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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部:覺醒和萌芽 (全)

調教師的覺醒和歸宿 清酒 72420 2023-11-19 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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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調教師的覺醒和歸宿·第一部:萌芽和覺醒

  

   1.1 家長會·緣起

  

   “這次期末考試,我們班上考得最好的就是班長鄧雨晴,鄧雨晴同學平時勤奮好學,團結師長......是學校的三好學生,也是少先隊大隊長,是我們班所有同學學習的榜樣。”

  

   蘇旬令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百無聊賴地看著講台上開家長會的班主任說得眉飛色舞,唾沫橫飛。四年級三班這次在期末考試里拔得頭籌,狠狠地打壓了一班和二班的氣焰,班主任任梅雲顯得十分高興。

  

   “除了鄧雨晴同學,還有我們的劉冰琰同學,作為我們班的學習委員,劉冰琰同學的語文成績是最好的,眾所周知,語文是很難拉分的一個學科,那麼劉冰琰同學的學習秘訣是什麼呢,是.......”

  

   “還有我們的文藝委員,鍾雲同學,鍾雲同學同時作為英語課代表,她的英語成績.....”

  

   說完自己的愛徒鄧雨晴,班主任任梅雲馬不停蹄地介紹起了其他班委,從學習委員到體育委員,從語文課代表到數學課代表,有一個算一個,研究生畢業的任老師都能尋摸來一些辭藻用於夸耀自己的學生。

  

   被夸到的學生家長也是與有榮焉,雄赳赳氣昂昂地坐在學生的座位上,盡管桌椅板凳很不合身,但絲毫不印象他們神氣的樣子。

  

   而那些常年吊車尾的差生的家長,則是垂頭喪氣默不作聲,有些脾氣暴烈的,還會狠狠地剜自己的孩子一眼,幾個出了名的‘家暴狂’,在教室里就已經動起了手,有的拿腳踹,有的用手掐,對自己的孩子橫眉冷對,好像那不是懷胎十月的血親,反而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

  

   家長會上的眾生百態,莫過於這般,其中也有異類,譬如蘇旬令,唯獨蘇旬令自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家長陪他來開家長會,因為太忙了,不然蘇旬令的家長也算得上是上等家長,只因蘇旬令的學習成績也算是上上,僅次於鄧雨晴和劉冰琰,是任梅雲眼中的好好學生,是全班男生的榜樣。但王辰旭或許不在此列。

  

   “為什麼所有班干部都是女的?”蘇旬令這麼問自己,從他第一天上小學開始,遇到的所有班干部好像都是女的,其他班偶爾出幾個男性班干部,大多也都是體育委員。

  

   “因為女孩的服從性更強,更乖。”蘇旬令這麼總結著,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但他覺得這個答案不一定對,因為可能只是那些智障女老師單純地偏袒女生,用她們自己的話說是照顧女生。關於智障,蘇旬令的認定是,沒有自己專屬三觀的,都是智障。

  

   照顧?呵呵,蘇旬令從小到大聽到話都是男孩子不要欺負女生,作為男生要謙讓女生,要保護女生,這才是男孩子應該做的,這才是男女平等。

  

   初次接觸到這種言論時蘇旬令非常迷茫,為什麼男生照顧女生叫做男女平等?從小就很獨立的他沒有被父母灌輸類似的想法,或者說他的父母沒有空給他灌輸任何想法,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完全來源於自己的探索,譬如看書,譬如親自見識,譬如在公園里聽老頭老太太胡侃。

  

   老師們總是講重男輕女,重男輕女,這跟蘇旬令了解的現實截然不同:班里的女生們普遍受到各科老師的寵愛,男生們則個個是人嫌狗厭的。啊,他蘇旬令除外,他是少有的乖男胚子,享受有特別的殊榮,和成績最好的那幾個女生一樣待遇,鄧雨晴和劉冰琰也喜歡和他聊天,經常拉著他玩耍,可惜他對那些女孩子的活動一點興趣都奉欠。

  

   被逮到調皮的男孩,遲到的、上課吃東西的、跑神的、噴闊兒的(指熱情滿滿的上課聊天,閒談說得非常起勁那種),回答不出來問題的,老師們都會大書特書嚴肅處理,言辭激烈的讓人懷疑那些男孩是不是把學校炸了,動輒罰站請家長的乃至釘上學校恥辱柱。

  

   換成是女孩兒,那就不同了,遇到遲到的老師便當做沒看見,提問時回答不出來問題也讓坐下,最多叮囑一句認真聽講。即便是有上課吃東西的,被抓了個現行,哪怕嘴角掛著碎屑,只要咬死了不承認,甚至擠出來幾滴可憐巴巴的眼淚,老師便只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別問,問就是女孩子面皮薄,下次不會再犯了,男孩子都是皮猴子,二皮臉,個個都是死混子,好似全天下的無恥小流氓都被收進了小學里。

  

   就算是有那面皮薄的,受不住叱責的小男生哭了,老師大多也是惡聲惡氣地哄著,就差直說你哭你馬呢?

  

   如果告訴了家長,那更不得了了,女孩子若是當著家長的面哭,那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有萬般的冤情。就是真有有滔天的罪過,那都不能再說,就此打住,即刻翻篇。

  

   反過來,作為男生,要是敢當著家長的面哭,少不得一頓叱責,類似:“你哭什麼呢?啊?你還有臉哭?叫了家長還在這抹眼淚,你丟不丟人?”說著,就是幾巴掌下去,這還是脾氣好點的媽媽,要是換了暴脾氣的父親,那就直接上腳了,一腳不給你踹出來個一二三四五,那算你爸身上的肉白長了。

  

   而且啊,老師也不會拉架,頂多虛情假意的勸幾句。這種話最好別往心里去,因為你該挨打還是要打,反而父母還被迫承了老師的情,得感謝老師幫他們教育孩子,帶回去少不得秋後算賬,因為你給他們在老師面前丟了臉!這就叫貓哭耗子假慈悲。

  

   以上種種,都不是蘇旬令臆想的,都是同桌瘦猴的親身體驗,瘦猴本名楊昊,父母都是小商販,一年下來在城里到處跑,跟城管和同行斗智斗勇,想盡辦法掙錢,光是活著就拼盡全力了,也沒什麼文化,對孩子的教育是不行就打,犯錯就再打。

  

   生活早已磨滅了他們為數不多的耐心,僅有的情意也用來彼此扶持,日常生活里哪還有余力對孩子細細教育?若是孩子遇到大事,譬如被人打了,打斷了腿,打折了胳膊,打進了醫院,那自然是他們心中的頭等大事,噓寒問暖,百般呵護自不必多說,但在日常生活中卻是做不到這般。唉,但種種嫌隙,絲絲怨恨,皆是從日常小事之中滋生而出啊!

  

   這世界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苛責男人?蘇旬令有時候忍不住這麼問自己,雖然他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學生,但初步覺醒的自我意識,已經令他隱隱窺見了作為男人未來的悲慘命運,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

  

   王辰旭的父親也算是個異類,對老師的表彰大致聽個名字就好,讓他更有興趣的是翻看兒子的作文本——這是老師們安排放在桌子上的。

  

   作文本是翻開的,上面寫的是王辰旭的得意之作,也是歷次作文課他得分最高的作文,題目其實爛大街,叫: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是一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男人。

  

   王辰旭這般寫到,把王父看得樂不可支。須知,王父可是一位健碩男人,中原大漢,雖然算不上是什麼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但也是身姿雄壯的主,前些年也是下過車間賣苦力的,雖然這幾年調任科長,養了點啤酒肚,但怎麼都跟英俊瀟灑扯不上邊。

  

   “辰旭,你為啥寫我英俊瀟灑啊?”王父憋著笑小聲問道。

  

   王辰旭對自己的高分作文頗為自豪,反問道“老爸,你本來不就是英俊瀟灑的嗎?”

  

   王父覺得自己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笑得疼,險些忍不住在教室里笑出聲來,他趕緊伸手捂住自己嘴,肩膀無聲的抽動著,還好王辰旭個子比較高,坐的位置比較偏僻,不然班主任任梅雲早就發現了。

  

   看到王父猛笑,王辰旭不解道:“咋了?語文老師還說我寫的好呢,我這有啥錯誤嗎?”看著老爹奇怪的動作,王辰旭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起來老爸是挺高興的,就是這行為有點奇怪啊。

  

   “沒,沒事,寫的好,以後多寫點。”王父捏著嗓子小聲說道,後面的作文他是看不下去了,再看就控制不住了。一邊裝著認真聽講,一邊在心里狂笑,‘不知道老婆知道了兒子這麼寫我會是什麼想法?’越想心里越樂,估摸著王母也是跟自己一個反應。

  

   前排的蘇旬令微微側頭,用余光注視著其樂融融的王辰旭父子,這和睦的父子二人跟這個家長會是那樣的格格不入,擁有比那些耀武揚威的好學生的家長更純粹的快樂。蘇旬令的心中沒有來的涌出幾股羨慕,感覺王辰旭從跟他認識的時候就是這般傻樂,配上好大的個子,整個一大憨憨。蘇旬令撇了撇嘴,‘我才不會羨慕這種憨憨呢,絕對不會。’

  

   這般想著,一向以冷靜,理智要求自己蘇旬令再次回想起了自己和這個憨憨相識的場景:

  

   ········

  

   這是一堂體育課,體育老師照例安排自己帶的四個班圍著操場跑兩圈,活動活動身子,以免出現肌腱拉傷的之類的。四個班的學生混在一起,三三兩兩的自行組隊,圍著操場跑了起來。

  

   蘇旬令沒有參加跑步,因為他今天肚子不太舒服,或許是因為吃了鄧雨晴媽媽給她帶的水果,那水果壞了,或許是吃了同桌,瘦猴楊昊課間塞給了他的那一包辣條,瘦猴當時是這麼說的。

  

   “老蘇啊,這包辣條我給你了,兄弟實在是吃不下了,我昨天批發了五包辣條帶回家,我媽要求我扔了,說辣條都是垃圾食品,都是人用腳踩出來,里面都是腳臭,還有人吐的痰。我知道我媽是騙我的,我看過配料表了,那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沒有這些東西。但是沒辦法,你懂得,母命難為。”

  

   說著,瘦猴擠眉弄眼地做著怪樣,看的蘇旬令不知其意,“所以我就把他們扔進垃圾桶里,然後又偷偷撿了出來。”

  

   望著蘇旬令震驚的表情,楊昊頗為激昂的拍了拍胸脯,“放心,包裝我都洗過了,絕對干淨。就是,嗝~就是我實在是吃不下了,我媽為了防止我吃垃圾食品,給我灌了好多包子,嗝~,我拼命吃了四包,但這最後一包,嗝~實在是吃不下了。就,嗝~給你吃吧。”

  

   說完,楊昊拍了拍蘇旬令的肩膀,出去上廁所了。獨留蘇旬令自己在位置上坐蠟。

  

   “該死的,一定是那包辣條。”相較於楊昊的辣條,蘇旬令覺得還是鄧雨晴媽媽的水果看起來更衛生更健康。

  

   盡管心中對楊昊憤憤不平,但身體的虛弱卻是實打實的,蘇旬令還是走到了操場邊的樹蔭底下,跟那些年紀輕輕就已經來了初潮的小女生們站在一起歇息。

  

   “蘇旬令?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在樹蔭下休息的體育委員鍾秀一眼就看到了他,關切的問道。

  

   體育委員鍾秀和文藝委員鍾雲是一對雙胞胎姐們,兩個人都相當有活力,鍾雲會稍微靦腆一點,鍾秀則是更加活潑,是以任梅雲安排鍾秀做了體育委員,鍾雲則是文藝委員。

  

   “嗯,有點拉肚子,應該是吃壞肚子了。”蘇旬令頷首,微微點頭。

  

   “這樣啊,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跟體育老師說一下。”

  

   蘇旬令年紀雖小,但打扮的衣冠楚楚的的,穿衣很有講究,從小就獨立的氣質跟別的學生的畫風完全不一樣,加上是班主任欽點的好學生,女生們對他頗有好感。

  

   鄧雨晴在樹蔭下對他招手,“蘇旬令~,來這里休息吧。”

  

   這個年歲的孩子還看不出來好看不好看,畢竟女大十八變,但此時的鄧雨晴看上去卻非常招人喜歡,蘇旬令知道,這種東西無關顏值,這是良好的家教養成的氣質,而這種氣質,現在對他釋放了善意。

  

   “嗯,好。”蘇旬令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去問你怎麼也在這啊?今天是你的經期嗎?這種小學生問題,他深知女人從小到大就享有各種特權,哪怕鄧雨晴沒有不適,她也完全可以不跑步,因為她是好學生,因為她是少先隊長。在這個年紀的孩子看來,一點點與眾不同的特權,那種凌駕於他人之上,或頤指氣使,或高人一等的感覺,是非常美妙的,這種人一般被稱為,上位者。

  

   蘇旬令感覺頗有些可笑,就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小學里,就已經有人體驗到了成為上位者的感覺,那種權力的毒藥帶來的美妙感覺。呵,那麼她以後會成為什麼樣的人?蘇旬令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覺得這種教育無比的可悲。

  

   “是水果的問題嗎?”鄧雨晴琥珀般的眸子望著蘇旬令,眉眼彎彎的,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但這其中不包括蘇旬令。

  

   “不是。”蘇旬令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他總是這般不喜不悲,習慣於隱藏自己的情感,因為覺得被人讀懂是一件很煩惱的事情,被了解的太多,不好。

  

   “嗯呢,下次小心哦~”察覺到蘇旬令沒有聊天的想法,鄧雨晴迅速結束了話題,她並不想引起蘇旬令的厭惡,因為她還挺喜歡這個男生的,關鍵是她媽媽也喜歡,說是蘇旬令的父母挺厲害的。所以說,小孩子能有什麼自己的想法,全都是父母的言傳身教。他們最初的老師都是自己的父母,孩子就是父母的延續罷了。

  

   蘇旬令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一個人倚在樹邊靜靜看著,看操場上那些歡騰的學生。

  

   那些撒歡兒的學生帶著這個年紀的人獨有的活力,有時候他懷疑自己心態是不是太老了,一點也不像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不過這樣也挺好,不需要融入自己不喜歡的團體,他對現在的生活挺滿意的。

  

   學生們跑的很快,兩圈標准操場,也就是800米,很快就跑完了,激勵他們的是鍛煉身體的決心嗎?不,是等下解散後的自由活動時間,越快跑完,越早開始自由活動。

  

   學生們很自覺的在體育老師面前排好了隊,等待著下一步指示。

  

   “好,稍息!解散後自由活動,不要離開操場,下課前聽我哨聲集合。”體育老師虎著臉叮囑面前的小家伙們,生怕有些兔崽子跑出操場干壞事,體育老師虎目圓睜掃視了一周,確定沒發現什麼刺頭之後拍了拍手,宣布了解散。

  

   “哦哦哦!!!!!”兔崽子和皮猴子們撒著歡衝向了自己的娛樂場地,小學生們對籃球場向來是不屑一顧的,規則復雜倒是其次,關鍵是太矮了,男生一般發育晚,即便是已經降低過了的籃板,在這些小蘿卜頭眼里仍是遙不可及。

  

   所以,他們更鍾情的運動是足球,只要不用手抱球,隨便怎麼踢,直踹,側傳,高奔,無所謂啦,開心就好,他們享受的是這種娛樂的興奮感,那種激素分泌帶來的快感,對於年幼的身體來說,一切都是那麼新鮮。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會選擇踢足球,有怠惰的找個涼蔭跟朋友閒聊,聊點動畫片,聊點游戲,聊點玩具——其實跟大人聊得沒啥區別,每個階段的人類都有傾聽與訴說的需求。

  

   還有一些則沉迷另一種體力活動——打王牌(各地區叫法不一樣,具體就是拿著一個圓形卡片往地上摔,卡片上一般是各種動漫形象,類似奧特曼,寶可夢,七龍珠。),王辰旭就是此中好手。見到打王牌的開始扎堆了,蘇旬令便也晃晃悠悠朝那邊走去,他反正是參與不到跳皮筋里去,看看那些人用蠻力打王牌,也算是一種消遣。

  

   打王牌的孩子們,大多只靠一腔蠻力,也有些動腦筋的不斷換著角度,嘗試著不同方位的轟擊,還有些奸詐的,想方設法把王牌改造一下,使之更加貼合地面,一牌呼上去,連點起伏都沒有,宛如和大地連為一體了。這種精心挑選的王牌,合不合規則先不說,畢竟孩子們玩起來不想這麼多,但一定是手里的寶貝,就算是輸了,也只會交一張畫有自己不喜歡圖案的王牌過去,精品是永遠捏在手里的。

  

   王辰旭的此時的對手,就是這麼一位。他們玩的六人場,一人放一張王牌上去,石頭剪刀布決出來先打的,然後順時針延續,其他四位已經出局了,有在一邊看的,也有去別的伙玩的,場上只剩下王辰旭和一個小胖墩,胖墩用的孫悟飯卡,牢牢的貼在地面上,王辰旭的皮卡丘扇上去紋絲不動。

  

   小胖墩得意洋洋的,還在勸王辰旭和局,王辰旭嘿嘿笑著,也不惱,嘴里只說“再打打,再打打。”嘗試了好幾個角度,始終打不翻,小胖墩就把自己的孫悟飯隨意的仍在在空地上,也不進攻,他小小年紀就已經領悟出了防守就是最好的進攻這一道理。

  

   蘇旬令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倒不是說王辰旭的打法多精妙,他是覺得這小胖墩挺有意思的,小胖墩選的這張牌,不是規則的圓柱體,牌的背面略大,上面略小,導致牌的重心略低,這種誤差很正常,但小胖墩的用法也很巧妙。

  

   “吧唧!”蘇旬令正看的入神,就看王辰旭一個側扇,胖墩的孫悟飯被平地打飛了的起來。

  

   “拿下!”王辰旭興奮的喊道,頗有一種豪邁的感覺。

  

   “不,不可能!你怎麼做到的?”小胖墩看到自己的防御王被打翻,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嘿嘿,秘密。願賭服輸,快交卡。”王辰旭催促道。

  

   小胖墩一臉不情願的拖過了身旁的書包,在王辰旭目瞪口呆的神情中拉開拉鏈,從一背包王牌中選了一張閃卡交給王辰旭。“你是第一個打敗我的人,這張閃卡就給你了。”

  

   王辰旭興奮的一把奪過閃卡,“臥槽,可以啊劉猛,這卡不錯。”

  

   “那你可以告訴我怎麼打敗我了吧?”劉猛的小眼睛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一張閃卡算什麼,等他得到了王辰旭的打卡秘訣,多少張卡都不是唾手可得?他精明的老爸一早就交給他了這個道理。

  

   “那行,我告訴你,因為我練過乒乓球。”王辰旭非常講義氣,大方的分享了自己的秘密。

  

   “啥?”劉猛一臉懵逼,搞不清楚會打乒乓球和打王牌有甚麼關系。

  

   王辰旭看著劉孟德表情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會打旋球啊!”

  

   “?”劉猛還是不明白,但一旁的蘇旬令瞬間理清楚了其中的關系,‘原來如此’,蘇旬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打得不錯。”說完就轉身離去了,王辰旭的手法給了他很大的啟發,觸類旁通嗎?有點意思,讓我想想還有哪里可以用。

  

   ········

  

   講真的,蘇旬令其實蠻後悔說了這句“打得不錯”,就是這句話給了王辰旭一種錯覺,好似他倆很熟似的。盡管倆人住在一個小區,但蘇旬令跟他真的一點也不熟!

  

   蘇旬令是班上名列前茅的好學生,而王辰旭是調皮搗蛋的吊車尾,蘇旬令住在天河莊園的獨棟小別墅,而王辰旭住在天河小區的普通商品房里,雖然統稱天河家園,但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但王辰旭顯然不這麼想。

  

   這次觀戰的經歷,只能說是倆人打了個照面,遠遠算不上朋友,倆人真正,不,應該說蘇旬令真正跟王辰旭看上了眼,是在下面這次事情之後。

  

   ........

  

   “蘇旬令,數學老師讓你收一下周末的作業。”周一,進行了升旗儀式之後,又到了收繳各科作業的時候,從教師辦公室回來的班長鄧雨晴朝蘇旬令喊道。

  

   “好,我知道了。”蘇旬令輕輕點頭,合上了手中的課外讀物,起身去收數學作業。

  

   干過課代表的都知道,總有一些人是不寫作業的,從來不寫,每次都是,譬如班級後排角落里的劉虎,章龍,馬飛三人,作為爹娘不管的混子,早就在小學四年練就了一張真正的二皮臉,根本不懼老師的任何訓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但蘇旬令總得照例去轉一圈兒。

  

   “交一下數學作業。”蘇旬令敲了敲課桌,對三人說道。

  

   章龍和馬飛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好似失聰一般沒聽到蘇旬令的話,三人中的老大哥劉虎則趴在桌子上補覺,昨晚大概率是又通宵玩游戲機了。

  

   聽著倆跟班也沒個動靜,根本沒睡著的劉虎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從嘴里哼出幾個字,“我們仨都沒帶。”

  

   本來就是走個過場,就沒指望從他仨手里收來作業,蘇旬令聽到劉虎的回答轉身就走,非常熟練。忽地,身後卻傳來幾句話。

  

   “切。不就是學習好嗎?裝什麼啊。”三人中的馬飛陰惻惻的說著怪話。

  

   “就是,一天天的就會給老師打小報告,什麼東西!還穿的娘里娘氣的。”章龍也是陰陽怪氣的附和道。這種無端的攻擊並不需要什麼由頭,也不需要符合什麼事實,在他們眼里,過的跟他們不一樣,過的更精致,就可以算是‘娘炮’。

  

   蘇旬令的身形停頓了一下,沒有轉身,抱著作業繼續朝門外走去。身後響起了班長鄧雨晴的怒斥,“章龍,馬飛,你倆說什麼呢!?信不信我告老師?”

  

   “你告啊,你告去吧,你也就會這個了。”馬飛呸了一聲,絲毫不怕,顯得非常硬氣,梗著脖子跟鄧雨晴對峙。

  

   “你!”鄧雨晴氣急,當下就要去找老師。

  

   “你倆給我閉嘴。”爬著的劉虎低吼道,擠眉弄眼的馬飛的章龍頓時跟遇到克星似的,乖乖的安靜下來。倆人閉嘴之後,教室里再度安靜下來,鄧雨晴也沒在嚷嚷著告老師,但她心里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著好似很乖巧的馬飛和章龍,劉虎氣不打一處來。這倆傻比小弟淨給他添麻煩,他雖然不怕蘇旬令,但也沒傻比到懟班主任面前的紅人,純屬給自己找不自在!要不是為了兄弟義氣,要不是一起拜了關二爺,高低給他倆胖揍一頓。

  

   實際上,劉虎還是低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蘇旬令剛走出教室門才反應過來,壞了。對於這個年紀的學生而言,他的忍讓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被視為軟弱,生物本能會驅使著劉虎三人繼續捏他這個軟柿子。

  

   ‘該跟他打一場的。’蘇旬令眼神冷冽,反思道。他並不覺得三個混子能打贏自己,會叫的狗不咬人,向來如此。

  

   課間發生的事情讓蘇旬令更後悔了,他狠狠地握緊額了拳頭,恨不得錘爛馬飛和章龍的嘴。

  

   “你聽說了沒?三班的蘇旬令是個娘娘腔?”

  

   “是嗎?我說怎麼感覺他不合群。原來是個娘娘腔。”

  

   “真惡心啊,死娘炮,太惡心了,怎麼會有這種人。”

  

   諸如此類的話語在男生廁所滿天飛,作為在校生最重要的交際場所,男生廁所里的消息流傳的非常快,相信很快整個學校都會流傳著蘇旬令是娘娘腔的傳聞,三人成虎,這消息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蘇旬令這個人,有,那他就是娘娘腔。

  

   蘇旬令深呼一口氣,放完水後走出了廁所,睿智如他,也終歸只是一個小學生,遇到這樣的情況也難免失了方寸,‘我該怎麼辦?’‘呼,冷靜,冷靜,不要慌。’‘對,不要慌,辦法可以慢慢想,一定不能著急。’

  

   雖是在心里這樣自我安慰著,蘇旬令還是忍不住急了起來,他還是害怕被人這麼說的,即便是誣陷,這種程度的侮辱也令他非常痛苦。此時的他尚未構建好完整的自我認知邏輯,別人對他的評價依舊十分重要。

  

   蘇旬令第一次上課跑神,他在思考對策,是該找老師,還是叫家長?但這兩種方法能禁絕這個留言嗎?肯定不能,這只能懲罰三個始作俑者,但根本無法挽回那些已經流傳出去的流言。沉浸在這種迷茫與恐慌之中,蘇旬令渾渾噩噩的朝天河家園走去,路並不遠,一公里多些就到了。

  

   蘇旬令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進了天河家園,朝自家的獨棟別墅走去,一路上對同學和長輩的招呼毫無反應,宛如一個死人,就這麼一步步走到了別墅區,被一道故作深沉的童聲給叫住了。

  

   “蘇旬令!”這聲音叫的很大,關鍵是聲音的主人還堵在了蘇旬令身前,令他暫時從自己的世界中脫離了出來。

  

   蘇旬令抬頭望去,看到了王辰旭,王辰旭的嘴角和眼角都流著血,雙眼跟個大熊貓似的,卻站在這里咧嘴傻笑著,好似挨打的不是他一般。

  

   望著王辰旭,蘇旬令皺起了眉頭,很明顯王辰旭和人打架了,打的還很激烈,這種莽夫的做派他很不喜歡。不是說他討厭打架,只是他出手的話,一定是奔著把對方打死,這樣才能把人打服,打怕,兒戲般的打鬧他是不屑一顧的,而王辰旭這種一看就像是惡意打架。

  

   搖了搖頭,甩開紛擾的思緒,蘇旬令冷漠的問道:“你有什麼事?”

  

   “嘿嘿,也沒啥事,就是跟你說一下,我把劉虎他們打了一頓,他們服了,他們承認自己在放屁。你不用擔心,那個狗屁鬼話明天就沒人信了。”王辰旭仰著頭,努力做出著其實一副小事一樁的樣子,眼里卻帶著的期許卻暴露了他想得到蘇旬令稱贊的真實意圖。

  

   這倒是令蘇旬令驚訝了,他重復了一遍,“你把他們三個打了?”

  

   “嗯嗯,我把他們三個都打趴下了,說真的,那劉虎還挺能打呢,不過我更厲害。”王辰旭興奮的邀功道。

  

   蘇旬令的大腦陷入了短暫的宕機,然後他開始仔細地打量起眼前這個自己認為的莽夫,眼睛一大一小,都是烏黑烏黑的,嘴角被打的有些歪,但鼻子沒事兒,還算運氣不錯.....算了,不看了,越看越覺得揪心,這種感覺....叫心疼嗎?

  

   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在蘇旬令心中流淌,他沒忍住哭了出來,多久了?上個這樣關心自己的人,大概就是病逝的奶奶了吧。他哭了,但心里很開心。

  

   “哎哎哎?你怎麼哭了,哎,你別哭啊,啊啊啊啊!”這下輪到王辰旭慌了,他手忙腳亂的想幫蘇旬令擦眼淚,但舉著他沾了灰的髒手又不知道怎麼辦。

  

   好在蘇旬令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用衣袖抹了抹眼淚,‘蘇旬令,你怎麼就哭了,這太丟人了。’他這般指責自己道,心里的歡欣與雀躍卻怎麼也按捺不住。

  

   “你跟我走。”蘇旬令牽住了王辰旭的手,朝自己家走去,家里有醫藥箱,他想給王辰旭包扎一下,他知道自己是業余的水平,但就是想親手給王辰旭包扎。

  

   至於那些流言,已經不重要了,能有一個王辰旭這樣為自己強出頭的鐵憨憨把自己當朋友,就足夠了,真的足夠了。‘他就是個傻子,這輩子我也要給他安排的衣食無憂!’蘇旬令立下了這樣的決心。

  

   “哎哎?你拉我去哪啊?”王辰旭大喊道。

  

   “去我家。”

  

   “去你家干嘛?”憨憨不解。

  

   “去謝謝你!”

  

   “好嘞!其實你也不用客氣,這點小傷根本不值一提..嘶!!你掐我臉干嘛?”王辰旭驚叫道。

  

   “看看是不是不值一提。”

  

   “.......”

  

   歡騰著,打鬧著,二人來到了蘇旬令的家,家里除了他沒有別人,在王辰旭宛如劉姥姥初進大觀園的驚訝中,蘇旬令給他包扎了傷口,引得他鬼哭狼嚎的。

  

   一個小時後,蘇旬令家門口。

  

   “那我走啦?”王辰旭眼巴巴的說道,希望蘇旬令再多留自己一會兒,他不太想回家吃皮帶炒肉,講真的他不餓,不吃也行。

  

   “走吧。”蘇旬令笑吟吟的看著王辰旭,他知道王辰旭的想法,但揣著明白裝糊塗,就是不點破。

  

   王辰旭走了,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蘇旬令家的別墅,帶著一種壯士赴死的悲壯朝自己家走去,活像當代荊軻。

  

   蘇旬令看著遠去的王辰旭,再也沒能忍住,捂住肚子癱倒在了地板上,整個人已經笑翻了過去。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蘇旬令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只覺得王辰旭離別的樣子莫名的戳他的笑點,又或許是他豐富的感情單獨對王辰旭解鎖了。

  

   漸漸地,蘇旬令的笑聲停止了,他躺在光潔的地板上,看著偌大的別墅,陷入了長久沉默。他好似一個孤兒,他不是無父無母,卻勝似無父無母。他父母非常恩愛,非常幸福,婚姻沒有任何問題,是一對兒天造地設的高學歷璧人,但,唯獨生了個他。蘇旬令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外人,是父母二人世界的破壞者,是一個不該存在的家庭成員,是他父母不願見到的人,是一個多余的兒子。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生下我呢?呵,我知道了,是深情的丈夫為了不想讓妻子因為流產而傷了身體吧?是賢惠的妻子為了讓丈夫體會當爸爸的感覺吧?呵呵呵呵....

  

   蘇旬令在人生的十幾年內學會了一件事——不要給父母添麻煩,錢和各種資源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父母陪伴他的時間,不好意思,一點也沒有。可真的是:夫妻之間是真愛,孩子只是意外。

  

   蘇旬令想到了王辰旭,‘真幸運遇到了你。’他這樣想,‘我會珍惜的。’他這樣說。

  

   豪華的別墅再次歸於寂靜,而天河小區的一棟居民樓里則響起了殺豬似的哀嚎。

  

   “王婆,王海他家這是干嘛呢?這麼大動靜。”小區花園里的一個大媽打聽到。

  

   “還能干嘛?打孩子唄。”被問到的王婆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對不對,我看啊,這是在殺豬呢。”一旁的王爺抖了個機靈。

  

   “就你話多!”王婆瞪了自己老伴一眼,再度打起了太極。

  

   ........

  

   想到王辰旭那天那頓毒打,蘇旬令心中忍不住莞爾。那響徹整個天河社區的慘叫,令不少人記憶猶新。

  

   ‘不過,他確實是個粗中有細的人啊。’蘇旬令感慨道,那些關於他的流言在次日不公而破了,他當時還以為這東西會困擾他很久,雖然結識了王辰旭的這樣的憨憨,讓他覺得這些流言並不重要,但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消弭流言,這種東西來的容易去的慢,跟生病一樣,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大多數流言在殘害了當事人之後只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散,對其人的傷害是無法挽回的。

  

   其實王辰旭做的事情也很簡單,他只是跟那三個貨打了一架,然後在男廁所情報站說他們是私下里被蘇旬令揍得了,大家便都是一副,“啊,原來是這樣,不虧他們。蘇旬令也是真牛逼啊,這三個貨在背後碩人壞話也是活該。”

  

   小學時期的善惡觀還未形成,但孩子們會單純的討厭某些行為,其中就包括打小報告和背後碩人壞話。

  

   在意識形態統一的情況下,劉虎三人說的話就被當做了真正意義上的耳旁風,小的流言事件被更大的造謠事件囊括,然後吞並,達到影響力方面的覆蓋,蘇旬令真的沒想到王辰旭能做到這麼好。

  

   而在王辰旭的視角,他其實什麼都沒做,只是單純的想給自己的朋友出出氣,就跟人打了一架,在廁所里把這事兒安在蘇旬令的頭上,大概只是好面子吧...?

  

   順帶說一句,章龍和馬飛事後又被劉虎揍了一頓,因為他覺得自己這頓打挨得莫名其妙,隨後也很快轉學走人了。失去了老大的章龍和馬飛也開始夾著尾巴做人,後來的學習成績也有很大改善,很難說王辰旭是不是做了一件積德的好事。

  

   “好的,讓我們掌聲感謝鍾秀同學分享的學習訣竅。本次家長會到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任梅雲帶頭鼓掌,歡送鍾秀下講台的同時交代著暑期的注意事項。蘇旬令明顯感覺到了鍾秀臉上的失落,她也發覺了老師對她這個被安排到最後發言的好學生代表其實並不怎麼重視。

  

   ‘畢竟只是和體育委員嘛。’蘇旬令這般想到。

  

   ‘好像是另一個英語課代表臨時生病了,老師才挑了作為姐姐的鍾秀和妹妹鍾雲一起做匯報,畢竟體育委員也是個班委,任老師充分做到了對不同階級的區別對待。’蘇旬令砸吧著嘴思考到,對於任梅雲台上老生常態的注意事項他是真的沒什麼興趣,基本是說給家長聽的,作為家長限制孩子某些娛樂活動的借口罷了,他又沒有家長,聽這個干嘛?

  

   說回鍾秀,其實鍾氏姐妹的英語成績還算不錯,但距離頂尖還差了不少,頂尖的是哪些?是班長鄧雨晴,學習委員劉冰琰,宣傳委員(辦板報的)華柳清,衛生委員胡鴻圖(男的)。任老師挑來挑去,最終在下一梯隊選到了鍾秀。

  

   在家長會上作為正面的學生代表發言在絕大多數學生看來都是很長臉的事情,鍾秀作為體育委員在課間操和升旗儀式上也算是經常露臉的人。但在家長會上,在自己家長面前露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能從自己所深愛,依戀,依靠的人那里,用自己努力耕耘換來的家長的滿意,對這個階段的孩子來說真的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坐在鍾秀媽媽蔣詩敏旁邊的,是宣傳委員華柳清的媽媽,“鍾秀媽媽,你家閨女真優秀呀,兩個都是三好學生。”

  

   “哎呀,柳清媽媽過獎了,你家柳清才是厲害的,鍾雲還能跟柳清勉強比一比,鍾秀那就差遠了,你可是太謙虛了。”蔣詩敏的臉上有著難以掩飾喜悅,但嘴上還是一直客套著。

  

   在她沒注意的角度,一旁的華柳清媽媽撇了撇嘴,只是跟她客套一下,就表現的這麼熱情,還一直往自己二女兒臉上貼金,搞得好像這樣就能跟她家柳清比一比似的,以他們家的條件,根本就不在意這些,只要孩子開心就好,自然有著家產等她去繼承。

  

   ‘呵,白痴,只顧著夸耀,沒看到那邊鍾秀的表情嗎?’華柳清媽媽在心里不屑的想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蔣詩敏聊著,如同逗傻子一般。

  

   望著滿嘴夸耀鍾雲的媽媽,鍾秀好看的眼眸逐漸黯淡了下去,自己努力學習的結果被父母棄之如敝履,她心里說不出的難受,還有些迷茫,她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覺到和自己的父母是這樣的陌生。

  

   種種情景,蘇旬令也看在眼里,但他毫不在意,只等著任梅雲宣布家長會散會,然後跟自己的傻哥們一塊兒回家。

  

   “.......,這學期到這里就結束了,同學們暑假注意安全,安排好暑假作業,我們五年級見!”任梅雲發表完講話,微笑的和台下的學生和家長揮了揮手,在一片歡聲笑語中走下了講台。

  

   蘇旬令背著書包不急不緩的走往校園外,等待著王辰旭追上自己,“十、九、八、七、......三、”

  

   “蘇旬令!等等我。”身後傳來王辰旭熱情的呼喊。

  

   “誤差三秒,可以接受。”蘇旬令點了點頭,立在路邊,等著王辰旭追上來。

  

   “呼、老蘇啊,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奶奶生日,我直接去奶奶家給她過生日了,回來我在找你玩。”

  

   啊,是長輩生日啊,那就沒辦法了,嗯,先記下來吧。

  

   “我跟你說過了啊,別生悶氣,我走啦,我爸校門口等我呢!”王辰旭風風火火的有跑走了,看著這家伙遠去的身影,蘇旬令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哎,又變成孤家寡人了呢~”蘇旬令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邁步繼續朝天河社區走去,這次卻沒了慢慢踱步的閒情逸致。夏風暖暖,吹拂著校園里茂盛的柳樹,晃蕩著翠綠的柳枝,暖熱的煦風漾起波濤,在微風中裹挾著幾個字句,“王辰旭,要是不來找我........”

  

   .

  

   .

  

   1.2 暑假·萌芽

  

   ‘咣咣咣’蘇旬令家別墅外院的大鐵門被拍的咣咣響,王辰旭在外面扯著嗓子喊個不停,“蘇旬令!我來找你玩了,給我開開門啊!”‘咣咣咣’,王辰旭邊喊邊拍,雖然是個半大小子,但經常爬高上低,踢足球打乒乓球的,著實也有著幾分力氣。

  

   屋內的蘇旬令坐的穩穩當當,好似沒聽到屋外的叫喊,“哼,昨晚居然放我鴿子.....”這麼說著,蘇旬令的臉上卻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甚至不自知的哼起了小曲兒,直到王辰旭喊了第三遍門,他才勉(迫)為(不)其(及)難(待)的起身去給他開門。

  

   蘇旬令的臉型很好看,五官很立體,即便是在這個年紀,也能看出幾分英俊的姿態,一頭簡潔的碎發,搭配上短袖襯衫,顯得修身又清秀。

  

   “來啦來啦,別喊了,急什麼。”

  

   “哎呦你可算來了,怎麼這麼慢,快快快,快開門,我有好康的給你看。”王辰旭急不可耐的叫嚷道,對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等一會兒根本不是事兒,這方面他們不記仇,但在有些方面卻又很記仇。

  

   蘇旬令聽了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心道什麼好康的,不會又是新的動畫片或者新的游戲機?講真的他對這些東西沒什麼感覺,純粹是為了陪王辰旭逗樂。

  

   “哎哎哎?你拉我干嘛。”剛給王辰旭開了門,蘇旬令便被他火急火燎的給拉進了屋子里,這貨還煞有其事的拉上了客廳的床簾。在確定整個屋子密不透風的時候,神神秘秘的從懷里掏出來一塊黝黑的移動硬盤。

  

   蘇旬令一臉懵逼看著王辰旭一頓操作,迷茫的問道:“這是什麼?”

  

   王辰旭壓低了聲音,“這是我爸的獨門學習資料。”王辰旭的表情顯得高深莫測,鄭重無比,“這是他昨晚跟我姑父拼酒的時候說的,就因為這個我昨晚才沒來找你玩,為了偷個這東西,我費了老大的勁兒。”

  

   蘇旬令雖然不知道這‘學習資料’指的是什麼,但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安感,他急忙問道:“你爸人呢?”

  

   王辰旭拍了拍小胸脯,豪氣干雲的說道,“放心,他喝醉了在家里睡覺呢,現在還沒睡醒,絕對不會被發現,就算被發現了,這事兒我也扛了。”說著,王辰旭還催促著蘇旬令,“哎呀,老蘇你別問那麼多了,快給你家電視那個什麼模式調出來,我們看看著學習資料的內容是什麼。”

  

   數年之後,蘇旬令發誓,如果上天能給她再來一次的機會,她會毫不猶豫的把手里這塊移動硬盤給摔了(才怪)。

  

   在王辰旭的幾番催促下,蘇旬令最終還是把移動硬盤連在了自家電視機上,往常他曾經用U盤在上面放過幾次電影,就被王辰旭給記住了。

  

   讀取之後,學習資料里面都是編號好,分好類的各種文件,兩人瞅了半天,最終把目光放在了一個名為‘一號學習文件’的視頻文件上。

  

   “應該是先看這個吧?”蘇旬令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其實問了也是白問,王辰旭也什麼都不知道,但他莽啊,王辰旭直接從蘇旬令手里拿過遙控器。隨著ok鍵的按下,蘇旬令家的液晶大電視陷入了短暫黑暗,很快再度亮起,‘一號學習文件’開始緩緩播放。

  

   映入兩人眼簾的迥異於岩國的建築風格,他們也都認識,是隔壁櫻花國的建築,櫻花國出產的家庭性女性聞名全世界,在岩國主導的藍星聯邦里的絕大多數國家都很受歡迎,因為他們和岩國一樣,是無色人種,雖然沒有明確規定,但無色人種在世界各地都受到格外的優待,這是岩國強悍實力帶來的地位,白種人和黑種人一個個都眼巴巴的,羨慕不已。

  

   而除了岩國以外的無色人種,大部分都來自於古印國和櫻花國,其中櫻花國的色情行業尤為發達,暗地里有‘世界陰道’的美譽。

  

   “里美,去上班呀?”這個世界的電影里講的都是藍星聯邦通用語,而藍星聯邦的通用語就是漢語,二人都聽得懂。

  

   “是的,阿嬤,早上好呀。”相田里美抬頭笑著說道。

  

   一位身著緊身連衣長裙的溫婉美人兒笑著跟隔壁的老奶奶打著招呼,長長的連衣裙垂過膝蓋,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塗著丹紅色指甲油,晶瑩剔透的如同紅玉寶石一般的可愛腳趾踏在米色高跟涼鞋里。

  

   緊身的連衣裙完美的凹顯了相田里美的身材,前凸後翹的豐饒身材讓兩個懵懵懂懂的小屁孩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本來秉著批判心態的蘇旬令也忘卻了自己的本心,目不轉睛掃視著那勾動著他荷爾蒙的惹火嬌軀,清純的臉蛋與火熱的身材兼容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呵,島國人慣用的把戲罷了.......真香!)

  

   妖嬈的身軀扭動著,清純靚麗的女研究生肆意的揮灑著誘人的荷爾蒙,踏著精心排練過的步伐朝工作的大學走去,腰肢款款,蓮步輕搖,婀娜多姿,儀態萬千。

  

   在勾動男人欲火這方面,如今作為情色之國的櫻花國做的可謂是盡善盡美,毫無人工雕刻的痕跡,一顰一笑宛若天成,別說是電視機前這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小鬼了,即便是挑剔的桃色影片評審專家來了也得叫上一聲好,怪不得王辰旭的老爸為這片子跟他姑父吹噓了半天,質量屬實高啊。

  

   蘇旬令只覺得自己血氣如同蒸騰的焰火一般向上奔涌,大腦瞬間被激流而來的血液填滿,腦子里除了眼前明貞暗騷的女研究生再也沒有其他,一旁的王辰旭同樣如此。

  

   在兩個純情小學生情欲不斷升騰的時候,‘一號學習文件’也渡過了簡短的開場情節,屏幕再度亮起的時候,相田里美已經是在教室里宣布下課了。

  

   學生們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教師,教室前方的美女助教也在認真地整理文案,關閉課件和多媒體,說是助教,其實教授絕大多數時候都在忙自己的課題,根本不露面。相田里美就是這門課程的實際教學老師。

  

   收拾完東西後,相田里美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來到了教室的中間位置,在那些之前學生最密集的座位上坐下,拿出了自己的筆記專注的伏案工作,工學院理工科男生的濃郁體味縈繞在周圍,溫熱的桌椅昭示著前任使用者的活力與激情。

  

   高知高學歷的美女助教到底打的什麼算盤,我想那雙夾緊的美腿或許能給你答案。

  

   ‘咚咚咚’敲擊桌子的聲音打斷了美女助教的沉浸感,一位似笑非笑的男生饒有興致的看著相田里美。

  

   被驚醒的相田里美發現是自己班上的學生後,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起,眼角的余光打量著教師,表情溫和的問道:“有什麼事嗎?同學。”

  

   森下男把自己手機遞了過去,“我想助教你可能對這個感興趣。”

  

   “這是什......啊?!......”相田里美茫然的接過手機,在看到手機上播放的內容後眼睛暮得睜大,上面播放的赫然是她在衛生間自慰的視頻。

  

   影片也給出了特寫,身著OL教師裝的相田里美衣衫不整的靠坐在坐便器上,胸前的襯衣打開,包臀裙也被撩起在腰間,粉紅的甬道,勃起的陰阜與陰蒂就這般赤裸裸的展露在了兩個孩子面前。

  

   女性粉嫩的私處是如此的具有吸引力,甚至於刺激的王辰旭和蘇旬令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勃起,天賦異稟的二人都在褲襠處頂起了一個大大的鼓包,被衣物的束縛感喚醒了理智的蘇旬令下意識的向王辰旭的方向望去,只見他滿臉通紅,血管脈絡盡皆暴起,一根堪比大號火腿腸的棍狀物品頂在他的下體,把褲襠撐得緊繃,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下一刻就會崩裂開來,相比之下,蘇旬令的小雞雞雖然也很高聳,卻仍是要比王辰旭遜色幾分。

  

   “老師,你也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吧?”影片中的內容喚回了愣愣的蘇旬令,盡管他很不喜歡這種理智失控的感覺,但此時的他還沒有掙脫欲望的意志力。

  

   接下來的劇情就顯得比較俗套和經典了,相田里美被森下男威逼利誘帶回了家,兩人在森下家的大床上翻雲覆雨,相田里美也從一開始的不情不願,變成了半推半就,最後演變成甘之如飴。

  

   “咿噢噢噢~~—-!不行了,肉棒、肉棒實在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子宮,子宮已經不行了~,想要肉棒插進來,想要巨大的肉棒插進來~.......嗚嗚,森下大人對不起,里、里美作為母豬不該炸對您擺出那樣高冷的態度,不該在大肉棒男爹面前裝作清純的樣子.....~.....所以,所以請森下大人原諒里美,然後,把森下大人的巨大肉棒全部都插進來吧!!”

  

   “里美的子宮已經准備好了~請森下大人把尊貴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來,用濃郁的雄性精液把里美變成您永遠的母狗奴隸吧一從今以後,里美要作為森下大人乖巧的母狗婊子幸福的存活下去~把所有的一切統統奉獻給森下大人~所以......森下、不,主人大人~請把又濃厚又滾燙的粘稠精子全部噗咄噗咄地射進里美的子宮里來,徹底終結里美作為處女雌犬的可悲人生吧!!!”

  

   “....啊啊啊啊!!!被男人占有的感覺!好幸福♡!....啊啊啊!!!...要去了啊!主人♡♡♡♡♡!!!”

  

   呼喊著,相田里美達到了高潮,高潮後的相田里美徹底淪為了肉棒的俘虜,森下男胯下的奴隸,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視著森下男,如同服侍自己的神明一般用嘴清理著二人交合處的汙穢淫液,影片最終定格在了相田里美幸福又淫亂,甜美誘惑中仍舊包含著絲絲清純的俏臉之上,做了一個特寫。

  

   ‘本影片的演員的職位為職位真實,系原裝處女,私人訂制V:¥%¥%#&*@@’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片尾的這句話,蘇旬令覺得自己感受的衝擊甚至遠超性啟蒙本身,確實是這樣,財富與權力的美妙此刻才稍稍露出些許崢嶸,等待蘇旬令探索的是一片無窮無盡的汪洋。

  

   被從內到外完全震撼的二人組癱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語,知道余韻徹底消弭,王辰旭才愣愣的反應過來,“老,老蘇,剛才我們看的那是什麼?”

  

   蘇旬令卻是先王辰旭一步醒了過來,正在興致勃勃的看著王辰旭那在他看來‘憨傻’的側臉,聽到他的問話,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啊,這樣嗎。”王辰旭回答的好似一個失了魂的行屍走肉,愣愣的從沙發上站起,愣愣朝門外走去,帶著被遺精打濕的褲襠。蘇旬令本想喊住他,想了想又住嘴了,他也需要空間和時間消化一下今天的經歷,便任由王辰旭走了出去。

  

   當晚,天河小區再度響起了嘹亮的的殺豬嚎叫,甚至遠超不久前那次,有過之而無不及。過了兩天,王辰旭的姑父悄摸摸來上門拜訪,得知珍貴學習資料不知去向,不由地扼腕嘆息,暴怒的王父在當晚再度表演了一把殺豬。

  

   ......

  

   “哎!姐姐,等等我。”鍾雲急呼著,踏著上拉丁舞課時穿的小高跟涼鞋,急急忙忙的追著鍾秀的身影。

  

   鍾秀一言不發的在前面大踏步走著,對背後妹妹呼喊不聞不問,徑直走到自己家門口才停下,取出鑰匙開了門,再度悶著頭走了進去。

  

   “呼、呼,姐,你跑那麼快干嘛啊,上兩節課你不累啊。”鍾雲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一手撐住即將合攏的屋門,抱怨道。

  

   早先進門的鍾秀已經甩脫了涼鞋,換上拖鞋後一言不發的朝屋內走去。

  

   “雲雲,秀秀,回來啦?准備一下准備吃飯了。媽媽今天特地請了假,給你們慶祝第一次上舞蹈課。”廚房內,鍾雲鍾秀的媽媽蔣詩敏喊道。

  

   鍾雲看著甩上屋門的姐姐,感覺她明顯有心事,卻又不知道怎麼勸她。小大人似的搖了搖頭,轉身朝廚房走去,悄咪咪的摸到蔣詩敏的身後,小手環住了她的腰肢。

  

   “媽媽~做的什麼好吃的呀?讓我聞聞,是土豆燉牛肉的味道!嗯....還有可樂雞翅!嗯...?怎麼還有一股魚腥味,沒有看到魚啊。”鍾雲疑惑的在灶台上尋找著不存在的魚,卻始終找不到一點魚的影子。

  

   她卻不知自己的這一無心的舉動給蔣詩敏帶來了莫大的恐慌,‘壞了,雲雲的鼻子也太靈了吧,這都能問出來高總的精液味道。’但蔣詩敏很快就平靜下來,‘別慌別慌,雲雲還小,她什麼都不懂,沒事的,蔣詩敏,別這麼做賊心虛,你都是為了這個家,是為了孩子。’

  

   蔣詩敏強笑道:“哎呀,雲雲別鬧了,讓媽媽好好做菜,你快去洗洗手,馬上就要吃飯了。”

  

   “好吧..”鍾雲皺了皺小鼻子,總感覺媽媽有些事情在瞞著自己,但又不知道是什麼事,只得暫且放棄尋找那不存在的魚,轉身去衛生間洗手了。

  

   余光瞥到二女兒離開後,蔣詩敏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再怎麼拿利益安慰自己,作為背叛了家庭的母親,很難在孩子面前表現的如之前那麼自如,總是感覺身上好似背負了一副無形的枷鎖一般。

  

   “這真的值得嗎?”蔣詩敏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很快她就振作過來,恢復了平日里那種精明強干,強勢而又嚴肅的樣子,‘這是值得的,肯定是值得的,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蔣詩敏,你不是小女孩了,做過的決定哪還有後悔的余地?’下定決心一條道走到黑的蔣詩敏不再多想,專心做完了最後一道菜。

  

   “雲雲,秀秀,吃飯啦!”蔣詩敏把最後一道菜端上餐桌,朝客廳呼喚道。

  

   “來啦來啦。”鍾雲歡呼一聲,關掉了電視跑向餐桌。練了一上午拉丁舞的她已經是飢腸轆轆了,“好吃好吃,媽媽做的菜真好吃。”

  

   “你這孩子,慢點吃,沒人跟你倆搶。”蔣詩敏寵溺的揉了揉鍾雲的腦袋,卻忽然發現鍾秀不見了,“誒?你姐呢,她怎麼不來吃飯。”

  

   “嗯.....姐姐她身體不舒服。”鍾雲鬼靈的眼珠子一轉,編好的謊話便溜了出來。

  

   “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事。”蔣詩敏一邊說著,一邊解下了圍裙,朝里屋走去。“雲雲你先吃著,我去看看你姐怎麼了。”

  

   “好的,媽。”鍾雲應了一聲。

  

   “秀秀,秀秀,秀秀你怎麼了?”蔣詩敏人還沒來,聲音就先傳了過來,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的鍾秀不自覺的朝門口瞥去,剛好對上了蔣詩敏的目光。

  

   蔣詩敏笑著推開了兩姐妹房間的門,走了進來。“秀秀,怎麼了?雲雲說你身體不舒服,是不是月經又來了?媽媽都跟你說過啦,女孩子來月經是正常的現象,心里不要想太多。”蔣詩敏坐在鍾秀身邊,語重心長的開導道。

  

   “.....不是因為這個。”鍾秀悶悶的說道。

  

   “那是因為什麼呀?秀秀今天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蔣詩敏一邊拉著鍾秀的手,一邊打量著姐妹倆的房間,目光很快被一對隨意扔在地上的黑色褲襪所吸引,蔣詩敏心中也有了計較。

  

   “跟媽媽說一說嘛,媽媽又不是外人,秀秀?跟媽媽有什麼不能說的?”蔣詩敏輕聲細語的問道,一遍又一遍呼喚著鍾秀的名字,“秀秀?”

  

   看到鍾秀垂著臉沒反應,她又喊了一句,“秀秀?”

  

   仍是沒反應,蔣詩敏心里有些不耐煩了,“秀秀?媽媽問你話呢?”

  

   被溫聲細語所鼓勵的鍾秀猶豫了半天,正准備說出自己在家長會上的心結,那種父母只重視妹妹的感覺,讓她感覺爸爸媽媽不愛自己了。

  

   “我...”鍾秀剛開口,蔣詩敏的話就接了上來,“是不是不想上拉丁課?”

  

   迎著蔣詩敏嚴厲的眼神,鍾秀眼中滿是錯愕,她從未這般想過,馬上就要開口解釋,“不是的,我....”

  

   “不是?那你為什麼把媽媽特意給你買的舞蹈褲襪仍在地上?那地上多髒啊,你有脾氣衝媽媽來,拿襪子出什麼氣?”

  

   “不是的,媽媽,我.....”

  

   “還不承認?我都看到了。”蔣詩敏瞪著眼睛說道,“別說了,舞蹈課必須上,你再鬧也沒用,女孩子就得練就一副好的形體,對將來的幫助特別的大。”

  

   這般說教著,蔣詩敏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高總魁梧雄壯的身軀,那現任丈夫完全無法比擬的強力撞擊令她這個美人妻食髓知味,甚至甘願沉淪。‘我當年要是練過舞蹈,是不是就能在高總身下多堅持一會兒?’

  

   思春的少婦打亂了自己教育孩子的節奏,也絲毫沒有注意鍾秀委屈的神情,從幻想的春情中清醒過來的蔣詩敏心中羞惱不已,一想到鍾秀目睹了自己發情的神情,就覺得無地自容,惱羞成怒的呵斥道:“別再狡辯了!鍾秀,我對你很失望!能不能多學學你妹妹?啊?能不能像雲雲一樣乖乖的,讓媽媽省點心,媽媽一邊上班一邊照顧你倆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嗎?”

  

   說道上班辛苦,少婦的臉顯得更紅了,按捺住心中的思緒,蔣詩敏裝作嚴肅的樣子惡狠狠的瞪了鍾秀一眼,帶著解決孩子鬧脾氣的暢快,意氣風發的轉頭朝門外走去,“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出來吃飯。”

  

   ‘砰’!的一聲,屋門再度合上,大滴大滴的眼淚從鍾秀眼眶中滾落,劃過她好看的臉頰,滴滴答答的掉在地板上。

  

   “媽媽...跳拉丁舞穿絲襪會腳滑....這是妹妹想讓我跟您說的.....”

  

   可惜,蔣詩敏永遠也聽不到了,或許孩子的某些情感,在家長看來並不是那麼的重要;或許某些因,在一早就種下了果;或許.........沒有或許。

  

   .

   1.3新手的好運·初試

  

   “好困....”蘇旬令感覺自己的眼皮上好像壓了一個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根本就睜不開,上課的時候一直勉強眯著眼磕頭,只能趁著課間准備趕緊睡一會兒,他這個老師眼里頂尖的自律好學生會變成這個萎靡樣子還要歸功於王辰旭。

  

   他怎麼就跟著王辰旭看了一次那種東西,蘇旬令有些懊惱的想著,獨自居住的他有著充裕的時間和足夠的私人空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初嘗女體美妙的他自然按捺不住那種根植在基因深處中的探尋本能。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蘇旬令花了很多冤枉錢走了許多彎路,最終找到了一個還算良心的網站,在上面找到了大量類似於亞洲五碼,歐美激情,日韓經典之類的桃色資源,食髓知味的蘇旬令在暑假期間秉燭夜讀,狠狠的補充了一波性知識,相較於兩個月之前的處男小白,此時的他已經算是初窺門徑了。

  

   不過蘇旬令還是不太滿意,如果說那天的一號文件是國宴級別的大餐,他這些天找到的資源只能算是路邊攤,管飽,但味道一般,給他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算了,等放學回家了再說吧。’蘇旬令迷迷糊糊的想著,忽然感覺到身邊的同桌有動靜。

  

   鍾秀小心翼翼從座位上站起來,有些好奇的看著伏在桌子上打盹的蘇旬令。上了五年級班里的座位重新排了,也算是幸運吧,鍾秀和蘇旬令排到了一起,蘇旬令作為班上有數的好學生,跟他做同桌鍾秀還是很開心的,甚至也有想過在蘇旬令的幫助下大幅提高自己的學習成績,可以超過鍾雲,成為老師和媽媽眼里的好孩子,得到更多的關注和寵愛。

  

   這般想著,鍾秀躡手躡腳的挪動著身子,背對著蘇旬令的她對後排的王辰旭和瘦猴楊昊露出歉意的微笑,輕輕的抬動他們的桌子,在盡量不打擾蘇旬令的情況從內里的座位來到了過道上,成功來到過道的鍾秀小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准備朝教室外走去。

  

   臨走之前鍾秀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蘇旬令的睡顏,已經長得很開的蘇旬令眉眼清秀,劍眉朗目的少年俊臉搭配上一米六的頂尖小學生升高,令鍾秀的心髒漏跳了半拍,‘他長得好好看啊....’鍾秀此刻心里只有這一個想法。

  

   正在小憩的蘇旬令仿佛察覺到了鍾秀的目光,濃眉皺起,嚇得鍾秀落荒而逃,心房里好似有一頭小鹿在亂撞一般。

  

   就在鍾秀出去不久後,任梅雲走了進來,下節是她的課。她一走進來,眼神就鎖定在了幾個自己關心的好學生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幾眼確定沒出什麼事之後,目光停在蘇旬令身上,皺起了眉頭。

  

   “鄧雨晴,過來一下。”任梅雲喊了一聲班長鄧雨晴,然後走出教師去等她了。

  

   聽到呼喚的鄧雨晴急忙放下手中的課外書,一路小跑走了出去。“老師,怎麼了?”

  

   任梅雲站在教室外的窗戶邊,對著蘇旬令的方向問道,“蘇旬令這是怎麼了?怎麼趴在桌子上?”要知道,在小學的時候,學生的睡眠普遍都是充足的,遠不像高中那樣,一下課睡倒一片,是以任梅雲還是很擔心蘇旬令的。

  

   “啊,蘇旬令他身體不太舒服,好像是吃壞肚子了。”鄧雨晴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一張嬌俏可人的鵝蛋臉上看不出來一絲絲撒謊的痕跡,任梅雲自然也信以為真,“這樣啊,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老師。”鄧雨晴應了一聲,便回自己座位上去了。在她看來,給蘇旬令打個掩護並沒有什麼,好學生本來就享有特權,老師就算是知道真相也不會訓斥蘇旬令,更何況.......

  

   待到鍾秀從廁所回來,再度從蘇旬令背後擠了進去,用溫柔的聲音小聲跟楊昊和王辰旭道了謝,便坐在自己位置上做起了課前准備。得益於鄧雨晴的掩護,任梅雲這一節課都對趴在桌子上的蘇旬令熟視無睹,任由他補了個好覺。

  

   蘇旬令這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到了上午第四節課下課才悠悠轉醒,隨便吃了幾口鄧雨晴放在他桌子上的水果,蘇旬令繼續趴了下去,中午沒有選擇回家休息,徑直在家教室里睡了起來。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踏著下課的鈴聲,青春活力的少年少女們從操場上回來了,隨著坐在蘇旬令周遭的少女們的返回,淡淡的汗味混合沐浴洗漱用品的芳香打著旋鑽進了蘇旬令鼻子里。

  

   蘇旬令抖了抖睫毛,緩緩睜開了眼眸,帶著睡眠過長的那種迷茫,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發愣,眼睛盯住一個地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思夢你怎麼一直打聽王辰旭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歡他呀?”

  

   一道俏皮的聲音響起,卻是一向溫婉可人的鍾秀在打趣剛轉學來的小姐妹於思夢。

  

   “要死啊你!”在教室里被人方面這麼調侃,繞是一向風風火火的於思夢也感覺臉上發燙,惱怒的作勢要打鍾秀。

  

   運動過後的鍾秀俏臉上掛著幾滴汗珠,臉上再沒有前些日子那般愁苦的神態,這才是一個小學五年級的女孩應有的活力。

  

   穿著運動短裙的鍾秀動作絲毫不滿,身子往後一躲順勢靠在了蘇旬令後排的桌子上,王辰旭和楊昊在操場瘋玩還沒回來,那桌子一靠就往後偏移,險之又險的躲過了於思夢一擊。

  

   然後鍾秀靈活的一擺身子,擠進了里間,調皮衝於思夢吐了吐舌頭。

  

   於思夢要氣瘋了!但礙於身前的做著蘇旬令,只能強忍怒氣,瞪著鍾秀咬牙切齒。“你!...好,很好,秀秀,你給我等著!”

  

   “略略略”回應她的只有鍾秀的鬼臉。

  

   於思夢氣急敗壞的在蘇旬令前面坐下,她是今年來的插班生,在家里也是嬌縱的大小姐性子,即便是知道這是朋友間的玩鬧,卻還是覺得生氣。

  

   在座位上蹭了幾下,於思夢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重重的踏著步伐朝教室外走去,用這種方式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發呆的蘇旬令也被她驚醒,目光轉向於思夢,看著這個氣勢洶洶的、被父母寵壞了的小女孩,心中有些無語,真當學校是你家啊。

  

   同桌的鍾秀也面露失望之色,感覺於思夢連玩鬧都這樣嬌貴,不適合做朋友。

  

   “起開!”教室外傳來於思夢的一聲怒吼,蘇旬令尋聲望去,當發現那個被於思夢逮到撒氣的倒霉蛋是王辰旭時,眼神一冷。

  

   王辰旭一臉懵逼的看著衝自己發脾氣的不知名女同學,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跟楊昊擠在走廊的扶手邊玩的好好的,突然就被於思夢吼了

  

   王辰旭剛剛在和楊昊做這個階段的男生都愛做的事:一個人擠壓,挺動腰肢,另一個人抗拒,撅著屁股,玩著在以後回憶起來非常羞恥,這個時候走又感覺非常好玩的對抗游戲。

  

   走廊里並沒有很多人,除了王辰旭占據的一邊,還有很廣闊的位置,足夠四個於思夢並排行走,按理說她不應該來找王辰旭的麻煩啊。

  

   “我讓你滾開聽到沒有!?”看著玩的歡樂的王辰旭,於思夢心中莫名的的感到煩躁,撒潑一搬叫嚷道。

  

   說著,伸手去拽,去推王辰旭,用盡全身力氣去撕扯他,活脫脫一個迷你版潑婦。

  

   誰知王辰旭卻不慣著她,只見身高一米六的大高個手臂一甩,於思夢拉扯他衣服的手就被抖了出去,身子也在慣性的作用下轉了半圈,剛好把牛仔褲包裹的臀部正對著王辰旭。

  

   經常踢前鋒的王辰旭上去就是一腳,“去你媽的!”直接把於思夢踹到了牆上。

  

   走廊里的學生門口看的皆是瞠目結舌,都在心里大呼:臥槽,王辰旭真是個狠人。

  

   受此重擊的於思夢跌坐在牆角,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面色潮紅,似羞似惱,又驚又怒。

  

   虎目瞪著驚呆了的於思夢,王辰旭張嘴呵斥道:“滾!”

  

   指望這個年紀的小學生懂得憐香惜玉,還不如指望地球和平,何況是王辰旭這種鋼鐵直男。

  

   於思夢聽到王辰旭的呵斥如夢初醒,手腳並用的爬起來,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跑去,慌慌張張的樣子看不出一絲大小姐的風度。

  

   ‘果然,對付這種大小姐,還得是你啊王辰旭。’看到這一幕的蘇旬令差點沒笑出來,自己真是白擔心了,這貨會吃虧才怪。

  

   ‘只不過,這於思夢,也有點意思。’蘇旬令暗自思索道,剛才於思夢跌坐在地上時的表情.....呵呵,很有意思....

  

   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這一腳的精神傷害遠大於物理傷害,按理說應該如此,但此刻坐在女廁所坐便上的於思夢卻不是如此。

  

   小心翼翼地脫下自己淡藍色的內褲,於思夢用顫抖的手指捻起了一些下體滲出的粘液,把手舉到臉前細細的打量著,不是粘液,不是經血,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王辰旭暴起虐打她的時候,那種盛怒被遏止後,又被打擊激起的昂揚電流感打蒙了於思夢。

  

   一股股如同經血般的熱流從下體涌出,伴隨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快感,從下體蔓延至全身。

  

   “這種感覺....好舒服.....”於思夢眼神朦朧,喃喃自語道,一向被父母肆意縱容的豪門大小姐此刻顯得格外嬌柔無助,嬌軀軟軟地癱倒在坐便器上,感受著暖洋洋的奇異快感在全身蔓延。

  

   ....

  

   ‘叮鈴鈴’,上課鈴響了,於思夢踩著點回到了教室,低著頭垂著臉,看不到面上的表情。回到座位之後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並無其他異動,好似之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後排的鍾秀欲言又止,但於思夢給她的感覺著實不像益友,猶豫了一會兒,關心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節課是自然與科學課,是小學生們為數不多非常感興趣的科目之一,代課的老師叫嚴莉莉,二十多歲青春靚麗的年紀,雖說學歷不怎麼高,但卻是擔任了計算機課的老師,還帶了一個年紀的自然與科學課,均是活好待遇豐厚的閒差,平日里沒少遭人非議。

  

   事實證明,這種惡意的揣測是有道理的,今天下午第二節課,有課的嚴莉莉踏著上課鈴聲走進了教室。一改之前短袖+牛仔褲的打扮,今天的嚴莉莉腳踏高跟鞋,下身包臀裙配肉色絲襪,上身是扎進腰里的白色襯衣。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臉上的妝,精致的妝容凌亂無比,好似被狗啃了一半,靚麗的紅唇上缺了一塊,襯衣也有些許褶皺,在別的學生看來只是稍顯不搭配,而看在蘇旬令眼里卻覺得莫名的熟悉,和自己暑假看的一部櫻花國師生愛情動作片里的女主人公非常相似。

  

   剛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的嚴莉莉泰然自若的翻開科學課本,開始了這節課的授課,好像並未收到任何影響一般,但若是有人能鑽進講台里側一觀,便能發現這位端莊美女老師大腿根部滲出的滴滴白濁。

  

   此時的嚴莉莉和桃色影片中的那位櫻花國女老師是如此的想似,就連那故作端莊的神情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蘇旬令心中想著,覺得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自己同桌了,影片中的男主同桌是一位奔放的高馬尾女生,擁有一副色情的肉體和熱情大膽的動作。

  

   一旁的鍾秀好似心有靈犀一般,伸手解開了自己上完體育課後有些松散的頭發,失去束縛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散發出淡淡的茉莉花清香。鍾秀的手熟練的背在腦後綁了個高馬尾,然後繼續認真聽講。

  

   “對上了,都對上了!”蘇旬令眼眸之中光芒閃爍,突然穿著色情的扮演淑女的反差老師,綁著高馬尾的痴女同桌,影片中的景象在命運的玩笑下和現實耦合,蘇旬令心中欲望高漲,一顆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

  

   ‘砰’‘砰’‘砰’,蘇旬令的心髒前所未有的劇烈跳動著,坐在鍾秀身邊的他隱約可以聞到女孩身上的淡淡發香味,好似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似有似無的撩撥著他的心房。

  

   ‘不,冷靜,蘇旬令,冷靜。’蘇旬令雖是少年,但並不中二,他清楚地知道這一切只是巧合,現實不可能像電影一般,鍾秀和嚴莉莉也不是AV里的女優。

  

   ‘自己如果敢向像AV里男主那樣做,估計會第一時間被老師控制,然後叫家長吧。’應該不會被警察抓,畢竟是未成年人,享受的優待很多。

  

   ‘等等,被叫家長?’蘇旬令的思緒猛地一跳,自己那兩個不負責任的父母整日不著家,在外面過著精彩的二人生活,根本找不到他們好吧。

  

   ‘這麼一想,好像自己並不需要擔心太多。’蘇旬令暗自思索道,‘想這麼多干嘛,自己作為未成年人,最壞的結果也只是換個學校上,完全可以接受。’想到這里,蘇旬令心下大定。

  

   在這場欲望和理智的角力中,最終還是欲望占據了上風,對於未經人事的少年來說,神秘又美妙的性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蘇旬令的當前理智只能勉強讓他判斷出這件事的風險,或許以後的蘇旬令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此刻還為時尚早。

  

   但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其實並不是欲望的力量,而是跟家長的賭氣,想要通過這種偏激的方式跟父母多見見,或許這才是真正的誘因。

  

   心中有了定策的蘇旬令吐出一口濁氣,右手悄無聲息的撫摸上了鍾秀的大腿,頗具舞蹈功底的少女滑嫩軟膩的大腿上多了一只安祿山之爪。

  

   因為今天有體育課,作為體育委員的鍾秀穿的是運動短裙,既方便體育活動,也使得自己在炎炎夏日不那麼熱。今年十一歲的鍾秀已經有155高了,一雙惹火的長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也難怪蘇旬令先對腿下手。

  

   關於鍾秀155的身高,實屬正常,自打100年前岩國榮登世界霸主之後,岩國的平均身高就和其他世界各國拉開了差距,國外的理中客們一直吹噓這是基因差距,岩國的無色人種天生就是上等人,天生就基因優良,這話在岩國人聽起來屬實可笑,岩國的小學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自然與科學課本上講了,‘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岩國和其他國家人身高的差異其實在於營養差異,豐富的營養完美兌現了基因的潛力。在國力強盛的岩國,哪怕是無業游民都能吃上營養豐富菜式多樣的一日三餐,而這在外國則是權貴階層才能享受到的,積年累月之下,外國平民吃都吃不飽,哪還有長高的空間,尤其是櫻花國,若不是早早歸順了岩國,現在還保持著人均身高145的世界最低水平呢。

  

   言歸正傳,正在專心聽課的鍾秀被腿上突然多出來的異物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挪腿躲閃,卻避不開那抓住自己柔嫩腿肉的手,驚怒之下轉頭望去,看到了坐在一旁泰然自若的蘇旬令。星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也沒多做猶豫,雙手一起用力,用處吃奶的力氣,把那男人的手給掰了下去。

  

   然而,還沒等鍾秀松一口氣,蘇旬令的手便再度攀了上來,那軟嫩無比,手感絲滑的大腿一上手就讓他為之痴迷,鍾秀費盡力氣把他掰下去,對蘇旬令而言只需把手再放上去就行,舉手之勞罷了。

  

   “你!”再度遭受侵入的鍾秀柳眉倒豎,好看的鵝蛋臉上浮現怒容,本來對蘇旬令頗好的印象此刻早已被他敗壞殆盡,若不是此時還在上課,鍾秀就要罵出聲了。

  

   “你!...你干嘛呀!”鍾秀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力求能被蘇旬令聽到但不會傳到前桌和後桌的耳朵里。表面上還是保持著正襟危坐的樣子,不至於引起老師的注意。在大多數女孩的認知里,遇到這種事情都是很羞恥,很難言的,一心只想驅趕走入侵者,九成九都沒有出聲呼救的想法,這也是許多公車色狼地鐵色狼橫行的依仗。話是這麼說,但諸位莫要學習,勿謂言之不預也。

  

   蘇旬令眯了眯眼睛,不做任何回應。這種不言不語的態度令鍾秀更為害怕,讓她感覺自己好像得罪了蘇旬令似的,‘他為什麼要摸自己的腿啊?還有,他的眼神好可怕。’

  

   驚怒之中的少女或多或少有著幾分害羞,但更多的是害怕,她想的更多是趕快把那肆意揉捏自己大腿,給自己帶來一波又一波怪異感覺的手給趕走,這種陌生的互動與接觸令她本能的害怕,她只想蘇旬令正常一些,恢復平日里那個學霸男同桌的模樣不好麼。

  

   鍾秀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蘇旬令,一雙水汪汪的秋水眸子中蕩漾著絲絲哀羞,這含情帶媚的可憐眼神登時把蘇旬令的魂都險些給勾了去。若不是鍾秀眼中撒嬌,手上掰扯蘇旬令手指的力氣卻絲毫沒減,說不定蘇旬令在她的柔情攻勢之下便松開了手,可惜啊。

  

   ‘好險。’從那虛假的柔情中掙脫出來的蘇旬令心中警鈴大作,‘這女人好強的迷惑性,她才多大啊?這就是女人的天賦嗎?’手中欲火正盛,蘇旬令來不及細思,只是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被鍾秀影響。

  

   這般想著,蘇旬令含怒出手,左手拿住了鍾秀徒勞抵抗的柔胰,鍾秀那堪稱嬌柔的力氣在從小練習散打打熬力氣的蘇旬令面前還真不夠看的,別看蘇旬令看上去瘦弱,想之前劉虎三人那樣的,他打個四五個沒問題。

  

   本欲雙手一起掰他手指逼迫他放開,誰知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下好了,一雙巧手都被抓在了壞人手里,此時的鍾秀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有心呼喚前座的於思夢,卻看於思夢愣愣的坐在座位上發呆,攤開的課本跟老師講的內容根本不一致,顯然是神游天外了,鍾秀試著小聲喊了幾聲,想要嚇跑蘇旬令,讓他停手,誰知於思夢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根本沒反應。

  

   ‘這可怎麼辦啊!’鍾秀哀嘆一聲,放棄了求援,對於那只在自己雙腿上作怪的大手暫時無能為力。

  

   ‘軟,太軟了!’蘇旬令心里高叫著,右手按照自己的喜好肆意的揉捏抓撓鍾秀的大腿,少女經常鍛煉的玉腿給他明顯的感覺就是軟,他聽過一句話叫女人都是水做的,此前只把這話當做無恥之徒的阿諛奉承之言,雖然岩國女子在外國一直有著似水柔情的女神稱呼,但他覺得這麼吹也太過了。

  

   此刻蘇旬令才真真了解到了什麼叫:二八少女體如酥。

  

   水骨嫩,雪膚凝,齊臀裙里挽春風!

  

   ‘爽,太爽了。’指骨並攏,微微用力,彈性十足的腿肉在蘇旬令的手里跳來跳去,昭示著青春的活力。

  

   與此同時,蘇旬令的左手也有些蠢蠢欲動,對手中握著的那一雙柔儀也有了些許想法。察覺到這情況的鍾秀,心里更加惶恐不安,聲音顫抖的小聲響蘇旬令哀求道。‘不,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開吧!’

  

   蘇旬令當然不會聽她的,就在這把玩鍾秀大腿的一會兒時間里,他感覺自己已經上癮了,沉溺在軟綿的觸感中,不可自拔。

  

   倒不是因為性欲,更多的是一種觸感上的滿足,一種探求的好奇。女生大腿帶給蘇旬令的新奇觸感,成為了此刻他最感興趣的玩具,蘇旬令迫切的想把這個玩具抓在手中。

  

   就這樣,蘇旬令的手在鍾秀的大腿上來回摩擦了足足有五分鍾,直到鍾秀的大腿被摩擦的有些溫熱,大腿根部敏感的神經已經被刺激的有些輕微的痙攣了,蘇旬令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回想著自己在日本愛情動作片里看到的情景,蘇旬令開始總結規律。動作片里的男主通常都是從腿開始,而他們下一步深入的目標則是.....女人的兩腿之間!

  

   縮回右手,蘇旬令跟隨著台上一本正經講課的嚴莉莉的教學節奏課本翻到了下一頁。然後清清吐出一口濁氣,准備開始自己下一步的探索旅程。

  

   似乎感覺到了身邊男人的打算,鍾秀的眼睛中閃爍著淚花,那惹人憐愛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好似在不斷哀求蘇旬令,說‘停手,求你了。’蘇旬令強迫自己硬著心腸,不為之所動,在心中不停的告誡自己:這是女人迷惑自己的假象,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根本沒有回頭路,我也想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雖然明知做這種事情是不對的,但帶著探尋未知的好奇心,望著令人柔腸百轉的玲瓏小人兒,在憐香惜玉的基因不能和赤裸裸的掌控與探索欲望的較量之中之中,蘇旬令最終做一個這個自己認為有些衝動的決策。

  

   他的左手緊緊地拽住鍾秀的雙手,而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鍾秀,一刻不停的在努力掙扎著,始終沒有放棄,一雙柔弱無骨的玉手死命用力,骨節泛白,竭力想要掙脫出來。可惜只是徒勞,對於鍾秀來說,蘇旬令的左手如同一個無可撼動的鐵箍,死死地箍住了她的雙手,任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動搖分毫。

  

   白色的運動短裙堪堪遮住了鍾秀的臀部,挺翹的小美臀被白色的短裙蓋在下面,雙腿之間這塊兒從未有人來過的處女地,此刻迎來了它的第一位訪客。

  

   越發向里探尋,蘇旬令就感覺手上的觸感就越柔軟。若是說大腿上的觸感是柔中帶彈,膚如雪,那大腿根部的美肉,就是柔中帶軟,那是一種純粹的柔軟與柔情,帶著嬌嫩與迷人,純潔又令人心動。

  

   從三角褲的縫隙里鑽進去,便突入了女孩兒最重要的忠貞私密地帶,淺淺的柔軟絨毛,零零散散的遮蓋著粉嫩的陰部,少女蜜桃般的唇瓣緊閉著,昭示其高潔的貞操。這遠道而來的大手,便如同粗橫無理的惡客,闖入了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任意索取其中的美好,蹂躪花蕊,玷汙了美好的伊圃園。

  

   ‘好軟!好嫩!’這是蘇旬令心中唯一的想法,從未想過世間還有這種地方,手指摸上去,好似放在了棉花上,不!棉花根本比不上這里!這應該是天上的霞雲,才會帶給人這般極致的體驗。

  

   陰阜是女性全身上下匯聚神經最多的地方,也是最能帶給女孩快感的補位,突然遭此襲擊的鍾秀嬌軀一抖,險些蹦了起來,激蕩的電流從她身上掃過,那為了保護人體自身而設下的限制驟然被打破,鍾秀猛地掙脫了蘇旬令的束縛!

  

   在蘇旬令愕然的目光中,鍾秀扭動著渾身的力量,雙手掙脫了他的束縛,身軀死命擺動,帶動著身下的座椅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摩擦聲。

  

   短暫的愣神之後,蘇旬令迅速恢復了常態,目不斜視的看著黑板,雙手也悄然回到了課本兩旁,在同學們和老師聞聲看向鍾秀的時候,他適時的做出了同樣的疑惑表情,轉頭看著滿臉通紅的鍾秀。

  

   ‘終於掙脫了!’鍾秀好懸沒哭出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媽媽說了那里不能給別人碰,蘇旬令根本不是什麼好學生,他就是個臭流氓,是個王八蛋!

  

   不待鍾秀再思考,老師和同學們都投來了注視的目光,鍾秀蠕動幾下嘴唇,終究沒有勇氣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公之於眾,咬著薄唇低下了頭。

  

   講台上的嚴莉莉看了幾眼鍾秀,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見鍾秀沒說什麼,也沒太在意,她只是個代課老師,不是班主任,自然不是特別上心,就算是班主任,大多也是民不舉官不究。

  

   自然與科學的課繼續上,但課上卻多了一個無心聽講的人,除了前排發呆的於思夢,鍾秀也陷入了長久的迷茫之中,她始終想不明白老師和家長口里自己的學習榜樣,班上乃至學校的輸的上數的三好學生蘇旬令為什麼會欺負自己。

  

   至於一旁的蘇旬令?他這B人絲毫沒收到影響,優哉游哉的聽嚴莉莉講課,眼神時不時隱晦的掃過嚴莉莉身上的性感部位,課上的好不快活。

  

   ‘叮鈴鈴’,下課鈴響了,嚴莉莉非常迅速的宣布下課,拿著課本和教案便颯颯的離開了。鍾秀宛如得救了一般,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從蘇旬令背後擠了出去,把後排的王辰旭和楊昊嚇了一跳。

  

   “鍾秀這是咋了?”王辰旭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也不知道啊。”瘦猴楊昊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清楚。在王辰旭看不到的地方,楊昊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而蘇旬令看的清清楚楚。

  

   “報告!”

  

   “進。”

  

   鍾秀推門而入,氣喘吁吁的停在了班主任任梅雲的辦公桌前,小臉憋得通紅,感覺有好多冤屈想跟她訴說。

  

   “是秀秀呀。”任梅雲停下批改作業的手,甜抬頭看去,發現是自家的體育委員,和藹的笑了笑,“怎麼了,秀秀,來找老師有什麼事嗎?”

  

   “老師!我、我、我......蘇旬令,他...他.....他......”鍾秀急切地開了好幾次口,卻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任梅雲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別急,秀秀,慢慢說。蘇旬令他怎麼了?哪里惹得我們體育委員不高興了。”任梅雲的言語之中多有拉偏架和袒護,這很正常,人的固有印象和偏見一樣難以改變,她以為是蘇旬令和鍾秀這對新同桌有了些許小摩擦。

  

   “不是!老師,蘇旬令他...他...他欺負我!”鍾秀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一句蘇旬令欺負人。

  

   任梅雲依舊是那副慈祥的表情,柔聲問道,“蘇旬令他怎麼欺負你了?”

  

   這哪里說得出來啊!鍾秀大急,她怎麼能跟老師毫無顧忌的談論這種事,可不跟老師說,老師又不清楚是發生了什麼,糾結之下,鍾秀在原地急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任梅雲也不催促,笑吟吟看著鍾秀,只覺得這個年齡小男生和小女生還挺有意思的,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告狀。又聯想到了和自己好像有了七年之癢的老公,最近也是事事不順心,經常為一些瑣碎的事情大打出手,平日里好脾氣的自己好像把所有的暴躁都宣泄給了自己最愛的人。

  

   心中輕嘆一聲,任梅雲靜靜的等待鍾秀的下文。

  

   “就,...就是....,啊啊啊,總是就是欺負我了,老師,能不能給我換個同桌啊,我不想和蘇旬令做同桌了。”

  

   “乖,你不說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辦法給你換同桌呀。”任梅雲溫和的說道,這個回答顯然並不能讓鍾秀滿意。

  

   “可是,老師,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算我求您了,給我換個同桌吧。”

  

   望著鍾秀焦急的眼神,任梅雲心中一軟,“好,秀秀你先回去,我等會兒和蘇旬令談談,老師好好批評批評他。”

  

   “好的,謝謝老師!”鍾秀面露喜色,絲毫沒有聽出任梅雲的弦外之意。

  

   “嗯,你去吧。”

  

   站在男廁所門口的欄杆邊上,蘇旬令清楚的看到鍾秀走出了辦公室。從教室出來後洗了把臉,他此時的思維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敏銳和細致,輕笑一聲,朝任梅雲辦公室走去。

  

   “呵呵,你逃不掉的。”

  

   沒過多久,經過任梅雲的敦敦教導,蘇旬令乖巧的從辦公室中退了出來,答應任梅雲在以後的日子里多多忍讓鍾秀,畢竟他是個女生,有什麼委屈來辦公室和班主任說,別跟鍾秀一般見識。

  

   就這樣,大度的蘇旬令和無理取鬧的鍾秀在任梅雲眼中高下立判。鍾秀,不好意思,我既是運動員,又贏取了裁判的信賴,奉旨摸你,你拿什麼跟我斗?蘇旬令邪魅一笑,很快收斂了表情,若無其事的走回了教室。

  

   任梅雲的課在下午第四節,鍾秀是多麼的渴望任梅雲能調課到下午第三節,這樣她就不用再忍辱負重那麼久,但很可惜,上第三節課時走進來的任然是英語老師。

  

   再度把玩著身邊可人兒的玉腿,那軟糯的手感蘇旬令摸多少次都不會厭,著實令他愛不釋手。一心忍辱負重的鍾秀這次沒有做過多的抵抗,只是放下一只手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防止蘇旬令再度入侵她的花園。蘇旬令也識趣的沒有得寸進尺,激起鍾秀的過激反應並不是他想要的。

  

   與蘇旬令的悠哉悠哉不同,鍾秀此時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堪稱煎熬,嬌俏可人的少女如同身處黑暗渴望黎明的行人,已知廣光明將至,但天亮之前的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胸前的蓓蕾摩擦著衣襟,從未體會到的粗澀摩擦感混合著一種難言的電流傳導進鍾秀的腦海里,一只作怪的手富有技巧的摩挲著鍾秀的大腿根部,時不時撩動她的丁字褲,索性都被她擋了下來。但那種令她嬌軀酥麻無力的快感卻是她擋不下來的,粉嫩的花穴在鍾秀的保護之下幸免於蘇旬令的毒手,但更令鍾秀害怕的是自己身體上的奇怪變化,甬道中滲透出來的溫熱體液,沿著嬌嫩的陰阜外滲,滴滴答答的打濕了鍾秀的內褲。

  

   ‘他一定感受到了。’鍾秀悲哀的想著,對蘇旬令強大的學習能力又有了更深層次的認知。眉眼偷偷打量著身邊‘專心聽講’蘇旬’,只覺得自己好似脫光了似的,心中的一切喜怒哀樂,羞恥和隱私盡皆暴露在蘇旬令面前。被蘇旬令玩弄了整整三節課,她已經不生氣了,或者說已經不敢生氣了,心中只有對蘇旬令的敬畏與恐懼,畢竟,她只是個孩子。

  

   “好,這節課就講到這里,下課。同學們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任梅雲適時的放下手中的課本,作為小學老師還不至於喪心病狂的去拖堂,非常干脆利落的宣布了下課。在鍾秀翹首以盼的目光中,任梅雲走出了教師。

  

   “!怎麼會這樣,任老師,救我!救救我!”鍾秀在心里大喊,任梅雲走下講台之前還對她笑了笑,她甚至一度以為老師要給她換座位了,結果...

  

   ‘為什麼,任老師...你怎麼不幫幫我,為什麼....任老師.......’鍾秀心中心亂如麻,即便蘇旬令已經把手從她的腿上拿開去收拾書包了,也沒有任何反應,只覺得天塌一般絕望。難道以後的生活就是每天被這樣玩弄嗎?

  

   鍾秀慘笑一聲,甚至有了些許輕生的念頭。

  

   “老蘇,收拾完沒,走吧?瘦猴說今天天氣預報要下雨,我們得趕緊回家。”王辰旭攬住蘇旬令的肩膀說道。

  

   “嗯?”蘇旬令往窗外看了看,雨雲卻是已經聚集了不少,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他今天下午只顧著欺辱鍾秀了,沒有關注天氣,此刻看去才發現屋外是一副黑雲壓城的景象,當即點了點頭,“確實,那行,我們走吧。”說罷拎起書包背在背上,沒有再去管一邊心如死灰的鍾秀,同王辰旭走出了教師。

  

   後排坐在自己位置上磨磨蹭蹭遲遲不走的楊昊在看到王辰旭和蘇旬令走後,想要張嘴和鍾秀搭幾句話,卻被剛好過來找姐姐的鍾雲瞪了一眼,悻悻的閉嘴。

  

   “姐,怎麼了?我們回家吧,今天好像會下暴雨。”鍾雲親昵的湊在鍾秀身邊,嬌聲道。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鍾秀愣愣的,對鍾雲的話毫無反應。

  

   “你怎麼了?姐姐。”鍾秀感覺姐姐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多想,只是以為姐姐在發呆,伸手搖晃鍾秀,“別發呆啦,姐姐,媽媽昨天說了今晚要做大餐呢,我們快回去吧。”

  

   ‘媽媽,對,我還有媽媽,老師不相信我,不幫我,但媽媽不會這樣。我得回去找媽媽,媽媽一定有辦法的。’聽到鍾雲說到了自己的媽媽蔣詩敏,鍾秀如死灰一般的心驟然燃起了火焰,她相信自己的媽媽一定會救自己的,盡管比起自己媽媽更喜歡雲雲,但她也是媽媽的孩子,媽媽不會不管她的。

  

   心中打定主意,鍾秀再度活了起來,“走,雲雲,我們回家。”拉起鍾雲的手就要走。

  

   “哎哎哎?姐姐,你不帶書包嗎?還有傘,外面已經開始下雨了。”鍾雲被拉了個措不及防,眼尖的她已經注意到打在窗戶上的些許雨水,急忙勸阻道。

  

   “對,下雨了,我們打車回家。”鍾秀一拍腦袋,好似被鍾雲提醒一般,急忙返回自己的座位,從抽屜里拽出書包,取出自己攢的零花錢,然後再度拖著鍾雲朝教室外衝去,她實在是太想要一個依靠了,回家找媽媽的心情當真稱得上歸心似箭。

  

   另一邊,剛走出校門的蘇旬令和王辰旭被大雨堵在了門口,擠在門衛傳達室的門口,王辰旭面色愁苦,“這雨來的也太快了,還下這麼大,帶著傘也走不了啊。”

  

   這次的大雨可謂是數年難得一見,真真的瓢潑大雨,路上舉著雨傘的行人,手中的雨傘被大雨打的噼啪作響,讓人懷疑傘面是不是會被打壞。王辰旭試著冒雨走回家,剛衝出去幾步就竄了回來,今天這雨不僅大,而且猛,好似要把地上的渺渺人類都給砸死一般,打在身上如同小石子,令人吃痛不已。

  

   蘇旬令看了看著天幕之上傾盆灑下的大雨,又湊了一眼身邊干等的憨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得麻煩自己那兩個怕麻煩的父母。’蘇旬令在心里說道。

  

   “打上傘,跟我走。”

  

   “啊?不是吧,這下這麼大,我們去哪啊?”王辰旭吃了一驚,問道。蘇旬令卻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走出了屋檐,見此情況,王辰旭口中抱怨,但手中動作不慢,連忙跟了上去給蘇旬令撐開了傘,噼里啪啦的雨滴如同子彈一般密集的的灑落在傘面上,王辰旭真的擔心雨太大把傘打壞。

  

   王辰旭跟著蘇旬令,兩人穿過密密麻麻的雨幕,亦步亦趨的朝雨中走去。

  

   在校門口不遠處王辰旭看到了一把黑傘,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撐著特質的打傘屹立在大雨中,她有著一頭銀灰色的披肩發,身著女士西裝,蜂腰雪臀,有著魔鬼般誘人的身材,看上去名貴的訂制西裝也遮蓋不住那致命的雌性性吸引力。

  

   看到走過來的蘇旬令,銀發麗人露出驚訝的表情,但很快收斂起來,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少爺好。”

  

   銀灰色的頭發,在岩國有著別樣的含義:‘他們’是有主的,區別於岩國公民和非岩國公民,銀發者是依附於岩國公民的存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次等公民,雖然是次等,但待遇也比非岩國人強很多了。

  

   哦,不要誤會,岩國當然不會開歷史的倒車,搞什麼奴隸制,銀發者都是終身雇傭制,屬於特化型人才,在護理,秘書,保姆,服侍等方面非常擅長,也有一些屬於綜合性人才,服務於擁有資源更多,貢獻更高,享配待遇更高的岩國公民,譬如,蘇旬令。

  

   直系親屬可以贈與功勛提高公民待遇,蘇父與蘇母雖然不當人子,但是作為岩國某科研機構的成員,功勛大把大把的有,或許是處於補償心理,或許是完全投入在了父母的角色扮演游戲中,他們給予了蘇旬令大量的功勛,蘇旬令本身的公民待遇也被拔高了到了極限,藍雪就是附屬於蘇旬令終身雇傭的,綜合性人才。

  

   說人話就是高智商全能管家,但蘇旬令並不知道這一點,他一直以為藍雪是父母派來照顧,順便監管自己的人,一直秉持著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不怎麼搭理,平日里藍雪顯得像個透明人。今天是蘇旬令和藍雪的第一次正式見面,或許是因為雨下的太大了,或許是為了王辰旭這個憨憨,或許是因為鍾秀的事情想和父母攤牌.....

  

   總之,不管出於何種目的,蘇旬令找到了藍雪,讓她開車送自己和王辰旭回家。

  

   “上車,送我回家。”

  

   “是,少爺。”把沒叫出口的主人稱呼咽進嘴里,藍雪眨了眨青藍色的雪眸,恭敬的為蘇旬令和王辰旭撐傘,一路護送到她停車的地方,不管是什麼原因,自己的終身雇傭制‘老板’終於願意和自己說話,那就是好事,遲早會接納自己的。

  

   坐在寬敞的定制版軍用SUV里,蘇旬令托著下巴看向了遮天的雨幕,隱約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坐上了一輛出租車,最終也沒認出那是誰。隨著車子的啟動,出租車也被車窗上的流水遮擋,蘇旬令陷入了無言的沉默,獨留王辰旭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到處摸到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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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母親的墮落·天意

  

   “姐,媽怎麼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鍾雲問道,窗外的雨越下越小了,真是的,是不是就是為了為難姐姐和我,怎麼我們一到家,雨就變小了。鍾雲坐在沙發上,望了望窗外的濛濛細雨,不由地抱怨天意弄人。不僅如此,說好了做大餐的老媽也沒回來,鍾雲和鍾秀現在還沒吃上飯。

  

   ‘肚子好餓...’鍾雲無精打采的捂住小肚子,天真的想借此緩解腹中飢餓,可惜無濟於事。

  

   ‘姐姐怎麼不說話啊,跟媽媽打電話還沒打完嗎?’鍾雲想著,干脆翻身坐了起來,朝家里放座機的位置看去,“姐姐,電話還沒打完嗎?媽媽到底回不回來啊,我快餓死了?姐姐?咦?...”

  

   “姐,電話打完了啊,媽媽怎麼說。”鍾雲來到座機前,看著沉默的鍾秀,出聲問道,“姐,干嘛不說話啊。”

  

   鍾秀沉默了良久,失落的開口道,“媽說公司有事,今天不回來了,讓我倆自己吃。”

  

   “啊?怎麼這樣啊。”鍾雲哀嚎道,但旋即很快開心起來,“姐,那我們吃M當勞吧!K得急也行,怎麼樣?”

  

   “你看著點吧,都行。”鍾秀的心中時刻壓著一塊大石頭,這件事一刻不解決,她就一點也放松不下來,恐懼,抗拒,敬畏,厭惡,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交織在一起,不斷地拷打,折磨著她的心,鍾秀今天所經歷的事情,對於一個11歲女孩來說,實在是太復雜,太沉重了,鍾秀沒有當場崩潰已經很好了,堅持到現在,她心里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唔,那好吧,就吃KFC!”鍾雲歡欣雀躍的去用電話點餐了,絲毫沒有察覺到姐姐懷揣著的重重心事。

  

   窗外的雨已經小了很多,鍾秀心中的雨卻不曾停歇。

  

   .........

  

   蔣詩敏在一家外貿公司上班,早年喪夫的蔣詩敏業務水平不錯,平日里同事關系處理的也很好,因此能夠擔任主管一職,待遇也算豐厚,養活自己和兩個女兒是綽綽有余的。其實這年頭的岩國公民福利待遇極好,你就是混吃等死當個廢物,國家也給你養著,實在是同胞能力出眾,願意拿最低限度養個廢人,只要你安分守法,全當一個基因傳播機器了。

  

   而岩國的商品也是世界文明的精品,不同於對白種人搞價格歧視的櫻花國和歐美供貨產品經常爆炸的高麗,岩國的商品都是統一標准,統一價格,從來不玩虛的。對國內公司和個人轉銷海外做渠道商,也是有政策優惠的,種種條件交織之下,靠外貿這行吃飯的人還是不少的,雖然沒有科研那麼有含金量,是人人尊敬愛戴的職業,但也非常體面,比起在太平洋群島上搞詐騙的敗類們,好太多了。

  

   “蔣姐,趙秘書說高總那邊叫你去一趟,問你這會兒有時間嗎,有時間就趕快去一下。”蔣詩敏的得力助手袁小星說。

  

   “嗯,我知道了。”蔣詩敏淡淡的應了一聲,擺手示意袁小星離開,心中卻不似表面那麼平靜,疊起來的雙腿悄然放下,忍不住夾了夾腿根,掩飾著驟然濕潤的蜜穴。

  

   端莊秀麗的蔣詩敏坐在自己工位上,再度想起了那個情迷意亂的夜晚,陪同應酬的自己和喝醉了的高總莫名其妙的滾上了床單,初時反抗激烈的她很快就拜倒在高總的大肉棒下,甚至.....甚至一度反客為主,主動索取,樂在其中,最後還....意猶未盡。

  

   ‘蔣詩敏啊蔣詩敏,你到底做了什麼啊!’蔣詩敏只覺得心中羞恥難耐,臉上也溫度驟升,當下便在工位上坐不住了,草草的把手里的文件處理了一下,風風火火的離開了辦公室區域。

  

   “哎,小星,你說高總找蔣姐干嘛啊?”旁邊一個眼鏡男偷偷問道。

  

   “關你什麼事兒,去去去,干你的活兒去。”袁小星不耐煩的推搡著,她最煩這個混不吝的混子了,有事沒事兒的就打聽蔣姐的事兒,話里話外都帶著對蔣姐的冒犯,‘這個人腦子里全是黃色廢料!’袁小星恨恨的想著,卻不知那個曾經手把手帶她入門,在公司里頗為照顧她的蔣詩敏,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有了某些變化。

  

   公司女廁所,一個隔間內,蔣詩敏捧著化妝用的小鏡子,呆呆的看著鏡子里那個滿面酡紅的女人,‘要死啦要死啦,蔣詩敏,去見個高總你臉紅什麼啊,一把年紀了都是,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跟個思春的小姑娘似的。’

  

   蔣詩敏的道德操守不斷的譴責著自己,腦海里卻不停的浮現出高遠高總裁那粗野雄偉的肉棒。‘高總怎麼了那麼大...平時...平時隔著褲子也看不出來啊.....’美少婦不受控制的遐想著,瞳孔都要變成愛心的形狀了。

  

   作為岩國人,高遠肉棒勃起的時候能達到平時的2-4倍長度,這很正常,這是人種的區別,也是無色人種的生殖優勢所在,你像白種人和黑種人,陰莖本身的長度,基本就是肉棒勃起後的長度了,而且由於未勃起時長的太長,充血不足,在硬度和粗度方面遠遠比不上岩國人,而且在這岩國人人人營養充足時代,基因得到了完全表達,長度方面個根本不落下風,所以,岩國雞巴,是世界上最好的雞巴,岩國男人在國際上永遠甩其他人種一大截,這是先天人種優勢,根本沒有可比性。

  

   所有體驗過岩國粗硬肉棒的女人,都不會再對那些充血不充分的軟趴趴的雞巴有興趣了,或許有人說黑鬼雞巴大,肏著爽,這話聽到女人耳朵里怕不是笑死,要是只圖大,去找根粗棍子不是要多大有多大?粗度硬度耐久,還有性經驗,這才是女人在意的東西。

  

   而高遠,就所有方面都征服了蔣詩敏,完完全全通過陰道打進了她塵封已久的內心,那個在鍾秀和鍾雲眼里嚴厲而自律的女強人媽媽,內心被蠻橫的撕開了一道口子,高遠硬是從這道口子擠進了美婦的內心,在哪里烙下了自己不可磨滅的印記,那十八厘米長,四點五厘米寬的大肉棒,令蔣詩敏回味無窮,多少次午夜夢回打濕了身體。

  

   ‘唔...不能這樣下去了。’蔣詩敏感覺自己的內褲快要濕透了,穿著包臀裙的她為了美觀,避免在臀部凹顯出內褲的痕跡,每天穿的都是T字褲,如今,蔣詩敏感覺自己身下流出的淫水已經把T字褲給完全浸泡了,正沿著大腿內側往外滲透。

  

   ‘要、要去找高總,得過去才行。’感受到越發泛濫的蜜穴,蔣詩敏咬了咬牙,拼命忍耐著躁動的情欲,帶著幾分期待和恐慌,走出了衛生間,朝總裁辦公室的位置走去。

  

   清脆的高跟鞋聲響起,黑色的高跟踏在澄亮的地板磚上,沿途的公司成員都為蔣詩敏的風情所吸引,成熟少婦的風韻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來,令周遭的年輕小伙子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只覺得這位艷名遠揚的冷艷主管蔣詩敏,今天顯得格外的誘人。豐腴的身材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讓所有看到她的男人都大呼頂不住,有一種強烈的想要撲上去盡情品嘗美人津液的欲望。

  

   蔣詩敏重新扎了個發型,些許披散下來的劉海遮蓋住了她的臉龐,不至於讓大家看到她的滿臉紅暈。來帶總裁辦公室前站定,蔣詩敏敲了敲門,被人領進了辦公室的外間。

  

   蔣詩敏認得,給她開門的是高遠的貼身秘書趙檸,頭上的灰白發色非常好辨識,沒錯,趙檸也是一位次等公民,終身服務於高遠,跟高遠公司總裁身份匹配的是,趙檸也是一位綜合性人才,畢竟有兩個專長的也算綜合性人才,至於和藍雪誰更專業,呵呵,還是別跟藍雪比了吧,恐怕高總面上掛不住。

  

   “蔣姐來啦,稍等,我跟主人說一聲。”管高遠叫主人,其實是趙檸自己的想法,岩國律法在這方面沒規定,都是趙檸自己主動的。

  

   趙檸的身材很好,是那種震撼人心的妖嬈身材,S型的曲线搭配堪比超模的雙腿,完全就是一個性感尤物,胸前的飽滿和臀腰的挺翹吊打大多數岩國女人,因為她是櫻花國和西伯利亞的混血兒,還是混血兒中特別篩選出來的優秀個體,沒有狐臭,皮膚有白種人一般的白皙也有岩國人那樣的柔嫩,身材火爆....等等,集個個種族的優點於一身。

  

   高遠其實可以適配一個三專長的追隨者,但是在看到了趙檸的詳細資料之後,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這個三專長的銀發者。並且他對趙檸非常滿意,絲毫不認為趙檸浪費了自己的追隨者名額,是以趙檸對高遠愛的很深,那種被自己的終身雇主珍視的感覺,無異於懷才能臣得遇明主,好比關羽遇到了劉備。

  

   ‘滴’‘滴’,內线電話接通的很快,免提的電話里傳來了高遠粗重喘息聲,“檸奴,怎麼了?”

  

   “主人,蔣姐來了,您看?”

  

   “呼......啪啪啪....呼.....啪啪啪啪....你帶她進來吧。”響亮的啪啪聲從座機擴音器里傳來,蔣詩敏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高遠在做什麼,作為喪偶的未亡人人妻,她應該避諱這種事情,並且最好義正嚴詞的痛斥高遠道德敗壞,但是,我們的蔣主管只是緊緊的抿住嘴唇,雙手絞在一起,一言不發,那模樣,好似一個初次跟情郎約會的妙齡少女,看的身旁的趙檸忍不住捂嘴偷笑。

  

   恨恨的瞥了趙檸一眼,蔣詩敏想要呵斥這個小浪蹄子,心中卻又沒有什麼底氣,又因為羞憤過度,已經有點開始擺爛了。

  

   見到蔣詩敏無地自容生無可戀的表情,趙檸也不再撩撥她,擺動著水蛇腰,晃動著蜜桃臀,帶著蔣詩敏朝總裁辦公室的里間走去。經過健身房,衛生間,會議廳,二人來到了高遠的私人辦公室。隨著和辦公室的距離越來越近,蔣詩敏隱約可以聽到里間傳來的女子呻吟聲和男人的嘶吼,本就通紅的臉龐變得更加嬌艷,紅的好似能滴出血來。

  

   趙檸毫無顧忌的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激烈的交合伴隨著男女喘息聲涌入了蔣詩敏的耳朵,僅僅只是看了一眼沙發上交媾的那對兒人,那紅白相見,汁水橫流的交媾處差點把蔣詩敏給羞死,即便是她老公生前和她做愛時,她也沒見過這般淫靡的場面,急忙把頭低了下去,好似鴕鳥一般。

  

   和王秋兒戰的正酣的高遠瞥了一眼害羞的蔣詩敏,嘴角微微勾起,對美少婦的反應非常滿意,當下也迫不及待要和自己手心里的獵物好好玩樂一番。伸手拍了拍王秋兒的翹臀,懷中的美人兒登時會意,媚眼如絲的白了高遠一下,抱怨著男人的急色,身下動作卻不慢,主動開始了抽送。

  

   跪坐在高遠腿上那個人蔣詩敏也認識,是公司的高薪聘請的總經理,有櫻花國的血統,之前是櫻花國有名的商業女王,當時不同於大家人之中的女強人,商場OL的標簽,王秋兒深受櫻花國文化的影響,是一位雙馬尾的可愛少女!此刻正背對蔣詩敏跪坐在高遠的大腿上,用那粉嫩的少女蜜穴吞吃著肉棒,緊窄的甬道被火熱的鐵棒撐得飽飽的,嬌艷的外陰唇緊貼在棒根,隨著少女身子的起伏在肉棒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淫水痕跡。

  

   豐饒的臀肉一次又一次墜落在白嫩的腳掌上,少女姣好的面容高高仰起,被強烈的快感衝刷著身軀,如同脫水的魚兒一般倚靠在高遠身上,即便是如此,胯下吞吃肉棒的節奏依舊沒有停歇,反而愈加加快了幾分,‘噗嘰’‘噗嘰’的擠壓聲不絕於耳,粘稠的淫液在快速的摩擦下被打散成了白沫,掛在少女穴口邊,點綴著她甜美又淫亂的軀體。

  

   少女性經驗並不豐富的花穴努力吞吃著熾熱的粗大肉棒,膨脹的龜頭一下下敲打著緊閉的子宮口,那齊根沒入的碩大好似徑直撞擊在王秋兒的心房上,直撞的她花枝亂顫眼神渙散雙目無神。細軟的香舌不受控制的吐出,絲絲口涎滴落在酥胸之上,看著這個毫不顧忌尊嚴,在自己面前露出迷人痴態的美人,高遠心中的成就感得到了極大地滿足,要知道,即便是在這種極樂的狀態下,王秋兒的蜜穴依舊死死的盤著雄偉的龍根,主動吞吐的動作不但沒有減緩,在感知到龍根輸精管內蓬勃的活力之後更加加快了幾分。

  

   “啊!!!!!去了啊!!!!主人!!!!!”

  

   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王秋兒和高遠同時達到了高潮,洶涌的汁水從花徑深處涌出,澆在高遠的大龜頭上,其中好一部分又被馬眼中激射的精液反向衝擊,最終裹挾著打進了宮頸口,毫不留情的叩擊著女人緊閉的宮頸。

  

   高遠的射精持續了三十秒,即便王秋兒已經是在極力忍耐了,射出的滾燙精液依舊把她嬌軀燙的亂顫,在最後幾秒鍾徹底敗北,抬高了雙腿把肉棒吐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中的怒龍猛地一抽搐,最後一波精液射在了蔣詩敏和趙檸臉上,驚呆了蔣詩敏,滋潤了趙檸。

  

   趙檸嫵媚一笑,伸出纖細的青蔥玉指刮下臉上的精液,理所當然的送進嘴里吮吸干淨,讓後扭著豐臀上前,跪在了高遠胯下,為他清理沾滿淫液和精液的肉棒。

  

   “唔....主人,你好猛~”度過了高潮的余韻,軟軟的癱倒在高遠身上的王秋兒仰起了俏臉,情意綿綿的送上香吻。

  

   赤裸的臂膀環住鎖住王秋兒甜皮的小香舌,高遠調笑道:“小騷貨,比你那個未婚夫厲害嗎?”

  

   “嗯呐~比他厲害多啦!”王秋兒貪婪的吮吸著滿是雄性氣味的唾液,嚶嚀著回答。王秋兒的處女交給了高遠,其實她也不清楚高遠和自己的未婚夫中山高木哪個更厲害,但能成為岩國的次等公民,能和真正的岩國公民歡好,那種身份地位上的幸福感,成就感和滿足感,是中山高木永遠也不能帶來的。

  

   即便中山高木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櫻花國的副市長了,可在王秋兒看來,連一個岩國的家里蹲肥宅都比不上,寧要岩國一張床,不要櫻花一間房。成為岩國次等公民,她無論走到哪里,都會被強大的岩國庇護,都會被人尊敬,這是她寺本美貴畢生的追求,不,寺本美貴已經死了,現在只有高遠的專屬母狗,高遠大人的忠犬——王秋兒。

  

   “小嘴兒真甜。好了,母狗去旁邊休息吧。”高遠能很清楚的感覺到王秋兒的身體還在顫抖,劇烈高潮後的身體痙攣還遠遠沒有結束,此刻的撒嬌討歡純粹是在強撐,想到這里,高遠的語氣中不由地帶上幾分嚴厲。

  

   王秋兒雖然不太明白自己哪里惹得主人不高興了,但依舊乖巧的應下,從高遠身上翻下到沙發上,躺在高遠身邊靜靜地休憩。其實她並不像高遠認為的那樣難受,對她這種慕強母人而言,被高遠征服的她此生都是高遠胯下的忠實母狗,所有服侍高遠的行為只會讓她享受到被主人使用的愉悅與滿足,根本不是強撐。不得不說,櫻花國的人真是順風時候的一條好狗。

  

   嫻靜的大胸秘書跪坐在地上,嫻熟的為高遠清理著下體,仔細的舔舐高遠胯下的每一寸肌膚,用粉嫩的舌頭把所有穢物舔的干干干淨淨,端的是伺候人的一把好手。

  

   辦公室里,三人的行為是那般和諧,那麼理所當然,那麼有愛,唯獨蔣詩敏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坐臥不安。

  

   非常愜意的靠在沙發上的高遠感受到趙檸的動作停了,低頭看到自己的愛奴已經完成了清理,烏黑的陰毛被理的井井有條和古銅色的肉棒被舔的油光發亮。高遠非常滿意,伸手摩挲著趙檸的腦袋,趙檸頓時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親昵的蹭了蹭高遠的手掌,逗得高遠心花怒放。

  

   高遠坐直了身子,伸手捏住趙檸的下巴,經過精心訓練的引發美人用澄澈明亮的翠綠眼眸安靜的看著高遠,對所有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瞳孔里只有高遠的影子,這種至誠至深的依戀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抗,高遠也是如此。

  

   ‘真不愧是聯邦專門訓練的銀發者。’高遠在心里感慨道,只覺得聯邦給岩國公民的待遇實在是太好了,這種終生制的銀發扈從簡直是完美尤物,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都是男人最好的伴侶。

  

   ‘這還只是B級的銀發者,上面的A級和S級是什麼樣子的呢?’高遠略微遐想了一會兒,很快收回了思緒,務實是他最大的優點,也是他能在短短幾年時間內從D級公民(成年後自動賦予)晉升為B級公民的原因。

  

   換做別的B級公民,根本不會把王秋兒和趙檸收為附庸,一個是櫻花國人,完全可以收作自己附庸的附庸,反正最終都要依附自己,完全可以掛靠在趙檸名下,另一個是C級銀發者,從來沒有B級公民選擇C級銀發者,妄圖通過走關系越級獲得A級銀發者的倒是很多。

  

   關於公民等級和附庸的次等公民,所有岩國人,未成年時待遇區別不大,成年之後自動獲得D級公民身份,可以通過繼承,曾與,或者主動獲取等方式獲得貢獻,提升公民等級。

  

   D級公民不享配銀發者,但有收容一位次等公民的權限,和其他權限若干。

  

   C級公民享配C級銀發者一名(最高享配B),有收容二位次等公民的權限,和其他權限若干。

  

   B級公民享配B級銀發者一名(最高享配A),有收容三位次等公民的權限,和其他權限若干。

  

   A級公民享配A級銀發者一名(最高享配S),有收容四位次等公民的權限,和其他權限若干。

  

   S級公民享配S級銀發者一名(最高享配S),有收容十位次等公民的權限,和其他權限若干。

  

   更高級權限不公開

  

   .........

  

   收回思緒,高遠的注意力回到身前安靜的等待自己吩咐的趙檸身上,著安寧祥和的神態和她淫亂色情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秘書裝根本遮蓋不住趙檸妖嬈性感的身材,反而顯得有一種半遮半掩的誘惑,這種嫻靜美女與淫亂蕩婦的反差讓高遠突生一股褻瀆的想法。

  

   手指勾起趙檸的下巴,趙檸也輕輕用小下巴摩擦著高遠的手指,眼神依舊是那麼純淨。隨著高遠不斷抬高手掌,趙檸的姿態也越發恭謙,身子跪的筆直,上身和雙腿幾乎完全形成了一個直角,天鵝般修長的脖頸高高仰起,只有這樣趙檸才能始終保持自己的臉蛋不離開高遠的手心。

  

   看著身軀幾乎被拉伸到極限,但依舊一言不發痴痴的看著的趙檸,高遠滿意的點了點頭,當著蔣詩敏的面咳了一口痰出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趙檸,在蔣詩敏震驚的目光中吐了下來,完美的被調整好角度的趙檸吃進了嘴里,身材火爆的貼身女秘書如同撒歡的小狗一般搖動著自己的臀部,攤開細長的舌頭展示自己的收獲,在高遠贊許的目光中開心的吃下了主人的賞賜,然後興奮的用腦袋蹭著高遠的褲子。這毫無挑剔的母犬禮儀得到了高遠高度贊揚,“真不錯,檸奴真是個乖狗狗。”

  

   “嘻嘻~謝謝主人夸獎。”趙檸搖屁股搖的更興奮了。

  

   高遠拍了拍趙檸的臉頰,示意她去一旁待命,然後裝出一幅剛看到蔣詩敏的樣子,‘驚訝’的說道:“哎呀,蔣姐,你怎麼在這?蔣姐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真是不好意思,讓蔣姐久等了。”說著愧疚,但高遠語氣里滿滿都是揶偷。

  

   蔣詩敏在心里輕輕啐了一口,暗罵高遠真是個不要臉的壞胚,面上卻是還要幾分臉面,“高總好..是,是趙秘書通知我來的,說,說是您找我。”

  

   “我找你?我沒找你啊?”高遠更加驚訝了,“趙檸你怎麼回事,誰跟你說的我找蔣秘書。”

  

   坐在遠處沙發上的趙檸眨了眨眼,無辜的說道:“檸奴也不知道啊,是蔣主管說要來找您,我就帶她過來了。”

  

   “你!...”蔣詩敏氣急,怎麼看不出這兩人是在合起伙來欺負自己。

  

   “哎哎哎,蔣主管不要生氣,這里邊一定有誤會,要不這樣吧,既然沒事,你先回去,我等會兒好好教育教育趙檸,一定給你一個交代。”說完做出一個送客的動作。

  

   趙檸也根本不掩飾,聽到高遠說要教育自己,頓時露出滿臉春情,輕輕的喊了一聲“主人~”那聲音酥麻入骨,連蔣詩敏聽了都直打哆嗦。

  

   蔣詩敏怎能走掉了?看了半天活春宮的她此刻口干舌燥,下體的丁字褲早已被徹底打濕,黏糊糊的內褲貼在陰唇上,不斷提醒她她已經發情了這個事實。蔣詩敏只覺得胸腔之中燃燒著一團火,燒的她渾身發抖,燒的她心肝發顫,燒干了她的理智,燒完了她的禮義廉恥,燒的她腦子里只剩下了高遠胯下挺立的那根大雞巴!

  

   “蔣主管怎麼了?不走是還有什麼事嗎?”依偎在高遠大腿旁邊的總經理王秋兒也出聲問道,語氣里滿是嘲諷和迫不及待。一旁的高遠穩坐釣魚台,絲毫不著急,慢慢的看著蔣詩敏做最後的掙扎,這美婦沉淪前的負隅頑抗在他看來是那麼得迷人,關鍵這還是絕唱,等蔣詩敏雌服在自己胯下之後,就再也看不到了。

  

   被高遠這樣子逗弄,蔣詩敏委屈的快要哭了。從骨子里來說她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性,不然也不會在丈夫去世之後毅然決然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並把獨自她們撫養大。並且十年前的她一度想著為過世的丈夫守身如玉一輩子,她也是這樣做的。

  

   但是,時間能磨損其一切。

  

   曾經愛的海誓山盟,死去活來,在十幾年如一日的生活衝刷之下,那曾經深厚的感情又能剩下幾分?貞潔烈女守節守一輩子守到最後,心里堅守怕不只剩下一個概念了,連那些美好的回憶都漸漸模糊,蔣詩敏也是如此。

  

   或許是某天早上一覺醒來,或許是某次飯後坐在沙發上小憩,或許是某次應酬後的醉酒,又或許就在剛剛,蔣詩敏意識到自己不記得死去丈夫的模樣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曾經刻骨銘心,令她魂牽夢繞的身影不見了。只有看到臥室里掛著的那甜蜜的婚紗照,蔣詩敏才能依稀記起丈夫的模樣,那種感覺就像:啊,原來我老公長這個樣子。

  

   這種恍若隔世的孤寂和迷茫,不斷的衝刷著蔣詩敏的心,生活的重擔和情感上的無奈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來了,誰還能對這位美婦要求更多呢。

  

   “慣會取笑我......”蔣詩敏的眼神朦朧,眼眸之中水汽氤氳,聲音如水似綿,勾的男人心生憐愛,高遠一時間也聽得痴了。

  

   渾渾噩噩這些年,一心想的就是把兩個女兒拉扯大,蔣詩敏心中並沒有其它追求,說她是為女兒活的也不為過,是以會對表現更好的鍾雲萬般寵愛,對稍微遜色的鍾秀多有批評,已經算是魔怔了。

  

   若無意外,蔣詩敏大抵會一直這麼過下去,當個女兒奴,一輩子張羅著上學,工作,結婚,生孩子,帶孫子,直到老死。

  

   但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那天應酬出了意外,喝的醉醺醺的蔣詩敏一頭扎進了高遠的房間,這位在公司里頗有名望的老員工,這位是兩個孩子母親的美少婦,這位端莊秀麗,不苟言笑的美熟女,踏著雜亂的步伐,帶著滿身酒氣,一頭扎進了高遠懷里,那天本來是給趙檸留的門,卻被蔣詩敏陰差陽錯上了車。

  

   醉眼朦朧之中,蔣詩敏把高遠當做了亡夫,把發生的一切當做一場荒唐春夢,在夢里和高遠抵死纏綿,那綿軟濕熱的花徑泄了十數次,依舊緊緊的咬住高遠的怒龍不放松,美穴被肏干的紅腫不堪,依舊嬌吟著鼓動高遠一次又一次提槍上馬。

  

   久旱逢甘霖,枯木再逢春。

  

   這場激烈的歡愛喚醒了蔣詩敏塵封已久的感情,數十年來被她可以壓制的情欲和無處安放的愛意洶涌如潮,卻被迫憋在蔣詩敏身體里無法發泄,數十年積累的情欲快把蔣詩敏逼瘋了,她好似一下回到了數十年前那個青蔥歲月,行走坐臥的時候都會想起自己的愛人,只不過如今那個讓她為之痴迷的人,是比她小了好幾歲的公司總裁——高遠。

  

   蔣詩敏至今都記得那日瘋狂之後,高遠臉上難以置信的表情,“蔣姐?!怎麼是你!”這是蔣詩敏第一次看到自己年富力強雄心勃勃創業老總失態,那真是的震驚在失身之後煎熬的日子里擊垮了蔣詩敏心里的最後一道防线,因為高遠不是故意的。她沒辦法把事情的責任都推到高遠身上,這根本騙不過自己的心,更重要的是,她枯寂的心被高遠喚醒了。

  

   移情是精神分析理論體系里的術語,移情是指把重要他人(可能是父母,也可能是其他重要的養育者)的形象投射到另一個人身上,然後因此對此人產生了一些情緒。

  

   而此刻的蔣詩敏,自那次瘋狂的性愛之後,就開始逐漸移情了,曾經的丈夫形象一點點模糊,取而代之的正是她的老總——高遠。

  

   少女的美在於青春和活力,那熱烈耳朵情感有著不顧一切的勇氣,愛的轟轟烈烈,山盟海誓。而熟女的美,媚在心里,身熟心靈,氣質天成,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水潤之意,將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完美的詮釋了出來。

  

   此刻嬌羞哀怯的蔣詩敏整個人好似都化成了一汪春水,眼里沒有淚珠卻好似有水流激蕩,圓潤豐腴的身姿輕輕顫抖,肩膀一搭一搭的,看上去如泣如訴,害羞帶媚。任何男人見了這番場景,心中都會涌現出無限的柔情,恨不能緊緊把這水做的麗人擁進懷里好好安慰,決不允許她再受一滴淚來。

  

   “壞人......”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聽得高遠一下子迷住了,恍惚之間,眼前的蔣詩敏不再是精明能干的都市麗人,而是含情脈脈等待丈夫寵幸的嬌妻!

  

   “蔣姐.....”高遠喃喃出聲,本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就站在蔣詩敏的身前,痴迷的看著她。

  

   這麼近的距離蔣詩敏甚至可以聞到高遠身上的氣味,那明顯的汗味打著旋鑽進她的鼻翼,極為清淡的酸味聞在蔣詩敏的嗅覺感知中卻是香噴噴的,當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即便那人身上酸臭無比,她也只覺得好聞,蔣詩敏便是如此。

  

   這高遠獨有的味道夾雜的高遠牌荷爾蒙,好似某種鑰匙一般激活了蔣詩敏的身體。

  

   熱,好熱。

  

   蔣詩敏只覺得身上燥熱無比,房間內開了空調都沒用,身體的躁動和心靈的哀羞和臣服構織出一張無形大網,網住了蔣詩敏的心,令她掙扎不開,越陷越深。

  

   身子不安的扭動,汗漬打濕了胸前的襯衣,絲絲香汗沿著雪白的脖頸滑落,匯聚在熟婦的鎖骨上,一雙美眸卻死死的盯著身前的男人。

  

   暮得,蔣詩敏動了,這也意味著在這場愛與征服的調教中,她最終敗下陣來,徹底淪為高遠的俘虜。

  

   美婦前跨一步,吻上了高遠。

  

   蔣詩敏身高172,即便是穿上高跟鞋,跟195的高遠比起來仍然差的很遠,此刻主送求吻,還要踮起腳尖,看上去好似熱戀般的少女一樣,一對玉臂緊緊的環在高遠脖子上,胸前的大白兔也和男人的胸膛擠在一起。蔣詩敏的表現給人的感覺就像要把自己擠進高遠懷里一般。

  

   細軟的香舌死命的往高遠的嘴里鑽,高遠身上的一切味道都讓蔣詩敏痴迷無比,她就那沙漠中干涸的旅人,無比渴求著生命之源,而高遠是她唯一想要的甘甜的水源。

  

   繃得緊緊的碩大巨根貼在蔣詩敏的小腹上,滾燙的龜頭壓在美熟婦乳球的下半側上,燙的她嬌軀發抖,芳心亂顫,那薄薄的一層女士襯衫跟沒有一樣,根本起不到任何阻隔的作用。勃起的乳頭早已乳頭更是不堪,僅僅是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就給它帶來了巨大的快感。酥麻的電流從乳尖傳導開來,爽的蔣詩敏連站都站不穩了,若不是一雙有力的大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她怕是要摔在地上了。

  

   良久,唇分,蔣詩敏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撤回了覆蓋高遠唇瓣的櫻唇,不是不想再繼續,而是不能。在剛剛激吻的時候她已經把自己所有的津液在極短的時間內都送進了高遠的嘴里,如同供奉主人的女奴一般獻出了所有,然後卑微的勾引著面前愛人的憐惜,想要獲得高遠賞賜一些口水給她解渴,平騷,用以安撫她躁動的身體。

  

   此刻蔣詩敏已經完全癱在了高遠懷里,整個人好似沒有骨頭一般將身體的大半重量都壓在高遠身上,那溫順無比,乖中帶騷的樣子王秋兒看了都暗罵騷貨,不得不說,熟婦浪起來,就沒少女什麼事兒了。

  

   “高總♡~~”蔣詩敏的聲音放蕩極了,嗲的不像話,高遠都很難想象已經是兩個女兒的媽媽的蔣詩敏能發出這樣蕩人心弦的媚叫。

  

   .“還叫高總?”高遠似笑非笑的看了蔣詩敏一眼,看的她蜜穴發癢,嬌軀發燙,蔣詩敏立刻改口,“老公~~♡親~親~老公♡~人家好喜歡聞你的味道,你身上好好聞。”

  

   “騷貨,我可不是你老公,你女兒的爹另有其人。”高遠笑罵道,任誰來,都在蔣詩敏身上不出來一點兒女強人、獨立女性的影子了,更像是一個穿著制服和嫖客玩角色扮演的妓女。

  

   “嚶~......老公好壞......說的好像人家給雲雲秀秀找了個後爹.....呀.....太丟臉了......哪有這樣做母親的......可是....可是跟老公在一起真的好開心....好快樂.....”

  

   此刻的蔣詩敏俏臉酡紅如醉,媚眼如絲,躺在高遠的懷抱里,臉上流露出淫蕩的笑靨。誘人的豐滿胴體彎曲起來,渾圓翹挺的臀部貼在男人雄偉的龍根上摩擦,撩撥著高遠越發高漲的欲望。

  

   高遠心中也是滿足無比,能征服一個正兒八經的,有岩國正式公民身份的少婦,讓他有一種莫大的成就感,這種身份地位上的成就感遠不是王秋兒和趙檸所能比擬的。

  

   心中滿足的高遠准備謀求身體上的滿足,他那鐵棍一般的小兄弟可還嗷嗷待哺呢。

  

   一把摟住蔣詩敏,在她的驚呼中高遠抱著她坐回了沙發上,成熟的美婦如同依人小鳥一般躺在高遠身上,黑絲包裹的玉腿坐在高遠跨間,身下一根火熱的鐵棒頂在美婦下體,堅硬滾燙的棒身就貼在她的陰唇上,隔著絲襪和丁字褲刺激著女人的胴體,勾動著她心中的悸動。絲絲晶瑩淫液從肉縫里滲透出來,打濕了蔣詩敏的三角地帶。

  

   “寶貝兒,把裙子撩起來。”貼在蔣詩敏的耳邊,高遠溫柔的命令道,親昵之中帶著讓女人沉醉的霸道。

  

   高遠雙手握著蔣詩敏渾圓的玉乳,那如同棉花糖一般綿軟的肉感令高遠直呼極品,愛不釋手。細腰,巨乳,爆臀,蔣詩敏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的味道,這是最能激發男性交配欲望的雌性模樣。

  

   “老公...我...我撩好了..唔.....嗯嗯.....”蔣詩敏話還沒說完,就又被高遠堵上了嘴,胸前的的白襯衫早就被高遠的狼手熟練的解開了,胸衣也是一樣。

  

   美婦蔣詩敏的嬌軀潔白如玉,如同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一般,沒有絲毫的瑕疵,曲线玲瓏有致,起伏凹凸分明,傲人的高聳雪乳高高挺起,被高遠握在手里把玩。其上的兩點嫣紅,便似是新開的玫瑰,隨著女人胸脯的起伏微微顫動,高潔之中又飽含熾熱的情意。

  

   鍾雲和鍾秀的美貌確實來自蔣詩敏的遺傳,已經是年近四十的熟女了,蔣詩敏的肌膚依舊如綢緞般光潔,比之二八少女有過而無不及之。

  

   沿著平坦的小腹向下,便是女人最隱私,也是最珍視的秘密花園了,本該是禁地一般的地方此刻空門大開,對高遠完全不設防,濕漉漉的花穴和高遠的小兄弟如膠似漆的糾纏在一起。

  

   “啊....老公~”粗大的男根緊貼在通往女人心房的通道口,那熾熱的觸感燙的蔣詩敏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句嬌呼。

  

   透過絲襪可以看到,蔣詩敏的陰部格外的粉嫩,如同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迷人的唇瓣微微開闔,本能的吸附在肉棒上。兩瓣蜜肉之中滲出絲絲淫蜜,掛在古銅色的龍根上,如同精油一般油光發亮,甜膩芬芳。是的,男女的淫液都是有味道的,取決去個人的飲食習慣,蔣詩敏的飲食非常健康,所以淫液聞起來很好聞,這樣的花穴也可以稱之為小香批。

  

   “好燙.....咿.....老公的大雞巴.......”蔣詩敏能清晰的感知到貼在自己下體的肉棒,那傲人的尺寸她也一清二楚,正是因為清楚,她才明白這根肉棒有多厲害,比自己前夫那軟趴趴的小肉肉棒強了不止一籌,甚至有時候還硬不起來,又怎會像高遠這樣,僅僅是貼在身上就給自己帶來了觸動靈魂的悸動,心中那種全身微微戰栗的渴求與興奮,蔣詩敏一清二楚。

  

   沒有理會蔣詩敏主動求愛的眼神,高遠輕笑一聲,拍了拍身側臥著的趙檸,“檸奴,過來,給主人舔舔雞巴,連帶著詩敏的小騷逼一起舔。”

  

   身材火爆的混血女奴欣然應諾,乖巧的用美麗的臉蛋蹭了蹭主人的手,扭動著身軀爬起身來,跪坐在高遠和蔣詩敏的身前。一顰一笑都頗有法度,一舉一動皆暗含禮數,端的是姿態款款,落落大方。

  

   趙檸的臉型是菱形臉,這種臉型最突出的特征就是面部輪廓非常明顯,尤其是下顎部分極為突出。這種有棱有角的臉型,給人一種高冷,不易親近,但是又想讓人深入了解的感覺。這種臉型的美人自帶一種神秘氣息,引得萬千男人追逐,為博美人一笑哪怕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飴。

  

   因此,趙檸是高冷的,是驕傲自矜的,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但這些只是對外人展示的,在高遠面前,她只是一個乖巧的女奴,侍奉高遠,萬事站在高遠的角度考慮,僅此而已。

  

   冰美人把臻首輕輕貼在兩人的結合處,朱唇輕啟,露出潔白的牙齒,咬住了絲襪。齒白唇紅的佳人動作爽利,三下五除二就在蔣詩敏特意穿的名貴絲襪上咬開一個洞,洞開,穴出,蔣詩敏的蜜穴已經濕成了水簾洞,隨著美婦身心的陷落,身體逐漸解放,塵封多年的快感從體內涌出,越來越多淫水從蔣詩敏的花穴之中流出,好似無窮無盡一般,如同此刻她對高遠的痴愛。

  

   “呀!........不要......”

  

   細軟的舌頭攀上了雄偉的肉棒,在掃蕩棒身、清理淫液的時候觸碰到了蔣詩敏敏感的蜜豆,刺激的她發出一聲高昂的浪叫。基本沒有自慰過的美婦從未被人這般舔舐那麼私密的部位,嶄新的性器自然敏感無比,稍稍舔弄就險些爽的蔣詩敏失神,換了好久才緩過來。

  

   “舒服嗎,寶貝兒~”高遠摟著蔣詩敏,在她耳邊壞笑著。

  

   “才......才......不舒服......”蔣詩敏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只有嘴還贏得很,未亡人美婦已經枉顧自己的兩個女人,把身心都交給了高遠,不甘的想要渴求最後的一絲尊嚴。

  

   但這毫無意義,蔣詩敏話音剛落,趙檸就又舔上了她的花穴,這次可不是連帶的觸碰,而是特意來侍奉她的,紅唇微張,把挺立的小蜜豆吸入嘴里輕輕嘬著,趙檸臉上聖潔的表情給蔣詩敏一種她在品嘗美食的錯覺,可她又清晰的知道那是自己尿尿的地方,是自己陰道口、陰蒂上的蜜豆。她、她怎麼把這吃進嘴里?

  

   “咿呀!喔!!!!....哈啊...哈啊....嗚嗚嗚?.....”蔣詩敏瞪大了眼,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卻是趙檸用貝齒輕輕咬了咬蜜豆,頓時,一股排山倒海的神經信號刺激衝進蔣詩敏腦子里,這種混合著酸爽,痛苦,癢麻的復雜感覺令她難以招架,竟然瞬間爽的哭了出來。

  

   “嗚嗚嗚.......齁齁齁....┭┮﹏┭┮......”

  

   一股激流從蔣詩敏腿縫之中迸出,從堵住穴口的肉棍兩側噴出,散落在趙檸的臉蛋上,一股雌臭味道擴散開來,混入周遭的空氣中。蔣詩敏的雙腿不自覺的顫抖著,本能的想要並攏,阻止趙檸的動作,這是大腦爽到過載,本能在保護蔣詩敏的身體。

  

   高遠哪里會讓她如願,大手一把,按住了蔣詩敏的黑絲長腿,看上去豐腴的玉腿實則軟乎乎的,高遠的手按上去就陷進了大腿的肉里。

  

   蔣詩敏哭的涕泗橫流,身體酥麻無力,只能咿咿呀呀的哀求高遠,“嗚嗚嗚嗚.....老....老公.....啊啊啊啊......嗯嗯嗯!!.....嗚嗚嗚.......”

  

   高遠一邊安撫著美婦的情緒,一邊給趙檸遞了一個繼續的眼神,“怎麼了,寶貝兒?”

  

   趙檸當即會意,貝齒再度把蔣詩敏的蜜豆吃進嘴里慢慢研磨。

  

   “啊啊啊啊啊!!!!!老公!!!!!”蔣詩敏當即大腳,一雙美腿抖得更厲害了,身下的淫水爭先恐後的涌出,就這麼一會兒,就把地板打濕了一片。

  

   男人粗糙的大舌頭掃過蔣詩敏的臉頰,輕輕挑逗著女人可愛的耳垂,酥麻的電流感從高遠觸碰的地方傳出,體會五感的器官盡皆籠罩在高遠的氣息里,耳鼻口眼手,都被高遠把握,蔣詩敏只覺得自己的好似真正成了高遠手里的玩物,但雌性的慕強本能卻並不抗拒這種感覺,反而有種被占有的幸福,令人窒息的滿足感的快感從身體各處涌來,一時間竟然使得蔣詩敏喪失了言語功能,眼神翻白,小口微張著,卻發不出來任何聲音。

  

   饒是蔣詩敏已經爽的丟盔卸甲,高潮已經不知道去了幾次,但上下兩路的進攻可還在繼續,以致於美熟婦兩眼一翻,干脆的暈了過去,下體的水還在流,玲瓏有致的嬌軀還在抽搐,人卻是實打實的爽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蔣詩敏悠悠轉醒,只覺得自己嘴里似乎灌了什麼東西,一根滑溜溜的物什擠在自己唇邊口里再跟自己的舌頭糾纏,渡過來帶著香津的液體,還有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在口腔里回蕩。

  

   ‘也不知道這甜腥味什麼什麼味道。’蔣詩敏疑惑的想著,便睜開了雙眼,就看到了跟自己四目相對的趙檸。

  

   看到蔣詩敏醒來,趙檸俏皮的衝她眨了眨眼,然後繼續追逐著蔣詩敏的舌頭,把自己香舌里包裹的液體渡給她。

  

   看到臉上帶著濕漉漉的水漬的趙檸,蔣詩敏心中一跳,明白過來這液體是什麼了,分明就是自己的淫水!蔣詩敏登時羞的俏臉通紅,此前昏迷也就罷了,此刻醒來,是絕絕不想再吃自己的淫水了。

  

   ‘這也太羞恥了!’

  

   “嗚嗚嗚!(放開我。)”蔣詩敏頓時掙扎起來,想要擺脫趙檸的唇齒。

  

   趙檸微微一笑,順勢放開了她。

  

   蔣詩敏的肺部再度涌入了新鮮自由的空氣,緩過神來的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還在高遠懷里,潔白的美背仍然貼在男人熾熱的胸膛上。

  

   “老....老公.......”蔣詩敏蚊聲訥訥道,一想到剛才自己和趙檸的百合淫戲被高遠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她心中就羞的想找個洞鑽進去,是的,她是愛高遠,但這不代表她不會羞恥的。高遠也樂得看蔣詩敏的這般羞態,只覺得其中滋味甚美,百看不厭。

  

   “醒了啊,寶貝兒,你昏的可真利索。”高遠隨意的應了一聲,繼續專心致志的把玩著手里的巨乳,一雙手堪堪握下,軟嫩圓潤,彈性十足,他十分喜歡。

  

   “嚶......是..........唔........老公.......呀.........”蔣詩敏又輕輕的叫了一聲,聲音柔中帶媚,情深意濃。

  

   “怎麼了?我的小詩敏。”

  

   “嗯.........癢....咿........老公......別摸......”蔣詩敏的臉色殷紅,有此反應全是拜她胸前那一對兒大手所賜。

  

   “詩敏的奶子好大、好軟啊。”高遠感慨到,大手用力的揉捏著蔣詩敏的雪白肉團,感慨道。

  

   “咿呀、嗯、嗯.....是......”蔣詩敏被高遠玩的發出陣陣柔媚的呻吟,剛剛干涸的溪再度有了泛濫的優勢。

  

   “真騷啊,寶貝兒長這麼大一對騷奶子是為了勾引誰?”高遠捏住蔣詩敏的乳暈揪了幾下,笑眯眯的問道。

  

   “啊、啊、啊、”乳頭被男人這樣刺激的蔣詩敏接連發出幾聲急促的低喘,“是、是在勾引老公......”

  

   聽到這話,正跪在高遠胯下吃雞巴的王秋兒抬起了小臉,驚訝的看著蔣詩敏,很難相信這是蔣詩敏會說出來的話。

  

   此時的王秋兒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少女身材的她根本無法把高遠的大肉棒吞下去,這根巨炮怕是比她的喉嚨管還要粗,只能勉強用溫潤的口腔把龜頭包裹住,再用一雙青蔥玉手上下擼動,才能伺候好自己主人的龍根。

  

   不同於王秋兒的驚訝,高遠顯得很滿意,他放肆的捏起蔣詩敏的下巴,強迫美婦把臉轉過來,快意的欣賞著蔣詩敏臉上混合著哀羞,喜悅和歡愉的復雜表情。

  

   “回答得不錯,賞你一頓草。”高遠滿意的拍了拍蔣詩敏的臉。

  

   “嗯....謝謝老公。”蔣詩敏害羞帶媚的應道。

  

   聽了蔣詩敏的回答,高遠越發清楚的認識到一件事:女人天生就是慕強的,這是刻在基因里的東西。有時候,你越不把她當回事兒,她就越把你當回事兒。放在一天前,高遠這麼說,蔣詩敏會憤怒的給他一巴掌。

  

   而現在?

  

   現在蔣詩敏心中的喜悅都快要溢出來了。

  

   胯下的王秋兒聽到高遠的話,戀戀不舍的吐出嘴里的龜頭,紫紅色的龜頭被她的津液完全展示,濕漉漉好似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但莫名的讓蔣詩敏感覺像是可口的美味,這被人千舔萬吮過的鐵棒,帶著幾分妖異的美感,深深的吸引著蔣詩敏的身心。

  

   雄偉的棒身帶著一股力量感,蔣詩敏也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但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感覺它很威猛,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膨脹的輸精管微微隆起,在渾圓的棒身凹出一塊,整體變成了近似三角的形狀。這完美符合雌性人類審美的樣子一下就擊中了蔣詩敏的內心,她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

  

   蔣詩敏不得不承認,她饞了。

  

   退出王秋兒口腔的巨根頂在蔣詩敏的恥丘上輕輕摩擦,蔣詩敏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那濕潤的肉冠劃過自己的穴口。

  

   “抬臀,詩敏。”高遠拍了拍蔣詩敏的豐潤肥臀,說道。

  

   “嗯~”

  

   蔣詩敏嗯了一聲,抬起了豐臀,就感覺那炙熱的肉冠從穴口滑下,又貼著股溝裂縫頂了上去,卡在自己肉臀之間晃動,似乎是在找合適的位置。蔣詩敏輕輕掙脫高遠的懷抱,從他的懷里站起來,膝蓋微屈,剛好把穴口蓋在了肉冠上。

  

   蔣詩敏的蜜穴周圍很干淨,陰毛寥寥無幾,高遠只感覺一個濕熱的肉瓣蓋住了自己的龜頭,隨著時間的推移還在輕輕吸嘬著肉棒。

  

   扶住蔣詩敏的柳腰,高遠溫聲問道,“准備好了嗎?”

  

   只待蔣詩敏從鼻腔輕聲哼出一個‘嗯’字,那腰間的大手便沉了下去,按著雪白臀肉一路向下,直接吞沒了粗大的肉棒。

  

   “嘶——、寶貝、你好緊、哈啊————”高遠爽的發出一聲低呼,著軟糯的肉腔竟然把他的肉棒全部吃進去了,插入時裂縫里重巒疊嶂的不規則通道,讓高遠體會到了美妙的包裹感和恰到好處的推擠感,那種欲拒還迎的本能讓高遠萬分舒暢。嬌嫩

  

   肉壁和雞巴嚴絲合縫打的貼在一起,不分你我,硬是把一根19cm的巨炮給完整吞了下去,王秋兒都做不到這般,每次都留尾部一截在外面。

  

   “啊啊 →啊♪~啊!!!!!!!大....太大了呀.....老公的大雞巴.....進來了啊!!!!!♡....“

  

   蔣詩敏動情地大叫起來,美臀落到底部後自動彈了起來,蔣詩敏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開始適應性交了。

  

   隨著二人交媾的正式開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

  

   高遠由衷的感覺跟蔣詩敏做愛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蔣詩敏是那種明顯的臀寬過肩的女人,臀部上的肉多,彈性大,抽插交合的體感非常棒,就好像一台全自動人肉飛機杯,帶給他了極大的享受感。

  

   “嘶.....寶貝,你真棒。”高遠扶著蔣詩敏的腰贊嘆道。

  

   “啊哈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哈啊、老公、啊——~......老公.....”

  

   蔣詩敏覺得高遠的肉棒好似有著某種魔力,可以讓她嗜肏上癮。此刻她好似吸粉的癮君子一般,嘴里吐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整個人做在高遠的身上嬌啼,只靠著一雙黑絲美腿踩在地上支撐身體。

  

   “啊≈≈太舒服了啊!....老公、我愛你!咿呀≈≈≈≈”

  

   蔣詩敏真的是爽極了,連呻吟都打著旋,帶著顫音。兩人喘的都越來越急促,美婦嬌美蜜穴絲毫沒有因為生過一對兒雙胞胎而松垮,反而因為守活寡太久沒用,甚至比尋常少女的穴肉還要緊窄幾分。

  

   粗大的肉棍一次次被粉唇吞沒,紫紅的冠狀肉菇徑直打進花徑的最深處,和那緊緊閉合的子宮口狠狠的親熱一番後才會被再度吐出去。隨著肉棒的進出,花心之中不斷被帶出一股股姣姣的粘稠花蜜,散落在兩人腿間,胯下。

  

   這一對兒男女好似天生的璧人一般,情深意濃,如膠似漆,越戰越勇,從一開始的幾近崩潰到現在的甘之如飴,蔣詩敏的適應能力越來越強,熟透了的胴體上泛著迷人的紅暈,整個人如同披了一層粉紅的紗衣一般,艷若桃李,燦如辰星。

  

   有詩雲【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便是如此。

  

   屋中男女越干越酣,‘噗嘰’‘噗嘰’‘噗嘰’‘噗嘰’的汁水拍打聲一陣接著一陣,蔣詩敏的身軀在高遠身上起起伏伏,胸前那一對兒雪白的乳肉上下晃蕩,好似洶涌的波濤,看得人目眩神迷,眼花繚亂。

  

   “呀.......齁喔喔啊....老公....老公....抓住我的手....齁喔喔啊!!”蔣詩敏說著,把自己的手往後遞過去,跟高遠十指相扣。

  

   手放在高遠手里,蔣詩敏好像一下就有了依靠,頓時安下心來享受著身下傳來的蕩漾快感,圓潤的巨臀在快感的驅使下不知疲倦的一下又一下坐下去,炙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頂入子宮頸的深處。

  

   “唔唔......嗯啊!!!...老公.....人家要飛起來了啊...咦呀........老公的大肉棒.......好喜歡.....哦哦哦哦!!!“軟糯地嬌啼不斷從蔣詩敏的紅唇中飄出,天賦異稟女體已經完全適應了高遠的巨根,十分喜悅得主動用豐滿的美臀迎合著堅挺的男根,碩大的卵袋也時不時會打在美婦的粉胯上,打出一片紅彤彤的痕跡。

  

   “小騷屄!給老子夾緊一點!”高遠低吼著,用粗野的肉棒頂了頂緊閉的宮頸口,頂的蔣詩敏嬌軀一陣顫抖。

  

   蔣詩敏有意回頭白高遠一眼,可頭轉到一半,眼卻真的翻了白。之前的瘋狂肏干已經把蔣詩敏推到了高潮的邊緣,高遠的這一頂,就像是臨門一腳,直接把蔣詩敏送上了高潮。

  

   一張絕美的容顏在極致的快感下扭曲,展露出一張妖冶的高潮母豬臉,好似發情的雌畜一般肆意的展示著自己的放蕩:瞳孔無神,眼白上翻,瓊鼻拉長,香舌外吐,風情萬種的熟女人妻此刻堪比風塵妓女。

  

   大股大股的滾燙花汁從子宮口噴出,正好澆在高遠的肉棒上,紫紅的肉冠被淋了個透徹,爽的高遠打了個冷顫,大手扶住蔣詩敏的細腰防止她倒下,高遠就這樣靜靜的欣賞著美婦的高潮痴態。

  

   直到蔣詩敏抖著身子站起來,把肉棒整個吐出來後,才結束了這觸電般的高潮過程,整個人向後躺倒,倒在了高遠懷里。

  

   高遠輕輕撫摸美人身上的每一處玫紅,胯下的肉棒依舊堅硬如鐵,他卻沒有急著去肏屄,體貼的配著蔣詩敏享受這高潮的余韻。

  

   片刻之後,蔣詩敏打了個激靈,緩緩回過神來,望著高遠溫柔的眼神,心頭一暖,吻了上去。

  

   唇分之後,絲絲淫靡的水线在兩人唇瓣之間拉開,最終滴落在高遠的胸膛上,“老公,我好愛你。”

  

   無需多言,戰斗還遠未結束,這一次,高遠提槍上馬,把蔣詩敏按在了胯下.....................................................................................................................

  

   雲雨過後,蔣詩敏感覺自己渾身無力,慵懶的依偎在高遠懷里,貪心的獨占他溫暖的懷抱,一旁的王秋兒和趙檸念在她是第一次,便也默默忍讓著她。

  

   在這和諧的氣氛中,待在總裁豪華辦公室中的三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天氣的變化,窗外雨的大的出奇,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敲打在外牆上,雨聲格外的明顯。但由於高遠的辦公室是雙層玻璃,內層還是隔音的,所以根本聽不到外界的傳來的任何聲音,所以根本不知道遇上了數年難得一遇的大暴雨。

  

   ‘叮鈴鈴’‘叮鈴鈴’,蔣詩敏的手機響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透露出手機的亮光,頑強的震動著,倔強的昭顯它的存在感。

  

   “詩敏寶貝兒,去接電話。”高遠親了親蔣詩敏的額頭,對她說道。

  

   蔣詩敏無奈的掙扎起身,她其實是不想理會的,此刻只願和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享受溫存的余韻,哪怕外界洪水滔天也不想去管。

  

   她是有理智的,但是在逃避,可高遠不喜歡她逃避,她只能面對。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家里的座機。

  

   .....

  

   等電話的時間讓鍾秀覺得分外難熬,有種度日如年的忐忑,好在等了一會兒之後,電話終於接通了。

  

   “喂、媽、是我,秀秀。”鍾秀說話說的很急促,她迫不及待的想從母親這里得到安全感。

  

   “是秀秀呀。”蔣詩敏有些艱難的張開喉嚨,習慣了那種依戀的語氣,她一時之間沒能把握住做母親的威嚴感,差點用撒嬌的語氣跟鍾秀說話。

  

   “媽,您什麼時候回來啊。”鍾秀的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沒能在電話里講出自己的遭遇,只是期待和蔣詩敏面對面談。

  

   “這個啊.....唉,秀秀,媽媽公司這邊臨時有事,今天可能不回去了,你跟雲雲先吃飯吧,客廳抽屜里有錢,你們想吃什麼吃什麼。注意安全,啊-”蔣詩敏偷偷瞄一眼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的高遠,芳心不由地為之一顫,赤裸的雙腿再度攪在了一起,絲絲濕意從腿間蕩漾開來,美婦的臉上再度爬上了春情。

  

   說完,不等鍾秀回答,蔣詩敏便如同乳燕歸林一般再度投入了高遠的懷抱。

  

   高遠從胸前低埋的臻首下捏住美人兒的下巴,霸道的把她的玉顏抬了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玩味的問,“蔣主管怎麼不回家啊?”

  

   心中本就因為愛上不該愛的人而羞憤不已的蔣詩敏哪里受得了這個,當即爆發了,“還叫蔣主管、還叫蔣主管!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就會欺負我,我、我不活了!嗚嗚嗚.......”

  

   說著蔣詩敏就要尋死覓活,高遠怎麼會放開她,當即把她揉進了懷里,百般疼愛,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波濤洶涌,連綿不絕。

  

   嘖嘖嘖,高總裁屬實人生贏家,可謂是:【枕上雲收又困倦,夢中蝶鎖幾縱橫。倚緣天借人方便,玉露為涼六七更。】

  

   .............

  

  

  

  

   1.5 重新定義的關系·投敵

  

   鍾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這渾渾噩噩的一天的,她也不想知道,這兩天經歷的一切對她來說如同噩夢,她只想著噩夢快些過去,不想再過這地獄般的生活了。

  

   再一次熬到了放學,看著自己身邊那個偽裝成乖孩子,好學生,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在王辰旭的呼喚下離去,鍾秀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終於熬到了,她滿懷期望的想著,今天回家跟忙完了的媽媽見個面,然後讓媽媽跟任老師說一下調個座位,就可以擺脫這個恐怖的惡魔了。

  

   飽受了蘇旬令一天凌辱的鍾秀,表現得如獲新生,連自己身下內褲里滲透出來的不正常的水漬都忽略了。

  

   後座的楊昊把鍾秀的表現都看在眼里,對鍾秀的經歷也一清二楚,畢竟是後座,只要他有心觀察,自然看得到蘇旬令的動作。

  

   此刻的楊昊心里很矛盾,他胸腔中有著一股英雄救美的衝動和欲望,又害怕蘇旬令的記恨報復,作為同桌他比別人都要清楚蘇旬令顯赫的家室,就連父母都囑托他和蘇旬令搞好關系。

  

   其實推動楊昊誕生幫助鍾秀想法的不是什麼正義感,而是欲望。他喜歡鍾秀,想要得到這個女孩的歡心。

  

   有一個聲音在楊昊心里不斷鼓動他。

  

   ‘去啊,楊昊,安慰她,幫助她,占有她!只要把蘇旬令舉報給老師和學校,他一定就完了,鍾秀也會感激你的。’

  

   楊昊臉上的掙扎之色更明顯了,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孩,她矯健的身姿,雪白的玉臂,開朗又樂於助人的性格,在操場上揮灑汗水的英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吸引著楊昊。

  

   就在這緊要關頭,楊昊心里卻突然浮現了蘇旬令那處變不驚的臉龐,在課上猥褻女同桌的他好似什麼都沒做一般,坦然的和往常一般行動,根本看不出來一點兒差別。

  

   楊昊害怕了。

  

   他不怕蘇旬令的智慧,也不怕王辰旭的武力,他怕蘇旬令的財富和詮釋。

  

   他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即便他比他爸媽都聰明,該挨揍還是得挨揍。這無關武力值,就是打得過,他也只能受著。

  

   這是父母的權力。

  

   楊昊是個聰明人,他敬畏權力,所以他害怕了。

  

   鍾秀就像一只被上位獵食者沾染上自己氣味的羊羔,他可以羨慕,可以嫉妒,甚至可以恨。

  

   他可以對著羊羔流口水,但絕不能染指羊羔。

  

   這是挑釁,將被視為發起決斗。

  

   楊昊想明白了,他默默地背上書包,走出了教室,臨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鍾秀,這是他逝去的青春,再見了。

  

   或許是因為這份不甘,或許是對自己那一點點聰慧過於自信,楊昊後來曾因在公共場合猥褻他人被拘留,此為後話,暫不表。

  

   “姐,我們回家吧。”鍾雲蹦蹦跳跳的來到鍾秀面前,說道。

  

   “嗯,走吧。”鍾秀早就收拾好了東西,答應的很利索,跟鍾雲二人走出了教室。

  

   ......

  

   另一邊,鍾雲鍾秀的家,福隆小區

  

   蔣詩敏在落地鏡前已經站了很久,雖然今天的打扮跟平時一樣:透肉黑絲,高跟鞋,套裙,但她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而導致這種不適的原因,則還要從上午說起....

  

   總裁辦公室內,

  

   王秋兒和趙檸已經回到自己崗位上照常工作了,瘋狂一晚的兩人躺在總裁辦公室套間的席夢思大床上酣睡,蔣詩敏今天睡的格外安寧,或許是因為昨晚的體力勞動太累了,又或許是找到了心靈的歸宿,總之,美婦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不忍打擾沉睡的愛郎,蔣詩敏輕手輕腳的從套間里走出來,來到了外間的秘書處。

  

   “蔣姐,醒啦?”艷若桃李,冷若冰霜,說的就是趙檸這樣的女人,趙檸平時拒人千里之外,此刻的親昵跟蔣詩敏打招呼,讓她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嗯。”蔣詩敏點了點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臉有些微紅。

  

   趙檸也發現了這一點,,服務主人的女人,也是她的職責。她從桌子後面走過來,溫柔的挽住蔣詩敏的手,問道,“怎麼了?蔣姐。”

  

   “....,其實也沒事,我別的衣服都還好,就是、就是我的絲襪昨天晚上被高...,被老公撕碎了,要是出去被同事看到我沒穿絲襪,那.......你這里還有備用的嗎?”盡管和高遠已經是最親密的關系了,但在談及性愛的時候,蔣詩敏依舊有些羞澀。

  

   “(#^.^#),當然有呀,姐姐等等,我去給你拿。”看到蔣詩敏羞澀的神情,趙檸忍不住掩嘴輕笑,高遠那個牲口平時在辦公室里可沒少蹂躪她,衣物什麼的當然有備用的。

  

   趙檸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取了絲襪回來。在看到趙檸手里拿的另一件東西的時候,蔣詩敏羞的漲紅了臉,“趙、趙檸,你拿這個做什麼啊?”

  

   趙檸故作驚訝,“姐姐不知道嗎?這不是主人的任務嗎?姐姐以後可都是要穿這樣的丁字褲呢~就像妹妹這樣。”

  

   說著,趙檸掀起了自己的包臀裙,底下赫然是一條開檔絲襪,但關鍵不是這條絲襪,是遮蓋蜜穴的丁字褲,用著最好的布料做了最色情的款式,真的就是一片布,看看遮蓋住陰阜。

  

   若只是丁字褲也就罷了,蔣詩敏也不是沒為前夫穿過色氣滿滿的情趣內衣,女人面上說羞恥,但實際對於展現自己身體魅力這件事還是很熱衷的。

  

   可這個丁字褲那倒三角的布料,也是鏤空的,上面是一個鏤空的心形圖案,貼在女人的外陰上,更像一個時刻發情的標志,更令蔣詩敏羞憤欲絕還在後面,只見趙檸腰間的丁字褲綁帶上還系著幾個彩色袋子,赫然是五顏六色的小雨傘——橡膠避孕套。岩國頂級品牌,送子觀音旗下的超薄款,蔣詩敏感覺里面包裹的精液好像下一秒就要流下來似的。

  

   “姐姐看夠了嗎?”清靈的女生傳來,驚醒了沉浸在幻想中的蔣詩敏,她一抬頭,便對上了趙檸那戲謔的目光。蔣詩敏只覺得自己在趙檸面前好像一絲不掛一般,內心的想法被看的一清二楚,滿腔的推脫之話都憋在了嘴里。

  

   “這、這、這也太羞恥了......”蔣詩敏猶自做著無謂的掙扎。

  

   趙檸的俏臉搭在蔣詩敏肩膀上,氣吐如蘭,“姐姐~究竟是羞恥,還是喜悅呢?”趙檸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蠱惑者蔣詩敏本就不堅定的心。“而且,這可是主人的任務呢~”

  

   “別、別、別說了,我穿就是了。”蔣詩敏嬌軀軟軟的靠在趙檸身上,輸的一塌糊塗,羞恥的蒸汽不斷從頭上升騰起來,幾乎就要實質化了。

  

   望著局促的邁著小碎步走出總裁辦公室的蔣詩敏,趙檸捂著嘴偷笑,在後面叮囑道,“晚上記得回來‘加班’哦,詩敏姐姐~”

  

   “知、知道了。”

  

   ‘呵呵,真是個可愛的女人。’

  

   ......

  

   ‘不行,再耽擱下去雲雲和秀秀,就要回來了。’

  

   看著牆上一直在走的時鍾,心知不能再耽擱了,蔣詩敏牙一咬,心一橫,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了家門,進入了電梯。

  

   與此同時,並行的另一台電梯內,

  

   “姐姐,你怎麼看起來很不高興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鍾雲看著鍾秀有些奇怪的問道,這一路上鍾秀一反往日的活潑,顯得沉默寡言的,非常反常,不對,其實從昨天開始就是這樣了,但昨天的大雨掩蓋讓鍾雲忽略了姐姐的變化。

  

   “我沒事,雲雲。”鍾秀捏了捏妹妹的小手,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奧,好吧。”鍾雲見姐姐不願意說,也沒多想什麼,女孩子家家的,總會有一些小秘密不想讓別人知道。以前就有過這種情況,過段時間自己就好了,於是鍾雲換了話題。

  

   “那姐,你說咱倆今晚吃什麼啊?”

  

   鍾雲一時沒反應過來,“吃什麼?媽做什麼我們吃什麼啊。”

  

   “可是媽媽今晚有事要加班啊,讓我們自己吃。”

  

   “什 !麼!!!媽媽今晚不在家?你怎麼知道的,誰跟你說的?”鍾秀一下就急了。

  

   “任老師給我說的啊,下午第三節下課我去辦公室的時候她告訴我的,說是媽媽給他打電話,說晚飯我倆自己吃。”鍾雲不明白姐姐的反應怎麼這麼激烈。

  

   “她怎麼可以這樣?!她為什麼不回來了?啊嗚嗚嗚.......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都不要我了......嗚嗚嗚.....”鍾秀有些崩潰,讓她一個女孩子獨自承受猥褻的壓力這麼久,來自施暴方的壓力和貞操方面的自我壓力快要把他壓垮了,偏偏在這個要緊關頭,唯一的血親——媽媽和學校的權威代表——任老師,都棄她而去,她感覺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姐姐,你怎麼了?誰不要你了?別哭啊。”看到姐姐崩潰的大哭,鍾雲也是苦惱萬分,手忙腳亂的安慰著姐姐。

  

   這一夜,蔣詩敏打不通,鍾秀哭了一晚上,獨自哭干了淚,傷碎了心。

  

   .......

  

   時間回到下午,我們的蔣詩敏蔣主管經過高遠高總裁的滋潤後,顯得更加明艷動人了,一顰一笑之間都揮灑著萬般風情,看的一路上的男人都瞪直了眼,恨不得把眼珠子鑲到蔣詩敏身上去。

  

   “蔣姐?您怎麼來了?”正在收拾東西的袁小星看到‘嗒嗒嗒’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的蔣詩敏,驚訝的問道。

  

   “是小星啊,今晚我來加班,把昨天的工作補一補。”蔣詩敏優雅的笑了笑,對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她還是很看到的,跟袁小星說是同事,更像是母女。只是關系像,身材外貌差太多了,袁小星是個平板身材,瘦瘦的,戴個黑框眼鏡,像個剛走出學校的女大學生,這模樣已經好幾年沒變化了。

  

   “補昨天的?蔣姐您昨天是請假了,我說呢,怎麼去一趟辦公室就不回來了。”袁小星恍然大悟。

  

   “是呀,家里孩子有點事兒,去辦公室順帶就跟趙秘書請假了。”蔣詩敏眨了眨眼,撒謊都不帶草稿的,不得不說女人真是天生就會演戲的動物。

  

   “事情解決了?”袁小星關心道。

  

   “解決了,一點小事。”

  

   “那就好。”袁小星安心的點了點頭,把自己的包挎上,“那蔣姐,我走了啊,阿美莉卡那邊的 客戶反饋我整理了一下放您桌面上了。”

  

   “好,我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拜拜。”蔣詩敏揮手和袁小星告別。

  

   “拜拜。”

  

   放下自己的包,蔣詩敏打開電腦,開始補工作,其他該下班的同事陸陸續續也開始離開,只剩下零星幾個仍在加班。

  

   不知過了多久,蔣詩敏感到自己脖子上攀上了一只冰冰涼涼的小手,扭頭看去,發現是王秋兒。

  

   “蔣姐~人都走完了哦。”

  

   “王經...秋、秋兒。你怎麼來了?”蔣詩敏疑惑道。

  

   “蔣姐不乖哦,揣著明白裝糊塗,主人讓人家來的呢,等蔣姐等了這麼久,主人都等急了呢。這邊員工都走完了,蔣姐還不過去嗎?”

  

   蔣詩敏朝周圍看去,燈光一片昏暗,只剩下公共過道和自己的工位上的燈還亮著,“我....我這邊還有些工作沒有...呀!”

  

   卻是王秋兒捏住了蔣詩敏胸前的飽滿,“聽話,詩敏姐姐。”蔣詩敏扭頭看去,王秋兒漂亮的卡姿蘭大眼睛中閃爍著威脅的光芒。不得不說櫻花國的人真是一條好狗,曾經微末之時對你狺狺狂吠,現在大器已成就能對你磕頭認罪,嘖嘖嘖。就是手段下作,道德地线近乎沒有。

  

   “....好,我這就過去。”蔣詩敏手中的拳頭握了握,還是答應了,心中卻是記恨了上這個櫻花國的臭婊子,要不是看在她是高遠女人的份上,她拼著公民等級降低也要狠狠的教訓這個次等公民。

  

   走進高遠的辦公室, 蔣詩敏就把心中那些不愉快給拋到了腦後,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真是活在他的心坎里,在面對他時,蔣詩敏心里生不出一絲負面情緒。

  

   高遠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渾身赤裸,青筋交錯的肉棒就這麼聳立在空氣里。趙檸就坐在高遠身旁,看到蔣詩敏進來後,非常識趣的騰了位置。

  

   “寶貝兒,過來。”高遠對蔣詩敏勾了勾手指。

  

   “還愣著干嘛啊,我的好姐姐,快來。”看著蔣詩敏毫無反應,趙檸催促道。

  

   “啊?是、是在叫我啊。”

  

   蔣詩敏如夢初醒,高遠已經等的急不可耐了,一把拽住了美婦,拉著她向後躺去,男人充滿侵略性的氣息再度被蔣詩敏吸入了腦子,好像激活了某個發情器官一樣,蔣詩敏瞬間變得渾身軟糯無力,一雙似水柔情的美眸好似能滴出來水一般。

  

   蔣詩敏腦中一片空白,順從的閉上眼睛回應著男人的索取, 絲絲晶瑩的香津流動在纏繞的舌間,兩片溫熱的唇瓣堵住了她的紅唇,細軟的嫩舌被男人卷入口腔里凌辱,死命的起伏,她卻只是本能的想抱住高遠,男人滾燙的胸膛令她安心,令她痴醉,令她聞之忘我,貼之發情。

  

   蔣詩敏閃著溫柔的目光掃觸動了高遠的心尖,讓他心里狠狠顫悠了一下,覺得此刻的蔣詩敏好像有著平時看不到的獨特嬌媚。

  

   蔣詩敏的唇異常瑩潤香甜,第一次吻她的時候,高遠就感覺到了,他有很多女人,卻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吻著她清甜的雙唇,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芳香氣息,高遠只覺得一向自詡為母狗馴服者的他這次好像真的動心了。

  

   “呼——詩敏寶貝的小嘴真香,真甜。”按捺住心中的悸動,高遠淫笑道。

  

   “嚶...老公......”粉拳輕輕拍在男人身上,為他助興。

  

   高遠放開懷里的蔣詩敏,轉頭看向王秋兒,獰笑道,“好了, 該愛的的愛過了,現在輪到該受罰的人了。”

  

   王秋兒面露驚恐之色,直接癱倒在地,辯解道,“主人,我什麼都沒做啊,主人,饒了我吧,主人。”

  

   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站到了門口,堵住了辦公室門的趙檸直接抬手給了王秋兒一個耳光,寒聲道:“閉嘴,賤狗。”

  

   高遠從沙發上站起來,不急不緩的朝王秋兒走過來,“我記得給你上的第一堂課,就叫尊卑。”

  

   他指了指自己和王秋兒,“我尊,你卑。”

  

   又指了指趙檸,“她尊,你卑。”

  

   最後站在王秋兒面前,指了指蔣詩敏,“她尊,你也卑。”

  

   “寺本美貴,你還當自己是櫻花國的神社的巫女?!!敢對蔣詩敏,敢對你的主母,露出那種表情,你是想死嗎?在岩國,弄死自己的附庸,我什麼都不需要賠,等我和詩敏結婚了,她弄死你,童同樣什麼都不用賠!

  

   我養的狗,不存在敢對主人齜牙咧嘴的!”

  

   高遠下手極狠,毫不留情,耳光一個接一個,王秋兒的腦袋好似乒乓球一般,被抽的左甩右擺的,看的蔣詩敏心中發毛。

  

   “走吧姐姐,接下來的就不要看了哦~”趙檸的玉手攬過蔣詩敏的肩膀,擁著她走出了辦公室。高遠可沒打算手下留情,幾個耳刮子連開胃菜都算不上,甚至對於母狗來說跟獎勵還差不多,真正的刑罰還在後頭呢,譬如水刑之類有名的折磨刑罰,還有古代改良來的各種針對不忠不貞的女子的刑罰,呵呵.....

  

   .....

  

   蔣詩敏心懷忐忑的在外間秘書處跟趙檸喝了幾個小時的茶,聊了幾個小時的家長里短。相較於蔣詩敏的坐臥不安,趙檸神色如常,看起來對王秋兒根本不在乎。

  

   “姐姐呀,你以後可是要做一家主母的人,可不能心慈手軟啊。要馴服櫻花國人,就得下狠手,新聞里多少次等公民噬主的事情你也知道,其中大部分都是櫻花國人。”

  

   “嗯,我知道了。”對於這種案件,蔣詩敏也有所耳聞,每年岩國都有些肥宅被自己的外國雇傭者反噬,財產歸零,透支信用,一無所有,最後即便是有岩國當局維持最低生活標准,整個人已經沒有心氣了。

  

   正說著,趙檸手脖上的特質腕表的信號燈閃了閃,“看來是結束了,主人叫我們過去呢。”

  

   “好,那我們快去吧。”蔣詩敏說著,臉上也帶著幾分欣喜之色,她好想快點見到那個因為一點小事就果斷為自己出頭的男人,這種被人庇護的安全感與幸福感讓她一刻都不想和高遠分開。

  

   蔣詩敏一進門就看到高遠在打王秋兒,短促的耳光一下一下扇在王秋兒的臉上,但比之前輕了好多,其中羞辱的意味更多一些。

  

   而此時的王秋兒看上去與其說是個人,倒不如說更像一條狗。不知道高遠用了什麼方式,讓王秋兒變成了這種充滿野性的狀態,整個人凶狠的盯著高遠的眼睛。

  

   “臭婊子,是不是不服?”高遠一只手掐著王秋兒的脖子,一只手拍打著她的臉頰,翹挺的巨根就橫在王秋兒臉上,濃郁的男性氣味塞滿了王秋兒的整個腦子。

  

   “啊、啊、啊、啊、”王秋兒在高遠的拍打下不停的啼叫,一雙桃花眼死死瞪著高遠。

  

   “賤狗、‘啪’、賤狗、‘啪’、賤狗、‘啪’,還敢瞪我,再瞪一個看看?”高遠用手指指著王秋兒的腦門,大聲呵斥道。

  

   王秋兒喉嚨中發出一聲嘶吼,腦袋猛地向前撲,就要把高遠的雞巴含進嘴里,卻不想高遠反應比她更快,右手直接鉗住王秋兒的脖子,讓她動彈不得。

  

   高遠左手拿著大雞巴甩在王秋兒的臉上,“想吃?‘啪’啊?賤狗,‘啪’想吃雞巴?‘啪’想得美!‘啪’操你媽的傻比母狗,‘啪’滾你媽的櫻花賤種‘啪’還想吃爺爺的雞巴?‘啪’去夢里吃吧。‘啪’”

  

   “‘啪’啊!爺爺‘啪’啊!親爺爺!‘啪’啊!祖宗,求求你,‘啪’啊,讓母狗吃雞巴吧。‘啪’”

  

   王秋兒面容猙獰,腦袋不要命的往高遠雞巴上湊,原來她這副凶狠的雌獸樣子是因為想吃雞巴而不得。

  

   聽到王秋兒的話,高遠松開了她的脖子,“叫爺爺了?現在知道我是你祖宗了,想吃雞巴?行!給你吃。”

  

   話音剛落,解放的王秋兒就像餓死鬼一樣有撲了上來,銜起雞巴就往嘴里送,當紫紅的肉冠剛剛碰到王秋兒嘴唇的時候,高遠猛地揪住了她的頭發,硬生生把她揪了回去。

  

   “啊啊啊!!嗚嗚嗚!!!我要吃主人的雞巴啊啊啊啊啊!!!”

  

   王秋兒頓時嚎啕大哭,死命往前拱,卻抵抗不了強壯的高遠。

  

   “吃雞巴?吃尼瑪!he、tui!”高遠伶著王秋兒的頭發,不屑的啐出一口濃痰吐在她的臉上,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把她扇到一邊。

  

   “詩敏寶貝,來給老公嘬嘬棒子。”說著,高遠衝蔣詩敏勾了勾手。

  

   “是,老公♡”蔣詩敏夾著雙腿踩著小碎步來到了高遠身前跪下,伸出青蔥玉指握住了那滾燙的鐵棍,眼眸之中的愛意幾乎要溢出,瞳孔都快變成高遠的形狀了。

  

   此處省略1W字

  

   ........

  

   “鍾雲,你姐說她今天不回去了,去於思夢家玩一玩。”鄧雨晴轉達了蘇旬令的話,據說是鍾秀走的太急,沒來及的親口跟鍾雲說。

  

   鍾雲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喔,好吧,那我回去跟媽媽說。”

  

   其實鍾秀沒有去於思夢家,鍾雲回家也沒有見到媽媽,但她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主人。”銀發美人藍雪向蘇旬令行了個禮,喊道。

  

   “嗯,回家。”蘇旬令嗯了一聲,率先上了,絲毫沒有跟她介紹身後鍾秀的意思。跟在蘇旬令身後的鍾秀好似行屍走肉一般,麻木的跟著蘇旬令上了車。

  

   車很快就到家了,蘇旬令跳下車,頭也不回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他對前幾天藍雪告訴自己的那個‘六耳’論壇很有興趣,那上面很多知識都是他急需的,比如昨天那個名叫高遠的的二耳會員,分享的一些心得就讓他受益匪淺。

  

   蘇旬令沒有招呼,鍾秀,她一時之間便也傻傻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蘇旬令家的豪華別墅。

  

   “這位...嗯,小姐,怎麼稱呼啊?”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鍾秀循聲望去,發現是那位胸懷廣闊的銀發大姐姐。

  

   “鍾秀。”沉默了一會,鍾秀開口說道。

  

   或許是因為今天她的神色太過枯槁,那萎靡不振的樣子讓蘇旬令沒有了猥褻她的欲望。安安生生的過了一天,她暮得發現自己好像沒有那麼痛恨蘇旬令了。

  

   不,不應該這麼說,應該說她現在有了更恨的人,就像自己不著家的媽媽,和不負責任的班主任,一個蘇旬令會影響一個鍾秀,而蔣詩敏和任梅雲則會放過無數個蘇旬令。

  

   她現在更恨自己母親,對於這個女孩來說,講什麼兄弟睨於牆而外御欺辱都是扯淡,最親密的人一旦無法給予她幫助,乃至放棄了她,她最可能的反應就是投敵,沒有其他可能,只會投敵。

  

   那麼,接下來看的就是敵人的談判話術是否高超了。

  

   “好的,鍾秀小姐,主人這會兒有些事情要忙,你就先跟我來吧。”藍雪笑顏如花,作為蘇旬令靈魂綁定的、不可交易的附庸,她暗地里對蘇旬令做的事一清二楚,能為主人收尾,她覺得很高興。畢竟,她藍雪可是SSS級別的【最終兵器】呢,呵呵呵呵~~

  

   ...

  

   不知過了多久,月亮已經悄悄爬上了天空,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照耀著晨昏线這側的半球,半個藍星聯邦在靜靜的休憩。

  

   別墅里,大床上,淚痕未干的鍾秀擁在藍雪懷里安靜的睡著,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夜,深了。

  

   ......

  

   “臥槽,牛逼啊老蘇,也就是說鍾秀現在是你女朋友了?!”王辰旭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之色。

  

   “我跟你解釋很多次了,我們是.....唉、算了,對,鍾秀是我女朋友。”蘇旬令說道一半,放棄了,他看明白了,這個榆木腦袋講不通,干脆順著他的意吧。

  

   “沃日,厲害啊,老蘇。那,那你們親嘴兒不?”王辰旭的好奇心非常旺盛。

  

   “...親。”蘇旬令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展示一下唄?”

  

   “滾.....唔??.....”蘇旬令話說一半,旁邊坐著的、俏臉上滿是紅暈的鍾秀就主動湊了上來,楚楚動人的運動系女孩奉上了自己的香吻。

  

   “蕪湖!!哦哦哦哦哦哦哦!!!!!!!”

  

   ......

  

   【覺醒】

  

   六耳平台,S級公民付費課程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這節課的導師,你們可以稱呼我為紅丸男,稱呼其實並不重要,你們之中有些人甚至沒多久就聽不下去了,記住我叫什麼又有什麼用呢?”面具男的話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輕佻與隨意,非常容易撩撥人的不滿。

  

   蘇旬令皺了皺眉頭,來上課的都是六耳平台的正式成員,這個帶著墨色面具的男人的話語未免太過放肆。

  

   “好了,言歸正傳,作為對世界認知淺薄的可悲生物們,歡迎來到你們的第一課,作為你們這節課的老師,我將帶你們認識人類社會的底層邏輯——女本位。

  

   在課程開始之前,我想問一下,在座的各位有沒有人想過,人類社會的運行邏輯是什麼?

  

   是弱肉強食?男尊女卑?或者是女尊男卑,還是說男女平等?

  

   如果你是這麼樣想的,那麼很高興告訴你,你想錯了。

  

   都不是,這些都太空了,太大了。人類作為動物,底層的行為邏輯就是生存和繁衍,就這麼簡單。

  

   不要急著反駁,這些東西是刻印在你們記心里的,即便你嘴上否認,實際行動是不會騙人的。

  

   各位都是各行各業的翹楚,一定會有人反駁我,說‘同性戀和丁克怎麼了解釋。’

  

   拜托,雞窩里還會飛出金鳳凰呢,人類基數這麼大,出幾個叛經離道的多正常,並且正是因為這些人的特別,我們才會用同性戀者,丁克,這樣的標簽來區分他們。

  

   退一步說,即便他們沒有後代,但他們的生殖欲望並沒有消失,區別只在結果上——沒生出來。”

  

   “生存和繁殖,並不是互相獨立的兩個方面,而是互相交織、不可分割的,關於女本位主義,我就從繁殖開始講起吧。

  

   女本位主義的一個重要論據就跟繁衍有關,我想請在座的各位思考一個問題:人類的種群數量取決於男人還是女人?

  

   這問題很簡單,取決於女人的數量。哪怕這世界上只剩下一個男人,只要有足夠的女人,人類這個族群依舊可以維持下去,決定人類數量的,是孕體的個數,男人其實無關緊要。因此,在基因層面的判定中,男人被劃歸為消耗品,女人才是精貴的東西。

  

   很多人以為說男人擁有強健的體魄,出色的智商,全方位碾壓了女性,這是種群基因對我們的偏愛,其實恰恰相反,女人,才是那個集萬千寵愛的於一身的角色。

  

   她們從底層基因上就決定其樂享其成,不勞而獲的高貴身份,天生就是駕馭族群中‘護花使者’,或者說直白一點,駕馭‘工蜂’,‘男奴’的人上人。

  

   而這正是女本位主義的第一公里:男性可棄置性。

  

   不同於充當消耗品的男人,女人只要解放了思想,那麼她們就是無敵的,她們可以過的很滋潤。說到這里,我就不得不佩服先賢們,用數千年的時間為種群中的人上人打造了一副道德枷鎖,限制了她們的肆意妄為,極大程度了遏制了女本位在表社會的盛行。可惜,近代以來,有些別有用心人的人解開了這個枷鎖,好了,這個是題外話,感興趣的人多的話,我後面可以再開一類課,我們言歸正傳。

  

   女本位主義在深深的根植在人類社會,是社會運行的底層邏輯,那麼巧了,為什麼幾乎沒人發現它呢?大家可能會說,老師你這不是發現了嗎?慚愧慚愧,我也是經過老師的點撥才意識到這一點,無形之中好像有一只大手干擾了我們對這種本質的認知,以致於再沒有外力介入的情況下對世界的真相根本無法窺知。

  

   大家也別緊張啊,這不是三體之中外星人發明的智子之類的東西,這其實也很簡單,源於我們的哺乳腦,即在哺乳動物母體中孕育的大腦,那種天然的親近與濡沫之情會形成一種我們很難意識到的認知屏障,屏蔽那些不利於種群繁衍的東西,譬如,對世界的認知。

  

   我剛剛看到,這邊已經有幾個學員離開了,這很正常,每次上課都會有人半途而廢,或者是收到哺乳腦的影響太深,或者是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不願意相信....種種情況,不一而足,可惜,可憐,可悲,讓我們歡送他們回到綠奴和龜男的大家庭,繼續沉積在虛假的自滿之中。嘖嘖嘖。”

  

   面具人剛正常了一會兒的語氣再度充滿了嘲諷,惡毒的詛咒那些半途離開的會員,蘇旬令眉頭緊鎖,對面具人的行為非常反感,但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女本位主義的第二公理,則是兩性異形,且偏袒雄性。

  

   大家不要一位這是基因對男人的寵愛,這只是為了母體的成長和孕育胎兒提供一些供養者和保護者。

  

   人類族群的真是現狀是女尊男卑,女人是天生的上位者,因為利己基因是刻在女人骨子里的。利己,有助於雌性個體獲得更好的生存條件,女人越利己,成功孕育後代的可能性就越高,利己基因也會被自然選擇篩選傳承下去,從而傳承基因。

  

   而男人則完全相反,作為工具和消耗品,男人想要傳承基因,就必須具有利他基因,也可以稱之為‘舔狗基因’,越利他,越能更好的供養雌性。成功討得雌性歡心之後,舔狗基因也會得以傳承,舔狗基因就這樣被一代代傳承寫進了男人的基因里。

  

   上的種種結論,都是從純粹生物角度進行的分析,但很可惜人類並不是單純的生物,或者說不是低等生物。基因玩脫了,人類在自然進化中獲得了過量的智慧,當基因造物意識到基因在控制他們的時候,某種程度上,這種底層定義已經出現了故障,或者說,對部分人類失效了,他們正是男性中能力最出眾,最頂尖的那一批人。

  

   他們在機緣巧合之下打破了腦子里的無形枷鎖,意識到了這一點,並做出了相應的改變,掌握資源與權力最多的人,自然能在某種程度上跳出這種限制。

  

   所以我們可以看到一個有趣的現象:

  

   底層的女人坐享其成,等待一個從激烈的雄競中脫引而出的優勝者成為她的配偶,和她履行一對一的對偶制,哪怕她長的丑了點,可以化妝嗎,哪怕她長的胖了點,可以p圖嘛,大多數龜男綠奴是沒有權利拒絕的,因為競爭太激烈了,即使這個女人的條件非常差,她只要適當的降低擇偶標准就可以了,有個屄就行。

  

   而頂層的男人則是群婚制度,作為打破了女本位認知屏蔽效應的優勝者,他們根本不在乎女人的看法,擺脫了對外部女性認證的依賴,無視了生殖焦慮,可以肆意的挑選孕體,播撒自己的基因。大把大把條件優異的女人為了獲得寵愛和資源,心甘情願的開展毫無底线的雌競,這種上位者之間的競爭則更加殘酷與直白,失敗者會被無情打擊報復,基本直接就死了,要不說最毒婦人心呢。

  

   而在座的各位不說是頂層人吧,至少也是上層人,想要不被基因束縛其實很簡單,你只要明白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女人其實並不愛你。

  

   這句話不是說女人不會產生感情,女人也是人,人類進化的一大標志就是豐富的感情,這句話是說在兩性關系中,在女人擇偶的時候,很多時候她並不喜歡你,她只是遵循基因的本能選擇了一個能帶給她更好的生存環境的人,簡單來說,拜金,這個金可是權力,也可以財富,也可是獨一無二的能力。

  

   在認同這一觀點之後,你就徹底解脫啦,只要不被生殖焦慮雖困擾,不被女人對你的評價所影響,你就成為了一個真正獨立的人類,而不是兩性博弈中的犧牲品。

  

   但放眼整個世界,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這一點呢?

  

   在座的的各位雖然沒有半途而廢,完整的上完了覺醒的第一節課,但我希望你們明白,生活在這個被底層邏輯圈禁的囚籠之後,我們的眼睛,鼻子,耳朵,大腦,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為了女本位社會而構建的,每個細胞里都流淌著雙螺旋結構,除了我們的大腦皮層,一切都是在母體內孕育的,天生就親近女本位。我們天生就被施加了極強的認知屏蔽,離開這節課後,怕是在座的大多數都會忘了我講了什麼。

  

   獵人還沒看到獵物,就被啄嚇了雙眼,何其可悲!

  

   算了算了,還是講點好聽的吧。也有很多人解脫了基因枷鎖,比如丁克,他們完全克服了生殖欲望,活的非常自由,還有藥娘和偽娘,他們奉行了打不過就加入了策略,在社會和環境偏愛女人的情況下選擇加入這一天命之子群體,由奴隸變成了凌駕在龜男和綠奴之上的征服者,更秒的是,他們作為生理男性更改了性別認知,從此以後的自我肯定將會來源於同為男性的夸耀和贊美,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徹底把女人從生活中剔除了出去。

  

   但是,某些人還是無法割舍對女人的喜愛,其實他們看到絕色的女人可以羨慕,可以嫉妒,可以想著大美女當如是,但如果仍舊拜倒在女人裙下,那..嘖嘖,那我就得給大家隆重介紹最最低賤的,處於龜男和綠奴之下的群體了。

  

   一不小心輸了許多題外話,呵呵,我們繼續說回這節課後面的重點,在意識到女人並不愛你這件事後有人產生了這樣的思考:你作為一個冰冷的射精機器,強壯,高智商的男爹,為什麼不徹底把女人變成離不開自己,完全依靠自己,迷戀自己的玩物呢?關於這個觀點,且聽我娓娓道來.........................................................................................................”

  

   那一夜,蘇旬令在電腦前坐了很久,藍雪默默地侍立在一旁,陪伴著蘇旬令思考,作為聯邦特訓的專業人才,她對世界的本質早就有了深刻的理解,令蘇旬令震撼的事情對她而言無足輕重,她此生的追求就是聽命於自己的主人——蘇旬令。

  

   晨曦微亮,光芒劃破黑暗,點亮黎明,枯坐在桌子前面一夜的蘇旬令眼眸微闔,迎上了那抹耀眼的光芒,一夜的思緒在此刻匯聚,如同密密麻麻的河流在此刻匯聚成了江河,奔涌著衝向未來。

  

   疲憊的伸了個懶腰,蘇旬令從沒覺得自己的精神像今天這般好過,“真相一旦入眼,便再也不能視而不見。那我,干脆就做個調教師吧。”他喃喃道。

  

   調教師的覺醒和歸宿·第一部:萌芽和覺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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