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姆斯的敗北處刑、
薩姆斯的敗北處刑、
薩姆斯你死的好慘啊!
斑駁的管线,慘白的燈光,在這個了無生機的機械世界里,一只通體黃色的“獵人”匍匐爬行著——E.M.M.I.,這些銀河聯邦的調查用機器人永不疲倦的尋找著膽敢闖入這片禁區的任何生物,在它鋒利的尖刺下,恐怕任何血肉之軀都會被撕成碎片吧。
而就在不遠處,所謂的“獵物”正靜靜的站在高處冷眼觀察著E.M.M.I.的動向,作為“銀河最強的戰士”,薩姆斯.阿蘭並沒有因為這個她沒法用普通的攻擊打敗的敵人而有所動搖,自從成為了一名賞金獵人,她已經數不清自己屠殺了多少的宇宙海盜和異界生物了,在踏過屍山血海過後,這點小風浪實在是算不上什麼,現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要找到眼前這家伙的弱點,然後撬開這鐵皮怪物的硬殼,不過在這之前,必須要隱藏好自己的蹤跡。
在發現並沒有從E.M.M.I.身邊溜過去的辦法後,薩姆斯不得不另外尋找別的通道迂回,她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通風管道,那黑漆漆的洞口不懷好意打量著自己,薩姆斯沒法確定這條通道通向何處,但是不能再停留在原地了,薩姆斯知道,自己必須要冒這個險。
只見她略微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雙手插在膝蓋窩間,頭深深的埋入自己豐滿的雙峰之中,戰斗裝甲將她高挑的身子包裹起來,形成一個小小的球體,在鳥人族基因的加持之下,薩姆斯可以快速的變化自己的形態,她那柔韌靈活的身體可以隨意的穿梭在各種各樣狹小的環境中,憑借著這種能力,薩姆斯總是能夠在最詭異的地方出現,在敵人的死角處發起致命的偷襲。
小小的肉球在管道里滾動著,很快,薩姆斯碰到了障礙物一樣的東西,傳感器傳來了環境數據,原來是磚塊擋住了去路,要想開辟出一條道路,就必須要爆破清障,這當然是薩姆斯意料之中的,她那武器庫一般的身體儲存了十八般武藝,為各種各樣復雜的狀況准備了相應的解決方法。緊湊的變形球晃了晃,她那左胳膊像是面條一樣延伸開來,沿著球的表面一路下滑,來到了屁穴附近,那里被一只塞子塞得滿滿當當,薩姆斯費力的將手指插進肛塞與屁穴之間的縫隙中,一邊旋轉一邊摳挖著,塞子表面的螺紋與肉褶摩擦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不一會,沾有粘液的炸彈就從屁眼里“排泄”了出來。其實想想就知道,薩姆斯的戰斗裝甲上沒有任何的彈藥掛載,那麼炸彈就只可能會存放在一個更“隱秘”的位置,事實上,這個令惡棍聞風喪膽的女人私下里被實施了更多更加徹底的改造:她的體腔內部基本上被挖空,用於存放各種彈藥,她的右臂也被沿肘切下,安裝了能射出子彈和導彈的發射器,更甚者,為了讓自己與零式戰斗服融合,薩姆斯的皮膚從頸部往下被全部剝掉,所以,這一身脫不下來的戰斗服其實就是薩姆斯的皮膚,而她的雙乳也失去了作為女人應有的功能,乳房內的脂肪和乳腺被替換成了為戰斗裝甲供能的反應爐。當還是孩子時的她在失去雙親的那一刻,薩姆斯作為人的那一部分就已經消失殆盡了,所以,與其說薩姆斯是一個強大的戰士,倒不如說是一台被復仇和殺戮支撐著前行的戰斗兵器,從這點上來看,那E.M.M.I.與現在這位管道里不成人形的女士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
炸彈從變形球的開口排出,薩姆斯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縮起以抵御爆炸帶來的衝擊。一陣火光之後,薩姆斯掉到了下層通風管道外的下層空間,很幸運,這里並沒有E.M.M.I.的蹤跡,恢復人形的薩姆斯快速的在走廊內機動,不論如何,只有逃離這里,才能有機會找到這個家伙的弱點。
突然,薩姆斯覺得自己腳下落空,是陷阱磚塊!薩姆斯跌入了更下層的空間,禍不單行,在下方,E.M.M.I.正好就在下方巡邏,機身發出詭異的蜂鳴聲,電光火石之間,薩姆斯已經沒辦法回頭了,而她很清楚:一旦落入E.M.M.I.的手中,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戰士的本能驅使著她做出了最極限的規避,薩姆斯迅速利用閃光衝刺將自己與E.M.M.I.的距離拉開,於此同時開幻影斗篷,而她的身體情急之下強行變為了球體狀態,重重的砸落在E.M.M.I.的不遠處。
“??!”E.M.M.I.被巨響吸引,回過頭來查看異狀,而後者顧不上撞擊帶來的眩暈感,屏住呼吸,悄悄的向後滾去,很快,薩姆斯被逼到了牆角,還好在那里還有一塊小小的凹陷,團成球的薩姆斯正正好好可以藏身其中,完美的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不過危機當頭的女戰士顧不得那麼多了,她快速的鑽進了凹陷當中。
E.M.M.I.正在緩步的逼近,薩姆斯拼命的調整自己的呼吸,將自己的身體控制在一個比較平靜的水平。不過現在的她想要做到這點並不輕松,在剛才的緊急球化過程中,薩姆斯沒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平衡,導致她現在其實是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強行被塞進了球里——她的兩條大長腿絞在了一起,壓在了後背上,上半身則是更為夸張的扭轉了半圈,緊緊的貼在了球的內壁上,她的臉因此也不得不埋入那兩瓣臀肉里,進一步壓迫著肛穴里的塞子和更深處的“軍火庫”往上頂,一直頂到了薩姆斯的肺部,讓她本就十分不暢的呼吸更加的艱難,她的兩條胳膊那里去了?薩姆斯試圖彎曲自己的手指,但是強大的壓力讓她的雙手麻痹而不能動彈一分,薩姆斯只得蠕動自己的身體來感受某個“異物”一般的存在,她成功了,她感受到了她的一只手臂被向後擰到脫臼,擠在了自己的腰窩內部,而另一條手臂應該是在身體前方,手掌深深的嵌在了自己的乳肉,或者說是反應爐中。
面對著如此凶險的局勢,薩姆斯還是展現出了自己作為資深賞金獵人的素質,她已經經歷過太多了,眼下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從接受了銀河戰士的選拔開始,她就時刻面臨著生死的考驗,憑借著著恐怖的意志力和忍耐力,薩姆斯挺過了那些地獄般的時日:她曾經被拘束成肉塊密封在一個小的難以置信的箱子當中,箱子被高高掛在杆子上,經受烈日的曝曬或是寒風的撕咬,年幼的小薩姆斯必須要拼命的擠壓自己的身子來帶動發電機工作,發電機可以將少得可憐的一些氧氣和養料供應輸入到箱子中,同時,她還要努力掙脫自己身上的束縛,用封在喉嚨里的塑膠軟管里的鑰匙打開箱子逃出生天。薩姆斯的義父,也就是她的師父,這個鳥人族的野心家搜羅了一大批像薩姆斯這樣因為戰爭或者是宇宙海盜而失去家庭的孤兒,挑選其中最有天分的進行各種殘忍的訓練和人體改造,薩姆斯很幸運,也可以說是很不幸的通過了所有的考驗,成為了一名真正的銀河戰士,而其他的孩子,有的被永遠的困在了小箱子里,一陣風吹過,他們的“棺槨”就像風鈴一樣碰在一起,發出低沉的聲音,而有的孩子則被大卸八塊,這些失敗品的殘骸在五顏六色的溶劑中起起伏伏。後來,薩姆斯接到了自己職業生涯中的第一個任務——刺殺一個宇宙海盜組織的頭目,面對著戒備森嚴的海盜星港,薩姆斯偽裝成他們一次劫掠中偶然獲得的一只戰利品混入其中,很顯然,他們剛剛經歷了一次損失慘重的行動,搭上了十幾個弟兄的性命卻只獲得一點點可憐的回報,海盜們將失敗的怒火全數發泄在了眼前這個造型奇怪的人偶玩具上,這個可憐的東西立即就被一群壯漢在幾天時間內蹂躪到脫離人形,而後扔到角落,准備打包變成太空垃圾。薩姆斯停止了幾乎一切生命活動,任由這群海盜扭曲、毆打自己的身體,這個冷血的獵人冷靜的等待著目標的出現。最後,當大名鼎鼎的海盜頭目被刺殺的消息傳來時,整個銀河聯邦都為之震動,這個老奸巨猾,謹慎了一輩子的黑道巨鱷,死前驚恐的瞳孔中映出的是一根從垃圾堆中毒蛇一般伸出的黑色軍刺。頭目死後,星港內陷入了巨大混亂,這幫頭腦簡單的海盜怎麼也想不到刺客是如何溜進滴水不漏的老巢的,他們拉響了警報,將每一個出口封死,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殺害老大的凶手,卻沒人注意到一件沒人注意的“垃圾”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時間回到當前,現在,冰冷的無機質單位正將自己的探測器對准小小的洞口,幽藍色的光束映出了這台捕殺機器的輪廓,它幾乎快要把自己的頭部貼在“薩姆斯球”上面。“嗶嗶嗶嗶”,單調的機械聲隔著一層球殼傳到了被肉團包裹其中的薩姆斯的耳朵中。
冷靜,必須要冷靜,變態般的心理素質讓薩姆斯鎮定了下來——E.M.M.I.並沒有發現自己,只要偽裝好自己,抹去自己的生命體征,對,就像曾經做過許多次的那樣。
薩姆斯過去的戰斗經驗讓這個女人仍認為自己可以化險為夷,不過很可惜,她的運氣在今天似乎已經耗盡。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藏身的空間有了一點小小的變化,她很快就會知道了。
除了E.M.M.I.發出的鳴叫聲外,薩姆斯突然聽到了另外一種聲音,那是防護服傳來的警報聲!防護服正在中和外部襲來的高能!難道被攻擊了嗎?薩姆斯並沒有聽到E.M.M.I.進入追獵模式的聲音,所以她暫時還沒有被發現,也許是環境發生了變化。不管怎麼說,再這樣下去防護服要撐不住了,薩姆斯試著降低防護服的輸出功率,頓時,巨大的電流穿過了她的身體,強烈的衝擊讓她差一點發出慘叫聲。原來,薩姆斯鑽進去的是一只配電箱,而薩姆斯的金屬球殼自然成為了良好的導體,內部,薩姆斯緊致的肉體被高壓電流電的不住的抽搐,她那碧色的眼眸因為痛苦而夸張的上翻著,淚水,汗水與失禁的尿液混合在一起,讓這逼仄的空間更是渾濁不堪,為了避免發出更多聲響,薩姆斯一口咬在了緊貼自己面部的大塊臀肉上,喉嚨里發出野獸一般的喘息聲。不僅如此,薩姆斯忽然意識到,外部面臨著的不利狀況更是會導致內部更加凶險的危機,在高溫高壓之下,她那一肚子的爆炸物可是隨時有著殉爆的風險,到那時候,自己沒有被E.M.M.I.捕殺,反而是自爆而死,那可真的是滑稽而又悲慘的結局了。死亡的威脅已經讓即將昏死過去的薩姆斯別無選擇,她必須要強行突破E.M.M.I.的追獵,用下策中的下策!
正在不遠處巡邏的E.M.M.I.的雷達中突然傳來了一連串的高能警告,它扭過頭去,就在剛才的角落里爆發出劇烈的轟鳴,有什麼東西在那里爆炸了,一陣濃煙過後,E.M.M.I.警惕的打量著被氣浪推過來的一塊奇怪的東西。E.M.M.I.將探針緩緩的指向那坨沾滿灰塵的藍色物體,居然傳來了微弱的生命信號!是入侵者嗎?E.M.M.I.將面前的東西與數據庫中存儲的信息一一比對,它失敗了,眼前的這個奇異“生物”超出了E.M.M.I.的理解范圍:它沒有頭部,沒有四肢,這個近似於球體的生物表面上有著復雜的溝壑,E.M.M.I.推測這種生物是通過擠壓這些溝壑或者說褶皺來實現緩慢的移動的,現在它正萎靡地蜷縮著,散發出像是肉類燒焦的難聞臭味,偶爾病態般的抽搐似乎是它活著的唯一證明。
E.M.M.I.希望能收集更多有關這種奇怪生物的特征信息,這台E.M.M.I.有著學者一般的好奇心,它放下了戒備靠近了肉團,畢竟它看上去似乎毫無攻擊性。
不過就在這時,這團人畜無害的肉塊暴起,一瞬間的功夫,它伸出鞭子一樣的“觸手”狠狠的給了E.M.M.I.一記重擊,不,那並不是觸手,而是來自薩姆斯極具威力的踢擊,這名冷酷的女戰士在絕境之下爆發出的求生意志救了她一命,凶狠的踢擊即使強韌如E.M.M.I.也承受不住,它一下子被踢得七葷八素,暫時癱瘓,動彈不得。絕處逢生的薩姆斯並沒有任何的興奮心情,她知道E.M.M.I.很快就會恢復正常,趁現在要趕快離開E.M.M.I.的活動范圍!薩姆斯拖著自己殘破的身軀,開始了艱難的逃離。
薩姆斯的身體瀕臨極限,剛才的電擊和強行脫出防護服讓薩姆斯身負重傷,她的一只腿也因此失去了行動能力,她一步一踉蹌的在這鐵灰色的世界里漫無目的的亂竄著,巨大的金屬管道雜亂無章的扭結著,一直向前蔓延至視线盡頭,她這時才悲哀的發現:這塊區域是如此的龐大,無情的吞噬著薩姆斯生還的希望,而從身後傳來的E.M.M.I.尖銳的咆哮聲是越來越近了,一聲聲駭人的嘯叫像是錐子一樣扎進了女戰士的大腦中,這個以往從容不迫,冷酷無情的獵手第一次感受到作為獵物的絕望,那名為死亡的大手已經牢牢的扼住了她的命運。
轉過不知道多少個拐角,精疲力盡的薩姆斯突然發現了前方不遠處的一扇門,是E.M.M.I.區域門!只要穿過那里,就可以脫離E.M.M.I.的追殺了!薩姆斯鼓起最後一絲力量,她邁開已經碳化和變形的雙腿,朝著門口狂奔而去。
薩姆斯已經離E.M.M.I.區域門只有幾步之遙了,看起來她終於撿回了一條命,就算是一貫冷靜的薩姆斯臉上也掛著從未有過的狂喜,她伸手想要觸碰那扇門,但是,在一陣紅光閃動過後,區域門無情的在她面前關閉。
……
薩姆斯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她那混亂的大腦沒法接受這衝擊性的事實,薩姆斯機械的拍打著門壁,徒勞的做著最後的努力,但是得到的回應只有手掌傳來的麻木的痛感。
薩姆斯終於徹底斷絕了所有活路,她像被抽走了靈魂一樣滑坐在門邊,賞金獵人們的命運無一不是在最後的任務中折戟沉沙,而後被敵人殘忍的虐殺,這一點她再清楚不過,自從她穿上了那件永遠無法脫下的緊身作戰服,從人蛻化為了戰爭機器,她這一天就已經注定。薩姆斯想到了那些高高掛在杆子上的小盒子,那些和自己一樣有著悲慘過去,但再也沒能看到新一輪太陽的少年們,也許從一開始,從那個地獄中逃離中逃離的只有她空空的軀殼,而她的靈魂則被永遠的禁錮在了那里,在永遠的黑暗中慢慢的凋零。
機甲的咆哮聲就在耳邊,薩姆斯回頭朝著E.M.M.I.發動最後的開火,能量子彈打在了E.M.M.I.的機體上叮當作響,看起來薩姆斯的攻擊似乎並不是毫無意義的,E.M.M.I.機腹彈出了一片刀光,她那噴著火舌的右臂首當其衝,被齊根切斷。
在薩姆斯意識過來時,沾著血花的手臂高高拋起,在薩姆斯晦暗的瞳孔中,E.M.M.I.巨大的陰影壓了過來,獵物到手,這個機械掠食者緩緩的將機頭伸了過來,“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讓自己著實費了一番功夫的小東西。而薩姆斯則是面如死灰,完全失去了最後掙扎的動力,她下意識的用僅剩的左臂抱緊自己那殘破的身軀,嗆人的血腥味和鐵鏽味充斥著女戰士的鼻息之間,這死亡的前奏讓她幾乎窒息,她那可憐的小腦袋如果現在還能運轉的話,恐怕就是在後悔自己為什麼最後沒有對著自己腦袋來一槍痛快的。
E.M.M.I.的一只前爪一下子擒住薩姆斯的細腰,將薩姆斯整個提了起來,薩姆斯的腹部像是一只被捏扁了的破易拉罐,上下兩邊都噴出了大量的內容物,“咔哈啊!……噗!!!”,在上面,薩姆斯的眼球因為腹壓而充血凸出,她淒慘的翻著白眼,噴出了一口淤血,而下面,薩姆斯被機器人的怪力榨出了“檸檬汁”,失禁的尿液和蜜汁混合在一起噴濺出來,屁穴中一小節腸子也被擠了出來,薩姆斯的腸子里空空的,並沒有什麼殘余的穢物:這是必然的,為了任務,薩姆斯必須禁食來保證腹腔可以存放那些炸彈,而至於那些炸彈,剛才在防護服的緊急脫出中已經排干淨了,不然這一下估計會把薩姆斯捏自爆,但是看看現在薩姆斯的樣子,能被肚子里的炸彈炸死也是一種奢望了。
現在,E.M.M.I.要開始“研究”一下眼前這個神奇的人類了,機器人並沒有復仇這一概念,它對於這個人類一記重腿把自己到暫時斷线這件事並不在意,它只是好奇現在這個像破玩偶一樣的身體是如何變成剛才那種肉球的樣子的,那麼首先,有必要嘗試一下還原剛才的狀態。
半死不活的薩姆斯身上開始傳來了撕裂的疼痛,這把她的意識從麻木的虛無生生的拽回了殘酷的現實當中,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在被E.M.M.I.的兩只大鉗無情的揉搓著,她試著理解自己現在的狀況,但是她現在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痛,從四肢百骸傳來的令人發狂的劇痛,那些機械手正在做什麼?那個身體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了,她伸長了脖子,從E.M.M.I.機體的反光中,她那充血的眼眸向自己傳來了自己的慘狀——一坨難以分辨出人形的肉,自己的每一個部位,不僅僅是關節,都被夸張的扭曲著,她的那兩條反擊了E.M.M.I.,曾經被稱之為腿的東西,被折成了四五節,以滑稽的樣子組成了她現在的“姿勢”,胯部被掰開,將兩腿從前後兩邊纏在腰上,而上半身向後倒去,環繞成一個小小的環。E.M.M.I.顯然對於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它的辦法也是簡單有效,兩只機械手扣住了其中的肉塊,一陣高亢的轟鳴聲,兩只手上傳來了更大的壓迫力,這一次的力道是要把薩姆斯直接摶成丸子,再強悍的肉體也抵不過如此野蠻的摧殘,薩姆斯絕望的聽著自己身體內部傳來的“噼啪”聲,粉碎性的崩潰正在體內進行著,她的骨頭被大手盡數壓斷,有些肋骨直接在巨大的壓力下破體而出,刺破了覆蓋於薩姆斯體表的藍色“皮膚”。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沉默的薩姆斯,精密的薩姆斯,此刻再也支撐不住,她瘋了一般的嚎叫著,用著自己僅剩的一只右臂拼命的拍打著面前這個恐怖的處刑機器,而後者終於發現了這只球上還有不小心被留下來的一條“尾巴”,大手一夾、一扭、一扯,血淋淋的一只手臂就這麼被直接拆了下來,硬生生的捅進了薩姆斯球的尖叫著的喉嚨里,手掌插進的破爛的胃袋當中——就算是機器人,也不喜歡在研究中有噪音干擾的。
E.M.M.I.終於將一個更小,更完美的薩姆斯球強行的捏了出來,這個惡趣味且富有研究精神的機器人放下了這只血肉模糊的球,想要觀察它的移動方式,結果自然是令人失望的,這團爛肉甚至在放下的一瞬間就脫了型,在血泊中攤開成一小堆,只有偶爾的抽搐證明了這東西還是活的——沒錯,即使如此,在鳥人族基因的加持下,薩姆斯仍然有一些生理反應,應該說它還是沒有死的,薩姆斯知道的,可它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掉。
盡管沒能有所收獲,但是E.M.M.I.並沒有氣餒,或者說它的程序中就沒有這些負面的情緒設定,它現在攏了攏腳邊的殘渣,E.M.M.I.的使命還是要忠實的執行的,現在,這個“仁慈”的處刑者要賜給我們的薩姆斯球小姐以真正的死亡了。它隨便找了個開口的地方,也許那地方是被撕開的屁穴還是什麼別的,長長的尖刺扎了進去,並從另一邊給薩姆斯球來了個對穿,薩姆斯球發出了含混的哼哼聲作為回應,接下來,薩姆斯像氣球一樣又膨脹了起來,“球”表面有一些起伏,球內傳來了滲人的血肉攪拌聲和刀片刮擦骨頭的吱吱聲,是E.M.M.I.的尖刺杆上在薩姆斯的體內工作著,尖刺杆的功率越來越高,球體的涌動也是越來越激烈。
“嘭”的一聲,然後是血霧彌漫,至此,縱橫銀河,美麗而又致命的傳奇賞金獵人薩姆斯就這麼化為了一團齏粉,金色的發絲和混著藍色乳膠碎片的肉沫也許是唯一能辨識薩姆斯來過的證據。E.M.M.I.區域門無聲的打開,在那片血腥的地獄當中,劊子手E.M.M.I.仍然像平常那樣不知疲倦的游蕩著,撕碎任何膽敢踏足這片禁區的有機生物,迷宮一般的回廊中,它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鳴叫聲永不停歇。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