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利用一次戰敗讓冷淡的德克薩斯對博士吐露心聲並成為博士的女友?
如何利用一次戰敗讓冷淡的德克薩斯對博士吐露心聲並成為博士的女友?
\t“咳咳……”德克薩斯在一陣微弱的咳嗽之後,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剛一醒來,她就感受到疼痛從渾身各處向自己襲來。
\t“嘶,好痛啊……”德克薩斯在心里低聲地罵了一句,在自己感受了一下之後,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受到骨折之類嚴重的傷害,而且自己的身旁也沒有什麼血腥味,那就代表自己只是暫時被震暈了過去,因為她還清楚地記得,在自己暈過去之前,敵人丟了一顆震爆彈進來,剛好落在她的腳下,把她震暈了,現在看來,自己的處境還算不錯,至少沒有受到什麼太嚴重的傷害,最多就是身上多幾塊淤青而已。
\t“運氣還算好,我這是在哪里?”逐漸清醒過來的德克薩斯在確認自己的身體沒有受到什麼太過嚴重的傷害之後,就開始觀察起自身的處境來,她先是動了一下手,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捆在了身後,而且自己外面的外套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再嘗試著動了一下雙腿,情況更糟糕,那群人並不只是捆住了自己的腳腕,而是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根布條過來,將自己的小腿全部捆住了,而且自己的嘴還不知道被什麼東西蒙住了,發不出聲音來,德克薩斯嘗試著掙扎了一下,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坐在地上,而是被捆好,被有些粗暴地扔在了地上,脖子上似乎還被套上了一個項圈。她努力抬起頭,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有幾個染著黃色頭發的暴徒就坐在不遠處的空地上打牌,還有兩三個同樣染著黃色頭發的暴徒在一旁抽煙喝酒,手中似乎還在擺弄著針管一樣的東西。
\t“嘖,大意了,沒想到被這幫下賤家伙扔了一個震爆彈給震暈了,下次還是得再謹慎一些,不過我暈過去了那麼久,博士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支援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德克薩斯這麼想著,就開始掙扎起來,嘗試著想從現在的臥姿變成坐姿。
\t“喲,抓過來這個妞醒了?”德克薩斯在掙扎的時候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在旁邊的暴徒剛好打完一輪牌,聽見了德克薩斯掙扎時發出的聲音,就都往這邊看了過來,而其中紋著大面積紋身,一看就是為首的那個暴徒,朝著德克薩斯走了過來。
\t“……”德克薩斯因為嘴被堵住了,沒法發出什麼聲音,但德克薩斯還是用她淡金色的眼瞳狠狠地盯著這個暴徒首領,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他撕碎。
\t“喲,看來這個妞還挺挺有骨氣的,居然還敢用這種眼神盯著我?”暴徒首領看著躺在地上的德克薩斯,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邪惡的微笑,他走到德克薩斯面前,抽出隨身帶著的匕首貼在德克薩斯的臉上,讓她的臉能正對著她,但德克薩斯也沒那麼容易屈服,她狠狠地扭了一下頭,將原本貼在自己臉上的匕首甩開了。
\t“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女人了。”暴徒首領笑了笑,並沒有因為德克薩斯的動作而生氣,他反而伸出一只手來,捏住了德克薩斯的臉,然後用匕首挑開了蒙住她嘴巴的布條,在看到德克薩斯因為自己嘴上的束縛解開而大喘了一口氣之後,暴徒首領滿意地笑了笑,松開了捏住德克薩斯的手。
\t“哼,除了偷襲,你們還會干什麼?”德克薩斯冷冷地看著已經站起來的暴徒首領,說道。
“偷襲可恥,但是確實有用啊 ,如果不是我們偷襲你,我們這些兄弟早就死在你的劍下了。”暴徒首領聽見德克薩斯說的話之後,猖狂地笑了起來,似乎自己干的事情是理所當然的,“而且啊,偷襲還更容易抓活的,你看看,你這不就被我們抓到了嗎?”
說到這里,暴徒首領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又走到德克薩斯的身邊,蹲下來捏住她的臉,惡狠狠地說道:“還有,小妞,給我聽好了,你剛才干掉的可不止有我們的兄弟,還有要給我們付酬金的人,你把他殺了,我們拿到的酬金可就少多了,不僅會少,我們還要去和他那幫狡猾的手下不斷地扯皮,才能拿到本來應該屬於我們的那份酬金!”暴徒首領越說越生氣,甚至抓住了連接在德克薩斯項圈上的繩子,用力地扯了起來,把德克薩斯扯得一陣咳嗽。暴徒首領發了一會脾氣之後,才慢慢地冷靜下來,重新打量起了德克薩斯,看著德克薩斯凹凸有致的身材和精美的臉蛋,他的笑容變得猥瑣了起來。
“嘿嘿,你這個小妞長得倒真是標致,還是個魯珀族,老子活了那麼多年,還沒玩過魯珀女人呢,看來今天是可以嘗嘗鮮啦!”暴徒首領說完之後,就伸出手去,撫摸著德克薩斯那張俊美的臉,而原來在旁邊的小弟也不斷地圍攏過來,用十分下流的眼神打量著德克薩斯,並且,有幾個按捺不住的,褲襠上已經頂起了一個小帳篷。德克薩斯哪受得了這種羞辱,她直接把頭一甩,狠狠地咬住了暴徒首領的手,但是剛從眩暈中恢復過來的她並沒有平常的那種力道,她這一咬只是在暴徒首領的手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連一滴血都見不到,暴徒首領在甩開她之後,結結實實地在她的臉上打了一個耳光,不過,也許是顧忌德克薩斯精致的臉蛋,他這一下並沒有用太大力氣。
“哼,看來你還是蠻有氣節的,就是不知道待會我們操你的時候,你還能不能這麼硬氣!”被咬了一口的暴徒首領吃痛,拽住德克薩斯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惡狠狠地對她說道,而被打耳光的疼痛加上頭發被拽住了,德克薩斯也被疼得呲牙咧嘴的。暴徒首領在放下她的時候也並沒有多輕,而是直接松開了她的頭發,頭和堅硬地面的衝擊讓德克薩斯又是一陣發昏。
“喂,我們那管藥呢?拿過來,我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知道我們的厲害!”松開德克薩斯之後,暴徒首領就轉身對那幾個站在遠處的暴徒說道,那幾個暴徒聽到之後,就把手中的煙熄滅了,然後拿著一根針管走了過來。暴徒首領接過針管之後,臉上的笑容變得越加地猥瑣,他再一次走到德克薩斯身旁,粗暴地按住她的頭,將這管藥扎在了德克薩斯的脖頸上,往里面打了小半管。
“這管藥可是特制的春藥,只要剛才注射的那一點,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會變成在我們胯下求歡的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暴徒首領大笑著,其他的暴徒也跟著笑了起來,並且都做出了解褲子的動作。
“唔,不好,藥,藥開始起效了,分夜,快來,救救我!”藥一進入德克薩斯的身體,就立馬起效了,德克薩斯感覺自己的力氣正在被一點一點地抽干淨,而且內心似乎有什麼欲望正在不斷升起來,但現在的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閉上眼睛,祈求她的徒弟和上司,博士能快點趕過來救他。
“嘖,他媽的,希望德克薩斯不要出什麼事情啊。”此分夜一邊在廢墟中快速奔跑著,一邊自言自語地罵道,他一邊跑著,一邊時不時地觀察著終端中的地圖,以此大致來確定剛才的方向。
不一會,他停了下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之後,就確認了自己正位於剛才的戰場,再結合一下干員們剛才給出德克薩斯失蹤的大致方向,就立馬朝著那個方向奔了過去。剛跑幾步,他靈敏的狼耳抖動了一下,就捕捉到了有人放肆的大笑聲,看樣子是從一棟倒塌的廢樓中傳來的。
“看來德克薩斯大概率是被抓到那里了,希望不要太晚。”在略微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是這棟樓之後,他立即放輕腳步,找到了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輕手輕腳地溜到了這棟廢樓的二層,而進入廢樓之後,人的吵鬧聲變得越來越大了起來,讓他更加確信就是在這里。此分夜壓低身形,沿著廢樓的牆根快速行進著,在找到一處缺口之後,他俯下身子來,將尾巴盡量壓低在自己身上,透過缺口觀察起了一樓的情況,這一看不要緊,他幾乎是立即發現了德克薩斯的身影,以及圍在周邊的暴徒們。
“德克薩斯!”看見自己的師傅和最得力的下屬被圍在了這群暴徒中間,此分夜的瞳孔驟然收縮,手也不自覺地握緊了源石劍的劍柄,但是長時間的訓練和戰斗讓他迅速壓下了立即揮劍而下的欲望,畢竟自己是以少打多,還得保護被捆住的德克薩斯,這讓他不得不謹慎。他在觀察了一下地形之後,移動到了另一個更大也更適合突襲的洞口,此分夜趴在地上,稍稍計算了一下之後,便將目標鎖定在了其中紋身最多,最顯眼,同時也是最靠近自己這個洞口的暴徒作為自己的第一個目標。在確定好目標之後,此分夜握住長刀的刀柄,這柄特制的D32鋼長刀隨著他源石技藝的注入發出了微微的黑色光芒,他深呼吸了幾下,然後將雙刀從刀鞘中抽出,從洞口上一躍而下,刀鋒直指暴徒首領。
“嗯?”暴徒首領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來自背後的危機感讓他的手瞬間搭在了自己的武器上,同時轉身看向了危險的來源,但可惜,他終究還是慢了半拍,青黑的鋼刀在他的瞳孔中不斷放大,然後直接貫穿了他的頭顱,巨大的衝擊力將他直接按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有敵人!”站在暴徒首領身邊的副手立即大聲地叫到,然後拔出自己的短劍直接刺向了他們老大屍體上的那個持劍的身影,但是那個身影比他反應更快,他直接揮出另一把刀砍下了他持劍的那只手,就在他剛想慘叫的時候,那個身影幾乎是瞬間從屍體上把刀抽出來,砍向他的脖子,他還沒來得及伸出另一只手去擋,頭就已經被鋒利的長刀給砍了下來。此時,周圍的暴徒才將將反應過來,抽出武器,向著此分夜圍了過去,然而這些暴徒通過街頭斗毆和打架練出來的三腳貓功夫,根本沒有辦法和德克薩斯當師傅,島上各種將軍獵人殺手當陪練的此分夜相比,在幾次呼吸的時間之內,這些近身搏斗的暴徒要麼身首異處,要麼心髒被捅了個對穿,死狀最慘的那個暴徒,直接被憤怒的此分夜從腹部那里砍成了兩段。而當他們全部被此分夜斬殺之時,遠處驚慌失措的弩手才剛剛射出第一發弩箭,此分夜迅速後跳,翻滾,然後從風衣的下擺之中抽出了幾枚飛刀,將飛來的弩箭全部打落,然後又甩出幾枚飛刀,精准地將飛刀扔到了那幾個還在上膛的弩手的喉嚨中,他們還沒來得及射出第二發弩箭就被飛刀了結了生命。整場戰斗不過經歷了半分鍾的時間,他們甚至都沒來得及派人出去求援,就被此分夜全部斬殺。此分夜環顧了一下周圍的橫七豎八的黃毛屍體,啐了一口,然後揮動了幾下長刀,再用源石技藝清除干淨上面的血液,才將這兩柄長刀收進刀鞘中。
“唔,分夜……”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德克薩斯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叫聲,此時媚藥的藥效在德克薩斯的身上已經十分明顯了,而強行壓制著媚藥藥效的德克薩斯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但是自己學生戰斗的帥氣場景,媚藥越發強烈的藥效,再加上心里隱約而出的情感,讓德克薩斯越來越壓抑不住媚藥的藥效了。
“德克薩斯,你怎麼了?”此分夜的狼耳抖動了一下,德克薩斯的聲音讓他瞬間從剛才有些癲狂的狀態中回過神來,跑到德克薩斯身邊解開那些暴徒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和頸環,然後才扶著她從地上站了起來,並將她的一只手臂架在了自己身上。
“那群混蛋,給我打了媚藥,現在我還能勉強控制自己,快,扶我去安全屋。”被此分夜架著的德克薩斯虛弱地說道,此時的媚藥已經在德克薩斯身上起了很明顯的反應,她的俏臉上早已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整個人微微喘息著,原本立起來的狼耳早就趴在了她的頭上,尾巴也在不自覺地晃動著,甚至還想去勾此分夜垂著的尾巴。
“嘖,我們現在去安全屋!”看著這樣的德克薩斯,此分夜也不管什麼師徒之禮和男女授受不親,直接一把橫抱起德克薩斯,再抓起她的黑色外套,飛奔到前來支援的干員駕駛著的載具里,簡單交待幾句過後,干員就開著載具直奔最近的安全屋而去。
沒一會,載具就來到了一個安全屋附近,干員將載具藏好之後,幫著此分夜把德克薩斯挪下車,然後就先到一旁警戒去了,此分夜則扶著德克薩斯打開了安全屋的暗門,帶著德克薩斯進入到了安全屋中,並把德克薩斯扶到了里面的一間房中,將她橫放在了床上。
“嘖,讓我看看解藥在哪里……”此分夜把德克薩斯放好之後,就轉過身去,在一旁的藥架上尋找著媚藥的解藥。
“分夜……”正當此分夜尋找的時候,德克薩斯低沉地喊了他一聲,他轉過頭去,卻不料德克薩斯一把拉住他,力度之大讓他一個不穩,直接倒向了德克薩斯的床上,他急忙伸出一只手撐住了自己的身體,才不至於整個人壓在德克薩斯的身上。
“德克薩斯?”此分夜看向德克薩斯,此時的德克薩斯在媚藥的影響下,整張臉都泛著淡淡的紅色,原來冷漠的金色雙瞳中帶上了強烈的情欲,還有一絲占有和道不清的情感,這讓此分夜一時不知所措。
“再……靠近點。”德克薩斯喘息著說道,帶著情欲的氣息拍打在此分夜的臉上,魯珀特有的信息素讓他的狼耳也抖了幾下,但是他還是猶豫了半分,並沒有第一時間靠近德克薩斯。
“蠢貨……”德克薩斯暗罵了一聲,然後就直接揪住此分夜的衣領,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後就直接吻了上去
“德……唔唔。”被德克薩斯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的此分夜一時間大腦進入了宕機的狀態,只能被動地承受著德克薩斯的親吻,德克薩斯帶著情欲的粗重呼吸不斷拍打在他的臉上,雙唇感受著來自德克薩斯的溫暖,還有德克薩斯在他牙齒上不斷滑動著的,尋找著突破口的舌頭,被這三種感覺衝擊的此分夜雙手一軟,就直接壓在了德克薩斯的身上,而同時,他的牙齒也漸漸分開了一條縫,察覺到這點的德克薩斯直接控制著自己的舌頭,擠進了此分夜的嘴里,在里面不斷地亂闖,而此分夜只能控制著自己的舌頭勉強壓著德克薩斯的舌頭,不讓她在他的口腔里面任意肆虐。這瘋狂而又混亂的初吻持續了並沒有多久,此分夜就用雙手撐住德克薩斯的肩膀,將兩個人的嘴唇分了開來。
“德克薩斯,冷靜,我還得幫你找解藥呢。”此分夜抬起手來,擦了一下嘴角殘留的唾液,試圖說服德克薩斯先冷靜下來。
“我說,你這個木頭腦袋可真是一個蠢貨!”看著還不明白眼前情況的此分夜,德克薩斯的聲音很明顯大了幾分,她直接拉住想走的此分夜,將他狠狠地按在了床上,然後翻身,騎在了此分夜的身上。
“蠢貨,我喜歡你,你還看不出來嗎?而且,你也喜歡我,對吧?”德克薩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要是在平常,這個眼神足夠讓此分夜舉手投降,但是現在,情欲正盛的德克薩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更像是要直接把他吃干抹淨一樣。在這種情況下,此分夜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說法。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繼續吧,剛好,借著藥的效果。”德克薩斯說著,就慢慢後退到此分夜的腰部,此時,此分夜的褲襠上已經鼓起了一個不明顯的小凸起,德克薩斯抬手將褲鏈一拉到底,連帶著內褲也被扒下來了一點,然後,此分夜那早就硬起來的肉棒就這麼掙脫了褲子的束縛,暴露在德克薩斯的眼前。
“哈啊,這就是你的……”德克薩斯看著此分夜有些粗大的肉棒,眼中不禁流露出了些許痴迷的神色,她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張開嘴,輕輕含住了此分夜那漲的有些發紅的龜頭。
“嘶,德克薩斯,慢點……”此分夜看著含著他肉棒的德克薩斯,只能出言提醒她,讓她不要做得那麼快。然而在肉棒上雄性氣味和媚藥的共同刺激下,德克薩斯在舔舐了一小會之後,就開始用力吞咽起此分夜的肉棒,她的頭猛地往下一按,就把此分夜的肉棒全部吞進了自己的口腔中,而此分夜的龜頭,剛好就頂在了她的喉嚨口。
“唔,咳咳,想不到你的東西還挺大的。”初次口交的生疏和龜頭頂到喉嚨的不適感很快就讓德克薩斯在咳嗽聲中將此分夜的肉棒吐了出來,又在肉棒周圍舔了幾下,確保此分夜的肉棒已經達到最佳硬度了之後,德克薩斯直起身來,將嘴角的唾液擦干淨,然後抬手解開了自己的短褲,用一種略顯粗暴的方式將短褲扯了下來,露出了早就被自己淫水浸濕的內褲,德克薩斯用自己僅存的理智將內褲給脫到一邊,將自己已經微微打開的蜜穴口對准了此分夜的龜頭。此時就算是此分夜再怎麼直男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想要坐起來幫一下德克薩斯,但是德克薩斯俯下身子,用雙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起身,然後腰猛地往下一沉。
“嗚,啊啊啊——!嗚……”破處的疼痛和蜜穴被強行撐開的痛感組合在一起,讓德克薩斯直接仰頭發出了痛苦的喊聲,眼角還掛上了因為生理性疼痛而流出來的淚水,此分夜想起身來做些什麼,但是此時的德克薩斯的力氣忽然變大了許多,把他死死地按在床上不讓他起身。
“嘶,德克薩斯……”肉棒被濕潤蜜穴包裹著的快感夾雜著被緊致蜜穴勒得有些緊的痛感一同向此分夜襲來,他失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輕輕叫了一聲德克薩斯的名字。
“分夜,分夜……”在媚藥的作用之下,德克薩斯下身的痛感很快就消退了下去,在緩過勁來之後,德克薩斯輕聲喊著此分夜的名字,小幅地扭動起了自己的腰,而她也漸漸俯下身去,原來壓在此分夜肩膀上的雙手也移到了他的臉上,德克薩斯輕輕捧起了此分夜的臉,然後就直接吻上了此分夜的雙唇。
“哈啊,德克薩斯,冷靜,唔唔……”此分夜才剛來得及說出幾個字,德克薩斯那灼熱的雙唇就這麼吻了上來,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此分夜吻住德克薩斯的雙唇之後,就主動打開了自己的牙齒,將德克薩斯那有些霸道的舌頭給迎進了自己的口腔之中,然後再把自己的舌頭纏上德克薩斯的舌頭,引導著她的舌頭和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等到德克薩斯的舌頭沒那麼霸道了之後,他才壓住德克薩斯的舌頭,從她的舌頭上索取更多她的味道。而在兩人舌吻的時候,德克薩斯原來捧著此分夜的臉的雙手也慢慢滑到他的肩膀上,進而環住了他的脖子,想從他那里索取更多。在德克薩斯環住他脖頸的同時,此分夜也將手伸出來,環住了德克薩斯,將兩個人拉得更加地近,而他的另一只手則伸到了德克薩斯的胸前,將德克薩斯紅色襯衫上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讓德克薩斯那完美的上半身暴露了出來,而在本能的驅使下,此分夜的手在解開扣子之後就直接攀到了德克薩斯略有規模的胸部上,輕輕揉捏了起來。在此分夜開始揉捏的同時,德克薩斯的腰也不住地扭動了起來,蜜穴和肉棒互相摩擦的快感讓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紊亂了起來,嘴里也不住地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在下身和嘴唇傳來的兩種快感之下,此分夜揉捏的力度也不禁變大了一些,而這也讓德克薩斯舌頭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慢,此分夜抓住機會,輕輕一吸,讓德克薩斯的舌頭更加緊密地纏繞在了一起。但是這也讓兩個人更加缺少氧氣,沒一會,兩個人的嘴唇就這麼分開了,嘴角的唾液還在空中拉出了一道細絲。而德克薩斯在唇分之時,腰部又稍稍往下一沉,讓此分夜的龜頭感受到了一陣綿密的快感,不禁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德克薩斯……”從下身傳來的快感緩過來之後,此分夜想坐起來抱住德克薩斯,但是德克薩斯又一次按住了她,此分夜沒有辦法,只能再一次躺了回去。見此分夜躺安穩之後,德克薩斯將手伸到自己的胸前,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將胸罩隨意地甩在床上,再將自己的紅色襯衫整個拉開,讓自己早就發硬發紅的乳頭就這麼暴露在此分夜的眼前。此分夜楞了一下,手慢慢地摸向德克薩斯的胸部,但是德克薩斯直接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部。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分夜。”德克薩斯騎在他身上,用一種略帶命令的口氣對他說道,但是現在的德克薩斯,雙耳幾乎要貼到頭頂上,半睜的眼睛中似乎還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愛心,嘴角還殘留著剛才親吻時留下的唾液,這些色情的事物和德克薩斯那略帶命令的語氣,讓此時的德克薩斯有了一種奇怪的反差感。
在聽見德克薩斯說的話之後,此分夜決定順從自己的本能,伸出自己的拇指和食指,夾住了德克薩斯的乳頭,輕輕揉捏了起來。
“啊啊,嗚,輕點。”盡管此分夜的力道已經很輕了,但是德克薩斯被捏住乳頭的時候還是仰頭嬌喘了一聲,連帶著蜜穴也收緊了一下,夾得此分夜吸了一口氣。
“啊,還挺軟的。”此分夜沒有理會德克薩斯的嬌喘,而是自顧自地揉捏起了德克薩斯的胸部,而德克薩斯在此分夜的揉捏下,腰部也開始規律地擺動起來,她先抬起腰,讓此分夜的肉棒只留下龜頭在她的蜜穴里,然後再放松肌肉,讓重力帶著自己重新坐回到此分夜的肉棒上。
“分夜,分夜……”德克薩斯呼喚著此分夜的名字,腰部不停地擺動著,臉上的神色也逐漸變得痴迷起來,在媚藥的作用之下盡情享受著此分夜的肉棒帶給她的快感。
“唔,德克薩斯……”此分夜在下半身一浪接著一浪的快感刺激下,揉捏德克薩斯胸部的動作也變得粗暴了一些,他用力揉捏著德克薩斯胸前的兩團柔軟,用指縫夾住德克薩斯發紅的乳頭,想從中聽到德克薩斯更多的嬌喘,而德克薩斯也在他略顯粗暴的揉捏之中,叫喊地更加大聲了起來。
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一雄一雌兩匹狼的叫聲讓安全屋中的氣息變得十分淫蕩,但是也許是兩個人都是第一次的原因,很快,此分夜就在德克薩斯的體內射了出來,而德克薩斯也伴隨著此分夜的射精高潮了。
在德克薩斯高潮的浪叫和此分夜射精的悶哼聲中,德克薩斯大口喘息著,趴回到了此分夜的胸膛上,而此分夜也騰出手來,輕輕摟住德克薩斯,撫摸著她的背和有些紛亂的頭發。
“嗯,不行,藥效,還在……”在休息沒一會之後,德克薩斯又一次爬了起來,用手擼動著此分夜的肉棒,想讓它再一次硬起來。
“誒,德克薩斯?我才剛剛射完啊。”察覺到德克薩斯動作之後的此分夜連忙阻止,但是他的肉棒卻不這麼想,很快,他的肉棒就在德克薩斯的撫摸下再次硬了起來。
“哈啊,嗚。”在德克薩斯的小聲悲鳴和此分夜的低聲阻止中,德克薩斯又一次將此分夜的肉棒塞進了自己的蜜穴中,而且在塞進去之後,德克薩斯的腰幾乎是立即開始動了起來,這讓此分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德,德克薩斯你慢點,唔!”此分夜咬緊牙關,盡力不將注意力放到被德克薩斯夾得有些生疼的肉棒上,而是想辦法安撫德克薩斯,讓她的腰不要擺得那麼厲害。
“哈啊,不行,藥,這感覺,好,好舒服,再,再讓我來一次。”在媚藥的作用和德克薩斯自己食髓知味的狀態之下,她的腰擺動幅度很明顯更加大了些,而同時,她壓住此分夜的力度也變得更大了,而此分夜只能被她死死地鉗制在身下,忍受著她瘋狂的壓榨,他只能將頭擺向一邊,盡力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走,不去感受下身那夾雜著疼痛的快感,和去看德克薩斯那色情的表情,但是正在興頭上的德克薩斯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此分夜,她強硬地將頭湊上去,再一次吻住了此分夜的雙唇,並將他的頭給掰回了正對位。
唇分之時,德克薩斯整個人都往此分夜身上貼了過去,她的頭伸到了此分夜的耳邊,將自己有些狂野的嬌喘送進了此分夜的耳朵里,兩只壓著此分夜的手也轉到了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摟著他,而此分夜也得騰出手來揉捏起了德克薩斯的胸部,讓德克薩斯聲音中的嬌媚更加多了幾分。
很快,德克薩斯瘋狂擺動的腰就給她自己帶來了第二次高潮,她的雙臂摟緊了此分夜,然後腰部猛地往下一沉,在此分夜身上發出了放浪的叫聲,而此分夜在德克薩斯驟然收緊的蜜穴中也控制不住自己,將精液射進了德克薩斯的身體中。
這次高潮並不長,幾秒鍾之後,德克薩斯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昏倒在了此分夜的身上,而此分夜在射完精之後,才回過神來,看著已經暈倒在自己身上的德克薩斯,腦海中快速整理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然後,他捂著額頭,嘆息著說道:
“今天可真是瘋狂啊,看來回去得想辦法怎麼對付德克薩斯了。”
這麼想著,此分夜先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德克薩斯慢慢挪了下來,放在床上,然後從一旁扯來一堆紙巾和紗布,幫德克薩斯清潔著剛才瘋狂留下來的痕跡,在紙巾擦過德克薩斯因為剛才的瘋狂而有些紅腫的蜜穴時,仍然有些發情的德克薩斯發出了幾聲好聽的嬌喘,這讓此分夜又是一陣臉紅,只能趕快清理干淨德克薩斯的身子。清理好身子之後,此分夜從床上拿起德克薩斯的胸罩,他想了一下,還是掏出終端現搜了一下怎麼穿胸罩,然後才手忙腳亂地把德克薩斯的胸罩扣給德克薩斯穿了回去,最後才重新把她紅色的襯衫和褲子穿好。在幫德克薩斯整理好之後,此分夜也簡短地處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殘留的痕跡,確保兩個人身上做愛的痕跡沒那麼明顯之後,才扛著德克薩斯打開了房間的門,臨走之前,還特意打開了換氣扇讓屋子里有些淫靡的氣味散發出去。
“可以了,我們回去吧。”此分夜將安全屋的暗門關好之後,就對著通訊終端說道,很快,那個在一旁警戒的干員就把載具開了過來,此分夜將德克薩斯安頓好之後,就一同坐上載具,回到了羅德島。
回到羅德島之後,德克薩斯作為本次行動唯一有可能受到傷害的干員,立即被轉入了醫療部進行治療,當然,在全面體檢的時候,德克薩斯被破處的事實自然也被醫療部的干員們發現了,對於醫療干員的詢問,德克薩斯只是淡淡地回復了一句“博士弄的”就再沒有透露更多消息。在德克薩斯養病期間經常前來探望的此分夜也讓醫療部的干員們多了許多談資,雖然此分夜沒有進去病房,只是隔著玻璃窗遠遠地看著她,但是他過來的時候,基本都會帶上一些水果和德克薩斯愛吃的東西,再加上兩人的師徒關系,得力的上下屬關系,和德克薩斯被送進來時說的那些話,讓人不由得更加好奇了起來。羅德島內部的八卦報紙也早就把這條消息傳得滿天飛。不過,八卦歸八卦,並沒有人敢去打聽這兩位的私人關系,畢竟先不說博士,單是德克薩斯那冷漠的眼神和那精湛的劍法,就讓很多八卦的干員斷了念頭。而處於八卦中心的兩人並沒有怎麼被影響,該干嘛還是干嘛,一點也沒有受八卦的影響。
在醫療部住了一周的院之後,德克薩斯才被批准出院,但不巧的是,此分夜此時正忙於公務,並沒有來接出院的德克薩斯,以至於德克薩斯在掛斷此分夜通訊的時候,尾巴不滿地甩了兩下,自言自語道:
“哼,這個木頭腦袋的家伙。”
“呼啊,這幾天的工作終於忙完了,對了德克薩斯好像出院了我還沒去接她啊,不行,哪天得到她的宿舍去好好關心一下他。”德克薩斯出院第二天之後的深夜,此分夜才處理完了一大批的文件,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盤算著看望已經出院的德克薩斯帶什麼比較好,他洗漱完之後就躺到了床上,用終端搜索著如何討魯珀族的歡心,並打算明天去問一下企鵝物流的幾位有什麼好主意。
“叩叩叩——”此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此分夜的思緒,一般來說,這個時間點一般不會有人來找他了,更何況,這里是他的宿舍,就更少人來拜訪了。雖然心下疑惑為什麼這個時間點還會有人過來他的宿舍,但是此分夜還是從里面打開了他宿舍的門,並看見了一個情理之外但是卻意料之中的人。
“德克薩斯?”等門關好,借著夜燈的燈光,此分夜才看清來的人正是德克薩斯。
“怎麼,我不能過來嗎?”德克薩斯微微挑了挑眉毛,說道,此時的她並沒有穿著平時常穿的那三套衣服,而是只穿了一件睡衣,腳上也只穿了一雙拖鞋。這身十分居家的裝束讓德克薩斯平時那清冷的氣息減淡了不少,甚至還帶上了那麼一絲絲可愛,平時豎立著的狼耳此時也稍微塌下來了一點,而那根不常甩動的尾巴此時卻小幅度地擺動著,也體現出她這時候的心情也與平時不同。
“呃,不是,只是你這個時間點過來讓我感到有些意外。”此分夜看著朝自己床走過來的德克薩斯,不由自主地往床的一邊靠了一下,為德克薩斯留出了一些空間。而德克薩斯也像在自己房間一樣,毫不見外地走向此分夜的床,然後拉開被子,和此分夜躺到了一起。此分夜也大概猜到了德克薩斯來是做什麼的,他靠向德克薩斯,身體和她貼到了一起。
“那個,德克薩斯,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的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把你給上了。”沉默了一小會之後,此分夜把頭扭過去,摸著鼻子,有些尷尬地說道。
“嗯。”德克薩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算是回應。
“嗯,其實這幾天我確實是太忙了,實在抽不出時間去接你出院,我會想辦法給你點補償的。”
“還有呢?”
“嗯,啊,還有什麼嗎?”此分夜一下子被問住了,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天在安全屋里說的話,你忘了?”德克薩斯側過身來,淡金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此分夜。
“沒,當然沒有!”此分夜被這眼神一盯,再加上德克薩斯這麼一問,還被嚇得小小地炸毛了一下。
“既然記得,那你就當我的男朋友吧。”德克薩斯輕輕笑了一下,將自己的身體貼緊了此分夜的身體,伸出雙手來,輕輕攬住了他的脖頸。
聽聞此話,此分夜將頭偏了過去,看向了德克薩斯,此時的德克薩斯已然沒有了平時的冷漠和銳氣,她那淡金色的瞳孔之中流露出了此分夜從未見過的溫柔,臉上的神色也從平時的冷淡變成了現在的平靜,甚至還帶著一些期許,她的尾巴也在身後小幅度地甩動著,向此分夜傳達著自己此時的心情。
“好,我答應。”此分夜說道,然後,也伸出手臂,將德克薩斯往自己的懷里攬得更緊了些。
“謝謝。”德克薩斯說道,但是平淡的語氣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雖然她知道,此分夜早就喜歡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自己,但從他口中得到他的確認,還是讓人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德克薩斯,我們這是不是有些太快了點。”此分夜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德克薩斯的長發,問道,但回答他的是德克薩斯的一聲輕笑。
“快嗎?我覺得我們之間早就已經互相了解很久了。”德克薩斯笑著捏了捏此分夜的狼耳,然後說出了此分夜生活中的許多小細節,當然,作為回復,此分夜同樣說出了德克薩斯的細節。說完之後,此分夜才後知後覺地明白德克薩斯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抱歉,看來我讓你等得有些久了。”此分夜帶著些許歉意地說道,在德克薩斯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所以說你就是一個木頭腦袋啊,如果不是這次,你還想把我晾多久?”德克薩斯湊到此分夜的人耳邊,輕輕咬著他的耳垂,說道。
“嗯,我想也不會很久,吧。”此分夜紅著臉把頭偏向一邊,說道,畢竟他自己對這個事情確實是沒底的。
德克薩斯聽見之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在此分夜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隨後,兩人又摟著,說了好久的話,而在說話的時候,兩個人的尾巴也漸漸地靠在了一起。
“分夜。”
“嗯?”
“已經很晚了。”德克薩斯依偎在此分夜的懷里,說道,她的尾巴也悄悄地勾到了此分夜的尾巴上面,不斷地用自己的尾巴摩擦著此分夜的尾巴。
“嗯。”此分夜當然明白德克薩斯是什麼意思,他將床頭的燈調暗,然後稍稍用力,將德克薩斯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安全屋里的那次太痛了,這次,你能輕點嗎?”德克薩斯趴在此分夜身上看著他,狼尾巴也伸到了此分夜的腰間,輕輕勾住了他也在不斷擺動的狼尾巴。
“放心吧,我會的,這次,我一定會讓你好好享受的。”德克薩斯對於他尾巴的挑逗讓此分夜的呼吸變得粗重了幾分,他貼近德克薩斯的耳邊,將雄狼特有的信息素全部呼了出來,讓德克薩斯在聽見自己說話的時候,身子一陣顫抖。
“來吧,征服我,讓我做你的女人。”德克薩斯說著,就主動往此分夜的嘴唇上吻了過去,此分夜伸出一只手來,摟過德克薩斯的脖子,將她也拉向了自己。這次的吻並不像之前在安全屋中的那麼暴躁,兩個人先是互相用嘴唇試探了一下,然後才伸出舌頭互相糾纏著,慢慢體會著對方的味道。但是過了沒多久,此分夜體內雄狼征服的本能就被德克薩斯的氣息逐漸勾了起來,他趁德克薩斯松懈下來的時候,輕輕一吸,就成功打亂了德克薩斯呼吸的節奏,再趁德克薩斯節奏被打亂的時候,將她的舌頭勾進了自己的口腔之中細細品嘗起來,而德克薩斯在呼吸節奏被打亂的情況之下,也只能被迫接受此分夜的玩弄,這一下子就讓此分夜占據了上風。德克薩斯在緩過勁來之後,也嘗試著將此分夜的舌頭勾進自己的嘴里,但沒想到的是,此分夜又一次抓住了她的破綻,在他伸舌頭的時候,又一次用呼氣打亂了德克薩斯的節奏,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里肆意品嘗著她的味道並且還順帶翻了個身,把她給壓在了身下,德克薩斯只能接受自己兩次都失敗的事實,任由此分夜把她壓在身下,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中品嘗著她的味道。
這次深吻持續了近十分鍾,等兩人唇分之時,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在兩個人的嘴角上拉出了一道長長的銀絲,德克薩斯早就被這醉人的深吻搞得臉色酡紅,狼耳低垂,嘴里還時不時地發出勾人的喘息聲。
“嗚,分夜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在剛才的吻戲中被全面壓制的德克薩斯偏著頭,低聲問道。
“我可以說我無師自通嗎?”此分夜俯下身,在她的狼耳旁輕輕說道,還不斷地舔舐,啃咬著她的狼耳。
“混蛋,唔。”德克薩斯低聲說道,剛才的深吻和現在此分夜對她狼耳的不斷舔舐已經讓她逐漸進入了狀態,盡管之前她已經被此分夜破處了,但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連帶著自己的尾巴也在警惕地擺動著。
“現在的你可比平時的誘人多了。”此分夜說著,伸出手來,將她睡衣上的扣子一個個地解開,將德克薩斯成熟的身軀慢慢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畢竟我沒有想過有一天,我真的能把自己的師傅和下屬,這麼壓在身下。”
“嗚,分夜,不准說。”在此分夜和她說話的同時,此分夜還伸手拉住了她的睡褲,盡管她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但是此分夜還是稍稍用力,將她的睡褲脫了下來,並且還順帶用尾巴把她的尾巴根給勾住了,這讓德克薩斯又是一陣顫抖。
“呼,現在你還蠻可愛的嘛,德克薩斯。”此分夜笑著說道,將德克薩斯前額的碎發撩開了一些,欣賞著這之前從未見過的德克薩斯。“不過,我做了那麼多,現在也該到你弄了吧。”
“嗯。”德克薩斯從鼻子里發出一點聲音,然後就用自己沒有被此分夜壓住的一只手,伸到此分夜的胸前胡亂摸索著,也同樣解開了此分夜的睡衣,露出了此分夜還算健壯的身體,將上衣解開之後,德克薩斯將手緩緩伸向此分夜的下身,拉住他的短褲,慢慢脫了下來,盡管德克薩斯已經盡量避免自己的手碰到此分夜的胯部,但是她的手還是能隱約感覺到此分夜的肉棒所散發出來的熱量。磨蹭了好久,德克薩斯才將此分夜的褲子全部脫了下來,那根肉棒在脫離褲子束縛的一瞬間就彈了出來,即使不用眼睛看,德克薩斯也能感受到那根肉棒所散發出來的熱量。
“你當時在安全屋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那時候你可是比我還粗暴呢。”此分夜笑了一下,將德克薩斯扶了起來,讓她靠在床頭的軟墊上,再將她的雙腿抬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腰間,然後此分夜一只手撐著床頭的墊子,一只手輕輕地從她的鎖骨,撫摸到她白嫩欣長的脖頸,再往上摸到她因為羞澀而紅得發燙的臉,德克薩斯想往後擺脫他的撫摸,但是因為早就被此分夜頂在床頭的緣故,她只能靠在床頭,任由此分夜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過她白嫩的,一直沒有被外人所觸碰過的肌膚和身上的那些敏感點。
“那是因為藥的關系,誰知道那個藥藥效那麼強啊……”德克薩斯小聲地為自己辯解道,尾巴也不自覺地甩動著,此分夜自然發覺了這個小動作,他將原來在德克薩斯尾巴根上的尾巴往下移動了一點,就把德克薩斯的尾巴勾到了床上。
“是啊,不過那可不怎麼舒服。”此分夜說著,直接將自己的身軀前壓,幾乎貼到了德克薩斯的身上,“現在,讓我來好好補償你吧。”
“唔,嗚!哈啊,別,別舔,嗚……”德克薩斯剛想說些什麼,此分夜就直接湊了上來,用他有些粗糙的舌頭,從她的鎖骨開始,一路慢慢地舔舐了上去,而第一次被人如此舔舐的德克薩斯直接發出了誘人的嬌喘聲。此分夜在舔舐的時候,還伸出一只手來,解開了她的胸罩,握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雙乳,還特意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的乳頭。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德克薩斯的身子猛地一挺,然後她那早就發情得淫水直流的蜜穴就這麼撞在了此分夜的肉棒上。盡管還隔著一層內褲,但是這樣的刺激對於第二次做的德克薩斯來說還是太大了些,身上三個地方傳來的不同快感讓德克薩斯的身體直接軟了下去,而相應的,德克薩斯的頭則在身體軟下去的同時稍稍抬了起來,直接將自己最脆弱的脖頸完全暴露在了此分夜的面前,而正在舔舐著的此分夜當然不會漏過這個破綻,在雄狼本能的驅使之下,他直接張開嘴,輕輕咬住了德克薩斯的脖頸。
“分夜,別……嗚……”自己脆弱的地方被咬住的德克薩斯直接發出了一聲哀鳴,她無力地抬起手,想把此分夜從身上推開,但是這聲哀鳴和德克薩斯那欲拒還迎的推動讓此分夜這匹雄狼有了一種調戲獵物的錯覺,讓他更加興奮了起來,此分夜的牙齒在德克薩斯的哀鳴和輕微的掙扎之中越咬越緊,直到在德克薩斯的脖頸上留下了四顆清晰的紅牙印之後才松口,起身的時候還順便幫德克薩斯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還挺美味的。”此分夜舔了舔嘴唇,對眼前德克薩斯的反應十分滿意。
“你這個混蛋。”德克薩斯小聲抗議道,她當然知道剛才的動作意味著什麼,在兩人都清醒的第一次正式做愛中,她主動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了此分夜,對於魯珀來說,在兩人交鋒中第一次示弱,那麼在之後更多次的交鋒中,她想扳回局勢讓自己重新占據主動簡直是天方夜譚。這意味著在之後的做愛之中,德克薩斯在絕大多數時候只能被此分夜壓在身下婉轉承歡,一點逆推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我沒想到我能這麼占據上風。”此分夜松口之後,輕輕舔舐著自己剛才在德克薩斯脖頸上留下的牙印,似乎是要安慰德克薩斯,又像是在宣對誓德克薩斯的主權一樣。
“嗚。”德克薩斯小小地哀鳴一聲,就用雙臂環住了此分夜的脖頸,“待會,記得一定要輕一點。”
“我會的。”此分夜說著,先是將身子直起來,再伸手將德克薩斯那早就被淫水浸透的黑色蕾絲內褲緩緩地脫了下來,當然,德克薩斯也十分配合地將自己的雙腿屈伸,讓此分夜能更加方便地脫下自己的內褲。將內褲脫下來之後,德克薩斯那帶著點毛發的蜜穴就這麼展現在了此分夜的面前,此時,德克薩斯的兩片肉瓣已經微微打開,露出了里面還在往外冒著淫液的蜜穴口,她的陰蒂也從兩片肉瓣之中微微露出頭來,就這麼挺立在她的蜜穴正上方。見到這個情景,此分夜的呼吸不禁又粗重了幾分。雖然這是兩人第二次做愛了,但是在第一次,德克薩斯幾乎是以強奸的方式上了他,他還沒好好地欣賞德克薩斯的蜜穴。而這一次,他終於能好好地欣賞德克薩斯的蜜穴,這不禁讓他血脈賁張。此分夜壓抑著馬上插入的欲望,先用自己的肉棒在德克薩斯的蜜穴周圍不斷摩擦了幾下,確保自己的肉棒都做好潤滑之後,才把龜頭頂在德克薩斯蜜穴的入口,然後腰部緩慢用力,將自己的龜頭壓進了德克薩斯的入口處。
“嗚,啊。”
“呼,哈啊。”
肉棒頂進蜜穴所帶來的性快感讓兩人不禁都發出了喘息聲,此分夜在龜頭頂進蜜穴之後,並沒有急於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而是就這麼用龜頭在德克薩斯的蜜穴口緩緩摩擦著,讓德克薩斯慢慢適應這種感覺。正因為在之前德克薩斯已經用他的肉棒暴力開墾過了一次,德克薩斯的蜜穴不像初次那麼緊,此分夜在摩擦了一會之後,就慢慢用力,將自己的肉棒向德克薩斯蜜穴的更深處頂去,德克薩斯的蜜穴宛如羊腸小道一般緊致濕滑而且布滿皺褶,此分夜每往前進一點,將皺褶擠開一些都要耗費很大的力氣,但是這麼做卻也同樣讓此分夜爽到了極點,擠開之後皺褶在肌肉的作用之下還想重新收縮回原來的大小,這種擠壓感讓此分夜的整根肉棒都能感受到絕妙的快感,每次往深處挺進的時候,此分夜總要休息一下才能繼續往深處挺進,不斷蠕動的皺褶和龜頭的摩擦更是讓此分夜的龜頭體會到了連綿不絕的快感,要是此分夜用力再大些,從龜頭傳來的快感就足夠讓此分夜直接射出來。在慢慢挺進了許久之後,此分夜才將自己的肉棒全部頂進了德克薩斯的蜜穴里,肉棒被蜜穴包裹著的觸感和蜜穴里被肉棒撐滿的感覺讓兩個人都忍不住喘息了起來。
“哈啊,里面,好緊啊。”此分夜的臉上此時也有了些許紅暈,他看著自己和德克薩斯的結合處,低低喘息著說道。
“嗚,分夜,進得,太深了。”德克薩斯感受著自己體內的那根粗大,檀口微張,雙手微微抓著床單,不斷喘息著說道,畢竟之前在安全屋里的那次,因為藥物的影響,她並沒有細細地去體會此分夜的那根肉棒。直到今天,此分夜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里,慢慢地用他的肉棒侵犯她,將她填滿的時候,她才真切體會到,此分夜的那根東西有多麼粗大。
“那麼,德克薩斯,我繼續了。”在適應了一下將肉棒深埋於德克薩斯體內的感覺之後,此分夜靠近德克薩斯,一手撐住德克薩斯的肩膀,一手輕輕抓握住她的酥胸,說道。
“嗯,慢,慢點,嗚啊,哈啊,哈啊。”在德克薩斯說出肯定的話語之後,此分夜幾乎是立即開始動起了自己的腰部,緩緩抽送起了自己的肉棒,而德克薩斯在驟然傳來的快感之下,也直接浪叫了起來。她的腰身微微弓起,讓此分夜能更加貼近自己的身軀,雙手因為本能的反應而緊緊攥住了床單,但也許是因為太緊張了,讓此分夜的抽送遇到了些困難。
“德克薩斯,別那麼緊張,我有點動不了了。”在抽送了一會之後,也許是德克薩斯下面太緊張了,於是此分夜將自己的額頭緊緊地貼在德克薩斯的額頭上,放在她胸上的手也開始輕輕地揉捏起她的胸部,刺激著她的乳頭,讓她放松一點。
“分夜,呼唔,哈啊,唔。”德克薩斯轉過頭來,叫了分夜一聲,然後閉上眼睛吻住了此分夜,而此分夜也同樣閉上眼睛,回應著德克薩斯的吻,在唇舌交纏之間,德克薩斯的身體也漸漸放松了下來,兩條修長的雙腿也漸漸纏上了此分夜的腰,原來緊緊攥著床單的手也松開來,摸到了此分夜的背上,感受著他那堅實有力的背肌。
“德克,唔,薩斯。”此分夜在回應著德克薩斯的吻時,也漸漸感受到德克薩斯的下身慢慢地放松了下來,自己的肉棒也不再那麼被緊緊纏著,於是,在確定德克薩斯完全放松了下來之後,此分夜就又開始了抽插。在德克薩斯的嬌喘,和蜜穴的包裹,再加上德克薩斯柔軟的身體貼上來的溫熱感三重感覺的重疊之下,此分夜抽插得越來越快,在抽插的同時,還把德克薩斯往前一拉,讓她由靠在床墊上變成了趴在自己的懷里。
“嗯,哈啊,都說了,輕,點啊,啊,啊。”在此分夜越來越有力,頻率越來越快的抽插之下,德克薩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趴在此分夜懷里,一邊承受著他的進攻,一邊喘息著求著他慢一點,但是此時的此分夜並沒有理會德克薩斯的哀求,而是維持著之前的頻率,並且不斷地用手和牙齒,在德克薩斯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而德克薩斯所能做的,也只是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想讓他慢下來,同時,她的兩只手也在此分夜的後背上不斷抓撓著,在上面留下了十幾道深淺不一的抓痕。
似乎是感受到了德克薩斯在自己背後的的抓撓,此分夜稍稍改變了自己抽插的方式,頻率不再那麼快了,但是每次抽插,都能將自己的龜頭狠狠地頂到德克薩斯的最深處,刺激著她子宮口周圍的敏感帶。而德克薩斯在此分夜第一次頂這麼深的時候,直接在他的背後抓出了十道長長的血痕,而被疼痛刺激到的此分夜也直接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同樣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德克薩斯,你抓太狠了。”此分夜在咬完之後,湊到德克薩斯的耳邊,輕輕地對她說道。
“嗚,還不是,分夜你,嗚啊。”被快感刺激著的德克薩斯只能一邊用手無力地捶打著此分夜,一邊用斷斷續續的話語來回應著他。
“呵。”此分夜輕笑了一下,用和剛才一樣的抽插回應著她,德克薩斯在快感的衝擊之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用連續不斷的嬌喘來告訴此分夜她現在十分舒服。此時,這個房間里德克薩斯的嬌喘和此分夜的低語聲,還有兩個人肉體碰撞時的啪啪聲,再加上兩個人尾巴不時甩動時的撲棱聲,一起構成了這個房間里淫亂的交響曲。而房間里德克薩斯淡淡的體香,此分夜身上淡淡的荷爾蒙味道,與兩人結合部的淫靡氣味,就是這淫亂交響曲最好的催情香水。
在抽插沒多久之後,此分夜就感覺到德克薩斯的蜜穴收縮開始變得有節奏感,而這有節奏感的收縮更進一步地刺激著他,讓他逐步逼近射精的關口。
“分夜,快,快點,嗚啊。”德克薩斯在快感的不斷衝擊之下已經來到了高潮的邊緣,她從快感的不斷進攻之中勉強擠出一句話,同時,也摟此分夜摟得更緊了。
“嗯,那就一起吧。”此分夜咬了咬德克薩斯的耳垂,然後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用肉棒狠狠地搗弄著德克薩斯蜜穴的最深處,而德克薩斯的雙腿和雙臂也不斷收緊著,用破碎的嬌喘聲來回應此分夜的衝擊。
“唔,分夜,嗚,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在此分夜發起最後的衝擊沒多久之後,德克薩斯就迎來了一次盛大的高潮,她的四肢緊緊纏著此分夜,微微仰起頭,放聲浪叫著,連身後的狼尾也不自覺地繃直了起來。
“哦哦,德克薩斯!”在德克薩斯高潮的同時,此分夜在她蜜穴的刺激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直接將自己的肉棒頂進德克薩斯的最深處,然後放開了自己的精關,讓自己的濃厚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德克薩斯的體內。
兩人第一次正式做愛的高潮持續了好一會才結束,但是,因為魯珀的種族特性,此分夜在高潮完之後,仍然把自己還沒完全軟下來的肉棒插在德克薩斯的蜜穴里,直到幾分鍾之後,他將最後一點精子射干淨,才把自己的肉棒從德克薩斯的蜜穴中拔出來,順便還從里面帶出了不少兩個人的體液混合物。剛射完的此分夜也有些疲憊,他在把自己的肉棒拔出來之後,才側躺在了德克薩斯身邊,摟住還有些脫力的德克薩斯,幫她順著因為做愛變亂的頭發和尾巴。
“分夜,唔……”被此分夜像擼狗一樣撫摸著的德克薩斯發出了舒服的聲音,她微微抬起頭,輕輕咬了一下此分夜的下巴,而此分夜也同樣幫她舔了一下耳朵,讓德克薩斯的耳朵高興地晃了幾下。兩個人就這麼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之後溫柔的後戲。
“和第一次還是挺不一樣的,德克薩斯你里面可真是舒服啊。”在緩了好一會之後,此分夜才抱緊了德克薩斯,輕輕地說道。
“唔!”德克薩斯聽見,臉紅了一下,尾巴也不住地抽了此分夜幾下,“不過,被填滿的感覺確實很舒服。”
此分夜笑著撫摸著德克薩斯光潔的後背,自己的尾巴也悄悄地甩到德克薩斯的尾巴根上撓了幾下,換來的是德克薩斯的輕喘和一陣捶打,還有兩人不斷打架的尾巴,尾巴在打架打了一小會之後,還是此分夜更占上風,他直接用自己的尾巴把德克薩斯的尾巴纏了起來,用尾巴尖不斷地撓德克薩斯的尾巴根。
“分夜!”德克薩斯羞惱地喊道,但是此分夜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一只手擼著她的耳朵,另一只手直接摸到她的尾椎骨處用力地薅了幾下,惹得德克薩斯又是一陣嬌喘,而此分夜的肉棒在這聲嬌喘之中又硬了起來。
“混蛋……”德克薩斯自然感受到了此分夜又一次硬起來的肉棒,她狠狠地瞪了此分夜一眼,然後轉過頭去,將自己通紅的側臉留給了此分夜。
“你不說話那我就默認了。”此分夜也微微喘息著咬著德克薩斯的耳垂說道,雄狼的信息素讓德克薩斯的身體不住地發軟,只能這樣被此分夜抱著擺布。此分夜微微松開了德克薩斯,然後將兩人的姿勢擺成了標准的傳教士位,再將自己還沒干透的肉棒放在德克薩斯又一次濕潤起來的蜜穴上微微潤滑了一下之後,就直接腰部發力,將自己的肉棒一口氣頂到了德克薩斯的最深處。
“嗚啊!”“哈啊。”肉棒頂到最深處帶來的快感讓此分夜微微仰起頭來低吼了一聲,狼尾也有力地甩動了一下,德克薩斯的身子在肉棒填滿蜜穴的快感之下反弓了起來,讓此分夜的肉棒能更加貼合自己的蜜穴,而她的尾巴只是支棱了一下就癱軟在了床上不再擺動。在插入瞬間的短暫失神過後,此分夜俯下身來,用自己的一只手和德克薩斯的手食指相扣,然後,他就開始快速挺動起自己的腰部,讓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刺激著德克薩斯蜜穴里面所有的敏感點。
“嗚,分夜,啊,啊,哈啊。”在此分夜的打樁之下,德克薩斯幾乎是立即發出了動聽的嬌喘,被此分夜扣住的那只手也同樣用力,和此分夜的手緊緊相扣,另一只手則緊緊地抓住了床單,以此來宣泄著自己的快感。而她的雙腿在她的腰弓起來的時候,也不由自主地纏到了此分夜的腰上,還好巧不巧地勾到了此分夜的尾巴根上。
“唔!”尾巴根被刺激到的此分夜打了一個激靈,肉棒頂在了德克薩斯子宮口周圍的敏感帶之上,而德克薩斯的身體也因為這一下的刺激而一陣顫抖。恢復過來之後,此分夜俯下身來,直接強吻住了德克薩斯,他原來和德克薩斯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改為了壓住德克薩斯的手腕,而他另一只撐在床上的手則放到了德克薩斯的胸部,粗暴地揉捏著德克薩斯一掌之握的乳球和早就硬得發紅的乳頭。
“唔,唔……”德克薩斯在此分夜粗暴的動作之下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聲,她的意識也逐漸在此分夜帶給她的快感中沉淪,用自己的身體不斷地迎合著此分夜的抽插,享受著自己之前從未有過的被征服的感覺。而此分夜在找到了她的敏感點之後,就重點抽插起了這些敏感點,讓德克薩斯感受到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
很快,兩人在連綿不斷的性快感中又一次高潮了,這次,德克薩斯已經有些脫力了,她就這麼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喘息著,灰紅色的長發就這麼散亂在床上,兩只狼耳耷拉在頭上,原來有活力的狼尾上被兩人的體液沾染上了點點白色,癱軟在了一旁。但是,此分夜身為雄狼的獸性和征服欲在連續兩次射精之後反而更加高漲了,他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德克薩斯,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將她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還在往外流著精液的小穴,第三次將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
“德克薩斯,這可是你說的,征服你,讓我做你的男人。”此分夜又一次將肉棒頂到最深處之後,咬著德克薩斯的狼耳說道。
“嗚,啊……”德克薩斯說出完整的話,而是用幾聲微弱的嬌喘回應著此分夜,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得到確認之後的此分夜更加興奮了起來,繼續在德克薩斯身上耕耘起來。在將自己的精子全部射干淨之後,此分夜才抱著早就昏過去的德克薩斯,就這麼在兩個人狼藉的戰場之上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當德克薩斯從睡夢中悠悠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此分夜早就醒了過來,而且將昨晚兩人狼藉的痕跡打掃地一干二淨。
“醒了,德克薩斯?”此分夜感受到一旁此分夜的動作,偏過頭來對她微笑著說道。
“嗯。”德克薩斯回了一句之後,就這麼趴在此分夜的身旁發呆,曾經是一匹孤狼的她在家族被毀滅之後來到了龍門,然後又因為機緣巧合的情況下來到了羅德島,認識了同為孤狼的此分夜,並成為了他的下屬和他的師傅,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德克薩斯心中的種子早就已經生根發芽,雖然兩人互相吐露心跡的場景並不美好,但是此分夜已經用昨天的歡愛補足了那個缺憾。狼是群居動物,即使離群許久,德克薩斯也依然期盼著能再有一只狼陪著她,繼續走下去。而現在,此分夜走進了她的生活之中,從此,兩匹孤狼結成了一對,互相支持,互相舔舐,一起向著人生未知的道路前進。
“德克薩斯?”此分夜看見德克薩斯在發呆,不禁把手伸了過去,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然後,德克薩斯就直接轉了個身,輕輕抱住了她,尾巴也擺到此分夜的小腹上,不斷摩擦著。
“分夜,你會陪著我,對吧?”
“當然,以後就多多指教了,我的小德。”此分夜笑著親了一下德克薩斯的額頭,然後也將自己的尾巴甩了上來,同德克薩斯的尾巴糾纏在一起。兩匹找到同伴的孤狼就這麼相擁著,迎來了嶄新的一天。
自從那之後,島上的干員們都發現德克薩斯當博士助手的時間多了起來,經常是在博士辦公室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同時也有越來越多的干員看見博士會和德克薩斯一起吃飯,雖然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並不怎麼言語,但是他們兩個的尾巴走著走著還會時不時勾到一起。並且自從有干員看見清晨德克薩斯和博士從同一個房間出來之後,兩人的風言風語就傳得更激烈了。
“啊對對對,我和德克薩斯是真的,你們別再問了。”此分夜用十分無奈的口氣對不知道是第幾個來問的干員說道,在干員出門之後,他無力地趴在了桌子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啊,好煩啊,怎麼他們就那麼八卦啊!”
“那要來根pocky嗎?”德克薩斯說著,從盒子里抽出一根pocky,遞給了此分夜。
“蕪湖,還是我的小德最好了。”此分夜接過pocky,然後轉身抱住德克薩斯一陣亂蹭。
“博士,現在還是辦公時間。”德克薩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任由此分夜瘋狂地擼著她的頭毛。
“誰讓你的頭發舒服嘛。”此分夜一邊露出滿足的表情,一邊說道。
晚上,兩人在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吃完夜宵之後,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正巧,他們遇見了從貿易站回來的能天使和空。
“喲,老板,恭喜你啊,把德克薩斯給泡到手了,話說,啥時候請我參加你們的婚禮啊,我到時候一定給博士一個大—大—的驚喜~。”能天使一看見此分夜和德克薩斯就大大咧咧地打了個招呼,在和此分夜說完話之後又給了德克薩斯一個大大的擁抱。而身為偶像的空醬就沒這麼放得開了,她只是站在一旁微笑著對兩人說了幾句祝福的話,但在最後,她看著一臉冷淡的德克薩斯和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的此分夜,臉上帶了點擔憂。
“德克薩斯小姐,應該是那種很狂野的類型吧,博士在晚上還應付得過來嗎?”
“是啊是啊,博士和德克薩斯晚上應該會過得很愉快吧。”能天使說著,又一次抱住了此分夜,用帶點壞壞的語氣說道。
“隨便猜測別人的私生活可是不好的行為。”此分夜稍微正色了些,說道,輕輕把抱在他身上的能天使放了下來,然後說道,“現在時間也晚了,你們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能天使見狀,也不再糾纏他們兩個,和這對新情侶揮手告別之後,領著空走向了她們宿舍的方向。等此分夜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她們走遠之後,才附在德克薩斯的耳邊悄悄說道:
“她們說你很狂野,可我看不見得是這樣呢。”此分夜悄悄說著,手還不忘摸到德克薩斯的尾巴根上悄悄薅了一小下。
“閉嘴,不准說這個。”剛才一言不發,一直冷著臉的德克薩斯難得地紅了臉,尾巴不斷地甩著,想擺脫此分夜的手。
“反正到了房間就知道了。”此分夜在她的尾巴根上狠狠薅了一下,然後就將她抱進了房間里。
深夜,兩人的房間里就響起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但和島上眾人想象中不同的是,此時的德克薩斯正跪在床上,雙手被情趣手銬銬著,上面還連著一根繩子,而拉著這根繩子的正是此分夜,而他此時就在德克薩斯的身後,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搗弄著德克薩斯的蜜穴,讓德克薩斯嬌喘連連。
“看來他們並沒有說錯,你叫的倒是挺狂野的,不是嗎?”在抽插的同時,此分夜壞笑著俯下身來,在德克薩斯的狼耳旁輕輕說道。
“嗯,嗯啊,別,別說了,哈啊。”德克薩斯一邊嬌喘著,一邊甩著頭,抗議著此分夜的這種行為。
“呼。”此分夜沒有說話,而是吹了一口氣,然後直起身來,將自己的手指塞進德克薩斯的口中,感受著她舌頭不斷的舔舐,以及下身傳來的快感,當然,關於德克薩斯狂不狂野這件事情,是只屬於這對魯珀情侶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