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泡沫般易碎,光怪陸離,直到整個世界都黑卻,隨著光影尋找著,努力抓尋著那碎片般的記憶——【akarenn文學】
倚靠在一塊殘牆上,喘息漸漸虛弱,吃力的放下手里的正宗,環顧四周。聖徒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布滿著這間爛尾樓,我們之中出了個叛徒,吾正是因為一個虛假的情報陷入這場埋伏好的殺戮之中。胸口的銀弩箭一直在燒灼著肌膚,強忍著劇痛將它抽出體內。“咳咳……”幾乎要昏厥的躺倒在地上,任由五指無力的松開,染血的銀弩箭滑落與地,不妙了……眼前漸漸開始發黑,雙眸如有千斤重,再也無力睜開,吾還要去通知大家……怎麼能在這里倒下……雙眸幾次閉合後,一個帶著面具的女孩帶著一匹雪白的狼來到身旁。那是什麼?雪狼嗎?她高高拉開弓箭,對著吾的胸口射出一箭。這是吾昏迷前最後見到的東西……
幽靜的山谷,潺潺流淌的細流,一抬眼便能看見參天大樹,可真美啊……由衷的嘆了一聲,重新合上眼,是夢吧?躺在草地上愜意的休息著,滿天花雨飄零,落在泉水里,眉前,散布的銀發間,帶著可有可無的重量與幽香。吾可以在這里睡個午覺,緩解一下疲勞,本該如此,但一絲輕微的觸動引起吾的反應神經。馬蹄聲,或者什麼四足生物,鯉魚打挺般起了身,下意識就向腰間抽劍,他們來抓吾了,只要他們在靠近一步,就會把他們斬與馬下,只要,只要吾抽出腰間的正宗就能如此,但是,它在哪里?疑惑的望著腰間,它不見了,那把漆黑的劍,它應該一直纏在吾的腰帶上,但是如今連同劍鞘一同消失了。不僅如此,吾似乎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連同劍一同消失的還有……記憶,捂著腦袋沉思著。它們消失了,但是,會在哪里呐?這里是什麼?吾為什麼會在這里?無法理解,也沒有任何回憶。正苦惱時,一只奇異的生靈手執著一根木制法杖向吾走來,她看上去有點像梅花鹿,雪白的那種,卻和半人馬一樣,半身人身,半身鹿尾。膽怯怕生的望著這邊。疑惑的望著她一眼。“……貴安?”“啊!!在,在和我說話嗎?”她以為羞愧捂住了自己的臉,只靠著五指間的指縫看著眼前的一切。“……這里只有我們兩人不是嗎?遠古的生靈。”“這,應該是如此,不對不對,你應該看不見我才對,我是說,呃,你好。”她語無倫次的回答。“嘿,放松點,鹿靈,吾並沒有惡意,能回答幾個問題嗎?”“也,也許下次吧。啊!我沒有穿褲子!好害羞啊!”她似乎注意到自己還赤裸下身,張開蹄子肆意的逃竄著。“請,請等一下!”該死,她怎麼跑的這麼快?!徒勞的追逐後,氣喘吁吁的停靠著一塊石碑前歇息。如果不是吾疏於訓練就是她的四個蹄子的天生優勢,話說,這種半人馬有穿褲子的嗎?奇特的是對這種常識類的記憶依舊可以回憶,遺失的只是自己的過往。無奈的撓撓頭,現在連唯一的路人都找不到了,赤·蓮,你該如何是好?
順著樹林一路搜索,不出意外的話,吾是徹底的迷了路,坐在一塊巨岩上按摩著雙腿,這是怎麼回事,沒有記錯的話,吾應該是騎士,為什麼身體如此羸弱,莫非是養尊處優慣了?望著巨岩上的青苔回憶著過往時 ,一位白發劍客向著吾走來。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他露出和善的笑意。“你好嗎?小姐,你看起來很疲累。”“……可能有些迷路,劍客先生。”無奈透過林間樹枝的望著月亮,交替著懸空踢踏雙腿。“哈哈,我還以為只有我迷路了。”他走到身旁來,自顧自的坐下。“您這是要去參加綻靈節嗎?”“不……實際上吾不清楚為什麼會在這里,最後的記憶里,吾好像在逃脫追殺。”“原來您也是逃亡之人,如此說來,您也是負罪之人咯?”他解開腰間的酒葫蘆,從背後的行囊里取出兩個圓酒盞,滿上兩碗,遞來一碗。“吾,吾不知道,吾對之前的記憶一無所知,它們好像隨著劍一同流失了。”接過酒盞,遲疑的望著他,他豪邁的一口飲盡,“哈,生命中有三件必經之事,榮譽,死亡,還有……宿醉。”“吾不確定,是否該喝這一些,感謝閣下的好意。但吾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果吾是一杯就倒的類型就麻煩了……”“那就醉一場吧,酒醒了,還要繼續上路不是嗎?”見無法推脫,舉起酒盞一飲而盡。一股辛辣感撲鼻而來,咳嗽著嘔出點點酒液,劍客不由得笑道“抱歉抱歉,它可能並不是特別甜美,但是……”一說到這,他的神色就黯淡下來“是我故鄉,艾歐尼亞的佳釀。”“咳咳……無意冒犯,咳咳,但是這種酒精過於辛辣,恕吾無福消受。”用手絹輕輕擦拭唇邊。一段過往的記憶漸漸涌入腦海,唔,曾經幾時,吾也和友人一同賞月喝酒,有川紅嘛……記憶的恢復比想象中要痛苦許多,捂住前額,面如痛苦。連劍客也感受到不對勁,起身扶穩了吾“還好嗎?小姐。”“……無事,謝謝閣下的酒,感覺身子也暖和多了。”掙脫他強硬的臂膀“抱歉,吾總感覺,有家人還在等著吾,失陪了,吾要繼續選擇記憶了。”他的身子明顯抽搐一下。“家……家人嘛,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他皺眉閉目,沉思片刻。“好吧,早日與家人團聚,小姐,但您知道。沒有一把劍是很難在這世道生存的。”“吾有一把……漆黑的,和你腰間的差不多,但是,它不見了。吾會找到它的。”他從行囊里尋找出一把猩紅的長劍。仔細凝視一便,便交付過來。“這是……一把吸血的劍,這是飲血劍嗎?”“不,這只是我學藝修行時的配劍,【多蘭劍】,由符文大地的的鍛造大師多蘭打造,今日,暫借與您。”結果長劍,它比吾想象中的輕薄許多“感激不盡,但是可否告訴吾閣下的姓氏,方便日後歸還此劍。”收劍回腰間,向他詢問著,劍客已經轉身要走。“且隨疾風前行,身後亦須留心。向北走吧看看綻靈花,如果您看得見的話,它會指引您回家。”“謝謝!好心的劍士,但是吾真的需要你的姓名!”“疾風劍豪,亞索。”他說完最後一句話,消失在林間的盡頭;一副可敬的劍客,但是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搖搖腦袋,先管好自己吧,可憐的家伙,自嘲的笑了笑,向著北方的方向搜尋著。
與之前的室外桃源完全不同,吾仿佛陷入古戰場,警惕的望著四周的,戰場上布滿雙方陣亡的士兵。他們是誰?為什麼要作戰?但是這與吾並沒有什麼關系,抽出長劍小心翼翼的探路著。吾的裝扮不像他們任何一個士兵,但依舊要提防那些裝死之人,古戰場上,一個銀色短發女人屹立著 ,身後出現一個巨大的魂狀鬼將首級,正陰冷的凝視著她。“……你身後那是什麼?”從她身旁路過,她用一種望著獵物一般都恐怖眼神望著吾,身上一點點流露出肉眼可見的殺意。“劍……把我的劍給我!”她的聲音略微有些許沙啞,十分堅定。“嘿!你應該先回答吾的問題!小姐。”“劍!”她暴怒的吼著,身後的鬼面首雙瞳冒著詭異紅光,而他的視线也轉變到吾身上。嘆氣向著四周的尋覓,並不是每位小姐都通情達理,很顯然眼前這位就不是。但在這麼一個古戰場內尋找一把劍又談何容易?這里遍地都是劍,那一把才是她所要的呐?在屍骸里尋覓許久……在一具女屍前發現一把斷裂的符文劍,等等,望著那具屍體,她顯得格外面熟……吾正打算擦去她臉上的塵埃,身後的小姐又開始歇斯底里的渴求著她的劍。好吧好吧,但願是這把,伸手把符文劍和幾片劍刃碎片都拾起,重新回到白發小姐身旁,她似乎被鬼面首壓抑的極其痛苦。但當她重新拿起劍刃時,原本已經碎裂的符文劍瞬間復原成一把幽藍的等身長劍!吾都沒有注意到,她看起來確實比普通姑娘健壯一些,但從來沒有想到她的武器居然如此巨大。“干得漂亮!你找回了我的劍,新兵。”“嘿嘿!小姐,吾可不是什麼新兵,吾不記得自己打過多少戰,但可以肯定,一定是位大人物!”“是嘛,不管你是誰,我們要打一場硬戰了!”她搖搖頭,把劍刃抗在肩上環顧四周“看樣子我已經沒有伙伴了。來吧,站在我的身後,我會保護你的。”
她自信的向著吾伸出手,抬頭看看她,又低頭看著她的手,因為常年用劍而長滿老繭。接過她的手。“謝謝,但是不介意的話,我們已經是伙伴了,讓吾站在你身前吧,吾是名騎士,守護同伴也是理所當然的。”“你……好吧,注意,別死掉”是錯覺的嗎?有一時間感覺她的臉好像紅了?疑惑的望著她,隨後就被重重的踩了一腳“嗷哦!”“別看了!往前帶路吧!”吃痛的幾乎要捂住腳跳起來,而罪魁禍首正扭頭看著一邊,幽怨的說著,忽然痛苦的蹲下身。“怎麼了嘛?”“劍……劍。”嗯?再望著她散落在地的劍,又重新散落成支離破碎的狀態“這是怎麼回事?”“它醒了……”“誰醒了!”她的身子在輕微的顫抖,不顧一切都把吾撲倒,兩人在屍海里翻騰一陣。終於在碰到一塊巨岩後停下,“你……還想在我身上呆多久?!”因為剛剛混亂不由得有點遲疑,等到明白下來狀況時,那個白發女已經被壓在身下。面紅耳赤的嬌嗔道,顧不上疼痛的起了身;原本吾停留的地方已經被一把巨大的利刃劈開,而之前的鬼面首已經找到一具壯碩且結實的鎧甲身子,手持一把巨大的和式打刀,正向我們一點點走來。“來不及了,你把你的劍拼好,吾去拖延他一陣。”抽出腰間的多蘭之刃,迅捷的向著他身後襲去,這個鬼將軍的身高就有三米有余,盡管是個上劈斬首動作卻只能砍到他的膝蓋護腿,利刃撞擊鐵鎧發出沉悶的金屬聲與點點火花,但是並沒有帶來任何血花,吾不確定他有沒有血,至少他的鎧甲上除了個細微的劃痕外沒有任何破損。他怒吼一聲,側身向著吾的方向怒斬一刀,本能的提起劍想要格擋住那發速攻,一般來說,這種速攻力道都不會很大,格擋起來還是挺容易的。嗯,一般來說。“哐當!”他的巨刃蠻狠的壓下,原本單薄的多蘭劍瞬間破損為兩段,強力的力道威壓下吾整個人都被震飛出去。僵直的癱倒在屍海里,疼痛一點點滲入骨髓,原本收到這種程度的傷痕,理應昏迷,神經也因為劇痛而重新繃緊。掙扎著起了身,卻發現四周的一切陷入昏暗的黑白色澤,而且仿佛時間停止一般,鬼將高舉巨劍向著吾的方向劈砍,身子卻沒有再動彈分毫。疑惑的望著四周,連之前握住斷劍都白發女郎也失去同步,仿佛是一個只有吾才能進入的世界。而在屍骸堆積的道路上,一處高岩顯得與四周格格不入,吾非常肯定之前這里空無一物。在高岩之上,一把漆黑的和風之劍插入岩中;雖然沒有之前的記憶,看見它第一眼,吾就可以確認這一定是吾的劍,它想擁有魅惑的能力一般,一點點勾引著吾上前。直到立穩腳步,來到它的跟前,與劍同排陳列一行古血族語血字“唯有仁者與屠夫兼備之人,方可取此劍。”嗯?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好像有點知名度的劍都是如此安排,例如亞瑟王的石中劍,伸手要去觸碰劍柄,卻被身後之人死死控住手腕,要回頭,另一個“蓮”正笑著看著吾。“唔!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你這家伙為什麼和吾一摸一樣?!”“long long ago,winter will come.the knights went on a journey…”他一面說著一面環顧四周,四周的屍骸漸漸變成皚皚白雪,吾對這幅場景再熟悉不過 ,也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本能的後退兩步,“住口……”“你不想我說下去?但它早就發生了不是嗎?”他獰笑著,在他身後,一座焚燒的火刑架,傳來陣陣嬌聲哀嚎,。不顧一切的撲進火海里需要救她下來。除了烈火焚身外再無它物。“咳咳……”吃痛的翻滾著撲滅身上的燃炎。“你極力想拯救一切,卻沒有維護住自己親人的性命。”他眯眼搖曳著不知道高酒杯,忽然閃現在吾面前,將酒杯傾斜,猩紅的酒液澆了吾一頭。“你在內心在自責,沒有拯救下艾米的性命……”“讓你別說了!”怒火中燒的情緒下,想都沒想邊向著他打去,他卻像煙霧一樣散卻。伸拳的手被霧氣彌漫,原本縹緲的霧氣立刻硬化變成枷鎖,反扣式鎖著吾的雙臂。驚恐的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鎖在一個白木十字架上。“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對嗎?這也是你內心最不想面對的事,第一次死亡。”他一面說著從火盆里取出一把燒紅的銀制匕首把玩“也是你失去羽翼的地方,他們本可以一刀了結你所有苦痛,但卻要一點點剝落你的羽翼。”雙臂好似有著無窮之力,掙脫鐵鏈,將眼前的“自己”撲倒,死死掐著他的脖子“吾不懼死亡,只是悔恨死在碌碌無為之人手中!”“直至現在你依然在逃避你心中的恐懼,騎士長閣下,有時間我們必須直面心魔~”他將眼迷成一條縫,原本琥珀色的美眸漸漸被黑色的氣流侵襲,完全變成一團黑色濁流。“你是吾的心魔?”“我是你永不磨滅的悲痛,親人死卻,自身死卻,身體殘缺,陷入拷問,諸如此類。”他的嘴角漸漸上揚,一開始還有些邪魅之美,誰知幅度越來越大嘴角居然扭曲的咧到雙耳之間,滿嘴的利牙顯露出,吐露著一條漆黑的信子。“該死!別用吾的臉變成這麼惡心的怪物!”反手一拳向著他的腦袋錘去,一拳狠狠的砸在地上,擂的地皮裂出一個淺薄的凹痕,指尖一點點滴血。僵硬的起了身,環顧四周後,終於在那把漆黑的劍旁發現了異化的心魔,“配得上這把無雙的劍嗎?”他半膝跪地,恭從的從地上抽出正宗,並把劍刃對著吾滿臉譏諷之意。“配不配的上,吾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冷眼望著眼前的怪物,手持著吾的愛刃,指著吾;吾想起了大部分回憶,大部分都不是很愉快,但不可否認,這都是曾經的過往。“沒有刀你怎麼和我打了?”“它會回到吾手里的,它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姑娘,小心點,別被它傷著。”一面說著,緩步向著他走去。他望著吾,重新變成面目猙獰的怪物,抽刀刺來……
只是一個回合,原本在他手中正宗已經刺入他的胸膛,他踉踉蹌蹌的後退兩步,順勢抽出正宗,納刀入鞘,他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的窟窿,並無半點血氣,只有一團團黑氣不斷的外露。“可惜的是,它是認主靈刀”倒沒有說的那麼玄乎,只是借著他的手腕敲打一下便趁著他脫手之際奪回正宗,只是正宗入手後宛如神助,一劍穿心的擊敗這個心魔化的自己。他漸漸變成黑氣散發出去,“干得……漂亮。”留下一句極其無奈的話音後徹底消失不見。四周的一切開始恢復流動,又回到那個古戰場,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這次,白發女郎用著斷劍向著鬼將發起了速攻,【折翼之舞】斷刃飛快的向著鬼將的腿部劈砍兩下,但顯然作用不大,第三次劈刺時,她一躍而起,當頭刺入將軍的鬼面,當同時也過於暴露自己,鬼將軍一揮手就將她拽到手心,任她如何掙扎都被牢牢攥緊,隨著他的掌心一發力,一陣清脆的硬物斷裂聲發出,她咳出一抹鮮紅,被狠狠的投擲出去,眼看就要落在一塊巨岩上,一串銀色的魅影飛快的接住了她。借著緩衝,雙人連連後退幾步。責備得望了她一眼“你應該等吾一起,你說過我們是伙伴的。”“……我以為你死了。”她掙扎的從吾懷里起來,一只手捂住胸口,頗為痛苦的神色。“不用勉強,你好好休息即可。”把人安置一旁。重新面對震怒的鬼將軍,這次,吾才注意到,他的身上雖然流露著強大的靈能卻沒有一點屬於此間之物的氣息,是幻影或者諸如此類的虛無之物?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與他纏斗再久也毫無意義,必須找到為他提供靈能的根源,再擊敗他。唯有如此,才能對這種虛無之物徹底剿滅。一面提刀警惕的著鬼將軍發起突襲,一面審視四周,確認沒有外人在場的可能性。真奇怪,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虛無傀儡能和宿主離開超過五百米以上的。疑惑之際,鬼將軍突襲至吾的跟前,和先前完全一樣的急速速攻。艱難的舉起正宗招架著,見這次沒有生效,那怪物靈活的左右劈砍。除了被動的格擋外別無他法 ,時間一長,兩條膀子難免酸痛難耐,又是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只是這次再也無力彈返,隨著虎口一陣撕裂般的劇痛,正宗脫刃與地,敏銳的側身翻滾躲開致命一擊,卻被巨型打刀宛如閘刀一般斬去一排鬢發。嘶真是把好刀,已經達到吹毛立斷的程度,吾幾乎沒有感到一絲疼痛,原本及腰的長發已經被削至肩膀處,若是直接落在腦袋上……雖然吾是不死之軀,但想必也會帶來莫大的痛苦。起身重新握住正宗 因為剛剛的交戰,渾身已經遍布傷痕,再這樣子纏斗下去一定會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而之前一直在調整呼吸的白發女子也重新拾起斷刃,微微整理和服“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別過來!你傷的很嚴重,再強行作戰可能會死去。”“他們跨越了那條线……我想起來了,我叫做銳雯……”隨著她的前行,那支破損的符文巨劍漸漸開始復原“我已經……死了?眼前之物,只是我的執念對嗎?”她像是喃喃自語的高舉長劍“只有我自己一直沒有接受死去的事實,所以一直在戰場徘徊……現在,該做個了斷了。”她的額頭突然長出一只屬於惡魔的暗黑之角,符文劍也因為她的斗志重新散發紫色的輝光,“放逐之鋒!”她高高舉起長劍,華麗進行了一次三連斬。一連斬的鬼將軍連連後退,“疾風斬!”她激昂的怒吼著揮出長劍,劍氣化作一團紫炎,吞噬而去,被火焰包圍著鬼將軍隨即反擊,一把擒拿住銳雯的喉頸,意圖用力將她掐死。見情形不對,不顧一切的翻越至鬼將的身後,不斷揮劍刺向他的後脊梁,利刃漸漸刺穿鎧甲進入他的身軀,他痛苦的扭動幾下,雙手略微放松一些。給了銳雯反擊的幾乎。她怒吼一聲,身上出現一個紫炎武將的身影,一把將鬼將軍推翻。敏銳的翻身躲過一擊,不然就被這笨重的鎧甲壓制在身下。這是什麼?須佐能乎?“幫幫我!新兵!”“所以說吾不是新兵啦!”提起劍一躍而起,重新壓制在鬼將軍的身上,竭盡全力的向著他的首級劈砍,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哀鳴,眼前的悍然巨物一點點化身碎片,隨風而逝……
幾乎癱軟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著,隨著鬼將軍一同粉碎的,還有銳雯手里的巨劍。她望著四周的殘煙與屍骸,心中似有萬千話語,卻又無言以對。唯有雙眸露出一抹如露水的惆悵。“一切都結束了,我們打贏了,你也晉升了,新兵。”她苦笑的伸出一只布滿傷痕的手臂,想要扶起我“所以說,吾不是新兵。”接過那只冰冷的掌心,起了身,兩人面面相覷,笑了出來。“接下來打算做什麼?”撕下一點長袍的布料包在她傷痕累累的臂上。漆黑的布料纏住她的左臂,她低頭望著我手里的動作,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害羞的抽回了手“你在做什麼?!”“嘿別緊張,只是替你包扎一下。”“……謝謝”她扭過頭,俏臉漸漸浮現一層若隱若現的粉紅。“別客氣,我們是戰友不是嗎。”“唔,嗯。”她點了點,抬頭看著灰暗的天空。“我差點以為我們都會死在這里。”“確實,我差點以為我都得死在這里。”“嗯哼,你太冒險了不覺得嗎?如果你被剛剛的怪物殺死,說不定吾永遠也不能擊潰它,它是你的執念之物。我們可能都會被他殺死。”“沒,沒有那麼夸張吧,嗨,伙計我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她扭過頭,神色略微有點心虛“你根本沒有反省的態度對嗎?小姐”目色莊重的盯著她,“好嘛,好嘛,抱歉……”她極其敷衍的說了一句。嘆氣著,猛的拽著她的胳膊,將人反轉到膝上,撩開和服的上擺,露出一件漆黑的半腿皮褲,一條纖長的大腿得到布料的包裹,一條裸露著,她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記巴掌已經落在她渾圓的臀肉。“嘶!白痴!你在做什麼?!”突如其來的抽打,使她劇烈的掙扎著,伸手想要掙脫,卻被吾牢牢控住兩條玉臂。抬手削打在另一瓣臀部“你太過勉強自己了不是嗎?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大可以掙脫吾的手。”她的四肢在微微顫抖,渾身乏力的躺在吾的膝上,剛剛的死戰消耗了她太多氣力,以至於連反抗都力氣都沒有。一連抽打數下。她奮力的掙脫手部束縛,重重的敲了捶打了一下吾的腿骨。“這算什麼?反抗嗎?”“很痛啊!”“疼不正常嗎?你剛剛差點被掐死都沒有嚎一聲”重新鎖著她的腕關節,啪!又在臀上補了一記巴掌“作戰和這種恥辱能比嗎?你把我當成小孩子了嗎?”“沒有,只是提示你一下,不要勉強自己。”“我能照顧好自己!”冷眼望著她“那就繼續吧,直到你徹底反省好自己的過錯,不然吾不會停手。”
一連上百巴掌,單純作為懲罰作用並沒有扯下她的皮褲,但那單薄的布料也不能提供什麼庇護,雖然她有過幾次反抗,但因為體力不支並沒有拜托下去,她留著淚,幾乎吼到“好吧,對不起!我很抱歉!好了吧?你滿意了吧?”啪!一記巴掌重新她的臀上,她小幅的踢腿的想要擴散一點疼痛,卻只是無用功。“為什麼道歉。”“我不該勉強自己,行了吧?拜托不要繼續了……。”她的聲音略微有點哽咽。停下拍打把人放在一旁“呼,吾還有你的定位是刺客或者戰士?這和服里面是什麼?荊棘之甲?吾的手都開始作痛了。”望著發紅的掌心壞笑著詢問著。“我真應該殺了你!”她顫抖的揉揉身後,起了身,眼角還垂著幾點淚痕。羞惱的說道,“但是你說的對,我確實有點太過頭了,我甚至沒有反抗的力氣……”“歇一會吧,吾會照看你的”“如果你做奇奇怪怪的事真的會殺了你哦!”她將信將疑的看著,吾早已解開披風鋪在草坪上,坐在一旁留給她一席之地。“請~”她試探性的微微沾了點地,而後徹底坐下“這依舊很刺痛!”“過段時間會好,或者吾給你揉揉?”伸出爪子向前靠近一點,咣當!斷刃不偏不斜扎進指縫,她露出令人恐懼的笑容“你再靠近一點試試?!”“哈哈,免了免了,休息休息。”
三十分鍾左右 ,和她漫步與溪澗小道,她望著寧靜的的溪澗與山谷。“這可真美啊,不是嗎?”“山河固然優美,但有美人陪襯,更為華美不是嗎?”微笑著說著,望著她的眼神。她閃躲了一般,重新望著溪澗“不,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兩人一同看著溪水流淌,許多,她取下腰間的劍刃碎片,拋在溪水里。“結束了……都結束了。”“嘿!吾找了很久唉!”“隨它吧”她望著劍的碎片沉入溪澗,眼神無比傷感和不舍。
“你不是這邊的人對嗎?”“大概吧?吾剛剛也看見幻象……不堪回首的往事,它們由何而來?是這些落英繽紛的花嗎?”張開掌心,接住一朵若如櫻花的粉色花朵。合上掌心,有一股淡淡幽幽的香氣。“不,那是亞扎卡納,一只化形內心恐懼的夢魘。”“納什麼?卡什麼?”一臉疑惑的詢問著。“沒救了……”她無可奈何的搖搖腦袋。“向北走吧,我有記憶以來便是從那邊而來。”她頓了頓,重新開口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特別感謝你相信了我,謝謝陌生人。”好像對剛才的回答並不滿意,“……非常粗魯的陌生人!”微笑的回應著面帶紅潮的她“吾可以永遠相信你。”!“這……這,你為什麼要讓我如此糾結!看我不把你的腦袋擰下去!”言語間她真的把胳膊夾在吾的腦袋上,揉捏著“哈哈,要死了要死了,請住手。”“沒事吧,你看起來面色蒼白。”“不,吾天生就這樣,請不要在意。”“咳咳,請原諒”她心虛的想要張開手,探出一根手指輕輕觸及被她捏紅的脖頸一抬頭,又對上那邪魅的笑意,她慌亂的收回手“不……沒什麼可願意,我天生如此,而且,而且我很喜歡!”“害羞了嗎?”“並不!”她炸毛般的吼道,重新恢復情緒。“我猜,你要重新啟辰了吧?你這樣子的衣飾應該是個大人物。”“或許吧?我在回憶里指揮著千軍萬馬,或許是個將軍或者騎士團長?”“如果可以的話,那查查我的身份嗎?”“吾會的。”肯定的點點頭,她終於露出少女般的微笑“如果我有墳墓,請為我掃墓,我會絞盡腦汁的從背後嚇你一跳~”“啊,聽著就很嚇人啊。”很難想象這樣子一位佳人會嚇到吾。“等你命數已盡,重歸故里,我們還是一個團隊,對嗎?”“吾不確定,實際上吾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算已經死了。吾有心跳,卻依然無活人之息……”“不管你喜不喜歡,你都和我栓在一起了。”她打斷吾的話語,霸道的挑起吾的下巴“唔,不做任何承諾。”“你這人總是如此無趣嗎?”她說著,輕輕吻過吾的側臉。“好點了嗎?”她輕語道“嗯,謝謝,這很治愈。”“不管是吻!還是剛剛的無禮!”她似乎回過神來,捂住身後發疼的屁股。“如果你膽敢泄露半句!”就准備被我火冒三丈的骨架子從底下冒出來鬧你一輩子!說到做到!”“不會的。”把掌心的綻靈花瓣別在她的發梢上。“這,這是什麼?靈花瓣,你要把它送給我?我……”“噓,美花配佳人,很合適。”“真是的!我很生氣!突如其來送我一份這樣的禮物,還說這種話!你好大膽!”她慌亂的推開了吾,自顧自的離開,可以看得出來,她的步態輕盈,已經不是哪位游蕩戰場的亡魂。“還以為你會送吾一份小表情呐。”喃喃自語的收拾刀具,向著北方前進。
亂石嶙峋的破舊庭院里間,環顧四周,無形之間察覺到一雙眸子一直在注視著吾。“我早已恭候閣下多時~”驚!她是從地下出現一條半蛇半人的美女蛇,身子立刻纏繞至吾的身上,將吾死死鎖住。“啊~這樣子是不是好多了啊。”“咳咳,太緊了,這里是哪里?三味書屋?”咳嗽著,想要掙脫,嘴上卻依舊調笑著“不,親愛的,這是我的神廟,這里需要你~”“咳咳……樂意之至,但是,能不能……先松綁”肺部的空氣都幾乎要被眼前之物擠壓而出,骨骼劇痛的發出“咯吱咯吱”的顫動聲。“呵呵~還遠不止如此,自我介紹一下,妾身為誘惑之靈~我深知你內心索求。”她甜美且極具雌性魅力的嗓音說道,見著她沒有松綁的意思,伸手想要取自己腰間的劍,不料卻被她一眼,識破“放松點~我的勇士。將身心都交給我即可~”她的尾骨再次收縮,只聽見咯吱一聲,吾的眼前陷入一片死灰,昏厥過去。
清醒在庭院之間,她爪間挑起一把折扇,輕輕挑在吾的下巴上“你清醒了嗎?我的勇士~”“咳咳,剛才是什麼?吾的骨頭粉碎了嗎?”“不~欲望的一點點痛楚~欲望總是如此痛苦,你認同嗎?但是回報總是無比甜蜜~”舒展筋骨確認沒有任何損傷後才起了身。“吾同意你的看法,但是如果需要吾做客,請溫柔一些,您看上去像一位上等人,待客之道卻與野蠻人無異。”不滿的揉揉自己的雙臂。“抱歉~不如讓我們看看你心中所藏的欲望吧~”她一面說著,張開折扇半遮顏面,而吾的掌中,出現一把精美的木梳。疑惑不解的望著蛇靈。她媚笑著詢問著“是您心中之物嗎?”……如果是用這把梳子揍你一頓倒也算是吧?“大概吧……怎麼了嘛?”“當然了,一把注塑了界閥之力的魔力之梳,誰人不想要?”她微笑著解釋道。吾對什麼魔力並不在意,只要它順手便可,以及吾挺想報復剛剛哪一下幾乎碎骨的劇痛。“您的表情似乎 並不喜歡,好吧,那妾身便把它收回。”她的神色略微改變,一副看待鄉下人一樣的鄙夷神色。“我會替您找到所欲之物,妾身名為卡西奧佩婭。”“為什麼你穿著一身和服確是一個西洋名字?”“……”吾能明確看見她嘴角抽動兩下“您覺得您很幽默嗎?穿著西洋服飾卻用和式刀具的勇者。”哦,該死,這句話懟得吾無話可說。“沒有打斷的話,我繼續說了,欲望就像火舌一樣,吾負責給它,添柴加薪,以達燎原之勢~”她眯著眼,仔細打量吾一番“我曾經有無上神力,如今卻無比虛弱……以至於妾身無法離開自己的神廟。你願意幫幫我嗎?”“好問題,但是前提是,你為什麼這麼虛弱?”就像一般的童話故事一樣,她就像某個妖魔被封印著,處於謹慎還是問了一句。“一個悲傷的故事,舊日的宿敵,我並不想說太多,希望你能理解。”“可以理解,請繼續。”“而如今,你的闖入無疑可以讓我恢復往日的榮光,也能實現你的欲望,如何?”“需要吾做什麼?”“需要你去獲取我的力量寶具;妾身那擅妒的姐妹盜取了力量寶具,並讓它散落各地,那把木梳便是其中之一。你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跨行兩個世界的勇者,我能把希望托付與你嗎?作為回報,我會把你回家的路與你指明。”“哈,吾猜 ,吾沒有拒絕權?”“當然沒有~”她嫵媚的笑著,像一條響尾蛇一般扭動尾巴。“那麼,前往第一個藏寶地,在一處神廟里,有位古老的引魂人,但是要小心他的鈎子~去把,把他的金鏡盜來,但千萬不要凝視鏡子。”“哦哦!錘石!魂鎖典獄長,對吧?對吧?一個綠色的骷髏?吾還真的挺想見見他的。”“……恐怕我們說的不是同一位人,小心點,別和他見面,不然你會永遠被他囚禁。”呃,指尖摩挲著正宗的劍柄“好吧,等吾一會,待會見。”
這是最差的抉擇,吾險些被那鎖魂之勾刺中,所幸用正宗格擋一下,盜取金鏡後,慌不擇路的向著神廟逃竄,一進入神廟,卡西奧佩婭便興奮的蛇行而來“你回來了,我的勇者~靠近一點,讓我看看我的寶具。”滿懷怨念的把懷里的金鏡抵過去,她欣喜的入懷中“太好了,太好了~啊嘞,出什麼事了嗎?我的勇者。”“那就是錘石!只是換了副人臉!奪鈎子一點都不好玩!你能想象他一臉痴迷的說吾會讓他的收藏更加完美的樣子嗎?!”“噗嗤,抱歉,但是他確實不是什麼典獄長,在妾身最虛弱的時候,你挺身而出,我的勇者~我該如何謝你呢……”她言語著,突然身子一顫抖“只有鏡子?我寶貴的金耳環呢?!”“嘖嘖嘖,高貴的大小姐哦,一句感謝都吝與言語?”冷笑著插著肩,望著。她皺起柳眉,神色流露出一絲反感“你若做的更好,妾身自然會感謝;蛇姬對協助之人的感恩無比慷慨,但對讓妾身失望之人,也同樣恐怖!”她威嚇式的合上折扇,美麗的面容流露出點點怒意。“我清楚的記得我告訴過你金耳環,甚至告訴過你位置!沒有金耳環,要這面鏡子有何用。”她啜泣道“為何如此,難得真是妾身……所托非人?每當我對人敞開心扉,卻總是得不到滿足……這就是所謂的紅顏薄命嗎?”嘆氣,轉身“好吧,吾會替你找到金耳環,它在哪里?”“別急著,聽一個故事罷,事了之後,我在告訴你緣由。”聳了聳肩表示在聽“很久以前,我的父親是一位極具權利的大人物,他離世後,我成為他的合法繼承人,但我的姐妹並不是如此想,她和她的情夫,一個會轉圈的傻大個一同奪取了我的一切。”噗,轉圈的傻大個,非常貼切,吾自然明了是指的是哪位。“當時我並沒有抵抗能力,只能策馬逃竄,直到遇到一處泥濘的山崖……不管這麼說,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嘆了口氣,仿佛是很沉重的回憶“奇怪,我從未對其它人說過這件事……”“對於你姐妹的事,吾很抱歉。”處於禮儀的表達一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以至於我也記得不真切。”她頓了頓,重新張開折扇“看來你似乎從來沒有知道耳環之事,可能是我記錯了。但這確實是件神物,以至於我對她久久不能釋懷;童年的梳子,我的姐妹贈送與我…少女時代的金鏡,我對它化妝,記錄了我的顏面,耳環是我繼承家業的證物……”她一面言語,身下的蛇尾不知何時重新把吾纏繞的死死的,呃啊……痛苦的扭動的,臉上卻無半點變化“呵,這股殺意,好像真的要置吾與死地呢,你就這樣子對待恩人嘛?”“我稍後在收拾你,你可曾經見過一個迷失戰場的女孩。”“嗯……和你一般野蠻成形。”“去把耳環找到,遞給我,我的勇士~”她言語罷,重新收回尾巴,一副端莊之樣,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淺笑。“我會在此恭候~”面部抽搐的直起身子,該死的蛇。不會就這樣子算了的,憤憤不滿的離開神廟,希望銳雯沒有離的太遠,但是吾要這麼開口呢?幾個小時前,吾剛剛打了她的屁股,現在還要索要她的貼身之物嗎?頭疼的行走在先前的小路。
銳雯無情的恥笑了吾一番,所幸她沒有為難吾,取下她耳旁的金蛇耳環遞給吾。“感激不盡!”“拿去吧,但是要小心,別被蛇迷了心智。”銳雯收起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吾會的。”兩次差點被絞殺,吾不得不對這位蛇姬小心一些。
腳步剛入神廟,蛇姬便前來迎接“親愛的,你回來了,可否取得我珍貴的耳環……嗯,我剛剛有說親愛的嗎?我,我是說,我的勇者~我沒有想關於你的事,請恕我失言,那把耳環給我看看嗎?”點點頭,取出一個小匣子,打開後露出金光閃閃的耳環,蛇姬欣喜的接過,一把取了一個串入耳洞“真不敢相信,你做到了。沒有失言,老實說,我以為你會失敗,甚至死在外面,但是你凱旋而歸!當我向你吐納心聲之後……我一度擔心你會離我而去,就像曾經那些人一樣背叛”取下匣子里剩下的一只耳墜,替她別在耳間“吾從不食言,他們弱小又可憐,你指望他們成事?”耳旁細語著“您說的對,我的勇者,你表現出英勇與強大。”“謝謝,吾服務過許多大人物,他們都評價都與你相似”頗為自得的透露著過往。“知道嗎?你是第一位,我透露心聲,卻沒有任何不適,甚至有點愉悅,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妾身已經完全信任與你。”她拿出鏡子擺弄耳環“諾,我看起來怎麼樣?我的勇者?”“吾本以為黃金俗氣,但見識過你之後,才發現竟然能如此之美,也只有你配得上這份美。”“嘴真甜,謝謝。幾千年過後,我依舊懂得如何打扮自己。”她重新打開折扇“我向你致以無盡敬意,你把它帶回我的身邊,我也理應送你回去。親愛的,但是恐怕我還有個小小的難題需要你解決。”“……你想表達什麼?”“我還需要一只無欲之物的蝴蝶結,這邊密林有一只鹿靈,不知道你了解嗎?”“很害羞的小家伙,你要我去搶那只動物的領結?!她跑的很快!”“妾身別無他選,你能幫我最後一次嗎?”嘆氣著“我沒有拒絕權對吧?”她壞笑著合上折扇遮面“你懂得很快嘛~把它帶給吾吧~”手如迅雷一般將人擒拿與腰間“吾會把它帶給你,吾保證,但是,在此之前,吾和你有一筆帳要算~”“唉~!做,做什麼?我的勇者,快放開妾身!”她耷拉著半條蛇尾,掙扎的揮動雙臂。,熟練的鉗住兩兩條藕臂,“失禮了哦”從她懷里取出梳子,“如果你想要這根魔力梳子,妾身可以轉贈與你,快放開我。”“吾只是會借用一番,事後會還給你。家族之情,莫不可負。”握住木梳,重重砸在她的和服下擺上。“啊~~做,做什麼?”她羞惱的回過頭。“一點點小小的懲戒,看你的體型,應該沒有正中七寸吧?”“妾身說的不是這個!快放開!不然會讓你後悔的哦!”完全無視她的警告,抬手便向她的股間拍去,“嘿呀!住手啊!嗚嗚,為什麼,明明對您已有心跳加速的感覺,卻又被辜負……”“不要說的吾很渣一樣啊!”一面說著,給予她的股間華麗的三連擊,和銳雯的掌摑不同,蛇姬的尾部有著厚實的鱗甲,有了銳雯的教訓,吾這次精巧的選擇一件適合她的工具。她一面被打整整哀嚎,一面可憐巴巴的求饒著,本只是想報復一下剛剛幾乎碎骨的疼痛,拍打數十後邊送手,她整個人縮在角落,一只手逆轉的揉捏著臀部“嘶哈……竟然真的敢做啊,您可真是膽大妄為啊!”“怎麼要把吾重新粉身碎骨嗎?”“哈……哈……強烈的羞恥感讓我很想怎麼做,卻又不舍毀掉您這樣子的一位人物,我的勇者,蝴蝶結取來 ,這事就這樣子算了。”“吾會給你帶來,但希望你改變一點語氣,不然就不是怎麼簡單的拍打了~”她不滿的努起嘴,用柔軟的身體扭轉成180度,撩撥自己的裙擺查看。“我的尾部全紅了!您這暴君!”“那不挺好,直接變成【流火之時】炫彩皮膚,你該請宵夜了~”她不滿的立起折扇,吐著紫色的信子“這不好笑,您的幽默感真的很差呢。”“還行吧,如果不是落在你的屁股上,估計你會笑出來的。”嘶!她發出威脅的警告聲,額角露出一個憤怒的十字符號,好了好了,再激怒她對吾沒有任何幫助,吾該去看看小鹿了。
回到最初開始的森林,漫步林羽間,一只膽怯的眼睛正在望著吾。順著她的目光,露出一絲和善的笑意“如此美景,吾一定會邂逅一個美麗的靈魂,或許她能教我什麼是愛?”“美,美麗?!嗚……”她咕嚕一身邁出半個身子,重新握著手里的木杖,小心翼翼的看著吾。“喲,小鹿靈,還好嗎?記得吾嗎?你在初次見到吾的時候逃的飛快。”“對!對不起!”“不怪你,330初始移速並不算低~”“……?”她疑惑的歪著頭,“嘿,聽吾說。”“我,我在聽。”她疑惑的看著吾“為什麼你穿著衣服?”“嗯?很奇怪嗎?你也穿著不是嗎?”“但,但是靈魂都不需要衣服啊!”她的小臉因為害羞染的通紅。“你是活人嗎?”“不,靈魂與活人之間吧,你很像吾認識的一個人,你認識聖銀龍嗎?和你一樣小小一只的那只?”“不……我不認識,抱歉,我實在是太害羞了……如果,也許,大概……我是說可能,你把你身上的衣服挪開,我會好受點?”尷尬的望著她一眼。“你確定?”“嗚,大概吧……”她好像極度害羞的樣子。猶豫再三,解開身外的袍子,披掛在她的身上,只留下一件貼身襯衣。“抱歉,希望你能好一點,但是,吾並不打算赤身裸體的和你交談。”“謝謝……好些了。”她點點頭,依舊害羞的垂首。“這是怎麼回事?鹿靈,你沒見過穿衣服的靈魂嗎?”“是,是這樣子的,這里的靈魂都不需要穿衣服。”“但是你還穿著衣服呢?”她沒有回應,搖晃著手里木杖上的花燈,不一會,一團鬼火一樣的紫色霧體漂了過來。“這是什麼?”“靈魂……她沒穿衣服。”“哈?吾還以為會是頭上帶一個光環呢,這比吾想象中差多了,在這個世界大家都是如此嗎?”“是的……”她點了點頭,“好吧,入鄉隨俗~”解開襯衣露出自己潔白的肌膚。“天呐……你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寶寶一樣慘白……”“並不是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身後有點小傷,但是吾不想展示。”把襯衣掛在她的木杖上“好點了嗎?不需要吾完全裸露吧?”“是,是的,這樣子就足夠了,等等,森林……”她慌亂的轉身離去,飛快的逃竄著。“喂,別走!”緊隨著她的步伐一同消失在密林深處。
這邊森林宛如永無邊界,和吾城堡外的很像,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吾已經迷路……該死,給吾一種家門口迷路一般都挫敗感。迷途之間,坐在一塊巨岩上調理著呼吸。直到一個小巧玲瓏的花球從眼前劃過,那是什麼?吾雖然沒有確定,但是隱約間覺得它與小鹿靈應該有著什麼關系,起身快步走了幾步,在一處秘境之中,小鹿驚恐的回過頭“誰在哪里?快出來,哦,是你啊,你找到了我……”“看見吾你好像有點不高興,發生什麼了嗎。”向她步步逼近,一旁的樹藤漸漸開始狂亂的扭曲著。“我在與樹低語,無論我身處何地,但是總能夢見這棵樹。它糟透了。”“可以理解,它看起來已經完全燒焦了。”一顆參天古樹,如今被焚毀的只剩下一個黑炭般的支架。“它發生了嗎?”“這片森林,我的森林,也是你世界的倒影。我是林間自由自在的小鹿,但是……現在它們都被燒毀了……”“哈?吾的內心有這麼美的森林嗎?它簡直是藝術品,可惜了。”手輕輕觸及古樹的滾燙的木屑,立刻被炙熱感傷及掌心“嗚呃……哈”快速的收回手,望著掌心的燒焦的皮肉與焦痕,不是幻想,比想象中的還要真實。原本只是焦炭的古木突然死灰復燃,一團烈焰化作人形,變成一團烈焰武士,怒視著吾。“呼……這個時候吾就想起雪狼裘。看樣子很燙的樣子。”順勢抽出正宗向著魔物劈去,刀刃穿過火焰,卻死死的卡在它體內,“燃燒吧!”魔物不由分說的用著火拳劈頭蓋臉的打來,本能的用劍鞘招架起來,原本就是木質的劍鞘燃了起來,順勢將劍鞘拋了出去。“該死,你知不知道那是定制?”鹿靈一蹦一跳的走到身邊“不要害怕,這只是樹的噩夢,樹一直在發噩夢,影響著森林與你我。”還沒有等她說完,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擊火拳 ,被打退幾步後。一把拽起鹿靈的胳膊,向著密林深處逃竄“做,做什麼呀!”“廢話,吾現在沒有劍了,不逃等死嗎?”“哎呀,別拽我了呀……”
不得不說,兩條腿的實在是跑不過四條腿的,原本還是拉拽著鹿靈,不一會功夫就變成她一本一躍的向前跳竄“我們又蹦,我們又跳~我們又蹦又跳~”“咳咳,我們在逃命啊!傻狍子!”“……你剛剛用很奇怪的名字叫我了嗎?”“不,都怎麼叫。”確認身後沒有魔物追趕後,完全癱倒在地,身上剛剛挨拳的地方,仿佛在灼燒起來一般都劇痛。顫抖的想要撫摸,還沒有碰及就因為高溫而作罷。“你沒事吧?我還有一個治療術,對你使用嗎?”“不用了……點燃狀態治療減半,等一會看看吧,吾還訂得住。”“可是你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她焦急的張望著,卻沒有任何可以療傷的藥物。“呼,說實話 赤身裸體可真是餿主意。或許有塊布料就不會直接打中胸口了。”“嗚……對,對不起,我無意……”“算了,不礙事……”忍著劇痛強撐著起了身,卻注意到她手里的木杖上除了一盞青行燈外一無它物。“吾的襯衣呢?”“哎哎哎,它剛剛還在的……怎麼會。”“……上好的北歐棉料,你這個傻狍子!”“你是不是又?……”“不,鹿靈,我們商量一下作戰計劃,你叫什麼?”“莉莉婭……”“好的莉莉婭,吾可能不太適合作戰了,可能要和你配合一下,你是……到底是鹿還是馬,對不住,吾有點分不清。”“我,我是強壯的夢生鹿啦!”她小聲辯解的。“好的,鹿小姐,如你所見,吾是一位騎士,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是現在的情況下,如果硬要徒步吾可能會拖累,我們是伙伴對嗎?”“大,大概吧!”她點了點腦袋,認真的看著吾。“好的,那就拜托你了,讓吾騎行一段路。”“哎?”她驚愕的看著吾。“可以嗎?莉莉婭,吾可以相信你嗎?”無比嚴肅的望著小鹿靈。騎行比步行危險許多,高速騎行下,如果坐騎一有變故,騎士隨時都會摔個半死不活。“可,可,可以”她的小臉漲的通紅,結結巴巴的答應著,起身坐在她的腰間。熟練的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咿呀!!!”她因為驚慌一個大起後跳,成功把吾甩了出去“咳咳……吾就不該相信一頭傻狍子。”“抱,抱歉,你嚇到我了……還有,你說什麼?傻包子?”“不,只是我們世界和坐騎伙伴交流的一直方式,如果吾拍你的屁股你只管撒腿跑,如果吾說停止,你就需要停下,明白了嗎?莉莉婭。”“這,這聽起來不難。”“好,我們再試一次,這次可不要把吾甩出去了。”重新騎乘在她的背上,揚起巴掌,拍打在她的兩股之間“咿呀!”她控制住把吾顛出去的欲望,撒腿就跑。
“我們去哪里?”“你認不認識一些商人?吾的刀落在那邊了,現在沒有武器了。”“好,好像認識一位。我帶你來吧”她飛快的栽著吾向著一條密道走去。
“歡迎光臨,物美價廉,童叟無欺!”一位矮小的約德爾老人在招呼著我們前來。“提莫?!”“咋滴,你認識我孫兒啊?”“……真就提莫爺爺啊,但是你不是早就被移除了嗎?”“是啊,所以跑到鄉下擺擺攤,你要不要嘛,兩位小姐。”老者把玩他貨攤的寶貝,回答的也有理有據。“你有什麼?吾的衣服沒有了,能不能賣一些防御裝給我”提及衣服時,惡狠狠的瞪了身旁的傻狍子一眼。,她低頭不語,對著手指。“識貨人啊,這個怎麼樣?黃金之心,八百金。”“破龜殼也賣八百?”“嘖,看樣子是瞞不住您咯,這樣子吧?荊棘之甲,兩千九百金,合理的很吧?”“……店家,[[rb:你有沒有聽說過一本叫做 > 三國演義]]的書?”“沒聽說過,但是有這本莫雷洛秘典,三千金,來一本?”“……不了,吾可能更偏向物理。”“那更好了,神秘之劍,人稱殺人刀,一千四百金!”“……吾去那里疊二十層?”“您很挑剔哦,無盡之刃?怎麼樣?”“不,等等,那把刀怎麼賣?”一眼望見一把青色的武士刀,並對此愛不釋手“您真有眼光,嵐切,一個快樂的武士手里得到,您怎麼喜歡給您一個折扣,三千八如何?”“少鬼扯!三千二!吾知道價格,多一個子都不會給你。”“嘖,你這個精打細算的家伙,就和吸血鬼一樣。”“彼此彼此。”拋下一袋金幣,把鹿靈拉到身邊“給她也來一件。”“好,法師是吧?滅世者的死亡之帽如何?”他拿出一定紫色的法帽給莉莉婭戴上“晚上好,小姐~”法帽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啊啊啊!帽子說話了!”很明顯這不符合莉莉婭,從她腦袋上取下帽子。“哦,等等,差一點,啊哈,我知道了,赫奇帕奇!”“……你是不是有個兄弟,在一個巫師學院兼職?”“你怎麼知道”法帽壞笑著咧嘴。這很蠢,但是為了滿足好奇,吾還是把帽子戴頭上。“嗯,格蘭芬多,無畏之獅。”“吾還以為會是斯萊特林,高貴的血統完全符合蛇派的要求,算了,老板拿回去吧,一點都不准。”老者小心翼翼的把罵罵咧咧的法帽收回。“需要什麼?”“吾要面對一個渾身是火的敵人,你有什麼推薦嗎?”“冰脈護手是個不錯的選擇。”他掏出一個寒冷的拳套,遞給吾“打一個響指,會死一半人嗎?”“……冰脈護手不是無限手套,您能不能別問些奇怪的問題,我又不賣魚。”“好吧,比想象中差點,但也湊合,2700金是吧,給你”“……您剛剛肯定是故意問這種問題的,你甚至連價格都知道還問那種問題”“不要在意細節,諾,還有五十,來個紅瓶,等下有用。”“好嘞,歡迎下次光臨~”收拾好軍械,重新騎乘在莉莉婭的身上“走吧,該去找那東西了”
重新返回那片燒焦的林地,那只烈焰武士一直盤旋在那顆焦木上,一看我們來了,憤怒的大吼一聲。手里便拋下一團火球向我們砸來,輕輕朝著莉莉婭的臀上拍了一掌“加速乖孩子”“呀!”她撒起蹄子輕松的躲過。“火球術,火球術,還是火球術!”莉莉婭左奪右閃避開所有攻擊。“惦著腳尖,孩子,草地在燃燒,你沒有馬蹄鐵,別被燙傷。”“我,我又沒有腳尖,怎麼惦著走路啊!嘿呀!”她似乎踩到一根燃燒的樹根,一舉把吾顛下馬背“哈啊!”重重的摔在地,下巴被狠狠的搓了一道,“該死,bad girl!”吾應該慶幸自己的下巴和其他角色一樣像個錐子一樣嗎?迅捷的起身一團烈焰已經襲來“轟!”隨著一陣煙塵,莉莉婭驚恐的望著火源深處“哈啊!你沒事吧……”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呼哈哈哈哈哈哈!”烈焰武士獰笑著,向著煙塵走去“已經燒成灰了吧?”“你這妖怪……技能施法沒有冷卻?!”煙霧散卻後,一把鋼刃護著她的顏面,她直起身子,揮了揮刃,把殘余的火星甩到地上。隨即一個高跳起身,鋼刀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後,收刀入鞘。留下背影向著莉莉婭走去“啊?什麼?!”烈焰武士環顧自己周身“哈哈哈,我還以為什麼厲害——”嘭!四分五裂的炸成火團,轉過頭,憐憫的望了它一眼“反派還活這麼多,真是可悲;吾要殺你,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它,它死了嗎?”“嗯哼,除非能活過來,你不能有個冰拳嗎?敲一下地板把這里變成冰川如何。”她猶豫了會 ,“驚惶木!”用木杖的青行燈重重的錘了一道地板,原本堅實的地板立刻被敲出一個巨大的裂痕,一道冰川渡層覆蓋與地。“嘶……這就是艾歐尼亞斷頭台嗎?”原本星星火點刹那間熄滅。她膽怯的看著四周。又轉頭看著吾。“這樣可以嗎?”“嗯哼,還不錯。”向著燒焦的古樹前進,吾的愛劍正插入在樹干深處,握住劍柄,輕輕一發力便取出,順手劈開一點木材做了臨時劍鞘“這樣子看來倒想多了款地獄火的皮膚。”自嘲的把劍收入木鞘“什,什麼地獄火?”“不,沒什麼。”靠近小鹿的身邊。“一切都結束了 ,你還需要吾做點什麼嗎?”“這場大火帶走我的所有朋友……我的希望,現在,我們必須面對,死亡,我有點害怕……”“死亡?”“是的,她被稱作死亡的本體,她與她的餓狼一直在森林回蕩。我們要一起面對,啊,你能幫我嗎?”“呃,吾以為吾在艾歐尼亞;但這團事復雜的就像是從諾維格拉德到凱爾·莫翰不斷往返尋找NPC的破任務。,然吾是別著一把劍來著也是白發來著;吾還需要找更多人嘛?”“抱,抱歉,你說的什麼我一句都沒有聽懂……”“你也不用懂,傻狍子。”“……?你剛剛確確實實叫我傻狍子吧?”“沒有哦,莉莉婭,看來你這麼大的耳朵卻不靈敏嘛,比起這個,吾的衣服,你真的找不到了嗎?”“嗚,好像是的……我總是絆倒自己……或許掉在那邊焦土里了?我們去看看。”“別看了,那就應該燒成灰了。”“對不起……”她耷拉著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乖巧模樣。啪!重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嗚呀!”“下次注意點小家伙,丟三落四可不是好習慣,特別是吾心愛的衣服,但是看的出來你不是故意的。你能把你的領結給吾嗎?”她小心翼翼的解開衣領的蝴蝶結“你要去哪?”“等著吾,一會就回來。”
在蛇姬的神廟內,她望著領結“瞧,完全無欲之物,我的勇者 你真的做到了,按著約定,我應該實現一個願望並送你回去。”“好的,請讓吾再打一次你的屁股?”“絕對不行!!!”她凶兮兮的說道“噗,吾就知道,麻煩給一套合適的衣服。”“好的,【和式】的衣服,馬上給你變成來。”她的指尖輕輕揮動,一套輕薄的紅黑和服套在吾身上。“……你覺得自己很幽默嗎?吾說的是合適!”“但是很合適您不是嗎?這套花魁服如果裸露再多一點就好了~”“……吾真的會揍你的哦,變回來。”“裸體?”“……算了算了,但是為什麼是女式和服?”“嗯?女生用女式和服不很正常嘛?”“……算了不糾結這個。”她張開魔爪“你要回去了嗎?”“不 ,吾還答應了小鹿靈,要去見一位帶著餓狼的死神。”她的臉色一變,流露出一股擔憂的神色“別去,那是千珏……一位殘酷無情的死神,餓狼會撕碎你的。”“是嘛,吾見過很多神,但是沒有見過死神,在這個世界正好可以見見。”“你根本就不明白!沒有人能逃過餓狼的追捕!不要去……”她伸手扣住吾的兩臂不讓吾離去“安心啦,吾非常擅長於大型犬玩游戲。”留下這句話,便想掰動她的胳膊“妾身寧可讓你石化……”“別,吾不是你的勇者嗎?相信吾,不會有事的。”“……答應我,要活著。”“好的,吾可以答應你。”得到許諾後,她放下折扇,背過身,向著神廟蛇行離去。她或許是動了真心,但吾想搞清楚這一切,恐怕還是要去會會那位帶著餓狼的死神。
莉莉婭牽引著吾來到一片寧靜的聖徒,在此之間,吾能感受到無比的寂靜,一段恬靜的歌謠傳入耳中,不由自主的閉目養神。慢條斯理的節奏宛如搖籃曲一般醉心,也在一點點引導吾的魂魄出竅,等發現這一點後,驚醒的望著眼前之物。帶著面具的羊角之女向著吾走來,身旁一只巨大雪狼之靈,一直充滿惡意的舔著舌,仿佛吾在他眼里便是一種美食一般。“哈,這可真美不是嗎?剛剛的小曲,仿佛在撫慰受傷的靈魂一樣。”“羊喜歡唱歌,狼喜歡狩獵,獵捕那些逃脫的靈魂,抓捕他們,咬碎他們!”她身旁的狼靈虎視眈眈的望著吾,仿佛在等一個命令。“奇怪的是,你似乎並沒有收到影響。一般來說,靈魂會排好隊和我們走,你有點眼熟,我們見過嗎?”“當然,你把吾帶到這里,還記得嗎?”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所以,你還沒有死對嗎?這可能是極其微小誤差,希望你可以理解。”“極其微小?多少概率?千分之三?但是吾就是有這種歐皇體質,你不會是想用這種說辭敷衍我吧?死神小姐。”“不,這可能是個極其微小的失誤,但是如果你和我們玩捉迷藏的話,我會帶你會去。”“好吧,如果吾被發現是不是是不是直接會被吃掉?”“不會,要玩嗎?”“不瞞你說,吾可是捉迷藏的好手,吾會把你贏哭的。”“不,羊知道 ,你前不久剛輸了一場捉迷藏……”“不要拿那種根本不可能贏的說事啊!”羞惱的吼了一句“吾現在躲,你來找,但是如果吾贏了,你就要帶吾回去。”一轉身向著原野溜去。
他們絕對想不到吾會鑽進一副棺材里,實際上這幅棺木的原主人已經永久長眠了,只是在這個空間無法變臭發霉。“抱歉,擠一擠,先生,請不要介意。”還沒有歇息幾分鍾。就傳來親叩棺門的聲音“嘿,我發現你了。”“呃,該不是偷看了吧?吾還以為是個躲這里是個好主意。”從棺木里出來。發現那頭狼靈一只盯著吾獰笑“看樣子,你也不擅長做迷藏嘛。”“才沒有的事,只是一點點小意外而已。”拍拍身上的塵埃。“噗嗤,沒想到你真的藏在這里,我還以為你睡著了來著。”“那,那木頭很香,但是沒有水晶棺舒坦,如果可以吾想回去睡個好覺。”“我找到了你,你可以告訴我,你在這里做什麼嗎?你看上去,既不是人類也不是靈魂。”“有趣的問題,帶著餓狼的小姐,實際上,吾昏迷前的最後一刻見到的應該是你,你把吾帶到這邊來的。”“這很奇怪,在精神領域里只有死人或者靈魂,但是如果你能在做迷藏里抓住我,我想,我會帶你離開這片地方。”搖搖頭拒絕她的意見“得了吧,吾打賭吾永遠都抓不到你。”“你說的不錯。我和狼是最佳拍檔,我們擅長躲藏。也許,那天夜里,我們就一直注視你,而你沒有注意?”“那你應該能看見很多香艷畫面。”“我們,被他們稱為死亡之靈,千珏,我們幫助著苟延殘喘之人……”她正打算繼續開口“抱歉打斷,您所說的幫助,該不會和您手里的弓箭有關吧?”吾還記得她對著吾胸口射出的箭。“以殺治殺,這,似乎有點不妥吧~”“殺戮,你覺得死亡的本質是殺戮嗎?”她的問話極度有深意,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沉默了一會回味著過往。“或許吧”這是個沉重的話題,死在吾手里的人不計其數,雖然他們或多或少有侵犯到吾的利益,但是他們難得都是非死不可嗎?“我們所葬送之人,無非已經瀕死,無力挽回,只是有些人並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痛苦的死命掙扎著,我和狼只是順手幫了他們一把。”“……聽上去真正義,但是改變不了本質不是嗎?”“我很樂意和你討論這個話題,但我必須要幫下一個人了,一會見”她靈巧的側過身子,向著一旁的山谷走去,身後的狼靈望了吾一眼,也隨著她離去。她的言語警醒了吾。抽出腰間的正宗細細查看一會,漆黑的劍柄上有著常年浴血而無法抹去的血痕,刃身上的放血槽內也有已經無法洗去的血跡。細細摩挲著冰冷的劍身,好了,該起身了,沒有太多時間給你迷茫,所抉擇的是一條荊棘之路,披荊斬棘是必要的。
再一家神社的入口前,吾再次遇見少女,她的身材卻有很強的迷惑性,任誰都不會想到一個小女孩竟然是死神。“嗨,你找到了我呀,我很高興,”她抹去面具上的幾抹血跡。而他身旁一位老者赫然躺在血泊中,顯然是她的所做所謂。“他死了嗎?”“死透了,你要檢查一下嗎?”“不了……”搖搖頭拒絕她的邀請。卻發現她已經張弓結弩的對著吾,迅速抽出正宗進入應戰狀態。“您是何意?”“那麼闖入者,我要問你個問題,如果你拒絕回答,你就死定了,明白嗎?”她一本正經的說著,身後的雪狼發出怪異的笑聲。“……吾並不喜歡威脅。”“噗,只是個玩笑,你看你有多認真,但是你真的應該回答一下,好嘛?是你找到我,還是我找到你?這有點糾結,但是很重要。”“……吾不清楚,有很多想殺吾的人,但是他們無一例外的死在吾的劍下,然後你就來了。”“聽上去好像像模像樣,但是你並沒有死不是嗎?我會帶你回去,但是前提你幫我找到一個重要的吊墜。”“什麼樣的?瑪瑙還是寶石?但是,請恕吾直言,你有一匹雪狼之靈,他的嗅覺可能比吾強上百倍。”“狼不行,狼不是活物,必須要活物。”“吾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活著……”嘆氣著把劍收入劍鞘,“吾輩自稱血族,但世人總叫我們吸血鬼,奇怪的是,如果吾已經死了,就不應該會患病或者牙疼……呃,是不是說的有點過多了?”她搖搖腦袋,靠近吾的身旁,低頭靠著吾的胸膛“做!做什麼?!千珏小姐!”驚慌的想要推開她,她險些摔在地上,不滿的起了身“別動,讓我聽聽心跳。”“別這樣子……很奇怪。”“但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嗎?”她完全無視吾的勸阻,一頭埋進吾的胸膛傾聽著。“聽呢,你的心跳在加速,冰冷的軀體卻有如此活躍的心跳,這太神奇了。”“……不,死神小姐,你要明白你是羊靈……羊是帶角的,你扎進吾的身體了……”她受驚一般都起了身,連連道歉。捂住胸口的兩個小血點。“這很蠢不是嗎?”“不,你是活物,你能找到那串吊墜,它只是個普通的草環吊墜,沒有任何貴金屬。”“你是全知全能死亡化身,卻要那麼一個破吊墜?”“不,你不明白,它埋藏著我的回憶,我還沒有成為死亡之靈的回憶,現在它們丟失了,它對我很重要,你有沒有類似的經歷,丟過很重要的東西。”“……吾失去過很重要的人,很多很多。”“我很抱歉,但是說不定你可以失而復得。”她並沒有過多言語。死亡在她眼中亦然是常事。像哄小孩一樣的幾句安慰。“向著你內心尋找,你會找到我的吊墜。”
又是幾座古塔,幾條斷橋,奇形怪狀的魔物,聽上去像緊張刺激的冒險之旅,但你們肯定不會感興趣。嘆氣的打開一個寶箱,掏出一條項鏈;能看見萌妹子誰又願意看一個老吸血鬼殺怪爆裝備呢。向著歸途走去。
她立在神社門口,百無聊賴的用腳尖畫著圈圈。一看見吾的身影邊興奮起來。“你回來了,真沒想到居然怎麼快回來,你找到我的吊墜了嗎?”“嗯哼,所以你們布置任務都是希望吾死在外面嗎?”從衣袖里的夾層內取出項鏈,遞了過去。“如何?滿意嗎?可是你的信念之物?”她接過之後,閉目感受著吊墜沉封的回憶,沉默了許久。“嗯?怎麼了嘛?”“……真是悲傷的過往。”她輕輕嘆氣。解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個年幼俏皮的少女面容“等等,不會是什麼吾看見你的臉就必須要娶你的婚姻陷阱吧?”為難的苦笑著詢問著“不,我只是一般不會露面,請原諒。這是我的隱私。”“太可惜了,你明明是這樣子的小美人。”“感謝,你讓我知道我的過往,我該何以為報呢?你已經是永生之軀。我想我沒有什麼能恩賜與你的。”“讓吾想想,吾對你之前殺死吾耿耿於懷,如果你願意的報恩的話,請讓吾打一頓你的屁股好了~”“我真的有殺死過你嗎?還有,什麼是打屁股?”她疑惑不解的問到“嗯?你之前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嗎?”“你知道的,我們一般都是追捕將死之人。從來沒有生活經驗,你所說的是什麼?”“一種懲罰方式,我們一般對待壞女孩如此。”“你可以說的具體一些嗎?”她有些好奇的發問道。“對於初學者,吾一般建議先體驗一下,比言語方便的多。”眯眼說道,一步步勾引這對方上套,這有點瘋狂,誰又能想到吾竟然會拍打一位死神,或許她事後會直接用箭射穿吾的心髒?但是如果吾言語得當,她應該不會記恨與吾。
“好吧,你贏了,我實在有些好奇。”保持著小女孩一般的好奇,她詢問著。挑了塊平攤的一點的紅箱子,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腿。“就這里吧?請趴在吾的膝蓋上吧?”“……你坐在納獻箱上。”“嗯哼?有什麼關系?會有個紅白巫女出來封印吾嗎?”“……”她順從的趴在吾的腿上,吾敢確認,她一定是綿羊或者其他什麼溫順的羊種變化的羊靈。“然後呢?”歪過半個頭,望著吾詢問道,一只手按住她的腰間,輕輕撩撥起她的羊氈大襖,露出她雪白的臀部。並沒有完全發育,顯得有些青澀。“這,是必要的嗎?”“不,並不是必要的,只是覺得不是裸臀就不是一個完整的過程,請原諒一個完美主義者的作為。”“好吧”她嘆了口氣,任由吾擺弄他的長襖。“接下來,吾會用手掌,拍打或削打你的臀部,作為懲罰。”“我做什麼?”“你躺著就好,但是切記不能起身,不能遮擋,除非吾說結束了,不然你只能躺好。明白了嗎?”“這聽起來不難。”“聽起來不難,做得到又有幾位?”說罷,便抬手重重摑了她的嫩臀一下。“噫呀!”“感覺如何?”“有點像雷電……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遭。”“這只是個開始哦,等會你就不會這麼想了!”第三下突然采用削打方式,著使讓膝上的小女孩慘叫一聲。“那是什麼?你帶了天賦電刑嗎?”“噗,只是前兩下給你適應適應,現在開始才是動真格的。怎麼?難以忍受了嗎?”她沉默著不說話,把頭深深埋入雙臂中,她或許已經很痛了,但好強心不允許她求饒。保持相同的力道一連多次拍打。她也不由得悶哼了幾聲“與其說是電刑不如說是致命節奏,接下來會越來越快哦。”不等她回答,幾記巴掌已經打在臀上。“咳咳……這好像有點灼熱,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她的臀上應該拍打,越發顯得紅暈。“不僅如此,接下來會越來越刺痛。”啪!啪!兩記巴掌拍打左右臀,她不由得失聲叫喚一聲。再一抬頭,兩眸流露,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要多久?”“一直到吾說結束為止。”她咬了咬唇“我會遵守規則的,所以,不要持續太久好嗎?”點點頭認可她的請求。
她實在是個乖姑娘,不及一百,但也有七八十,對於第一次挨打的人來說,她實在是很有勇氣,輕輕替她擦去淚痕。“抱歉,你看見我流淚了嗎?”“嗯哼?要殺吾滅口嗎?”“不,這只是太丟人了,能請求你不要說出去嗎?”“當然,但其實這不丟人。”自豪的向她展露自己略微紅腫的掌心。“你的手,看起來需要一點冰敷。”“是的,你的小屁股也需要,吾還可以提供按摩。”“我不確定狼會不會吃掉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你在拍我時,狼就不太高興,嘴里露出哼哼的生氣聲。”“吾對付過許多大型狼,他不算最大的,但脾氣已經算好的。不管怎麼樣,坐下請小心。”她紅著臉,點點頭,戴上面具“謝謝,全新的體驗,這很奇妙,現在開始除了刺痛還有股酥麻感。”“嗯哼,如果下次不是帶弓箭來,吾很樂意再讓您體驗一下,但是現在,吾想回家了。你可以帶吾回去嗎?或者吾還要跑去蛇姬哪里交任務?”她搖搖頭,劃出一道時空裂縫。“請吧,迷途旅人。”“吾以為那是巴德的特權。”“你以為我是怎麼在捉迷藏比賽贏你的?”“嘿嘿嘿!小姑娘,你這是耍賴!如果你下次再過來,吾肯定會修理你的!”一面凶惡的說著,一面向她招手,她點點頭,向吾揮手告別,那張面具下,一定是微笑吧?吾幾乎能感受到身體的召喚,瀕臨離開這個世界時,回頭問了一句“羊靈?”“什麼?”“你有見過一個叫艾米的孩子嗎?”“不,從未見過,怎麼了嗎?”“不,沒什麼。”“嗯 好,再會。”“再會。”
重新回到那具身體里,呃……糟透了,身體上的傷痕已經完全愈合了,唯獨手掌依舊紅腫著,它記錄著那段回憶並不是夢。吾再不知不覺間已經拍打過那麼多女孩的屁股了嗎?無奈的撓撓頭。得趕在太陽出來前回到古堡,吾應該和那些伙計們說說嗎,不對,吾應該把這些記錄起來,聽上去有些荒謬,傲嬌的女戰士,高傲的的蛇姬,畏生的鹿靈,乖巧的死神,本不該同台出現的角色但都被吾遇見了。嗯?會不會有人相信?親愛的,這聽上去確實有點天方夜譚,但都是真實存在的,如果你非要找個公證人,不如在夜里閉上眼,說不定莉莉婭會來證明呢~【完】
(角落里,一只白毛狐狸遠遠的望著吸血鬼的離去,氣氛的握住爪子:明明我才是綻靈節的女主角!卻沒有任何戲份!等著魔宗疊好就過去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