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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碧藍航线長篇第二部分】發現了俾斯麥與黑人通奸,一怒之下血洗軍部的指揮官

碧藍航线系列約稿 Mateo Agustín 27908 2023-11-19 14:27

  第十章

  

   「馬可仕大人,您真壞,提那個家伙干什麽?剛剛都是那家伙的電話,害的我給您吃肉棒的時間都少了不少,就連您剛剛噴在我臉上的精液菲爾都沒來得及吃。」

   俾斯麥一邊表示著對菲爾的厭惡,一邊用她的柔舌將鼻子上,額頭上,頭發上,嘴唇邊,這些地方的精液全都剮到嘴邊,再全被含在嘴里,張著嘴,再改變坐姿,變成了常用的跪姿,如同一名奴隸,將自己含著精液的嘴巴向上伸,殘留的精液,不過此時的她只是努力的將臉伸向馬可仕。

   馬可仕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

   「嗯,不錯,咽下去吧。」

   聽到馬可仕的夸獎,俾斯麥瞬間露出來欣喜若狂的表情,一口便將那看起來濃厚無比的白色精液全部吞咽進了肚子里,還有舌頭舔了舔嘴唇。

   「你們提督的狀況?」

   「姓名,菲爾,年齡,16、,身高,175,體重,52Kg,肉棒尺寸,5cm」一說到5厘米這三個字時,俾斯麥的口中充滿著說不出的厭惡與失望。

   此時房間內的情形是菲爾絕對想象不到的,馬可仕站在床上,而俾斯麥正跪趴在馬可仕的身前,雪臀高高翹起,迎合著馬可仕大肉棒的撞擊,此時的他們,剛剛結束了第一輪的戰斗,馬可仕的肉棒里正朝著俾斯麥的寒氣小穴里噴灑著屬於他的精液,在俾斯麥的子宮內烙下屬於他的印記,而且還是在一邊和俾斯麥名義上的男朋友菲爾的面前,當面為菲爾戴上了一頂菲爾不知道的帽子。

   馬可仕看著正跪趴著的俾斯麥的大屁股,上面的巴掌印也還沒有消去,眼里有著說不盡的笑意,「俾斯麥,剛剛刺激嗎?」

   俾斯麥聽到馬可仕的聲音,自己的聲音也是變成常人不曾聽見的柔聲細語,「主人,你真壞,居然還要人家男朋友的面給你插,還要人家叫出來,理由居然還是打臭蟲這麽假的理由。」

   俾斯麥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自己的雪臀,讓馬可仕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能舒服點,順便方便精液進入自己的子宮被自己吸收。

  

   馬可仕哈哈大笑,更用力的拍打著俾斯麥的雪臀,「哈哈哈哈,俾斯麥嘴上這麽說,剛剛叫起來不還是那麽舒服,況且你那個低能男友不還是相信咱們了,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麽傻,竟然連這麽離譜的理由都信,你都浪叫成個母狗那樣了,他竟然還以為咱倆在打臭蟲,真不愧是個低能兒。」

   聽到馬可仕羞辱著菲爾,俾斯麥竟然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的說道,「主人說得對,我的那個男朋友的確是個低能,菲爾那小男人的確比不上主人您,不過他還愛著我,對主人您日後也有好處。」

   「哦?你說說有什麽好處?」馬可仕拔出了肉棒,拍了拍俾斯麥的屁股,俾斯麥也是立刻會意,轉身爬到床下,跪在地上,好在地上有毛毯,不至於跪紅膝蓋。

   俾斯麥說道,「俾斯麥再怎麽樣也是那個低能提督名義上的女友,等提督接管了梅爾波特鎮守府,那麽主人就可以擁有這個世界上前三的鎮守府。」

   沒想到俾斯麥竟然想的這麼遠,為了馬可仕竟然要把曼斯菲爾德家的鎮守府拱手送人。

   馬可仕輕蔑的笑了笑,「俾斯麥你想得不錯,不過你漏了一點。」

   俾斯麥也是不解,「俾斯麥不懂,請主人指點俾斯麥。」

   馬可仕笑道,「等我把你那個低能男友的變成你的狗奴,到時候還需要你嫁給那個低能小早泄廢物嗎?」

   俾斯麥一聽也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趕緊再地上磕頭,「俾斯麥該死,竟然沒想到主人的方法竟然這麽簡單,俾斯麥真笨,請主人責罰。」

   馬可仕也是用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拍了拍俾斯麥的白嫩臉頰,「責罰就算了,主人我休息好了,咱們繼續,今晚還有很久的時間呢。」

   俾斯麥定睛一看,馬可仕的肉棒再一次變得如同剛剛那般巨大,散發著野獸的氣息,誘惑著她,俾斯麥的腦海里彷佛出現了一個聲音,這才是自己應有的歸宿,這才是能夠征服自己的肉棒。

   俾斯麥也是沒想太多,一口便將眼前的巨大黑粗肉棒吞入口中,可惜,這二十幾厘米的肉棒,她的小嘴想要一口吞下還是難了點。哪怕她用盡全力,也不過含入了四分之一而已,剩下的部分以及馬可仕的吊毛則是露在外面,嗆著俾斯麥有些難受。

   俾斯麥的嘴邊也是流出了口水。

   然後俾斯麥吐出了肉棒,上面沾滿了俾斯麥的口水,紫黑色的龜頭足有鵝卵石般大小,怪

   不得她含不下去,俾斯麥伸出香舌從馬可仕的肉棒根部,子孫袋,一直到龜頭處,都在用心地舔舐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一直到馬眼處,俾斯麥如同吸管吸食一般,要將里面殘存的精液和尿液全部吸出來。

   整個過程,馬可仕的大手則是把在俾斯麥的上,為了滿足馬克仕的願望,俾斯麥特地扎了條辮子,剛剛在二人‘打臭蟲’的時候,馬可仕拽著俾斯麥的辮子,下身猛烈的撞擊著俾斯麥的雪白臀部,俾斯麥的頭顱被馬可仕拉著頭發向後扯,差點沒窒息。

   舔舐干淨馬可仕的肉棒後,俾斯麥決定要將這整根肉棒全部吞進去,以表現對馬可仕的愛意。

   馬可仕看出了俾斯麥的想法,微微一笑,拉著俾斯麥的辮子,將自己的龜頭伸入了俾斯麥的檀口中,一點點的進入,直到感覺到了一絲阻礙。

   馬可仕沒有在意,拉著俾斯麥的秀發,拉向自己,俾斯麥感覺碩大的龜頭正朝著自己的喉嚨深處前進,正穿過重重障礙,要衝破自己的喉穴。一種強烈的惡心感從喉嚨處傳來,但是馬可仕也不在乎,繼續前進,俾斯麥突然感覺喉嚨處一股寒意,緊接著,自己的喉嚨處突然向肺部吸了口氣,喉穴好像變成了真空,一股吸力配合著馬可仕將馬可仕的肉棒拉向自己喉穴深處。

   馬可仕看到俾斯麥的白眼逐漸翻了出來,此時的俾斯麥正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和窒息感,碩大的龜頭卡在自己的喉穴處,無力的惡心感令的自己有些窒息,此時的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其他事物,只感覺到馬可仕的巨大肉棒在自己的喉嚨里肆意妄為。

   馬可仕趁俾斯麥不注意,勐地站起身來一個挺腰,整個肉棒全部挺進了俾斯麥嘴里。

   「嗚……嗚……嗚……」

   本能的反應讓俾斯麥拍打著馬可仕的大腿,小手臂比較起馬可仕健壯的大腿簡直是蚍蜉撼樹。

   馬可仕弓起身子,雙手按住俾斯麥的後腦勺,整個下身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抽動起來,就如同一台人肉打樁機,肉棒一進一出的在俾斯麥的嘴里進進出出,進則讓俾斯麥無力嘶吼,出則能聽到喉穴里帶出的水聲,自然是俾斯麥的口水。

   「啪……啪……啪……」

   小腹撞擊在俾斯麥的俏臉上,吊毛嗆著俾斯麥,讓俾斯麥也是一直想打噴嚏卻是被肉棒抽查喉穴的快感遮掩過去。

   俾斯麥不止是喉穴,胸前的兩團乳肉也隨著馬可仕的撞擊瘋狂搖晃,下身的騷穴里也是淫水止不住地流淌,自從當初自己心甘情願被馬可仕拿走自己的身子,自己就不知道為何,不止從心里,更是從身體上無止境地愛上了馬可仕,如今自己見到他也是淫水不止。

   再一想到菲爾的5厘米肉棒,俾斯麥的內心也是陣陣歎息,果然是個廢物。

   俾斯麥只覺得撞擊越來越快,馬可仕的嘴里蹦出陣陣怒吼,彷佛發動機的啟動聲音,她知道,這是馬可仕要射的前兆,竟是不顧一切,自己伸頭想要把肉棒吞的更深。

   馬可仕感受到寒意更大,也是忍不住了,「給我全部吃下去,俾斯麥!」

   隨著馬可仕一陣怒吼,無盡的精液噴灑在俾斯麥的喉穴處,可惜量太大,即便是馬可仕的大肉棒也堵不住俾斯麥的嘴,竟是隨著俾斯麥喉穴里的真空反彈出來,大量的精液將馬可仕的肉棒反彈出來,大量的精液灑在了俾斯麥的胸前以及地上。

   馬可仕的精液依舊沒有停止噴射,一股又一股地射在俾斯麥絕美的臉頰上。

   「嗯……好多……好喜歡。」終於能說話的俾斯麥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渴求更多的精液,因黨的樣子簡直和平常不是一個人。

   馬可仕的噴射保持著數分鍾才結束,此時俾斯麥的臉上已經被精液塗滿,形成了一個精液面膜,厚厚的一層,也是在馬可仕的指令下全部吃掉,包括身上的精液,地上的精液則是跪趴著全部舔完……

  

   第十二章

  

   菲爾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思考了一番過後,他決定在沒有通知任何的人的情況下,直接回來,第一個去的地方不是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監控室。

   那里現在倒是沒有人在服務台或者指揮官辦公室工作,但里面一共有十五台攝影機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監控,無論哪個房間的樣子菲爾都應該是了如指掌,只有自己辦公期間,各個房間里面的監控才會停止,但走廊等公共區域,仍舊是會監控的。一旦有什麼人進去,保安人員會在三分鍾之內趕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半年的監控基本上都被莫名其妙的清零了,誰也不知道是誰干的把這些東西全都關閉了,就連菲爾去的時候也不是打開的狀態。

   沒有事關什麼監控?

   菲爾的疑心更重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打草驚蛇,因此並沒有急於把監控打開,當然離開的時候還是有一堆人在那里執勤,根本沒有任何人來問他什麼,無論保安人員還是工作人員,唯一做的就是鞭躬問好。

   菲爾平日就不怎麼擺架子,此刻也笑著和熟悉的人打招呼,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多緊張。

   進入自己的辦公室,菲爾才拿出帕子,給自己抹了抹汗珠,順便喝了一杯水,來平復自己的情緒。

   這時他壓抑著一切開始調查,他的部下們也在分批次的抵達,但是最重要的是,三個秘書艦沒有一個來迎接自己。

   “俾斯麥,列克星敦,大鳳……”她們怎麼都不在?

   看來一定是有問題了。

   許多重要的資料放在哪里,他也都明白,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在辦公室里面找出了兩個暗藏的保險箱,一個藏在畫框後面,一個則是在一個電子系統控制的牆背後。

   只要知道了其中的原理,解開電子鎖和密碼鎖都不是難事,不過這兩處地方的保險箱,都屬於非常機密的文件收藏地,開鎖起來自然要費時一些,菲爾也是花了十來分鍾才全部搞定。

   這些東西是對艦娘的個人分析。剛才他給三位艦娘發消息都沒有人回復,也沒有忍前來,他感到非常惱火。

   文件里面,負責調查的人員明確的提到了好幾處必須引起重視的更新方面,這些都被隱瞞下來,調查人員也被調到其他工作崗位,力求淡化其中的影響。

   也就是說,最近艦娘們個人行為的變化他是不明白的。

   “看來得親自出馬了嗎?不過先從誰開始調查呢?”想到剛才發出怪異聲響的俾斯麥,菲爾果斷選擇她作為優先調查目標。

  

   菲爾想到了海軍學校時所用過的知識,偷偷地在俾斯麥的房間里安插了一個竊聽器,由於俾斯麥神經大條,很大概率不會發現。

  

   他要所做的是確認。雖然不願意相信,但一切的一切都在向那個最壞的方向驗證。

  

   「噠,噠……」是俾斯麥的高跟鞋聲音!聽到這清脆的響聲菲爾豎起了耳朵,立馬帶上耳機去聆聽聲音,他不知道,接下來他即將聽到的一切將把他的一切信念摧毀。

  

   「另一只鞋!是那個黑人的皮鞋聲音!」

  

   菲爾馬上帶上監聽耳機仔細聽起來。

  

   「馬克仕大人………這里離指揮室太近了…這里做不好吧……」

   「操,老子會怕!臭婊子,看老子草死你,既然你這麼想給你那個傻逼男友戴綠帽,讓他給我養兒子,那老子今天就射死你。」

   俾斯麥聽後也是更加興奮,

   「哈哈,老公盡情草死俾斯麥吧,讓俾斯麥懷孕,然後嫁給我那個傻逼綠帽男友,讓他替老公你養兒子。」

   馬克仕的手握著肉棒在俾斯麥的小穴外畫著圈,壞笑道,

   「那你喊我老公,喊你男朋友什麼呢?」

   俾斯麥不假思索,

   「當然是小肉棒綠帽王八老公了。老公你別磨了,我的小騷穴都快癢死了,快操我吧,俾斯麥的小穴現在好想吃你的大肉棒,快操俾斯麥吧。」俾斯麥一邊說著,一邊扭著自己的雪白翹臀,大屁股不停地夾著馬克仕的大肉棒,也是讓馬克仕一陣酸爽。馬克仕哈哈大笑,不再拖延,

  

   「小騷貨,想吃我的大肉棒早說嘛,看我給你吃大肉棒,給我好好吃。」

  

   說話間,黑色的大肉棒瞬間刺進了俾斯麥的小穴里,淫水與穴肉包裹住了馬克仕的肉棒,經過這段時間的操干,俾斯麥的小穴已經被馬克仕調教的只符合馬克仕的形狀了,滿滿當當的肉棒瞬間填滿了俾斯麥的小穴,龜頭直接親密接觸了俾斯麥的子宮口,寒氣與熾熱也是相互刺激著兩人的馬眼與子宮口。

  

   「呼……」「啊……」二人的叫聲也是低沉有力,馬克仕也是沒顧忌太多,以一種原始的後入姿勢,從後猛烈突刺,每次撞擊都讓俾斯麥淫叫連連,黑色的華貴長裙因為被拉到上面,也是沒有沾到二人的淫水。

  

   「啊……啊……老公的……大肉棒……好舒服啊……俾斯麥的……肉棒套子小穴……被老公的……大肉棒填滿了。」

  

   「小騷逼,老公的肉棒是不是比你那個傻逼綠帽王八老公肉棒大。」

  

   馬克仕一邊抽插著俾斯麥的小穴,一邊羞辱著菲爾。

  

   臀浪翻涌,乳浪滔滔,秀發亂舞,淫叫連連,剛剛被掀到俾斯麥上半身的黑色長裙隨著二人肉體的撞擊被撞了下來,俾斯麥的淫叫姿態瞬間展現出來,被壓在馬克仕身下的俾斯麥宛如一只被黑色大狗壓著的洋娃娃,淫聲艷語里透露著對馬克仕肉棒的愛慕與崇拜,透露著對菲爾的辱罵與唾棄,這個世界上仿佛只有馬克仕的肉棒能折服她了。

  

   「老公……為什麼……不干……人家的屁穴……是嫌俾斯麥髒嗎……」

  

   俾斯麥也是一直不解馬克仕為什麼不操干自己的屁穴。忽然,俾斯麥只覺得小穴里一片空虛,忽然,自己的屁穴口被一顆如鵝卵石大的龜頭抵住,正在蠻橫的向自己還未開發的屁穴里前進。

  

   「嗯……嗯……」俾斯麥此時也是屏住呼吸,全身緊張起來,翹臀的肌肉緊繃,屁穴不自覺的夾緊,自己一直想要馬克仕操自己的屁穴,可真到馬克仕要操自己的屁穴時,卻是渾身緊張。馬克仕一巴掌抽在俾斯麥的屁股上,語氣蠻橫,

  

   「操,騷婊子,要老子干你屁眼還把屁眼繃得這麼緊,給老子放松。」

   俾斯麥也是被這一巴掌抽清醒,逐漸放松了括約肌和翹臀上的肌肉,只見一個粉嫩的菊花褶正如有生命般一縮一緊,每當馬克仕龜頭碰到後就不自覺縮緊。「騷婊子,我數到3就插進去,給我放松。」

  

   「好的老公……俾斯麥……會忍住的……」「三!」「二!」噗呲!「啊……啊……啊……」一股撕裂感瞬間充滿了俾斯麥的屁眼,前兩天的毛筆可比不上馬克仕的大肉棒,這個直徑有3厘米的肉棒就和根鐵棍一樣,直接撕裂了俾斯麥的屁眼,宛如處女膜撕裂的鮮血也是流了出來,染紅了馬克仕的肉棒。

  

   「老公……你……怎麼說話……不算數……疼死我了……」

   俾斯麥一邊喘氣一邊感受著不受控制的括約肌正因為應激反應不停地收縮著小屁穴,馬克仕也感到這個屁穴竟然是比俾斯麥的小騷逼還要緊致。「嘿嘿,我要是數到3你不就緊張了,舒服嗎?老婆?」聽到馬克仕竟然喊自己老婆,俾斯麥竟是抽泣起來。倒是馬克仕這個大漢子卻是不知所措起來,

  

   「你怎麼哭了……大不了老子不操你屁眼了……」一邊說著馬克仕一邊要把肉棒抽出來,可惜,俾斯麥的屁穴因為是第一次被這麼大的肉棒進入,屁眼也是如同緊箍一樣,死死箍住他的肉棒。

  

   「不是的,聽到馬克仕大人你竟然喊我老婆,俾斯麥好開心。」俾斯麥這才解釋道,自己經常喊馬克仕主人,今天竟然聽到馬克仕喊自己老婆,心里也是一股暖流。

  

   馬克仕也是哈哈大笑,

  

   「我還以為你說什麼,等我把大鳳和列克星敦收服,你就是我的大老婆,當然,你還是要嫁給你那個綠帽王八老公,等我當上了這里的提督,就讓他幫我養兒子。」

  

   俾斯麥一聽也是整張臉都被紅霞布滿,因為背對著馬克仕,竟是使出全身的力量在菊花,夾緊馬克仕的肉棒,饒是馬克仕的肉棒在這麼強的壓力下也是吃痛。

  

   「壞老公,都在操人家的屁眼還讓人家嫁給人家那個廢物老公,看我把你的肉棒給夾斷。」

  

   一邊說,俾斯麥一邊更加用力的夾緊馬克仕的肉棒。馬克仕也是賠笑,

  

   「好老婆,我錯了,不提你那個廢物老公了,讓老公操你的屁眼吧,放老公的肉棒一馬吧。」

  

   俾斯麥也是心一軟,對馬克仕肉棒的禁錮瞬間消失,此時馬克仕的肉棒就如脫韁的野馬,在俾斯麥的菊花里橫衝直撞起來。

  

   「啊……啊……老公你這壞蛋……真不拿俾斯麥的屁眼……當寶貝……撞的這麼狠……你是要把……俾斯麥的屁眼……插壞嗎……」

  

   「哼……小騷逼老婆……讓你剛剛夾老公肉棒夾的這麼疼……老公這叫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你那個廢物老公天天罵老子,老子插你屁眼就當你給我的報酬,你有什麼話講……」

  

   「哦……嗯……那為了幫俾斯麥的廢物老公贖罪……大肉棒老公你就盡情地插……俾斯麥的屁眼……俾斯麥的騷逼……還有嘴巴……讓俾斯麥替俾斯麥的廢物老公……贖罪……」「俾斯麥你說的很對,讓你那個廢物老公給我養孩子也是贖罪,你要讓他給我多養幾個孩子,知道嗎?!」「知道了……俾斯麥知道了……大肉棒老公……快射給俾斯麥吧……俾斯麥的菊花也想要……大肉棒老公的精液了……」「騷婊子,給老子接好了,老子要射穿你的屁眼。」吼!

  

   馬克仕聳動了最後一下屁股撞在俾斯麥的屁股上,精液全都射在了俾斯麥的菊花里。「啊……好多……好燙啊……燙的俾斯麥的腸子都要壞了……」噗……拔出肉棒,竟是發出紅酒瓶塞北拔開的聲音。馬克仕肉棒里剩余的精液也是全都射在俾斯麥的雪臀和美背上,仿佛一張美麗的藝術畫,展現在俾斯麥的美背上。只見俾斯麥的屁眼被撐的有三四厘米寬,乳白色的精液緩緩的從里面流了出來,突然,馬克仕看到俾斯麥的屁眼肌肉一個抖動,一陣屁聲響起,無數精液從俾斯麥的菊花里噴射出來,直接噴在了俾斯麥的裙擺上,還好只是噴在裙擺的內部。

  

   而菲爾就這樣在外面,他的指甲都箝進耳機的外殼當中流出鮮血來,他竟然把這一切都聽完了。這不但是屈辱,這也是刻骨銘心的仇恨。

  

   他感覺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那種東西,讓他惡心,讓他反胃。

  

   他叫來了一名士兵。

   「有沒有煙?」

   「有的,有的。」士兵殷勤地把一盒萬寶路遞給了菲爾。

  

   雖然學的那些大人的樣子,用打火機點起那根煙來。

   但由於沒有經驗,喉嚨接觸到尼古丁和焦油的混合味道便立刻嘔吐起來。

  

   「咳,咳……這種感覺真不好啊。」

   菲爾笑道。他從抽屜里掏出一張照片,上面是他和俾斯麥的唯一的單獨合照。照片上的俾斯麥還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個小小的手勢,向他做出鬼臉。拍攝那張照片時菲爾怎麼也不會想到俾斯麥她是這樣的一個浪蕩的女人。

  

   他拿起還沒有熄滅的煙頭直接扔在了照片上照片,頓時燃起火來俾斯麥的那部分從下半身開始消失……漸漸的變成灰燼……

  

   看到自己那部分依然得到了保留沒有與俾斯麥的一半燃燒起來,菲爾感到非常欣慰,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他決定出去散散心,順便想想解決辦法。

  

   今天的天氣非常陰冷,菲爾特意還多加了個棉衣。

  

   「我本逍遙人、行於人世間、警覺人世苦,

   偶收記名徒。奈何無教之,反害他人苦。今日壽將近,前來還孽債,非得如是苦,怎敢埋入土?」

  

   聽見有人在哼歌,菲爾掃了一眼坐在街道邊,一個東方來的乞丐,披著一件道袍,也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雖然一頭白發蒼蒼,但是聲音洪亮至極。並不願意和這些人談話,自己滿腹心事又可與何人談起?

  

   「老乞丐,你在說什麼?」被俾斯麥搞的心煩意亂的菲爾叫罵道。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施主需當心平氣和,方能解決問題。」老乞丐依舊笑容滿面,很有親和力。

  

   「對,對……這個黑鬼能霸占鎮守府,必然是有關系的,我怎麼想不到呢……」菲爾強壓著心中奔涌而上的怒火,開著跑車出去兜風了。

  

   整整一天,到了深夜,菲爾才徐徐歸來。

  

   浴室內菲爾想著愛格伯特,感覺到身體格外的舒服。身體內部仿佛有熱流涌入身體。下身的肉棒不由得傲然而立,看著比一般人略微驕傲的肉棒,可在那個黑鬼面前輸得一塌糊塗。浴室的門嘎吱一聲擰開了,俾斯麥披著浴袍走了進來:「提督…我們一起洗。」浴巾下玉乳高聳,不然也不至於露出上面的一片花白。修長的雙腿下芳草縈縈,隱約可見兩瓣白胖胖,如同幼童臉頰的肉唇緊緊護衛著那陰戶。那入口處微微敞開,仿佛是熱水的霧氣又仿佛是不該有的晶瑩在落下…微微香氣鋪面而來,俾斯麥看著那聳立的壞東西,嘴角勾起了笑容:「老公…讓俾斯麥來服侍你吧。」半年沒有情感生活了,此刻的俾斯麥看到眼前的菲爾,雖然不喜歡,但她知道自己還是必須要逢場作戲。

  

  

   抬頭迎著菲爾的面容看過去,卻發現他只是看了自己一眼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我整整開了一天的車,實在是太累了。今晚讓我好好歇息一下…你也去休息吧…」

   「沒事啊,讓俾斯麥來服侍提督嘛。」女人說著就要上手去抓菲爾的肉棒,菲爾一個起身卻依舊沒能躲過那纖纖玉手,火熱的感覺讓女人禁不住低吟。一股惡心的感覺從心底升起,菲爾直接扯過來自己的浴巾:

   「今天真的累了…改天吧。」

   說著一甩身子,就從俾斯麥手中掙脫。下面的東西再小…今後你也不配吃了,我嫌髒它也嫌髒。菲爾心想道。

   他現在的心中對俾斯麥只有仇恨,但他卻不能表露太多,在大仇得報之前,他必須隱忍。

   俾斯麥的手上依舊殘留著菲爾的肉棒傳來的溫度,她不知道那是不是錯覺,好像比馬克仕的那黑根更加粗長……

   「開玩笑的吧……」

   俾斯麥用力搖了搖頭,「這不是真的……」

   手上還殘留著一股臭臭的味道,「那我為什麼要背叛菲爾呢……」

   俾斯麥痛苦地蹲在地上。啜泣了起來。

  

   菲爾並不是莽撞的人,他絕不會一時衝動就去和黑鬼拼命。通過海軍學校所提供的支持和細作,神不知鬼不覺地探查到了鎮守府當今的全部情況。也知道了,為什麼馬克仕直到返校通知下來一個月還能夠在自己的鎮守府滯留著。

  

   「調查完了,沒有,麥克?」菲爾悠閒品著紅茶,把麥克調到了他的指揮室。

   「報告菲爾指揮官,我們早已經調查完了、只是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

  

   「此話怎講?」菲爾饒有興趣地問道。

   「頭兒,您不知道在您走了之後Cz分隊的人便開始對我們所有其他部隊里面意志不堅定的人進行收買,再加上Cz所有的行動都得到了布魯斯的支持,他們還對周圍的富商進行襲擊,凡是不聽話的,基本都被他們軟禁或者處決了,這樣以戰養戰讓他們富的流油,如果真打起來,我們短時間內沒有任何財政支持。」

  

   「你不用說了,麥克。我已經有辦法了。」菲爾霸氣地摔下紅茶杯。

  

   「哇,指揮官你想弄什麼好主意?」

  

   「直接把我們的坦克,傘兵,通通派出來,目標也只有一個,先救記者再救富商。」

  

   「但是那樣的話,我們的指揮部上就非常空虛了呀,一個小隊就能把我們團團包圍,還有為什麼要去救記者呢,他們也沒有任何作戰能力,也沒有任何資金來給予我們支持,還有,菲爾提督你應該清楚傘兵的價值吧?」

  

  

   「麥克,我想你不要這樣去教導我。東方有句古話叫做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媒體是可以左右大眾的輿論的,這點你知道嗎?」

  

   麥克搖了搖頭。

  

   「知道阿道夫.希特勒嗎?他所在的德國納粹黨在興登堡去世之後便控制了媒體的所有輿論。也不允許他人獨立辦報了。布魯斯也是這種人,他還是個老滑頭,做事從來都會把屁股上的屎擦干淨,不抓住他用酷刑,我們根本得不到證據。這樣誰知道我們是正義的呢?因此,一定要控制住媒體,掌握輿論優勢。」

  

   麥克被菲爾這個十六歲小男孩的高論驚地目瞪口呆。

  

   「可是頭兒,你個人的安全問題怎麼保障呢?我們的軍隊是不足以保護您的,同時再去營救記者了。」

   「我的安全嗎?我早就已經想好辦法了,在你們去營救地址的時候我會親自去找布魯斯跟他談判。」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你大可放心,我既然已經想到了這個辦法,自然是有萬全的打算。」

  

   事實上,菲爾開著跑車並不是簡單的兜風,而是用最快的時速完成了對鎮守府周邊街道的偵查。他知道,是時候了。

  

   「我們哪天攻擊?周日?那天布魯斯會做禮拜,正好兵力空虛。」

   「不。」

   「那哪一天?」

   菲爾把嘴湊到了麥克的耳畔,這個作戰計劃讓麥克心驚膽戰。

  

  

   菲爾像一年前一樣,再次敲開了布魯斯的大門,只不過這一次他是來求和的。

  

   「布魯斯上校,這是我帶給你的禮物,」菲爾拿著幾個手提袋,打開了其中一個里面百達翡麗的名表……

   那還是塊百年紀念版,價值大約一百萬美金。

  

   「哦,還算你小子懂點事情。我就說嘛,埃森.曼斯菲爾德的孫子肯定是識時務的。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布魯斯的眼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既然布魯斯上校也是個明白人,那我就廢話少說了。我是來求和的。」菲爾放低了他的姿態,一只手搭在胸前,低下頭向布魯斯上校鞠躬。

  

   「哈哈,堂堂曼斯菲爾德元帥的傳人也有這樣卑微的一面啊。」布魯斯上校趾高氣揚,絲毫沒有把菲爾看得眼里。

   「不過,只有這點寶貝,就想保全你自己的姓命,重回鎮守府當上提督,恐怕有點困難呀。」

   布魯斯上校貪得無厭的說道,嘴里充滿了銅臭味。

   菲爾皺著眉,但也強顏歡笑著。

   「當然不會只有這一塊名表啊,作為報答,我給布魯斯上校,可是帶來了很多孝敬您的禮物。」

   邊說,菲爾邊打開了第一個禮盒。「這個是來自莫桑比亞的大號粉色鑽石,他被稱為非洲之星,「非洲之星」的產量極低,大概有一年4000名工人24小時不斷地開采才能挖掘到一顆。」

   「好!好!好!繼續!」布魯斯上校充斥著渴望的眼神,不等菲爾介紹完就把鑽石直接捏在手里把玩。

   「真的是極品啊……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非洲之星在燈光的照耀下不斷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快開第二個禮盒,快把第二個禮盒給我打開!」布魯斯已經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菲爾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打開了那個禮盒,里面散發的光芒直接快把布魯斯的眼睛閃瞎了,金燦燦的每一根都是醒目的金色360根總長360根金條……

   「我這輩子都沒看過這麼多的金條!!!」布魯斯興奮的上躥下跳醒來他一把搶過了禮盒,興高采烈地無以復加。

   「傳令傳令!立即立即把我們警戒在港區的所有武裝人員全部撤出,把他們的武器收繳到武器庫里去!」布魯斯上校當即立斷就接通了對講機。

   「可是……上校……菲爾那崽子他們……」

  

   「沒有什麼可是,你連上校的命令都不聽了嗎?這里誰是老大,是你是上校還是我是上校?你還有沒有一點最基本的等級觀念?」布魯斯說一不二直接將所有在港區警戒的武裝全部撤出,菲爾都驚呆了,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好了,好了,菲爾提督,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以前是布魯斯上校位不太把你當回事了,是我不好,從今往後誰再敢怠慢你,我一定親自斃了他。」放下對講機的布魯斯上校殷勤地說道,這反倒讓菲爾有些不適應了。

  

   很好,那好感謝布魯斯上校了,我們晚上吃什麼呢?

  

   「不清楚啊,是牛排還是鵝肝?菲爾老弟你剛從法國回來對吧,我這里還有上好的波爾多紅酒,你要不要品嘗一下,那可是我珍藏30年的佳釀哦。」

  

   菲爾又裝模作樣地和布魯斯上校聊了一會兒在法國他的見聞,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打趣著,直到一個小時之後,布魯斯上校才遲鈍的發現還有一個禮盒,菲爾並沒有打開。

  

   「菲爾老弟,你那個沒有打開的禮盒里面裝的是什麼呀?」

  

   「哦,你說這個呀,這個是最珍貴的禮物,一定要您親自親手把它打開,我是不會碰它的,我這雙髒手也不配碰它。」

  

   「哦,老弟這就見怪了,有什麼禮物是你的手還不能打開的呢,還非得我來打開,那就讓我來看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布魯斯的話還沒有說完,看到禮盒,里面的禮物便大吃一驚,那里面竟然是兩根血淋淋的手指頭!甚至連上面的血都沒有干,其中一根手指頭還帶了戒指,戒指上的鑽石也被染成了血鑽。讓他看得毛骨悚然。「這………這菲爾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原來帶的那個戒指手指正是布魯斯上校妻子的手指,已經被菲爾砍下來了,而那根比較小的手指頭則顯然是布魯斯女兒的手指頭。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真的是卑鄙無恥又下賤!你這個畜生居然對女人下手,還有什麼是你干不出來的?」布魯斯上校拼命地罵著菲爾。

  

   「哦,這個時候說我對女人下手了,可是我並沒有殺他們呀!你們CZ部隊魚肉鄉里,橫行無忌,還試圖把上個世紀的那套教派一起搬過來,到現在你們在乎過一次他們是不是女人小孩了嗎?還是說你們這群貴族公子哥可以隨便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菲爾冷笑著抽出尖銳的匕首。上面映射著冷冷的寒光,趁著布魯斯不注意狠狠的對著布魯斯上校的大腿來了一刀。

   「啊啊啊啊啊啊!!!」

   頓時他的大腿流出來汩汩的鮮血。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那麼貪得無厭,那麼蠢貨,我自己都沒說讓你把港區的警戒撤掉,你就先大大方方給我撤了,要不要現在再聽聽你的部下出來的捷報啊?」

   菲爾得意洋洋地以勝利者的姿態,望著底下淒慘不堪的布魯斯上校說道。

  

   菲爾大大方方地將對講機睡了,過去讓我不是上校聽聽他們不對傳來的捷報。

   「不好啦,不好啦!我們的所有人都被菲爾那崽子控制了!那些狗日的記者全都跑出來了,現在媒體上正在大肆報導不利於我們的新聞,整個城市亂成一鍋粥,市民一個個都在上街,民意都在叫嚷著要解散我們的聯隊!」

  

   「噗!」布魯斯上學支撐不住,從胃里吐出一口鮮血來。

  

   「現在知道了吧,你不過是一個貴族的公子哥,完全靠著金錢收買了這些沒有任何作戰能力的少爺兵,我的傘兵小隊,不過三十多人就能教你們的300多人如何作戰,而你這還自顧自地跟我浪費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有這個時間你再集結聯隊,那我必死無疑。你只不過是輸給了自己的傲慢,你並沒有輸給我。」菲爾看著一臉愁煞的他,放肆地笑了。

  

   最棘手的部隊已經被拔去門牙了,接下來,得一個個把其余的牙拔光了。

  

   「跟我走,我現在就要用你的腦袋祭旗。」

   這是布魯斯從人間到地獄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布魯斯被倒吊在坦克的炮膛上,就像只喪家之犬一樣被拉出去游街,從而瓦解cz殘余勢力,也能夠震懾那些還試圖反叛的公子哥。

  

   即使已經被看不起的對手逼上了絕路,布魯斯依舊維持的高傲的姿態,對著駕駛著另一輛吊著他妻兒的坦克的菲爾罵不絕口。

   「菲爾,你這個畜生!你拿我老婆和女兒要挾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吵死了!」坦克的蓋子被打開,白發軍武姬雷奧哈妮.馮.克萊恩直接從里面探出頭來用右手握著手槍對准了,倒吊著的布魯斯。

   「你這個廢物要是還想活命,那就給我冷靜一點!」

   雷奧哈妮.馮.克萊恩惡狠狠的聲音傳到了布魯斯的耳膜中。雖然對方是個女人,但對方身上傳來的威懾力卻讓他不寒而栗,雙腿都在瑟瑟發抖。

   圍觀的人群中大多都是被布魯斯禍害過的人們,他們手持番茄雞蛋爛菜葉,已經對倒吊著的話布魯斯上校蓄勢待發。

   「准備好了嗎?布魯斯上校,馬上你就可以迎接人民對你的憤怒了。控制媒體,打壓輿論。當初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的結果對吧。」

   「你……你們純粹都在汙蔑我們,我們一直對平民秋毫無犯,不過是逮捕了,幾個說瞎話的,你們就敢直接讓我游街!繞過美利堅的法律對我進行殘酷迫害,你們才是劊子手!像你們這種下賤的人,哦不,是下水道里的老鼠,只配活在下水道的臭溝里!」

   「去你媽的!」人群的怒火被直接點燃了。

   人們直接聽不下去了,一個壯漢憤怒地將一枚雞蛋打中了布魯斯上校的臉頰。見這名壯漢開了個好頭,其他的平民也紛紛把手中的雜物跑過去砸在布魯斯上校的身上。

   坦克依舊徐徐地向人群開進人群,有的平民扔完了雞蛋和爛菜葉還不過癮,索性拿起堅硬的石塊,像布魯斯上校拋去。

   「哦,對了,忘了後面,就是你的妻子了哦,她也是你為非作歹的幫凶,一樣也逃脫不了制裁。另一家坦克則由菲爾駕駛,將布魯斯的妻兒掛在另一輛坦克上,同樣能讓下一句人進行投擲

   ,一波下來,布魯斯一家都被砸的鼻青臉腫,身上也掛滿了雞蛋的蛋液和番茄的紅色。

   「這些夠了嗎?我的提督大人。」

   高挑的雷奧哈妮.馮.克萊恩跳出坦克艙後向菲爾恭敬地說道。

   「不夠,遠遠不夠。他們對我做出那些事就是扔到火坑里燒成渣渣都不夠,」菲爾冷笑著說這些話。「用坦克把他們拖著,拖在坦克後面拖行個幾百米,直到把他們的骨頭都拖出來,再停手。聽懂了嗎?」

  

   「是的,菲爾長官。一切聽從你的命令。」

   在下達了他的命令之後,菲爾知道自己該去找那個黑鬼算賬了。今天必定是這個黑鬼的忌日。他換好彈夾,把額頭的劉海向前一撩,大步流星地向俾斯麥的寢室走去……

  

  

   第十三章

  

   這時的俾斯麥卻沒有任何危機意識。絲毫不知道大貨已經臨頭了,她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纏著馬克仕,想讓馬克仕再給她來一發。

  

   「親愛的~~人家還沒玩盡興呢……」俾斯麥用手拉著馬克仕粗壯的手腕,試圖挽留將要離去的他。

  

   「不行了不行了,俾斯麥小姐,我現在必須要走了,我實在是干不動了,你的欲望,是真的驚人……」馬克仕在嘴上推辭著俾斯麥,事實上他心里門清已經知道了,這幾天梅爾波特鎮守府的局面與劇變,如果他再不下定決心逃亡,那必定是死路一條。

  

   於是,他不管俾斯麥的強烈挽留,穿好西裝便走了出去,出去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給自己的私人秘書發消息。

   「喂,聽到了嗎?聽到了嗎?我現在立刻馬上就需要一架直升飛機,如果你們再不派直升機過來,那我一定會死!快點,快點!」

  

   「抱歉先生,即使再快的直升機,那也至少需要一個小時才能趕到啊,在這之前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bullshit!」馬克仕狠狠地把電話摔在地上。他惡狠狠地咒罵俾斯麥是個婊子,如果不是她一大早起來就來到自己的臥室里纏著自己,或許現在他已經脫身前往邁阿密了……

  

   他知道在等一個小時,只要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可以回到邁阿密,繼續享受他的大學生活,那堆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圍繞在他身邊的被他的大屌所折服的那些賤婊子們……

   然而此時已經輪不到他思考了,因為菲爾已經決定對他進行總攻。

  

   「轟!」一枚燃燒彈直接在他的左手邊十幾米處爆炸了,現場頓時冒出了漫天火光。

  

   全讓你給毀了!這時,馬克仕很想直接衝到菲爾指揮部,找到他拼命。

   四十分鍾……半個小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令他意外的是,俾斯麥寢室這個方向一直也沒有發現有行動的蹤跡。

   難道菲爾沒有看到自己在鎮守府的所作所為?

   但直升機還沒有到來,自己一直逗留在外面很有可能會引起菲爾肅清隊的懷疑。在經過一定的權衡判斷下,他確定菲爾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丑陋的事跡。

  

   「副官,副官,菲爾有去找你嗎?」

   馬克仕打通了自己副官的電話。

  

   「沒有啊,我這一整天都沒看過菲爾先生。」

   「……好奇怪,那就好。」

   馬克仕長舒一口氣,掛斷了電話。

   但是他並不會知道,剛才和他通話的副官的脖子上架著一把匕首……

  

   對啊,與其這個時候倉皇地離開,為什麼不再進去和俾斯麥干一發呢?

  

   馬克仕最終還是敲開了俾斯麥的房門,走進去向她賠罪。

  

   「你不是要回邁阿密找你的那些女朋友了嗎?還來找我干嘛?」俾斯麥又想起剛才馬克仕甩她的一幕,頓時覺得心里很難受,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但她此時的口氣卻更像是一種抱怨。

  

   「怎麼,你吃醋了嗎?」馬克仕淫笑著說。

   「我呸…你又不是我的誰,誰有空吃你的醋!」俾斯麥說道。

  

   「小騷貨,嘴真硬,還不承認」馬克仕說著繼續自己的攻勢,邊親吻她邊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衣里面,當他的手觸碰到俾斯麥乳房的時,俾斯麥頓感渾身都哆嗦了一下,乳頭又一陣麻酥的感覺,接著她自己都明顯感覺到乳頭就這樣在他大手的籠罩下有了反應。

  

   「乳頭也一樣硬呢」馬克仕調笑著。

  

   俾斯麥此時真有些恨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就像討好人家一樣,剛被碰到,整個乳房就沒出息的拼命膨脹起來。

  

   馬克仕輕輕一揉,她就頓感渾身無力。

   今天這種感覺似乎來的更加凶猛,也許這些天那種強烈的渴望並沒有消除,隨著那熟悉的刺激來臨,再次被喚醒了。

  

   「你…別…弄…我…!哦……」俾斯麥這嬌柔軟弱的制止聲在此刻對馬克仕來講好比壯陽藥,給他本就已堅硬似鐵的大雞巴又注入了一針興奮劑一般。

  

   俾斯麥此時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力量,雙臂好像要靠架住馬克仕的頸部才能支撐她繼續站立,她覺得身體里面再次充滿了洶涌的波濤,陰道外側的肌膚自動外翻,陰道口的肌膚都直接與內褲觸碰到了,陰道壁內每一寸肌膚都奇癢難耐,她早已沒有了任何思維,只希望馬克仕的黑雞巴快點進入她的身體,哪怕是菲爾突然回來,也不能夠停止,一切都要等到和馬克仕的激情結束再議……兩人此刻都是目光迷離,誰也不能再忍受一刻,此時相互的愛撫似乎只是在增加雙方身體上的痛苦,雙方的嘴都緊緊的貼在一起,恨不能都將對方一口吞下一般。

  

   馬克仕揉了幾下手就把俾斯麥的裙子往腰間卷起,把薄薄的絲襪連著內褲一起一下拽到屁股下邊,俾斯麥光溜溜的屁股一下就感覺到了馬克仕那熱乎乎硬邦邦的大雞巴,俾斯麥渾身一軟,嚶嚀一聲

   「大流氓……」順從的把腰往下一彎,馬克仕粗長的黑肉棒一下就插進了她濕潤的身體,俾斯麥其實也早就急不可耐,那個尖利嘹亮的叫聲似乎早就恭候多時,

   「啊……!」這聲帶著一絲哭腔的尖叫好似是對馬克仕最熱情的迎接。

  

   俾斯麥頓感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長驅直入到她體內,本已張開的陰道口似乎准備不足,沒有料到馬克仕的身軀如此強壯,瞬間整個陰道如火燒般的疼痛,隨之里面的每一寸嬌嫩的肌膚都有股撕裂感,那瞬間撐開的疼痛後便是讓她舒服至極的愉悅感,那種被侵入的感覺無法言表,她很喜歡,這一下真的就讓她有一種飄逸的快感,緊接著馬克仕開始隨著似乎天生就有的默契節奏開始抽動,那小骨節今天似乎更加突出鋒利,銼磨的她陰道壁內的肌膚連帶全身都生出一種舒服的麻木感,里面那股潮水也隨著他每一下的抽動而向外排出。

  

   「哈~哈~」俾斯麥大聲呻吟著,她身上的馬克仕也大口地喘著粗氣。

  

   「啪!」正在苟合的二人沒想到的是,緊鎖著的大門已經被菲爾一腳踹開!

   「後面!後面!」過於沉浸於性愛的快感,俾斯麥的叫喊馬克仕都沒有聽見,直到俾斯麥推了他一把,馬克仕轉頭才發現菲爾就站在他身後。

  

  

  

   「不錯,我很佩服你的冷靜,都已經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思和這個賤貨打炮。」菲爾握住匕首,上面還殘留著干涸的布魯斯的鮮血。

  

   「你……你知道我和俾斯麥之間的事?」馬克仕的肉棒從俾斯麥的身體退了出去,此刻的他早已滿頭大汗了。又由於突然的驚嚇,他渾身冰涼。驚嚇過度的他顫抖的說著。

  

   菲爾沒有解釋,趁著馬克仕愣神直接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對准他的腹部就是一刀!

   「啊!!!」

   白刀進紅刀出,菲爾對准他的下體狠狠捅了第二刀!

   「啊!!!!!」

   馬克仕受到了重傷,喪失男性功能的同時也昏死了過去。

   三刀、四刀!腎髒,肝髒,脾髒,凡是器官部位,都被菲爾捅了個遍。馬克仕的鮮血大量噴出,將潔白的床單染成了紅色……

  

   「無………哈……」馬克仕感覺到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也確實是如此,他整個人在這一番操作下也只剩下了一口氣。

  

   「滾你媽的。」菲爾讓麥克把馬克仕關進地牢中。

  

   鮮血淋漓的馬克仕口中也是罵不停口。

  

   「麥克,給他去勢。」

   「好嘞!」麥克手中掏出了手術刀和止血剪。

   菲爾轉過頭去這種過於殘忍的畫面,他實在不想看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克仕的下體頓時鮮血淋漓,那碩大的陰莖和卵蛋都被扔在了地上,被麥克狠狠的踩成了肉泥。

  

   鮮血同時也濺了俾斯麥一身,她現在眼睛里都是菲爾的殺神模樣,她只想逃……

  

   「都是他強迫我的!他強奸了我!還拍了照片!如果我不和他就……」俾斯麥還在拼命的辯解者。

  

   菲爾面無表情。親眼看著愛過的女人這樣對他,他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冰凍住了。

  

  

   菲爾什麼都沒說,只是冷冷地盯著她。凌厲的眼神讓俾斯麥以為看錯人。菲爾從褲兜中掏出了一只音箱,摁下了啟動鍵。

  

   「啊……啊……老公你這壞蛋……真不拿俾斯麥的屁眼……當寶貝……撞的這麼狠……你是要把……俾斯麥的屁眼……插壞嗎……」

  

  

   「哦……嗯……那為了幫俾斯麥的廢物老公贖罪……大肉棒老公你就盡情地插……俾斯麥的屁眼……俾斯麥的騷逼……還有嘴巴……讓俾斯麥替俾斯麥的廢物老公……贖罪……」

  

   菲爾眼睛一挑,似乎在問:「這你怎麼回答?」

  

   「不……不……!」俾斯麥抱著腦袋,兩眼瞪大著,「這個混蛋馬克仕給我下了春藥,那不是我想說的!」

  

   俾斯麥跪著爬到菲爾面前,死死的抱緊了菲爾的大腿。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子,扇在了俾斯麥的臉上。俾斯麥登時倒地,嘴角還滲出血來。

  

   菲爾掏出濕巾,擦了擦手,一臉厭惡的表情,就像是打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真的是下賤啊,你這種女人。狗看到了都會嫌棄。」俾斯麥被打的半天都沒有緩過來。

   「拉出去斃了吧,給他個痛快吧,麥克。」菲爾平靜的說道。

   「這怎麼行呢?老大,她可是從任何意義上都背叛了你的女人,你想一想在你留學的這段期間有做過一件對你有意義的事情嗎?這個黑鬼侵犯她的時候她有過一次抵抗嗎?都沒有吧,即使你的槍已經抵到太陽穴,她還在嘴硬還在不斷地反抗辯解,都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我們怎麼怎麼能讓她死這麼痛快呢?」

   麥克的表情變得陰森惡狠狠地向俾斯麥看去。

   「確實是這樣啊。」菲爾笑著點燃了根香煙。

   「那麼俾斯麥,你覺得呢?他說的是不是對的呀,我去法蘭西也就這幾個月你就欲求不滿憋不住了,你這個放蕩的女人,如果不折磨死你,那我真的是白白帶了這頂綠帽子呀。」

   「放過我吧……」

   「放過你?」菲爾用皮鞋踢了踢地板,「好啊……我答應你,不殺你。」

   「你不是很喜歡大肉棒嗎?我啊,就讓你活活爽死……」

  

   在菲爾的授意下,麥克直接從城里找來了幾只處於發情期的公狗,把俾斯麥吊在樹上下體塗抹了雌性激素的東西,可以讓公狗更敏銳的辨別到俾斯麥。

  

   「自求多福吧……俾斯麥小姐……」麥克一邊把激素塗抹在俾斯麥的下體,一邊狂笑道。

  

   「麥克!你這個狗腿子,你不得好死!」她瘋狂的叫喊著,但望著一條條充斥著發情欲望的公狗,她不寒而栗……

  

   「不是很喜歡大雞吧嗎?這些狗的雞巴可不比人小,勝在量多,你放心,他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好好的享受吧!」

  

   「菲爾!你這個無情無義的東西,你不得好死!」俾斯麥的瞳孔放大無數倍,淹沒在了發情期蜂擁而上的狗群之中……

  

   「還沒死啊,俾斯麥,你真的是比蟑螂還要下賤啊,我如果是你那麼我肯定會尋求一死,不會這麼苟活在世間。」麥克看見還沒有死去的俾斯麥,得意的笑道。

  

   「沒事兒,你活得更好,很快我們就會把你丟出去公開審理了。」望著被幾只公狗操穿的雌肉,麥克在他的心里並沒有任何同情。

  

   「多麼美麗的頭發,不過,看現在的情形,只有用剪刀剪了。」麥克陰沉地笑道。

  

   「不要!不要……帶我去見菲爾!你個混蛋!」俾斯麥猛搖頭,掙扎身體,拒絕接受那種屈辱。

  

   「要好好的想一想你現在的情況。我要讓你知道,不乖乖的接受檢查會有什麽後果。」麥克舉起銀色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合十威脅著對方,

   「叭吱!」

   「噢!」

   「明白了嗎?你可以老實一點了吧。」

   「……」

   麥克不留情的拍打,被公狗們凌虐的俾斯麥不得不放棄反抗。

   在麥克飛快揮舞著剪刀和推剪的幾分鍾後,俾斯麥那白色的秀發便不復存在,已經成為了一名合格的尼姑。

  

   「哈!哈!」剪完之後的麥克無情地嘲笑著俾斯麥當前搞笑的狀態,而俾斯麥卻已經徹底喪失了人格。

  

   在另一邊,對馬克仕的殘虐酷刑也在同一時刻上演。

  

   在那鞭笞聲啪啪作響之下,他的後背如同山脊一般挺直,任憑幾個小兵如何鞭打,他都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士兵們挑了挑眉,有些訝異,他們倒是沒想到這賤種的骨頭竟是這般堅硬。不過想想他已是忍受了閹割的痛苦,興許自己的鞭笞已經沒法在對他造成太多傷害,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骨頭真硬啊。加熱水!」收到尋呼機里麥克傳來的指令,一盆滾燙的開水便毫無保留的全部傾瀉到了馬克仕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克仕再也憋不住,發出了刺耳的殺豬般的嚎叫。鞭打的人在這時換成了一名女郎。

   女郎甩動長鞭,在空中畫下辛辣的勾痕。

   刷!啪嚓!

   素手一抖,回旋的鞭稍勾破光滑的背脊,二連擊留下醒目的血紅大叉,恰與

   荊棘妖岔開雙腿的站姿無暇契合。只見那桃臀稍顫,蔥腿重心游弋,施虐的刑具

   再度出擊,自上而下垂直劈中倒掛馬克仕的兩胯之間。

   啪!啪啪!啪!

   刷!

   刺啦!

   凝結的血珠在倒懸的頭發上集合,髒臭的靴底點點馬克仕的後腦。

   還醒著嗎?

   嗯……嗯?

   啪!

   馬克仕的呼吸漸漸停止了。

   「把她浸到籠子里去!」被脫光衣服剪光頭發的俾斯麥如今還要接受更加痛苦的刑罰。

  

   浸豬籠是一種殘酷的刑罰,行刑者會把犯人放進用竹子編成的豬籠,在開口處捆以繩索,吊起來,然後放到江河里淹浸。輕則讓犯人頭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時候。重則把犯人丟進水里活活溺死。

  

   「不要……不要……」被裝在籠子里俾斯麥的呻吟已經十分微弱了,但收到命令的士兵卻不打算放過她。

  

   來來回回的數十次沉溺,直到俾斯麥只剩一口氣才罷休……

  

   很快就到了公審的那一天菲爾親自站在台上講話,台下的人們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朋友們,先生們,知道為什麼今天我要讓你們來到這里,有人不知道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的鎮守府里,本來各個人物都應該各司其職恪盡職守,可有些人竟然把特權安排到了不屬於自己的地方,甚至在這里大搞淫亂,欺男霸女,而你們沒有一個人向我舉報的,你們都他媽是些什麼東西!」

   菲爾大罵的衝著天空開了好幾槍,把天上的那些海鷗都嚇得四處飛散。

   「看看這個黑人。」菲爾指了指被吊到了天空中的馬克仕,他的下體已經被麥克割斷,整個人只留下一口氣,這個人顯然在監獄里受到了非人的對待。

   「他很有膽量嗎,竟然想趁我不在這里,而在法國的時候把我取而代之,而你們這群留學生也跟著他一起起哄,想要把我趕下台?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我只有16歲就那你們這一群大我幾歲的黃毛小子沒有辦法吧?」

   菲爾看到坐台底下,有個人一直在嘰嘰喳喳地講,頓時暴怒,但臉上還是掛著微笑抽出手槍一槍就打中了男人的心髒。

  

   「啊!!!」

  

   人群頓時一片騷亂。

  

   「看來真的是有人不把我說的當回事啊,那也沒有問題呀,你的生命也只有一次,就拿命來看看我到底認沒認真啊!」

   「都他媽給我坐下!坐下!」菲爾又朝天空放了幾槍,終於制止住了混亂的人潮。

  

   這兩個人同樣不得好死哦,他們身為軍官居然幫助一個留學生脫罪,趁著我不在就對著周圍的居民橫征暴斂,吃相這麼難看,你們還配為國家軍人?

  

   布魯斯和他的老婆女兒身下是菲爾飼養的鯊魚,一個個都長得血盆大口,就等著被繩子吊著的布魯斯一家被繩子放下來,他們就可以享受一頓飽餐。

  

   「麥克,你快點,快點把纜繩放下去吧,這樣能給他們一個痛快,少折磨他們一會兒。」隨著纜繩摩擦機器的聲音布魯斯一家被纜繩放了下來,

   又聽見了凶狠的咔嚓的一聲,三個人都消失在鯊魚的血盆大口中……

  

   大屏幕上又開始播放俾斯麥出軌的錄象。

   「看到了嗎?你們覺得她很爽是嗎?丟死人了,限制為了自己一點肉體的欲望能夠背叛任何人,你們不會有人也和這個黑人有關系吧。」

   這時,台下的大鳳和列克星敦也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不忠不仁不義,要你有什麼用呢?」菲爾舉起火把,把它向俾斯麥和黑鬼扔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兩人異口同聲地發出絕叫。

   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俾斯麥只覺得周圍好亮,四周的嘈雜聲漸漸遠去,視覺中央出現了一個黑點,不斷地放大著,俾斯麥知道,自己快死了……

  

   然後黑暗像潮水一樣襲來,再沒有了意識。

  

   屍體全都呈現黑灰色,如同焦炭一般……

  

   《罪福報應經》說:「奸淫他人的妻女,死後將墮入地獄,男的抱著燒紅的銅柱,女的臥在熾熱的鐵床 上。從地獄出來以後,還要長期投生在卑賤的種群之中,成為雞鴨等動物。」這還只是就一般的婬業而言。如果是對至親尊長,以及清淨持戒的僧尼,犯有亂倫和玷汙的惡行,則稱為根本重罪,死後將直接墮入無間地獄,忍受屠割燒磨的酷刑,沒有片刻停息

  

   而二人,也算是求仁得仁,死得其所罷了。

  

   菲爾卻並沒有喜形於色,對於他而言,這場大清洗才剛剛開始罷了。

  

   「下面這些人,我知道你們當中有非常多都背叛了我。有沒有人想要自首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菲爾的皮鞋在甲板上發出「噠噠噠噠」的聲音,每一次拍打都在敲擊這些背叛者脆弱不堪的心靈。

  

   「俾斯麥都被他……殺了……我們……要不要也去……」

   大鳳用手拽了拽列克星敦的衣角。

  

   「不去!我們又不像那個賤人做的事那麼下賤,為什麼要去自首!你信我的,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就好了!」列克星敦死死摁住了大鳳的大腿,不讓她多說一句話。

  

   「沒有說的?很好,很好。看來他們兩個人的下場還是沒有讓你們這群賤狗吸取教訓。」

   菲爾笑道。「那我們做個游戲如何?來抽個獎,抽到誰就和下面的人一樣下場?」

  

   「提督你瘋了?!俾斯麥是我的姐姐,雖然她真的有錯,那也是她一個人的罪過,提督你用刑過重就不說了,怎麼能牽連到我們所有人呢?」俾斯麥的妹妹提爾比茨坐不住了,站起來跟菲爾辯論道。

  

   「去你媽的!」菲爾氣憤的一腳把凳子踹翻開來。「未經他人苦,莫勸她人善的道理你都不懂嗎?在這個時候還在當理中客,我們海軍當爺的說話,哪里有你們這群日耳曼賤狗插嘴的份!趕緊拉下去,給我打,狠狠的打!」

  

   可憐的提爾皮茨就這樣被一群彪悍的壯漢拉了下去,「啪!啪!啪!」打了十個大巴掌,左右開弓,嘴角都被打裂開。

  

   「天地尚有平庸之時,何況人乎,庸者不怯,不庸者不驕,皆可成塵之大聖……」這時,那個曾經指引迷津的算命先生又一次在菲爾的眼前出現。這次菲爾見到道人非常驚喜,還讓麥克親自給他拿凳子就座。

  

   「塵封過往風和雨,陌路相逢詩與歌,山遠水長拾步去,春風秋月一夢多……」但算命先生遲遲都沒有落座,只是望著早已葬身魚腹和被燒成殘渣的幾具屍體,默默感嘆。

  

   「惡業過重,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算命先生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還是好自為之吧。……」說罷一拂袖,轉身離去,留下一個用毛筆寫的字。

   「怒」。

   菲爾並不理解,讓麥克收起來。

  

   「今天的批斗大會就先到這里吧。不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干了些什麼……享受一下你們現在的生活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菲爾笑的猙獰,讓台下的眾艦娘如坐針氈……

  

   「混賬!」一個胡子鬢角都發白的老年人埃森.曼斯菲爾德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誰讓你殺他的?你眼里還有法律可言嗎?」

   「你竟然為了一個黑鬼,過來找我的不是?」

   菲爾絲毫沒有在馬克仕的問題上退讓。

  

   「那是我們國家公認的交換生,是由海軍學校決定他過來的,別說你殺不行,就說我去殺他也是違法的行為,你連這一點都不懂嗎?活了這麼多年,你連國家最基本的法律都不知道了嗎?」埃森用手指頭菲爾的鼻子一頓辱罵你們這些手下也是一群廢物只會玩都發光了,居然還要跟著他一起作死,沒有一個是無辜的,都得上軍事法庭去!」

  

  

   「現在的鎮守府,到底是你的還是我的?」菲爾氣憤的舉起桌子上的紅酒杯,直接將其摔碎。

  

   「不要以為我現在還需要服從你的命令!」菲爾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舉動,其實也是基本宣告了他與埃森的不和。

  

   「你翅膀硬了,現在就想脫離我的管理是不是?好啊,那我告訴你,你這里的艦娘物資包括親衛隊可都是我派來的。真打起來你覺得誰會占上風了還是覺得你那些三腳貓培養起來的親衛隊能夠把我的老衛隊打倒?」埃森臉上仍是對菲爾的蔑視。

  

   「你在這里跟我談國法,真的有點好笑了,你要真是懂法律,當時我被那布魯斯欺負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把布魯斯直接送紅軍法庭嗎?還是說那些被布魯斯欺壓的平民合記者不是命啊?」菲爾對著自己的親爺爺回擊道。

   「我……」埃森頓時有些語塞。

  

   「你還真覺得自己大義凜然了,你算個什麼東西衝我這麼說話,明明自己退役了,還要在這里大放厥詞自己的孫子當上了題都沒有任何的,絕對領導權都沒有,身邊的人還要被你安插監視著,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你、你、你、你還有你給我站出來!」

   菲爾准確無誤地點出了所有埃森放在他身邊的眼线,竟然沒有多指出一人也沒有落下任何一人。

   「你,你居然早就知道我在你身邊安插了那麼多眼线?」埃森雖然還是很憤怒,但他也不由得為菲爾的觀察力感到震驚。

   「哦,怎麼了,你覺得我不知道是嗎?那我就來告訴你吧,你們這些眼线不但在我清理那些叛亂者的時候不幫忙,甚至和他們一起為非作歹去欺壓平民記者,這種一眼就能分辨出的渣滓,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菲爾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而出列的這些人紛紛低下頭往埃森的方向看去,

  

   「現在很想告訴自己的上司吧,我們暴露了對嗎?我們暴露了,你們是因為自己的偽裝工作不好嗎?不是,你們不是偽裝工作不好,那是因為你們本性難移,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畜生。你們做的惡一點不比布魯斯那些人做得少,而且你們還有元帥的庇護,絲毫不用承擔作惡的後果對吧,我問你們說的對不對呀?」

  

   「對不對?」底下鴉雀無聲。

  

   「再不回答,那我就大開殺戒了。」菲爾干淨利落地掏出最初用的那左輪手槍轉動了彈匣一發精准的命中了最左邊的士兵。

  

   「菲爾!你居然打死我的親兵!」

  

   「還不來拯救你的士兵嗎?你的親兵,將會一個個被我打死!我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因為你的親兵所做的一切,聽懂了嗎?他們都應該被活活的抽死,而不是這麼簡單的被一個個槍斃。」菲爾動作干淨利落,又「砰!」地一聲擊斃了一名親兵。

  

   「還有,你不是很喜歡和那些低賤惡臭的黑鬼交換生,讓他們來留學嗎,我今天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他們,每個人,每個,都得死!」菲爾一聲令下,便將押著的幾十個黑人留學生全部槍斃,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你這小畜生!我要把你送上軍事法庭去!」埃森的怒火終於爆發,一槍朝著菲爾的大腿射去,卻被菲爾靈活的躲開。

  

   「啊啊啊啊!!!」台下的觀眾們紛紛四散開來,這本來預定的行刑大會儼然變成了黑幫火並。

  

   「抓活的!聽到沒有,抓活的,把他給我捆起來!」

   姜畢竟還是老的辣,埃森這些年培養的親兵衛隊也不是吃素的,沒有經過多長時間利用精准的爆破,單點射擊以及煙霧彈干擾,迅速把菲爾身邊的幾名衛兵制服。

  

   「巴恩斯,賈米森,迪達!」

   「到!」這時埃森身邊最信任的三個人在此時處列了。

  

   「你們幾個,說什麼也要把他給我抓起來,聽到了沒有!」

   「是!」

  

   隨著埃森的一聲令下,三個親兵開始像菲爾的方向前進而去,而麥克此時陷入苦戰,沒法向菲爾進行支援。

  

  

   雙方的大規模火並打的越來越厲害,這時雙方來到了熟悉的訓練掩體出進行射擊,菲爾也來到了一處掩體處躲下。

  

   潛行至菲爾右上方30米左右巴恩斯就停了下來,卻沒有發現菲爾的蹤跡,繼續觀察了會巴恩斯就慢慢朝石塊逼進,很快來到石塊處,朝石塊四周地上仔細看了幾眼巴恩斯就對著對講機道:

  

   「賈米森不見了,地上也沒腳印,邪門了,迪達你在哪?」

  

   說完繼續搜索著。

  

   正慢慢潛行的迪達聽見巴恩斯的話一楞,一切都在二人的監控范圍,菲爾要想離開自己應該發現的到,遂連忙用眼睛再次掃描周圍,只發現了巴恩斯未見菲爾。「我馬上就到,注意警戒周圍。迪達說了句就起身朝巴恩斯奔去。眼睛也不斷審視周圍。

  

   「明白。」巴恩斯簡短道。

  

   迪達的眼睛經過專業軍事訓練可以查看自己周圍五十丈的范圍,之前距離菲爾超過這個范圍所以沒能察覺,現在已在范圍之內所以迪達毫不寧色搜索菲爾。可一直到巴恩斯身邊也未發現菲爾的蹤跡。

  

   菲爾終於發現在麥克的情報里所說的敵手,原來此人背上也披著草在潛伏,趴地上一點點移動,直到迪達起身菲爾才看見。「難怪找不到,偽裝術真高明。」想著菲爾就繼續觀察,看還有沒有敵手。

  

   來到巴恩斯邊,迪達對其點點頭就低頭朝地下看,確實沒有足跡。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並用眼睛朝前拉升,審視了會迪達就對巴恩斯道「你朝這邊去我朝這邊去。」

  

   迪達點了兩個覺得菲爾很有可能逃的發現指去。

  

   「好,這小子真油,逮到他飛打斷他的腿,看他還怎麼油。回頭我請客,咱們喝上幾杯。」巴恩斯憤憤道,說著就朝迪達指的發現潛行。

  

   「到時說吧。」迪達敷衍了句,說著也潛行起來。自己這種人都是亡命之徒,殺人如麻,背後捅刀子的太多了。

  

   看見兩人走了菲爾也確定就兩人,從儲物袋內將另外一把槍拿了出來,打開保險菲爾一手握一把想也沒想就准備發射,剛一出來菲爾就對著二人後腦就開火,「砰,砰,砰…」就好象炒豆子一樣。瞬間一人腦袋開花可另外一個卻躲過去了,菲爾連忙邊開槍邊翻過石塊躲了起來。

  

   就在菲爾剛一出現的時候迪達就警覺到背後有人,遂連忙低身朝旁邊蹬去,直到來到棵樹下停止下來。可還是被擊中了腰部,而巴恩斯就沒那麼幸運了,瞬間就被菲爾爆頭。當場斃命。

  

   看了眼巴恩斯迪達不禁冷汗直冒,剛才要不是自己警覺現在自己就跟巴恩斯一樣了。摸了摸腰部,迪達撕開衣服,用力咬著牙用靈力將子彈逼了出來迅速在傷口邊連點了幾下止血,防流血過多,皺著眉頭簡單地處理了下巴恩斯用眼睛觀察了下見菲爾躲在石塊後面,迪達從胸前取下顆手榴彈拉開保險伸出手就朝菲爾扔了過去。

  

   躲在石塊後菲爾就連忙收縮身體,見一個已經倒地而另一個躲在掩體後,菲爾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鎖定迪達觀察其一舉一動,突然菲爾見對方扔出個東西來,正好扔在自己面前地上,低頭一看菲爾驚道。

  

   「bullshit!手榴彈。」

  

   菲爾抬頭就看見剛才所在之地手榴彈爆炸的情景,泥土石塊亂飛。「呼。」菲爾深深吐了口氣,可是謂是險,沒想到對方還有這玩意。想著菲爾不准備出去了,准備等對方走後自己再出去。

  

   爆炸的波及還未停止迪達就放開眼睛看看菲爾有沒死,可石塊之後卻空無一人,就連血也沒發現,遂向其他地方審視,依舊無果。想到之前菲爾無緣無故消失又突然出現迪達知道自己遇見了個硬手貨,將阻擊槍放下迪達從背後卸下衝鋒槍,雙手握好迪達頭偏著就喊道

   「出來吧,你這家伙,我知道你在附近。我們空手決斗如何。看好。」迪達說著就將阻擊槍扔了出來,但衝鋒槍沒有扔。

  

   迪達知道菲爾不會上當,主要是要讓菲爾說話好知道方位。可等了會依舊不見菲爾回話,遂有喊了幾次。

  

   菲爾二人看見迪達將槍扔了出來,但其說的話菲爾卻沒有聽見,所以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遂繼續看著。時間就這樣在對峙中過去。

   過了一個多小時迪達已經失去了耐心,期間又喊了幾次,並且眼睛不停審視著,這是其在所有任務中用眼睛最多的一次,眼睛也用過度腫脹起來,卻依舊未發現菲爾的身影。

  

   「老麥克,你估計對方的這個距離能打多遠。」看著正在撤退的迪達菲爾對著對講機說道。

   「怎麼你想都干掉?最多幾十米吧。」麥克解釋道,菲爾一說麥克就知道其要干什麼。

  

   「我要——大開殺戒。」菲爾笑著舔了舔嘴角的血腥。

  

   菲爾點了點頭,麥克說的話也不錯,菲爾不想放過對手,看了眼地上的阻擊槍菲爾就有了自己的打算,等到迪達退去有點遠了菲爾就出了掩體。來到外面菲爾就朝屍體彎腰走去,撿起阻擊槍菲爾檢查了下發現還有子彈,就朝迪達撤退方向奔去。短短時間迪達已經頭也不回地跑了100多米,但菲爾還是能看見其,一眼看阻擊鏡鎖定迪達一眼看路。

  

   菲爾就停止追擊,雙手端正阻擊槍菲爾查看了下阻擊鏡顯示的距離,「目標160米,風力四級,斜坡。」心中測好風力距離以及環境菲爾做了個拜拜的口型就對著迪達心髒稍下點位置開了槍。「噗」地一聲菲爾就看見迪達已經中彈,接著又開了兩槍。

  

   迪達停止了奔跑,低頭錯愕地看向自己的胸口,心中後悔沒有去將槍撿起來就撤退,剛想著迪達心髒以及頭部再次中彈。迷戀地看了眼天空迪達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

  

   「埃森元帥……我很抱歉……」迪達跪倒在地,最後望了一眼海平面上的藍天。

  

   「我們……打不過他了啊……」

  

   隨著更多的士兵加入,從數據上看埃森的軍隊人數已經不占上風了,畢竟他也是遠道而來,從軍隊的人數上看就是完完全全的不占優勢,即使軍隊再多精銳,也抵擋不住菲爾一方一波又一波的自殺式衝鋒。

  

   「爺爺,你輸了!」菲爾這時在掩體山頂舉起了那屬於自己的旗幟。

  

   「不要再負隅頑抗了,你現在所做的都是無謂的犧牲!」

   「怎麼會這樣?那三個去抓捕你的親兵呢,他們跑哪里去了?」

  

   「你說那三個人嗎?那三個人早就被我干掉了對你沒有聽錯,就是我一個人干掉嘍。」菲爾得意洋洋地揮舞著自己的軍旗,隨著包圍圈的逐漸縮小,埃森曼斯菲爾德,這個美國帝國海軍的前元帥,正式宣告了這次冒險火並行動的失敗……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46176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46176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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