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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章 羞辱 & 第三章 侵犯

漸層之花 舊日未來 7393 2023-11-19 14:37

  與其說是吻,其實更切合咬。實際上,式褋並不是認為式儀做出了什麼出格的舉動,畢竟上次那個事情之後,她對式儀做了多麼過分的懲罰、就連她事後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不可理喻。

  

   但毫無疑問的是,式儀變得非常非常聽話,而且對外人永遠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模樣。這樣的式儀讓式褋感到很滿意,因此她不僅不後悔做出的那些出格舉措,反而還很引以為喜。

  

   雙方的唇齒相接,式褋那尖銳的牙齒輕而易舉的刺破了柔軟的肌膚,而式儀甚至不敢發出疼痛的哼聲——不過這對於他前不久遭受的一切來說,已經是微不足道的了。

  

   即使被這樣“親吻”著,式儀還是依偎在式褋懷里,雙手試探著環住式褋的腰部,眼睛微微眯起努力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於是之前因為驚懼而在眼眶里打轉的淚珠便流了下來,成了兩行清淚。

  

   式褋看著式儀仿佛是享受一般的臉,和那眼角的淚水,讓她的身體一瞬感變得無比燥熱。這種既驚懼又疼痛而卻不得不強行做出歡愉來配合自別人侵犯的姿態……式褋已經忍不住了。不過嘴上卻沒有身體這樣誠實。

  

   “這麼喜歡姐姐這樣咬你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呢,小儀?呵呵呵……”

  

   式褋抓住弟弟那想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一手把它們提到式儀頭頂,另一手捏住式儀的下巴,帶些嘲諷意味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式儀勉強掂了掂腳,以應對式褋那在突然間提起自己雙手的舉動,一邊配合著式褋的動作自覺抬起了頭。

  

   “是——”

  

   式儀剛張口想回應姐姐,就被那捏在下巴處的纖手侵入了口腔中。式褋塞進去了四根手指,捏住了式儀的舌頭,只剩小指依然搭在下巴處輕輕摩挲。接著狠狠用力往外一拽,讓式儀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再次跌進式褋懷里。而因為明顯不合常理的力量,式儀的舌下也出現了明顯的撕裂,幾股血液很快就冒了出來。

  

   “嗚……!”劇烈的疼痛從舌根傳來,這次式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更多的淚水掉了下來。式儀覺得若不是姐姐一只手正把自己的兩手禁錮在頭頂,他已經跪下來懇求式褋了。畢竟被那樣虐待了一個月,式儀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反抗式褋的心志,也根本不敢有任何言語或行為上的不滿——仿佛他這個弟弟,就是帶著討好姐姐的唯一使命而來到這個世上的。

  

   葉緣晴恐怕很難想象,那個一整天都沒什麼表情的、對待自己也相當淡漠的式儀,在離開她短短兩分鍾的時間里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若是這一幕被葉緣晴看到,會是怎樣巨大的衝擊。可惜葉緣晴恐怕永遠也見不到這幅姿態的式儀,而且她恐怕也根本想不到,她的心上人會被他的親姐姐這樣對待吧。

  

   “哦?小儀難道不喜歡被這樣對待嗎?”式褋繼續帶著嘲弄的語氣,不過卻沒有再過分的傷害式儀了。

  

   “嗚嗚……”式儀被捏著舌頭,就算想求饒,或是附和式褋,但就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淚眼汪汪的看著式褋,又努力做出順從的樣子,前傾著腦袋踮起腳尖想要蹭蹭式褋的下巴……最後還是蹭了蹭式褋的胸部。

  

   式褋受不了了——雖然現在可以繼續弄疼眼前的人兒,不過沒有必要……除非哪天心血來潮,但很顯然不是今天——她朝式儀嘴里吹了口氣,傷口很快就愈合了,而留在口腔內的血液,則被式褋側下身子歪著頭用舌尖一滴不漏的舔舐掉了。

  

   式儀松了一口氣。身體一下子就軟了起來,全靠被式褋提著的手維持著站立的姿態。

  

   感到式儀失去力氣,式褋笑了笑,意猶未盡的添了一下式儀臉上的淚痕,伴隨著恢復身體直立的姿勢甜到眼角,嘴唇才滿足的離開了式儀的臉。隨即一手抓著式儀的手腕,一手撫摸著臉頰,就這麼盯著式儀。

  

   式儀感受著臉上的柔軟,和式褋火辣辣的目光,很快便領悟了式褋的意思,畢竟……隨後沒有一絲猶豫,嘴唇微動,只見一絲絲熒光從式儀身上浮現,更准確點來說,是從衣物上浮現。

  

   隨著熒光越來越多,式儀的衣物也變得越開越薄……或者說透明,直到最後熒光消失,式儀已經是全裸的被式褋提在手上了。

  

   原來那衣服是式褋用自己的靈力給式儀做的,只是披上去的一層靈膜而已。

  

   幾個月前還比較有型的身軀,雖然式儀還小,但也是有些健美基礎的,畢竟那時還常常鍛煉。而現在,別說是健美了,連健康都不太好說出口。

  

   雖然還算不上瘦弱,但也稱得上是纖細了,對於這樣的變化,式儀自然也知曉,但對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除此之外,還有身體上隱現著若有若無的抓痕、咬痕和一些小字,讓那玉雕般的身軀看起來有些肮髒。在他的背上,居中刻著兩個大字,頸椎與胸椎的交接處和兩脅背部,則是分別刻著相同的四個小字,一橫兩縱,將中間那兩個大字圍了起來,骶骨那里則刻著式儀自己的名字。它們是皮膚愈合時形成的瘢痕組織構成的,不過在式褋的精心設計下,那瘢痕並不與周圍皮膚顯得格格不入。

  

   其實這些痕跡本來很容易會就會愈合消失的。不過雖然華胥氏的血脈恢復力很好,但這些都是式褋刻意留在親愛的弟弟身上的痕跡,自然是不可能讓它們被完全的自我修復的。

  

   式褋滿意的點點頭,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後,終於放下了捏著式儀的手,讓式儀坐到了地上休息一會。

  

   看著喘息的式儀,式褋又看見了在式儀背上鑽出的那幾個字,不禁想起當時式儀是如何拼命的反抗,甚至還跟她打了起來,那時可真是……

  

   搖了搖頭,收斂思緒,旋即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把式儀拉了過來,放到自己的懷里。

  

   伸出手勾了勾式儀的鼻子,“小儀,還記得這里,姐姐當時是怎麼為你畫的嗎?”

  

   式褋摸著式儀的後背,用指端輕微的刮擦著那背上的淡淡瘢痕。

  

   “……”式儀低了低頭,畏畏縮縮的待在式褋懷里,不敢動,也不敢回話。

  

   “不說是嗎?”式褋的表情忽然就變得陰郁起來,語調也不復剛才的溫和,指端狠狠的劃了一下式儀的身體,不過又像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似的,語氣又變得柔和起來:“不說也可以……那就請小儀,念一念自己背上寫的什麼,給姐姐聽聽吧?”

  

   式儀被式褋突然的劃傷縮了一下身子,又聽到這樣的話,即使是現在的他,一想到背上的字跡,也不禁有些猶豫的恥於開口。但也只能猶豫一下而已,式儀還是很明白的,只是那些內容對式儀來說,實在是太……

  

   “說。”

  

   式褋的聲音一下子沒有了任何感情,雖不溫和但也不冰冷,卻令式儀如墜冰窖。

  

   “嗯、嗯。”式儀先是顫抖著回復式褋,然後才用細弱的聲音緩緩開口,“姐——”

  

   “大點聲。再讓姐姐提醒,小儀需要開口了。”

  

   式儀於是立即坐直,但又被式褋按了回去,繼續倚靠在式褋懷里。

  

   沒有辦法,式儀只好這樣,用力喊出來:

  

   “姐姐專用,……性奴,式儀!……嗚……”即使式儀已經被這樣那樣的對待過,最後還是屈辱的流下了兩行清淚。

  

   而聽到如此宣言的式褋,那維持著的端莊和淡漠的假象一下子破碎,雙眼中的情意仿佛將如水泉一樣涌出來,再也繃不住那故作姿態的冷漠表情,一把抄起式儀就扔向那專門為此刻准備的、擺在客廳的大床上。

   第三章 侵犯

   隨著“砰”的一聲,式儀在空中劃出一個拋物线,墜落在了柔軟的床上。深紫色的床單如同蛛網,曾給了式儀無數恐懼的壓迫,見證了式儀那悲催的經歷。而現在,式儀又即將在這見證了他無數折磨的床單上,接受姐姐對他的濃烈愛意。

  

   式褋的手在胸部輕輕劃過,那衣衫便掉落下來,飽滿的雙乳從束縛中晃動著膨出,解放了自己那已經硬起來的兩顆紅潤櫻桃。嘴角翹起,式褋緩緩的邁向被她丟在床上的式儀。

  

   而因為先前式儀那不知廉恥的發言,她的雙腿內側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了,不斷有淫靡的纖細液體沿著那如羊脂玉而富有肉感的腿向下流,甚至直接從根部滴落下來,就好像是剛剛已經……

  

   “還是第一次在這里做呢吧。”

  

   式褋也坐上了床,兩腿還搭在床沿上,那水液沾濕了床單。式褋摟過式儀輕撫他的下頜,式褋看了一眼床頭,嘴角的幅度更大了,“牆上的固定器還在呢,小儀?”

  

   床頭板的牆面上有三個像是鐵做的圓環,一個低一點在中央,兩個高一點在兩旁,嵌在牆上。

  

   “姐姐?”聽聞此言,式儀驚慌的抱住了式褋已經沒有衣物的柳腰,微微仰起頭主動靠向那在他臉上作亂的纖手,連忙轉移話題:“請、求求姐姐……使用我、小儀想要被姐姐——”

  

   話只聽到一半,式褋的情欲就已經按捺不住了,低頭封住了式儀的嘴唇,肆意的游蕩在濕熱的口腔里,並與這其中的另一條小舌交纏起來。

  

   接著,式褋一邊吮吸著式儀的嘴,一邊將他從懷里緩緩移到床上,然後左腿猛然用力跪上床沿,一個轉身,右腿籍此一舉跨到了式儀身側,就變成了兩手摁住式儀肩膀,壓著式儀索吻的床咚貌,那對飽滿的酥胸也狠狠的壓在了式儀身上。

  

   雖然式褋下身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准備,但式儀顯然還沒有,那即將被式褋摧殘的肉棒只是稍微站起了些許,還沒有足夠大的變化。

  

   這自然令式褋感到不滿,旋即放過了式儀的嘴唇,右手順著弟弟的肩膀緩緩向下身滑去,另一邊則繞到式儀背後,在他的腰脊部輕輕的抓撓戳弄。這是在對於式儀來說的那漫長調教生活中,式褋發現的一個絕妙的部位——在式儀處於情欲中時最為敏感的地方。

  

   式儀感到姐姐的舌頭輕輕掠過睫毛,垂到耳旁,身上還不斷傳來姐姐雙手的撓弄,已經忍不住發出了小聲的呻吟。緊接著耳朵就變得濕漉漉的,然後一股股熱氣又開始刺激脆弱的神經,式儀不禁羞恥的偏了偏頭。

  

   式褋的手此時已經握住了那還有些綿軟的肉棒,一邊用腕部按擦著上面漏出的粉肉,也不放過下面被包裹住的兩顆肉珠,不斷用手指在上面輕輕揉搓,劃來劃去。

  

   於是式褋吹了幾口氣後,又伸出香舌探入式儀那幽深的耳道之中。不顧式儀那微弱的呻吟和躲閃,先是在外耳道舔了幾圈,便開始向內一擠一擠的探索,時不時撞撞耳壁,已經讓式儀變得滿臉潮紅了。還有淚珠的分泌,瞳孔濕潤。不過這次顯然不是因為驚懼,只是單純的歡愉感刺激造成的。

  

   式褋上下齊攻,也沒有忘了用自己的酥胸摩擦式儀胸前那挺立起來的小點點,時不時也用自己的頂頂它們,一大一小的碰撞看起來很是煽動。

  

   耳朵、乳頭、腰脊、性器上下都被式褋肆意玩弄著,這樣的刺激讓式儀身下的肉棒已經完全堅挺了起來,無措的雙手垂在身側,就這樣咬著唇齒默默的等待著被式褋索取。

  

   式褋的手腕感到了逐漸堅硬起來的棒首,以及它分泌出的一些黏滑液體後,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沒有再做別的什麼,雖然有點想讓式儀說點什麼淫言浪語刺激刺激,但現在忍不住的根本不是式儀,而是她自己。式褋再也忍耐不住,纖手狠狠擼動了幾下,然後扶住肉棒,對准自己濕潤的穴口,翹臀輕輕抬高,然後狠狠的坐了下去。

  

   “唔唔……嗯啊~”

  

   瞬間,充實和滾燙的感覺就填充了式褋的腦海,發出一聲了綿長嬌媚的呻吟。她一下子高高揚起了頭,酥胸也跟著彈跳,那上一刻還在舔著式儀耳朵的香舌也就這麼吐露在空氣中,口水順著臉頰兩側緩緩流下。

  

   “哈……呼呼……”空氣中充滿了式褋的呻吟。

  

   表現成這樣,當然不是因為式褋有多麼敏感,而是因為式褋禁欲太久了——說是禁欲,其實只是沒有直接對式儀動手動腳而已。因為前段時間的調教太過火了,哪怕是身為華胥血脈的式儀,元力都快要在幾乎式褋無間斷的折磨里耗竭了。

  

   現在為了調養式儀的身體而禁欲,她甚至還用了倒模……雖然式褋可以自己用靈能仿照一個式儀的肉棒出來,不過當時她最後還是讓式儀強制發情後,套了個模型出來,又把式儀丟在那里不管了。

  

   不過到底不是真人,也或許是因為式褋對式儀的感情太過於深重,每次與式儀做的時候她都極易動情。而用那些奇怪的玩意時,只有些許的快感,只能稍稍緩解一下,還不如直接叫式儀來給她口呢。

  

   式儀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長期的調教和那段時間的凌虐,甚至讓他已經有些性依賴的跡象了,但可惜只是生理上的,或者說是一種虐待下的習慣,不然式褋簡直要開心死了。雖然現在好了許多,但畢竟他也很長時間沒有做過了,又被姐姐的甬道溫熱的裹住,那突然其來的尖銳快感同樣使式儀忍不住驚吟出聲。

  

   待式褋恢復過來後,她又俯下身親了親式儀,舌頭頂入口腔長驅直入,再抬起來後一道淫靡的絲线就這麼落在式儀的臉上。然後下身開始伏動起來,強烈的快感追上了式褋的脊髓,嫩穴不斷分泌著更多的汁液,吞吐著式儀的性器。

  

   “哈啊……嗯嗯……”除了式褋動情的喘息聲外,還有兩人性器交接時肉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

  

   “姐姐……”式儀喘息著,看著式褋近在眼前的臉頰,心中的悲哀和痛苦,卻不敢顯露一分在臉上。

  

   不多時,那勉強作出一副享受樣子的臉蛋,眼中已經沒有多少的清明。

  

   “怎……哈啊,怎麼了……呼呼?小儀……”

  

   式褋張開的口中時不時有津液滴落,就掉在了式儀的口唇、脖頸和臉上,看起來顯得很是淫亂。

  

   “我、小儀乖嘛……”

  

   式儀張嘴,像是要伸出舌頭似的,頓了頓,還是只蹭了蹭式褋的臉,彌朦著眼睛望著正在他身上耕耘的式褋。

  

   “小儀……唔,很乖呢……呵呵……”

  

   式褋吻了下式儀的額頭,再次感到了自己前段時間做的那些事情的成果,簡直是無比正確的決定!

  

   想到這里,式褋嬌喘的聲音不禁變得急促了起來。那段時間的式儀,那被凌虐的美感、施虐的快感令式褋渾身不由一緊,一瞬間臀部伏動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沒幾秒鍾,式褋猛地抬起臀部,讓雙方的性器分離,然後雙手捧起式儀的臉狠狠的吻了起來,接著重重的坐下去,式褋知道自己的極限已經來了。

  

  

   式褋瘋狂的親吻著身下的人兒,濕潤的小穴壓榨般的極度收縮。沒一會,終於忍不住放下了那令她魂牽夢縈的臉頰,雙手重重的掐住了式儀的肩膀,弓腰昂首,一陣銷魂而嬌昂的叫聲從口中發出。

  

   “嗯啊……咿咿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隨著這陣嬌媚的叫聲,式褋的身子也淫靡的顫抖著,一股股溫熱滾燙的愛液仿佛從子宮深處衝過宮頸,沉沉的打在了式儀的性器上。

  

   式儀只覺姐姐的身體變得很緊致,那里幾乎夾得他要痛呼出聲,然後下體一熱,那股液體源源不斷的淋在上面,疼痛與快感讓式儀的眼中的清明幾近崩潰,下意識的咬緊牙齒,反射性的弓起了腰,但還在努力的控制自己身體,試圖向下滑去將那不聽從自己的部位抽離姐姐的身體,然而在溫潤肉壁的摩擦的下,式儀所做的一切都注定是毫無意義。

  

   微微緩過來的式褋,多少察覺到了那被自己壓在身下侵犯的人兒的想法,余韻未消的容顏似乎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雙手伸到式儀的身下,手腕抵住床,拇指撐起他的背部,接著指尖與指肚輕柔而緩慢的劃動、又密集且迅速的叩擊起脊椎和兩側肌膚,向著那只有身為姐姐的她才能探索到的、式儀的最敏感點移動著。

  

   式儀感到姐姐的動作,抿了抿唇,緩緩閉上了眼睛。

  

   那雙作亂的纖手,已經抵達了它們最想欺凌的地點。指尖輕輕的扣壓,指肚緩緩地摩挲,最後狠狠的像上一戳,那被侵犯著的腰肢很快就死命的弓了起來。

  

   於是,式褋得到了此刻她最想看到的表情、最想聽到的聲音……

  

   式褋感到弟弟的精液噴涌而,打在了子宮深處,嬌軀更是不挺顫抖,在巨大的滿足感和充實感、以及無與倫比的快感衝擊下,竟是讓式褋直接迎來了今日的第三次高潮,整個嬌軀都劇烈痙攣了起來,又是一股股濃稠的愛液噴涌而出,甚至酥胸前的櫻桃都泌出了些許白色乳汁。

  

   式儀面目含淚,剛剛射完的身體本就無比的脆弱而敏感,情欲的消退又使他感到無比的羞恥和痛苦,式褋輕易且熟稔的動作,對於式儀來說毫無疑問是他一次次或被迫或主動的服從的象征,愈加使式儀在折磨中感到自己如同一只可憐的性欲玩偶。

  

   就這樣,在式褋又一次高潮的劇烈衝擊下,那可憐的敏感肉柱被熱熱的液體狂噴不休,又遭到周遭肉壁的緊縮壓榨,式儀今天第一次在痛苦與絕望中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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