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平野遙，來自不知名的三流體育專門校，目前在一家健身中心工作，獨自一人在東京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社長的諺語靈驗了，總之，我覺得之後的幾個星期里，客人似乎正在漸漸變多。之前往往晚上8點左右就很少有客人了，而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了，依然有零星的客人在做著各種鍛煉。因為各個區域都有客人，我沒有辦法提前打掃，在各個區域間漫無目的的游走。“遙姐姐，這個給你。”一個比我矮上半個頭的女孩舉著一根棒棒糖遞了過來。“謝謝你小詩織。”我伸手要摸摸她的頭頂，她俏皮的閃躲後跟我鞠躬道別，背起她那在學生中並不常見可愛到夸張的粉色書包後，離開了中心。
雖然那陣子我和汐里正在有著火熱的關系，但是常在中心見到的女性客戶我依然會放在心上，畢竟是我的潛在用戶嘛。詩織全名是小野詩織，就讀於附近的私立女子高中，我是從她偶爾會穿來的校服上看到的。自稱是三年級，但是看上去似乎更年幼一點。她的相貌是那種站在人群中不會有人注意的那種，也不像現在早熟的女孩那樣早早便學會了化妝，至少我是沒有見到過。但是她身上有著那種家境優渥的女孩獨特的，一種發自內心的可愛氣質。她每次來鍛煉時都會和我熱情的打招呼，她鍛煉的項目很簡單，時常只是慢跑，也很少用器械，曾經和我說過鍛煉的目的是想長高一點，連理由都這麼簡單可愛。在見過幾次後，她提出要追加我的LINE，我愉快的答應了，她的LINE里經常分享一些可愛事物的照片，寫滿了我不那麼擅長的顏文字，我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再能過那樣無憂無慮的生活了。
那天是一個三連休前的周五，我小跑著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因為翌日是我少有的休假，我正喝著啤酒泡著熱湯，之後打算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好好的放松一下。雖然那時候我和汐里保持著曖昧的關系，但是由於工作的原因我們幾乎沒有約會過。在我泡澡的時候忽然聽到手機有提示鈴聲，心想著這麼晚竟然還會有短訊。我踩在硅藻土的防滑墊上，伸手去勾放在洗衣機上的手機。打開後，滿屏幕的顏文字和表情符號跳了出來，大致的內容是“遙姐姐，有沒有睡呢？”來自詩織。我苦笑了一下，看了看已經超過12點了，回復道：“小孩子要早點睡覺才能長高高哦。”不一會兒手機又是一陣震動：“人家會盡力長大的說！遙姐姐明天有預約嗎？”“我想應該沒有吧，小詩織有什麼事嗎？”我回復道。又是一陣震動：“詩織想要和遙姐姐一起去逛街。”我皺了皺眉頭，打了兩行字：“可是我好想睡覺呢。”正要發出去，想了一想又全部刪除掉了，回復道：“好啊，我想早上休息一下，下午可以嗎？”“太好了，詩織就知道遙姐姐會答應我的，我們去淺草寺吧，下午三點在雷門見面吧。”透過手機都能感受到的喜悅。“好的，現在小詩織該乖乖睡覺咯，晚安。”我學詩織的樣子發了一個親吻晚安的表情。“晚安。”她回復了我一個同樣的。
第二天醒過來時，已經到了下午1點，我拍拍有些暈沉沉的腦袋，突然想到一會兒還有約。顧不得太多，簡單梳妝後，我穿著衛衣、短褲和運動鞋就出發了。淺草线上人很多，所幸空調的溫度足夠低，沒有過多的燥熱。我到站後已經3點過了15分鍾，我往雷門的方向一路小跑，隔了一條馬路便看到詩織在向我招手。她的打扮和平時完全不同，穿著得有10公分的高跟鞋，白色的迷你裙和黑色的小吊帶衫，詩織還化了濃濃的眼妝，但是臉蛋依然顯得稚氣。“抱歉我遲到了！”我跑了過去，頷首為遲到而道歉。“完全沒關系，詩織也才到一會兒而已。”她笑著，走過來挽起了我的手臂，裸露的雪白肌膚貼在我的胳膊上，真是嫩滑的讓人嫉妒到發狂。她扎了時髦的丸子頭，而我卻披頭散發，好像一個剛從家里被趕出來的御宅族。詩織看起來為這次出行做了精心的准備，而我卻如此的敷衍，不知道會不會讓她不愉快。我懷著疑慮被她拖進了淺草寺周邊的小飾品市場，因為並不是什麼大的節日，好在游客也不是那麼多，我總是對人山人海的地方有著天生的畏懼感。詩織看起來很高興，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和我說著時下年輕女孩子們的話題，我有些並不是很明白，但還是會陪她一起傻笑。
詩織買了不少游客或者小孩子才買的小玩意兒，看起來心情相當的好，打消了我之前的顧忌。“遙姐姐，那邊排隊的是什麼？”詩織撲閃著眼睛問我，她買了一束巨大的粉色棉花糖，一口口的咬著。“那是淺草寺演藝大廳，是表演落語的場所哦。”我回答道。“是落語啊，詩織還沒有聽過真正的呢。”她說道，朝著排隊的人群看去。現在的年輕孩子，沒有聽過落語也是可以想象的，畢竟這項日本的傳統藝術日漸衰落，在東京也僅剩下四家在經營著了。詩織牽著我來到售票窗口邊，“是三笑亭家的演出呢。”我自言自語道。“姐姐，我們去看吧？”她突然說道。“誒？你確定嗎？像詩織這樣的孩子可能會覺得無聊的吧？”我看了看正在排隊的購票者，除去觀光客，幾乎沒有像她這樣年紀的人。“沒關系，不懂的地方我問姐姐就好了吧。”她笑著說道，又拽著我來到了舉著末位標牌的大叔身邊，“幸好能買到票，真是太好了。”詩織咬著棉花糖說道。
我們買了落語便當落座後，長達四個小時的表演就開始了。席間她問了不少雙關詞的意思，雖然我並不是特別了解，但是也拼命的為她講解，好在她似乎並不覺得無聊，到最後也能跟著其他觀眾大聲的發笑。“哇，姐姐，太有意思啦！”出來後她雙手掛在我的手臂上，興奮的說道。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多，天已經完全黑了，外面比劇院內要涼上不少，冷風吹在被悶紅發著熱的臉上十分舒服。詩織的臉也和我的一樣紅，她傻傻的笑著，可愛極了。“走吧，我們去坐電車吧。”我說道，身邊的少女說不定還未成年，相信她的住所應該就在健身中心附近，應該和我坐同一班電車吧。“不，詩織想去卡拉OK，想聽姐姐唱歌。”她撒嬌的說道。詩織似乎意猶未盡，而我像帶了親戚家半熟的侄女般過了一天，“已經很晚啦。還是回去會比較好。”我勸說道。“沒關系啦，反正家里也沒有人等我。”詩織的話讓我一愣，又不好深究，半推半就的，我們來到了卡拉OK的包間。“抱歉，請先上兩瓶啤酒。”詩織向進來解說點唱機用法的侍者說道。“你怎麼都沒有20歲吧。”我悄悄的說道。“沒關系啦，反正是用姐姐的身份，不說沒人知道啦。”她對我做了個鬼臉。我搖搖頭，卻也什麼都沒說。詩織點了時下最流行的西野加奈的《戀愛使用說明》，她唱的幾乎和原唱一樣，我也跟在後邊哼唱著。一會兒，侍者拿來了小瓶裝的麒麟啤酒。“讓我們干杯，托姐姐的福。”詩織邊唱邊說道，我不打算打擾她的興致，也舉起了酒瓶。
如果說我知道她的酒量只有這點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會讓她喝酒。在11點的時候，我扶著已經走得東倒西歪的詩織在出租車等候點排隊。我幫她脫掉了那雙高跟鞋，不然她一步都走不了，她發熱的臉歪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迷離，一言不發。“詩織醒醒，你住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家。”在出租車上，我企圖把她拍醒，但都以失敗告終，我感到自己快要成為拐帶醉酒未成年少女夜不歸宿的變態了，幸好出租車司機在確認了我的性別後沒有多說什麼。於是我扶著醉倒的詩織的腰，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她在下車後一陣嘔吐，穢物沾到了她的衣物上。“讓她的父母知道的話，一定會訓斥我的吧，說不定還會報警，這樣我就會丟掉工作，社會性死亡了。”我拍著自己的腦門，暗自叫苦，好在詩織的身體很輕，作為體育專門院校畢業生的我應付起來綽綽有余。我將她安頓在床上，脫下她弄髒的衣物，僅穿著少女款的純白棉質胸罩和內褲，我替她蓋上被子，聽著她勻稱的呼吸聲，似乎一時間也不會醒來。我將她的髒衣服收起來，倒上洗滌劑，用手搓了幾下，扔進了洗衣機里，順便把自己沾滿汗味的衣服也丟了進去，還是先衝個澡吧，我想著。
綿細的水柱從花灑里噴出，澆在頭頂，感覺到輕松了不少，我有時喜歡就這樣讓水流按摩我的眼睛和面部，感到無比的輕松。嘩嘩的水聲，仿佛將整個世界隔絕，只剩下自己。忽然，我感到有人走進了浴室，整個人從背後抱住了我。那滑膩柔軟的觸感，我知道一定是醉酒的年輕少女。“你醒了？”我轉過頭來，看到詩織像考拉般掛在我身上。“你也衝個澡吧，有沒有頭疼？”我問道，將她扶到浴缸邊緣坐下。她點點頭，似乎不那麼舒服，我取下花灑，從上到下的為少女清洗著雪白的身軀，她的皮膚是那麼光滑有彈性，稍稍隆起的胸部上，點綴著粉紅色的小小乳頭。她沒有躲避的，安靜的坐著接受了我為她的服務。我用電吹風吹干了詩織和自己的頭發，她的眼睛依然半閉著。“要不要先穿我的衣服？”我問道。她點了點頭，於是我給她批了一件自己的睡衣，將她揉成團的內衣褲扔進洗衣機後，按下了啟動。“謝謝你。”少女說道。“不用啦，我作為你的長輩，這是應該做的。”我開玩笑的說，“詩織今天要回去嗎？這個時間回去，會被父母批評吧。”她聽後搖了搖頭，徑直走出了浴室，倒在了我的床上。我無奈的攤攤手，抱出了偶爾才會用到的客制被敷，鋪在地上，躺了下來，看著窗簾間透出的月光，聽著床上少女的輕鼾，酒精的後勁也浮了上來。
半夢半醒中，我感到一團又暖又軟的東西鑽進了我的懷里。“媽媽…”是詩織的聲音，她夢囈道，“好開心。媽媽。”我感到她的手伸進了我的胸前，隔著衣服撫摸著我的胸部。我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依然摟住了她，撫摸著她後腦的頭發，“快睡吧，小詩織。”她鑽進了我的懷里，右手伸進我的睡衣，有些濕熱的手汗，握住了我的乳房。“這孩子，什麼壞習慣。”我無奈的笑著，卻沒想到她竟然如同嬰兒尋求母親的乳汁一般，將我的乳頭掏出，一口含住，吮吸了起來。這不同於其他人充滿欲望的吸吮，完全如同新生兒尋找到生命之源一樣用舌頭包裹住緊緊的吮吸，生疼生疼的。“嘶……”我抽了一口氣，發現胸口的力量消失了，詩織睜開了眼睛，在月光下閃亮的看著我。“對不起，遙姐姐，我想我做了奇怪的事情。”她的臉很紅，眼淚卻在眼眶里打轉。“我好想媽媽……”她嗚咽道。“沒關系，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吧，我想說明經由的話，她會原諒我的。”我並不擅長哄孩子，撓著頭說道。詩織搖了搖頭，“她不在了。”閃著光的眼淚滴落了下來，在寂靜無人的夜晚，落到床墊上吧嗒吧嗒的聲音非常清晰。“對不起，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對不起。”我抱住了身前的少女，輕輕的撫摸著她有些發燙的臉龐。
“姐姐，剛才真的我以為是媽媽，對不起，你能再摸摸我嗎，那種感覺，很像，好懷念。”詩織說道。我點點頭，繼續撫摸著她的臉頰。她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引到脖頸，肩膀。“媽媽，你多摸摸你的女兒，她已經不是那個小寶寶，已經長大了。”她將我的手放在了甫開始發育的乳房上，小小的乳尖頂著我的手心。“這里也長大了。”她默默地說。隨後，她又引著我的手撫遍了全身，最後停留在了股間那個散發著濕熱氣息，微微賁起的陰部。她的臉很紅，埋進了我的胸口，握住我的手腕輕微的上下滑動了幾下。稀疏的毛發讓手感不同於其他滑嫩的肌膚，有些毛糙，但是我想我知道她希望我做什麼。我用手指分開那兩片柔軟的陰唇，指腹來回尋找著滑膩的粘膜中那顆帶來快感的陰蒂。她弓起了身子，急促的呼吸著。我感到有滑溜的液體流了出來，沾滿了我的手指。她仰起頭，輕輕的說道：“要到里面。”“嗯嗯，詩織乖。”我找到那個淌著水火熱的洞口，回想著汐里帶給我的觸感，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充滿粘液的肉壁立刻包裹住了我的中指，緊緊擠壓住不讓它前行。我稍用力，並沒有感受到阻隔，整支探了進去。詩織在我耳邊發出滿足的呻吟聲，我又伺機插入一根無名指。我在緊縮的肉壁中探索，找到那個汐里讓我失神的位置，模仿她的動作，用指腹來回的勾動。尚且年幼的少女顯然不曾有過這樣的經歷，可愛的小嘴大張著，發出略有嘶啞的啊啊聲，手指扣住了我的背部，指甲壓的我有點痛。雖然不就之後我的手臂就酸脹難忍，但是我仍然堅持到將身前的少女送上頂點。她夢囈般的輕聲喊著：“媽媽…媽媽…”我感受到了她體內的律動，擠壓著我的手指，我繼續輕輕的在她體內進出，輕輕吻著她的臉，直到她將我的手推開。待我再次側過身子，看到少女美麗的臉龐爬上兩朵紅暈，面帶微笑的沉沉睡去了。
“遙姐姐起床啦！”元氣的少女音從上方傳來，穿著睡衣的少女正抱著枕頭看著我。我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床腳下的床墊上，抱著被子皺巴巴的。“遙姐姐的睡姿真是可愛，很難得能看到呢。”少女笑嘻嘻的說道。我爬起了床，腦袋有點昏沉：“唔…詩織你醒啦？昨天我們喝多了呢。”“是啊，我就記得在唱K，然後喝了好多酒，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被人放在了床上，早上一醒過來，就看到有可愛睡姿的遙姐姐啦，真是要好好的感謝你照顧我。”少女跳下床來，跪坐在我的身邊，“不過姐姐的房間似乎需要打掃一下呢。”“啊啊啊！”房間保持著昨天出門前的狀態，我害羞的將四處胡亂丟放的內衣褲收了起來。“沒關系啦，太感謝姐姐了。”她捂著嘴笑了起來，像一朵天真無邪的白雲。
之後我烘干了詩織昨天的換洗衣服，她替換上以後便打著招呼離開了，離開前還在我的臉頰下親了一口，說是愛的KISS。我笑了笑揮手送別，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模糊。我有些分不清昨晚發生的是夢還是現實，不過，這又有什麼重要呢。詩織依然保持著每周一到兩次鍛煉的頻率，見到我依然會甜美的打招呼，不時送上小甜品當做禮物，雖然沒有再次約我出去玩，但是我想，這已經足夠了。
我把這次的經歷告訴過汐里，她說也許燦爛陽光的背後藏著不為人知的白月光。我點點頭，正若有所思，她便以“竟然背著我和別的女人上床”為由狠狠的“教訓”了一番。當我平息高潮後的喘息後，她淡淡的說道：“我們何妨又不是呢。”我沒有回答，我想，沒人有權利去揭開他人的這一面。我們只是對方人生中的一個小小過客，自然會有重要的人適時的出現，讓別人認為值得將這隱藏的一面展示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