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玉閣慶生宴,天權領銜的美肉大餐
群玉閣慶生宴,天權領銜的美肉大餐
[chapter:序曲:迎賓]
已經不知是第幾個年頭了。
凝光從自己的臂彎中抬起頭,絲絲涎水浸濕了身下書卷的一角,桌案前懸著的寶玉輕晃,雲層之上燦爛的陽光毫無遮攔地從身後的窗外射入書房內,她揉揉有些惺忪的睡眼,稍稍抬起頭。牆上鍾擺輕響,不覺已過正午,桌邊栽的文竹沁了些許香味來,桌上胡亂擺著的鎏金美甲被風撩撥,滾到她的手邊。
“易尋斜陽夢中水,難覓江岸少年郎……”
如同一只慵懶的小雌貓般伸一個懶腰,她在桌下伸開腿,腳尖找到平躺在地上的高跟鞋,輕輕一撥立正了,再緩緩探入鞋中。
她一手輕抬,自耳邊發梢處輕掇三兩束雪白,一手拾起面前的卷宗,端詳了片刻,眉頭浮起一絲倦怠,又棄在桌上。
桌子上正對面擺著一張照片,照片里的那個金發少年衝她笑著。
“天權大人……天權大人?”
百曉輕推門簾,一陣清脆的風鈴聲擅自迎客,書房門口的檀木書櫃門隨著吱呀作響,輕飄飄的綢緞向兩邊展開,一股幽幽的香味沁入鼻尖,正是用清心與霓裳花蜜釀出的特調玉液,淡雅朴素之中帶一絲情趣,乃是春香窯之特供,不知高貴典儀的凝光大人何時喜歡上了這一款,三番五次差她專程去采購。
“哦?先前並無雜事,你此間來報,莫非是來賓已至?”
“是。”
凝光並未正眼看向她的秘書,只是輕笑一聲放下手里案卷,腳下一點轉過身去,翹起雙腿搭在桌上,眉間輕舒,側臉看向窗外雲翼之下的天衡山,顧盼之間平添威嚴,卻抬起一只手,把玩著那顆橙黃色的神之心,嘴角輕挑,令百曉心里莫名發怵,不知這位大人又要做些什麼手筆,屏息靜靜侍立一旁,靜候大人的下一句指令。
天權星倒是仍未做聲。她蹙眉沉吟半晌,抬手輕輕松開發簪,緩緩將一頭雪白的秀發徑直披下身後,一雙長腿交疊伸開,白暫的玉足搭在高跟鞋里,39碼的裸足不大不小,點滿了誘惑力,卻不似那凡塵的風俗女子還要搭配各種絲襪墜飾。作為璃月的領袖與一位精明的商人,凝光也自知自己肉體的價值,尤其雙足這種頗得男人喜愛的地方,在腳上下的功夫自然相當精細繁雜,這些工序不知何時遺漏出去,被凡間捕捉到些許,傳抄開來,分為四句:
輕策晨間花前露,絕雲琥珀牛乳精。朝濯昏沐泉下步,趾間白濁攝人心。
且不說其真實性,一時竟炒得璃月奶價飆升,氣的那位玉衡星親自跑到群玉閣討要過說法。
又相傳某日深夜,那膽大心寬的茶博士竟議起凝光的某些淫風逸事來,說天權星小時候因常赤腳在街上叫賣,腳勁十足,後曾前往輕策莊拜高人為師,學習御男之術;更說天權一雙腳,勝似處女穴,自古至今多少熱血男兒,在凝光足下未有能挺過四十回合者,就是那武絕一方的摩拉克斯都沒能過這一關。種種傳言,不勝其數,更有畫本著文之人添油加醋,竟是婦孺皆知。凝光倒是未曾干擾,這精明的富婆樂得給自己價格籌碼,卻急壞了一干屬下。汙蔑貶低天權大人可是重罪,不過屬下之中大部分都是年輕氣盛的熱血男兒,很難不愛聽自己那性感富婆上司大人的黃色笑話,因此大張旗鼓逮了那說書人,關了幾日,結果審出來一紙“真言”,據說是那高人當年授予凝光的秘法,還當堂呈予了天權星本人,悉聽定奪。
“銀弓空對月,蠶肉臥橫山。珠趾揉峰罅,溝壑一盈攀……”
高坐堂上的天權大人輕聲念著這一堆奇奇怪怪的文字,玉指一掃,從那紙的背後刮出幾絲黏稠來,皺了皺眉。
且不論上訴奇聞真假,言歸正傳。百曉此番來打擾,原是為凝光設宴一事。只不過她還未張口,來者當中早有人有喧賓奪主的打算。只聽身後傳來一中氣十足的女聲,高跟鞋連叩地面,一陣沉重卻極有穿透力的“咚咚”快響,一個高大的身影早已擅自從簾帳之後閃了出來。
“天權大人難得特地邀請吾這不登大雅之床的人來,想必是備了好酒吧?先來兩桶,吾喝了好去暖床,為你倆做回綠葉!”
“嘖……早知道不叫她了……” 凝光側過臉去,眉間拂過一片陰雲,輕抿嘴唇,暗自思忖著,目光卻忍不住順著眼角轉過去,死死盯著來者胸前的一對蜜瓜,咬了咬牙。
“生日宴而已,請你是看在壽星的面子上,何必臉上添粉。”
“哈哈哈,天權大人何時放這麼開了,今日居然想玩雙龍會?”
北斗仍是那一身出海的裝束,紅黑色的主色調,腰間掛著紫色的耀眼寶石,胸前一條紅色下擺遮過雙腿之間,除此之外幾乎毫不掩飾,長靴短袍勒出精煉光滑的白花花大腿肉,一雙巨乳也是隨意托在黑色的前胸衣領之中,招搖過市。在這位豪放的龍王看來,上船如上床,作戰如做愛,隨性灑脫,因地制宜,哪像凝光這精打細算的老狐狸,干什麼都是商業。殊不知道,整個璃月有幾個男人敢在她面前抬起頭來,更別提交合之事了。唯獨幾年前來過的那個旅行者能跟她一拍即合,兩情相悅,又惹得凝光好生不爽,卻又無計可施。
凝光的小秘書倒是沒空看這兩人四下角力,秉燭轉燈撥簾報幕,風鈴聲不停地響,門外鞋跟叩地聲忽作了一連串,一通連軸轉忙得好似在演舞台劇。
“大人,香菱小姐到了。”
香菱倒是群玉閣的老主顧,畢竟萬民堂掌勺的手藝整個璃月港無人不知,不談凝光,據說就連那隱世的靖鬼夜叉也常被她的杏仁豆腐吸引,偶爾挑個深夜現一現形,打打牙祭。天權大人口味偏淡,一般不輕易苛責廚師們的手藝。可是一旦她對面前的菜肴連連皺眉,那便是幾位主廚在閣上看到那位深藍色發髻,紅棕色短袍的女孩的時候了。當然,今日天權若是要辦生日宴,那香菱必然是保留嘉賓了,她手下招牌萬民水煮魚除她不行,沒這道菜都不好意思稱之為宴會。
“大人,優菈小姐在門外了。”
百曉轉身退出房外,迎面正遇見百聞,她的身後跟著一位冰藍色頭發,騎士打扮的高挑美人,面色清冷,不苟言笑,然而那一身颯爽合身的貴族半身短袍卻訴說著另一種風情,渾身柔順的流水线在胸前毫不講理地向前兜了一個大圓,沉甸甸的,配合短袍下擺露出的緊實健碩的肥髖豐臀,顯然是個多情女子。
在騎士團數年如一日的努力下,蒙德幾乎再無魔物蹤跡,於是身為游擊小隊隊長的優菈也瀕臨失業,每日也多了些悠閒時光。接了凝光的慶生宴邀請,她怎會不來?哪知這一來,卻發現北凝二人皆是絕色,與她自己相比,真好似霓裳花比琉璃百合,全看壽星老爺今日興趣。若是他變了口味,嫌巨乳太膩,優菈那也無話可說,只待多添一筆血海深仇。
房外秘書們都是操勞命,再看書房內此時聚了四位美人,各有特色各領風情,寒暄一陣一同坐下,卻是香氣氤氳,顧盼留芳,連墨硯里的墨都多了一絲女人味。
“大人,旅行者已登閣。”
“且先讓他進來稍坐一會。”凝光朝百聞頷首示意,輕扶桌案,雲衣起,下擺輕晃,自行轉到隔間去了。
旅行者探頭,見書房內塞了三位美人,皆是熟人,不由得一驚,隨即在歡聲笑語中被迎入內安頓,朝優菈香菱二位打個招呼,便與北斗寒暄起來,聽她又遇了什麼魔物,擒了什麼賊人。
半晌隔間房門輕啟,“吱呀”一聲引得眾人側目,全都張大了嘴。
天權大人雖花錢如流水,卻極少用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衣裝打扮,平時也不常換別的樣式,哪怕偶有變動也必是摻雜了商業或政治因素,如今卻特地換了一套晚禮服,氣質大變,見了旅行者卻依舊一臉淡然。
這一身晚禮服換了紫色為主色調,相較原來的金黃色禮袍來說少了些雍容,多了些典雅精致,且看那盡情裸露的香肩,雪白的肌膚一路延伸到胸前,兩瓣紫葉形成襯托,淡淡挽住一對柔軟的玉乳,腰肢半露不露,兩片稍淺的羽翼扶腰而下,從側面展開,前端下擺的袍帶也打了彎,綴著方正典雅的花紋,好似高堂禮樂之中和歌而舞的佳人,卻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嬌媚。
再往下,天國姿色,冰肌玉骨,猶如喪失耐心的天仙,直勾勾要來釣郎君的色欲。縮短的裙帶下雪白的大腿一覽無余,裸足高跟在腳踝處多了束帶,添了小小的翼狀紋,精致且不累贅。在對上凝光那饒有玩味的眼神,仿佛在期待一些更加無禮,更加魯莽的事情似的。
“哦,旅行者,上次見你有些時日了,今日能應我邀約,不勝欣喜……“
凝光眼中帶笑,朝旅行者致意,又道:
“今日是你的生辰,希望我此番安排,能讓你滿意。”
這邊三人一齊祝他生日快樂,將各自禮物給他。
香菱送一個迷你鍋巴手辦,通體陶瓷,捧個絕雲椒,活靈活現,憨態可掬,據說是鍋老師親自去找匠人燒制的;
優菈送了一瓶蒲公英窖藏特曲,並且表示這是她從叔父那得到的戰利品,同時指出源於勞倫斯家族擁有400余年傳統釀酒歷史,最盛期從風龍廢墟一直到蒲公英海都有酒窖,每一瓶酒都是經由數百年傳承的工藝孕育出的濃香臻品,酒味素以優雅綿甜、尾淨香長的特征博得晨曦酒莊等大牌供應商的喜愛,不僅柔和協調,而且格外醇香。 另外,18歲以上者才能購買酒精飲料。
眼見得下一個就是北斗了,凝光只覺得心頭一緊。只見那位龍王走上前去取出一個綢緞織成的小袋子,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紫色的橢圓錐形小玩意兒,上面繡著些鎏金紋飾,鼓鼓的,末尾還系著個紅色的小繩。
“從稻妻搞到的,據說是雷神大人曾經用過的小玩具,我就想你一定會喜歡~”
凝光死死盯著那個紫色的奇怪物品交到空的手里,柳眉緊緊擰在了一起。
那是肛塞吧!一定是肛塞吧!不要送一些奇怪的東西當生日禮物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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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玉閣戲佳人]
旅行者手忙腳亂地把禮物收起來,抬頭見天權大人神色明顯不好,連忙賠笑道:
“凝光大人日理萬機,專程為我籌備宴會,我已感激不盡,就不必再額外費心准備禮物了……”
“哼……”
三人聞言點頭,不料案前的玉面美人狐媚一笑,正過身來。
“百聞百曉,物件抬過來。”
抬?旅行者一陣不詳的預感,按天權星的權勢,若是給他安排了個生辰綱這般的貨物恐怕也屬於“一點薄禮”,欠下一堆人情不說,以凝光的性子,萬物皆可以錢財計,一分錢一分貨,如今給他倒貼這麼多,怕不是要把他榨成骨架……
鞋跟敲地,珠簾輕啟,香風陣陣。重物落地的聲音將空從他那下流幻想中帶回,定睛凝神再看,卻是幾樣與群玉閣的風雅流珠毫不相關的器材——與其說不相關,不如說是更顯粗暴丑陋,毫無美感。
“這木碇是請專人用蒙德舊王朝屬地的杉木,仿當時刑場上的孤王木樁訂造而成。”凝光緩緩翹起腿,嘴角帶笑,“據傳當年溫妮莎率部與孤王惡戰,前期損失慘重,並不占優,有大量女騎士因此被俘……孤王生性殘暴,便將大量女騎士與同一木樁之上斬首,教後面的戰俘親眼見著戰友斷頭身死,後來便稱之為孤王木樁;血入木渣,方圓數米都染為紅土,結出白色晶亮植株帶紅花,稱為聖血木芽~”
優菈聽著,微微點頭,凝光則帶著一副勝利者的笑容看向了下一個鋼鐵巨物,一旁的百曉連忙接道:
“璃月鍘刀,精選萃華木制造枕木,鍘刀則是軍武級別精煉鋼,削鐵如泥……呃,毋論粉脖嫩頸。”
雲翼一揚,天權扶案起身,旁邊秘書見狀忙躬身低首,將一個白綢包裹雙手遞過來。凝光輕輕展開上面層層重疊,竟是一把稻妻武士刀,紫色的手柄是御伽木,鑲金邊上繡了雲紋,刀光白亮,握在手里輕飄飄的,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稻妻幕府特供刀具,大人特意參照了您現在使用的那把,在所有屬性方面做了提升。”
旅行者眉頭一揚,連忙上前接過刀,連聲道謝。凝光笑而不語,轉身坐下,靠著金鳳椅閉目養神,顯然在彰顯著自己此番禮品的絕對光鮮,更何況這對於她來說的確不足為奇。
“百聞姐,這晚宴的食材都准備好了嗎?若是可以開工,我現在就去廚房……”香菱湊到一邊,悄悄問侍立一旁的百聞。
“香菱這孩子就是急躁。”斜靠在椅中的凝光突然輕啟朱唇,眼中流露出一絲狡黠,“晚宴的食材不就在這書房里了麼。”
“豪爽!”北斗第一個笑出聲,“每逢佳節祭長女,旅行者人中豪傑,我海中龍王勉強當個配菜!”
這金發少年呆立在原地,不知怎麼突然就成了高人一等的座上賓。只聽身旁衣裙窸窣響,秘書又遞上一個小盒子,八角盒繡著龍紋,朱玉墜在蓋子上,帶著淡淡茶香,蓋子中央大開洞,里面盛著十幾根白色的簽條。
凝光翹起二郎腿,一手輕扶臉頰,一手接過八角盒朝眾人展示了一圈,又遞予旅行者,輕笑道:“去年走訪稻妻,去過落櫻之大社,那些巫女玩過類似的把戲,稱為搖簽。今日興致頗高,不如也讓你搖一把簽,以此決定我等命運,如何?”
一番話說得旅行者臉頰滾燙,接過盒子隨手一搖,“當啷”一聲掉出一根簽來,展開一看,上面寫著兩句詩:“春宵柴灶暖,足下草花鳴”,甚是不解,再交予凝光。
凝光見了,便給秘書一個眼神。兩位秘書會意,自行告退出去了,順便帶上了卷簾外面的屋門。緊接著,書房頂上的吊燈全熄了,只剩桌上跟角落里幾盞火燭,黑乎乎的書房中鋪上窗外灑入的月光。再看那位天權星,在桌案上輕輕一扣,面前的書桌仿佛有機關似的,自行退到了一邊,剩下一位倚在龍鳳椅中的美婦人,翹著二郎腿,白暫的大腿瘋狂加戲,勾引著少年的視线。
“春宵起覺遲,花草皆不鳴,孰能辨我是北凝?”凝光掩嘴輕笑,一邊做了個手勢,這邊北斗隨即上前,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眼罩,給旅行者戴上。
“眼睛蒙上之後,可要加油猜出我們每個人的身份哦,少年~”碩乳肥髖的海龍王顯然是內行人,不忘體貼地在他耳邊輕語一二,巴不得少年全勝而歸,把她們全變成戰利品似的。
柔然的布料覆在臉上,空的世界頓時漆黑一片,只聽得耳邊衣裙摩擦窸窣作響,幾位美女圍在身邊,少女熟肉一應俱全,連風中都帶了點情欲的感覺。
忽然感覺有一雙手攀上了自己的褲帶,輕描淡寫,往來游走,卻是在卸去他的褲帶,拉開拉鏈,引誘著雄性的氣息釋放出來。
“若被猜對,則入你腹中,呵呵……聽起來還挺有吸引力的。”他聽到凝光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腰間的動作似乎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隨即就感覺襠下一涼,一只冰涼的、柔軟的手直接握住了那尚未蘇醒的肉棒,輕輕揉搓了片刻。
“兵器甚是雄偉,不知能否降滅天權,我很期待哦……”
他屏住呼吸,又問道:“大人,那我要根據什麼來猜?”
紫袍佳人拂袖而起,雲裳半解,香肌盡露,仰首松開握在手里的金簪,一頭青絲盡灑,倚在椅中折疊雙腿,卻是一言不發,系在腳踝上的紫色鞋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美腿一抖,整個高跟鞋就輕輕順著弓起的腳背滑了下去,足趾並攏微曲,好似精致的工藝品。
北斗笑道:“整日也沒幾樣娛樂,悶酒喝到渾身燥熱,再來玩玩這些小花樣,倒挺有趣。優菈小姐,你們蒙德又是什麼傳統?”
“生日宴?我一個罪人後裔,哪有去生日宴的資格~”優菈的語氣十分平淡,“沒趁那時機給我在風神像前吊死就算好的了……”
“誒——那多沒意思。改天帶你們倆上南十字一趟,讓你們體驗一下船上的生日宴會,保證刺激……”北斗一邊將長靴甩到地上,邀請道,“兄弟們喝酒劃拳,都是賭上性命的刺激活兒。吾只輸過一回,兄弟們那刀快得……吾記得吾剛剛跪下,‘嘶’的一聲,脖子上突然涼嗖嗖的,刀已經過去了,嘖嘖嘖……”
“噤聲,莫要閒聊。”凝光在一旁開口,北斗笑著閉了嘴,轉過身來問道:
“那麼,誰先來?”
幾位佳人湊在一起嘀咕了一陣,然後全都不出聲了。
空坐在椅子上,總感覺裸露的下體有些涼颼颼的,然後只聽女孩子們一陣竊笑,肉棒就被一陣溫暖柔軟的觸感波及。纖足微抬,一上一下,頗為熟練地分開足趾攏住睾丸,另一只足弓堅挺,粉嫩的肉墊摩擦著肉棒下半部分,將整個性器抬起來,足心內凹騰出空位,引狼入室,就差些許香汁淫液;
旋即換了姿勢,宛如巨蟒入巢。乍一看,是佳人輕抬玉足,逐漸蘇醒的巨龍任憑她玩弄踩捏,實際上卻是柔嫩的足穴門庭大開,好似鮮嫩的花苞輕輕翹起,任憑鐵棒侵占進犯。
沿著腳心一路往上感受那凝脂一般光滑的觸感,隨後被大腳趾頗為辛辣地摁下,頂在馬眼反復揉搓,叫那肉棒蓄了一股精力不能發泄,凸出好些青筋。縱使如此,那一雙40碼的玉足卻仍是游刃有余,時而發狠按壓,時而分開前端兩條白蔥似的趾頭,夾住棒身一番滑動,軟硬兼施恰到好處,挑撥得旅行者止不住倒吸涼氣,直呼過癮。
“噗嘰噗嘰……”感覺到足尖逐漸帶點黏稠,主導這場歡愛的佳人卻仍是不慌不忙,放緩速度,足趾蜷曲勾起睾丸,再靈巧地舒張指尖放下。如同一陣吹過草原的,帶著些許露水的清風,又如滿溢馨香,渴求著回應,期待在肉欲中溶解的野百合,推拉扯拽間毫不拖沓,“啪嗒啪嗒”帶點濕潤,不經意間又換了位置,用恰到好處的力道踩破一個稍稍探出的精泡。
嬌艷柔軟的足肉撥弄著那鐵龍最細微的每一寸皮毛,再踩下時力氣打得如同犁地的水牛,將足掌間的溫軟與力道全都壓迫向輸精管,稍涼的指尖則挑撥著馬眼,跳著優雅的華爾茲舞步,如同溫柔清甜的人妻一般熟練地打著拍子,終於叫這金發少年再也把持不住,將第一波白漿全都交在了軟乎乎的掌心里。
“叮——”
桌上銀鈴輕響,對面幾位美人推杯換盞,下一位榨精美姬在他對面坐下,“窸窸窣窣”的衣裙交錯,令他十分動心。
旅行者還沒休息幾秒鍾,另一雙腳已經踩了上來,有些急不可耐地拖住逐漸垂下去的肉龍向上一挑,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再榨它一次,分開兩趾嵌進冠狀溝來回蠕動了兩下,正劇未起,先用風騷盛滿酒杯,三兩下提起按下,味蕾中已不知不覺填上了熟女的肉香。
“嘶嘶嘶……您慢點,都這麼連軸轉,明天我就去陪那大蛤蟆了……年紀輕輕的,我可不想這麼快變成周本……”
少年作勢前傾,卻被一只美足抵上臉來,肥滿的爆汁熟肉撞個滿懷,肥厚的肉墊抵在唇間,給他擠了個六親不認的表情,硬生生按回座位上。
不過,別看這旅行者完全被動,其實也是行家。方才那麼一下,唇間已經留了些味道。他用舌尖在唇邊輕輕一刮,帶點海水的咸味,更濃烈的卻是熟女獨到的異香,如同海風一般變化無常的誘惑力,一邊宣告主權,一邊展現妖嬈的一面。
這麼一猜,基本上就是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對方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隱藏身份,重新控制他胯下軟乎乎的肉棒之後隨即展開攻勢,繃緊足弓分開趾尖,一面在馬眼之上施加壓力,一面自下而上握住精囊,又揉又踩,仿佛要給他來個下馬威似的。
少年精力足,再加上對方這足交技術嫻熟,稍稍預熱一下就重振雄風,在那美足蜜肉之間又挺了起來。美人見了得意一笑,雙足齊動,一上一下包裹住棒身踩住龜頭,踩按轉揉一氣呵成。近看才發現居然是雙足稍稍外翻,好似一張櫻桃小口,滿面梨花春帶雨,檀口芳舌引白精,緊緊含住硬邦邦的鐵龍,大腳趾再用力,沿著冠狀溝一路搓上去,按在馬眼上來回揉動,紅通通的嫩肉上亮晶晶的,是刮下來的前列腺液。
有那麼幾秒,旅行者還在尋思,君子動腳不動口,這位難道不算犯規?隨即才意識到,那是以足作口穴,吞吐間百般弄情,縱使他這種經歷過數百次美足侍奉的高手,亦是第一次被這般含弄吮吸,若沒有博取諸國床御之術,絕不可能造出這般足下絕技。雖說沒有唾液濡濕,差點口舌之間的溫潤,仍然勝過了許多一等一的璃月美姬。
不由得他多想,那雙41碼的大騷蹄子逐漸變得放蕩起來,舍了小家碧玉的溫馨口交,徑直奔向榨精的主題,雙足動作大起來,如兩條肉龍一般上下翻飛,踩著外圍的包皮來回搓弄,如同鑽木取火一般,瞬間就讓溫度上來了。
這還沒完,一條肉龍隨即盤旋而上,靈巧地夾在龜頭兩側來回搓弄,卻將大腳趾繼續在馬眼上按緊,嚴絲密縫的包裹之中只有女伴的溫暖與體貼,風騷而誘人的異香接著鑽入鼻孔,蜷曲起來的美足完全合攏,腳掌中層層肉褶隨著動作起伏,在敏感帶上來回劃拉,逐漸塗上些許黏稠,又帶上些許絲襪的滑潤質感,剛柔並施,熱情如火,內力又足速度又快,沒過幾分鍾就繳了槍。
那肥厚的肉蹄子倒是挺有耐心,抵在肉棒上任由白精在上面濃妝淡抹,直到少年癱軟回椅子上才依依不舍地挪開,不忘蹭掉龜頭上拉絲出來的最後一抹白光。
“叮——”
熟悉的鈴聲再響,身前的美人又換了一位。這回空可真沒法接著打擂台了,連聲叫喚著要休息片刻。
“才兩次就不行了嗎……真是有趣……” 他聽到凝光的聲音在耳邊盤旋,極具誘惑力,多情的舞娘一般勾人魂魄,完全不像天權大人平時的樣子。
“來,張嘴~”
牙關被帶著些許清香的碗沿撬開,熱湯入口,仿佛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一般,熱氣從腳底下往上涌,煲湯的肉在唇邊打轉,濃郁的香味直直探進大腦,旅行者遲了一拍才反應過來這大補的藥湯絕對價值不菲,琢磨著估計是凝光平日用來給調理身體的。
“乖乖喝完,然後好好交公糧哦~”
不是人妻,卻有著勝似人妻的柔情與溫存,若是此時旅行者能摘下眼罩,看那半蹲在他身側,衣衫半褪,香肌盡露的白發美人,真不知會作何感想。
“來~張開嘴都喝下去哦……跟我念——”
在高貴的天權大人徹底黑化成病嬌之前,北斗插了一句嘴:
“堂堂天權星,為什麼會在群玉閣囤有補腎壯陽之藥?”
“這可是現做的,我怎會用那種塞牙的老肉煲湯?”
凝光手一抖,碗稍稍立了起來,差點扣在旅行者臉上。
“嗚嗚嗚哇哇!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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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下灌完湯藥,凝光端著空碗悄悄出了門,游戲繼續,產精機器再次運轉起來。
大補之湯藥即喝即生效,仿佛下盤囤積了無盡的積蓄,喝湯五分鍾,牛牛兩小時,旅行者覺得自己能一直這麼衝下去,於是自信地把雙腿一分,胯下巨龍昂揚而立,等待著下一位挑戰者的光臨。
這一位佳人相較前兩位顯然有些謹慎,第一次接觸是小心翼翼的,光滑柔軟的小腳輕輕踩在滾燙且雄壯的肉棒上,生怕踩疼了他。蜻蜓點水數次之後,她這才下腳夾住肉棒,輕輕上下揉動起來。無論從力道還是腳法上來看,這位與前兩個御姐相比,嚴重缺乏經驗,絕對是個新手。再稍稍估算一下,大概也就36碼。這麼一對比,對方的身份昭然若揭。
念及此處,少年終究是心軟了些。他一路孤身一人至此,若是按紅塵线定良緣那一份說法,他妥妥的屬於在織布機中打滾。可是嘗盡世間女子滋味之後再想想,真正的好朋友其實掰個指頭都數得過來,當然包括對面這位。身為壽星,他自是想按姑娘們的來做,紅顏為知己者死的時候當然得開心點。
於是,他緩緩挺身,轉了個方向,將龜頭探入她的趾縫間,教她方便找到雙腳的支撐點,再輕輕戳一戳她的足心,暗示她可以開始。
旅行者這一番好意,幾位姑娘都看了出來。於是她們各自使個眼神,一齊上來。空只覺得一陣香風騰起,嘴中先被一只美足塞滿,白肉玉肌壓在舌上,美人香澤馥馥入口,令他一驚:還有加戲,莫非是想提高游戲難度不成?
這還沒完,耳邊突然吹入一陣清風,兩位佳人一左一右湊上來耳鬢廝磨,不停刺激著空的感官,少年的性欲如同烈火潑入香油,如潮涌至,哪里還克制得住?遂緩緩闔上嘴,吮吸舔舐起嘴中的美人足來。
下身的少女似乎是得到了他人的指導,雙足略微一並攏,踩住肉棒稍稍用力,來回旋轉扭動起來,如同兩條入水的蛟龍,力道雖淺卻很有靈性,不停刺激著龜頭與馬眼,每轉一周都為他刮去漏出的些許黏稠,塗抹均勻,仿佛一雙白淨的小手,握住少年的鐵龍來回揉搓擺弄著。
這邊將腳送入旅行者口中的尤物倒也沒閒著,她上下撥弄足趾,戲弄起他的舌頭來,實際上卻任由對方舔舐著自己的香肌,五根腳趾如同年糕一般甜軟而富有彈性,足底肉刺輕輕摩挲著少年的牙關,細微的腳汗沁出些許清冷甘甜,抹上唾液越發顯得嫩滑,反而讓少年樂在其中。
輕悠悠,甜膩膩,少女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節奏。旅行者明知她聰穎過人,卻沒想到在這方面她也能學的這麼快,一雙小腳如今成了專門勾人情欲的道具,攬住肉棒來回輪轉擠壓,這時才察覺她已從清純無知的甜美少女變成了滿腹壞水淫汁的熟艷美婦人,偶爾碰一下精囊,埋頭忙著榨精,不再有幾絲多余的調情。
其實也不缺調情的元素了,四位美人一齊在身旁侍奉,還能有什麼欲想。金發少年仰著頭,閉著眼,這麼想著,在那靈活而柔軟的美足之間交了公糧。
“叮——”
再一番換座,面前的佳人優雅地勾起二郎腿,左腳踮地,右足前伸,仿佛蓋公章一般在挺立的肉棒上輕輕一按,精致滑嫩的足底肉如同多汁的涮豆腐,柔軟有彈性,久經保養的肌膚在龜頭上來回摩擦,質感猶如上品絲綢,還帶點溫度,輕飄飄的,充滿了水一般的柔情,與前面三位相比,多一絲典雅,緩一些動作。
少年一雙手沒處放,只好緊緊抓住椅子把手,下巴卻被人托起來,緊接著就與旁邊一位美人舌吻。她吻得很深,檀香小舌在少年的嘴中打轉,交換著唾液,卻從頭到尾壓制著他的舌頭,緊貼在一起的唇如同果凍一般柔軟滑嫩,帶點冰涼的質感。她的發梢撩撥旅行者的額頭,溫暖的鼻息輕拂他的臉頰,被情欲攪得有些紊亂。不過至少,她的目的達成了,旅行者的思緒完全被她吸引過去,沉醉在那樣的溫柔鄉中,無暇顧及一旁為他足交的女郎。
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那位氣質非同一般的美人馬上就奪回了主動權。她的優點在於品質而非技術,雖說腳下經過的陽根也上了雙,可跟前兩位那種狂野的榨精技術相比顯然遜色一些。正因如此,那一雙絕色香足並不著急啟動,而是不慌不忙地繞著旅行者的肉棒輕搓,蜻蜓點水一般若即若離,教他充分體會一下足穴的質量再說。
她顯然抱著“你方唱罷我登場”的計劃,而她胸大無腦的同伴便著了道,一開始就急著上去搶主動權,恨不得把乳房都貼到對方臉上去。旅行者也是老手,僅憑剛剛這一會兒的體驗環節,他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如此滑嫩的質感,如寶玉一般精致無雙,只能屬於一個人……
只見一雙玉足向上攀了去,美肉之間蘊含的熟女氣質盡皆釋放,圓潤飽滿的指肉吸附在有些粘稠的馬眼上來回摩擦,速度不快,卻充滿威儀,一舉一動,循規蹈矩,沒了榨精的快感,卻多一種嬌妻美妾侍奉在身的溫柔體貼。39碼的腳不大不小,差不多能攏住大半截肉棒,正適合上下抽插,那勻稱的腳趾輕輕舒張,兩邊扒住下墜的外皮肉,上下抖了幾次,逐漸找到了感覺。
“哧溜——唔——哈嗯嗯~~”這邊舌吻進行到最高潮,緊緊摟住旅行者的發情乳牝逐漸忘我,忍不住發出了聲音。一旁端坐的深閣閨秀倒是不慌不忙,香膩膩的足掌吸附在棒身上面,咋一看像兩塊白亮的年糕夾根香腸,其實是肉龍焊鐵,每一下細微抖動都壓迫著旅行者的血管與神經單元,制造快感的效率非常之高,再上下輕輕揉搓,水嫩的腳趾輕搓,已經能看見馬眼中泛出的點點晶光,顯然又要蓄勢待發。
“唔呃~不行了!”
某人干准時機輕輕抬腿,在空的睾丸下蜷曲趾頭,朝上一抓,一推一拉,突如其來的刺激轟開了旅行者的精門,他得空的當情欲難抑,這麼叫了一聲,然後又被死死按住,繼續狂野的舌吻,下身已然精如泉涌。若不是方才補過湯藥,恐怕他真的要在這里被榨成一具干屍。多虧了凝光,此刻他依然是一個不知疲憊的消防栓。
眼罩被一把扯開,眼前一副盛大春光圖,旅行者顯然再次精蟲上腦,難以把持。
之間四位尤物癱坐在一起,衣衫不整,香肌美肉肆意裸露,臉上紅彤彤,少女懷春的健康顏色。每個人小腿以下都十分誘人,粉紅的嫩肉之間塗抹著淡淡的白色濃精,踩在地上“啪嘰”作響,都在精液浴中走了一遭。
接下來便是亮明身份的環節,旅行者倒是胸有成竹,二郎腿一翹,笑道:“那我按順序來,首先是優菈,然後是北斗姐,香菱,最後是天權大人。”
四人表情各異,都沒做聲,唯獨凝光挑挑眉:“何出此言?”
空微微一笑,將理由告知眾人,唯獨優菈不滿意道:“什麼叫做‘做太多次太熟悉了’?我難道是什麼下流的母豬婊子嗎?”
少年正想辯解,北斗一伸手,卻從那浪花騎士身下勾出一絲淫水,亮晶晶的一長條拉到空中,晃了兩晃。
“優菈小姐口嫌體正直,已經出水了哦。”
“可惡!這個仇,我唔唔嗯嗯嗯嗯——”
被看穿底褲的貴族小姐索性甩了架子,上前一把揪住旅行者,卻隨即被少年摁在了沙發上。
一旁的北斗看在眼里,爽快人說干就干,一進一出之事要什麼寒暄造勢,扯開衣帶也要上,先被凝光拉住。深諳人心的天權衝她狐媚一笑:“優菈小姐是貴族出身,生性高傲,意不外露,就由她先泄一次吧。”
再說這邊的冷冽美人早已成了旅行者的胯下奴隸,短袍半解下擺掀起,一雙修長健美的肉腿豐臀如同展品一樣在他眼前陳列開來。本就你情我願,欲求不滿的浪花騎士早已放開身子,如同剛剛上桌的烤乳豬一般等候對方的享用,兩腿之間光滑美白的肌膚將少年的視线引向那含苞待放的柔嫩陰阜,緊致的唇瓣緊貼,卻仍可以看見偶爾閃爍的晶瑩光斑。
“今天是你生日,可以視情況任你放縱一回,說不定能不記你仇……”
她的臉上浮起連綿的緋紅,羞澀難當的目光移向別處,十分自覺地將前領向下拉了拉,飽滿的奶子靈活的跳出來,空氣中點上淡淡奶香。
“唔嗯——這麼溫柔嗎,難道是沒吃飯?”
少年輕車熟路地送入花徑,滿含肉褶的美妙腔道順利接納了伴侶的陽物,護送著那一股滾燙的質感一路伸向小腹深處。優菈在身體上很配合,臉上卻顯得有些不滿。
雖說的確沒吃晚飯,但這句挑逗似乎是所有女人朝愛人示意的統一話術,簡單卻好用,旅行者也不例外。
“呃嗯,呃嗯嗯……進來了,好硬——”
伴隨著一陣細微的輕響,自上而下貫入的鐵龍加了速,轟然探入肉膣最深處,如同一記鐵拳砸在子宮壁上。身下的嬌軀隨之一抖,多情的苗床早已泌出不少汁水,這一下砸得水花四濺,香汁亂灑。被那樣溫暖緊致的肉壁緊緊夾著一彈,少年渾身如同通了電流一般,驟然加了幾分力,向上抽出,只覺得自上而下都被對方刮了一遍骨頭,通徹至極的爽快。
自由的蒙德孕育縱情的女人,而貴族血脈與教養則將優菈調教得無比精致高貴。無論侍寢過幾次,總會覺得這位宗室之野花會用最完美的禮儀釋放最狂野的肉欲,縱使觀戰的北斗,也衷心佩服其尺度把握之精確,動作之合理優雅。
眼下少年漸入佳境,挺身先是給對方的最深處留下一層烙印教其臣服,隨後又牢牢扣住那健美苗條的肉體,肉龍如雨,馬上干得她嬌聲連連,汁水四溢。
“嗚嗯~啊啊~哼嗯~”
浪花騎士仰起頭散開秀發高聲喘叫,美乳亂甩腰肢輕晃,精致的穴道將每一下衝擊都穩穩接下,常年鍛煉的肉體泌出細汗,平滑的腹部有節奏地印出肉棒的痕跡,一雙美腿抬起來牢牢扣在少年的腰間,肥美的臀肉在身下隨著對方的節奏變換著形狀。
“哼呃~你說說,憑什麼能第一個認出我來……嗚嗯~”
佳人配少年,正好提一句郎才女貌。不知是寂寞還是習慣了旅行者獨有的口徑,帶著一縷幽芳的秘渠完美契合了他的形狀,抽插間緊密吸附貼合,干得優菈花枝亂顫,強裝的傲嬌被自己的淫叫攪碎,攪拌成蒙德美姬浪蕩的模樣。
“快說,我是不是下流的母豬婊——唔嗯嗯~嗯啊啊啊~”
語無倫次間,身上的征服者驟然加快了節奏與力度。旅行者漲紅了臉頰,起落間穿著粗氣,快感如浪潮一般席卷而來,肉體的交合中綻出一朵朵小白花,昭示著高潮的臨近。
身前探來一只手,滑膩的玉指帶點冰涼,顫抖著拉住少年的手,按在渾圓的肉乳上來回揉搓。
下體驟然緊繃,少年俯身牢牢壓死受精的騎士小姐,仿佛摸了電門一般突然一顫,大股白漿順勢注入優菈那濕漉漉的子宮里去。自上而下的壓強如同一記重拳頂在她的小腹上,肆虐的快感令少年放開一切,甩著精液的巨龍直直朝子宮頸撞去。
“啊唔唔嗯嗯嗯~~~”
被旅行者舌吻封住檀口,優菈的所有浪叫都被扼殺在舌頭的糾纏之中,臀部幾乎被壓成兩攤肉餅,一雙健美有力的肉腿仍是盡忠職守地鎖在對方的腰間,香汁四溢乳水難壓,凝光那張真皮雕繡的定制沙發就濺滿了兩人的愛液,空氣中充斥著荷爾蒙的氣息,縱情已畢的女騎士癱在沙發上香汗淋漓,一雙飽滿的乳房仍忠誠地屹立不倒。
北凝二人看著沙發上的熟女肉餅,再看一旁倚著扶手歇息的旅行者,目光齊齊瞪著他兩腿之間依舊昂然的肉棒。隨後,兩人再一同轉向一旁的香菱,包含性欲的狂野目光嚇得璃月小廚娘徑直溜了出去找秘書,這也就宣告了接下來這段時間里,空的歸屬權。
“看起來,我們的壽星還是沒能被滿足呢~”
北斗先行上前一步,彈了彈那直立著的硬邦邦的陽物,拉起旅行者的手跨坐上去,腰肢一扭,身下的熟女騷穴就將整條肉棒吞下,“噗嘰”作響,攪動出些許水花。
“哈呃~咯嗚嗚~嗯啊~感覺不太行~”
北斗姐臉上盈滿桃紅,騎在少年身上扭腰甩臀,掀起陣陣肉浪,只聽得“嘩啦啦”水花攪動,上位的麗人微吐香舌,一雙巨乳來回甩著,飽滿的肉臀漲出亮麗的光澤,光是一來一去的摩擦就足以挑撥起男人的情欲。
“咕吱——哈啊~果然是這樣嗎~爛大街的下等屄也想尋花問柳,不免有點……呃嗯嗯~”
自上而下套弄間噴出一陣淫汁,魁梧的海龍王自嘲般笑笑,起身放開濡濕的肉棒,趴在少年的身邊,換了雙手來握住,上下套弄起來。
“哈啊~既然屄穴松了,那就換上手活吧~”
一雙豪乳壓著空的腹部,北斗一手寫意地挽起一頭青絲,一手緊握著棒身上下搓弄,瞟了那人事不省的金發少年一眼,香舌微挑,垂下一絲唾沫抹在龜頭上面。
那一雙頗有氣力的佳人玉手常年握著把式,揉起陽物來毫不含糊,手指稍稍加力壓迫輸精管,再輕輕揉搓挑逗著龜頭和馬眼的敏感區域,小指輕走刮去一層先走液,捧著酒杯似的扒著冠狀溝,扯動包皮七上八下,手法嫻熟上下翻飛,還不忘分出閒暇,盤弄一下少年的兩顆精囊。
“嗚嗯~果然很舒服吧~好好享受老大的手藝,舒服夠了就將吾變成一坨爛肉~”
手中力道不減,騷言穢語又是張口就來,塵世間叱咤的風騷婆娘幾乎使出渾身解數刺激那位金發少年,終於將他喚醒。
旅行者也是享福,懷抱著蒙德的貴族女騎士入睡,又在璃月武姬的騷浪手活中醒來,得到指令的小弟弟應聲而起,頓時高了一個八度。在揉幾下,泵出些許先走液,粘在北斗的指縫間,粘乎乎的。
“醒了嗎~那就嘗嘗天權大人的味道吧~”
北斗朝凝光使了個眼色,緊握著少年的陽物再套弄幾下,隨即撒手翻身下去,將舞台交予天權。
凝光會意,輕解晚袍露出白玉一般的香肩美乳,一挽秀發撥於腦後,雙膝並攏跪坐在旅行者面前,攬過肉棒張嘴含入口中。
“吸溜溜——咕唔~咕啾咕啾~哧溜~”
粉唇微張迎向發燙的巨龍,香舌輕轉,刮走龜頭上面的黏稠愛液盡數咽下。眼見旅行者表情繃緊,這賢惠懂事的天權星再啟貝齒,將整條肉龍吞進嘴里,舌尖繞著龜頭撩撥打轉,舌上的粉刺逗弄著馬眼,牙尖釋放著輕柔的力度,嚙咬著棒身添加情趣,璃月最精致的檀香小口成了少年的專屬道具,此間風情,一度讓他把持不住精關。
凝光吞咽著少年的肉棒,身子前傾玉頸伸長,從正面看仿佛含著兩個肉包子,一左一右鼓起精致的臉頰,妝容被愛液塗抹地有些凌亂,平日沉靜的目光被情欲攪得散亂淫靡,努力地做著深喉吞咽,讓人不免心生愛憐,情欲大漲。
“唔!咕嚕嚕~哼嗯……”
精關驟開,空的理智同樣被快感擊潰,沒來得及出聲提醒,大股濃精已經灌入凝光的口穴之中。她只覺得舌尖傳來一陣滾燙,隨即就被開閘的精潮傾注胃道,口腔里注滿精香,味蕾上滿是男人的生澀味道。
“唔嗯嗯嗯嗯嗯~哧溜~哼嗯嗯~咔啊~咳咳咳~”
傾盆的精水盈滿口穴,凝光伸長脖子努力吞咽,兩眼翻白竭力前頂,喉頭按壓龜頭承接男人的所有,仿佛被掐著脖子似的丟了魂,機械般反復做著吞咽的動作,差點被自上而下的快感當場殺死。好不容易賺了口氣活過來,淒慘的美人咳嗽著,嘴里仍含著少年的肉棒,又埋下頭去盡職盡責地為他舔干淨肉棒上的殘留。
“凝光……”
徹底清空彈藥庫的少年陷在沙發里,默許了身下美人的動作,嘴里止不住念叨著她的名字。
一席地,一張沙發,肉體橫陳精汁四溢,早已把群玉閣上應有的禮數章儀丟得一干二淨,少年微微抬頭,升上窗櫺的是一輪明月,伏在胯下的是高貴的天權。
“不早了,趕緊開飯吧~”
北斗坐在一旁,看了看時間,起身將沙發中這三人都拽了起來。
“哪怕喝了補藥,也禁不住這連軸轉似的榨精,還是早早去一趟廚房,准備飯菜——”
“嘩啦啦——”
那壯碩健美的武姬朝門口走了兩步,肥臀一抖,又是一陣淫水春汁從她兩腿之間泄下,打在書房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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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屠宰]
門口引路的卻是百識,她帶著一行人繞過走廊,來到正對著書房的一扇門口。百識笑道:“大部分客房與會客室要麼只掛簾子不裝門,要麼就在門口放一盆蘭竹,唯獨這間廚房門口是空的,其實不難分辨。”
廚房裝的是滑軸門,百識輕輕拉開,眾人便進去了。
群玉閣的廚房不比那琉璃亭、新月軒要差,事實上若非香菱想要她在萬民堂那樣稍質朴的風格,凝光都打算再擴大兩圈,生怕她的廚師們施展不開。
一進門,空氣中帶著一絲甜膩膩的血腥味,原來是百聞百曉兩位秘書正躺在屠宰台上,胸腔被打開,上胸肉已經剜盡,胸骨架白晃晃的,身下積了幾攤血水。再走進一看,內髒大部分都被取出,胸腔里還留存著一絲熱氣。
“先前給你的補劑,便是取她們兩人肝髒心肺做的。”
凝光在一旁淡淡地解釋,上前替她的兩位秘書扶正腦袋,合上眼睛。
“群玉閣從不備補品,以往那些外臣商客,若是欲博我歡心,都需自證陽功。今日是為你設宴,眼下又無補品,這兩小妮子就自告奮勇下了鍋,權當一點薄禮。”
“難怪……少女年輕,陽氣足,又有群玉閣天地精粹長期滋養,用來煲湯自然大補……”旅行者恍然大悟,忽然又想起什麼。
“那乳房去哪了,我沒印象吃到過相似的肉質啊?”
“市面香油多半摻水,又有雜質,豬油則太膩,不適宜煲湯,因此用乳房榨取油脂,現榨現用,還能富集營養。”
這回是香菱在一旁俯身看了看鍋里的湯,解釋道。
“這廚房大是大,為何不開大點窗戶?吾雖無所謂,只是一想到身死後躺在這陰涼地里,好生不快。”
“群玉閣上做的都是珍貴食材,被陽光一照,很快就變了味,哪像你這一身,嚼都嚼不動。”
此時百識已經指揮下人們將三樣刑具搬了過來,在地上一溜鋪開。凝光衝她點點頭,百識作一禮,便帶人出去了。
“木墩斧子,鍘刀武士刀,不是正好三國風味?”北斗掃了一眼,丟下一句話,徑自去後櫥櫃中拿了一瓶酒來。
“我們幾個輸了游戲,如何處刑,應當由贏家定奪。”天權抿嘴輕笑,探身往台子上一倚,裙擺之下春光盡露,優雅之中盡顯性感。
金發少年拉過一張椅子一坐,環視一圈,三樣刑具奪人性命,四只肉畜任人宰割,一時心神蕩漾,忍不住咧嘴淫笑,隨即就被優菈一瞪,從椅子上滾了下來。
“你你你,都馬上要被宰了還給我使臉色,他日若遂凌遲志,莫笑空爺不變態,我第一個就宰了你……”
“哼,求之不得。”
那冰藍色頭發的高挑美人聽了,眼神中卻含上一絲笑意。隨即起身上前,信手解去束身短袍,將渾圓的雙乳抖落出來,扭一扭肥美翹臀,整一整頭發,朝他一歪頭,做了個“請”的手勢:“雖然今日隨你擺布,不過是沒有凌遲環節的哦?”
旅行者一心想著砍了優菈腦袋,顯然對她少了幾分顧忌。只見他衝一旁的鍘刀一指:“就用那個,上去吧!”
刀光閃著白亮,優菈的臉上閃過一絲緋紅,輕聲嘟囔道:“這個仇,我記下了……”
話雖這麼說,這位美人仍是朝鍘刀走了過去,在刀口前跪下,優雅地昂起頭顱,理了理耳邊的三四縷碎發,隨後彎腰俯身,將天鵝頸輕輕枕在刀口的平滑凹槽上,雙手自覺背向臀邊,一雙大白腿並攏平跪,卻是貴族獨有的受刑禮儀。
旅行者取來繩索,三兩下將優菈雙臂反綁,一雙玉足也自腳踝處纏上繩子系緊,動彈不得。他再起身拉起鍘刀,優菈側過頭瞟了他一眼,常年冰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笑意。
“哦,差點忘了。”
正當她准備迎接落下來的鍘刀時,空突然想起了什麼,從一旁的武器架上取下一把斧頭,回到了優菈身側。
“你要做什麼?唔……呃嗯——”
少女的瞳孔驟然放大,她顯然猜出了對方的意圖,扭動著身軀試圖躲閃,但被層層束縛的肉體不會有太大的活動空間,因此斧頭還是結結實實落了下來,砍在女騎士赤裸的小腿下側。
一道悶響外加一聲淒慘的呻吟,鋒利的斧子劃開細嫩的皮肉,砍碎了她的脛骨,毫不拖泥帶水地將優菈的一雙嫩足從腿上分離開來。
綁在鍘刀上的肉體顫抖了幾下,腿部一陣劇烈的抽搐,地上噴濺的血液濺到了她白暫的屁股上,“嗤啦啦”一陣響,大股透明的汁液從優菈的下體噴灑而出,肥美的雙乳狠狠砸在鍘刀旁,發出幾聲脆響。雙足被砍斷帶來的痛苦讓她幾乎昏迷,只不過憑借著良好的貴族素養,優菈才能夠堪堪維持受刑姿勢,沒有從鍘刀上摔下來。。
“好!這個有意思!”
血濺到北斗的身上,那壯碩的武姬反倒叫了聲好,端著手里的酒一飲而盡,臉上泛著紅光,豐滿的奶子跟著抖了抖,又倒滿了一碗。
空也不打算讓優菈受太久的折磨,三兩步上前拉起鍘刀,猛地一鍘,刀片閃著寒光,直直朝台上那柔軟纖細的美人頸子切了下去。
“嘭!”
沉重的刀口轟然撞擊台面,削下戰俘頭顱時竟快得無聲無息。台上綁著的浪花騎士眨眼間人首分離,一抹冰藍色從鍘刀另一端摔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圈,淌了一溜血痕。優菈看著鍘刀另一端的美艷女肉沒了頭顱,悄聲癱下地面,俊俏的眸子感到乏了,緩緩合上,晶瑩的唇瓣失了血色,再不做聲了。
另一端的無頭屍首緩緩跪坐撲倒在地,項上斷口噴著血沫,一雙美乳汩汩漏奶,四肢仍在無意識地抽搐著,漸漸變得白亮透明,如青玉一般滑膩動人。
“好!斬首先斷足,不愧是我龍王看上的豪傑!”
仍是北斗出聲打破初血後的寂靜。又是一飲而盡,她直起身子,放下碗叫道:“這等處刑,吾也要安排上!”
這海上的風騷武姬一生鮮衣怒馬,舉杯為酒,擲劍舔血,早置生死與度外,求的無非是在世須盡歡,死也要做個風流鬼,為何不縱情?只見她寬衣解帶脫個干淨,信步走到那木碇前,伸手在上面一摸:“優菈為那鍘刀見了紅,那這百斬樁,由我龍王這頭賤畜在上面噴噴血撅撅蹄子,不賴吧?”
說著,北斗便在木樁前一屈膝,跪下來,將一頭烏黑的秀發往身前一撥,露出玉頸方便少年查看,再托一托胸前那兩團沉甸甸的乳房,輕輕俯身倚在木樁上,背過雙手靜候發落。
麻繩將她的雙臂毫不留情地捆牢,一雙強勁有利的長腿上下兩道鎖住關節,肥尻美臀靠在小腿上,41碼的肉腳伸向少年,還不忘勾勾腳趾挑逗一下,此間風情不可名狀,只待旅行者一人來享受。
仍是一斧頭落下,這香艷美姬紋絲不動,完全不躲,只聽“咔”的一聲響,她健碩的小腿肌肉猛然一緊,脛骨末端仍是輕易被斧頭劈開,皮肉頓開連著經脈,一雙蓮足隨即被空摘下拎起來,還滴著血。
不愧是北斗姐,斷了足仍是神志清醒,轉頭衝空笑了笑道:“算吾贈與你的,待會動筷子可不要浪費食物。”
說著,她再回身彎腰,提臀正乳,玉頸枕在樁上,靜候著少年的奪命一斧。
“北斗姐都這麼說了,保證全部吃完。”空笑著應道,隨即舉起斧頭在那美人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位置。觸到她的那一刹那,北斗斂了氣息,謙卑地俯身頓首,輕扭腰臀,宛如戰敗被俘的低賤女奴,一言不發地環著那個木樁縮起身子,引頸求斬,別有一番風味。
真不愧是風流場中最懂男人心的,最瀟灑的那一位,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刑場上,這妖艷美姬都懂得該如何晃乳扭腰,勾起男人的所有欲望。
旅行者如是想著,揮起斧子——
“咔——!”
“哈啊~呃嗯嗯——”
美人纖弱的玉頸已經完全枕在樁上,斧子砍下去全然不費力氣,臻首飛出去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线,無頭美人雙腿並攏,甩著血花連連磕頭,方才的嚶嚀為最後的縱情揭開帷幕,暢快淋漓的處刑伴隨的是最為多情而嬌媚的終章。赤裸的肌膚香汗淋漓,飽滿的屁股壓著雙腿輕輕摩挲,肉體倒下去的那一刻止不住地來回抽搐,卻不似一般人那樣絕望而淒慘。北斗的死前舞蹈是豪放而典雅的,碩乳隨意甩動,四肢抽動打著節拍,誘人的摩挲聲勾人欲望,幽媚的暗香不知從何處騰起,空氣中回蕩的是血水迸濺的聲音,帶點清甜的奶香,豐滿的肉畜武姬圓滿落幕,留下一地血水和一具尚且溫熱的艷屍原地撲騰,遠處的美人頭披開長發,沉默下去。
“……”
龍王崩殂,留下一片死寂,暗色的天空陰沉沉地向下壓來,廚房中彌漫著下水淡淡的騷味。
“嗤——”
燈突然亮了,微微晃動的光影中是那位紫色晚袍的佳人,群玉閣的主人,璃月最上等美姬中的一位。
兩人面對面站著,旅行者這才發覺與凝光獨處,連空氣中都多了一絲古典情調,優雅而緩慢,仿佛一切都在她的節奏當中,張弛有度,徐徐走向高潮。
“怎麼,不殺我麼?”
天權饒有介事地衝他一笑,拾起一旁的武士刀,曼步上前,在少年面前從容跪下,雙手將刀遞出,嘴角彎起一個優雅的弧度。
“在群玉閣聚眾淫亂,可是死罪~凝兒在此伏法,引頸受戮,大人可不要怠慢哦~?”
沒了旁人在側,凝光再不掩一身的嬌媚如水,眉角帶著誘惑,聲线盡顯甜膩,似這般嬌媚婀娜,俯身乞死,分明是青樓中那些一碰就碎的花柳婦人家都做不出來的。如今都教天權大人含笑低眉,旅行者一屆熱血男兒身,哪里受得住。
武士刀被接在手里,這禮物顯然就是送出去了。凝光心里想著送把刀打包一個試刀石,不免莞爾。
她抬手挽起一頭秀發,稍加打理領到胸前,禮服半脫褪到鎖骨之下,半遮美乳香肩盡露,纖細的天鵝頸更是讓空看個一清二楚。隨即扭腰正臀,雙腿並攏坐在腳踝上,雙手緩緩放在滑膩如脂的雪白大腿上,挺一挺胸,笑著閉上雙眼。旅行者站在一旁看得呆了,真乃:香脂雪發凝流光,閨秀名門攬天權;冰糖般閃亮滑膩的肌膚,脖頸微微前伸,打開舒服而合理的角度,細密的皮膚紋理為劊子手指明方向,如同碧玉一般優雅,又莫名勾引著男人的施虐欲,想要一刀將她的首級砍下,再細細享用那美好的肉體……
空在她側身後站定,猛然抽刀——
“嗤嚶——”
“呃唔唔~哼嗯嗯~”
憑空一道寒芒閃著白光,刹那間跪坐在地的貴婦人就身首兩端,雪白的脖頸突兀顯出一條血线,隨即那臻首就帶著一連串血珠滾落在地,雪白的長發悠揚,恬靜淡雅的面容多了一絲冷淡,櫻桃小口囁嚅幾聲,差點丟了凝光最後的一點優雅,好在很快就不做聲了。
沒了頭的誘人肉體保持著跪坐的姿勢,斷首處血花迸濺,身子微微顫抖抽搐了幾下,衣裙向下滑落,露出一對精致的美乳;而凝光的大腿上,則多了幾道清亮的液體,順著大腿肉向下流去。
天權雖被處刑,然氣勢猶存,身首異處,仍端坐不動,恬美優雅,淡泊寧靜,不愧是人中龍鳳……
旅行者感嘆著,抬頭去尋香菱。
正巧這時,那斷线了老半天的小廚娘抱著一大堆食材推開門,迎面和他對上了視线。
她隨即朝地上掃了一眼,三具無頭美人屍,一地的鮮血女汁,滾到不知何處的三顆頭顱,還有少年手里仍在滴血的武士刀。
“啊~這麼快就到我啦!”
香菱用後腳跟帶上門,抱著一堆蔬菜小跑到台子旁,開菜攤似的“稀里嘩啦”堆了一桌,指示道:“絕雲椒椒,湯煮或者抄的話一定要後放,否則太辣了吃不了;這個是絕雲間釀出來的高雲露水蜜,用的是玉京台的原蜜,放一點點就夠了,千萬別放多……然後這個,稻妻的血斛,味很衝,但是可以入濃湯,去腥除濕非常好,不過你可千萬別吃了,你要是吃了我直接復活,罵你是壞蛋!”
此時的空同學正在一旁認真記筆記,畢竟在香菱大廚面前把菜燒糊了,這個性質就如同當著刻晴的面夸北斗姐胸襟寬廣,純粹的嫌自己太歐,歪得太少。
“得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那個,香老師,您瞧瞧您四位的肉都該怎麼做比較好?”
“哦?”香菱抓了抓腦袋,先來到優菈面前,將她的身子翻過來,捏了捏乳房摸了摸大腿肉,“噗嘰”一聲從她那夾緊的兩腿之間溢出一股清汁。
“嗯……優菈姐的肉質冰鮮緊致,紅燒或者清蒸都是很棒的選擇,切忌酸甜口,不要用大火煮,除此之外其實都可以,不如做一手經典風味苹果燜肉,額外加一點清心?”
香菱說著起身,找到一口大鍋盛上水,往里面撒了一些底料,擱在一旁,轉身提醒道:“記得先把子宮挖掉,里面全是精液,沒法吃了。
“那北斗姐呢?”
“北斗大姐常年出海還好飲酒,骨頭里都是酥的,最適合做一鍋燉肉,不過我感覺你吃不完——”
“不行,我答應過她要吃完的。”
“那就時蔬燉肉唄,記得先過一遍蓮蓬汁,再下血斛和松茸慢熬,切記血斛不能吃……”
她輕車熟路地給另一口鍋過了水,點著底下的柴火,突然一拍腦袋:“凝光大姐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很棒的做法……”
她湊在旅行者耳邊嘀嘀咕咕一陣,少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斜著眼瞄了她一下:“不愧是群玉閣廚師長。”
“嘿嘿,沒有沒有。至於我自己嘛……”
香菱撓撓腦袋陷入了沉思。
“要是平時,怎麼做其實都可以,可是跟這三位一起擺盤的話,就……”
她又掃了一眼地上的三位美人,隨即在菜籃子里翻找片刻,突然一拍腦袋:“有了!可以包餃子啊!”
“?”
“這樣也不用一大盤肉端到你面前,看著多嚇人啊。再說了,包餃子的話,你還可以猜猜嘴里嚼的是我哪一部分呢……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
香菱自顧自興奮地說著,將主意都寫在一張紙條上,蹦躂著將紙條塞進旅行者的手里,隨即風風火火地跑到木樁前,將衣服一脫,藍色的發髻往頭頂上拉了拉,光著身子,往木樁前一跪,腦袋枕了上去,催道:“快砍快砍,這擺盤簡直太完美了,得趕緊擺上桌來……”
“可是,還沒上綁呢……”
“那還不快點,別在那磨蹭了。”香菱說著,將雙手背到背後,順從地讓少年上綁,又嘮叨起來,“你待會別自己一個在那又煮飯又吃的,叫那幾個廚師來告訴他們做法,你主要還是負責吃就好了,畢竟是你的生日,哪有壽星忙來忙去的道理。”
完成綁縛的旅行者站起身拿起斧子,在香菱的脖頸上比劃了一下,找准位置,一斧揮下——
“哎,還沒找百識小姐要絞肉機——”
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香菱下意識抬起頭來,抬起來的卻是一具沒有頭的身體。
“咕嚕嚕——”
嬌小的頭顱滾到一邊的地上,翹起腰肢的身體抽搐了幾下摔在地上,小小的乳房跟著晃了晃,修長苗條的雙腿緩緩舒展開來,蹦躂了幾下,就不動了。
死寂里只聽見細微的血水迸射聲,空氣中添了一陣淡淡的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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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美人宴]
幾個廚師聽了空的轉述,看了香菱的手抄,對於菜式做法也理解了個八九不離十,一鼓風箱,灶子都熱了起來。
空親自操刀,將優菈的身子倒吊起來,瀝干血水,沿著那光滑的腹部剖開,“嗤”的一聲從腹腔里泄出一陣熱氣。隨即伸手進去,掏干淨內髒再挖出子宮,忽然意識到不對。
“糟了,這是燒雞的做法!壞了壞了……”
手忙腳亂地將可憐的優菈小姐從吊鈎上放下來,回頭一看,案台上擺著的香菱的頭顱衝著他閉著眼睛愛答不理,嘴角仿佛下彎了一些。
旅行者心里暗叫不妙,連連向師傅道歉,換了把中短刀,揪起優菈的乳頭,將她的乳房整個拉起來,沿根部整個切下,再碼到一邊,對著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接著,他將兩只白嫩豐滿的奶子在砧板上疊起來,取一把切熟肉的細刀切成塊狀,每一塊大小跟正新雞排類似(不是),抹上鹽浸入乳油當中,再來料理這騎士姬肉畜的其他部位。
這時門口“哐哐”向,原來是一個廚師幫著百識將一台小型碎肉機推了進來,停在香菱的屍身旁邊。說起來,這時候凝光、北斗、香菱三人都已經被幾位師傅洗淨,擺在案台上,准備各自的料理,白花花的身子帶著女人特有的香味,幽幽的,縹緲無所蹤。
“謝謝蔡師傅跟百識小姐了,那個,放在那就可以了,待會我來吧。”
“不必不必,空公子是今日壽星,哪有壽星親自下廚之理。哎……我好歹給天權大人干了十幾年,手下過的女肉少說也有二十幾個了……料理香菱這丫子也沒多大難度。”
“空先生,您看這碎肉機要不就安一台在廚房里?”
百識這一說,旅行者轉過頭掃了一眼後面偌大的案台,對著桌旁那空得能塞一張床的地方皺了皺眉。
“安唄,那麼大地方留著干嘛?不過,平日也不是我在用,師傅們看用不用得上?”
“咋用不上?上回那端午節包肉粽,這兒躺了七八十個姑娘家,難道要我們手剁麼?”
一旁料理北斗的老師傅回過頭來應了一句,手里的活倒是不停,將那魁梧的武姬卸去四肢,固定在一個大木砧板上,刀工快得幾乎看不清。轉眼倒掉了下水,還衝砧板上這塊頗為壯觀的肉山努了努嘴:“還是北斗幫著我們弄了兩大台絞肉機,開足馬力‘嗡嗡’轉,一個下午包了幾千個肉粽。”
“說起來,原來這麼打個台子,就是按照女畜的尺寸來定的啊。”
百識立在門口,正寫著手上的報告單,聞言微微一笑:“正是,畢竟群玉閣平常多宴國賓貴客,璃月又盛產美女,自然好用上品來招待。”
“公子,你水沸了。”
“啊啊啊,多謝提醒!”
乳肉緊貼乳腺,因此口感偏清甜,脂肪味更重。平時嘗著倒沒什麼,一旦入菜就會影響整道菜的口感,因此需要單獨醃制一會,讓肉味稍咸一些。然而,其他地方的肉就沒這個問題,因此只需現切現下,在沸水里過一遍便可起鍋開悶。
那麼大一只優菈,必然是吃不完的。然而優菈貴族出身,又常年沐於冰泉之中,不論身體哪個部位口感都是極好的,真要空來選,其實不是件容易事。索性讓師傅們為他挑了,堆一起切成長方形,一齊下鍋加蓋煮沸。
暫時閒下來,便去看看其余三位的進度。北斗被大卸八塊自不必說,主刀的老師傅手法獨到,洗淨腹腔之後,沿著手臂與大腿的橫截面剜出一長條肉來,加上胸腹部的肌肉一同挖出,斬斷皮肉放在一邊,沿著骨盆將豐盈的臀部削得一馬平川,肥瘦夾雜堆成一堆;再去找關節處跟軟骨組織,拿了斬骨刀,將胸腔上部披下來留了肉,還有小臂小腿,陳列開來全部砍成小節,去掉太硬的幾段大骨,再把所有戰利品堆成一座肉山,放在砧板上仍比人還高。再換大柴刀,當場來了個愚公移山,全部剁碎丟進大鍋里,撒上蔥姜,外加調味的藥材粉末,便將熬好的高湯倒了進去。
“嗤啦啦”一陣響,加入了蓮蓬汁的高湯淹沒了北斗姐,一股帶著異國風情的肉香爭先恐後地從鍋里翻騰而出。
“誒,血斛呢?”
“早磨成粉,下進去了。這花磨成粉就可以入藥,加到湯里也是一樣。”
旅行者暗道這方法不錯,又見那老師傅雙手托著北斗姐那碩大的肉乳,壓進榨油器里,對著鍋里一擰,一股乳油便噴射而出,在逐漸滾燙的鍋邊歡快起舞。
老師傅也沒閒著,把榨油器朝旅行者挪了挪,解釋道:
“這乳油也分幾種,有色、淡色或無色。你看這油,跟水一樣透明,就是上等好油,做什麼菜都能入味到骨頭里,特別香。”
那還用想,與魔神通靈,沁過海山的異香,能不是好油麼,只是可惜那麼大一對奶子都拿去榨油了,這要是炸得足夠酥軟,說不定能用簽子一串,當棉花糖吃。
再踱步過去看凝光,那高貴的天權小姐同樣除了內髒,靜靜躺在案台上,負責料理她的師傅剛剛洗淨一根碩大的木簽,看來是要進行穿刺。案台隔壁的鍋里熬著糖漿,金亮金亮的,倒也挺符合天權的配色,只是不知道這奇異的組合究竟是要做什麼菜式。
空正打算去看看香菱,那邊碎肉機“突突突”直接啟動了。只見蔡師傅將香菱的身子吊起來懸在機器的開口上方,一點點往下降,底下的機器自然開足馬力,將喂進口中的少女肉全都切碎打散,攪成一堆模糊的馬賽克,實在沒什麼美感,不知道那位天才小廚娘靈光一現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到這點。
轉眼一晃就是三五分鍾,少年回來起鍋,將煮成紅色的肉塊撈出來與方才泡好的乳房切塊攪拌均勻,再用清水洗鍋,撇去上面的浮沫,再把肉下回干鍋,加上蔥姜,順手從後面的櫥櫃里順了一瓶料酒,隨手倒了半瓶下去,加上切好的半盤苹果片,浸入油脂中一壓,取了些柴出來調成小火,剩下就只需要等著了。
“空先生,你這料酒一倒倒半瓶,是有什麼緣由麼?”
“感覺吧,我隨手倒的。”
廚房里一片寂靜。
“啊,哈哈……不是,我就是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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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鮮姬美肉盡在盤]
“蹡蹡!美味佳肴大偵探派蒙來咯!今天又為我准備了什麼好吃的呀!”
白色儲備糧忽然出現,往旅行者旁邊的椅子里一擠,再抬頭看一桌的菜品,不由得一驚。
“給,你的。”
一杯鮮榨母乳遞到小家伙手邊,金發少年衝她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
“小孩子不能喝酒哦。”
諷刺的是,這時百識正好捧著那瓶蒲公英特釀進來,為空倒滿了一個高腳杯。勞倫斯家族的其下品牌經久不衰不是沒有理由的,透明澄澈的液體在玻璃之中泛起氣泡,帶點淡綠色,輕輕浮動著積起一層酒花,“嘶嘶”作響。經過幾個小時的冰鎮,鮮亮的美酒與玻璃杯四下衝撞著,在外壁堆了一層細小的水汽。
“嗅~真香啊,不愧是蒙德名酒呢……”
看著空那副陶醉的樣子,派蒙氣得跺了跺腳:“可惡!派蒙不是小孩子啦!”
旅行者並沒有馬上喝酒,只是用嘴唇沾了一沾潤潤味,隨後便舉筷子來看這一桌的菜肴。
北地苹果悶女肉,石門湯底時蔬燉龍王,旁邊擺了一大盤什錦豆蒸餃,便是三個主菜。除此之外,廚師們還別出心裁,又整了七八個小菜拼盤用以點綴,再將四位美人的腦袋擺在桌上,頭頂挖個洞插上蠟燭,排成一列。熄了燈點著蠟燭,頗有點家常燭光晚餐的感覺。
少年看著面前四位臻首,放下筷子雙手合十,默默許願,感謝的話在嘴中不停打轉,悄聲吐出,只願四位聽到。再抬起頭,佳人們闔眼安睡,面容寧靜,嘴角帶著笑意,這便夠了。
派蒙看看琳琅滿目,不知從何處下筷子,空笑著夾了一塊冷盤:“這是精油鹵肝,積四位的肝一起做的,不妨嘗嘗。”
年輕女子的肝本就健康有嚼勁,在精油中過了數遍再下鍋,反倒帶了些鵝肝的味,彈軟滑嫩,蘸一蘸醋再吃,酸味沁入肉香,挑動食欲,直令人口水橫流。
嘗了幾筷子,師傅又進來了,為兩人端上兩盅佛跳牆。空定睛一看,白瓷的小盅,蓋子上繡著飛天金龍紋飾,怕不是宴請貴賓專用的。揭開蓋先是一股熱氣冒臉,仿佛擁入美人溫暖的懷抱似的,第一感覺就相當不錯。
拿了小勺舀一舀,撈起一勺銀耳,食材倒是挺齊。高湯也是鮮制的,調味品加得剛好適量,濃郁而不咸,湯底相當厚實。
“這個肉是什麼呀?比一般的瑤柱還要彈嫩,超級好吃!”
派蒙兩眼放光,索性放了勺子,端起小盅直接喝干了。
空撈起湯里的肉,粉色的一小塊,稍稍卷起,外表閃著鮮亮的油光。一口下去擠出不少湯汁,卻如同魷魚絲一般有嚼勁,滑嫩嫩的,在舌尖打著轉。
“這是陰核吧,而且還事先在油脂里面燙過一輪,挺新奇的做法。”
他說著,起身撈起一塊肉排,接著醬汁夾到派蒙碗里,又給自己夾了兩塊肉。
“這應該是北斗的扇骨吧……?”
派蒙打量著自己碗中那一大塊深色的肉,咬下一口嚼了嚼,兩眼一放光:“誒——好吃得很!”
“描述一下?”
“就是,特別軟特別爛,然後高湯的味都燜到骨頭里去了,初入口時很咸,味道很大,然後再嚼就變得很多汁,逐漸有了湯里面的濃香,總之就是很適合下飯的那種!”
旅行者笑著將一塊肉放到嘴里。北斗的肉特別有嚼勁,雖然基本上燉的很爛,但一旦出了汁水之後就變得相當硬實,不容易嚼碎咽下。不過,多吃了幾塊肉之後,他反倒嘗出了一股蓮蓬獨有的清甜味,這只能說是大姐頭獨有的品質了,能夠在肉體里蘊含多種氣味和口感,再用自己的乳油脂混合分隔,如同雞尾酒一般,讓簡單的一塊肉吃出不一樣的味道。
“旅行者,你那塊應該是北斗姐的臀部吧?那豈不是相當結實?”
“是挺硬的,而且真的咸……”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咂咂嘴又補充道:“這下好多了,這酒真不賴~”
派蒙將燜肉朝旅行者面前推了推:“喝著優菈小姐的酒,哪能不嘗嘗她本人的味道呢?”
“你不懂,這個燜肉不能單獨吃,最好是配一碗面條。”
他起身盛了一碗素拉面,再夾三四塊肉往上面一方,衝派蒙挑挑眉:“這叫擺盤的藝術,學著點。”
白里透紅的燜肉片在拉面上暈染開來,滋滋作響,濃郁的肉香馬上在他面前綻放開來。然而優菈又不同於北斗,她的肉更加緊致滑嫩,比白切雞還要多一絲脆爽,因此浸了油脂才會作出味道來。
夾起一片放進嘴里,苹果的清香與肉的油膩相抵,正好映出優菈本身的獨特質感。如同果凍一樣彈軟滑嫩,又像冰塊一般凌冽清爽,入口即化徒留馥郁肉味,吃了感覺沒吃,卻有一種將優菈小姐的一部分納入自己體內的感覺。
齒中根本沒留下什麼痕跡,舌頭上殘留些許余韻,空舔了舔嘴唇,便知道剛剛吃的正好是浪花騎士那對豐乳,不得不感嘆這兩位美姬肉質的截然不同。
再看一眼派蒙,早已在碗里裝滿了優菈的大腿肉,埋頭大快朵頤,風卷殘雲一般,吃得滿嘴油脂。
“也真虧你能分辨出哪些是大腿……”
“嘿嘿~我們來比個賽吧旅行者~”
派蒙放下碗,煞有介事地端起那杯母乳喝了一口,朝少年微微一笑。
“那一盤餃子,我們一人一半,每吃一個就要分辨出這是香菱的哪一部分,如何?”
“虧你也敢比,來!”
派蒙先夾一個,放入嘴中,眼珠一轉:“口感滑嫩,而且彈性很棒,肯定是皮膚或者表層組織;再嚼下去肉質松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上的肉味,這是乳房吧!”
“我來一個……嗯,很有彈性,特別耐嚼……這口感不跟剛才北斗姐那個一模一樣?但是北斗的屁股也會那麼結實,香菱的話,只有可能是小腿肌肉。”
“我再夾一個,啊嗚……口感特別薄,也嚼不出什麼肉味,這是小臂?”
旅行者口中的餃子一破皮,卻在餡里面吃到一個圓溜溜的,類似綠豆一般的小肉粒,隨即眉頭一皺:“這莫非是乳頭?”再嚼了兩下,熟悉的乳腺松脆感包裹味蕾,這不是乳頭是什麼?
他起身再夾了一個餃子,入口一嘗,猶豫道:“彈性欠佳,肉香很濃,不過脂肪量鋪得挺寬,很少有肉餡還能流油的……莫非是臀部?”
“戳啦,絕對是大腿肉!”派蒙哪會放過他一個錯誤,馬上跳了出來,“你剛才也說了香菱屁股似北斗,又怎麼可能流油出來?只有可能是大腿啊!”
空再細細一回味,又溢出些油脂出來了,腆著臉辯解道:“我那是蘸了醋,味道自然有差別了……”
“借口!你蘸醋我還就著優菈小姐的燜肉吃的呢!”
他聞聲看去,果然那一鍋子的優菈都被吃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點殘羹冷油掛在鍋邊。
“真能偷吃!”
生日宴就這麼進行著,氣氛熱鬧而歡快,肉香混著熱氣,氤氳了四位美人的面容,似乎連她們的臉頰上都帶了點淡淡的油煙味。
主菜吃得差不多了,幾位廚子便將飯後甜點小吃端了上來。
說是飯後甜點,其實這才是今晚真正的主角……
只見他們抬上來一個大鐵盤子,盤子底部覆著一層金黃色的糖漿,而正中央放著的,正是天權大人的絕美嬌軀。
一根巨大的木簽穿過凝光那粉嫩的陰阜,一路穿過她的身體,從斷頸出冒出,將整個肉身穿刺起來,外面則是裹了一層閃亮的麥芽糖漿,仿佛將她整個人封進了琥牢山的琥珀中一般。上等的糖漿風化形成固體,基本上是透明的卻隱隱閃著金光,裹在凝光那赤裸著的,冰玉一般的肌膚之上,如同為她量身打造的華貴晚袍,通體雍容不顯累贅,繡出來的的金色海棠紋恰到好處地勾勒著美姝的身材。糖果誘惑的是小孩,而糖衣包裹的美人肉果,吸引的就是普羅凡塵間所有的男性……
冰糖肉葫蘆,整個璃月最有名的小吃技藝之一,後來似乎是失傳了,沒想到今日在此能親自品嘗。盤邊放著專用的切糖刀,還有一把十分鋒利的鐵簽,顯然是要食客們自助。
旅行者二話不說,拾了一根簽子,從凝光的腳心扎進去串牢了,再用刀沿著纖細的腳踝切下。美人做成糖葫蘆之後自然不會多硬,切下一只玉足並沒有多困難,只是取走的時候還拉出幾根糖絲。
凝光的腳自不必再費筆墨夸贊,那冰肌玉骨透著金黃,拉著一層糖漿絲襪,愈發顯得誘人可口。輕輕放入嘴中,照例讓足趾在舌上著陸,清冽暢快的甜蕩漾開來。再吮吸幾下,圓潤彈軟的足肉占滿味蕾,與活人並無兩樣。舌尖攀上足弓,能感受到美人腳型的變化,除了甜膩還是甜膩,終於讓他忍不住一口咬下。
皮膚酥軟帶點彈性,輕輕用力就能戳破,而富集的足肉則帶著濃郁的香味,似乎是經過油炸,韌度十足卻不至於卡進牙里。這就要歸功於凝光平日的保養了,肌膚紋理整齊質感極佳,肉質彈軟干淨自帶清香,乍入口是冰糖肉葫蘆,卻取代了山楂的風味,更像是炸出來的酥糖年糕,令人不住吮指。足骨以及趾關節就已經炸得酥軟香脆,嘎嘣嘎嘣,骨頭里透出一縷令人拿不准的味道,雖然無法描述,但可以准確分辨出這屬於天權的獨特氣質來,或許只有凝光在為人做著這種入口即化的足交時,才有如此感觸吧。
“這也太好吃了吧!好甜!”派蒙在天權的腿上串了一塊,咂舌道。
“不如來試試乳房?”
“乳房壓根沒啥肉,吃不出什麼感覺,倒不如吃一條腿。”
“那……嘗一嘗天權屁股糖?”
“也沒什麼肉吧……啊喂!你不要套我的話找凝光告狀啊!”
旅行者壞笑著,喝了一口酒,又十分狼狽地將另一只冰糖玉足塞進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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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酒足飯飽後……]
“旅行者,生日宴吃得可盡興?”
剛一化為人形,凝光扶著神像,一手拉起高跟鞋,朝少年溫柔地笑笑。
“那是自然,連派蒙那個家伙都撐得倒頭就睡了,多謝天權大人,還有三位的款待。”
“哦~?”
一陣涼意驟然拂過脖頸,空朝身旁縮了縮頭,那位來自蒙德的冰山美人正冷冷地盯著他。
“你不會以為我看不到你們吃飯的時候干了些什麼吧……”
“嘶——優菈小姐,不,優菈大人我錯了,你不是母豬婊子,我也不該砍你的腳的,饒了我吧!”
“還有呢?”
浪花騎士隨手一拎,拖著旅行者朝不遠處的民房走了過去。
“我的肉都沒吃多少,全叫派蒙吃了,今天你至少得射滿一水壺,否則別想走了。”
“救,凝光大人,至少把那個補劑再給小的一點吧!否則真要命喪於此了!小的正值熱血年少,尚有大好河山前景與美人,啊沒有美人,正待探索呢!”
“哈哈哈——”杵在一旁放聲大笑的豐滿麗人正是北斗,“這就叫——姬山肉海前世報,神像一亮都得還!哈哈哈哈哈——”
目送著優菈拽著那位苦主漸行漸遠,凝光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說誰前面後面都沒肉呢,嗯?”
一陣微風起,神像前三位佳人的衣角被帶著晃悠著。凝光理了理發梢,金秋的黃葉打在她的身側,吹遠了。
碧海藍天一线,沙鷗起落處,不見金發少年郎。
不過,以這位權傾一方的大人的手段和能力,想要再見到他,只需要再等一個生日,備好三五美姬,便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