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對龍一無所知,在幾個世紀以來一直試著理解它們,卻發現機會是無用功,這種高智能的生物,嚴格定義來說它比萬物之靈的人類高等的多,與它們會談一定要注意他們的眸子,有時候它們能不表現極其友善,但一旦它們的眸子如貓咪一樣練成一條线,那麼就祈禱吧,你已經在它眼中成為食物了。——[[rb:節選自一本血族古籍 > 馴龍者物語]]【akarenn文學】
雪之國的苔原上,惡劣的天氣是極為常見的,冒著風雪前進雖然有一絲狼狽,卻非常值得,然而風雪從來不會給人一分一毫憐憫,望著沒過大腿末梢的的雪塊,理智告訴吾需要立刻尋找一個地方休整一下,一路攀登,跌跌撞撞的邁進一處狹隘的山洞,輕輕拍掉肩上的愷雪,坐這一處巨岩上,口中一點點吐露著白霧,撕扯下一大片雪地苔與耐寒壁草圍做一個草堆,取出包里的伏特加撒在上面,被烈酒濡濕後草團格外易燃,取出火石輕輕摩擦就形成一個火堆。呼,現在就有點羨慕那些女巫或者法師之類的,也許吾也該學一點火魔法?靠在巨岩上,悠閒的把酒瓶里最後一點酒液飲盡,雖然血族是不會凍死在雪原,但是一旦渾身凍僵就會使行動越來越緩慢,直至成為一個雪原冰雕——一路上見過許多這樣子的,雖然還沒有死,但無盡的霜冷里,恐怕早已消磨了神智,就算把他們救出來,也已經是狂人罷了。擦擦嘴角最後一絲酒液,勉強把身子暖和過來,起身尋找這個山洞的末梢;一直躲避也不是辦法,而且這個山洞明明是裸露在外,卻沒有風雪襲來,本能告訴吾,里面肯定有什麼?取出正宗,小心翼翼的走在潮濕的山洞隧道里,奇怪的是洞穴越往深處就越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嗯哼?桃花源記?”自言自語的想起一篇古文,在山洞的末梢,已經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空間,四周空氣早已沒有那絲透骨的寒意,反而有一絲溫熱。望著地上巨大的龍骸,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全身骨架約來70-80米左右,粗略的估算,生前應該是一只百米巨龍,千年龍才有這種體格,警惕的望著四周,龍雖然是獨居為主,但誰知道這里有沒有同伴?雖然之前有捕獲過魔龍法夫納,但也是在全副武裝和團隊的協助下才勉強勝利,如果這里真的還有一條千年龍,誰死在這里還真不好說。
在洞穴里巡邏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是多慮了嗎?收起正宗,倚靠在龍骸上,這種骨骼是從未見過的,紅龍生活在火山,即使死後屍身依舊有一股濃烈的硫磺氣息,顯然不是,黑龍確實喜歡這種潮濕的山洞(如法夫納),但是它們極其貪婪,如果是黑龍,周圍應該有一大片帶著毒液的寶藏,可周圍除了破碎的雪晶石外什麼都沒有,再次排除。金龍不會死在陸地。藍龍即使死後渾身都是通電的,強大電流足夠把吾烤焦。那麼只有白龍了。正在吾思索時,一只稚嫩的手突然搭在吾的肩膀上。
“哎哎哎哎哎!”渾身一顫的跳開好幾個身位迅捷抽刀,眼前的只是一位小姑娘飄浮在半空中,滿眼充滿了疑惑,身上是一種類似於教會的修女袍,只是和她嬌小的身體比,顯得格外寬敞,就給人一種頗為滑稽的視覺衝擊,仔細看看,這個孩子年齡也不大,大概也就十四五的樣子,但是能出現在這里的家伙一定要格外小心。快速拔刀,觀察著眼前的少女的反應,她明顯是被嚇了一跳“嗚……”小聲的悲鳴一聲,赤足本能的後退兩把,金色的眸子水靈靈的望著吾,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會說話嗎?少女”收起劍刃,望著她的尖型耳,靠近嗅了嗅她身上的氣息,很恬靜的味道,沒有血族與生俱來的血腥味。精靈,亦或者龍族?苦惱的揉揉發疼的太陽穴,對與塔語幾乎是一無所知的水平,而身邊有一位專精塔語的專家,早知道就該把她帶來了。她沉默著,眼里依舊是怯生生的樣子,嚇壞她了嗎?“聽得懂我說的嗎?”得到肯定的點頭,“出口,在那里?”她歪著頭,好像沒有明白吾說的是什麼意思。果然,語音溝通還是有點困難嘛……嘆氣後隨意的靠在地上,從口袋里拿出一包血袋細細品嘗著,仔細看看這個孩子,樣貌卻是頂好的,一頭齊腰的銀色秀發 ,金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吾手里的血袋。“這個不能給你喝……”“嗚……”倒不是吾舍不得這一包血袋,精靈如果飲血之後就有可能異變成血精靈,有些龍喝了血之後就會對這種味道上癮。如果吾一個舉動改變了這個孩子就有點良心不安啦。
倚靠在石壁上假寐歇息,偶爾睜開眼望一眼少女,真奇怪,如果她需要覓食總應該要離開這個山洞的吧?但自從吾看見她第一面到現在已經五六個小時,但是她一直沒什麼動靜,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起身走過她的身邊,尋找著光源的方向,身後已經“噠噠”的腳步聲,回首,那個小姑娘已經在身後跟著“怎麼?要跟著吾嗎?”“嗚嗯!”目光與之對視,確認沒有惡意之後,無奈的嘆口氣,伸出手去“那麼就跟緊吾的腳步。”牽著她嬌小的手,並不像吾一般冰涼。“你叫什麼名字?”……不會說話嗎?“小艾”?回過頭望著她“剛剛是你說話嗎?”她點了點腦袋認可。“好吧,至少語言不會有障礙了,那你之前怎麼不回答?”“嗚……”這是什麼奇怪的口癖,看見她似乎不想回答也沒有多問,牽著少女的手沿著山道行走,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出現在眼前。
一條道路上雜草密布,仔細觀察還有些許不知名的菌類,叫不上藤蔓自石壁頂端懸掛,一副生機盎然的樣子,另一條的地面已經是一條雪道,整個穴壁都是凍的堅硬的冰石,偶有冷風帶著雪石刮來;左右觀察一邊,如果沒有陽光的地方如何有這麼多植物?向著綠植區前進,卻被身後的小家伙死死拽著胳膊。“嗯?怎麼了嘛”……她沉默著低著頭,只顧自己拽著吾向冰道走去,走這邊嗎?從背包里拿出一個血袋,投擲向綠植區,草叢紋絲不動,似乎沒有什麼異樣?無奈的轉頭看著小艾“那邊看來不太好走,走這邊吧?”得到了一個小電風扇一般的搖頭,是有什麼東西嗎?“好吧走這邊吧,你帶路吧。”
【兩人邁進冰道的片刻,藤蔓緩緩延伸下來,纏繞在之前的草叢,精確的勾住那個血袋,送入一個具有偽裝色的食肉植物的消化道中】
跟著小艾的步伐,她走得並不算快,謹慎的跟在她的身後,眼前的一切越發黑暗,她的眸子似兩盞水銀燈一般在黑暗中忽閃忽暗,吾還以為只有貓人和血族會夜視呢?凝視著黑暗前端,如深淵一般的漆黑,不敢相信,吾的夜視能力竟然謎一般的消失了,與此同時,身邊的小艾消失不見,前端如同雪崩一般席卷暴雪。暴雪如劍刃一般劃在身上,帶來一點點傷痕,本能的張開手臂護著額頭長袍上的傷口一點點擴張,鮮血還沒有流淌就變成冰雕,臉上被冰刃劃開一道口子。“嘶啊!”松開手,怒視著前方,一雙如燈塔一般的金瞳散發出凶狠的光,怒視著吾。“嘶哈……嘶哈……”該死的,呼出去的熱氣都要變成冰沙了,稱著正宗還沒有完全凍死,把它抽出劍鞘,不顧一切前往冰雪的源頭,是的,吾看清楚了,徹底看清楚了,一只百米級的雪國白龍,它的鼻息夾雜大量雪霧噴涌而出。“不管你是什麼……”一躍而起,手里的劍刃劃出一道閃亮的劍影“別擋吾回家的路!”順著冰刃群而下,直中龍首,它痛苦的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嘯,吾早已渾身僵冷,一瞬間失衡的跌倒在地,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冰地上,眼前的一切霍然開朗。一塊被帶著魔咒的雪晶石炸的粉碎,大概剛剛的一切都是幻想吧?小艾連忙扶起了吾,掙扎著起身後,摸了摸臉頰,呼,還好,沒有傷痕,那疼感和真的無異,還以為會毀容呢。等身體完全平復後,才注意到離出口只有一步之遙,剛剛的,也是山洞主人設置的機關,為了防止有人把這個孩子帶走吧。向著光线走去,隨著一陣凜冽的寒風,山洞外已經停了風雪,雪地里幾塊巨岩相隔出一個個環形沸池,帶著少女走向池塘,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但水面卻又極其平靜,和想象中滾燙的間歇泉又不一樣。觀察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彎腰,伸手拂過水面,在寒風中顯得滾燙,但適應下來卻又有種別樣舒適感。露天噴泉?腦海里浮現了這四個大字。
在雪地里可不常見,再三確認過不是間歇泉後,環顧四周,目光鎖定在一顆巨大的雪松。“你在這里不要動,吾去去就回。”她疑惑的的看著吾,半響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的點了點腦袋;得到她的回應後,走到雪松後換下旅行的棉衣,這是一種雪之國特有的氂牛毛縫制,暖和吸汗都是頂級的,雖然外面的溫度已經是零下,但是如果身著普通的御寒衣襖運動,極其容易汗流浹背,導致冷風吹過在內部結冰,反而更加寒冷。把棉衣脫在一旁,邊開始解開內部的襯衣,身後一點風吹草動引來吾的注意。
小艾怯生生的縮在角落窺探著。“……不是讓你呆著原處嗎?”拾起地上的襯衣就要重新穿上,她快速趕來,在雪地上留下一行赤足印。伸手撫摸著背後的那兩道舊傷痕。“很可怕嗎?”沒有回頭,任憑少女撫摸,她的手掌格外的細膩,撫摸在身上並沒有任何不適感。“唔……傷痕是怎麼來的。”“嗯?你會說話啊”回頭看了看她,她依舊凝視著傷口,好奇的重復著剛剛的問題。“說來話長,不如不說。”簡單的從行囊里取出一塊帆布遮住半身,“走吧,一起去泡個澡吧?”“哎哎哎……”“嗯哼?你可以在這里更換好著裝,或者等吾洗好你在過去,並不是哪里都有溫泉的不是嗎?”也沒有給她拒絕的余地,自行走到溫泉邊上,從粗糙的布料伸出長腿,腳趾輕輕勾搭一下水面,引起泉面點點漣漪,環顧四周,除了雪松那邊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外,周圍連風雪聲也停住了,不得不說,這個地方還真是格外寂靜呢。幾乎沒有揚起水花的走進溫泉,身體徹底放松的舒展著,看著四周白雪皚皚的雪原,任由26°的溫水流轉身上的每一寸部位,仿佛身心與戰斗的後疲憊都得到洗滌,捧起水流輕輕澆灌在鎖骨與肩上。“呼,如此愜意之景,已經許久未曾體驗”雪松後,一個嬌小的身影探出頭來,有點懵懂的走了過來,雖然已經解開外袍,但身上掛著一件單薄的連衣裙。身後一條純白的大尾巴試探地伸入水中。“下來吧?”她表現的像個孩童一般,認可的點點頭,一躍躍入,濺起一大片水花,伸手檔了一下水花,她已經游到吾的身邊,一條銀色的的鱗尾搖晃著濺起一點水花。“你是龍族是嗎?”漫不經心的詢問了一句“嗯……”“白龍?”“聖銀龍跌索。”“噗”差點被水嗆了一口“嗚?”她疑惑的扭過頭看看吾。“這是什麼口音啊!咳咳。”她貼身過來體貼地拍了拍吾的後背。“謝謝,不用拍了。”“背上的傷……”“阿呀,所以說還是很好奇嘛?”側目望著她的顏色,令人迷醉的金瞳呢。“永不熄滅的黃金瞳?”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小家伙一臉疑惑的看著“抱歉抱歉,哈哈果然不是真的。”摸了摸她身後的銀色翅翼“以前吾也有翅膀呢。”“嗚?”“和你不一樣,羽翼,黑色的毛茸茸的。”“然後呢……”“然後?然後嘛……就有點不愉快了~”閉上眼沉思了一會。“唉,聖銀龍是屬於哪個科目的龍族?有翼飛龍?飛蜥?亞種龍?”巧妙的問出一個問題回避了剛剛的話題。“小艾聽不懂耶……”“你看起來並不像法夫納醬一樣,應該是屬於有翼飛龍;雖然接觸的不多,但姑且算是個龍族大師了吧。”“龍族,大師?”“嗯,大師,在吾成為騎士前有一個考驗就是殺死一只龍,翻閱不少古籍特意挑選一種小型翼手龍……”“殺,殺死嗎?”她瞪大雙眼,寫滿了恐懼。“噗,如果你不隨意吃人或者噴火來著,吾是不會對你怎麼做的,但是看你這樣子應該沒有吃過人。”她搖搖小腦袋“小艾只吃過那些冰涼涼的閃亮石頭跌索。”“那是雪晶石!價值連城啊!”“嗚?”“呼,算了,繼續剛剛的話題咯,那只小家伙只有9英尺高,唔,比你現在是要大一點,但是卻是出奇狡猾的家伙,把巢穴建在一個大約九十英尺高的燈塔上,帶著一把蘇格蘭劍就爬上去了。”“您殺了它嘛……”“沒有哦,龍這種生物是很具有靈性的,吾還沒有站穩,它已經一個頭錘過來,把吾頂了下去。”“嗚……?!”她有點擔心的捂住了嘴唇“噗,別急,這不是還是好好的嘛?雖然情況很危急,但是用劍插進塔壁里,才沒有摔下去,等吾掌握好平衡後第一時間就反撲了上去,它太靈活了,又一記頭錘給吾頂下去了。來回了十幾次,終於還是被吾抓住一個一個破綻,用一條破魔鎖束縛住脖子,但也已經精疲力盡,任由它帶著吾在空中飛了好幾圈。”眯眼看著這個好奇的小姑娘,不時用手比劃當時的凶險。少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似乎是明白了又好像沒有明白,張著水靈靈的眼睛望著吾,揉揉她的小腦袋。“走吧,暴風雪快來了。”“嗚……”她點了點頭,輕輕的搭上吾的手,兩人牽引著離開這邊雪域。
無邊無際的皚皚白雪,一只手擋在額前,擋住眼前的風雪。身後跟隨著嬌小的幼龍。舉步艱難的登上一座高峰。雪峰上一縷縷枯草從一具凍僵身體生長出來。這是一種叫做“寄生寒草”獨特的寄生植被,寄生在屍體上具有極高的耐寒性的植物,如果不注意,可能只會當成枯草,用正宗悄悄切開一段,戴上一只醫護手套後才放入口袋里,面容莊重的解下手套;這種寒草其實並不怎麼好辨別,而且具有一直獨特毒性。這種地方長不出枯草,而且一定會長在動物屍體上。貿然用手觸碰會染上一種奇癢難忍的膿包,其實已經被寒草寄生。身後的幼龍好奇的看了看枯草,伸手要碰事,慌忙拍開她的手。“不要碰!!”“嗚!”小龍委屈巴巴的看著。好像吾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一般,剛想解釋,忽而腳下開始劇烈抖動,耳旁傳來足夠震痛耳膜的轟動聲,這是什麼?總不可能是雷鳴吧?雪崩!大腦當機了一會,一個可怕的名詞響出來,神經瞬間繃緊起來,一攤雪海正向著吾所在的高峰奔涌。在雪山上,一個過激的動作或者高音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高危後果,一把抱起小艾便向著山下逃竄去。冰雪封道,上山困難,下山卻容易,懷里死死摟著小龍,幾乎是翻滾著跌落山路,一路上翻滾,起初還能感受冰石碾壓在身上的劇痛,積雪在身上堆積多了漸漸也就因為冰冷麻木起來,直到完全被雪海淹沒成一個巨型雪球,跌落與山崖,身上的冰雪散落一地,痛苦的呻吟一聲,再一抬頭,又是輪積雪滾落山下。本能把少女壓在身下,任由冰雪砸向脊梁,厚實的冰雪雹子如同小型流星錘一般,砸的皮肉冰冷生疼,完全被雪海覆蓋,才漸漸失去意識……
昏昏沉沉間,臉上漸漸有了濕潤感,艱難的重新睜開雙眸,一條通體瑩白有翼飛龍正溫柔的舔舐著吾的面頰。“小……小艾?”掙扎著想要起身,左腿上的劇痛把吾強行拉回現實,雙手抱著左腿望去,已經被冰雪擠壓多時,凍傷加長期壓迫的壞死,它就像一根冰棍一樣凍的梆硬,絲毫沒有之前的靈活感,嘆氣的撫摸著身旁聖銀龍腦袋“恐怕,這需要一天時間才能完全愈合,在此之前吾可能走不了了……”它歪著腦袋,又看著了吾僵硬的腿,好像明白了什麼,張開嘴銜住我的長袍,“要做什麼?!”警惕的向後望著,希望它不是肚子餓了。聖銀龍把吾放在它的頸部,方便吾騎乘,張開雙翼翅,一飛衝天,在雲宵翻騰著,略微有些惶恐的抱緊它的脖子,雖然有見過龍騎士,但真正騎在龍身上還是第一回,生怕一不小心被甩下雲端,摔得粉身碎骨,所幸小艾並不是生性凶猛的龍種。幾次磨合操控後便,可以熟練騎乘飛行,也是多虧了她的功勞才可以回到古堡。
在古堡上空盤旋了兩圈,尋找著落腳點,飛龍卻漸漸開始有些力不從心,還沒等吾決定在哪里落下,它已經化形為少女,和吾一起墜落。“不是吧?!這是什麼?還有變身時間?”滿腦子都是昭和年代特有的某特攝片主角,在空中接住白衣少女,調整好身姿,不偏不斜的落在花園的一顆老樹上,少女像是疲勞過度一般的,在懷里香甜的歇息著。呼,辛苦了,輕輕揉揉她的腦袋,從樹上一躍而下,向著古堡走去。
一開門,等候已久的女仆長已經迎了上來。“歡迎回家~是要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還是……”發現吾懷里抱著的孩子,她突然止了腳步,神色莊重的凝視懷里的小姑娘“這是什麼?!”“呃,吾說,這是揀來的,你信不信啊?”“誰會信啊!騙人說去采藥!就抱一個小蘿莉會來!我要報警了哦!”女仆長面色冰冷掏出手機,放在耳旁。“別別別!收起來收起來!”把懷里的少女丟給她,“照顧好她,她累壞了。”自顧自的捏著肩膀上著樓,隱隱約約感受背後幽怨的眼神。
(古堡二樓)一直戴著眼鏡的大橘貓坐在沙發上敲打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偶爾把目光轉向正在上樓的吾。“你又帶回來了一個有趣的靈魂?蓮錘石。”“你又熬夜了?你桌上的罐裝咖啡簡直可以打保齡球了。”不滿的回敬一句。他抬起頭,合上筆記本電腦。“你好像喜歡什麼都往家里帶,你有收藏癖嗎?錘石。”“吾和哪位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是典獄長,以及,呃,都喜歡貓?”“額,隨便你了,要來瓶快樂水嗎?”他依靠在沙發上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從沙發旁的箱內取出一瓶可樂,伸出爪子遞了過來。“謝謝,你買了一箱嘛?快遞是怎麼送進來的?古堡有嚴密的認知屏障,他們應該迷路才對。”“呃,又開始了,你要和一只會說話的大橘講下科學道理嗎?。”確實,既然身邊已經有這麼多奇怪的事早已見怪不怪了,擰開瓶蓋,暢快的飲用一口。自顧自的走進煉金室里。赤喵正迷迷糊糊的爬在坩堝旁休息,這孩子,真是的,無奈的走到他身邊。不小心掉下去怎麼辦?坩堝雖然已經熄火,但是里面還有一大鍋黃綠色混合的液體。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成分,如果具有腐蝕性,跌下去小命就算報銷了。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喵喵喵喵?!”赤喵瞬間炸毛起身,一抬頭就看見面如寒霜的主子正望著他。“睡得還挺香,吾來這麼久都沒有注意到。”“哎哎哎……因為,因為人家忙了一天了喵……”他緩緩打了個哈欠,一副極度疲勞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睡姿還算可愛,就不和他計較了。從背里取出寒草。“你要找珍惜素材,吾帶回來了;可別偷偷摸摸又去苔原,又讓霜華領回來,吾可丟不起這個人。”故作嚴肅的說了兩句便要交給他,“知道了喵……”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手便要接,一皺眉,收回了寒草,並飛快抽起腰間的整劍,並未出鞘,連著木質劍鞘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手心,突如其來的一下手板瞬間讓他慘叫起來,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小手淚眼朦朧的望著吾。“怎麼了嘛!蓮大人,很過分耶!為什麼打人家啊!”“怎麼?你這只爪子不想要了?想身上長滿還是怎麼的?漫不經心的,手套戴好!”他努了努嘴,雖然自知理虧,但是還是老大不願意的樣子。讓吾的臉色越發難看,他知不知道吾差點埋在雪海里?才訓了兩句,這小嘴就能吊個水桶了。上前一把擰著下巴“收好,午餐後到吾房間一趟。”“哎哎哎?!”他這才露出恐慌的表情,剛想說話,捏他的人已經滿臉不爽,甩手出門。
依靠在自己房間的床頭,原先是不怎麼使用這張床鋪的,更習慣在水晶棺內歇息,隨著古堡成員越來越多,也漸漸開始人類的生活,原本只是因為房間沒有床會很詭異的理由安置的大床也有了用場。閉眼微微休息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咚咚咚,清脆,而略微顯得力不足,熟悉的節奏。自然知道是誰 “請進。”雙目無神的看著門的方向,不一會功夫,女仆長探出個頭,左顧右望的確認一番後,才溜進房門,反手把房門鎖了起來。“嗯?有什麼事嗎?”她像只委屈的小獸一般,一躍撲入吾的懷中,雖然有所准備,但還是因為她全身重量驚了一跳。(當然她也不算重,甚至有些輕盈。)“做什麼,想壓死吾嗎?”“哪有這麼重!”少女惱羞成怒,狠狠往胸口啃了一口。“嗷嗷!你說你這麼小一只,咬人倒是不含糊。”吃痛的把人整個抱入懷里安撫,她才勉強松開,一臉不願的蹭蹭吾的胸口。“所以,出什麼事了,吾親愛的女仆長。”“帶回來的那個女孩……”一句話讓她起了身,滿臉不悅的瞪著吾。“啊,雪原上找來的,是幼龍呐,吾能安全回來全靠她,你安頓好了嗎?”“哼唧,那里敢懈怠呀,已經安頓房間歇息了。”“那好,一起去吃午餐吧。”
隨著女仆長一起來到餐廳,因為是回歸,午餐做的格外豐盛,聽淞說動用十幾個家事女仆一起趕赴才在午餐時間完成,在主席位坐下好,環顧一下餐桌,這妮子也算是用心呢。在滿桌盛宴面前,在角落的兩道料理格外的顯目——奶油蘑菇燴菜,炸魚薯條。抬頭看了看靜淞,她似乎也看見那兩盤東西,輕咳一聲,便要去收,被吾一把一把攔下,面無表情的下令道“去把客人叫醒來赴宴,這里吾會出來。”“是。”一面讓女仆長上樓請客人,一面把後廚組的女仆邀請來共同用餐。小龍打了哈欠下樓,她的修女服因為一路風塵已經染上灰埃,已經派人給她換上一身純白的連衣裙。一看見四周這麼多人她略微有點怯場,但還是挑了個靠近吾的位置坐了,尋求安慰一般撲在吾懷里蹭蹭。“刺啦——!”女仆長騰的一聲起了身,面色復雜的看著這邊 ,無奈的苦笑著拍拍她的肩膀“坐,坐。”“哼唧”女仆長悶悶不樂的坐下,沒精打采的看著餐盤。一旁的大橘賤兮兮的笑了起來。“前院撈人,後院起火。”“吃你的菜去!”沒好氣的懟了一句,午宴正式開始。
或許是吾臉上表露出不悅,整個晚宴都格外壓抑,眼神望著偏遠處那兩道料理,或許是過於執著的望著,那道菜直到最後都沒有人下筷;熟悉的家仆自然是知道口忌,不熟悉的,但凡聰明點的也能明白主子一直注視的東西可不能貿然進食,萬一逆了意思,到底還是自己吃虧;原本好好的午宴吃的人心惶惶。結束時用餐巾輕輕擦拭嘴唇,望著一旁的後廚組,“這兩道料理是誰做的,請出來下,讓吾認識認識。”一位金發廚娘舉了手,走了出來,恭敬的鞠了一躬“是我做的,主人,您在宴席上一直望著它們,請問它們有什麼問題嗎?”原本只是想念叨兩句,沒想到她先發奪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心煩的看著她,她無言,目光與吾對視,不亢不卑,似乎並不明白自己錯在哪里。對望了一會,她的態度讓吾漸漸有些惱火,起了身走到她的身邊。“女仆長沒有告訴過你那些是禁忌食材?”“不,她說過,但是,如您所見,古堡現在已經三位貓大人,我覺得……”“你覺得?你覺得就可以違抗吾立下的規矩嗎?古堡現在有兩百多位仆人,每個人都有點自己的想法,古堡會變成怎麼樣?”“會更好主人,您為什麼不試試聽聽我們的意見。”“哦?!”目光瞬間陰冷下來“你知道如果是16世紀,怎麼和你的主人說話會怎麼樣嘛?”“但現在是21世紀,主人。”她毫不示弱的回應著。一瞬間四周的氣氛下降到冰點。看著她絲毫沒有退步,原本陰沉的面容突然笑了起來。走到她的身旁,捏著她的下巴,端詳著她可愛的面容,她有點執拗的重新扭過頭,嘗試的躲避吾的目光。附身耳語兩句,她立刻打渾身一激靈。“您……怎麼知道。”“嗯哼,你拒絕配合,吾只能窺探一下你的內心;在吾的地盤里,希望你遵守規則。”“我知道了……抱歉。”她一副被人死死捏住軟肋的樣子,早已無剛剛的傲氣,雖然道了歉,但從她的目光里可以看出她並無誠意。輕哼一聲,看看身旁的女仆團,沉默無言,一副副懼怕惹火上身的可憐神情,重新坐回自己的主座。“吾給你機會,不止一次。你並沒有珍惜,甚至沒有主仆之間該有尊重。小姐,現在請你趴在餐桌上,掀起你的裙擺,接受你的懲罰。”“不……您不能……”她聽見後,終於露出一絲恐懼之情,公開處罰在古堡並不常見,有專門的懲罰室或者臥室懲罰,再有甚者安排進地牢。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一種羞恥感,平靜的望著廚娘。“吾可以,別忘了,你為誰效勞;還不動手?需要幾個姐妹幫幫你嗎?”微笑著看著她的面部表情變化,這使吾很享受。她皺著眉,咬了咬唇,雙手顫顫巍巍的靠著長裙“您是暴君……”“那就暴君好了!你還在磨蹭?”一句話徹底打亂了吾欣賞美景的心情,怒顏質問著。她顫抖的掀起長裙,白棉胖次包裹著著蛋清般白皙的臀部。轉身看著女仆長“靜淞。”“是!”她一本正經的屈了屈膝。“去取家法板子來。”“……是。”
所謂的家法,是吾第一次游歷天朝時觀摩到一戶大戶人家責罰傭人時觀摩,在不列顛,處罰女傭更多的是手杖或者藤條,而這如半塊船槳般大小的板子深深吸引了吾的注意,特意詢問材質和木料完全復刻了幾副,古堡改建好就放在頂層閣樓,一般也不會挪用,更多的是震懾效果。老料香檀,名匠打磨,長一寸又二,雕一漆黑墨龍,張爪戲珠(龍是雕的極好,但吾並不明白這有什麼含義。)從靜淞手里接過板子,輕輕摩擦著廚娘的雪臀。“只有十下,但是每次你都要報數,並且感謝吾,明白了嗎?”面無表情的說著,身旁趴伏的廚娘無動於衷。“啪!!”揚起木板,如驚雷一般炸開在這圓丘上,“嗚啊!”廚娘吃了疼,想要翻身,卻被一只結實的手死死按著肩膀“啞巴了?!說話!”“是,明白……一,謝謝……”“剛剛的不計數,重新數!”啪!木板深深砸進厚實的臀肉,壓的原本白皙的抖動不已“嗚哈……!一,謝謝主人……”“謝吾什麼?!這些都要教嗎?!”啪!!幾乎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第三板又砸進右臀,家法板子比平常處罰木板厚實多,全力打在臀上即使成年男子也難以忍受,原本堅強的面容開始梨花帶雨“嗚……二,謝謝主人管教……”啪!!嗚啊……拍打和哀嚎一直客廳回蕩著,不少仆人都不忍心看著,閉上雙眼,粗略的掃描一圈,只有客席的聖銀龍,面帶紅潮,眼巴巴的望著那個紅腫不堪的臀部。嗯?她在注視什麼?這絕不是恐懼的神情,吾注意到小艾的異常,抽點時間吾會去問問她。處罰一直持續了近十分鍾,最後一板子落在廚娘的臀上,吾放開她的肩膀,她幾乎無法保持站立,踉踉蹌蹌的卑劣兩個仆人扶住,痛哭的捂住身後的臀部。“誰允許你遮擋的?去一樓通往二樓的走廊面壁思過一小時,吾會來抽查,如果吾看見你膽敢把裙擺放下,剛剛這種懲罰會持續到晚宴開始!”她顯然被嚇壞了,哽咽著鞠了躬“感謝……主人……管教。”便由兩個仆人攙扶著下樓罰站。頭疼的隨手把家法板子甩在一旁,女仆長見狀便要去收。“靜淞,你別動那玩意,你和吾上樓來,讓其他下人來收拾。”“是。”
推開房門,把女仆長引入房間後,鎖上門鎖,坐在床上,懊惱的垂下頭。“您在煩心什麼?”她關切的問懷著,“吾不清楚。這本是一件小事,最後鬧騰的這麼大。你怎麼看,吾是不是……做過了。”“噗,您並沒有錯,我的主人喲”抬頭望著女仆長,眼神帶有一點神傷“你真這麼覺得?吾當時叫你取板子時,以為你會為她求求情什麼,但是你並沒有。”“我不會質疑您的決策,而且,沒有服侍好您是她罪有應得。”女仆長聲音格外輕柔,使原本焦灼不安的心漸漸平復下來。”謝謝,很安心。”“您還需要什麼嗎?””膝枕怎麼樣?吾有點累了。”她點了點頭,輕輕整理一下裙擺,合腿坐下拍拍膝蓋。放空自己的顧慮,閉目依靠在她的膝上,感受著她呼吸的頻率,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香味。丁香花般的姑娘啊,她用指尖輕輕拂過吾的縷縷銀發,悄悄眯眼瞧她一眼,她歪著腦袋,露出一抹淺笑“您在看什麼?””不,沒什麼。”眯眼享受般任由她用指尖替吾梳發。“靜淞。”“嗯?”“不,沒什麼,半個小時後叫吾。”“是~”
稍稍眯了一會後,昏昏沉沉的起了身。發現女仆長依舊在盯著吾。笑了笑“辛苦你了,也請好好休息吧。”“不辛苦,不辛苦!能看見您盛世美顏疲勞一下子就沒了呢!”“瞧你馬屁拍的,誰教你的。”沒好氣說了一句,起身伸了個懶腰。“特別是看見平常一本正經的蓮大人在我腿上睡的像只小豬一樣就……”咔吧!手臂伸展極限迅速收縮堵住她的嘴,激烈動作下險些把手臂給折了。面容陰沉的警告著她“你要是說出去就殺了你哦!”“嗚嗚嗚……!”整理好衣容,走到書桌前,寫下一封書信。“靜淞。”“是!”“寄出去,寄給貝爾法斯特第七調養醫院。”“哈?哈?那個……郵局寄的過去嗎……”她弱弱的發問道。頓時被氣的苦笑不得“應該不行,算了,吾會處理,失陪了,下午和赤喵還有個會面,你收拾一下床鋪吧。”她悶悶不樂的點了點頭,確實,讓一個人類去處理這種事太棘手,有機會可能會帶她見識一下吧。
把信放入口袋,走下樓望著依舊在哽咽的廚娘,可憐的姑娘,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幾十分鍾的休息也只是讓那紅腫的臀上略微消腫,原本如平安果熟透的紅臀上因為板花的緣故,出現一道略微有點凌亂的雪白龍紋傷痕,應該每次拍打都能固定角度和力道,這條龍痕應該更加清楚;吾和鬼罌粟探討過這個話題,若論用刑的藝術,天朝人都是別出心裁的藝術家。今日見過果然名不虛傳,只是一塊板子都能做出這種花樣!不得不說極其華美;吾的腳步向來輕盈,只要不穿馬靴,基本上沒有察覺,人已經到跟前。廚娘抹淚的同時,偷偷揉揉了身後的紅臀,對於這一沒有明說的違規行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輕輕咳嗽一聲吼,她才驚覺吾已到身邊“主,主人……”“別動!面壁”嚴厲的呵斥一聲。她因為剛剛的拍打被馴服了一般,顯得格外乖巧。取出一瓶花油輕輕塗抹在她的臀上“嘶……”不一會功夫原本腫塊消退,雪臀重新呈現在眼前。“您這是……?”她小聲發問著。“吾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過炸魚薯條了,在吾的故鄉倒是出了名的小食呐。看過你的回憶,姑娘,你和吾還算是同鄉人呢。”“……抱歉,讓您不快了。”“也不算,你說,你好好道個歉不就好了嘛?何必來這麼一出呢?”“但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錯在哪里……”“嗯哼?補20板子幫你回憶一下?”“不,別了……”她惶恐的捂住臀部,拼命的搖晃著小腦袋。嘆了口氣,從口袋里取出書信,在她眼前揚了揚“你兄弟的病情似乎不容樂觀,這似乎是你來我這里工作的原因?這里有一份介紹信,那邊的院長和吾有點交情,把信交給他,相信他會安排好你的家屬。”她用一股怪異的眼神望著吾,顫抖的接過書信,仔細再三的看著落款,確認後,把書信放入衣裙內。處於內心屈膝行了禮。一把托住她將要點地的膝,冰冷的說道“不必多禮,你好像並不太適應古堡的工作,帶著屬於你的薪水,在另外付你一筆可觀的療養費,去找一份新的工作吧。”“……您要辭退我嘛?!請不要這樣子,主人。”“大概是這樣子吧,畢竟如果仆人太有個性,吾會很頭疼。”“我保證我以後會聽話!”她伸出一只手指向天花板,信誓旦旦說著。“嗯哼?你願意和一位暴君共事了?”雙手叉肩,詢問道,她尷尬的笑了笑“您還記得啊?”“吾記性算不得好,但很記仇~小心點,小姐。”一面說著,輕輕在她臀上補了一記清脆的巴掌,一下令她的小臉羞紅“唔!您是位慷慨的主人!請原諒我之前的無禮~不要辭退我,求您了~”“看你表現了,回去多問問女仆長,飲食方面,吾可是十分挑剔的,你不想發生像今天這樣子的事吧。”她低下頭,聲音略微有點羞澀“呼,只有不是……像今天這樣子這麼多人圍觀就好……實際上我已經不是孩子了,主人,我剛剛過了自己21歲的生日。”“對吾這樣子的老家伙來說,你不過是個孩子而已~去吧,去寄信吧,但要在晚餐准備時間回來,晚宴期待你的表現。”“謝謝,由衷的感謝”她點點頭,抱住懷里寶貴的信出門。而在二樓的某只大橘把剛剛一幕盡收眼簾,壞兮兮的笑著”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可真有你的啊?”“要你管?”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向著他走去。“話說,你為什麼那麼討厭魚呢?”“呃,吾不想談這些,再會,吾還有約。”“嗯?有壞孩子嗎?”“大概吧。”它心領神會的笑著點點頭,繼續躺回他的沙發。
吾並不想傷害到吾的貓,對於赤喵,選用的是比較家庭式的發刷,每敲打在他的臀上,他就像孩子一樣拼命掙扎著,以至於吾不得花更多時間把他的手腳固定住,而此時,房門悄悄被打開一條縫。她覺得她已經很隱秘,殊不知已經被吾捕捉到動作,沒有仆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攪吾,靜淞也不會蠢到現在開門,看這個好奇的眸子,應該就是新客人——小艾,這只渴求新鮮知識的小龍貪婪的立在門口望著室內場景。真有趣,吾以為像她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會反感這種體罰。但吾還沒有足夠的證據,默默的抽打著赤喵的臀肉,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直到吾宣布懲罰結束,她才倉皇的逃離門框。
晚宴上,幾道英式鄉村家常菜的出現讓吾眼前一亮,不用說,便知道是哪位的傑作。赤喵坐立不安的扭動著,在他的座椅上,擺放著一塊棉質坐墊。但依舊阻止不了他身後灼燒般的疼痛。小艾輕輕的撫摸著他發梢“呆膠布?赤喵醬……”咳咳,如果不是那個山洞待過一個霓虹人就是二次元發燒友,小艾發出並不是很標准的外語詢問著。一句話差點讓吾把口里的酒水噴出。“嗚!”小艾愣了愣,望著吾的方向。“沒事沒事,各位,開懷暢飲吧!”高舉著酒杯,接著酒液體入喉間,眯眼觀察著小艾的神情,正常情況下她應該是不知道赤喵的情況,更不會關心,變相證實她果然還是在意的。晚宴過後,仆人過來收拾餐盤時,拉住其中一個。“唉……主,主人?”她有點膽怯,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這幅表情倒是挺叫人想要欺負一番“你去帶著小艾小姐去沐浴,精細點洗,明白嗎?”“嗯!”她點了點頭,逃竄一般地離開。
蹭著家仆帶著小艾洗澡的功夫,悄悄潛入她的房間。這本是一間書房,以為小艾的加入,臨時改造成客房,身後的實木書架上擺滿了書籍,抽出其中幾本下來,而後走到頂樓的圖書館內,挑選了幾本關於有關於“虐待”的色情文學讀物和幾本叫做“spank女郎”的寫真集擺放回書櫃,在每本書上都塗抹上一種特制的松柏油脂,如果書頁被翻開會有一種異香殘留,久久不散。之後環顧了一下四周,退出門去。
坐在離浴室最近的桌上,飲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許久,聖銀龍才裹著一條浴巾走出,身後跟著同樣裹著浴巾的女仆,額,也許是句精細的緣故,小艾雪白的凝脂肌膚現在被搓的有點發紅,可想而知,浣洗用力之足。起身向著兩人走去“晚上好,小姐們。”“主人。”女仆醬捂住胸前的布料,垂首行禮道,小艾愣了愣,也想學著行禮道,被一只手一把攔住,她抬起頭,對應著是吾的笑顏“你是客人,不必多禮。你沒有那麼多規矩,但你的房間里有個大書櫃,希望你今晚能讀一個小時的書,明天早上會問問你些心得。”“嗚,是。”她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開枕邊燈,書桌前的女仆長已經陷入酣睡,墊著下巴的則是一本大部頭的書籍,嗯?這是什麼?小心翼翼的從她下巴處抽出書籍,一頁頁翻看著。嗯?《大不列顛百科全書》?她在找什麼?順著詞條一條條望去,直到看見貝爾法斯的注釋後,低眉瞄了她一眼,睡顏還怪可愛的,放下書本。取下房間懸掛著一張地圖,在貝爾法斯特區域用鵝毛筆點了點墨水,標注起來後,疊好放進書本里。起身解開自己的長袍批在她的身上,晚安了,小姑娘,吻了一下側顏,才躺回自己的床鋪,雖然現在是夜晚,但是吾正在適應與人類一般的作息,起初是幾個星期徹夜失眠,不過很慶幸,還是能適應下來。
東方泛白,天色微啟,一陣開眸子,身旁就有一只宛如八爪魚一樣抱著吾的女仆長,嘶,什麼時候……艱難的扭過腦袋,無奈的看著她的睡顏,重新閉眼,養了會神。差不多一個時辰過後,她才迷迷糊糊的起了身,打了個哈欠後,才看見吾一直看著她,她像個燒紅的螃蟹一樣渾身冒著蒸汽,捂住臉縮進被窩。“噗,怎麼了啊?”“主,主人怎麼醒的這麼早啊?”“不早點怎麼欣賞你這可愛的模樣~”壞笑這想把人拽出來,但吾這女仆長就和兔子一樣,平常溫順的很,一惹急就咬人,咔!“嘶……”連同人帶手一同拉到身邊,眯眼笑著把她的的唇齒從手上挪開。“小崽子?活膩歪是吧?”“嗚……主人的方言學的越來越好……”“是啊,拜你所賜!”一言不合的就把人按翻在自己膝上,隨後就是早餐前的一點前戲了……
(餐廳,早宴)身旁侍立著女仆長,等到賓客全部到齊後才滿意的點點頭,示意著開動。突然壞心眼的看著身旁私立的女仆長。“靜淞?”“是!”她向著吾靠近,聆聽吾的要求。“坐,不必多禮~”“……!”她的臉上立刻染上一抹紅暈,艱難的扭頭看看屬於她的席位,一張裝飾華麗的歐式硬木長椅。面容僵硬的笑著回復“我站在就好了……”“你確定?”“我~確~定~”吾幾乎能聽見她磨牙的聲音,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她是不會冒犯吾的,調戲完畢後滿意的點點頭,叉起一片培根進食著。
早餐過後,趁著聖銀龍一不注意,走進房間,書桌前有一股獨特的香脂味,嗯,乖孩子,看樣子是有翻看過書~眯眼看著一旁的書架,幾本特意的加入的書都沒了原先的味道,除此之外還有一本聖經有翻閱過的痕跡。嗯哼,意外的偏好神學呢,讓吾想起一些過往,但現在不是緬懷的時候,如果被小艾發現吾在她的房間就要花點時間解釋了,匆匆忙忙的離開房間,思考著下一步計劃;吾現在已經大概確認她對此是感興趣的,至少沒有露出反感的樣子,但還需要確認一點,如果她只是渴望葉公好龍般的獵奇感,那麼吾真正拍打她時,她很有可能會忍受不了而逃離古堡。為此吾准備了一個循序漸進的培養計劃。
早餐之後不應劇烈運動,因此特意在頂層的圖書館里尋找著有關聖銀龍的相關的記載,可惜的是,所獲微乎其微,吾甚至有些懷疑是否有聖銀龍這個種科,困惑之余,女仆長端來一杯香醇的咖啡。“怎麼了嗎?您很少露出這種表情。”“嗯,吾想更多的了解小艾,書上有記錄白龍,銀龍,聖翼仙女龍,但是沒有任何關於聖銀龍的記載,只是和銀龍頗為相像,卻有明顯區別,小艾的翅膀更像是類鳥類而不是龍翼。”一面說著,端起咖啡品了一口,女仆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不是……雞翅膀?”“噗!!!”一口咖啡差點把古籍汙染了。
很遺憾沒有找到關於聖銀龍的記載,在和女仆長交涉了一下古堡的日常後,便令她下去,令一方面選了另一位仆人去把小艾叫了上來,女仆遲疑的看著吾“呃,主人?”“什麼事?”抬頭看了她一眼。“剛剛,我好像看見女仆長大人下去……為什麼不讓她的去叫啊……”“嗯?靜淞是前輩,沒有讓前輩去叫後輩的道理吧?”“可,可,您下來叫我,又把我叫上來,又讓我下去把人帶上來,這段時間您直接去請聖銀龍小姐,已經可以請上來三次了吧?”“你很煩耶,快去啊!”“是,是……”她還不知道自己踩雷了,迅速溜下樓。不一會功夫就帶著小艾上樓。“主人,人帶到了。”“嗯,你下去吧。”“是”她低頭行了個禮後,獨自下了樓,只留下小艾一人不解的望著吾。放下手里的書本,望著她詢問著昨天的心得,她回答了一下朝聖者的詩文,默許的點了點頭,耐心的等了下去。“就這些嗎?小艾。”“嗚,嗯……”她小心翼翼的點點頭。“這些不足以花一個小時,還記得吾提的要求嗎?”“嗯……看一個小時書。”“你確定沒有看過其他的書嗎?”她猶豫了會,還是點了點頭“沒有了……”看樣子她並不打算承認,不過吾的目的已經到了,沒必要戳破少女的恥點。故作失望的嘆氣道“親愛的,你雖然是客人,但是希望你能遵守好古堡的規則。”“是……”她低頭望著自己的連衣裙,一副犯了大錯的可憐模樣。 “知道違反規則會這麼樣嗎?”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拍了拍書桌示意她趴在上面,她表現的無比順從,靜靜的趴在書桌上,反手掀起自己的裙擺下擺,露出一條潔白的胖次。唔,反倒是這種恭從讓吾有種隱約的負罪感,真的有必要懲罰這個孩子嗎?她表現的比其他人要乖巧的多。閉目思索了一下。直到她轉身輕輕叫喚吾“蓮大人……?”“嗯,吾在。”走到她的身旁,左臂輕輕壓實她的後脊,但力道恰到好處,也不至於壓疼她。右手高高抬起,“准備好了嗎?”聲音不似剛剛般的嚴肅,卻又無比堅定。她確認的點點腦袋,巴掌劃著風就落在左臀上,啪!留意了她的神情,身子略微僵直的扭動,但還是順從的撅好臀部,確認她可以接受後,巴掌漸漸開始急促起來。伴隨著少女的嚶嚀聲,在圖書館回蕩著。
啪!17,啪!18,啪!19,“嗚”她輕微發出一聲悲鳴,身後的圓潤之丘已經被揉捏至一團粉紅。第一次並不想給她留下難以忍受的映像,最後一掌重重的落在臀上。“可以了,小艾。起來吧”她猶豫了會,還是起身重新穿是胖次,拉下裙擺。“蓮大人對其他女仆姐姐也是這樣子嗎?”她疑惑的發問道“當然不是,對你已經是格外寬容,因為你是客人不是嗎?”“嗯,”她點了點頭,卻沒有和其他仆人那種嬌羞感,或許她還並不懂吧。“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記得今晚的讀物。”她點點頭,行禮一般都屈了屈身,走下圖書館。低頭看著掌心,雖然不是很明顯,但確實有一點獨特粘液留在掌心,這個孩子,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呢~真是有趣,正常情況下,她應該會看一段時間書,如果沒有,說明她很有可能是喜歡被打屁股的,但是吾不應該在同一件家事上反復刁難她。讓吾想想……
翌日,再次把小艾喚入房間,和昨天的表現機會一摸一樣。“看來昨天的懲罰並沒有讓你長點記性。”“蓮大人要懲罰小艾嗎?”她一面說著,一面乖巧的趴在吾膝上,差點沒有忍耐住就拍上去。強忍著欺負膝上這個軟糯的嫩肉的欲望。“不,今天罰你打掃浴室。”“嗚……”她的臉上露出一抹失落,但也順從的起了身,更加落實吾的猜測,這個孩子是喜歡被打屁股的。等到她應諾,下樓清掃後,吾來到後廚。
食材堆放如山,卻又有條不紊,刀具擺放整齊,並且充分清洗過,地板整潔的機會倒映著吾的身影。該死,吾可能樹立太多威嚴了,一切都整理的無懈可擊。吾根本沒有話語權,強行查糾又難免有雞蛋里挑骨頭之嫌,對於威望的樹立絲毫沒有幫助,正當苦惱的時候,之前的金發廚娘前來,熱情的打了招呼”午安,主人~”“哦,幫了大忙了。”把她拉到一旁細語道”嘿,需要你幫一個忙,小姑娘。””沒問題,不管是皇家菜肴,鄉村菜系,還是招牌布丁,都可以交給我。”她自信滿滿的拍拍胸脯說道。面如難色的搖搖頭“不,實際上,吾需要……狠狠的揍你一頓。”“why?您為什麼有這麼可怕的想法?!這不可能!如果我做錯什麼,那麼悉聽尊便,但是我並沒有做錯什麼;您是虐待狂嗎?”她幾乎要跳了起來,喋喋不休的問了一大推問題,頭疼的捂住她的嘴“聽著,小姐,只能演戲,吾需要在公共場合狠狠的抽打你一頓,作為補償,給你一個月的帶薪休假怎麼樣?你可以去照看你住院的兄弟,期間的費用吾來承擔,嗯?”挪開她唇上的手,她的猶豫了會,最終還是點點頭”好吧,但是您必須要溫柔點,上次的抽打我至今都似乎能感受到疼痛呢。”“吾不敢保證,如果太虛偽可能會被識破,有必要時吾會假戲真做。”她咬了咬牙”3個月,不然免談!我至少有一個星期下不了床呢,這也要計算在其中。”“成交!你這貪心的小狸貓!(愛爾蘭俚語)”和她握了握手,說明了接下來需要做的事。
在午餐宴上,按照計劃,她端來一份燉菜,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潑在吾的上衣上。“哎呀~手滑了一下下呢~”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哇玩怎麼尬的?誰會信啊?轉頭看著周邊的客席。女仆長做了個點蠟的手勢,大橘貓搖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小艾則上捂上了眼,不敢看的模樣。不是吧?這麼尬你們都能相信嗎?你們有毒吧?硬著頭皮拍拍身上的湯汁。“瞧瞧你做了什麼?這是你本周第二次做錯事,趴好,必須好好懲戒你了!”因為事先有講過劇情,她表現的格外的順從。“你就不能等我們吃完午餐嗎?”身旁的大橘貓不滿的說道“看你打完人,人心惶惶的,誰還有心情吃飯?你可以私下進行處罰,別忘了,你有個很大的懲戒室。”哎?望著一旁客席的小艾,不行,如果不是讓小艾親眼目睹,一起都將毫無意義,一意孤行的執行了懲罰。吾不知道會對小艾有什麼影響,但至少讓她看見全過程。
午宴後,換了身輕薄的衣裳,走到小艾的房間里,她似乎對午間的插曲記憶猶新,在午間時刻也在翻看著一些有關虐戀的文學作品,以至於吾在身後,都不沒有注意到。一把奪過她手里的書籍,詳裝沒有見過的樣子翻看幾頁。“小艾,這不是你應該看的哦?”“嗚,是。”“這次吾不會處罰你,但是下次被吾發現,就會處罰了你了哦。”把書本還了過去,她慌亂的接過放在胸口死死護著。“蓮大人過來做什麼呢?”“是這樣子的,你也看見了,今天那個家事女仆,她處理事情並不完美,在處罰她後,她提出需要回老家調養一段時間的申請,吾批准了,所以,就有了一個空缺位。”吾沒有告訴她,古堡里有兩百多位仆人,日夜顛倒交替班還有備勤數十余人,但願她不會發現這點。“蓮大人?……”她疑惑的望著吾“希望你能暫時接任一下哪位家事女仆的職責,事並不多,占用一點點時間,你願意嗎?”她的尾巴明顯加快搖擺的頻率,她似乎想起剛剛女仆的哭喊,“嗚……”她紅著臉,蜻蜓點水般點點腦袋。
“好了沒有?”在門外等了片刻,特意在庫房找了件符合小艾身材的女仆裝,放任她進去換裝已經快三十分鍾了。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吾並不喜歡等待,但現在進去可能會嚇著她,只能苦苦望著門上門牌:書房,被劃掉後用漆黑的馬克筆標注了聖銀龍的字樣。“好,好了,可以進來了。”門並沒有鎖,輕輕推開房門,小艾對著鏡子看著身上的女仆裝。“合,合適嗎?”“嗯,很合適”輕輕撫摸她的腦袋,她像只乖巧的貓咪,溫順的眯上了眼,銀色的尾巴輕輕搖晃著。“知道要做什麼嗎?”“打掃,烹飪……等等desu。”好極了,她身邊肯定停留過某種二次元發燒友。“第一步要做什麼?”“嗯……打掃?”搖頭“不對。”“嗚,烹飪?”搖頭“不對。”“嗚,小艾不知道……”“第一步,承認主仆身份,請稱呼吾為主人。”一本正經的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她認可的點頭說道“主,主人。”“嗯哼,還不錯,今天夜宵由你負責,剩余時間你是自由的,但是要記得換好女仆裝。”她表現的比平生更為順從,更加落實吾心中的想法,吾需要調教她,讓她徹底成為吾的仆人,當然是基於她同樣的情況下,如果一條龍暴怒起來,說不定會掀翻吾精心裝飾的大理石天花板。
挑選了一個沒有人會打攪的時間點,獨自在房間里等待著, 饒有興趣辛苦的望著蠟燭上撲火的飛蛾,她甚至沒有問問吾的口味,就埋頭去做,她怎麼能確定吾會喜歡呢?算了,再等等看吧,沾了點墨水在一本文書上記錄起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門外響起扣門聲。“請進。”她身著一身和式女仆制服,並不是之前吾遞給她的英式女仆制服,吾之前覺得這種制服只能算是情趣內衣,並不能體現出主仆之間的莊嚴性,但她身上卻又表現出恰到好處,遮掩了敏感部位又能透露出龍尾不至於長裙有一個鼓包,也能體現少女的婀娜感。她懷里的餐盤里准備了一份精致的黑森林蛋糕與一壺煮好的紅茶以及兩個特制蛋撻。以正常標准,可以說完全合格。“請享用。”她忐忑的端著餐盤,放在吾桌前。拾起餐盤的前的鐵勺,輕輕鏟起一小塊蛋糕,奶油和巧克力擺放的無可挑剔,真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手,但還是把餐具放在一旁。嚴肅的望著眼前的少女“不合格!”“嗚……!”少女低下腦袋,扭捏著拉著裙擺,一副極其受傷的樣子,讓人都有些不忍。“並不是說小艾做到不好哦?”“嗯?”她重新抬起頭,試探性的看了看吾。舀起一勺送人她的口中。“嘗嘗,味道怎麼樣?””“好吃desu…”“嗯哼,並不是批評你的廚藝,但是你起碼應該問問主人想要的口吻不是嗎?如果做出來的不合吾的口味怎麼辦?”“嗚……小艾沒有想到。”“知道你沒有想到,但這也是個嚴重的問題。小艾,給你長點記性吧。背對著吾,靠牆站,把你的裙子提起來!”她問詢,順從照做著,她緩緩的提起裙擺後,露出潔白的胖次,小腿因為不安輕微的打顫。從座椅上起身,解開上衣的皮帶,作為懲戒工具,它顯得的格外家庭式,而且機會隨手就能來,不用刻意准備,折疊一圈後,在空中空劈一下,發出皮質工具的悶響,吾清楚的看見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吾清楚她喜歡挨打,但不確定對待仆人的那種重度懲罰是否適用於她,畢竟她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小孩子。把手拍拍她的脊梁,安慰道“別怕,一會就好,但是別忘了規矩。”“嗯!”刷!皮帶飛快的落在她的臀上,雖然隔著胖次,但從臀峰到腿根一道通紅的印子流露出來,她呻吟著抬了抬腿,隨後又保持原樣。“你已經忘記了,不是嗎?如果要吾替你更衣,懲罰至少要增加一倍!”望著少女,她慌亂的背過手,拉拽下胖次,露出圓潤的臀部,一道紅痕顯得格外矚目。刷!與之前的傷痕交纏,皮帶宛如一條褐色毒舌吐著信子,一點點在她的嬌臀上肆虐著,留下紅痕,她雙手撐住牆,小聲呻吟著,雖然雙腿無助的打顫,但可以看出她還能接受更多。
19,刷!“嗚!”她跳起來捂住臀部,痛苦的喘氣著,“在做什麼?給你三秒,復原,不然重新開始!一,二……”她掙扎著重新撐住牆壁,原本嬌嫩的雪臀在皮帶的摧殘下已經露出紅紫色的傷痕腫塊,幾道紅痕上已經露出點點血點。。刷!最後一下落在她雙腿交雜的秘處,她痛苦的扭了下腿根,幾滴愛液順著秘處流出,順著大腿滴到地上。收起皮帶放在一旁,手指輕輕嘆入她的花穴,略微搜刮一下便使整節手指沾滿愛液。“蓮大人!”她幾乎要跳出來;緩緩抽出指節。“重新做一點夜宵吧,吾比較喜歡草莓口吻。”她掙扎著起了身,拉下裙擺,匆匆忙忙的逃離房間;坐回原位後,伸舌舔了舔指尖的滋味,細細的吮吸一番。重新舀起蛋糕放入口中,少女的芬芳與口中絲滑的巧克力交融,別有一番氛圍,她似乎是年歲還小,對羞恥感並沒有這麼在意。端起紅茶細細品了一口,可憐的孩子,但願沒有冒犯到她。
草莓華夫餅,草莓奶昔,草莓風味糖霜餅,草莓冰淇淋球,頭疼捂住額頭,呃,是不是不該告訴她口味偏好?她端著餐盤走了過來,“請品嘗。”“無奈的苦笑“一起吃啊”“蓮大人,小艾坐不下……”她低頭看著鞋子,身後的疼痛使她行動格外小心,生怕牽動身後的傷處。“沒關系”牽著她的手把人拉入懷中“身子有點冷,你湊合一下哦。”少女受了一驚,一抬頭,那張笑臉宛如第一次見面。不由得紅了臉,低頭望著餐盤,不再言語……
(幾個星期後)低頭再筆記上結尾,聽見一聲輕微的敲門聲“進來”,沒有扭頭,寫著最後幾個字符。小艾端著餐盤走了進來。“蓮大人……”“夜宵放下就好。”“大人還希望小艾做多久女仆?”她在身後幽幽的發問道,心頭一驚,好像是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但她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排斥。輕咳兩聲“你便做下去吧,直到吾通知你為止,先退下吧。”“是……”她把餐盤放在一旁,默默的離開房間。寫上最後一個符號後,合上筆記,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大量頭腦風暴後,沒有什麼比甜食更能讓人放松的了。舉起叉子就要切開小半塊慕斯蛋糕,點綴餐盤的一小撮色澤鮮艷的食用菌引起了吾的注意,它隱蔽與水果沙拉旁,不仔細觀察根本沒法發現,吾猜,如果吾就這樣子咽下去可能會更生氣吧。這是這個姑娘本周來第三次第三次放這種“低級錯誤了”,淺笑著起了身拉開抽屜 ,將一把金屬戒尺握在手中。“小艾?”“是,蓮大人,有何吩咐”她根本沒有走遠,甚至可能就蹲在房門外等著吾的召喚。如了她的願,把人放在膝上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晚風吹過窗台,一頁頁翻拂著筆記,直至封面,[[rb:幾個娟秀的長字 > 聖銀龍培育手冊]],正如你們所見,只是這只是復刻版~由你們友善的吸血鬼作者為你們闡述,之後還有許許多多的故事,那就下一章再敘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