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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無級別的挑戰者擊潰羞辱的話,高級玩家的游戲生涯就要結束了吧?(第三、四章+間章+第五章)

虛擬格斗世界 當空皓月qaq 24168 2023-11-19 07:15

  [chapter:第三章]

  

   “自從20xx年我國科學家在神經領域取得突破之後,虛擬技術就被更多應用於社會。其中,今泉公司率先研發的產品成為虛擬游戲商業化的首次嘗試……”

   講台上初露謝頂征兆的中年教授搖頭晃腦的念著課本。科技與時代,實在是一門無聊又雞肋的選修課。

   毫無起伏的聲調如催眠一般灌入台下學生的耳朵里,引人昏昏欲睡。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琉聖。

   桌上翻開的課本正是講的那一頁,被一只胳膊壓住,另一只手拿著筆似乎在勾畫記錄。而只有從側面看,才能勉強看見課本下壓著的平整紙條的一角。

  

   “明天下午五點,落櫻路37號,不見不散。”

  

   字跡雖然不算漂亮但很工整,看得出留下的人寫下這行字的時候是“正式”的。和絕大多數學生間傳遞的紙條並無不同,只有右下角蓋著一個小小的六芒星標記。沒錯,這正是神刃那天留給他的紙條,游戲內的物品無法輕易帶出游戲,琉聖特意將紙條的源文件導出並復制了一份。

   這個做法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緣由,但實際上這行字琉聖早已倒背如流。

  

   “叮——”

   尖銳而響亮的下課鈴聲打斷了琉聖的思路,手里的鋼筆一抖,一滴黑色的墨水洇在紙條上,恰巧暈開在“37號”的位置。

   髒汙的紙條這使他莫名的煩躁,或者說,從昨夜的對決失敗起他的煩躁就沒有消失過。

  

   焦慮,恐懼,不甘,這些他自八歲以後就鮮少出現的情緒在某個瞬間如同被打翻的顏料桶,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混合,交融,最後變成一片荒唐的漆黑。而琉聖,不是黑暗的創造者,相反,他是迷失其中的獵物。

  

   手表上的指針顯示是四點四十七分五十秒。

   距離琉聖站在名為“MEETYOU”的咖啡館門口過去了三分鍾。

  

   琉聖對這里並不陌生,這家坐落在學院附近的咖啡館已經開了近十年。因其遠超同行的質量和典雅的裝修風格,許多已經畢業的學生仍然願意回到這里,花半個下午回味自己的青春時光。

  

   現在正是下課的時間,三三兩兩的穿著校服的人或討論著課程的無趣,或抱怨者課業的繁多,從琉聖身邊經過,因為推門而擺動的風鈴叮當作響。門口用於迎客的玩偶不斷重復著“歡迎光臨”。傍晚的陽光透過玻璃櫥窗照在屋內地板上,過道上身穿女仆裝的服務員們面帶微笑,將飲品和甜點送往每一桌客人面前。

  

   落櫻路37號

  

   普通不過,毫無異常。

   這是琉聖在這三分鍾內做出的判斷。但他明白,若真是普通的咖啡館,那神刃絕不會約他到這里,他還不至於天真到以為神刃只是想請他喝咖啡。

   琉聖拉了拉頭上的帽子,將一雙眼睛遮在了陰影下。

  

   “歡迎光臨。”

  

   玩偶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黑衣少年邁入了咖啡館,隨著關門的動作,身後雕刻著苹果的巨大的實木招牌似乎跟著震了一下,在陽光照不進的夾縫內深色“蛇形”標記一閃而過。

  

   “您好,請問您需要些什麼?”一名服務生上前,引著琉聖進了靠近里面的一張空桌子,將一份菜單放到他面前。

   琉聖點了點頭,手下翻著菜單,眼神卻四處打量著這間咖啡館內部。

  

   由幾家店鋪連成打通的空間極為寬敞,店內裝潢簡潔卻不失精巧,再加上訓練有素的服務生和有條不紊的經營。

   這里看上去真的就像一間尋常的咖啡館。

  

   琉聖半晌沒有動靜,服務生也沒有急,仍舊是微笑著,似乎隨時准備記錄他的點單。

  

   又過了許久,對面牆上的掛鍾指針指向了四點五十五分,琉聖終於開口了,他用只有自己和服務生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里是落櫻路37號吧。”

   服務生愣了一下,琉聖沒有漏掉她眼底閃過的一絲了然。默默從襯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條遞給了她。

   琉聖自她接過紙條就低著頭,仿佛終於開始准備認真研究面前的菜單。大概過了幾十秒,也可能是幾分鍾,身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跟我來。”

  

   琉聖被服務生領著穿過滿是學生客人的大堂時未發一言,直到順著一條通往後廚的走廊再往里走,又拐進了一處空缺的牆面。

   空缺不大,四四方方的一個空間,僅僅是容納兩個人已經不寬裕。服務生轉頭瞥了身後的琉聖一眼,確認他完全站了進來抬手在牆壁上敲了敲。

   原本堅實的地板動了動,待琉聖再次反應過來幾道欄杆在身後降了下來封住了來路,原本看上去嚴絲合縫的牆體搖晃了兩下,直直的向下墜去,待頭頂最後一絲光源被隔絕在外,狹窄的空間落入完全暗了下來。

  

   琉聖率先感受到的不是幽暗的光线,而是與樓上咖啡館截然不同的嘈雜的人聲。

  

   “到了,祝您玩得愉快。”

  

   服務生仍舊面帶微笑,恭敬地將方才的紙條又歸還給了琉聖。琉聖接過紙條,看她按下了牆面上的按鈕,身後的欄杆升起,他得以轉身,而外面,是另一個世界。

  

   這里無疑是地下,各色燈光充斥在封閉而陰暗的環境里,映在琉聖眼中,光怪陸離。在他的印象中,會營造這種氛圍的地方,除了KTV就是酒吧。而不遠處的吧台似乎也印證了他這一想法,吧台內站著一個身著更為暴露的女仆裝的服務生,她手里的調酒器上下翻飛,又被穩穩接住,幾秒的功夫,一杯顏色艷麗的雞尾酒已經被端上了桌。

   琉聖碰了碰帽檐,確認不會被人一眼看清臉,才小心地離開了“電梯”處,走向了吧台的方向。

  

   “您好,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剛剛調酒的服務生此時半趴在吧台邊上歪著頭,身邊擺著各式各樣玻璃的酒具,讓人不禁擔心,她微微一動,這些容器就會接二連三摔得粉碎。

  

   琉聖皺了皺眉,思索著如何開口。他只在游戲里見過神刃,但只要有錢,游戲內的容貌參數是可以進行調整的,就算游戲外是一個腦滿腸肥的胖子,在游戲里也可以變成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也就是說,在神刃不來找自己的情況下,自己在這里找到神刃的難度無異於大海撈針。

  

   “如果您是來找人的話,或許可以將路引也給我看看。”

  

   琉聖一驚,猛然抬頭,片刻前還在吧台內的服務生現在正站在自己面前,眉眼盈盈的望向他。他不能確定目前的狀況,心里的盤算似乎在她的注視下無所遁形,而身體卻先一步做出反應,把手中的紙條交了出去。

  

   “原來如此,您不必緊張。”服務生看到琉聖垂在身側緊握成拳的手,輕輕發笑,“我們這里全部是合法經營的,如果您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會負責將您送到您要見的人面前。”

   琉聖的疑慮並不會被這短短幾句話打消,但他既然來了,一定不能空手而歸,況且現在他也毫無選擇,“麻煩了。”

  

   這個服務生比剛剛送他下來的那個“健談”不少,一路上一直與琉聖並肩而行,“您難道不覺得這里有些熟悉嗎?”

   “熟悉?”琉聖其實從進門起就感覺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但一時注意力被別處吸引,沒來得及細想。聽了她的話他重新觀察起了這個酒吧。

  

   酒吧比樓上的咖啡店應該還要大上不少,各卡座以參差的方式排布,兩兩不想對。同時每一桌都半封閉的,外面的人即使路過走廊卡座,也難以看清里面坐著的是誰。四壁靠牆處貼著印滿奇怪字母的報紙,臨牆地方擺著一排排自動售貨機,里面不僅有酒品飲料,還有各式食物。不同於一般酒吧,這里沒有駐唱台。但有三個形狀奇怪的半球形設施立在場內,仔細分辨,看似分散的卡座又是以這三個設施為中心聚攏的。

   這種酒吧,這種陳設……

  

   “……公會?”琉聖猶豫著說出這個詞,身邊的服務生點了點頭。

  

   “沒錯,這里就是一比一還原了現在市面上最火的那款全息游戲。”她頓了頓,“唔,說還原不太准確,讓我想想……其實這里就是玩家公會,是游戲內頂尖玩家才能接觸到的真實的公會。”

  

   要說琉聖不驚訝那是假的,他知道神刃讓自己來的必定是個不一般的地方,但沒想到,卻是,“真實公會?”

   服務生也樂於看到琉聖發問,為他解釋道,“一款游戲的好壞在於它能否吸引並聚集玩家,當玩家聚集到一定程度時就會形成自發的組織,這是理所當然的。而作為第一款全息游戲,玩家在游戲內的現實感會延伸到游戲外,我們所做的,就是為這些玩家提供一個串聯起虛擬和現實的場所,也就是這個公會。”

  

   “在這里,玩家們可以像游戲內一樣進行對戰,規則與游戲內相同,通過對戰玩家可以獲得游戲貨幣,但請注意,在這里,游戲貨幣才是可以真實流通的貨幣。”她指了指外圍的自動販賣機,“當然,對戰還是要依托游戲裝備的,我們做的是合法生意。”她又強調了一遍,琉聖想。

   “那你們靠什麼維持這里的穩定運行呢?”

   “啊?”服務員愣了一下,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既然是游戲,還要談什麼穩定運行嗎?我說了是合法生意,不過只要不死人,玩家們的事情與我們可沒有關系。”

   “好了,到了,您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琉聖沒來得及多問,服務生已經轉身離開了。面前是一個普通的卡座,與剛剛經過的許多一樣,看不清里面,他抬手在卡座邊緣的地方敲了敲。

   過了一會兒,攔在外面的隔板自動抬了起來,里面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終於到了,我還是沒有等一個人這麼久過啊。”

  

   面前放著一杯顏色奇怪的液體,大概是酒,琉聖並沒有喝,而是虛虛的握著杯壁,手指在杯沿處緩緩磨蹭。頭上的帽子進來後就摘掉了,此時一雙眼睛完全暴露在暗紫色的光下,死死盯著對面一臉燦爛的少女,“我想,你不是神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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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原來學長你是來找那個女人的,想必看到我一定十分失望吧。”少女杏目里閃過嘲諷,語氣卻仍然是甜膩膩的,像是撒嬌一般,“真是太可惜了,以學長你現在的水准,她估計是不屑於見你的呢~嘖嘖,真是可憐。”

   “橘川流?”琉聖眉頭緊鎖,從遙遠的記憶里帶出了這個名字。

  

   “哦,學長居然真的認識我,我都有點受寵若驚。”橘川流低頭扯了扯襯衣胸前系著的蝴蝶結,將它擺得更正了一點,“說起來,你不問問我找你做什麼嗎?”

  

   “你會說的。”琉聖換了個姿勢,抱臂靠在椅背上,情態放松了不少,畢竟面前的人不算一無所知,橘川流,比他小一屆的同校學妹,但與自己一直獨來獨往不同,這個女生自入校起便是風雲人物。尤其是她漂亮可愛的外表和長袖善舞的交際方式,無論何時都吸引著一大批“朋友”圍繞左右。但這樣一個毫無交集的人,此刻卻在公會里遇見,其中關節大概並不簡單。

  

   橘川流沒想到琉聖會這樣回答,瞬間沉下了臉,但又馬上笑了起來,“真不愧是有名的怪人啊,在學校和一個鋸嘴葫蘆似的也就罷了,沒想到在游戲里還是這副死樣子,不過啊,我最喜歡打敗你這種人了,戳穿冷靜的偽裝,看看底下是多麼卑賤的靈魂。”

  

   琉聖抿了抿唇,表情依舊毫無波瀾,仿佛橘川流剛剛的話在說一個陌生人,“有話直說,我應該不是陪你玩小女生的心機游戲的。”

  

   “好,那我就直說了。我今天就是來和你發起‘擂台死斗’的。”橘川流起身俯視著琉聖,眼底里是壓抑不住的亢奮,“你剛剛一定也了解過了,這里與游戲內一樣,擂台死斗後,輸的一方同樣要受到勝者的支配,時間半個小時。我會讓你在這半個小時里尊嚴盡失,與那些廢物一樣被玩弄,被丟棄。”

  

   琉聖不知道該說自己最近運氣好還是不好,繼神刃之後又有人來他面前說要與他擂台死斗,還是這個自己的學妹。

   他骨子里還是壓抑著瘋狂的,兩次戰敗,是澆在這火上的兩把油,不能熄滅反而愈燃愈烈。他急需一場勝利讓自己平靜,而眼下在他看來,是新的機會,“好啊,不過誰輸誰贏,恐怕還不一定。”

   “那既然如此,就開始吧。”橘川流笑著摁下了桌邊的紅色按鈕,卡座外圍緩緩展開,從中間位置投射出一线紅光,琉聖順著光的方向看過去,那道光一直連在了看到過的三個半球狀設施其中之一,“那里是擂台。”

  

   橘川流丟下這樣一句話就踏著小皮鞋走了出去,鞋跟打在地上發出“嗒嗒”聲。

   而更加躁動的是周圍,許多原本半封閉的卡座都從內打開了,而原本散在各處的人也都朝著這個方向聚攏而來。

  

   “喂,是擂台死斗?”

  

   “沒錯了,剛剛的是紅光。”

  

   “嘿,沒想到今天運氣好,還能看場死斗啊。”

  

   “說起來,前面那個妹子是挑戰者?她這柔柔弱弱的模樣可不像。”

  

   “管她像不像,總之好看就行。”

  

   “好看,那確實,待會兒可有好看的了。”

  

   琉聖沒有理會人群中的交談聲,與橘川流一前一後的走進了擂台場地。進入場地的一瞬間,他身上的校服就換成了在游戲里最熟悉的那套簡單的戰斗服。

  

   對面的橘川流同樣換了一身裝束,純白的海軍服襯的她嬌小的身材更是俏皮可愛,間或藍色的裝飾點綴在衣擺和裙擺上,再配上領口的紅色蝴蝶結,若說她是來打架的,恐怕沒幾個人相信。

  

   “學長可要准備好了啊,不要一會兒輸了說我欺負你。”橘川流踢了踢腳上的黑皮鞋,笑容比交談時還要燦爛幾分。

   琉聖轉了轉手腕,擺出戰斗姿勢,沉聲道,“開始吧。”

  

   [chapter:第四章]

  

   破落的地方散著一堆堆的磚瓦,說不上是街區,反而更像是從滅頂的災難中脫胎出的廢墟。

   此刻琉聖趴在殘垣之間,地上的灰土摻著血糊在臉上,狼狽至極。就連一身高法抗的戰斗服也被炸得七零八落,露出劃著一道道血痕的皮膚。

   身體一瞬間爆開的感覺還殘留著,疼痛像是從他的身體各個角落扎了根,即使將游戲模式里的痛感調到了最低值,仍透過骨血瘋長。

  

   而琉聖卻仿佛感受不到,眼神發直,死死盯著面前的那雙黑色小皮鞋,或者說,身上的傷對於此刻的他來講已然無足輕重,他無論如何都沒能從一瞬間逆轉的形勢里抽身,明明,明明就在前一秒,他的攻擊馬上就會落在橘川流身上,明明,那勝利該是屬於他的。

  

   少女清透嬌嗔的聲音環繞在他耳邊,但說了什麼卻似乎隔著一層水聽不分明。他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都是徒勞。手指被碾在地上的境況激起了這具因疼痛而麻木軀體本能的反應,逼迫他再次想起剛剛的那場戰斗。

  

   片刻前,擂台。

  

   琉聖小心地移動著身形,一邊尋找橘川流的人影一邊熟悉著地形。

  

   是的,就在他喊出那句“開始吧”之後,對面的橘川流勾起了一個狡黠的笑,下一秒,身邊的場景全部蒙上了一層光點,等琉聖反應過來,原本開闊明亮的圓形擂台已經變成了夜晚的一處小巷街角,高高矮矮林立著的牆垣之間擠出一條條狹窄的巷子,從巷口處朝里望,盡頭的景致全都掩藏在黑暗之間。除卻間或明滅的老舊路燈,幾乎是兩眼一黑的程度。

   琉聖只是愣了一瞬間,就立刻找了一面死路的靠牆處,將後背緊緊貼在了牆面上,防止橘川流趁著他毫無准備偷襲。腦中開始飛速運轉,分析起了眼下的局勢。

   擂台死斗,這“擂台”二字,並非真的就是那橫豎見寬的台子,而只是代指游戲里的場景罷了。這一點,在剛接觸游戲時的新手指引里交代的明明白白。

   但,或出於方便考慮,或是像神刃琉聖之流,將公平看作實力衡量的指標,總之,一般參加擂台死斗,大家都會默認選擇隨機的空曠擂台。

  

   顯然,橘川流並不是上述的類型,眼下的雜亂的街角想必就是她為了最大限度發揮自身的優勢選擇的地圖。誠然,琉聖一開始就沒有小看這個“學妹”,畢竟比他先一步接觸“公會”,一開口就是要和他死斗,要說她毫無准備,琉聖才要笑掉大牙。所以地圖的更換雖事出突然,可還在他的控制范圍內。

  

   這樣想著,琉聖靠著牆移動了幾步,並憑著自己超強的視力,在微弱的燈光下辨認著幾條岔路。

  

   突然一陣笑聲打破了這一角陰暗的平靜,在巷子里撞出一道道起伏的回聲,琉聖戒備地捏緊了拳頭。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羽田學長竟然是個膽小鬼,待在那里不動難不成是怕我了。”

  

   橘川流甜美的嗓音在這里卻仿若來專程索命的修羅,琉聖只感覺一道勁風迎面而來,立刻蹲下身子堪堪避開了“暗器”,轉身一看,只是普通的幾塊小石子。

  

   “哎,學長這麼緊張做什麼,我不過和你開個玩笑。”

  

   橘川流那頭還說著,語氣里的嘲諷和調侃藏都藏不住,她也壓根沒打算藏,那架勢像是要靠著一張嘴不戰而屈人之兵。

  

   琉聖沒應答,也沒讓她閉嘴。心里暗笑這橘川流托大,他正對著方才石子飛出來的方向,半眯著眼側耳聽著,終於從層層疊疊的回音里聽出了個大致方位。

   說時遲那時快,琉聖足下一個蓄力,等地而起,借著過道空隙,幾個騰身踩在牆壁上,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愣是把簡單的衝刺串聯成了武俠小說里的輕功,飛檐走壁間,少女嬌俏的身影出現在了眼前。

  

   橘川流所在的位置恰好在一個前可攻退可逃的角落,卡的便是從琉聖開場刷新點的視覺死角,她能看清琉聖的一舉一動,琉聖卻很難發現她。

  

   琉聖突如其來的衝刺在她的意料之外,裹挾而來的拳風還未至眼前,便卷起了她臉側的幾縷發絲。橘川流驚訝歸驚訝,但沒見一點害怕,反而在琉聖動作時勾起了唇角。

  

   啊,真是有意思。但游戲可不是這麼簡單。

  

   琉聖衝到橘川流近前,攜著雷霆之力的拳掌沒有如自己所料落在少女身上,而是直直的打在了牆壁上,震得他手臂一麻。

  

   “哎呀,學長力氣不小,這准頭可不大行,不知道朝哪里打呢。”聲音從琉聖頭頂傳來。他收回手,抬頭便看到橘川流站在一堵短牆上居高臨下得與他對視,還有閒心撥弄著頭發,像是“責怪”他剛剛的一拳弄亂了自己的發型。

  

   琉聖沒她那種閒情逸致,剛剛的一擊本應該避無可避,橘川流竟是在他眼皮底下來了個金蟬脫殼,讓他不得不驚。他沒有看清橘川流躍起的動作,證明她的速度在自己之上,論起這條,琉聖過去的戰斗經歷中恐怕只有神刃的瞬移勝上一籌。與神刃對決時他尚且可以通過圍堵讓瞬移失效,但眼下這招很難行得通。琉聖在這一刻更加篤定,這個地圖就是橘川流為了與他周旋消耗而特意選擇的。

  

   消耗……琉聖後退兩步翻身跳上了與橘川流相對的另一處牆壁,橘川流立刻反應,一躍而下,動作輕靈,落地後沒有著急藏匿,反而保持著和琉聖不遠不近的距離,放風箏一般。

  

   如果是要消耗那必然是在有傷害的前提下。

   琉聖腦中靈光一閃,恍然知道了自己起初的怪異感從何而來。忙調出了血條,果不其然,本應該滿格的血條頂端出現了一小段空白,而血量也正在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減少著。

   是范圍性的持續傷害。這種傷害在游戲里算是比較冷門了,一個是掌握起來不容易,畢竟要讓對手時刻在自己的傷害范圍內這一條就需要足夠強大的精神力操控。二來許多人在游戲里更追求拳拳到肉的暴力打擊,這類靠拖時間來熬死對手的戰斗為大多數人所不喜。

   偏偏,今天就讓琉聖遇見了。他心里也浮上一絲急躁,不過理智告訴他,要進一步弄清敵我的“手牌”才有可能取勝。到這里他瞥了一眼擂台計時器,時間過了五分鍾。血量被磨掉了不足5%。

   這個速度的話……

  

   橘川流的挑釁仍在繼續,她一邊不斷吐出垃圾話,一邊以琉聖落腳點為焦點,在附近狀似悠閒的上上下下。

   在她再一次從琉聖面前的牆上跳過的時候,原本老僧入定在牆頭上一動不動的人朝她下一個落腳點衝了出去。

  

   終於忍不住了嗎。

   橘川流嘴角笑意愈盛,腳下卻生生扭了個方向,讓等著“守株待兔”的琉聖撲了個空。小皮鞋踏在寬窄不一的牆頭上,只留下淺淺的白痕,改造過的裝備幾乎把屬性全加在了速度上,她甚至還能時不時扭頭看看身後追逐的人的情態。

  

   琉聖心知硬拼速度自己一定不會是對這里地形無比熟悉的橘川流的對手,但這也不是他的目的。剛剛計算橘川流的范圍傷害的效率時他就發現,雖然這個傷害是持續的,但威力並不大,余下的時間找出她的破綻,足夠了。

   懷著這種想法,琉聖並沒有指望能抓住橘川流,他只是在試探,腳下的地圖究竟有多大,又有哪里是他可以利用的。

  

   橘川流對琉聖的一舉一動並不滿意。她希望看到的是這個人如同以前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瓜一樣,在追逐中惱怒,無力,發狂,最後迎來狼狽不堪的死亡。他卻是如此冷靜,亦步亦趨的跟著自己,並沒有強攻上來的打算。

   橘川流很不爽,她同樣看了一眼計時器,大大的15:00閃著鮮紅色的光。

  

   既然還有時間,不如,換個玩法。

  

   琉聖明顯感覺到橘川流的速度與最初相比慢了下來,步調在牆壁之間跨越時出現了猶豫。在又一個落下的瞬間,橘川流腳下一頓,居然是差點沒站穩。

   琉聖以為自己等的機會終於來了,一改先前不緊不慢的墜在後面的模樣,如離弦之箭朝橘川流掠去,落腳卻完全不是她身上某處,而是直接大力踹向了她站著的牆。

   場景里的磚瓦本就是破爛,經琉聖這一踹差點倒塌當場,連帶一直游刃有余的橘川流也不得不落了地。

   落地後琉聖沒給她調整的時間,趁著剛剛余波未消,直接近了身,出手利落,直取她面門。

   橘川流一個趔趄,歪歪斜斜得躲開了琉聖的攻擊。還沒調整過來,琉聖下一擊又至,頗有些左支右絀的下風之勢。趁著琉聖攻擊的空當,慌忙拐進了一個巷口,待琉聖追過去,已經沒了蹤影。

   琉聖愈發覺得自己的判斷是對的,近身搏斗,橘川流半點優勢都沒有,自己只需要,只需要抓到她。

   擂台開始時間剛剛過去二十分鍾,琉聖順著橘川流留下的痕跡穿梭在彎彎繞繞的巷子里,企圖再次抓到她。

  

   擂台場外,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角落的觀賽區轉身離開了。如果琉聖在這里,他一定可以認出,這就是剛剛引他進來的那位服務生。

  

   此時她回到了吧台處,素手捻起了一片檸檬片投進了台面上的酒里,端起來抿了一口,興致缺缺的樣子。

  

   “喲,剛剛見你去了擂台那邊,你居然也會對這種級別的死斗感興趣了啊。”吧台邊上湊過來另一個人,就著她的手在杯子里舔了舔,搖了搖頭,“這麼快就結束了嗎?”

  

   “呵,勝負已定,沒什麼可看的了。”服務生嫌棄地把酒杯放回了桌子上,橫了那人一眼,沒再言語。

  

   琉聖和橘川流的死斗還在繼續,或者說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琉聖心里一直告誡自己不能急迫,但看著對方完好無損的血條,再比較自己頭上迫近70%的血量,難免出手比平日快了些。遇到一些煩人的障礙物也憑著蠻力衝撞開,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另一邊橘川流對琉聖的每一步都了如指掌,卡著時間不快不慢得恰好每次都讓琉聖看見她一個衣角,卻碰不到。幾個來回下來就聽見身後拆牆的巨大響動,“嘖,真應該讓學校那群人看看,號稱‘冰山’的學長對著牆撒氣的模樣,哎呀,那樣就更沒人想接觸你了吧,好可憐啊。”

  

   琉聖咬了咬牙,又一下落在牆上,磚瓦四濺,其中一片直接朝著前面的橘川流飛去,橘川流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一變故打亂了步伐,旋身踢開了磚瓦,卻是向著琉聖記憶里一處死胡同跑了過去。

   琉聖不疑有他,沒有照著她的方向追趕,而是抄著近路越過旁邊幾條巷子,眨眼功夫把橘川流堵在了死胡同里。

  

   “到此為止了。”整場戰斗里,琉聖第一次開了口,平靜的語調下醞釀著洶涌波瀾。

  

   計時器走到了二十九分。

  

   這不是一場多麼持久的戰斗,琉聖心想,但足夠磨人。橘川流有手段不假,但這一局,到底是他贏了。

  

   橘川流側身站在盡頭處,頭頂恰巧有一盞路燈。忽明忽暗的燈光投在她臉上,將她對著琉聖的半邊臉打上了陰影,詭異而妖冶。

   一局戰斗里都沒有停止嘲諷的她沒有說話,甚至連戰斗的姿態都不再保持,照亮的沒照亮的地方,映在琉聖眼底,全都是破綻。

  

   獵物在面對死亡時會如此的安靜嗎?

   琉聖不知道。

  

   黑暗里,橘川流嘴唇開合,像是在說什麼,那都不重要了,琉聖只想趕快奪取屬於自己的勝利。

  

   必殺的招式在手底運起,不變的追逐速度,在琉聖眼里就算再耗下去半個小時,也都是緩慢的掙扎罷了。

   如果不再掙扎……

  

   結束了。

   “結束了。”

  

   琉聖在離橘川流僅僅半步之遙的地方,終於看清了她在說什麼。

   但正如她說的,結束了。

  

   計時器上的數字變成了30:00。

   分毫不差,一陣白光自琉聖身體里向外,將深夜的街區照得在一刹那宛如白晝。爆炸的力度穿透血肉的“哧哧”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而他的身體猶如斷线的風箏,被拋向空中,又重重地落進了廢墟里,掀起一地土塵。

  

   不遠處的橘川流抬手在鼻子處扇了扇,像是對這種不夠“優雅”的姿勢的嫌惡。但仔細看,她眼底已經被興奮覆蓋,以至於快要滿溢出來。

   黑皮鞋和打斗開始前一樣光潔漂亮,能發出“噠噠”的聲音,不過現在,抬起的鞋跟踩在琉聖的手上,消了音。

  

   “你大概以為自己要贏了吧。”橘川流以惡劣為樂,這種樂趣,在這種愚蠢的人身上可以源源不斷的獲得,“我親愛的學長一定覺得,自己找到了我的破綻,馬上就能了結了我吧。”

  

   “不過實在太可惜了,你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的。或許我該給你一些恩賜,比如讓你抬頭看看計時器?”

   琉聖頭腦沒有完全清醒,順著橘川流的話轉了轉眼球,但這樣一個微小的舉動,壓在手上的鞋跟再次抬起又毫不留情的踩下。

  

   “沒想到學長居然是天真得很,還是說,你已經開始迫不及待接下來絕對服從的懲罰了呢——”橘川流故意拉長語調,語句里戲謔而又涼薄,“別急啊,說好的尊嚴,我不會給你留下的。”

  

   “你輸了,學長!”羽田捂著心髒部位緩緩倒下,因為游戲的機制而感受到一陣不自然的眩暈。身材矮小的橘川流傲然站在擂台上,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多出一絲褶皺,絲毫不像是經歷過一場大戰的樣子,看著橘川流緩緩的朝著跪在地上的羽田走去,觀眾席上的眾人發出了興奮的呼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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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堪一擊,學長弱小的程度還在我的意料之外呢!”橘川流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脫下了自己的運動鞋,露出了被白色中筒襪包裹的小巧嫩足。在眾目睽睽之下,白絲小腳用力的在羽田的臉上摩擦著,仿佛在彰顯著自己勝利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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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迫於游戲規則,羽田的臉在橘川流的腳下輕微的變形,卻只能跪在地上,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但橘川流似乎並沒有看到羽田屈辱的表情,或者說,她看到了,但不在乎,這種表情對她來說如同興奮劑一般,不斷的踩踏著羽田的臉,仿佛那不是他的臉龐,而是羽田被踩在腳下碾碎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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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被這麼丟臉的踩在腳下,是什麼樣的感覺呀!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一切都被看光了呢!丟臉的模樣,還真是不堪呢!”就這樣輕輕地踩踏了一會兒以後,橘覺得有些不過癮了,把白嫩的小腳用力的插進了羽田的嘴巴里,在嘴里用力的攪動著,白嫩的腳趾在白絲襪中微微分開,夾住了羽田的舌頭用力向外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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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橘的腳玩弄著,羽田只能被迫的張大嘴巴,口水順著嘴角緩緩地滴落在地上,她卻並不滿足,“啪啪!”清脆的兩聲響起,這是橘的玉足和琉聖的臉相碰的聲音,“你還真是沒用啊,這麼簡單口水就都流出來了,怪不得這麼不堪一擊。你的嘴巴太笨了,舌頭也不知道該怎麼動,看來我還得好好教教你,要怎麼樣以一個失敗者的姿態來面對我!”

  

   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將自己的拳頭擊打在羽田的腹部,羽田痛苦的跪倒在地上,但橘川流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一般,雙手抓著羽田的肩膀,膝蓋用力的撞在了羽田的小腹上,看著羽田痛苦的倒底,橘川流卻放肆地在嘲笑著捂著肚子的羽田,“感覺到疼了嗎?這就是敗北的廢物的待遇呢,好好感受這份痛苦哦!輸給學妹的渣滓!”

  

   刻薄的言語,冷酷的眼神和她天使般的臉龐看起來是那麼不搭,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彌漫在羽田的心中,強烈的屈辱感加上疼痛感,被眼前的學妹踩踏在地上肆意蹂躪的反差感讓他幾乎要發瘋了,呼吸變得急促,肉棒也緩緩的勃起。

  

   “喂喂喂!不是吧學長,都這樣了,居然肉棒還能硬起來,你到底是有多變態呀!下賤的垃圾,該不會故意來挑戰我,就是為了被我打敗,然後在擂台上被公開羞辱吧!”橘川流毫不留情的嘲諷著眼前狼狽的羽田,

  

   聽著來自刻薄學妹的一句句羞辱,羽田的臉變得通紅,渾身發麻,似乎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一樣,上身的肌肉緩緩糾纏在一起,看得出來渾身的肌肉都處於緊繃的狀態,緊緊地咬著嘴唇,似乎在用力的對抗著內心奇異的快感以及強烈的不甘。

  

   此時的橘川流卻不管那麼多,她正模仿著自己之前做過無數次的那樣,在擂台上擊敗對手,並且毫不留情的把他的一切自尊都擊碎,踩在腳下碾壓。在橘的心目中,羽田不是他的第一個玩物,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所以在玩弄他的過程中,橘川流並沒有任何的焦急。

  

   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緊接著抓住了羽田的手,用力的穿過了他的膝蓋,再緩緩的向上提起,似乎還能聽到“咔咔”的兩聲,那是關節被鎖死的聲音,做完這些以後,橘川流又把羽田的身體翻轉了過來,輕巧地坐在了羽田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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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了一把小巧的團扇,輕輕地扇著風,另一只閒下來的小手則是抓住了羽田的肉棒,捏著蛋蛋在手里把玩著,看台上的人看得津津有味,動彈不得的羽田還能看到看台上的人嘲諷的表情,和幸災樂禍的心理,這種感覺讓他悲憤欲絕。

  

   “學長~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當成學妹的椅子是什麼樣的感覺呀?你作為男性最重要的器官可是也被我捏在手里了哦!”看著羽田臉上緩緩扭曲的表情,橘川流的臉色卻變得更加興奮,她站起身,捏住了羽田的下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色通紅,那是因為極度的興奮造成的缺氧。

  

   “就是這個表情,就是這個不甘,又屈辱的表情,真是太好看了呢!再多一點~再讓人家多看一點呀!你這個敗北的廢物,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哦!你是人家的戰利品,是彰顯我的能力和你的不堪的證據!”

  

   明明在之前還是在地位上被對方所尊敬的學長,但在擂台上的橘和在校園里展露出來的乖巧完全是兩幅模樣。羽田有些絕望了,他甚至連挪動一下身體都做不到,如今的他這副模樣,真的只是一個玩具而已,一個供世人嘲笑,被比自己小的女孩子踩踏在腳下玩弄的玩具。

  

   “我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到底該怎麼辦,被學妹踩在腳下當成一個玩具一樣,所有人都看見了,看見我的丑態了...\"

  

   被在擂台上當成凳子一樣,身為男人,卻被迫像奴隸一樣委曲求全。

  

   羽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思索著自己如今的處境,對抗著內心如同海浪一般不停席卷而來的屈辱感,“不行了…身體一直以這樣扭曲的姿勢,快到極限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肉棒明明被她抓在手里,明明心里是不樂意的…可是卻止不住的勃起…這樣下去,腦子都會被燒壞的…唔…不要…不要再弄我的肉棒了!好奇怪…渾身動彈不了的情況下,肉棒反而變得更敏感了,我…我難道要在擂台上被比自己小的學妹徹底玩壞嗎!”想到這里,羽田的內心不由得有了一絲恐懼,但除了恐懼以外…似乎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情緒,在自己的身體里蔓延,如同一只螞蟻一樣,啃咬著羽田的內心。

  

   在他身上的橘自然是不知道羽田現在在想什麼,她在乎的,只是眼前的羽田,她想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徹底摧毀另一個人的感覺,特別是自己相熟的人,越是這樣,能帶給她的興奮就越強烈。橘緩緩的撩起了自己的短裙,在短裙下還有一個細細的腿環,腿環上還綁著一些小巧的情趣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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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川流將一個假陽具緩緩的拿了下來,放在手心把玩著,並再羽田的面前晃了晃,羽田心里有了一絲猜測,但隨著猜測而來的,便是無邊的恐懼,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了起來,聲音都開始顫抖,“不…不要這樣,橘川同學!你…你不是已經贏了嗎?我承認我輸了!我已經徹底輸給你了,求求你…只有這個,放過我好嗎?”羽田的語氣變成了哀求,臉色也變了,橘川卻沒有回應他的祈求,只是把假陽具含在嘴里吮吸了起來,然後再把沾滿口水的假陽具,拍在了羽田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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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笑了,笑得很燦爛,如同春天的桃花一般耀眼,可是這個笑容在羽田看來是那麼的冰冷。

  

   就這樣,橘緩緩的走到了羽田的背後,帶著一絲溫度的假陽具貼在了羽田的屁股上,那是橘川流口腔殘留的溫度,當假肉棒接觸到羽田肌膚的一瞬間,羽田只感覺心髒都略微收縮了一下,渾身不由自主的抖動,好像在抗拒著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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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換來的,只是橘穿著白色絲襪的腳趾無情的踩踏,橘川流用力的把腳踩在羽田的腦袋上,把他的頭壓的低低的,緊接著,手上猛然用力,假陽具狠狠的插入了羽田的菊穴里並整根莫入其中,羽田被踩在腳下,就連一個完整的掙扎動作都做不出來,發出了如同野獸一般的嘶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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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他的“第一次”,後庭被突如其來的異物塞滿的感覺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還沒等他把自己的思緒拉扯回來,橘川流卻開始攪動起了在羽田菊穴里的假陽具,橘川流的手速度並不快,但是假陽具的龜頭卻總能恰到好處的侵犯著菊穴里的褶皺,並每一次轉圈,都能最終刺激到羽田的前列腺,這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讓羽田甚至在台上就忍不住呻吟出聲,“哈哈!大家聽到了嗎?這只敗北的公狗,居然被人家玩弄菊穴玩弄的淫叫出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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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感受到了大廳中觀眾的哄堂大笑,羽田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緊緊咬著牙齒對抗著來自身體和心靈上的一波波衝擊。但事與願違,他的肉棒勃起到了一個極其夸張的地步,甚至連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但現實就是…他已經快要瘋了,快要被這種反差的快感擊垮了,肉棒不斷分泌著大量的前列腺液,擂台上的空氣似乎都沾染了一絲淫靡的氣息,整個擂台都變得安靜了下來,只有橘玩弄羽田菊穴的聲音,以及羽田偶爾忍耐不住叫出來的屈辱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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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的鴉雀無聲不代表著大家已經對這種“表演”到了索然無味的地步,相反大家都知道,這場敗北的玩弄馬上就要迎來最高潮的時刻了,但這種高潮前的寧靜,卻顯得羽田的淫蕩叫聲更為明顯,羽田只覺得自己仿佛要融化了,被假肉棒抽插的頭腦一片空白,什麼都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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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橘的手又一次握在了羽田的肉棒上,並開始輕微的擼動著,橘川的手法非常嫻熟,哪怕擼動的速度並不快,也讓羽田有了極其強烈的快感,但就在羽田打算閉眼享受的時候,橘川的手卻停了下來,羽田只是疑惑的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橘川的手又動了,又是緩慢的擼動,緊接著戛然而止,連續的這種刺激讓羽田仿佛要瘋掉了…他苦苦的哀求著,“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吧!我什麼都願意做!”

  

   [uploadedimage:5366140]

  

   終於聽到了自己最想聽的那句話,橘川流的笑變得更加燦爛了,看台上的眾人也為此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歡呼,他們在用這樣的方式慶祝著這極致的最後一幕,橘川流握緊了羽田的肉棒,並對他說道:“現在我解開你關節的束縛,你跪在地上。只要對我效忠並磕頭,我就給你你最想要的射精哦~!”

  

   被射精感緩緩支配的羽田早已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我…我是被橘川流大人打敗的敗北奴隸,在擂台上被公開調教…意識到了自己的下賤,從今往後願意永遠侍奉高貴的橘川流主人,一輩子成為賤奴!”

  

   [uploadedimage:5366141]

  

   看台上的人聽到了羽田的宣誓,開始吹起了口哨,表達著對失敗者的不屑,同時橘的雙手同時開始擼動,肉棒和菊穴的雙重刺激讓琉聖根本沒有抵抗的余力,用力地翻著白眼,在大家的注視下,將自己濃稠的精液全部噴射了出來,緊接著軟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uploadedimage:5366234]

  

   獲得了勝利的橘,卻似乎是失去了一切的興趣,穿上了鞋子,“啪嗒!”從羽田射過的精液上用力地踩踏了過去,仿佛在宣示著自己徹底的勝利。就這樣,橘川流緩緩地走出了擂台,走之前還不忘從羽田的身上踩過,只留下羽田一人,躺在原地…

  

   [uploadedimage:5366159]

  

   [uploadedimage:5366158]

  

   戰斗倉的頭盔緩緩從琉聖的頭上移開,滿頭大汗的他一個轉身便仰面撲到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chapter:間章 打烊之後]

  

   橘川流,因為特殊的戰斗方式和別出心裁的凌虐方式而出名的玩家,在任何場合都表現得得心應手。她依靠天真的外表迷惑了大批男生的追捧,又像是蝴蝶一般若即若離,成為了學院里無人不知的角色。

  

   然而,這位不弱於人的校花,卻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被人用刀抵住喉嚨,神色慌亂的橘看著面前的人,緊貼著牆壁的心髒狂跳。“神…神刃前輩,您搞錯了吧,這里可是現實,一不小心會死人的哦?”

  

   “你想試試?”神色冰冷的少女,毫不留情地抖了抖手腕。“你接到的是來自總部的委托,其中只包括了以挑戰的身份考核新人羽田琉聖,可你卻在勝利後當眾凌虐了他。這是嚴重違反規定的行為,為什麼?”

  

   [uploadedimage:5366173]

  

   “嗯…如果我說只是一時興起,前輩會相信麼?”橘感受著脖頸處變大的壓力,無奈地嘆了口氣。“是洛勒萊,她們希望我能在勝利之後繼續給新人一點壓力,這樣也許未來的對手會少些,這委托前輩也接過的。既然現在前輩你作為‘執法者’出現,那我願意支付賠償啦,這樣可以了嗎?”她擺了擺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別動。”神刃的聲音依然毫無感情,“接下來是我個人對你的懲罰。對新人私自使用超過普通程度的凌虐,讓羽田在戰斗後出現了較大的身體排斥反應,這種行為是我難以接受的。”

  

   罕見的,橘的眼睛中閃爍出憤怒的目光。她換了種聽上去更加可愛活潑的聲线說道:“所~以咯?人家就是想要這麼做誒,該不會是傷害到了學~姐你對羽田前輩的感情吧?”

  

   [uploadedimage:5366179]

  

   “不,在這件事上,我更生氣的是你。”神刃低下頭,用眼睛盯住橘的瞳孔。“在三天前,游戲的高層接到了政府的警告,要求控制游戲內凌虐現象。在這個時期,你的行為很可能讓你失去進入這里的資格。”一邊說著,神刃被黑絲所包裹著的膝蓋抬起,頂在了橘沒穿內褲的下體。

  

   “你是我重視的後輩,我曾經認為你會是我未來最可靠的後盾之一。但現在看來,你離成熟還差得遠。”似乎是從橘微微顫抖的鼻翼中看出了她的緊張,神刃的膝蓋輕輕摩擦著她的陰核。“在處於無助的狀態,被人刺激到高潮的經歷,你從未體驗過吧?”

  

   [uploadedimage:5366185]

  

   “前輩你這是?”咽了下口水的橘,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有些發懵。

  

   “當然是給你個教訓。當你把所有敵人當做發泄的工具,在戰斗中掉以輕心,總會有人把你當成他的發泄。”似乎和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無關,神刃的語氣依然毫無波瀾。

  

   打烊的咖啡店,四下無人。兩人的之間的空氣就這樣凝固住了,只有橘急促的呼吸聲反應出她不平靜的內心。

  

   [uploadedimage:5366250]

  

   橘感覺自己似乎要瘋了,被人拿刀架著脖子時玩弄?大腦的困惑很快便被下半身傳來的刺激所抵消,漸漸的,她的面色涌上一股潮紅。總在游戲中過於興奮的她,習慣於不穿內褲便進入戰斗倉。不知何時,她覺得自己的這個習慣真是棒極了。

  

   [uploadedimage:5366202]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眯著眼睛的橘大膽地舒緩了下身體,看著脖子上的刀並沒有因此而移動,她放心地咧開嘴角,專注地享受著前輩的“教導”。神刃也漸漸放下架子,用不握刀的另一只手抓住橘的乳頭,輕輕挑動著。

  

   [uploadedimage:5366198]

  

   “前輩,我可能要…”因為快感而忍不住岔開雙腿的橘,終於打破了這看似平靜的氛圍。“嗯,別發出聲音”神刃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將手指移到橘的下體,捏著橘的陰核緩慢地揉搓,直至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液體打濕了她的手指。

  

   [uploadedimage:5366255]

  

   “羽田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賠償我會幫你付掉。”用橘的衣角擦了擦手的神刃決定不看學妹的窘態。

  

   “那羽田?”

  

   [uploadedimage:5366263]

  

   “拿出你正常的實力就好。”藏起匕首的神刃轉身離去,仿佛這件事從未發生一樣。

  

   橘靠著牆壁緩緩滑落,雙腿忽然用不上力氣向前趴跪在了地面。她伸出手指撫摸著自己剛才被神刃摩擦的部位,又將手指放進了嘴巴。

  

   [uploadedimage:5366271]

  

   “前輩,嘿嘿嘿~這樣下去人家可能要迷上你了哦~”

  

   [uploadedimage:5366270]

  

   [chapter:第五章]

  

   琉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他被吸入了小時候的游戲機里,一次次嘗試闖關,卻又一次次被“game over”的字樣給按在地上。無論用了什麼辦法,都沒法達成通關的成就。

   他向著boss身上打下的每一拳都好像打進了棉花里,他愈發焦躁惱怒,抬頭時卻發現那boss長著一張嬌俏可愛的臉。

  

   琉聖猛然驚醒,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布置倒是簡單,只是房間一角放著好幾台電腦,光從外觀看就性能頗好,屏幕都亮著,似乎在播放什麼,不斷有人影閃過。

  

   “喲,你醒了啊。”

  

   琉聖警覺地望向聲音的方向,房間門口的位置站著一個人,說是站著也不太貼切,他腿腳似乎不太方便,依靠在門框上,手里拄著一根黑色手杖,杖頭上鑲著一枚暗紅色的寶石。見琉聖這樣盯著他也沒惱,反而微微一笑,借著手杖向前走了幾步,直直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不知您是哪位?”琉聖打量著來人,一只手不自覺得攥緊了身下的床單,謹慎開口道。

  

   “我嘛,應該算是這里的店長吧。”男人握著手杖有規律的點地,發出輕微的聲響,一派輕松的模樣,“不介意吸煙吧?”

   琉聖搖了搖頭,男人咬著濾嘴,從床頭抽屜里摸出了一個打火機。與此同時,琉聖打量著他,看上去三十歲上下的模樣,長相成熟卻不失俊美,若說是這里的店長也是說的過去的。身上銀灰色的西裝熨燙整齊妥帖,內里黑色襯衣的扣子開到第二顆,露在外面的皮膚在昏暗的屋子里顯出一種病態的蒼白。他深深吸了口煙,吐出一團模糊的白霧,“想問什麼就問,我想回答的會回答你的。”

  

   琉聖遲疑了半晌,“是您把我帶回來的?”

  

   “是我把你撿回來的。”店長抖了抖煙灰,“總不好把你留在擂台上,就算你沒事,我還會怕影響我生意呢。”

  

   琉聖想起之前輸掉的比賽,臉色有些難看,“謝謝您,那……橘川流?”

  

   “唔,你是說和你比賽的那個女孩?”店長看他點頭,一挑眉,“那我就不知道了,興許是回去了吧,我只是個生意人,無權過問顧客的隱私。”

  

   琉聖心道正經生意人可不會對擂台上隨隨便便倒下個人如此淡定,但從店長的態度他可以推知,涉及這里的問題想必是都會被含糊過去。琉聖身上還殘留著先前的痕跡,眼下一動有些酸痛,既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也想離開了。

  

   店長手里的煙不知道什麼時候燃盡了,他好似看穿了琉聖的心思,“要走了嗎?”

   “嗯,再次感謝您的幫助。”琉聖故意沒有與他對視,掙扎著要起身,店長也沒有攔他,一副隨他如何的樣子。

   直到琉聖走到門口,才緩緩開口,語帶調侃,“道謝可不是嘴上說說就完事了啊。”

  

   琉聖身子一僵,沒有轉身,狀似平靜,“您想要多少錢,或者什麼報酬,我會給您的。”

  

   “那些我倒是沒什麼興趣。”身後傳來手杖劃在地上的聲音,“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你甘心嗎?”

  

   煙味混著優質古龍水的味道,縈繞在琉聖四周,琉聖沉默著,沒有答話,按在門把手上的手卻愈發用力,爆出青色的血管。

  

   “我猜也許你並沒有表現出的那麼平靜?”店長像是沒有注意到琉聖的情緒,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不過也正常,但游戲總不會有常勝將軍。”

  

   “您到底想說什麼?”

  

   “只是出於好心提醒一下你,有時候操作上的差距靠攻略是彌補不了的,不是嗎?”

  

   說完這句話,店長沒等琉聖反應,繞過他的肩膀替他開了門,“希望下次再見你,你能多少關照一下我的生意。”

  

   “有時候操作上的差距靠攻略是彌補不了的。”

  

   琉聖破天荒得沒有在晚上登錄游戲,反而靠在床頭,思索著下午的對話。

  

   那人問他甘心嗎,他即使沒有回答,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他享受的是在游戲里成功的興奮感,而不是一次次被人打敗的落魄。

  

   他以為經歷過與神刃的戰斗後,他的判斷力和實力是有了提升的,但在橘川流身上的失敗無疑使得他剛萌生的這點念頭被蹂躪得粉碎,就算橘川流用的手段並不光彩,但結果無可辯駁,他甚至在一個瞬間想過,不如就這樣結束……

  

   琉聖翻了個身,枕在自己手臂上,微微合上眼。

  

   似乎自從神刃出現後,他毫無波瀾的生活一下子掀起了驚濤駭浪,而驟然間的轉變難免令他措手不及吧。

   但越是如此,對於真正的玩家來說不是越刺激嗎。

  

   理智與激情在大腦中同時撞擊著,此刻的琉聖無比清醒:既然踏入了游戲,除非砸掉手柄,否則就只有贏下去這一條路。自己不才,卻也想做那個贏家。

  

   第一步……當然是弄清對手的底細,他知道,有人可以幫他。

  

   月見學院。

  

   傳說中最為頂尖的學府,坐落在城市的中心。或者說,月見學院本身就是這個城市的中心。

  

   而事實上,了解過這個學院的人都清楚,這是一座“頂尖學府”不假,但更是“世家”學府,只因為,這里招收的學生幾乎不存在平民百姓,毫不夸張的說,這里的學生今後都要翻覆兩手的能力。

   正是這樣的背景,才讓月見學院的影響力只增不減,校內的一應設施也都俱全,甚至通了磁懸浮列車供學生們搭乘。對於學生申請的活動場地也從不吝惜。

  

   此刻,在月見學院一座學生活動樓里,兩個人正對著一段視頻看得聚精會神。

  

   “你停一下,對,就是這個地方,再往回倒兩秒,這個位置。”煙灰色頭發的男生用手里的激光筆在投屏的一個角落畫了個圈,偏暗的環境下能隱約辨別出,那里藏了一個人,“橘川流明顯是早就埋伏好等你過去的,你就真傻了吧唧的跑過去了。”

  

   “你說誰傻?”琉聖斜睨了旁邊的人一眼,沒錯,此刻這個“指點江山”的灰發男生就是琉聖的朋友,溫斯特。

   溫斯特在琉聖的眼神注視下有些認慫,忙轉過頭繼續給他分析戰局,單片眼鏡從琉聖的角度看反著光,倒是十足的軍師模樣。

  

   而溫斯特確實可以稱得上琉聖的“軍師”,也是他昨晚想到的打通游戲里極為重要的一環。溫斯特其人,除了先前說的家世顯赫外,最大的優點就是腦子好用,在大大小小的考試里基本都穩坐前列,再加上混血出身,相貌英俊,在學校里沒少受女生歡迎。

  

   但只有琉聖知道,溫斯特的腦子除了用在考試里,在游戲分析上也是強項。之前琉聖曾與他一起觀戰過擂台賽,他總能一針見血的指出戰局所在,作用顯著。

  

   “嘶,這個地方,她躲得位置還真不錯,把你視野卡死了啊。這地圖看來她不是一般的熟悉。”溫斯特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好像被算計的是他自己一般,“十八分鍾,她又看了一眼計時器。”

  

   “時間對她來說很重要。”琉聖接下溫斯特的話。

  

   “這麼顯而易見的結論就不要分析了吧。”溫斯特迎著琉聖的目光撇了撇嘴,“這段錄像,整整三十分鍾,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她有意為之的。”

   “偏偏,我費盡千辛萬苦搜集到的,關於這個橘川流少得可憐的信息里,她三十分鍾結束戰斗就是最重要的一條。我猜,這應該是什麼特別的技能。”

  

   “所以要在三十分鍾內解決她,不讓她有發動技能的機會。”琉聖捻著鬢角的碎發,這是他思考時無意識的小動作。

  

   “你說起來容易。”溫斯特從琉聖手里拿過遙控器,又按下了暫停,“就這里,二十二分鍾,你當時是不是很著急。”

  

   琉聖略略回憶了一下,似乎在那場戰斗後期他心情一直很穩定,但卻是保持著一種高頻率的穩定,“大概是想快點抓到她。”

  

   “那就對了,從她第一次失誤被你捕捉到現在,她犯了很多次低級錯誤,但即使如此,你依然沒能抓住她,你覺得是為什麼?”

   “她是故意給我露出的破綻。”琉聖語氣平淡,一點沒有這是在討論自己如何被耍的惱怒。

   “這是一點,還有一點。”溫斯特頓了頓,“你的實力與她有不小的差距。”

  

   活動室里只剩下了視頻里兩人追逐奔跑時帶起的風聲,許久,畫面里兩個人都停下了,已經接近戰斗尾聲。

  

   琉聖看著自己開了加速朝著橘川流越來越近,卻在不到一拳的位置生生停滯,炸開,一片刺目的白光過後歸於漆黑。

   “還要再來一遍嗎?”溫斯特衝他晃晃手里的遙控器,手指在紅色的重播鍵上搭著。

   琉聖瞥了一眼溫斯特帶著點“幸災樂禍”的笑容,“不用了,你直接說。”

  

   “好吧。我的結論剛剛已經和你說完了,就是你實力不如她。確切來說,在速度,靈活度和技能使用上,你表現的只是一個游戲玩家,而她更像是職業選手。”

  

   琉聖點頭,示意他接著講。

  

   “唔,我和你說實話,你要打敗她,絕對不是我今天給你一兩句戰略戰術就能取勝的。和你先前說的一樣,三十分鍾為界,這點上看,她的優勢很明顯,但弱勢同樣明顯。如果對手足夠強,那麼對付她這種不擅長近身戰斗的人來說,無疑是一邊倒的局面。”溫斯特站起身,關掉了投影儀,“你肯定想問我要怎麼解決,別說你沒這樣想,你臉上就是這樣說的!”

  

   琉聖習慣了溫斯特跳脫的個性,倒是久違的順著他答,“我想了。”

  

   溫斯特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笑容,繼而又神秘兮兮道,“跟我來。”

  

   溫斯特從投影室出去,一路帶著琉聖坐著電梯來到了活動樓的頂層,這里擺著一整排游戲倉,乍看“游戲網吧”沒什麼兩樣,但配置上卻高級了不是一星半點。

  

   這棟樓從名義上全都是琉聖和溫斯特所在的虛擬游戲部的活動樓,事實上,他倆負責了這個社團一應開銷和耗損費用,同時靠著他們家族的影響力在學校里申請下了這個地方,他們也是目前這個社團目前唯二的成員。但頂樓的游戲倉使用率著實堪憂,畢竟他們各自家里都有游戲倉,也不會專門來這里玩游戲,這個社團更多是是給他倆提供了一個管理外的空間罷了。

  

   溫斯特站在一個游戲倉邊,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對琉聖抬了抬下巴,“來吧,馬上告訴你怎麼做。”

  

   琉聖沒那麼多講究,選了一個順眼的游戲倉便躺了進去,一道光閃過,他進入了游戲,身上穿著那套簡單的裝備。他等了一會兒,果然收到了溫斯特的戰斗邀請,也沒猶豫點了確認。

   下一刻他被傳送到私人擂台里,眼前站著一身花里胡哨頂級裝備的溫斯特。

  

   “嘖,每次看到你的打扮都想給你換一身。”溫斯特稍微吐槽了一句,立即轉換成了說正事模式,“解決這個問題,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這里是擂台,我隨時可以打你。”琉聖打斷了賣關子的溫斯特,不咸不淡道。

  

   溫斯特後退了一大截,拉開了自己和琉聖的距離,“好吧好吧,就是你需要訓練提升自己,就這樣。”

  

   琉聖抿著嘴,沒說話,溫斯特接著道,“不過不是普通的訓練,你需要有針對性的提升包括速度,反應力,靈敏度幾個方面,和上次似的單方面虐擂台boss可不行。”

   說著溫斯特在眼前的光屏上劃了兩下,四周的景象瞬間變成了幽暗的街巷。

  

   “你和她的戰斗場景就是這個吧?”溫斯特詢問。

  

   “嗯。”琉聖點頭,“誰陪我訓練,你嗎?”

   “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溫斯特又操作了幾下,化出了一個擂台boss,不過這次的boss被他提前拉滿了速度值,“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只擅長這一張圖,不過從訓練難度來看,這張圖能排得上前幾了,你就先熟悉這里吧。”

  

   “系統隨機在這個場地里刷新擂台boss,以十分鍾為一組,三十分鍾為最終限制,在這期間你不用對boss發起攻擊,只要能抓到它就行。”溫斯特左右看了看,選中了最角落一處高低,直接開了飛行裝備飛了上去,對下面的琉聖揮了揮手,“加油!”

  

   “嘀”的一聲,訓練開始。

  

   ---

  

   “事情都解決了?”公會吧台里,穿著整潔的銀灰色西服的男人將兩塊冰塊丟進了酒杯,含笑望著面前的少女。

   對琉聖來說這兩人都不算陌生,一個是自稱店長的男人,另一個是那位服務生。

  

   “是,我會支付橘川流的罰款的。”少女頷首,聲音不似那天嫵媚動人,反而有些冰冷。

  

   “神刃,你想清楚,橘川流這次是私自對備選人員實行‘懲罰’,你就如此付了罰款了事嗎?”

  

   “是的,我會為她進行擔保,以後不會出現類似的情況,如有再犯,連我這個擔保人一起受罰。”神刃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語氣卻極為堅持,顯然對保下橘川流勢在必行。

  

   “既然你這樣說了,剛好我也嫌二次上報麻煩,橘川流的事就到我這里為止吧。”店長喝了口酒,笑意更深,“這次任務也算結束了,報酬之後會打到你的卡上,別忘了之後再來。對了,要喝杯酒嗎,我調的酒和你調的相比也許別有一番風味。”

  

   “謝謝您,不必了。”神刃沒再逗留,轉身離開了公會。

  

   店長目送著神刃離開,像是自言自語般輕嘆,“有意思的事...真是越來越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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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77938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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