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很亮,我好像已經有好久沒有在這麼早起過床了。趕在滿員電車之前我和亞樹來到了高校林立的文京區。在FAMILY MART吃過簡單的早餐後,他帶著我往學校的方向閒逛。“不需要在復習一下嗎?”我看著他閃爍著光的眼睛,不時的小聲問道。不知道怎麼的,我感到自己和這里格格不入,似乎連說話都缺少了自信,聲音文弱起來。“我已經做好准備了,姐姐不用擔心的喲。”少年每次都自信滿滿的回復道。於是,他一邊用手機搜索著地圖,一路將我帶到了彌生地區。“該不會是那個吧。”我心里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如果是的話,他早就該告訴我了吧,既然他沒有說,那一定有他的理由。路旁高大的銀杏樹上不時飄落著代表了深秋的黃葉,積攢在路邊,踩上去有著嘩啦嘩啦的聲響。我看了下時間,距離早上9點半不足一個小時了,這邊附近有公園還有商店“學校應該就在附近了吧,我就在這邊等你吧,總覺得比起和我一起閒逛,你先去准備一下比較好。”少年有些遲疑的看了看我。“我就自己周圍轉轉,等亞樹君完成了面試會,再聯系我吧。”我松開了挽著他手臂的手,跑到兩顆高大的銀杏樹下,向著朝日下的少年揮了揮手。他點了點頭,說著會帶著姐姐的份一起加油之類的傻話,消失在了街角。
有風吹過來,落葉稀稀疏疏的飄在周身附近,街道上走過的大部分是年輕的學生,我在公園的座椅有太陽照射到的一角坐下,吸收著早晨陽光溫和的熱量。偶爾有些帶著鮮艷色彩帽子的小孩在上學的路上故意從堆滿金色落葉的公園里穿過,把本已堆聚起來的落葉甩的到處都是。其實相比夜晚的東京,早晨的城市更像是能夠親近的那個呢。沒有繁華喧鬧的街道,燈紅酒綠的市集,不管是小孩,成人,學生,社員,所有的人在早晨的生活都是類似的吧。
亞樹的面試會一直到11點超過才結束,他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告訴他自己正在周圍的咖啡店里。“那麼我來找姐姐吧。”他說完掛掉了電話,語氣中聽不出是高興或是失落,但充滿了急切。此時我一直平靜的內心卻不知道怎麼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自己竟然這麼關心結果倒是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為了掩飾情緒,我帶上了兜帽,將手機中的音樂音量調大到了幾乎不能接受的程度,靜靜坐在咖啡店露天座椅的一邊。“姐姐!”十幾分鍾後,聲音從身後傳來,一雙手臂挽住了我的脖子。“嚇死我啦。”我欲蓋彌彰的責怪道,“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是什麼樣的結果呢。”我甩開他的手,看著少年有些紅撲撲的雙頰,他急促的呼吸著,口中不停吹出白色的霧氣,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跑過來的。“雖然還沒結果,但是我想應該沒有問題吧。”少年充滿期待的說著。那就好,我心里想著:“明明還不知道結果,少在那里得意忘形啦。”我捏了一把他的臉頰,做出轉身離開的樣子。“好痛痛痛!姐姐你也太冷酷了。”少年追了上來,想要挽住我的手臂。我一邊笑著一邊快步跑開,腳底的落葉像水花般濺開,陽光灑從身後灑來,將我的身影在地面上拉的很長。如風的少年跑了上來,將我推倒在了公園沿街干松的草甸上,我轉過頭來看著上方少年喘著氣的臉龐:“你弄痛我啦。”“姐姐你為什麼還不問我參加的是哪所學校,是不是根本不關心呢。”他明媚的神色瞬間布滿了烏雲,幾乎要下起雨來。“你想要告訴我的話,不用我問,就會說的吧。”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笑著說。烏雲一下子散去,“姐姐好狡猾!這樣我反倒不告訴你了。”他的臉向下蹭了過來。我伸出兩只手指輕輕抵住他的鼻尖咯咯笑道:“不告訴,那我就不想知道了。”“討厭!”少年抗議道將有些微涼的嘴唇貼了上來,他的吻很輕,略帶著顫抖,我沒有拒絕,因為我心中早已知曉了答案。
我推開了亞樹,抹了抹嘴,坐起身來:“不管結果如何,都是時候放松一下了。”亞樹坐起身來,臉色比剛才更紅了:“你說什麼?姐姐……”聲音很輕。“總之,先去填飽肚子吧!”我拉起少年的手,朝之前已經看好了的備選方案A出發。“隨便點啦,姐姐雖然沒有什麼錢,但是給我們的亞樹慶祝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吧。”我面前的少年看著菜單有些窘迫,翻來覆去,最後說道:“和姐姐一樣的就好了……”“真是的,怎麼從剛才起,就沒有了男孩子的氣概呢,我還以為你已經長大了呢。”我吩咐了店員幾句後,揶揄道。“才不是呢,我已經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呢。”少年抗議道。“那就勇敢一點,姐姐我呢還是更喜歡有氣概的異性呢。”我歪著腦袋,微笑著說道。“我,我會努力的!”看到少年點頭的認真模樣,我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來。日本的食文化中有一種被稱為和風料理的東西,不管是面包,漢堡,還是意大利面或者中國菜,到了日本都被灌輸進所謂日式風格,最終變成被稱為和風的食物。所以最後我選擇了壽司套餐。“那麼,我也是。”少年靦腆的回復了店員。海苔味増湯先被端了上來,我們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我要開動了。”
少年吃的似乎比我都慢,不知怎麼的,之前那種孩子長大了的感覺已經消失,似乎又回到了那時的代替父母照看孩子的姐姐一般的感覺。“怎麼啦,從剛才開始,就怪怪的。”我問身邊漫無目的跟隨著我的亞樹。“啊,不,沒有什麼。”少年怔了怔,問道,“我們現在去哪兒?”“別老是問我呢,男孩子在約會時不該更多的拿一下主意嗎?”我回答道。“啊,啊,約…約會嗎,那要不要,去看個,電影什麼的。”少年的臉又變得飛紅,眼睛不知道該往哪里看。“真是的。”我嗔怒道,拉起了他的手,手心有些微微的汗,指尖又有些冷,“那邊就有個電影院哦。”於是,亞樹買了兩張EVA劇場版Q的票,招呼著我進場。由於是工作日的原因,影院里很空,我們找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下。“我好久以前就想看了呢。”亞樹興奮的說道,說著里面的劇情,而我對動漫毫無興趣,只是看著他手舞足蹈的可愛樣子,配合的點著頭。電影院的燈漸次暗了下來,不一會兒東寶映畫的古老字樣出現,讓我覺得似乎回到了20年之前。之後在美少女和機器人打架以及復雜的劇情下,我漸漸昏昏欲睡。“借我用一下。”我不顧看的目不轉睛的亞樹驚訝的眼神,打開了兩人座位間的扶手,側臥在了他的雙腿上。大腦不顧耳邊嘈雜的音效,進入了沉睡。
大約20分鍾的小憩後,我感到有什麼東西頂著我的臉,醒了過來,悄悄的瞄了瞄亞樹,他漲紅著臉,一動不敢動,鬢角上似乎還有汗滴,那團隔著褲子頂到的東西,自然就是他的肉棒了。我假裝沒有睡醒,閉著眼睛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他好像閃電般的往後縮了一下。我順勢將手收回面前,有意無意的,搭在了高高的隆起上。他嚇了一大跳,往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臉,似乎確認了我還處在睡著的狀態。等他的視线回到熒幕上,我快速的拉下了他的西褲上的拉鏈,熟練的從他的內褲一側掏出了熱氣騰騰的肉棒,嗷嗷待哺的巨物擺脫了束縛,一下子跳了出來。“不要,姐姐,這里,不要。”他不知所措的輕聲喊道。“真是壞孩子,看電影還在想什麼色色的事情吧!”我不顧他的抗議,一口吞進了他的龜頭。“啊……”亞樹後仰在座椅靠背上,倒吸著氣。我左手搓揉著他肉棒的根部,又順手把他的陰囊從內褲里掏了出來,輕輕的撫摸著。肉棒在我的口腔里漲的無比堅硬,我也不敢太大幅度的動作,用舌頭包裹住肉棒的前端,輕輕的來回拉扯。“姐姐,不,我要……”亞樹開始用力的推我的頭,但是腰部卻老實的向上頂了起來,我的左手清晰的感受到了火熱的液體被擠壓出,通過肉棒間的小小孔道,一股一股有力的射進了我的口腔。“對,對不起,我沒忍住。”亞樹小聲的說著,幾乎要哭出聲般。濃烈的氣味充滿了我的口鼻腔,我忍著少許的不適,把口中的粘液吞了下去。我坐起身來抬頭看著亞樹,他的喉結上下移動,胸部明顯的起伏著。“吻我。”我說。亞樹在黑暗中愣愣的看著我,於是我貼上他溫熱的唇。他呆呆的任由我撬開他的牙關,找到了他木訥的舌頭,輕輕的纏繞、吸吮起來。大約吻了有十幾秒,被亞樹嗆到的咳嗽中止了。“咳咳,唔,味道好奇怪。”亞樹捂著嘴嘴,說道。“那是你自己的味道啊。”我沒好氣的說。“那下次不在姐姐嘴里啦。”他摸了摸頭笑道。“哪里還有下次!”我佯裝生氣,別過頭去。“嗚嗚……”亞樹拉著我的胳膊搖晃著,如同乞討食物的小動物,讓我內心火熱不已,兩腿間似乎也有點溫熱濕潤。我坐起身來,看了看影院里只有零星幾個人,我湊到亞樹邊上,咬著他的耳朵問道:“亞樹君,你還能做嗎?”
亞樹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也顯得很紅,我甚至能從他的臉頰的皮膚上感受到熱氣升騰。“可……可以的,請姐姐……自便。”我咬著他的耳朵,伸手握住了那支冒著熱氣堅挺的碩大肉棒,翻身跨坐到了亞樹的身上。“抱住這里。”我拉著亞樹的手扶在我的腰上,抬起屁股,拉開內褲,將亞樹的肉棒從左側納入了內褲,用濕潤的花唇在他的棒身上摩擦,“啊……好有感覺。”我趴在亞樹的肩膀上,上下小幅度的移動,輕聲嬌喘著。忽然,亞樹緊緊抱住了我:“對,姐姐,對不起。”他報的很緊,我能聽到他劇烈的心跳身,他的身體有節奏的顫動起來,胯部向上挺送著,大股熾熱的精液,灌進了我的內褲,沾滿了我整個陰阜。“唔……”他松開了緊箍住我的雙手,發出小狗般的悲鳴聲。“算啦算啦。”看著他可憐的表情實在是不忍心再欺負他了,下身黏黏膩膩的感覺也不太好,我從亞樹身上跳了下來,准備去廁所清理一下,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姐姐,抱歉,但是我還可以的。”我笑了笑,附身在他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還是到一個更合適的地方再說吧。”所幸電影院里沒有什麼人,我走路的時候甚至都能聞到裙底傳來的特殊氣味,我在多功能廁所擦拭干淨身體後,將沾濕的內褲洗淨烘干,折騰了好久。出來時就發現了緊張的四處張望的亞樹。“怎麼了?”我坐回座位問道。“姐姐去了好久,我擔心姐姐生氣,直接走掉了呢。”亞樹說道。“傻瓜。”我笑道,握住了他微微發冷的手,直到電影散場。
之後,我們又去了商場里的游戲機廳,噼里啪啦的玩上一陣子,吊了幾個娃娃,吃了一頓自助烤肉後,買了酒回到了住處。“真是的,亞樹君還不能喝酒呢。”我打開一罐啤酒,咕嚕咕嚕的喝下了一大半,疲倦感瞬間減輕了些許。“姐姐你別喝太多了,我先去衝澡了。”亞樹翻看了一會兒他帶回來的文件之後,整理了幾下,說道。“去吧去吧,快一點哦,我身上頭發上都是烤肉的味道,自己快要變成一塊烤肉啦。”不一會兒,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飲酒後我覺得身上熱烘烘的,順手脫掉了外套。我站在穿衣鏡前,看著自己的身體,唔,應該還算有吸引力吧。我放下易拉罐,在鏡子前脫了個精光,看著略有麥色的皮膚微微有些泛紅,揉了揉胸部,扭了扭屁股,沒問題的,加油吧,平野遙。
我輕輕推開浴室的門,少年正在用泡沫在腦袋上來回搓揉,水聲蓋住了我的腳步聲。“我來幫你吧。”我打了一些沐浴泡沫,擦在胸前,用胸部貼住了少年光滑的背部。“啊啊啊啊啊啊!”少年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彈跳了起來,水流把他頭上的泡沫衝到了臉上,好像一個剛從雪地里鑽出來的鼴鼠。“我這麼可怕嗎?”我噘嘴說道。“不不不不,姐姐你怎麼沒有敲門。”少年後退了兩步,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是該先衝臉上的泡沫還是用毛巾遮擋身體。“別擋了,又不是沒看到過。”我笑道。“那黑乎乎的和有燈光的還是不一樣的啊……”少年默默的自言自語道,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我能看到他不時在用眼角偷偷的瞥我的身體。我靠在他身後,用乳房上下摩擦著他的背部,每次我對男人這麼做,他們都會興奮的發狂。可是面前的少年似乎只是微微的顫抖。“舒服嗎?”我問。他拼命點了點頭,我接著用泡沫擦洗了他的全身,當我沾滿滑膩泡沫的手握著他堅挺的肉棒搓動時,他輕輕推開了我,說道:“現在輪到我來幫姐姐洗了。”有些意外的回答,我點點頭,坐在他的面前。亞樹的手指很長,也不粗糙,他衝掉身上的泡沫後,便打了泡沫,開始搓洗我的身體。他從我的手臂和後背開始,繞開了胸部,往肚子上擦去,當他又想往下移動時,我抓住了他的手,壓在了我的乳房上:“這里,也要哦。”“是……是……”亞樹的手指僵硬的移動著,輕輕的揉捏著我的乳房。“唔,可以更用力一點的,還要捏住這里。”我一邊指導著一邊享受來自少年的服務,他夾著我的乳頭小心翼翼的來回扯動著,不一會兒乳頭便挺立了起來。“姐姐……”他輕喊。“嗯……還有這里。”我拉開一只對我的乳房念念不舍的手掌,將它放進了兩腿之間。“啊……”他的手指觸碰到我陰唇的一瞬間,一股暖暖的電流涌了上來。他輕輕了摸了兩下屬於女性的神秘地帶,突然轉到了我的身前跪坐著。“姐姐,我想看一看。”他的臉很紅。我沒有回答,只是在他的面前打開了雙腿。“好,好可愛。”少年感嘆道。“什麼啊,你看夠了嗎……啊……”我用手用力抵住了他伸進來的頭,陰部卻還是被溫熱的口腔整個含住了,靈活的舌頭在我的陰道口來回挑動著,時而吮吸,時而試著探入潮熱的孔道。我的手指插入了少年濕潤的頭發里,身體不自主的扭動起來,溫暖的舌頭在我的敏感地帶四處游走著,我的雙腿緊緊夾住了少年的頭部,“呵啊……”伴隨著喉嚨里的嘶鳴,一股暖流從身體里涌了出來。少年抬起頭來,看著喘著氣的我:“姐姐,舒服嗎?”。可惡的小鬼!我沒有回答,一把把亞樹推倒在了地上,沒等他抗議,就跨坐在他身上,封住了他的嘴,舌頭劇烈的糾纏在一起,我向下摸索到了那支怒漲的肉棒,抵到了濕潤的穴口上。“唔……”兩人的喉嚨深處同時冒出了相同的聲音,堅挺的肉棒撐開了我的肉壁,將我的身體填滿。我松開了亞樹的嘴,手撐住他的肩膀,上下起伏起來,亞樹的眼神有點迷離,手肘撐著地,隨著我的動作發出可愛的呻吟聲。“舒服嗎,亞樹君,亞樹君的童貞,我收下咯……”我一邊搖晃一邊問道。他沒有回答,坐起身來緊緊抱住了我的腰。我感到他正在盡力的將肉棒一下下的往上挺起,這和下午在電影院的動作相似。我停下了動作,盡力分開雙腿,承受著他由下而上的一次又一次插入。“啊……啊……”我在水花聲中縱情的歡叫著,“姐姐,姐姐……”亞樹也開始不停的喊著,聲音逐漸模糊,摟著我腰的手臂突然勒的很用力,我也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後脖子,他一口含住了我的左乳頭。本身就是巨物的肉棒在我的體內鼓脹了起來,將我的每個褶皺撐開,抵住了我的子宮頸,我們每一寸肌膚都貼在了一起。“啊,出來了。”他的臉很用力的貼在我的雙乳間,我能感到巨大肉棒在我體內快樂的跳躍著。
亞樹高潮的余韻持續了大約幾分鍾,我不停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腦勺,他終於從我肩膀上抬起了頭,我微笑著看著他,水花早已將我倆的頭發打的全濕,貼在臉上。“我的人生現在就結束的話,大概也沒關系了吧。”這是他的第一句話。我刮了他的鼻子一下,雖然他的陰莖在我體內疲軟了下來,但是還是鼓鼓脹脹的感覺,我從他上身跨了下來,一大股白色結塊的精液和肉棒一起離開了我的陰道。“哇……還有這麼多。”我說著開始清洗身體。“啊啊啊啊啊!”亞樹突然叫了起來。“怎麼了?”我一邊洗頭發一邊問道。“姐姐這樣,會懷孕吧!!!”他突然站了起來喊道。“嗯……是的呢,今天好像並不是安全期。”我決定逗他一下。“那怎麼辦怎麼辦。”他看起來焦躁的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我暗自偷笑,內心卻期待著他的回答。“唔……”他突然扶起我的肩膀,我嚇了一跳:“又干嘛?”“姐姐,懷孕了的話,我們就結婚吧,我會負責的。”亞樹一臉認真的說著,他稍比我高一點,眼神清澈的像北海道春天融化的雪水。“你想的美。”我推開他,朝浴室外逃去。“姐姐好狡猾,不要逃~~~~~~~”
我撤掉了所有將房間隔開的紙箱,將床單整個鋪開,上邊擺上了兩床被褥。簡單的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鑽進了被子,身邊的少年正望著窗外發呆。“亞樹君在想什麼呢。”“今晚的月色真美。”我竟然感到臉頰有些火熱,鑽進他的被窩,抱住了他的手臂。少年將臉轉了過來,微笑的看著我,眼睛里透出窗外的星光。我輕輕吻了他一下,鑽進了他的胸膛,也許有些稚嫩,也許有些單薄,但至少現在讓我靠一下吧。他摟著我,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就這樣過了十來分鍾。“姐姐很累吧。”他突然說,我疑惑的看著他並不那麼成熟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棱角分明。“在這座城市里拼命的生活著,每天依然微笑著努力。”他伸手將我摟入懷中,“但在我這里的話,哭也是可以的哦。”說什麼傻話呢,我想著,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肩膀逐漸聳動了起來。“沒事的沒事的,我會很快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直保護著姐姐,保護遙。”我不喜歡被情緒所掌控,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用手指在他的胸口胡亂的畫著,說道:“說什麼傻話,每個人不都該靠自己努力的活下去嗎。”“我想給姐姐幸福,不,給遙幸福。”少年似乎有些抗議,異常認真的說。“什麼啊,小屁孩……。”我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些快速但踏實的心跳。享受了片刻的寧靜後,我伸出手去握住了他半軟的肉棒,“來做吧,還行嗎?”他好像受到鼓舞似的奮力點著頭,站起身來。我仰視著身前的少年,好像真的有變得高大呢。我將腿彎曲起來,露出了沒有穿內褲的下體。亞樹的血氣方剛的肉棒在我的陰唇間摩擦,很快變得堅硬無比,他的身體靠了過來,我用腳抵在他的胸口上,碩大的龜頭撐開了我的穴口,隨著他的動作,整支肉棒深深的埋了進來。“啊……好大。”我小聲說道。“姐姐……遙,你里面好燙,緊緊的夾著。”少年開始試著慢慢抽動起來,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隨著肉棒的進出起伏著。“亞樹的肉棒很厲害,可以再用力一點哦。”我看著少年抿著嘴,一臉認真的動作著,給與他適當的鼓勵。果然,他開始了更賣力的抽插,隨著他的進出,陰道內越來越火熱,快感也隨之強烈起來,我不由自主的發出愉悅的呻吟聲。“遙,你好美,聲音也是,身體也是,我一定是在做夢。”“你老是做夢……啊……”少年抓住了我的腳腕,將它們分開到身體兩側,整個人貼的更近了,肉棒快速的抽插起來,每次插入到底的時候,他的小腹撞擊著我的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響。“啊……哈……好劇烈。”我感到整個屁股被抬了起來,清楚的看到粗大的陰莖在我身體里馳騁的樣子,我的陰唇緊緊的包裹住了棒身,隨著它的進出一同被拉伸著。亞樹將我的腿分開用手壓在了床上,陰部高高抬起,接受著杆杆到底的抽插,猛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襲來,就這樣要被年輕的肉棒插到高潮了,隨著這個念頭一閃而出,陰道劇烈的收縮,隨後便是有節奏的緊縮。“哈……哈……”我隨著身體的顫抖,發出高潮的低鳴。“遙,好緊,好緊,啊……又要出來了。”年輕的肉棒,也被肉壁緊緊糾纏,榨出腥甜的汁液。
“糟了,又射進去了。”亞樹退出了我的身體,肉棒上閃閃亮亮的,沾滿了我們被混合在一起的體液。“反正已經中出一次了,已不在乎第二次啦。”我側躺著看著喘著氣的少年,他渾身比我潔白的多的皮膚上泛著紅。“那麼,第三次,第四次,也沒關系?”少年突然伏到了我身上,在我耳後挑逗的說道。“你學壞了。”我看著他撐在枕頭邊的手臂,轉身趴到床上,將臉埋進枕頭,撅起屁股,試圖去蹭那支油光光的肉棒。“好狡猾!但是遙的屁股太可愛了……”我感受到他的雙手托住了我的臀部,輕輕的揉捏起臀瓣來,亞樹掰開的時候牽扯到了我的敏感的地方,身體又不禁濕濡起來,表示抗議的搖晃起來。不一會兒,一支散發著熱氣的堅硬肉棒,就夾在我的臀瓣間。“我來咯。”少年扶住了我的跨說道。“啊啊啊……”這個姿勢下,我幾乎被碩大的肉棒貫穿了,隔著枕頭,只憑借身體的本能,伴著抽插,大聲的叫起了床來。少年也越插越快,手指幾乎摳進了我的臀肉,幾分鍾後,緊緊壓著我的屁股,又一次射精。我夾了夾射精後半軟的肉棒,他便又變得堅硬起來,我撅著屁股,被一次次送上了高潮,被一次次內射,直到兩人沉沉睡去。
我推開了公寓的大門,“我回來了。”“媽媽媽媽。”兩個孩子一前一後跑了過來撲進了我的懷里。“夏樹,冬真,有沒有聽話。”“有哦有哦,我賽跑跑了第十名,老師又夸我很努力哦!”“媽媽媽媽,我更厲害,我是第二十名!”“什麼啊傻瓜,第十名更厲害啊。”“可是老師也有說我很努力呢。”孩子嘰嘰喳喳的吵鬧著,我在玄關放下了隨身的背包,向里走去。“遙,你回來了。工作辛苦了。”“嗯,也辛苦你了。”我笑著看著廚房里忙碌著的男人。“是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還是吃我呢?”男人溫暖的手撫摸著我被風吹冷的臉頰,壞笑的問道。“吃你個大頭鬼啦。”我把外套一脫,往他身上一扔,往起居室走去。“泡澡水已經放好咯。”外面傳來聲音。“知道啦。”我回答道。浸泡在冒著熱氣的浴缸里,一整天的疲勞都會消失吧。咚咚咚,是敲門聲。“是我,亞樹,給你拿了啤酒。”門打開後,亞樹丟了一罐兒冰鎮的啤酒過來,我打開易拉罐,冰冽的酒液從喉嚨一直灌到了胃里。
一縷陽光照到了我的臉上,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少年的胸口輕微的起伏著,閉著的雙眼睫毛輕輕翕動,依然酣睡,看來是累壞了。是夢啊。我坐起了身,站了起來,雙腿和小腹有些酸痛,昨天果然做的太過了啊。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下午1點了,明天,亞樹就要回去了吧,今天卻已經過去了大半的樣子。不過既然選擇了在昨天盡享歡愉,就不能太哀嘆時間的逝去了吧。我努力回憶起昨天說的一些話,看著沉睡中的半熟少年。“快樂也好,痛苦也好,明天怎麼樣,明天再說吧。”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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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