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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金直女VS高冷悶騷妹~

合金直女VS高冷悶騷妹~ 牛仔 55174 2023-11-19 07:36

   合金直女VS高冷悶騷妹~

  第一章 約架

  

   盛槐枝:

   我自幼出生在江南人家,老媽一直都有點小文青風范,這“槐枝”之名帶點詩意,也是她取的。

   老爸呢,做點小生意,典型的土狗(我媽這麼說他),長得帥氣,有點很土的浪漫情調。或許我媽因為這點愛上他吧。

   我性格不像爸那樣外向,也不似媽那樣柔弱。上小學時,周圍同學都覺得我很難接近,其實我也想找他們玩呀,但是每次要融入集體的時候,我又主動退出。也不是退縮,只是突然又覺得沒趣了。

   後面到高中,成績一直在中游。因為我長得漂亮,運動神經也好,時常被男同學追求。有一個還算不錯的男生,情書寫的一般,里面說他很喜歡我這種“高冷”的女孩,哎呀,我雖然算得上比較高,可感覺怎麼也不冷呀……這些追求者都被我拒絕了。我沒什麼特別好的朋友,所以也時常被其它女同學嫉妒說閒話。

   爸媽一直希望我能讀書考研考公……等等,雖然總是把這些話掛在嘴上,實際上也不會太強求於我。我的家境還算寬裕,也很和睦,因此我的青年時期也不怎麼叛逆,過得很快樂。除了沒有朋友。

   我的首要理想是能做一名導演,拍出一點別人床上~能稱呼我為“鬼才”的作品,不過這都是我躺在床上做個小夢罷了。

   其實我也很喜歡格斗方面的運動,第二理想就是能在國際性的賽事上大展身手……這是我做的大夢……

   我高中拿過市里的女子青年散打亞軍,自恃還是小有天賦,不過還是學業為重,這只能是一個愛好。

   大學剛畢業,正是花季少女。之前在一家公司上班,做文編的工作。我的工作量不大,但是一天到晚都坐在電腦前面。同事都驚訝我這個小年輕怎麼這麼努力……其實他們不知道,我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看電影。每當有人走近,我都能憑借敏銳的聽力和高超的反應力切回辦公界面……後面還是離開了這份崗位。

   在不久前,經人介紹去參加了地下黑拳。

   說是黑拳,其實蠻正規。有裁判也有醫護人員,還有一個不知從哪請來的超級大嗓門主持人。

   不過我這樣一個女孩子參加這種東西還是不太好,所以也沒有告訴父母。

   本以為會比較危險,結果發現,里面大部分人都是半吊子的水平,我好歹也是正式比賽的散打亞軍吧……反應也很快。在踢拳的規則下,一路打的順風順水,斬下了六連勝的戰績。

   最近沒什麼疫情,觀眾很多。一個容貌姣好,打法飄逸的青春美少女,他們自然樂意買賬。我的報酬算好,一場下來最高能過萬,關鍵是這種不入流的比賽居然有醫療報銷(雖然我沒怎麼受過傷)。

   去拳館我幾乎不用花錢,那拳館老板似乎對我有點意思,硬要給我打三折。我自然不想和他扯上什麼關系,可他就是不讓我付全款,可能他覺得這樣做很有男子氣概?土狗……

   下一場比賽,我的對手也是全勝戰績,而且是處於八連勝,這可能會是我遇到的第一個難啃骨頭。

   我的比賽和她剛好錯開,賽程也沒有錄像,我從未見過這位對手,不過她應該也對我很陌生。

   比賽就在下個星期日。

  

   祁羲:

   唉,本來入手輛摩托,手上還有點錢,又去買了條上檔次的煙。結果居然把月底交租這檔子事忘了……我真是個傻逼。

   房東雖然好說話,但我很不喜歡拖欠房租。這租金一交,飯錢都難以著落。老大不小的人還找父母要錢,我怎麼好意思開口啊。

   沒辦法,只能找老板再要一場比賽,明明上個星期剛打完……

   直接給我安排了一個六連勝的新人,他倒是爽快,盡把難對付的交給我。

   這人我沒見過,據說生的很美,實力也強。都沒機會看兩場研究一下,就打這樣的對手,難辦呀。

   比賽就在這個周日,我得好好備戰才行。

  

   盛槐枝:

   今天的倒數第二場比賽,是一場男子賽,一個200斤的肥仔對一個120斤的精瘦男,結果也沒出乎大家意料,肥仔取得了勝利。

   我看這場時,一直在心里偷笑,因為這兩人的匹配看上去就很滑稽。賽事方為了比賽的趣味,不論男女都沒有設定量級,因此總能看見小個子大戰巨無霸。

   結果往往固定,可觀眾就是喜歡看,沒辦法呀。

   我還算運氣好,至今沒匹配到過那種高大的肌肉女,如果和那種對手打,我想我會手足無措吧。

   壓軸賽就是我的那場,我有一點緊張,都忘記了編頭發,不過不要緊。

   聽說我的對手也是一個很漂亮的美人,既然說了很漂亮,應該不會太粗壯……

   我罩著藍色緊身胸衣,我的胸也不算很小,加上里面的護墊,自己看起來也有點料嘛。

   換上方便行動的側開叉褲,系緊拳套,我小步跑向擂台。

   觀眾們都在歡呼,叫著我的稱呼“冷面刺客”

   ……好傻呀,怎麼這麼傻,不管聽多少次我都難以接受。

   我站在擂台中央,對手即將出場。

   看見她的一瞬,我還是松了一口氣。

   確實長得不錯嘛,關鍵是,她和我身高應該差不了多少,看上去也蠻瘦的。這樣的對手算是令人滿意。

   主持開始一如既往地介紹選手,我退到屬於我的那一角,等著她走上來。

  

   祁羲:

   這白痴主持的大嗓門,煩死人,我自動忽略了那一大串的奇葩介紹語,只聽見最後他對我對手身體素質的闡述

   “年齡22歲,身高1米63,體重50千克,勢頭正猛的新星,——冷~面~刺~客~盛槐枝!”

   哈哈哈哈,我差點笑出聲來,這什麼鬼外號啊,我還熱干面殺手呢……

   但我很快不笑了,因為知道該輪到我……

   “接下來是!……”

   前面的話語被我勉強跳過,接下來我就差捂住耳朵了。

   “同樣年齡22歲,身高1米65,體重51千克,成——吉思汗的女豪將,祁~羲!”

   我你媽,雖然我確實有一半蒙古人的血統,但成吉思汗是強奸了你太太祖宗奶奶嗎,給我起一個這樣的名字,每次都要讓我感覺尷尬地要鑽地。

   等這難過的幾秒過去,我已經做好准備投入戰斗了。

   我和她都走向擂心,在裁判的注視下相互碰拳,隨後退回各自的邊角,等待鈴聲。

   在剛才的對視,我稍稍打量了一下我的對手,盛槐枝,是叫這個名吧。頭發黑黑長長,樣貌很秀氣嘛,不過從她的臉上看不見表情,眼神也是冰冷冷的。“冷面刺客”倒也適合她,不知她是什麼路子的格斗技?

  

   盛槐枝:

   剛才碰拳時,我心里還是有點緊張。

   她名字叫什麼,“七夕”?我回想了一下,應該是“祁羲”比較對,畢竟是什麼“成吉思汗”什麼的。蒙古族就有姓乞顏的,變成漢姓也就是祁字了。

   她留著一頭有點亂的短發,也不是很短,應該到肩上差不多。她的肌肉线條鮮明,長相確實不賴,相當英氣。

   隨著鈴聲響起,戰斗開始。

   擂心的位置被她快步搶下,這樣可以壓迫對手。她的站架太明顯,一看就是泰拳的架勢,看來是個進攻性很強的人呀。

   我還是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打法,靠腿法游走輸出,抓准機會打重擊。

   我用鞭腿低掃一下下打擊她的下段,以此博得點數,當她想要突進時,便側踹控制距離。

   她很少出拳,偶爾低掃。該說不愧是泰拳手嗎,她的低掃真是勢大力沉,有一次我沒能防下,登時便覺小腿疼痛不已。

   五個回合,一回合三分鍾,終鈴一響,雙方再次退回到邊角。

   第一回合彼此都在試探,總體還在我的把控之中。

   沒有教練團隊,我和她都只能獨自坐著休息。

   第二回合開始了。

  

   祁羲:

   我一開始還不確定她練的是什麼,看她一使出側踹,就知道是散打。

   和這種泥鰍一樣滑溜溜的選手打,重要的就是限制她的移動能力,壓迫近身然後一套帶走。

   第一回合應該是她拿下,第二回合我已經有了應對方法。

   她依舊保持著游走的戰術,我特地賣了一個破綻給她。果然,她後手拳向我擊來,我低頭硬抗住,然後狠狠地對准她小腹一個頂膝。

   觀眾歡呼起來,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地摟抱住我,不讓我出拳。

   我的胸和她的頂在一起,嘖……好惡心,我最討厭這種時候,奈何規則不禁止。

   之後的時間里,她狀態下滑明顯,只是我每一次准備打出重擊時,又被她抱住……媽的……

   給她這樣拖到回合結束,在邊角休息時,我對她比了一個中指。

  

   盛槐枝:

   搞什麼,打就打,比這個手勢什麼意思?

   我的心里起了一股怒火,一方面埋怨自己的失誤,另一方面因為受到的嘲諷而氣憤。

   這樣是吧,下回合定要你完蛋!

  

   祁羲:

   第三回合,感覺她打的稍微激進了些,她的拳很准,我也不能一直冒險去打突進

   大概在回合結束的前五秒,她冷不防地出了一個回旋踢,我抬手慢了,沒能擋住全部傷害。見我一個踉蹌,她很快地追擊,我找准時機,一個迎擊拳擊中她的下巴,她的拳也打中我的面門。

   結束時,雙方都走的有些不穩。

  

   盛槐枝:

   不行,剛剛衝動了,有點急於求勝,得冷靜下來。

   我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吐在地上。

   第四回合,她前壓出拳,我靠著擂繩躲避。我一個刺拳,突然間腳底一滑,直接頭撞上了她的鼻子,霎時鼻血橫流。

   我丟,難道是我剛吐的那口水……

   觀眾一見血就興奮了,裁判確認她傷勢無礙後,比賽繼續。

  

   祁羲:

   操,玩陰的是吧,居然用頭槌,這個賤人……

   我低掃接後手拳,將她打退,待我衝上去時,又被她樓抱住。

   因為我平時練泰拳的肌肉記憶,加上我也確實昏了頭,竟然給了她一個肘擊,這是很明顯的犯規。

   這一肘到了她的脖子,裁判好像沒有看見。

   我並不是別人陰我就一定要陰回去的那種人,所以我的心里也確實不大好受。

   可誰叫你要先犯規,這就是報應。

   她抬起頭,我看見那眼中刺骨的怒意。

  

   盛槐枝:

   我想殺了她。

   我推開她的身體,用盡全力地揮拳打去。

   回合結束還剩30秒左右。

   我一拳擊中她的同時,也被她打中。我沒有躲,繼續揮出我的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

   她也不躲避我的攻擊,重拳砸向我的面龐。

   我們兩個像瘋子一樣對掄,隨著對對方的傷害累積,逐漸失去理智了。因此我們雖然全力揮拳,卻沒有一拳能夠打准下巴或者太陽穴。所以也就沒有哪一方被ko倒下。

   觀眾……好像是開始大喊大叫了,我聽不見。

   她怎麼還不倒啊……

  

   祁羲:

   我的雙腿已經有些發軟,精神也開始渙散了。

   但我知道這個賤人也是一樣,我腦中只想著一件事——

   要將她徹底摧毀。

   隱約中好像聽見鈴聲響起,可我們兩個宛如發狂的野狗依舊在攻擊對方,直到裁判的介入。

   有人把我們拉開,最後為了選手安全著想,這場比賽在第四回合被終止。

   觀眾們發出失望的聲音。

   我們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離場。臨走前,我隔著人群回望,一眼就看見她,她也在回頭盯著我。

   那眼神仿佛在說,“給我等著!”

   切,老娘奉陪到底!

  

   盛槐枝:

   我找人要到了她的電話號碼,比賽剛結束幾個小時,我洗了個澡,現在是凌晨一點。

   撥通她的電話,我的第一句就是:

   “狗東西,敢不敢出來再打一架?”

   我基本上不罵人,不代表我不會,不論是髒話還是陰陽怪氣,我都很擅長。

   “原來是你這個賤貨,操你媽,你在哪!?”電話那頭傳來罵音。

   我正站在十字路口的路燈下,我看了看四周,說:

   “死慫逼,我就在格斗場出口對面的十字路口。”

   “賤貨等著,別跑。”她說

   “本姑娘就在這里,只怕你不來!”

   “老娘現在就來,免費給你整容!”

   “試試看啊,傻逼!”

   “操你媽!”

   電話被掛斷。

   繼續站在路燈下等她,其實我氣也消了大半,可就是不爽。

   我身上穿的只有一件絲毛衣,下身是休閒長褲。深秋的風還是有點涼。

  

   祁羲:

   我靠,沒想到這人表面上冷漠,實際這麼記仇,這大半夜的……

   她都電話約架了,我氣勢怎麼能輸啊。

   但私下打架斗毆可是要拘留的,醫療費也要自己擔,總不能找她討吧……假如擂台賽要是輸了都好些,萬一私下約斗輸了,我再見到她只怕是要抬不起頭了,盡是些麻煩事。

   媽的,想這些干嘛,她敢叫我就敢應。

   死女人,看我不把你干趴下!

   我套上方便活動的衣服,前去赴約。

  

   盛槐枝:

   我在昏暗的路燈下對著手哈氣,街面偶有過往的車輛。

   遠遠地,我看見一個人影朝我走來,我知道那就是她。

   走到離我五米遠的距離,她停下了。我們對視著

   她穿著一件黑色皮夾克,下身是牛仔褲運動鞋。

   “來這麼晚,是不是怕了?”我說

   她一言不發地走近,我防范著她的一舉一動。

   走到我面前時,我們倆之間只有一米左右了。

   她迅猛地出手,揪住我的領子。額頭狠狠地撞上我的額頭,我們鼻子都快頂在一起。

   “動手啊慫逼”她罵道

   我沒有反應,我說

   “換個地方打,跟我走。”

   我扯開她的手,轉身走去,幸好她沒有偷襲。

   我記得在不遠處,有一條無人的小巷。

   在那種地方打,不會被阻擾,也沒有監控。

   她加快步子,和我並肩而行。

   說實話,我有點後悔了。如果真去那種地方,我怕最後會演變成死斗的局面。

   我努力控制著不讓身體緊張顫抖。

  

   祁羲:

   原本還想在氣勢上壓倒她,就用頭撞過去了,現在搞得我有點昏。

   不知道她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我雙手插衣兜,盡量走的從容,其實我也很沒底。

   一路上,我們都一言不發,彼此時而對視一眼,她的眼神很凶,我相信我的也很嚇人。

   兜兜轉轉,我們走到了一個漆黑的巷子前。

   周圍鴉雀無聲,只有一個自動販賣機在那里發光。

   靠,居然是這種地方,這是要打出人命的節奏嗎?

   她先一步走進黑巷,我稍微遲疑了一下,硬著頭皮也跟了過去。

   昏暗的街道里,兩個人的身影先後消失在巷角。

  

   盛槐枝:

   好後悔呀……

   我心態好了這麼多年,這次居然因為這種事情和別人約架。

   我脫下毛衣,卷起手機和錢包,找了個看起來干淨點的地方放下。

   我現在身上只有一件黃色的蕾絲胸罩,講真的,不光冷,還有點害羞。

   我看著她也脫下皮夾克,還有里面的白色T恤。

   她居然罩著灰色運動背心,看樣子是有備而來。

   我擺出側身的戰斗架勢,裸拳互毆的ko率比起帶著拳套來說要低,這注定是一場相互施加痛苦的廝殺。

  

   祁羲:

   巷子里空間小,她肯定不能如擂台那般靈活。

   我衝上去,箍住她的頸,內圍纏斗,我有絕對的優勢。

   手被她限制住了不能肘擊,但是不要緊,我對著她的腹部就是一個頂膝,她還給我一個,我也接回一個,她抽出一只手擊打我的肋骨。

   但這給了我空檔,我忍著疼痛一肘中了她的鼻梁,這一下發力不完全,沒能給她開口,但是也給她打出了鼻血。

   她伸腳絆我,也被我穩住了。

   “傻逼,爽不?”

   好,就這樣下去,她遲早會受不住的。

  

   盛槐枝:

   好在我皮膚緊致,萬一給她打破相可真完蛋。

   我不敢再放開她的雙手,她的肘擊對我的威脅太大了。

   我們角力著,一直相互膝擊腹部,我感覺五髒六腑都在發顫。

   僵持了許久,我用指插向她的眼睛,聽見哀嚎一聲,她捂著臉後退了。

   這可不是擂台上,出什麼招都可以的。

   我抓住機會,准備提前結束戰斗。

  

   祁羲:

   下賤的狗,用這麼狠的招。我的顧慮全部煙消雲散。

   我用另一只眼看見她前壓過來,於是出腿蹬向她。而目標是她的陰部。

   沒想到的是,她抓住了我的腳踝。糟糕,接腿摔……

   我被她掀翻在地,脖子一涼,好像碰到了什麼黏糊的東西,不知是別人吐的痰還是其它的什麼……好惡心啊我操。

   還沒來得及難受,她的身體已經壓了上來,隔著薄薄的背心,我們兩的那個……就是奶頭頭對在了一起,她那張可恨的臉就懸在我的頭上,鼻血不住滴落在我的臉。

   “就這還好意思說是蒙古人,蒙古人的摔跤就這種水平?”她嘲諷道

   “我操你媽”我一口口水吐到她臉上

   “呸”她也一口吐向我

   畜生……

  

   盛槐枝:

   雖然會一點摔跤,寢技可是完全沒經驗啊。我有點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剛剛重重壓上去,居然和她的乳頭頂上了,怎麼會這樣。

   我撐起手臂,連續地切肘下去,很快,她也鼻血狂流了。

   她揪住我的頭發使勁往後扯,我卡著她的喉嚨不讓她呼吸。

   我們嘴中都吐著不干淨的言語和汙穢口唾,我第一次發現,肆意地噴垃圾話是那麼的暢快。

   我也沒想到,我的好勝心和斗爭欲會這麼強。

   沉浸於毆打她的快感,我沒能注意到一只手正伸向我的下體。

  

   祁羲:

   好屈辱,被人當狗一樣打。這賤貨,表面高冷,背地里一定被很多男人干過吧。

   看我掐爛你的逼!

   我隔著那柔軟的休閒褲,死命抓了一下。

   “呃啊!”聽見她哀嚎一聲,很快從我身上彈起,在她起來的一瞬間,我又扯下了她的胸罩。

   “喜歡嗎?爛逼!”

   我挪出身子,迅速地站起來,她倒退了幾步,和我拉開了距離。

  

   盛槐枝:

   好痛好痛好痛!

   出生到現在,我除了小便,幾乎沒碰過那個地方,連自慰都沒有過,所以特別敏感。

   我第一反應是起身後退,我需要時間恢復一下。

   咦,我的胸罩呢……

   不翼而飛。

   然後我看見在她的手指上,屬於我的胸罩正在轉圈圈。

   我既羞恥,又憤怒。我左手蓋住我的胸脯,但是一只手怎麼打架,我只能又把手放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祁羲:

   死三八,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抓狂地衝上來,全然不顧我的攻擊。

   我終於切實地命中了一發肘擊,這一下打中她眉骨,一道很明顯的傷口出現,里面流出汩汩鮮血。

   她卻抓住我的背心,一把扯破。

   連挨打都不怕了,就為了這樣……

   我的乳房也漏了出來,畢竟是處女,我還是要臉的,羞憤感當即涌上心頭。

   她連續出拳擊打我的乳房,我也予以還擊,當然也只打她的胸。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冷靜下來,或許就能贏下這場決斗。

   “你這坨爛肉啊啊啊!!”她悲鳴著

   “打扁啊啊啊你的狗奶!!!”我也在嚎叫

   直到雙方失去了力氣,才停止了狂風暴雨的對攻。

   互相看著對方的乳房,都沒有被打扁,只是無力地下垂著,像是瀕死一般。

   我真正地,起了殺心。

  

   盛槐枝:

   我的胸……嗚嗚嗚嗚,淚水在打轉。

   不行,怎麼可以哭!!

   婊子,去死!

   ……

   在這陰暗的巷子里,一場死斗已經上演了許久。

   我和她都打紅了眼,除了拳腳之外,牙齒,指甲,都變成我們的武器,只差撿起地上的石塊磚頭砸向對方。

   不知多少次的跌倒,翻滾,地上的汙穢都被我們的身體抹淨了。

   我們終於分開了,彼此的身上布滿土灰和血跡,還有一道道傷口。

   都已是憑借著最後一口氣硬撐著不倒下,依舊用可怖的眼神瞪著對方。

  

   祁羲:

   在這樣下去,真的會死的。

   我不想打出人命來,更不想死在她手上。

   在這最後的關頭,我開始冷靜了,盯著她的身姿,正是破綻百出,這是絕佳的機會。

   我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高踢命中了她的下巴。

   我終於看見,她的身體向前倒下的光景。

   我長舒一口氣。

   終於結束了,而贏的人是我。

  

   盛槐枝:

   我的視线模糊起來,怎麼回事……

   我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我暈過去前最後的觸感,是我的臉撞上冰冷的地面。

  

   祁羲:

   我發現,我連穿衣服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

   我帶著勝利者的喜悅,走出了這個小巷。

   翻了翻夾克,幸好上次落了一個火機在里面。

   在自助售貨機那里,我買了一瓶汽水和一包紅芙蓉。

   雖然明天肯定少不了往醫院跑一趟,花費一定不少,但憑今晚的比賽我也能賺上許多。

   我轉身准備回去,卻突然想起倒在巷子里的她。

   三更半夜,都凌晨三點半了,街上什麼牛鬼蛇神都有。她一個半裸的女孩昏倒在那種地方,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雖然之前給她帶去最大危險的是我。

   或許是出於對敗者的憐憫,我決定等她醒過來再走。

   當然,我還有別的目的。我想在她身邊蹲下,膝蓋卻一直打顫,於是只能坐在那里。我拿出手機,對著鏡頭自拍,比了一個中指,為我和我的戰果來了一個合影。

  

   盛槐枝:

   我醒來時,全身麻木。看見她正坐在巷口,嘴中叼著一根煙,拿著手機對我拍照。

   怎麼會……

   我的心中滿是恥辱,渾身盡是傷痛。

   見我醒轉,她走到我身邊,拎起我的頭發,說

   “怎麼樣啊,服不服?”

   如果此時我尚有氣力,一定把她撲倒,然後撕碎。

   可現實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豆大的眼淚滴落下來。

   “嗚……嗚嗚嗚……”

   看見我哭了,她的表情有些詫異,隨後緩緩松開了我的頭發。

   我看著她歪歪扭扭的背影逐漸消失,依然止不住淚水。

  

   祁羲:

   我原本想,假如她還嘴硬,就用煙頭燙到她背上的。

   沒想到她居然哭了,還那麼傷心的樣子,我怎麼下得去手。

   唉,要是她肯早點服軟,我們也不會到這種地步啊……

   現在我突然覺得,贏了也沒那麼開心。

  

   第二章 重逢

  

   盛槐枝:

   提一嘴,我的住所在市中心地段的一所高級公寓。當然是租的。

   租金不菲,我和另一個女孩合租,平時也不怎麼聊天。她在會所里上不正經的班,總是濃妝艷抹,長得中等偏上吧,比較容易相處。

   她有時會帶她的男朋友(應該是)回來過夜,我倒不怎麼在乎,但她覺得我可能會介意,還曾特地對我道歉過。

   她男朋友有時看見我,總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我選擇性的無視這種屌絲。

   要說唯一煩的一點,就是經常晚上大半夜,可以聽見她很大的叫床聲,總是把我吵醒。

   我有起床氣的,那種時候心里煩躁的很。

   吹了一路的冷風,我心中的屈辱減弱了些,但還是很難過。

   我像個小偷一樣開門,我的手無力地對不准鎖孔。

   進了屋,我盡量小心翼翼地走回房間,今天是一片寂靜。室友每逢周末就和她那不三不四的男友混在一起,時常星期一早上才回來。

   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我把全身的衣褲都丟進洗衣機,我的破爛胸罩已經被我扔掉了,這褲子到處破洞。

   洗澡時,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都疼的我要原地升天,沐浴露……還是用吧,感染就感染,不用洗不干淨啊……我一邊洗澡一邊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唯一的安慰是,她洗澡的時候肯定也是這樣。

   終於換上了干淨的衣裳,我要一覺睡到世界末日。

   剛躺進舒服溫暖的被窩,身上每一處都在隱隱作痛。突然間,幾聲浪叫傳進我的耳朵。

   我靠,她在家啊,又開始了……

   但這次不一樣,聽著那種聲音,我感覺身體正在逐漸變得熱起來。我不知怎地,想起她掐我下體的那一下,那種感覺好奇怪。

   我的身體愈加發燙,是發燒了嗎?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摸向下體。

   在那個夜晚,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的自慰。

   我的下體很敏感,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我很快地到達了頂峰。

   泄身之後,我戴上耳機,從《第一滴血》的主題《漫漫長路》開始聽歌,不久便沉沉睡去。

   醒來時居然還算早,我看了看鍾,才上午10點。

   我的左手往陰部上面一摸,好像有一些黏糊糊的東西纏住了它。

   我對這種事感到新奇。

   唉,擦一擦,趕緊去醫院吧。

  

   祁羲:

   我戴著口罩,找了半天也沒找見墨鏡,於是只能這樣走向醫院。

   郊區附近只有一家小診所,索性到人民醫院去吧。

   我臉上有一些傷痕,不過保養一陣子,應該不會留疤,至於她眉骨上那道破口,可就難辦了。

   進了醫院,人有點多。

   我需要拍一個全身X光,還要開一些好點的傷藥。

   昨晚比賽的錢已經到賬上了,居然有兩萬多,看來觀眾對比賽很滿意嘛。

   前去排隊時,我一直低著頭看手機,沒注意撞上了前面的人。

   我出言抱歉,那人回過頭來。

   我操!不是吧?

   她的眼角包了一塊紗布,也戴著口罩,但憑眼睛和身材,已經足以認出她了。

   “…………”

   “…………”

   我們相互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望著對方。

   來你媽呀,早知道不來了……

   我人生中沒有哪一段時光,比現在還要尷尬。

   我看見她也掛了骨科和外科,除了這兩個,我還能掛什麼,難道掛婦科嗎……

   我也掛了一樣的科,結果又在科室門前等叫號,現在座位只有一張了,剛好就在她的身邊。

   我要是站著不肯坐,不顯得我刻意躲避她了?

   媽的,坐就坐,有什麼!打輸的人又不是我。

   我坐在她邊上,掏出手機佯裝從容地看著。

  

   盛槐枝:

   白痴啊,居然真坐我邊上,她不尷尬麼?

   我也拿出手機,但是完全沒心思看。

   看完傷一路下來,她簡直陰魂不散啊。

   最後我們還得一起站在自動取片機邊等待,我們自覺地和對方保持了一米距離。

   拿完X光片,我幾乎是逃一般地離開了醫院。

   藥等到樓下藥店再買吧……

  

   祁羲:

   無語,太無語了,我又做傻逼事,早該想到這一出的……

   骨頭沒什麼大礙,得休息個一段時間,才能再去接比賽了。還好手上有點小錢。

   我其實還有點話要說,當剛那種情形,當面說不出來……

  

   盛槐枝:

   中午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抓狂著扭動,但身上的刺痛阻止了我。

   指痕和咬傷,應該都可以用點蘆薈膠吧,我還買了雲南白藥,眼藥膏……一管外傷藥都不夠用,還有紗布,創可貼……好多祛疤藥物,要是像武俠小說那樣,一個金創藥足矣,那有多好。

   我最怕的就是破相,我一直都很喜歡自己這張臉。

   在藥店,我邊上還有一個年輕男人,長得蠻高戴副眼鏡。他見我一臉的傷,皺著眉道

   “女孩子怎麼搞成這樣?”

   要你管啊,四眼田雞!

   我沒理他,瞟了一眼他的藥。蒙脫石散,嘁,拉稀拉死你去!

   這一套藥下來花了千把塊,又在網上買了幾件衣褲內衣。

   眉上的那道口子,可能後面還得激光祛疤,弄個幾次才能完全消掉,這東西好貴……

   還好骨頭問題不大。雖然昨晚入賬了幾萬,但這折騰一下,還要吃飯還要交租,也剩不下多少呀,不知道能不能撐到下次接比賽。

   我躺在床上,又想哭了。

   盛槐枝呀盛槐枝,你怎麼這麼脆弱。

   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沒事學別人小混混約架干什麼……關鍵還沒打贏。

   我決定找幾部電影放松心情,最後選了幾部比較爽的動作片和喜劇片。

   一直在電腦前面坐到了凌晨,連飯都不想吃。

   腦子里亂亂的,什麼也想不了,今天算是廢了。

   躺在床上,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又伸進了褲襠。

   我靠,我怎麼這麼淫蕩。我嚇得縮回了手,腦海里思想斗爭了許久,最終沒控制住自己的手。

   我打算上網查一查,自慰有什麼手法。

   剛拿起手機,發現微信收到了一條通知。

   我微信好友不多,能聊天的更是寥寥無幾,難道是父母?萬一他們要求打視頻,看見我這幅模樣……

   我害怕地點進微信,發現不是父母,長長舒了一口氣。是有人請求添加我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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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什麼人?找我有事?難道我被什麼網絡詐騙盯上啦?

   那人什麼都沒說,發了一張照片給我。

  

   祁羲:

   看我不氣死你!

   [uploadedimage:14412686]

   盛槐枝:

   照片里可憐的我趴在地上,而她就在我身邊,對著鏡頭比中指。

   居然!

   我氣得渾身發抖。

  

   祁羲:

   [uploadedimage:14412687]

   看來目的達成了,我心里竊笑。

   果然她還是不服輸。

   [uploadedimage:14412689]

   盛槐枝:

   我生氣地和她對罵,並再和她約戰。

   可消息發出去,我就後悔了。

   想起那場死斗,我不禁有點後怕。

   [uploadedimage:14412690]

   祁羲:

   搞什麼,居然真的要再和我打?

   那種事情,我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麼蠢,她講話不帶腦的嗎?

   我也是一時腦熱,居然答應了她。

   [uploadedimage:14412691]

   盛槐枝:

   我躺在床上思考了一會,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里能退縮(雖然我真的很想認慫)

   嗚……

   我們倆在語音里互飆髒話,把對方從頭到腳到祖宗十八代都羞辱了一遍。

   [uploadedimage:14412693]

   我把手機丟到一旁,正躺在床上煩惱呢,我的門被推開。

   我的室友站在外面,她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個頭,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承認,我剛才罵的起勁,聲音也大了些。她應該都聽見了,所以過來擔心我一下。

   “剛和男朋友吵架,對不起吵到你了,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她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說

   “是嗎,沒事就好……我和我男朋友都在隔壁,如果有什麼情況可以找我們。”

   “好,謝謝你關心……”

   我的門被合上。

   我突然想起,哪有女人罵自己男朋友,會用“婊子,母狗”之類的詞……

   唉,無所謂了。眼下最大的問題是,我該怎麼處理這檔子事,要是真的再打一次,我雖然自信不會再輸,但估計有人會死……

   我拿被子蒙住頭,短暫地想要憋死自己。

   不久,我又聽見隔壁傳來的叫床聲。還是他們兩個過得滋潤呀……

   除了浪叫,我聽著室友好像說著什麼,聲音不大不小。

   “白,白天,我和那個一直關系不好的騷貨同事干了一仗,你猜是誰贏了?”

   什麼?她也和別人打架,可臉上怎麼一點傷都沒有?

   我把耳朵貼到牆上,聽著接下來的她說的話。

   “肯定是你贏了,寶貝你這麼厲害,哪個女人干的過你。”她男朋友說道

   她很厲害?她不像是會打架的樣子啊。

   “答對了,啊啊……獎勵你一下,那個騷貨逼都被我操爛了,最後還是她求我我才停手的。”

   操爛……女人操女人?那不成做愛了嗎,還分輸贏的?

   聽著她的叫聲,我感覺陰部又濕潤了。隔著一堵牆,我開始自慰。

   我的心中浮現了一個念頭,或許得鼓起勇氣找機會好好問她一下這個事情……

  

   祁羲:

   屋內亂遭遭一團,我屬於愛干淨不愛整齊的那種。

   回想睡前的事,我和她相互傾瀉了好多垃圾話,還又約了一架。

   等過兩天傷好些,我要開始淺學一點摔跤與柔術,這樣應該可以不那麼危險地結束戰斗。

   我的蒙古血統來自我爹,他確實是摔跤好手,卻因為我是個女孩,從來沒教過我。

   我相信我在這方面還是有天賦的,畢竟有遺傳嘛。

   好,今天沒什麼事情,可以窩在家打一天電動,忘記和那個壞腦女人之間的事,然後吃點好的補補。

   我最近在玩一部時間主題的日本像素游戲,劇情和音樂都很好,偶爾有枯燥的走迷宮打怪環節。

   現在正是這種環節,我戴上耳機,里面隨機播放我的搖滾歌單。

  

   盛槐枝:

   星期四的下午,我正在窗台晾衣服,聽見有人開門進來,那是我的室友。

   “今天回來這麼早?”我問道

   “唉,我那地方你懂的,被查了,老板現在到處找關系,也不曉得啥時候能解封。”她一下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低頭刷著短視頻。

   我悄咪咪地坐在她邊上,不知道怎麼開口,就盯著她看。

   她被我嚇了一跳,手縮到胸口,像看見精神病一樣。

   “你,你干嘛?”

   我強忍尷尬,問出了那天晚上我隔著牆聽見的話語,然後為我的偷聽抱歉。

   “哦,你說這個啊。”她意味深長的一笑,又道

   “你是打拳的吧,這種東西就和你打拳分高下一樣,只不過方式不一樣。”

   我聽著她講述,比我當年聽老師講課還認真。

   “這種事,簡單來說就是兩個女人互肏,誰先高潮誰輸,也有那種一直干到一方起不來的。有不少女人搶男人就會用這種方式,這就叫性斗,男人之間有沒有,這我就不清楚了。”

   “那,應該沒什麼危險吧?我看你也沒受傷。”我問道

   “危險也不是沒有啦,萬一遇到變態些的對手,指不定怎麼樣呢,也有被肏到脫水進醫院的,不過那都是死敵了。而且你看這……”

   她掀起衣服,指了指,腰上有不少指痕咬痕。

   “還不止這些地方呢。”

   原來她也受傷了呀,我看著那些傷,倒不是很重。

   我的臉肯定很紅,這種事對我來說太色情了,但是聽起來至少和兩個人互毆相比,明顯要安全許多,或許我能和那個人……

   她好奇地問我怎麼想知道這個,我說就是好奇,然後道謝。她又低頭看手機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第一次觀察自己的陰部,它粉粉嫩嫩的,非常可愛。如果要用它和別的女人互肏,會怎麼樣呢?

   那個傻逼女人,看樣子以前挺混的,說不准被多少男人上過,我這完全沒經驗的小處女和她對肏,會不會輸得更慘……

   算了,總比拿命死斗好。

   我找到手機,准備給她發消息,如何把這種東西告訴她,又是一大難題。

   我打出每一個字都尷尬地摳腳,而且萬一她拒絕了,不顯得我像個白痴變態嗎……

   聊天框的話刪了又刪,好餓,我還是先吃飯。

   等晚上再說吧。

  

   祁羲:

   我正沉浸於音樂之中,卻被微信提示音打斷。

   我一看,又是她,她這次要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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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塞,我等這句話好久了,她居然認慫了?我都不敢相信。

   我打算好好嘲諷她一下,但想了想還是作罷,萬一弄得她又犯倔,等下還是得打……

  

   盛槐枝:

   唉,怎麼說得出口啊……

   我還是說了。

   打完字後,我手機丟到一旁,又開始捂臉獨自尷尬。

   看見她回復了,我緊張地打開手機。

   哇……我居然打錯字了,傻逼傻逼傻逼盛槐枝。

   我手在顫抖,一鼓作氣再而衰,“性斗”兩個字已經沒有勇氣發出去了。

   糾結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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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羲:

   “心都”??

   她要表達什麼,這是一種很新的電子密碼嗎?

   過了一會,她才回復我。

   [uploadedimage:14412709]

   性斗?我還是看不懂啊,這是啥玩意兒。

   我當然不知道啊,誰知道這個啊?

   不行,是不是我孤陋寡聞了,我決定上網查一下。

   才看了網上的一點介紹,我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這是我可以了解的嗎……

   她居然知道這種東西,肯定以前干過。我完全沒經驗啊,甚至都沒和男人做過,真斗起來肯定很吃虧。

   不能逃避,也不能拒絕,我不想打架……好煩。

  

   盛槐枝:

   她好像完全不怎麼了解的樣子,我的勝算好像又多了幾分。

   她又開始罵人,不過也像是接受了?我只要再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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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

  

   祁羲:

   [uploadedimage:14412717]

   一作死到底,來就來!

  

   盛槐枝:

   她真的答應了,是好是壞呢……

   我腦補了一下我們性斗時的畫面,我們兩個抱著對方在那里互相……好惡心,但是又好色情。

   夜還很長,要不再自慰一次……

  

   祁羲:

   既然接下挑戰,我就一定要贏。

   不管是打架還是做愛,我都要比她強才行。

   周日傍晚麼,算上今天,只有兩天半時間了……

   我怎麼也睡不著,打開電腦搜尋著黃色網站,我從來不看這種東西,但是里面也許能學到些關於性斗的技巧。

   性斗不知道有沒有,再不濟,兩個女人做愛總有吧?

   我一直翻找到後半夜,下載了好幾部lesbianAV,而且也有少部分性斗的。

   我還是挑選主角比較好看的,不然要是兩個肥豬女人互肏我怎麼看的下去。

   看著AV里的畫面,我開始模仿起來。

   渾身燒起來的感受中,我自慰了,這是第一次。

   以前,我覺得最爽的事是聽著搖滾抽煙,以及在擂台上揍翻對手。現在,恐怕都要靠邊了。

   我沒想到,自己的下身這張嘴居然能帶來如此大的快感,為什麼以前我沒能開發它……

   我只談過一次戀愛,那是高中時候,男友很溫柔斯文,我性格又比較粗魯強硬,但我們感情很好。

   直到有一天我去他家,他好像是打算和我做愛的樣子。我答應了,可親吻中,他把手摸向我的陰部時,我卻制止了他。

   那時我的心中只有莫名的厭惡,還有一點害怕。

   那天過得很不開心,我的男友也沒生氣,但我能看見他眼中的失望。

   不知是為什麼,自那天之後,我們的關系就變了。他對我依舊是如以往那般真心,我卻不那麼愛他了。都是我的錯。

   有時我依然會想起他,自責著那時為什麼要退縮。

   高考後,他考上了重點大學,成績差的我讀了一所很普通的學校。

   我提出的分手,其實我早就想這樣了,只是為了不干擾他的高考。分手時是天氣很好的午後,我們坐在學校的長椅上。

   上了大學後,我學會了抽煙,也繼續練起了初中放棄的泰拳。

   就像《好久不見》里唱的那樣,我有時回想要和他見一面,最好是偶遇。

   媽的,我怎麼開始想這種事了,多愁善感不屬於我才對。

   自慰後的輕松舒適難以言喻,電腦里的兩位敬業的女演員仍在一邊浪叫一邊互干,而我已沉沉睡去。

  

   盛槐枝:

   我在家看了一天的黃色視頻,腦子都看壞了。

   這里面大部分都演的很明顯,根本是什麼也學不到呀。

   明明隔壁就有個現成的老師,只是我可再沒有臉去請假她了。

   還是百看不如一試!

   我摸著自己的全身,想要記住自己哪個地方特別敏感,女人應該都大同小異,不知道她哪里會是弱點呢?

   在反復地揉搓陰蒂中,我又迷失了自我,真是沒用。

   大半個下午,我斷斷續續地自慰,一共高潮了四次,堅持最長的一次也不過10分鍾。

   整個浴室都是淫液的味道,高潮四次的我癱軟無力地靠在牆壁。這樣子下去怎麼贏啊。

  

   祁羲:

   我的身體太敏感了,稍微碰一下那里就有感覺,如果說男人是秒男,那我不就是……

   雖然不至於摸兩下就射,可我好像每次都射的很快。明明看AV里她們干上半個小時都沒問題啊,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麼。

   高潮才過了幾分鍾,我的陰蒂又開始活躍地跳動了,我的性欲居然這麼強,可惜它主人的能力似乎配不上它。

   繼續吧繼續,忘掉一切,先讓自己快樂起來。

  

   第三章 性斗

  

   盛槐枝:

   自那次打斗過了一個星期,除了眉骨上仍在結痂,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我穿了黑色的高領毛衣,棕色的呢子外套。下身是保暖連褲黑絲,和一對靴子。

   我連飯都沒吃,就出門了。

  

   祁羲

   [uploadedimage:14412718]

   我起床看了看時間,已經17:20了,我中午一覺睡到了現在。

   我匆忙地找了幾件衣服,得穿的漂亮點吧,場面不能丟。

   最終選了緊身的黑色秋衣,能顯出我胸的分量,好吧,雖然也沒很大……外面套上藏青色襯衫。

   下面怎麼穿,我沒有什麼裙子絲襪之類的啊,算了,喇叭褲配運動鞋吧。

   來不及吃飯。摩托忘記加油了,坐地鐵吧,即使周末人也不算少。

  

   盛槐枝:

   [uploadedimage:14412719]

   我抬起頭,掃視左右,她卻從我身後竄了出來。

  

   祁羲:

   我用屁股撞了下她,她也頂回來。

   “去哪斗?隨便找個酒店?”我問道

   “右邊不遠。”她指了指一所賓館的方向“走。”

   我們並肩而行,又是沒人說話的局面。

   比上次打架的時候還緊張,我的頭腦一片空白。

  

   盛槐枝:

   望著周邊的各種奶茶小吃店,我本可以快樂度過這段時光的。

   現在我卻和仇敵走在一起,關鍵還沒有人講話,把我憋屈死了。

   這是故意要營造什麼氛圍嗎?

   短短幾百米,我像是走鋼絲一樣。

   好心虛……

  

   祁羲:

   終於走到賓館了,我們開了一間鍾點房。

   關上房門,一人占據了房間的一個角。

   “還等什麼,脫衣服啊。”我催促道

   她捋起毛衣,連胸罩都沒穿。巧的是,我也沒穿。

  

   盛槐枝:

   我看著她脫下襯衫,黑色緊身衣物上有兩個明顯的凸起。

   我把靴子擺好,開始脫褲襪。

   她把球鞋踢到一邊,很快地脫下了喇叭褲。

   她的腿型確實好看,踢人也是真痛。

  

   祁羲:

   脫光衣服後,我們各自剩下一件內褲,她的是藍白條紋,我的是紅斑點。

   我脫下內褲時,已經摸到上面有些濕了,她正低頭把內褲從腳上拽下。

  

   盛槐枝:

   我一抬頭,有什麼東西飛到我的臉上,那是她的內褲。

   下一秒我的身體被人抱住,重重地撞到門上。

   她直接用手瘋狂摩擦我的陰蒂,我幾近淪陷。自己摸自己,和被別人摸,這刺激完全不一是一個檔次啊。

   我攬過她的頭,學著AV里面吻了上去,也開始揉搓她的下體。

  

   祁羲:

   我操,真敢親啊。

   我還以為待會直接就開始互磨了,沒想到她居然親我。

   她的舌頭在我口中胡亂攪動,還伸舌頭……我很厭惡,但我確實來了感覺。

   我正在,和自己的仇敵相互親吻,相互撫摸彼此的性器。

   沒過多久,我已經爽的受不了了。

   這麼爽,怎麼還能叫作決斗,真有女人能忍受嗎?

   真的很快,我們同時高潮了。

   她怎麼也這麼快,難道她也沒經驗?

  

   盛槐枝:

   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容易就射了,也沒比我厲害多少啊?

   我伸腳絆倒她,壓在她身上,四顆肉球擠在一起。我們兩人的胸似乎一樣大小啊?

   我雙指並齊,狠狠插進她的陰道,好緊

   她尖叫起來,我迅速運動起來,她的聲音都開始斷斷續續,看來要不了多久,她就要再射一次了。

   隨著我的反復抽插,突然指尖傳來股異樣的感受。

   等我再抽出手指時,已經被鮮血染紅。她的下身也開始流出鮮血,漸漸地,比淫水還要多了。

   我被嚇到了,一時竟呆住了。

  

   祁羲:

   我被她壓著羞辱,她的手指讓我的全部思想都浮上雲端。直到一陣劇痛傳來,讓我重新清醒。

   我的下體正不斷地流出鮮血,這,這啥啊?月經,不對啊……

   她好像也受驚,停止了動作。

   我終於反應過來,這他媽是老娘的處女膜啊,

   給這個婊子弄破了!

   我氣得要殺人,把尚在驚愕的她推倒,一翻身壓在她身上。

   你媽的,我……我……

  

   盛槐枝:

   直到被她壓倒,我才發覺,剛才我捅破了她的處女膜。

   不對呀,她居然是處女,怎麼可能!

   等等,那,我也有危險啊!

   別……

   我的呼喊還沒出聲,她的手已經插進了我的陰道。

  

   祁羲:

   搗爛你的逼,干死你,媽的,混蛋啊……

   我欲哭無淚呀。

   我什麼都不想,只想著要回擊,可這麼一算下來,我膜沒了,怎麼樣都是虧……

   但是,震驚我的是,剛才發生在我身上的那一幕,在她身上復現了。

   她的陰道一陣痙攣,腥紅的血流出。

   她也是處?!

   我早該察覺的……

   我的心情一下子就開心起來。

  

   盛槐枝:

   我的第一次,居然給了一個女人。

   “呀啊啊!”我大聲叫著,咬住了她的肩膀。

   她掙脫我的牙齒,倒在一邊。

   我們兩側坐著,仇恨地看著對方,彼此最寶貴的東西都失去了,化成兩灘血跡。

   她肩上那個位置本來就被我咬過,現在痕跡又加深了。

   “我,我殺了你!”我幾乎是咆哮,但喊出來的聲音卻是沙啞的

   “看誰殺誰,來啊!”

   我們側著身子,頂著帶血的陰部撞向對方。

  

   祁羲:

   “干爛你的血逼!”我喊叫起來

   “肏死你,嗚……”她也恨恨地說

   當然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沒有打起來。

   兩逼互撞,濺起了血點,慢慢地,血被淫水取代。

   我一直在心中默念著數字,以緩解快感。

   當我數到507時,我再也忍不住了,只想一泄而快。

   伴隨我的高潮,她的下身也激起水流。

   八分半鍾,我們又一次同時瀉身。

   “去床上……”她道

   “去就去……”

   只是我們都短暫地失去行動的力氣

   她咬牙切齒地說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盛槐枝:

   對戰的場所從地板移動到了床上。

   我們在床上宛如野獸進了籠子,在這幾平方米的戰場翻滾撕咬。

   我亮出爪子,在她的身上刻滿我的爪印,你可別想要好過!

   本應是性斗中的親吻,也被我們化為了互咬,咬完了彼此的嘴唇,就開始吃身上的肉。

   角力的過程中,也沒有哪一方能占據絕對的優勢。

  

   祁羲:

   斗的太激烈,床都快被我們倆拆掉了。

   我指甲抓的她慘叫連連,但我自己也在嚎叫著。

   血液從我們的口齒間溢出,我應該咬破了她的舌頭。

   體位的轉換之間,我們總是找到對方最脆弱的地方,然後用堅硬的牙齒全力啃下去。

   在這樣慘烈的時間里,我們也沒有忘記攻擊對方的性器。

   整個床單都被淫液浸濕,布滿彼此的血跡與發絲。

   到了最後的關節,雙方都筋疲力竭的時候……

  

   盛槐枝:

   我們開始強奸對方,說出去的全是髒話與嘲諷。

  

   祁羲:

   直到連對罵的心思都沒了,我們仍在互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盛槐枝:

   我怎麼可能再輸!

  

   祁羲:

   我一定會贏!

  

   盛槐枝:

   我到極限了……她肯定也是……

   在最後的嬌喘聲傳出,我感到她的身體軟了下來。

   而我還有余力。

   我不禁笑出了聲音,但我不會讓這場斗爭停止。

   她被我干的失聲亂叫,模糊不清地喊著什麼,但我知道她還沒認輸。

   我幾乎把她折疊了起來,我叉開腿站在床上,在上方不斷地用陰戶去攻擊她的性器。

   不會結束,不會結束……

  

   祁羲:

   我,我不行了……

   在我高潮後,只聽見她的獰笑。我知道全部搞砸了。

   我僅僅是在依靠骨子里的倔強苦苦支撐,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她在我的正上方肏我,我看不見她,直到,我連光都看不見了。

  

   盛槐枝:

   我看見她的兩眼翻白,終於這一切都結束了。

   “哈哈哈,不行了吧,快點起來繼續和我干啊!”

   “你不是很牛嗎,傻逼,別昏啊!”

   “你也活了這麼多年,沒想到還要讓今天本姑娘教你怎麼做女人啊!”

   “傻逼,廢物,騷逼……”

   ……

   可惜她聽不見這些話。

   在她失去意識後,我意猶未盡地再接著干了她幾分鍾,直到自己瀉身為止。

   我搖搖擺擺地下床,才發現自己站不穩了,撲咚一聲,我跪倒在地。

   我爬著過去撿起衣服,忽然我想起了什麼。

   我找到手機,對著躺在床上昏迷的她拍了許多照片,從全身照,到高潮失神的臉,再到沾滿白漿的陰部近景……

   我看著那些照片仍不滿足,我還需要一張合照。

   我原本想坐在她的臉上,可那樣萬一她醒過來咬我一口可不太好。我最終決定坐在她脖子的位置,這樣正好可以拍到她的頭。

   我抬起手機,對著鏡頭比了一個“V”

   難掩心中的喜悅,我穿戴整齊地走出了這個房間。

   現在是晚上八點多,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我和她斗了兩個多小時。

   我帶著勝利准備回家,有人塞給我一張傳單,我被一行字吸引了,上面寫著:

   英達培訓,專注於攝影藝術,僅需半年,從一無所知的您塑造成攝影大師。

   我想起自己的導演夢,攝影是必修課呀。雖然我也不是“一無所知”,它也不能半年就讓人成為“攝影大師”,但是試一次,也未嘗不可。

   我看了看價錢,678人民幣一節課,有點貴……有一節試聽課,下個星期六兩點到五點。

   那麼,先去試聽吧。

   我心情輕快地走起來,當然走的並不輕松。

  

   祁羲:

   醒來後,周圍是一片狼藉,我陷入迷惘,不知身處何處。

   許多恥辱的記憶隨之而來。

   我初中也和別人打過架,雖然會泰拳,但她叫了她的男朋友和其它人,我還是輸了,也被羞辱了一番。

   可那屈辱,怎樣也比不上我輸了與她之間的決斗。

   我好勝心一直都強,這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想要贏過別人。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心情平復。

   我穿衣服時,我心中的虛榮心仍然在說,這一切不是真的。

   走出賓館,已經十點了,街上人也少了起來。

   悲傷的晚風總有人要吹,這次輪到我了。

   我下定決心要再和她斗一場,不論多少次直到我贏為止。

   在我贏了之後,她肯定也會再來找我,而我會無數次地反復戰勝她。

   但現在的我,只是一條敗犬。

  

   盛槐枝:

   洗完澡,我在鏡子前環視自己的身體,舊傷之上又添了不少新傷。除了幾道比較深的,其它的都沒什麼問題。

   下個星期,應該可以接比賽了,最近花銷比較大。

   閒來無事,想著她應該醒過來了。我代入進她的角色,不禁暗自得意。

   照片,留著自己欣賞吧,就不發了。

   我點開微信,開始了我的言語攻擊。

  

   祁羲:

   [uploadedimage:14412724]

   裝什麼啊?裝什麼啊?

   我坐在椅子上捶胸頓足,剛剛吃的飯都要嘔出來。

  

   盛槐枝:

   [uploadedimage:14412726]

   哈哈……我好陰陽怪氣……

  

   第四章 再戰

  

   祁羲:

   這次我們決定換個地方性斗。

   上次在賓館結賬,我一想到服務員去打掃房間時的場景,心里只有羞恥。

   為了不節外生枝,還是找個私人點的地方比較好,最終定在了她家。

   就在這個星期六的早上。

   我忍受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恥辱,時不時還要收到來自她微信的騷擾。

   終於……可以報仇了。

  

   盛槐枝:

   室友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接下來兩天她應該都不會回來,我下午又要去試聽課,便把時間定在了早上八點。

   今天是“立冬”了吧?怪不得這幾天這麼冷。

   電話鈴聲響起,我知道是她打來的,也沒有接。簡單地穿著睡衣下樓。

   到了小區門口,她正在張望,我打了個手勢示意她過來。

   她穿了件風衣,戴著呢帽。

   我挑釁地摘下她的帽子,被她不耐煩地搶了回去。

   為了這次決斗,我還准備了一樣東西。

  

   祁羲:

   進門前,她說

   “待會可別叫的太大聲,等下給別人聽見。”

   “切,你管好自己先吧。”

   一進去剛脫鞋,就看見餐桌正有另一個女人在那吃面條。

   她是……

  

   盛槐枝:

   我去,怎麼她在家?真是奇哉怪哉。

   室友看見我帶著一個女人回來,她也很奇怪。

   “這,這我朋友。”我對她說道“你今天沒安排?”

   “我沒什麼事,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她扭過頭去嗦面

   她不走了,這可怎麼辦……

   不管了,先進屋再說。

  

   祁羲:

   媽的,誰他媽是你朋友?

   怎麼還有外人在,弄得我好不自在。

   我看她走向房間,站在門口等我,我緊隨著跟上去。然後聽見了門被鎖上的聲音。

   她的房間風格是青色調搭配,桌子上擺了一只狐狸玩偶,我拿起來用力掐了幾下,手感不錯。

   “別搞壞了。”她一下躺在床上,開始看手機。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看了她老半天

   “你還在等什麼”我問

   “外面有人欸,你好意思?”她白了我一眼

   “不是你叫我到這來的?那我在這干嘛,干坐啊?”我真想給她一拳

   “唉,不就是急於雪恥嘛,給你個機會吧,好好把握住哦。”她陰陽怪氣地講道

   又來了……

  

   盛槐枝:

   “待會別出聲哦,被干的再爽也別叫。”我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變得能講出這種話了。

   我開始脫衣服,不自主地扭動腰胯……我好像變成那種淫蕩的女人了……不要……

   兩個人都脫光後,我坐在床上,展示著自己的武器。

   “直接來吧,別搞那些沒用的東西。”她也上了床

   ,把自己的陰戶展開。

  

   祁羲:

   就在我們下體即將接觸的那一刹,她突然推開了我,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從枕頭下掏出一個東西。

   那是一根粗大的假陰莖,可以用套子別在腰上,我在AV里見過。

   我操,她是不是變態啊!怎麼能整出這種東西出來……那麼大,陰道怎麼塞得下……

   我察覺到了自己臉上的驚恐,很快調整了表情。

  

   盛槐枝:

   在AV里看見這玩意,覺得很有趣,就買了一個。

   我現在看著它也有些害怕,我懷疑當時買它的我是什麼樣的精神狀態……我可能真有成為變態的潛力……這也不是好天賦啊!

   當然是在網上買的,线下店我可沒那臉皮去買。到貨時,我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東西會這麼壯觀。

   沒事,只要它不是插進我的身體,還是很棒的。

   我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將我的陰部頂上去。

  

   祁羲:

   我的心思被那鬼東西勾走了一半,但我很快地進入了性斗的狀態。

   有了上次的經驗,加上我這些天瘋狂學習了技巧,一定能讓她倒在我的胯下。

   光是看著對方的身體,下體已經泛濫了。

   陰肉接觸的瞬間,我感受到了她那里相當潮濕。

   “好下賤啊,逼水這麼多。”我道

   “你以為自己好到哪去?”她強硬地撞了一下我

   我沒忍住,叫了一聲,她只是微微嬌喘。

   “我不是和你說了管好嘴嗎?”她抓起一團東西塞進我的嘴里。

   這啥?我牙齒咬緊它,也嘗不出是什麼。

   “哈……啊……我的內褲好不好聞?”她笑道

   操你媽,居然把你那騷內褲塞老娘嘴里。

   我隨手抓起一件東西,也塞進她的嘴里,我看見那是我的襪子。

   “哈哈,還,還是我這個比較香吧?”我享受地看著她生氣的表情,同時加快了我的進攻,撞得她一陣悶哼。

  

   盛槐枝:

   她的襪子也不臭,但是在我嘴里真不好過,可我專注於性斗,竟忘記吐出來。

   比起互撞,互磨的感受更加強烈,陰蒂相互刮蹭的快感難以言喻。

   雖然不願承認,她確實是相稱的對手,不論打架還是性斗。

   為了能再次戰勝她,這幾天里我也沒有懈怠。

   我們都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性欲,使理智主導著大腦。

   因為嘴里塞了東西,兩個人都發不出聲音,只能以哼叫相互回應。

   我用肉瓣扇打著她的陰唇,看著她的乳房一上一下地顫動。

   這一局斗了估計有二十分鍾,我意識到可能會變成長盤鏖戰。

  

   祁羲:

   她怎麼扭的這樣騷,覺得自己很厲害嗎?

   又是同時高潮,沒能先下一城……

   我扣出嘴里的內褲,她也把襪子吐到一邊,我們額頭相抵,瞪視著彼此。

   “騷貨,沒被我操死啊。”我罵到

   “就你那像小女孩一樣脆弱的逼,也能操人啊?。”

   “那你的爛逼很使你驕傲嗎?”

   “原來驕傲犯法啊,上次你被我干的翻白眼,和死魚一樣躺在床上動不了,我當然驕傲了。”

   “你……”

   “你全身上下哪一點比得上我,我懷疑你是不是從小到大月經都沒來過啊,長得一副男人婆樣子,胸又像被壓路機壓過,陰肉也難看的叫人犯惡心……”

   媽的,我講不過她……我承認我惱羞成怒了,扇了她響亮的一耳光。

   她也一巴掌打到我臉上,我抓她的奶子,她就撓我背,我掐她大腿,她就揪我奶頭……最後我們都扯住了對方的陰毛。

   “你想來這個是吧!我給你剃度!”她硬生生地拽掉了我許多陰毛

   “死人啊!你完蛋了!”我也扯下她不少毛

   我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陰毛越來越稀疏,同時又死死盯著對方的,全部連根拔起。到後面,我們都把頭架在了對方肩上,強忍著疼痛相互折磨,只是都不敢再看了。

   到最後無毛可扒了,我們才推開對方,准備檢驗各自的戰果。

  

   盛槐枝:

   她的陰阜上已經是光禿禿的一片了,而且又不光滑,活像龍卷風掃過的樹林,還滲著血珠子。

   我提起勇氣看自己這邊,即使早有心理准備,卻還是被嚇了一跳,她真夠狠啊……

   “婊子東西,你滿意了?!”她憤怒地看著我

   “你留……留著毛也沒用嘛,現在比之前好看,像毛沒刮淨的白斬雞。”我說

   她雙手衝出,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呃啊,搞什麼……”我快說不出話了

   她的手像鉗子一樣卡住我,感覺喉管都要爆了,我也伸手死死扼住她的頸脖。

   她的臉都發紫了……

   “快,松手,啊,要死人的……”我害怕了

   “我先,要,你,死……唔!”

   “真的,會死啊……呃……”

   “那你,先松手……”

   “憑……什麼……”

   不妙呀……

  

   祁羲:

   完蛋,要死了。我怎麼還這麼倔啊……

   她的臉從青紫開始泛白了,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青色的房間里,兩個人在床上昏迷著,差點就成了兩具冰冷的屍體。

   我睜開眼,發現她還躺在床上,不會吧……

   我緊張地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還好……

   不久,她也醒過來,我和她保持了一點距離。

   她看著我,眼中滿是驚恐,我心里也怕的不行。

   過了好久,確認了對方都已經冷靜下來,我們再度靠近。

   她拿腳尖頂住了我的腹部,看著我說道

   “你這傻逼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

   我不知怎麼開口。

   “以後還要斗的話,不論怎樣兩邊都不能失去冷靜,又不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她很認真的說

   “好。”我也很認真地回答了

   略做調整後,我們重新回到戰斗狀態。

  

   盛槐枝:

   剛才真是太驚險了,我依舊心有余悸。

   依稀記得迷糊中,是她先松開了雙手,接著我本能地也放手了。

   我還是太不成熟了,有些時候,應該退讓的。

   她好像還有點惦記著她那陰毛,不斷用光禿的陰阜頂我的陰阜。她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讓本來停止滲血的皮膚又開始泛紅。

   她完全是在做無用功,只是在發泄殘留的怨氣。除了疼痛之外,我沒有別的感受。

   我不斷避開她的攻勢,迫使我們的陰唇再度相貼,淫液已不似初始那般滑溜,而是從透明逐漸變成乳白,粘度也增加了許多。我們陰部的肉瓣就像兩只黏糊糊的八爪魚一樣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體液。

  

   祁羲:

   我總是感覺自己的動作有點僵硬,而她卻靈活的像蛇一樣,不知是我潛意識里放不開,還是在這一點上確實不如她。

   第二回合的交鋒,我先被她磨到高潮了,但我把水全部射進了她的陰道,使她也受不住瀉身,從而避免了被她產生滾雪球的優勢。

   拖著剛剛高潮的身軀,我們仍然沒有停止交合。

   一會兒她被我壓倒,一會兒我又被她騎乘,連續的幾番高潮後,我的意識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不能叫出聲,也太折磨人了,只是嬌喘根本不能緩解我的壓力。

   一瞬間,我全身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我本以為是她做了什麼動作,可我卻看見她也在一邊喘著氣休息。

   我的下體突然燙起來。

  

   盛槐枝:

   這是……

   我看見她的陰唇變的很紅,雖然原本就紅,但現在就像血一樣。

   她的陰蒂好像也大了一些,正在緩緩地顫抖。

   這什麼啊,要變身嗎?

  

   祁羲:

   他媽的,逼好燙啊。

   我開始控制不住身體,卻不是因為憤怒或別的什麼,就像是,本能一樣。

   腦子里一團亂麻,唯一清晰的想法,就是要和她性交。

   我腰部一發力,凶猛地撞了上去。

  

   盛槐枝:

   好硬!她的陰蒂怎麼這麼硬,相比她堅硬的刺刀,我的就像是待宰的魚肉。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陰蒂將我的頂得凹了進去,什麼也做不到。

   她的水一下子變太多了,正常流出的淫水已經可以比擬潮噴了。在陰部之間激烈的短兵相接中,我知道了什麼叫做“淫水四濺”。

   更加驚訝我的是,這次性戰沒多久,她就高潮了,那景象可以用壯觀來形容。而且她像是完全不受影響地繼續保持高強度的進攻。

   她是改造人打了藥嗎,這麼猛?

  

   祁羲:

   簡直爽炸了好不好,我突然間擁有了使不完的精力,她高潮一次的時間我已經高潮了三次,可我怎麼也不覺得累。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這家伙那可憐驚惶的表情,就舒服的不行。

   這要我怎麼忍,今天的第一聲浪叫從我的口中傳出,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別說在客廳的她室友了,怕是左鄰右舍都能聽見。

   在我的浪聲催動下,她也釋放了積蓄已久的情緒,媚聲嬌喘不止。

   在二人重疊的音色中,我開始迷失方向。

  

   盛槐枝:

   我那可憐的小家伙被她的陰蒂頂的東倒西歪,就像在拳台上被對手的組合拳連續進攻的只能曲臂苦苦支撐一樣。

   她怎麼能有這種本領啊,是不是我也有……但是很遺憾,我沒有。

   “啊啊啊!!怎麼樣啊,啊啊!知道我們之間作為女人的身體差距了嗎?哈啊……”

   她囂張跋扈地叫著,那叫床聲仿佛勝利的號角

   我不知道啊!誰要知道這種事啊……

   我不要,不要輸,不行啊……嗚……

   我徹底地被她擊潰了。

   真正地輸了,心里反而輕松下來,我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祁羲:

   哈?還想睡,天真可愛,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我在她的胸上扇了一巴掌,罵道

   “小廢物,眼睛睜開來看好了!”

   我拿起邊上的假陰莖,折騰了一陣才把它系起。

   她的身體此時已是任我擺布,然而我對她的其它地方都不感興趣。我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她的陰部正對著我,那里還在滴落水珠。

  

   盛槐枝:

   累了,什麼都不想說。我一定腦子壞了,給別人作嫁衣裳。

  

   祁羲:

   我故意晾著她,不急著插入進去,目的就是增加她的恐懼與不安,我是不是太壞了點呀……

   她終於忍不住扭頭望著我,眼里閃著淚花,這簡直和我想象中的表情一模一樣嘛。

   在她回頭的一刹那,我把著可怖的東西插進了她的陰道。

   她的軀體劇烈顫抖,完全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

   這次你哭的聲音再大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做好准備哦?

  

   盛槐枝:

   嗚嗚……嗚……嗚

   要不我還是求饒……嗚,不要這樣……

  

   祁羲:

   我愈發狂亂地騎乘著她,我一只腿跪在床上,另一只站著,她雪白帶傷的身體就是一只脆弱的羊羔。

   我身體前傾,摁住她的頭,她的牙齒和十指都緊緊咬著床單。我感覺手感還不夠好,便抓著她的長發把她的頭拎起。

   “我爹在草原上騎烈馬,他的女兒雖然差點,但騎你這只小白羊還不是輕松寫意啊!”

   她只能以悲傷的嚎叫呼應我。

   性斗的終末,就是暴力。

   終於她再次高潮,淫水並不多,這應該是她的殘余的一切了。

   “嗚嗚……嗚,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嗚嗚”

   她終於肯求饒了,我也順應她的要求拔出那根陰莖。隨後,她失禁的尿液滋了出來。

   完全勝利。

  

   盛槐枝:

   在她臨走前,說了一句話

   “如果還不夠爽,記得下次再來找我。”

   我哀求她的,自己的聲音,比什麼都使我厭惡。

   我沒有臉面再去找她了。

  

   祁羲:

   我走出她的房間,她的室友已經不見了,我突然一陣暈眩,險些跌倒在地。下體也一直隱隱作痛,這或許是勝利的代價吧。

   接下來有什麼事呢……我有一場比賽在下周日,今天周六,明天晚上她好像有比賽?

   我習慣地摸了摸衣袋,忘了帶煙出來。算了,到家再抽吧。

   這東西對身體不好,我也知道,可是難戒。

  

   盛槐枝:

   我是懷抱著一種見人就要殺的心態去上那節試聽課的。

   我走的很慢,為了不讓人察覺異樣。

   培訓班在一棟辦公樓的四層,教室很寬敞,我找了個角落坐下。

   其它學生陸續進來,有十五六歲的青年,也有四十上下的中年人。

   這堂課的老師居然遲到了四分鍾,這讓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很不好,而他走進來時,我對他的印象一瞬間就壞到了極點。

   我去,這不是那天在藥店看見的四眼田雞嗎?世界這麼小……那天我戴著口罩,臉上也有傷,他應該認不出我。

   他自我介紹,說他姓文,名躍金,浮光躍金的那個……

   好土。

   整個下午,我腦海中依舊在回想性斗的每一幕,以至於我很難專心聽講。似乎他講課還不錯,其它同學情緒都很積極。

   中間有一個環節,文躍金要求班上的同學兩兩組隊相互用手機拍下對方,盡量往好的拍。

   我略微一點,班上同學剛好是單數,我刻意地回避他們,有幾個年輕男的看我漂亮,都想和我一組,看見我冷酷的眼神便被嚇退。

   最終得償所願,我一個人沒找到隊友,那麼自拍也不錯。

   沒想到文躍金這家伙來一句

   “好像少了個人啊,那麼這位同學和我一組吧。”

   我真想扇自己一耳光,我就不該來……

   到了拍照環節,什麼叫相由心生,我拍他的時候,他的模樣正好是我心里生出的那種樣子。

   我滿意地看了看照片,斯文高大的他被我拍的像個油膩的眼鏡變態。

   我和他互換手機,我看了看他給我拍的照,唔,不得不承認很專業,我一張臭臉給他拍成個憂郁美人,我是不是自戀了……

   他看了看我拍的,點點頭說

   “看得出來有天賦。你叫盛槐枝?”

   “呃……嗯……”

   喂,鼓勵人不是這樣的吧?我可能確實有天賦,但一定不會體現在這張照片上面。

   這個下午過得也不大自在。

   下課了,他又推銷了一下這個課程,然後叫住准備飛快逃離的我

   “盛小姐,過來一下。”

   他擺擺手

   “我們是不是見過?”

   還玩搭訕是吧……雖然我們確實見過。

   “可能吧……”我模糊地應道

   “你不怎麼說話,好像不太願和人接觸?”

   屁事真多。

   “差不多吧……”

   文躍金看出來我不願搭理他,最後說

   “如果感興趣,下次再來,你確實有天賦。”

   下次再來,你給我出錢?

   我胡亂應付一下,逃之夭夭。

  

   第五章 胸斗

  

   祁羲:

   我逼那里全腫了,有點嚇人。

   每次上廁所都是一陣疼痛,打沙袋的時候運動劇烈了些,也是難受的不行,搞的我都不敢穿內褲了。

   和她斗的當時,真的感覺自己像個女武神一樣,又怎麼知道現在會是這個樣子。

   是不是該去醫院看一下……

  

   盛槐枝:

   比賽要開始了,陰道里昨天被那家伙干的生痛,還好對行動沒什麼影響。

   我還未入場,了解了一下這次的對手,感覺有點不妙,身高1.70,體重70kg,會不會真給我匹配了一個男人婆啊?

   出場後,看見拳台上的對手,我的預感應驗了,簡直就是個怪獸嘛。

   她臉長得像頭恐龍,渾身都是虬結的肌肉。

   這次是三回合的比賽,要不在擂繩邊跑三回合吧……

   我在觀眾群中看見了祁羲,她正津津有味地吃著煎餅。

   比賽開始,我感覺這恐龍的技術簡直是慘不忍睹,身體素質卻是變態級別。我數不清多少次重擊命中她要害,她連晃都不帶晃的,像個推土機一樣壓迫著我。

   好不容易捱到第三回合,我卻被她堵在了擂角,她隔著我的防守直接強攻,王八拳打得我手都要斷了,裁判見我沒有還手之力了,連讀秒都沒做就終止了比賽。

   這是我在這里輸的第一場比賽,以被TKO的形式。

   輸了比賽,我打得又很消極,報酬自然也就沒那麼多了,只有五千,而我的租金就要一千多,還得給父母寄兩千,如果我不寄錢,他們一定會擔心我的……

   我之前說這是份好的差事,那時的我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輸,而且以後可能會有更多的失利。

   我從選手通道離開了賽場,正准備回家,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果然是她。

   “你居然輸了,我可在你身上壓了整整兩千塊欸!”她道

   我不願和她說話,便自顧自地走著。

  

   祁羲:

   這場比賽看完全程,我想即使換我上估計也是一樣的下場。

   確實如她所說,我們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她畢竟是我的老對手,看見她輸給別人我也不大舒服。

   可他媽的,我好不容易想安慰一下她,她怎麼這麼裝?

  

   盛槐枝:

   她很不要臉地跟了上來,鬼曉得她心里安的什麼壞心。

   她還是穿著昨天的風衣,只是沒戴帽子。

   “輸比賽不好過吧?吃不吃夜宵,我請客。”

   她道

  

   祁羲:

   這他媽是我最大程度的寬容了,她要是再敢擺出一副死樣子,我立馬就讓她再輸一場……

  

   盛槐枝:

   今天刮的什麼風,她肯這樣好好講話?

   我突然站住了,她沒刹住直接撞上我。

   我回頭說

   “去哪?”

   “隨便找個攤子吧,貴的我可不請。”她說“我車在那邊,騎車去。”

   我們最後找了個帶桌椅的燒烤攤。

   她問我喝不喝啤酒,我拒絕了,她說一個人喝沒意思,便要了兩瓶冰水。

   這什麼人啊,大冷天喝冰水……這燒烤攤老板也是奇葩,居然有冰水賣……真是活寶湊一起了。

   我們點了一百多塊錢,辣椒加的不少,我還是拿了瓶橙汁,她卻冰水一直灌下肚。

   “你喝這個不會痛經嗎?還是說你真的不會來月經?”我又嘴欠了

   “關你屁事啊?”她懟了我一句

   呃……

  

   祁羲:

   吃完宵夜,我打算再兜個風,便順帶問了她一嘴去不去。

   她卻冷不防地來一句

   “我們再斗一次。”

   “哈?現在?”

   “對。”

   “你確定沒發燒?他媽的你昨天剛輸,今天就想贏?”

   “我好的很,你怕了?”

   媽逼,你好的很,老娘逼可是痛的要命,怎麼斗啊?

   但我還是答應了她,我這人受不得激將法。

   “這次去你家吧,你有沒有家人?”她說道

   “沒……不,就我一個人住。”

   這樣問我,她是不是故意給我下套子……

  

   盛槐枝:

   她住在郊外,是一個很安靜的小區,周圍有很多樹。

   她家好亂……她帶著我徑直走向臥室。

   “不斗逼了,斗奶子吧?”她提議道

   我正有此意,我下面還難受著呢。

   已經看過多次彼此的裸胸了,我們無須相互比較。

   我下身依舊穿著褲子,她要我脫掉。

   “不是斗乳嗎,脫褲子干嘛?”

   “好髒,穿褲子怎麼上床。”

   屋里那麼亂,還死要干淨。

  

   祁羲:

   “那你怎麼不脫?”她問道

   “我的當然比你干淨,別廢話了,直接來。”我催促道

   其實我里面沒穿內褲,我可不想被她看見自己那紅腫的逼。

   我們摟住對方的腰,乳房相抵。

   我的罩杯不算很大,我偷偷量過自己,勉強到D吧,她的應該也差不多。

   相互臉都湊的很近,這次是我主動親了上去,以前覺得很惡心,現在不知為何沒有這種感覺了。也許是勝負欲蓋過了生理排斥,也許是別的什麼。

  

   盛槐枝:

   我們二人先是簡單的互撞,再是互扇,空氣中傳來不斷的噼啪盛。口中交換彼此的唾液。

   乳頭很快地變硬了,總不至於她還能像上次一樣,把乳頭都變得和鐵一樣吧?

   乳斗的交鋒中,乳頭可以說是唯一的敏感點,誰先興奮,誰就輸了。

   除了她,我沒有和任何人接過吻,更別提伸舌頭了,但我學的很快,包括關於性的一切。這估計是我與生俱來的天賦。

   我媽也不是淫蕩的女人,我爸也不會很好色,這天賦從何而來呢?

   我的頭漸漸高過她,胸也壓在了她的上面,她仰著頭與我相吻,仿佛即將被壓倒一樣。

   我能感受到,她的舌頭越來越遲鈍。

  

   祁羲:

   我以前只和男友親過一次嘴,他當時也很笨拙。而她的吻技似乎相當高超,我逐漸敵不過了。

   在這些技巧的方面,我每次都不如她。

   媽的。

   她奪取著我口中的空氣,我們的奶頭開始接觸,四粒紅點交相滑過,而我的呼吸漸漸困難。

   氧氣剛從我的鼻中吸入,轉瞬便被她奪走大半。

   我只能選擇推開她,換取短暫的喘息,即使這顯出我的膽怯。

   “我讓你休息了嗎?”她撲過來將我壓制,我們的胸都被擠成兩個圓餅。

   雙腕被她抓住,我們力量相若,我力氣應該還大些啊,可不論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好幾次手抬起來又被她壓下。

   “混蛋!”我一口口水朝她面上啐去。

   她像是預判到了一樣頭向下避去,我吐了個空,唾液滴回我的臉上,一定是巧合,巧合……

   我感受到她的奶尖劃過我的小腹,她的臉埋進我的胸口,從乳根一路舔到奶頭。

   她開始吸我的奶子了,好癢,好麻……

   “你媽的,喝奶啊!?我他媽又不是你娘!”

   她是要把我奶水吸出來嗎?我又沒有奶水。

   “干你老母,別吸啦!”

   咿啊,怎麼會有快感……

  

   盛槐枝:

   她還在狗叫。

   我可以用這招把你摧殘到死!等你連叫的力氣都沒了,就知道什麼叫絕望。

   還拿腿夾住我,有用麼?

   不過還不夠,我是一定把她的乳汁吸出來才肯罷休。

   右手被她掙脫了,不過不要緊。

   她反抓住我的手腕,開始用全身亂動著想要逃離,腳蹬,拱腰都用上了。

   整個床都亂遭遭了,反正不是我的床。

   她就像一頭母獅在拼命掙扎,而我這只老虎已經死咬住了她的喉管。

   給她折騰了好久,我們的體力都下降了,她開始大口喘氣,雖然沒能壓住她,但我口中依舊含著她的乳頭。

   我稍微張口呼吸,才發現那顆被我吸了許久的乳頭已經變腫了,明顯比另一只要大上一圈。

   突然,我感覺我的乳房被什麼東西狠狠咬了一口,火燒般的疼痛傳遍全身。

  

   祁羲:

   她沒注意到的是,在我一陣掙扎之下,她的奶子已經垂到了我的頭上。

   她受驚地顫抖,而她的手也松開了一瞬,我立馬雙手齊出掐住她的兩只奶頭。

  

   盛槐枝:

   玩過頭了……

   我已經失去了對她的掌控,但她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被掐著乳頭真的好爽,可是又好痛。

   我雙手抓住她乳肉,抓出了褶皺,我把兩只乳房擠起,看著一大一小兩個乳頭也相互頂住。

   又是一陣劇痛傳來。

   “啊啊啊!”我叫出了聲,可惡呀!

   我把兩個並在一起的乳房含入口中,強忍著疼痛大力吮吸。

   連擠帶吸,內蒙乳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產不產奶!

  

   祁羲:

   “媽的你怎麼還吸,你就會這一招?嘶……”

   我挑出最長的小拇指甲,還特意用嘴巴咬尖了,對准她的兩粒奶頭刺了進去。刺進去後,宛如擰螺絲一樣左右攪動。

   很快,那里流下了細細的血线。

   她嘴中塞著我的奶頭,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盛槐枝:

   我受不了啦!我把嘴拿開,也開始掐她的乳頭,可她好像反應沒有那麼大。

   她到底在搗鼓什麼,這麼這麼痛啊!

   沒辦法,用賤招了!

   我握緊拳頭,往她的小腹處大力砸了一拳。

   她作嘔吐的聲音,翻身壓住我,我又把她從我的身上蹬翻。

  

   祁羲:

   “混蛋,你是不是想死啊?”

   我蓄力往她肚子上也打了一拳,她干嚎一聲。

  

   盛槐枝:

   算了,忍住,不還手了,等下又打起來可不好收場。

   乳斗還是用乳房決勝負吧!

   我扣住她的頸,把我的胸狠狠撞上。

  

   祁羲:

   敢和老娘正面對決,看我不把你撞扁。

   我們一開始都攬著對方脖子,後面便都圈住腰了,幅度也越來越大。

   我們眼睜睜看著彼此奶子越來越紅越來越腫,也沒有一方退縮。

   “操你媽,上次給你整容,這次又給你豐胸,我一分錢也沒收啊!”我罵道

   “那我還得謝謝你啊!傻逼!”

   “嘁……”

   “唔……”

   我們又撞在一起。

   “媽了個逼,直接玩波大的,敢不敢?!”

   “腦殘,你倒是說啊?!”

   “下床!”

  

   盛槐枝:

   我們雙手離開了彼此的身體,她站在床頭,我站在床尾。

   我們眼神對視,積攢著力量與怒火。

   短暫助跑後,兩對乳房迎來了一次生死存亡的交鋒。

   我們都抱著撞飛對方的心情衝上去,然後我只留下了模糊的記憶。

   恍惚中,我聽見空氣中傳來爆炸的聲音。

   更不幸的是,除了乳房,我們的頭也撞在了一起。

  

   祁羲:

   發生了什麼,頭怎麼昏昏的。

   我似乎倒在了床上,我是不是輸了?

  

   盛槐枝:

   好暈,我又輸了麼……

  

   祁羲:

   我被鳥叫聲吵醒,周圍樹多,只要不下雨,每天早上我都會這樣被吵醒一次,真想拿支彈弓把它們全打下來,多痛快!

   我看見了邊上的她,額頭腫的高高的,這不是南極仙翁啊?

   我在她奶上扇了掌把她叫醒。

   沒想到這次打了個平手。

  

   盛槐枝:

   我張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第一下聽見的是清晨群鳥的啼叫。

   這是個好地方,能在鳥聲中醒來,我覺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如果沒有回憶起昨晚慘痛的事故。

   我看她正對著我的臉傻笑,我摸了摸才發現額頭鼓起了大包。

   還笑,你自己好到哪去嘛!額頭腫起活像電影里的異形。

   還是沒能贏過她。

  

   第六章 同居

  

   祁羲:

   她說早高峰的地鐵人很多,我送她回了家。

   大清早騎摩托,即使戴了皮手套,也冷的我直哆嗦。

   眼下事告一段落,訓練落下許久,我要全心全意備戰下一場比賽了,還好我的對手是個矮個子,也不過三連勝而已。

  

   盛槐枝:

   交付完這個月的租金,我口袋里只有可憐的三千多塊錢。

   大學畢業一年了,居然一點存款都沒攢下,落魄呀落魄。

   這里雖然方便,但租金有點太高了,我是不是該換個地方住?

   攝影課……沒錢怎麼上啊,先支付兩個課時吧。

   身邊連一個能夠借錢的朋友都沒有,我獨自過了這麼多年,進了社會才發現人際關系居然這麼重要。唯一和我關系比較近的居然只有那個傻逼女人,而且還是負面關系。

   我決定去打小時工賺點外快,這個星期一天一頓飯吧……保持身材……我又在自我催眠了。

   這個星期過得很艱難,我白天在咖啡店打工,晚上就去便利店值班,每天加上中午只睡四個小時。

   星期六早上一上秤,整個人瘦了五斤。

   下午去攝影課,文躍金一看見我就說

   “怎麼變熊貓了?”

   我們很熟嗎,這樣說話。

   這次來的人比上次少,應該是學費勸退了。課的質量確實很高。

   文躍金在課上推薦了幾款相機,但都和貧窮的我暫時沒有關系。

   課程的最後,他提了一個話題,要求我們描述一個人。

   “這個人不能是你的父母摯友,因為他們太過親近,你們要挑選一個略微熟絡,但是你不了解其內心的一個人。比如我”

   “因為攝影,不是單純的照攝出形象,你要拍好一個人,就必須嘗試去理解他。如果要拍攝樹木,你也得去體會自然。畫畫也是這樣的道理。”

   “這也是為什麼,即使手法拙劣,拍攝出自己愛的家人卻依然擁有美好的畫面。”

   我不知道他說的對不對。

   其它同學大部分描述了文躍金,有說他外表理智,內心卻情感豐富。要我說就是他外表斯文洋氣,內心禽獸而土鱉,當然我不會講出來,他也並不一定真的這樣。

   我選擇了祁羲,因為我身邊也只有她符合要求了。我盡力不往惡毒的詞匯上靠,客觀地去描述她。

   “呃,大概可以這麼說吧……”

   我想了想回答

   “這個人,如果她喜歡搖滾樂,那麼她一定喜歡瓊·傑特。如果要她只能挑選一種飲料,那麼她也一定選聽裝啤酒。”

   文躍金聽了我的回答,笑道

   “雖然我不知道瓊·傑特是誰,但我也大概猜出她的外在了。”

   我內心很無語,你不說什麼樣子,又說猜出來了,真裝逼。

  

   祁羲:

   對手很弱,我第一回合就把她KO了。

   全場響起歡呼聲,我不知怎的想在人群中找一下盛槐枝,可是沒有看到她。

  

   盛槐枝:

   我靠,我果然有眼光,我看了看剩下的財產,就全部賭了她第一回合KO對手。

   如果正常買輸贏,她屬於被看好的一方,我賺不了多少,但這次買對了輸贏,我的錢直接翻了一番。

   好了,這次冒險太大,下次我可不會賭了。博彩這個東西,能不碰我一定不會再碰它。

   可惜我在便利店打工,沒能去現場觀賽。

   經濟問題解決了,准備先摸魚逃班吃點好的,一天一頓我真的要死了。不行,即使有錢我也得節省,還是找個小店吃面條吧。

   那店員看著我一個人吃了兩大碗拉面,露出驚愕的眼神。

   現在終於不用過這樣的日子了,這個星期比當初高考前還要折磨人。

   凌晨五點回到家,室友又在和男友大聲做愛,這都幾點了?那句話我也聽過,“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她那個男朋友又是何方神聖啊,這麼能耕田?

   這樣子一直持續到早上才停歇。

   我如今已經聽膩了浪叫,只是吵的我睡不著。我也不願意去提醒他們。我找出《洛奇》再看一了遍,里面有一句話“女人會讓你腿軟”,我一拍腦袋,怪不得那天晚上在擂台打的不順手,一定是因為我之前和她性斗過的緣故……

   我腦子里浮現一個想法,要不換個地方住吧,這里房租那麼貴。

   哪里好呢?我突然想起她那個小區。那里好像有一半爛尾樓,又是郊區,肯定很便宜。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肯出租。

   我確實比較向往在那種地方,即便出行麻煩也不要緊。

   問一下吧。

  

   祁羲:

   [uploadedimage:14412729]

   ???

   早上開始就發癲??莫名其妙……

  

   盛槐枝:

   我魔怔了吧,怎麼講出住她那去這樣的話,搞得這傻逼是我閨蜜一樣。

   但話已說出口,倒是讓我心里滿足,我真的很想找個好的居所。

   不過她肯定不會同意,我一定打工把腦子打壞了。

  

   祁羲:

   [uploadedimage:14412734]

   這心機婊是不是又有什麼企圖,說她心機,又好像很天真,居然答應了我這要求。

   我確信她不會真的住過來。

  

   盛槐枝:

   700塊錢,也比我這便宜一半了!

   沒想到她答應了,好,我已經做好每天面對她的心理准備,只要能省錢,加上晚上睡個好覺,就很夠了。

   我現在能做到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就像我無視其它人一樣,不自在的只會有她一個。

   大不了天天干仗嘛。

   看是誰草誰!

   就現在吧,我即刻准備動身,自己也沒有什麼東西,打輛車,把被褥之類的帶去,行李箱好像破了,先去買一個吧。

   我還是決定和室友打了聲招呼,畢竟她也算我半個朋友。

   果然她很訝異,但我知道她的男友會搬過來住,他應該也是在別的地方租房子。

   年輕人談戀愛,沒有車沒有房,她又是從事那樣的工作,換做我的話,應該只會是整天迷亂恍惚過日子。

   總之,祝他們幸福。

  

   祁羲:

   本來是不錯的夜晚,卻被一個傻子攪亂,我真是要謝謝她。

   我走去開門,臉都是扭曲的。

   她一個人拖著大包小包,就站在門口,還是那副臭臉。

   讓你來你他媽還真來啊……好想哭。

   怎麼會有這麼腦癱的人啊,我想不明白啊……

  

   盛槐枝:

   她穿一件很寬松的睡衣,一只手扶著門框,臉色很怪。

   沒事……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她……可我好尷尬,之前那股傻勁已經完全過去了……

  

   祁羲:

   不行,我得宣誓主權。

   “你滾去睡沙發。”

   “不是有兩個房間?”她一臉疑惑

   “那邊那個是鍛煉的,你喜歡髒可以去。”

   “你說什麼?”

   “你不信?”

  

   盛槐枝:

   不行,我要睡床。

   “你怎麼不去睡沙發?”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她雙手撐門

   ……

  

   祁羲:

   ……

   冷死了,她怎麼還犟,她穿著棉襖呢,我可是就一件睡衣。

  

   盛槐枝:

   我和她對线了將近半個小時,最終我妥協了。

   真丟人,明明我也要交租,怎麼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這傻逼,怎麼還擋著門呀,是不是欠收拾……

  

   祁羲:

   手凍僵了,媽的……

  

   第七章 生活

  

   日常(一)

  

   盛槐枝:

   我沒想到,來這的第一天就開始干仗了。

   沙發還算舒服,但是我差點從上面滾下來。

   行李還沒收拾,我從昨晚九點開始睡,直到鬧鍾吵醒我,八點半起床。

   我走向衛生間,恰巧看見她也從房門走出來,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她也是直奔衛生間而去。但我要快些,先一步打開門。

   然後我被擠了一下,她徑直走進衛生間。

   本來這事也沒什麼,讓一讓就算了,可我睡沙發相當不爽,加上她副吊樣,我已經怒火中燒了。

   我一把扯住她的後背,把她揪了回萊,然後把門關上

   “白痴,我先的!”

   “我管你啊?”被我這一扯,她也很生氣,又伸手去開門。

   我直接在她手背上掐了一下,她痛的只能縮手。

  

   祁羲:

   小心眼,還較上勁了?

   我站在一邊,等她開門時又狠狠掐了回去。

   她干脆雙手抱胸杵在那了,我也叉著腰盯著她。

   就這樣耗著唄,不信你憋得住尿。

  

   盛槐枝:

   我有的是耐心。

  

   祁羲:

   操,怎麼尿意這麼足……

  

   盛槐枝:

   膀胱要炸了,但我還扛得住……應該……

  

   祁羲:

   怎麼每次一對上她,我就和小孩子一樣喜歡斗氣,自從遇到她,感覺自己都變奇怪了。

   受不了……

  

   盛槐枝:

   她還能堅持多久啊?我是真要不行了……

  

   祁羲:

   媽逼,不忍啦!開打!

  

   盛槐枝:

   她拉住我的頭發,一下把我拽倒,我扯住她的睡衣站起來,我們兩個扭打在了一起。

   但很快,我們停下了互毆,因為再打下去,尿就要漏出來了。

  

   祁羲:

   我們兩個揪著對方的頭發,一同進了廁所。

   這里空間很窄,和公共廁所的隔間差不多,但一個人完全足夠。

   簡單商量之後,一致同意小便後再打,至於拉尿,只能一起了。

  

   盛槐枝:

   我們背對背坐在馬桶上,連腿都伸不直。如果交叉對坐就不會這樣,但那是不可能的。

   小便完,我准備出衛生間,卻聽見她說

   “你還想出去?就在這里打啊!”

   “這里?”這地方也太窄了。

   “還是說你想出去真打一架?”她說

   原來她指的是那個……我自然應允

  

   祁羲:

   “今天把你干暈在這里。”她很囂張的說

   “笑死了,你有什麼本事,乖,待會讓你喝馬桶水。”

   “來啊!”

   早上很冷,我們都沒有脫衣服。

   隔著秋褲摩擦的快感很輕,但不是完全沒有。

   不一會,我們的襠部都被濡濕了。

  

   盛槐枝:

   空間太小,我們只能在馬桶上對坐,貼的很緊。即使衣物相隔,我也感受到她的乳頭硬起來了。

   磨了老半天,也沒見什麼成效。

   我們換了一種很奇怪的體位,我整個人坐在馬桶上靠著,而她扎馬步一樣站著與我交叉。

   她發力頂了我一下。

   “嗯……”

   “啊……”

   果然還是對撞有感覺,可惜只能她單方面撞我,我不能予以回應。

  

   祁羲:

   僅僅一次小高潮尚不能結束,渾身熱起來,我們短暫地忘記寒冷,脫下了衣物,丟到外面。

   這也太麻煩了,干贏她得多累啊?

   “喂,換你來動了。”我道

   “哦。”

   “我們這樣吧,下次高潮定勝負,誰先誰輸。”

   “哦。”

   “傻逼。”

   “嗯。”

   ……無語。

  

   盛槐枝:

   我都困了,懶得搭理她。

   也好,一次定勝負,趕緊贏了回去睡覺。

   衣服一脫,就沒那麼輕松了,每一下接觸都刺激很大。

   “唔啊……”她被我干的嬌喘不止

   這下主動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她一定很後悔互換體位。

   早晨新鮮的淫液在我們貼緊又分離的鮑魚中拉出長長水絲。

   優勢正逐漸朝我這邊擴大。

   “媽的……你怎麼還不射?”她伸手扯住我頭發

   “閉嘴,挨打要立正!”我捂住她的口鼻,讓她不得呼吸。

  

   祁羲:

   糟糕,要被一直壓制了,我得想點手段……

   正腦子一團漿糊,我身體被她抱了起來,本就雙腳離地的我根本沒有掙脫之力。

   她把我頂在了牆上,我一只腿被她抬起,另一只踩在水箱上面。

   她搞什麼……

  

   盛槐枝:

   在我的抽插下,她的身子開始打顫。

   “呵呵,不行了吧,快點去,我還沒吃早飯呢。”

   “你吃……你的逼水去吧!”

   “我早就想說了,你這嘴巴不干淨的毛病哪來的,沒人教嗎?”我撓了一下她的陰道,她疼的直咬牙。

   “吵死啊……”

   “我當你媽吧,好好教育一下你!”

   “唔……”她已經開始小股地噴出潮水

   臨界的時候就要到了。

  

   祁羲:

   去死去死,她講話真能惹人起火。

   但是我沒辦法,即使在她小臂抓出一道道爪痕,也停止不了她的抽插。

   要射了,真的……

  

   盛槐枝:

   我起了玩心,偏偏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這次是真的勝券在握了。

   我小心翼翼地挺起胸口,頂向她的陰戶。

   我的乳頭,和她的陰蒂擦過,然後擠在一起。

  

   祁羲:

   好惡心啊,做出這種事。

   “死騷貨……”罵出這一句,我便高潮了,淫水全部射到她的胸口。

  

   盛槐枝:

   唔,贏啦!

   她的水珠有些濺到我臉上,我遏制了自己去舔掉的衝動,那樣不真成變態了嗎。

   雖然應該還有余力,但是從規則上講,她已經輸了。

   我想起一件事

   “床給我睡,沙發就交給你嘍?”我抬起她的下巴,享受她惡狠狠的眼神。

  

   祁羲:

   晚上,客廳很冷。

   真失敗,還說要宣誓主權,現在連老窩都給人占了,鳩占鵲巢……說她是廢物,我才是真的廢物……

   啊啊啊啊啊!得趕緊再找機會和她斗一次,把我的床奪回來……

  

   盛槐枝:

   我更沒想到,來這第一天就武裝奪取了政權。

   我把門鎖了,防止她來夜襲我。

   空調一開,被子都不用蓋了。

   想著她縮在被窩里難受,我就開心的不行。

   沒見過她哭呀,有機會一定要讓她哭一次……

  

   祁羲:

   操,怎麼睡著睡著滾下去了……好痛!

  

   日常(二)

  

   盛槐枝:

   不知不覺元旦就要到了,這個月我贏了兩場比賽,賺了有一萬多吧,我省吃儉用存下不少。

   本來生活有了點盼頭,沒想到疫情又復發,又只能天天待在家里了。

   只要手里有點錢,在家里什麼都好。

   唯一不好就是和那家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時不時便鬧得雞飛狗跳。

   那次在衛生間我戰勝她的後天,她就找上我再戰。結果被我連勝兩場,可憐的她睡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沙發。

   封控期間,每天都等著物資送來,希望能多點新鮮肉和蔬菜,但大部分時候都是醃制肉品。

   呆子,也不曉得在家里多放點干貨,什麼香菇木耳粉干之類的啊……我還以為這些都有存呢,方便面倒是不少,煙就更多了,有什麼營養啊?

  

   祁羲:

   兩天一小斗,七天一大斗,整天關在家里就更頻繁,雖然連輸了她兩次,但局面也給我扳了回來。從昨晚開始就換她睡沙發了。

   她當初來這里不久,就把整個屋子收拾的干干淨淨,我心里不爽,誰要她做這些事了……

   還記得當時我說:

   “你搞的這個樣子,都沒點生活的感覺了。”

   她翻了個白眼

   “這麼難伺候?我無償做家務你還不滿意?”

   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我總是看見她是一副欠打的表情,我一開始以為是她一直抱有敵意,後面發現她對誰都是這幅死媽臉,要是我在家敢這樣子對我老爹,一定會挨老大耳光的……

   再後來,才知道她雖然表面如此,心里卻總是在想些古怪有趣的名堂,不過那是很久後了。

  

   盛槐枝:

   每天相處多了,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微妙。

   整體還是相互敵對,但總感覺沒有那麼緊張了,大部分時間,我們還是能夠融洽相處的。

   這樣也好,我搬過來本意也就是能舒服過日子,要是一天晚劍拔弩張的也很沒勁。

   這里有沙袋,我也省的跑去拳館了。

   本以為我們之間除了格斗外沒有共同愛好了,然而,實際上也是這樣。

   她真的喜歡聽搖滾,而我就比較雜,之前聽《悲傷的李白》,被她笑了半天非主流,有這麼嚴重嗎……

   電影她完全不看,反倒喜歡打游戲,多大人了還天天打電動。

   諸多時候意見不和,就相互忍讓一下,要是矛盾大些,就直接到床上去解決。至於勝負,輸贏參半吧。

   也不是沒有平局的時候,那樣就猜拳定勝負三局兩勝,猜拳她可就完全不是我對手了。

  

   日常(三)

  

   祁羲:

   星期天,今早是UFC270賽事的直播,頭條主賽很有看點,是重量級冠軍戰。

   “鐵血”弗朗西斯納干諾VS“好孩子”西里爾蓋恩

   這場比賽的勝利者,噱頭說是決出70億最強人類,不過也沒啥問題。作為綜合格斗的頂級賽事,UFC重量級冠軍確實擔得上這個稱呼。

   盛槐枝她也要看,我們倆在沙發一人一角坐著,眼睛都盯著電視。

   早上六點多起來看比賽,這次副賽又比較無聊,我漸漸有些困了。

   我其實還買了一千塊錢壓在納干諾身上,他是屬於那種極端重炮手,拳速也很快。不過說實話,我心里還是覺得技術飄逸的蓋恩能奪得勝利,只是不由自主地把我和她分別代入進這二人。

   我無精打采地看著電視,幾欲睡去,只聽見她忽然問道

   “音樂你最喜歡搖滾嗎?”

   “呃,差不多。”

   “那你喜不喜歡瓊·傑特?”

   “不喜歡。”

   她像是有點失望,很快又問

   “如果要你一定選一種飲料,你選什麼?”

   我想了想回答

   “檸檬汽水吧。”

   “哦……”她看起來更失望了

   “不是,你這廢物又想干嘛?問這些東西。”我覺得很莫名其妙,但也習慣了,她總是沒有名堂的。

   “沒事沒事……”

   “不行,你得告訴我。”

   “真沒事……”

   “你真他媽是個傻逼。”

   “呃……”

   問了半天她也不肯說,我又有什麼辦法。

  

   盛槐枝:

   我去,全錯,看來我眼光不咋地。

  

   祁羲:

   小眯了一會兒,聯合主賽已經開始了,現在是蠅量級冠軍戰。下一場就是頭條。

  

   盛槐枝:

   終於開始了,等了一上午,午飯吃的泡面。

   差不多和我想的一樣,蓋恩牢牢地掌控著比賽節奏,點數遙遙領先。

   但還是出問題了,鐵血居然玩起了摔跤,把蓋恩在地面牢牢控制住。

   要是寢技高手還有看點,這倆站立選手玩起地面真是無聊至極。

   祁羲看上去很興奮,她是不是又壓錢進去了……

   比賽結束,鐵血以判定的形式衛冕冠軍。

   我心里不舒服,我是相當支持蓋恩的,而她就很開心了,表情動作都很浮夸。

   “喂,你樂個什麼勁呢?”我道

   “你又難過個什麼勁啊?”

   “傻逼……”

   “你是不是欠草了?”她不滿道

   “你想怎麼樣?”我正好把情緒發瀉到她身上

   “好啊……UFC270隱藏賽,祁羲對決廢物盛槐枝,現在開打!嗚哇!”

   “咿呀啊啊啊!”

   她大叫一聲從沙發那頭躍過來,把我嚇了一跳。

  

   祁羲:

   我看她臉色,就知道她不滿意比賽結果。

   其實也沒有特別開心,但我就是要裝出樂的不行的樣子,來氣一下她。

   而且每次把她壓在身下,我心里都很愉悅。尤其是她那認真的表情和不斷扭動的身體。

   與她力量對抗,偶爾身體交擦也能帶來快感。

   沙發太窄,我必須時刻保持自己不被她掀落。

   她把手伸進我的上衣,胡抓一氣。

   “突然衝過來搞偷襲,卑鄙!”她憤憤道

   “無能呀你。”

   “切。”

   我的嘴唇重重印了下去。

  

   盛槐枝:

   牙齒都要被她撞斷了,這麼大力氣干嘛?

   舌頭也那麼笨,這哪是在吻斗啊,她完全亂來呀。現在這情況使不出力,也罷,我在下位照樣贏她。

   她的進攻欲望很強,防守就做的差了,我輕而易舉地把手伸進她的褲襠,她的毛已經長了一些,刺的我微痛,還是不去打這東西的主意吧。

   稍加撫摸,黏液已經沾滿手指。

   她也放開雙手,一只手探進了我的愛巢。卻不知這是我的陷阱,只等她放松警惕,然後將她推下沙發。

  

   祁羲:

   果然我一移開壓制她的手臂,她就飛快地抽回在我襠中的那只手,發力把我往邊上推。她那點小心思已經被我摸的一清二楚,

   我大腿同時牢牢夾住了她,連帶著她一起滾下沙發。在沙發與茶幾中間一陣糾纏後,占據上位的人仍然是我。

   “笑了,你很懂兵法嗎?”我肆意地嘲笑她

   偷雞不成蝕把米,她看起來有點惱羞成怒。

   “起開,怎麼還賴在我身上!”

   “你也就是天生被別人壓的貨色啊。”

   她像泥鰍一樣翻來扭去,卻把後背暴露給我。

   “唔!唔……”

   我逮住她肩膀上白嫩的肉咬了一口,手指插進她的陰道,感覺有點奇怪。

   “死變態快把手拿出去呀啊!”她大聲嚎叫

   我操,我他媽插進她後庭了,我要洗手……

  

   盛槐枝:

   她癲掉了吧,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雖然她很快抽出了手指,但那感覺相當不適。

   我在她的壓制下艱難的起身,她雙手繞過我的腋下,抓住我乳房。她就和條瘋狗一樣咬住了我不松口,任憑我怎麼走都死死纏住我。

   氣死了,甩不掉!

   無奈之下,我也只能反手去扣她的秘處,減緩她的攻勢。

   交纏著到了牆邊,我單腳蹬牆向後倒去,本想讓她狠狠摔一下,結果卻讓自己陷入了更大的困境。

  

   祁羲:

   我借著力順勢倒下,倒地瞬間,我的雙腿已經勾住她雙腿的內側,雙手又卡住她的腋下。

   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只是想想就很開心。她現在的樣子,在第三者看來,應該像晾曬的動物毛皮吧……不對……

   “手腳都攤開,真像串烤竹鼠。”還是這樣貼切一點

   “你別得意太早!”她無計可施了

   接下來就是成為我玩具的時間。

  

   盛槐枝:

   被她擺了一道,我竟被她弄得接連兩次高潮,卻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第二次高潮後,她站起身來,拿腳踩住我的頭頂,並沒怎麼用力,只是在我的頭上揉搓著。

   臉面丟光了。

   “我還沒輸!再來!”我悲憤地爬起來。

   “來呀,小廢物~”她正得意呢

   持久戰開始了。

  

   祁羲:

   感覺她變冷靜了許多,不過有先高潮兩次的劣勢,她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我們從客廳打到床上,窗簾從早上起來就沒拉開過,昏暗的光线中我一時竟沒能找到她逼的位置,卻給她先摳住了逼。

  

   盛槐枝:

   她手忙腳亂了,我掰開她的兩瓣陰肉,用小指擠壓著中間的珠子,很快她射出溫熱的淫水。

   她高潮一次,我仍然處於下風。

   趁她短暫的虛弱,我決定冒險一搏。

  

   祁羲:

   她坐在我的臉上,企圖使我窒息。

   這時候不下口什麼時候下口!

   我發狠咬住她左瓣逼肉,她痛的直叫。

  

   盛槐枝:

   我想到這一點了,但我一定要扛下去!只要她昏過去,勝利還是我的。

   她也意識到我不打算退縮,齒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

   我大聲嚎叫,只能靠這種辦法緩解疼痛,幸好這是頂樓,樓下兩層都沒有住戶。

  

   祁羲:

   她不要命啊!

   肉瓣已經被我咬破了,味道很腥。

   我還沒有用全力咬呢,再用點力,她的逼肉會給我扯下來的啊!而我當然不會咬下她的肉。

   混蛋,何必拼到這種地步呢?

   我只能換了一邊咬,期盼她能因害怕而放棄。

  

   盛槐枝:

   分娩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我最後還是痛暈了過去。

  

   祁羲:

   她的淫水和血都進了我的鼻孔,我因缺氧變得意識模糊……

  

   盛槐枝:

   還好,我沒有輸,也沒能贏。

   但是不用睡沙發了!

  

   祁羲:

   “石頭剪刀布,石頭剪刀布!”她很興奮地叫道

   媽的,猜拳我就沒贏過她。

   “嘚瑟什麼呀?”我不情願地伸出手

   又輸……

   “下次五局三勝!”

   “隨你,快把被子搬走!還有,這個星期不准在屋子里抽煙!”她道

  

   盛槐枝:

   小樣,就你那智商還和我猜拳。

   我拉開窗簾,夕陽斜照進來,明明是昏厥,我卻像睡了一個超長的午覺一樣痛快。

  

   日常(三)新年

  

   祁羲:

   明天除夕了,就地過年……我也沒怎麼想回過家,那麼遠。

   爹媽在我初中時就離婚了,可能有一點我的責任,我跟了我媽。如果那時我讓他們省心一點,或許情況會不一樣。

   盛槐枝這家伙,一天到晚念叨著要回家過年,但只能和父母打視頻,家里有那麼好麼?

   物資下來,都是她去領,每次又要嘴碎一陣,真像我60多歲的外婆。

  

   盛槐枝:

   好想家,好難過,疫情早不來晚不來,年夜飯居然要和那個傻逼一起吃。

   年夜飯呐,哪有什麼好東西吃呀……在家有紅燒蹄膀,有糖醋排骨,還有……我可以吃胖十斤!

   今天發節前最後一次物資,終於有了一塊新鮮的五花肉。還有一個熟食包,我看了看——“酸菜烏魚”,這麼小一包估計大半都是湯。

   這簡直沒半點過年的味道,我郁悶了好半天,想找點面粉包餃子,結果也沒找到,冷不防聽見背後一句:

   “找什麼呢?”

   “面粉。”我不願說話

   “有啊,不就在櫃子里嗎?”

   “哪里啊?”

   “你眼睛瞎的,換我來。”

   我袖手在一旁看著,結果她找了半天也沒見。

   她回頭尷尬地望了我一眼,說讓她想想。

  

   祁羲:

   不對呀,我一直放這里……

   難道……

  

   盛槐枝:

   我看著她走進鍛煉房,過了一會兒從里面提著一大袋面粉出來。

   “你面粉放那里干嘛?”我真沒搞懂

   “呃……之前用了一點。”她支支吾吾道

   ???

  

   祁羲:

   果然,上次沒有鎂粉擦手防滑,就拿這玩意代替了一下,結果丟里面忘了。

  

   盛槐枝:

   我接過來一看,瞎,這都過期半個月了。

   “這能吃嗎?”

   “無所謂啦,水一煮火一烤就殺毒的。”她聳聳肩

   我受不了啦!

  

   除夕夜

  

   祁羲:

   這肉我原本說要紅燒,最終還是沒拗過她,被她拿去包餃子了。不過餃子我也愛吃,過年還是和睦一點好。

   年夜飯吃得早,吃了包那個酸菜魚,味道很怪。

   晚上,我倆在電視前面一邊看春晚一邊包餃子,她確實有兩個廚藝,我自然也不差。

  

   盛槐枝:

   我懷疑她到底會不會包餃子,一個個又大又丑,和清明節吃的麻葉果一樣,還非得逞強。

   就在這時,父母又來了視頻通話,我用沾滿過期面粉的手點開接通。

   視頻那頭情景就不描述了,反正我只能眼紅。

  

   祁羲:

   這傻子,還讓攝像頭照到我了,她爹媽在那里笑的很開心,我只能尷尬地打招呼。

   吃完餃子,看著春晚一年比一年沒勁,但我又不想看手機。

   她也無精打采的,心里估計還在想家里。

   “來一場?”我道

  

   盛槐枝:

   真沒趣,還不如和她斗一次。

   事先講好了規則,一次定勝負,只磨。

   我和她趴在沙發上,彼此都看不見對方,就這樣背對著交叉,電視里傳來尷尬的小品台詞。

   我們的臀肉也不住撞擊著彼此,這樣的體位怎麼稱呼呢?反正感覺不賴。我牙齒咬著沙發墊,忍受著快感的刺激。

   很難想象在幾個月前我們兩個都只是羞澀的處女,如今可以稱得上淫蕩麼?我之前很排斥這樣的自己,現在卻逐漸地接受自己的這一面。

   正如李碧華所寫:情欲是“下等的”比較快樂,肉,往往帶血的最好吃!

   我不知道她說的對不對,但我已沉浸於這迷亂的欲望中。

  

   祁羲:

   沙發上都是淫水,要是晚上睡這里可要做噩夢。

   我的逼肉不知和她重合了多少次,反正春晚都要結束了。

   我正逐漸到達極限,一直強迫自己聽著春晚主持人的話語來使高潮晚些到來,直到《難忘今宵》響起,最後是倒計時……

   10,9,8,7……

   數字的倒數。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忍耐不住的我射了出去,淫水應該飆得到處都是吧。

   她也高潮了,我感受到另一道水流鑽進我的陰道,愛液將那里灌滿。我們互相對射了整整五秒,衝向對方的激流就是我們最後的對抗。

  

   盛槐枝:

   我坐起身來,還要猜拳定勝負呢。

   “來吧,你說的,五局三勝!”我捋了捋頭發

   “今天必贏你,石頭剪刀……布!”

  

   祁羲:

   !

   !

   !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呀,給她零封了我操……我這手怎麼生的呀……

  

   盛槐枝:

   她那表情真好笑。

   “哈哈,大過年的,一起睡床吧!”

   我遞出了橄欖枝。

  

   第八章 再逢(一)

  

   祁羲:

   今天是我生日。

   我媽打了個電話給我,簡單和她寒暄了幾句,接著繼父想和我說話,我想了想還是沒有掛斷,我也不討厭他,但是沒有根本沒有感情。

   生日沒什麼開心的,我又不吃蛋糕,大學的一群狐朋狗友早都斷絕聯系了,只是有點想去海邊。

   我問盛槐枝:

   “你生日什麼時候?”

   “5.3號,你呢?”

   比我小兩個月啊。

   “我不記得了。”我撒謊道

   “咿……”

   我沒打算告訴她,生日不過也沒什麼。

  

   盛槐枝:

   疫情終於過去了,好久沒吃水果披薩。

   久違的攝影課也再開了,之前加了文躍金的微信,偶爾聊一下天,發現他居然和我同歲,我還以為他30多了呢,這樣一來我對作為師長的他僅有的敬意也失去了。

   我看著祁羲的頭發一天天變長,但還是很亂,從第一次擂台見面時好像就沒剪過。以前齊肩短發時的銳氣消散,變得像個普通的漂亮女孩,當然這並不能改變她是個傻逼的事實。

   還不肯告訴我生日哪天,是不是怕我當天送她一份“大禮”啊?

   不過我今天就有一份大禮,屬於那種一看嚇一跳的,是我之前在網上買的,不對,是精神錯亂的盛槐枝買的,不是我本人……

  

   祁羲:

   她神經兮兮從門口進來,手里抱著剛拿的快遞,是一個大盒子。

   她叫我到房間去,說要一起看。我也好奇跟去,但我很快後悔了。那時我不知道自己即將度過一個最難忘的生日。

   打開箱子,里面全是我看不懂的東西。

   她還很認真的一件件掏出來研究,我一頭霧水的盯著她看。

   直到她從里面拿出一個我熟悉的東西,是一個帶刺的雙頭假陰莖,有那~~麼長!

   “你去死吧!”我大叫一聲,慌張地逃出房間,又被她死死拉住。我以前還不確定,現在我確信她是個實實在在的超級性變態。

  

   盛槐枝:

   買都買了,不試一下怎麼行!

   她居然逃跑……

   我挑釁加懇求,軟硬兼施之下她才答應了和我用這些東西斗一場。

  

   祁羲:

   除了那東西,其它都是些皮帶子,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脫完衣服後,我看著她俯下身,把兩人的腳踝綁在一起。

   然後一起倒在床上。

  

   盛槐枝:

   腳,大腿,腰胯,脖子,手腕留到最後吧……

   我的心里既激動又忐忑。

   “先把這個插進去?”我道

   “我可不要!”

   “別怕,來嘛……”

   “絕對不!”

   看來我只能強硬一點了。

   我拿著那雙頭陰莖,佯裝端詳,然後冷不防地插進她體內。

  

   祁羲:

   又被騙了!

   手被她抓住了,我扭動著要擺脫,但是快感是真實的,我那不爭氣的陰道居然自主地夾緊了這根玩意。

   然後她把我們的大腿也綁在一起,再將這東西導入她自己體內。

   好吧,我已經接受這一切了,她還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盛槐枝:

   我好惡心,我怎麼干出這樣的事,這一定不是我。

   她已經是生無可戀的表情了,就那樣靜靜看著我的動作。然後我把我們的脖子拴住,兩只頸環中間有根短短的鐵鏈。

   然後是腰胯,側躺著真不好操作。

   隨著我用力拉緊皮帶,那根陰莖更加深入了我們體內。

   “啊啊啊!”她叫著

   我強忍著沒有出聲。

   最後是手腕,那是一個四環的手銬,上面還有鎖孔。

  

   祁羲:

   啪嘰一聲,我們舉起的手銬在了一起。

   這就是完全體了嗎,什麼羞恥PLAY啊?

   臉貼的這麼近,她呼出的氣都進我的鼻腔了。

   這陰莖是不是頂到子宮口了?好像還沒全進我身體里啊……

   雖然很排斥,但老實說我還是有點興奮的。

   她總是能整出點古怪花樣

   但是真的,貼的太緊了,奶頭都被擠扁。

  

   盛槐枝:

   現在我是弄明白這套玩意怎麼玩的了,說是說女同道具,這完全是為性斗准備的嘛,只有一方暈過去才行,贏家就能拿鑰匙走人。

   我的思想已經不健康到極點。

   鑰匙,被我放在床頭櫃里面。

   完全拘束的狀下,根本做不出什麼動作,但是每動一下,陰道就會受到極大的刺激。

   互相干看著也不是事,閉眼接吻吧。

  

   祁羲:

   完全動不了,嘴角的口水流下去都不能擦。奶頭也好痛。

   只能速勝了,拖下去我會崩潰的。我夾緊陰莖往她身體里送,奈何幅度小的可憐,幾乎沒有什麼進展。

   她也開始頂胯了,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第一次高潮輕而易舉地射出。

   陰莖裸露在外的部分一點點被我們吞噬,突然在還剩一小截的時候不動了。

   快點呀,早點結束吧……

  

   盛槐枝:

   哈啊,啊,怎麼頂不動了?

   我們加快了頻率,累到氣喘吁吁,淫水如海一般,也沒能再讓它深入一步。

   一種奇妙的快感傳來,我發現它又沒入了一些。

   我們只顧著戰勝對方,便再加快了擠壓的速度,沒有考慮到後果。

  

   祁羲:

   接下來的一瞬間,是我從出生至此最空白的時間。

  

   盛槐枝:

   明明前面進去的那麼慢,突然一下那一截陰莖消失於我們體內,就好像突破了什麼瓶頸一樣。

   頂,頂進子宮了!

   史無前例的涌潮。

  

   祁羲:

   當時我們短暫失去了意識,不然會看到這樣的光景——

   淫水宛如煙花一樣在空中四散,夾縫衝出的小股激流已經能讓我的陰阜感到疼痛。

   我沒算時間,至少射了有一分鍾吧。

   這短短的一分鍾,就讓整個床單變的像是鏖戰了一整夜。

  

   盛槐枝:

   所謂性斗到脫水,是這種感覺嗎。

   我渾身虛弱發抖,身體像死青蛙一樣本能地動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跳動,讓我聽見了她認輸的聲音。

   “我,我認輸,不斗了,快點讓我走……”

   “好……我也不想玩了,我去……拿鑰匙……”

   可是任憑我怎麼蠕動身體,也不能挪動半分。

   “鑰匙呢?!”她緩過勁了,驚恐地望著我。

   “就在床頭櫃抽屜里……你也一起動吧,不然我拿不到。”明明只是幾十厘米的距離,遠的像是觸不可及。

   “你他媽為什麼不放枕頭下面啊!”她崩潰了

   對啊,我為什麼不放枕頭底下,我承認我是傻逼。

  

   祁羲:

   我絕望了,眼下除了配合她一起蠕動別無他法。

   十多分鍾過去了,我們的身體好像才只動了一兩厘米的樣子。

   她的口角流誕,和痴呆兒一樣。

   在剛才的衝力下,雙頭陰莖已經離開了子宮,我們不敢懂的太頻繁,生怕它再一次入侵。

  

   第一個小時

  

   盛槐枝:

   夢想遙不可及啊!

   我知道氣氛很不好,便想說些什麼緩解一下。

   “你知道小說《挪威的森林》嗎?”我道

   “干嘛?我聽過歌。”她還在生氣

   “披頭士的嗎?”我問

   “不,伍佰。”

   好吧……

   “里面有一段,綠子和渡邊說,希望有海盜把他們倆綁在一起,然後好好享受一兩個小時。”我又說

   “???”她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感覺和我們現在一樣是吧,哈哈……”我尷尬地笑了笑

   “腦殘……”

   唉。

  

   祁羲:

   變態人看變態小說……

  

   第三個小時

  

   盛槐枝:

   最先失去知覺的,不是手腳,而是乳頭。

   我虛到不能說話了。

  

   祁羲:

   我要喝水,她的口水不夠……

  

   第五個小時

  

   盛槐枝:

   好像快了,已經一半了……

  

   祁羲:

   我發誓會殺了她。

  

   第八個小時

  

   盛槐枝:

   ……

  

   祁羲:

   ……

  

   盛槐枝:

   經過數個時辰,我終於拿到了鑰匙,解開了手銬。僵硬的手緩了很久才能行動。

   終於分開後,祁羲一瘸一拐地出去,端了兩杯水進來。

   喝完水,我臉上挨了一記耳光,只是她無力的手打不出什麼傷害。

   “你滿意了?”她怒視我

  

   祁羲:

   “對不起……”她就像犯錯的孩子

   我的心軟了下來。

   天都黑了,這一天我永遠會記得,只希望不要出現在我的夢里。

  

   再逢(二)

  

   盛槐枝:

   五月份,明天晚上賽事安排了我和祁羲的二番戰,又恰好是我的生日。應該是一番時打的太精彩了,以至於賽事方念念不忘。這次我一定要在觀眾面前,漂亮地贏下比賽。

   而現在是攝影課的最後一節,文躍金開始聊起了美術。

   他說自己是美術專業畢業的,攝影只是愛好。

   “畫得多了,拍照也會變好看。”他說

   之前每堂課後都有攝影作業,我的照片作業一直是高分,拿過幾次第一。

   我和他算是相對熟絡了,他是一個能成為我朋友的人,可我卻仍然願意相信他是虛偽的,不過表面親和而已。

   就是因為這讓人厭惡的性格,我恐怕永遠交不到朋友。

   下課前的幾十分鍾,我沒什麼聽的興趣了,只想早點回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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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先這樣吧。

   文躍金看了看表,向我們說了一番什麼最後一課什麼告別之類的話。

   在他的課程中,我確實受益不少。

   下課後同學們紛紛離去,我走到他跟前道謝。

   我和他一同下樓,邊走邊聊,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他請客。

   我拒絕了。

  

   祁羲:

   好慢,王八蛋,叫我來接她,結果卻讓我在這干等。

  

   盛槐枝:

   “好,不願我破費,那你請客吧。”他像是沒聽懂我的拒絕,其實我知道他只是在開玩笑。

   我也確實被逗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吧,盛小姐,連吃個飯的臉都不賞,以後彼此看見就當是陌生人。”他笑著說

   他確實是個很有風度的男人。

   我很願意和這樣的人共進晚餐,只不過不是他,我不知道為什麼。

  

   祁羲:

   我看著樓里出現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我一眼認出其中一個是她,穿著幼稚的兔子圖案T恤和短裙。

   她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地走過來。

   男人……?

  

   盛槐枝:

   她正趴在摩托上望向我這邊,上身黑色背心和條紋衫,下面是牛仔褲,戴著一個烏漆麻黑的頭盔。

   我招了招手,走到門口,她也不和我打招呼。

   “這你朋友?很酷嘛!”文躍金說道

   “嗯,那我先走了。”我一下子跨上摩托後座。

   “再見吧,以後別搞的鼻青臉腫了。”他笑道,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

   原來他早就認出我了,藏著不說,真惡心!

  

   祁羲:

   我很酷麼?

   我說過有時會想再見他一面,而且希望是偶遇。希望成真了,他邊上卻站著另一個女孩。

   我本可以摘下頭盔,走向他,讓他認出我來,然後爽朗地去打一聲招呼。我沒有這樣做。

   身後的她在催促我動身。

   好煩!只有這個時候不要煩我行嗎!

  

   盛槐枝:

   今天這家伙不對勁呀,一路上不說話就算了,到家也不說話,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知道她不想理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

   一般這種情況,我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不過我還是試著和她搭了一句話,她也不回答。我炒好菜她也不吃,寧願吃白飯。

   傻逼東西,突然犯病啦?

   我也一肚子氣,沒事玩什麼冷戰,雖然基本上每天都要以各種形式大戰一場,但她來這麼一出真叫人惱火。

   我吃完飯也沒再洗碗,洗了個澡進屋了,反正今天床是屬於我的。

   正在床上躺著休息呢,又看見她開門進來,邊走邊解衣服。

   “今天我要睡床。”她淡淡地說道

   好啊,有本事來奪!我正等這個機會給她個教訓,我不信她慘敗後還是這幅混蛋模樣!

  

   祁羲:

   除了第一次在擂台,我沒有這麼認真過,想要贏她。

   我不為其它,只要勝過她就好。

  

   盛槐枝:

   靠,什麼動作也不做就直接開始磨,到底想要干嘛啊?

   我看她的表情,也沒有一絲快感。她身體的抽動騙不了我,可她就是連發出呻吟都不肯,就是一直喘息著。

   完全不像那個衝動而激烈的祁羲,她冷靜的叫人害怕。

   即使接二連三的高潮,也仿佛無法動搖她半分。在這樣的情緒感染下,我也變得陰沉起來。

   沒有浪叫,也沒有辱罵與挑釁,只有陰部碰撞的聲音。我們拉住對方的小臂,重復著一樣的動作。完全就像兩個機器人在互干嘛。

   氣氛好壓抑。

  

   祁羲:

   還是……不行麼。

   六次高潮,已經是我現在的極限了,她也是六次。我們已經沒有再斗下去的余力。

   就這樣,下體還在相連著,目光也在碰撞。

   唯有沉默。

  

   盛槐枝:

   我也沒心思猜拳了,愛怎樣怎樣吧,或者說她仍打算繼續?

   她主動分離了我們的身體,說

   “我去睡沙發。”

   ……我希望她能多說一點話。

   我拿紙巾擦拭了一下身體,倒在枕頭上左思右想,想破腦殼也想不出今天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這種時候還是直接睡覺吧。

   怎知我剛有了睡意,又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

   只見祁羲夾著她的枕頭,道

   “我一個人睡不著。”

   什麼啊這,簡直就是鬧變扭的小孩。

   我也沒說什麼,她一上床我就把身體背了過去。她這一來我又睡不著了,沒過多久,我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下她。

   她也沒睡,正安靜地盯著手指看,她的手指在床單上劃圈。

   ……

   “明天你生日,要不要去海邊玩?”她小聲說

   “……,很遠啊。”我說

   “早上去,晚上回來。”她道

   “那明晚我們的比賽怎麼辦?”

   “提前說一聲,不去就是了。”

  

   祁羲:

   “哪有這麼隨意的事情。”她道

   “那麼,你想要打?”我問

   她很久不說話,最後道

   “嗯,去海邊吧。”然後又把身子背了過去。

  

   盛槐枝:

   怎麼回事,我居然松了一口氣,因為她不再是那種樣子對我。

   我那時不能徹底形容它。

   這其實就是所謂的“友情”,鬧了矛盾後又重歸於好的慶幸感。

  

   終章 熱情交錯

  

   祁羲:

   天氣真好。

   晨風吹打在我的臉上,因為沒有什麼人,我並沒有戴頭盔,我相信自己的騎行技術。

   她穿了件短袖襯衫,摟著我的腰。

   冷吧,就說你衣服穿少了,還不信。

   從郊區到海邊,有很遠的路程。

  

   盛槐枝:

   雖然前面有個人給我擋風,她那麼瘦,根本擋不了什麼嘛。

   她帶著一鼓囊的背包,現在正背在我身上,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好吃的。我也沒打開看過。

   我現在才知道,她的摩托是有音響的,被一陣金屬樂轟炸完,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放起了莫文蔚的《電台情歌》。

   本來地方偏,時間又早,一路上基本看不見什麼車輛。

   我有一個不會告訴外人的秘密,其實我很暈車,還好是摩托,要是坐轎車之類的我一定吐的一塌糊塗。

  

   祁羲:

   已經能夠,遠遠望見大海了。

   在陽光的照射下,平靜的海岸线閃耀著。

   我把摩托騎到沙灘邊,這里現在只有我們兩個。

   輕松的正午。

  

   盛槐枝:

   我叫嚷著要吃午飯,期待著她帶了些什麼東西。

   等她打開背包,掏出兩瓶檸檬汽水,和兩桶方便面。

   “啊?你就帶了這些?”我盯著她說

   “哈?不夠?”她也盯著我道

   “那你這包里都是些什麼啊?”

   “晚點再說,先吃飯。”

   她居然還很認真地問我,要吃香辣還是紅燒。

   無語……

   吃完午“面”,她說

   “來做愛吧。”

   做愛,我們之前管這個叫什麼來著?

  

   祁羲:

   掃視一周,依舊四下無人,我們索性在沙灘上開始。

   沙子很柔軟,很暖。

  

   盛槐枝:

   天氣預報說今天多雲,沒想到是個大晴天。可惜沒帶泳衣。

   現在這樣子,要是被人看見……

   沾滿細沙的身體交互著,她的音響里正不斷放著歌曲,先是《再見二十世紀》,然後是《百年孤寂》……我們一直做到了下午,直到夕陽灑照胸脯才停止,記得最後一首是《熱情交錯》

   ……

   將你的諾言吻在你不安的心口

   問你明天是否還依然記得我

   啊哈,到最後

   還是一樣的結果

   ……

  

   祁羲:

   一直做到,雙方都滿意為止。

  

   盛槐枝:

   穿好衣服,我們找了個扁平石頭坐下,很滑,海潮剛剛從上面退去。

   她從背包拿出所有東西,那是一個相機和架子,難道是送我的?

   她一眼看穿我的想法,道

   “這可是我買給自己的,不過可以給你用。”

   “沒區別呀。”我笑著說

   “喂,你上了這麼久攝影課,我還沒看過你拍的東西呢,是不是水平很低啊?”

   我拿出手機,把我拍的一些照片給她看,然後翻到了曾經的一些東西。

   她臉色不對勁了,說要看一下。

   我一開始是拒絕的,但她一直吵,我便說

   “這可是你自找的哦!”我把手機遞給她

   那些照片都是初次性斗時,勝利的我留下的戰利品。

   她還好沒摔手機,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臉變綠,再變成白色。然後在她刪除之前把手機搶了回來。

   “哈哈,怎麼樣啊?”

   “你還笑,是不是欠打啊啊!”她給了我一拳,很重

   我們打了起來,就在沙灘上。

  

   祁羲: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東西留在世間,我要把它們和始作俑者一起解決……

   我們喊叫著,在這片海灘上打完了本應今晚打的二番戰。

   依然是從正規的站立對攻,打成了在地上翻滾撕扯的亂戰。

   也沒打多久就累了,我們站起來,看一看披頭散發的對方,身上都是紅一塊青一塊。

   但是很奇怪的,雖然笑不出來,心情卻沒有變壞。

  

   盛槐枝:

   休息了一會兒,看見夕陽還剩下最後一輪。

   她說,趁現在給她拍點照片。

   她就在我們之前坐的那塊石頭上,我指揮著她擺出姿勢,或站或坐,然後咔嚓幾聲。

   “你在那站好,合個影!”我調整好相機,朝她小跑過去。

   哪知我在石頭上剛站好,腳底一滑,向前撲去。她急忙伸手去抄我,結果也滑倒了。

   鏡頭恰好記錄下我們一同跌倒的瞬間。

   雖然照片洗出來還要時間,但我已經知道這一張會留很久很久。

   相片與畫,留存許多看得見的東西和看不見的東西。這是文躍金說的。

   也許明天,我們兩個又要回歸到那種針鋒相對的交戰時期。但至少在今天,我們是朋友。

   我也有,真正的朋友了。

  

   祁羲:

   差不多吧……

  

   盛槐枝&祁羲:

   或許,不僅僅是朋友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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