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平野遙,來自不知名的三流體育專門校,目前在一家健身中心工作,獨自一人在東京生活。
我正騎跨在中年男人的身上,他坐在椅子上,輕輕扶著我扭動的腰肢。我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屁股前後搖動著,讓體內堅硬的肉棒摩擦到陰道壁內帶來快感的部位。“遙…又要…”中年男人起身抱緊了我,在我耳邊喘息道。“嗯…沒關系…射出來吧。”我一邊淺淺的呻吟,一邊回答道。我感到身下的男人扣緊了我的腰部,下身向上奮力的頂起,一陣一陣的再次向我身體的最深處射出了精液。中年男人嘆了一口長氣,來回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和後背。我趴在他懷里,感受到插在我體內的那個堅硬的物體逐漸萎縮。“我們休息一下吧,要不一起衝個澡?”中年男人建議道。我點點頭同意了。
這是我第三次和山田先生約會了。“對不起,我想我不能答應你。”當我這樣回答後,對方電話中平淡的語氣里顯然有著一絲失落。“是這樣啊,那不管如何,我希望平野小姐還能把我當做朋友。”“這是當然,我只是不想付出感情。”我接著說道。對方似乎聽出了話語的意義,“那這樣也很好,我也只是想像普通朋友一樣對待平野小姐。和平野小姐一起聊天,很讓人放松。”男人回答道。“山田先生也一樣,做朋友的前提當然是互相認可了。另外,叫我遙就可以了。”我笑著說道。對方愉快的應答後掛掉了電話,似乎並沒有在意我沒有提到他的贈禮。
洗完澡後我們躺在了床上,我靠在中年男人手臂上,聽著他講著工作上的瑣事。當然,有些部分我不太能明白,但是仍然作出饒有興致的樣子,時不時還咯咯發笑。男人忽然握住了我的手,伸進了他的浴袍下方,讓我握住那一團軟噗噗的東西。我一邊聽著他說的故事,一邊輕輕的上下撫摸著。“今天很精神呢,山田先生。”我手中的肉團精神的站立了起來。“是他也感受到了小遙的青春。”男人說著,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堅硬的東西壓在了我的小腹上。我咯咯笑著,用手指抵住了他伸過來想要親我的臉:“還沒有濕呢。”“啊咧,那該怎麼辦呢。”他把我的手按在勃起的肉棒上,用年輕人的俏皮語調說著,讓我覺得有些不適應。我轉了個身,拉開他的浴袍,將滾燙的陰莖拿了出來,輕輕含住膨起的尖端,用舌頭來回撩撥。“哦……就是這樣。”男人發出舒暢的聲音,這讓我感到非常興奮,開始上下吞吐起他的陰莖,聽著他的嘶嘶的吸氣聲,下身也逐漸火熱潮濕起來。中年男人的手在我的背上游走著,向下伸去揉捏著我的臀肉,“看來差不多了。”他說。“唔…”我輕輕點頭,轉過身來將頭埋進他的胸口。男人抬起我的一條腿,用那堅硬的物體在我柔軟的陰戶上滑動。“呵…進來…”我吐著充滿欲望的氣息說道,話音剛落,火熱的異物立刻填滿了我的身體。“啊…”我發出了輕微的慨嘆。“小遙的身體,還是那麼的溫暖,我被你緊緊咬住了。”男人說完開始緩慢的抽插。“山田先生…請不要說這樣……奇怪的話……”我回復道,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著,他的另一只手從腰部伸了出來,握住了我的左乳房,輕輕的夾弄我早已堅挺的乳頭。我感到自己的下體越來越火熱,交合的部位發出咕啾咕啾的滑膩水聲。
“小遙,躺下來吧。”山田先生說道,讓我平躺了下來,將我的腿掰成了M形,跪在我身前開始用力的快速進出,肉體拍打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我將手放在小腹上,隔著自己的肌肉感受著他的肉棒在我體內的馳騁,充滿力量的衝撞,擠壓著我身體最敏感的那些部位。一會兒,他將我的兩條小腿交疊起來,我抬高屁股方便他的抽插,這個姿勢可以緊緊的絞住他的肉棒,甚至能感受到龜頭上的溝壑。“啊…山田先生…山田先生…啊啊…”我夢囈般的喊叫著。中年男人壓住了我的雙腿,將整支肉棒塞滿了我的小穴,然後又抽出半支,再整支插入。我不顧及形象的晃動著腦袋,大聲的叫床,下身有一股股的熱流涌了出去,酸麻的感覺直衝上後腦。“啊…啊……”我的雙腿無法自制的扭動起來,中年男人則緊緊的壓住它們,大力的抽插著,我感到下體開始緊縮,幾乎把體內的肉棒擠出去,幾秒種後,我的身體開始一陣陣有節奏的痙攣起來,“啊額……啊……”隨著身體的顫抖,喉嚨里也不自覺的發出了抖動著的呻吟,甚至沒有感覺到,山田先生的精液,再次射進了我的身體。
我的全身好像被抽去力量一樣癱軟在床上,山田先生用手撫摸著我全身的皮膚,但是被我推開了,這種酥麻的感覺說實在讓人並不好受。就這樣,他坐在一邊看著我,過了有大約15分鍾。“怎麼樣?”他問道。“我高潮了。”我半閉著眼睛回答道。“嗯,我知道,小遙的小穴,幾乎將我夾斷了,甚至有點痛。”“抱歉,這種程度的高潮,並不常見。”我拉起被揪成一團扔在床腳的被子,將臉也蓋了起來。“不用道歉的,我也很高興的把精液射進了小遙的身體里。”他說著躺到了我的身邊。“嗯……”深度高潮後強烈的睡意襲來,我不再記得他之後又說了什麼。
我被有人起床洗漱的聲音吵醒了,天似乎還沒有全亮,我循著聲音,往洗手台走去。“抱歉吵醒你了。”山田先生正在刮胡子,白色的泡沫布滿了他的下巴。“沒事,每次你都這麼早嗎?”我問道。“是啊,沒辦法,每天都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公司離開了不行。”他笑了笑,“你不再睡一會兒嗎?一直在這里站著會感冒的,還是說,你願意答應我了?”“真是辛苦了,那麼我不打擾您了。”我搖了搖頭,回到了臥室,看到床頭櫃的那個信封,就和前兩次一樣。我拿起信封,想要去和在洗漱的中年男人說些什麼,但是想了一想之後,鑽回了被子里。
回到健身中心上班時已經是下午2點了,白鳥教練今天到的很早,熱情的和我打著招呼,“小遙,今天看起來有些沒精神呢。”“是呢,可能是沒睡好。”我回答道,轉身進了更衣室。“不要勉強自己哦。”白鳥教練的聲音傳來。其實我一直睡到中午11點,沒精神的原因顯然不是睡眠不足。和山田先生的三次媾和雖然不存在交易,但是從他那里得到的金錢,已經超過了我一個月的工資。我脫光了衣服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身體,依然光滑柔軟,曲线優美,精致的五官,肯定還算是一個美人,至少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原來利用自己的身體,金錢變得如此容易,我覺得白鳥雅子並沒有之前那樣看起來讓我難受了。我搖了搖頭,援交這個詞浮了起來,沒想到過去的傳聞,終於有一天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麼。可是我沒有要求他這麼做,我們只是普通的性愛拍檔而已,我這樣安慰自己。就像我不會去過問他的家庭,也不想參與他的情感世界,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這陌生的大都市有一個可以溫暖自己的懷抱而已。這並不過分,也沒有過錯,我想著。
“怎麼了小遙,我看到你一直在發呆,是有什麼煩惱嗎?”白鳥教練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她傲人的雙乳沒有被緊身的制服所束縛,自信的搖晃著。“接下來要交給你咯,沒問題嗎?”她笑著過來手搭在了我的後腰上,我沒有閃躲。“沒問題啦,稍微做做熱身運動之後就會好的。”我笑著回頭看著她。“手感真不錯。小心那個叫佐川的,他可能看上你了。”她捏了捏我的屁股,捂嘴笑著,更換上了自己的常服。“什麼意思。”我被她的話從思緒中拉回現實,開始換上工作用的制服。“他向我打聽了好幾次你的信息了。”白鳥說著,打開化妝盒開始化妝。“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喜歡白鳥教練的男性應該更多吧。”我坐在她身邊穿上室內鞋,站起身來跳了跳。她的化妝技術非常嫻熟,同樣是濃妝,和汐里相比確是截然不同的風格。一個似冰,一個似火。
我整理一番後,回到了健身房里,我有看到雅子說的佐川。其實我對他有一些印象,應該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平日里只有晚上會來鍛煉。他的相貌其實還算干淨清爽,但是那雙無時無刻不想看到些什麼的眼睛,會讓人主動避開他。他很少和人溝通,或者說在我面前很少說話,沒想到竟然會和身材更為火辣的雅子提起我,我想那只是他搭訕的一種方法吧。在松戶和我道別之後,整個健身中心的職員又只剩我一個了。今天汐里也沒有來,我盤算著,她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來了,最近一個月,也只來了三次,我想她最近應該在忙著些什麼吧。力量房中有一些肌肉男在發出哼哼哈哈的聲音,在我經過時會拼命的動作起來,可惜我沒有心思看你們的表演。早在專門院校的時候,我就已經被那些年輕而充滿活力,肌肉強壯身材又好的男性所簇擁過了。
我所畢業的專門院校,說出名字來,只會有:“啊,原來還有這麼一所學校啊。”的回復。而我,因為在校園祭的時候陰差陽錯的結識了來自這個學校的某位學長——後來他成為了我的第一任男友,為了和他在一起而報考了這所不知名的專門校。父母對我的選擇從來不過問,也許他們只是覺得在孩子眾多的家庭,沒有什麼用的我趕緊搬出去住對他們有更大的幫助,那麼在遙遠關東的東京無疑是一個好處所吧。臨走的時候我的兩個弟弟前來送我時傳達了他們的告誡:“父親說在東京混不下去的話,就回來。”我摸了摸幼弟小茂的頭說:“我不會回來的,等你們長大,到東京來找姐姐。”待我想要摸一摸次弟小悟時,已經懂事的他推開了我的手喊道:“在父親母親身邊沒什麼不好的,不是嗎?東京而已,那地方有什麼好的。你若是不回來,我也不會想你的。”說著他拉著弟弟的手跑掉了,而我再一次見到他們,卻已經是兩年以後了。當時我不曾想過,五個小時的路程,甚至看起來更加渺小的東西,會將人與人隔開如此之遠。
當我在學校中看到那位仰慕已久的學長時,他有些驚訝,但很快熱情的向我介紹學校內的諸多事宜。我告訴他我被學校錄取了,在離學校30分鍾路程的地方租住了自己的房子。他禮貌的恭喜了我,在他臉上我看到了如同陽光般燦爛的喜悅。當時他已經是三年級的學生了,經常奔波於學部活動和就業活動,即使這樣,他依然會抽空來陪伴孤身一人的我。可以說,當時他就是我的全世界,而我也可以對他奉獻出自己的一切。一個月後,在我的出租屋內他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雖然刀割般的痛楚幾乎讓我哭出聲,但是當看到他快樂的表情時,我依然咬著牙和他說,很舒服。那一天他一共在我的身體里射精了五次,我第二天甚至因為疼痛無法走動,但只要想到他低沉的嘶吼和愉悅的表情,內心甚至小腹都是溫暖的。在這之後我們每周都有那麼幾天會瘋狂的做愛,我對他言聽計從,即使每次約會他只讓我跟在他後面走,他是如此的高大,英俊,自信,而來自偏僻鄉村的我只要感受到他的一絲陽光,就能支撐我獨自在這個陌生的都市生活。可惜,他的陽光並不只照向我一個人。大約三個月之後,我和室友們在代代木公園看到了他和那個女人手挽著手,像戀人般親密的交談著。我不顧同學們的勸阻,衝上前去質問,丑小鴨和白天鵝之間的戰斗,根本毫無懸念,而我在大哭一場後也意識到,所有對他的想象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自己三個月來只是他發泄性欲的一個途徑而已。
雖說來到東京一部分是因為他,卻也是我自己的決定,我要做的,就是拼盡全力留在這里,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我拼命的改變自己,拼命的學習,鍛煉,社交,嘗試染黃色頭發,將皮膚曬成小麥色。兩年不到的時間里,我交了十數個男友,甚至同時腳踏兩條船,體育學院的男生個個擁有良好的身材和體力,我像一個飢渴的雌獸般不停的尋找獵物,我和他們每一個人都上了床,卻沒有一個交往時間超過兩個月。我喜歡他們認真抽插的樣子和射精時的表情、聲音,卻完全不想和他們談論過多的感情,我知道,他們只是用來填補內心的欲望而用的工具而已。在這荒淫無度的期間里,我發現了自己不孕,這沒讓我對自己的身體有所警惕,反而卻讓更加放縱。直到那個人出現,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由於今天最後一個客人走得晚了,我大約在11點才結束工作。洗澡換好衣服後,我像往常一樣,穿著衛衣短褲,往住所一路小跑。天氣已經開始明顯的轉涼,我在等紅燈時搓著手,忽然想到如果再和山田先生約會幾次,就能買一輛二手車,不用在深夜的冷風中下班了,周末還能開著車到近郊一些沒去過的地方兜兜轉轉。想到這兒我打住了,搖了搖頭,若是這樣懷著金錢的目的,自己未免也太糟糕了。忽然,我察覺到身後有腳步的聲音,是跟蹤狂麼,若是讓他跟到了住所,那就是擺脫不掉的麻煩了。我決定換個方向跑去,顯然身後的腳步沒有遠去。我天真的想著靠著復雜的轉向把他甩掉,但是卻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遠離了常有行人通過的主干道。那不是跟蹤狂,而是色狼。他看准了機會,在一個僻靜的街角,突然衝了上來抱住了我,“混蛋,想干什……”我想大聲呼喊,卻被捂住了嘴。他從我的衛衣低下將手伸了進去,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乳房,肆意的揉捏,很痛,“哈,真是柔軟……竟然沒有胸罩。”聲音似乎在哪兒聽過,但是情急之下我一下子想不起來,我想我的外套已經被他捋到了胸口,後背上被堅硬的東西頂著,幾秒鍾後,他開始拉我的褲子。
我深吸一口氣,現在要做的是,先恢復大腦的運轉,雖然腦袋被控制住了,只有前上方的視野,但是我必須清晰的感受出他所在的位置。色狼用力扯下了我的短褲,我緊緊拉住僅存的內褲,“你也很想做的,沒錯的吧!”他有些惱火的說道,他把我壓在牆上,騰出一只手來拉開了自己的褲子,火熱的肉棒彈跳出來貼在了我的臀部上。說什麼傻話呢,我現在想做的,就是把你揍扁而已!我突然松開了拉住內褲的手,一瞬間整個下身便暴露了出來。對方應該是沒想到我會突然放棄掙扎,不知是否是因為看到夢寐以求的渾圓的臀部而過度興奮,總之,他的肉棒在觸到我內側的臀肉的同時,在我的屁股上和背上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溫熱的粘稠液體。我感覺到身後的男人一陣硬直,被施加在身上的力量在一瞬間消失了,就是現在,我轉身朝著那個頂著我臀部的位置,用膝蓋狠狠的頂了過去。
“啊……可惡……”男人悶哼著蹲軟了下去,我拉起自己的短褲,准備逃走,猛地發現這個男人,正是雅子和我提過的佐川。他痛苦的半跪在地上喘著粗氣,這招是我向跆拳道部的學姐學的,他應該沒有想到普通女性能有這樣的力量和技巧。“你叫佐川吧!?我會叫警察來的。”我掏出手機說道。“不……求求你,不要。”他痛苦的說道,“我明天就要被公司調去高松了,我從見到平野小姐的第一天就一直仰慕平野小姐,但是,但是我知道你一定看不上這樣的我的。”他喘了兩口氣接著說,“很抱歉用這樣的方式,真是太羞恥了。”“真是無聊。”我說道。“我真的很慘,作為新社員,每天都被上司欺壓的喘不過氣來,周圍也沒有女性,除了倒霉的工作之外,每天渾渾噩噩,甚至想著去死。直到在那天的地鐵站,看到平野小姐的時候,我才重新開始了生活的希望的,你就是拯救我靈魂的太陽。明明已經鼓起勇氣打算和你說話了,在這個時候,那個可惡的上司竟然……”他叨叨絮絮的說著,並沒有減少我的厭惡感。不過在這邊等著警察過來並不是一個好選擇,我將手機插回口袋,轉身離開現場。不知道什麼力量驅動著他,竟然快速的爬了上來抱住了我的小腿,他半趴著,大聲喊道:“你果然能理解我的吧!求求你!請和我交往吧!求求你!”他哭了,我能感受到他在顫抖。那種抓住人生中最後一縷陽光的感受,我想我也曾體驗過。
我踢開了他的手,整理了下衣物,快步離開了那個男人,屁股上糊糊的粘稠感覺,被風吹後冰冷冰冷的,我感到惡心極了。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這不是你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借口。每個人在面對挫折,困難,和痛苦時,都會面臨艱難的選擇,任性的由著自己的性子,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而倘若能夠振作起來,披荊斬棘,從纏繞著你的泥潭中脫身而出,那才能不會再次遭遇同樣的痛苦。因為那時,你也已經不把這樣的困境,放在眼里了。我跑到了附近的交番,和駐警簡單講了一下剛才的事情經過。對方似乎震驚於我的冷靜,認真的做了記錄和留取了證物,並說之後會聯系我希望協助調查。我一直到後半夜才回到家里,給松戶發去了一條簡訊:十分抱歉這麼晚打擾您,由於在晚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案件,明天下午能否允許我晚兩個小時上班。我認真的清洗了身體後,想到其實自己並不是那個有資格說教的人,在床上輾轉了幾下,懷著糟糕的心情入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手機上顯示著來自松戶的數條短信和未接電話。“好的沒問題,請不要勉強,如果要有給休假的話請告訴我。”“平野小姐,有警察來找過你了。”“來自‘松戶’的未接電話”“他們查了客人信息,發生了什麼嗎?”等等。我沒有回復,收拾了一下心情,准備去上班。踏入健身中心的時候,松戶吃驚的看著我,快步走上來問道:“昨天發生了什麼嗎?警察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什麼。”我回答道。“請您告訴我吧,我真的很擔心,希望不要影響中心的生意。”果然他關心的並不是我的安危。“我被人跟蹤了,我懷疑是店里的客人。”我說道。“啊是這樣啊!”我看到他松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你沒事吧,這麼晚下班對於平野小姐這樣的年輕女性來說似乎有有些危險啦,你要不要調整一下工作時間,或者這樣吧,先休息幾天怎麼樣?”“沒事的。我既然來了,就說明沒事。”我微笑著看著松戶,點了點頭後回到了辦公室准備開始工作。
之後警察聯系了我,告訴我說佐川承認了所做的一切,接下來會對他進行裁判,並介紹了一名律師給我。另外佐川只希望我能夠原諒他。我聯系了律師,告訴他我不想要出庭作證,只想快點結束這件事。律師先生說沒有問題,賠償金和裁判的內容我有什麼打算。我回答說賠償金沒有什麼要求,但是,我不會原諒他。也許佐川真的承認了一切,即使在日本糟糕的司法環境下,案件竟然在一個月之內塵埃落定了。這個人也從公司的客戶名單中消失了,至於去哪里了,怎麼樣了,我不關心,也不想知道。
你也許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可憐無助,但這些都不是能夠原諒你罪行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