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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作品分為上下兩個部分,上半是R18內容,下半是R18G內容,含獵奇成分。這篇是上。
下篇已經施工了一半,最近兩天很快就會放出來,不會像米露可那樣沒有下面,不過米露可是打算重置了所以很慢。
具體時間要取決於老頭環有多好玩(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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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神之眼的擁有者,是很難被真正殺死的。
提瓦特是由七神所統治的世界,而神之眼則是受七神認可的外置魔力器官,擁有它便能驅使元素力。
但一般人不知道的是,女性的神之眼擁有者,在戰斗力上並不能夠和男性相提並論。因此,她們有著七神賜予的一份額外禮物——也可以說是,詛咒:
在面對比自己更加強大的對手時,如果主動放棄抵抗,收回自己的元素力並封存在神之眼中,即使是被殺死,被保護起來的靈魂也不會真正的死去。
之所以會想起這件事,是因為,我和安柏小姐似乎也將要以這樣的悲慘結局收場了。
……
“哈……哈……”
“這個數量……也太……”
我手持長劍面對著逐步逼近的丘丘人們,身後已經是岩壁,退無可退。在經過剛剛逃跑後大口喘著粗氣,現在已經是連劍都快拿不穩了。身旁的安柏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剛剛從箭筒內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卻遲遲連弦都拉不開。
“安柏小姐……你、你還好嗎?”
“嗯,我沒事……沒事的,沒事的……”
她似乎在努力說服自己一樣回應著我。我們背靠著岩壁,遠高於這個數量的丘丘人卻已經圍成半圓形將我們團團圍住。數量眾多的丘丘人們手中拿著自制的各類簡陋武器朝我們吼叫著。這大概就是那句話吧,再厲害的英雄,也架不住雜魚海。
本想著最後一搏,試試能不能衝出去,但當手持木盾與巨斧的丘丘人暴徒向我們走來時,我和安柏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絕望。
安柏拿著弓的雙手正在顫抖。或許是因為恐懼吧,這也是難免的。今天接受了騎士團的委托,與安柏兩個人一起在蒙德城附近巡邏。誰能想到,本以為是普通的偵查丘丘人營地的任務,卻反而中了圈套,被數量遠高於預期的丘丘人們團團合圍。
派蒙不知道去哪了,也許躲進我的身體里了,也許已經被吃掉了。
安柏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女,剛加入騎士團還沒幾年,一直擔任偵察騎士。這種情況,完全沒有心理准備。
對於蒙德城附近的丘丘人來說,劫掠物資是它們的第一要務,對於那些不幸被盯上的商旅,丘丘人並不會傷其性命,多數情況下,反而會讓他們留下貨物,毫發無傷地離開。
這倒並非是因為它們心慈手軟,而是因為一旦殺人滅口,蒙德城的騎士團就會附近的丘丘人營地展開相對應的報復性清剿。這也是在目前騎士團人手不足的情況下的一種對策。
但如果是面對那些騎士團成員,或是神之眼擁有者時,它們當然不會再有所保留。
看來,這也是丘丘人針對騎士團的一次報復行動吧,但誰能想到,它們竟然擁有策劃這種圈套的智力呢?
為首的拿著巨斧的丘丘暴徒一聲怒吼,從丘丘人里面站了出來。
“嗚!”
安柏被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到,雙腿一顫,身體就那樣軟軟地坐在了地上。握著弓箭的手似乎是再也提不起力氣了。
我連忙站到了安柏身前,這個滿是破綻的樣子,每一秒都有可能被丘丘人們群起而攻之。
但是,它們只是警惕地圍在我們周圍,沒有上前的意思。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等待著……什麼?
我想到了,雖然完全不原因相信,但……
“果然……還是放棄抵抗吧?”我顫抖著聲音說道。
“熒,你、你是說……”身後傳來安柏驚訝的聲音。
“嗯,這樣,也許還能少受一點痛苦……”
“可……可是,向丘丘人投降,什麼的……”
“不要再騙自己了,安柏。你……已經濕了吧……”
“誒……?”
安柏雙腿間的熱褲,在小穴的位置,布料像是被染濕那樣顏色慢慢變深。
“那就是……證據呢。我也一樣……”
是的,我現在也一樣。裙下的安全褲大概已經被小穴里流出來的愛液濕透了吧。
“雖然很不甘心,很不願意承認,但是……”
我們,發情了,明明是在戰斗中。
面對數十倍與己的對手,在明知沒有勝算的情況下,身為雌性的本能驅使著我們,催促著我們,向面前的強者們獻上自己的性器。
“明明好害怕……但卻想做得不得了不得了。這是我們女孩子的身體,在要求我們投降呢……”
只有屈服,才有可能換來活下去的機會——我們的身體依靠本能這樣催促道——雖然我們兩個都清楚,想要活著離開是不可能的。
老老實實束手就擒,也許還能夠在死前減輕一些痛苦——據說即使是丘丘人這種魔物們,也有著這樣與敗者們的默契。
但是,免不了還是會被他們輪奸的吧。
“我們……真的,輸掉了……”安柏的聲音變得絕望起來,聲音越來越小。
“當啷”一聲,我丟下劍,然後——面朝著丘丘人們跪了下去,雙手提起了我的裙擺,對著他們展示著我裙下,雙腿間已經被染濕留下了一大片水漬的安全褲。
放棄抵抗,放棄尊嚴,祈求寬恕。這是身為弱小者的雌性,在遇到強大的雄性之時,身體的本能反應。
“熒……”安柏抽泣著,也許是難以置信吧,我們二人最後竟會迎來這樣的末路。
投降的宣言如鯁在喉。如果開口,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最後的一絲理智在拼命抵擋著本能的侵襲,直到我眼角的余光,不經意地撇向了丘丘暴徒手中的巨大斧頭。
巨大的恐懼再次包圍了我。
這樣下去……會死!
再不趕快求饒的話,就要被殺掉了!
雌性本能催促著我,終於說出了那屈辱的敗北宣言:
“是、是我們輸掉了,請饒我們一命……想怎樣都可以,只要留我們一條賤命……”
啊,說出來了。
結束了。
丘丘人,明明是最弱小的雜魚怪物,面對數量龐大的它們,我們連一只都沒有戰勝就承認了敗北。
如果奮起反抗的話,少說也能拉十幾只墊背吧。不,或許逃出去的機會還要更大一些。
但現在一切都晚了。他們之所以不再進攻,就是在等待著這一刻。等待著我們被恐懼和本能壓垮,主動向他們投降。
為首的丘丘人走到我面前俯視著我們二人,巨大的影子投射在我身上,能感受到它那面具下鄙視與不屑的眼神。
好害怕……要、要尿出來了……
我的雙腿也支撐不住,終於連卑微的跪姿也無法維持,雙腿向兩邊一滑,坐倒在了草地上。
2
丘丘人這種生物,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全部都是雄性的樣子。
究其原因,似乎就連丘丘人研究者艾拉·馬斯克也答不上來。我曾經幫助她的丘丘語研究,因此有幸比一般人多了解到一點關於丘丘人的事情。
一般的冒險者,大概都曾經看到過它們錯落有致如同部落一般的木頭房子,有組織的劫掠活動,或者是從土里挖出史萊姆用來投擲或者是給武器附魔之類的行為。這些都說明著丘丘人是有一定智力的。根據艾拉的研究,丘丘人們之間還擁有著不算完善的語言系統。
在我和空曾經去過的世界里面,有些人通過觀察與人類相似的物種的行為來研究人類的進化。這麼想來,觀察丘丘人們的行為也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也許,我們至今為止對於丘丘人的理解都太過於膚淺了,它們其實比我們想象的要聰明得多也說不定。
否則,它們是如何猜得到我們會輸給自己的雌性本能,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兩個能夠驅使元素力戰斗的西風騎士呢。
“嗚……嗯嗚……啾……”
我像一個合格的雌性那樣,跪在地上努力地舔舐著面前丘丘暴徒的大肉棒,而安柏則同樣在盡心盡力地用自己的嘴巴侍奉著另一只丘丘暴徒。剩余的丘丘人則圍繞在我們周圍,看來這兩只強大的丘丘人就是他們的首領了。
被這麼多丘丘人看著,不是被強迫而是自己主動用嘴巴侍奉著丘丘暴徒的肉棒,這樣的行為毫無疑問地標志著,我們已經心甘情願地成為了這些丘丘人們的所有物了。
當那條粗長又腥臭的黑色巨龍伸到我面前時,理智在瘋狂地呐喊,而身體卻在歡快地高呼。當我真正含到肉棒的那一刹那,從心底里傳來的巨大的安心感、幸福感瞬間貫徹了我的內心。
只要能夠成為它的女人,只要像這樣乖乖地承認自己身為玩物的事實,就能夠活下去了吧。
被快慰感征服的身體已經等不及了,我甚至主動愛撫起自己的小穴來。裙子早已經被撕破,被浸濕的安全褲也被我自己主動脫下,我就這樣一邊用嘴巴侍奉著面前的丘丘人,一邊在其他丘丘人面前自慰起來。
不經意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安柏,發現她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只是,她並非是用手,而是鴨子坐的姿勢坐在草地上,前後挪動著腰部讓青草摩擦著小穴來自慰。而且,她還用雙手努力捧起
自己的胸部,在丘丘暴徒的肉棒上摩擦著。
安柏……好色氣……
蜜液順著我的大腿流下,自慰著的小穴傳來水聲,忽然腦袋上傳來一股大力,被我用嘴巴侍奉著的丘丘暴徒忽然用力抱住了我的腦袋,看來已經是要射精了,右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了自己的小豆豆,而左手捏住了我早已勃起的乳頭,隨後一股腥臭濃稠的液體便直接在我喉嚨深處噴射了開來……
我……去了……
喉嚨深處被刺激到,便下意識地吞咽起那濃厚滾燙的漿液,被魔物精液侵犯的嘴巴,被自己的雙手撫慰的乳房和小穴,快感一齊爆發出來,大腦瞬間陷入一片空白之中……
咦……以前自慰的時候,有這麼舒服嗎……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體不知何時早已經躺在草地上,大概是高潮後失神了吧,朦朧間記得自己咽下了不少精液,但更多的都因為咽不下而吐出來了,現在大概連我的嘴邊也全都是精液吧。
身旁是微微喘著氣的安柏,我們的腦袋靠在一起,看來她也一樣,被那只丘丘暴徒口射了之後高潮了,連額頭上都還沾著精液。
盡管我的肉穴還在抽搐著,丘丘暴徒並沒有給我和安柏喘息的時間,很快,那條粗大的肉棒便堵到了我的小穴口,和剛剛的觸感不一樣,似乎是另一個丘丘暴徒。看來,他們似乎達成了交換玩具的協議。
就在我想要確認的時候——
淫穴,被撐開了。
“嗚呀……不行……要……去了……”
“哈嗚……哈嗚……!”
我和安柏一起淫叫起來,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在向雄性表示屈服時的聲音竟然是那麼地諂媚,肉棒穿過被愛液潤滑的雌穴,直抵我的子宮口,然後拔出再度插入,一下下撞擊著小寶寶的房間。
好舒服……被強大的雄性插入雌穴……好舒服……
這種感覺,是無論怎樣自慰都感受不到的舒服,有種讓人安心的慰藉,果然雌穴就是為了服務肉棒而存在的吧,這大概也是我們雌性存在的意義。
安柏那邊大概也是一樣吧,我猜。她應該也已經去了,發情的可不只有我一個人。
剛剛安柏被插入小穴的時候,我稍微注意了一下,雖然她也發出了呻吟,但似乎沒有特別痛苦的樣子,小穴里也沒有流血。由於我們兩個的小穴都已經濕得不能再濕了,丘丘人的肉棒很容易就塞了進去。
原來她和我一樣,也早就不是處女了呢,但也沒聽說過她有談過戀愛的樣子。大概也是和今天一樣,在戰斗中敗北,最後被對手強奸而失去了童貞吧。西風騎士還真是辛苦。
不知道她的第一次給了誰呢,也是丘丘人嗎?還是盜寶團?愚人眾?是史萊姆也說不定啊,它們最喜歡神之眼了。
恍惚中,我的左手和安柏的右手碰在了一起,心照不宣地,我們的手十指交叉地握在了一起。
“安柏……?”
“一起……一起……”
“嗯……一起去吧……”我回應著她的力道,握緊了她的小手。
在我們今天牽著手說說笑笑地走出蒙德城門的時候,大概誰都沒想到,事情最後會變成這副樣子吧。
仍然是手牽著手,卻變成了一起被魔物們強奸,一邊高潮著一邊努力發出雌性的叫床聲來取悅施暴者的悲慘樣子。
但我們的手也沒能拉多久,隨著身體被粗暴地拽起,它們將我們兩個的身體換了個姿勢。大概是決定重新讓我們像母狗一樣服侍他們吧。我和安柏以相同的姿勢面對面跪在地上,身體前傾,雙臂被它們拉著,小穴從後面繼續被插入……
不,不對,不是小穴,那里是……!
“嗚咿呀——!”
菊穴……菊穴被……
被刺穿了。
身體,也仿佛被刺穿了一樣,那股力道仿佛順著我的腸道突破到胃里,再從喉嚨處突破而出一樣。
用舒服之類的詞語,似乎已經沒有辦法形容我此時的感受了,快感像是成倍疊加在我的精神上一樣,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身體似乎都要失去控制了一樣。
啊啊……好像,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了。
如果就這樣射在我的菊穴里,精液會從嘴巴里噴出來吧……不過那樣似乎也很有趣的樣子。
眼睛看不見了,大概已經翻上去了吧。舌頭似乎已經被那股力道頂出了口腔之外。一股不受控制的熱流慢慢從小穴口流出,然後順著流到了大腿內側……
好像……尿出來了……
現在的我,大概是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樣子,看上去一定十分淒慘吧。
身後的肉棒抽插著我的菊穴,把我的意識搞得一團糟之後,又像是玩膩了一樣,重新將肉棒塞進了我的小穴。大概是在玩弄我的身體吧,這下,不就真的像是性玩具一樣了嘛。
我跪在地上,肉穴一邊失禁一邊被身後的肉棒抽插著,意識恍惚之間,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呼喚我。
“熒……不要……緊嗎……”
“安柏……”
回過神來時,我和安柏的臉頰,已經近得快要貼到了一起。啊啊,安柏的這副表情,以前可沒有機會看到。原來,她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呢。不過剛剛的我大概我的也是一樣吧。
安柏的一對美乳垂在身下,隨著身後被抽插的律動,有節奏地搖擺著。安柏雙眼迷離地看著我,仿佛在渴求著什麼一樣,我一瞬間明白了過來。就像剛剛我們手拉著手一樣,再次心照不宣地貼近臉頰,用還沾著精液的濕潤的嘴唇互相親吻著。
“嗚……安柏……啾咪……”
“熒……嗯啾……”
我們回應著對方的接吻,互相舔舐著、品嘗著對方口腔里殘留的精液,彼此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就在這時,我的屁股上傳來了痛感,似乎是丘丘暴徒對於我們不再發出淫叫聲而感到不滿,一邊打著我的屁股一邊更加用力地抽插著我的雌穴。
我們之間的互相撫慰也沒能持續多久,就被迫再度發出了雌性的啼鳴聲。我的腦袋和上半身更是被直接壓在草地上,只有下半身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一次次愈發猛烈的抽插不停地蹂躪著我的肉穴,子宮口被不斷撞擊著。終於,這個時刻要來了嗎。
“要……要來了……好激烈……請、請射進來吧……讓我的淫穴,被灌滿精液吧……”
我的雌穴從被插入的那一刻起,早就變成了丘丘人的形狀,被不斷撞擊的子宮口似乎終於出現了一條縫隙,就是在這時,粗暴的肉棒頂在了肉穴深處,對著人家的小子宮薄弱的防御,噴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噗嚕——噗嚕——!
“嗚……咿呀……去了……被精液強奸得去了……嗚……”
……
……
……
體內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被精液染成了汙濁的白色。精液的力量仿佛直接浸潤了我體內的每一個角落,身體仿佛被精液融化掉了一般舒服,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再也提不起一點逃跑或反抗的念頭。
隨著肉棒在我身體內的一陣陣抖動,一陣陣地噴射出越來越多的精液,小腹好像也一點點鼓起來了吧。子宮一邊高潮痙攣著,一邊感受著被越射越滿的感覺。
是啊……面對這種東西,面對這麼強大的肉棒,怎麼可能贏呢。從一開始碰到這些丘丘人,身為弱小的雌性的事實,就注定了我與安柏敗北的悲慘下場。
也許,我終於徹底地墮落下去了,這具身體所記憶住的快感,會讓雌性的靈魂永遠臣服在肉棒之下。我就這樣被丘丘人——這種被認為是低等魔物的家伙,徹徹底底地擊敗了。
被當作處理性欲的道具粗暴地使用的時候內心的恥辱與悔恨,讓我感到非常、非常地……
非常地幸福。
這種屈辱感,反而讓身體變得幸福和快慰。
淚水從眼角流下,現在的我,已經心甘情願地成為丘丘人們的性奴隸了。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我們會放棄抵抗,然後對著丘丘人諂媚地發情,卑微地祈求著它們的憐憫和饒恕呢。
說到底,就是因為雌性這種生物太弱小了。
當遇到危機時,恐懼感激發了我們身為雌性,在臨死前想要留下後代的繁殖本能,催促著身體本能地發情,通過取悅雄性來為自己博取一线活命的機會。身體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被強奸,一定會去得很激烈,就像我們剛剛那樣。
最後,在身體被好好玩過之後,被精液侵占身體而高潮的那種虛脫感,使我提不起一點戰斗或逃跑的欲望。
這種虛脫感,正是我弱小的證明,正是雌性這種生物弱小的證明。在這種虛脫感的作用下,我既無法逃脫,也無法反抗,被雄性的精液征服後,便只能發出淫蕩的叫聲表示屈服,老老實實地受孕。也許這就是雌性本應該被雄性所支配的原因吧。
事到如今,雌穴品嘗到精液的我,才真正認同了身為雌性的弱小。就算掌握著無敵的劍術又怎樣,就算能夠操使元素力又怎樣。這樣柔弱的我們本來就應該被徹底地凌辱才對,弱肉強食,這就是自然的法則吧。
盡情地射過精液的肉棒,終於拔出了我的肉穴,我感到體內有什麼漏出去的感覺,大概是精液噴出去了吧。體內的精液,最終都會被我的身體吸收吧,好幸福。那麼就這樣永遠地撅著屁股,成為丘丘人們的肉便器吧。
一旁的安柏已經脫力地躺在了地上。丘丘人最後似乎選擇了她的菊穴來作為發泄精液的肉壺,但她看上去好像有點不妙的樣子。
“嗚……咕呃……”
“呐……安柏……安柏……”
安柏躺在我的身邊,雙手折起放在胸部兩邊,身體一抖一抖地抽搐著,股間的菊穴里在大股大股地向外流淌著精液。她對我的呼喚完全沒有反應,只有喉嚨深處傳來一陣陣無意識地咕嚕聲。雙眼似乎已經完全翻白了,嘴巴張開著,口中已經吐出了一團團的白沫,順著嘴角流到了她的臉頰上。
被射在菊穴里面一定很舒服吧,感覺就算這樣子死掉也值了。現在的我似乎也有點羨慕起安柏了。
兩個丘丘暴徒心滿意足地走開了,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迫不及待地圍過來的一般丘丘人。
身為性奴隸的職責,似乎還沒有結束。
至於究竟為什麼,丘丘人全部都是雄性這件事,我想我已經有了答案——
一定是為了能夠降服雌性。
弱小的丘丘人想要消滅人類,聽上去像是無稽之談。
但是只要一點點地,像這樣減少人類里面雌性的數量,總有一天,整個提瓦特大陸都會被它們拿下吧。
下次遇到艾拉,就告訴她我得到的結論吧。靠那孩子與丘丘人的溝通能力,說不定她只要把小穴交出來的話,就什麼東西都能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