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落九霄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把趙茤從辦公桌上驚醒,她看了看表,已經是早上七點了,不禁無奈地笑了笑:恐怕自己在這張辦公桌上打過的瞌睡都要比在家里的大床上睡覺的時間要長一點。
趙茤成為前任島主也就是自己師父托孤的時候才18歲,作為權利最大的人自然很容易成為了眾矢之的,當初很多人埋怨島主竟然把武裝部這個最重要的部門交給這個黃毛丫頭,但自己只用了一個月就讓這群人閉上了嘴巴並且對自己心悅誠服。不過,為了對得起師父臨終前的囑托,十年來她每天都不敢松懈,不僅悉心教導年幼的兩個妹妹羽緋和曹璇,還懷揣著讓寰中島成為殺手組織的金字塔頂峰的希冀。如今的趙茤已經28歲了,卻才談了一個男朋友,那就是寰中島精銳部隊“鯊齒”的隊長,段陽。段陽是一名S級殺手,不僅身手矯健而且相貌帥氣,據說他在40歲之前突破瓶頸,到達殺手界的頂峰SS級不成問題。倒是趙茤自己,因為公務繁忙,需要教導妹妹耽誤了修煉,原本天賦異稟的她直達到了B級,這雖然足以秒殺常人,但在臥虎藏龍的寰中島,這點能力在一把手的位置上很難說得過去……
“篤篤篤!”
敲門聲打斷了趙茤的思緒,她趕緊整理了一下頭發,對著鏡子確認了自己妝沒怎麼花後,清了清嗓子道:“進。”
薛青萍輕輕地推開了門,今天的她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裙子,腳踩一雙深藍色的高跟鞋,正經中帶有一絲青春的調皮。青萍端著一個盤子,上邊有趙茤愛吃的水晶蝦餃和一杯豆漿,看到趙茤若隱若現的黑眼圈,青萍不禁問道:“司長,您又在這熬了一夜?”
趙茤接過青萍准備的早餐,一邊吃一邊打開了一本檔案道:“習慣了,我妹……哦不,羽緋那邊怎麼樣?”
“您妹妹……”青萍看了一眼趙茤,發現她拿著檔案的手微微顫抖,心里暗嘆司長心里果然還是記掛著羽緋,便真誠地說道:“昨晚您走的時候,我們在為她衝洗的時候她嘴里還在求饒,躺在您的床上還在喊冤,夢里提到最多的名字就是您和上一任島主,她醒來的時候,淚水把枕頭打濕了一大片……羽緋姐平時對誰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想不到在心里這麼依賴您呢。”
趙茤放下了檔案,嘆息道:“你們都說她是個冰山美人,實際上這孩子命苦著呢,我們四姐妹里我和斯童都是名門望族,璇兒雖然父親失蹤,母親遇刺,但好歹還見過面。而羽緋,只是一個師父從外邊撿回來的棄嬰。”
“什麼?”薛青萍驚愕地問道,這個秘密,連身為智囊團團長的父親和財政司司長的母親都未曾對她提起過。
“據說是師父接到了一項委托,去東北辦事的時候見到她的。那天下著鵝毛大雪,在隱隱露出陽光的烏雲里雪花被照成了緋紅色,如同紅色的羽毛紛紛落下,於是師父才想到了這個美麗的名字。”
“好浪漫啊……”青萍正為上一代人的浪漫感慨,卻被趙茤塞了一份文件,只聽她說道:“去調遣島主專用的客機,等你父親證實了羽緋的罪名今天下午起飛,我心亂如麻,想要出島轉轉。”
中午的時候,羽緋被兩名荷槍實彈的戰士押送到了智囊團的辦公室,由於這兩名戰士是尹嘉琪的手下,他們受尹嘉琪委托給羽緋換上了體面的衣服——一件干淨的T恤和一個天藍色的牛仔短褲,但似乎尹嘉琪並不知道羽緋羞於把腳露在外面,只給她准備了一雙拖鞋,但即使這樣羽緋也比昨天狼狽的樣子好上太多了。
曹璇坐在主位上,趙茤和尹嘉琪坐在兩側,其余的人坐在他們身後,靜靜等待著智囊團的答案。財政司司長龍湫輕輕地把女兒青萍拽到一側說道:“你是不是說緋兒受了腳刑?去給她搬個椅子坐在我旁邊,沒人會說什麼的。”青萍答應了一聲趕緊照搬,羽緋感激地看這對了母女一眼便坐下,兩米開外的趙茤則是裝作沒看見。但是,當青萍的父親智囊團團長走上匯報台,證明了刺殺前任島主的人正是羽緋的時候,一切的溫柔與理解瞬間蕩然無存。
“羽緋。”二姐斯童第一個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看著妹妹痛苦地說道:“鐵證如山,你難逃一死,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我沒有異議,但是我也不會承認這份冤屈。”羽緋忍著腳上穿來的異樣感站了起來,恢復了自己冰山美人的模樣,繼續道:“我只希望能再和我愛著的人說幾句話,可以嗎?”
許多人默默地退去,不到一分鍾,房間內只剩下幾個人。此刻薛青萍一家三口站在了一起,曹璇緊緊地抓著斯童的手臂,趙茤沒和兩個妹妹站在一起,抱著手臂自己站在所有人中間,尹嘉琪則是站在了她的對面。
羽緋看著青萍一家和尹嘉琪,“噗通”地跪了下去,帶著哭腔道:“兩位師姑,薛團長,青萍,謝謝你們能相信我,至少在這偽證出來之前,還在為我說話。”她又抬起了頭,看向薛團長道:“想必您也能察覺到事情可疑,請在我死後,幫我查明真相。”薛團長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輕輕把羽緋扶了起來。
羽緋又衝著曹璇和斯童說道:“無論如何,二姐,小妹,我真的沒有殺害我的師父,但是這所謂的鐵證如山,卻讓誰也找不出破綻,這里面有巨大的陰謀,你們多多保重。”曹璇早已心痛如絞,把頭埋在斯童胸口處,低聲嗚咽著。
羽緋最後轉向了折磨了自己一宿的大姐趙茤,此刻她哀怨的眼神居然把趙茤看得心里發毛,但是羽緋只是用復雜的眼神看了趙茤一眼,便不發一言地走向了准備押解自己的兩名戰士。
“緋兒!”趙茤終於動了惻隱之心,喝止了兩名准備給羽緋帶上手銬的戰士。但羽緋卻沒理她,自顧自地向前走去。“三妹……”趙茤的口氣終於軟了,她終究是舍不得這個自己一手撫養成人的妹妹走向死亡,說道:“只要你肯回頭看我一眼,我便饒你一命。”
“不用了。”羽緋的聲音寒若冰霜,似乎徹底死了心道:“我欠你的太多,用這一條命還了正好。”
“站住!”曹璇忽然停止了哭泣,說道:“我是以島主的身份在和你說話!”羽緋身軀一震,說道:“預備殺手羽緋,謹遵島主命令。”
曹璇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大的勇氣,說道:“羽緋雖身犯重罪,但念在未滿18周歲,依據島規,不得處以極刑。”所有人在這一刻恍然大悟:羽緋還有5個月才過18歲生日!寰中島島規不殺未成年人!羽緋轉過身,驚喜地看著曹璇,意識到自己的妹妹還在相信自己。
就在所有人皆大歡喜的時候,趙茤一盆冷水澆滅了所有人的希望:“羽緋罪孽深重,不可不罰,打入死牢,5個月後在她生日那天,實施死刑。”她走到羽緋身邊,輕輕說道:“這就是你忤逆我的代價。”
看著氣的發抖的羽緋,趙茤滿意地回過頭看著錯愕的島主曹璇,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妹,我說過,在你18歲之前,寰中島的事不能你私自下決定。這次我就理解為你任性,畢竟也是大姑娘了有點自己的想法正常,但是下不為例。”
一個小時後,趙茤乘坐著只有島主才能乘坐的專用客機離開了寰中島總部。她的男友段陽擔任此次飛行的機長,隨行的人員只有秘書薛青萍和她指派到曹璇身邊的侍女康婷。
此刻康婷正緊張地站在趙茤面前,等待趙茤的發落。她名義上負責服侍少島主曹璇,但實際上卻是趙茤安插在曹璇身邊的一只眼睛,監視著曹璇的一舉一動,每隔三天就要向趙茤匯報一次。趙茤以為自己已經對自己的小妹掌控得很好,但沒想到今天曹璇居然自作主張替羽緋解了圍。雖然這是曹璇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但是趙茤的心里也敲起了警鍾——曹璇不再是當年那個不聽話就可以罵一頓的小姑娘了,隨著她漸漸長大,島主的權利遲早會回到她的手上,雖然那是自己的妹妹,但趙茤還是不願意失去自己這個實際上寰中島一把手的身份。
“今天璇兒的表現,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啊。”趙茤眯著眼睛,審視著康婷道:“她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但是你給我的報告里,似乎沒有提到這一點。”
“少島主機智過人,可能一直在韜光養晦,平時里她不是在練功就是在學習管理寰中島,今天的行為確實有些出乎意料……”康婷謹慎地回答著,但心里卻知道多疑的趙茤不會給她的瀆職什麼好果子吃。
“還狡辯!分明是你自己對工作不夠認真!”趙茤一拍桌子,她本來希望能出來靜一靜,卻沒想到還有這麼麻煩一遭事情處理,就在她剛要做出對康婷的處罰時,劇變發生了。
一顆小型的導彈擊中了飛機的渦輪,雖然島主專用的客機擁有良好的反導體系,但是在這突然的襲擊下被打倒最脆弱的部位,整個機艙內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一個台球桌砸向手無縛雞之力的薛青萍,她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呆呆地癱在了那里,還好趙茤手疾眼快,飛起一腳竟然將球桌踢飛,衝著機長室喊道:“段陽!什麼情況?哪個不要命的來截寰中島的飛機?”
此刻康婷從機長室灰頭土臉地走了出來,驚恐地說道:“段隊長他不見了,好像是跳傘離開了!飛機處於無人駕駛狀態!”
“什麼?”得知心愛自己的男友竟然棄自己而去,趙茤也是一陣恍惚,但她知道自己不能亂,立刻指揮其他兩人去找傘包,可是整個飛機上最後只找到了2個傘包。機警的趙茤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島主專機上一直都有50個傘包,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腳!你們不用怕,康婷,你的殺手身份是多少?”
“上次檢測,已經達到L級。”
“那應該會跳傘了。這樣你自己背一個,我和青萍一起背一個,青萍,你一會抱緊我。”趙茤不愧是寰中島的一把手,在最危急的情況下做了最正確的決定。
康婷背著飛機,第一個跳了下去。趙茤安慰著面無血色的薛青萍道:“青萍,我知道你很害怕。你雖然沒有戰斗力,但是你繼承了你父母的天才頭腦,未來的寰中島智囊團團長非你莫屬。一會我們跳下去的時候,你只需抱緊我,不要向下看,很快我們就沒事了,好嗎。”
青萍緊緊地摟著趙茤豐滿的嬌軀,把頭深深地埋進趙茤的胸口,趙茤覺得有些不舒服但也沒心思計較了,深呼吸一口氣便抱著青萍跳了下去。就在到達一定高度,准備開傘的時候,一陣強烈的電流忽然穿過趙茤和青萍的身體,二女同時放開了摟緊對方的手!
“青萍!”雖然再不開傘就已經很危險了,但是趙茤還是義無反顧地做出衝刺狀,向薛青萍開始俯衝。就在這時,一個白影忽然飛過,穩穩地接住了薛青萍。趙茤發現那個白影正是寰中島秘密研制的飛行背包,而駕駛者正帶著面具,用公主抱的方式接著昏厥過去的薛青萍。此刻的趙茤也不知如何是好,開傘的話無疑會被這個神秘的飛包駕駛者擊落,不開的話這個高度掉下去必死無疑問!
飛行背包駕駛者透過面具看到了趙茤的糾結,“好心”地舉起了手中的電擊槍,幫助她做出了選擇……
在一陣一陣漫長的黑暗中,趙茤醒了過來。她感覺一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雪背上摸來摸去,自己的頭卻枕在女人的手臂上,一對女人的乳房貼在自己的腰上,而男人的那個東西則是硬硬地懟在了自己光滑的大腿上。趙茤很快清醒過來,抬頭看了看昏暗的環境,聽著耳邊傳來的呼吸聲與呼嚕聲,意識到自己是在一對夫妻的臥室里和他們同床共枕,又慌又羞地想要趕緊離開,剛要起身卻又失去平衡摔倒床上,她動了動身體,才意識到自己悲慘的處境:自己的左腳大拇指的孤零零地拷住拴在了床尾,右手的手腕被拴上鐵鏈綁在床頭,自己則是一絲不掛地趴在這對夫妻的被窩中間,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帶鈴鐺的項圈,項圈的鏈子不知道在誰的手中。
“Oh,damn.”一句英倫腔的抱怨傳進了趙茤的耳朵里,她剛剛的掙扎把身邊的男人吵醒了。“What a good dream?Miss Zhao?”男人一邊問著,一邊把手伸到了趙茤身下的乳房處。
“韋德?”趙茤在昏暗中隱隱約約認出了這個男人是誰,如果身邊的男人的韋德,那麼……趙茤被心里恐怕的想法嚇得寒毛豎了起來,韋德的未婚妻是自己的師姑兼死敵——尹嘉琪!
“寶貝兒~”尹嘉琪妖媚的聲音從自己另一邊傳來,一只玉手輕輕地把她的頭轉過來,讓趙茤看到她那副春睡未醒的美艷形象。尹嘉琪已經34歲了,但出色的保養讓她的肌膚依舊白皙水嫩,骨子里更是比一般的少女多了幾分魅色。“你怎麼可以把主人吵醒呢?”
“尹司長。”趙茤咽了口唾沫,盡量不讓別人察覺到自己的緊張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憑你現在的行為,我回到總部就可以送你坐到電椅上。”
“呵呵。”尹嘉琪不屑地笑了一聲,把手伸到趙茤左胸下邊,對著豐滿的胸部狠狠地按了按道:“心跳快成這樣,還有心思打官腔呢。不過你放心,你出不去了。寰中島已經宣布,武裝司司長趙茤在飛機失事中遇難,現在由我接管武裝司。你就安心地在我的被窩做一輩子見不得光的奴隸吧。”
“什麼?”趙茤氣的想要跳起來,卻又一次被兩個簡單的束縛扯住了,只能罵道:“尹嘉琪你不要臉,為了掌握寰中島用陰謀害我!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向你屈服!”說罷,就要咬舌自盡,卻被尹嘉琪一句話打斷了。
“羽緋行刺的視頻是我偽造的。”
“什麼?”趙茤震驚地看著尹嘉琪,一時間錯愕、悔恨、痛苦、絕望的心情一起涌上心頭。
“我是因為愛你才和你分享這個小秘密哦,你一定要活下去為你的妹妹平反昭雪吧,但這個秘密具體細節嘛,我以後當睡前故事慢慢講給你聽,今天先來伺候伺候你的主人吧。”尹嘉琪滿意地欣賞著趙茤復雜的表情,用手指關節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她知道,對於趙茤這種性烈似火的女孩子,與其給予痛苦不如給予希望。
尹嘉琪發了幾條信息,不一會一男二女三個人就來到了她的寢室。尹嘉琪夫婦絲毫不顧及自赤身裸體,掀開了身上的蠶絲被,倒是背對著所有人的趙茤羞憤地把臉埋在了床里。尹嘉琪在她的腋下掛了一下,笑罵道:“你還害羞上了,據我所知,你沒少和男人做愛吧。”
“我是為了寰中島。”趙茤聲若蚊鳴,她在外出辦事的時候,偶爾為了更好達成目的也會犧牲一下自己,但在這種情況下被尹嘉琪公開侮辱,不禁心里發虛。
“哦?段陽,她和你做過嗎?”
“回嘉琪女王,還沒。”令趙茤金驚訝的是,心愛自己的男友竟然是尹嘉琪的人!十年來高高在上的她忍無可忍回頭罵道:“渣男!為什麼騙我!”
“我的心中從來就沒有你這個又凶又固執的女人,我的心中只有嘉琪女王。”段陽面無表情地說道。趙茤還想說什麼,卻感到一雙涼涼的小腳踩在了自己身上,壓得自己喘不過氣。“呃,快下去。我……呼吸不了。”原來在她注意力分散的時候,白荏已經踩在了她的雪背上,雖然白荏只有九十斤,但全身的重量只壓在一雙35碼小腳上,也讓趙茤痛苦萬分,再加上床很軟,趙茤大半個身體陷了進去,呼吸十分費力。作為搭檔,墨柳也沒閒著,從攜帶的包裹里拿出一把健身房里的筋膜槍,把趙茤還可以活動的右腳騎在胯下,細細地端詳起來。趙茤的腳細長細長的,平時經常穿高跟鞋再加上無瑕對雙腳進行保養,腳跟和前腳掌難免有一些老繭,但是完美的足弓,排列精美的腳趾卻讓這些很影響觀賞的元素顯得沒那麼討厭。墨柳拍馬屁地說道:“還是嘉琪女王有先見之明,知道這賤人的腳不會太敏感,讓我先用筋膜槍馴馴她。”
“你……叫我,咳咳,什麼?”趙茤被白荏踩在腳下,卻不忘時刻維持自己的尊嚴。
“我叫你賤人,我現在要用筋膜槍幫賤人爽爽!”墨柳最受不了獵物的挑釁,舉起筋膜槍狠狠扎向趙茤的腳心。
“哦哦哦哦哦!”如果說一般的癢刑工具是由皮膚帶來癢感,那麼筋膜槍的恐怖就在於它可以從筋脈和骨架帶來快感,相比之下後者的刺激更明顯!哪怕是趙茤這樣堅強的女子,也剛一開始就發出了淒慘的叫聲,如果不是白荏踩在她的背上,恐怕此刻的她早已大笑淫叫起來。“哦哦哦,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好爽!”趙茤不是豆蔻初開的小女孩,作為寰中島的領袖,她偶爾也會利用職務之便來滿足一些生理需求,不到一分鍾,下身便已經泛濫成災。這個過程中,她想用另一只腳去踢開墨柳,奈何大拇腳趾被拷住,反而為墨柳添加了一些蹂躪的情趣。
尹嘉琪的未婚夫韋德也沒閒著,帶著醫用手套沾著歐洲最好的癢粉,在趙茤的身上抹起來,這種癢粉無法被衝洗,而且像毒品一樣有讓人上癮的作用,盡管每次塗抹都會讓受害者奇癢無比,但是長時間不塗會讓人全身麻酥酥的,如同犯了毒癮一樣。韋德是生物毒素領域的專家,而自己最愛的妻子為他找到了最理想的實驗體——趙茤。
尹嘉琪看著狂笑著翻著白眼的趙茤,輕浮地把她被拷著大拇指的的左腳賞給了自己忠心的舔狗段陽後,努力幻想起趙茤一臉英氣的樣子,對她施以深吻。哪怕在深吻中趙茤也在狂笑,本該浪漫的行為變成了她在尹嘉琪嘴里咳嗽嬌喘,弄得尹嘉琪親完她倒是喝了不少口水。最後,在五個人的變態般的狂歡中,趙茤終於在高潮失禁與窒息中得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