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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俠7

痴女 惡墜 女俠 黑禮帽 10223 2023-11-19 07:32

  城外,入夜的老城隍廟是乞丐們聚集的地方,不同於往日的安靜,在殿中案台上正橫陳著一具媚熟的女子肉體正接受著乞丐們的操干,而這被操干的女子正是呂鐵玲,只見胸口的飛魚服被扯開,那對高聳渾圓的的乳球正隨著男人的操干,如水袋般搖曳晃動。呂鐵玲豐腴的身體在汗液和火光的映襯下反射出誘人的奶白。

   在她身上,一名干瘦的乞丐正興奮的操干著眼前這位在眾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捕,他把呂鐵玲修長的美腿扛在肩上,將自己的陽具狠狠的捅進身下美人的淫穴,在乞丐瘋狂的操干下大量的淫液從兩人的交合處飛濺開來,此刻點著柴火的殘破大殿內充斥著呂鐵玲放浪的淫叫,

   “啊啊…啊…啊……泄了…泄了…要被干的…啊啊”

   “怎麼樣呀,神捕大人。爽嗎。放心,只要滿足了我們這些兄弟,我們一定告訴你黑水門主是誰。”

   “好…好…快…啊……給我…啊啊”

   聽見呂鐵玲的要求在一旁急不可耐的其他乞丐涌了上來爭先褻玩這具難得一見的媚肉。很快呂鐵玲就淹沒在乞丐的欲火之中,她賣力的吮吸著口中的陽具,同時一雙手也各抓著一根陽具套弄著,她雪白的乳肉正被數根飢渴的陽具拍打、戳刺、按壓,那些沒搶到位置的乞丐們對著不斷扭動胴體,發出嗚咽浪叫的呂鐵玲自慰起來。

   就在殿內的眾人對著呂鐵玲瘋狂泄欲的時候,不遠處的樹林內,一直跟蹤的雲逸和柳欣慧同樣急不可耐的交合起來。脫去上衣的柳欣慧抱著一顆小樹撅起豐臀,肥美的乳肉則樹干抱住反復的上下摩擦,口中發出陣陣誘人的嬌喘,在她身後雲逸正挺著日天槍不斷戳刺著這位熟美人妻的嫩穴花心。

   “想不到,呂姐,這麼~騷。”

   “哈…哈…她以前沒…啊…沒這麼浪…就是了…不過…我…啊啊…大概能猜到…為什麼…哈…哈…她…她在等人…啊啊…進來了…好燙…啊啊啊啊。”

   “柳姨你這技術和叫床聲,那些頭牌都沒得比。”

   “貧嘴。唉…怎麼還?”

   “難道柳姨就滿足了?”

   “怎麼可能…啊啊…輕點…嗷嗷嗷…直接頂到最里…啊啊啊啊”

   ………………

   一個時辰後,雲逸看著大殿內已經倒的七七八八的乞丐們,好奇的問身後正在調息的柳欣慧,

   “柳姨。呂姐在等誰?”

   “還能有誰,帶她去見黑水門主的人唄。”

   “啊??”

   “你個蠢子。她這麼大張旗鼓的買情報,又是在這荒山野嶺的讓人干。說白就是為了引得的黑水門主自己出來,劫了朝廷貢品,黑水門那時一時風頭無二,現在被端了。這個黑水門主要是還想混下去就必須拿呂開刀,不然,別說朝廷通緝,就是江湖黑道都容不下他,只會淪為眾人笑柄。喏。來人了。”

   不等柳欣慧說完,幾名黑衣人趁著夜色包圍了大殿,看到殿內的情況後。黑衣人取出一個精致的瓶子抽出幾根香點燃,順風飄入大殿。很快,大殿內的眾人紛紛倒下。黑衣人們立刻衝入大殿,不到半注香的功夫,綁走呂鐵玲滅口乞丐接著消失在夜色中。柳欣慧一把拉住准備追上去的雲逸,來到大殿外撿起剛才黑衣人用完丟棄的瓶子,在仔細大量和湊近嗅吸一下後,柳欣慧笑著說。

   “混元迷香?真是下本。這迷香要是能把她迷暈,她的武功算是白練了。我知道黑水門主是誰了。想讓她玩幾天好了。”

   “柳姨你說什麼?我咋什麼都沒聽懂?”

   看著一臉蒙逼的雲逸,柳欣慧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拿著瓶子搖晃著解釋到,

   “混元迷香,主要原料是朝廷的貢品熏香,民間嚴禁倒賣加工和外用,發現就是誅三族。能得到這個的只能是按時配給的管家大院。他們剛才用的量,就算是最高的官員配給都要半年。放眼整個州郡,只有一個人有資格得到朝廷配給,而這個人正好在黑水門覆滅那天不在,以呂的性格她絕對是等犯人都在才會動手,但卻跑了一個門主。你說巧不巧?”

   “你是說,黑水門主就是督撫!!!”

   “八九不離十。走了,回去把。”

   數日後。

   “南明飛大人,呂大人已經失蹤數天了。還請你加派人手積極尋找。”

   督撫府邸的大堂內和呂鐵玲一起的大理寺捕快將一份協助調查的文書放到督府南明飛的案上後便匆匆離開。原來,在數日前當副手來到之前與呂鐵玲約定的地方時,只發現一封寫著:我去找尋黑水門門主,一日速回的信。但接連數日,呂鐵玲未有絲毫音訊,加上聖上要求緝拿的期限將近,手下焦急之下只能求助督府南明飛。

   而捕快剛走,雲逸就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坐下便說到。

   “南明飛大人,在下有要事相商。”

   “御史大人見笑了,都是本府待客不周。你們下去吧。”

   南明飛陪笑著讓下仆端上茶後,便讓下人都退下了。雲逸也不客套,開門見山的說到,

   “南大人,是該叫你督府大人?還是南門主呢?”

   “下官不懂,御史大人的意思。”

   聽見雲逸的話,南明飛依舊一臉肉笑的賠笑到,不想,雲逸直接將那個瓶子放到桌上笑著說,

   “我剛才在城外的城隍廟,請了個瓶子,再許了願,果真。靈驗極了。”

   “哦,不知,大人許了什麼願?”

   雖然還是肉笑的回答,但南明飛眼中已逐漸沒了笑意,並借著低頭喝茶仔細打量著雲逸。雲逸聽後笑著說到,

   “我想吃頓好的,然後那位老僧說,督府大人數日前抓了一只上好的兩腳羊。不知,大人能不能分我一口?”

   “哦?想不到御史大人也是個老饕呀。不巧,羊沒有,鐵殼王八倒是有一只。”

   南明飛說著,放下茶碗,同時幾根銅針已經悄然滑落手中,但臉上依舊一臉樂呵。雲逸見南明飛還不松口,接著拿出了從雷嬌那里借來的魔教墨玉令牌,笑著說,

   “不如,我用這個換那只兩腳羊?”

   “??御史大人這是??”

   果然,南明飛見到墨玉令後大驚,連忙拿起仔細核對,然後奇怪的看向雲逸,雲逸則不慌不忙的解釋到,

   “是這樣,在下的父親和師傅與聖教頗有淵源,本想找聖女入教。不想,她讓我拿著這個來找大哥。不知,大哥能否幫我引薦??”

   聽罷雲逸的說辭,南明飛暗自收起銅針,起身來到案前渡步。雖然他相信是雷嬌讓雲逸來的,但他卻十分為難。原來魔教十分壯大,而且從上倒下共分,一主兩院三老十二堂,如今現任教主雖是正統親傳,但畢竟年少雖然得到大長老和內院支持,卻依舊不能完全鎮住教內一群妖鬼神魔,二長老伙同外院不服教主統領,而不願站隊靠邊的散人都與三長老一起跟著聖女雷嬌保持中立。三派雖然都對外宣稱是魔教眾人,但相互之間不大對付更顯有相互聯合,處於微妙的平衡之中。所以身為大長老派的堂主之一,南明飛十分不想當明顯和聖女有瓜葛的雲逸的入教擔保人。

   終於,思索半晌後,看著大理寺捕快留在案上的文書,南明飛嘆了口氣,抬手將文書燒掉背對著雲逸說到。

   “你只要能搞定這個硬殼王八,我就當你入教的擔保人。”

   南明飛說著帶著雲逸來到牢房密室,在滿是刑具的密室之中正是失蹤的呂鐵玲,卻見呂鐵嶺雙手反剪在身後,身體反弓著,雙腿微微分開大小腿疊在一起綁在身後和雙手一起被玄鐵鏈鎖住吊在半空。如此的姿勢將呂鐵玲身材的健美豐腴徹底展示出來。而在一旁的胡三正帶著幾個手下握著鞭子,氣喘吁吁的抽打著被縛的呂鐵嶺。

   在用力的抽打之下,呂鐵嶺身上的飛魚服早已破敗,她胸前的兩團如白玉西瓜般的乳球從飛魚服的裂口漏出了出來,露出頂部的深色乳昏和下陷的乳頭,但胡三等人的抽打並未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絲傷痕,就連鞭痕都是轉瞬即逝,只是抽的雙乳不住的亂晃帶起陣陣炫目的乳浪。呂鐵玲早已殘破的裙擺下,一雙修長的美腿不自覺搓動著,隱秘的陰戶若隱若現。

   聽見開門的聲音,呂鐵玲抬起頭不屑的喝到。

   “南明飛,你貴為督府不但扶植寇患,劫持貢品,現在還捉拿朝廷命官。還不束手就擒?”

   南明飛見狀有些不耐煩的看看了雲逸,雲逸會意的走上前上去就是一巴掌冷笑道,

   “你這不識好歹的賤貨。今個我就讓你知道什麼生不如死。”

   同時用唇語說到,

   “呂姨。您看是現在就把罪魁抓了呢。還是侄兒用日天槍讓你爽爽?”

   呂鐵玲聽後低頭看了看雲逸胯下早已挺立的陽具,用嘴添了下雙唇,忙用唇語說到,

   “快,讓我好好爽爽。這幫家伙什麼都不會,憋死我了。”

   說著,更用一雙巨乳蹭了蹭雲逸,但口中卻是咬牙切齒的說到,

   “呸。雲逸,你這朝廷敗類。居然助紂為虐。”

   “南大人,聽說您的黑水玄針江湖聞名可否借幾只給晚輩?”

   無視呂鐵玲的話,雲逸就笑著對一旁的南明飛說到,南明飛隨手一甩幾根烏黑細長的銅針落到雲逸面前,雲逸樂呵呵的拾起後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瓶,一邊將針放進去一邊笑著說,

   “呂神捕一身冰肌玉顔神功獨步江湖。這里的刑具在你眼中視同廢鐵連給你瘙癢都算不上。不過,那即將變成過去了。”

   不等雲逸說完呂鐵玲面露不屑的嘲諷到,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法子,不過是幾根鋼針。我才…啊”

   就在呂鐵玲說話的當口,雲逸猛地將沾滿了藥劑的鋼針對著呂鐵玲左邊下陷的乳頭狠狠扎了進去。在南明飛驚訝的眼中,雲逸手中的鋼針居然刺入了,呂鐵玲之前一直刀槍不如的身體,不但如此,呂鐵玲更是渾身顫抖,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久居江湖的他立刻意識到這是破功的征兆,果不其然,呂鐵玲有些大驚失色的叫到,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罩門?”

   “我不但知道這個罩門,還知道其他的呢。”

   雖然嘴上冷笑著,但雲逸也發現呂鐵玲已經暗自運勁,捆住她的玄鐵鏈已被她暗中用蠻力擰開,隨時可以脫困出手,連忙唇語說到,

   “是,柳姨說的。要玩的爽,就要玄武卸甲。”

   聽到只有自家姐妹知道的暗語後,呂鐵玲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散功任其施為。雲逸內心松了口氣,當下也不停歇,立刻按照陰蒂、三陰 交穴、右乳、子宮穴施針。每當一針刺入,呂鐵玲就渾身顫抖,當五針刺入,呂鐵玲已是渾身大汗淋漓,此時她的功力被封去七成,不但如 此,呂鐵玲感到塗在針上的藥劑讓施針的部位宛如燒起一團火焰,一種說不出的刺激和感覺開始擴散,不知不覺雙腿間的陰戶已是淫水泛濫 ,下陷的乳頭更是挺拔凸起。

   見此情景雲逸笑著對一旁的胡三說到,

   “久聞,胡牢頭的鞭術獨步天下,不知能否讓晚輩開開眼?”

   “區區粗淺伎倆,將軍要求小的怎敢不賞光,就是不知…………?”

   “就看胡壇主能否,抽的這騷貨淫叫連連了。”

   聽完雲逸的話,胡三淫笑著活動了下手腕,接著掄起手中的皮鞭在空中轉了幾圈打出一個清脆的鞭花。接著就揮鞭狠狠抽打在呂鐵玲的 身上。

   “咳…啊……”

   一鞭下去,不但在呂鐵玲雪白的身體上留下清晰的鞭痕,更讓呂鐵玲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胡三見狀立刻興奮的揮舞起 鞭子不斷的抽打的起來,隨著呂鐵玲身上鞭痕的增加她的呻吟也越發大聲。此刻內力被封的她,只覺得每一下的抽打都帶來一陣火辣的刺痛 ,同時也將體內的火焰燒旺,連續的抽打之下,痛苦漸漸習慣,那種火熱的感覺開始蔓延、擴散、升騰。就在呂鐵玲不斷呻吟的時候,她的 身體也開始興奮起來,本就泛濫的淫水隨著鞭子的抽打不但飛濺。

   眼看差不多了,雲逸對胡三使了個顏色,胡三立刻興奮的揚起手用盡力氣就是一鞭,鞭子的頂端准確的貼著呂鐵玲充血的陰蒂打出一個 響亮的鞭花。

   “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鞭花的脆響,無與倫比的刺痛與刺激瞬間從陰蒂爆開沿著脊髓在呂鐵玲腦中炸裂,在從未有過的痛楚與快感的絞殺下,呂鐵玲仰著頭雙 眼上翻顫抖著身體發出震耳的浪叫,與此同時一股陰精從她的陰戶噴涌而出。

   “草。居然泄了。真是個騷貨。”

   胡三正在嘲笑,不想南明飛有些迫不及待走上前,拉起吊著呂鐵玲的鐵鏈將她調整好姿勢,然後來到呂鐵玲身後解開褲頭一把抓住她胸 前亂顫的巨乳,接著獰笑著將自己的陽具捅進呂鐵玲剛高潮完的陰戶開始用力衝撞起來了。口中更興奮的叫到,

   “你這婊子。把老夫辛苦經營的黑水門毀了。現在落到我手上,我草死你。”

   “南老哥,讓小弟來讓你爽爽。”

   眼看呂鐵玲面露不屑,雲逸上前對著呂鐵玲的小腹就是一下。縱使有護體真氣保護,但雲逸全力的一擊依舊讓呂鐵玲吃痛不已,不但如 此,一擊之下牽動銅針,刺痛與刺激瞬間炸裂。呂鐵玲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口中更是叫到。

   “你…你這…”

   “操。這夾得好爽。你們幾個別停。”

   呂鐵玲身體的顫抖,讓正在肏弄的南明飛感到格外的爽,於是立刻命令胡三等人動手。一時間鞭子和拳頭如雨點般落下,呂鐵玲剩下的 功力雖然能保內髒和新脈無憂,但連續的擊打和鞭子還是讓她感到渾身火辣,一時間房間內交織著肉體相撞的悶響,男人的調笑以及呂鐵玲的浪叫。

   “啊啊……肚子…肚子要…啊啊啊啊。”

   “要咋樣呀?你這騷貨,看拳。”

   “哦哦哦…這麼…這麼打子宮的話…啊啊…南明飛你這畜生…快…快停下…啊啊”

   “怎麼了?呂神捕。喂,別偷懶。你們這是在給神捕大人撓癢麼?”

   “啊啊…你們這些…這些…啊啊啊啊…這麼抽乳房的話…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居然被抽的泄身了。你平日抓捕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騷浪的?”

   “閉…閉嘴…我…我一定…啊啊…一定會…會把你抓……嗷嗷嗷…肚子…肚子…好…啊啊啊啊”

   “那我可要夠本了,連同那些死去的弟兄們。”

   “啊…啊啊啊啊啊…別…別再打了…啊啊…有…有感覺了…啊啊啊啊…被拳頭和陽具這麼干的話…嗷嗷嗷…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短短一刻鍾的時間,在鞭子和拳頭的擊打下,呂鐵玲卸身了數次。房間內彌漫著的淫糜氣味刺激著在場所有的男性,被吊著的呂鐵玲成 了他們眼中雪白可口的美肉。感受到他人的目光,南明飛興奮的衝撞幾下後,滿足的射了出來。一旁胡三早已等不及給呂鐵玲戴上口環,將 她翻個身面朝自己後,把陽具插入了那淌著口水的口穴之中,而那些小弟更是飢渴的撲向了呂鐵玲豐滿的肉體。

   在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操干下,那對奶白的巨乳正隨著身體不斷亂晃,下陷的乳頭早已凸起,被銅針扎入撐開的深色乳頭好似飽滿的葡 萄般不住的搖晃。操的興起的胡三一把松開吊起呂鐵玲的鐵鏈,接著雙手抓著那對松軟的巨乳用力一握,引得呂鐵玲不住扭動身體,但這進 一步刺激了男人。

   “在。用力點。”

   胡三低吼著抓住那巨乳向上一提,一時間呂鐵玲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對巨乳之上,在男人的用力之下,呂鐵玲反弓的身體被不斷擠壓, 幾乎就要折疊在一起。在呂鐵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喉音中,男人和她同時達到了高潮。

   “咳…咳…你們…你們就這點…”

   當胡三和小弟松開手,被吊著的呂鐵玲咳出些口中的白濁,有些虛弱的嘲笑到。雲逸一把攔住准備上前的胡三,走上前直接將陽具對准 了呂鐵玲的後庭菊穴,雙手更是按住了插在她三陰交穴與子宮穴銅針冷笑著說到。

   “想不到,呂神捕還很有精神嘛。”

   “你…你…你這…啊啊啊啊啊”

   不等呂鐵玲說完。雲逸猛地將針按下,然後直接抽出,將呂鐵玲的話變成了高亢的叫喊。強烈的衝擊甚至讓呂鐵玲出現了短暫的失神, 也讓那後庭傳來的感覺愈發清晰和強烈。

   此刻插入的雲逸,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可能是常年煉體的緣故,呂鐵玲的菊庭完全就像是一只皮環,緊緊地套在陽具之上,這個環又相當窄,像是要把闖入禁地的異物從中掐斷似的。使雲逸必須用盡吃奶的力,用盡混身解數才不致馬上敗下陣來,他連忙收拾心神,一面用手捏弄呂秀玲滿是鞭痕的美乳。

   呂鐵玲的雙眼睜的大大的,強烈的酸脹和異樣的快感不停撼動她的心神,身體下意識的想要扭動臀部來擺脫,但不斷搖動的豐臀卻是讓那根火熱的肉棒更輕易在谷道內長驅而入,隨著插在肛庭外的肉棒整根沒入,檀口中的驚叫聲更是無比的強烈。

   “嗷嗷嗷…後面…後面被…嗷嗷嗷…好…好滿…啊啊”

   感到逐漸發燙的菊道緊緊箍住自己的整根陽具,緊窄、濕熱、強烈的快感不斷給予雲逸強大刺激,激起了他身為男人的強烈性欲,呂鐵玲只覺得痛楚中夾雜著異樣的快活,臉上一片緋紅,暢快的爽感和穿腸的撕裂感同時涌現,也分不出是身上的,還是屁眼里來的。只能搖晃著身體叫到,

   “哦哦哦…後面…要…要被…啊啊啊啊”

   雲逸根本不理會呂鐵玲的叫喊,在肉棒徹底進入後,他便抓著呂秀玲的腰肢,此起彼落的猛力抽插,忘命地在她的屁眼內抽動,在打樁式的瘋狂地抽插之下,本是細小的菊花輪被撐得大大的。一時間強烈快感,讓呂鐵玲身體顫抖,大量的淫液從肉穴中飛濺而出。一旁的南明飛更是帶上了拳套對著呂鐵玲的小腹就是一陣毆打。

   “啊啊…你們…你們這幫…啊啊…混蛋…嗷嗷嗷…肚子…肚子…咳啊…雲逸你這畜生…不要再…啊啊啊啊…不行…有…有感覺了…嗷嗷嗷”

   此起彼伏的強烈快感,狠狠的碾碎了呂鐵玲大部分的理智,她已經忘記了裝出反抗的樣子,此刻,屁眼里不斷攀升的高潮快感,不斷從胸前鞭痕擴散的刺痛、已經被打至烏青的小腹傳來的炙熱,都帶給呂鐵玲無比充實的快感。

   隨著一陣陣有規律的痙攣,雲逸感到呂鐵玲的穴口是越發的滾燙,一股股粘乎乎的液體像失禁了一樣逶迤而出,全身被縛的呂鐵玲只能努力地收放自己尚能移動的臀部,好讓屁穴里的肉棒更加地深入,並努力收緊自己的肛道以期能獲得更大的舒服快感,口中也開始浪叫起來,

   “喔……用力肏……再大力一點……啊……”

   但在外人看來,卻只能看到呂鐵玲竟然依靠自己的腹部力量在主動地套弄著一根塞入自己屁眼的肉棒,而雲逸本人根本就無須任何動作!所有的參與者顯然從未看到過這一幕,一時間統統都驚訝得目瞪口呆。

   “這就是女神捕?腚眼被草竟然也會連騷尿都干出來了!?”

   “看來大家說的對啊,這種被打都會爽的女人簡直就是天生的賤狗!”

   “這種事連婊子都不肯,還能當上捕快?不會是靠賣屁股才上去的吧?”

   所有人看到了呂鐵玲的騷浪模樣,頓時響起了各種充滿了侮辱性討論聲,而這些羞辱的言語完全進不去呂鐵玲的耳朵,因為她的腦海中完全是一片混亂,到處都是不斷肆虐的快感刺激。

   現在那根滾燙的雄物在她的肛庭里面不斷地大起大落,傳出一陣陣規律的“啪啪”水聲,連續不斷的撞擊讓她的後臀不停的波動,這根粗碩的陽具還時不時的在緊致溫潤的腸腔內翻轉攪動,肛菊周圍那圈細密的菊紋皺褶被撐開了大半,抽插時空氣中還會發出的並不明顯的氣悶,肉棒在齊根抽出時還會帶出少許鮮紅色的嫩肉,更有些許透明絲滑的黏液,從菊腔內被龜棱翻出來插進去時拉成長絲垂落地上,形成一副淫糜而又香艷的美景。

   在那種令人窒息的快感之中,一陣酸麻直透腦際,龜頭猛然暴脹,意識是逐漸地被侵蝕掉,被一股無可言喻的溫暖濕滑纏繞包圍,雲逸感到龜頭像被小嘴用力吸吮著的又癢又麻,腰眼一酸,腦中一陣眩暈,已經到爆發極限的雄物再也忍耐不住,精關失守,不由得緊緊抓住了她的大奶,全根戳入肛腸最深處,肉棒不受遏止地極為猛烈地跳動起來,不斷釋放發泄火熱的陽精。

   “啊啊啊啊…好燙…好燙…泄了……泄了…啊啊啊啊。”

   叫喊間,呂鐵玲的肉穴泄出大量陰精。整個人好似白色的活魚一般不斷扭動,好一會才安靜下來。雲逸見狀推到一旁裝作腰酸背痛的扶住胡三乘機將一張紙條交到他的手上,然後對著南明飛問到,

   “南大哥,你看……?”

   “好說,待我解決了這個婆娘我就。”

   正當南明飛准備上前廢了呂鐵玲的時候,呂鐵玲忽然運勁掙脫早已松動的玄鐵鏈,南明飛見狀立刻飛身奔出牢房。剛掙脫的呂鐵玲微微踉蹌了一下,但立刻幾個周天回氣完畢看著一旁的胡三好似在看死人,下的胡三立刻全神戒備,雲逸見狀連忙當住胡三喊到,

   “呂姐。是自己人。”

   “我信你,善後好來找我。我不能跑了南明飛。”

   說罷,也不整理衣服直接飛奔而去。驚出一身冷汗的胡三連忙向雲逸致謝,

   “多謝救命之恩。”

   “胡堂主不用謝我,是聖女雷嬌要保的你,先帶我去把沈掌門放出來。”

   “好。”

   但當雲逸和沈垂煙來到督撫府時,發現這里已經被大理寺的捕快查封,而柳欣慧和雷嬌正有些焦急的站在一旁。當看見雲逸,呂鐵玲的副手捕快趕忙上前行禮到,

   “御史大人你可算來了。出事了?”

   “怎麼??”

   “您還是自己看吧。你們三位不能進入。”

   “她們是我的人,一起進來。”

   “是。請。”

   說罷副手帶著四人來到大殿,只見從府邸大門一直到正廳的路上都是打斗的痕跡,而當眾人來到正廳,就發現南明飛端坐在椅子上,只見他手握玄針,胸骨整個凹陷坍塌,臉上滿是錯愕和驚詫,脖頸上的喉結被打的粉碎顯然已是氣絕身亡,更駭人的是正廳內的大理石地磚沒有一塊完整的全被打的粉碎,顯然這里經過了一番激斗。面對疑惑的雲逸,副手連忙解釋。

   “我們看到呂大人發出的煙火信號,立刻衝了過來。也就一炷香的功夫,但當我們趕到時就只有眼前的樣子了。全府上下無一活口,我們挖地三尺也沒發現呂大人的蹤跡。”

   “是被人帶走了。”

   在簡單勘察了現場後,柳欣慧肯定的說到,

   “而且是被魔教的人。看兵器,應該是6人。為首之人用的鞭子,剩下的……兩個用刀,一個用劍,還兩個應該是獨門兵器。聖女大人,能在一炷香時間制住只剩三成功力的呂神捕貴教中人,您可有印象??”

   “嗯………不出4人,但符合的應該是,教中執掌內院的右護法暗鳳:葉寒。剩下五人是她培養的負責教中刑罰的五禽戲子。”

   “請告知,她們在那。在下好前去通緝捉拿。”

   副手聽後連忙上前詢問雷嬌,眼看雷嬌面色不善,一旁的柳欣慧直接上前冷聲喝到,

   “先帝親承的,江湖事江湖了,朝廷絕不介入。如今劫持貢品的犯人已經伏誅,你沒有絕對證據就要緝拿江湖人士,還是四大勢力之一的高位護法?你是想壞了朝廷和江湖的規矩嗎??”

   “我……”

   “你現在先把貢品案結案。呂神捕之事交給御史大人處理。不論資歷和身份,這里都沒你說話的份。”

   無比強勢的氣場和言辭直接將副手鎮住,一旁的雲逸連忙順坡下驢讓副手去做,並上報朝廷,自己會負責將呂鐵玲的生死查明。待副手走後,四人坐定正要開口,胡三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對著雷嬌喊到,

   “聖…聖女大人,三位長老聯名發帖,下個月十五召開聖祭。”

   “召開就召開唄,每年都召開,只不過這次是三個老頭聯名罷了。我不去……”

   雷嬌一臉滿不在乎的想要拒絕,但胡三下句話讓她和柳欣慧臉色大變。

   “這次的聖祭,將決定教主的婚事,而且上任教主也會出席。”

   “什麼???”

   一時間,雷嬌和柳欣慧都瞄了一眼雲逸。沉寂片刻後,柳欣慧開口說到,

   “看來。我們有必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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