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維克托,普魯士血統血裔 ,戰功赫赫的一位老將軍,參加過一二次血戰後隱退,吾對他了解不多,只希望他不要來找麻煩——【akarenn文學】
“覲見吾王” ,寂靜的大廳里,王座上的威廉側目望著,單膝行禮的老將軍。“老將軍起身吧,匆匆忙忙讓你從柏林回來,實在過意不去。”“言重了,吾王。”他迅捷的站起身,拍拍膝上的灰塵,莊嚴的樹立著,雖然外人總是恭敬的稱呼他一聲老將軍,實際上他的外貌也不過是人類而立之年;一頭淺灰色的短發使他看上去更為精神。“父王尚在之日,多夸耀老將軍,夸你是百年不遇的奇才,可戰事結束後,老將軍卻消聲滅跡,隱居起來……”“陛下,莫不是把我千里迢迢招來敘舊?”王笑笑,突然直起身子,正坐,神色嚴峻道“當然不是,我要你去天朝一趟。”“嗯?為何如此突然?”“你且過來,我告訴你緣由。”他靠近身去,王也細聲耳語著,片刻他的臉色也變得極其古怪“真有此事?”“小心防范,總沒有錯。”“那,為什麼是我?”“慈不掌兵,如果是老將軍,必定會處理得當。”王的目光平淡如水,語氣卻格外堅定,並沒有給莫·奈拒絕的意思,當然他本人也不會愚蠢的得罪親王“必不負所托”答應了一聲,便行禮告退。
“將軍”聽見身後的叫喚,莫.奈回過頭看看身後的女人,他的專屬女酒侍——艾琳娜,原本應該披著一件酒紅色調酒馬甲的她因為出行緣故,換了一件寬敞的長裙,一頭金法梳理成一束馬尾。“我不是說過,在外面要叫我先生嗎?”“抱歉,尊敬的莫·奈先生,”她拖拽著一個吸血鬼風格的行李箱,慢慢悠悠的走到他的身旁。將軍凝視著行李箱,抬起頭看著她“你還在用這種蠢東西嗎?”“拜托,這很新潮。先生應該改改原本老舊的觀念了。”“我們是這樣子的嗎?”他指著行李箱上的一個青面獠牙的畫像問道“這更像是屍鬼或者狂暴蝠魔,哪有點血族的樣子?”“呃,確實,但是人類又不了解我們,那不覺得重金屬風很酷嗎?”“……別把陛下的文書放在這里面,艾琳娜,我們可不是度假的。”他的神色莊重,不由得手下人有一絲反駁。“是是是,先生。”艾琳娜也收起笑顏,壓低了點聲线“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陛下為什麼想除掉哪位大人。實際上,我在孩提時代就聽說過她的事跡,三次大戰里都立下汗馬功勞。”“話不要說的那麼絕對,陛下只是讓我考察。”將軍拿出一塊金腕表校准著時間,這是一位故友的遺物,他一直珍藏與身。“如果真有必要,我會這麼做的,老朋友,原諒我。”在戰爭年代,自己和費爾明大公曾經共事過很長一段時間,見過她在戰爭上的廝殺,只是很可惜,她可能選擇了一條錯誤的路。
很久很久以前,可能也沒有多久,大概八百年左右。上一任親王離奇逝去,兩位符合繼承【王血】的王儲雖然明面沒有動靜,卻私下開展了腥風血雨的爭斗。原本一直潛伏於自己領地的兔首公爵卻突然參與【王之斗爭】。勝者固然是成為我們的新王,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以謀逆罪將自己的長兄囚禁與獄。而他被囚禁的第零獄前段時間經歷過一場劫獄事件,這位曾經的王儲被人秘密救走,幾個世紀來都未有過惡性事件如今發生了。帝國難免有些流言蜚語,而我此行,就是為了驗證這些留言。筆記寫到與此,將軍合上本,警惕的望著眼前空中服務人員。“有什麼事嗎?”“你好,先生,有需要的飲料嗎?”“……紅茶”他身旁坐著的艾玲娜則是竊笑著“先生竟然還會喝茶啊,我以為您只喜歡酒精飲品呢~”“你指望他們能給我調一杯調制雞尾酒?而且我需要清晰的決斷能力。”“怎麼說,來到住處您不需要我為你調制飲料了?”“要,雙倍份血腥瑪麗。”艾玲娜微笑著點點頭,在外人看來,他們可能是一對情侶,無法是一個富有的老男人養著一個年輕的情婦罷了。實則莫·奈將軍的外貌年齡其實並不年長,不過三十出頭左右,只是那叢梳理干淨的長胡使他看上去更為年邁,艾玲娜也曾經勸說過他徹底清理胡須,但都被他本人拒絕了。老將軍是固執的人,艾玲娜自然不會多廢口舌,至於她本人,外模上看來只是十六七歲的少女,以至於她遞上偽造的證件時,空務人員反復比對幾遍才肯放行(她所在的國家,20歲才為成年。)一身裝扮皆為潮流,與老將軍顯得鮮明對必。
他本可以通過鏡界直接過來,但艾玲娜並沒有那種能力駕馭鏡界通道,可能會遺失在鏡界之中,處於安全考慮,他帶著自己的酒侍額外乘坐八小時的航空。隨著下機時,他才意識到,時區不同的麻煩性——外面是正午,陽光最為強烈的時候,他立在鐵梯前,卻又不再前進半步“艾玲娜,傘……”“是!”艾玲娜翻箱倒櫃的尋找著陽傘,而他止步不前的行為引來身後的人不滿“快點啊,後面人還要下啊。”“就是,就是。”他遲疑一會,本想後退,卻被身後人推搡了一把,腳下一滑,重心不穩的跌落下去。隨著鐵梯滾落而下,將軍重重的摔在地上,隨著陽光的照射下,他掙扎著起了身,披掛著馬甲已經燃起火星,他痛苦的向著室內逃竄著;“那是什麼?!”“人體自燃嗎?”“快拍下來發微博啊。”艾玲娜解開脖間的項鏈,真奇怪,他們不應該第一反應居然不是救援嘛?項鏈吊墜是一個紅酒酒瓶狀的容器,剛剛在過安檢時並無發現什麼異常,她用銀牙咬開吊墜的鏈口,單手抬高,作出托舉狀。吊墜開始緩慢散發出異香。【酩酊之壺】,幻化出異世之酒,嗅到香氣就會產生短時間內失去記憶。利用眾人短時間失憶達到認知短缺的效果,她匆匆忙忙撐開一把陽傘,走下鐵梯,尋找將軍的下落……
身體灼燒的劇痛漸漸強烈,人們驚恐的避開這個渾身冒火的男人,VIP等候室的長椅上,少女望著屏幕上的他從眼前走過,把墨鏡放下一點,仔細觀察著,端起一杯加冰可樂吸了吸吸管,手指按住了手機的錄音,向著正在上洗手間的同伴發了條語音信息;他慌不擇路的闖進一間廁所,一頭栽進洗手台衝水,一連幾次衝水,身上的火焰雖然滅了,但是灼燒感絲毫沒有緩解。他本欲繼續衝洗,卻從洗手台前的掛鏡內看見身後一名男子高高舉起短柄斧,向著自己劈來。已經來不及閃躲,一個側翻身,一只手掌連同洗手台徹底被劈開,破壞的水管如噴泉一般噴撒著水流。莫奈將軍吃痛的捂住自己的殘臂,望著身後的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他披著一件潔白的長袍,內面確是一件黑襯衣,一個銀制聖徒會的紋章扣在胸口。手里握緊短柄斧,一聲不發的又向自己劈來。聖徒,但是,為什麼在這里?難道自己的方位暴露了嗎?將軍側身閃躲,奪門而逃,向著一旁的女士洗手間闖入,本就虛弱的他,又失去一臂在進入時失去維持人型的靈能,他變回一只碩大的紫毛蝙蝠,一頭載入洗手池內。而手持短柄斧的聖徒緊隨氣候,步入,但還沒有等他搞清楚狀況,就聽見一聲女聲尖銳的“有色狼!”一遲疑,身後就被幾個安保人員撲倒在地,他眼前的墨鏡跌落,露出一對渾濁不堪的玻璃花雙眸,隨後就被人按住雙手押送而走。
莫奈將軍掙扎想要睜開眼,眼前的一切越來越動蕩,他漂浮在水池上,艱難的順著水流飄動,而一旁的隔間內傳來抽水馬桶的抽水聲,一個小蘿莉低頭,重新穿上連體襪,套上裙擺。走出後來到洗手台洗手,卻發現一只沾滿水的紫毛大蝙蝠,她好奇的看了看,並不認識這是什麼生物。不忍伸出小手愛撫了一下。[請勿模仿!絕大部分都不會變成什麼大人物的!]像鳥,卻又不是鳥呢,是什麼動物呢?她輕輕的揉捏一番,覺得它身子冰冷,在看它的爪子,正一點點冒血,不由得擔心起來。拿出手絹把小東西包起來,從背後的小書包里拿出一條防水創可貼,細心的纏在他的爪子上。環顧四周,確認是無主之物後,把它包好,放入書包里。她本就喜歡小動物,一個未知的“丑鳥”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或許是它太丑了?才會被主人拋棄?不管怎麼樣,它受傷了,我不能放任她不管。小姑娘默默下定覺心,把丑鳥帶回家養傷。
因為帶著活物,她有點擔心不能乘坐交通工具,徒步在街道行走著。她本來是作為班級代表來機場接一位國際交換生,接到人後,卻發生了那麼一出,陰差陽錯的就把將軍帶回書包內了。
原本乘坐地鐵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回家,現在整整延遲了兩個小時,日薄西山,她終於來到家門口,猶豫了會,還是掏出鑰匙打開早已鏽跡斑斑的鐵門。一個酒瓶子順著門砸了過來,也把她驚了一跳,昏昏沉沉的將軍聽見瓶子在耳旁炸裂自然也是被嚇了一跳,迷迷糊糊的起了身卻發現自己被手絹包裹著嚴嚴實實,爪上還被纏了一圈黏膠條,本來就心情郁悶,扒拉扒拉拉鏈借著昏暗的鏈縫看著眼前的一幕;蘿莉默默關上大門把書包放在破舊但依然整潔的沙發上,嘆氣從門邊拿起掃把與簸箕,將地上的狼藉清掃與一塊,客廳里,早已喝的大醉的父親起了身,指著她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溫小泉!你到哪里鬼混了!”她低下頭,不敢看父親的怒顏“我不是和您說了嗎?今天有交換生,我晚點回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真當我不會當心啊,還有,酒呐?”您是沒酒喝了吧?她在心中腹誹了一陣。又想起了自己因為一心想著丑鳥,忘記父親交代的買酒的事,幼小的身子不由得一顫,顫顫巍巍的衝口袋里取出一張揉的褶皺的20面值的鈔票,遞了過去。“對不起,爸爸,我……我忘記了。”“你一天天腦子里裝的是什麼?”父親一把奪回
鈔票,將人一只手抵在牆上,奪過掃把胡亂的在她的背上,腿上,臀上痛打著,少女吃痛的伸手想要擋兩下,手臂上又結實挨了一下。“你還敢擋?!”“對,對不起。”小泉縮回手,細臂上已經浮現一道青腫。剛剛的反抗更讓父親惱火,一把把女兒拉拽過身旁,推到身邊的沙發上。“趴好!把裙子掀起來!”“不……我知道錯了爸爸。”當然,哀求沒有得到回應。掃把重重的抽打在她的臀腿交界處。小泉疼的扭動一下身子,她知道喝醉的父親易怒,只能忍著疼痛解開自己的百褶裙,棍棒毫不留情的落著,只是自己掙扎的太過頻繁,腿上和背上也挨了好幾下,想哭卻又不敢啼哭,只能小聲哽咽著。莫奈將軍注視著眼前的父女,他對窺視這種人類的懲戒活動毫無興趣,只有少部分虐待癖才喜歡看這種東西吧,他這樣子想著,縮回腦袋閉目養神著休息。(與此同時的古堡,某只白毛優雅的端起一杯咖啡,卻因為一個噴嚏不得不重新烹煮)抽打持續了近三十分鍾,或許是父親打累了,他把掃把丟在一旁“滾去寫作業!”,自顧自的回去喝酒,小泉抹了抹眼角艱難的從沙發上起身,雖然是黑色襪料,但是還是能清晰的看出她腿上的棒創痕,莫奈將軍搖搖頭,隨著書包一起進入少女的房間。
幾個小時前,艾玲娜一面尋找著將軍,一面消除過往人的記憶,而她進入女廁時,與溫小泉正好擦肩而過,在洗手台上,她發現將軍的血液,已經驚恐萬分,隨後聽說女士洗手間出現手持利斧的狂徒。不由得心涼了一截,自己家族固然是不小,但是一位將軍與自己同行,照顧不周,連累將軍身亡,真要治罪下來,任是誰
都擔負不起,她頭疼無比收起酩酊之壺。雖然莫奈將軍已經在帝國漸漸黯淡,但憑著往日的功勛,如果被長老人借機發作很可能還會連累家族。或許,他只是先我一步敢到伯爵的府上?她自我安慰著,為自己灌下一杯烈酒安心。烈酒入喉,身如火燒,她步態踉蹌著尋找前往赤蓮伯爵城堡的道路……
雖然有著聯絡圖,但在外圍布滿認知屏障的密林一度滯留許久,才尋覓到一條進出口,一上前。便看見一塊新立的木牌“內有惡鬼,請勿靠近!”她抬起頭,一座莊嚴的古堡呈現在眼前,她揉揉眼睛,定睛一看,確認不是酒精麻痹自己的錯覺後,來到門前輕叩。
(古堡內閣)吾坐立不安的依靠長椅,不時擦拭刀劍,不時翻閱書卷,心神不寧的姿態被一旁的女仆長盡收眼簾。“您好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女仆長遞過來一杯咖啡,坐在身邊詢問道。“吾讓你在門外做的標簽做了嗎?吾接到王令,有一位老將軍會來到訪,他們應該在五個小時前就下飛機了,但是到現在都沒有前來。”“誰知道呢,人家已經按著您的意思來了,或許他們要遲一點吧?”“……但願如此”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遺憾,並沒有緩解任何緊張的氛圍。“這沒有任何用,或許吾應該去找找看,你知道,聖徒很多,如果他們在吾的生活區遇難,吾也會有責任的。”“安啦安啦,好歹也是位將軍,哪有這麼容易被打倒。”(某少女的書包里,一只大紫毛蝙蝠打了大噴嚏,以至於書包都為之震動)“吾也是知道,但是……”話音剛落,門口響起一串敲門聲“您看,您又多慮了,我去開門。”“小心謹慎總沒有錯,一起去吧,若真是將軍,吾這個主人家也應該出門相迎。”一面說著,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容和女仆長一同迎接,打開大門,只有一名金發女郎拖拽著行李箱,向著我們打了招呼。“嗨~~”“……”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將軍後,便把人放了進來。
茶水間的寒暄,吾了解少女的信息。將軍閣下心愛的酒侍,還是【藍玫瑰】家族的名門千金。她放下茶杯,一臉推笑著“算上輩分,您還是我的姨母輩呐~”“……有嗎?抱歉,吾比較注重家族血緣,但藍玫瑰家族和庫倫家族似乎並沒有和親的記錄吧,實際上,庫倫家的只有兩位族員,長親和吾。”“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我的祖父輩和我說過他與公爵有過極其親密的交涉。是義兄弟哦。”她興奮的說道,倒聽上去也有這種可能,能攀上庫倫家族,幾個小家族應該使上渾身解數了吧?不過還是應該去對質一下。“失陪了,艾玲娜。吾需要去處理點事。”“您請。”她點點頭,獨自飲著茶水。獨自上樓坐在房間內。庫倫公爵,庫倫公爵,庫倫公爵。在心中默念三遍。腦海里響起他的聲音。“出什麼情況了,吾的子嗣。”“倒也不是緊急的事,只是有個認親戚的,藍玫瑰家的小艾玲娜,她的祖父輩,伯勞特大家長,您有印象嗎?”“……你為什麼不直接用手機,藍玫瑰?嗯……嗯,嗯!好像是有那麼一位,但是論身份他不過是吾身旁的弄臣小丑,用了卑劣的手段欺騙吾簽訂了一份契約書,竟然還大言不慚自稱為義兄弟。”“噗嗤,吾以為您是全知全能的,大不列顛夜之主。”強忍著不笑繼續與他交談著。“呵,狡詐惡徒那麼多,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丫頭。”“畢竟是將軍的侍女,吾總不能為難她吧?還是您有更好的建議?”“你自己看著辦就好,別在為這種小事召喚吾了!”他的語氣充滿不悅,好像和吾打攪了他做某事的性質,嘛,反正他這個人總是格外不討喜,但至少知道了並不是需要特別在意的小丫頭呢。
“如何?”見到吾下樓,女仆長快步上前相擁在一起。“是與您同族的大小姐嗎?”“不,八竿子打不著的家族親屬 ,親密點的陌生人罷了。吾會招待她的,麻煩你號召一下女仆們,去周遭尋一下將軍,你知道的,密林如果迷路一兩個月出不來也是常事。若是老莫·奈出了什麼岔子,又會被一些捕風捉影貴族的說三道四。”“算不上麻煩,我這就去了~照顧好自己哦~”女仆長乖巧的點點頭,便走了出門。見著女仆長的身影漸漸消失,赤蓮重新返回餐桌,金發女郎正捧著一小碟蛋糕食用,“啊,您回來了呢?”“如何?口感還符合你的胃口嗎?如果不喜歡吾令廚房再坐便是了。”“是的,無比美味!在將軍身前根本吃不到呢。”她欣喜的用著調羹,重新舀了一勺,塞入口中。“莫奈將軍過得怎麼樣?第二次大戰時吾曾經見過他的獅鷲軍團,凶猛彪悍,卻在戰爭結束之後消聲滅跡。”“嗯哼,老將軍拿到一筆戰爭補償款,在柏林買了一搜小別墅,和我一起生活。”她說著,捧起咖啡杯一口喝到杯底,舔了舔唇。“哈,我似乎還品嘗到一點酒精的味道?您加了什麼?”赤蓮捧起另一杯咖啡,吹了吹熱氣,細膩的品了口“愛爾蘭咖啡,用的是愛爾蘭品質白蘭地和咖啡和奶油調制。有一絲故鄉的滋味”放下咖啡杯,赤蓮端莊的坐在主席位,“一個人照顧老將軍很辛苦吧?”“不,實際上,我只上晚班,白天莫奈將軍起床後會鍛煉一陣子,有時候揮劍,有時候長矛練習,而後雷打不動的做雙人份的早餐,再叫醒我,自己去洗漱,我只負責在夜晚負責他的酒宴 ,一般調一兩杯調味酒,他絕不喝多。”“…一天工作一小時?”“差不多,有時候他請幾位老戰友會加班,但不會超過15分鍾。”“……意外的輕松,那麼報酬呢?”“一周七千賽普左右吧。”噗!剛剛咽下一口咖啡,噴出一大半。“唉……怎麼了嘛?”“一周工作七天,一個小時就有七千賽普嗎?!”“……雙休,偶爾加班會有大概五百到一千賽普的補償。”“沒有任何特殊服務?”“……莫奈將軍把我當親人看待一般。”“可惡!為什麼吾碰不見這種差事!”艾琳娜一臉懵的望著眼前雙拳砸桌子的赤蓮“赤,赤蓮姨母……”“叫大姨媽!”“唔,好的,大姨媽,您這是怎麼了嘛?”“一周七千賽普,聽起來不多,但七零八碎的加起來一個年也有近四十萬賽普的薪水。”他沒有細說,但是正常一個伯爵的年俸也不過一百萬賽普,自己立下諸多汗馬功勞也不過兩百萬賽普,還是全年無休,隨時為帝國待命。“嘿,小艾琳娜,這麼說來,你應該有不少積蓄了吧?一萬賽普就能買一個頂好的奴隸,你如果運營得當現在也是個小貴族吧?吾敢打賭,你可能比【藍玫瑰】里大部分年輕一杯都富有。”“啊,實則不然,我確實有不少不動產,但我對人類的名牌皮包和跑車都十分喜歡,如果出最新款,不管以什麼價格都會去買到~”她頗為自豪的展示自己的行李箱,嘖,鱷魚皮制品。“收你等額的錢,給你制造一個龍鱗制品怎麼樣?”“才不要呢!這一點都不美,所以說您已經和新時代脫節了呐!”“……!才,才不是,吾又不是什麼老古董!”“哎哎哎?但是我聽說宮殿里的夫人們說,您至少已經有八百來歲了呐。”“那個bitch說的!吾這就過去撕爛她的嘴!”一面說著一面擼起袖子,艾琳娜完全懵住望著某只白毛,大概他也注意到自己失態了,連忙恢復端莊的姿態,捧起茶喝了起來。試圖掩蓋自己通紅的臉。“咳咳,貴族總喜歡捕風捉影,這位夫人顯然就是其中一位,不要向她學習。”“大姨媽……您剛剛說什麼來著。”“咳咳,小艾琳娜,一代偉人成長必定是不拘小節的~太注意細節是不會成長的。”“…?真的嗎?感覺您在騙我哦”她將信將疑的發問著。“不說這些,吾聽說將軍和你一起過來,但是,吾好像沒有看見莫奈將軍。”“……我們走丟了。”“……玩笑?”“……我也希望是。”雙方保持禮儀性的微笑,一秒,二秒,三秒。哎哎哎啊!!!
張小泉早早的完成了學習布置的作業,今天有一門聽寫,她不敢去找父親,只能按照記憶默寫了一遍。但需要家長的簽字。猶豫著,還是放在一旁,預習下一門功課了,是夜,她一直在深夜,才關上電燈,揉揉干澀的眼睛,進入床鋪,不一會就睡著了。書包里翻騰幾下,一只紫毛大蝙蝠自己飛了出來,雖然沒有燈光,卻看著桌面上鋪好的作業。他冷冷的看著,卻看見下方的家長簽字欄空缺著,他看看本子,又看看熟睡的小姑娘,撲騰撲騰翅膀,叼著一只簽字水筆寫上一串流暢的花體字。剛要送一口氣時,卻看見床鋪下有一攤漆黑的的東西正在蠢蠢欲動。他瞪了黑物一眼,感覺它老實點後,才重新飛回書包內休息,這個小姑娘,很不妙啊……
(古堡)“拜托拜托,麻煩您動用一下力量尋找一下莫奈將軍吧!”艾琳娜雙手合上高舉頭頂,一副祈求的樣子吐了吐舌頭。“……你從哪里學的,這不是我們血族本土的手勢吧。”“阿,一些霓虹的動畫片啦。”“動漫可不是動畫片,不過吾想不到,你竟然還有萌宅屬性。”“……畢竟,有那麼多時間休息嘛。”“那這種事你打算,吐吐舌頭就萌混過關?”“……不行嗎?”她期待的閃著星星眼。“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在此之前,吾要懲罰一下你。”“哎~?早就聽說您的事跡呢,沒想到會落到自己身上呢”她深深的嘆了口氣。“行吧~你說是什麼便是什麼吧~虐待狂姨媽~”“嘖,真令不爽,吾可是抱著教育家的執念一路前行,卻被你們稱作虐待狂。”把玩她的下巴,眼神里流露出一絲玩弄的意味。“噗,我不認為打人是什麼教育。”“樺木一直可以教導淑女,這是不列顛的傳統。”“您又來了,這是14世紀的諺語嗎?拜托,現在是21世紀,您要跟著時代而來啊,現在都不興棍棒教育了!”她搖晃著腦袋,掙脫吾的手,義正言辭的說道。“哦,小艾琳娜有自己的想法?那很好,你知道吾不喜歡強求他人,吾不會處罰你,當然,恐怕你需要自己選擇莫奈將軍,在這個陌生的國度,16億人口,慢慢搜尋,但是要快點~如果他被血獵制作標本或者燒成灰,估計親王陛下會很不高興~”她咬了咬牙,瞪了吾一眼,對待這樣子的挑釁,吾自然沒有必要和一個小女孩計較。依舊笑容以對,雙方檢查了幾分鍾,她終於是嘆了聲氣。“行吧,您贏了,需要我怎麼做?”“哦?小艾琳娜不是新世紀的女性嗎?為什麼要接受舊時代的教育方式。”“沒有必要羞辱我,赤·蓮姨媽,我會完全聽您的話,但是希望您事後能遵守承諾。”“出了名的一諾千金呢;會竭盡全力尋找到莫奈將軍,吾早就想和他敘敘舊了。”她點了點頭“那就好,好了,該談談我們該做什麼了吧?”“是的,小艾琳娜,吾本打算采用家族式傳統的手段,膝上拍打,但是或許你也注意到了,吾的身材確實沒有你那麼高大,你可能會不太舒服。”該死,艾琳娜身材確實十分誘人,但卻有近176CM的個頭,足足比吾高了小半個頭;打屁股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姿勢如果令人不舒服會格外消耗她的體力。“哦~那您希望我怎麼做呢?”“趴在桌子上吧。”她點了點頭,解開自己的頭繩,恢復成一頭柔滑的披肩長發,順從的趴在木桌上,一只手支撐在桌面上,半趁著臉頰。“讓我猜猜,你想怎麼打我?樺木板子?千束藤?還是某些情色片里出現的那種棍棒一樣的軟鞭?”“那叫一本鞭,不對,一個都不對。”一面說著,替她撩起長裙,一條丁字褲簡單包裹著羞肉,“真火辣,你在將軍那邊工作就穿這個?”“嘿嘿嘿,變態的內衣檢查也是是懲罰的部分嘛?教育家夫人?”“不,只是長輩的一個忠諫”一面說著,朝她的豐臀拍了一掌。“啊哦~”她呻吟了一聲“感覺如何?”“不壞,我猜,懲罰還沒有結束?我還不能放下裙子對嗎?”“當然,這還沒有開始。”她的臀部顯得格外豐腴白皙,似乎有做過豐臀練習。高高的舉起手,啪!落在她的臀上,宛如一塊凝膠布丁,臀肉蕩漾許久,隨著一聲嬌吟,她收了小臂,雙手捧著桌面。“哦,shit,這比我想象中疼多了,您是怎麼做到的?您看起來小小一只,力道卻比我前男友還要大。”“哦?你也被前男友體罰過?”啪!“嗯啊!才不是,可不是人人都想當【教育局】,我的姨媽,只是做的時候的一點拍打♡”“噗嗤,吾猜,他只是想調情?並不打算傷害你,是那那個家族的公子哥?吾猜是芙蘭朵的吟游詩人?他們最喜歡哄騙你這種少女。”“不,您不明白,他是個狼人,力道卻遠遠不如您。”聚在半空的手僵直了半天。哈?!!
砰!“嘶哈!很痛耶!姨媽”她呼痛的起了身,一面揉著屁股,一面抱怨著。卻被吾重新按在桌面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是個血族!你卻和一個狼人在瞎搞?!”砰!知道她的作為後,一改之前的溫柔,從桌子里抽出一塊帶孔的橡膠木大板子,卻也只是勉強一板子把這豐臀全部收下。“嘶!這不是常態嗎?帝國有那麼多與外族結姻的……”砰!!“嗚啊!很痛耶!”“你個倒霉孩子!你還敢說?!你挑個人類挑個精靈不香嗎?再不濟你選個獸人也行啊!選來選去選個狼人。”“有……有什麼關系嘛,反正做都做了。”她小聲抗議著,砰!她的紅臀上又挨了一板子,可憐的人,哆哆嗦嗦的閉了嘴。“你應該慶幸是被吾知道!只會狠狠的揍你一頓如果長老會的老東西們知道,誰知道會怎麼樣?放血刑也不一定。”“咳咳……太嚴重了姨媽,我們都做了保護措施。”砰!“咳咳,行行行,我錯了,您繼續,話說您剛剛是哪里學的口音?”“還貧嘴?!高貴的血脈就是你們這樣子一代代沒落的!”剛發了脾氣,只覺得眉心生疼,放下木板重新坐下按摩太陽穴。她見人停了拍打,起了身,揉著紅腫的臀肉。“嘿嘿,反正【藍玫瑰】是比不上你們【黑庫倫】家的啦,好姨媽,別生氣了嘛,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該有自己的戀愛選擇權。”“……!你要氣死吾啊!誰讓你起來的!角落罰站去!倒霉孩子。”哦……該死,反應過來後,連忙捂住嘴。看樣子吾要定期回帝國修養一段時間,口語也越來越像本土的婦女了,這真可怕。吾甚至還沒有談過一場正經的戀愛!該讓陛下給一些補償嗎?正當吾盤算著要些什麼時,艾琳娜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吾的身邊。“姨媽……?”“嘿呀!你要嚇死吾啊!不是讓你罰站嗎?”“唔,門外……”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吾會了意,轉首看著門外,一男一女,翻窗走了過來。“哈嘍,打攪你們了嗎?”青發少女揭開一點墨鏡,環顧四周。“啊嘞?機場的老家伙不在這里嗎?”“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把艾琳娜護在身後,抽出腰刀質問道。“阿?走翻窗進來的啊。”“森林呢!森林的認知屏障對你們無用嗎?”少女自豪的拍了拍身旁墨鏡男的肩膀“那得多虧了老哥,人家確實路痴,老哥雖然看不見,但是其他身體機能是正常人的數十倍,哼哼厲害吧。”“……阿氿,你這不是把我的弱點暴露嗎?”“哼哼,沒關系,歐尼醬的話,完全大丈夫哦~上吧,把這些余孽全部淨化掉吧!”“聖徒組織,【雙子星 座天使】氿炻兄妹參上。”“所以說那個是兄那個是妹啊!你們這樣子不應該叫炻氿兄妹啊。”“你有空吐槽嗎?魔鬼!”炻快步上前,幾乎沒有看清他的動作,袖子里抽出一把短柄斧順手手劈向赤蓮“嘶哈!”艾琳娜一聲哀嚎 幾乎沒有動腦子,艾琳娜側身擋了一斧頭,利斧刺入她的後脊,深深的扎入血肉之中,惱怒之中,向著他胳膊出刀,一聲清脆的金屬聲,一截機器臂被斬下那個女孩說的完全不錯。以他的速度不全力以赴真的會死在這里。炻失去武器,卻沒有任何退縮,揮拳便要朝赤蓮的面頰打去,他沒有絲毫怠慢,側身奪過後,將名刀正宗劃出一個圓月斬,將他的另一條機器臂削了下來。“唔!你在等什麼?氿,火力支援!”“收到!”少女氿調轉墨鏡上的支援旋鈕,不知道從何處冒出的一顆金色懸浮炮向著原本赤蓮所在出射出激光。“躲開!”赤蓮推開身旁的艾琳娜的,一個靈巧的翻身,衝刺到少女氿的跟前,“一劍——穿心!”正宗刹那間向著她的心窩刺去,卻正她更前一次處停留。透明壁瞬間發生了龜裂“阿拉~竟然可以打穿全息屏障,值得表揚!”“看誰笑到最後!”赤蓮抽刀就要反刺,少女拿出一把粉紅的手槍“lucky!”嘭!震爆子彈,攪得赤蓮頭昏腦漲。炻快步上前想要結果了他,卻被妹妹叫做“尼醬,不要戀戰,蟲師在叫我們回去。”“……”兩人向著窗子逃竄,等赤蓮恢復感官時,早已不見兩人蹤影。“可惡!”他狠狠的叫了一句“值班的戰斗女仆在做什麼?!吾真是太慣縱她們!”“……姨媽”艾琳娜虛弱的叫道,赤蓮聽到她的呼喚,連忙抱起她“等一會,吾去找花油給你!不會有事的。”“……他們提到機場,將軍也是在機場消失……”唔!以他們兩兄妹的身手,說不定莫奈將軍也會吃虧。“放心,追蹤他們的。”“他們都跑沒影了……”“那可不一定~”赤蓮安撫著她,把人抱向自己的房間。
林外,一只烏鴉正凝視匆匆忙忙逃竄的兄妹,角落處一個渾身被斗篷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正望著氿炻兄妹“喂喂蟲師,為什麼這麼急著叫我們回來,再晚點我們就能給你帶兩個吸血鬼的腦袋了。”氿向著蟲師發著脾氣。蟲師望著烏鴉的方向“我這是救了你們的命,真是個胡攪蠻纏的大小姐。拿去!”他拋出一只橘子味的棒棒糖,被氿一把接過,塞入口中。“胡說,我看這什麼女武神也不過如此,嘛,看在棒棒糖的份上原諒你了。”“被窺視也不知道嗎?”他一面說著,打了將響指,烏鴉猛然一驚,一只碩大的捕鳥蛛咬住它的命喉,哀嚎一聲一命嗚呼了。“嘖,真惡心,和你一樣操控動物呢。”“小心點,為了她,我們損失不少弟兄。”“知道了,你是怎麼進來的?”“尋路蜂,有森林的地方就有昆蟲。”蟲師望著地上蟻群,似乎在解讀什麼,突然抬起頭“我們要走了,氿炻。”“吸血鬼怎麼辦?”“別管她們,這是熾天使長的意思。”氿氣的狠狠咬碎嘴里的棒棒糖“那個老女人!”“……你在侮辱天使長,我會上報給高層。”“哈?小報告!你還是小孩子嗎?”三人同行著走出森林。
原本一直利用烏鴉作為監視的赤蓮突然左瞳一陣灼痛。“監視鳥……死了,看起來是一大幫人。”他望著床鋪上昏睡的艾琳娜,已經替她在背後和臀上充分塗抹花油,但是貌似是受到驚嚇還沒有醒來。他起身吩咐侍從要照顧好她,那一斧徹底改變他對艾琳娜的映像,電光火石之間不可能是什麼心計,這個孩子是真心護著自己的。再把她當做外人實在是說不過去。至於將軍閣下的話如果沒有死,這麼多時間也不會轉移到別的城鎮,自己也出去搜尋一下便是了。
第二天一早,張小泉就收拾書包,看見那只紫毛大蝙蝠縮成一團呼呼大睡 不由得好笑,便把它一同帶去學校,這也怪不了老將軍,血族的特效本就是白晝休息,還沒有等莫奈將軍睡熟,劈頭蓋臉的幾本書砸在臉頰上,引起他的不滿“咕嗚!噗嗤!”又黑又狹隘的空間,他撲騰幾下翅膀。便又乏力的躺倒在一旁,被陽光灼傷幾乎是致命的,但是血統的純度會有一部分抵抗力,他也只是嚴重燒傷,幾天修養就能完全復合,但與赤蓮交匯前,他不打算顯露真身。少女背著書包下了樓,快速把昨天的冷粥熱了熱,抓了把榨菜,權當早餐下咽,再看看時間,不好,要遲到了,迅速下樓向著學校趕了過去,她騎上一輛破舊而略顯高大的小單車,嘶,昨天挨打的傷還沒有消退,臀腿上一陣酸痛,咬了咬牙忍了過去,這輛車還是爸爸十年前買的,那個時候,媽媽還在。給自己騎確實有些高大。搖晃著小腦袋,不想了不想了,再遲到真的會給老師罵死。
一路狂奔,終於平穩的在門口停下。和門衛大叔打了個招呼,匆匆忙忙上樓,身後一只手突然拍在她的的臀上,小泉大聲呼痛,驚的身後的女孩一跳。“對,對不起,小泉,我沒想到你反應這麼激烈”小泉回頭一看,是自己的死黨菲菲啊,她和自己也是一個班的。“沒,沒有啦,其實人家昨天剛挨了打……”小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又是你爸嗎?怎麼搞的,三天兩頭就拿你出氣。不行我要報警把他抓走”菲菲一面說著拿出手機,她出自一個富商家庭,正義感十足,見不慣這種不公的事。“沒,沒有啦,是人家的錯,菲菲,你快住手。”她連忙去奪菲菲的手機。“……你這麼想的,還在為他說話?”菲菲掰來小泉的胳膊,上面布滿各種淤傷。小泉連忙縮回手,低著頭。“快,快上課了,我們快進去吧”菲菲望著她,搖了搖頭。怒其不爭,哀其不幸,魯迅先生說的好啊。
課業上,小泉比同齡學生要努力許多,老將軍抬頭看著一遍遍在書包里翻找的手有些發愣:她沒有文具盒,水筆也只有一支,現在她在找那支寶貴水筆導致自己的腦袋被少女揉搓好幾遍,真想一口咬下去給她長點記憶。好不容易等到她放學,小泉收拾著東西想要回家,卻被幾個不良女同學攔住。“哎?”小泉惶恐的抬頭望著,一個金毛發髻的不良女把她揪了起來,向洗手間拖去。誰也沒有注意到,角落的包包內,一團毛茸茸紫色大蝙蝠探出腦袋。
哼,看樣子某人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