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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敗北少女2熒與安柏(下)

敗北少女 一般村人177 10514 2023-11-19 06:43

  3

  

   ……

   ……

   ……

  

   不知過了多久。

   最後一只丘丘人也暢快我的身體里將它的精液發泄完畢,這場淫亂的狂歡才算徹底結束,但也代表著我們二人的死期將至。

   我和安柏像兩具屍體一樣,頹然地仰面躺倒在草地上,雙眼木然地望著遠處的天空。衣衫破爛,全身沾滿了精液的我們,身體連一下都不想動。

   雙手並沒有被束縛著,而是脫力地自然放在身旁的草地上。一旁的丘丘人已經翹著二郎腿曬起了太陽,有些又開始跳起他們那些奇怪的舞蹈,看起來已經完全不把我們兩個當回事了。

   只能任人宰割的我們,現在的力量比普通人還弱。

   被拉扯揉捏過的紅腫的乳房,被狠狠蹂躪過,現在還在淌著白漿的小穴,身為女孩子最重要的性器,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之中,但誰也沒有想去遮擋的意思。

   明明是被強奸,明明是魔物的肉棒,卻還是可恥地高潮了不只一次,最後,被它們在身體里留下了屬於魔物的種子。

   已經,無所謂了。

   我的雙腿向外側張開著,小腿向內彎曲,原本這樣不雅觀的姿勢,是只有在自慰時才會偷偷擺出的來的樣子,絕對不會給別人看到。大腿張開的角度並不大,但應該能讓附近的任何人都一眼看到我那被狠狠凌辱過的小穴。老實說下面已經有些麻麻的感覺了,以前曾經被空夸過是漂亮地擠在一起的小縫,現在大概被丘丘人們操得門戶大開了吧,不知道被多少條肉棒享用過了呢。我還能感覺到熱熱的精液在慢慢地從小穴里面向外流,安柏大概也是一樣的狀況吧。

   我現在這副樣子,不知道被空看到了,他會怎麼想呢……

   正當我這樣絕望地胡思亂想著,一旁的安柏忽然抖動了一下。我們兩人的腦袋靠在一起,所以我能很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動作。

   她從途中開始就沒有了動靜,仍然睜著的木然失神的雙眼讓我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已經被活活操死了。但之後看到她的胸口仍然有著起伏,想必只是連掙扎和呻吟都放棄了吧。

   不愧是西風騎士團的偵察騎士,蒙德城的飛行冠軍,體力方面還是要比我勝一籌,我已經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熒……”

   “嗯,我還在,還在喲。”

   “我不想死……”耳邊傳來少女低聲的啜泣。

   我也不想,即便是知道會重生,內心中還是會忍不住地恐懼。

   “別怕,我會陪著你的。”我努力壓低自己顫抖的聲音安慰她,“我們蒙德城見。”

   隨著手邊微弱的力度傳來,我感覺到安柏似乎握緊了我的手,我也回應著她的力道,和她十指相扣。

   “嗯……”安柏點點頭,看來是冷靜下來幾分,臉上勉強擠出一絲歉意的笑容,“這次,又輸掉了呢,還連累了榮譽騎士你。回去之後,還要勤加訓練才行啊……”

   “話說回來,沒想到,安柏小姐的內衣,原來是這個顏色的啊。”我瞧了一眼她那被拉到小腹處的少女乳罩,上面還印著紅色的小兔圖案,和她很搭,不知道內褲上面是不是也是小兔。

   “怎、怎麼啦,熒小姐你、你都沒有……沒有穿……還、還好意思說人家……”

   “我的衣服不適合穿嘛……我、我是用乳貼的……”

   我們二人互相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雖然眼下實在不是適合聊女生悄悄話的時候,但我們都默契地故意聊起一些比較輕松的話題,為了不讓自己再度陷入痛苦的絕望感之中。

   但我們都知道,要來的遲早都會來的。

   很快,丘丘人們結束了休息,圍到了我們身旁。一只身材明顯強壯一些的丘丘人來到我身邊,一把將我拽到一邊,看來是要先對安柏下手了。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的嗎,就算暫時麻痹自己……

   “你、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

   安柏的哭喊聲傳入我的耳邊。即便是知道自己並不會真的死去,對於死亡的恐懼仍舊深深刻印在靈魂里,無可避免。這也許就是人類的本能吧,就連我也無法避免。

   丘丘人沒有多余的動作,一屁股就壓在了她身上,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嗚……咕……”

   安柏似乎沒有想到她所畏懼的事情會來得這麼快,她的雙手先是抓住丘丘人掐住她脖子的雙臂,本能地想要掙脫,但很快就明白那是徒勞無功,而隨後便是像擱淺在岸上的魚類一般激烈卻又無謂的掙扎,她的雙腿不斷地在空中踢蹬著,雙手拍打著那只丘丘人的身體,但無濟於事。

   失去了神之眼的我們,力量連普通人都不及。

   “住手!這樣她會……她會很痛苦的……”

   我半跪在地上,帶著哭腔喊道。雖然我知道它們不會因此就停手,畢竟在它們看來,我們兩個就是殺害了它們同伴的犯人吧,處決我們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Nini zido!”

   身後傳來其他丘丘人一聲不滿的吼叫,隨後的報應更是讓我很快就後悔了……像是木棒一樣的硬物,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屁股上——准確地說,是我的菊花上。

   “嗚……!”

   沉重而極致的疼痛感使我幾乎暈倒在地,連帶著身體都向前面倒去。身後很快響起了它們那奇怪的哄笑聲,又是一次羞辱性的警告。是在警告我不要試圖以低賤的雌性的身份妨礙到它們。

   但我仍舊向前爬去,我用最恥辱、最可悲的姿勢,像一條母狗那樣,爬到了安柏身旁,

   既然它們想要我最後的樣子如同母狗一樣,那就這樣吧。

   此時的安柏,上半身完全被那只丘丘人壓在身下,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想必是很痛苦吧。她身上的丘丘人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手中的力道絲毫沒有停下。

   是啊,現在的我,不是什麼強大的旅行者,榮譽騎士,只不過是一只主動向丘丘人們投降的,低等而軟弱的雌性罷了。

   沒有多言,我上前握住了安柏那只來回掙扎的小手。

   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事情了。

   “嗚……很痛苦吧……安柏……但是,沒關系的,我就在你身邊。”

   眼淚不禁涌出,我看到,在被我握住手的那一瞬間,安柏掙扎的動作慢了下來,隨後便完全放棄了掙扎,身體不再動彈,但我卻能感受到她的小手傳來的力度。

   仿佛度過了幾個世紀般漫長的幾秒,從那只溫熱小手上傳來的力道,果然還是慢慢消失了。

   被壓在丘丘人身下的少女,身體猛地一抽搐,雙腿最後踢蹬了一下,隨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丘丘人發出一聲滿意的哼叫,松開手拍了拍她的臉蛋,仿佛確認了什麼似的,滿意地站起了身。而周圍的丘丘人也隨之發出一陣陣歡呼聲。

   “……”

   而留在地上的,是不再動彈的安柏。

   隨著丘丘人一起身,她的腦袋一歪,看向了我這邊。

   安柏的雙眼依舊睜著,兩道淚痕從臉頰旁邊滑落,但琥珀般明亮的金色雙眸已經失去了光彩,只是木然地望著我。

   “呐,安柏,安柏……?”

   我搖晃著她的身體。

   沒有反應。

   死、死掉了……

   “騙人的吧……”

   真的……死掉了……

   安柏,那個平日里熱心活潑的陽光少女,此時她的屍體就擺在我面前。也許是太過於痛苦,琥珀色的大眼睛在臨死前也沒有閉上,死不瞑目。平靜的臉龐上最後留下的是她生前絕望而不甘的表情。

   我曾聽說,一個人如果被掐死的話,舌頭就會因為被擠出口腔而露出在外。也許是不想留下一副狼狽的死相吧,她的小嘴微微張開,但沒有讓舌頭伸出來。

   這個傻姑娘,明明……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在乎儀容。而且,我們兩個的身體也都已經是這副樣子了……

   安柏的乳房和小穴,還保持著被凌辱後的樣子毫無忌憚地裸露在外,甚至連雙腿都以更加不雅地姿勢撇開著,樣子悲慘至極。她是騎士團最優秀的偵察騎士,這副淒慘的死相,明明一點也不適合她……

   但我不忍多看一眼,只是用手輕輕為她合上了雙眼。

   但在這麼做的同時,我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因為恐懼而不停顫抖起來。

   下一個,就是……就是我。

   身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扭頭看過去,是那只丘丘暴徒。它健碩的身影擋在陽光下,在我的臉上投下巨大的影子。

   在它身後,我看到了一截樹樁,之前那個丘丘暴徒拿著的巨斧就那樣沒入樹樁之中,縫隙中還能看到干涸的血液。

   這就是,我的末路……

   不要!好討厭!明明都那樣努力地侍奉過了……

   看著丘丘暴徒一點點接近,大腦卻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一點點向後挪動著身體。

   手碰到了安柏的身體,還帶著即將消散的一點余溫。

   好害怕。身體……動不了了。

   “不、不要!不要!我錯了,請饒了我吧……”

   丘丘暴徒的大手朝我伸過來,我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但是,想象中的粗暴對待卻沒有發生。

   “誒……?”

   一只大手緩緩地放在我的頭上,然後並不溫柔地來回摩擦著。

   難以置信地睜開眼,雖然因為眼淚而看不清,但我能隱約感覺到,難道說,我是在被摸頭……?

   被丘丘人……?

   丘丘暴徒又指了指遠處那個染著血的樹樁——也是即將會變成我的簡陋斷頭台的地方。

   一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它們沒有用暴力將我拖拽過去,大概是因為我在侍奉的時候表現得很像一個合格的雌性,換去了一點它們的信任吧?

   又或許是……

   ——老老實實束手就擒,就夠在死前減輕一些痛苦,據說即使是丘丘人這種魔物們,也有著這樣與敗者們的默契。

   因為,好好地認輸,好好地侍奉過了,所以,才會讓我們在死前不會再受到其他折磨……

   安柏也是,被那只丘丘人干淨利落地掐死了……

   身體還在發抖,但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向著那個木樁慢慢地爬去了。

   因為小穴被射太多,身體到現在還沒有力氣,只能像是母狗一樣一點點地爬過去。

   明明十分害怕,但身體卻自然而然地……

   我……究竟在干什麼啊……

   終於,我緩緩爬到了樹樁面前,丘丘人舉起巨斧,好讓我能夠跪在樹樁前,把身體放在上面。

   要被……處刑了……

   乳房擠壓在粗糙的樹樁表面,刺激得乳頭再次變得硬了起來。

   我臥在樹樁上,把臉對著另一邊,能看到遠處的蒙德城。我似乎能感受到,丘丘暴徒舉起大斧,對著我纖細的脖頸比劃的樣子。

   這樣……就……結束了。

   無論再怎麼後悔,也已經晚了,明明還有沒完成的事情,還沒有找到你……

   空……

  

   ——————————————

  

   “喀嚓——”

   鋒利的巨斧嵌入木樁,痛飲著少女的鮮血,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就像之前留在這里的那些斧痕一樣。

   金色短發的頭顱滾下木樁,落在樹樁後面的小木桶里。而頭顱的主人,被斬首處刑的少女,身軀猛然地震了一下,隨後頸部的斷口便“呲啦”一聲噴射出了大量的鮮血。她那原本伏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也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跪在地上的雙腿一並抖動著。

   丘丘暴徒抬起它的武器,將沾滿少女鮮血的巨斧再度深深插入土里,然後用腳將還趴在抽搐的熒推到了木樁一旁。

   失去了頭顱的少女不斷抽搐著身體,雙腿自然地伸直著,各自倒向兩邊的腳不時地抖動一下。淡黃色的聖水開始從她失禁的小穴口流出。無論生前是再怎樣可愛的女孩子,像這樣子被斬首後還是會無可避免地失禁。死後的自己以這副悲慘的樣子失禁放尿的死相,一定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吧。

   很快,死去的安柏也被拖了過來,和熒擺在一起。

  

   ……

  

   在一切都結束後,丘丘人們迅速收拾了現場,帶著兩位少女的遺體來到了清泉鎮附近的干道旁。

   它們要做的就是把兩位少女的屍體醒目地展示出來,以此向騎士團報復。它們手腳麻利地布好一切,很快就離開了現場。

   而在原先的位置,留下了兩位少女悲慘的樣子——

   黑色長發的少女頸部掛著繩子,四肢自然下垂被吊在樹干上,雙目緊閉,小嘴微張,看樣子已經死去多時,只有她的一頭黑色長發,與她綁在頭上的紅色發帶依舊隨風飄動。她生前很明顯遭遇了非人的侵犯凌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頗有飽滿充盈之感的乳房白花花地裸露在外,胸部,手臂,甚至是臉頰上都可以看到施暴者留下來的精斑。小兔圖案的乳罩被胡亂纏在她腰間的位置,而下體則完全裸露在外。慘遭蹂躪過的小穴一覽無余,小穴口四周布滿了似乎是精液殘留的白色液體,死後失禁流出的尿液在大腿上留下一片濕潤的黃色的痕跡,將雙腿的紅色長襪染濕了一大片,尿液順著長筒襪,都流進了仍舊套在她腿上的白色過膝靴里。如果從後面看,還能看到她那布滿了傷痕,被打得紅腫的小屁股。

   而另一具少女的屍體則更是悲慘,身首異處,慘不忍睹。

   金色短發的少女身體整個被從上向下被一根插入土里的杆子貫穿,頭顱被插在杆子的最頂端。同樣是金色的雙眼大大地睜著,由於杆子從頸部的斷口插入,使得她的舌頭被頂出了口腔,吐露在外。臉上的表情寫滿了臨死前的絕望。

   而她的無頭屍體則是以跪坐的姿勢坐在地上,完全被杆子穿透,從小穴插入,又從頸部的斷口穿出。她的身體上並沒有什麼血跡,似乎是如同宰殺畜類那樣,在斬首後進行了放血。和另一位黑發少女一樣,她生前慘遭侵犯凌辱,身體上滿是施暴者留下的精液痕跡,裸露著比起那位黑發少女來講更為飽滿一些的乳房。

   很明顯丘丘人們是出於報復意圖,才將二女的屍體故意放置在這麼顯眼的位置,這也是對騎士團的一種示威。好在,率先發現屍體的,是騎士團的巡邏騎士,大驚失色之下,他很快報告了在附近執行任務的小隊,在一般村民發現之前,他們趕緊帶著兩位少女的遺體,從側門悄悄返回了蒙德城內。

  

   ……

   ……

   ……

  

   4

  

   幾天後。\t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石室里。安柏就坐在我身邊,看著窗外發愣。

   我們兩人身上都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連衣裙,連內衣都沒有。我扭頭看向一旁的安柏,還能隔著布料看到她乳房上小豆一樣的凸起。

   石室中央有一座七天神像,神像的光輝照射在身上,這才讓我發覺,自己已經完好無損地回來了。

   神之眼的持有者,是很難真正死去的。只要他們的身體的遺骸,有一部分能夠回到七天神像附近,就能夠緩慢地重鑄他們的肉體,然後喚回保存在神之眼里的靈魂。

   “熒小姐,你醒了!”

   安柏比我醒來得早,她似乎很是失落的樣子。

   我們閒聊了幾句,便陷入無聲的尷尬之中。

   “我……說不定是個差勁的偵察騎士呢。”她忽然這樣對我說道。她頭上並沒有帶著她那往日如小兔般靈動的發帶,一襲黑色長發披散在腦後,讓她看起來顯得格外柔弱。

   但在注意到被我察覺失落後,她隨即又恢復了往日那副開朗的樣子,笑著說道:

   “又輸掉了呢,啊哈哈,總是這樣給大家添麻煩,可不行啊。”

   然後,她借口要早些趕回騎士團去,匆匆離開了。

   我走到窗邊,從教堂的窗戶里觀察著蒙德城的樣子。

   身體被微風吹拂著,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里似乎少了一些很沉重、很可怕的東西。

   死前的記憶有些模糊不清了,只記得在被丘丘人們強奸的時候,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但現在,那種舒服的感覺,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也許,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措施,在避免我回憶起來吧。

   我現在才忽然發覺,其實大家都已經經歷過一樣的事情了。

   死後的復活方法,那是每一位女性神之眼持有者,在獲取神之眼後,都必須要進行的儀式。為了掌握如何在危急關頭利用這種秘法保住性命,但讓被迫恥辱銘刻在靈魂上而舉行的儀式。只有這樣,才能夠真正受到神之眼的認可。

   也就是說,獲取神之眼後,必須先死一次。如果不進行這樣的儀式,就無法真正地使用神之眼。

   而對於安柏來說,那一定也不是她所經歷過的第一次死亡了。對於我來說也一樣。從沉睡中蘇醒,與派蒙一起旅行以來,我也並不是第一次接受凌辱與死亡了。

   在星落湖的七天神像獲取了風元素之力後,我就嘗試進行了這個儀式。那時,我找到一只落單的丘丘人,將它引誘到距離七天神仙比較近的星落湖岸邊,然後丟下劍,朝著那只丘丘人跪了下去,然後……主動拉起了我的裙擺。

   我至今還清楚地記得,在這麼做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包圍了我,身體顫抖著癱軟下去,即便想要反抗也不可能做得到。

   然後……就這樣,主動承認了敗北的我,被那個丘丘人強奸了,為它獻上了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那時我才意識到,原來丘丘人這種看似野外隨處可見的魔物,力氣竟然有那麼大。我的雙手被它用一只手臂就控制在背後,腦袋則被抓著頭發用力按在地上,雙膝跪在地上,屁股像是主動迎接它的肉棒般高高撅起,內褲就那樣被順勢拉下,露出已經濕潤起來的小穴……

   臉頰不斷地摩擦著青草,嘴里滿是泥土的味道。

   原本只有空才能觸碰到的我的身體,卻被魔物的肉棒塑造成了它的形狀,讓我不斷發出一聲又一聲雌獸般的呻吟,聽上去痛苦,里面卻帶著幾分諂媚。

   而隨後,我就連這份痛苦的矜持也無法維持住了,呻吟聲逐漸變成嬌喘,再變成真正的叫床聲。被恥辱包裹住全身的自己,快感竟來得如此之快。

   好在,我的淫叫聲並沒有招來它的同伴,從而讓那場單方面的凌虐盡可能快地結束了。

   剛開始認識這個世界不久的我,即便是被丘丘人這樣的下等魔物強奸,也可恥地去了好幾次,這副曾經跨越數個世界的身體完全被丘丘人當成了雌玩具。就在快要被插到失神時,我感覺體內的肉棒顫抖了一下,隨後大量的滾燙而粘稠的液體便涌了進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在顫抖著,本該是懷上空的小寶寶的房間,被丘丘人這種下等魔物的精液刺激得又一次高潮了……

   ……

   一想到這里,小穴似乎又有點濕了,乳頭也有一點點硬起來,輕輕摩擦著衣服的布料。

   那之後的記憶有些混亂,但想必是被那只丘丘人給殺掉了吧。

   我只記得,臉部被用力地壓入水下,痛苦的窒息感讓我微微奪回了一絲力氣掙扎,但卻無濟於事。我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身體被後背上的重量整個壓住,心里滿是感受到生命力不斷流失的恐懼感,但很快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那之後,我在湖心島的岸邊醒來,身旁不遠處就是七天神像,身體在神像的光輝下已經沒有了痛苦。

   大概是丘丘人按住我的腦袋將我溺死在岸邊,再將我的屍體踢進了湖里吧。屍體擱淺在了湖心島的岸邊,在神像的作用下修復了受損的肉體,使得被保護的靈魂順利回歸。

   雖然我在接觸神像後,不需要神之眼就能夠驅使元素力,但仍然需要進行這樣的儀式,才能夠真正掌握風屬性元素力。

   遭受低等魔物的奸淫令我倍感羞恥,接觸死亡使我本能地恐懼,但我盡力說服自己去接受這個世界的力量。

   因為在那時,我就早已不是處女、也不是第一次體驗死亡了。

   我與我的哥哥——空,在我們曾經橫跨數個世界,千百年的旅行之中,我們的靈魂曾被囚於囹圄,遭受過重重考驗,只有他一直陪伴在我身邊。我們一起擊敗過擋在我們前方的無數敵人,其中也不乏力量強大者,但我們並非是不朽的存在。我們會受傷,也會死亡,但只要有另一半的存在,這些痛苦與別離便都是可逆的。

   在漫長的旅程中,在那些艱難困苦的時刻,我們互相撫慰對方的身體,彼此生出了早已超脫出兄妹的情感。

   我們既是兄妹,也是伴侶,他的種子早已在我體內種下,只是尚未發芽。

   在提瓦特的旅程並不如我們想象中順利。起初我們以為只是會在這里稍作停留,卻被那個自稱“天理”的存在強行封印了起來……等到我蘇醒之時,早已是500年過去。

   他似乎比我醒來得早許多,也許早了幾百年吧。再次見面時,他卻站在了我的對立面,站在了深淵那邊,嘴里說著許多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謎語,就好像小時候我們玩猜謎游戲那樣。

   但和小時候不一樣的是,他不會再在我想不出來答案,抓耳撓腮快哭出來的時候,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為我解答謎底了——這長旅途的答案,看來要我自己去尋找了。

   實際上,就連派蒙也不清楚的是,我並不急著去尋找空。至少,我們都知道,對方現在還好好地活著,那一切便都不是問題。

   空曾承諾過,我們的旅行終將有結束的一天,到那時,他會給我一個家,一同看著他為我播下的種子生根發芽,在我體內孕育出新的生命。

   你說得對,我們的時間,從來都是足夠的。

   但是——我親愛的哥哥,這些都不是你把可愛的妹妹晾在一邊,反而去和那些深淵教團為伍的理由。

   你相信我會完成這趟旅途,那我也會相信你。既然你希望我去了解這個世界,那我就去了解,去證明給你看。

   你到底在隱藏些什麼,我遲早都要弄明白。我倒要瞧瞧,在你心中,有什麼事情是能夠排在你可愛的妹妹面前的;有什麼事情,是讓你如此掛心,讓在你知道我已蘇醒後,卻仍然一直避免你與我相見的。

   等到這一切都結束後,好好揍一頓是有必要的,但並不是現在。

   無論是深淵還是那個“天理”,我都會搞清楚,有必要的話,我會徹底摧毀它們。無論被殺死多少次,無論這具身體被怎樣凌辱玩弄,無論要吞下多麼巨大的恥辱——無論世界被世界拒絕多少次,我都不會放棄。

   能夠占據你內心的事物,有我一個就足夠了。

   有我一個就足夠了。

  

  

   ————————————————————

  

  

   後日談

  

   數日後。蒙德城內。

   “嗯~好舒服呀。”

   清風吹拂著我的臉頰,清晨的陽光已經灑滿了整座風神之城。我正坐在主干道盡頭的噴泉邊上,與派蒙一起享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等待著冒險家協會開門營業的時間。

   已經不能再摸下去了,否則生活費都要不夠了。

   “嗯——終於要開始工作了嘛,”派蒙嘟著嘴懶洋洋地說道,“人家都還沒有休息夠呢。”

   蒙德城的生活過於安穩而誘惑,不禁想讓人感嘆活著真好而放棄旅行了。

   “是啊,”我插起腰揶揄她,“每次都是我出力,還要多養一張嘴,說不定哪天就要淪落到要連應急食品都吃掉的地步了呢~”

   “誒——!我、我們趕快去接委托吧!”

   一個熟悉的紅色身影從天而降,她背後的風之翼依舊像往常那樣迎風招展,就如同她本人那樣。

   “熒,派蒙,早上好啊!原來你們在這里。”

   “喲!是安柏!”派蒙開心地打招呼。

   “早啊,安柏。”

   “身體怎麼樣,恢復得還好嗎?”安柏一上來就握住我的肩膀,有點擔憂地問道,“騎士團本來想留你們多休息幾天的。”

   “已經沒事了啦,安柏不是也好好的嗎。”

   “誒嘿嘿,那就好。”安柏露出安心的微笑,但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哎呀,時間要來不及了,優菈還在城門等我呢,自從上次之後,她說什麼也不讓我一個人去出任務了,但人家可是偵察騎士啊。”

   安柏似乎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熱情開朗,看來那件事情沒有在她心中留下陰影,沒什麼比這更好了。

   “你先去忙吧,也幫我向優菈小姐問好。”

   “嗯,之後見啦!”安柏轉身離去,但沒走兩步,腳下就遲疑地停了下來。

   她微微扭過頭,但並沒有看我的臉:

   “那、那個……謝謝你,最後的時候握住我的手……”

   原來她記得。

   “……嗯。”

   我輕聲回應。思緒一瞬間仿佛要被拉回那個地方。

   我們忍著屈辱吞下敗北的苦果,那是我唯一能夠給她的慰藉,但我實際上什麼也沒能做到,如果……

   “咦?你們在說什麼呀?”

   可惡,不會讀空氣的應急食品出來破壞氣氛了,看來是時候下鍋了。

   “誒嘿嘿,沒、沒什麼,”安柏一瞬間就恢復了她的活潑,“等我回來後,晚上一起去吃蜜醬胡蘿卜煎肉吧!”

   說完這句話,她就匆匆離開了。

   “蜜醬胡蘿卜煎肉!好耶——嗚!熒你為什麼妖拉嗚的臉~”

   “問得好,下次不要問了,否則就讓你成為我的午飯。”

   “嗯?你們兩個真可疑。”派蒙掙脫我的手,“說起來,上次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沒什麼,從結果上來說,不過是被那幫丘丘人打暈後吊了起來,還好有騎士團的人發現。”

   “嗚哇,聽上去好慘的樣子……等一下,你們兩個該不會……”

   派蒙的小臉忽然漲得很紅,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該不會,你們是、是那種,女孩子之間的……之間的……”她露出驚恐但卻透露著幾分興奮的小表情。

   硬了。拳頭硬了。

   “……燉了你。”

   “誒……?”

   “呵呵呵,這麼大一只派蒙,可以做多少份甜甜花釀雞呢……”

   “咿咿咿咿——”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27363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27363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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