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上位
“水……呃,我的頭好痛。”薛青萍從麻痹中醒來,覺得全身酸痛無比,她只記得自己被趙茤抱著從失事的飛機中跳下,接著一陣電流刺激得二人同時放開了對方,自己在觸電與驚恐中昏倒,再醒來時,就是躺在這冰冷的地板上了。
“你醒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薛青萍身後傳來,她回頭望去,發現那是一個氣質清秀的女子,但是她身上穿的東西卻很難在寰中島見到——一件警服!寰中島歷來與各國政府井水不犯河水,這也是殺手界的最重要潛規則之一……青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位“女警”,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大陸的女警服飾都是正規中帶有一絲靚麗,然而這個“女警”卻穿著怪異。上身的警服是緊身的露臍裝,胸口之上連紐扣都沒有,任由那條深深的乳溝展現在別人面前,下身的超短裙也短的過分,勉勉強強地遮住了臀部而已,最不合規矩的是“女警”穿的是一雙高跟魚嘴涼鞋,這些在大陸都是違反章程的。
“你是誰,穿著這麼奇怪的衣服想干嘛?”薛青萍雖然不會功夫,但是智商高達160的她很快地找到了對方的短點。
“女警”顯然被青萍超快的反應速度問傻了,本想故作高深,現在只好乖乖地說出自己要執行的命令:“我奉嘉琪女王的命令,給你一次求生的機會。”
嘉琪女王?薛青萍先是一怔,立刻想到了尹嘉琪。平日里父母的談話中,她隱隱覺得作為情報司司長的尹嘉琪暗藏禍心,父母還告訴她不要亂想,今天看來果然是這樣!青萍看了看眼前的“女警”,自己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心中卻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帶著賭博的性質問道:“尹司長在哪里?我要見她!”
“女警”剛要回答,卻聽到自己帶的隱形耳機里傳來尹嘉琪的聲音:“呈芓,不要和她廢話,這妮子狡猾得很,趕緊給她下達命令!”
這個“女警”正是在尹嘉琪威逼利誘下屈服的呈芓,這兩天在“莫留人情”二位前輩的幫助下,她也學習了一些“工作技巧”,尹嘉琪帶她進行了殺手身份認證,總成績是D,作為從未參與過正規殺手培訓的人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呈芓想象著“莫留人情”的教誨,眼神忽然一凜,指了指青萍的身後道:“你,上了她。”
青萍看向身後,發現和自己一起從天空中跳下的康婷此刻正赤身裸體地躺在自己身後,原本擁有白皙的皮膚的她現在全身發紅,不知在這之前遭受了多大的折磨。此刻的康婷,正驚恐地看著青萍,無助的眼神簡直讓人心碎。這個房間有一個大鏡子,既是給受難者造成心理壓力的得力工具,也是一面單向反光的玻璃,外邊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精彩戲份,里面的人卻只能看到自己的慘狀。此刻,趙茤嘴里堵著尹嘉琪的紅色絲襪,豐滿的身軀趴著被固定在地板上,小腿向上折起,雙腳和被綁成單馬尾的秀發拴在一根不到20厘米的繩子上,腳心朝天方便為尹嘉琪取悅,頭部不得不抬起,看著審訊室內的薛青萍和赤身裸體的康婷。
“那幫人真是瞎了眼,你這雙長滿老繭的賤蹄子居然還能被稱為環球第一美足?”尹嘉琪用手輕輕在趙茤的足底邊緣刮著,雖然趙茤的腳型是自己見過的東方女子中最完美的一個,但出於嫉妒,她還是放大趙茤的缺點羞辱她。“你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嗎?我要讓號稱全島最聰明的女子拋棄自己的靈魂,為了活命去剝奪另一個女子的貞潔。如果她反抗的話,我會當著你的面,殺了她!”
“嗚嗚嗚!”趙茤著急的喊叫道,卻被尹嘉琪塗了洗潔精的絲襪嗆了回去。薛青萍是自己的秘書,趙茤對她再了解不過,她確實機智過人但是內心十分善良,甚至可以說是懦弱。如今讓她為了讓自己活命去剝奪無辜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的。趙茤為了幫青萍爭取逃生機會,不顧頭發的疼痛,瘋狂地扭動起來,卻被尹嘉琪的放在她腳心上勾動兩根手指阻止了。
“別淘氣,用你的舌頭和喉嚨把我的襪子洗干淨,這是你的工作!”尹嘉琪走到趙茤面前,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裸足把絲襪往她的嘴里用力地懟著,懟得趙茤一陣反胃。
再看審訊室,薛青萍在看到康婷的慘狀後,感覺確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雖然什麼都沒少,但是她的腰帶被換了!此刻她的腰帶如同一個中世紀的貞操褲,而貞操褲的正前方,是一個又粗又長的柱狀物,就像,就像……男人的那個一樣。青萍看著自己胯下的奇怪東西,臉刷一下地紅了,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在呈芓的催促下說道:“我,我做不到……”
令青萍出乎意料的是,這位“女警”非但沒有作難,反倒是幫她撤下了下身奇怪的東西,但她放松的放松可沒多久,女警從腰間取下一副手銬將青萍的雙手反拷在身後,隨後又把從青萍身上取下的那個東西帶在康婷的下體上。
“女警姐姐,你……”青萍心中在猜測著無數種可能,但她注定會失敗——她太低估了尹嘉琪的殘忍。
“嘉琪女王說過,只給你一次機會。”聽到這個小姑娘叫自己女警姐姐,呈芓的心仿佛顫抖了一下,但她知道從自己在尹嘉琪魔爪下第一次高潮的那個夜晚之後,便再無選擇了。她選擇忽視青萍,拽著康婷的頭發,命令道:“把她扔到浴缸里。”
康婷的身旁是一個2米多大的浴缸,但在她眼里那仿佛不是一個讓人舒服的浴缸,而是一口油鍋,康婷驚恐地說道:“求你,別再讓我進去!我會死的!”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呈芓戴上橡膠手套,沾了一下浴缸里的水說道:“第一,我把你泡在這個浴缸里活活癢死;第二,用這丫頭的命換你的命,你只需要在這個浴缸里奪走她的第一次和性命,我保證以後你再也不會受到折磨。”
康婷幾乎毫不猶豫地跳到青萍身邊,用擒拿的姿勢把她押到了浴缸旁邊,看著浴缸內妖艷的粉色液體,青萍的智慧與理智終於在未知的恐懼面前崩潰了:“婷姐不要啊,我沒有傷害你啊,你不能恩將仇報!這是尹嘉琪的陰謀啊,求求你別把我放進去!”
“別喊了!”康婷沒想到不會武功的青萍在生死關頭居然爆發出不似常人的潛力,饒是自己一個L級殺手也無法將她按入浴缸,心急如焚道:“你別掙扎了!你不上我是你自己的選擇,和我沒關系!你就安心地上路吧,以後每年你的忌日姐姐多給你上兩炷香就是了!”
康婷畢竟是專業殺手,趁薛青萍小腿發不上力的時候輕輕一抬,終於將青萍掀入浴缸。青萍剛倒在溫熱的粉色液體中,還未覺得有何異樣,幾秒鍾之後便開始全身瘙癢,想要掙扎著跳出浴缸,但是半米深的浴缸讓她發不上力,再加上康婷一直按著自己,只能慢慢地被癢感侵蝕!
“我說過,你活命的代價是去浴缸里上了她!之後送她上路。”呈芓指了指康婷的下身說道。
“不行,太癢了,我受不了!”僅僅用雙手把瘦弱的青萍按在粉色液體里,康婷便感覺麻癢麻癢的,濺到自己的水花更是讓自己渾身酥酥的。
“如果你不這麼做,我最後還是會殺了你。”呈芓抱著手臂,做出一副任君取舍的樣子。思考了幾秒後,在青萍的狂笑與求饒中,康婷按著她的肩膀,將雙腳踏入了水中。
“哦哦哦,癢啊……”就像慢慢進入熱水池一樣,康婷呻吟著把下體也泡入水中,接著掀開青萍的裙子。
“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羞死了,哈哈哈哈,不行,我還,哈哈哈哈!”青萍嬌笑著想要抗拒,奈何雙手被拷在身後,只能靠兩條修長的大腿踢蹬著,時而兩只小腳丫撲騰出水面,時而用一只腳抵在康婷的臉上。
“嘿嘿嘿,青萍你乖一點別再掙扎了,哈哈哈哈,越掙扎越痛苦,還不如,哈哈哈哈,還不如讓我給你個痛快,哈哈哈!”康婷也狂笑不止,這粉色的液體沾到身上就會奇癢無比,被嚴重分散精力的她根本就“對不准”。就在這時,青萍的一只腳踢在了她的腿上,失去平衡的她整個人撲在了身下的青萍柔軟的身體上,除了頭部整個人都泡在了水中,一時之間竟然失去了神志,摟著青萍一起狂笑起來。
呈芓看到這幅春宮圖,不禁感到下體也有些濕潤了。想到自己前兩天也像這兩個無辜女孩一樣被蹂躪,今天居然為虎作倀,心頭十分不是滋味,這時耳機里又傳來尹嘉琪的聲音:“小賤人自己看爽了?今晚來我房間好好讓你過癮,現在快去幫那個忘恩負義的婊子一把!”
呈芓趕緊把失神的康婷拽出水面,用幾個耳光讓她清醒過來罵道:“你在干什麼?忘了你的任務了?”
“沒忘,哈哈哈哈,沒忘,哈哈哈哈!”康婷急中生智,一邊笑著一邊把青萍翻過來,青萍在被翻過來前大吼道:“尹嘉琪,我媽媽會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她不知道,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了。還沒等她說完,自己便被臉朝下地翻了過去,大量液體從口鼻涌入肺部,配合著強烈的癢感,此刻青萍居然感受到了一股絕望中的快感,就在這時,她的下體也產生了強烈的劇痛……
鏡子外的尹嘉琪在下達命令後便隔著絲襪灌了趙茤3瓶水,終於用腳趾把絲襪從趙茤嘴里加了出來,滿意地說道:“不愧是壓了我十年的人,第一次用嘴洗襪子就洗得這麼干淨,晚上回去還要給我洗內褲啊哈哈哈。”
趙茤此刻看著玻璃對面在浴缸里苦苦掙扎的薛青萍,此刻薛青萍面朝浴缸,溺水中的她只有雙腳能撲騰兩下,看著掙扎頻率越來越慢的那雙小腳,趙茤的眼睛都紅了,全身被拘束得死死的她卻只能衝著尹嘉琪乞求寬恕:“尹嘉琪,你快放了她!她可是你師姐的女兒!今年才17歲!”
“對啊,我研發的癢水最佳的實驗對象就是17歲的小姑娘,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麼好的東西,我當然要留給青萍這個最機智的孩子啦!誒,我記得羽緋今年也17歲吧,得快點下手啊,還有5個月就要過生日了。”
“你TM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弄死你!”趙茤劇烈地掙扎著,完美得表現出“無能狂怒”,滑稽的樣子引起了尹嘉琪的哈哈大笑,笑著笑著便換上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把腳趾放在趙茤的鼻尖上說道:“給我舔,舔舒服了,我就饒了薛青萍。”
趙茤憤怒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艷麗裸足,顫抖著張開嘴唇,伸出俏麗的舌頭卻始終無法下定決心觸碰尹嘉琪的腳掌。
“你可以耗著,不舔也沒關系。”尹嘉琪冷笑著看著玻璃的另一側,薛青萍的腳機械地撲騰著,越來越慢,只有康婷刺耳的笑聲持續著傳來。趙茤終於閉上眼睛,顫抖舌尖抵上了微咸柔軟的腳掌。
“給我看著!”尹嘉琪還不罷休,最大程度地侮辱著趙茤。在她欣賞夠了趙茤用殺人般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腳趾,享受夠了那顫抖舌尖雖然敷衍但是倔強的舔舐,終於對著對講機說道:“可以了,放她們出來吧。”
“回嘉琪女王,薛青萍已經被處決,我保證她在死前不是處女。”呈芓的聲音有些顫抖,雖然自己是一名刑警,但從未親手奪走過任何人的性命。
“啊!”尹嘉琪慘叫一聲,得知自己被騙的趙茤狠狠咬住了尹嘉琪的大拇腳趾,而且越咬越用力,此刻的她已經下決定——哪怕是死,也要讓尹嘉琪搭上一根腳趾!
“賤人,松口啊!”敏感的腳趾被用力咬住,尹嘉琪疼得冷汗直流,卻被劇痛折磨得不知所措,罵道:“白荏,墨柳,你們死哪兒去了?”
“哇啊啊啊啊!”趙茤感到一陣酥癢,松開了咬著尹嘉琪腳趾的嘴巴,原來白荏和墨柳一直在門外,聽到她們的嘉琪女王痛呼趕緊闖了進來,看到失去理智的趙茤,白荏急中生智,拿著自己隨身攜帶的防狼器調到最小功率懟在了趙茤的腳心上,適當的電流剛好刺激得趙茤張口大笑又不會傷害到尹嘉琪。
“我要……哈哈哈,殺了,哈哈哈,別電,哈哈哈哈……”趙茤絕望地在自己的排泄物中笑著,尹嘉琪心疼地看著自己腳上的牙印,從墨柳的綁腿上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割斷了趙茤及腰的長發。
“你,哈哈哈,竟敢……哈哈哈……”失去了綁在腳上的頭發,趙茤的頭一下子垂了下去,自己留了十多年的頭發被隨意割去,對她來說是莫大的羞辱,就在這時白荏把功率調到最大,這位不可一世的女強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中暈了過去。
尹嘉琪不屑地捧起了手中柔順的斷發,把它交到墨柳手中,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趙茤,冷冷地說道:“以這賤人的頭發做套A罩杯的內衣,我自有用處。”
第二天白天,尹嘉琪捧著一個盒子來到島主的別墅,開門的人是薛青萍的母親,自己的二師姐龍湫,此時的龍湫眼眶紅紅的,她還是無法接受女兒空難的事實,當然她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女兒的確是死了,但不是死於空難,而是被自己眼前的師妹活活折磨死的。
“師姐節哀。”尹嘉琪沒有穿平日里的大紅色禮裙,而是特意穿了一身素服來到這里,拉著師姐的手問道:“璇兒那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先是她三姐入獄,現在又是她大姐死於空難,就連一直在身邊侍候的那個康婷也跟著沒了,從得到趙茤墜機的消息到現在,已經整整三天沒吃過東西了。”龍湫嘆了口氣,指著尹嘉琪手里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能讓璇兒吃飯的東西,帶我進去吧。”尹嘉琪和龍湫來到曹璇的寢室,看到她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聽到開門聲看到是師父來了,努力地擠出一個微笑。
“少島主。”尹嘉琪看著愛徒憔悴的模樣,不由得一陣心疼,坐到曹璇的床頭說道:“我聽你師姑說,你已經3天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少島主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師父。”曹璇搖了搖頭說道:“你怎麼今天這麼見外?一口一個少島主?”平日里尹嘉琪一般都是喊曹璇的小名,在督促她練功嚴厲的時候甚至會稱呼她的大名,卻從未用過“少島主”這個外人才用的稱呼。
尹嘉琪說道:“以前你姐姐趙茤在的時候,整個寰中島都是她幫你做主,現在她不幸遇難,恐怕很多事要你自己來了,再過兩年你就不止是少島主,更是島主了,所以你要堅強起來啊。”說著,打開了手里的盒子說道:“來,試試合不合腳。”
看著盒子里的東西,龍湫和曹璇同時驚呼一聲,里面的東西赫然是象征著島主身份的九色高跟鞋!雖然名為九色,但實際上在不懂行的人眼里,就是一雙黑白交錯的夾趾高跟涼鞋。所謂的九色是指鞋上的珠寶和材料的顏色,鞋子的染料以白色的硨磲與黑色的黑曜石為主色調,翠綠的祖母綠與淡黃的托帕石混合在一起為黑色點綴一些活力,墨綠的硨磲與海藍寶石揉碎了摻在一起為白色增添穩重,象征著權利的坦桑石與愛情的載體粉晶摻雜在一起讓寫的表面燁燁生輝,夾趾處的綁帶上鑲著一塊頂級品相的和田玉,生命般的翠色象征著這件藝術品來自古老的東方。
曹璇的母親去世後,這件無價之寶一直由趙茤保管,隨著勢力的穩固,她經常穿著這雙鞋出席各種殺手界的大型會議,這一逾矩的行為雖然引來很多人的不滿,但誰也不能否認趙茤這麼做帶來的利益。她絕美的腳型搭配著這雙九色高跟鞋,再配上她無論是演講還是做事都英氣十足的樣子,在她進入殺手界不到五年的時間里,“環球第一美足”“東方玉鳳”等綽號紛紛落到了她的頭上,最夸張的一次,阿拉伯地區的一個恐怖組織的大佬為了享用趙茤搭配著雙高跟鞋的美腳,竟然為寰中島投資了50個億,幾乎是寰中島一年的收入!
“師父,您是從哪里找到她的……”曹璇驚訝地捂住嘴巴,她知道一旦穿上這雙鞋,自己就可以真正地執掌寰中島了。
“好像是冥冥中注定一樣,你姐姐走之前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拜托我保管的。哦,對了這雙鞋可以根據你的腳型調整大小,32到42碼都可以。我記得你的腳是36碼?”
“等一下!”龍湫覺得事情很不對勁,尹嘉琪雖然是趙茤的師姑,但兩人歷來水火不容,趙茤是瘋了才選擇把象征權利的九色高跟鞋交給自己的政敵嗎?阻止道:“璇兒還小不能穿這雙鞋,另外嘉琪,為什麼趙茤會把鞋子放在你那里,而不是交到璇兒這里。”
“師姐,以後少島主就要親政了,別再璇兒璇兒的。”尹嘉琪被問這個突然的問題弄得不知所措,嘴上敷衍著大腦卻在快速想著應對措施,暗嘆一聲不愧是薛青萍的母親,一點細節都不放過。這雙鞋當然不是趙茤送給她的,而是昨晚自己帶著“莫留人情”用了7種刑具,最後甚至對趙茤的私處動了刑,才在她半昏迷的狀態下用催眠的方式拷問了足足五個小時才問出來的。
“趙茤說,羽緋太傷她的心了,再也不想回寰中島了。但怕璇兒年齡小,就先讓我拿著。”尹嘉琪笑了笑,趕緊轉移話題道:“璇兒現在不穿也沒事,先學學管理運營,至於羽緋嘛,這個歷史遺留問題就交給我吧。”
曹璇已經被那雙象征著自己渴望已久的權利之鞋吸引住了,完全沒留意龍湫送尹嘉琪走出了寢室,龍湫在送趙茤上車時,木著臉說道:“青萍不在了,我可以把璇兒當做我的親女兒,但是如果我的丈夫找到黑盒子發現什麼蹊蹺,請你也不要阻攔我。”
“那是自然。”尹嘉琪沒敢看師姐的目光,一腳油門溜走了。一個小時之後,她來到了關押著羽緋的監獄。趙茤“空難”後,武裝司司長的職務也落到了尹嘉琪的頭上,她現在比趙茤鼎盛之時還要得意,用段陽的話說,女王上位了。在典獄長親自的帶領下,尹嘉琪來到關押羽緋的房間,死囚區的牢房都臭烘烘的,但是羽緋這里難得能呼吸到一股清新的空氣,典獄長打開了監獄的門,這是一個只有6平米的小屋,里面只有簡單的幾樣東西——一個網狀的排氣扇,一個井蓋大的打不開的防彈玻璃,一個小小的抽水馬桶和小小的水池,一張當床用的瑜伽毯和一個身穿橙色囚服,藍色牛仔短褲,灰色棉襪的少女。
“師姑,您怎麼來了,這里這麼肮髒……”看到是尹嘉琪,原本躺在瑜伽毯上的少女立刻坐了起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已經變干的饅頭。
“緋兒,你姐姐的事,你知道了嗎。”尹嘉琪沒有回答她,板著臉問道。
“知道了,她已經不是我姐姐了。”剛得知趙茤的噩耗,羽緋也是在監獄里哭了整整一宿,但是在別人面前,她還是不願表示自己已經原諒了那個不理解自己的姐姐。
“我現在負責你的案情,典獄長,你把她帶到刑訊室去。”
二十分鍾後,羽緋被呈X型拘束在刑訊室的鋼架上,“莫留人情”站在自己的兩旁,壞笑著看著那雙穿著灰襪的小腳。
“師姑,您不是也懷疑視頻是假的嗎?為什麼?”羽緋看著牆壁兩側十來個男性獄警和那個自從自己入獄以來就眼神不善的典獄長,咽了口唾沫。就在這時,尹嘉琪拽著她的襪尖,把她那雙嫩生生的小腳暴露在空氣中。
“啊!”從小就害羞把腳露在外邊的羽緋嬌呼一聲,冷冷的小臉刷一下紅了,倒是許多獄警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妮子自從入獄以來就沒脫過襪子,今天可算飽了眼福。”
“是啊,你看那腳型,一點也不照趙司長的差呢。”
“就是小了點,不過嫩生生的真美啊。”
“平時這妮子就冷冰冰的,你說那小腳心是熱的還是涼的哈哈哈。”
羽緋被這些輕浮的話語羞得無地自容,小聲說道:“師姑,我的腳好涼,幫我穿上好不好……”
趙茤沒有理她,對著典獄長和獄警們說道:“你們一天就知道意淫我家姑娘,能不能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喜歡就是喜歡。我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來拿出你們的手機拍照!”
男人們驚喜地呼叫一聲,走到從各個角度對羽緋的一雙小腳進行了拍攝。與趙茤不同,羽緋雖然是個冰山美人,但十分注重自己的保養,特別是一雙小腳。兒時不聽話被趙茤用撓腳的方式教訓怕了的她從來不在別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小腳,最多也只是露出腳踝連露腳背的船襪都沒穿過,幾乎沒見過陽光的小腳如同一塊羊脂玉,晶瑩剔透的腳趾甲每三天便要修剪一遍,青蔥般的腳趾平直地伸展著,這也是為什麼羽緋的腳雖然小但是給人修長的感覺。腳掌到腳心紅潤有光澤,顯得健康可愛,就連最容易磨損的腳跟上也光滑潔白,沒有一絲老繭。
“不要啊,師姑,不可以。”羽緋的臉紅得像個柿子,她看到很多男人圍著她的腳打轉,“咔嚓”“咔嚓”地衝著自己的腳拍照,接下來尹嘉琪的一句話讓她心涼了半截:“回去把這些圖片分享到色情網站上,拿著截屏找我可以得到一千元獎金。”
“哦,對了,好好把握這次機會,過了今晚,人我就要帶走了。為了獎勵你們的敬業,最後再給你們一個福利吧。”尹嘉琪拿出18個紙條說道:“我這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不願意帶清醒的犯人離開,我想麻煩各位把她弄暈,但這孩子是叫我一聲師姑的,多少有些情分,我不想用太粗暴的方式,能不能麻煩各位幫我把她撓暈?”
“不,師姑,我會聽話跟你走,或者你把我打暈吧!千萬別撓我!”羽緋急的快哭了,多年前趙茤帶著愛意去撓她都給她留下了極為嚴重的心理陰影,如今這幫男人淫笑著……
尹嘉琪始終沒理她,自顧自地給每個男人都發了一個簽,運氣最好的分到了腳掌,而最差的也得到了羽緋一根腳趾的使用權。“差不多就開始吧,我趕時間。”尹嘉琪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男人們一起撲向羽緋那無助的嬌軀……
典獄長的運氣顯然不好,只得到了羽緋的左腳拇指,他拎著那根玉趾,狠狠地用指甲刮著仿佛要把火氣全部撒在那無辜的腳趾上,得到腳心的人也好不到哪去,畢竟羽緋的一雙腳上有五個腳趾加一份腳心一共六只手,很多人撓著撓著就亂了,最後一起在羽緋腳上又撓又舔……
“啊哈哈哈,師姑,哈哈哈哈,你不是來救我嗎,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這個,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羽緋痛苦地笑著,腦海里居然浮現出趙茤拿著冰鑽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分到腋窩,腰和腿根的六個人就比較幸運,能安安靜靜地享用自己的部分,雖然隔著衣服,但是羽緋敏感的身體還是讓她飽受折磨,特別是那兩個按摩自己腿根的男人,居然偶爾還按自己的那里!“哎哈哈哈,那兒不能碰啊!哈哈哈哈,癢,姐姐救我,啊哈哈哈哈,姐姐救我!哈哈哈哈”在恍惚中,羽緋還念叨著那個害她入獄的趙茤。
“哎,這家伙也太敏感了吧,馴起來一定特沒意思。”墨柳看著即將昏迷的羽緋輕蔑地說道。
“不一定哦,呈芓看起來那麼堅強的女警,不也輕松崩潰了嗎。嘉琪女王說過,這個女孩才是她最大的仇敵,看來我們要好好想想怎麼利用她的弱點讓嘉琪女王開心呢。”白荏用手再羽緋翻白的雙眼前晃了晃,喝止了折磨羽緋的男人們,讓他們把羽緋抬到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