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俠系列
校場中央站立的女子十分高挑而美艷,頭頂的黑冠之下一頭漆黑色的秀發,
顯得頗為英氣。依舊白皙的臉上殘留著歲月的痕跡,但些許風霜的蒼桑感,也使
得她更具有成熟女性的風情。
濃密的睫毛下,狹長的鳳目猶如最為極品的黑亮珍珠,美目流轉之間,銳利
目光不斷地閃動著,玉鼻直挺,令人不可逼視。
再加上其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殺氣,讓得周圍的空氣仿佛像是皮筋般繃緊了似
的,顯得肅穆而凜冽。
一件描繪著金色纏枝花紋的黑色緊身勁裝,將女子成熟豐韻的身形展露無遺
!露腋設計的緊身裙把她那對墜在胸前沉甸甸的豐碩乳肉裹得嚴嚴實實,令人簡
直難以移開目光。雙手上是黑紗白羽臂氅,顯得十分華貴。
而在其身後,光滑的雪白美背下,那肉感十足的臀肉竟將那寬大的黑色長裙
撐的微微變形!隨著呼吸輕輕蕩起衝擊力十足的晃蕩臀波,再配上一條黑皮護腰
,將那腰間的黑紗裙帶勒緊,緊緊束縛她那介於豐盈與苗條之間的誘人腰肢。
裙帶的正面,拖地的黑色裙擺垂蕩在她那兩條曲线修長的美腿之間,一抹雪
白豐腴的肉感大腿肉隱約可見,長度及膝的細頭黑底金邊長靴,緊實地包裹住那
凹凸有致的小腿肚,將其肉感緊繃的足线襯托得淋漓盡致,充滿成熟韻味。。
這名女子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俠:冷嫣然。22歲那年,初入江湖的
她一人雙刀一月之內連敗正邪頂尖高手20人,且無人在她手上走過10招,加
上其傾城的容貌與神機山莊柳欣慧,西域千窟城大祭司並稱絕色三美。後不知是
何原因,她來到邊關一待便是18年。如今褪去年少風華變得更加成熟風韻,姿
色尤勝從前。而她的武功實力更是與西域刀仙、昆侖上仙並稱為至強三仙,江湖
人稱鳳鳴仙子。
「應變不錯但耐力還需要提高。別裝了我是用刀背打的。。」
看著周圍被擊倒在地不住打滾的一眾黑甲守軍,冷嫣然淡淡的收刀回鞘。在
聽到冷嫣然的話後,一名身著將校服飾假裝呻吟的男子無奈的起身走到冷嫣然面
前。他正是守軍前任將軍的遺子,同時也是冷嫣然的養子,剛滿18的雲逸。
看著雲逸躲閃怯懦的目光冷嫣然不由柳眉輕佻面色一寒,冷聲到,
「沒一點長進不說,這幾天都沒回營地到哪逛去了。」
「我…」
「晨練時間加倍。」
聽到冷嫣然的訓斥,雲逸沒有辯駁乖乖照做。而在冷嫣然身旁的大將軍有些
無奈的搖搖頭,想要上前求情,其實雲逸並非不計而是冷嫣然要求太高,要知道
雲逸前些天才剛滿18,就已經憑著戰功和優秀的交際能力得到大家的認可晉升
為參軍副將,前途無可限量大家甚至暗地里都認為,只要雲逸能立下大功繼承父
親身前的官職是完全順利成章的。
但在冷嫣然清冷的目光下,大將軍知趣的閉嘴轉而說起另一件事,
「冷女俠,之前那貨邪道通緝犯的事有眉目嗎?」
原來,為了躲避官服通緝,一些身負命案的江湖邪道常常聚集在邊關附近。
本來由於戰時吃緊外加這些江湖人士也會幫助抗敵來換取赦免,所以邊防守軍對
此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不想,最近有幾名久負盛名武功高強的采花
賊因為得罪了權貴而被朝廷重金通緝,而他們逃至邊關後,非但沒有消停反而因
為天高皇帝遠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弄得一時間邊關女子人人自危嚴重影響了邊關
的穩定。大將軍雖然也派部隊去圍剿,但一來這幾個淫賊武功委實太高對尋常兵
士來說更本無解,導致打不過,留不住,追不上。二來,雖然是通緝犯但畢竟都
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軍隊不方便過分介入。但朝廷給予的壓力讓大將軍頭
痛不已,這才向冷嫣然求助。希望她可以出面解決。
「我已經讓江湖上的朋友去查了。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我生平最討厭這些
糟蹋女子的宵小之輩。」
「有冷女俠這話,在下放心了。這是可以調動守軍的信物,朝廷已經下了嚴
令,三個月內必須見到那些淫賊的首級不然就要問罪,邊城百姓的安靜與在下的
身家性命可就一並交到冷女俠手上了。」
冷嫣然收下信物點點頭回去了。
從校場回來後,冷嫣然一進到房間並確定四下無人之後,冷嫣然臉上之前的
冷冽肅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迷亂的潮紅以及飢渴的嬌喘。
就這樣靠著房門,冷嫣然急不可耐的將左手伸入自己的衣襟不斷揉捏自己飽
滿的玉乳,右手則迅速探入自己的下體。
隨著越來越躁動的雙手,身上的衣物被脫下丟棄,冷嫣然成熟豐滿的胴體就
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出來,她的一只玉手更是不斷的摳弄,位於大開的豐韻雙腿間
那肥厚的陰唇,隨著不斷滴落的淫液冷嫣然口中更是發出淫痴的浪叫,
「啊…啊…身體…好…好熱…啊…啊…男人汗液的氣味…哈啊……誰…誰都
可以…啊~已經忍不住了…想要…想要被干…啊…啊啊啊啊啊。」
在尖叫中,淫液與陰精從指縫中噴涌而出,激烈的泄身讓冷嫣然豐滿的胴體
顫抖著,她一向冰冷漠然的臉上此刻滿是高潮後的春色痴態。
就在冷嫣然沉浸在泄身的快感之中,渾身乏力的時候,閨房的大門被猛的打
開,還來不及反應一個身影就衝了進來興奮的吼道,
「好呀。想不到一向冷傲的鳳鳴仙子,居然是一個問到男人氣味就發情,滿
腦子想著男人肉棒喜歡全裸自慰的蕩婦。」
冷艷如瞬間一躍而起,以指代劍運功只殺來者,誓要殺人滅口。但她的指劍
貼著來人停住了。原來來人正是自己的養子:雲逸。
在確認雲逸關好房門後,冷嫣然收回劍指,當著他的面毫不避諱的扭了兩下
自己豐盈肥美的胴體有些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不想雲逸一改校場上愚鈍怯懦,淫笑著坐到椅子上,解開褲頭露出早已一柱
擎天的陽具,赤裸淫蕩的打量著冷嫣然豐韻的胴體調笑到,
「娘,今日發火是不是想它了?」
「………」
看到雲逸如此赤裸的挑逗,一向冷傲的冷嫣然並未發火,相反,更望著那挺
立的陽具濕潤了一下自己干燥的紅唇,現在這位鳳鳴仙子的腦中已經開始浮現出
之前被養子陽具操弄至失神的極樂快感,一雙豐韻玉腿不由輕輕摩擦起來,淫液
也隨之流淌下來,臉上已然浮現出潮紅之色。
「就知道欺負你娘。」
隨著一聲幽怨,冷嫣然走上前跪在比自己小了近二十歲的養子胯下,托著那
對沉甸豐滿的玉乳將面前挺立的陽具包裹吞沒,熟練的為自己的養子乳交起來,
同時不滿說到。
「怎麼去那麼久?害得我只能自己自慰。」
「我這不是去幫母上大人找樂子去了嗎?」
「油嘴滑舌,要是把這勁放練功上……唔。」
就在冷嫣然說話的時候,雲逸忽然射了出來,滾燙的陽精立刻濺在那豐滿的
玉乳之上,但冷嫣然只是皺了下眉頭,就自覺地張口幫雲逸將陽具上的陽精清理
干淨並連同玉乳上的一起卷入口中,然後更是一臉痴態張開滿含精液的紅唇檀口
望著雲逸等待他的檢查,雲逸滿意的示意她可以吞咽後笑著說,
「娘,你可真是個天生的蕩婦,都淫到骨子里了。」
在看到冷嫣然的臉色有些陰沉後,知道說下她可能會發作於是雲逸連忙岔開
話題,
「我是真的去辦事了。那些人已經和我說了地點。」
「唔。在哪??」
「三日後,城外十里的驛站。」
「辛苦你了。」
「那?」
在雲逸匯報完之後後,冷嫣然的臉色也好轉了不少,雲逸乘機淫笑討好的問
到,冷嫣然有些無奈的瞪了他一眼,加上身體的欲望已經被挑起索性也就從了他
,低頭含住雲逸那剛射完稍稍有些疲軟的陽具,開始賣力的吮吸起來。雲逸俯瞰
著沉浸在欲望中,拉長著臉賣力吮吸著自己陽具的養母,愜意的說到,
「還記得之前怎麼說的??」
「…嗚………」
聽到雲逸的話,冷嫣然愣了一下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但還是沒有停下手中的
動作。見此情景得到默許的雲逸也放肆說到,
「看來你也很喜歡呢?是不是?娘。」
「唔唔。(這小子真是)」
正在吞咽陽具的冷嫣然有些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在吐出陽具後,冷嫣然蹲在
地上緩緩的轉過身去,以一種蹲廁的姿勢背對著雲逸,接著她一雙玉手抓住自己
松軟肥美的翹臀扭著頭略帶羞澀的說到,
「請…請,觀賞…。」
說著冷嫣然雙手用力一掰,將幽深臀縫中那朵嫩紅的菊蕊徹底暴露出來。伴
隨著身體輕微的顫抖,緊縮的菊蕊緩緩打開,露出內里的東西,原來是一枚蛋。
只見蛋的表面已經沾滿了晶瑩的腸液反射出水亮的光澤。隨著冷嫣然的動作,原
本緊閉的菊蕊被蛋緩緩的撐開變大,最後變成一個套著蛋的肉色圓環。
「嗯……哈啊……」
隨著一聲類似開瓶「啵」的聲響以及顫抖的嬌喘,菊蕊內的蛋彈了出來,緊
閉的菊蕊此刻完全打開如同呼吸般開合起來,與此同時長孫忘情的雙腿間猛地激
射出一到水流,原來就在蛋出來的瞬間她怡同時泄身。
「繼續。」
「等…等下。」
「快點。」
「…………是,咿哈。」
一旁的雲逸不耐煩的催促著,縱使有些不滿但冷嫣然還是照做了,只見在她
的菊蕊之內蛋不止有一顆,而每一顆蛋的排出都伴隨著一次洶涌的泄身潮吹。
終於,在所有的蛋排出之後,饒是冷艷如這樣的頂級高手也不由感到精疲力
盡渾身顫抖,此時,在雪白肥美的翹臀中間,大量的腸液沿著臀溝滑落在地形成
晶瑩的拉絲,濕潤蠕動腸壁讓暫時無法閉合的菊蕊看上去好似一朵魅惑的肉玫瑰
,而在冷嫣然面前的地面上潮吹的淫液已經形成一灘淺淺的水窪。整個房間都充
斥著雌性發情的嬌喘和高潮的淫亂氣息。
見到如此景色,雲逸哪里按捺的住直接上前將冷嫣然按在地上,將早已堅硬
如鐵的陽具狠狠的捅進那濕潤顫抖的菊蕊。口中更是興奮的喊到,
「你這欠操的婊子。你不是說我不用功嗎?來,好好嘗嘗我雲家日天槍的厲
害。」
「你這小子,娘才剛泄身,身體還……哦哦哦。好…好燙…屁眼…被塞滿了
。」
冷嫣然還想阻止,但雲逸已經開始興奮的抽插起來,粗大的陽具將冷嫣然的
菊穴徹底塞滿,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一節玫紅的腸壁,而每一次的插入都在冷嫣
然豐滿翹臀上激起一陣炫目的肉浪。
此時的冷嫣然那里還有一絲鳳鳴仙子的冷傲,像一只發情的母狗一般跪趴在
地,努力揚起自己自己的豐臀,任由身後的養子肆意奸淫蹂躪自己最隱秘羞恥的
菊穴。
伴隨著雲逸興奮的嘶吼,大量的淫液更是不斷的從冷嫣然肉穴中或沿著豐韻
的大腿不斷涌出滑落,或隨著泄身的潮吹飛濺而出,而冷嫣然胸前的那雙因為歲
月而微微沉甸下垂的豐滿巨乳,此刻好似裝滿水的水袋般隨著身體的擺動不斷翻
飛,帶出誘人的殘影。
生猛的抽插和泄身的快感徹底攪碎了冷嫣然的理智,這位鳳鳴仙子絕美冷傲
的臉上此時滿是淫蕩的痴態,口中更是發出雌獸一般的叫喊。
「啊…啊…後面…要…要被操爆了……啊啊…太爽了…啊…啊…就是…就是
這樣…啊啊…雲兒…你的日天槍又…啊…又更厲害了…娘的後面已經……哦哦哦
…來了…又要…泄了…啊啊啊」
如此痴媚的浪叫讓雲逸更加興奮,他運起內力全力操弄著身下鳳鳴仙子成熟
豐滿的媚肉。那架勢仿佛是想活生生操死她,在生猛抽插了一注香的時間後,雲
逸的氣力也到了盡頭,只見他俯下身貼在冷嫣然成熟豐滿的胴體上,用手狠狠抓
住那對豐滿乳肉,隨著雲逸竭力的低吼,火熱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冷嫣然的後庭菊
穴,射出濃烈的陽精。
「啊啊啊…要…要融化了……啊啊…停…停不下來…啊啊啊啊。」
陽精入體,冷嫣然發出極樂的尖叫,泄身改的潮吹混合著腥臊的尿液噴涌而
出,褐色的乳頭更是飆出些許乳汁。隨著雙眼上翻到極限,四肢乏力的冷嫣然渾
身顫抖著倒了下去,雲逸跌坐在椅子上,原本堅硬如槍的陽具也軟了下來,在他
面前的地板上,被稱為至強三仙的鳳鳴仙子冷嫣然渾身赤裸趴在那,白色的陽精
正隨著豐滿翹臀中間菊穴的開合緩緩流出,在她身下是混合著淫液與陰精的大灘
水窪,胸前豐滿碩大的巨乳翻了出來,潔白的乳肉上鮮紅的掌印清晰可見,深色
的乳昏與好似葡萄的乳頭粘著些許潔白的乳汁。而她冷傲絕美的臉上,定格的是
上翻失神的雙眼以及歡愉浪叫的阿嘿顏。
能將一個強大女人操成這副樣子,都會讓男人產生一種自豪和優越感更何況
操的還是武林三仙之一的絕色鳳鳴仙子,雲逸此刻感到一陣得意。
不過他並未得意太久,隨著內息運轉一周天,冷嫣然就恢復了過來。在用內
力瞬間將身上的穢物蒸發後,冷嫣然又恢復到鳳鳴仙子的冷傲美艷。
欣賞著美女穿衣雲逸笑著說,
「娘,今天集市開了。你要不要去極樂屋玩玩?」
「今天?不是還沒到日子嗎?」
「從進貢朝廷的商隊後天要出關,打算把貨物散出去。所以………」
「為何不早說?」
聽完雲逸的解釋,冷嫣然瞪了他一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不滿的說到,
「穿起來很麻煩的。」
所謂,極樂屋實際上就是奴隸商販們展示女奴,買主們體驗女奴的地方。原
本冷嫣然只是聽聞這個地方並未有興趣,直到一次為了解救落難被販賣為奴的同
門才進去。在見過里面的淫亂之後,冷嫣然當晚就欲火焚身,第二天讓雲逸牽著
自己進去享樂一把,自此一發不可收拾,只要極樂屋開門冷嫣然必然到場,所幸
極樂屋每次的老板都不相同這才沒有曝光其身份。
一刻鍾之後,只見一名奴隸商販打扮黑衣人出現在市集走向位於市集中心的
極樂屋,周遭的喧鬧立刻安靜了下來,原來在他身後是一具帶著奴隸項圈和面罩
的美艷胴體,瀑布般的長發垂至小腿,哪怕是臉上帶著面罩,也無法遮掩她完美
臉型與成熟氣質,兩片誘人的朱唇正飄出酥媚的喉音。帶著黑紗長手套的一雙玉
手被綁在身後,高挑的身材,白皙的肌膚,微微下垂的豐碩乳肉,淡褐色的乳昏
以及被掛著兩塊紗布宛如熟透葡萄的乳頭,從頭到腳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和
誘惑。
被半透的黑色高筒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看上去格外豐韻且充滿肉感,雙腿
間充血挺立的陰蒂被一個金色圓環套住,上面系著的一塊黑絲布料堪堪遮掩住誘
惑的私處。此時,布料已經被淫液打濕變得通透更緊緊的吸附在身上,勾勒出雙
腿間的絕景,酒紅的陰唇以及微微顫抖的媚肉讓透過黑絲散發出無與倫比的誘惑
。
黑衣人就是雲逸,而這位幾斤赤裸成熟美艷的蒙面女奴正人稱鳳鳴仙子的冷
嫣然。
無法視物跟著雲逸的冷嫣然聽著周圍商販的淫蕩下流的話語和赤裸飢渴的目
光,這種刺激讓她格外興奮,曾不止一次的冷嫣然想要摘掉面具暴露自己的身份
。一想到大伙在知道自己身份後一邊辱罵一邊奸淫自己的場景冷嫣然就渾身燥熱
,甚至達到了小高潮。
「你是金主還是賣客?」
「賣客。她就是母畜。一口價3W兩黃金現貨必須是有朝廷的鋼印。一次只
要10文?」
管事圍繞著冷嫣然踱著步子上下打量,不時用指尖劃過漢白玉一般的滑嫩肌
膚。
「嗯~皮膚白淨沒有疤痕,是上乘貨色」
「嗯~沒有缺齒,舌苔顏色也不錯」
又有些粗魯地掰開她的朱唇,捏著下巴檢查她的牙齒,又將二指塞進玉口夾
出香舌認真打量一番。
微微托起沉甸甸的乳肉,輕捏幾下,手指頭撥弄乳頭。
「極品乳肉,可惜這乳頭顏色略深」
但他的語氣卻聽不出任何惋惜之意。
最後他伸出手指撥開早已濕潤的浪穴,食指在穴中一鈎一轉,又輕彈了一下
冷嫣然紅腫的陰蒂,快感如閃電般掠過,她兩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而管事的
反應更是無比驚訝。
「世間居然有此等寶穴,老夫干著皮肉買賣數十載,也從未見過如此名器!
你就收10文!這簡直是暴殄天物!」
「她不在乎。給。第二份是你的。記住面罩不能摘,那是你的命。」
就在冷嫣然快要失控的時候,兩人來到了極樂屋,雲逸熟練的報價。管事聽
後立刻明白他並不想出售只是想撈個油水亦或調教,在看到雲逸給出兩份官銀的
時候立刻明白對方是兩道通吃的官家,於是當即不再多言領著兩人來到屋內的一
間隔間。
這間由牲口房改成的隔間有一道門和一個擋板,第一道門上的圓洞夾住了冷
嫣然的腰,支撐著她身體的同時讓她的屁股抬起,變成誘人的壁尻,雲逸用屋頂
垂下繩子綁住冷嫣然的雙手以及頸部的項圈,將她的上半身整個拉起,將她的臉
固定在面前,遮住面部的擋板之後,同也將她那對沉甸飽滿的玉乳爆露出來以供
他人玩弄,擋板上嘴的部位留有一個不大的圓孔,知道其用途的冷嫣然迫不及待
的抬頭貼了上去,張開魅惑的紅唇檀口的迎接著著即將到來的肉棒。
「還有什麼具體要求和限制?」
「不准見血和弄殘,可以內射,一直到閉市都不可以休息。」
「明白了。請移步酒館,到時候會通知大人。」
「好,第一發送你了。」
「謝大人。」
管事的一邊寫告示一邊詢問要求,雲逸將早就想好要求說出,然後對著努力
克制的跑堂說完就離開了,在他身後,掛好牌子的跑堂立刻撲向了冷嫣然,片刻
間冷嫣然成熟美艷的胴體就淹沒在周遭飢渴的淫欲與粗重的呐喊之中。
夜晚,閉市之後。雲逸來到極樂屋冷嫣然的隔間,一進去濃烈的腥臭鋪面而
來,直接鉗在門上的下半身變得無比淫靡殘破,大量的白濁粘著殘留的黑絲凝固
在修長的雙腿之上,肥美的豐臀上被無數的掌印變的火紅,松軟的臀溝中間原本
緊致的菊穴被擴張成了一個盛滿了精液的深邃肉洞,下面的肉穴更是淒慘,不但
無法閉合更有一截鮮紅的肉壁翻了出來,垂在雙腿間好似短小的尾巴,而內里凝
固的精液甚至成了塞子將肉穴封死。原本光滑的小腹變的滾圓好似有了數月身孕
。
胸前的飽滿的巨乳布滿牙印和干涸的精液,取下擋板摘下面罩,冷嫣然原本
冷傲美艷的臉已被快感和癲狂充斥扭曲。雖然隔著擋板還限定了大小,但冷嫣然
的檀口已近乎脫臼,口中滿是殘留的精液。
此時的冷嫣然,縱使是絕頂的高手亦是渾身乏力,要不是被繩子吊著,只怕
她早都跌落在地。
掂量著手中的紋銀,雲逸冷笑著說到,
「娘,你還是這麼受歡迎。次次百人斬呢。」
「少貧嘴,快把我放下來。」
「娘,你不會以為結束了吧。」
「都閉市了。我也該准備下三天後的……這是。」
「這兩個昆侖奴可是我給娘准備的大禮,如果娘不喜歡,那就作罷。畢竟三
天後的事很重要呢。」
看著雲逸,冷嫣然的神色瞬間恢復了少許。正要讓雲逸解開自己的繩索,猛
的看見雲逸身後兩個足有六尺肌肉壯碩,宛如黑色鐵塔的昆侖奴。雲逸一邊故作
惋惜一邊假裝不經意解開昆侖奴腰間的纏布,露出內里足有冷嫣然小臂粗細的黝
黑肉棒。
望著映入眼底的擎天陽具,冷嫣然渾身興奮的顫抖,腦中不斷想著一個瘋狂
的念頭,
「要是…要是現在讓這個插進來會……啊……一定…一定會瘋的…不行光是
想想就……」
一想到這,冷嫣然甚至顫抖著小高潮。她看了下雲逸,然後痴媚的望向那兩
個昆侖奴緩緩張開了嘴等待著。雲逸見此情景打了個手勢,
兩個昆侖奴走上前,一前一後站定然後,
「嘭」
「嘔……嘔嘔。你們干…哦。」
伴隨著沉悶的響聲,昆侖奴的拳頭狠狠的打在冷嫣然滿是精液脹大的肚子上
,一瞬間冷嫣然的口,肉穴與菊穴逆流噴濺出大量精液,伴隨著嘔吐冷嫣然也發
出吃痛的呻吟,但昆侖奴並不理會繼續拳擊著冷嫣然的肚子,隨著肚子的平復,
肚子上留下了不少淤青,但冷嫣然卻發出癲狂痴媚的叫聲,
「噢噢…精液…都……噢噢…泄了…光是精液逆流就……噢噢噢。」
待將冷嫣然體內的陽精基本排空,站在的身後昆侖奴將自己的肉棒對准那已
經被擴張成肉洞的菊穴,隨著肉棒的進入,撕裂的劇痛和前所未有的飽滿刺激沿
著脊髓衝入大腦,但不等冷嫣然出聲,面前的昆侖奴就將肉棒捅進她大張的檀口
,伴隨著脫臼的聲響,冷嫣然的口喉被徹底塞滿。
兩個昆侖奴十分默契的抽插起來,愈發濃烈的窒息與強烈的刺激將冷嫣然徹
底拖入欲望的深淵,她不斷扭動著豐滿的身體迎合著昆侖奴的抽插,空虛的肉穴
如小便般不斷激射出淫液與元陰。
就在冷嫣然即將失神的瞬間,面前的昆侖奴低吼著射了出來。腥臭的精液逆
流而出,徹底融化了冷嫣然的神智。不待她回氣,身後的昆侖奴猛的將她抱起,
擺成一副小孩把尿的姿勢,接著面前的昆侖奴將絲毫沒有疲軟陽具狠狠的捅進冷
嫣然還在泄身的肉穴。
昏暗的隔間內,被稱為鳳鳴仙子的絕世高手冷嫣然被兩個昆侖奴夾在中間肆
意操弄,如同下賤的妓女般用脫臼的檀口發出痴媚淫賤的浪叫。
「嗚……嗚嗚嗚…嗚……(內…內髒要被插爛了…啊…這樣下去會出內傷的
……但…但這感覺……啊啊啊…已經停不下來了………要……要升天了……用力
…操……操死我吧…啊啊啊啊)」
第二日清晨,看著腳邊精盡人亡的昆侖奴和坐地調息的冷嫣然。雲逸不自覺
的心底冒汗,顯然他完全低估了冷嫣然驚世駭俗的功力。待冷嫣然走後,接著收
拾殘局留下的雲逸仿佛對著空氣說到,
「這次真的有希望嗎?」
「相信我們,兩天後。我們會讓這騷貨付出代價。」
約半個月後,雲逸獨自一人帶著那些朝廷要犯的人頭以及鳳鳴仙子歸隱的消
息回來了。立下大功的他順理成章的繼承了父親的職位。隨著時間的流失,雲逸
的戰功與武功突飛猛進。而未再有涉足江湖的鳳鳴仙子冷嫣然成了邊關的傳說。
這日,雲逸像往常一樣結束工作回到府邸的練功房,對外是宣稱閉關練功實
際上是來到位於地下的一間密室。
「娘,我來看你了」
隨著雲逸淫邪的笑容和點亮的燭光,密室內亮了起來,只見不大的密室中只
有一張床和幾個凳子,強上掛滿了各色的淫具。而一具成熟白皙的美肉正被玄鐵
鎖鏈吊密室的中央。赫然是雲逸的養母,宣稱退隱江湖雲游四方的鳳鳴仙子冷嫣
然。
只見此刻的冷嫣然的手臂與小腿被齊根斬去,變成了好似白玉肉枕的人棍,
不僅如此玄鐵鎖鏈將她的琵琶骨穿透鎖死讓她一身絕世武功沒有任何用武之地。
她臉上的神情依舊那般冷傲絲毫不把這個處境放在心上,絕美的臉上更掛著
不屑的冷笑,但與之相對的是她身上淫亂的模樣。纖細白嫩的玉頸上戴著牲口的
項圈,胸前那對本就成熟豐滿的話巨乳此刻大了一圈變得更加沉甸圓潤好似兩顆
潔白松軟的小西瓜垂在胸前,上面用朱紅的筆跡扎眼得寫著「賤畜」二字,在奶
白的肌膚的襯托下的深色乳昏顯得格外醒目,而頂端的乳頭不但變得肥大更被拉
的細長,兩只足有小指粗細獸牙乳塞被整個塞入只留下微端掛著的小巧銅鈴,白
色的乳汁正緩緩滲出。
撩開披散的秀發,光潔的美背上紋著兩句淫詩:
「膚美肉白形似鳳
淫聲浪語卻是妓」
光滑平攤的小腹已有些贅肉顯的肉感十足,上面紋著一個子宮圖案,里面寫
著爐鼎二字,雪白肥美的豐臀上,那日被打上的牲口烙印依舊清晰,一根粗大猙
獰表面有著無數凸起的黑鐵大棒插入冷嫣然的臀溝菊穴將她身體固定住,豐腴的
大腿內側的軟肉上寫滿了「正」字,已經40的冷嫣然身前的小穴卻依舊如少女
般緊緊閉合,只有顏色漸深的肥厚陰唇才能看出些許歲月的痕跡。
縱使如此,依舊不減冷嫣然被成為鳳鳴仙子的成熟美艷。
「你這逆子。居然這麼對我,不但把我變成人棍還把我煉成練功的爐鼎。看
我之後怎麼收拾你。」
冷嫣然冷聲呵到,縱使一身功力被制她的氣勢依舊那樣澎湃,顯然冷嫣然依
舊是那位冷傲的鳳鳴仙子,不過,
「娘,得了吧。這不是你自己想的麼,何況?」
雲逸滿不在乎的說著,掏出胯下的日天槍走到冷嫣然面前冷笑道,
「當日,娘在敗在我日天槍下的時候,可說過隨我怎麼對待你呢。」
「要不是,你們使詐,再加我一時……大意…我怎麼會……哦……進來了…
…哦哦」
冷嫣然的話被雲逸刺入的肉棒打斷了,冷傲的斥責立刻變成了淫痴的浪叫,
淫穴更是興奮的蠕動起來,大量的淫液也隨著涌出滴落在地。
雲逸抓住冷嫣然的秀發提起她的臉,看著被痴態填滿的那張絕美成熟臉,雲
逸得意的說,
「什麼武林三仙之一的鳳鳴仙子,還不是一頭被我日天槍操到破功,淫亂下
賤的雌貨。」
說完,雲逸一把托起冷嫣然的身體將她從黑鐵大棒上取下,開始用力的衝刺
起來,滿含內力的陽具狠狠的打在冷嫣然的花心,引得她發出更加騷媚的浪叫,
「啊……啊啊…好激烈……身體要被……要被洞穿了……啊啊啊啊……就這
樣用力操我……啊啊啊。」
雖然如此浪叫,但雲逸行禮清楚,自己的陽具每一下都足以將常人洞穿,但
冷嫣然在如此情況下卻只視為刺激,可想而知她的修為是何等高絕。但也因此讓
雲逸更加堅定了將她一身修為化為己用的想法。
他繼續操弄著冷嫣然豐滿的媚肉,一把將其乳頭的乳塞拔掉,一雙大手握住
那對豐滿的豪乳用力揉弄,隨著乳肉不斷變化形狀,一縷縷洶涌的乳汁飛濺而出
,引的冷嫣然愈發興奮。知道冷嫣然喜歡被羞辱的雲逸見此情景冷笑道,
「騷貨。可還記得,當日所說?」
「你。」
「說。」
雲逸的話語讓冷嫣然憶起當日的羞辱,身體不由興奮的顫抖起來,在雲逸的
催促下,冷嫣然顫抖而興奮的復述起當日假裝戰敗時萬分羞辱的淫蕩自白,
「我…啊…冷嫣然…人稱鳳鳴……啊…仙子…但實際上…是…啊…是生性淫
亂…人盡可夫的…蕩婦…啊…不…不對…我不是…不是蕩婦…啊啊啊啊…我就是
一頭成天幻想著…被肉棒插入…被人蹂躪的…下賤母畜……啊…我完全敵不過…
各位…各位主人的肉棒……啊…啊…所以…所以…請讓冷嫣然當主人們的…的…
…性奴…肉便器…自慰套…肉壺…總之只要主人願意操…我…我什麼都願意干…
…啊啊啊啊進來了……好熱……好爽…要……要泄了。」
光是復述屈辱的自白,就讓冷嫣然泄身了幾回,最後隨著雲逸興奮的射精,
冷嫣然也打開花心泄出元陰,任由雲逸吸取自己的功力。
待冷嫣然稍稍恢復,雲逸討好的說到,
「娘怎麼樣?當爐鼎好吧。這樣是不是很刺激?」
「哼。」
聽到雲逸的話,冷嫣然冷冷的瞪了雲逸一眼,不想雲逸冷笑著趁著冷嫣然泄
身後的乏力再次挺腰一頂,運足十二成功力的陽具猛的刺穿花心重重的打在冷嫣
然的宮壁之上,緊接著他每一下的衝刺都撞在宮壁之上更將將冷嫣然的宮房整個
頂起,仿佛要將其打穿。
這突如其來的暴虐刺激讓冷嫣然發出極樂的尖叫,忘我的迎合著衝入宮房的
大棒,元陰更是毫無節制的傾瀉而出,眨眼睛已泄出兩成功力,雲逸在大吸特吸
的同時,更對著冷嫣然痴媚絕叫的臉討好到,
「娘。你還是老老實實當我的練功爐鼎,等把你的一身功力榨干,我保證給
你一個你期待的結局。先把你送給軍隊中那些仰慕你的弟兄,之後把你掛在市集
任人使用,最後再把你丟到昆侖奴地窖中,直至被干到力盡而亡。如何?騷貨,
是不是光是聽著就興奮的顫抖了,想要的話就說的好聽點,不然我就把你喂飽淫
女散鎖在這半個月。」
「啊……啊……你這不孝子…你這畜牲……啊…啊…居然…居然想這麼對我
……哈啊…啊…我怎麼…怎麼可能會…拒絕……啊…啊…早知道當爐鼎這麼爽…
我早就…啊…啊…又要去了…無法反抗…一邊泄身一邊被吸功太爽了…不行…又
要…又要去了…快操我…把我榨干吧…之後一定要那麼對我…啊啊啊。」
「娘,你慢點。我哪遭得住你三成的內力,想鼓爆我不成。」
「早……早叫你好好練練功的…啊啊啊…罷了…你就用力操…操我吧…但就
你一個還是有點太少了」
「行,娘,下次我就帶兩個昆侖奴來。不對,我的鼎爐,鳳鳴母畜。」
「哦哦……宮房要被搓穿了……啊啊啊…好爽…我是你的鼎爐…你的鳳鳴母
畜…接著操我…呀。」
當雲逸處理完回來,一進門就見一個滿含內勁幾乎可說是奪命暗器的包袱。在運足10成功力才勉強 接住後,雲逸這才發現冷嫣然已飄然到了眼前。看著被震得血氣翻涌的雲逸,冷嫣然難得的露出了滿意 的神色繼而冷聲道,
“能接下我近兩成內力,看來保命不成問題。這次的功勞就都給你吧。起來跟我走。”
“娘,去哪?”
“當然是十里外的驛站。”
“那明顯是陷阱。娘,你不怕?”
不明就里的雲逸只能跟在冷嫣然身後好奇的問到,冷嫣然頭也沒回的答道。聽見冷嫣然的回答雲逸驚訝道,但冷嫣然不以為然甚至還有些期待的說,
“不這樣就太沒意思了。”
在用大將軍的信物讓駐兵將驛站外圍的兵士撤走並要求在自己或是雲逸沒有回來前不得靠近驛站後 ,傍晚,冷嫣然帶著雲逸來到了驛站。
“客人,打尖還是住店。”
“兩間房,挨著。”
“好嘞。”
待店小二帶著兩人來到房間後,冷嫣然在進屋前對著雲逸說到,
“好好准備。”
到了約定的日子,一種邪道高手匯集在驛站大廳。臨近中午,
“該死的看來都來了。”
隨著一聲冷哼一個身影飄落於大廳中央,只見冷嫣然換了一身裝束,身上是一席緊身的半透黑色長袖紗衣,豐滿成熟的曲线、雪白的肌膚透體可見,敞開的紗衣領口之中,兩團高聳的媚肉微微下垂格外松軟,甚至能隱隱看見媚肉頂端那深色的凸起,顯然紗衣之下空空如野。
腰間的黑紗腰帶上隨意的插著佩劍,下身半透的前後衣擺侃侃遮住她大腿間的春色,而同樣空蕩的下體讓她雪白肥美的翹臀與陰戶幾乎全裸的展示在眾人面前,兩條穿著透明黑絲的豐韻美腿若隱若現。 再配上冷嫣然絕美的容顏、冷傲神色將她鳳鳴仙子的成熟美艷勾勒的淋漓盡致。
見到如此尤物群邪都有些愣神隨即用淫亂赤裸的目光掃視著冷嫣然那具成熟豐滿的媚肉恨不得立刻將其按扒光肏弄,冷嫣然見此情緒心底閃過一絲期待,身體更是開始興奮的躁動起來。但口中卻冷聲到,
“飽了眼福,路上也該瞑目了。”
“靠。妖女。大家上擒下她。”
不知誰的慫恿,早已飢渴的眾人立刻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面對一眾邪道頂尖高手冷嫣然面露不屑的冷笑有些慵懶的抽出佩劍。
伴隨著幾道寒光,只見冷嫣然猶如閒庭信步般怡然穿過眾人,衣襟佩劍一塵不染宛若仙子。眾人只覺聽見幾聲悅耳的好似鳳鳴的聲響,隨後便失去氣息身首異處。
幾息之後,在場中活者的除去雲逸就只剩以“陰壽魔君”廖峰為首的三位邪道頂尖高手,冷嫣然如同看玩物般打量著這三位所謂的頂尖高手,皆因只要她願意這三人就是聯手也接不下她一招。不過,她在等,畢竟難得的放縱這麼結束太可惜了。
“怎麼?想好了遺言嗎?”
“這是我在說的。你覺得我在等什麼?”
“等你從我進驛站開始就在聞的?還是我那個不孝養子送給我吃的?那些迷香媚藥就算不用內功對我來說……唔…好熱…這感覺?”
有些失去耐心的冷嫣然緩緩走向廖峰准備結束這乏味的等待,聽見廖峰的話冷嫣然嘴角揚起不屑的冷笑皆因她清楚的知道從進驛站的那一刻開始,不管是送來的飯菜亦或是呼吸的空氣都混合了迷香媚藥 ,這些足以讓尋常高手昏迷亦或變成蕩婦的迷香媚藥對冷嫣然來說卻只能讓她身體燥熱想要自慰罷了。 但就在她不以為然舉劍准備結果廖峰的時候,她的身體猛的生出停頓之感,接著一陣久違的眩暈無力感襲來,身體也變得格外火熱躁動,酥麻與快感連綿不覺。冷嫣然不覺身形有些搖晃,一雙美腿更是不自覺的交疊摩擦。
“這是什麼?”
在越來越強的快感刺激下,冷嫣然索性棄劍跪坐在地,扯開衣領與裙擺,只見她胸前那對豐滿的豪乳此刻已經變得油光,深色的乳頭更是興奮的挺立脹大,下身的肉穴已經開始蠕動開合,流淌的淫液更是將黑絲變得通透油亮。隨著雙手對豐乳和肉穴的揉弄,強烈的快感越來越滾燙,冷嫣然感到自己的神智仿佛要被體內的快感融化,她一邊自慰一邊發出騷媚的呻吟,
“哦…哦…好熱…腦子要…啊…啊…融化了…這…這是什麼?…啊…太爽了…光是自慰就…啊啊啊 啊。”
“這是老夫專門為你這蕩婦准備的淫毒血玲瓏。之前那些迷香媚藥都不過是麻痹你的,等你累積了之後,這些服了我藥物的傻瓜們的血才是真正的藥引殺招。現在你功力已經被封了8成,而且只要運功, 就會強制泄身。現在的你只是個美艷蕩婦罷了。”
“啊…啊…什麼…啊…你這禽獸為了…下毒…居然…啊……啊……居然…這麼喪盡天良…啊…啊… 不行…又要…又要去了…這太……啊啊啊…完全…無法……好爽…好爽…從未如此…啊啊啊。”
聽見廖峰的邪笑,冷嫣然立刻運功發現只能運起8成功力的同時強烈的泄身讓她仰頭發出歡愉的尖叫,強烈的高潮瞬間奪去了冷嫣然的理智她本能想要更多。
很快連續的高潮讓冷嫣然有些脫力的倒在地上,只見她面對著廖峰等人岔開雙腿,在一雙玉手的摳弄下誘人的肉穴不斷飛濺出高潮的淫液。廖峰見狀對著身旁一個五短身材的男人打了個眼色,立刻人稱摘花手的陳不恭甩出三道頂端是小勾抓的細小鎖鏈,正中冷嫣然充血挺立的乳頭、陰蒂,然後用力一扯。雖未將乳頭和陰蒂扯下,但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快感從這三點炸裂,讓冷嫣然猶如白蝦般反弓而起, 爆發出從未有過的高潮,口中更是尖叫道。
“啊啊啊啊…這麼拉扯…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
聽著冷嫣然的浪叫,陳不恭不由大驚在如此情況下自己引以為傲的烏金飛爪居然無法摘下最是脆弱的乳頭或陰蒂,足見媚藥的削弱有限,見此情景雲逸笑著走了過去,在封住冷嫣然周身大穴之後,雙手在她成熟豐滿的肉體上不斷游走褻玩。
“啊啊…你這不孝子…居然真的…啊啊啊…怎麼…怎麼回事?…身體怎麼…”
在雲逸的褻玩之下,冷嫣然的訓斥還未說完,就發覺身體忽然變得的極度敏感燥熱,尤其 是乳頭和肉穴更是仿佛有千根針不斷搓刺,但泄身卻忽然停止了,一瞬間強烈的欲望無處發泄在冷嫣然體內累積,仿佛被被脹大的氣球一般隨時會炸裂。
雲逸背對著廖峰等人,淫笑著俯下身將冷嫣然壓在身下,口中更是高聲叫到,
“你這蕩婦。中了師傅的血玲瓏,現在的你除了被操無法泄身。若是不想被鼓爆破體而死就乖乖認操。”
同時怡用唇語說到,
“娘,中了血玲瓏要是被操和內射,內力可是會被泄去,但所有感覺都會被變成快感,而且足以使人瘋狂。我早已偷偷拿了解藥,你看?”
“快點,你想憋死我嗎?”
唇語說完,冷嫣然立刻假裝吃驚的冷聲叫到,
“你這逆子…啊啊…畜生…你要是敢…我一定…”
“閉嘴你的賤貨。”
說著雲逸猛的將肉棒插入冷嫣然淫水噴濺的肉穴,在運起十足功力猛肏之下,冷嫣然體內累積的快感宣泄而出,只見鳳鳴仙子的一雙修長美腿死死地箍著養子的腰肢只求肉棒可以插的更深,而當雲逸低吼的射精之時,在淫毒的作用下,冷嫣然感覺自己的大腦仿佛被熾熱的精液與快感融化,她徹底放棄了思考變成了一頭雌獸 ,從肉穴溢出的元陰讓她功力大減的同時,冷嫣然美目上翻,口中發出痴媚淫蕩的絕叫,
“啊啊啊…太爽了…啊啊…精液…精液…啊啊啊…給我…我還要……啊啊啊啊啊”
雲逸看著已經失神的冷嫣然對廖峰點點頭起身站在一旁,身旁的淫僧瞬間來到冷嫣然身側重重的一拳打在其小腹之上,沒有護體起勁的小腹受此一擊,饒是冷嫣然都嗆出鮮血,小腹更是出現一片淤青。但在血玲瓏的作用下如此沉重的打擊卻帶給冷嫣然強烈的刺激,一股淫液自肉穴噴出口中更是叫到,
“嘻嘻…好…好爽…嘔…繼續…啊啊啊。”
淫僧冷笑著一腳將冷嫣然成熟美艷的肉體踢到廖峰身前的桌子上。廖峰飛身上前看著一臉痴 媚的冷嫣然冷笑到,
“你這賤貨終於落到我的手上,今天我就要把你肏爆以告慰那些死去的弟兄。”
“就怕你沒……這本事…啊啊啊…你這肉棒…怎麼會…啊啊啊。”
不等冷嫣然說完,廖峰將自己足有男子小腿粗細的肉棒整個捅入冷嫣然大開的肉穴中,伴隨著冷嫣然的尖叫與泄身元陰的潤滑,廖峰的肉棒終於整根沒入,此刻冷嫣然的小腹被巨大的肉棒撐的變了形, 雲逸甚至聽見了胯骨爆裂的聲音。而伴隨著廖峰的操弄,進出的凶惡肉棒除了帶出大量元陰淫液,套在肉棒上的鮮紅肉壁更被一同帶出。
但即便如此凶殘的操弄,在血玲瓏的作用下,只會帶給冷嫣然更加瘋狂絕對的快感,她翻著白眼瘋狂的喊到。
“呀啊啊啊啊!!這實在…啊啊…太刺激了…我已經……啊啊啊”
“怎麼樣你這騷貨。”
“唔哦哦哦!!肚子已經…變成了…肉棒的形狀了……啊啊啊啊…太爽了…我是騷貨…啊啊…插… 插爆我吧…啊哈哈哈…肏爛我……啊啊啊”
“真是的。這才剛開始呢。”
看著幾近瘋狂的冷嫣然,廖峰伸出手掐住了冷嫣然的脖子,隨著雙手越來越緊,逐漸濃烈的窒息感更加激發了冷嫣然體內痴虐的快感,
“唔!哦哦哦…無法…呼吸…意識要…但……啊啊啊”
話語間冷嫣然的身體開始痙攣顫抖,隨著廖峰不斷的抽插,冷嫣然陷入了瘋狂連綿的窒息高潮的地獄中。她美目無神狂翻白眼,嫩紅的香舌甩了出來,大開的紅唇唾液飛濺亂噴,那豐滿成熟的身體不斷抖動,胸前的豪乳媚肉不斷翻起陣陣洶涌的乳浪,套著黑絲的性感美腿徒勞無力的抽搐蹬踏。功力高絕的冷嫣然每一次的泄身都噴濺出大量粘稠的熟女元陰,在連續泄身近半個時辰後冷嫣然感覺自己一身的功力已被泄去5成。
面對冷嫣然如此媚肉熟女,廖峰也到了極限,他大喝一聲,
“騷貨,去死吧。”
說罷聚起全身功力,精液猛噴,只把冷嫣然本已脹大的小腹變得更加圓潤。如此強烈的刺激讓冷嫣 然浪叫連連,
“啊啊啊啊?精液…精液…進…進來了…啊啊啊啊…射…射爆我吧…啊啊……要…要爆了……啊啊 啊”
終於,鳳鳴仙子冷嫣然的肚子瞬間到了極限,她也興奮的發出極樂的尖叫。
但就在廖峰得意的刹那,“嘭”的一聲。廖峰整個被震飛,只見他的下體陽具更是變成了一團血霧,眼見是活不成。而冷嫣然的肉穴沒有了堵塞之物,大量混合著陽精、元陰與淫液的白濁猶如噴泉般噴涌而出, 原來即便功力被泄去5成又被如此爆干,冷嫣然殘余的內力讓她本能的將廖峰震開但也因此,本就不多的 內力轉眼只剩3成,看著倒地哀嚎的陰壽魔君廖峰和在桌子上渾身顫抖的冷嫣然,陳不恭和淫僧一時不知 所措。卻見廖峰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冷嫣然說到,
“快。這騷貨內力已不足2成。快肏她,不然她回過氣來我們都得死。雲逸你過來。”
聽罷廖峰所言,陳不恭和淫僧也不猶豫立刻撲向冷嫣然成熟美艷的媚肉,而雲逸則飛快的跑到廖峰身邊關切的說,
“廖叔,你咋樣。”
“離死不遠。之前的化陰決你有練吧。叔叔能做的就這麼多了。接下來就看你能不能超越你爹了 。”
原來陰壽魔君廖峰與雲逸他爹本是患難與共的生死兄弟,兩人亦是交換了自家絕學,膝下無子的廖峰更是將這個侄子視作己出,讓他瞞著冷嫣然修煉化陰決這一采補絕學。如今見自己必死無意索性將一身功力傳給雲逸,說罷就撒手人寰。
另一邊,陳不恭與淫僧一前一後圍住了還未回過氣的冷嫣然。陳不恭施了個顏色,淫僧會意的點頭,
“哦哦哦……嗚嗚嗚。”
隨著陳不恭再次拉起烏金爪,淫僧的黑鐵大棒狠狠的捅進冷嫣然雪白豐臀中的菊穴。乳頭、陰蒂的刺激與菊穴的脹痛讓冷嫣然瞬間高潮了,就在她開口之時陳不恭的肉棒整個撞入,將高潮的浪叫變成了含糊的喉音,只見冷嫣然的嘴巴與喉嚨被徹底塞滿,纖細的玉頸更是變成肉棒的形狀甚至連肉棒上跳動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嗚……嗚嗚…(喉嚨被,但好…好爽,好美味,菊穴也……哦哦哦哦…太…太刺激了。)”
伴隨著陳不恭的抽插,插入菊穴的黑鐵大棒忽然變形,原來大棒前段的棒身都是由一片片類似蛇鱗的東西組成,只是更加厚實,也更加的向外張開。當大棒從冷嫣然的菊穴拔出,一片片的蛇鱗會突然全部張開般地刮擦著腸道,不僅讓棒子的體積撐大了一圈,那種持續地刮擦感更讓冷嫣然菊穴發麻,刮出一層腸液!
不止於此,烏金爪更射出金針扎進冷嫣然的乳頭和陰蒂,在血玲瓏的作用下,所有的刺激都變了瘋狂的快感與連綿的高潮不斷絞殺著冷嫣然的神智與功力。
快感之下,冷嫣然肉穴的噴濺幾乎沒有停過,而她更是如一頭發情的雌獸一般吮吸吞咽著口中的肉棒,瘋狂榨取著精液。
“哦哦哦……你這賤貨快停下。”
如此痴媚的吮吸與榨取讓陳不恭如何招架,短短一刻鍾竟然射了近10次!此時,從冷嫣然口鼻中逆流的精液都已帶上了血絲,被牢牢吸住無法脫身的陳不恭只能瘋狂拉扯著手中的烏金爪,但這樣卻給冷嫣然帶去更加強烈的刺激與快感,讓她更加瘋狂的吞咽與榨取。
終於,在陳不恭力竭身死的倒下後。有些嚇破膽的淫僧下意識的抽出黑鐵大棒,此時冷嫣然的菊穴已經被擴張成足以容納拳頭,不斷顫抖的肉穴,腸液更是不斷流出香艷異常。
“師叔。你跑的了現在,跑的了外圍的守軍麼?”
就在淫僧准備逃跑的時候,雲逸走了過來。淫僧有些疑惑的看向雲逸。雲逸指著癱倒在桌上不斷高潮抽搐的冷嫣然堅定的說到,
“我賭她只剩一成內力,憑我倆協力可以破了她的功,這樣我們才走的了。”
“操,橫豎都是死。那快活下再說。咋辦?”
“我前你後。肏爆她。”
淫僧聽後把心一橫上前,用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起冷嫣然成熟豐滿的媚肉,將早已挺立的猶如小臂般粗細的肉棒插入擴張的菊穴。立刻冷嫣然發出飢渴的浪叫,
“啊啊啊…後面…不…不要………哦哦哦哦……泄了…泄了…太刺激了…啊啊…已經…已經什麼都……啊啊啊。”
正如雲逸所料,不斷的高潮泄身,此刻冷嫣然功力之余不到兩成,但即便如此要發功震死淫僧還是輕而易舉,就在冷嫣然猶豫之際,菊穴的刺激與泄身的快感讓她放棄了這個想法,內心不斷想著,
“啊…啊…啊…再一會……再一會就好…啊啊啊…來了來了…泄了…啊啊啊啊。”
就在冷嫣然泄身浪叫之時,雲逸淫笑著走了上來。看著雲逸的笑容和抵在肉穴的熾熱大棒,冷嫣然有些驚恐的說到,
“你這…不孝子…啊…難道…真想讓我…破…功不成?…啊…”
“怎麼?被操到破功變成肉便器,這不是娘最想要的麼?”
“你…哦哦哦…進…進來了…你這…畜牲…太…太爽了……不…不要停…肏…肏死我吧…啊啊啊啊”
雖然嘴上不願意,但冷嫣然的身體卻主動揚起,肉穴更是不斷摩擦和吮吸著肉棒,用淫液與元陰順滑著雲逸的日天槍。
隨著肉棒的插入與衝撞,冷嫣然發出興奮的浪叫,她感到,菊穴的肉棒不斷擠壓和翻攪著自己的腸子仿佛要將它們絞斷,而子宮的肉棒不斷熾熱無比,每一下在重擊花心的同時,更不斷衝擊和震蕩自己的五內。在血玲瓏的作用下,所有的不適與疼痛都化成洶涌的快感,只見冷嫣然雪白豐滿的肉體瘋狂的扭動,雙腿更是死死地夾住雲逸的腰如同肉袋一般掛在他的身上。
“啊……啊…太刺激了…實在是…太…啊啊…再這樣要…要瘋了…雲兒你也到了極限……停…停下…不然你會…咦啊啊啊”
“會脫陽而死。以我七進七出的功力卻是如此。”
“什…麼…你……啊啊啊…”
話語間,雲逸猛然提升功力,日天槍第八重“八荒俱滅”重重敲擊在冷嫣然無比敏感的花心之上,力道之重只讓冷嫣然發出一聲酥媚的尖叫,此刻,冷嫣然能保持最後一絲理智不至昏厥全憑這子宮內最後的一口真氣,而緊閉的花心亦是最後的關卡。心知如此的雲逸不斷撞擊以圖衝破這最後的防线。但縱使已達第八重“八荒俱滅”境地,依舊無法衝破這最後的關卡,只肏的冷嫣然淫叫連連。
“啊…啊啊…可惜…你要是能…啊啊啊啊…超過你爹…那還有……啊…啊…看在你讓我這舒服的份上…讓你死的舒服點…啊啊”
看著脹著臉的雲逸媚笑到,接著在淫僧將自己肏至高潮時,伴著歡愉的浪叫將淫僧經脈整個震碎。就在冷嫣然分神之際,忽覺身上的功力流失到雲逸體內,竟是陰壽魔君廖峰的化陰訣。有些期待的冷嫣然並未阻止,反而任由他大吸特吸,不一會雲逸大喝一聲,
“第九重,九幽一滅。”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無與倫比的撞擊讓冷嫣然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峰,她仰起頭尖叫著,
“但依舊差了少許。”
冷嫣然內心嘆到
“娘。你不想試試血玲瓏下破功的感覺?現在只有我一個人。”
眼見強攻無效,雲逸忽然在冷嫣然耳邊說到,聽見養子的話。雖然理智要她停下,但飢渴淫痴的身體卻在不斷嘶吼,體內的快感更不斷的翻滾催促,最終冷嫣然雙手摟住雲逸的脖子打開了自己的雙腿。雲逸見狀冷笑著運起全身的功力用力一頂。日天槍衝入冷嫣然的宮房,衝擊這宮壁直到將整個子宮挑起,撞在心髒之上方才停下。
“啊啊啊啊……來了……來了……這感覺……全身的經脈都…啊啊啊啊啊…泄了……”
破功的劇痛在血玲瓏的作用下全部變成了無法言語的快感與刺激,連綿不絕的泄身讓她徹底沉淪變成了貪婪欲望的肉塊,但就在此刻,雲逸的射精給了她致命的一擊。冷嫣然尖叫著,她的大腦仿佛已經被滾燙精液融化,她的身體不斷的高潮,高潮再高潮,她的神智在消散前都在極樂的呐喊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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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莊前等待迎接的為首是一女子,近了一看,見她看容光煥發,表情滿含著平靜而柔和,烏黑柔順的秀發被束起梳成雲鬢,額間墜著一枚玉星,散出淡淡光芒,耳掛蒼山碧玉墜,嬌艷的面容略施粉黛,明亮的雙眸如同平靜的天空般通澈,但其中卻也藏有著一絲慵懶,朱紅的檀口掛著一絲微笑,顯得份外柔美賢淑。
她胸前一對猶如玉碗狀的仙桃十分圓潤,縱使有些許下垂但仍將她內里套著的一件淡紫色繡著祥雲流水般紋路的抹胸完全撐起,甚至能隱隱看到飽滿的乳溝,一件水藍色宮裝包裹著她風韻的胴體,上面用銀线繡著道道暗紋,柳腰之間束有一條玲瓏緞帶,玉帶的左右兩側垂下道道細細的淡藍流蘇,與身後那段長長的裙擺掛在身後,一雙玉臂更像是挽著兩道薄霧煙般的拖地煙紗,手中托著一柄緊致的檀香箜篌,這猶如攬雲帶雨的模樣更是讓她在典雅之中平添幾份飄逸!
隱隱露出裙擺的修長玉腿讓人浮想聯翩,蓮足上的繡鞋是軟底的細編軟紗錦緞緞面,繡工很是精巧,上面繡著一雙翩翩起舞的藍色彩蝶,那雙彩蝶更是用了鑲金的金色絲线來勾邊,在其走動時仿佛彩蝶真的是在飛舞交纏,看起來栩栩如生。
但雲逸卻知道眼前這位端莊賢淑的女子正是當年與鳳鳴仙子起名,後來成婚退隱,暗器與輕功冠絕武林的:冰心玉蝶,柳欣慧。
時間過去了半個月,這日雲逸因為連續的表現受到朝廷召見。臨行前他在密
室中一邊操弄冷嫣然一邊將最近的計劃 安排告訴她。
「娘,怎麼樣。我的安排還不錯吧。接下來的個把月即便我不在你也不會覺
得無聊了。」
「還湊合。要是太無聊我就讓姐妹們把你閹了。」
「話說,我聽娘說過你有幾個志同道合義結金蘭的姐妹。這次我去朝廷山高
路遠,我怕出意外,再說要是忽然遇見 她們問起你來我也好回答。」
聽到,雲逸的話自然知道他內心小算盤的冷嫣然有些不屑的說道,
「行呀。我排行第二,除了早就沒音訊的大姐剩下的,老三是苗疆蠱王卓瑪
,老四呂鐵玲就是一個捕快不過最近好 像朝廷封了個」女神捕「,老六沈垂煙
去年來信說當了昆侖派掌門了,老七江風雪這妮子最命好嫁到王府去了,老八雷
嬌這丫頭仗著自己是魔教聖女各種惹事。至於老麼花月你就別想了,除了我們
見過她的都死了。說吧你看上哪個?」
「娘。她們也像你這麼浪。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聽著冷嫣然隨意的說出當今江湖非富即貴的名字冷嫣然直冒冷汗,看著疑惑
的雲逸冷嫣然不以為然的說到,
「這幾個妹妹雖然都武功不如我,但最差也有個七成實力,再加上那會除了
大姐,我還有老五,都沒那麼瘋。一個個惜命的緊。」
「娘,老五怎麼你怎麼沒說?」
忽然發現不對的雲逸抱著一絲希望問到,不想冷嫣然罕見的猶豫了一下說到
,
「她…有點特殊。雖然當時她玩的最開而且經常調解姐妹間的矛盾,除了大
姐就屬她人緣最好大家也都和她感情好 ,但她也是最孝順和顧家的,成婚之後
就不玩了。說是要好好相夫教子等到娃子成年再解禁。現在算算該是剛剛解禁,
我先提醒你。不准把她變成爐鼎,也不准動她家業,不然我都保不了你。」
「是是是。您放心,這幾位姨我怕是見都不夠資格見的。」
「她,你倒是會打交道的。就是柳欣慧。」
「………娘,你真沒忽悠我?正道那個除了四大門派外最殷實還和朝廷合作
的神機山莊莊主:柳欣慧??」
「不然呢?老七的婚事,還有老八的善後基本都是她負責的。老三的一些藥
材以及老四的案子多少都要經過她的手上,至於老六都和她是明面上金蘭了,就
連我的日常花銷的銀子大部分都是她贊助的。怎麼怕了??」
「靠,我連鳳鳴仙子都做成爐鼎了還會怕。」
「這才像話。你也去讓她爽爽,守寡這麼久了估計快憋瘋了。其實她呀……
…………」
十幾天後,受完冊封的雲逸,接著視察和押運神機山莊為邊關打造的武器、
裝備為由來到神機山莊,只帶了幾名死 黨親衛的雲逸來到神機山莊,從進入莊
界到莊門足足走了近5里,一路上的市集農田都井井有條,雲逸不由被神機山莊
的 實力所震驚。
待走到莊門前,原來早有一隊人馬在此等待迎接,為首是一年逾30的美婦
,近了一看見她看容光煥發,表情滿含著 賢妻良母獨有的平靜柔和,烏黑柔順
的秀發被束起梳成雲鬢,額間墜著一枚玉星,散出淡淡光芒,耳掛蒼山碧玉墜,
嬌 艷的面容略施粉黛,明亮的雙眸如同平靜的天空般通澈,但其中卻也藏有著
一絲慵懶,朱紅的檀口掛著一絲微笑,顯得 份外柔美賢淑。
她胸前一對猶如蜜瓜般飽滿的玉乳十分圓潤,縱使有些許下垂但仍將她內里
套著的一件淡紫色繡著祥雲流水般紋路的抹胸高高撐起顯得格外洶涌,甚至能看
到飽滿深邃的乳溝,一件水藍色宮裝包裹著她風韻的胴體,上面用銀线繡著道
道暗紋,柳腰之間束有一條玲瓏緞帶,玉帶的左右兩側垂下道道細細的淡藍流蘇
,與身後那段長長的裙擺掛在身後,一 雙玉臂更像是挽著兩道薄霧煙般的拖地
煙紗,手中托著一柄精致的檀香箜篌,這猶如攬雲帶雨的模樣更是讓身為人母的
她在典雅之中平添幾份飄逸韻味!
隱隱露出裙擺的修長玉腿被半透的白絲高筒襪包裹,通透的潔白與豐韻的肉
色讓人浮想聯翩,蓮足上的繡鞋是軟底 的細編軟紗錦緞緞面,繡工很是精巧,
上面繡著一雙翩翩起舞的藍色彩蝶,那雙彩蝶更是用了鑲金的金色絲线來勾邊,
在其走動時仿佛彩蝶真的是在飛舞交纏,看起來栩栩如生。
雲逸知道眼前這位端莊賢淑的美婦正是當年與鳳鳴仙子起名,後來成婚退隱
,暗器與輕功冠絕武林的:回夢彩蝶, 柳欣慧。
「末將雲逸拜見柳莊主。」
「雲將軍受封之後立刻來鄙莊真是讓人受寵若驚。」
「柳欣慧還我陳家鏢局34口人,命來。」
就在雲逸下馬與柳欣慧打招呼時,身旁一只一直尾隨的商隊猛的解開偽裝從
貨車之中跳出50來個大漢,為首的更是 江湖上成名已久赫赫有名的陳氏倆兄
弟中的鬼刀:陳天與鬼扇:陳羽,只見他們身著孝服個個義憤填膺殺氣騰騰。
見此情景柳欣慧卻是從容不迫的對雲逸笑道,
「雲將軍不必驚慌,小女子會盡快處理。白管事帶雲將軍進莊歇息。」
言畢,柳欣慧不帶侍從獨自一人款款走到眾人跟前,冷聲喝到,
「陳天,陳羽,你們兩兄弟10年前血洗山西石大善人一家上上下下78口
後,死不悔改開設陳家鏢局名為跑鏢,實則 與江南黑水寨串通一氣販賣私鹽拐
賣婦孺。最近更幫陰壽魔君等邪道人士去往邊關最大惡極。我本念在你們養父的
面上 繞你們不死,今日你們卻自找上門,本莊主今天就讓你們徹底消失。」
「廢話少說。今日就那你人頭祭奠死去的弟兄。殺呀。」
陳天聽見柳欣慧所言立刻搶攻而上,只見柳欣慧手挽箜篌蓮足點地,化身一
道水藍色的靚影在大漢與刀光間優雅穿 梭,宛如蝴蝶般愜意從容。眾人砍殺了
足有一炷香的時間卻連柳欣慧的衣衫都未沾著,待眾人感到疲憊停頓之時,柳欣
慧帶著淺淺的笑意落於陳天那柄吹毛斷發大刀的刀刃之上,盡顯其超凡入聖的
絕世輕功,只見她朗聲說到,
「這些人不可能上我神機山莊找事,正主要等到何時?」
「哈哈哈。」
隨著幾聲狂笑4條人影閃了出來,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淫書四客,乳筆,
淫墨,蕩紙,色硯。不想柳欣慧面露失望 之色說到,
「還以為會是你們的師傅,千手師尊:候千張。原來只是四個小丑,麼道我
欺負你們。走過5招放你們離開。」
柳欣慧不以為然的話讓四人立刻發難口中更叫囂到,
「你這妞,我們成名之時你爹都不過才初入江湖,竟敢如此放肆。今日不光
要血洗神機山莊更要將你這浪貨操成肉壺不可。。」
聽到四人的話,柳欣慧不由微微愣神,皆因如此下流粗鄙之話她已久未聽見
,常年禁欲的身體竟不由自主的有些興奮,腦中更是回蕩起這些年一直都在忍耐
的想法,
「肉壺呀,聽起來不錯呢。」
就在她愣神之際四人與陳氏兩兄弟已殺至跟前,蕩紙拳頭的風雅甚至已經柳
欣慧的酥胸之上印出一個凹陷,
「啊~」
隨著柳欣慧紅唇中銷魂嬌喘的吐息,柳欣慧身體如敗絮般貼著蕩紙的拳頭飄
飛而走。同時一道寒芒沒入蕩紙的額頭 ,接著從後腦飛出。蕩紙連慘叫都來不
及發出就稀里糊塗的成了冤死鬼。
「是暗器?!大家小心。提高護體氣勁,」
看到蕩紙身死,淫墨高深提醒。不想柳欣慧微笑著看著他們說到,
「要是護體氣勁有用,你們師尊也不會獨眼殘腿了。能護體氣勁防下我暗器
的普天之下不超過5人。」
「你說什…麼?」
淫墨方才發覺到自己周身各大要穴均已被暗器貫通變成漆黑的血洞,話音未
落立刻慘叫著倒下。看著死的不明不白 的兩人,余下的四人驚駭莫名皆因他們
連柳欣慧如何出手的皆不清楚。柳欣慧看著不敢妄動的四人感到有些無趣,緩步
上前說到,
「我不想趕盡殺絕,留一個活口。現在你們誰死誰走?」
「別聽這賤貨的,如果自相殘殺必死無疑,全力合擊方有生機。」
色硯說罷搶先殺上,余下三人頓覺有理於是使出十二分功力奮力殺上。見到
四人團結一致拼死殺上,柳欣慧露出贊 許的神色。柳欣慧不躲不閃抬手一揚,
衣袖中飛出一道華光穿透四人,卻見四人身上忽然插滿銀針慘嚎倒地,柳欣慧的
話語飄然入耳,
「既然你們決心赴死,那就看誰有這般幸運了。」
說完,柳欣慧緩緩走到四人身邊。只見陳氏兩兄弟已經是血流如注離死不遠
,看著柳欣慧陳天自知必死無疑出言哀 求到。
「這些都是被我慫恿的家丁門生,求你放他們一條生路。」
「看來你還是良心未泯,我答應你,你們倆我會安排葬於陳家祖墳。安心去
吧。」
言畢,甩手結果了陳氏兩兄弟的苟且免去折磨,隨後她來到乳筆和色硯跟前
發現色硯已然氣絕,而乳筆在色硯的掩 護下只是受了些輕傷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
「白管事,帶他去金牢,傷好後踢出莊外。」
吩咐完,柳欣慧來到還穿著孝服的眾人面前,看著柳欣慧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就擊殺了江湖上6名一流高手哪還有一絲 反抗的念頭紛紛放下武器求饒。柳欣
慧則一臉微笑的說到,
「罪魁陳氏兄弟即以伏誅,爾等不過是被利用罷了。神機山莊不會傷害無辜
,留下武器,你們沿著左邊的路穿過樹林離開吧。陳氏兄弟的屍首我們自會處理
。」
眾人聞言如獲大赦,立刻感恩戴德的按照柳欣慧指示的路離開。在命人收拾
好陳氏兄弟與淫書四客的屍首後,柳欣 慧走到一直在旁旁觀的雲逸面前,躬身
行禮微笑道,
「雲將軍久候了。」
「柳莊主好生厲害。」
「江湖瑣事,劣技傍身,讓將軍見笑了。請隨我入莊吧。」
就在雲逸准備跟著柳欣慧入莊之時,從先前離開那些人進入的樹立中猛的響
起砍殺和呼喊之聲,不一會一名蒙頭黑面一身血汙的大漢從林中走出,來到柳欣
慧面前說到,
「莊主,按您吩咐一個不留。」
聽其所言入林的那些手無寸鐵的人皆以被屠戮殆盡,聞言雲逸吃驚的看向柳
欣慧,柳欣慧示意其退下後,理所當然卻又有些無奈的說到,
「江湖上名比命重要,他們若然安然回去,神機山莊的威信將當然無存。」
「那你何必答應陳天。」
「在江湖上,若是一個謊言能讓將死之人含笑而終,本莊主不介意滿嘴假仁
假義。將軍請。」
言畢,柳欣慧不再多言示意雲逸進莊。
入莊之後,柳欣慧先是帶雲逸參觀莊內的打造工坊,再到校場測試已經打造
好的武器裝備。待參觀結束後,由於雲逸表示要等到武器裝備打造完畢親自押運
,所以打算在此住越半個月,於是柳欣慧領著一行人來到客房安頓,而雲逸接機
要了一間單獨的小樓居住。在提醒一行人按時參加歡迎晚宴後,柳欣慧離開了。
但在離開客房後,吩咐白管事盯緊雲逸一行,謹防其亂走見到不該見的徒增煩惱
。
在歡迎宴上借著單獨敬酒之時,雲逸小聲說到。
「晚上,末將有要事需與莊主相商,不知莊主可願賞光單獨一敘。」
柳欣慧略微思考欣然答應,入夜單獨住在一處閣樓的雲逸愜意的在房間等著
,巳時一刻柳欣慧的柔美的聲音響起,
「雲將軍。」
待雲逸開門後,挽著箜篌的柳欣慧來到房中的桌旁坐下。柳欣慧豐滿的身體
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柔美,更有一種為人妻母的韻味。讓雲逸心潮澎湃,他
走到柳欣慧身後不自覺的用手撫摸著柳欣慧柔若無骨的香肩,在感嘆柳欣慧肌膚
保養的得益之時其身上更是飄出淡淡的御女幽香。
「雲將軍,若是此等瑣事還是不談為好。」
雖然雲逸的撫摸讓身體漸漸溫軟燥熱,但柳欣慧並未回頭並冷聲出言喝止,
「此言差矣,末將可是體恤柳莊主的辛苦,想要慰藉莊主久未浸潤的嬌軀。
」
「想不到雲將軍竟是與邪道一樣,奸邪淫欲之輩。看在朝廷的份上,你若就
此罷手我還可以不做追究。」
面對雲逸赤裸的挑逗,柳欣慧加重了語氣做出警告,不想雲逸反而變本加厲
一雙手更滑向柳欣慧胸前那對蜜瓜般豐滿誘人的豪乳,口中更是淫笑到,
「柳莊主守寡10余年真的不想這些男歡女愛之事?末將可是…唔」
雲逸的話說到一半,頓感有異。這才發覺不知何時身體經脈已被銀針制住,
一根箜篌的琴弦更是纏上自己的脖頸正在緩緩鎖緊,同時耳邊響起柳欣慧平淡冰
冷的話語,
「想不到雲將軍如此大膽,但在江湖上沒有過硬的勢力只靠著別人給予的可
是活不久的,好比現在的你呢。」
「我…可…是」
「雲將軍來到我莊時,正好撞見陳氏兄弟前來尋仇,為了方便。劫殺了雲將
軍一行,神機山莊為了江湖聲譽與朝廷顏面將陳氏兄弟一行盡數斬殺,以慰雲將
軍在天之靈。雲將軍有這麼多人陪葬此生也不往了吧。」
聽到柳欣慧平淡絕情的話語以及收緊的琴弦,知道自己再不說什麼那就真的
身首異處死不瞑目了,連忙用盡最後一口氣說到,
「彩…淫…六(柳)…蝶。」
「嗯?」
伴著疑惑琴弦送了一寸,雲逸貪婪的吞咽著空氣說到,
「娘,是娘。叫我來讓你爽爽的。她說柳莊主千金今年成年,該是解禁的時
候,所以叫我。」
「你娘?我為何信你。」
其實柳欣慧早知雲逸乃二姐鳳鳴仙子冷嫣然的養子,不然他怕是連碰到其身
體的機會都沒有就會死於非命。在聽到雲逸說出只有自家姐妹才知道的代稱之後
柳欣慧已信其八成,但是謹慎的她還是做了最後的確認。聽聞此言,雲逸連忙將
冷嫣然交代的說出,
「娘說,你若是不信。可以想想那年在山神廟分別之事。」
聽聞此言,柳欣慧嬌軀猛的一陣,潛藏在心底的回憶在體內翻攪其陣陣欲望
,她不自覺的舔了下濕潤的嘴唇。感到封鎖的銀針消失不見鎖喉的琴弦也松開滑
落,但即便四肢解放雲逸站在柳欣慧身後依舊大氣不敢出,半晌小心的出言試探
到,
「柳莊主。」
只見柳欣慧緩緩的將從不離身的箜篌放於桌上,挽了下發髻偏過頭望向身後
的雲逸,只見柳欣慧高聳的玉乳上下起伏帶起一陣乳浪,秀美的臉上滿是潮紅,
聰慧的眼中盡是欲火的流光,一雙紅唇嫵媚的一笑,酥媚淫欲的聲音飄然入耳,
「叫我,柳姨。成人禮在三日後,除了下面,請隨心所欲。」
「那就辛苦柳姨了。」
雲逸淫笑著解開褲頭,巨大的陽具直接就彈到柳欣慧面前,近距離看見如此
凶惡肉棒,一項冷靜聰慧的柳欣慧不由愣住了,由於雲逸故意幾天未洗澡肉棒散
發出強烈的腥臭,讓素來整潔的柳欣慧微微皺了下眉頭,但隨即強烈氣味與身體
的躁動讓柳欣慧,內心不覺回憶起曾經放縱時的感覺,
「男人的肉棒還是…還是這麼…這麼…」
雖然這麼想著,柳欣慧的身體缺開始不斷的興奮起來,一雙玉腿已經開始輕
輕摩擦起來。見此情景雲逸笑著坐到桌子上淫邪的抖了抖肉棒,柳欣慧微微一笑
識趣的揭開胸前的抹胸,立刻那對蜜瓜般的豪乳彈了出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如
少女般粉嫩挺立的乳頭,那形態就如剛采摘的殷桃水潤飽滿,不大的乳昏像一圈
淡淡的紗布罩在豪乳的頂端,潔白的乳肉圓潤飽滿,雖然有些下垂但更顯其軟彈
松軟的質感,而根部一枚不大不小的乳痣使整個胸部更顯豐滿成熟。
看著雲逸驚訝痴迷的表情,柳欣慧有些的得意的托起雙乳包住雲逸的肉棒,
只見肉棒瞬間被潔白的媚肉吞沒只留出深紫色的腥臭龜頭。雲逸只覺的溫潤洶涌
的乳壓瞬間將自己的肉棒包裹,此時,柳欣慧開始用雙乳不斷的揉搓和擠壓,一
時間連綿的乳浪讓雲逸受用萬分,正當他享受著柳欣慧豪乳帶來的快感時柳欣慧
秀口一張輕巧的含住那裸露的龜頭,
「哦。柳姨。」
雲逸激爽的喊到,原來柳欣慧在含住龜頭之後,靈巧的香舌快速仔細的舔舐
起來,很快龜頭的每一寸都被舔舐的干干淨淨就連殘留的包皮垢都被卷食干淨,
看著為自己賣力乳交拉長著臉興奮吮吸的柳欣慧,雲逸格外的興奮,不久就精關
大開的射了出來。
「咳咳。還真是濃郁呢。」
柳欣慧吐出肉棒,在將口中的精液吞咽後一邊起身搭理一邊小心舔舐著濺到
豪乳上的點點精液,興奮的說,不想雲逸冷笑著起身一把勒住柳欣慧的脖子將她
仰躺著放倒在桌子上。
「柳姨你爽過了。接下來到我了,放心一定會讓你說的。」
有些吃痛的柳欣慧剛想發問,不想雲逸已將她的四肢反綁在了桌子上,看著
雲逸淫邪的笑容柳欣慧感到身體在漸漸興奮,只見雲逸先是帶上一雙滿是絨毛尖
刺的手套然後取出一個瓶子笑道,
「柳姨這手套雖是烏金制作但一會要是你抖動太劇烈,毛刺斷在乳肉可是取
不出來的。至於這個藥膏則是關外有名的媚藥作用是能讓身體變的格外敏感一會
可別叫的太厲害哦。」
說完也不理柳欣慧的反應,在將藥物倒在手套上後。伸手握住了柳欣慧那洶
涌的豪乳,
「好……好…好涼…刺的好痛。」
起初,藥物清涼的觸感與毛刺的戳刺讓柳欣慧發出不滿的叫聲,但很快雙乳
變得逐漸熾熱,一股滾燙的欲念從體內涌出,將不慢的叫聲變成了愜意的呻吟,
「啊…雙乳…好熱…啊…被扎得…酥酥麻麻…好…好舒服…啊…啊」
此時,毛刺帶來的針扎觸感變成了觸電般的酥麻快感,隨著雲逸揉捏雙乳的
動作,快感不斷激發流竄全身,柳欣慧身體的欲望被激發挑逗,她能清楚的感覺
到在乳房快感的刺激下她空虛了10幾年的子宮正在收縮蠕動,淫液已經從肉穴
中淌出順著自己的大腿留下將通透的白絲打濕。
終於,柳欣慧放放松了身體開始享受雲逸的揉弄,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只是個
開始。就在柳欣慧以為雲逸會按部就班的讓自己泄身之時,雲逸忽然冷笑著用力
一握,原來之前雲逸只是用手套表面輕輕摩擦,在見到媚藥生效用力一握之下,
手套的毛刺瞬間刺入柳欣慧此刻敏感萬分的乳頭,瞬間強烈的刺痛在媚藥的作用
被放大進而變成強烈的快感。突入起來的刺激讓柳欣慧措手不及瞬間泄身,只見
她鳴叫著淫液從被打開固定的雙腿間涌出,
「哦哦哦…忽然…太…太刺激了…啊啊啊…這…這是什麼?」
「這只是前戲哦,忘說了,這藥會讓女人極易泄身而且快感加倍,最適合柳
姨這種常年禁欲的女人。」
「你說…什…哦哦…不要…這麼捏乳…又要…啊啊啊啊……泄了…又要泄了
…這感覺太刺激了…啊啊啊」
知道自己被算計的柳欣慧本想叫停,但在雲逸的用力的抓握之下強烈泄身帶
來的快感瞬間衝垮了她的理智,她的腦中那個長年被壓抑的聲音不斷的蠱惑著「
沒事,只是這些還把持的住,在多享受些。」最終柳欣慧放棄了叫停的想法,轉
而挺起自己的豪乳任由雲逸褻玩揉弄,
「看來,柳姨很喜歡這樣呢。果然,和娘說的一樣呢。柳姨就是一頭喜歡被
人玩乳的肉壺母豬。」
「哈啊…你說……什麼…我才…不是…咿呀…輕點…胸部要…啊…泄了…又
泄了…啊啊啊啊」
長年積壓的快感讓柳欣慧的豪乳份外敏感,簡短的一句話都未說完欣慧居然
就高潮了,但聽到柳欣慧毫無說服力的反駁,雲逸猛地握住柳欣慧那兩團豪乳媚
肉向上一提,直將柳欣慧的身體提起,數不清的毛刺更是瞬間扎入那雪白松軟無
比敏感的乳肉之中甚至冒出絲絲鮮血,無與倫比的強烈刺激讓柳欣慧渾身顫抖的
,雙腿間的淫液元陰噴涌而出,口中更是發出極樂的浪叫,
「唔噢噢噢噢…太太太…太刺激了…啊…胸部被…啊啊…腦子要融化了…啊
啊啊啊」
看著泄身浪叫的柳欣慧雲逸冷笑著用手指捏住媚肉頂端,櫻紅的乳頭冷笑著
逼問道,
「還裝?你就是頭肉壺母豬,對不對?啊?」
「咦咦咦…乳頭…不…哦啊啊啊啊…啊…是…我是肉壺母豬…噫哈…我最喜
歡虐乳……啊啊…」
「哦呀?這是?乳汁?」
就在雲逸將柳欣慧放下准備松手時忽然發現一縷乳汁從櫻紅的乳頭溢出,頓
時露出了邪笑問到,
「柳姨我記得你早就不用哺乳了。怎麼還有奶水呀。」
「哈啊…哈啊…我不知道…從喂完之後即便沒有…啊哈…啊哈…沒有催乳…
我依然有乳汁…啊…今天就…你…你那是?」
聽完柳欣慧的解釋,雲逸意識到柳欣慧是溢乳體質,他使用的藥本就有催乳
效果看著此刻溢出的乳汁雲逸露出了冷笑,而柳欣慧微微回過神准備叫停之時,
暮的看見雲逸手中多出了兩根琉璃色的細針,聰慧的她立刻明白他想干嘛,不由
有些驚恐的說到,
「哦呀?柳姨不要嗎?可是會爽上天哦。」
「爽…上天?……我……」
面對故作惋惜的雲逸,柳欣慧即便知道他是在欲擒故縱,但體內已經脫韁的
欲望在翻滾,在嘶吼,在渴望著更多。稍加猶豫之後,柳欣慧還是點了點頭。
「哈…啊啊…出…出來了…啊…不要…不要吸…啊…感覺好…又要…啊啊啊
」
隨著細針的插入和抽出,更多的乳汁溢了出來。雲逸老實不客氣的低頭含住
的了那豐滿的豪乳貪婪的吮吸起來,入口奶的香氣與柳欣慧此刻發情的氣息一起
刺激著雲逸,讓他更加用力的揉搓,不斷刺激和榨取著柳欣慧這對洶涌的豪乳,
而乳房的揉捏與乳頭傳來的感覺讓柳欣慧再次興奮起來,她鳴叫著再次達到了高
潮。
「這樣就高潮了?肉壺母豬就連喂奶都會高潮麼?」
聽見,雲逸的調笑柳欣慧扭過了頭,皆因在她喂奶被吮吸之時,其實一直都
是徘徊在高潮的邊緣。見到柳欣慧不願回答,雲逸忽然一掌狠狠的拍在敏感的豪
乳之上,在激起乳浪的同時更是在潔白的乳肉上滑出數到血痕,但強烈的刺激卻
讓柳欣慧發出泄身的浪叫,
「啊啊…停下…胸部會…啊啊啊…停…停下呀…啊啊」
「你這肉壺,誰准許你閉嘴了?啊?」
雲逸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打著柳欣慧的媚肉,在連續的刺激與高潮之下,柳欣
慧體內一直被深埋的痴虐快感被徹底激活,她迎合和雲逸的抽打放聲浪叫,順著
欲望與記憶用痴媚與淫蕩回應著,
「啊啊…啊…對…對不起…啊啊……明明只是一頭…一頭肉壺母豬…啊…不
該…擅自…啊啊啊…對不起…請…請懲罰我吧…啊…懲罰柳欣慧這頭…淫蕩的肉
壺母豬…啊啊啊…說了…又說了…明明打算一輩子都…啊啊…但…太爽了…泄了
…又泄了啊啊啊。」
看著已經痴墜的柳欣慧,雲逸也生怕再打下去會毀了這對誘人的豪乳,於是
該抽為揉,不斷榨乳的同時早已再次挺立的肉棒重重的砸在柳欣慧臉上,冷哼到
,
「別光顧著自己爽,你這肉壺母豬。」
「肉棒,腥臭的肉棒,肉壺母豬最喜歡的肉棒。」
柳欣慧眼中倒影著肉棒的輪廓,聞著肉棒上殘留的白濁,柳欣慧痴媚的臉上
露出飢渴的笑容,還未說完柳欣慧就張開了追將肉棒迎入口中,由於是頭在外仰
躺在桌子上,嘴與身子成了一條直线,雲逸的肉棒沒有絲毫的阻力就插入了柳欣
慧咽喉的深處,她雪白的玉頸在被撐開後因為窒息又本能收緊蠕動,再加上雙唇
的吞咽與香舌的吮吸,雲逸只覺得肉棒伸入了全自動的肉穴,差點招架不住,感
嘆道,
「你這肉壺母豬的口穴真是極品,比娘的強上萬倍。」
但柳欣慧此刻並未在意雲逸的贊賞她的大腦中久遠的記憶逐漸蘇醒,最終在
肉棒熾熱滾燙的氣味以及濃烈如酒的窒息感的糅合下,柳欣慧徹底沉入痴媚的深
淵,一邊吞咽著口中的肉棒一邊興奮的想著,
「啊啊…想起來了……全部都…肉棒…這味道…啊啊…已經再也忘不了了…
啊啊…太爽了…這宛如要被融化的快感…啊啊…果然當肉壺母豬…最高…啊啊啊
啊」
終於,雲逸在生猛抽插了越半炷香後,將肉棒狠狠的撞入柳欣慧的胃袋,射
了出來。呆雲逸滿足的抽出肉棒,滿意的看著面前的絕景。
只見名震江湖的神機山莊莊主,人稱回夢彩蝶的柳欣慧,此刻四肢大開的被
仰面綁在了桌子上,懸在桌外的頭顱,一頭黑色的秀發如瀑布般垂於地上,一雙
美目失神上翻,原本聰慧的眼眸盡是昏沉的肉欲,嘴角倒掛的白濁正緩緩滑落,
張開的檀口內能看到垂搭的香舌以及沾滿白濁不斷蠕動延伸的濕潤肉壁,加上不
斷開合的紅唇顯得格外深邃誘人。
胸前的豪乳,左右攤開隨著胸口的起伏帶起陣陣炫目的乳浪,原本潔白的媚
肉此刻布滿了鮮紅的掌印以及微微滲出鮮血的小孔,粉嫩的乳頭上乳汁更是不斷
溢出飄出陣陣乳香。
下身兩條穿著透明白絲的風韻美腿正在顫抖抽搐,強制分開的雙腿間已經徹
底打濕的裙擺以及沿著美腿絲襪和桌子不斷滴落的淫液元陰可以知道剛才的她是
何等痴媚淫蕩。
稍一回氣,雲逸就上前將繩索解開,並給柳欣慧服用補藥,皆因通過冷嫣然
得知,柳欣慧雖然輕功與暗器冠絕天下,但是內家修為卻只有冷嫣然5成左右,
如此瘋狂放縱若是事後不立刻服藥固本培元,怕是會留下隱患。
果然,柳欣慧回氣之後依舊有些顫顫巍巍,直到坐定將補藥消化後才徹底緩
過來。在稍作梳理後,柳欣慧又恢復成之前那個聰慧賢淑的神機山莊莊主。
「柳莊主,剛才末將多有冒犯,還望您海涵。」
兩人一直無言,片刻之後柳欣慧起身離開,就在她出門的一刻雲逸忽然說道
,不想柳欣慧並未停頓只是在關上門後飄入一句,
「雲將軍言重了,這半個月內,若是有需求歡迎直接來找本莊主,若是不見
就去詢問白管事。請恕小女子待客不周無法答應將軍全部的要求,但小女子保證
三日後將軍便可隨意把玩:彩淫柳蝶。」
得到默許的雲逸,開始每天變著法子淫虐柳欣慧,在雲逸的褻玩下柳欣慧的淫亂的身體開始復蘇變得飢渴淫欲。隨著日子的流失與縱欲的次數漸長,雲逸發現柳欣慧這位外表端莊賢慧的未亡人妻實際上特別喜歡被羞辱以及被低賤的對待。
明日就是成人禮這天傍晚,柳欣慧早早的回房休息。家丁仆役皆以為莊主是辛勞過度打算今早休息卻不知,
白管事例行守在柳欣慧的閨房院落外,而在臥房中的床上,一名端莊賢惠的美婦跪趴在床上,只見她渾身赤裸,一雙玉手被繩索牢牢的困在小腿上,將那雪白的翹臀整個抬起,雙腿間不斷滴落淫液的肉穴與豐臀中間微微顫抖開合的粉色菊蕊徹底暴露起來。
胸前的一對豐滿豪乳壓在身下變成兩團誘人的面團,兩條金色的細鏈從肉團下伸了出來。
一個栓狗的項圈系在她的玉頸之上,隨著身後的男人用手一提,女子低垂對的瓊首被強制拉起。看其容貌正是柳欣慧,只是此刻她的臉上哪里還有平日的從容端莊,雙目微微上翻,一雙紅唇更是因為項圈的收緊而大張,香舌與口水一同垂搭在口角,高潮與窒息將她的臉染成了痴醉的潮紅。被稱為:回夢彩蝶的柳欣慧,此刻如同妓女一般發出諂媚討好的浪叫,
“啊……啊啊…主人…太用力…啊…啊…又要…又要…啊啊…去了…啊啊啊。”
伴著浪叫,柳欣慧渾身顫抖著的泄身了。隨著男人松開的手,柳欣慧無力的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回味著泄身的快感。同時有些哀求的對著身後的男人說到,
“主…主人,明明……天…就是…還請主人能…咿呀”
聽見柳欣慧的話,雲逸露出了冷笑,抬手抽在柳欣慧的翹臀之上,隨著脆響與肉浪鮮紅的掌印赫然在目,不想柳欣慧發出一身嬌喘身體更是興奮的微微發抖,牝穴的淫液更是多了幾分,就連菊穴都顫抖的開合著,可見柳欣慧此刻是多麼的敏感。見此情景,雲逸冷笑著取出一個小瓶說到。
“這是西域胡商精煉出來的香露,名喚:合歡露,里面摻了天竺的櫻樹,最能怡情助興,只要用上幾滴,保證你爽翻天!”
柳欣慧聽後心頭微顫,她早就聽聞類似的香露,甚至還見人用過,其實就是一種帶有些許成癮性的催情春藥,而在在藥效的刺激下,身體會模糊了痛和爽之間的感覺。那時還在禁欲的她看著那些女子被折磨得淫態百出,狼狽不堪的丑態,內心總是一陣燥熱。並幻想著,這種下流的淫藥用到自己身上的感覺。
就在柳欣慧內心期待之時,她忽然臀間一涼,一股濕涼的液體滑了進來,接著一陣寒意襲來,沾上香露的屁眼兒仿佛暴露在寒風中,被凍得瑟瑟發抖。那股寒意甚至順著菊蕊涌進自己體內,連腸道都為之收緊。
雲逸冷笑著將瓶子直接塞入柳欣慧的菊蕊之中,這讓她險些叫出聲來,被擴展塞滿的菊穴頓時一陣哆嗦,瓶子光滑的表面,仿佛被冰水浸過一樣,寒意透體而入。她本能地去夾緊肛洞,但無她越是用力,瓶子就陷得越深,完全無法阻止浸滿春藥的油汁流入肛內,那感覺就像是水銀般無孔不入。
“啵。”
隨著一聲悶響,瓶子被雲逸猛的拔出,一起帶出的還有一節顫抖的腸液四濺的腸壁,柳欣慧還未來得及適應菊穴的清涼,雲逸就運功用手指扒開了她濕潤的菊穴,瞬間清涼的腸壁與熾熱的手指接觸,迸發出強烈的刺激讓柳欣慧發出歡愉銷魂的叫聲。
“啊啊啊啊…好…好涼…菊穴…好……咦咦咦…有什麼進來了…好…好燙…但好刺激……呀呀呀…不要……摳…要…要去了……哈啊…哈啊…光是手指就要…就要…咿~~呀”
在雲逸手指的摳弄下,強烈的刺激讓柳欣慧不斷的泄身,被綁住的身體更是不住的顫抖,
就在雲逸准備繼續的時候屋外傳來白管事與一名少女的對話,
“白管事,我要見娘。”
“少莊主,莊主休息了。明天就是您成人的日子,還是去早點休息吧。”
“不嘛,我想見娘。”
顯然,來著正是柳欣慧的女兒。聽到女兒的聲音柳欣慧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雲逸見狀迅速解開了她的繩子,就在柳欣慧准備起身的時候。雲逸一把抄起柳欣慧讓她面向房門,癱坐在自己身上,一手肘箍住她的玉頸逐漸收緊,另一只手拴著細鏈,原來那根細鏈的頂端是兩個小巧的類似乳環,此刻柳欣慧那對豪乳頂端的肥美乳頭被乳環貫穿,那對穿著乳環的豪乳被用力扯成了細長的媚肉,隨著柳欣慧顫抖的身體,被假陽具塞滿的牝穴不斷滲出大量淫液,而雲逸冷笑著將熾熱的肉棒狠狠的捅進柳欣慧此刻敏感無比的菊穴,只是一瞬,柳欣慧就迎來了盛大的高潮。雲逸感受著柳欣慧菊穴的清涼與顫抖,並隨著不斷收緊的菊穴腸壁,開始興奮的抽送起來。
菊穴內隨著肉棒不斷翻攪的快感,讓柳欣慧不斷的高潮泄身,她的雙眼逐漸上翻,端莊的臉被肉欲扭曲成痴媚的阿嘿顏。而此時,一門之隔的門外,她女兒正有些許不安的向自己的母親傾訴。
“娘,我好怕。好怕自己做不好。我沒你強,也沒你漂亮和賢惠。我…我好怕…嗚嗚”
聽見女兒的哭腔,母性的本能讓柳欣慧掙扎了一會,但又立刻沉溺進欲望的汪洋,雲逸感到隨著女兒的傾訴,柳欣慧的身體更加歡愉和興奮。
就這樣聽著女兒的傾訴在雲逸的肏弄下,柳欣慧不斷的泄身高潮,要不是被箍住了脖子,只怕她泄身的浪叫早就脫穎而出。
“娘,你放心。我會堅強的,我會以你為目標成為好莊主和端莊賢慧的女人。我先回去了。”
說完,女兒離開了。已經意識游離的柳欣慧朦朧對著房門外離開的女兒伸出手,她顫抖想要抓住什麼,但卻什麼都沒有,隨著她的手無力垂下,她感到從自己的身後伸出許多黑色手將自己拖入欲望之中,而她的腦中出現了了一個聲音,
“可以了吧,已經無所謂了吧,可以徹底沉下去了吧。呐,已經沒問題了,做回自己吧。那個瘋狂快樂的自己。”
“是。”
隨著內心的低語,柳欣慧徹底放任欲望將自己吞噬。
待雲逸松開柳欣慧,將她放在床上准備結束時,柳欣慧忽然拉了下他。雲逸轉過頭,只見柳欣慧有些虛弱的側臥在床,她一邊抬起自己的一條玉腿將牝穴完全暴露出來,一邊努力的將塞在里面的假陽具擠了出來,隨著陽具的滑落,露出已經被淫液元陰徹底濕透並完全打開的牝穴,柳欣慧一臉痴媚的說到,
“已經…忍不了…所以…不用等…明天…給我吧…把我那里填滿…用精液。”
早已按捺不住的雲逸立刻撲了上去將柳欣慧成熟豐滿的身體壓在身下,房間內再次響起柳欣慧痴媚放浪的絕叫,
“來了來了來了…男人的肉棒…滾燙的精液…啊啊啊啊…這被壓在身下…像賤畜一般被對待…奸淫的感覺…啊啊…已經忍…不住…泄了…泄了…哦啊啊啊。”
第二日,清晨。當雲逸扶著腰走出房門,回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如殘花敗柳般的柳欣慧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門外一直守候的白管事立刻吩咐兩個下人進屋幫柳欣慧恢復,自己則帶著雲逸來到外屋,在一邊讓其換衣服的同時一邊將一份禮盒以及拜帖請柬遞給雲逸。大惑不解的雲逸看後發現,這竟是朝廷指派參加成人禮的拜帖請柬。一旁的白管事端起煙杆塞上煙絲,從衣袖中露出一塊宮廷內府的腰牌,緩緩說到,
“我原姓王,主子賜了一頂帽子才改姓的白。雲將軍,這般玩弄柳莊主怕不是想斷了官家財路?”
聽到白管事輕描淡寫的話,雲逸瞬間手腳冰涼皆因王字戴白帽正是皇,再加上宮廷內府的腰牌就是傻子也知道白管事的出身。雲逸連忙站起恭敬的行禮,然後上前用火折子幫其將煙杆點上,然後小心的問到,
“末將知錯,還請白管事指條明路。”
見到雲逸如此機靈,白管事滿意的點點頭抽了口煙說到,
“無需緊張,要是真要取你性命你也不會坐在這了。今日的成人禮,你就代表官家送上賀禮。還有,柳莊主的事只要不影響財路、聲譽,官家也樂得清閒。畢竟少莊主的婚事官家已有安排,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臨近午時,神機山莊大堂。官家、商賈、江湖人士皆已入場,大堂中央柳欣慧正坐著與各路人士攀談閒聊,只見她穿著一身寬大的藍色長裙,將她豐滿的身段完全罩住,她的臉色有些潮紅更掛著些許迷人的淺笑,眾人皆以為那是因為其開心所致,卻不知在寬大的藍色長裙內,柳欣慧再無寸縷,不但如此,細長的麻繩將她的身體捆了個結實,豐滿的豪乳被整個勒住,更將乳環上細鏈系在其上,只要柳欣慧稍稍一動,讓雙乳輕微的晃動,那挺立的乳頭就會被用力的拉扯一下。而她的牝穴被塞入了巨大的假陽具,被細繩緊緊的卡住,頂端更是死死的抵住敏感的花心,每一下乳頭拉扯的顫抖都讓假陽具撞在花心之上,讓她渾身酥麻微微顫抖,但最要命的卻是她的菊穴。
一個時辰前,雲逸強行將一大瓶合歡露灌入柳欣慧的菊穴,接著他將一根有些干枯的肉蓯蓉徹底塞入柳欣慧的菊穴,菊穴不斷翻涌的清涼液體讓柳欣慧感到刺激顫抖的同時,腸壁也不斷的收縮擠壓著想要將其排出,但被細繩勒緊的肉蓯蓉死死堵住,得不到宣泄的刺激愈發強烈,一股股想要排泄的衝動讓柳欣慧渾身發抖,好在她強行壓了下去,但到了現在柳欣慧驚恐的發現,體內原本干枯的肉蓯蓉在吸收了菊穴內的液體後開始不斷膨脹,自己已經能清晰的感覺到肉蓯蓉表面的凸起,以及腸壁被撐開的刺激讓她身體微微顫抖,強烈的刺激讓她一直處在高潮的邊緣。
而每當一想到,自己將在大庭廣眾之下高潮泄身,柳欣慧痴虐的身體就更加興奮的顫抖,要不是她精神強韌,內力強行鎮住只怕此刻,以端莊賢惠名滿天下的回夢彩蝶,會立刻在泄身的快感中變成發情痴媚的淫蜂浪蝶。
終於,熬到儀式臨近結束。正當柳欣慧准備起身給女兒戴上發冠之時。忽然外面傳來一聲巨響,白管事負傷走了進來說到,
“莊主,千手師尊:候千張帶著一眾高手殺過來了。”
話語間,一名拄著拐杖的獨眼老叟帶著一眾赫赫有名的高手闖了進來,看著一旁准備出手的武林正道,候千張抬手抱拳了一下說道,
“各位,柳欣慧之前殺了我徒弟,既然是江湖事,那就江湖了。在下以血立誓,諸位與我的恩怨在此事完結後,在下絕不逃避。”
見候千張如此決絕,武林正道一時也沒任何插手的理由只能後退讓出場地,柳欣慧見狀知道自己無路可退,再讓白管事帶女兒下去後有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嗯…啊。”
起身的動作讓體內的刺激翻涌起來,柳欣慧不由一個晃神呻吟了一下。不想候千張已經迫不及待的搶攻殺上。
“白管事招呼好客人,待我處理好去去就回。”
說完柳欣慧挽著箜篌化作一縷輕煙飄飛出大堂,看著緊隨其後將自己團團圍住凶神惡煞的眾人,帶著淫具無比敏感的柳欣慧不知怎地身體開始莫名的興奮起來不自覺的舔了下干燥的嘴唇。這時候千張已然殺到了面前口中更是吼道,
“你這道貌岸然的婊子。”
聽到候千張的話語,柳欣慧身體不由一震下體的快感立刻擴散開來,在忍住嬌喘隨意閃躲的同時柳欣慧的腦中更是不自覺的想著:這眼神和語氣,要是被他抓到會怎麼樣呢?忽然有些期待呀但…………
就在柳欣慧猶豫之時,眾人已經合圍上來。同時那些武林正道人士也站在大堂觀望起來,柳欣慧知道如果再不有所表示那必定會影響山莊的名聲與自己的聲望,於是稍稍收斂心神,輕撫箜篌。伴隨著幾聲悅耳的音階,幾顆頭顱飛起,在那整齊切口噴涌的鮮血中眾人得以看清,空中飛舞的幾根纖細的琴弦。柳欣慧如蝴蝶般在眾人中飄飛輕舞,身後不斷響起慘叫與飛濺的血霧。數息之後,一眾高手一倍屠戮近半。
此刻柳欣慧飄然立於眾人身前,一是運功回氣,二來,在剛才劇烈動作的作用下,雙乳的抖動拉扯、細繩不斷摩擦陰蒂的刺痛,假陽具不斷撞擊花心的刺激,以及菊穴內不斷脹大的肉蓯蓉,都讓柳欣慧興奮莫名渾身顫抖,只差一絲就會當場泄身高潮。此刻她呼吸急促,滿面桃色,一對豪乳更是不斷的劇烈起伏,一雙美腿更是躲在裙下輕輕摩擦著。在稍微穩了下思緒後,柳欣慧一臉漠然的用清冷的語氣說到,
“念在今日是我女兒的成人禮,我不想大開殺戒。想活命的現在離開,我既往不咎。”
“嘿嘿,誰會聽你的鬼話。我御女無數豈會看不出來,你……”
候千張的話被飛舞的琴弦打斷,柳欣慧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麼,既驚且怕的她立刻出手。但候千張顯然有備而來,只見他輕易躲過後甩出一個飛鏢,柳欣慧隨意的用琴弦切開,不想飛鏢爆開化作煙霧籠罩住她,柳欣慧連忙飄出但還是吸了少許。
瞬間,柳欣慧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燥熱,雙穴與乳頭的感覺更是被放大了數倍,錯愕之間一陣舒爽的感覺化作些許液體從牝穴中涌出卻是小泄身了一回,柳欣慧低著頭一邊調節呼吸一邊帶著喘息說到,
“這是??”
候千張笑著緩步上前說到,
“沒什麼?只是一些最簡單的烈性春藥罷了。怎麼?柳莊主覺得不夠?放心,我這就在讓你爽,這些幫手都事先服了我准備的藥,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把自己的真面目徹底暴露出來,如何?”
“你…從什麼時候?”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怎麼樣你不想嗎?”
“我…我…當然……”
聽到候千張的話,柳欣慧不自覺的順著他的話幻想起來,她發情的身體發出興奮的顫抖,體內翻騰的欲火與快感不斷的高漲,她緩緩的抬起頭端莊的臉上滿是興奮飢渴的面容,看到柳欣慧痴媚的樣子候千張格外的興奮,正要飛身上前。不想柳欣慧神色一變萬分惋惜的說到,
“如果…如果…不是在今天…就好了。”
“快退。”
但還是晚了,柳欣慧一躍而起如蝶般穿梭輕舞,伴隨著華光與飄飛的琴弦,暗器如雨般傾瀉而出。待柳欣慧顫顫巍巍的站定,在場之人除了少許功力強悍早有准備的高手外,皆再無生氣。候千張雖然身中數枚暗器,但都只是皮肉傷立刻衝了上來。
“呃……啊啊啊啊。”
柳欣慧正欲動手,忽然喘息著停了下來。原來剛才的動作讓烈性春藥徹底生效,體內的快感徹底爆開,泄身的快感讓她瞬間失去了氣力只能勉力站在那任由候千張一掌轟中自己。
“哈啊…哈啊…”
縱使全身乏力中掌後被轟飛,但借著後退的身形與絕世輕功,柳欣慧依舊輕松化去了8成掌力背對著大堂有些站定。看著逼近的候千張和眾人,雖然泄身後的乏力讓柳欣慧有些顫顫巍巍,但收拾掉這些人還是輕而易舉,衣袖中的一雙玉手已經將暗器扣好只要一個念頭,候千張等人就會身首異處。 “你這婊子,我要干死你,不但如此我還要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一起肏你。”
以為柳欣慧中了一掌失去戰斗力的候千張興奮的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聽見他的話柳欣慧痴虐的身體開始興奮的嘶吼,腦中更有一個名為欲望的聲音不住的蠱惑著,
“聽起來好棒呀,呐呐,你真的不想嗎?光聽著就無比興奮的吧,正道眼中端莊賢惠的回夢彩蝶,在武林正道面前被肆意奸淫羞辱,說著下賤的話用身體去討好男人,想想那些正道人士會怎麼唾棄你,最後一起奸淫你,怎麼樣?是不是已經興奮的泄身了?”
腦中的蠱惑不斷縈繞,身體也興奮的嘶吼泄身,看著一臉淫笑走近的男人們,以及他們胯下挺立的小丘,空虛的子宮在雀躍在索求,最終,隨著手中暗器的滑落,柳欣慧有些搖晃的跌坐在地,卸去了偽裝和矜持的她,用渾濁流淚的雙眼與痴媚的笑容看著走近的眾人,不斷的呢喃低語著,
“啊…啊…是呀……最喜歡…啊啊…快點給我吧…把我徹底弄壞吧…已經什麼……”
就在柳欣慧准備迎接奸淫之時,一聲冷喝響起。
“受死。”
候千張猛的回頭最後的意識里,只有伴隨著寒光倒下的屍體以及一個飛舞的身影,只見候千張倒下後,一名白衣女子緩步走到柳欣慧跟前。
只見她披著一身類似道袍的白色布衣,在其自身真氣的激蕩下更顯飄逸,一頭黑色腰長發在身後披散,額頭是銀色環冠並與腦後的發髻捆綁在一起,精致面容猶如刀削,顯得英姿颯爽,一張完美的瓜子臉上,睫毛濃密,長眉入鬢,瓊鼻挺翹,朱唇玉潤,下巴尖削,特別是她的丹鳳眼中正透著一股殺伐凌厲之氣。
與其娟秀肅殺的容貌相對應,女子的身材同樣出眾,身高接近一百七十五公分,上下身呈黃金比例 ,豐胸堅 挺、蠻腰纖細、妙臀圓翹、美腿修長。特別是此時,在布衣道袍的承托下,那圓潤酥胸和那圓翹的豐臀,勾勒出美妙弧度。
女子手上中的青鋒如雪似霜,散發出陣陣的寒氣,令她使周圍的空氣仿佛繃緊了似的,顯得肅穆而凜冽,雖然並不刺骨但已足以讓任何人都望而卻步,艷如桃李冷若冰霜——這話仿佛就是因她而量身定做。
女子收劍上前將劍鞘按在柳欣慧肩上,瞬間清純內力緩解了傷痛並幫其鎮壓下體內翻騰的欲望,看了面色平靜下來的柳欣慧,女子有些無奈的說到,
“姐。就算馬上解禁你也不用找他們吧。真是,也為其他姐妹和侄女想想。”
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柳欣慧的金蘭,江湖人稱飛雪寒劍的昆侖掌門:沈垂煙。柳欣慧略帶惋惜的說到,
“是我欠考慮了。你不是應該昨天就到了嗎?”
“那個……路上有些事耽擱了。這不是正好趕上了嘛。”
看著沈垂煙的樣子,柳欣慧自然知道這個好妹妹又去偷腥耽誤了行程,不由搖搖頭。她回頭叫白管事來收拾,由於沈垂煙眾所周知是柳欣慧禍福與共的金蘭姐妹,所以她出手介入眾人並未覺得不妥,此時,白管事忽然向柳欣慧打手勢,表示候千張未死。
面對柳欣慧疑惑的目光,沈垂煙用唇語說到,
“這候千張仇家眾多,活著比死了有用多了。”
柳欣慧贊同的點點頭,讓白管事將候千張關入金牢,之後領著沈垂煙回到大堂繼續成人禮。
晚上,待眾賓客散去,金牢之內。在乳筆的幫助下,候千張已經回過氣來。
“爹。你咋也被抓了?”
“還不是因為你。沒事,待爹調息半個時辰就帶你逃出去。下次,我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收拾這兩婆娘,尤其是沈垂煙這婆娘,讓她知道我的手段。”
“為啥要下次?現在不正合適嗎?”
就在候千張父子交談時,金牢的門被打開了。一臉邪笑的雲逸牽著蒙著眼,雙手反綁在身後,渾身赤裸的柳欣慧走了進來。
「來。自我介紹下。」
「啊……是。」
雲逸用眼神示意,侯千張父子不要出聲然後一腳將身旁的柳欣慧踢到兩人面
前。被踢倒柳欣慧發出一聲吃痛的呻吟,但她立刻就調整好了身形,由於雙手反
綁在身後,柳欣慧像被處刑的犯人一般低著頭跪在地上,有些迫不及待的說到。
「在…賤婢是被主人買下的娼妓,是來犒勞各位大人的。請…所以使用……
」
柳欣慧邊說邊像娼妓般下賤的扭動著赤裸的身體不斷晃動展示著自己的一雙
豪乳,一雙紅唇更是主動打開,用涌出的熱息和不斷活動吮吸的香舌勾引著。
見到柳欣慧如此痴媚的樣子,乳筆迫不及待的將陽具拍到柳欣慧的臉上。只
見柳欣慧見到肉的餓狗一般伸出舌頭不斷舔舐著臉上的陽具,很快乳筆的陽具就
被柳欣慧用口水塗抹的油光發亮,不但如此仿佛是炫技似得,柳欣慧用她靈巧的
舌尖在不剝包皮的情況下將整個龜頭清理的干干淨淨,最後更是炫耀的將包皮垢
卷食入喉。
看著不斷用臉蹭著自己陽具不斷討好的柳欣慧,乳筆扶住柳欣慧的頭將陽具
壓在她伸出的香舌之上。感受著雙唇呼出的陣陣熱息,乳筆冷笑著說到。
「想不到,柳莊主這麼淫賤。」
「……這聲音…你是!!…嗚嗚嗚」
乳筆的話讓柳欣慧愣住了,顯然這與她和雲逸約定並不一樣。乳筆不慌不忙
的揭開柳欣慧的蒙眼布,在看清楚是乳筆之後柳欣慧本能的想要抗拒,但乳筆冷
笑著將陽具捅入柳欣慧錯愕張開的口中。伴隨著乳筆的動作,腥臭的肉棒不斷的
在柳欣慧的檀口紅唇中進出帶起陣陣嗚咽的水聲,不斷如此,柳欣慧的俏臉與乳
筆胯下的濃厚咸腥與漆黑陰毛不斷碰撞親吻。
漸漸的,乳筆感到柳欣慧的抗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殷勤的口喉的蠕動,
就連狹窄的口喉都在迎合著陽具的抽插,不斷的收緊蠕動。乳筆感覺到,難以言
語的蘇爽正源源不斷的傳來,饒是花叢老手的他亦差點把持不住。
這時雲逸解開柳欣慧雙手的束縛,只見柳欣慧一把抱住乳筆的雙腿改跪為蹲
,腮幫凹陷賣力的吮吸起來,娟秀的臉頰更是拉的成長條賣力的吞吐口中的陽具
,拿痴媚的神情好像巴不得要把整個陽具吞下。眼見乳筆快要把持不住,侯千張
繞到柳欣慧身後直接攔腰將其抱起,不想卻看見柳欣慧豐韻雙腿間的肉穴與菊穴
之內都塞著檀木做的圓珠,看著不斷滲出的淫液顯然已經戴上許久,侯千張對雲
逸投以一個贊許的眼神接著解開褲頭,直接頂著木珠將肉棒捅進肉穴之中。
「嗚嗚嗚。」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原本正在榨取口中肉棒的柳欣慧,渾身顫抖發出陣陣嗚咽
,雪白修長的雙腿瞬間伸得筆直,泄身的淫液從被塞滿的肉穴縫隙中涌出,一雙
美目此刻也顫抖的上翻。侯千張看著神色舒緩的乳筆有些不悅的喊到。
「瞧你這點出息。來,讓我們好好伺候下柳莊主。」
聽到爹的話,乳筆忙收斂心神,配合著爹一前一後操弄起柳欣慧這具熟美的
媚肉。還未從剛才泄身中回過氣的柳欣慧此刻口喉被堵,完全亂了氣息節奏,再
加上侯千張父子兩人默契的動作,一時間只能任人魚肉,可即便如此柳欣慧的臉
上卻並未有痛苦之色,相反更是露出痴媚激爽的神色。
房間內,兩個男人中間成熟豐韻的柳欣慧正在不斷扭動著身體迎合著男人的
操干,此刻支撐這具潔白媚肉的只有兩人一前一後兩根陽具而已,在兩人默契的
前後抽插之下,柳欣慧口中的香誕與肉穴涌出的淫液在地上形成兩灘清晰的水漬
。終於,男人們猛的抱住柳欣慧的瓊首與豐臀,在一陣低吼之後,新鮮的白濁從
柳欣慧的口鼻、雙腿間流淌而下。
「哈…哈…哈…這就結束了?」
趁著侯千張父子休息的片刻,柳欣慧跌落在地,只見她舔舐完地面上的白濁
之後,緩緩的爬到乳筆面前盯著他有些疲軟的肉棒有些期待、有些鄙夷的說到。
「當然不止。」
一旁的雲逸說著,從門外將裝著侯千張父子家伙的袋子丟了進來,同時更有
幾名練家子家丁走了進來。雲逸接著說到,
「這些家丁都吃了閣下准備的藥,如果不能滿足柳姨,閣下可能再也走不出
神機山莊了。」
「哼。有了這些家伙事。別說區區一個柳欣慧就是加上沈垂煙那個騷貨都沒
問題。讓你小子開開眼,你們幾個過來。都戴上。」
侯千張從口袋中取出數個表面帶著像白蠟一般圓刺的皮質圓環拋給那些家丁
讓他們套在陽具之上,在看到雲逸面露不屑之後,侯千張故意大聲說到,
「小子。看你也是同道中人,我就讓你開開眼。這就是江湖上排名第4個媚
藥,冰炭同器。」
「什麼?這白蠟就是冰炭同器?」
「正是。只要塗抹上,塗抹處就會立感冰涼,宛若寒雪,但感官卻又格外敏
銳,這時候如果被肉棒操干,那感覺可謂妙不可言。只不過………」
侯千張一邊說著,一邊讓家丁們走向柳欣慧。看著走向自己面露色相的家丁
以及陽具上拿環形帶刺的皮套,柳欣慧有些急不可耐的跪坐在地,雙眼滿是飢渴
的光芒,在聽到侯千張的解釋喉更是將雙手伸入玉腿間那濕潤顫抖的肉穴,隨著
手指的撩撥,大量的淫液不斷的溢出,柳欣慧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的望著面前的家
丁們,等待和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操弄。不料侯千張話鋒一轉。
「但是!雖然這玩意對身體無害,不過卻容易讓女子興奮異常,泄身如注,
以柳莊主的內功修為怕是…嘿嘿。」
「不…不…我…我要…求求你快給我。我已經…已經等不及了。求求你…」
不等侯千張說完,已經被男人們陽具氣味挑逗的受不了的柳欣慧就已經迫不
及待的蹲在地上,雙腿打開露出肥厚多汁的肉穴飢渴的吼道,那樣子哪里還有一
絲賢惠人妻的端莊,堪比最下賤的娼妓。
侯千張讓家丁上前從柳欣慧身後拉起她的雙手,讓柳欣慧站起的同時以老漢
推車的姿勢狠狠操干起來。短短的幾個抽插之後,柳欣慧立刻渾身顫抖,開口狂
呼起來。
「哦哦哦…好…好涼…啊…啊…要…要被凍…嗷嗷嗷…這這這…這是什麼?
啊啊…里面好冷…但…哦哦…好…好燙…感覺要…啊…啊…要融化了…啊啊啊啊
…不行…這冷熱交替的感覺…好…好爽…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隨著柳欣慧的叫喊和家丁用力的衝撞,泄身的淫液不斷的從兩人的交合處涌
出,房間內充斥著沉悶的水聲以及淫靡的氣味。就在柳欣慧沉溺與冰炭同器帶來
的泄身快感之時。乳筆走到柳欣慧身前一把握住了她胸前抖動飛舞的豪乳,在稍
一打量之後淫笑著捏住柳欣慧的臉說到。
「柳莊主,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只不過以後你這對誘人的奶子可就沒法喂
奶咯。」
「哈…哈…要…我要…還有什麼…快…快給我…啊啊啊啊…乳…乳…好涼…
啊啊」
只見乳筆從自己的筆盒中取出兩支金屬小楷毛筆,輕沾些許冰炭同器後,運
勁一戳將筆毫完全陷入柳欣慧那對豪乳頂端宛如熟透葡萄般的乳頭之中,就在柳
欣慧因為冰炭同器的效用感到冰涼之際,乳筆手勁一旋。柳欣慧只感雙乳內的筆
毫瞬間散開,將雙乳內里整個填滿,冰涼之意瞬間擴散開來,只覺雙乳如墜冰窖
,就在柳欣慧感到吃痛的時候,乳筆將蠟燭放到了金屬毛筆的尾端。只是短短數
息時間,原本感到吃痛的柳欣慧像發瘋了似得瘋狂甩動起來,口中更是驚叫起來
。
「嗷嗷嗷嗷…好熱…要…要融化了…啊啊…雙乳要…啊啊…不要攪動呀…啊
啊…這太…刺激了…要要要…啊啊啊啊。」
只是片刻的功夫,柳欣慧感覺到自己的雙乳在筆毫的挑逗旋鈕之下,泛起陣
陣洶涌的冰涼,而蠟燭原本足以灼傷的熱量也變成了洶涌的熱浪,冷暖交替之下
無與倫比的快感不斷的滋生翻攪直將柳欣慧本就殘破的理智徹底絞碎。
為了固定住柳欣慧,乳筆再次用陽具堵住了柳欣慧大張的咽喉。隨著浪叫變
成嗚咽的呻吟,柳欣慧潔白成熟的肉體就這麼夾在乳筆和壯漢之間,而她下垂的
豪乳隨著兩人的動作不斷的晃動帶起陣陣炫目的乳浪。很快,房間內彌漫起一股
誘人的奶香,仔細一看竟是點點乳汁隨著插入的毛筆緩緩滴落在蠟燭上發出的,
縱使被家丁拉著操干,縱使口喉被塞滿蹂躪,縱使雙乳被摧殘把玩,但柳欣慧的
臉上卻洋溢著享受痴媚的神情,身體更是興奮的迎合抖動,煉乳的氣味和香艷淫
痴的場景更加刺激了男人們的性欲,乳筆和家丁像著了魔一般操干著。
就在雲逸欣賞眼前的活春宮時,一旁的侯千張眼向門外給雲逸遞了下眼色,
用唇語說到。
「小兄弟外面還有一頭呢。」
雲逸一聽會心一笑回到,
「我知道。可惜在下功力不及,怕是力有不逮。何況,把她加進來我怕世叔
走不了。不瞞世叔,我師承陰壽魔君,家傳日天槍。」
「你就是雲家後人,那當日之事?」
「世叔放心,鳳鳴仙子這個采補聖品我可沒打算獨吞。」
「既然如此我有一個法子。」
知道雲逸的師承出生後,侯千張不由放下些許戒心笑著將一個盒子遞給雲逸
然後低語幾句。
此刻,金牢的院門外,白管事正站著戒備,而在金牢外的小屋內。一名女子
正在門邊的牆上一邊聽著金牢內男女交合之聲一邊自慰著。這名女子不是別人,
正是柳欣慧的義結金蘭,昆侖掌門飛雪寒劍:沈垂煙。
只見沈垂煙背靠牆靠坐著,額頭的環冠被她丟棄在一旁,發髻松散,瀑布般
的黑發散落開來,冷若冰霜的臉上滿是緋紅,丹鳳眼中那原本冷厲的目光消失不
見,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涌動的陣陣春情。
身上的類似道袍的白色布衣完全敞開,露出內里沒有任何圍兜褻褲的身體,
雖然年逾30時但她的身體依舊白皙水潤。常年的練武更是讓她的身體十分的緊
致軟彈,她一只玉手不斷的揉弄把玩著自己那對堅挺的雙峰,雖不如柳欣慧那般
洶涌,但圓潤的形狀以及堅挺的輪廓顯得格外飽滿,更不要說那依舊如少女般粉
嫩的乳暈以及嫣紅的乳頭,好似兩顆蟠桃一般可口誘人。
沒有一絲贅肉的修長雙腿上套著白色的高筒絲襪正用力的分開,而她正用力
的將劍鞘插入自己的肉穴之中,那柄江湖上人人想往的神兵,此刻不過是沈垂煙
手中用於自慰的玩物。
「啊…啊…這聲音…太…太誘人了…我…我快…呃…啊~」
伴隨著呻吟和顫抖的身體,泄身淫液從肉穴中噴濺而出。原來,她自告奮勇
幫柳欣慧護法,但內里傳出的浪叫,徹底勾起了她體內的欲火,知道四下無人沈
垂煙也不再掩飾直接一邊幻想屋內的場景一邊開始自慰起來。
就在沈垂煙癱軟在地的時候,雲逸走了出來對著沈垂煙笑道。
「沈姨。要不要侄兒讓你快活快活??」
說著雲逸也不等沈垂煙答應徑直上前解開褲頭露出早就挺立的陽具,看著面
前的陽具本就飢渴的沈垂煙也不再掩飾,將劍丟到一邊,打開自己的一雙白絲美
腿迫不及待的叫到。
「快…快給我…我不要冷冰冰的玩意…快把你的插進來…啊~~」
伴隨著酥媚的叫喊以及揚起的白絲美腿,雲逸壓在沈垂煙的身上將滾燙的陽
具狠狠的插進她飢渴的肉穴。光是被陽具填滿的充實就讓沈垂煙渾身顫抖,淫液
更是從肉穴中噴濺而出好似小解一般。
不同於,冷嫣然的緊致與柳垂煙的成熟,沈垂煙的肉穴十分的軟彈更不斷的
收縮蠕動好似要將體內的陽具箍斷榨干!不等沈垂煙開口,雲逸就運足十成功力
用肉棒重重的撞擊著沈垂煙的肉穴花心。直撞的沈垂煙淫叫連連。
「啊…啊…好燙…啊…這就是二姐說的?…啊…」
「沒錯。這就是雲家的日天槍,柳姨的身子骨禁不起我全力的操弄。現在正
好用力來發泄下。」
「哦哦…太…太深了…肚子…肚子要…啊…啊…不行…這實在是…啊啊啊啊
。」
沈垂煙很快就在雲逸的嘲弄下連續泄身,但修為精湛的她並未有絲毫的疲憊
反而愈加興奮。用一雙修長白絲美腿緊緊的鎖住雲逸的腰身,肉穴更似漩渦般不
斷壓榨著雲逸,面對如此騷浪的美肉雲逸很快就把持不住精關大開。滾燙的陽精
也讓沈垂煙發出滿足的浪叫。
「進來了…進來了…啊啊啊啊…如此…啊啊…要…要被融化了…啊啊啊啊啊
。」
「沈姨,想不想更刺激的?只要你…」
「想想想…快…快給我呀…啊啊」
就在沈垂煙迫不及待催促的時候,雲逸猛的一掌拍在沈垂煙的玉頸之上,瞬
間的刺痛之後就是一陣無力感,沈垂煙立刻發現自己的內力瞬間就被封住了6成
!就在沈垂煙面露期待之際,雲逸笑著說。
「沈姨為了保險只能暫時鎖住你的內力了。世叔我這弄好了。」
不待雲逸說完,侯千張就帶著幾個家丁走了出來,看著內里被制的沈垂煙露
出垂涎的淫笑。
「賤貨,想不到會落在我手上吧。」
「哈…哈…算我看走眼…要殺…要刮…呀。」
話音未落侯千張直接將掙扎著想要站起的沈垂煙丟到桌子上,趴在桌子上的
沈垂煙剛想起身就被家丁從後壓在了身下,在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後,沈垂煙面
露不屑的盯著侯千張。
侯千張冷笑著將一個白蛋一樣的東西塞進了沈垂煙的肉穴然後與家丁們一起
肆意操弄起來,很快房間內就響起沈垂煙的浪叫。
「你們…你們這幫…家伙…我一定…啊啊…前後都…啊啊…要…要昏了…」
但很快,沈垂煙就感覺自己體內的異物消失了,接踵而來的是更加澎湃的快
感以及子宮內出現的異物瘙癢感,於此同時更感覺到內力正隨著每次的泄身飛速
流失著。看出沈垂煙疑問的侯千張一邊操干一邊笑著說到,
「這玩意可是我花大力氣從苗疆學來的化宮蠱。蠱蟲會寄宿在你子宮之內,
以陽精為食。如若沒有得到滿足就會肆意啃食子宮壁,讓你瘙癢難耐,再貞潔的
女子都會變成蕩婦。不過,你本就是個騷貨,它還一個作用就是每次泄身時會帶
給宿主絕強的快感,同時也會化去宿主的內力。」
「什麼?…你…居然…啊啊啊啊…看我…啊啊…不要…不要…再射了…又要
…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太…太爽了…已經…已經停不下來了…啊啊啊啊」
聽聞侯千張的講解,沈垂煙慌忙想要掙脫,但她身體已經徹底淪陷在泄身的
快感之中。
當天蒙蒙亮,金牢之內。一個盛滿了陽精的小碗放在地上,只見渾身赤裸的
柳欣慧與沈垂煙一左一右如同小狗般趴在碗邊伸舌卷食著碗內的陽精。而在場的
男人除了侯千張父子以及雲逸外,所有家丁皆無力的倒在地上一副被榨干的樣子
。看著一臉痴媚舔舐精液的兩人,侯千張露出得意的笑容。一旁的雲逸扶著腰起
身顫顫巍巍的向屋外走去。
「世叔。我去打點好守衛。好讓你們上路。」
身心疲憊的侯千張不覺有疑揮手示意,待關上門後雲逸對著已經在屋外守了
一整晚的白管事行禮說到。
「已經處理好了。」
不久,房門打開。沈垂煙攙扶著晃晃悠悠的柳欣慧走了出來,看到上前幫忙
的雲逸,沈垂煙一拳打在他的身上有些有氣無力的說到。
「看在二姐的份上我就不滅你口了。」
「沈姨,你輕點。就算被化去6成內力,我也吃不消你的拳頭呀。」
「貧嘴,下次有機會,讓我試試血玲瓏。」
縱使被奸淫化功一整晚,沈垂煙的手勁功力仍是讓雲逸有些吃不消,不由暗
暗贊嘆。而一旁的柳欣慧則忽然咳出了血,白管事立刻送上了丹藥和遮掩的衣物
。柳欣慧服下後面色好轉有些可惜的說到。
「真是,下次再找這樣的高手就難了。要不是你執意滅口,我還想留下乳筆
那個家伙。」
「我這不是為你好麼,你要真放了他們指不准他們會怎麼亂說呢。不過,我
這個化宮蠱要咋辦呀。」
「能咋辦。找三姐去吧。正好我也想帶侄子給三姐認識。」
「那你的家業?」
「放心。官家比我還要上心呢。白管事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主事了。」
仿佛是茶余飯後的閒談,柳欣慧和沈垂煙直接定好了三人的行程。白管事在
聽完柳欣慧交代的事後帶著下人去金牢收拾殘局去了。
當柳欣慧來到後院的廂房,一進門就被屋內的景象和氣味弄的春心蕩漾。
房間內的桌椅被弄的一團糟,上面更濺落著不少淫穢的液體。在房間的床上,雲逸正盤腿坐在上面 。只見他正一臉興奮的掐住雷嬌的脖子將她放在身前。而他胯下挺立的日天槍正在雷嬌粉嫩的淫穴內不 斷進出帶出大量的白濁。
此刻,雷嬌的臉上再也沒有往日嬌蠻的氣焰,從她失神上翻的雙眼,紅唇間吐出的香舌以及定格高 潮痴態可以知道,她是被干昏了過去。她嬌小白嫩的嬌軀赤裸著,如瓷碗般倒扣的雙乳上滿是抓握的紅 痕,大量的淫液與陰精順著雷嬌白嫩的雙腿滑落。
見到柳欣慧進來,雲逸炫耀似得用力一頂,雷嬌在發出一聲無力的嬌喘後徹底癱軟在他懷里。看著 像人偶般掛在雲逸雞巴上的雷嬌,昨晚的賭局顯然是雲逸笑到了最後。
半個時辰後,雲逸帶著知府借調的軍士直奔城外的黑水門總壇。剛到山下,就見幾名身著大理寺捕 快服飾的男子正在守著管路路口。在亮明身份和目的後,為首的捕快上前行禮到。
“稟告,御史大人。我們已經在此截獲不少漏網之魚。剛才統領已經發來訊號,犯人已經處理完畢。煩請大人稍等片刻。”
就在匯報之時,一名捕快打扮的年約30的女子從山上走來。
黑色高冠下是尖俏冷艷的瓜子臉,秀發下柳眉兩撇,一雙鳳目狹長,瓊鼻直挺,烏黑的秀發隨風獵獵飛舞,英姿颯爽的冷艷中,掛著一絲高傲,鳳目中無時無刻不釋放著清冷銳利的強勢氣焰,心虛的人 被瞄上一眼估計都會不寒而栗,根本就不敢對她生起褻瀆之心,更不敢意圖染指她。而那嘴角的美人痣 痣,讓這位冷峻巾幗平添一份成熟嫵媚。
肩上套著一件輕質肩甲,深紫色的披風兜罩住她被飛魚服包裹的嬌軀,久經鍛煉的身軀,有著最為完美的身體曲线,修長的雪白頸部,纖細的腰肢將胸前那對雪峰襯托得格外高聳,卻又一點也不顯累贅 ,顯得格外的挺拔豐滿。
飛魚服下身的裙擺,為了方便行動被她改成了高腰開叉的設計,在她兩側的裙叉處,有著交錯的黑色系帶,侃侃遮住她半裸的高翹圓臀,仔細看去能隱約地看見里面雪白的肌膚。
裙擺下的露出一雙誘人的玉腿,勻稱纖細的小腿上沒有絲毫的贅肉,玉足上是一雙表面圍著軟性貼片的長靴,緊束的靴筒讓她的兩條腿顯得份外修長,令其大腿顯得更為矯健軟彈,玉腿线條被襯托得淋 漓盡致。
這名英姿卓越的女捕快正是,被朝廷冊封為神捕的呂鐵玲。
見到雲逸等人,呂鐵玲在詢問副手後來到雲逸馬前行禮說到。
“大理寺少卿呂鐵玲拜見,安撫御史雲逸大人。”
“免禮。請問少卿,所有犯人是否已經捉拿?”
“稟大人。除了一直未曾露面的門主外,所有主要人員皆以擒拿。大人如想檢查,請隨我來。”
“有勞少卿。”
“此乃分內之事,六子帶大伙和軍士上山,對了記得帶上藥品。大人請。”
簡單的說明之後,呂鐵玲就帶著雲逸和柳欣慧上山。
一路上,雲逸看到不少明顯是被蠻力破壞的陷阱。而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只要沒死清一色的雙手骨折 。黑水門總壇的大廳內更是一群被擊昏倒地的人,其中更有黑水門三門主:鐵爪黑烏宏八,他那對精鋼 打造,吹毛斷發的鐵爪化作寸碎散落身旁。而在大廳的正中的太師椅上是已經咽氣的二門主玄鐵槍:霍 雲,只見霍雲的臉上滿是錯愕興奮的表情,竟是脫陽而亡,他那杆玄鐵打造重愈千斤的長槍則被擰成了 麻花丟在一旁。
“看來,這都是呂神捕一人所為,您的功力又上一層樓了。”
看到雲逸吃驚的表情,一旁的柳欣慧卻好似習以為常的走上前笑著恭維到,呂鐵玲聽後笑著說,
“柳莊主見笑了。不過是些粗淺的防身功夫罷了。”
“金鍾無罩,魔骨琉璃,冰肌玉顏。把江湖三大絕頂內息外功說成粗淺的防身功夫也只有呂神捕了 。可憐在下苦練數十載的暗器居然還不如粗淺的防身功夫。”
“好了。柳妹子你就不要再調侃我了。我正在辦公事呢。安撫御史大人讓您見笑了。”
“對了呂神捕,我有個事需要討饒下你。”
柳欣慧一邊給雲逸介紹一邊將呂鐵玲拉到一旁。不久之後,呂鐵玲走了過來十分公式的說到。
“安撫御史大人。由於這次的案件涉及到了軍隊的調度,所以還要煩請大人配合大理寺做好卷宗的 編寫。傍晚在下會登門拜訪,還請大人待在駐地不要隨意走動。”
說完,呂鐵玲就去組織捕快們善後去了。只不過呂鐵玲在說的時候一雙美目十分飄忽,不自覺的打 量著雲逸,在最後轉身離開時她用紅潤的舌尖點潤了那誘人的美人痣,眼中亦是閃過一絲期待。
“我把你的事和呂姐說了。她很有興趣和你的日天槍切磋下。”
待呂鐵玲走後,柳欣慧在雲逸身邊用內功傳音到,雲逸先是一喜但隨即面露苦澀的低聲說到,
“柳莊主,我昨天才……”
“麼慌。我知道她下午的行程。”
柳欣慧在給了雲逸一個自信的微笑後,快步走向了正在指揮眾人押解犯人的呂鐵玲。
吃過午飯,柳欣慧忽然叫雲逸還上便服喬裝出行。
“柳姨,我們這是去哪??”
面對雲逸的詢問柳欣慧做了禁聲的手勢示意其跟上。很快兩人喬裝來到城中的一間酒館,在坐下假裝看戲之後,雲逸好奇的低聲詢問。
“柳姨。我們來這干嘛?”
“呂姐會來此見线人。這個的黑水門扎根近十年高手眾多。要不是上個月作死劫了朝廷貢品,就是魔教也不願主動招惹。而他們的門主幾乎從不露面極其神秘,呂姐這是要揪出門主斬草除根。還有,呂姐可不想你喊她叫姨,年紀上她才三十有二,你娘沒告訴你我們姐妹排名靠的是武功以及那方面的能力嗎?”
“這個……真沒有。對了,呂姐线人是誰呀?”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百家戲子或是蛇鼠一窩吧?”
“什麼?”
“你這呆瓜,好歹算半個江湖人士吧。天下五大情報眼线都不知道?”
“還請柳姨示下。”
“大理寺內開金口、百家戲子說南北、聖教曉百洲、江家賭桌擲千金、蛇鼠一窩遍天下。叫雷嬌那丫頭來這八成也是來買情報的。看來這個黑水門門主來頭不小呀。”
不一會,穿著飛魚服的呂鐵玲果然到了。當風姿卓越的呂鐵玲一進到酒館立刻成了眾人的焦點,讓正在唱戲的戲班黯然失色,但她的衣著和捕快的身份讓所有人只敢用眼神褻玩意淫一下。再冷冷掃視了眾人之後,呂鐵玲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一個背對著自己的大漢。在定睛看後,呂鐵玲忽然冷聲喝到。
“劉安?!!”
大漢一聽到呂鐵玲叫自己,立刻炸了起來。但發覺被眾人環視後,礙於面子只能逞強的裝作不在乎的喊到。
“什麼事呀?呂捕頭,我最近可是規規矩矩的。”
“賭坊欠債,入室偷盜,當街調戲婦孺。跟我會衙門候審。”
“休想。”
劉安見狀大吼一聲直接將身上的椅子砸向呂鐵玲然後反身衝向二樓,在他身後傳來椅子炸裂的聲音以及呂鐵玲冰冷的話語。
“拘捕加襲擊捕快。罪行加3級,你逃不掉的。”
大廳之內呂鐵玲說完卻並未急著追上去,而是看著劉安逃竄的地方暗想。
(這里二樓是個死胡同他跑不掉,不如再等會說不准會給我來點樂子。)
打定主意後,呂鐵玲特意等了好一會,在吩咐店家不要讓閒雜人等上來後,這才緩緩的走上樓。並饒有興致的一間房一間房的搜查。
終於,她滿懷期待的走進最後一個房間。但看到的卻是莽夫一般撲上來的劉安。心中閃過一絲失望之後,一個擒拿將其反擰著手按在桌上口中冷冷說到。
“跟我回衙門。不然,我可以直接把你就地正法。”
“呂捕頭…不…呂神捕,繞了我這次吧。我今天是被一個帶臉譜的人叫來的。說…說有人會來詢問黑水門,門主的樣子。我可以向他要報酬。輕點大人…手真的要斷了。不然…我…哎喲喲”
“那個帶臉譜的有沒有說,誰來詢問?還有報酬是什麼?”
“沒說…嗷嗷嗷…只說…報酬…報酬隨我開。真的,我說的都是實話。”
聽完劉安的話,呂鐵玲這才意識到他就是這次的线人於是不情願的松開手。劉安立刻如釋重負的趴在桌子上像個死狗一般喘著粗氣。看著還未緩過來的劉安,呂鐵玲將佩劍往桌子上一拍冷聲喝到。
“聽好。我就是來詢問的人。我也不會讓你白干,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然後我會好好考慮怎麼處置你。”
“是是是,小的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少給我耍滑頭。我且問你,黑水門門主……”
呂鐵玲在詢問的時候,為了避免懷疑不自覺的來到包間的陽台裝作欣賞酒館戲台上的表演。很快她就從劉安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於是起身回頭說到。
“好。大概情況我知道。至於你的事……嗯?”
“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您實在太美加上小的我已經快兩個月沒碰女人了。所以…所以…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
原來呂鐵玲一回頭就看見,劉安坐在桌子旁目光猥瑣的打量著自己,更讓呂鐵玲有些惱怒的是劉安雙腿間那將整個褲子頂起的粗大陽具。在見到呂鐵玲不悅的神色後劉安嚇得立刻跪在地上一邊求饒一邊磕頭如搗蒜。卻不想,呂鐵玲在短暫的惱怒之後,面色微微泛紅,嘴角也露出一抹驚喜的笑意,紅嫩的香舌更是不自覺的濕潤了一雙紅唇。
(這個劉安,之前審查他案底的時候,那些七秀坊的姑娘們一致夸口他那器大活好。看尺寸的確不小就不知……算了,我也有小半個月沒玩了,不如就便宜他了。)
“你給我坐好來。”
“是…是。神捕大人…您…您這是??”
打定主意的呂鐵玲冷聲說到,劉安立刻照做乖乖的坐到椅子上。呂鐵玲在將帽子和腰牌飾品放在桌子上後,走到劉安身邊,只見呂鐵玲側靠在他身上,劉安只感呂鐵玲的一雙玉手輕撫下身,其胸前軟玉飽滿,垂下的發絲沁香醉人,接著靠在耳旁的紅唇輕啟,語若幽蘭。
“我沒帶銀子,就這樣支付報酬吧。”
“神…神捕大人…您…您別這樣…我可以。”
“要是不給報酬我的名聲可就不保了。何況,你真的不想?呵呵呵。”
“那…聽神捕大人的。”
“這才聽話。”
說罷,呂鐵玲將手深入劉安褲中輕輕一握,將劉安的陽具落入手心。
(好燙…這熱度真不錯…看來可以……)
這麼想著,呂鐵玲蹲在了劉安身前有些迫不及待的撕開他的褲子,看著挺立在眼前的陽具呂鐵湊上前用鼻子好好嗅吸了一下,然後立刻張嘴含住了它。
只是一瞬,劉安就感到無與倫比的吸力與溫潤的觸感纏了上來。他低頭看去,就看見呂鐵玲拉長的俏臉以及不斷起伏的腮幫,呂鐵玲像妓女般吞吐著口中的陽具,口中的香舌更是不斷的撩撥和纏繞,從她的雙唇和喉間不斷迸發出淫靡的水聲。
“哦哦……哦…嘶。”
縱是花叢老手的劉安也招架不住呂鐵玲如此嫻熟的口技,不到半注香的時間就精關大開射了出來。
“嗚…呃咳咳。”
呂鐵玲嗆了一下,但還是將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下肚。然後緩緩的起身撩起自己的裙擺,只見呂鐵玲的裙底不但空無一物,恥毛更是裁剪的干干淨淨,雙腿間的深色陰唇已經濕透,淌出的淫液甚至在修長白淨的雙腿間形成了淫靡的拉絲。看著看呆的劉安,呂鐵玲露出得意的微笑笑著坐到他的身上扶住那依舊挺立的陽具對准了自己誘人的淫穴,然後緩緩的做了下去。
“哈…啊啊。”
在銷魂的呻吟中呂鐵玲完全坐在了劉安的身上,也將他的陽具整個吞入自己體內。接著呂鐵玲雙手搭在劉安身上迫不及待的開始挺腰動作,伴隨著呂鐵玲雪白豐臀不斷拍打著的劉安雙腿的悶響,陽具不斷在她體內抽插進出發出陣陣淫靡的響聲。
“哈…哈…你的活不錯呀…啊啊…頂的我好舒服…唔…這麼想揉嗎?…可以…我…嗯啊…輕點。”
正在興頭上的呂鐵玲猛的感到自己的胸口有異樣,低頭看去,只見劉安抱著自己將頭埋在自己胸前,用臉隔著衣服不斷蹭著自己的傲人雙峰。明白他意圖的呂鐵玲索性自己拉開自己的飛魚服,劉安直覺一道奶白的炫光之後,淡淡的肉香與洶涌綿軟的乳溝將自己淹沒。呂鐵玲的雙乳並沒有隨著歲月而變形反而格外的圓潤飽滿,像兩顆渾圓的白玉西瓜挺在胸前,更讓劉安感到驚喜的是,在這兩團乳肉的頂端是隱藏在深色乳昏中的下陷式乳頭。
劉安立刻將頭埋入乳肉之中貪婪的嗅吸,乳肉的柔軟和女人的幽香成了最強的催情靈藥,劉安很快陷入忘我的瘋狂之中,他直接站了起來抱住呂鐵玲豐腴的身體放在桌子上用盡全身的力氣肏著身下的美人。從身後看去,就看見劉安低吼著將呂鐵玲重重的壓在身下,巨大的陽具不斷的在呂鐵玲雙腿間的肉穴進出抽插,黝黑的卵蛋不斷撞在她的雪白的豐臀之上,好似敲打著大鼓般激起陣陣肉浪,劉安更低著頭貪婪急切的吮吸和揉弄著呂鐵玲洶涌的雙乳,而呂鐵玲修長的雙腿打開到最大用胴體晃動的肉浪與淫賤的浪叫迎合著劉安的肏干。
“啊…啊…好棒…就是這樣…啊~~用力干我吧…啊…啊…奶子也…啊…啊…啊啊啊…頂到最里面了…啊啊啊啊。”
“想不到,神捕大人原來是這麼一個淫娃蕩婦。”
“啊啊…你要是干說出去…啊…我就把你…啊啊啊啊啊…早知道你這麼能干…我…啊啊。”
“我才不會傻乎乎的說出去。畢竟你實在太…誘人。”
“啊…啊…這感覺…你不會要…啊啊。”
“怎麼,要我拔除去嗎?嗯?(用盡全力的一頂)”
“不…不要…給我…快給我…啊啊啊啊啊啊…進來…就是…就是這個感覺…啊啊啊啊”
在劉安下壓的低吼中,滾燙的陽精將呂鐵玲推上了快感的巔峰。當劉安起身抽出陽具,呂鐵玲已經整個人癱軟在桌上,她雪白的胴體微微的顫抖著,粘稠的白濁從大開的雙腿間還未閉合的淫穴中漏出。
“怎麼,就不行了?只限今次你可以隨心所欲。”
稍一回氣,呂鐵玲就起身坐起,看著劉安游戲疲軟的陽具。呂鐵玲嫣然一笑,扒開自己的淫穴用手指輕輕攪動,最後抬手送入口中,一邊用舌尖舔舐著指尖沾染的白濁,一邊一臉媚態的挑逗到。
當然,沒有男人能經受住如此的誘惑。劉安立刻撲向了呂鐵玲,房間內再次充斥了浪叫與淫靡的交合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