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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統特工滕小雪的隕落

   軍統特工滕小雪的隕落

  “滕小姐,去換身衣服和我出來吧。”說話的,是76號特工頭子,汪政府的頭號漢奸,丁雨墨的林副官,他拿出了鑰匙,慢慢推開了牢房的大門。

   雖然已經五月底了,但是每到深夜還是有些微涼,尤其在霞飛路76號這里,更讓人渾身發寒。

   “換身衣服?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坐在凳子上的少女款款地站了起來,問道。

   眼前這位留著披肩長發,長著瓜子臉,丹鳳眼的少女,正是林副官口中的滕小姐,她叫滕小雪,因為被指控參與刺殺丁雨墨的事件,被關在了霞飛路76號。

   “恭喜滕小姐,在你父親和汪主席的交涉下,丁先生已經同意將滕小姐釋放了,現在派我送滕小姐回南京,很快,你就可以和你父親相會了!”林副官微笑著說道。

   “這樣嗎。。我知道了。。。”聽到這,滕小雪似乎知道了什麼,但是她也早就做好了迎接這一天到來的准備,臉上依舊是一臉平靜。“林先生稍等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就來。”

   “好的,我就在這里等林小姐。”說完,林副官拉上了窗簾,示意滕小雪可以開始准備了。

   滕小雪脫下了一直穿著的這身難看的囚服,換上她訂婚時買的禮服裙,白色絲襪,配上圓頭皮鞋,對著鏡子塗了口紅,抹了眼影,最後將一根心型的金色項鏈系在自己白嫩的脖頸上。

   “先生,我回來了。”打扮好的滕小雪慢慢地走了出來,她此刻看起來是要去參加一場高端酒會一般,和陰森恐怖的76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滕小姐今天你真漂亮!”看著眼前這盛裝打扮的美人,林副官也忍不住夸贊起來。“那就快上車吧,想必你的父親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你了!”

   “哼~”滕小雪心中不禁苦笑一聲。“父親。。我還能在見到他嗎?還有我的哥哥,我的未婚夫。。。”心里雖然這麼想,滕小雪還是跟著林副官上了他的車。

   車上沒有別人,林副官專注地開著車,心中似乎有些什麼事,一言不發。滕小雪坐在副駕駛座上,默默地看著窗外的景色。車外一片漆黑,只有偶爾幾盞幽暗的路燈照在行駛的路上,而且正如滕小雪所料,這並不是去南京的方向。

   “林先生,您說,人會有來生嗎?”終於滕小雪率先打破了這一絲詭秘的寧靜。

   “也許,會有吧。。。”專心開車的林副官心不在焉地說到。

   “唔。。下輩子。。下輩子。。我還會這麼做嗎?”滕小雪自言自語地說到。

   “滕小姐這麼年輕,難道不想著先過好這輩子嗎?”林副官說道。

   “這輩子。。哎。。”滕小雪嘆了一口氣。“我又何嘗不想呢?”

   “是啊,你說的對,誰不想過好這輩子呢?”林副官也嘆了一口氣。“現在日本人勢大,南京,上海,武漢都淪陷了,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你的命在你這里已經貴到比尊嚴還重要了嗎?”聽到了這里,滕小雪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尊嚴?有的人眼里尊嚴更重要,但是對我來說,命還是重要些。”林副官嘆氣地說到。

   很快車子開到了目的地,林副官慢慢地把車停了下來,四周依舊是一片黑暗,沒有一絲燈火。通過皎潔的月光,能看到這是一片寬闊的空地。

   “噗,這就是所謂的南京嗎?林先生。”滕小雪看著四周,略帶譏諷地反問道。

   “抱歉了,滕小姐,請下車吧。”林副官下車拉開了車把手,禮貌地對她說道。

   滕小雪緩緩地走下了車,剛才車上有一些悶,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滕小姐,平時一個人走過這麼黑的路嗎?”林副官問道,顯然這句話話里有話。

   “我走的路。。一直都是這麼黑的。”滕小雪回答道。

   “這麼黑的路,前面是什麼都看不清,如果前面是萬丈深淵,那再走下去就會摔得粉身碎骨!”林副官說道。

   “是啊,這樣的路,我不走你不走,它永遠就是黑暗的。但是誰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不是光明的呢?”說道這里,滕小雪抬頭看了眼漆黑的天空。

   “所以,滕小姐你知道今天此行的目的了?”林副官被嗆了一局,感覺有些沒面子,他也不打算裝了,索性就直說了。

   “沒猜錯的話,你那主子要見我屍體?”滕小雪終於等來了這句話,她緩緩地說道。

   “是。。或者不是。。”林副官說道。“滕小姐你的命運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上。”

   “這又是什麼意思?”滕小雪反問道。

   “丁先生真的非常喜歡滕小姐,他這幾天一直對滕小姐念念不忘。甚至向李先生保證,那天的行刺一事和滕小姐你無關。”林副官說道。“丁先生真的非常想再見你一面。”

   “那林先生應該把我送去丁先生的家里,而不是這個荒地。”滕小雪苦笑地說道。

   “是的,周太太(丁雨墨的老婆)和李先生(另一名漢奸)已經對我下了死命令,我也不得不從。”林副官苦笑著說道。“但是,如果滕小姐能夠棄暗投明,這事或許有別的辦法。”

   “棄暗投明?!何為暗,何為明?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四個字的?”滕小雪聽到這里,怒極而笑,指著林副官說道。

   “滕小姐現在還看不出來嗎?現在北京,南京,上海,武漢,廣州都落入了日本人之手,中國軍隊現在只能在西邊的窮鄉僻壤苟延殘喘,他們的未來就和滕小姐眼前的這條路一樣,黑暗無比。而我們的路,應該像上海灘的十里洋場那樣的燈火輝煌才對啊!不是嗎?”林副官勸說道。

   “然後呢?還有嗎?”滕小雪默默地盯著他,冷冷地說道。

   “現在汪主席已經和日本人合作了,滕小姐的父親也曾經是汪主席的座上賓。我們這麼做正是響應汪主席的號召啊,未來建立大東亞共榮圈。。”

   “夠了!”滕小雪打斷了林副官的高談闊論。

   “你想救我一命,我很感激,但是讓我做這樣的事,那不好意思,先生,我滕小雪,就是要和日本人不共戴天!”

   “滕小姐,汪先生曾經也是你的偶像。。他。。”

   “你錯了!本小姐只會崇拜郝夢齡將軍這樣的英雄,而不是你口中的這個中華民族的敗類!”滕小雪斬釘截鐵地說到。說完,滕小雪自顧自地邁著步子向前走著,皮鞋噠噠噠的敲擊地面,在這個安靜的夜色里格外的清晰,仿佛是自己生命的倒計時。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奉命行事了,抱歉了滕小姐。”說著林副官掏出了手槍。“滕小姐,還有什麼話要我代替你轉轉告嗎?”

   “林先生有如此好心,那就替我告訴我的父親,哥哥和我的未婚夫,讓他們在戰場上多殺幾個鬼子,為我報仇!”

   “還有嗎?”

   “替我告訴你家主子,本小姐與你們漢奸日本人不~共~戴~天”

   林副官聽到這里,知道再說下去也是自取其辱,時候也不早了,拉開了槍栓,瞄准了滕小雪的胸口。“咯噠”,子彈上膛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晚十分的清脆。

   滕小雪慢慢地走到了空地的中央,跪在了地上,對死亡的恐懼和緊張讓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但是依然保持的大小姐一樣倔強的驕傲。此時滕小雪感到皮鞋里的絲襪腳有一些悶熱,於是把腳後跟提起脫離出皮鞋,涼風拂過腳心,刺激著她的大腦,讓她稍微平靜了一些。

   滕小雪微微抬起頭,向著前方望去,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一人長的土坑。“林先生,你。。打算把我埋葬在這里嗎?”

   “嗯,是的,周太太和李先生要我完成任務的證據,但是將滕小姐再帶回去,似乎有些不方便。。”

   “所以?”

   “所以不好意思了,滕小姐的腦袋,我要帶回去,給李先生驗明正身。”

   “什麼!?我的腦袋!?”

   \t“是的,滕小姐你的腦袋”

   \t“你們。。太過分了!”

   \t“害怕了嗎?害怕了,可以考慮考慮我之前說的話。這樣滕小姐的腦袋就保住了!”

   \t“不。。我寧願身首異處,也不願像你們一樣。。。我的腦袋。。。你拿去吧。。至本小姐的腦袋是為尊嚴而掉的”

   “那行吧,看來滕小姐心意已決,就讓我成全你的一世英名。”說著,林副官抬起了手,瞄准著滕小雪。

   “那個。。林先生。。我還能最後拜托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林副官扣下一半的扳機的手指松開了,問道。

   “請打我的心髒,不要打我的頭。。。讓我能漂漂亮亮地離開這個世界。。。好嗎?”

   “。。。”林副官沉默不語。

   “多好的夏夜啊。。。”滕小雪跪在地上,抬頭看著星空,眼睛里流出兩行眼淚,輕輕地抽泣著。

   “是啊,多好的夏夜,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林副官回應道

   “沒關系沒關系,先生也離見到我不遠了,呵呵。”說完滕小雪閉上了雙眼,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等待著自己最後時刻的來臨。

   “砰”清脆的槍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子彈穿過了滕小雪的右胸,身前的地上揚起了一層帶著鮮血的塵土。

   “啊!!!!”滕小雪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嘴角流出了鮮血。

   這一槍打的有些偏,沒有打中致命的地方,但也足以讓她感到痛苦萬分。滕小雪臨死前爆發了巨大的能量,雙腿奮力地踢蹬著,此時她感到左腳一涼,原來套在絲襪腳上的黑色圓頭皮鞋被踢飛了一只,落在了林副官的腳邊。

   林副官看著痛苦扭動的滕小雪,於心不忍,於是再次舉起了槍,瞄准了她的左胸,再次扣動了扳機。

   “砰!”又是一聲清脆的槍聲,子彈穿過了滕小雪的左胸膛,潔白的禮服裙上面兩朵鮮艷的紅花十分顯眼。但是林副官似乎有些緊張,這一槍還是沒有打中心髒。

   滕小雪更加痛苦地扭動起來,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里吐出來,激烈地掙扎著,完全沒有了臨刑前大小姐的氣概和冷靜。雙腿踢蹬地更加劇烈了,套在右腳的皮鞋也被蹬飛了,兩只絲襪腳都暴露在空氣中,腳掌沾著黃土在白絲的映襯下十分的顯眼。

   “不知道滕小姐,有沒有後悔當初的決定?”林副官看著痛苦掙扎的滕小雪,心中暗暗地想著。

   “唔。。求你。。殺了我。。給我個痛快。”滕小雪氣息奄奄地說到,涌出的眼淚和口中的鮮血混在一起。雙手將身前的土地刨出兩堆土坑。泥土嵌進了她的指甲縫里,白淨的小手被弄得髒兮兮的。

   “那就不好意思了,滕小姐。”林副官想著,再次舉起了手槍,這一次,他把槍口對准了滕小雪的後腦。

   “謝~謝~”滕小雪後腦感覺被一個硬物抵住了,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候馬上就要來臨了。這一槍下去,自己最珍視的容顏就要灰飛煙滅了,但是相比之下,讓自己解脫或許是她此刻最想要。

   “再見。。爸爸。。”

   “再見。。哥哥。。”

   “再見。。漢勛(滕小雪的未婚夫)。。”

   林副官第三次扣動了扳機,“砰”一聲,子彈穿過了滕小雪的後腦,從前額射出。林副官臉上被濺的一片猩紅,一代紅顏,軍統之花,滕小雪,終香消玉殞。

   滕小雪的屍體隨著槍聲劇烈地震動了一下,隨後馬上就恢復了平靜,只剩雙手和絲襪腳還在殘余的神經控制下時不時地痙攣著。腦漿和鮮血從她前額的彈孔處滴落,染紅了滕小雪腦袋下的塵土。白色禮服裙因為掙扎而翻了起來,露出了滕小雪大半個白嫩的屁股以及那性感的水藍色蕾絲內褲,內褲因為失禁已經濕透了,尿液順著絲襪腿流在地上,頓時充滿著濃濃的腥臊味。

   林副官走上前去,踢了踢滕小雪的屁股,讓她翻了個個,仰面朝天地躺著。拿出手帕,輕輕地擦干淨滕小雪臉上的塵土和血跡,露出了她本就清秀的面龐。滕小雪此時大張著嘴,保持著生命最後一刻喊叫的表情,舌頭不雅的吐了出來。半睜翻白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額頭上的彈孔冒著青煙,流淌著混著腦漿的鮮血。所幸這把手槍還好手槍威力不大,滕小雪的額頭只是破了個孔,並沒有破壞她美麗的容顏。反而讓此時的滕小雪看起來有一種淒美的感覺。

   滕小雪的處決已經結束了,但是林副官的工作還沒有結束,他回到車里,拿出一把匕首,在月色的照耀下,鋒利的刀刃反射著亮銀色的光芒。林副官左手攬著滕小雪的頭顱,右手持著匕首在她的喉嚨處比劃了幾下,突然一用力,刀刃割破了滕小雪脖子處那雪白的肌膚。死去的滕小雪似乎血沒有流盡,在割斷動脈的那一刻,又是一股鮮血,噴出,染紅了林副官的臉。隨著鋒利的刀刃的切割,連接著身子和頭顱的頸骨和肌肉應聲而斷。很快,林副官割斷了頭顱和身子最後連接的後頸處的皮肉,滕小雪那顆帶著長發的臻首便離開了相伴22年的身子,孤零零地被提在了林副官的手上。地上只剩她那還是輕輕顫抖的無頭屍體。

   “可惜了一個美人兒。”林副官望著眼前滕小雪被提著的人頭,心里默念著,右手手掃過滕小雪半睜的雙眼,想將她的雙眼合上,但是怎麼也合不上。半睜的雙眼,翻白的眼珠讓林副官看著有些害怕,不敢直視滕小雪的雙眼,夜晚的涼風吹得他後脊背陣陣發涼,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林副官將滕小雪無頭屍體推進了事先挖好的土坑中,提著她的人頭,開車離開了這里。夜色還如此靜謐,除了地上多了一攤鮮血,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霞飛路76號)

   “小雪,我已經和日本人說好了,明天就放你出來。”此時的丁雨墨,正在76號,想著將滕小雪釋放後,和她過著怎麼樣的快活生活

   “丁先生,有人把一個盒子送了過來,然後就走了。”

   “什麼東西,誰送過來的?”

   隨從沒有回答,只是送上盒子,盒子上面寫著“滕小雪”三個字。

   “小雪?她不是還在76號嗎?我正准備明天救她呢,她能給我送什麼東西?”丁雨墨越發的覺得奇怪,於是打開了這個盒子。

   “啊~”丁雨墨被眼前的物件下了一跳。

   自己朝思暮想的滕小雪就立在盒子里,但是此時的她卻只剩了一顆頭顱。盒子里的她圓睜鳳眼,檀口微張,翻白失神的雙眼靜靜地看著丁雨墨,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額頭上的彈孔被頭發遮住,但是能依稀可見。丁雨墨撫開滕小雪的劉海,看到了額頭上的彈孔,輕撫上去還有一些硌手,手指伸進去還能摳出一些未干涸腦漿和碎肉,看來滕小雪剛剛被處決還沒多久,甚至他這顆頭顱還殘留著一絲體溫。

   手槍的威力並不大,因此子彈穿過滕小雪的頭顱時,只留下了一個圓圓的孔洞,並未損壞她那絕美的容顏,想必滕小雪應該會感到很欣慰吧!就像古代被斬首後的腦袋,被朱筆點上的驗明正身的標記一樣

   “怎麼回事?!誰害了你!”丁雨墨捧起滕小雪的腦袋,歇斯底里地喊著。

   滕小雪靜靜地看著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看著眼前滕小雪的頭顱,讓丁雨墨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滕小雪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學生,意氣風發的在講台上演講,表達著自己一腔愛國熱血,如果沒有日本人的入侵,或許自己和滕小雪也是天作地和的一對,可惜。。沒有如果。。而今,曾經的滕小雪現在卻變成了一顆沒有生氣的頭顱,雖然容貌相差無幾,但自己和她卻已天人永隔。

   “小雪,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為什麼?”丁雨墨搖著滕小雪的人頭,不禁失聲痛哭起來。而死去的滕小雪已經無法回應這個問題,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丁雨墨看著滕小雪的人頭,輕撫著她僵硬的臉頰,想著之前和她在一起的歡樂時光。滕小雪的小嘴微微張開,看得丁雨墨下面有些硬了。

   “既然我無法再得到活著的你,要不,你再為我服務一次吧。”

   滕小雪沒有作任何回應,只是微微張開嘴巴,似乎並沒有很抗拒。

   看到這,丁雨墨脫下褲子,撐大滕小雪的嘴巴,將他的下體送了進去,滕小雪的嘴巴很小,卻正好能容下丁雨墨的陰莖,很快把滕小雪的的嘴巴塞的滿滿的,腮幫子也漸漸鼓了起來。柔軟冰冷的舌頭舔舐著丁雨墨的陰莖,刺激感傳遞到他的大腦,表情也變得迷離起來。於是雙手抱著滕小雪的腦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小雪啊小雪,你還是看起來和活著那樣性感嫵媚。你活著的時候從來不肯給我口,現在卻任由我擺布。”丁雨墨看著這顆腦袋,自言自語地說道。

   如果滕小雪還活著,這時候一定會惡心地把丁雨墨的肉棒給吐出來,但是現在只剩一顆腦袋的滕小雪已經沒有辦法回應,只能任由丁雨墨將下體插進她的嘴巴,丁雨墨的陰莖劇烈的伸長,捅到了你的食道里面。食道緊緊地包裹著丁雨墨的陰莖,不停地吞吐著,很快,丁雨墨就達到了高潮,將濃濃的精液射進了滕小雪的櫻桃小口之中。精液混著未干涸的血液從滕小雪的嘴角流了出來,此時她表情還是這樣冷峻,但是看來也更加地淫蕩。

   “去好好整理一下,明天掛到市中心的杆子上吧!”

   “是,屬下領命!”

   (第二天)

   “號外,號外。支那女間諜滕小雪已於昨日被處決!號外,號外。支那女間諜滕小雪已於昨日被處決!”第二天書報童揮舞著手里的報紙,滿街跑著,這一天也是他業績最好的一天,手里的報紙被搶購一空。東亞日報的頭版頭條,刊登這滕小雪被槍決後的照片還有她的腦袋被割下後的放在盤子上的照片。雖然報紙上是黑白的照片,也不是很清晰,但是依然能夠從中看出這曾經的十里洋場第一美人的精致的五官。

   幾個車夫拉完人後來到了茶館,幾個人湊錢買了幾瓶酒,一碟花生,便坐下來吃了起來。

   “支那女間諜滕小雪已於昨日被處決。。。”一個識字的車夫撿起了地上的報紙,看了起來。“。。。經調查,滕小雪系國民黨特戰課課長,昨日已驗明正身,執行槍決。。。”

   “真的假的?滕小雪她竟然是軍統的特務!?”另一個人插話道。

   “千真萬確,你看這里白紙黑字寫著的,還有這里就是她被槍決後的照片,和她人頭的照片,錯不了。”一個車夫說道。“我有幸見過滕小雪一面,那天她要去參加一個酒會,還是我拉的。下車的時候我還回頭看了一眼,就是她!和報紙里面這顆人頭幾乎一模一樣!”

   “太可惜了!我在這兒拉過這麼多的漂亮的姑娘小姐,富商闊太,長得比滕小雪漂亮的,幾乎就沒有,可惜啊,這樣一個美人,就這樣被槍斃了,真是天妒紅顏。”

   “沒辦法,這里是日本人的地盤,和日本人作對,遲早是要掉腦袋的!”一個車夫無奈地說到,。

   “聽說她還是我們這兒的大官丁雨墨的情人呢,他也真是狠心,這樣的美人兒說殺就殺了,是我的話怎麼也要把她藏起來,天天自己玩玩。。”

   “你們說的這個滕小雪,她有這麼好看嗎?可惜了我剛來,都沒見過她一面。見不到她的活人,能見見她的人頭,我也就滿足了。”

   “那邊怎麼聲音這麼嘈雜,你看那兒怎麼這麼多人。”

   “你看中間那個人,提了個圓圓的東西,好像是顆人頭誒。你不是想看滕小雪的人頭嗎?現在有機會了。”這幾個車夫見此,飯也不吃了,撂下了筷子就飛奔而去。

   他們猜的沒錯,那人手里提著的圓乎乎的東西,正是滕小雪的腦袋。和往日一樣,滕小雪再次經過這個自己走過無數次的地方,只是這一次沒有了身子的連接,只剩下了一顆孤零零的腦袋。她失神的雙眼望著這個無比熟悉的地方和四周圍觀的群眾,卻只有一副默然的表情,因為這一切早已和自己無關。

   在40年代的上海,每天都有不少的特工被處決,大家早已習以為常,看掛著人頭的木杆子大概和看路邊的路燈差不多。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因為這次掛著的是前上海灘第一美女特工滕小雪的人頭,即使她只剩下了一顆腦袋,依然吸引了來來往往眾人的目光,滕小雪的人頭在這里示眾的了三天,這里便是這三天內全上海最繁華的地方。

   女特工滕小雪的人頭成為了這幾天整個上海灘最熱的話題,不管是見過還是沒見過滕小雪首級的人,見面都會聊上幾句關於她的事跡。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滕小雪也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記憶,人們逐漸忘記了在這個特殊的年代,有這樣一批人,她們巾幗不讓須眉,在民族存亡的危急關頭,拋頭顱灑熱血,為中華民族貢獻著自己的一份力。

  

   後記一

   滕小雪的父親得知滕小雪被處決後,憂憤成疾,不久後便離開了人世,滕小雪的哥哥和未婚夫後來都參加了抗日救亡軍,但是在與日軍的戰斗中均不幸犧牲。滕家滿門忠烈,須眉亦不讓巾幗。

  

   後記二

   滕小雪犧牲七年後。

   “姐姐,我來看你了!”一個摸約二十歲的少女,緩緩地走向了滕小雪的墓前哽咽地說到。她留著披肩長發,長著瓜子臉,一雙水靈大眼睛,神似曾經的上海灘第一美人滕小雪,她便是滕小瑩,滕小雪的妹妹。

   “我給你帶了一份禮物,希望姐姐你在天堂能夠喜歡。”說著,滕小瑩點燃了手中的報紙。

   報紙的碎屑漫天飛舞,報紙的頭版落在了滕小雪的墓碑上。《大漢奸丁雨墨和他的妻子周淑華昨日已被處決》幾個大字分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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