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調教師的覺醒和歸宿·第一部:萌芽和覺醒
去聊天約稿企鵝群:165995985找群主。
第一章無肉,純鋪墊,不是我囉嗦,而是我覺得越迫真的文衝的越爽,所以才大力鋪墊了這麼多。
覺得好看的就點點贊和收藏吧
調教師的覺醒和歸宿·第一部:萌芽和覺醒
1.1 家長會·緣起
“這次期末考試,我們班上考得最好的就是班長鄧雨晴,鄧雨晴同學平時勤奮好學,團結師長......是學校的三好學生,也是少先隊大隊長,是我們班所有同學學習的榜樣。”
蘇旬令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百無聊賴地看著講台上開家長會的班主任說得眉飛色舞,唾沫橫飛。四年級三班這次在期末考試里拔得頭籌,狠狠地打壓了一班和二班的氣焰,班主任任梅雲顯得十分高興。
“除了鄧雨晴同學,還有我們的劉冰琰同學,作為我們班的學習委員,劉冰琰同學的語文成績是最好的,眾所周知,語文是很難拉分的一個學科,那麼劉冰琰同學的學習秘訣是什麼呢,是.......”
“還有我們的文藝委員,鍾雲同學,鍾雲同學同時作為英語課代表,她的英語成績.....”
說完自己的愛徒鄧雨晴,班主任任梅雲馬不停蹄地介紹起了其他班委,從學習委員到體育委員,從語文課代表到數學課代表,有一個算一個,研究生畢業的任老師都能尋摸來一些辭藻用於夸耀自己的學生。
被夸到的學生家長也是與有榮焉,雄赳赳氣昂昂地坐在學生的座位上,盡管桌椅板凳很不合身,但絲毫不印象他們神氣的樣子。
而那些常年吊車尾的差生的家長,則是垂頭喪氣默不作聲,有些脾氣暴烈的,還會狠狠地剜自己的孩子一眼,幾個出了名的‘家暴狂’,在教室里就已經動起了手,有的拿腳踹,有的用手掐,對自己的孩子橫眉冷對,好像那不是懷胎十月的血親,反而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
家長會上的眾生百態,莫過於這般,其中也有異類,譬如蘇旬令,唯獨蘇旬令自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家長陪他來開家長會,因為太忙了,不然蘇旬令的家長也算得上是上等家長,只因蘇旬令的學習成績也算是上上,僅次於鄧雨晴和劉冰琰,是任梅雲眼中的好好學生,是全班男生的榜樣。但王辰旭或許不在此列。
“為什麼所有班干部都是女的?”蘇旬令這麼問自己,從他第一天上小學開始,遇到的所有班干部好像都是女的,其他班偶爾出幾個男性班干部,大多也都是體育委員。
“因為女孩的服從性更強,更乖。”蘇旬令這麼總結著,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但他覺得這個答案不一定對,因為可能只是那些智障女老師單純地偏袒女生,用她們自己的話說是照顧女生。關於智障,蘇旬令的認定是,沒有自己專屬三觀的,都是智障。
照顧?呵呵,蘇旬令從小到大聽到話都是男孩子不要欺負女生,作為男生要謙讓女生,要保護女生,這才是男孩子應該做的,這才是男女平等。
初次接觸到這種言論時蘇旬令非常迷茫,為什麼男生照顧女生叫做男女平等?從小就很獨立的他沒有被父母灌輸類似的想法,或者說他的父母沒有空給他灌輸任何想法,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完全來源於自己的探索,譬如看書,譬如親自見識,譬如在公園里聽老頭老太太胡侃。
老師們總是講重男輕女,重男輕女,這跟蘇旬令了解的現實截然不同:班里的女生們普遍受到各科老師的寵愛,男生們則個個是人嫌狗厭的。啊,他蘇旬令除外,他是少有的乖男胚子,享受有特別的殊榮,和成績最好的那幾個女生一樣待遇,鄧雨晴和劉冰琰也喜歡和他聊天,經常拉著他玩耍,可惜他對那些女孩子的活動一點興趣都奉欠。
被逮到調皮的男孩,遲到的、上課吃東西的、跑神的、噴闊兒的(指熱情滿滿的上課聊天,閒談說得非常起勁那種),回答不出來問題的,老師們都會大書特書嚴肅處理,言辭激烈的讓人懷疑那些男孩是不是把學校炸了,動輒罰站請家長的乃至釘上學校恥辱柱。
換成是女孩兒,那就不同了,遇到遲到的老師便當做沒看見,提問時回答不出來問題也讓坐下,最多叮囑一句認真聽講。即便是有上課吃東西的,被抓了個現行,哪怕嘴角掛著碎屑,只要咬死了不承認,甚至擠出來幾滴可憐巴巴的眼淚,老師便只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別問,問就是女孩子面皮薄,下次不會再犯了,男孩子都是皮猴子,二皮臉,個個都是死混子,好似全天下的無恥小流氓都被收進了小學里。
就算是有那面皮薄的,受不住叱責的小男生哭了,老師大多也是惡聲惡氣地哄著,就差直說你哭你馬呢?
如果告訴了家長,那更不得了了,女孩子若是當著家長的面哭,那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有萬般的冤情。就是真有有滔天的罪過,那都不能再說,就此打住,即刻翻篇。
反過來,作為男生,要是敢當著家長的面哭,少不得一頓叱責,類似:“你哭什麼呢?啊?你還有臉哭?叫了家長還在這抹眼淚,你丟不丟人?”說著,就是幾巴掌下去,這還是脾氣好點的媽媽,要是換了暴脾氣的父親,那就直接上腳了,一腳不給你踹出來個一二三四五,那算你爸身上的肉白長了。
而且啊,老師也不會拉架,頂多虛情假意的勸幾句。這種話最好別往心里去,因為你該挨打還是要打,反而父母還被迫承了老師的情,得感謝老師幫他們教育孩子,帶回去少不得秋後算賬,因為你給他們在老師面前丟了臉!這就叫貓哭耗子假慈悲。
以上種種,都不是蘇旬令臆想的,都是同桌瘦猴的親身體驗,瘦猴本名楊昊,父母都是小商販,一年下來在城里到處跑,跟城管和同行斗智斗勇,想盡辦法掙錢,光是活著就拼盡全力了,也沒什麼文化,對孩子的教育是不行就打,犯錯就再打。
生活早已磨滅了他們為數不多的耐心,僅有的情意也用來彼此扶持,日常生活里哪還有余力對孩子細細教育?若是孩子遇到大事,譬如被人打了,打斷了腿,打折了胳膊,打進了醫院,那自然是他們心中的頭等大事,噓寒問暖,百般呵護自不必多說,但在日常生活中卻是做不到這般。唉,但種種嫌隙,絲絲怨恨,皆是從日常小事之中滋生而出啊!
這世界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苛責男人?蘇旬令有時候忍不住這麼問自己,雖然他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學生,但初步覺醒的自我意識,已經令他隱隱窺見了作為男人未來的悲慘命運,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
王辰旭的父親也算是個異類,對老師的表彰大致聽個名字就好,讓他更有興趣的是翻看兒子的作文本——這是老師們安排放在桌子上的。
作文本是翻開的,上面寫的是王辰旭的得意之作,也是歷次作文課他得分最高的作文,題目其實爛大街,叫: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是一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男人。
王辰旭這般寫到,把王父看得樂不可支。須知,王父可是一位健碩男人,中原大漢,雖然算不上是什麼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但也是身姿雄壯的主,前些年也是下過車間賣苦力的,雖然這幾年調任科長,養了點啤酒肚,但怎麼都跟英俊瀟灑扯不上邊。
“辰旭,你為啥寫我英俊瀟灑啊?”王父憋著笑小聲問道。
王辰旭對自己的高分作文頗為自豪,反問道“老爸,你本來不就是英俊瀟灑的嗎?”
王父覺得自己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笑得疼,險些忍不住在教室里笑出聲來,他趕緊伸手捂住自己嘴,肩膀無聲的抽動著,還好王辰旭個子比較高,坐的位置比較偏僻,不然班主任任梅雲早就發現了。
看到王父猛笑,王辰旭不解道:“咋了?語文老師還說我寫的好呢,我這有啥錯誤嗎?”看著老爹奇怪的動作,王辰旭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起來老爸是挺高興的,就是這行為有點奇怪啊。
“沒,沒事,寫的好,以後多寫點。”王父捏著嗓子小聲說道,後面的作文他是看不下去了,再看就控制不住了。一邊裝著認真聽講,一邊在心里狂笑,‘不知道老婆知道了兒子這麼寫我會是什麼想法?’越想心里越樂,估摸著王母也是跟自己一個反應。
前排的蘇旬令微微側頭,用余光注視著其樂融融的王辰旭父子,這和睦的父子二人跟這個家長會是那樣的格格不入,擁有比那些耀武揚威的好學生的家長更純粹的快樂。蘇旬令的心中沒有來的涌出幾股羨慕,感覺王辰旭從跟他認識的時候就是這般傻樂,配上好大的個子,整個一大憨憨。蘇旬令撇了撇嘴,‘我才不會羨慕這種憨憨呢,絕對不會。’
這般想著,一向以冷靜,理智要求自己蘇旬令再次回想起了自己和這個憨憨相識的場景:
········
這是一堂體育課,體育老師照例安排自己帶的四個班圍著操場跑兩圈,活動活動身子,以免出現肌腱拉傷的之類的。四個班的學生混在一起,三三兩兩的自行組隊,圍著操場跑了起來。
蘇旬令沒有參加跑步,因為他今天肚子不太舒服,或許是因為吃了鄧雨晴媽媽給她帶的水果,那水果壞了,或許是吃了同桌,瘦猴楊昊課間塞給了他的那一包辣條,瘦猴當時是這麼說的。
“老蘇啊,這包辣條我給你了,兄弟實在是吃不下了,我昨天批發了五包辣條帶回家,我媽要求我扔了,說辣條都是垃圾食品,都是人用腳踩出來,里面都是腳臭,還有人吐的痰。我知道我媽是騙我的,我看過配料表了,那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沒有這些東西。但是沒辦法,你懂得,母命難為。”
說著,瘦猴擠眉弄眼地做著怪樣,看的蘇旬令不知其意,“所以我就把他們扔進垃圾桶里,然後又偷偷撿了出來。”
望著蘇旬令震驚的表情,楊昊頗為激昂的拍了拍胸脯,“放心,包裝我都洗過了,絕對干淨。就是,嗝~就是我實在是吃不下了,我媽為了防止我吃垃圾食品,給我灌了好多包子,嗝~,我拼命吃了四包,但這最後一包,嗝~實在是吃不下了。就,嗝~給你吃吧。”
說完,楊昊拍了拍蘇旬令的肩膀,出去上廁所了。獨留蘇旬令自己在位置上坐蠟。
“該死的,一定是那包辣條。”相較於楊昊的辣條,蘇旬令覺得還是鄧雨晴媽媽的水果看起來更衛生更健康。
盡管心中對楊昊憤憤不平,但身體的虛弱卻是實打實的,蘇旬令還是走到了操場邊的樹蔭底下,跟那些年紀輕輕就已經來了初潮的小女生們站在一起歇息。
“蘇旬令?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在樹蔭下休息的體育委員鍾秀一眼就看到了他,關切的問道。
體育委員鍾秀和文藝委員鍾雲是一對雙胞胎姐們,兩個人都相當有活力,鍾雲會稍微靦腆一點,鍾秀則是更加活潑,是以任梅雲安排鍾秀做了體育委員,鍾雲則是文藝委員。
“嗯,有點拉肚子,應該是吃壞肚子了。”蘇旬令頷首,微微點頭。
“這樣啊,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跟體育老師說一下。”
蘇旬令年紀雖小,但打扮的衣冠楚楚的的,穿衣很有講究,從小就獨立的氣質跟別的學生的畫風完全不一樣,加上是班主任欽點的好學生,女生們對他頗有好感。
鄧雨晴在樹蔭下對他招手,“蘇旬令~,來這里休息吧。”
這個年歲的孩子還看不出來好看不好看,畢竟女大十八變,但此時的鄧雨晴看上去卻非常招人喜歡,蘇旬令知道,這種東西無關顏值,這是良好的家教養成的氣質,而這種氣質,現在對他釋放了善意。
“嗯,好。”蘇旬令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去問你怎麼也在這啊?今天是你的經期嗎?這種小學生問題,他深知女人從小到大就享有各種特權,哪怕鄧雨晴沒有不適,她也完全可以不跑步,因為她是好學生,因為她是少先隊長。在這個年紀的孩子看來,一點點與眾不同的特權,那種凌駕於他人之上,或頤指氣使,或高人一等的感覺,是非常美妙的,這種人一般被稱為,上位者。
蘇旬令感覺頗有些可笑,就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小學里,就已經有人體驗到了成為上位者的感覺,那種權力的毒藥帶來的美妙感覺。呵,那麼她以後會成為什麼樣的人?蘇旬令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覺得這種教育無比的可悲。
“是水果的問題嗎?”鄧雨晴琥珀般的眸子望著蘇旬令,眉眼彎彎的,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但這其中不包括蘇旬令。
“不是。”蘇旬令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他總是這般不喜不悲,習慣於隱藏自己的情感,因為覺得被人讀懂是一件很煩惱的事情,被了解的太多,不好。
“嗯呢,下次小心哦~”察覺到蘇旬令沒有聊天的想法,鄧雨晴迅速結束了話題,她並不想引起蘇旬令的厭惡,因為她還挺喜歡這個男生的,關鍵是她媽媽也喜歡,說是蘇旬令的父母挺厲害的。所以說,小孩子能有什麼自己的想法,全都是父母的言傳身教。他們最初的老師都是自己的父母,孩子就是父母的延續罷了。
蘇旬令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一個人倚在樹邊靜靜看著,看操場上那些歡騰的學生。
那些撒歡兒的學生帶著這個年紀的人獨有的活力,有時候他懷疑自己心態是不是太老了,一點也不像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不過這樣也挺好,不需要融入自己不喜歡的團體,他對現在的生活挺滿意的。
學生們跑的很快,兩圈標准操場,也就是800米,很快就跑完了,激勵他們的是鍛煉身體的決心嗎?不,是等下解散後的自由活動時間,越快跑完,越早開始自由活動。
學生們很自覺的在體育老師面前排好了隊,等待著下一步指示。
“好,稍息!解散後自由活動,不要離開操場,下課前聽我哨聲集合。”體育老師虎著臉叮囑面前的小家伙們,生怕有些兔崽子跑出操場干壞事,體育老師虎目圓睜掃視了一周,確定沒發現什麼刺頭之後拍了拍手,宣布了解散。
“哦哦哦!!!!!”兔崽子和皮猴子們撒著歡衝向了自己的娛樂場地,小學生們對籃球場向來是不屑一顧的,規則復雜倒是其次,關鍵是太矮了,男生一般發育晚,即便是已經降低過了的籃板,在這些小蘿卜頭眼里仍是遙不可及。
所以,他們更鍾情的運動是足球,只要不用手抱球,隨便怎麼踢,直踹,側傳,高奔,無所謂啦,開心就好,他們享受的是這種娛樂的興奮感,那種激素分泌帶來的快感,對於年幼的身體來說,一切都是那麼新鮮。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會選擇踢足球,有怠惰的找個涼蔭跟朋友閒聊,聊點動畫片,聊點游戲,聊點玩具——其實跟大人聊得沒啥區別,每個階段的人類都有傾聽與訴說的需求。
還有一些則沉迷另一種體力活動——打王牌(各地區叫法不一樣,具體就是拿著一個圓形卡片往地上摔,卡片上一般是各種動漫形象,類似奧特曼,寶可夢,七龍珠。),王辰旭就是此中好手。見到打王牌的開始扎堆了,蘇旬令便也晃晃悠悠朝那邊走去,他反正是參與不到跳皮筋里去,看看那些人用蠻力打王牌,也算是一種消遣。
打王牌的孩子們,大多只靠一腔蠻力,也有些動腦筋的不斷換著角度,嘗試著不同方位的轟擊,還有些奸詐的,想方設法把王牌改造一下,使之更加貼合地面,一牌呼上去,連點起伏都沒有,宛如和大地連為一體了。這種精心挑選的王牌,合不合規則先不說,畢竟孩子們玩起來不想這麼多,但一定是手里的寶貝,就算是輸了,也只會交一張畫有自己不喜歡圖案的王牌過去,精品是永遠捏在手里的。
王辰旭的此時的對手,就是這麼一位。他們玩的六人場,一人放一張王牌上去,石頭剪刀布決出來先打的,然後順時針延續,其他四位已經出局了,有在一邊看的,也有去別的伙玩的,場上只剩下王辰旭和一個小胖墩,胖墩用的孫悟飯卡,牢牢的貼在地面上,王辰旭的皮卡丘扇上去紋絲不動。
小胖墩得意洋洋的,還在勸王辰旭和局,王辰旭嘿嘿笑著,也不惱,嘴里只說“再打打,再打打。”嘗試了好幾個角度,始終打不翻,小胖墩就把自己的孫悟飯隨意的仍在在空地上,也不進攻,他小小年紀就已經領悟出了防守就是最好的進攻這一道理。
蘇旬令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倒不是說王辰旭的打法多精妙,他是覺得這小胖墩挺有意思的,小胖墩選的這張牌,不是規則的圓柱體,牌的背面略大,上面略小,導致牌的重心略低,這種誤差很正常,但小胖墩的用法也很巧妙。
“吧唧!”蘇旬令正看的入神,就看王辰旭一個側扇,胖墩的孫悟飯被平地打飛了的起來。
“拿下!”王辰旭興奮的喊道,頗有一種豪邁的感覺。
“不,不可能!你怎麼做到的?”小胖墩看到自己的防御王被打翻,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嘿嘿,秘密。願賭服輸,快交卡。”王辰旭催促道。
小胖墩一臉不情願的拖過了身旁的書包,在王辰旭目瞪口呆的神情中拉開拉鏈,從一背包王牌中選了一張閃卡交給王辰旭。“你是第一個打敗我的人,這張閃卡就給你了。”
王辰旭興奮的一把奪過閃卡,“臥槽,可以啊劉猛,這卡不錯。”
“那你可以告訴我怎麼打敗我了吧?”劉猛的小眼睛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一張閃卡算什麼,等他得到了王辰旭的打卡秘訣,多少張卡都不是唾手可得?他精明的老爸一早就交給他了這個道理。
“那行,我告訴你,因為我練過乒乓球。”王辰旭非常講義氣,大方的分享了自己的秘密。
“啥?”劉猛一臉懵逼,搞不清楚會打乒乓球和打王牌有甚麼關系。
王辰旭看著劉孟德表情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會打旋球啊!”
“?”劉猛還是不明白,但一旁的蘇旬令瞬間理清楚了其中的關系,‘原來如此’,蘇旬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打得不錯。”說完就轉身離去了,王辰旭的手法給了他很大的啟發,觸類旁通嗎?有點意思,讓我想想還有哪里可以用。
········
講真的,蘇旬令其實蠻後悔說了這句“打得不錯”,就是這句話給了王辰旭一種錯覺,好似他倆很熟似的。盡管倆人住在一個小區,但蘇旬令跟他真的一點也不熟!
蘇旬令是班上名列前茅的好學生,而王辰旭是調皮搗蛋的吊車尾,蘇旬令住在天河莊園的獨棟小別墅,而王辰旭住在天河小區的普通商品房里,雖然統稱天河家園,但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但王辰旭顯然不這麼想。
這次觀戰的經歷,只能說是倆人打了個照面,遠遠算不上朋友,倆人真正,不,應該說蘇旬令真正跟王辰旭看上了眼,是在下面這次事情之後。
........
“蘇旬令,數學老師讓你收一下周末的作業。”周一,進行了升旗儀式之後,又到了收繳各科作業的時候,從教師辦公室回來的班長鄧雨晴朝蘇旬令喊道。
“好,我知道了。”蘇旬令輕輕點頭,合上了手中的課外讀物,起身去收數學作業。
干過課代表的都知道,總有一些人是不寫作業的,從來不寫,每次都是,譬如班級後排角落里的劉虎,章龍,馬飛三人,作為爹娘不管的混子,早就在小學四年練就了一張真正的二皮臉,根本不懼老師的任何訓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但蘇旬令總得照例去轉一圈兒。
“交一下數學作業。”蘇旬令敲了敲課桌,對三人說道。
章龍和馬飛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好似失聰一般沒聽到蘇旬令的話,三人中的老大哥劉虎則趴在桌子上補覺,昨晚大概率是又通宵玩游戲機了。
聽著倆跟班也沒個動靜,根本沒睡著的劉虎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從嘴里哼出幾個字,“我們仨都沒帶。”
本來就是走個過場,就沒指望從他仨手里收來作業,蘇旬令聽到劉虎的回答轉身就走,非常熟練。忽地,身後卻傳來幾句話。
“切。不就是學習好嗎?裝什麼啊。”三人中的馬飛陰惻惻的說著怪話。
“就是,一天天的就會給老師打小報告,什麼東西!還穿的娘里娘氣的。”章龍也是陰陽怪氣的附和道。這種無端的攻擊並不需要什麼由頭,也不需要符合什麼事實,在他們眼里,過的跟他們不一樣,過的更精致,就可以算是‘娘炮’。
蘇旬令的身形停頓了一下,沒有轉身,抱著作業繼續朝門外走去。身後響起了班長鄧雨晴的怒斥,“章龍,馬飛,你倆說什麼呢!?信不信我告老師?”
“你告啊,你告去吧,你也就會這個了。”馬飛呸了一聲,絲毫不怕,顯得非常硬氣,梗著脖子跟鄧雨晴對峙。
“你!”鄧雨晴氣急,當下就要去找老師。
“你倆給我閉嘴。”爬著的劉虎低吼道,擠眉弄眼的馬飛的章龍頓時跟遇到克星似的,乖乖的安靜下來。倆人閉嘴之後,教室里再度安靜下來,鄧雨晴也沒在嚷嚷著告老師,但她心里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著好似很乖巧的馬飛和章龍,劉虎氣不打一處來。這倆傻比小弟淨給他添麻煩,他雖然不怕蘇旬令,但也沒傻比到懟班主任面前的紅人,純屬給自己找不自在!要不是為了兄弟義氣,要不是一起拜了關二爺,高低給他倆胖揍一頓。
實際上,劉虎還是低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蘇旬令剛走出教室門才反應過來,壞了。對於這個年紀的學生而言,他的忍讓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被視為軟弱,生物本能會驅使著劉虎三人繼續捏他這個軟柿子。
‘該跟他打一場的。’蘇旬令眼神冷冽,反思道。他並不覺得三個混子能打贏自己,會叫的狗不咬人,向來如此。
課間發生的事情讓蘇旬令更後悔了,他狠狠地握緊額了拳頭,恨不得錘爛馬飛和章龍的嘴。
“你聽說了沒?三班的蘇旬令是個娘娘腔?”
“是嗎?我說怎麼感覺他不合群。原來是個娘娘腔。”
“真惡心啊,死娘炮,太惡心了,怎麼會有這種人。”
諸如此類的話語在男生廁所滿天飛,作為在校生最重要的交際場所,男生廁所里的消息流傳的非常快,相信很快整個學校都會流傳著蘇旬令是娘娘腔的傳聞,三人成虎,這消息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蘇旬令這個人,有,那他就是娘娘腔。
蘇旬令深呼一口氣,放完水後走出了廁所,睿智如他,也終歸只是一個小學生,遇到這樣的情況也難免失了方寸,‘我該怎麼辦?’‘呼,冷靜,冷靜,不要慌。’‘對,不要慌,辦法可以慢慢想,一定不能著急。’
雖是在心里這樣自我安慰著,蘇旬令還是忍不住急了起來,他還是害怕被人這麼說的,即便是誣陷,這種程度的侮辱也令他非常痛苦。此時的他尚未構建好完整的自我認知邏輯,別人對他的評價依舊十分重要。
蘇旬令第一次上課跑神,他在思考對策,是該找老師,還是叫家長?但這兩種方法能禁絕這個留言嗎?肯定不能,這只能懲罰三個始作俑者,但根本無法挽回那些已經流傳出去的流言。沉浸在這種迷茫與恐慌之中,蘇旬令渾渾噩噩的朝天河家園走去,路並不遠,一公里多些就到了。
蘇旬令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進了天河家園,朝自家的獨棟別墅走去,一路上對同學和長輩的招呼毫無反應,宛如一個死人,就這麼一步步走到了別墅區,被一道故作深沉的童聲給叫住了。
“蘇旬令!”這聲音叫的很大,關鍵是聲音的主人還堵在了蘇旬令身前,令他暫時從自己的世界中脫離了出來。
蘇旬令抬頭望去,看到了王辰旭,王辰旭的嘴角和眼角都流著血,雙眼跟個大熊貓似的,卻站在這里咧嘴傻笑著,好似挨打的不是他一般。
望著王辰旭,蘇旬令皺起了眉頭,很明顯王辰旭和人打架了,打的還很激烈,這種莽夫的做派他很不喜歡。不是說他討厭打架,只是他出手的話,一定是奔著把對方打死,這樣才能把人打服,打怕,兒戲般的打鬧他是不屑一顧的,而王辰旭這種一看就像是惡意打架。
搖了搖頭,甩開紛擾的思緒,蘇旬令冷漠的問道:“你有什麼事?”
“嘿嘿,也沒啥事,就是跟你說一下,我把劉虎他們打了一頓,他們服了,他們承認自己在放屁。你不用擔心,那個狗屁鬼話明天就沒人信了。”王辰旭仰著頭,努力做出著其實一副小事一樁的樣子,眼里卻帶著的期許卻暴露了他想得到蘇旬令稱贊的真實意圖。
這倒是令蘇旬令驚訝了,他重復了一遍,“你把他們三個打了?”
“嗯嗯,我把他們三個都打趴下了,說真的,那劉虎還挺能打呢,不過我更厲害。”王辰旭興奮的邀功道。
蘇旬令的大腦陷入了短暫的宕機,然後他開始仔細地打量起眼前這個自己認為的莽夫,眼睛一大一小,都是烏黑烏黑的,嘴角被打的有些歪,但鼻子沒事兒,還算運氣不錯.....算了,不看了,越看越覺得揪心,這種感覺....叫心疼嗎?
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在蘇旬令心中流淌,他沒忍住哭了出來,多久了?上個這樣關心自己的人,大概就是病逝的奶奶了吧。他哭了,但心里很開心。
“哎哎哎?你怎麼哭了,哎,你別哭啊,啊啊啊啊!”這下輪到王辰旭慌了,他手忙腳亂的想幫蘇旬令擦眼淚,但舉著他沾了灰的髒手又不知道怎麼辦。
好在蘇旬令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用衣袖抹了抹眼淚,‘蘇旬令,你怎麼就哭了,這太丟人了。’他這般指責自己道,心里的歡欣與雀躍卻怎麼也按捺不住。
“你跟我走。”蘇旬令牽住了王辰旭的手,朝自己家走去,家里有醫藥箱,他想給王辰旭包扎一下,他知道自己是業余的水平,但就是想親手給王辰旭包扎。
至於那些流言,已經不重要了,能有一個王辰旭這樣為自己強出頭的鐵憨憨把自己當朋友,就足夠了,真的足夠了。‘他就是個傻子,這輩子我也要給他安排的衣食無憂!’蘇旬令立下了這樣的決心。
“哎哎?你拉我去哪啊?”王辰旭大喊道。
“去我家。”
“去你家干嘛?”憨憨不解。
“去謝謝你!”
“好嘞!其實你也不用客氣,這點小傷根本不值一提..嘶!!你掐我臉干嘛?”王辰旭驚叫道。
“看看是不是不值一提。”
“.......”
歡騰著,打鬧著,二人來到了蘇旬令的家,家里除了他沒有別人,在王辰旭宛如劉姥姥初進大觀園的驚訝中,蘇旬令給他包扎了傷口,引得他鬼哭狼嚎的。
一個小時後,蘇旬令家門口。
“那我走啦?”王辰旭眼巴巴的說道,希望蘇旬令再多留自己一會兒,他不太想回家吃皮帶炒肉,講真的他不餓,不吃也行。
“走吧。”蘇旬令笑吟吟的看著王辰旭,他知道王辰旭的想法,但揣著明白裝糊塗,就是不點破。
王辰旭走了,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蘇旬令家的別墅,帶著一種壯士赴死的悲壯朝自己家走去,活像當代荊軻。
蘇旬令看著遠去的王辰旭,再也沒能忍住,捂住肚子癱倒在了地板上,整個人已經笑翻了過去。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蘇旬令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只覺得王辰旭離別的樣子莫名的戳他的笑點,又或許是他豐富的感情單獨對王辰旭解鎖了。
漸漸地,蘇旬令的笑聲停止了,他躺在光潔的地板上,看著偌大的別墅,陷入了長久沉默。他好似一個孤兒,他不是無父無母,卻勝似無父無母。他父母非常恩愛,非常幸福,婚姻沒有任何問題,是一對兒天造地設的高學歷璧人,但,唯獨生了個他。蘇旬令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外人,是父母二人世界的破壞者,是一個不該存在的家庭成員,是他父母不願見到的人,是一個多余的兒子。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生下我呢?呵,我知道了,是深情的丈夫為了不想讓妻子因為流產而傷了身體吧?是賢惠的妻子為了讓丈夫體會當爸爸的感覺吧?呵呵呵呵....
蘇旬令在人生的十幾年內學會了一件事——不要給父母添麻煩,錢和各種資源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父母陪伴他的時間,不好意思,一點也沒有。可真的是:夫妻之間是真愛,孩子只是意外。
蘇旬令想到了王辰旭,‘真幸運遇到了你。’他這樣想,‘我會珍惜的。’他這樣說。
豪華的別墅再次歸於寂靜,而天河小區的一棟居民樓里則響起了殺豬似的哀嚎。
“王婆,王海他家這是干嘛呢?這麼大動靜。”小區花園里的一個大媽打聽到。
“還能干嘛?打孩子唄。”被問到的王婆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對不對,我看啊,這是在殺豬呢。”一旁的王爺抖了個機靈。
“就你話多!”王婆瞪了自己老伴一眼,再度打起了太極。
........
想到王辰旭那天那頓毒打,蘇旬令心中忍不住莞爾。那響徹整個天河社區的慘叫,令不少人記憶猶新。
‘不過,他確實是個粗中有細的人啊。’蘇旬令感慨道,那些關於他的流言在次日不公而破了,他當時還以為這東西會困擾他很久,雖然結識了王辰旭的這樣的憨憨,讓他覺得這些流言並不重要,但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消弭流言,這種東西來的容易去的慢,跟生病一樣,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大多數流言在殘害了當事人之後只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散,對其人的傷害是無法挽回的。
其實王辰旭做的事情也很簡單,他只是跟那三個貨打了一架,然後在男廁所情報站說他們是私下里被蘇旬令揍得了,大家便都是一副,“啊,原來是這樣,不虧他們。蘇旬令也是真牛逼啊,這三個貨在背後碩人壞話也是活該。”
小學時期的善惡觀還未形成,但孩子們會單純的討厭某些行為,其中就包括打小報告和背後碩人壞話。
在意識形態統一的情況下,劉虎三人說的話就被當做了真正意義上的耳旁風,小的流言事件被更大的造謠事件囊括,然後吞並,達到影響力方面的覆蓋,蘇旬令真的沒想到王辰旭能做到這麼好。
而在王辰旭的視角,他其實什麼都沒做,只是單純的想給自己的朋友出出氣,就跟人打了一架,在廁所里把這事兒安在蘇旬令的頭上,大概只是好面子吧...?
順帶說一句,章龍和馬飛事後又被劉虎揍了一頓,因為他覺得自己這頓打挨得莫名其妙,隨後也很快轉學走人了。失去了老大的章龍和馬飛也開始夾著尾巴做人,後來的學習成績也有很大改善,很難說王辰旭是不是做了一件積德的好事。
“好的,讓我們掌聲感謝鍾秀同學分享的學習訣竅。本次家長會到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任梅雲帶頭鼓掌,歡送鍾秀下講台的同時交代著暑期的注意事項。蘇旬令明顯感覺到了鍾秀臉上的失落,她也發覺了老師對她這個被安排到最後發言的好學生代表其實並不怎麼重視。
‘畢竟只是和體育委員嘛。’蘇旬令這般想到。
‘好像是另一個英語課代表臨時生病了,老師才挑了作為姐姐的鍾秀和妹妹鍾雲一起做匯報,畢竟體育委員也是個班委,任老師充分做到了對不同階級的區別對待。’蘇旬令砸吧著嘴思考到,對於任梅雲台上老生常態的注意事項他是真的沒什麼興趣,基本是說給家長聽的,作為家長限制孩子某些娛樂活動的借口罷了,他又沒有家長,聽這個干嘛?
說回鍾秀,其實鍾氏姐妹的英語成績還算不錯,但距離頂尖還差了不少,頂尖的是哪些?是班長鄧雨晴,學習委員劉冰琰,宣傳委員(辦板報的)華柳清,衛生委員胡鴻圖(男的)。任老師挑來挑去,最終在下一梯隊選到了鍾秀。
在家長會上作為正面的學生代表發言在絕大多數學生看來都是很長臉的事情,鍾秀作為體育委員在課間操和升旗儀式上也算是經常露臉的人。但在家長會上,在自己家長面前露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能從自己所深愛,依戀,依靠的人那里,用自己努力耕耘換來的家長的滿意,對這個階段的孩子來說真的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坐在鍾秀媽媽蔣詩敏旁邊的,是宣傳委員華柳清的媽媽,“鍾秀媽媽,你家閨女真優秀呀,兩個都是三好學生。”
“哎呀,柳清媽媽過獎了,你家柳清才是厲害的,鍾雲還能跟柳清勉強比一比,鍾秀那就差遠了,你可是太謙虛了。”蔣詩敏的臉上有著難以掩飾喜悅,但嘴上還是一直客套著。
在她沒注意的角度,一旁的華柳清媽媽撇了撇嘴,只是跟她客套一下,就表現的這麼熱情,還一直往自己二女兒臉上貼金,搞得好像這樣就能跟她家柳清比一比似的,以他們家的條件,根本就不在意這些,只要孩子開心就好,自然有著家產等她去繼承。
‘呵,白痴,只顧著夸耀,沒看到那邊鍾秀的表情嗎?’華柳清媽媽在心里不屑的想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蔣詩敏聊著,如同逗傻子一般。
望著滿嘴夸耀鍾雲的媽媽,鍾秀好看的眼眸逐漸黯淡了下去,自己努力學習的結果被父母棄之如敝履,她心里說不出的難受,還有些迷茫,她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覺到和自己的父母是這樣的陌生。
種種情景,蘇旬令也看在眼里,但他毫不在意,只等著任梅雲宣布家長會散會,然後跟自己的傻哥們一塊兒回家。
“.......,這學期到這里就結束了,同學們暑假注意安全,安排好暑假作業,我們五年級見!”任梅雲發表完講話,微笑的和台下的學生和家長揮了揮手,在一片歡聲笑語中走下了講台。
蘇旬令背著書包不急不緩的走往校園外,等待著王辰旭追上自己,“十、九、八、七、......三、”
“蘇旬令!等等我。”身後傳來王辰旭熱情的呼喊。
“誤差三秒,可以接受。”蘇旬令點了點頭,立在路邊,等著王辰旭追上來。
“呼、老蘇啊,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奶奶生日,我直接去奶奶家給她過生日了,回來我在找你玩。”
啊,是長輩生日啊,那就沒辦法了,嗯,先記下來吧。
“我跟你說過了啊,別生悶氣,我走啦,我爸校門口等我呢!”王辰旭風風火火的有跑走了,看著這家伙遠去的身影,蘇旬令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哎,又變成孤家寡人了呢~”蘇旬令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邁步繼續朝天河社區走去,這次卻沒了慢慢踱步的閒情逸致。夏風暖暖,吹拂著校園里茂盛的柳樹,晃蕩著翠綠的柳枝,暖熱的煦風漾起波濤,在微風中裹挾著幾個字句,“王辰旭,要是不來找我........”
.
.
1.2 暑假·萌芽
‘咣咣咣’蘇旬令家別墅外院的大鐵門被拍的咣咣響,王辰旭在外面扯著嗓子喊個不停,“蘇旬令!我來找你玩了,給我開開門啊!”‘咣咣咣’,王辰旭邊喊邊拍,雖然是個半大小子,但經常爬高上低,踢足球打乒乓球的,著實也有著幾分力氣。
屋內的蘇旬令坐的穩穩當當,好似沒聽到屋外的叫喊,“哼,昨晚居然放我鴿子.....”這麼說著,蘇旬令的臉上卻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甚至不自知的哼起了小曲兒,直到王辰旭喊了第三遍門,他才勉(迫)為(不)其(及)難(待)的起身去給他開門。
蘇旬令的臉型很好看,五官很立體,即便是在這個年紀,也能看出幾分英俊的姿態,一頭簡潔的碎發,搭配上短袖襯衫,顯得修身又清秀。
“來啦來啦,別喊了,急什麼。”
“哎呦你可算來了,怎麼這麼慢,快快快,快開門,我有好康的給你看。”王辰旭急不可耐的叫嚷道,對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等一會兒根本不是事兒,這方面他們不記仇,但在有些方面卻又很記仇。
蘇旬令聽了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心道什麼好康的,不會又是新的動畫片或者新的游戲機?講真的他對這些東西沒什麼感覺,純粹是為了陪王辰旭逗樂。
“哎哎哎?你拉我干嘛。”剛給王辰旭開了門,蘇旬令便被他火急火燎的給拉進了屋子里,這貨還煞有其事的拉上了客廳的床簾。在確定整個屋子密不透風的時候,神神秘秘的從懷里掏出來一塊黝黑的移動硬盤。
蘇旬令一臉懵逼看著王辰旭一頓操作,迷茫的問道:“這是什麼?”
王辰旭壓低了聲音,“這是我爸的獨門學習資料。”王辰旭的表情顯得高深莫測,鄭重無比,“這是他昨晚跟我姑父拼酒的時候說的,就因為這個我昨晚才沒來找你玩,為了偷個這東西,我費了老大的勁兒。”
蘇旬令雖然不知道這‘學習資料’指的是什麼,但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安感,他急忙問道:“你爸人呢?”
王辰旭拍了拍小胸脯,豪氣干雲的說道,“放心,他喝醉了在家里睡覺呢,現在還沒睡醒,絕對不會被發現,就算被發現了,這事兒我也扛了。”說著,王辰旭還催促著蘇旬令,“哎呀,老蘇你別問那麼多了,快給你家電視那個什麼模式調出來,我們看看著學習資料的內容是什麼。”
數年之後,蘇旬令發誓,如果上天能給她再來一次的機會,她會毫不猶豫的把手里這塊移動硬盤給摔了(才怪)。
在王辰旭的幾番催促下,蘇旬令最終還是把移動硬盤連在了自家電視機上,往常他曾經用U盤在上面放過幾次電影,就被王辰旭給記住了。
讀取之後,學習資料里面都是編號好,分好類的各種文件,兩人瞅了半天,最終把目光放在了一個名為‘一號學習文件’的視頻文件上。
“應該是先看這個吧?”蘇旬令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其實問了也是白問,王辰旭也什麼都不知道,但他莽啊,王辰旭直接從蘇旬令手里拿過遙控器。隨著ok鍵的按下,蘇旬令家的液晶大電視陷入了短暫黑暗,很快再度亮起,‘一號學習文件’開始緩緩播放。
映入兩人眼簾的迥異於岩國的建築風格,他們也都認識,是隔壁櫻花國的建築,櫻花國出產的家庭性女性聞名全世界,在岩國主導的藍星聯邦里的絕大多數國家都很受歡迎,因為他們和岩國一樣,是無色人種,雖然沒有明確規定,但無色人種在世界各地都受到格外的優待,這是岩國強悍實力帶來的地位,白種人和黑種人一個個都眼巴巴的,羨慕不已。
而除了岩國以外的無色人種,大部分都來自於古印國和櫻花國,其中櫻花國的色情行業尤為發達,暗地里有‘世界陰道’的美譽。
“里美,去上班呀?”這個世界的電影里講的都是藍星聯邦通用語,而藍星聯邦的通用語就是漢語,二人都聽得懂。
“是的,阿嬤,早上好呀。”相田里美抬頭笑著說道。
一位身著緊身連衣長裙的溫婉美人兒笑著跟隔壁的老奶奶打著招呼,長長的連衣裙垂過膝蓋,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塗著丹紅色指甲油,晶瑩剔透的如同紅玉寶石一般的可愛腳趾踏在米色高跟涼鞋里。
緊身的連衣裙完美的凹顯了相田里美的身材,前凸後翹的豐饒身材讓兩個懵懵懂懂的小屁孩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本來秉著批判心態的蘇旬令也忘卻了自己的本心,目不轉睛掃視著那勾動著他荷爾蒙的惹火嬌軀,清純的臉蛋與火熱的身材兼容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呵,島國人慣用的把戲罷了.......真香!)
妖嬈的身軀扭動著,清純靚麗的女研究生肆意的揮灑著誘人的荷爾蒙,踏著精心排練過的步伐朝工作的大學走去,腰肢款款,蓮步輕搖,婀娜多姿,儀態萬千。
在勾動男人欲火這方面,如今作為情色之國的櫻花國做的可謂是盡善盡美,毫無人工雕刻的痕跡,一顰一笑宛若天成,別說是電視機前這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小鬼了,即便是挑剔的桃色影片評審專家來了也得叫上一聲好,怪不得王辰旭的老爸為這片子跟他姑父吹噓了半天,質量屬實高啊。
蘇旬令只覺得自己血氣如同蒸騰的焰火一般向上奔涌,大腦瞬間被激流而來的血液填滿,腦子里除了眼前明貞暗騷的女研究生再也沒有其他,一旁的王辰旭同樣如此。
在兩個純情小學生情欲不斷升騰的時候,‘一號學習文件’也渡過了簡短的開場情節,屏幕再度亮起的時候,相田里美已經是在教室里宣布下課了。
學生們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教師,教室前方的美女助教也在認真地整理文案,關閉課件和多媒體,說是助教,其實教授絕大多數時候都在忙自己的課題,根本不露面。相田里美就是這門課程的實際教學老師。
收拾完東西後,相田里美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來到了教室的中間位置,在那些之前學生最密集的座位上坐下,拿出了自己的筆記專注的伏案工作,工學院理工科男生的濃郁體味縈繞在周圍,溫熱的桌椅昭示著前任使用者的活力與激情。
高知高學歷的美女助教到底打的什麼算盤,我想那雙夾緊的美腿或許能給你答案。
‘咚咚咚’敲擊桌子的聲音打斷了美女助教的沉浸感,一位似笑非笑的男生饒有興致的看著相田里美。
被驚醒的相田里美發現是自己班上的學生後,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起,眼角的余光打量著教師,表情溫和的問道:“有什麼事嗎?同學。”
森下男把自己手機遞了過去,“我想助教你可能對這個感興趣。”
“這是什......啊?!......”相田里美茫然的接過手機,在看到手機上播放的內容後眼睛暮得睜大,上面播放的赫然是她在衛生間自慰的視頻。
影片也給出了特寫,身著OL教師裝的相田里美衣衫不整的靠坐在坐便器上,胸前的襯衣打開,包臀裙也被撩起在腰間,粉紅的甬道,勃起的陰阜與陰蒂就這般赤裸裸的展露在了兩個孩子面前。
女性粉嫩的私處是如此的具有吸引力,甚至於刺激的王辰旭和蘇旬令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勃起,天賦異稟的二人都在褲襠處頂起了一個大大的鼓包,被衣物的束縛感喚醒了理智的蘇旬令下意識的向王辰旭的方向望去,只見他滿臉通紅,血管脈絡盡皆暴起,一根堪比大號火腿腸的棍狀物品頂在他的下體,把褲襠撐得緊繃,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下一刻就會崩裂開來,相比之下,蘇旬令的小雞雞雖然也很高聳,卻仍是要比王辰旭遜色幾分。
“老師,你也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吧?”影片中的內容喚回了愣愣的蘇旬令,盡管他很不喜歡這種理智失控的感覺,但此時的他還沒有掙脫欲望的意志力。
接下來的劇情就顯得比較俗套和經典了,相田里美被森下男威逼利誘帶回了家,兩人在森下家的大床上翻雲覆雨,相田里美也從一開始的不情不願,變成了半推半就,最後演變成甘之如飴。
“咿噢噢噢~~—-!不行了,肉棒、肉棒實在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子宮,子宮已經不行了~,想要肉棒插進來,想要巨大的肉棒插進來~.......嗚嗚,森下大人對不起,里、里美作為母豬不該炸對您擺出那樣高冷的態度,不該在大肉棒男爹面前裝作清純的樣子.....~.....所以,所以請森下大人原諒里美,然後,把森下大人的巨大肉棒全部都插進來吧!!”
“里美的子宮已經准備好了~請森下大人把尊貴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來,用濃郁的雄性精液把里美變成您永遠的母狗奴隸吧一從今以後,里美要作為森下大人乖巧的母狗婊子幸福的存活下去~把所有的一切統統奉獻給森下大人~所以......森下、不,主人大人~請把又濃厚又滾燙的粘稠精子全部噗咄噗咄地射進里美的子宮里來,徹底終結里美作為處女雌犬的可悲人生吧!!!”
“....啊啊啊啊!!!被男人占有的感覺!好幸福♡!....啊啊啊!!!...要去了啊!主人♡♡♡♡♡!!!”
呼喊著,相田里美達到了高潮,高潮後的相田里美徹底淪為了肉棒的俘虜,森下男胯下的奴隸,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視著森下男,如同服侍自己的神明一般用嘴清理著二人交合處的汙穢淫液,影片最終定格在了相田里美幸福又淫亂,甜美誘惑中仍舊包含著絲絲清純的俏臉之上,做了一個特寫。
‘本影片的演員的職位為職位真實,系原裝處女,私人訂制V:¥%¥%#&*@@’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片尾的這句話,蘇旬令覺得自己感受的衝擊甚至遠超性啟蒙本身,確實是這樣,財富與權力的美妙此刻才稍稍露出些許崢嶸,等待蘇旬令探索的是一片無窮無盡的汪洋。
被從內到外完全震撼的二人組癱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語,知道余韻徹底消弭,王辰旭才愣愣的反應過來,“老,老蘇,剛才我們看的那是什麼?”
蘇旬令卻是先王辰旭一步醒了過來,正在興致勃勃的看著王辰旭那在他看來‘憨傻’的側臉,聽到他的問話,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啊,這樣嗎。”王辰旭回答的好似一個失了魂的行屍走肉,愣愣的從沙發上站起,愣愣朝門外走去,帶著被遺精打濕的褲襠。蘇旬令本想喊住他,想了想又住嘴了,他也需要空間和時間消化一下今天的經歷,便任由王辰旭走了出去。
當晚,天河小區再度響起了嘹亮的的殺豬嚎叫,甚至遠超不久前那次,有過之而無不及。過了兩天,王辰旭的姑父悄摸摸來上門拜訪,得知珍貴學習資料不知去向,不由地扼腕嘆息,暴怒的王父在當晚再度表演了一把殺豬。
......
“哎!姐姐,等等我。”鍾雲急呼著,踏著上拉丁舞課時穿的小高跟涼鞋,急急忙忙的追著鍾秀的身影。
鍾秀一言不發的在前面大踏步走著,對背後妹妹呼喊不聞不問,徑直走到自己家門口才停下,取出鑰匙開了門,再度悶著頭走了進去。
“呼、呼,姐,你跑那麼快干嘛啊,上兩節課你不累啊。”鍾雲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一手撐住即將合攏的屋門,抱怨道。
早先進門的鍾秀已經甩脫了涼鞋,換上拖鞋後一言不發的朝屋內走去。
“雲雲,秀秀,回來啦?准備一下准備吃飯了。媽媽今天特地請了假,給你們慶祝第一次上舞蹈課。”廚房內,鍾雲鍾秀的媽媽蔣詩敏喊道。
鍾雲看著甩上屋門的姐姐,感覺她明顯有心事,卻又不知道怎麼勸她。小大人似的搖了搖頭,轉身朝廚房走去,悄咪咪的摸到蔣詩敏的身後,小手環住了她的腰肢。
“媽媽~做的什麼好吃的呀?讓我聞聞,是土豆燉牛肉的味道!嗯....還有可樂雞翅!嗯...?怎麼還有一股魚腥味,沒有看到魚啊。”鍾雲疑惑的在灶台上尋找著不存在的魚,卻始終找不到一點魚的影子。
她卻不知自己的這一無心的舉動給蔣詩敏帶來了莫大的恐慌,‘壞了,雲雲的鼻子也太靈了吧,這都能問出來高總的精液味道。’但蔣詩敏很快就平靜下來,‘別慌別慌,雲雲還小,她什麼都不懂,沒事的,蔣詩敏,別這麼做賊心虛,你都是為了這個家,是為了孩子。’
蔣詩敏強笑道:“哎呀,雲雲別鬧了,讓媽媽好好做菜,你快去洗洗手,馬上就要吃飯了。”
“好吧..”鍾雲皺了皺小鼻子,總感覺媽媽有些事情在瞞著自己,但又不知道是什麼事,只得暫且放棄尋找那不存在的魚,轉身去衛生間洗手了。
余光瞥到二女兒離開後,蔣詩敏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再怎麼拿利益安慰自己,作為背叛了家庭的母親,很難在孩子面前表現的如之前那麼自如,總是感覺身上好似背負了一副無形的枷鎖一般。
“這真的值得嗎?”蔣詩敏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很快她就振作過來,恢復了平日里那種精明強干,強勢而又嚴肅的樣子,‘這是值得的,肯定是值得的,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蔣詩敏,你不是小女孩了,做過的決定哪還有後悔的余地?’下定決心一條道走到黑的蔣詩敏不再多想,專心做完了最後一道菜。
“雲雲,秀秀,吃飯啦!”蔣詩敏把最後一道菜端上餐桌,朝客廳呼喚道。
“來啦來啦。”鍾雲歡呼一聲,關掉了電視跑向餐桌。練了一上午拉丁舞的她已經是飢腸轆轆了,“好吃好吃,媽媽做的菜真好吃。”
“你這孩子,慢點吃,沒人跟你倆搶。”蔣詩敏寵溺的揉了揉鍾雲的腦袋,卻忽然發現鍾秀不見了,“誒?你姐呢,她怎麼不來吃飯。”
“嗯.....姐姐她身體不舒服。”鍾雲鬼靈的眼珠子一轉,編好的謊話便溜了出來。
“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事。”蔣詩敏一邊說著,一邊解下了圍裙,朝里屋走去。“雲雲你先吃著,我去看看你姐怎麼了。”
“好的,媽。”鍾雲應了一聲。
“秀秀,秀秀,秀秀你怎麼了?”蔣詩敏人還沒來,聲音就先傳了過來,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的鍾秀不自覺的朝門口瞥去,剛好對上了蔣詩敏的目光。
蔣詩敏笑著推開了兩姐妹房間的門,走了進來。“秀秀,怎麼了?雲雲說你身體不舒服,是不是月經又來了?媽媽都跟你說過啦,女孩子來月經是正常的現象,心里不要想太多。”蔣詩敏坐在鍾秀身邊,語重心長的開導道。
“.....不是因為這個。”鍾秀悶悶的說道。
“那是因為什麼呀?秀秀今天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蔣詩敏一邊拉著鍾秀的手,一邊打量著姐妹倆的房間,目光很快被一對隨意扔在地上的黑色褲襪所吸引,蔣詩敏心中也有了計較。
“跟媽媽說一說嘛,媽媽又不是外人,秀秀?跟媽媽有什麼不能說的?”蔣詩敏輕聲細語的問道,一遍又一遍呼喚著鍾秀的名字,“秀秀?”
看到鍾秀垂著臉沒反應,她又喊了一句,“秀秀?”
仍是沒反應,蔣詩敏心里有些不耐煩了,“秀秀?媽媽問你話呢?”
被溫聲細語所鼓勵的鍾秀猶豫了半天,正准備說出自己在家長會上的心結,那種父母只重視妹妹的感覺,讓她感覺爸爸媽媽不愛自己了。
“我...”鍾秀剛開口,蔣詩敏的話就接了上來,“是不是不想上拉丁課?”
迎著蔣詩敏嚴厲的眼神,鍾秀眼中滿是錯愕,她從未這般想過,馬上就要開口解釋,“不是的,我....”
“不是?那你為什麼把媽媽特意給你買的舞蹈褲襪仍在地上?那地上多髒啊,你有脾氣衝媽媽來,拿襪子出什麼氣?”
“不是的,媽媽,我.....”
“還不承認?我都看到了。”蔣詩敏瞪著眼睛說道,“別說了,舞蹈課必須上,你再鬧也沒用,女孩子就得練就一副好的形體,對將來的幫助特別的大。”
這般說教著,蔣詩敏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高總魁梧雄壯的身軀,那現任丈夫完全無法比擬的強力撞擊令她這個美人妻食髓知味,甚至甘願沉淪。‘我當年要是練過舞蹈,是不是就能在高總身下多堅持一會兒?’
思春的少婦打亂了自己教育孩子的節奏,也絲毫沒有注意鍾秀委屈的神情,從幻想的春情中清醒過來的蔣詩敏心中羞惱不已,一想到鍾秀目睹了自己發情的神情,就覺得無地自容,惱羞成怒的呵斥道:“別再狡辯了!鍾秀,我對你很失望!能不能多學學你妹妹?啊?能不能像雲雲一樣乖乖的,讓媽媽省點心,媽媽一邊上班一邊照顧你倆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嗎?”
說道上班辛苦,少婦的臉顯得更紅了,按捺住心中的思緒,蔣詩敏裝作嚴肅的樣子惡狠狠的瞪了鍾秀一眼,帶著解決孩子鬧脾氣的暢快,意氣風發的轉頭朝門外走去,“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出來吃飯。”
‘砰’!的一聲,屋門再度合上,大滴大滴的眼淚從鍾秀眼眶中滾落,劃過她好看的臉頰,滴滴答答的掉在地板上。
“媽媽...跳拉丁舞穿絲襪會腳滑....這是妹妹想讓我跟您說的.....”
可惜,蔣詩敏永遠也聽不到了,或許孩子的某些情感,在家長看來並不是那麼的重要;或許某些因,在一早就種下了果;或許.........沒有或許。
.
1.3新手的好運·初試
“好困....”蘇旬令感覺自己的眼皮上好像壓了一個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根本就睜不開,上課的時候一直勉強眯著眼磕頭,只能趁著課間准備趕緊睡一會兒,他這個老師眼里頂尖的自律好學生會變成這個萎靡樣子還要歸功於王辰旭。
他怎麼就跟著王辰旭看了一次那種東西,蘇旬令有些懊惱的想著,獨自居住的他有著充裕的時間和足夠的私人空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初嘗女體美妙的他自然按捺不住那種根植在基因深處中的探尋本能。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蘇旬令花了很多冤枉錢走了許多彎路,最終找到了一個還算良心的網站,在上面找到了大量類似於亞洲五碼,歐美激情,日韓經典之類的桃色資源,食髓知味的蘇旬令在暑假期間秉燭夜讀,狠狠的補充了一波性知識,相較於兩個月之前的處男小白,此時的他已經算是初窺門徑了。
不過蘇旬令還是不太滿意,如果說那天的一號文件是國宴級別的大餐,他這些天找到的資源只能算是路邊攤,管飽,但味道一般,給他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算了,等放學回家了再說吧。’蘇旬令迷迷糊糊的想著,忽然感覺到身邊的同桌有動靜。
鍾秀小心翼翼從座位上站起來,有些好奇的看著伏在桌子上打盹的蘇旬令。上了五年級班里的座位重新排了,也算是幸運吧,鍾秀和蘇旬令排到了一起,蘇旬令作為班上有數的好學生,跟他做同桌鍾秀還是很開心的,甚至也有想過在蘇旬令的幫助下大幅提高自己的學習成績,可以超過鍾雲,成為老師和媽媽眼里的好孩子,得到更多的關注和寵愛。
這般想著,鍾秀躡手躡腳的挪動著身子,背對著蘇旬令的她對後排的王辰旭和瘦猴楊昊露出歉意的微笑,輕輕的抬動他們的桌子,在盡量不打擾蘇旬令的情況從內里的座位來到了過道上,成功來到過道的鍾秀小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准備朝教室外走去。
臨走之前鍾秀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蘇旬令的睡顏,已經長得很開的蘇旬令眉眼清秀,劍眉朗目的少年俊臉搭配上一米六的頂尖小學生升高,令鍾秀的心髒漏跳了半拍,‘他長得好好看啊....’鍾秀此刻心里只有這一個想法。
正在小憩的蘇旬令仿佛察覺到了鍾秀的目光,濃眉皺起,嚇得鍾秀落荒而逃,心房里好似有一頭小鹿在亂撞一般。
就在鍾秀出去不久後,任梅雲走了進來,下節是她的課。她一走進來,眼神就鎖定在了幾個自己關心的好學生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幾眼確定沒出什麼事之後,目光停在蘇旬令身上,皺起了眉頭。
“鄧雨晴,過來一下。”任梅雲喊了一聲班長鄧雨晴,然後走出教師去等她了。
聽到呼喚的鄧雨晴急忙放下手中的課外書,一路小跑走了出去。“老師,怎麼了?”
任梅雲站在教室外的窗戶邊,對著蘇旬令的方向問道,“蘇旬令這是怎麼了?怎麼趴在桌子上?”要知道,在小學的時候,學生的睡眠普遍都是充足的,遠不像高中那樣,一下課睡倒一片,是以任梅雲還是很擔心蘇旬令的。
“啊,蘇旬令他身體不太舒服,好像是吃壞肚子了。”鄧雨晴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一張嬌俏可人的鵝蛋臉上看不出來一絲絲撒謊的痕跡,任梅雲自然也信以為真,“這樣啊,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老師。”鄧雨晴應了一聲,便回自己座位上去了。在她看來,給蘇旬令打個掩護並沒有什麼,好學生本來就享有特權,老師就算是知道真相也不會訓斥蘇旬令,更何況.......
待到鍾秀從廁所回來,再度從蘇旬令背後擠了進去,用溫柔的聲音小聲跟楊昊和王辰旭道了謝,便坐在自己位置上做起了課前准備。得益於鄧雨晴的掩護,任梅雲這一節課都對趴在桌子上的蘇旬令熟視無睹,任由他補了個好覺。
蘇旬令這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到了上午第四節課下課才悠悠轉醒,隨便吃了幾口鄧雨晴放在他桌子上的水果,蘇旬令繼續趴了下去,中午沒有選擇回家休息,徑直在家教室里睡了起來。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踏著下課的鈴聲,青春活力的少年少女們從操場上回來了,隨著坐在蘇旬令周遭的少女們的返回,淡淡的汗味混合沐浴洗漱用品的芳香打著旋鑽進了蘇旬令鼻子里。
蘇旬令抖了抖睫毛,緩緩睜開了眼眸,帶著睡眠過長的那種迷茫,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發愣,眼睛盯住一個地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思夢你怎麼一直打聽王辰旭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歡他呀?”
一道俏皮的聲音響起,卻是一向溫婉可人的鍾秀在打趣剛轉學來的小姐妹於思夢。
“要死啊你!”在教室里被人方面這麼調侃,繞是一向風風火火的於思夢也感覺臉上發燙,惱怒的作勢要打鍾秀。
運動過後的鍾秀俏臉上掛著幾滴汗珠,臉上再沒有前些日子那般愁苦的神態,這才是一個小學五年級的女孩應有的活力。
穿著運動短裙的鍾秀動作絲毫不滿,身子往後一躲順勢靠在了蘇旬令後排的桌子上,王辰旭和楊昊在操場瘋玩還沒回來,那桌子一靠就往後偏移,險之又險的躲過了於思夢一擊。
然後鍾秀靈活的一擺身子,擠進了里間,調皮衝於思夢吐了吐舌頭。
於思夢要氣瘋了!但礙於身前的做著蘇旬令,只能強忍怒氣,瞪著鍾秀咬牙切齒。“你!...好,很好,秀秀,你給我等著!”
“略略略”回應她的只有鍾秀的鬼臉。
於思夢氣急敗壞的在蘇旬令前面坐下,她是今年來的插班生,在家里也是嬌縱的大小姐性子,即便是知道這是朋友間的玩鬧,卻還是覺得生氣。
在座位上蹭了幾下,於思夢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重重的踏著步伐朝教室外走去,用這種方式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發呆的蘇旬令也被她驚醒,目光轉向於思夢,看著這個氣勢洶洶的、被父母寵壞了的小女孩,心中有些無語,真當學校是你家啊。
同桌的鍾秀也面露失望之色,感覺於思夢連玩鬧都這樣嬌貴,不適合做朋友。
“起開!”教室外傳來於思夢的一聲怒吼,蘇旬令尋聲望去,當發現那個被於思夢逮到撒氣的倒霉蛋是王辰旭時,眼神一冷。
王辰旭一臉懵逼的看著衝自己發脾氣的不知名女同學,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跟楊昊擠在走廊的扶手邊玩的好好的,突然就被於思夢吼了
王辰旭剛剛在和楊昊做這個階段的男生都愛做的事:一個人擠壓,挺動腰肢,另一個人抗拒,撅著屁股,玩著在以後回憶起來非常羞恥,這個時候走又感覺非常好玩的對抗游戲。
走廊里並沒有很多人,除了王辰旭占據的一邊,還有很廣闊的位置,足夠四個於思夢並排行走,按理說她不應該來找王辰旭的麻煩啊。
“我讓你滾開聽到沒有!?”看著玩的歡樂的王辰旭,於思夢心中莫名的的感到煩躁,撒潑一搬叫嚷道。
說著,伸手去拽,去推王辰旭,用盡全身力氣去撕扯他,活脫脫一個迷你版潑婦。
誰知王辰旭卻不慣著她,只見身高一米六的大高個手臂一甩,於思夢拉扯他衣服的手就被抖了出去,身子也在慣性的作用下轉了半圈,剛好把牛仔褲包裹的臀部正對著王辰旭。
經常踢前鋒的王辰旭上去就是一腳,“去你媽的!”直接把於思夢踹到了牆上。
走廊里的學生門口看的皆是瞠目結舌,都在心里大呼:臥槽,王辰旭真是個狠人。
受此重擊的於思夢跌坐在牆角,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面色潮紅,似羞似惱,又驚又怒。
虎目瞪著驚呆了的於思夢,王辰旭張嘴呵斥道:“滾!”
指望這個年紀的小學生懂得憐香惜玉,還不如指望地球和平,何況是王辰旭這種鋼鐵直男。
於思夢聽到王辰旭的呵斥如夢初醒,手腳並用的爬起來,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跑去,慌慌張張的樣子看不出一絲大小姐的風度。
‘果然,對付這種大小姐,還得是你啊王辰旭。’看到這一幕的蘇旬令差點沒笑出來,自己真是白擔心了,這貨會吃虧才怪。
‘只不過,這於思夢,也有點意思。’蘇旬令暗自思索道,剛才於思夢跌坐在地上時的表情.....呵呵,很有意思....
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這一腳的精神傷害遠大於物理傷害,按理說應該如此,但此刻坐在女廁所坐便上的於思夢卻不是如此。
小心翼翼地脫下自己淡藍色的內褲,於思夢用顫抖的手指捻起了一些下體滲出的粘液,把手舉到臉前細細的打量著,不是粘液,不是經血,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王辰旭暴起虐打她的時候,那種盛怒被遏止後,又被打擊激起的昂揚電流感打蒙了於思夢。
一股股如同經血般的熱流從下體涌出,伴隨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快感,從下體蔓延至全身。
“這種感覺....好舒服.....”於思夢眼神朦朧,喃喃自語道,一向被父母肆意縱容的豪門大小姐此刻顯得格外嬌柔無助,嬌軀軟軟地癱倒在坐便器上,感受著暖洋洋的奇異快感在全身蔓延。
....
‘叮鈴鈴’,上課鈴響了,於思夢踩著點回到了教室,低著頭垂著臉,看不到面上的表情。回到座位之後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並無其他異動,好似之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後排的鍾秀欲言又止,但於思夢給她的感覺著實不像益友,猶豫了一會兒,關心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節課是自然與科學課,是小學生們為數不多非常感興趣的科目之一,代課的老師叫嚴莉莉,二十多歲青春靚麗的年紀,雖說學歷不怎麼高,但卻是擔任了計算機課的老師,還帶了一個年紀的自然與科學課,均是活好待遇豐厚的閒差,平日里沒少遭人非議。
事實證明,這種惡意的揣測是有道理的,今天下午第二節課,有課的嚴莉莉踏著上課鈴聲走進了教室。一改之前短袖+牛仔褲的打扮,今天的嚴莉莉腳踏高跟鞋,下身包臀裙配肉色絲襪,上身是扎進腰里的白色襯衣。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臉上的妝,精致的妝容凌亂無比,好似被狗啃了一半,靚麗的紅唇上缺了一塊,襯衣也有些許褶皺,在別的學生看來只是稍顯不搭配,而看在蘇旬令眼里卻覺得莫名的熟悉,和自己暑假看的一部櫻花國師生愛情動作片里的女主人公非常相似。
剛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的嚴莉莉泰然自若的翻開科學課本,開始了這節課的授課,好像並未收到任何影響一般,但若是有人能鑽進講台里側一觀,便能發現這位端莊美女老師大腿根部滲出的滴滴白濁。
此時的嚴莉莉和桃色影片中的那位櫻花國女老師是如此的想似,就連那故作端莊的神情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蘇旬令心中想著,覺得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自己同桌了,影片中的男主同桌是一位奔放的高馬尾女生,擁有一副色情的肉體和熱情大膽的動作。
一旁的鍾秀好似心有靈犀一般,伸手解開了自己上完體育課後有些松散的頭發,失去束縛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散發出淡淡的茉莉花清香。鍾秀的手熟練的背在腦後綁了個高馬尾,然後繼續認真聽講。
“對上了,都對上了!”蘇旬令眼眸之中光芒閃爍,突然穿著色情的扮演淑女的反差老師,綁著高馬尾的痴女同桌,影片中的景象在命運的玩笑下和現實耦合,蘇旬令心中欲望高漲,一顆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
‘砰’‘砰’‘砰’,蘇旬令的心髒前所未有的劇烈跳動著,坐在鍾秀身邊的他隱約可以聞到女孩身上的淡淡發香味,好似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似有似無的撩撥著他的心房。
‘不,冷靜,蘇旬令,冷靜。’蘇旬令雖是少年,但並不中二,他清楚地知道這一切只是巧合,現實不可能像電影一般,鍾秀和嚴莉莉也不是AV里的女優。
‘自己如果敢向像AV里男主那樣做,估計會第一時間被老師控制,然後叫家長吧。’應該不會被警察抓,畢竟是未成年人,享受的優待很多。
‘等等,被叫家長?’蘇旬令的思緒猛地一跳,自己那兩個不負責任的父母整日不著家,在外面過著精彩的二人生活,根本找不到他們好吧。
‘這麼一想,好像自己並不需要擔心太多。’蘇旬令暗自思索道,‘想這麼多干嘛,自己作為未成年人,最壞的結果也只是換個學校上,完全可以接受。’想到這里,蘇旬令心下大定。
在這場欲望和理智的角力中,最終還是欲望占據了上風,對於未經人事的少年來說,神秘又美妙的性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蘇旬令的當前理智只能勉強讓他判斷出這件事的風險,或許以後的蘇旬令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此刻還為時尚早。
但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其實並不是欲望的力量,而是跟家長的賭氣,想要通過這種偏激的方式跟父母多見見,或許這才是真正的誘因。
心中有了定策的蘇旬令吐出一口濁氣,右手悄無聲息的撫摸上了鍾秀的大腿,頗具舞蹈功底的少女滑嫩軟膩的大腿上多了一只安祿山之爪。
因為今天有體育課,作為體育委員的鍾秀穿的是運動短裙,既方便體育活動,也使得自己在炎炎夏日不那麼熱。今年十一歲的鍾秀已經有155高了,一雙惹火的長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也難怪蘇旬令先對腿下手。
關於鍾秀155的身高,實屬正常,自打100年前岩國榮登世界霸主之後,岩國的平均身高就和其他世界各國拉開了差距,國外的理中客們一直吹噓這是基因差距,岩國的無色人種天生就是上等人,天生就基因優良,這話在岩國人聽起來屬實可笑,岩國的小學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自然與科學課本上講了,‘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岩國和其他國家人身高的差異其實在於營養差異,豐富的營養完美兌現了基因的潛力。在國力強盛的岩國,哪怕是無業游民都能吃上營養豐富菜式多樣的一日三餐,而這在外國則是權貴階層才能享受到的,積年累月之下,外國平民吃都吃不飽,哪還有長高的空間,尤其是櫻花國,若不是早早歸順了岩國,現在還保持著人均身高145的世界最低水平呢。
言歸正傳,正在專心聽課的鍾秀被腿上突然多出來的異物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挪腿躲閃,卻避不開那抓住自己柔嫩腿肉的手,驚怒之下轉頭望去,看到了坐在一旁泰然自若的蘇旬令。星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也沒多做猶豫,雙手一起用力,用處吃奶的力氣,把那男人的手給掰了下去。
然而,還沒等鍾秀松一口氣,蘇旬令的手便再度攀了上來,那軟嫩無比,手感絲滑的大腿一上手就讓他為之痴迷,鍾秀費盡力氣把他掰下去,對蘇旬令而言只需把手再放上去就行,舉手之勞罷了。
“你!”再度遭受侵入的鍾秀柳眉倒豎,好看的鵝蛋臉上浮現怒容,本來對蘇旬令頗好的印象此刻早已被他敗壞殆盡,若不是此時還在上課,鍾秀就要罵出聲了。
“你!...你干嘛呀!”鍾秀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力求能被蘇旬令聽到但不會傳到前桌和後桌的耳朵里。表面上還是保持著正襟危坐的樣子,不至於引起老師的注意。在大多數女孩的認知里,遇到這種事情都是很羞恥,很難言的,一心只想驅趕走入侵者,九成九都沒有出聲呼救的想法,這也是許多公車色狼地鐵色狼橫行的依仗。話是這麼說,但諸位莫要學習,勿謂言之不預也。
蘇旬令眯了眯眼睛,不做任何回應。這種不言不語的態度令鍾秀更為害怕,讓她感覺自己好像得罪了蘇旬令似的,‘他為什麼要摸自己的腿啊?還有,他的眼神好可怕。’
驚怒之中的少女或多或少有著幾分害羞,但更多的是害怕,她想的更多是趕快把那肆意揉捏自己大腿,給自己帶來一波又一波怪異感覺的手給趕走,這種陌生的互動與接觸令她本能的害怕,她只想蘇旬令正常一些,恢復平日里那個學霸男同桌的模樣不好麼。
鍾秀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蘇旬令,一雙水汪汪的秋水眸子中蕩漾著絲絲哀羞,這含情帶媚的可憐眼神登時把蘇旬令的魂都險些給勾了去。若不是鍾秀眼中撒嬌,手上掰扯蘇旬令手指的力氣卻絲毫沒減,說不定蘇旬令在她的柔情攻勢之下便松開了手,可惜啊。
‘好險。’從那虛假的柔情中掙脫出來的蘇旬令心中警鈴大作,‘這女人好強的迷惑性,她才多大啊?這就是女人的天賦嗎?’手中欲火正盛,蘇旬令來不及細思,只是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被鍾秀影響。
這般想著,蘇旬令含怒出手,左手拿住了鍾秀徒勞抵抗的柔胰,鍾秀那堪稱嬌柔的力氣在從小練習散打打熬力氣的蘇旬令面前還真不夠看的,別看蘇旬令看上去瘦弱,想之前劉虎三人那樣的,他打個四五個沒問題。
本欲雙手一起掰他手指逼迫他放開,誰知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下好了,一雙巧手都被抓在了壞人手里,此時的鍾秀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有心呼喚前座的於思夢,卻看於思夢愣愣的坐在座位上發呆,攤開的課本跟老師講的內容根本不一致,顯然是神游天外了,鍾秀試著小聲喊了幾聲,想要嚇跑蘇旬令,讓他停手,誰知於思夢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根本沒反應。
‘這可怎麼辦啊!’鍾秀哀嘆一聲,放棄了求援,對於那只在自己雙腿上作怪的大手暫時無能為力。
‘軟,太軟了!’蘇旬令心里高叫著,右手按照自己的喜好肆意的揉捏抓撓鍾秀的大腿,少女經常鍛煉的玉腿給他明顯的感覺就是軟,他聽過一句話叫女人都是水做的,此前只把這話當做無恥之徒的阿諛奉承之言,雖然岩國女子在外國一直有著似水柔情的女神稱呼,但他覺得這麼吹也太過了。
此刻蘇旬令才真真了解到了什麼叫:二八少女體如酥。
水骨嫩,雪膚凝,齊臀裙里挽春風!
‘爽,太爽了。’指骨並攏,微微用力,彈性十足的腿肉在蘇旬令的手里跳來跳去,昭示著青春的活力。
與此同時,蘇旬令的左手也有些蠢蠢欲動,對手中握著的那一雙柔儀也有了些許想法。察覺到這情況的鍾秀,心里更加惶恐不安,聲音顫抖的小聲響蘇旬令哀求道。‘不,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開吧!’
蘇旬令當然不會聽她的,就在這把玩鍾秀大腿的一會兒時間里,他感覺自己已經上癮了,沉溺在軟綿的觸感中,不可自拔。
倒不是因為性欲,更多的是一種觸感上的滿足,一種探求的好奇。女生大腿帶給蘇旬令的新奇觸感,成為了此刻他最感興趣的玩具,蘇旬令迫切的想把這個玩具抓在手中。
就這樣,蘇旬令的手在鍾秀的大腿上來回摩擦了足足有五分鍾,直到鍾秀的大腿被摩擦的有些溫熱,大腿根部敏感的神經已經被刺激的有些輕微的痙攣了,蘇旬令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回想著自己在日本愛情動作片里看到的情景,蘇旬令開始總結規律。動作片里的男主通常都是從腿開始,而他們下一步深入的目標則是.....女人的兩腿之間!
縮回右手,蘇旬令跟隨著台上一本正經講課的嚴莉莉的教學節奏課本翻到了下一頁。然後清清吐出一口濁氣,准備開始自己下一步的探索旅程。
似乎感覺到了身邊男人的打算,鍾秀的眼睛中閃爍著淚花,那惹人憐愛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好似在不斷哀求蘇旬令,說‘停手,求你了。’蘇旬令強迫自己硬著心腸,不為之所動,在心中不停的告誡自己:這是女人迷惑自己的假象,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根本沒有回頭路,我也想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雖然明知做這種事情是不對的,但帶著探尋未知的好奇心,望著令人柔腸百轉的玲瓏小人兒,在憐香惜玉的基因不能和赤裸裸的掌控與探索欲望的較量之中之中,蘇旬令最終做一個這個自己認為有些衝動的決策。
他的左手緊緊地拽住鍾秀的雙手,而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鍾秀,一刻不停的在努力掙扎著,始終沒有放棄,一雙柔弱無骨的玉手死命用力,骨節泛白,竭力想要掙脫出來。可惜只是徒勞,對於鍾秀來說,蘇旬令的左手如同一個無可撼動的鐵箍,死死地箍住了她的雙手,任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動搖分毫。
白色的運動短裙堪堪遮住了鍾秀的臀部,挺翹的小美臀被白色的短裙蓋在下面,雙腿之間這塊兒從未有人來過的處女地,此刻迎來了它的第一位訪客。
越發向里探尋,蘇旬令就感覺手上的觸感就越柔軟。若是說大腿上的觸感是柔中帶彈,膚如雪,那大腿根部的美肉,就是柔中帶軟,那是一種純粹的柔軟與柔情,帶著嬌嫩與迷人,純潔又令人心動。
從三角褲的縫隙里鑽進去,便突入了女孩兒最重要的忠貞私密地帶,淺淺的柔軟絨毛,零零散散的遮蓋著粉嫩的陰部,少女蜜桃般的唇瓣緊閉著,昭示其高潔的貞操。這遠道而來的大手,便如同粗橫無理的惡客,闖入了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任意索取其中的美好,蹂躪花蕊,玷汙了美好的伊圃園。
‘好軟!好嫩!’這是蘇旬令心中唯一的想法,從未想過世間還有這種地方,手指摸上去,好似放在了棉花上,不!棉花根本比不上這里!這應該是天上的霞雲,才會帶給人這般極致的體驗。
陰阜是女性全身上下匯聚神經最多的地方,也是最能帶給女孩快感的補位,突然遭此襲擊的鍾秀嬌軀一抖,險些蹦了起來,激蕩的電流從她身上掃過,那為了保護人體自身而設下的限制驟然被打破,鍾秀猛地掙脫了蘇旬令的束縛!
在蘇旬令愕然的目光中,鍾秀扭動著渾身的力量,雙手掙脫了他的束縛,身軀死命擺動,帶動著身下的座椅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摩擦聲。
短暫的愣神之後,蘇旬令迅速恢復了常態,目不斜視的看著黑板,雙手也悄然回到了課本兩旁,在同學們和老師聞聲看向鍾秀的時候,他適時的做出了同樣的疑惑表情,轉頭看著滿臉通紅的鍾秀。
‘終於掙脫了!’鍾秀好懸沒哭出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媽媽說了那里不能給別人碰,蘇旬令根本不是什麼好學生,他就是個臭流氓,是個王八蛋!
不待鍾秀再思考,老師和同學們都投來了注視的目光,鍾秀蠕動幾下嘴唇,終究沒有勇氣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公之於眾,咬著薄唇低下了頭。
講台上的嚴莉莉看了幾眼鍾秀,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見鍾秀沒說什麼,也沒太在意,她只是個代課老師,不是班主任,自然不是特別上心,就算是班主任,大多也是民不舉官不究。
自然與科學的課繼續上,但課上卻多了一個無心聽講的人,除了前排發呆的於思夢,鍾秀也陷入了長久的迷茫之中,她始終想不明白老師和家長口里自己的學習榜樣,班上乃至學校的輸的上數的三好學生蘇旬令為什麼會欺負自己。
至於一旁的蘇旬令?他這B人絲毫沒收到影響,優哉游哉的聽嚴莉莉講課,眼神時不時隱晦的掃過嚴莉莉身上的性感部位,課上的好不快活。
‘叮鈴鈴’,下課鈴響了,嚴莉莉非常迅速的宣布下課,拿著課本和教案便颯颯的離開了。鍾秀宛如得救了一般,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從蘇旬令背後擠了出去,把後排的王辰旭和楊昊嚇了一跳。
“鍾秀這是咋了?”王辰旭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也不知道啊。”瘦猴楊昊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清楚。在王辰旭看不到的地方,楊昊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而蘇旬令看的清清楚楚。
“報告!”
“進。”
鍾秀推門而入,氣喘吁吁的停在了班主任任梅雲的辦公桌前,小臉憋得通紅,感覺有好多冤屈想跟她訴說。
“是秀秀呀。”任梅雲停下批改作業的手,甜抬頭看去,發現是自家的體育委員,和藹的笑了笑,“怎麼了,秀秀,來找老師有什麼事嗎?”
“老師!我、我、我......蘇旬令,他...他.....他......”鍾秀急切地開了好幾次口,卻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任梅雲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別急,秀秀,慢慢說。蘇旬令他怎麼了?哪里惹得我們體育委員不高興了。”任梅雲的言語之中多有拉偏架和袒護,這很正常,人的固有印象和偏見一樣難以改變,她以為是蘇旬令和鍾秀這對新同桌有了些許小摩擦。
“不是!老師,蘇旬令他...他...他欺負我!”鍾秀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一句蘇旬令欺負人。
任梅雲依舊是那副慈祥的表情,柔聲問道,“蘇旬令他怎麼欺負你了?”
這哪里說得出來啊!鍾秀大急,她怎麼能跟老師毫無顧忌的談論這種事,可不跟老師說,老師又不清楚是發生了什麼,糾結之下,鍾秀在原地急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任梅雲也不催促,笑吟吟看著鍾秀,只覺得這個年齡小男生和小女生還挺有意思的,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告狀。又聯想到了和自己好像有了七年之癢的老公,最近也是事事不順心,經常為一些瑣碎的事情大打出手,平日里好脾氣的自己好像把所有的暴躁都宣泄給了自己最愛的人。
心中輕嘆一聲,任梅雲靜靜的等待鍾秀的下文。
“就,...就是....,啊啊啊,總是就是欺負我了,老師,能不能給我換個同桌啊,我不想和蘇旬令做同桌了。”
“乖,你不說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辦法給你換同桌呀。”任梅雲溫和的說道,這個回答顯然並不能讓鍾秀滿意。
“可是,老師,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算我求您了,給我換個同桌吧。”
望著鍾秀焦急的眼神,任梅雲心中一軟,“好,秀秀你先回去,我等會兒和蘇旬令談談,老師好好批評批評他。”
“好的,謝謝老師!”鍾秀面露喜色,絲毫沒有聽出任梅雲的弦外之意。
“嗯,你去吧。”
站在男廁所門口的欄杆邊上,蘇旬令清楚的看到鍾秀走出了辦公室。從教室出來後洗了把臉,他此時的思維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敏銳和細致,輕笑一聲,朝任梅雲辦公室走去。
“呵呵,你逃不掉的。”
沒過多久,經過任梅雲的敦敦教導,蘇旬令乖巧的從辦公室中退了出來,答應任梅雲在以後的日子里多多忍讓鍾秀,畢竟他是個女生,有什麼委屈來辦公室和班主任說,別跟鍾秀一般見識。
就這樣,大度的蘇旬令和無理取鬧的鍾秀在任梅雲眼中高下立判。鍾秀,不好意思,我既是運動員,又贏取了裁判的信賴,奉旨摸你,你拿什麼跟我斗?蘇旬令邪魅一笑,很快收斂了表情,若無其事的走回了教室。
任梅雲的課在下午第四節,鍾秀是多麼的渴望任梅雲能調課到下午第三節,這樣她就不用再忍辱負重那麼久,但很可惜,上第三節課時走進來的任然是英語老師。
再度把玩著身邊可人兒的玉腿,那軟糯的手感蘇旬令摸多少次都不會厭,著實令他愛不釋手。一心忍辱負重的鍾秀這次沒有做過多的抵抗,只是放下一只手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防止蘇旬令再度入侵她的花園。蘇旬令也識趣的沒有得寸進尺,激起鍾秀的過激反應並不是他想要的。
與蘇旬令的悠哉悠哉不同,鍾秀此時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堪稱煎熬,嬌俏可人的少女如同身處黑暗渴望黎明的行人,已知廣光明將至,但天亮之前的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胸前的蓓蕾摩擦著衣襟,從未體會到的粗澀摩擦感混合著一種難言的電流傳導進鍾秀的腦海里,一只作怪的手富有技巧的摩挲著鍾秀的大腿根部,時不時撩動她的丁字褲,索性都被她擋了下來。但那種令她嬌軀酥麻無力的快感卻是她擋不下來的,粉嫩的花穴在鍾秀的保護之下幸免於蘇旬令的毒手,但更令鍾秀害怕的是自己身體上的奇怪變化,甬道中滲透出來的溫熱體液,沿著嬌嫩的陰阜外滲,滴滴答答的打濕了鍾秀的內褲。
‘他一定感受到了。’鍾秀悲哀的想著,對蘇旬令強大的學習能力又有了更深層次的認知。眉眼偷偷打量著身邊‘專心聽講’蘇旬’,只覺得自己好似脫光了似的,心中的一切喜怒哀樂,羞恥和隱私盡皆暴露在蘇旬令面前。被蘇旬令玩弄了整整三節課,她已經不生氣了,或者說已經不敢生氣了,心中只有對蘇旬令的敬畏與恐懼,畢竟,她只是個孩子。
“好,這節課就講到這里,下課。同學們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任梅雲適時的放下手中的課本,作為小學老師還不至於喪心病狂的去拖堂,非常干脆利落的宣布了下課。在鍾秀翹首以盼的目光中,任梅雲走出了教師。
“!怎麼會這樣,任老師,救我!救救我!”鍾秀在心里大喊,任梅雲走下講台之前還對她笑了笑,她甚至一度以為老師要給她換座位了,結果...
‘為什麼,任老師...你怎麼不幫幫我,為什麼....任老師.......’鍾秀心中心亂如麻,即便蘇旬令已經把手從她的腿上拿開去收拾書包了,也沒有任何反應,只覺得天塌一般絕望。難道以後的生活就是每天被這樣玩弄嗎?
鍾秀慘笑一聲,甚至有了些許輕生的念頭。
“老蘇,收拾完沒,走吧?瘦猴說今天天氣預報要下雨,我們得趕緊回家。”王辰旭攬住蘇旬令的肩膀說道。
“嗯?”蘇旬令往窗外看了看,雨雲卻是已經聚集了不少,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他今天下午只顧著欺辱鍾秀了,沒有關注天氣,此刻看去才發現屋外是一副黑雲壓城的景象,當即點了點頭,“確實,那行,我們走吧。”說罷拎起書包背在背上,沒有再去管一邊心如死灰的鍾秀,同王辰旭走出了教師。
後排坐在自己位置上磨磨蹭蹭遲遲不走的楊昊在看到王辰旭和蘇旬令走後,想要張嘴和鍾秀搭幾句話,卻被剛好過來找姐姐的鍾雲瞪了一眼,悻悻的閉嘴。
“姐,怎麼了?我們回家吧,今天好像會下暴雨。”鍾雲親昵的湊在鍾秀身邊,嬌聲道。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鍾秀愣愣的,對鍾雲的話毫無反應。
“你怎麼了?姐姐。”鍾秀感覺姐姐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多想,只是以為姐姐在發呆,伸手搖晃鍾秀,“別發呆啦,姐姐,媽媽昨天說了今晚要做大餐呢,我們快回去吧。”
‘媽媽,對,我還有媽媽,老師不相信我,不幫我,但媽媽不會這樣。我得回去找媽媽,媽媽一定有辦法的。’聽到鍾雲說到了自己的媽媽蔣詩敏,鍾秀如死灰一般的心驟然燃起了火焰,她相信自己的媽媽一定會救自己的,盡管比起自己媽媽更喜歡雲雲,但她也是媽媽的孩子,媽媽不會不管她的。
心中打定主意,鍾秀再度活了起來,“走,雲雲,我們回家。”拉起鍾雲的手就要走。
“哎哎哎?姐姐,你不帶書包嗎?還有傘,外面已經開始下雨了。”鍾雲被拉了個措不及防,眼尖的她已經注意到打在窗戶上的些許雨水,急忙勸阻道。
“對,下雨了,我們打車回家。”鍾秀一拍腦袋,好似被鍾雲提醒一般,急忙返回自己的座位,從抽屜里拽出書包,取出自己攢的零花錢,然後再度拖著鍾雲朝教室外衝去,她實在是太想要一個依靠了,回家找媽媽的心情當真稱得上歸心似箭。
另一邊,剛走出校門的蘇旬令和王辰旭被大雨堵在了門口,擠在門衛傳達室的門口,王辰旭面色愁苦,“這雨來的也太快了,還下這麼大,帶著傘也走不了啊。”
這次的大雨可謂是數年難得一見,真真的瓢潑大雨,路上舉著雨傘的行人,手中的雨傘被大雨打的噼啪作響,讓人懷疑傘面是不是會被打壞。王辰旭試著冒雨走回家,剛衝出去幾步就竄了回來,今天這雨不僅大,而且猛,好似要把地上的渺渺人類都給砸死一般,打在身上如同小石子,令人吃痛不已。
蘇旬令看了看著天幕之上傾盆灑下的大雨,又湊了一眼身邊干等的憨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得麻煩自己那兩個怕麻煩的父母。’蘇旬令在心里說道。
“打上傘,跟我走。”
“啊?不是吧,這下這麼大,我們去哪啊?”王辰旭吃了一驚,問道。蘇旬令卻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走出了屋檐,見此情況,王辰旭口中抱怨,但手中動作不慢,連忙跟了上去給蘇旬令撐開了傘,噼里啪啦的雨滴如同子彈一般密集的的灑落在傘面上,王辰旭真的擔心雨太大把傘打壞。
王辰旭跟著蘇旬令,兩人穿過密密麻麻的雨幕,亦步亦趨的朝雨中走去。
在校門口不遠處王辰旭看到了一把黑傘,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撐著特質的打傘屹立在大雨中,她有著一頭銀灰色的披肩發,身著女士西裝,蜂腰雪臀,有著魔鬼般誘人的身材,看上去名貴的訂制西裝也遮蓋不住那致命的雌性性吸引力。
看到走過來的蘇旬令,銀發麗人露出驚訝的表情,但很快收斂起來,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少爺好。”
銀灰色的頭發,在岩國有著別樣的含義:‘他們’是有主的,區別於岩國公民和非岩國公民,銀發者是依附於岩國公民的存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次等公民,雖然是次等,但待遇也比非岩國人強很多了。
哦,不要誤會,岩國當然不會開歷史的倒車,搞什麼奴隸制,銀發者都是終身雇傭制,屬於特化型人才,在護理,秘書,保姆,服侍等方面非常擅長,也有一些屬於綜合性人才,服務於擁有資源更多,貢獻更高,享配待遇更高的岩國公民,譬如,蘇旬令。
直系親屬可以贈與功勛提高公民待遇,蘇父與蘇母雖然不當人子,但是作為岩國某科研機構的成員,功勛大把大把的有,或許是處於補償心理,或許是完全投入在了父母的角色扮演游戲中,他們給予了蘇旬令大量的功勛,蘇旬令本身的公民待遇也被拔高了到了極限,藍雪就是附屬於蘇旬令終身雇傭的,綜合性人才。
說人話就是高智商全能管家,但蘇旬令並不知道這一點,他一直以為藍雪是父母派來照顧,順便監管自己的人,一直秉持著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不怎麼搭理,平日里藍雪顯得像個透明人。今天是蘇旬令和藍雪的第一次正式見面,或許是因為雨下的太大了,或許是為了王辰旭這個憨憨,或許是因為鍾秀的事情想和父母攤牌.....
總之,不管出於何種目的,蘇旬令找到了藍雪,讓她開車送自己和王辰旭回家。
“上車,送我回家。”
“是,少爺。”把沒叫出口的主人稱呼咽進嘴里,藍雪眨了眨青藍色的雪眸,恭敬的為蘇旬令和王辰旭撐傘,一路護送到她停車的地方,不管是什麼原因,自己的終身雇傭制‘老板’終於願意和自己說話,那就是好事,遲早會接納自己的。
坐在寬敞的定制版軍用SUV里,蘇旬令托著下巴看向了遮天的雨幕,隱約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坐上了一輛出租車,最終也沒認出那是誰。隨著車子的啟動,出租車也被車窗上的流水遮擋,蘇旬令陷入了無言的沉默,獨留王辰旭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到處摸到處看.......
.
.覺得好看就點點贊和收藏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