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回 猴王怒殺豪乳聖母
卻說那大聖雖被唐僧逐趕,然猶思念,感嘆不已,早望見東洋大海,道:“我不走此路者,已五百年矣!”只見那海水:煙波蕩蕩,巨浪悠悠。煙波蕩蕩接天河,巨浪悠悠通地脈。潮來洶涌,水浸灣環。潮來洶涌,猶如霹靂吼三春;水浸灣環,卻似狂風吹九夏。乘龍福老,往來必定皺眉行;跨鶴仙童,反復果然憂慮過。近岸無村社,傍水少漁舟。浪卷千年雪,風生六月秋。
行者心中暗自神傷,皆因此前三次虐殺了白骨夫人,讓那老和尚觸目驚心。那白骨夫人變得少女騷氣衝天,引的八戒色性大發,但還沒聊幾句就被猴子一棍子打死,不解氣的行者亂打一統,左邊巨乳又被復一棒打飛出去,肚皮被棍子戳開,攪著滿肚肥腸散落一邊。呆子氣不過,就罵行者是該死的猢猻,打殺良家女子。唐僧也看不得這血腥場面,便將行者逐出西行路。
野禽憑出沒,沙鳥任沉浮,眼前無釣客,耳畔只聞鷗。海底游魚樂,天邊過雁愁。那行者將身一縱,跳過了東洋大海,早至花果山。按落雲頭,睜睛觀看,那山上花草俱無,煙霞盡絕;峰岩倒塌,林樹焦枯。你道怎麼這等?只因他鬧了天宮,拿上界去,此山被顯聖二郎神,率領那梅山七弟兄,放火燒壞了。這大聖倍加淒慘,有一篇敗山頹景的古風為證。
古風雲:回顧仙山兩淚垂,對山淒慘更傷悲。當時只道山無損,今日方知地有虧。可恨二郎將我滅,堪嗔小聖把人欺。行凶掘你先靈墓,無干破爾祖墳基。滿天霞霧皆消蕩,遍地風雲盡散稀。東嶺不聞斑虎嘯,西山那見白猿啼?北溪狐兔無蹤跡,南谷獐豝沒影遺。青石燒成千塊土,碧砂化作一堆泥。洞外喬松皆倚倒,崖前翠柏盡稀少。椿杉槐檜栗檀焦,桃杏李梅梨棗了。柘絕桑無怎養蠶?柳稀竹少難棲鳥。峰頭巧石化為塵,澗底泉干都是草。崖前土黑沒芝蘭,路畔泥紅藤薜攀。往日飛禽飛那處?當時走獸走何山?
豹嫌蟒惡傾頹所,鶴避蛇回敗壞間。想是日前行惡念,致令目下受艱難。
那大聖正當悲切,只聽得那芳草坡前、曼荊凹里響一聲,跳出七八個小猴,一擁上前,圍住叩頭,高叫道:“大聖爺爺!今日來家了?”
美猴王道:“你們因何不耍不頑,一個個都潛蹤隱跡?我來多時了,不見你們形影,何也?”
群猴聽說,一個個垂淚告道:“自大聖擒拿上界,我們受一伙女獵人之苦,著實難捱!怎禁她硬弩強弓,黃鷹劣犬,網扣槍鈎,故此各惜性命,不敢出頭頑耍,只是深潛洞府,遠避窩巢,飢去坡前偷草食,渴來澗下吸清泉。卻才聽得大聖爺爺聲音,特來接見,伏望扶持。”
那大聖聞得此言,愈加淒慘,便問:“你們還有多少在此山上?”
群猴道:“老者小者,只有千把。”
大聖道:“我當時共有四萬七千群妖,如今都往那里去了?”
群猴道:“自從爺爺去後,這山被二郎菩薩點上火,燒殺了大半。我們蹲在井里,鑽在澗內,藏於鐵板橋下,得了性命。及至火滅煙消,出來時,又沒花果養贍,難以存活,別處又去了一半。我們這一半,捱苦的住在山中,這兩年,又被身手好的女獵戶搶了一半去也。”
行者道:“她搶你去何干?”群猴道:“說起這些女子可恨!坊間傳聞吃了此山的猴肉,能美容養顏,豐胸美腿,她們都是憊懶的女子,又想練好風騷的身材去貴族家,就盯上了我們。為首的那奶子都快搭在肚臍眼上了,還不知足,定期帶著人來獵殺我們,人稱豪乳聖母,她把我們中箭著槍的,中毒打死的,拿了去剝皮剔骨,醬煮醋蒸,油煎鹽炒,當做下飯食用。或有那遭網的,遇扣的,夾活兒拿去了,教他跳圈做戲,翻筋斗,豎蜻蜓,當街上篩鑼擂鼓,無所不為的頑耍。”
大聖聞此言,更十分惱怒道“我當年鬧龍宮,打地府,才叫個齊天大聖的名號,她一屆凡人,也敢稱豪乳聖母,欺負我的孩兒!氣煞我也!”又問道:“洞中有甚麼人執事?”
群妖道:“還有馬流二元帥,奔芭二將軍管著哩。”
大聖道:“你們去報他知道,說我來了。”
那些小妖,撞入門里報道:“大聖爺爺來家了。”那馬流奔芭聞報,忙出門叩頭,迎接進洞。大聖坐在中間,群怪羅拜於前,啟道:“大聖爺爺,近聞得你得了性命,保唐僧往西天取經,如何不走西方,卻回本山?”
大聖道:“小的們,你不知道,那唐三藏不識賢愚。我為他一路上捉怪擒魔,使盡了平生的手段,幾番家打殺妖精,他說我行凶作惡,不要我做徒弟,把我逐趕回來,寫立貶書為照,永不聽用了。”
眾猴鼓掌大笑道:“造化!造化!做甚麼和尚,且家來,帶攜我們耍子幾年罷!”叫:“快安排椰子酒來,與爺爺接風。”大聖道:“且莫飲酒,我問你那豪乳聖母,幾時來我山上一度?”馬流道:“大聖,不論甚麼時度,她幾日就在這里纏擾。”
大聖道:“她怎麼今日不來?”馬流道:“看著還有一兩個時辰。”大聖吩咐:“小的們,都出去把那山上燒酥了的碎石頭與我搬將起來堆著。或二三十個一推,或五六十個一堆,堆著我有用處。”那些小猴都是一窩峰,一個個跳天搠地,亂搬了許多堆集。
且說花果山臨近有個城池,里面人聲鼎沸,好不熱鬧。中間街道擁簇著一行車隊,抬著轎子的都是裝備精良的女子,她們持刃拿弓,盔甲堅韌,護住全身致命處,但卻裸露出乳溝,顯示自己身材之火辣,豪乳之豐滿。一個一個昂首挺胸,以展示自己吃了靈猴之效果。
車前押著猴子,三四成群,脖子上都套著索,拉著車子往前走去,猴子們個個精疲力盡,但這樣已然算是好的,不少同伴都入了這些女子的肚腹之中。
轎車中間坐著一女子,冷艷的面容精致又動人,看起來歲數只有二十多歲,但是身材豐滿的像是三四十歲的熟女,全身輕掛綢緞,帶著鈴鐺,一層輕紗只能遮住她的豪乳和屁股,白淨的肚腹裸露在外,細長的肚臍鑲在中間,隨著呼吸來回起伏,帶動著豐滿的小腹一起搖擺,緊接著是那渾圓的臀部帶動著豐滿的大腿,白淨的玉腿連著一雙赤足,腳上掛著銀絲狀的腳鏈,時不時泛著銀光。粉紅的腳底讓整個玉足看起來活力四射,她的腳算是大的,但配上乳牛一般的身材卻並不違和。整個身體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對豪乳,渾圓巨大的像是兩個氣球,搭在上腹上,能隱約看出那乳頭也是驚人的尺寸,被緊繃的衣服束縛著,呈現了深深的乳溝。
她就是豪乳聖母蕭雪,歲數確實只有二十六七,但卻一心爭強,自從得知花果山的猴子有這等功效,便開始習武,掠殺猴子們,拿回來開膛剖心,煮熟食之,又繼續習武練功,不消三年,便有了此等撩人的身材。
“這奶牛,那奶子都快炸了,還去吃那靈猴,不怕有一天走不動路!”路人見了小聲說道,圍觀的人絡繹不絕的擠上前,都想一睹豪乳聖母的芳顏。
“誰說不是呢!看來這些猴子真挺管用的,這幫騷貨,一個一個都豐乳肥臀的!”
“真想抱一個好好肏一下,尤其是那豪乳聖母,往那奶牛的奶子中間射精一定很爽!”
“想什麼呢!這些騷貨早被當官的,公子哥們預訂了,輪的到你來!”
眾人議論紛紛。就在說話之際,前面一個猴子實在累的撐不過去,累趴在地上。
“哦!?這猴子怎麼回事?”蕭雪問道。後面一女獵人答:“聖母,這猴子累趴了!”
豪乳聖母大怒,便命左右,將這猴子開膛破肚,開了靈蓋,抽筋拔骨,煮熟分眾人吃了。
正處刑間,人群中走出一和尚,他手持寶杖,身披素衣袈裟,像是雲游的僧人,見此場景,不覺對著豪乳聖母說道:“女施主菩薩模樣,心怎地似那邪靈妖魔。”
豪乳聖母眉頭微皺,道:“哼!此話何意,這些只是畜牲,我只食之肉,怎比妖魔!”和尚道:“施主不該趕盡殺絕,此靈猴有慧根,是天地精氣所孕育之族,你將其開膛破肚,剝皮抽筋,實在血腥,血腥!”
聖母怒道:“如今我便是吃它又怎地,你若看不得便走,沒人攔你!”
和尚道:“貧僧來此,便有忠言相告之,此猴族是靈猴,不論靈猴,萬物都有生命,都需有一定的敬畏,佛門講究因果,施主今日吃此靈猴,來日女施主若是被靈猴開膛破肚,剝皮抽筋,煮熟之,食之,心中作何絕望之景。”
聖母一跺赤足,站起大罵道:“你這禿驢,說的什麼妖言惑眾的鬼話,我這一身玉體是用來被呵護的,照你這麼說,我被猴子們開膛破肚,成了食物,豈不是笑話,可笑可笑,我就站它們面前,它們敢吃我嗎?”說著聖母走到猴子們面前,搔首弄姿,猴子都低下頭不敢看她。
和尚繼續道:“阿彌陀佛,施主若不信因果,貧僧也無能為力,往施主早早悔悟,莫成了他人的食物,你的肉體不比猴子瘦骨嶙峋,少說也是它們半載的口糧。”
見和尚已然侮辱自己,豪乳聖母大怒,便抽出長劍一把刺向那和尚,劍到處,和尚變做一股青煙,不見了。
聖母暗罵道:“哪來的邪物禿驢,今天不去王府陪侍了,我要去那花果山再把猴子們一個一個拉出來宰殺,讓禿驢好好看看!”
眾女子都答是,便收拾整裝,出發花果山了。
卻說另一邊猴子們堆好了碎石,望見遠處塵土飛揚,猜是豪乳聖母來了,便報與大聖,大聖看了,教:“小的們,都往洞內藏躲,讓老孫作法。”
那大聖上了山巔看處,只見那南半邊,冬冬鼓響,噹噹鑼鳴,閃上有千余人馬,都架著鷹犬,持著刀槍。猴王仔細看那些人,來得凶險。好女子,真個驍勇!但見:狐皮苫肩頂,錦綺裹腰胸。袋插狼牙箭,胯掛寶雕弓。人似搜山虎,馬如跳澗龍。成群引著犬,滿膀架其鷹。粘竿百十擔,兔叉有千根。牛頭攔路網,閻王扣子繩,一齊亂吆喝,散撒滿天星。
大聖見那些人布上他的山來,心中大怒,手里捻訣,口內念念有詞,往那巽地上吸了一口氣,呼的吹將去,便是一陣狂風。好風!但見:揚塵播土,倒樹摧林。海浪如山聳,渾波萬迭侵。乾坤昏蕩蕩,日月暗沉沉。一陣搖松如虎嘯,忽然入竹似龍吟。萬竅怒號天噫氣,飛砂走石亂傷人。大聖作起這大風,將那碎石,乘風亂飛亂舞,可憐把那些千余人馬,一個個石打烏頭粉碎,沙飛海馬俱傷。人參官桂嶺前忙,血染朱砂地上。附子難歸故里,檳榔怎得還鄉?屍骸輕粉臥山場。有詩為證:人亡馬死怎歸家?野鬼孤魂亂似麻。可憐抖擻女英雄,不辨賢愚血染沙。
大聖按落雲頭,鼓掌大笑道:“造化!造化!自從歸順唐僧,做了和尚,他每每勸我話道:千日行善,善猶不足;一日行惡,惡自有余。真有此話!我跟著他,打殺幾個妖精,他就怪我行凶,今日來家,卻結果了這許多騷貨。”叫:“小的們,出來!”那群猴,狂風過去,聽得大聖呼喚,一個個跳將出來。大聖道:“你們去南山下,把那打死的女子衣服,剝得來家洗淨血跡,穿了遮寒;把那些騷貨的屍首,都推在那萬丈深潭里;把死倒的馬,拖將來,剝了皮,做靴穿,那幫奶牛的屍首撿肥的,帶回來去了下水,將肉醃著,慢慢的食用;把那些弓箭槍刀,與你們操演武藝;將那雜色旗號,收來我用。”群猴一個個領諾。
卻說幾個猴子來到地方上,看著漫山遍野的屍首,都目瞪口呆,沒想到好大聖有如此神通,那屍首皆袒胸露乳,有被石頭砸掉腦袋的,也有被石塊砸穿肚皮的,猶如人間煉獄。
眾猴皆喜,便忙活起來,找肉體肥的好帶回去做食材。不一會便從眾屍體中找到一具,那乳房就像是乳牛一般,身材高大,剛才的狂風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吹走,如今赤身裸體的躺在那里,剛才是石子似乎也沒有砸到什麼致命的地方,唯有幾處擦傷。
果然此女子還有呼吸,有猴子眼尖的,便道:“這母豬看著眼熟,像是那個豪乳聖母。”
另一個也附和道:“就是她!每次都搔首弄姿的來屠殺我們!”
“這母豬養的這麼肥,吃了我們不少兄弟呢,不能輕易放過她,大王既然要肥的,就拿她第一個開刀,宰了帶回去慢慢享用。”
幾個猴子也群情激憤,都忍不住宰了豪乳聖母。
這時,豪乳聖母被幾個猴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便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那猴子機敏,見她醒了,便一把將旁邊剛才被石頭刮開肚皮的女子屍體里拽出一根腸子,綁在聖母脖子上使勁勒住。
聖母還沒清醒,便覺呼吸被阻斷,慢慢的,窒息感涌上心頭,她的一雙玉足來踢來踢去,白眼只翻,舌頭帶著唾液吐了出來,耷拉在一旁,掙扎道:“呃……不要……不要殺我,我……”
一猴子聽言便叫停了勒脖子的猴子,道:“母豬,你吃我們那麼多兄弟,還有什麼話說!”
聖母剛回復呼吸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道:“我這身白肉可保養了十年半載的,還沒好好發揮作用,我不想死,你們想干什麼我都能滿足你們,我就是不能死在這里……可以嗎?”聖母嚴含淚光,手握巨乳,另一手扣弄著小穴,這是她勾引男人的最佳手段。
但是她錯估了猴子們的性癖,在幾只猴子眼里,她只是會動的肥肉而已,與其他不同的是,她更加肥美一點。猴子們一個個怒火中燒,便把那騷貨雙手雙腳反綁,穿起一根木棍,擁擁簇簇的抬回花果山了,仿佛它們抬得只是待宰的肉豬一般,一路上毫不憐香惜玉,猴子手里勁小,聖母又重,那一對大奶子磕磕撞撞的砸出不少淤青,有幾次猛烈的還把奶水撞了出來,豪乳聖母應該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對奶子居然還不能俘獲關注,甚至成為自己的累贅。
她忍住淚水,一路被抬到花果山正寨,綁在木樁上,渾身赤條條一堆白肉,被猴子們圍起來七七八八的扣弄著,那兩個大奶頭不一會就噴出奶水,下體也噴出淫水,嚇了猴子們一跳,聖母臉部潮紅,想著靠自己的身體再博一次機會,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渴望肉棒,雖然對象是猴子們,但猴子們卻不知道,它們滿腦子想著一會怎麼吃這頭肥豬。
大聖聞知此事,便出來一睹豪乳聖母風采,道:“就是你這騷娘皮欺我孩兒,說,我今日怎樣對你方解我心頭之恨!”
聖母被嚇道:“猴王爺爺,奴家這身白肉他們可爭著搶著要呢,我願服侍猴王爺爺,永伴左右,望賜我一條活路!”
大聖怒道:“就你那騷肉,誰家稀罕,倒是孩兒們這些時日不見葷,你這肥肉倒是可以讓他們飽餐一頓!”緊接著說道:“孩兒們!將著母豬洗刷干淨,開膛破肚,去了下水,開鍋煮熟,好食之!”說罷便離去吃自己心心念念的果子了。
聖母聽言,淚流不止,鼻水也不住的往下流去,道:“不要阿……我不想被當做食物……放過我”說著那對巨乳掀起一陣一陣的乳浪,她突然回想起和尚的話語來,悔不該當初。
幾個猴子毛手毛腳的把她翻了過來,頭朝下,腳朝上。取了個木盆放在頭下,便一刀在那玉白的脖頸處劃開淺淺的一道傷口,血賤了出來流向木盆,此乃放血,不會立馬傷了母豬性命。
“唔……不要……我……”緊接著聖母就說不出話了,身體不斷顫抖著,白肉肉一浪接著一浪,那肉體像是受了刺激,乳汁源源不斷的噴涌出來,隨著脖子血水漸漸放完,那乳汁的噴射也相應的放緩下來,最後帶出一絲血水。
猴子煩那乳汁噴個不停,便一刀割去兩個大奶頭,扔到一旁,疼的聖母哼哼唧唧的直叫喚,奶水確實慢慢沒有了。便接著將刀子刺入大肚臍眼里,一路向上割去,直到陰蒂處,又復刺如肚臍,向下一路割至脖子下方,脂肪立馬翻了出來,給豪乳聖母來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大開膛,肚腹內的腸髒,脾胃心肺,一個接一個的砸了出來,把幾只瘦弱的猴子砸到在地,那些腸子宛若一根根粗管,綿延不斷,不少猴子都驚嘆這騷貨肚皮里居然裝了這麼多東西。
聖母隨著開膛破肚,哼哼唧唧的聲音更加大了,那身體也更加距離的顫動,距離的疼痛感讓她仿佛在陰曹地府一般,由於常年靈猴的食用,聖母的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頑強,只不過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不知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呃……肚皮……”
“這母豬居然還能說話”幾只猴子驚訝的說道。
由於她肚皮大開著,身體倒吊在柱子上,那一對豪乳天各一方,巨大的砸在她的頭頂,遮住了整個每首,又因為開膛破肚的刺激,這女人再一次潮吹了,淫水直流,那沒了乳頭的奶子居然再一次噴射出白色乳液,幾個處理下水的猴子看腳邊被乳汁弄濕,便怒從心中起。道:“這是什麼乳娘,真正的乳牛都沒她奶多!”
說著便拿起刀從乳房根部刺入,聖母似乎知道它們要給她割乳了,便渾身顫抖以示反抗,這可是她全身上下最滿意的地方了。可是猴子哪聽阿,三下兩除二便把左邊奶子割了一半,後面的肉實在太肥,它便邊割便撕,活生生將左邊巨乳扯了下來,奶子離開身體那一刻,巨大體積帶來的重量讓猴子向後來了一個趔趄,還是旁邊三個猴子一起把那奶子抬去一旁的。幾只猴約莫估算了下,那奶子少說有四五斤了。
另一邊也是又割又扯,比上次多了點經驗,順利割下整個奶子,幾只猴子把兩只割下的大奶子擺在一起,一會水開了先煮這兩坨肥肉,豪乳聖母的精華部位。眾猴們看著那巨大肥膩的奶子,已然覺得這些就夠他們一天的伙食了。
隨著兩只巨乳割下,豪乳聖母蕭雪淚水直流,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悲慘的死去,被開膛破肚,割乳剜陰不說還要被這些猴子們吃掉。
隨著下水被掏空,這母豬身上最肉的兩部分已經處理完畢,肚皮和奶子。那下水和乳房已然下鍋煮了,接下來就很快了,幾只猴子割下她的一對玉足,擺在一旁,那赤足上的腳鏈還在閃閃發光。接著就是大腿,胳膊,紛紛被切了下來,原本豐滿的身體如今只剩下空蕩蕩的肚皮和一對美首。
猴子們也不心疼,把刀子直插在聖母的脖頸上,扭曲的割下她的人頭來,隨著最後一絲皮膚的斷開,聖母徹底斷氣了,她死時雙眼翻白,舌頭微吐,沒想到就算豐滿的身體都被七零八落的切開,她也能靠那死時表情把她騷氣十足的一生體現的淋漓盡致。
有幾個猴子知道她還喜歡吃猴腦,便氣不過,把那天靈蓋一刀劃開,露出腦子來,嘗了一口,另一只猴子忙說:“兄弟莫吃,這母豬胸大無腦,吃了會變笨的!”那猴子聞言,一把把那美首扔在一旁,腦子散落一地,聖母的舌頭也耷拉在鼻子上,像是死去的母豬一般望著天空,她生前傲人的肉體如今被群猴們分食著,就像她吃靈猴一般。
卻說猴子們吃了一天一夜,將聖母吃干抹淨,次日,那大聖把旗拆洗,總斗做一面雜彩花旗,上寫著“重修花果山復整水簾洞齊天大聖”十四字,豎起杆子,將旗掛於洞外,逐日招魔聚獸,積草屯糧,不題和尚二字。他的人情又大,手段又高,便去四海龍王,借些甘霖仙水,把山洗青了。前栽榆柳,後種松楠,桃李棗梅,無所不備,逍遙自在,樂業安居不題。
卻說唐僧聽信狡性,縱放心猿,攀鞍上馬,八戒前邊開路,沙僧挑著行李西行。過了白虎嶺,忽見一帶林丘,真個是藤攀葛繞,柏翠松青。
三藏叫道:“徒弟呀,山路崎嶇,甚是難走,卻又松林叢簇,樹木森羅,切須仔細,恐有妖邪妖獸。”你看那呆子,抖擻精神,叫沙僧帶著馬,他使釘鈀開路,領唐僧徑入松林之內。
正行處,那長老兜住馬道:“八戒,我這一日其實飢了,那里尋些齋飯我吃?”八戒道:“師父請下馬,在此等老豬去尋。”
長老下了馬,沙僧歇了擔,取出缽盂,遞與八戒。八戒道:“我去也。”長老問:“那里去?”八戒道:“莫管,我這一去,鑽冰取火尋齋至,壓雪求油化飯來。”
你看他出了松林,往西行經十余里,更不曾撞著一個人家,真是有狼虎無人煙的去處。那呆子走得辛苦,心內沉吟道:“當年行者在日,老和尚要的就有,今日輪到我的身上,誠所謂當家才知柴米價,養子方曉父娘恩,公道沒去化處。”卻又走得瞌睡上來,思道:“我若就回去,對老和尚說沒處化齋,他也不信我走了這許多路。須是再多幌個時辰,才好去回話。也罷,也罷,且往這草科里睡睡。”呆子就把頭拱在草里睡下,當時也只說朦朧朦朧就起來,豈知走路辛苦的人,丟倒頭,只管齁齁睡起。
且不言八戒在此睡覺,卻說長老在那林間,耳熱眼跳,身心不安,急回叫沙僧道:“悟能去化齋,怎麼這早晚還不回?”沙僧道:“師父,你還不曉得哩,他見這西方上人家齋僧的多,他肚子又大,他管你?只等他吃飽了才來哩。”
三藏道:“正是呀,倘或他在那里貪著吃齋,我們那里會他?天色晚了,此間不是個住處,須要尋個下處方好哩。”沙僧道:“不打緊,師父,你且坐在這里,等我去尋他來。”三藏道:“正是,正是。有齋沒齋罷了,只是尋下處要緊。”沙僧綽了寶杖,徑出松林來找八戒。
長老獨坐林中,十分悶倦,只得強打精神,跳將起來,把行李攢在一處,將馬拴在樹上,取下戴的斗笠,插定了錫杖,整一整緇衣,徐步幽林,權為散悶。那長老看遍了野草山花,聽不得歸巢鳥噪。原來那林子內都是些草深路小的去處,只因他情思紊亂,卻走錯了。他一來也是要散散悶。二來也是要尋八戒沙僧。
不期他兩個走的是直西路,長老轉了一會,卻走向南邊去了。出得松林,忽抬頭,見那壁廂金光閃爍,彩氣騰騰,仔細看處,原來是一座寶塔,金頂放光。這是那西落的日色,映著那金頂放亮。他道:“我弟子卻沒緣法哩!自離東土,發願逢廟燒香,見佛拜佛,遇塔掃塔。那放光的不是一座黃金寶塔?怎麼就不曾走那條路?塔下必有寺院,院內必有僧家,且等我走走。這行李、白馬,料此處無人行走,卻也無事。那里若有方便處,待徒弟們來,一同借歇。”
噫!長老一時晦氣到了。你看他拽開步,竟至塔邊,但見那:
石崖高萬丈,山大接青霄。根連地厚,峰插天高。兩邊雜樹數千顆,前後藤纏百余里。花映草梢風有影,水流雲竇月無根。倒木橫擔深澗,枯藤結掛光峰。石橋下,流滾滾清泉;台座上,長明明白粉。遠觀一似三島天堂,近看有如蓬萊勝境。香松紫竹繞山溪,鴉鵲猿猴穿峻嶺。
洞門外,有一來一往的走獸成行;樹林里,有或出或入的飛禽作隊。青青香草秀,艷艷野花開。這所在分明是惡境,那長老晦氣撞將來。那長老舉步進前,才來到塔門之下,只見一個斑竹簾兒,掛在里面。他破步入門,揭起來,往里就進,猛抬頭,見那石床上,側睡著一個女魔。你道她怎生模樣:俏佳人,粉白面,一對豪乳肉團團。兩邊裸露的臉頰,卻都是些胭脂染色;三四輕飄飄的長紗,遮不住白淨肚皮。粉撲撲的鼻兒,明亮亮的眼兒。兩個奶子,爭先脫出衣袍;一雙玉足,粉嫩嫩擺在塌上。胯下有一粗大肉棒,不礙她為女兒身,只是上下皆有稱扶她,斜披著淡黃袍帳,賽過那織錦袈裟。拿的一口刀,精光耀映;眠的一塊石,細潤無瑕。她也曾小妖排蟻陣,她也曾床前撩人心,你看她威風凜凜,大家吆喝叫一聲黃爺。她也曾月作三人壺酌酒,她也曾風生兩腋盞傾茶,你看她神通浩浩,霎著下眼游遍天涯。
荒林喧鳥雀,深莽宿龍蛇。仙子種田生白玉,道人伏火養丹砂。小小洞門,雖到不得那阿鼻地獄;楞楞妖怪,卻就是一個仙女妖魔。
那長老看見她這般騷樣,唬得打了一個倒退,遍體酥麻,兩腿酸軟,即忙的抽身便走。剛剛轉了一個身,那妖魔她的靈性著實是強大,撐開著一雙金睛玉眼,叫聲:“小的們,你看門外是甚麼人!”
一個小妖就伸頭望門外一看,看見是個光頭的長老,連忙跑將進去,報道:“女王,外面是個和尚哩,團頭大面,兩耳垂肩,嫩刮刮的一身肉,細嬌嬌的一張皮:且是好個和尚!”那妖聞言,呵聲笑道:“這叫做個蛇頭上蒼蠅,自來的衣食。你眾小的們,疾忙趕上去,與我拿將來,我這里重重有賞!”
那些小妖,就是一窩蜂,齊齊擁上。三藏見了,雖則是一心忙似箭,兩腳走如飛,終是心驚膽顫,腿軟腳麻,況且是山路崎嶇,林深日暮,步兒那里移得動?被那些小妖,平抬將去,正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原被犬欺。縱然好事多磨障,誰象唐僧西向時?
你看那眾小妖,抬得長老,放在那竹簾兒外,歡歡喜喜,報聲道:“大王,拿得和尚進來了。”那女魔,她也偷眼瞧一瞧,只見三藏頭直上,貌堂堂,果然好一個和尚,她便心中想道:“這等好和尚,必是上方人物,不當小可的,若不做個威風,他怎肯服降哩?”陡然間,就大發雷霆,怒發衝冠,大喝一聲道:“帶那和尚進來!”
眾妖們,大家響響的答應了一聲“是!”就把三藏望里面只是一推。這是既在矮檐下,怎敢不低頭!三藏只得雙手合著,與她見個禮,那妖道:“你是那里和尚?從那里來?到那里去?”快快說明!”
三藏道:“我本是唐朝僧人,奉大唐皇帝敕命,前往西方訪求經偈,經過貴山,特來塔下謁聖,不期驚動威嚴,望乞恕罪。待往西方取得經回東土,永注高名也。”
那妖聞言,呵呵大笑道:“我說是上邦人物,果然是你。正要吃你哩,卻來的甚好!甚好!不然,卻不錯放過了?你該是我口里的食,自然要撞將來,就放也放不去,就走也走不脫!”叫小妖:“把那和尚拿去綁了!”果然那些小妖一擁上前,把個長老繩纏索綁,縛在那定魂樁上。女魔持刀又問道:“和尚,你一行有幾個?終不然一人敢上西天?”三藏見他持刀,又老實說道:“大王,我有兩個徒弟,叫做豬八戒、沙和尚,都出松林化齋去了。還有一擔行李,一匹白馬,都在松林里放著哩。”
女魔道:“又造化了!兩個徒弟,連你三個,連馬四個,彀吃一頓了!”小妖道:“我們去捉他來。”女魔道:“不要出去,把前門關了。他兩個化齋來,一定尋師父吃,尋不著,一定尋著我門上。常言道,上門的買賣好做,且等慢慢的捉他。”眾小妖把前門閉了。
且不言三藏逢災。卻說那沙僧出林找八戒,直有十余里遠近,不曾見個莊村。他卻站在高埠上正然觀看,只聽得草中有人言語,急使杖撥開深草看時,原來是呆子在里面說夢話哩。
被沙僧揪著耳朵,方叫醒了,道:“好呆子啊!師父教你化齋,許你在此睡覺的?”那呆子冒冒失失的醒來道:“兄弟,有甚時候了?”
沙僧道:“快起來!師父說有齋沒齋也罷,教你我那里尋下住處去哩。”呆子懵懵懂懂的,托著缽盂,拑著釘鈀,與沙僧徑直回來,到林中看時,不見了師父。沙僧埋怨道:“都是你這呆子化齋不來,必有妖精拿師父也。”
八戒笑道:“兄弟,莫要胡說。那林子里是個清雅的去處,決然沒有妖精。想是老和尚坐不住,往那里觀風去了。我們尋他去來。”二人只得牽馬挑擔,收拾了斗篷錫杖,出松林尋找師父。
這一回,也是唐僧不該死。他兩個尋一會不見,忽見那正南下有金光閃灼,八戒道:“兄弟啊,有福的只是有福。你看師父往他家去了,那放光的是座寶塔,誰敢怠慢?一定要安排齋飯,留他在那里受用。我們還不走動些,也趕上去吃些齋兒。”
沙僧道:“哥啊,定不得吉凶哩。我們且去看來。”二人雄糾糾的到了門前,呀!閉著門哩。只見那門上橫安了一塊白玉石板,上鐫著六個大字:“碗子山波月洞”。
沙僧道:“哥啊,這不是甚麼寺院,是一座妖精洞府也。我師父在這里,也見不得哩。”八戒道:“兄弟莫怕,你且拴下馬匹,守著行李,待我問他的信看。”那呆子舉著鈀,上前高叫:“開門!開門!”那洞內有把門的小妖開了門,忽見他兩個的模樣,急抽身跑入里面報道:“大王!買賣來了!”女魔道:“那里買賣?”小妖道:“洞門外有一個長嘴大耳的和尚,與一個晦氣色的和尚,來叫門了!”女魔大喜道:“是豬八戒與沙僧尋將來也!噫,他也會尋哩!怎麼就尋到我這門上?既然嘴臉凶頑,卻莫要怠慢了他。”叫:“取披掛來!”
小妖抬來,就結束了,綽刀在手,徑出門來。
卻說那八戒、沙僧在門前正等,只見女魔來得凶險。你道她怎生打扮:青發粉面惹人嬌,黃金鎧甲亮光饒。衣服敞開露肚皮,巨乳半遮迷心上。白嫩玉腿連玉足,悶游海外浪滔滔。一雙細膩白淨手,執定追魂取命刀。要知此女名和姓,聲揚二字喚黃袍。那黃袍女怪出得門來,便問:“你是那方和尚,在我門首吆喝?”
八戒見此騷貨女妖,色性大發道:“我閨女,你不認得?我是你老爺!我是大唐差往西天去的!我師父是那御弟三藏。若在你家里,趁早送出來,省了我釘鈀築進去!把你扯在胯下翻江倒海一番,肏的你乳汁亂顫。”
那女怪笑道:“就你那陽具還沒我的大,還想肏本女王。”八戒二人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女魔倒是個又有奶子又有陽具的扶她。
女怪道:“是,是,是有一個唐僧在我家。我也不曾怠慢他,安排些人肉包兒與他吃哩。你們也進去吃一個兒,何如?”
這呆子認真就要進去,沙僧一把扯住道:“哥啊,她哄你哩,你幾時又吃人肉哩?”呆子卻才省悟,掣釘鈀,望女魔劈臉就築。那女子側身躲過,使鋼刀急架相迎。兩個都顯神通,縱雲頭,跳在空中廝殺。沙僧撇了行李白馬,舉寶杖,急急幫攻。
此時兩個狠和尚,一個潑妖魔,在雲端里,這一場好殺,正是那:杖起刀迎,鈀來刀架。一員魔女施威,兩個神僧顯化。九齒鈀真個英雄,降妖伐誠然凶咤。沒前後左右齊來,那黃袍公然不怕。你看她蘸鋼刀晃亮如銀,其實的那神通也為廣大。只殺得滿空中霧繞雲迷、半山里崖崩嶺咋。一個為聲名,怎肯干休?一個為師父,斷然不怕。他三個在半空中,往往來來,戰經數十回合,不分勝負。各因性命要緊,其實難解難分。
畢竟不知怎救唐僧,且聽下回分解。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87179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87179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