗,逆倫悖理,穢血破龍!”

  

   晴空中一個炸雷,驚得滿林的雀鳥亂飛。鳥雀聲中,趙德基染血的紅漲陽物長驅直入,硬生生齊根沒入趙瓔珞嬌嫩的陰戶之內,趙瓔珞一聲悶哼,雙腿之間鮮血涔涔而下,眼看還有半分就要跳出的鎖龍針上,九條小小的龍形真氣不甘地仰首長嘶,絲絲散去。趙德基捅入毫無潤滑的處子甬道,只覺得陽物火辣辣地疼痛,被夾得幾乎要斷了一般,心中卻是說不出地暢快,仰天哈哈大笑。活佛一聲佛號,朗聲道: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令姐的鎖身之法已經被皇上以真龍天子之血破開,逆倫悖理之下龍氣反噬,十二個時辰之內動彈不得,只要皇上以天子尊位,收了令姐體內龍氣,必然是天下無敵,人間至尊!”

  

   殘垣斷壁之中,男子高亢的喘息聲時不時響起。五個氣度不凡的身影立在院門之外,魔主、蠱王、活佛三人各據一方,離院門稍遠,兩名一魁梧一干瘦的蒙面人一左一右,立在院門之側。過了良久,佝僂著背的蠱王冷笑一聲,對干瘦的蒙面人道:

  

   “都到了這時候了,還遮著臉干什麼?禿頭都露出來了,當誰認不出來不成?”

  

   蒙面人並不搭話,蠱王還要再說,院門吱呀一響,趙德基面沉如水,走了出來。兩個蒙面人頓時睜眼,警覺地盯著魔主三人。魔主負手不動,淡淡道:

  

   “擔心什麼?你們家皇上氣息凝而不聚,顯是沒從他姐姐身上吸到半分龍氣。以這小丫頭今晚露出的本事,若是不能解決了她,我們幾個下半輩子都得躲在老鼠洞里,這時候只有同心協力的份兒,還擔心我們打他的主意不成?”

  

   趙德基微微頷首,招手讓活佛過來。兩個蒙面人對視一眼,讓開通路,遲疑了一下,跟著走了進去,隱隱隔在活佛和趙德基之間。魔主搖了搖頭,對蠱王道:

  

   “進去罷,我一生自負不輸於人,誰知……這小皇帝的資質雖然不錯,但要和那小丫頭爭奪龍氣,怕是加上活佛的歡喜妙法,也有所不足,等下多半還要你我出把力才是。”

   六人步入院落,只見院落中被月光照得雪亮,零散的屍體之中,趙瓔珞一絲不掛,羊脂白玉般的身子軟軟癱在地上,雙腿之間血跡斑斑,聽得幾人進來,她毫無動靜,反而是幾人聽到她隱含玄妙節奏的呼吸之聲,都是微微一凜,停住了腳步。趙德基愣了愣,再仔細聽了片刻,勃然大怒,衝上前去,揪起趙瓔珞的長發,兩個耳光扇在她姣好的臉上,現出幾個極淡的紅印。趙德基甩了甩被震得發痛的手,怒喝道:

  

   “趙瓔珞,你還妄想凝聚真氣?龍氣反噬,任你是開國太祖,天上神仙,也要十二個時辰動彈不得!你若是識相,便老老實實把龍氣傳給寡人,寡人可以饒你一命,若是還要心存妄想,幾位天下頂尖的大宗師在此,寡人自然能砍了你的腦袋!”

  

   趙瓔珞閉目不言,只是運功。活佛走上前去,手往趙瓔珞脈上按了一按,又捏住鎖龍針捻了捻,雙目垂下,打了個佛號。

  

   “南無歡喜世尊,小僧已有分曉,還請皇上容許這幾位也探令姐一探。”

   余下四人一一走到趙瓔珞身前,探手按過她脈門,不知不覺中場中氣氛已經凝重了幾分。等到眾人都探過趙瓔珞情狀,聚到一邊,趙德基帶著幾分焦躁走到旁邊,低聲問道:

  

   “怎麼回事?”

   五人對視一眼,過得片刻,魁梧的蒙面人低沉地說道:

  

   “陛下,帝姬天資之高,實在是駭人聽聞,本來龍氣反噬,必定至少要有十二時辰動彈不得,哪怕以當年太祖的天縱英才,在燕北一戰透支龍氣,反噬之下,也是足足十二時辰才能動彈,此次與……逆倫悖理,乃是大罪,陛下身上有……布下的混淆天機的秘法,反噬都在帝姬身上,只會遠遠重過太祖當年才是,但以我的見識,帝姬此時氣息亂中有序,隱現先天太初之像,怕是不到六個時辰,便能太初生太始,太始衍太素,太素孕太極,屆時……屆時破而後立,莫說鎖龍針定然壓制不住,怕是能因……因禍得福,也未可知。”

   他言辭中有幾個磕絆,蠱王又嗤了一聲,但幾人也不在意。趙德基雙眼瞪得血紅,望向活佛,活佛苦笑一聲:

   “皇上,方才小僧已經用歡喜佛法探過令姐,令姐雖然無法運轉真氣,但歡喜佛法到處,直如水過青石,半點無痕,這等心志,實在是小僧平生罕見。不過令姐畢竟身具八種妙相,智慧深厚,又是未經人事,若是小僧有十天半個月炮制,自然有辦法,只是這短短六個時辰……”

  

   活佛還未說完,一直閉目不語的魔主長嘆一聲,語氣竟然顯出幾分蕭索:

  

   “我懂了。和尚,這顛倒乾坤大陣是你和道士聯手布的吧?”

  

   魁梧蒙面人怒目一瞪,干瘦的蒙面人卻並不生氣,沙啞道:

   “先人所傳,多年不用,興許出了些漏子,也未可知。”

  

   魔主嘆道:“哪里是出了漏子?是布得太好了!”

   未等旁人說話,他轉向趙德基,問道:

   “皇上,你現在從龍脈借不到半點力量,是也不是?”

  

   趙德基楞了一愣,正在閉目感受,蠱王哼道:

   “要不是確認了能封鎖龍脈,小皇帝怎麼敢現身?就趙家小丫頭的本事,若是沒封鎖龍脈,你我今天晚上都要栽在這里才對。你想到了什麼,就快點說罷,別學漢人賣關子。”

  

   魔主不以為忤,蕭然道:

   “龍氣反噬,本來是龍脈一齊發動。想來九州龍脈,山川形勝,多少天地偉力加於一人身上,縱然是何等的天縱奇才,也無法抗衡,但和尚和道士偏偏隔斷了龍脈,龍氣反噬之時,不過是那小丫頭一身龍氣罷了,要不是她龍氣渾厚,只怕連六個時辰,也未必會有……”

  

   蠱王狠狠一跺腳,轉身就走。魔主叫道:

   “你干什麼去?”

   蠱王頭也不回,揚聲道:

   “去拆了那勞什子破陣!”

   魔主苦笑道:

   “來不及了!你問道士!”

  

   蠱王刹地轉身,魁梧蒙面人吸了一口氣,道:

   “我方才已經反復推算,帝姬不愧是天下第一人,全身龍氣反噬之下,還能因勢利導,演化先天五太,這時候她已經過了最凶險的無中生有,轉化太易一步,更是窺見太初,生出先天一炁,若是這時候放開龍脈,怕是只會……只會助她一臂之力……”。

  

   他聲音越來越低。蠱王瞪了他一眼,環視一圈,冷笑道:

   “怎麼?都怕了?任趙家丫頭有通天本事,這時候也是任人宰割!武林中頂兒尖兒的人物都在這里了,難道還怕一個動彈不得的光屁股小丫頭不成?大不了我豁出去,放出本命神蠱,我不信這小丫頭現在動不得半點真氣,還扛得住我的百彩青髓!”

  

   魔主負手笑了笑,竟然有幾分意興蕭索:

   “這倒是個法子,只是當初約定,你得安南,我得燕雲,小皇上得龍氣,活佛得龍氣淬煉過的妙相女,中原把那些武術學堂都關了,小丫頭刻下的武道真意都毀了,免得讓中原的這些名門正派開不下去。要是我們幾個摸出壓箱底的絕學,現在弄死小丫頭,自然未必辦不到,但小皇上和活佛就撈不到好處了,你且去問他們答應麼?再說了,你我是何等身份,現在不過一個光屁股小丫頭……”

  

   他搖了搖頭,並不往下說。活佛一聲佛號:

   “南無歡喜世尊,小僧已有定計,只是還得幾位出手相助。”

   幾人並不說話,趙德基雙眼血紅,湊了過來。

   “說。”

  

   活佛雙掌合十,雙目低垂,淡淡道:

   “小僧仔細盤算,現在令姐全力演化體內龍氣,盡歸於先天五太,自成一體,哪怕以皇上真龍天子的身份,又運起本門的歡喜佛法,也吸不動龍氣半分;身軀因為龍氣運轉之故,更是堅韌非常,就算小僧用出壓箱底的功夫,也未必能傷到根本;而令姐心志堅毅,區區六個時辰,只怕小僧用盡歡喜妙法,挑逗得她情欲勃發,欲仙欲死,能否動搖她的心志,也在兩可之間。但這氣、體、心三件難事,本來是三而二,二而一。”

  

   “令姐身軀堅韌,只因為心志堅毅,驅動龍氣全力運轉。而龍氣運轉,又衛護心志,堅不可摧。但小僧方才盤算,若是魔主和兩位全力出手,以佛、道、魔三種真氣,應該能干擾令姐真氣運轉,屆時蠱王以蠱侵蝕軀體,小僧以歡喜佛法增其情欲,動搖心志,心體氣俱動,皇上再以真龍天子之尊,便有下手的機會。只是這須得諸位同心同德,全力出手,就不知道諸位是否願意了。”

  

   皎月如銀,照得院中一片雪白,連大戰之後的廢墟也染上一層靜謐。就在廢墟正中,魔主和兩名蒙面人相對而坐,各運雙掌,天青,淡金,紫紅的三道真氣齊齊而出,將趙瓔珞赤裸的身子托在半空,成觀音坐蓮之狀。三色真氣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上盤旋數周,卻始終離肌膚隔了薄薄的一層,不得而入,魔主三人額上已現微汗,反復運功,卻總是無果。再過得片刻,魔主一聲嘆息,揚聲道:

  

   “活佛,你說得不錯,這小丫頭的修為真是震爍古今,就這樣子,再磨上一天一夜,怕也攻不破她的防御,按你說的來罷。”

  

   活佛頷首,對趙德基合十行禮:

   “皇上,請。”

   趙德基衣衫已經盡褪,焦灼地來回踱步,聽到活佛聲音,他兩步走上前,把天子劍往掌心傷口上狠狠一拖,舊傷新裂,幾可見骨,他並不以為意,用血手捏緊鎖龍針,拼命催逼天子龍氣,把血液不要錢也似地塗到鎖龍針上。鎖龍針吸飽了龍血,嗡嗡作響,碧光褪去,閃出不詳的金紅血光,極為緩慢地深入趙瓔珞體內。趙瓔珞睫毛微不可察地一顫,活佛大喜,叫道:

  

   “快!”

   三色真氣運轉頓時加快,淡金光芒罩定趙瓔珞七竅,天青水光包裹雪臀,紫紅氣霧如強弓勁弩一般,直直射入她方才被破身的秘穴,趙瓔珞渾身一震,青金光芒旋即也沒入她身軀,她一直保持玄秘節奏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活佛叫道:

  

   “玄牝撼精,五髒亂氣,七竅搖神,三元已動,快!”

  

   活佛身上袈裟也已經盡除,露出古銅色的身軀,和一根硬得如鐵杵也似的巨物,上面紫黑的血脈虬結,高高凸起,竟然現出經文之相。他抱住趙瓔珞纖腰一壓,巨物便齊根沒入那嬌嫩得春花也似的菊蕾之中,趙瓔珞一聲驚呼,終於開口出聲,雙眼不可置信地睜開,她本是養尊處優的皇家貴女,自幼醉心文史武道,雖然為了救國,被迫吸收龍氣,成就天子龍拳,又因為天生一顆通明七竅心,從龍氣牽絆之中感受到眾生苦楚,行走天下,做了無數救世之事,也曾經不避風霜飢渴,艱難險阻,卻哪里有過今朝這般屈辱?更不要說人身上最汙穢的地方也被侵入,一時間如遭雷擊,頭腦都空白了一刹。

  

   趙瓔珞檀口才張,蠱王嘿嘿一笑,肩膀微晃,幾道彩光便撲到了她身上。兩道帶著異香的淡紫光芒落到她鼻竅前,卻是兩只鱗翅小蟲,搖了搖翅膀,一步一步爬進她鼻竅之中。趙瓔珞還沒反應過來,又是兩只碧綠小蠶落到她耳竅之上,一扭一扭鑽了進去。她才要閉嘴合眼,一條肥肥白白的大蟲從她唇間爬入,滾了兩滾,直入喉間,眼角一澀,似乎有細微如塵的透明物事鑽了入來,一時間眼耳口鼻之中,冰涼的蠕動,尖銳爪足的爬行感,種種異物感不停傳來,這感覺放在尋常女子身上都是難受,趙瓔珞靈覺早已經到了秋風未動蟬先覺的地步,感覺遠超常人,不由汗毛直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勉強壓抑住心中恐慌,卻也已經是氣息散亂,這時更是覺得胸口一陣冰涼麻癢,低頭看時,只見兩條紫紅色肉蟲蜷在粉嫩的乳尖之上,不停用尖尖口器刺弄著自己乳尖,她再也忍耐不住,閉上眼睛尖叫一聲,眾人只覺得心中一震,蠱王退了半步,嘴角滲出血來。

  

   “活佛?!”

   趙德基面色劇變,望向活佛時,卻只見活佛面上現出喜色,抱住趙瓔珞纖腰抽送不止,看見趙德基望來,他低吼一聲:

   “皇上!快!”

  

   趙德基已經來不及細想,分開趙瓔珞雙腿,挺身一送,這一插之下,他頓時發覺了異樣。先前他肆行奸淫時,趙瓔珞雖然無力反抗,卻如死人一般毫無半點反應,蜜穴之中除了本能地咬緊之外,甚至連半點液體也無,更不要說如尋常女子一般動情吸吮,這時候穴肉卻是蠕動不止,如有萬千氣流狂暴旋絞拍擊一般,雖然遠遠談不上舒適,甚至真氣撞擊之下頗有痛楚,但卻與之前全然不同。他運功吸吮,卻仍然吸不到半點龍氣,正自疑惑,卻只見活佛哈哈大笑,聲音中說不出來的暢快。

  

   “知見障!小僧居然也陷入了知見障!南無歡喜世尊,果然是佛法廣大,小僧悟了!”

   活佛雙手抱緊趙瓔珞,兩條異色肉棒在趙瓔珞下體進出不止。他盯著趙德基,一字一句道:

   “皇上,小僧已有十成勝算,但此事還需幾位道友放下成見,齊心協力,還請皇上動用方才簽下的九龍血誓,讓諸位道友發誓,同心同德,聽從小僧吩咐,事後也絕不可將今日之事透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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