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光暈從古老不熄的火把上緩緩吐出,密室牆壁上染著橙黃的光澤。慘白的月光透過生鏽的鐵欄,映射到受潮的地面上,地面上的水窪,飄著一個被懸掛的倒影。
四條星鐵精鑄而成的鋼索從密室的天花板上錯落垂下,相互盤錯地絞死了玄策被捆在一起的雙手。兩條已經被焊死在地面上的銅索一端連著鐐銬,分別被用來咬死玄策兩個不安分的腳脖子。
百里玄策:“嗚……嗚……”玄策身體的姿勢現在就像是一個三角錐一樣,大大咧咧地張開,而性感的嘴巴被呼延判用黑色的膠布封了起來,緊緊的閉合著。
安睡的臉龐洋溢著祥和的氣息,給這個帥氣的小伙子添上了幾分可愛。玄策赤裸著上身,戰衣和戰靴已經被呼延判無情剝下,現在這小子身上只剩下一條帶著泥漬和血跡的戰褲了。
之前他胸口上那道駭人的傷口以及肩上的箭傷已經了無蹤跡,但黑色的咒印從始至終都沒有消退半分顏色。它就像是兩條藤蔓,兩條黑色的河流,從玄策的兩肩肩口生出,一端無聲無息地向外生長,爬上了他結實的臂膀;一端蜿蜒而下,貼緊胸膛的兩側走進這個小子腹部的馬甲线里,最後匯入那一眼淺淺的肚臍眼中。
其實這小子的身材還真是不錯……一米七九的個頭,身體兩側的鯊魚线立體如刀刻,小麥色的肌膚堅韌細膩,寬闊的胸肌厚實發達,上面一對褐色的乳暈更是令人垂涎三尺。
玄策的乳頭被呼延判用兩個木夾子輕輕咬住,乳尖就止不住地挺立了起來。整齊的八塊腹肌結結實實地長在這個年輕魔種平坦的腹部上,棱角分明。腹肌兩側隆起的狗公腰彰顯著這小子也是一個成熟強大的“戰士”了。
在遠處的角落,呼延判悠哉悠哉地欣賞著玄策絕妙的胴體。健碩的上半身猶如猛虎般優美,四肢修長,身體线條陽剛爽直,再加上一張桀驁不馴的俊臉……
(呼延判:真是個世間少有的尤物……)
呼延判輕捻著手上的兩根紅线,又細又長的紅线從呼延判的手中一直連接到另一端,在空中像兩座倒置的拱橋,綿延到那兩個夾著玄策乳首的木夾上。
呼延判稍稍拉動手里的兩根紅线,玄策的身子就被乳首上夾著的玩具刺激得瑟瑟發抖。赤紅色的獸尾和兩只腳無助地在空中劃動,那對扣死的腳鐐也隨之當啷作響。
雖然意識還沉陷混沌之中,但他那敏感的身體根本禁不住挑逗。現在的玄策就像是一個牽线木偶一樣,隨著呼延判手里的動作而左右晃動,像一條脫了水的魚一樣,無助地掙扎著……
百里玄策:“唔~~~~~唔~~~~”兩個木夾就像是在玄策的胸膛上跳舞一樣,肆意拉扯著玄策被夾的乳頭。反復出現的快感很快就變成了折磨,那張陽光的小臉蛋掛上了一層晶瑩的細汗,嘴也嘶喘著……
隨著啪嗒一聲,木夾終於從玄策身上脫落了下來。呼延判一邊慢慢牽動紅线,把掉落在地的兩個木夾收回掌心,一面朝這個依舊晃悠悠的臭小子走了過去。
被汗水打濕後的肌體最是性感,流暢的线條里滿是圓潤的光澤,玄策小麥色的肌膚上現在就像有一千顆星一同閃耀,折射著橘紅的火光和皎潔的月色。呼延判修長的五指迫不及待地貼上了玄策的胸膛,靈活地在這個小子身上游走著。
即便少了反抗帶來的興致,這小子的身體依舊令人愛不釋手。呼延判的右手在玄策絲滑油感的肌理上肆意摸索,那一身結實的肌肉現在完全放松松弛,柔韌而兼顧彈性,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就像是一條上好的肉狗一樣,當真是極富手感。
昏迷中的玄策可能是感覺到了不適,精瘦的身體下意識地回避著,但這反倒是撞上了呼延判的癖好——調弄一個會掙扎的玩具,總比褻玩一具不會動彈的死屍要強。
呼延判的指肚輕輕抵住玄策的胸口,環著那微腫的乳頭緩緩轉動著。很快,這個獸人小子的身體就有了反應,他的腰身微微弓起,像是想要緩解乳頭傳來的刺激;而臉頰也隨著身體興奮的痙攣,一層一層地堆積起燥熱和淺紅……
只不過,這一次呼延判放過了這個毛頭小子。他的右手從玄策的胸口上縮了回來,接著就從亞麻長袍里抽出了一柄打磨精細的黑曜石刀。
百里玄策:“唔嗯!!”
鋒利的黑曜石刀是一張貪婪的嘴,輕而易舉地切開了玄策左臂臂腕上的肌肉。殷紅的熱血就像是一瀑急流般地從傷口涌出,將漆黑的刀身刷洗成了暗紅色的凶刃,上面映射著密室火把的焰光。
玄策的眼睛動了動,似乎是想要掙扎著醒來。但呼延判怎麼可能遂了他的意,一記利落的手刀干脆利落地打在這小子的後頸上,一擊就將玄策重新打昏了。
呼延判將染血的石刀放到身側的木桌上,緊接著就拿起桌上的陶碗,將玄策傷口溢出的鮮血盡數盛入碗中。直到那道傷口不再涌出血液,呼延判才將玄策的左臂臂腕包扎好。
呼延判凝視著這半碗之多的鮮血,手指不禁有些顫動。
他仰頭一飲而盡……
(呼延判:希望這回有用……)
隨著骨血的巨痛逐漸加劇,陶碗從他松動的手掌里脫落了,摔在地上,支離破碎。呼延判踉蹌地移步到一旁,撲通地跪倒在地上,左手艱難地撐扶著面前的石牆,而右手則緊緊揪捏著自己的胸口,那貼近心口的所在。
呼延判:“呃!!!啊!!!!!”
他咀嚼著這難以言述的痛苦,任由雷擊似的感覺在自己的血管里竄動,任由烈焰般的熱量焚燒身上的每一片鱗甲,任由冷若枯霜的極寒滲透進每一寸扭曲的骨髓……
他嘶啞地笑著,心髒卻在怮哭……
他等這一天太久了。
過了許久,呼延判才摸著牆緩緩起身,天青色的瞳孔里,閃過一道邪艷的紫光。他顫抖著,看向自己的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握緊,一遍又一遍地舒開。他感覺自己又是自己了,冰冷的身體里重新有了火一般的溫度,並且可以再次感知到空氣中,那仍在潛伏、沉睡的力量了。
雖然這僅僅只是暫時的。
呼延判扶著石壁,回到了被吊起來的玄策身旁,那冰冷麻木的目光里難得地透出了一线溫柔。
他知道,只要這個獸人小子仍在自己手上,自己就終有一天能夠痊愈,完全擺脫這生生世世的詛咒。
呼延判左手抓住玄策結實的腰側,而右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托起那張安詳的睡臉。這個獸人小子還不知道,接下來就是噩夢的開始……
“好好睡吧……”呼延判露出一抹淡淡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