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戰紀女斗版(一)
三國戰紀女斗版(一)
第一章衝突
話說貂禪被封了靜溢夫人,入住許都已經過去了3年,因為有曹操的「特別
關照」,所以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頭百姓都對靜溢園(曹操為貂禪建的住處)
里的人禮讓三分。這天貂禪派遣自己的貼身婢女美芳去買點布料,好為即將
到來上元節作准備,貂禪囑咐美芳說:「布的樣式品種我已經跟老板定好了,你
可得給我看仔細,別拿錯了」說著半開玩笑地用手指點了一下美芳的額頭「出了
差錯看我回來收拾你」,面對這另人難以直視的絕世容顏,即使是貼身婢女也沒
有習慣正面瞻仰,美芳趕緊應了聲:諾。便匆匆接過銀兩,坐上馬車,買布去了。
其實美芳也是個美女,單拿出來完全可以迷倒一片富家子弟,可惜在這樣一
個主子面前,自身的光彩完全被掩蓋,但她並不後悔,貂禪待她猶如姐妹,沒有
貂禪她早就餓死在亂世之中,對於自己的主子,她總是心存感激的,這時馬車停
了,美芳知道地方到了,趕緊收起自己的思緒,辦事要緊。
這是許都最大的布匹店,許多達官貴人都是這里的熟客,老板也是個老油條,
總能滿足各種高官貴族的需求和口味。美芳走進店鋪,發現店內氣氛不同尋常,
以往都是聲音雜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今天卻出奇的安靜,並不是人不夠多,
相反,因為上元節的關系,今天來采購布匹的人格外的多,可人們都靜默的望向
同一個方向。美芳也隨著人們的目光望去,只見老板正滿頭大汗的面對著一個婢
女說著什麼,態度十分的恭敬,不時地掏出手帕擦拭那張老臉上滲出的汗珠。看
那婢女的背影,絕對是個難得的美女,身材嬌好,皮膚光滑,引人無限遐想,這
婢女正不依不饒地跟老板討要什麼似的。美芳也沒太在意,這婢女雖然穿著華貴,
但樣式從未見過,想必也不是什麼顯貴人家的(因為那些達官貴人她都見過),
還是辦正經時要緊,想著,美芳便向老板走來。
蓮月今天是奉了甄宓的命令出來買布料的,剛到許都就趕上上元佳節,作為
世子妃(我也不知道曹否現在是個什麼官職,就這麼湊合稱呼吧)在許都的第一
次露面,得趁這個機會好好把自己展示給許都的那些達觀貴人才行,對於這個貼
身婢女甄宓還是很放心的,畢竟是從小就侍奉自己,表面上是主仆關系,其實是
有姐妹感情的,從小到大蓮月對自己的愛好品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交給她應該完
全沒問題。蓮月出了世子府一打聽,便知道了這間全城最大布匹店。進了店鋪小
二介紹了半天,沒想到完全沒有看上眼的,弄得蓮月煩躁起來。就在這時,蓮月
看見老板剛剛拿出來准備交給美芳的那匹布,一看那面料和顏色,蓮月便看出,
這絕對能討甄宓的歡心,便歡天喜地地過來問老板:「老板,這布料怎麼買?」
老板一看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又穿著華麗,心里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當下
和顏悅色地說:「姑娘真是好眼光,這可是剛剛從益州送來的上好絲綢,全都城
就我們一家獨有,可惜賣得太好,已經全部買完了。」蓮月指了指老板手里的,
問:「這匹呢?」老板馬上解釋:「這匹已經被人定下了,馬上就來取。」蓮月
馬上說:「我出4倍的價錢,那人來了你退他雙倍,你也有得賺,如何?」沒想
到老板當下變色,說:「姑娘,這定布之人我們可招惹不起,對不起啦。」蓮月
一聽原來是看不起我,那人招惹不起,我們就是好惹的?當下說道:「怎麼?是
世子妃想要的東西還有人敢不給?」老板一聽,壞了,這回麻煩惹大了,世子妃
是什麼人,弄不好以後是要當皇後的人啊,可靜溢園那邊可是由現在的掌權者曹
操在撐腰啊,兩邊都不好得罪,怎麼辦?急得老板可是刷刷地冒冷汗,就在這時
美芳出現了。
老板看見美芳如釋大赦,趕緊對蓮月說:「她……她來了,您們自己商量。」
說著趕緊把綢緞塞給美芳,自己閃到一邊。美芳在打量蓮月,同樣,蓮月也
在打量美芳,美芳是不明情況,一臉茫然,而蓮月看她的目光象是在看待宰的羔
羊,使她很不舒服,因此轉身想走。周圍人馬上給她讓出一條道來,沒想到才走
了沒幾步就被蓮月一把拉住,只聽蓮月冷冷的說:「把布匹留下,我們主子要了。」
美芳再次轉過身來打量眼前的同樣身為婢女的女子,聽口音象是冀州人,而
且這身打扮確實沒見過,更加確定眼前這個外面來的哪家大戶人家的婢女,只要
打出貂禪的旗號自然可以擺平,於是沒好氣道:「靜溢夫人的東西你也敢搶?」
沒想到對方放聲大笑,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家千金如此囂張,沒想到不過
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糟蹋的婊子,哈哈哈哈!」美芳一聽,怒火中燒,竟敢侮辱自
己的主子,甩開蓮月的手,狠狠地甩了蓮月一個巴掌,頓時蓮月的臉夾火辣辣地
疼,似乎腫了起來,蓮月哪受過這種侮辱,反手又甩了美芳一個巴掌,並且雙手
齊出,不住地向美芳的臉上打去,美芳一手抱著綢緞,一手抵擋,可一手怎能抵
擋兩只手的進攻,自然吃了大虧,於是她將綢緞扔在一邊,與蓮月展開對攻,只
見她一手抓向蓮月頭發,一手向著蓮月的臉上猛扇。蓮月也不甘示弱,也一手抓
住美芳的頭發,另一只手反抓住美芳進攻的玉手,遏止她再向自己的臉打來,同
時抬起自己的美腿恨踹美芳下盤,美芳也是同樣回敬。周圍圍觀的人不住地增加,
聽說有美女打架,不管男女老少都來圍觀,卻沒有人上來勸阻(眾人:廢話!我
們來勸阻你還怎麼往下寫!)。兩人這樣糾纏了一會,突然兩人同時松開抓著對
方頭發的手去搬對方的腿,原來兩人都是同樣的心思,想抓住對方的腿然後將對
手撩倒在地,沒想到都是抓對方的腿沒抓撈,只抓住了裙子,兩人不肯善罷甘休,
使勁拉扯著對方的裙子,那時侯顯貴家里的婢女都是穿絲制的衣服,哪有現在的
那麼結實,沒幾下就被兩位撕的千瘡百空,兩條美腿一覽無余,看的周圍的色狼
那個口水直流啊,而且古時哪有內褲這種東西,關鍵部位是若隱若現……古代的
良家女子都是守身如玉,怎能輕易將自己的肌膚報漏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都感
到受了奇恥大辱,因此更加發瘋似的肉搏在一起,已至於連上身的衣物都要不保
的時候,兩個跟她們趕車的馬夫跑進來將兩人拉開(眾人:多管閒事!我們還沒
看見上半身呢!!蘿卜白菜往上招呼,打!),兩人怒目而視,狠不得將對方生
吞活剝,兩雙美目都快噴出火來,在各自的馬夫陪同下准備離開。這時兩人有同
時想起自己本來的來意,縱身去搶那匹綢緞,蓮月率先拿到,但還沒抱在懷里,
另一端被美芳死死拽住,兩人也故不上下面春光大瀉,又開始了拔河比賽,這綢
緞畢竟不是麻繩,在兩人全力拉扯下,從中間撕裂開來,兩人一陣踉蹌後退幾步,
坐在了地上,弄的再次大瀉春光,兩邊有的已經流鼻血過多而暈厥了。
兩位美女飛速站了起來,用各自那半匹絲綢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對著對方
啐了一口,飛快的鑽進馬車,各自駛去。
第二章初會
貂禪焦急地在客廳里轉來轉去,只是拿匹布而已,美芳卻久久未回,怎能不
讓貂禪心焦,就在這時,門口傳來「美芳回來了!」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驚叫,
似乎還夾雜著慌亂之聲,貂禪急忙迎了出來,只見美芳身上幾乎衣不掩體,裸陋
在外面的肌膚有明顯的傷痕,美麗的臉龐腫得老高,上面的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眼角還掛著淚痕,正抱著被撕破那半匹綢緞,貂禪心里咯噔一跳,莫非被哪個紈
絝子弟給……美芳見了貂禪,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撲進貂禪懷里放聲大哭,
貂禪一邊安慰美芳,一邊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藥物,自己領著美芳回到了香閨,關
緊房門,先將美芳的情緒穩定住,然後逼問事情的來龍去脈。美芳哭了一陣,便
將自己的遭遇一一道來,當聽到美芳並非被人非禮,貂禪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聽
到對方無故辱罵自己,也是怒火中燒。聽完了事情的始末,正好衣藥也送了進來,
貂禪命其他人等退了出去,親自為美芳上藥梳理,美芳道:「姐姐(兩人私下里
都是姐妹相稱,甄宓與蓮月亦如此),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人家都騎到你的
頭上來了。」貂禪一邊細心地為美芳上藥一邊回道:「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怎麼找人家算帳,不過……」美芳急道:「不過什麼?」「不過既然他們如此囂
張,連個小小的婢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沒准明天一大早就會來興師問罪。」貂
禪意味深長地一笑,「咱們可得做點准備才行。」說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美芳,
美芳不明所以,不解地問:「做什麼准備?」貂禪又曖昧地笑了笑:「女人之間
可不能用拳頭解決問題,還有一種方法遠比拳頭有效,今天晚上姐姐就教你幾招。」
話分兩頭,甄宓這邊也在安慰蓮月,看著蓮月身上的傷痕,甄宓也不禁惱怒
起來,對蓮月說:「你呀,以前教你全忘了,對付女人怎麼能用武力。」蓮月覺
得委屈,說道:「可是是她先動手的,姐姐。」「誰讓你辱罵人家主人,剛到許
都就給我惹事。」蓮月雖然心理不服,但也只好默不做聲,忽聽甄宓又道:「不
過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明天我就帶你去靜溢園找那賤人算帳,到時該怎麼教訓那
賤人不用姐姐教你了吧?」蓮月大喜,忙道:「這個自然,姐姐放心。」說著,
臉上忍不住出現了一絲淫褻的表情,似乎看到了美芳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情景……
第二天卯時(太陽剛露臉,冉冉初升那段時間,為古代官署開始辦公的時間),
甄宓帶著蓮月坐上華麗的鸞架,向著靜溢園駛去。蓮月是滿臉的興奮,似乎自己
是勝利在望,完全沒把對方放在眼里,反觀甄宓,似乎在思索些什麼,臉上沒有
一絲表情,讓人難以揣摩她的心思,但從那雙閃動的美瞳中透出的一絲期待,我
們不妨發揮自己的智慧去大膽地猜想。大約半個時辰後,鸞架停在了靜溢園的大
門前,光從大門的裝飾便顯示了靜溢園的奢華程度,看得出曹操可是為了貂禪下
了血本,而靜溢園後面便是金碧輝煌的銅雀台,咋看之下還以為靜溢園便是銅雀
台的一部分。蓮月看得心生暗嫉,嘟囔道:「不過是個賣弄風騷的賤人,居然住
在這樣的地方,怪不得天下大亂!」甄宓嗔怪道:「不得胡言!還不快去通報。」
貂禪萬萬沒有想到到來居然是世子妃,連忙叫下人將甄宓請進來,自己帶著
美芳出迎。當貂禪見到甄宓的時候,當甄宓見到貂禪的時候,那年那月那日,那
時那分那秒,連天上的太陽似乎也顯得黯然失色,靜溢園的華美景色,銅雀台的
金碧輝煌,在兩位絕世美女面前顯得猶如白紙一般。貂禪的美,美在妖艷惑人,
傾倒眾生,而妖艷中又不失高貴之美,正如後世有詩曰:「北方有佳人,遺世而
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反之,甄宓的美,美在高貴典雅,端莊秀麗,
而高雅中又不失妖艷之美,正如曹子建在《洛神賦》中所寫:「其形也,翩若驚
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
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肩若削成,腰如
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
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
語言。」這是何等的美麗,自有後人評說。
兩人相互對視,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她們倆個一般,震驚於對方的美貌,失
神地對望著,「天地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尤物!?」倆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
第一個回過神兒來的是美芳,她雖然也被甄宓的美貌所震驚,震驚於天下竟
然還有在美貌上能和貂禪一爭高下的女人,但她很快便發現另一個女人,雖然遠
比不上貂禪甄宓,但對於美芳來說,就算她化成灰也認得出來——蓮月,雖然現
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美芳和她之間已經到了仇恨的地步,是她,讓自己冰清
玉潔的身子暴漏在眾目睽睽之下,是她,讓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自己的
感受,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描述清楚的。當她看到蓮月時,險些控制不住自己
衝上去扇她一個耳光的衝動,但她忍住了,她知道眼前能跟主子一爭高下的女人
決非常人,不能給貂禪惹麻煩,所以偷偷地拉了拉貂禪的衣袖。貂禪被美芳如此
一拉,回過神兒來,發現美芳正用仇視的眼光看著甄宓身邊的婢女,知道眼前就
是昨晚商量要對付的人,可自己畢竟是失算了,第一,沒有想到對方身份如此之
高,第二,沒想到對方也是個不輸給自己的絕色美人,無奈已經到了這一步,只
好聽天由命了。想著,上前幾步,行禮道:「恭迎世子妃殿下,有失遠迎,還望
見諒。」甄宓見了貂禪,也是內心憂慮,如此美貌,在許都必定人脈極廣,可能
遠超自己想象,自己初到許都,人生地不熟,難道就要得罪如此一號人物?但見
貂禪如此有禮,當下松了一口氣,趕忙說道:「靜溢夫人不必多禮,本宮早就聽
聞夫人美貌天下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著拉起貂禪的玉手,以示親
熱。貂禪也客套了幾句,兩人便有說有笑並排進了靜溢圓,就如親姐妹一般,但
兩人誰也沒有想到,一會兒之後,兩個男人的到來,使她們之間陷入了長期而又
艱苦的戰爭。
進了靜溢園,來到客廳,主賓入坐,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可謂相談甚歡,一
見如故。但旁邊的美芳和蓮月可就不一樣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們早就
都去投胎轉世了,兩人怒目而視,恨不能將對方生吞活剝,方解心頭之恨,弄得
雖然是初春季節,但客廳內似乎寒風凜冽,另人瑟瑟發抖。甄宓貂禪知道內情,
但礙於對方的身份地位,不能為了這種事鬧翻,更何況相互還存有好感,也只好
暫時任由她們這樣了。又過了一會兒,貂禪靈機一動,對甄宓說道:「最近正是
初春時節,萬物復蘇,世子妃可願與妾身去後花園賞花?」甄宓本想拒絕,就此
打道回俯,但見貂禪不等自己回答便對身邊的婢女說道:「美芳,我與世子妃前
去賞花,其他人由你安排照顧,要好好照顧呦~!」接著又對甄宓說道:「下人
的事就由著她們下人去解決,不知世子妃可願賞臉?」甄宓自然知道貂禪打得什
麼注意,也對蓮月的本事很有信心,自己也不會因此得罪貂禪,自然滿口答應,
便跟著貂禪出了客廳。貂禪出門前偷偷對著美芳眨了眨眼,美芳會意,將甄宓的
下人逐一安排,惟獨流下蓮月,等人都走光了才來到蓮月面前,恨恨地罵道:
「賤人!」說著用自己的胸部頂向蓮月的胸部,蓮月毫不畏懼,用胸部回頂,四
個乳頭碰巧頂在了一起,由於絲制衣物較薄,兩人的乳頭與赤裸對頂無異,倆人
都輕輕地「啊!」了一聲,一股快感傳遍全身,乳頭瞬間變硬,呼吸似乎有些急
促了。兩人四目相對,乳房互頂,誰也不肯退後一步,僵持幾秒,乳頭的對頂難
分勝負,那小小的一點怎能支撐兩人的體重,不堪重負地交錯開,象矛尖一樣刺
進了對方的乳房,快感再次流遍全身,兩人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就在這時有
人的腳步聲向客廳這邊過來,似乎人數不少(眾人:為什麼關鍵時刻總有搗亂的?!),
兩人迅速分開,假意在攀談,待人走後,美芳說道:「這里人來人往不是地方,
跟我來,一會看我玩死你個婊子!」蓮月反唇相譏:「哼!誰玩誰還不知道呢!」
第三章難解之緣
貂禪帶著甄宓在後花園游玩,兩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時辰
(約2個小時),也都有些累了,便在小山坡上的涼亭里休息。此時正是春暖花
開之季,山坡之上開滿牡丹,似乎在迎接兩位絕世美女一般,貂禪一時起性,跑
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春風吹過,帶起牡丹花瓣飛向空中,牡丹本就是百花之王,
兼有色、香、韻三者之美,特有的富麗、華貴和豐茂,在中國傳統意識中被視為
繁榮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征,但在為貂禪甘願成了陪襯之物,圍繞在貂禪周圍不
肯散去,花美,人更美,四大美女誰為首?沉魚之西施?落雁之王昭君?羞花之
楊玉環?NO,NO,NO,那是她們長得太丑把魚嚇沉了、把雁嚇傻了、把花
嚇蔫了!(眾人:扯得太遠了!作者:是嗎?當我沒說過,導演,把剛才那段
「卡」掉,回到正題,我剛才說到哪了?)
甄宓在邊上看得有點羨慕,也有點嫉妒,忽聽身後「當啷」一聲,回頭一看,
羨慕已經完全被嫉妒所代替,因為她看見了自己的夫君曹丕正直勾勾地盯著貂禪,
剛才正是他手中的寶劍落地的聲音。原來此時曹操攻破三郡烏桓,也徹底肅清了
袁氏勢力,大勝而歸,此時正在路上,曹丕早就聽說貂禪美貌,但不曾見過,正
好自己遠在後方供應糧草,可以比他老子早一步回到許都,就急急忙忙地趕了回
來,到了許都也不趕回俯,披甲帶劍地向靜溢園趕來,進門也無需不通報,直接
打聽到靜溢夫人正在後花園會客,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但他萬萬沒想到的就是
靜溢夫人所謂的客人便是自己的老婆,只看見了一眼貂禪的背影就想溜之大吉,
正巧貂禪一時起性,跑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把曹丕看傻了,手中的寶劍沒拿住,
因此被甄宓發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貂禪這時也發現了曹丕,本來貂禪並不認識曹丕,但看見曹丕用畏懼的眼神
看著甄宓時,心里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此時曹丕出現在這里,對於她跟甄宓關
系絕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當下便有了計較。甄宓本來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知
道在這種場合再怎麼憤怒也不能發作,只好耐住性子柔聲問:「夫君幾時回來的,
怎麼不通報臣妾一聲?」曹丕心想:我敢通報你嗎?但也不不能這麼說,正在犯
難,這時貂禪過來解圍:「這位便是世子殿下吧?小女子有禮了,世子殿下親自
到來,難道丞相有什麼事找小女子?」那曹丕也不是傻貨,正好順水推舟:「是
啊,家父遠征烏桓大勝而歸,幾日後要在銅雀台上宴請百官,希望到時靜溢夫人
能獻上一曲,特派我前來通知一聲。」貂禪知道這全是作假,還是回道:「那真
是小女子的榮幸,到時定然不會讓丞相失望。」這一切看在甄宓眼里,好似貂禪
與曹丕一唱一和,更加確信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但苦於沒有證據,只
好冷冷地說道:「既然父親大人的命令已經帶到,夫君,我們回去吧。」曹丕連
聲說好。三人回到客廳,貂禪命人去叫美芳蓮月,不一會,兩人便出現在客廳里,
只見她們面色緋紅,衣著凌亂,眼神中的仇視不似開始那樣明顯,多了幾分曖昧,
貂禪和甄宓還注意到兩人的衣服和開始時不一樣了,很多都換穿到了對方身上,
心想可能是她們正斗到關鍵時刻正好被打斷了,慌忙穿衣的結果,兩人都還可以
走路,說明結果是未分勝負。待美芳蓮月分別回到自己主子身後,甄宓對貂禪說
道:「今天真是打攪夫人了,過幾天我會在來拜訪,你最好有心理准備。」其中
的敵視,任誰也聽得出來,不等貂禪回答轉身就走,曹丕急忙跟了出去。
看者甄宓夫妻倆遠去的背影,貂禪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感,想到自己已經是
孤苦伶仃,只能依靠這美貌才能在此亂世之中保命,不禁感嘆:「美女妖且閒,
采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頭上金爵釵,
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颻,輕裾隨風還,顧盻遺光彩,
長嘯氣若蘭,行徒用息駕,休者以忘餐,借問女安居。」忽聽一男聲朗朗回道:
「乃在城南端,青樓臨大路,高門結重關,容華耀朝日,誰不希令顏。媒氏何所
營,玉帛不時安,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眾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觀。盛年處
房室,中夜起長嘆。」後世流傳的曹植的《美女篇》其實並非曹植一人所作,其
實是曹植回去後記錄下來的,只是無人知曉罷了。(其實原文我也沒考究什麼意
思,對不對題就不知道了,大家別見怪,哈哈)貂禪驚訝地回過頭來,只見一個
青年緩緩走來,細觀之,其人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手持寶劍,似書
生,似儒將,自己剛才不過是有感而發,他卻對答如流,可見才思敏捷,日後必
是人中龍鳳。只見其說到:「沒想到靜溢夫人不僅美貌絕世無雙,而且還精通文
略,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貂禪見他彬彬有禮,卻又不拘一格,雖然在稱贊
自己,但卻沒有看到平常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奇之,見禮到:「多謝先
生夸獎,不知先生……」「在下曹植,字子建」貂禪驚曰:「原來是十歲便誦讀
詩、論及辭賦數十萬言,善屬文的曹子建,快快請進!」曹植笑了笑,說道:
「不了,這次前來,是代家父前來通知靜溢夫人一聲,此次大勝而歸,幾日後要
在銅雀台宴請群臣,到時希望靜溢夫人能賞光獻上一曲,以助雅興,話已帶到,
就此告辭。」貂禪應諾,心想:沒想到曹丕順嘴胡說,竟然成真,老天還真是會
捉弄人。看著曹植離去,貂禪突然感到一種落寞和失望,難道我愛上他了?不可
能吧?她是這樣想的,但她不知道,曹植心里也在這樣問自己,只不過對象是他
的嫂嫂甄宓……
貂禪拉著美芳回到自己的香閨,詢問今天的「戰況」,美芳禁不住主子盤問,
只好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客廳那段省略),然後我就帶那賤人去了
我的閨房。這賤人真是不要臉!居然趁我關房門的時候偷襲我,她從後面摟住我
的腰,然後使勁捏我的乳房,那賤貨下手那麼狠,疼死我了,看,現在紅著呢!」
「這麼說你吃虧了?」美芳得意地笑了:「怎麼可能,開始的時候我是吃了
點虧,後來我伸手插她陰道,嘿,這賤貨真是騷,沒一會就流水了,我感覺她手
上的力氣比原來小了,就掙脫了。」貂禪似乎也被勾起了興致,追問道:「後來
呢?」
說到這美芳有點臉紅了,說話支支嗚嗚的,但還是在貂禪的逼問下說了出來:
「後來……後來……我把她壓在床上,撕她的衣服,她也撕我的,沒一會……沒
一會……我倆身上就什麼都沒了,然後我就用你教我的,使勁用我的乳房撞她的,
不過效果好象年沒你說得那麼明顯,而且那賤人的乳頭也不軟,刺得我好疼啊!
然後……然後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上來……上來親我,」說到這美芳抿了抿嘴,
又用手使勁地擦了擦,看了看貂禪皺起的眉頭,才接著說道,「那賤人先是親我
的嘴,然後順著脖子往下移,最後含著我的乳頭吸,象是能吸出奶似的,我那時
感覺好舒服,感覺身體好熱,想出去吹風涼快涼快,又不想停下來,同時又感覺
下面好癢,所以……所以……所以我就使勁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使勁揉她的乳房,
後來她好象也受不了了,我們就用陰戶相互對磨……」聽到這里,貂禪不由得驚
叫起來:「你們陰斗了?!誰先高潮了?快說!誰先高潮了?!」美芳被貂禪從
沒見貂禪這麼緊張過,趕緊如實回答:「我們……我們同時高潮了,我們正斗到
關鍵時刻,有人來敲門,嚇了我們一跳,都沒忍住就同時泄了……聽說該回去了,
衣服又都撕壞了,所以那賤人穿了我的衣服。」
一聽是同時泄身。貂禪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美芳不解地問:「姐姐,怎麼了?」
(後面這段也是我曾經想過的題材,可惜自認寫不好,有興趣的可以自己動筆寫
啊!)貂禪解釋道:「其實女人間性斗是有淵源的,你可知道妲己?」
美芳點點頭:「商朝因妲己而滅亡,眾所周知。」「這是一個只在女人中流
傳的傳說,那妲己本是千年狐狸精所變,迷惑紂王,淫亂朝綱,武王伐紂,推翻
了紂王的暴政,活捉了妲己,本想當眾處死妲己,可妲己媚功太高,別說是一般
的刀斧手,就連太乙真君、廣成子那些得道的神仙也不能抗拒,只要一看妲己的
臉,或一聽見妲己的聲音,便下不了殺手,後來眾人無奈,只好請來女媧娘娘,
女媧娘娘將妲己帶回天宮,與妲己性戰了3天3夜,才擊敗妲己,要知道,天上
一天,地上一年啊,這時男人們再看妲己,也就沒什麼了,妲己也被處死。自此
之後,女人中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性斗戰敗的女人,就算她美麗如天女下凡,
在男人眼里永遠不如性斗戰勝的丑女人漂亮,你可要記住了。」美芳聽了一陣後
怕,不住點頭。貂禪看她明白了,又說:「今天晚上就再教教你,你可不能輸,
這可是影響一輩子的大事。」
第四章銅雀斗艷
曹丕回到俯中立刻推脫有緊急公務要處理,終於甩開甄宓獨自來到書房,腦
子里還在不住閃現貂禪戲花時的場景,對於他來說,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回到閨房,蓮月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跟甄宓談著她與美芳性戰的另一個版本:
「……,我也不清楚她要把我帶到哪去,只想著讓她知道我的厲害,就跟著她來
到了不知道是誰的屋子,一路上我仔細觀察,這婊子腰很細,奶子不小,一看就
知道胸部是她的弱點!所以我趁她關門的時候撲上去摟住她的腰,把她頂在門那
揉她的奶子,果然沒兩下那婊子奶頭就豎起來了。」說到這里蓮月得意地笑了笑,
接著講述:「本來挺順利的,沒想到這婊子竟然伸手插我的陰道,姐姐你也知道,
我那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象男人肉棍的東西,她的手指在我陰道里不住攪動,
又抽又插的,慢慢弄得我沒了力氣,也不知道她這時哪來的力氣,居然掙脫之後
反將我壓在里面的床上,騎在上面撕我的衣服,我也撕她的,把她扒了個精光,
其實我最大的失算就是小看了她的奶子,那不僅是她最大的弱點,也是她最有力
的武器,她把我按在下面,不停地用她的奶子撞我的奶子,她的乳頭不是一般的
硬,要不是我嘗過姐姐你的奶頭,估計沒准還真被她給頂趴下了。我被她頂得有
點昏,拼盡力氣把她推翻,固定住她的脖子就親,嘿嘿,這婊子好象沒怎麼被人
吻過,一下子就亂了,任由我肆意玩弄,再後來那婊子春意大發,不住地在我腿
上磨來磨去,弄得我腿上全是肮髒的淫水,看者她那淫蕩相,不知怎麼我也失控
了,不過最後要不是有人搗亂,我一定能干死那婊子,對吧,姐姐,姐姐?」蓮
月說了半天,發現甄宓竟然走神了,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些什麼……
五日之後,曹操果然在銅雀台大宴群臣,慶祝勝利,對外宣稱是群臣,其實
到場的不過全是曹氏、夏侯氏一族,說白了就到場的都是曹操的家臣,因此甄宓
這樣的女子也得以參加。貂禪來到銅雀台時,已經是人聲鼎沸,但她卻在人群之
中一眼就發現了只有一面之緣的曹植,曹植今天穿了一件白衣,手中的寶劍換成
了折扇,完全換成了書生模樣,但依然英氣逼人,處在人群之中格外顯眼,貂禪
剛想上去搭話,卻發現曹植正痴痴地望著什麼人,貂禪順勢看去,正好迎上甄宓
那雙略帶怨恨的美瞳,貂禪不明白甄宓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但看著曹植默默地
注視著甄宓的樣子,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心里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
落感,同時還夾雜著一種被挫敗的感覺,這種挫敗感使她的心情煩亂起來,因此
在與甄宓對視了幾秒後,匆匆離開准備獻舞的事情去了。其實貂禪不知道,自己
背後也有一雙眼睛——那是曹丕的,曹丕帶著甄宓來到銅雀台之後便一直魂不守
舍的樣子,不住地四處張望,當看到貂禪時連招呼都不打便甩開了甄宓的手,也
顧不得風范,連推帶擠地向貂禪這邊跑來,大約還有十步左右時,他發現貂禪在
觀察一個人,一個男人,而且正是自己處處都比不過弟弟曹植,他發現貂禪略帶
憂郁地望了曹植一眼,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曹丕憤怒了,對於一個有身份有地
位有能力有前途的男人無疑是個不小的打擊。這得以解釋了後世的諸多疑問:為
什麼生性放蕩,好游玩,喜歡無拘無束的曹植卻執意要與曹丕爭奪繼承權?因為
甄宓。為什麼曹丕登上了帝位依然不肯放過親兄弟曹植?因為貂禪。也正因為自
己喜歡的男人反而看上了對方,貂禪與甄宓之間的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以上純屬
個人YY,請誤當成正史傳播,哈哈)。
戌時(黃昏,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銅
雀台之宴正式拉開序幕,首先是嘉獎環節,曹操意氣風發,舉杯豪飲,與群臣歡
慶勝利,酒過三旬,在場所有人都有了醉意,此時,歌舞聲響起,十個舞女簇擁
著貂禪閃亮登場,原本喧鬧的會場登時鴉雀無聲,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
絕世美人迷住了,隨著曲子,貂禪柔媚的舞動著身子,衣裙隨著動作裊裊飄搖,
時而優柔的旋轉舞動長袖,時而又翩然的搖擺腰肢,這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似乎
要用自己的歌舞去媚惑眾生。但這歌舞,貂禪只希望獻給曹植一個人,實際上在
她眼里銅雀台上也似乎只有她和曹植兩個人,她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的、媚惑的
也只有曹植一個而已。因此她更加買力地舞動著自己的肢體,眼神更加嬌媚柔弱,
使舞蹈宛然天成,那些依附在裙擺處的波絲小鈴鐺會隨著舞動發出悅耳的聲響,
那聲音仿佛越女在舟上打漿的而在水面上弄出的波紋,一下一下四散開來,那清
脆的聲音,帶來是震撼,而震撼的不僅僅是心靈。月光下,貂禪用她的長眉,妙
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間的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
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帶來了美的盛宴,雲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
何等舞蹈的功底,何等的月下美人!但貂禪失望了,這一切似乎並未打動曹植,
他是在場唯一沒有陷入這美麗舞蹈的人,從表面上看他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內心的
平靜,只是用鑒賞的眼光觀賞完了貂禪的舞蹈,一曲終了,他第一個帶頭鼓起掌
來,貂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還有什麼能打動這個男人呢?答案很快便揭曉
了。
當貂禪出場的時候,曹丕的三魂和七魄就已經被吸走了一魂一魄,舞畢,他
頂多也就剩下一魂一魄了,完全一副痴呆相,估計今天晚上在他夢里,除了「美
女戲花圖」之外,又會多了一幅「月下美人圖」了。曹丕的一切表現甄宓全都看
在眼力,她終於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夫君一定會被貂禪勾了去,而且她
發現貂禪有意無意地看著她,露出挑釁般地笑容,她必須有所行動。於是她鼓起
勇氣,站出來對曹操進言道:「父親大人此次大勝而歸,妾身也願獻上歌舞,以
祝雅興,懇請父親大人恩准。」古代成家的女子根本不能拋頭露面,更何況是曹
丕這種地位人物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請來的都是曹氏一族,甄宓根本不可能出
現在這里,更別說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獻舞,這對曹丕來說無疑是一件很丟面子
的事,曹丕剛要出言阻止,卻聽已經醉醺醺的曹操說道:「既然你有這份孝心,
准了。」氣得曹丕差點沒背過氣去,心里大罵曹操糊塗,但也畏懼自己父親的權
威,不敢出聲,因為他知道曹操酒品很差,喝多了時候最好別惹他,只好眼睜睜
地看著甄宓下去准備了。沒一會兒,琵琶聲悠揚的響起,清脆的琵琶聲聲音歡快
而靈動,甄宓登場,相對於貂禪的十人相伴,甄宓孤身一人獨自舞來,膽氣勢絲
毫不弱於貂禪,伴隨著的琵琶彈奏的曲調,甄宓婆娑起舞,那是另一種舞蹈,沒
有媚惑眾生的搖擺腰肢,沒有嬌媚柔弱的動人眼神,有的是變幻莫測的舞姿,翩
若驚鴻,婉若游龍,婀娜多姿身段柔美的舞出各種姿態,出塵脫逸,翩然的甩起
如行雲流水般纖長的舞袖,恰似輕雲閉月,仿佛流風回雪,似乎那舞,舞在肉身,
舞在心神,那是純潔而高貴的舞蹈,在舞中,你可以聯想到春天的萬物復蘇,可
以聯想到百花齊放,可以聯想到奔流的河水,可以聯想到巍巍的群山,包容萬物,
森羅萬象,加上甄宓高貴的氣質,嬌好的身材,令人大飽眼福!毫無疑問,甄宓
的舞蹈也迷到了一片人,其中包括剛才雷打不動的曹植,如果不是大多數人都沉
浸在甄宓帶來的美妙舞蹈中,相信很多人都會發現此時的曹植完全沒有了剛才的
英氣和風雅,此時他眼睛瞪得大大地,死死盯住甄宓,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而
曹丕則表現得莫不關心,並不是甄宓的美貌和舞姿不如貂禪,而是曹丕的還在生
氣,怪甄宓不守婦道,給他丟人現眼了,因此根本就沒看,仔細觀察貂禪去了。
兩個男人的表現使貂禪和甄宓相互之間的仇恨和嫉妒徹底爆發了,兩人爭相
獻舞,貂禪跳的一個比一個嫵媚動人,甄宓跳的一個比一個高貴典雅,她們不知
疲倦似的在銅雀台上展現自己的美麗,只想著將對方比下去贏得那個男人的心。
當她們發現舞蹈並不能吸引自己喜歡的男人時,她們將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
對方身上,恨和嫉更濃了。
清晨,折騰了一晚上的群臣們是大飽眼福,隨著曹操昏睡在王座上,眾人也
昏昏沉沉地各自散去,甄宓此時來到貂禪面前,略帶譏諷地說道:「靜溢夫人昨
晚的舞跳的還真是風騷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教教我呢。」貂禪針鋒相對:「沒
想到世子妃居然對這個感興趣,咱們是彼此彼此嘛,那明天就在靜溢園恭候世子
妃大駕了,我會『好好』教的,昨晚跳了那麼多,世子妃可要好好休息,到時別
讓我失望了。」一句話說得甄宓臉色發青,恨恨地說道:「好!咱們走著瞧!」
說完冷哼一聲,上了車遠去。
第五章首次交鋒
翌日卯時,甄宓送走了曹丕,便開始准備自己的第二次靜溢園之行。雖然對
自己很有信心,但自從第一次相見,甄宓就知道貂禪不是一般的女子,絕對不好
對付,因此將自己的所有優勢都展現出來才是明智的選擇,化裝,試衣,一遍又
一遍,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蓮月從沒見過甄宓如此緊張,一邊梳理甄宓如絲的
秀發一邊不解地問:「不就是一個賤女人嗎,姐姐何必如此緊張,我料定那貂禪
肯定不是姐姐的對手。」甄宓微微皺了下眉頭,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回道:
「你也不想想那董卓和呂布哪個是身邊缺女人的主兒,還照樣不是被貂禪迷得團
團轉,最後身首異處,可見貂禪必有過人之處,還是小心為妙。」蓮月聽罷,吐
了吐舌頭,不在說話,專心為甄宓梳理打扮。
約過了辰時(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甄宓上了鸞駕,緩
緩向靜溢園駛去,一路上甄宓面無表情,目光深邃,連蓮月都猜不出她在想些什
麼,也不敢出聲,一路無話,轉眼便到了靜溢園門前。此時靜溢園門前人流熙熙
攘攘,在許都居住的人們也早已見慣了達官貴人之間相互拜訪,因此也沒有人大
驚小怪,都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便敬而遠之。甄宓下了鳳鸞就見到美芳微笑著立於
門前,卻不見貂禪,心中疑惑:莫非她怕了不成?美芳見了甄宓,不慌不忙地上
前見禮,說道:「我家夫人恭候世子妃多時了,特令奴婢在此恭候,請世子妃隨
我來。」蓮月大怒,罵道:「靜溢夫人好大的膽子!世子妃駕到竟然如此怠慢,
竟然讓你個賤……」話還沒說完便被甄宓欄住,甄宓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只
聽她悅耳的聲音響起:「不得無理!那麼就請你前面帶路吧。」美芳嘲弄似的看
了蓮月一眼,譏諷道:「真是沒規矩,主子還沒發話,當下人的卻象狗一樣亂嘯。」
說完轉身便走,「你……!」如果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蓮月早就衝上去了,
現在只好忍氣吞聲,跟在甄宓後面進了靜溢園。其實甄宓並非毫無怒氣,只是想
知道貂禪到底耍什麼把戲,所以忍了下來,同時也對今天的自己有著十足的自信,
什麼場面都經歷過的她料定貂禪也玩不出什麼新花樣。進了靜溢園,美芳輕車熟
路地帶著兩人東拐西轉,不一會就來到一個院子前,美芳吩咐下人沒有傳喚不得
靠近後,便引著甄宓二人進了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一個涼亭和一間不大的房子,
房子里隱隱有水聲傳來,只見美芳走到房門前,輕聲扣響房門,說道:「夫人,
世子妃駕到。」里面傳來貂禪的鶯聲燕語:「還不快請世子妃進來。」美芳應諾,
打開房門請甄宓進去,甄宓雖然疑惑貂禪到底耍什麼花樣卻凜然不畏懼,快步走
了進去。身後,美芳攔下蓮月在其耳邊輕語:「你跟我不便進去打擾,再說咱們
還有筆帳沒算完呢!」說著關上房門,拉著蓮月出了院子。
甄宓進了小屋,發現一個絲制屏風擋在面前,屏風上懸掛著上好布料的衣物,
屏風後水聲越發明顯,顯然貂禪正在沐浴,只聽貂禪之聲從屏風後傳來:「世子
妃來得好慢啊,小女子恭候多時了,可惜不方便外出迎接,請勿見怪,既然到了,
何不進來一起洗浴。」甄宓在屏風後氣得是咬牙切齒,萬萬沒想到貂禪居然選擇
直接與自己赤裸相對,早上精心打扮原以為能確立點優勢,現在居然全部化為泡
影,讓她怎能甘心?正在猶豫,耳邊又傳來貂禪的聲音:「世子妃為何還不進來,
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說完又輕蔑地笑了兩聲,甄宓此時怒火中燒,一咬牙一跺
腳,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緩步饒過屏風,此時,她終於又見到了貂禪。只見
屋內一約三平方米左右的浴池,熱氣騰騰,浴池里飄滿牡丹花瓣,貂禪此時正坐
在浴池的岸邊,雙腳泡在水里,屋內水氣繚繞,兩人都只能觀察到對方的上半身,
但這完全能震撼我們的視覺神經:兩人的皮膚都特別的白嫩,離近了仔細看,皮
下的毛細血管都依稀可見,就想剛生來的嬰兒一般,胸前的乳房雪白豐滿,高聳
挺拔,豐碩肥嫩,一看便知彈性十足,不同的是貂禪的乳頭呈粉紅色,而甄宓的
則顏色略深呈紅褐色。兩人都驚異於對方的身體居然跟自己的如此相象,「果然
不一般,看來今天難以善終。」兩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相互之間對視了幾秒,
貂禪率先進入澡池,坐在了一邊,背靠牆壁,水不深,坐下後剛好沒胸,用眼神
朝甄宓挑釁著,甄宓自然不會退縮,幽雅地下水坐在了貂禪的對面。由於水池不
大,兩人的腳對頂在一起,本來是可以相互交錯開,但由於她們之間的是是非非,
自然不會讓步,水面上,兩人開始了唇槍舌戰,水面下,另一種較量也悄然展開。
「靜溢夫人真有雅興,想當年那董卓呂布肯定也是這麼被夫人鈎上床的吧?」
說著甄宓兩腿發力,慢慢地伸直自己修長的美腿,拉開了這場較量的序幕,
貂禪明顯感覺到了來自水下面的壓力,不甘示弱地兩腿加力,表面上卻看不出絲
毫變化,只聽她反唇相譏:「世子妃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啊,莫非你嫉妒了?」甄
宓見這招似乎只有僵持下去才會有結果,腿上力道不減,慢慢尋思其他辦法,嘴
上卻不讓步:「笑話!本宮怎麼會嫉妒有克夫之命的女人,想想還真是可憐,那
董卓呂布一世梟雄,卻被一個騷貨克……啊!」這話徹底激怒了貂禪,她突然用
自己的腳趾猛地夾住甄宓的,使勁一夾,使得甄宓疼痛難忍,叫了出來,因此後
面的沒說出來,看著甄宓那痛苦的表情,貂禪充滿了復仇的快感,但還不滿足,
嘴上也不饒人:「論到騷貨那小女子可萬萬不如世子妃,想那袁熙兵敗之時,世
子妃已經上了世子的床;如今自己的原夫屍骨未寒,世子妃卻在仇人的宴會上獻
舞,還真是……啊!」緊接著「撲通」入水之聲,水花飛濺,貂禪掙扎著從水中
爬起來,對著得意地甄宓罵道:「賤貨,你敢使詐!」說著就撲了過去。原來,
兩人為了將對方頂回去都用手推著後面的牆壁,借此來增加力道,剛才甄宓突然
撤力,而貂禪沒有准備,還在使勁推著身後的牆,再加上浴池內光滑如鏡,沒有
了著力點的貂禪沒有穩住身體,狼狽地滑入水中,喝了幾口水,因而大怒。見貂
禪撲了上來,甄宓毫不猶豫地迎了上來,「啊~!」,兩個絕世美女的身體第一
次碰撞在一起,身上還粘帶著牡丹花瓣,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更加促進了情欲的
上漲,貂禪左手摟住甄宓的細腰,挺起酥胸頂住對手的胸部,右手則輕輕揉搓對
手的臀部及美腿,請吻著甄宓的頸部,其高超的技巧險些讓甄宓淪陷下去,但甄
宓畢竟是不是一般女子,只見她左手摟住貂禪的勃頸,使其不能隨意轉動,另一
只手抓住貂禪的左邊的乳房或輕輕揉搓或捏住奶頭拉扯,此時屋內只剩下兩人身
上滴落的水聲和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果然……果然是個……騷貨!看……你乳
頭都硬起來來了。」甄宓的香舌輕輕劃過貂禪的耳垂,雖然挑逗著對手,可自己
也好不到哪去。貂禪慢慢從勃頸吻上甄宓那美麗的臉龐,吐著香氣回敬道:「彼
此……
彼此嘛,看你面色都快……快泄了吧?「
「我干死你個賤人!看咱們誰先高潮,啊……!」
「來呀,我……我好害怕呦~!看你怎麼干……」「我」字還沒說出來,嘴
便被甄宓用自己的堵上了,兩人不分彼此似的摟在一起,嘴對嘴地吸吮,兩片香
舌在口腔中不斷地糾纏、交錯,上面交鋒,下面也沒閒著,兩手撫摩著對方光滑
的脊背,揉捏著對方性感的香臀,乳房在與對方對頂中早已擠變形,已經發硬的
乳頭深深地刺進了對方的乳房里。兩人不斷地扭動著性感的腰肢,調整著身體較
量的位置,屋內的春色越來越濃了,戰斗在繼續……
第六章酣戰
兩人就這樣糾纏很久,誰也沒占到便宜,反而感覺自己的體溫在不住的上升,
喉嚨里干渴難耐,陰部癢得厲害,都已經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終於,在甄宓的
手指劃過貂禪的胸部的時候,貂禪抑制不住與對手進行更深入較量的念頭,猛地
分開與甄宓交錯的香舌,喘息著說道:「總……總這樣沒意思,咱們……來點更
刺激的,你敢嗎?」甄宓原本都已經有些情欲迷亂,與貂禪嘴唇分開的一瞬還有
些不舍似的,下意識地向前傾去,想去追吻那誘人的唇與舌,猛的聽見貂禪的話
語,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清醒了不少,回道:「有何不敢!難道還……還怕你不
成。」由於兩人身體並未分開,甄宓那一下顫抖傳帶給了貂禪,惹得貂禪險些把
持不住,數息之後才強壓下去,深呼吸過後才朝著邊上一努嘴:「咱們去床上干
個痛快!」甄宓這時才發現在房間的角落里竟然還有一張大床,足以容納三、四
個人同睡,白淨的床單下似乎墊了不少棉被,彈性十足,她盯住貂禪的眼睛,發
現對方似乎沒有分開的打算,只好相擁著出了澡池,向床邊移動。
兩人象走探戈一樣擁抱著,緩緩地移動,身體各處相互摩擦、碰撞,眼睛一
動不動地盯著對方,觀察著對方表情變化。身上的水珠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向地面,
一滴,兩滴,三滴,本應越來越少的水滴似乎沒有減少的趨勢,如果仔細觀察你
還會發現,流到地上的水珠似乎有些黏度……
終於,兩人移身到了床邊,貂禪突然發力將甄宓推倒在床上,然後撲上去用
身體壓住對方,自己的雙手手按住甄宓的手,甄宓由於體位上的劣勢,掙扎了幾
下沒有起色,只好譏諷道:「這就是你說的更刺激的?我看和剛才沒什麼兩樣。」
貂禪沒有回答,盯住甄宓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一般,但甄宓似乎沒有退卻
的意思,毫不在意貂禪的目光,與其對視,還不時地扭動幾下身體,似乎在催促
貂禪快點開始似的。貂禪明白這種心理戰術沒有效果,放開甄宓,自己坐在了靠
近床頭的位置,甄宓也坐了起來,與貂禪相對。貂禪緩緩地打開自己的雙腿,一
個近乎於完美的陰戶展現在甄宓的面前:只見貂禪美腿根部的Y形肉腺拱托出一
個白嫩圓鼓的陰戶,好象是一個小幼女的陰戶被放大了一樣,小腹下面的陰阜部
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著厚厚的嫩肉,上三分之二是陰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
一種顫嘟嘟的感覺;從下三分之一部分開始,一條肉縫把陰戶分為兩半,形成兩
片肥美豐膩的大陰唇,肉縫合的很嚴實,與兩側的大陰唇一起形成一條漂亮的圓
弧,伸進緊緊夾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處;從側面看,是一個與身體平行的角度,
從小腹下面開始,一個高高隆起的肉包很夸張的浮現出來,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
形成一個饅頭一樣凸起的弧形,然後消失在大腿中間,分開大腿從下向上的看十
分養眼,一條嫩紅色的肉縫把內部裝點的格外美妙神秘,兩塊肥美得近乎透明的
大陰唇緊緊的擠在鮮艷欲滴的肉縫的兩側,光潔飽滿,肥膩豐美,大陰唇的肉色
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樣的,沒有一點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樣的雪白細膩,肉光四溢,
看了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竟然是天下少有的白虎屄!見貂禪「獻寶」,
甄宓也毫不示弱地分開雙腿,將自己的陰戶展示在對手面前:只見其陰戶位在兩
股中央,左右橫跨在根部,彷佛鳥兒的雙翼,陰唇狹窄、膣細長,小腹下面的陰
阜部分同樣高高的鼓起,下面的陰戶呈雪白透亮,由於剛才的刺激,陰唇充血腫
脹,漏出內部粉紅色的嫩肉,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一看
便知插進去的感覺一定爽歪歪——居然同樣是天下少有的龍珠屄!兩人注視著對
方的淫穴,似乎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還隱藏了一點興奮,不肖多說,只有用
實力證明!
觀察過對手的淫穴後,兩人對視了一下,同時抬起香臀向前頂去,只聽「啪」
地一聲,兩個極品淫穴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從中還蹦出零星的幾滴淫液,
「啊……!」兩女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之後便開始扭動腰肢展開了對攻。原本
兩人都只是打算試探對方的虛實,誰知世事難料,兩女都忽略了自己的身體因素:
貂禪自從呂布死後完全沒被男人碰過,更別說上床;甄宓雖然是新婚不久,但正
趕上曹丕隨父南征北戰,也沒怎麼碰過她,來到許都又蹦出個貂禪,由此可知她
們私處的敏感程度,這次的較量使得兩人身體上的空虛和寂寞完全地釋放了出來,
以至於本應該相互試探的開端演變成決戰般的氣勢,一發而不可收拾,在陰戶的
相互夾磨撕咬、相互碰撞所帶來的快感中完全淪陷了,久違的性愛所帶來的快感
已經完全衝破了理智的防线,兩人腦海一片空白,只能尋求原始本能的幫助,完
全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沉浸在性愛所帶來的美妙中。兩人糾纏在一起,在床上
覆雨翻雲,一會貂禪在上,一會甄宓在上,床單被兩女流出的淫水浸濕了一大片,
在翻滾中沾到她們的身體各處,房間里回蕩著兩人淫糜的叫聲,不知過了多久,
在一陣高亢的淫叫聲過後,房內暫時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