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御姐的落幕與余音(新中國隊長陳璇篇部分改寫)
邪魅御姐的落幕與余音(新中國隊長陳璇篇部分改寫)
(上略,因為某些原因,餐廳大爆炸並未發生,其他同——)
陳璇緩緩舉起胸前的水晶掛墜,臉上的表情一片漠然,陌生的讓人害怕:“阿邦,我保證,這枚毒針會讓你沒有痛苦的立刻死去,而針上毒液與你身上的藥性會在三個小時後全部化合溶解,消失無遺,沒有一點殘渣,就跟心髒病突發一模一樣。”
“哼~這倒符合你做事不留痕跡、一塵不染的潔癖性格。”阿邦冷笑道。
“這是女人喜歡的方式,So…Goodbye forever,邦。”
說完,陳璇便無情地准備射出掛墜中的毒針。
(五)
生死關頭下,求生欲望激發了阿邦的潛能,他奮力挺起將身子盡量前傾,借著暈勁搶先一頭栽向陳璇,想要在這枚毒針射出前便將其阻擋;就在這一霎那,陳璇的嘴角微微露出喜悅,她知道,掛墜中的這枚毒針雖然細若蠶絲,卻穿透力極強,再厚的衣物也能貫穿而過直達肌體。
但僅僅只是下一個霎那,她的表情卻迅速凝固了:一聲極輕微的金屬撞擊聲,那枚毒針竟仍留了半截在阿邦西裝外,被胸兜中的金屬煙盒擋住了!“啊!”她驚嚇的尖叫一聲,轉瞬間柳腰已被阿邦緊扣,腦袋抵著雙乳,借著栽倒的力道將她往旁邊的浴室頂去。篤篤篤篤篤,高跟鞋連連後退,退入浴室後磕在衝浪浴缸的邊緣上,兩人同時腳下一絆,撲通一聲全落入了浴水中。
陳璇的後腦勺重重的撞在浴缸陶瓷邊緣,悶哼了一聲,痛得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阿邦也是扎扎實實嗆了口香甜浴水,但也虧得這一刺激,原本發脹的大腦一下子清醒許多,氣力也恢復了三分。趁著陳璇還沒緩過勁來,他趕緊用浴水不斷潑擊面部,來緩解下藥效的發揮。
見阿邦似乎有所恢復,陳璇這條帶毒的美女蛇又拿起掛墜試圖再射,可衝浪浴缸狹小的空間讓兩人的距離是如此之近,阿邦左掌一揮就將她拿暗器的玉手擊開,緊隨著右手一個巴掌怒扇過去。陳璇畢竟是受過一定訓練的特工,左手迅速護臉擋住他的巴掌,右腳再猛地一蹬,正中阿邦小腹,即使水勢抵消了不少力道,但還是把阿邦踹的差點把晚飯都吐出來。陳璇趁勢撲來,雙手揪住阿邦的耳朵後,一擊右膝就狠狠地頂在了他面門,阿邦只覺得鼻尖一酸,眼淚嘩嘩下,接著又是一陣劇痛,眼前頓時多了無數個星星,已看不清前方的事物。
朦朧中,阿邦趁著距離尚近,一把將陳璇抱住,想要憑借力氣把她按入缸底,絕不讓她有空暇去射出毒針。誰料浴水中,陳璇浸濕的胴體居然滑膩無比,就像是一條靈動的水蛇,被阿邦雄臂一抱竟茲茲茲的溜了出去!阿邦不知道,自己這位美女上司十幾年來堅持游泳鍛煉,不僅塑造出一幅S形身材和光滑彈性的皮膚,水中技能更是一流,眼下與阿邦浴缸中搏斗自然如魚得水。
陳璇輕易掙脫了阿邦,臨了還蹬他一腿,笑罵道:“璇姐可不是你隨便抱的!”
說話間,陳璇兩條手臂像是柔若無骨般忽然纏繞在阿邦的肩膀上,這雙手臂上的皮膚光溜溜、滑膩膩的,貼在人體上就像兩條水蛇滑過,阿邦心頭一驚,發覺自己的兩只肩膀已被纏住無法動彈,緊接著,雙腳又被她的大腿纏繞住,還被高高提起,都快貼到後腦勺上了,頓時痛不欲生,撕心裂肺慘叫起來。但這顯然無濟於事,陳璇一邊欣賞著獵物的哀嚎,一邊將雙臂忽然一緊,把阿邦的兩個肩膀使力往後掰的同時,將他整個人也按到了水底。轉眼間,隨著關節的咔咔響,阿邦的踝、膝、肘等周身活動關節被悉數纏繞反扭,不僅在肉體上變得如同植物人一樣,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游身蛇手和隨之到來的非人疼痛,更能從精神上摧毀任何抵抗意志。
阿邦被溺在水底動憚不得,腦子里飛快地思索活命之策,忽然想到法國餐廳那晚,自己碰到她腰間時她劇烈的反應,對了,她怕癢!好在阿邦的腕部還能轉動,翻過手腕就在她蠻腰附近撓了起來,果然,身上壓著的這副軀體就馬上有了強烈反應,在那不停地微顫,嘴里的氣息也急促了許多,陳璇還想強忍一會兒,但怕癢的她還是很快“呵”的一聲笑了出來,身子本能的收縮了一下,阿邦趁機奮力一通亂撲亂蹦,終於從她的四肢纏繞中解脫了出來!阿邦狗刨盲打之際,忽地,手心傳來一種極柔嫩的肉感,抓在手里又渾圓結實,分明是一只女人的腳踝!“呀~”陳璇立刻失聲尖叫,語調中還帶著一點點羞澀,香尖軟薄的芳足在男人手中頓時像只小兔子一樣拼命蹦動,想要掙脫。想不到落落大方的璇姐姐也有知羞的時候,阿邦哪里肯放過這樣的機會,另一只手也趕來支援,雙手牢牢鉗住陳璇的腳踝,往一側用力一擰,陳璇怕疼只得順著這一擰的方向在水中翻了一個身,臉朝下的撲在水中。
阿邦聽到肉體翻動的攪水聲音,立即撲身而上,啪的一聲響,150余斤的身體重重的落在陳璇背上,雙手把她的腦袋按在了水底,一串小水泡馬上咕咕咕的冒了上來。或許是終於感受到死亡的恐懼,阿邦身下這條美女蛇立刻開始了劇烈掙扎,四肢不斷的在水底揮動,屁股一撅一撅地把阿邦拱上再落下,試圖去擺脫他的坐壓,阿邦針鋒相對的猛沉屁股,像座寶塔一樣將這條河妖鎮在水下,誓要將她溺斃在水底。為了活命,兩人都已搭上了渾身解數,全然沒了才剛剛不久前晚餐時的溫文爾雅與相敬如賓。
陳璇心里很清楚,今天恐怕要有一具屍體會留在這浴缸之內,不是阿邦的,就是自己的,面對死亡的恐懼,她強烈的求生欲望也在激發著潛能,突然靈機一動,用手盡力伸向背後朝著阿邦的襠部就是一抓,卻不想因為那水中的阻力,阿邦只是一個側身,便閃躲過了這一擊,並徹底騎在陳璇身上,將她整個人徹底按在了水中,可就在身下的美女蛇掙扎力度越來越弱時,阿邦竟然發現身邊的水位開始不斷下降,才意識到是發覺逃脫無望的陳璇主動拉開了自己身前的地漏,將這浴缸的水試圖排出來自救
幾乎就在阿邦在心中暗罵著無法溺斃對方的同時,他只覺得身下這位OL熟女仿佛像是全然沒有脫困一般,全身都發狂似的掙扎起來,整個腰臀部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的搓動著、扭動著,尤其是那對飽滿凸翹的臀部在水下用力摩擦著阿邦的襠部,惹得他陣陣美意,那話兒一挺就夾在了臀溝之中,被肥美的臀肉夾著搓動更是爽到極致;陳璇雪嫩豐滿的大腿飛快的拍擊著水面,濺起許多雜亂的水花,高跟鞋還不時蹬到浴缸邊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響。阿邦見狀起初尚有不解,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對啊,身下的陳璇力量遠不如自己,先前是在水中用巧勁才得以壓制自己,若這條美女蛇以這種姿態等到水完全排干,哪里還有能逃走的辦法?面對此時此刻陳璇那已全沒了淑女儀態,全身扭曲著胡亂掙扎,阿邦不敢怠慢,舍棄了將陳璇完全壓在水下的想法,而是專注用力量將她的軀干死死的坐在了浴缸底部,任由其四肢如何掙扎,也不為所動,直到那後腦勺已經已經完全浮現在水面之上為止後,才抓起陳璇那掙扎中已經繞到脖子後方的那白銀項鏈,從身後勒住了其脆弱的脖頸——
“呃呃呃”在阿邦身下的陳璇伸手向前方亂摸著,,估計是在尋找附近有什麼東西可以一用,可惜如今的浴缸里什麼也沒有,那藏有毒針的吊墜又被阿邦用這美女蛇的身體壓在下面。左手的五根纖細的白玉指搭在項鏈上,那一手初見時就修剪得十分精致漂亮的美指甲正一次又一次試圖去摳出項鏈,可這細細的白銀項鏈嵌入皮肉是如此之深,根本沒有留出一絲縫隙給她,完全掐閉了氣管,她本能的張大嘴巴,肯定是一口氣也吸不進來,反倒由於舌骨的下沉把舌頭給擠出了一截,在玉齒間露出又尖又濕的一個小紅點。這麼微微一吐舌,卻像是再次觸動了她的神經,只見她松手放開脖子,開始在那拼命的擺手示意說不,接著拍拍缸沿,又拍拍阿邦的手臂,然後繼續在那擺手,伴著小幅度的搖頭動作,阿邦知道,她真的慌了。
“對不起。。。”盡管對身下的陳璇充滿著憐憫,也回想起了之前自己和這位女上司如同演戲一般的拖拍時光,但這些心狠手辣的女殺手在任務中究竟會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阿邦也一清二楚,不過也許是自己源自內心最朴素的善意,阿邦還是在陳璇將要奄奄一息時松開了手上的項鏈,將無力的女殺手反轉了過來——
“呃。。。”在阿邦的眼中,陳璇那臉色已經有些發紫,一雙招牌式的迷人桃花眼瞪成又大又圓的樣子著實讓人看的有些害怕,就連那根性感香舌也終於一探一探調情似的在嘴口活動著,像是為了讓這位和自己有過虛假感情的女殺手性命歸去的安詳一些,阿邦抓起了先前一直被壓在了陳璇身下的那毒針掛飾,將那因為卡殼只露著小半截的毒針刺進了陳璇的脖頸之中
“呃呃呃!”出乎阿邦意料的是,被刺入毒針的的陳璇非但沒有安詳的睡去,面容反而是更加痛苦的猙獰著,這讓他對這位曾經含情脈脈的女上司感到更為失望,但一想到如今這毒針刺入的是這位美女蛇的身體,反倒是讓他感到了一絲意外的快感,還是加緊時間尋找U盤的下落吧,想起這事的阿邦才打算離開了浴缸之內,並且在略作處置後,將水龍頭打開後離開了浴室內——
在阿邦收拾完儀表後回到臥室,瞥見閨床上,陳璇沐浴前脫下的長袖衫、短裙和水晶絲襪依舊井然有序的擺著,只是這堆遺物恐怕回不到它們主人的身上了。他環視了一周陳璇的閨房,心里想,林慕蓉說過女特工們往往會把重要物件貼身保管,不過陳璇上上下下赤裸裸的全身已經在搏斗中被自己摸個了邊,不可能有U盤的樣子,或許被她藏在了屋內其他什麼地方吧。
他四下走動翻看,[[rb:床頭櫃上正擱著一本 > 浮花浪蕊]],他看著有些眼熟,想了一會兒才回憶起原來就是陳璇在法國餐廳里跟自己提過的那本張愛玲小說,書的4/5處還插著一枚書簽,目前看來她是永遠沒法看完了。阿邦打開床頭櫃下的抽屜,里面放著一本本陳璇的寫真集,最底下還有一本日記,阿邦隨手翻看了一下,里面無非是些女人三言兩語的無聊話題:
“10月22日:和May在恒隆廣場逛了一晚上,原來百麗出新版單鞋了,束花帶系扣,好有淑女味,忍不住又買了……”
“10月23日: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胖了!討厭死了!明天不吃飯了!”
“10月24日:親,前天訂的淘寶代購,怎麼還沒到哩?”
“10月25日:明天完成任務後,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塞班島,我來啦!”
再往下翻就全是白紙了,看來她還沒來得及寫今天的日記,就死了。阿邦哼哼篾笑了下,如果看著這種內容,誰會相信她是特工呢?還要和自己這種臨時特工在這種場合以死相搏丟了性命。。。見日記里沒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也就隨手丟回抽屜。嗯,這個愛美如命的妖精會不會把U盤放在高跟鞋里呢?
他接又下到一樓,打開之前陳璇進過的儲物間門,一股濃濃的皮革氣味立刻撲鼻而來,里頭單單鞋櫃就立了四個,他留意數了下,足足共有六十八雙女鞋,高跟、中跟、坡跟、長靴、短靴、羅馬鞋、單鞋、涼鞋,幾乎該有的都有了,令阿邦不禁驚嘆,這得要多少雙腳來穿呀?不過隨著這越來越有女人味的場景不斷出現在眼前,煩躁的他索性把鞋櫃上的女鞋們一股腦的全都掃到地上,積成一堆後逐一查驗,可饒是將整個儲物間大搜一番,鬧得滿地狼藉,卻仍不見U盤的影子。他抓了抓腦袋,尋思道:“NND,這妖精到底把東西藏哪了呢?”他不耐煩的又蹭蹭蹭跑回二樓閨房,這番就沒那麼客氣了,將陳璇衣櫃、抽屜、梳妝台內的物什悉數扔在地毯上,一腳踢翻沙發,扯下牆上的掛照,掀掉床單,什麼台燈、落地燈統統拆過,就連那頭大抱熊也被他撕破肚皮抖出棉花,翻箱倒櫃掃蕩一番後,好好一間整潔溫馨的閨房變得猶如豬窩般凌亂不堪,內衣內褲絲襪睡衣紙巾相片等私物灑了滿滿一地,可依然一無所獲。想起還有她今天帶的紫紅色坤包,阿邦趕緊找出,拉開拉鏈將里面的物品全部倒出來,結果抖出一堆的手機、鑰匙、錢包、罰單、化妝品、CD和衛生巾,還有一包職場女性日常備用的超薄黑絲襪。他挨個檢查包內的女性用品,發覺那支口紅似乎比尋常的要輕上許多,用力掰斷後里面果然藏著一個U盤,稍加辨識就認出,這不正是自己從丁婷乳罩中拿到的那個嗎?他親了一口U盤後,將它小心放回到西裝內兜里,欣喜若狂的想,這回可總算能在林慕蓉面前好好長一回臉了。。。可在興高采烈的阿邦回到一樓,准備從就這樣離開別墅的時候,他的腳卻不由自主的再次停在了浴室的門口
不要進去,不要進去,陳璇是殺手,她已經襲擊了自己,也確實是她偷了U盤,不管怎麼看,這個美女蛇都是最險惡的敵人,是林長官所說的那個組織的人,而她也只是死於自己的毒針而已。。。阿邦的腦子里默念著無數開脫的話語,但他的腦海中卻止不住想起自己殺掉瀟瀟後的情況,想要再次進入那浴室之中。。。是那種仁慈的偽善麼?在決心殺掉丁婷時,這種情感便已經從阿邦的心中煙消雲散,可如今的心中卻刺痛著不想離開,仿佛只要現在踏出房門,一切都會無法挽回一樣。。。在猶豫後,阿邦還是毅然決然的衝進了浴室之中,而那由平靜水流堆積成的水面,隱約浮現出微弱的水泡——
“真是的。。。”——本以為在殺死丁婷後就已經堅定了了信念,可如今在這條奄奄一息的美女蛇面前,阿邦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下定不了決心,看著已經幾乎完全在水面下的陳璇臉上,代表生命力的水泡變的越來越小時,他還是毅然決然的將這位前上司的上身從水中緩緩抱起,伴隨著一陣止不住的咳嗽,陳璇從口中咳出了大量的水,隨後她的嘴里似乎要嘟囔著什麼,卻只能傳出痛苦的呻吟聲,那緊閉雙目讓整個面部表情都顯得猙獰起來。
“真是自作自受。。。”心里已經隱約察覺到了那毒針並不致死後,阿邦調整好了陳璇的姿勢後,一口氣叉著這位奄奄一息的御姐腋下,將她的身體像屍體一般從浴缸中強行拖拽了出來後,隨著撲通一聲巨響,那豐腴的肉體便重重的落在了旁邊的地面上,不過此時的阿邦倒也管不上這麼多,將陳璇的上身扶正後,他就重重的一掌打在了這美女蛇的身上,讓陳璇發出了苦悶的慘叫,可阿邦非但沒停手,反而繼續用力的打著,甚至最後狠狠的一腳揣在了陳璇的後背上。
\"嗚噗\" 在這威力巨大的一擊下,陳璇幾乎完全張開了嘴巴,將自己胃里的胃液都吐出了小半,隨後就無力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氣著,一副狼狽樣顯然已經沒有今晚和阿邦共進晚餐時的鮮麗模樣,臉上布滿了散亂的發絲和帶著異味的液體,阿邦本想進一步詢問毒針的解藥所在,沒想到陳璇卻挺著那被毒針影響的身體對著他破口大罵了起來,還說著自己寧死不屈,絕不會交出那U盤的下落,可當那U盤亮在她的眼前後,這條美女蛇直接陷入了沉默當中,似乎根本沒有想到阿邦竟然已經取得了U盤後,依舊將她從這必死的境地中救了出來,扭捏在原地的身體想似乎想要求饒,但口上卻一直嘟嘟囔囔的在打轉,倒是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中露出了一絲尷尬——
“只是痛苦些。。。不用解藥。。。倒是你想要從得到什麼?這具身體麼?”——雖然口齒還算清晰,但嘴上和面部還有些動作外,陳璇的整個身體都想是被麻痹了一般,哪怕被阿邦用手指輕輕戳動,也毫無反應,而經過剛剛的生死搏斗,這位富有心計菊花殺手自然也不信眼前的阿邦救自己的行為是什麼善心大發,可一時間卻也想不出緣由,哪里還有索要解藥的勇氣,倒是阿邦也沒多說什麼,而是將陳璇的身體靠在牆上,隨後將手伸向了那肉感的大腿內側,將那菊花紋清晰的顯露了出來
莫非這個男人只是要確認下自己的身份?在一瞬間,陳璇甚至覺得阿邦的腦子是不是燒壞了,甚至就像是DND里面的入腦聖武士,為了不傷及無辜,在對面抽刀向自己砍來是還在那偵測邪惡一般,然而下一秒她便知道了自己錯的離譜,眼前的阿邦哪里是真正守序善良之輩,而直接像是混亂邪惡的暴徒一般將她的內褲扒了下來,然後用手指直接插了進去——
“。。。。。。”——突然遭此變故,陳璇感覺自己那原本還在勉強運作的語言系統也徹底崩潰了,倒是自己身體卻意外的誠實,自己小穴內側的那遠不同與清水的潮濕感,正非常渴求的吸吮著阿邦的手指,仿佛是迎接晚歸主人的寵物一般“有男友麼?”阿邦時機恰好的詢問,更是讓陳璇滿面通紅,如今自己身下這不受控制的模樣,哪里容得下自己辯解,在猶豫了一會之後,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所以說,就這樣死了。。。不後悔麼?”阿邦試圖輕輕抽回已經深入小穴深處的手指,卻發現自己的食指已經被這美女蛇的淫穴死死夾住,只是輕輕一抽,就會和那肉壁上的皺褶不斷摩擦著。作為回應,他自己也用拇指輕輕的揉搓著那小穴上方已經有了狀態的陰蒂,將快感傳給眼前的那愛美的熟女御姐,讓她享受著與人做愛的快感,哪怕只是普通的手交而已。
“可我畢竟是。。。”本來還想搬出自己的菊紋殺手的身份,可在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沒有這層身份便可以在今晚和眼前的阿邦享盡魚水之歡,而如今卻差點帶著滿腔的遺憾以那種難看的姿勢溺死在自家浴缸之時,陳璇的眼角的液體就忍不住的向下直流,混跡在了已經濕漉的臉龐上,或許是因為全然沒了抵抗,她那小穴中也很快溢出了象征著高潮的液體,將阿邦的手指給變得粘稠不堪,可如今的她又能拿什麼和阿邦交換自己的性命呢?即使這簡簡單單的高潮,也不過是眼前的男人所饋贈的產物罷了。。。在第一陣高潮過後,陳璇那肉感的身體顫顫巍巍的抖動著,那紅唇緊閉下的雙口徹底默不作聲,先前和阿邦在飯局中的花言巧語全然不見了蹤影,在死亡的恐懼前,這條被困住美女蛇已經完全淪為了阿邦的玩物,沒有絲毫的籌碼與底牌可言,只希望能有個相對圓滿的結局。
“殺了我吧。。。”面對阿邦那後不後悔的再次詢問下,萬念俱灰的女上司反復強調著自己毫無價值,只求速死,但她身前的男人卻只是靠在陳璇身邊,一直用嫻熟的手法輕輕的安撫她那敏感的身體,蠶食著她的心理防线,直到她老老實實做出了回答出了“是的”為止,阿邦才提出了新的問題
“拋開任務不談的話,璇姐你喜歡我麼?”阿邦右手依舊繼續著先前的動作,並且用左手進一步抓住了陳璇那已經濕透的胸罩,輕輕扒拉出里面早已挺立的乳頭和巨乳,用手指輕輕的捏起了尖端,盡管身前的女上司因為阿邦的目的還憂慮重重,盤算著嘴上應該如何回答為好,那誠實的身體顯然已經爆出了自己的答案,在陳璇還未開口時,就已經迎來了一波小高潮,讓阿邦得以將自己手上那粘稠的愛液展示在了這位女上司的眼前,使得她只能紅著臉承認了阿邦的說法。
“拋開任務——”本想順著這種氛圍說下去,不過這時阿邦卻想起來伴隨自己數年的女友麗穎,於是改口添加道“——並且擯棄一些個人原因。。。我也很喜歡璇姐你。。。”在阿邦重新展示了下手中的U盤後,陳璇這才明白阿邦的意圖,在之前幾日時間里,就算稱為交流也好,又或者稱為逢場作戲也罷,二人都度過了一段很短暫的親密時光,相較於自己的用後便忘,反倒是眼前的阿邦非但牢牢記住,甚至還因為這點對已經失去抵抗能力的自己施以援手。。。“做的更多也可以。。。”不知自己是感激,還是懺悔,又亦或兩者皆有,這位女上司打算主動獻出自己的肉體,但卻被阿邦溫柔的婉拒了
“不行。畢竟有女朋友了,再加上沒什麼時間了。。。”將自己的手在陳璇那還顯得有所留的陰蒂上撫摸了一陣後,阿邦慢慢的貼近到了自己的美女上司臉旁,然後輕輕的吻在了一臉悲傷的陳璇臉上“但這些天和你相處的很愉快,下次有機會的話,以更合適的身份再見吧。。。”在牽了下感到了微微活動的陳璇手指後,整個房間再次陷入寂靜之中——
噠,噠,噠,噠 ,——隨著有節奏的聲音慢慢從朦朧變成清晰,阿邦很明白這來源並不是衛生間內所滴落的水聲,而是屬於女性的高跟鞋腳部聲,在黑暗的房間中,阿邦尋找合適的實際走了出去,忽然,臥室門口傳來輕輕的高跟鞋落地聲,緊接著,一個女聲在黑暗中響起:“不許動,我有槍。”
阿邦聽這聲音非常熟悉,不禁脫口而出:“慕蓉姐,是我呀。你怎麼也在這里?”只見臥室門口,一道高高的身影站立著,雖說黑燈瞎火的看不清臉上相貌,但這又冷又霸的口吻、修長的身材和健碩的輪廓,除了林慕蓉沒別人。
“原來是阿邦你。”林慕蓉雖這麼說著,但手里仍繼續握著手槍,她感覺腳下一片狼藉,便又說道:“看來,我還是來晚了一步。我重新理了下你那晚U盤被竊的經過,覺得除了江如紅外,還有一個人最可疑,那就是你的上司陳璇。”
“你推測的沒錯,不過,哈哈,現在它又回到我們的手上啦!”阿邦掩飾不住興奮,連忙從內兜中掏出U盤在手里晃著邀功。林慕蓉一聽,立刻上前兩步,衝他命令道:“交給我!”
就在阿邦要伸手交出之際,乓!一陣玻璃碎響,一團綠色的身影從陽台外破窗而入,落在臥室地板上,緊接著來人拉栓上膛,屈膝舉槍喝道:“兩個都不許動!把U盤給我。”這一聲喝,把阿邦嚇得毛骨悚然,軟在了地上:這分明是江如紅的聲音啊,她、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林慕蓉也在那一瞬間將手槍瞄准了江如紅:“阿邦,不要把東西給她,她是來殺你的。”
“不,你才是。”江如紅緊跟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