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被圍剿的小心海,魚生也就結束了吧

被圍剿的小心海,魚生也就結束了吧

   被圍剿的小心海,魚生也就結束了吧

  珊瑚宮心海不安地在封閉的地窖里徘徊,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與反抗軍竟會落入如此困境......怎麼會?究竟是計劃的哪一步出了問題呢?雖然說心海一向不願質疑同胞與戰友,但是,難道說有內鬼出賣了我軍的情報?

  

   窗外陰雨綿綿,陰暗的天色里還時常有雷鳴隱現,而最令心海恐懼的是,自己恐怕已陷入孤身一人、四面楚歌的絕境,幕府大軍正從四面八方迫近,搜索著她的行蹤,心海無路可逃,即使藏匿之地再隱蔽,身處包圍圈中心的她也遲早會被發現。若是不盡快采取措施,身居如此高位的心海必定會面臨殘酷的活捉拷打的下場,然後作為戰犯頭目被公開處刑。

  

   而她更不願接受的是,她率領的反抗軍大隊,在敵軍的突襲後,或許已經全軍覆沒,無一幸免......想到此,一滴苦澀的眼淚不禁從明媚的眼眸角滑落,無邊的自責與絕望感近乎快將她摧垮,心海靠著牆,身子無力地滑下,直到臀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抱住雙腿,索性把頭直接埋進膝蓋里。

  

   ————————

  

   在名椎灘一戰中,反抗軍在心海的伏擊戰術下大敗幕府軍,迫使幕府軍撤退至神無冢東北部駐地,反抗軍成功占領了本島西部的戰略要地,並能以地為樞紐,繼續向東進攻,此戰之後,反抗軍士氣大增。

  

   幾個時辰前,神無冢西部一支反抗軍大隊整裝待發,心海率領並親自上陣指揮,此次秘密行動已醞釀多時,其戰略目標在於支援前方與敵軍僵持的友軍,並分路從側翼潛入本島東北方的幕府軍事基地,一舉消滅潰敗退逃至此的殘余敵軍,給予敵軍沉重打擊,為反抗眼狩令的勝利爭取更多籌碼。

  

   此行之旨意義重大,關乎戰局的走向,心海必須打起全部精力,周密計劃,經過長時間的秘密准備,心海自認已將一切變數算計在內,信心十足,驗收戰果的時機即將到來,而反抗軍也對他們愛戴的這位料事如神的軍師充滿信任,他們的多次奮戰在這位年輕少女的指揮下屢傳捷報。

  

   “有點不對勁,怎麼這麼安靜......”

  

   心海自顧自地小聲咕噥,卻又不想在意地繼續前行,周圍的一切安靜得有點可怕,風雨和雷鳴也在此時意外地消停。

  

   現實總是異於紙談,心海的軍隊正行軍在榜山之道,還沒走幾步,便察覺到山脊一側的異樣動靜......

  

   “放!!”

  

   突如其來的一聲下令,使心海緊張起來,只見山上一排排整齊的幕府軍弓箭手探出頭來,隨之而來的是如雨般的箭矢從頭頂襲來,毫無防備的反抗軍被打個措手不及。

  

   “趕快隱蔽!”

  

   心海指揮反抗軍後撤,顯然她根本沒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但反抗軍的所處之地極其劣勢,周圍一覽無余,根本沒有任何掩體,也根本沒有背水一戰的機會,他們在敵人眼中無異於是一個個活靶子......

  

   敵軍部署和前线傳來的情報不一樣,怎麼會這樣?

  

   頓時,反抗軍大隊陣线潰敗,死傷無數,屍橫遍野,在反抗軍只剩下殘枝敗葉後,一支支幕府軍精英小隊在弓箭的掩護下,不知從何方向衝來,准備將反抗軍一網打盡。

  

   好巧不巧的是,在混亂中,一支箭矢正好擦過心海裸露出的右肩,留下一條血痕,但更致命的是,箭頭上的強烈毒素以此滲入進心海的血液中,並迅速流入她的心髒,危及少女的生命,毒液瞬間剝奪了心海的意識與氣力,使少女栽倒在地,若不是依靠強大的自愈能力與卓越血脈,她可能會當場死去。

  

   “保護珊瑚宮大人......”

  

   心海在模糊的意識中依稀感覺到似乎被誰抱起,她輕盈的身軀正處在溫暖而熟悉的懷抱中,一路顛顛簸簸,不知最終來到何處,在她的意識徹底沉睡前,身邊是近在咫尺的刀鋒相撞的打斗聲與淒厲的慘叫聲,她不知道在她的身邊發生過什麼......

  

   “一定不能讓......找到......大人......”

  

   “......”

  

   等心海的雙眼睜開時,她便已經身處在這座廢棄木屋中的地窖里,入口被鎖住,似乎是心海的忠誠士兵們為了保護自己而做出的最後掙扎,把自己帶到這里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心海十分清楚,按照反抗軍同伴們的性格,即使是以卵擊石,即使只剩下最後一人,他們也會為保護自己這個海祈島的現人神巫女拼干最後一滴血,為自己在被發現之前拖延哪怕一秒。

  

   心海右肩上的傷口已經快愈合,身體里的毒素應該也已經被純淨的水之力淨化,可是這點小傷遠遠比不上心海內心的創傷,她不明白為什麼幕府軍仿佛能預知一般如此強勢,難道之前的戰役都是他們故意露出的破綻?從周圍的雜物來看,這里是八醞島西部的廢棄村莊,難道說後路也被敵軍繞後切斷了?心海不敢想象反抗軍同伴們損失有多麼慘重,也不敢想象之後會發生什麼。

  

   “我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嗎......”

  

   現在想要彌補已經太晚,代價太過沉重,作為一個從小只喜歡宅在家里讀兵書的宅女,心海幾乎沒上過戰場,只不過是天生聰慧了一點,僅僅停留在紙上制定戰術,失策是遲早的事——心海很清楚這一點。

  

   “我對不起你們......”

  

   心海深陷在自責的痛苦中,是她的天真與無知害死了大家,是她葬送了海祈島,是她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不過欣慰的是,想到與海祈島同胞們乃至整個稻妻人民為之奮斗的共同理想,心海的心情終於又平復落地,她一直堅信反抗眼狩令的斗爭是正確的道路,即使她被埋葬在地底,被人遺忘,稻妻也一定會有人為了美好的願望繼續斗爭下去,推翻眼狩令的革命必將續演,她們的犧牲不會白費。

  

   在牆邊坐了這麼久,全身的肌肉終於恢復了一點氣力,心海站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她仍穿著那身象征身份的華麗巫女服,純白無暇,雖然少量裸露出的肉體略顯誘惑,但心海並不太在意。

  

   私下里,心海也追求平凡,是一個愛美的少女,無論是身體還是制服的清潔都做得極其周到,尤其是女孩子的重要部位。油光白嫩、飽含柔性的皮膚是她作為海祈巫女後代的優良性狀,心海也十分注重保養自己的玉體,雖然在他人眼中略顯淫穢,但心海一直將此視為潔身自好、維持形象的必要之舉。

  

   雖然有理想信念的苦苦支撐,但此時作為一名普通少女的心海,仍無法承受恐懼與絕望帶來的壓迫,面對心狠手辣的幕府軍的圍剿,死亡或許是她今日注定的結局。

  

   “我該怎麼辦.......”

  

   心海焦頭爛額,站坐都不是,精巧的小臉上滿是焦慮與不安地皺在一起,但就算成功逃出包圍又能怎樣?自己孤身一人,失去同伴,就連海祈島也快要淪陷,奇跡又怎能輕易發生?

  

   在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後,心海似乎找到了答案,只是真要做起來卻有點困難......

  

   “真的要那樣做嗎......”

  

   心海在地窖的角落的工具里翻出一把陳舊的小刀,雖然有少許鏽跡,刀刃依舊鋒利十足,光澤明亮,這並非用於防身,也並非用於鑿牆。

  

   如果被幕府軍活捉的話,心海必定會被他們綁在陰暗的審問室里,嚴刑拷打,逼問情報,並被扒光衣物,受盡凌辱,遭受酷刑,而她只能發出有氣無力的痛斥,直至咽下最後一口氣。

  

   雖然心海絕不會出賣同伴,但她不敢想象那些慘無人道的酷刑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不敢看到自己的嬌弱身軀被摧殘至死,那些可怕的畫面光是初現在腦海里,就已經讓她感到窒息。

  

   “我是海祈島的現人神巫女,代表著海祈人民的意志,我不能第一個退縮!”

  

   心海攥緊了手中的刀柄,再將它一步步移至身前,刀刃在燈光中映現出她決心已至又猶豫不決的矛盾眼神。

  

   既然反正是一死,不如提前給自己一個痛快,免受更多的痛苦與難堪,作為現人神巫女,自然也要光榮地死去,守護最後的榮譽,這也是心海從小被灌輸的原則,雖然這一原則她希望永遠不要用上。

  

   ......

  

   但是,無論怎樣,死亡對於心海這個年輕懵懂的少女來說,還是太過可怕,這不僅是生物求生的本能抗拒,也源於心底對死亡的鮮血與痛苦的恐懼。

  

   心海雖然想再給自己一點准備時間,但時勢迫切她做出選擇。

  

   按照稻妻武士道精神的傳統,稻妻人光榮赴義之時,需切腹自盡,即用刀將腹部從左到右緩緩劃開,割破腹腔的髒器,放出鮮血,在痛苦中煎熬死去,最後再由親信之友斬下頭顱.......

  

   “不、不行......”

  

   心海捂著仿佛已經微微作痛的小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難以接受如此痛苦的死法,她嬌弱的小肚子承受不了如此重負......

  

   或者說,直接了斷一刀劃開脖頸,在冰冷中漸漸睡去怎麼樣?還是不行!心海把握刀靠近喉嚨的手又急忙收了回去......這樣的話,一定也很痛苦吧,而且會流出那麼多鮮血染紅身軀,死相肯定會很難看吧......

  

   “唔......”

  

   心海低下頭,看著自己嬌小易碎的身子,從微微起伏的胸脯到白絲小腿掃視一眼,她還是找不出要對自己身體的哪里下手,極不情願對自己這麼殘忍。

  

   心海身材可人,瘦小的她易被推倒,配上一身精致誘惑的巫女服,將少女輕柔又色氣的美感發揮到極致——這樣珍貴的少女死去,無疑是世間的一大損失,心海本人也對愛惜的這一具玉體十分滿意,只是很可惜要親手破壞它......

  

   又想了很久,心海似乎做出了決定,她把另一只手放在系著深藍領結的胸衣上,再順著乳肉將其扒下一截,直至將那一對小乳兔脫離衣物的束縛,暴露在光线下。

  

   “啊......”

  

   心海本能地輕叫一聲,意識到自己可能走光後,急忙警覺地向四周看去,以確保沒有其他人。等反應過來後,心海已經羞紅了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條件反射,但還是不情願露出自己的小乳房。

  

   心海的胸脯十分貧瘠,最多算是一片窄小的丘陵,平坦無阻,那一對已許久未重現天日的小白饅仍如嶄新出爐一般,雖然很小,但觸感柔軟,潛能十足,還沒等到發育茁壯的那一天......

  

   “一刀刺進心髒,或許能很快解脫吧......”

  

   心海仍猶豫不決,只是將刀尖在胸膛前晃悠,再用手指在乳肉上游走,找准部位,她還是不敢真正下手,而且還是對自己......

  

   “呃......怎麼回事......”

  

   心海無意間將冰冷的刀尖蹭過了乳頭,一陣尖銳的刺激感從乳尖流遍了全身,使心海體驗到一種久違的興奮感,仿佛全身的部位都隨之躍動。

  

   奇怪,為什麼這個地方這麼敏感?以前還沒發現......

  

   “好癢......好脹......這種感覺......”

  

   忍不住這般興奮感,心海迫不及待繼續刺激那兩顆粉嫩的小咪咪,手中的刀子已不再是鋒利的武器,而是優秀的性欲工具,冰冷的金屬不斷挑弄著少女的雙乳,使少女深陷在爽快的氛圍中。

  

   逐漸地,心海感覺乳頭越來越癢,也越來越脹,似乎要有什麼東西要從中噴出,乳頭已如兩顆成熟的小櫻桃般紅潤脹大,熱量匯集在一對小山峰區域內,也帶來了一種陌生又怪異的不適感......

  

   她想停下來,伸出手指撫弄胸部,手指不斷拉扯,但心海果然還是太過單純,這樣糟糕的處理方式無異於是一種加倍的刺激。

  

   “呼......啊......好爽......”

  

   “不行,怎麼能這樣?我不能......”

  

   心海已經淪陷在曖昧的空氣中,不大的房間里容納著性欲大發的少女,她早已將自殺的念頭拋之腦後,如果在死前能享受這種自由發情的機會,那死也不是那麼難接受的。

  

   雖然嘴上喊著不要,但身體不斷追求快感的回應是最誠實的,內心渴望性知識的心海在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她的那具完美的淫體在精心的保養後終於在此刻為自己收獲了成果,這果然才是最好的歸路!!心海微微淫笑起來,自豪能擁有一具適合做愛的完美女體,而且還穿得這麼露、這麼騷里騷氣,一定很能吸引大批男人來肏吧......

  

   “不要停......繼續......”

  

   激戰還未停止,心海的手轉戰下身,瞄准了那一件白色的小褲,那里早已淫水泛濫,四溢在外,大片白色的布料被潮水般的淫液侵蝕成深色,濃烈的腥味從少女的雙腿間散出,那一身象征著高潔的巫女制服已被糟蹋成不堪的模樣。

  

   墮落在性欲中的心海果斷地將手伸進內褲里,再將白絲雙腿呈M字張開,戴著半截手套的手指直直地伸入內褲的孔洞之中,心海已沒有精力去分辨這是自己的小穴還是肛門,只要將手指狠狠插進去,就能體驗到升天般的快感!

  

   伴隨著起起伏伏的優美吟叫,心海的手指捅到了最深,被淫水潤滑的穴肉也積極地配合主人的抽插......等到實在接近昏厥的邊緣時,她才依依不舍地短暫把手拔出,但躁動的欲望不允許絲毫閒置,心海又把手伸進嘴里仔細抿吸每一根手指,品嘗自己產出的淫水,少女的蜜汁香甜可口,如溫潤的飲品滋潤口腔......汁水在心海體內循環流動,自產自銷,只可惜無法親自吮吸蜜穴的飲口......涌泉的穴口還沒滿足,濕透的手指在腿上的白絲擦拭一下後,就又伸入了下體......

  

   “......這個味道,真棒!我果然是......海祈島最好肏的、最淫蕩的婊子!!”

  

   心海低聲夸贊自己,繼續享受自慰的快感,滾燙的臉蛋上露出狂野的笑容,她不曾想過能有這麼爽!居然能有如此大的魔力,簡直讓人上癮......

  

   “呃......”

  

   不過,與此同時,心海的內心似乎產生了分歧,另一半自己在瘋狂掙扎,奪取這具軀體的主動權,將心海從性欲的深淵里拉回來......

  

   “醒醒!心海!”

  

   “......呃......等一下......最後一次!不行......太爽了......哦......”

  

   “珊瑚宮心海!你看看自己在干什麼?!不能這樣下去......”

  

   心海握住刀柄的右手突然如不聽使喚一樣,將刀刃徑直插進內褲里,薄紗般的白褲上被撕裂開一道裂口,頓時血水溢出,堅硬的異物堵塞了整個穴道,也插到了深處割裂著少女的血肉,使心海失魂的性具被破壞,強烈的刺痛使心海瞬間驚醒過來......

  

   “啊......好痛......”

  

   心海的小蜜穴被刺穿,但她無暇顧及這一處痛感,她一臉懵地看著自己的狼狽身體——她不僅以一個騷氣勾引的淫姿大坐在地,脹大的奶頭就這麼不知廉恥地暴露在外,滿身的衣料都沾上了神秘的汁液......似乎想不起來剛才經歷了什麼,只記得好像身心不受控制地做著激烈的運動。

  

   “天哪,我到底在做什麼!”

  

   雖不至於淪落到抱頭痛哭地失去骨氣,嬌弱的標簽不是心海應被刻上的,但少女純淨的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滑落,抽泣聲斷斷續續地從喉中涌出......心海用力撕扯衣物以此泄憤,為什麼會變成一只對自己發情的衣冠禽獸呢?這樣還對得起現人神巫女的高貴身份嗎?再次陷入自責的心海耷拉著四肢,呆呆地癱坐望著自己,甚至想用刀再割下兩只乳頭和手指,自殘到確保不會再次作案。

  

   ‘唯有一死,才可謝罪,以示懲戒!......’

  

   心海的思緒重新步入正軌,要事仍然在身,已沒有太多時間讓她做出了結了,敵軍的掃蕩不會停息,不會罷休。

  

   有了負罪感的加持,自盡的念頭愈發強烈,疼痛與死亡的恐懼也無法再阻止她的決心,這不僅是告慰逝去的同胞,也是告示自己。

  

   心海咬牙拔出插爆了小穴的刀刃,順帶從傷口中迸灑出小片血汁糅合的濁液,受損的穴口如一座損壞的噴頭,從中不停噴灑著血水與淫液,濺射得那一塊襠布周圍一片狼藉。心海稚嫩的陰道還沒等來理想的男根,就被迫失去了性能,剝奪了她身為女孩子的尊嚴。

  

   “嗯啊......還是好痛......不能多想!”

  

   “或許,只要不看就行了......”

  

   心海不敢窺探小褲內是一片怎樣的血腥之景,僅是看到外溢的鮮血就心生發抖,令她微微作嘔......這種血肉橫飛的恐怖場面果然還是她難以接受的。

  

   “加油......心海......”

  

   “...”

  

   “呃啊!!”

  

   瞄准好左乳靠心側的酥肉後,兩只小手一齊緊握刀柄,迅疾地突入平坦的胸膛,不給絲毫猶豫的機會,生怕又陷入猶豫不決的無限循環,銳利的刀刃輕易切開了心海青澀的乳肉,在小手拼盡全力的力量下,刀身繼續向心海胸膛的更深處探去,絞殺她的胸腔,直至停留在少女生命宣告終結的一刻。

  

   成功了......只要堅持下去......

  

   心海憋脹著小臉,澄澈的眼瞳緊閉,嘴角也開始溢出點滴鮮血,在痛苦中煎熬地渴求死亡,全憑著強韌的毅力對自己捅著刀子,尚處溫床中的小平原內,碎裂、凋謝著......

  

   ‘就......快要......’

  

   窒息與昏沉越發強烈,小手也再也使不上力了,只感覺剛才好像碰到了身體里什麼軟軟的東西,就連痛感好像也消失了,現在她仿佛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覺得周圍黑暗的世界里十分寒冷,也好安靜,好空洞,什麼也握不住。

  

   在寒氣的挑弄下,心海的身子在微弱抽搐兩下後,就安靜地睡去了,臉龐看起來十分平靜,就像真的睡著了一樣......只是,少女的死相並不優雅,充斥著破爛、汙濁、淫穢與血......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對世界說一聲再見便出發去尋找犧牲的同胞了......只希望能有一個善良的收屍人為她善終吧。

  

   ...

  

   “隊長,這間房子還沒有搜過!”

  

   兩位幕府軍,一壯一少,在簡單的檢查後,很快發現了一個格格不入的櫃子底下藏匿的暗道——這樣拙劣的躲藏把戲真是令人可笑。

  

   撬開木板門後,兩個男人麻利地爬下去,在微弱的油光照明下,一下便發現了一個癱坐在牆邊的少女。

  

   “隊長快看!是珊瑚宮心海!終於找到這個臭婊子了!害我們找了這麼久!”

  

   “死了嗎?哎,要是能活捉的話就好了......算了,你快回去匯報軍功,我稍作停留就回來。”

  

   “是!”

  

   壯碩的男人走上來為心海驗屍,只見眼前的少女屍體如一灘爛泥,四肢無力地垂搭在身旁,胸衣被撥至乳下,兩只貧小的乳房高露在外,胸口部位還插入著一把小刀,而在腿間縫上也有著同樣的一處傷口,貌似正對著她的陰道......而最令人在意的是,少女的屍身上貼身的潔白制服除了有大片的血跡外,還分散著許多塊被不明液體印染出的深色斑塊,其中還有一部分沾染的液體沒有干透,尤其是內褲的布料周圍——整體看來,少女除了那雙純白的連身長筒絲襪與足袋還算整潔外,皆一片狼藉。

  

   為了詳細記錄,男人把心海的屍體擺平在地面,把那一件飽受摧殘的小白內褲從她的股間扒落,果然如他所料,少女的小穴處因不明原因被尖刀刺入,血肉模糊不堪,只剩下一個大致的洞狀,驚悚的景色甚至使想插入她的男人望而卻步......而那些不明液體,正來源於少女的下體,那正是少女體內最深處的甘甜蜜汁,不知出於何種原因的性高潮促使她噴射得滿身都是......

  

   “唉,真是可惜,長得這麼清秀的一個姑娘,還這麼年輕漂亮......”

  

   不過,要怪就怪戰爭吧。

  

   根據屍體的狀況來看,她的主人還並沒有死去多久,大概連一個時辰都不到,不堪重辱的她選擇在被抓獲前自盡。

  

   一只大手在心海的艷屍上下來回游走,柔順的巫女服衣料與上好的女體都是男人欲中的絕佳盛宴,那少女的稚嫩感與柔性恰到剛剛好的程度——即使只是一具死體,不禁浮想聯翩到:海祈島的妓女品質都這麼上頂嗎?價錢一定都不便宜吧?

  

   殞命不久的心海還沒有被屍僵侵襲,也還有余溫,除了胸前的那一對小櫻桃稍顯硬質,挺立不倒,視若虛張聲勢,不過在男人的一番扯起扯落後,又縮了回去,男人差點依靠拉住心海的乳頭把她輕盈的屍身懸起。

  

   令人驚喜的是,那一對顆粒大小的乳頭尖上竟分泌出了少量乳白的奶汁,心海到死都沒有嘗到自產的奶水。

  

   僅是初露鋒芒,少女的乳腺內一定還有更多,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滋溜......”

  

   他把嘴貼在心海的右乳上,包緊奶頭,使出吃奶的力氣,硬是將一小口乳汁吸到嘴里,近乎把心海的汁液榨干,被吸壞的乳頭就如萎焉的奶嘴,整只本就不太豐滿的嫩乳這下近乎徹底凹陷下去......

  

   “嘖嘖......挺香的,還有一股海鮮味......不拿去做成榨乳機真是可惜......”

  

   挑弄完畢後,男人只是清淡一笑,身為小隊隊長,他仔細記錄起了現場的狀況:

  

   “...據初步猜測,目標死因疑似自刎,並於死前大有自殘與自慰之舉,衣著大開,其動機暫未得知......已確認實為淫蕩之女,而非如先前所設般貞潔......”

  

   合上小冊後,心海的屍體被他扔進麻袋中,

   一路拖回......

  

   幾天後,稻妻城內海祈島淪陷的消息傳遍每家每戶,幕府軍攻克了珊瑚宮,海祈島被占領,殘余的反抗軍在失去了首領後,群龍無首,人心惶惶,被幕府軍不費吹灰之力全部消滅,而海祈島的人民,則被迫過著奴隸般的生活——某種程度上講,這也徹底解決了稻妻的內戰問題,實現了稻妻統一。

  

   雷電將軍從不會過問戰爭的有關事宜,沒有誰會敢指責幕府的野心,沒有人敢說他們做得太過。

  

   至於那位海祈島的現人神巫女,那位年輕的少女軍師,聽說在被發現前就自殺了,死相極為難看,而她的屍體將被高高吊起,游街示眾,被掛上“戰犯”的罪名被鞭打,她將被汙蔑為邪惡的戰爭發動者,是稻妻永遠的罪人。掌握著唯一兵權的天領奉行在此戰中的英勇事跡將會被傳唱,是他們保護了稻妻人民的和平穩定,名望必將會空前提高。

  

   午前時分,街上行人來往不絕,時常有悄悄悲憤的志士,也有擔憂未來的居民,但所有的不滿之聲,都切記不可大聲宣揚......

  

   “讓一讓!!”

  

   街道上人群中擠出一支全副武裝的武士小隊,高高抬起的處刑轎上捆綁住的正是心海的遺體,屍首慘遭分離,那顆小巧的頭顱被挑在劍鋒上,斷裂的脖頸還在滴落血點,黏附著凝固血塊的粉發大肆披散開來,失去血色的小臉上一片死寂。

  

   她的屍身更加淒慘,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心愛的制服被無情撕毀,只剩下少許稀薄的布片依舊掛搭在身,大約是衣物被抽打成碎片而殘余所剩,肆意裸露的雙乳、屁股與光腿上布滿了血淋淋的鞭痕,粉嫩的乳頭也被割下作示......

  

   游行將走遍整個稻妻城,完畢之後,心海的屍體將繼續扣留在奉行所的密室里,遭受日復一日的拷打折磨,順道當作實驗新型酷刑的小白鼠,直至她的屍體腐爛成渣,將她的意志連同遺體一同抹殺除淨。

  

   值得一提的是,先前幕府軍打算直接把心海綁在郊外,再秘密通知街上的混混或流浪漢,說是可以低價肏到絕佳的美少女,這樣一來還能小賺一筆......算盤是到位了,但心海的艷屍早已涼透,性器均受外界破壞,傷口觸目驚心,再加上之前就已經被他們內部的人員玩爛掉了,現在再要干她的話已經沒有太多手感,還可能會被顧客投訴成偽劣產品......

  

   此後,人們就沒再見過珊瑚宮心海,也不知道屍在何處,以海祈島為首的反眼狩令之戰失敗,稻妻人民繼續在壓抑自閉的地獄中艱難苟活,不知下一位勇士何時能站出來救民於水深火熱.......

  

  

   ————————

  

  

   “旅行者,話說你把反抗軍的情報就這麼送給了那個陌生人,真的沒事嗎?”

  

   派蒙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安地對身旁的空說道......

  

   空與派蒙在璃月的繁盛夜景中悠閒地散步,雖然前不久還處在稻妻的戰亂中央,但是想要離開的話,只需輕輕動動手指的功夫,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另一個國家——這正是空與派蒙的獨家技能,提瓦特上只有他們能自如地使用傳送錨點這一古代遺產,而在其他人眼中,這只不過是好看的裝飾品罷了,用途至今未被世人發掘。

  

   在與八重神子的交談後,空得知妹妹並不在稻妻,那個肥宅般的雷之神也不可能是他一直尋找的那位神明......總之掃興的空打算就這樣走了,其他雜事他並不感興趣,畢竟,干涉他國內政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可是,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空無奈地嘆口氣,想著背包里的那一大袋亮閃閃的原石和摩拉說著。在找到八重神子之前,空加入了反抗軍,本想借著她們的力量找到雷之神,但現在看來真是多余......

  

   令空比較意外的是,反抗軍領袖心海對自己深表信任,把自己看作親密的同伴,雖然她們反抗的決心與意志使空由衷敬佩,但他內心並不想被卷入戰爭。

  

   在空失蹤後,心海還以為是他被幕府軍抓捕,更加激發了軍隊的斗志......

  

   “沒關系的,相信她們就好......”

  

   “我們還是先好好放松一下吧,稻妻已經過去了,接下來准備去下一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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