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蟬是吾見過最為普通的一個巡警,除了不會笑,他幾乎是一個完整的人——【akarenn文學】
這是一場大更新,馬丁先生已經在我身上,連續工作超過48小時,每次都是即將昏迷才勉強離開工作台,我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人類的極限,一天夜里,一次加強芯片時,我清楚的看見他咳出一抹鮮血。“沒事吧?DR馬丁。”“……我已經時日不多了,冰蟬。”他的額頭布滿汗珠,在助手攙扶下,他終究是躺在休息的床鋪上。“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外孫女的命,雖然我不能起死回生,但新的系統已經安裝,已經讓你和正常人無異……只差最後一步。”“您先休息吧……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只差最關鍵的一步……幾個世紀以來都沒有解決的問題。”“是什麼?DR馬丁。”“笑容……”他虛弱的說著,笑容?我努力想要抬起嘴角想要做出一抹微笑,卻發現無濟於事,我的臉就像一塊鋼板(雖然就是鋼板)一樣僵硬,無法伸展。“無關緊要,只有這個的話……”“等我的病稍微好點,我會想辦法給你解決的。”“嗯,您好好養病,我等你。”目睹助手吧馬丁先生帶回家中休息才走出研究室。我已經基本具備了人類該有任何元素,有獨立思想,有思考能力,有自己的情緒,只是笑容的話並不會干擾我什麼,於是我向管理會提出復工申請。
一進入管理會的辦公室,領導人嚴峻的臉色就讓我心頭一驚。“晚上好,先生。”“晚上好,冰蟬。”他遞給我一份電子周刊。頭條新聞就是我熟悉無比的看管目標——赤蓮夫人。面無表情的看完,報道,提出我的觀點“先生,我覺得她並沒有做錯……”“你說什麼?!”他焦躁的打斷我的談話“先生,那是戰爭後國家劃分給他們安身之土……”“夠了,冰蟬,我並不想知道你的想法,安排好她,不然我就找比你更適合這份崗位的人去做!”“是……先生。”從他的辦公室出來,依舊能聽見他對年輕貌美的女秘書吐槽著電子人和怪物一樣,都是心智不正的,呼,應該和DR馬丁提議一下,電子耳過於靈敏了。
因為之前的拆遷隊被趕跑後,據說神智失常了幾個,沒有任何一家施工單位願意冒這個危險作業。土建局的高官雖然是滿肚子火氣卻無處發泄,最後只能由我帶來一張第五街道批准的治安處罰書。猶豫了會,還是叩響街道末位的房門。開門的依舊是她,卻精神了許多;“晚上好,公爵夫人。”“嘔吼~冰蟬,吾親愛的朋友,你比吾想象中早一些回來,來一個抱抱怎麼樣?”“謝謝您的熱烈歡迎,實際上,這次來,我帶著管委會的通知……”“嗯?那些老頑固說了什麼?”“……”猶豫著要如何開口,她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什麼。閉上眼在思索什麼,片刻,她開口呼喚道“冰蟬……”“我在,夫人。”“吾沒有殺人,吾也不想破壞,吾只是護著那一抹屬於我們的地,難道這也有錯?”她的眼神流出一種迫切的渴求肯定,我不知道我該如何回答,系統的選項是讓我否定她危險的想法,但是從人性來說,她所作所為又並非無不道理,我只是規避的回答一句“我不知道,抱歉,夫人。”她遺憾的垂首, 苦笑著。“好的,吾知道了,辛苦你了。他們說了什麼?”“……”順手把治安處罰書遞了過去。她接過看了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禁止血液供應是 ,什麼意思?”“恐怕就是字面意思……夫人。”“……”她順手摘下牆上的劍便要出門。“那就讓他們試試,看看能不能攔住吾赤蓮。居然做出這種抉擇,就不要怪吾血濺當場了!”“……夫人”迅捷的攔住她的去處,防止她做出傻事。“讓開,冰蟬!”“我不會讓你怎麼做的,夫人,如果我看管不住你,他們會外派一個更嚴厲的巡警來看管你,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那你呢?”“……誰知道呢,也許郵差或者司機更合適我吧。”短暫的沉默後,她撇了撇嘴,把漆黑的長刀放回刀架上,雙手插肩的看著我。“知道嗎?吾想起故鄉一句俗語。”“什麼?夫人。”她頓了頓,字正腔圓的說道“It is better to be a coward for a minute than dead the rest of your life.”“這是什麼意思?”“字面意思,有時候忍讓一陣,總比毀了一生好多了;愛爾蘭人雖然好斗,但不會給朋友帶來麻煩。”“我以為您來自倫敦,你的資料顯示你的居住地為倫敦。”“吾確實在倫敦生活了幾個世紀,但來自苦寒之地也是不可磨滅的記憶。”說著她拾起菜籃的一個土豆。“一個土豆,當年都能搶到頭破血流。”“那你們怎麼生活?”“適者生存,朋友,來瓶威士忌?”她笑了笑,從酒櫃里取出為數不多的一瓶酒。“謝謝,我喝點機油就好。”“得了吧,你一定很能喝,來吧不要掃興。”我和她都笑了,在這個年代苦中作樂各為重要。
赤蓮夫人被禁止血液供給三個月,期間為了緩解她的痛苦感,我負責為她提供一些酒業,所幸酒這種東西,不需要劵也能購買,戰爭結束後,不少人流離失所,幾個硬幣就能買來一瓶廉價的酒;各國國家的人匯聚在一起,反而把釀酒技術升華到極限。在她的禁血期內,我收到一封病危通知書。
我已經竭盡全力趕到最頂尖的醫院,見到的只有垂首的醫生,他說,他很抱歉,醫院已經盡力了。——【akarenn文學】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哪一匹慘白的床單,下面覆蓋正是給予我第二次生命的人,我該哭嗎?遠遠的望著,卻只能輕描淡寫的說一句知道了。我不會笑,也不會哭,我不是人,只是一台冰冷的機器。沒有與他們的子女會面,我默默的離開醫院,我不知道DR馬丁的死於我是否有關系,但他確實在我身上耗費太多心血,而我也只是個不完全品……
接到通知,今天會有一名上級督察官來臨第五街道觀察,街道的領導早已通知我需要特別注意一下“看管目標”;我很清楚,赤蓮夫人是朋友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邪惡,然而世事難料,我帶著督察官在街道巡邏時,一路上並無異樣。直到街道的最後一間房子,赤蓮夫人的府邸時,奇怪的是,她的房門是敞開的 ,一般她都會鎖上門,門外一個破碎的瓶罐吸引了我的注意,它流出的是一種與血液極其類似的液體——血誘導劑,不同的是,它是一種人工合成的液體,可以令吸血鬼狂暴,一般是用來獵捕血族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我的額頭已經冒出冷汗,這個年代早就不存在所謂的吸血鬼獵人,這種本應該出現在博物館的藥劑出現在這里,事出反常必有妖。環顧四周後,督察官突然在屋後發現異常。“跟著我的腳步,電子巡警。”“是,長官。”
我最擔心的一幕發生了,夫人正按著一個女性,俯首吮吸她的脖頸的大動脈,我不確定她底下的女性是否還活著,但督察官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抽出腰間的配槍指著她“滾回地獄里去,怪物!”不顧一切的攔在他面前。“讓開,電子巡警”“長官,按著法律,您應該優先救援。”“我還要你教嗎?”他粗暴的推開我,從腰間拿出電擊警棍,重重的抽打在她的身上,隨著一聲悲鳴,他把底下的受害女性拖拽出來,用腰間的緊急回復劑打入受害者的手臂。我上去扶起虛弱的公爵夫人,嚴肅的看著她的側顏“您不該怎麼做……我對您真的非常失望!”“抱歉……冰蟬,他們闖進吾的房間,吾剛要過問,他們就把誘導瓶打在地上,吾,太渴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那個女人,吾來就倒在地上了,吾沒有傷害她……”她沙啞的說著,身若無骨的依靠在我的身上,我與她相處已久,她的話還是能相信的,如果真的是這樣子,她很有可能是被誣陷的。而此時的督察官站起身,“心肺復蘇無效,強心針無效,初步判斷腦死亡,死亡已久,沒有治療價值。等著伏法吧!魔鬼。”他飛快的轉身,重新舉起槍支對准赤蓮夫人。“等等,長官,我認為這件事需要細細審理。”飛快的擋在她的身體,雖然電擊彈無法徹底殺死她,但是她現在虛弱的模樣,很難想象挨一發會怎麼樣。“別擋在槍口上,電子巡警冰蟬,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他嚴厲發聲,企圖呵退我。“長官,受害人死於頸部的刀傷,您看看周圍並沒有刀具。我懇求您先別急著決斷!長官!!!”“……也許她把刀具隱藏好了,別忘了,她們都是魔鬼,你可別被他們蠱惑了。”他勉為其難的收起槍械,蹲下身望著受害者。“這血已經干涸這麼久了,她完全有時間把刀具隱藏起來。”“或許她沒有?夫人是禁血期,您見過禁血的吸血鬼禁食嗎,半個小時會發生什麼您是知道的。”一句話說的他臉上抽了抽,仿佛想起很反胃的東西“不用你提醒,我當然知道,呃……上次出現這種事情我和幾個同事趕到時,吸血怪物已經把受害人整張臉啃的稀爛……”“但是,這具屍體有高度完整度,長官,不覺得很蹊蹺嗎?”他抬起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站在人類還是怪物哪一方的,電子人真的屬於人類嗎?還是你的芯片已經被它們更換過?”“……我只是希望給她們一個公平。”“早就沒有公平可言了!你真以為會建立一個共和制度?別傻了,你只是個巡警!你的目標是看管它們,和動物一樣管理!而不是和它們成為朋友?”“你說什麼?!”夫人掙扎從地上起來,僅有一只眸子也從血紅色變回琥珀色,看樣子已經恢復了理智。我連忙拉住她以免她做出更為過激的行為。督察官冷眼看著她,一臉輕蔑的模樣“你也別得意,怪物,等我調查了街道的電子眼後,再做打算,如果是你做的,自然會派人來逮捕你;而至於你,電子巡警冰蟬,這畢竟是看管期間發生的事,我會和管委會提議你是否適合繼續做這一行的。”“……我知道,事後我會把辭職報告遞上去的。”內心毫無波瀾,這確實是分好差事,但不代表我失去它就失去一切。“等等……!這不公平,這件事發生在冰蟬來看管之前,是吾的緣故,和他沒有關系。”“你說什麼?怪物。”“……吾說,這和他沒有關系,你不應該處罰他!”“我做什麼?需要你這個局外人來教嗎?”他們兩人交撞在一起,宛如兩堆烈性火藥,一點火花,就能大打出手。我連忙拉開他們。“退後,夫人。”“讓吾處理,冰蟬。”“退後,如果你真的打了這位督察官,我保證你會後悔的。”“拜托,相信吾,如果不讓吾親自處理,吾才會後悔。”她格外堅定的語氣不給我勸說的機會,嘆氣著放開她,站著一旁望著她,只能希望她不要過激就好。”她靠近一點,但又和督察官保持了安全距離,頗為慎重的看著他“如果你是為了剛剛的事,吾可以向你道歉,但是這事真的與冰蟬無關,請不要牽連到他。”督察官望著她,玩味似的玩弄腰間的電擊鐐銬。“你是說,你承認這是在非警員看護下私下飲血?”“是……”“根據第五街道法令,還有你禁血期內觸犯,罪加一等,我判處你十五警棍。雙手撐牆!”他冰冷的下令道。她與之對視一會,終究低下高傲的頭顱,流露出一點神傷“吾並怕你,只是……不想連累朋友。”“你到底照辦不照辦啊?”她從鼻子里哼出一絲不舒服的音調,極不情願的伸出那對極其瘦削的細掌撐住周圍的水泥牆壁。“電子巡警,把警棍遞給我。”我猶豫著,這是命令,我必須遵從,顫抖的取出腰間的電擊警棍,遞了過去;尋常使用只是普通的一根加固棍,但是最高電流可以擊暈一頭印度象。對待夫人,我從來沒有用過這玩意,而高級警員也不會佩戴這種近戰裝備。督察官接過後。他結實的臂膀著著實實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弧线,隨後重重的砸在她的臀上,“嘶哈……”她小聲叫了一聲,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腿向前屈了屈,有點無力招架的程度,隨後第二棍第三棍接二連三的落下,雖然不能正面看見她的面容,但可以從側顏看出她似乎十分辛苦的咧著嘴,露出兩顆虎牙。一連五六棍後,她都一聲不吭,除了偶爾有幾聲悶哼,這似乎惹惱了督察官,他默不作聲的按了按電棍一側的按鈕,下一棍迅捷的落在她的翹臀上,一聲淒凌的慘叫,我能清楚看見她衣裙上的電光與火星。她再也沒有支持住,雙腿屈倒,跪伏與地,督察官不依不饒的加速抽打,臀上,背上,腿上,胡亂的落棍,打的她只能發出聲聲哀鳴。一把按著督察官的手,他憤怒的扭過頭瞪著我。“長官,體罰有體罰專用條款,您不該開電擊按鈕……”“滾開!”他一把掙脫我的胳膊,又橫起一棍,砸在她的身上“法律也沒有禁止我不能用!”望著他施暴,只能默然望著,一股從未有過的情感在心中徘徊,這是什麼?憤怒嗎?我望著地上護著頭部的公爵夫人,即使到現在她也沒有一聲求饒,極力的維持她的高雅……
十四,十五。我連忙拉住已經還欲落棍的督察官。“到數了,長官。”“呼……”他把警棍關了電流重新遞給我。“對待怪物絕不能心慈手軟,明白沒有?”“是……”他甩了甩手“保護好現場,等下會有警員調查屍體。”“是……”他點了點頭,終於心滿意足的離去,望著他的背影,又低頭看看掙扎著要起身的公爵夫人,連忙上前攙扶。“你不必如此……”“咳……又有什麼辦法,比起身上的疼痛更多的是屈辱吧。”她低下頭,原本蒼白的藕臂已經多出幾道紫紅色的傷痕。“抱歉……”“沒關系,冰蟬,你我不過都是身不由己罷了,可以扶一下吾嗎,腿好像快要斷了一樣。”我扶住她走進了屋,內心卻極其復雜。用手平撫著劇烈跳動的心髒。我雖鐵甲,亦有心跳,但是我真的如他們所說的,是人嘛?
這一切的密謀,源自土建局的高官,事先了解好督察官的行蹤跡,故意挑選了一個時機栽贓陷害。只是他沒有料到,冰蟬居然會幫那個怪物,他憤憤的喝著女仆遞來的咖啡,罵著粗口,媽的,看來還是要把那個電子人外調,頭疼的看著手里的建築計劃,那個吸血怪物不死,永遠別想開建,錢已經收入荷包總不能吐出去吧?他心知肚明,這片土地是劃分給異人種族的,但現在早已過了敏感期,早已沒有人過問……嗯,等等,我什麼時候有女仆的?他疑惑的側過頭,看見是女仆漆黑的側臉,和一只血紅的眸子凝視著自己。“你當然沒有女仆!”“你,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高官驚恐的掏出槍支,對著她連開三槍,無不列外的全部從她要害部位床過,仿佛她只是虛無的幻想一般。“怪,只怪你,動了我的主人。”她冷聲說著,不知道從哪里取出一塊早已不屬於這個年代的紅磚。刷!藕臂帶風如迅雷,紅磚糊臉的砸在高官的臉上,隨著一身痛呼,他倒在地上,女仆不依不饒的踩在他的胸口,附身照著他的圓臉又來一記板磚。“啊!!!等等,誰雇你來的,我給你錢……”話音未落,又是板磚敲在他的腦門上“留著你的髒錢,到音陰司買條好命吧,下輩子做個好人。”抬手,落下,砸的他眼眶開裂,烏黑睛白球都要滾落出來。“嘖,最討厭的狀況”她精巧的避開致命部位,隨著慘叫聲漸漸淒零低下,她低眉望著哪張已經不能稱作臉的血肉,笑了笑,“噗嗤~”他駭的幾乎要昏死,強烈的劇痛又讓他沒法安睡過去,只有一口進出的氣。隨著女仆的一次重重的抬手,咚!鈍器砸開天靈蓋的鈍響,潔白的牆上飛濺,白的,紅的,黑的,渾濁一團,她的秀手輕輕一拋,把血染的板磚,留在現場,不知從何地用處的五花八門的小蛇漸漸將人包圍,纏繞,咬食……她拿起一張名單,劃去一條名字,望著下一個名字冷笑著。
翌日,第五街道的街尾小屋內,一個昏昏欲睡的血族打開電視,衝泡著營養麥片,一條新聞映入她的眼簾;某地建局高官與紀檢部督察官與昨日死亡,死亡時間間隔不過半小時,死相俱為慘烈,死後都有一塊早已停止生產的紅磚。現場無指紋痕跡,警方正在調查,初步斷定為靈異案件。她苦笑著用起調羹舀起一勺塞入口中,銀牙輕輕嚼動著,說道。其實吾知道,你一直在吾的身旁。
經歷過上次事件,他們雖然鎖定了吾,卻沒有證據,只能無奈的離開,而冰蟬也告訴吾,他因為這次的時間牽連,要去一名名為“樂園”的問題學校進行管理,吾邀請他一起共進晚餐;如果吾知道後面發生的事,一定會留下他。
【樂園·學院長辦公室】現在已經是早晨七點三十分,我走進學院長辦公室。一位兩鬢斑白的老翁接待了我。“前電子巡警,冰蟬”“嗯,我聽說過你,幾十年前為了救一個小孩,渾身重傷,而被改造的電子人對吧~偉人啊。”“您過譽了,誰都會怎麼樣。”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如今的我已經具備常人的所有的情緒,只是笑容依舊無法表現。“這樣子吧,你把這個電子芯片登入一下,你就是我們樂園看管教師了。”他推笑著遞給我一個存儲卡一般的芯片,我看了看漆黑的小卡,兩指捏著,塞入口中。智能機械系統三原則
第一條:不得傷害人類【刪除後重新修改】在違反律令,本系統有權利執行懲戒方案
第二條:必須服從人類的命令【刪除後重新修改】拒絕服從普通人的命令,但直接授權與樂園科技,必須完全服從。
第三條:保護好自己,除非與上面二條有抵觸。【刪除後重新修改】本系統采用最新裝備,務必維護好真身與樂園科技【刪除檔案,但是未完全清除。】本系統****裝備有****炸*,如有必要***。
這是什麼?它在篡改我的運營規則,並且把樂園變成第一服務方,我不確定這是否合理,疑惑的望著學院長,老者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歡迎來到樂園~他解下眼鏡擦了擦眼鏡框,如果你和我們是同路人,你會愛死這里~他如是說道。
從學院長辦公室出來,他遞給我一本樂園的介紹手冊。我隨意的翻看幾下。原來樂園學院是一家私立與軍方對接的學院機構,他們從世界各地找來各種問題兒童,放入學院里改造,直到他們成為正常人之後才會釋放他們。而我們職責就是正確的引導,而我負責的孩子叫做瑞秋,她的檔案記錄她是一位15歲的少女,在一次活動中,她放火焚毀原先的居住的學院。面對控訴她總是沉默寡言。唔,很難纏的小姑娘呢。正在我這麼想的時候,經歷一個拐角,一名少女迎頭撞入我的懷中“啊嗚!”她叫了一聲,摔倒在地上。“你沒事吧?”關懷著伸出手,她驚恐的望著身後,迅捷的起身鞠躬“對不起,先生,請不要檢舉我的失禮……”“別緊張,孩子,你不是故意的。”並非是我故作嚴肅,如果可以,我也想給這個小可憐一個笑容,但是隨即出現一位中年婦女拉拽著她的耳朵,粗暴的把她拖拽到一旁“看看你做了什麼?!朱麗葉,你把這位先生給撞了!你要為此付出代價!”“不,阿曼達夫人,這,這是意外”少女哭泣的求饒著,但很明顯,阿曼達夫人不想給她解釋的機會,也許這個時候我可以為她求求情?我輕輕拍了拍阿曼達夫人的肩膀,她扭過頭看著我,頗為不滿我打斷她訓誡學生。“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鐵甲先生。”“我叫做冰蟬,新來的電子教員。阿曼達夫人,很明顯這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意外,請您放過朱麗葉小姐如何。”“哼哼……”她哼出一串鼻音“很明顯你對規則並不明顯,冰蟬先生,她們可不是小天使,用外面的那一套對她們,這些白眼狼就會上房揭瓦,畢竟她們在外面也這麼做過不是嗎?”“我認為……”“不,冰蟬先生,我覺得你逾越了,這是我的學生,教員與教員之間不得互相干擾,這是規矩。你要是不想看我體罰學生大可以走開,何必扭捏作戲。”我剛欲爭辯,她也不顧是否有外人再場,一把撩起朱麗葉的學生裙,可憐的孩子……並沒有任何底褲護著她的臀部,兩瓣臀肉展現出兩行潛白的藤條印繭,看樣子平常的日子不好過。她哭泣的拉住自己的裙擺避免掉落收到更嚴厲的懲罰,阿曼達夫人隨身有些帶一個皮拍和木板,但很明顯她並不認可這些,裝門從附近的教室取出一根藤條;如果我女兒還在世,我斷不可能如此對她,對懲罰一個少女並沒有興趣,我快步離開現場,這不是一個好開端,我安慰著自己或許只是阿曼達夫人過於嚴格。
(樂園·女生宿舍)我想有必要看看屬於我管理的女孩兒,教員手冊有寫道我有權利有一切方式來矯正女孩的不良行為,或許我會去找一個和阿曼達夫人一樣的皮拍?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用它。我來到瑞秋的宿舍門口,輕輕的扣門,半響,門半掩著,一個橘色頭法的小個頭,透過門縫,警惕的望著我。“……”“早上好,瑞秋,我叫做冰蟬,是你的電子教導員。希望我們可以相處得愉快。”“你是來執行晨罰的嗎?”“呃……不。”嘭!少女沒有給我繼續說話的機會,重重的關上大門。唔,意料之中的難相處呢,無奈的撓撓腦袋,看著附近的宿舍,真不是我有窺視的癖好,我只是想看看附近的少女如何評價瑞秋。而最近的門恰好沒有關,我伸出了手,眼前的一幕令我大為震撼。
一張床鋪上,一位成年男性正按壓住少女的撓頭,令其為他進行口交。……我覺得這並不合理,正好也不打算袖手旁觀。輕輕的咳嗽兩聲,因為門並沒有合實,敲了敲門框,“請進。”一個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我猶豫了會,還是走了進來,果不其然,他們並沒有停下性行為。他看著我笑了笑。“早上好,先生,您是?”“冰蟬,先生,新的教員。”我咳嗽了一聲,指著他胯下的少女,無論這麼說這都是不堪入目的。“向你致敬!麥克,教導員,你友善的同事。”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露出一口大白牙。看了看我值得方向,陰陰的說道“嘔吼~你想要我的埃米爾小寶貝也來服務你嗎?這不太合規矩,你知道的,一個人一個學生,但是誰讓我是你友善的同事呢~”他抬手朝著少女的半裸的臀摑了巴掌“聽見了嗎?埃米爾,趕緊吸出來,然後服侍好冰蟬先生!”“嗚嗚~”少女被動的點了點頭。“實際上,這正是我要說的,麥克,停下你的行為。”“為什麼?埃米爾小寶貝的口技好極了,你都不敢相信……哦哦哦哦~”他一臉享受的一陣抽搐,少女費力的吸允著,不一會唇上就遺留下一點乳白色的液體。一臉黑线的看著他們兩人,少女想要走到垃圾桶旁吐掉,布滿紅掌印的臀上又被補了一下。“咽下去,還是說你想溫習一下晨罰?!”“嗚!”埃米爾恐懼的搖搖頭,咕咚一聲咽下液體。“好好好,乖孩子,我會免除你的晚罰的~”“麥克先生,你不覺得你用職務便利來威脅一個孩子很無恥嗎?”冷漠的望著他,如今對他的映像分已經到達了冰點。“有什麼無恥不無恥的,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教育?我只看見你對她的性暴力,你可真是個混蛋?孩子,你還沒有成年吧?”埃米爾恐懼的低下頭,“我,我17歲……”“哈,在天朝她已經成年了,他們一般習慣加一歲叫做虛歲~”“先生,我在的州22歲成年……”她弱弱的發起抗議。隨即一只大手便放在她的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嗚!”“呵,你還知道你是未成年人?年輕的小姐?你以為你是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賣淫女!”他毫不客氣的狠狠的擰捏著,似乎隨時都能把皮肉掐下來,再也無法看待下去,一把拉拽住他的手,麥克震驚的望著我“你在干什麼?你想要幫她?她的一張嘴不知道塞進多少老二你居然聽她的?!”“……你這個人渣!”一記重拳給他打翻在地,胸口突然鑽心的痛楚,腦海里跳出一串紅框警告條例——【傷害樂園科技人員,警告!請立即停止違規行為!否則將立刻啟動自我毀滅裝置!】該死,攥緊胸口的肌肉,在這個年代任何電子人都配置自我毀滅裝置,以防止出現意外情況出現,我也不例外。只是這個芯片修改了我的運行規則……就在我喘息間,他爬起身,重重的踹了我一腳。毫無防備之間,我就被一腳踹出門外,隨後就是罵罵咧咧一句髒話。一聲沉重的的關門聲。
我疼的幾乎無法呼吸,隨著一聲開門聲,瑞秋探出腦袋,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外人後,走到我的身邊。看著地上喘氣的我“你沒事吧?”“……還行”她伸出手,我接過那只稚嫩的手,由著她把我拖拽進她的屋內;只有一張床和簡易的木書台和一張木質椅子外別無它物。“坐一下吧。”她把我攙扶到椅子上。“謝謝”滿懷感激的看著她,她也撐住小臉看著我。“他們……經常這樣子對你們嗎?”平復了心律後,沉重的發問。“嗯哼,之前管理我的是一位男教員,直到我差點把他那個肮髒的棒子咬斷,才換了一位女教員。”她輕描淡寫的說著,反復就是平常事一樣,更讓我倒吸一口冷氣。“你們為什麼不反抗呢?”“反抗?反抗過了,上次的事我就挨了80鞭子,他們怕餓死我,每天會送兩個饅頭和一杯清水,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我就留在屋里等死,還好這里護士小姐還不錯,偷偷給我送了點藥不然你也看不見我。”“……那家長呢?我記得你們一個月有一次會見家庭的機會。”“我是孤兒”她拿起水杯,倒了一杯水遞給我“抱歉……”接過後一飲而盡,耳旁依舊傳來隔壁荒淫的聲音,這邊牆壁顯然隔音效果不好,她聽見我剛剛和麥克的爭執了。“你以後會知道的。”她望著我徐徐說道“什麼?”“她們為什麼不敢與父母敘述。”“你不告訴我嗎?”“耳聽為虛,我希望你親眼所見。”她聲音有些傷感,望著雪白的牆壁,不知在思索什麼。沉默聽著隔壁的聲音,雙方沉默著。她突然開口“你會救我們嗎?”“……抱歉,我做不到。”“……嗯,謝謝。”“謝什麼?”“在這種地方也有關心我們的人。”她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們做錯了事,所以在這里受苦也是罪有應得的。對嗎?”“不是這樣子的,瑞秋!”“那是什麼先生,請您告訴我啊!”我看著情緒有些失控的孩子,一時無言以對。她已經壓抑許久。我也只能輕輕撫摸的她的發梢來安撫。被她一把打開手“你該回去了,先生。”“我想陪陪你……”“陪我過夜嗎?”她面露譏諷,確實,只有一面之緣想要改變她對管理者的刻板映像確實不太現實。無奈的搖搖頭“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不送”“好夢。”“……”她沉默的甩上了門。
一夜未眠,疲倦的起身,按著學院的規則,早晨會有一場集體晨跑,提早半個小時來到瑞秋的房間,輕輕敲響房門,她推開一條縫向外看了一眼,見是我,也放開門,讓我進來。“早上好,瑞秋。”“……”她並沒有回復我,用著一條素色的皮筋給自己纏上馬尾,回頭看了看我,問道“要在房間里進行晨罰嗎?”“嗯?為什麼?你做錯什麼了嗎?”“不,這僅僅只是規則。”“嗯,如果你沒有做錯什麼就不應該收到懲罰。”她疑惑的歪著頭,仔細凝視我一會,如果我能笑一定會回敬她一個燦爛的微笑。她低下頭給自己換上球鞋“他們會找你麻煩的。”“他們?誰,校董會嗎?”“嗯……我先走了。”她穿好球鞋,快步走到門框邊,拉開大門“昨天,他們也做到二三點呢……”“…可憐的孩子,需要我做點什麼嗎?”“謝謝”她回頭白我一眼“你什麼都做不了。”便匆匆忙忙的離開,唔,還是不能好好相處嘛?苦惱鎖上房門,前往操場去看看。
大操場上,眾人在一排排的圍成方陣跑圈,教師團有說有笑的看著地上的學生。我也順勢坐在一排,身邊麥克用胳膊肘輕輕點了點我,“喲,冰蟬,希望昨天那一腳沒有踢傷你。”不滿的坐遠一些“看樣子,你昨天並沒有睡好,都有黑眼圈了。”毫不留情的反諷道。“嗯哼,留夜了呢,埃米爾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了呢。”“你還蠻得意的樣子。”就在他想要拌嘴時,方陣里一名少女摔倒在地。教師團眾人笑看著身邊一位男性教師,“是你管理的孩子呢,體制這麼差啊~”說的他臉上一陣變色,氣惱的拿著一根教鞭就去走到操場上。“起來!”他凶神惡煞的下令道,女孩痛苦的扭動身子“老師,我……我肚子疼”“還在裝死?”他抬手邊朝女孩身上抽打去。冰蟬目睹著一切,本要起身,卻被身旁的麥克按著肩膀。“別去”“讓開!!你看不見那個孩子很痛苦嗎?”“冰蟬”身後的學院長叫住了我,轉身看著他。他推了推鼻梁上眼睛,露出一種混跡職場已久的職業假笑“你才剛來,可能會有些不懂,這些孩子都是謊話連篇,莫要讓她們左右你的慈悲~”“……學院長,痛苦也能偽裝出來嗎?”雙拳漸漸因為憤怒而攥緊。“當然,她們有什麼做不出來?而且別忘記了,每個老師的教育方式不同,有些急躁一些也正常,別忘記規矩不要打攪各位老師育人啊~”冷眼望著原處操場上已經疼到渾身打滾的孩子,詳裝妥協的點了點頭,這不是樂園,這是地獄。是徹頭徹尾的地獄,魔鬼管理著人間,並冠以天堂的名義。
等到晨跑結束,走到跑到邊上。那個孩子已經被抽打的渾身是傷癱倒在地,直到看見我靠近,才瑟瑟發抖的想要起身“對不起……我馬上起來,不要打我,先生……”“我不會打你,還能走嗎?”心疼的看著她腿上一道道紅楞傷。她猶豫的走了兩步,雖然不至於摔倒在地,但隨時都要摔倒在地一般。不由分說的把人背在背上“先,先生……”她驚愕著說道。“抱緊了,送你去醫護室。”少女的身體格外輕盈,加上我的鋼鐵之軀,負重力是正常男性的四倍,行走的速度亦然。當然這個時代大部分機器性能都是原高於我,DR馬丁的初衷便是打算把我設計成一個略微強於常人,而非一輛戰爭機器。一溜煙功夫,已經背負著少女來到醫護室。
接待的護士,仔細檢查了一下少女的身體,給開了一些藥片,便讓人躺在病床上休息。空暇之余,便也和這位金發美人聊了幾句。“她還好嗎?護士小姐。”“恐怕並不是很好。”她遺憾的搖搖頭,看了看我胸前的電子銘牌“冰蟬先生?”“是”作為回敬,我也看了看她胸口的電子銘牌“南丁格爾?這是真名嗎?”“你大可以直接詢問,借機看看女性胸口也未免太狡猾了吧~”“不不不!請原諒我無意冒犯!”只是一個本能之舉,被她提醒後,讓我面紅耳赤,連忙擺手解釋“噗,可愛的先生,,只是個玩笑,您的眼神和我見過大部分的先生不一樣,清純且堅毅。”“呼,南丁格爾小姐才是,說出這種話,你夸贊我的眼神,那麼其他教導員呢?”“誰知道呢?他們更多的是來我這里領取避孕藥,或者想和我上床?諸如此類。”她不屑的擺出一個白眼 。“呃,可以想象;你剛剛說那個孩子怎麼樣?”“初步判斷是闌尾炎,需要手術切除,但我們不具備手術條件。”“那我們應該找學院長申請嗎?”她遺憾的搖搖頭“恐怕您對樂園,一無所知。”“什麼意思?”“孩子是被監禁一樣進來,家長們牽過文書,除非改造成功,不然就算死也出不去。”“那孩子們呢!孩子們的安危呢!?沒有人關心嗎?!”“你冷靜點,冰蟬先生,樂園的公關會壓下一切輿論。”頭腦一懵的靠坐在樣子上。事情越來越惡劣了。“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對嗎?”“我已經給孩子開了消炎藥,除此之外,我沒有其他能幫的。”“謝謝……照顧好她,我先走了。”“來都來了,拿點東西走吧?”她從醫藥箱里拿出兩個小盒,遞了過去。“這是什麼?”“避孕套,對孩子們身體好一點。”臉色一變的把小盒推送回去“南丁格爾小姐,請不要拿我尋開心!我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噗,好的,正直的先生,收下吧,是一些治療皮外傷的軟藥膏和酒精~”當面拆開,小盒後檢查後,才點點頭謝過,護士小姐,一推開門,瑞秋正在門口,百般無聊的看著天花板。似乎在等著我一般。
“她還好嘛?”她依舊看著天花板,發問道,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潔白的雪漆刷頂,角落處一兩處蜘蛛網沒有打掃。“嗯,南定格爾小姐在照料她,應該沒事,你不應該在上課嗎?”“我今天沒有課,下午有義務勞動,早晨可以休息。”“那回宿舍吧。”她低下腦袋,又轉身看著我“我們都會死在這里對嗎?”“你為什麼會怎麼想?孩子,等你贖清罪孽,自然而然會放你走。”“不可能的!我燒了學校!他們永遠不可能放我走!每天這樣子的生活我真的很害怕……”她情緒略微有點激動,試圖安撫著她,她卻畏縮的躲開我“我還不相信你……”一面說著,她轉身逃開,我沒有追上去,但遲早我會讓瑞秋完全信任我。
從醫務室出來,我回到自己的宿舍歇息著,在這里時間久了,就有點像故人,想DR馬丁,想赤蓮夫人,想研究室的各位。依靠在床上,回憶著過往雲煙,迷迷糊糊間昏睡過去,直到一慌張而又熟悉的聲音叫醒我,掙扎著起身,看見瑞秋滿臉淚痕的看著我。“怎麼了嘛?孩子。”“快!快去我們宿舍”“……等等,我穿件外套。”“都什麼時候了!要出人命了!”不經意看了眼鬧鍾,下午4點35分。睡了這麼久了嗎?“那好,抓緊我的手。”隨意的穿了跑鞋,拖拽著瑞秋奔跑了出去
(4:35P·M)我們從宿舍出來,向著學生宿舍奔跑
(4:36P·M)一路上遇見許多人向著學生宿舍匯聚,我雖然沒有問瑞秋,但也知道情況不妙。
(4:37P·M)遠遠望見宿舍頂樓上有個人影,電子眼放大後,確認是埃米爾,動用了四倍跑速趕去。
【與此同時】樓下的教師看著樓頂的人,一臉冷漠,用著高音喇叭叫囂著“你不必威脅我們,你倒是跳啊!”而趕到樓頂的老師擼起袖子,向著埃米爾趕來“等我逮到你,就把你打個半死!”埃米爾絕望的看著前後,縱身一躍。
(4:38P·M)我看見她如飛鳥,在空中俯衝而下,拋開瑞秋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可惡,再快一點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名女生發出尖叫眾人漸漸圍了過來,現在,輪到剛剛用高音喇叭的老師面如土色。埃米爾一頭栽倒地上,脖子完全折斷,面部朝下,正流淌了好一大淌鮮血,卻沒有一個人敢翻動她,從這種高樓上越下,不用說沒有救援價值了。
一拳重重的打在就近的電线杆上,可惡,就差這麼一點點……
(校董會)在埃米爾逝世前的一個小時,麥克還與她發生過性關系。並且宣稱過晚些時間會舉辦一場多人“狂歡派對”。她自然是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不堪欺辱選擇了最悲慘的方式結束迫害,這是校董會的調查結果,怒視著罪魁禍首——麥克卻像個無事人一樣刷著手機,仿佛這一切都與之無關。位坐最中央的學院長看著他,輕輕咳嗽一聲“不管怎麼樣,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事壓下來。還有麥克教員,這畢竟是你管理的學生,發生這種事情,就罰你一月薪資好了。你有意見嗎?”“我沒有意見,學院長。”“咳咳,年輕人還是要克制一下 對學生好一點嘛。”“是~我一定會認真反省的。”他嬉皮笑臉的回應著。目瞪口呆望著他們,他本該是殺人凶手,沒有被逮捕,沒有被治安處罰,甚至連辭退都沒有,難道一條鮮活的生命只值一月祿錢?沉默的望著兩人,默默的打開電子耳的錄音模式,眼神冰涼的望著校董會嬉笑的諸位同僚,他們並不知道有一位異類混入其中,他們也不知道,末日即將來臨;暗自下定決心,絕不讓悲劇再臨。
埃米爾的死,在學生群里帶來軒然大波,而他的管理員卻依舊悠閒的在食堂吃著三明治,貪婪的眼神四處張望著,尋找著下一個受害者。瑞秋坐在我的邊上,狠狠的吃了一勺燉湯,嚼的吱吱作響。“不會這樣子饒過他的,我保證要給他好看!”“注意你的碗里的湯,瑞秋,剩的太多你會挨揍的。”“你難道一點都不生氣嘛?還是說你真的和他們是一伙的?”她的銀牙咬捏著勺子,留下一道明顯的牙痕,看樣子她的牙口還不錯。“生氣,但是也沒有用,瑞秋,吃好的你的飯,剩下的事別管,再過兩年你的學期就結束了,出去之後再考慮這些事。”“別想!”她起身把餐盤端走,順道與幾個好友交談了幾句,我也起身擦擦嘴;下午要帶幾個幾個孩子與家人電話交談,我必須准備一下。
帶著一位少女到對講室,每個學生一個月有15分鍾與家長交談的時間,學院特地布置了一個對講室,一開門,一只巨大的章魚人出現在講台桌上,臥槽!內心叫了一句,深海族進入大陸已經有一段時間,但你們能明白一只與你等身高的章魚頭人身的怪物注視你的感覺嗎?“下午好,教員,把孩子放進去打電話吧。”明顯感覺到身旁的孩子握緊我的胳膊,一副害怕極了的樣子。無奈的安撫了一番,把少女送進小房間里,章魚人故作優雅的用吸盤拖起一杯茶,遞給我。“謝謝。”“不客氣,你好像對我非常好奇?”他艱難的吸了吸茶杯,這種小玩意對它來說實在是微小無比。“沒有怎麼見過深海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章魚兄,來自章魚書院,收到樂園聘請,這里做教員。”“那是個怎麼樣的地方?”“暗無天日,人類去了容易窒息,我在哪里擔任音樂教師,你想聽聽豎笛嗎?”“好地方,謝謝我欣賞不來高雅藝術”回了一句,便起身想去看看孩子交談的怎麼樣,他無奈的搖搖大腦袋“真是個俗人”吐槽著;透過房門的貓眼,我看見一條黑蛇一樣的怪物纏繞著孩子,便要推門去救。一只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那是什麼?”我壓低聲线發問道。“電鰻老師 你不知道嗎?”“我是說,為什麼纏繞著學生?”“因為這些孩子很狡猾,我們怕她們胡編亂造一些對樂園的負面評價。所以讓電鰻老師【監護】一下。”“監護?你們在威脅她不是嗎?”冷眼望著它,此刻,他原本就丑陋的嘴臉顯得更為令人作嘔。“我們只是拿錢做事,和你一樣~”“我和你們不一樣!”一把掙脫他的觸手,徑直闖入小房間,少女恐懼的望著我,顫顫巍巍的把手里的電話放下,她身上纏繞的電鰻怪露出滿口尖牙,恐嚇似的用尾巴輕輕摩擦她的後背,尾部偶爾冒出點點電光。“通話時間結束,和我回去,孩子。”電鰻慢慢悠悠的從她身上滑溜下來,一開口又露出尖牙“好……孩子!”一種嘶啞又有些干瘦的聲音贊許道,被表揚的孩子卻差點被嚇哭,把孩子護在身後,一步步退出對講室,章魚怪人拿起茶杯,向我們招手“歡迎下次再來~”見你的鬼!希望永遠不要見面,心中暗暗罵了一句,把少女互送回女生宿舍。
多年以後,如果有人質問這批孩子為什麼沒有人檢舉樂園架構,他們不知道,讓沒有反抗能力的孩子做許多成年人都不敢去做的事有多無恥。——【akarenn文學】
原本肅靜的宿舍圍了一大圈人,等我意識到發生什麼時已經為時過晚;瑞秋在組織學生演講,宣揚反抗,而且已經有了一大批人圍觀,帶來訪問量的同時,無意會吸引管理者的光顧,就在我安頓好電話驚悚而驚魂未定的孩子後。其他的電子教員已經封鎖了現場,學院長詢問了幾次誰是組織者,卻沒有人回應,見此,他冷笑著宣傳要加長在場所有人的學期,不少孩子的臉色頓時煞白,而此時,瑞秋站了出來。她央起頭望著學院長,雙眸里寫滿憎恨,而學院長似乎沒有在意,下令把人帶走,公開進行反抗演講的代價是一次全校通報級的懲罰展。
我在窗台上目睹著這一切,看著瑞秋被她們帶走,卻無能為力,如果我去把瑞秋帶回來,心頭的炸彈就會把我炸成碎片。猶豫了很久,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電話。
喂,那個熟悉無比聲音響起,因為是午間她似乎還在休息,聲音有點倦意。下午好,夫人。簡單的問候一聲,對方沉默了一會,似乎明白我的身份。冰蟬嗎?是冰蟬嗎?好久沒有見了,你那邊怎麼樣?她熱情的詢問著。恐怕並不是太好夫人。我把這里經歷過的慘劇簡單與之復述一遍。電話那頭,她猶豫了會,才發問著,需要她做什麼?我說,需要你來幫忙,帶上武器 ,可以的話帶上軍隊。你瘋了?非法集軍是重罪!而且你知道同胞是怎麼看待吾的?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仿佛把似有無盡委屈想要傾訴。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懇求你幫我這一回,夫人。電話那頭斷了音訊,許久才有一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也不知道是答應還是拒絕。痛苦的把手機放在一邊;我親自把這名戰士打磨的毫無血性,我們用規矩用鐐銬,甚至用電棍把它們的獠牙打折,又怎麼能奢望它們忘記過往伸出援手?依靠著長椅正頭疼著,學院廣播開始放送:“請所有師生前往大禮堂集合,學級審判大會即將開始。”該死!一個鯉魚打挺的起身,沒有時間苦惱,他們抓住了瑞秋,現在去和學院長求求情說不定可以免除鞭打。
(樂園·大禮堂)作為全體師生開展重要會議的地方,可以容納上萬名觀眾,而此時此刻,瑞秋正被鎖在中央的一個紅色台上,冷眼望著喋喋不休的訓導主任。不少學生在台下,為她捏了一把冷汗,她們是支持瑞秋的,但她們又沒有能力反抗教師團,只能默默在心里支持沒有任何行動。最終訓導主人指著她的秀氣鼻梁惡語相向,她冷笑著,仰望著高高在上的學院長。“可以開始我的審判了嗎?學院長。”“嘖,死不悔改!學院長!你說怎麼辦?”訓導主任也轉身看著他,學院長悠閒的喝了一杯茶,放下瓷杯,豎起一個紅色的木牌,紅牌間銘刻著漆黑的兩字“有罪!”“瑞秋,你私下拉幫結派,妄圖對抗對你們如此關切的教師,實在是不該……”學院長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假意慈悲的說道“原本我應該把你交給軍方處理,但是我寬宏大量,再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您打算說這種廢話多久?”瑞秋一臉不屑的看著他,轉身被身旁的訓導主任摑了一巴掌“小畜生,怎麼和學院長說話的?”瑞秋挨了一下,也不說話,只能冷眼瞪的主任,瞪的她心頭發毛,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學院長見她氣勢過盛,不緊不慢的說出對她的懲罰“女子C號板,200板!”C級?在懲罰定級,分為ABC三個等級,C級最為頂級,B級次之,A級最末,但即便是A級也足夠讓一個少女哭的鬼哭狼嚎,C級這麼多次數除了留下永不磨滅的傷痕,人挨了會不會致死也是未知數。不少女生都在為她心疼,瑞秋毫無懼色,冷眼看著一位教員帶來的金色外殼板,內部是實心木,外部鑲嵌一層金屬導熱板,在開始前會自動加溫到40度加強對懲罰者的痛苦。“趴好!”教員下令著,瑞秋望著他,把散開的發髻重新綁成馬尾,順從的趴在審判台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台下的學生們。“對你懲戒即將開始,瑞秋,你還有什麼異議?”“沒有,開始吧”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望著窗外的飛鳥。“我有異議!且慢動手!”冰蟬推開大門,以常人難以想象的極速衝到教員手里奪下懲罰板,“什,什麼?!”別說台下的學生,就連訓導主任也被突來情況驚了一跳,只有學院長波瀾不驚,望著台下的冰蟬,詢問著“這是做什麼,冰蟬教員,你要包庇你的學生嗎?”……!冰蟬的腦海里跳出紅色警告框,他知道,如果這里沒有處理好,等待他的只有自爆。“不,學院長……這個孩子只是伙伴的離去導致情緒不穩定,並沒有反抗的意思,請您饒了她吧。”“你在鬼扯什麼?!你當我們是傻的嗎?她帶頭在演講反動我可是歷歷在目。”訓導主任不依不饒的上前想要奪過板子,卻不能挪動板子分毫,只有他願意,四五個成年男性也不一定能搶走,更別說一個女人了“我並沒有詢問你的意思,主任,這需要學院長仲裁不是嗎?”冰蟬似乎不為所動,依舊望著學院長,這讓原本就沒有奪下板子的主任臉色更為難看,而學院長悠閒的喝一口熱茶,瑞秋原本就是問題學生,如果要她低頭,反而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比打死她好多了,這是其一;其二,自己還能賣個人情給冰蟬,其三還能在學生面前表現自己的仁慈,一石多鳥,干脆就順手推舟吧。“可以是可以,但是瑞秋必須當眾認錯,並且承包整個校區的值日一個月。”“聽見了嗎,瑞秋。”冰蟬並沒有料到事情會如此順利,有些意料之外的驚喜。“但是我拒絕。”瑞秋輕描淡寫的說著,!冰蟬轉身靠在她身邊耳語“為什麼要倔強這一會?先答應下來日後再細細打算怎麼樣?”他望著那塊厚實的半金屬板子,無法想象瘦削的瑞秋能不能承受下來;瑞秋淺笑著,把唇靠在他耳邊輕語“謝謝您的好意,先生,但是我沒有錯,你叫我認什麼?”“……世界上並非所以事都公平,瑞秋,有時候就會冤枉你。忍一手吧。”“忍讓只會讓他們變本加厲,先生,我們是羔羊,我們一直忍讓,只是助長了惡狼”她嘴角上揚了會,自嘲一般,又恢復冷顏,望著學院長。“我拒絕你的要求,學院長。”“好極了,小姐,希望你等下還能這麼硬氣~”學院長冷笑著,叫住冰蟬“那麼就由你執行吧!冰蟬教員。”“哎……為什麼是我。”“她是你監護的學生,你有職責教導她走上正途!”“我,我拒絕……”話音沒有說出口,腦海里像彈幕一樣跳出無數個紅色的警告框,如果這里拒絕的話就會誘發自爆程序,自爆到沒有什麼,自己本就是要死的人,搞不好會連累到很多無辜孩子,冰蟬的額角流出汗液,這是他最近才習來的,當然他的鐵腦袋也是絕對防水的。“你來吧。”冰蟬望著身邊的瑞秋,她俯下身子趴在審判台下,一點點拉拽下自己的白色百褶裙,露出一個較為瘦削的臀部,或許是還沒有發育完全或者曾經的營養不良,瑞秋的臀部和同齡的孩子相比少了一分渾圓,多了一發水靈,冰蟬實在不忍傷害這樣子一個孩子。“不,我不能……”“你來吧,先生,比起他們下手,我更信任你。”她轉過頭,眨眼放了下電,繼續看著台下的同學們。“你還在做什麼?冰蟬教員!你要違抗命令嗎?!”“…我”他似乎感受到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覺,腦海里跳出一個自爆的警告框而且正在倒數。9,8,7……“拜托了,動手吧,先生”瑞秋用一種細微到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請求到。5,4,“你還在愣住干什麼?!快動手蠢貨!你要炸死所有人嘛?”這下連原本波瀾不驚的學院長都謊了神“拜托了!!先生動手吧!”瑞秋突然提高分貝,心煩意亂的冰蟬,情急之下,狠狠抽了一板子,打在臀肉上如果凍一般抖動“阿!!”瑞秋悲鳴了一聲,身後的投影大屏上出現一個純白的數字1,和她面部表情與臀部的特寫。冰蟬咬了咬牙,繼續抽打,但是這次他聰明多了,只用了三分力度抽打在臀峰上,但奇怪的事滾動屏並沒有跳動“你想要放水?!但是你手里的C級板有力度檢測器,如果你有任何放水現象都會不計數,明白了嗎?!”學院長氣急敗壞的說著,剛剛他差點害怕的翻到桌子下面。背後早已起了一身汗。畜生!這樣子自己執法的唯一優勢都沒有了,只能目睹著自己一點點打爛瑞秋的屁股嗎?“請繼續吧……先生,早點打完,早點回去,結束我的恥辱。”她回頭看了眼屏幕,臉上已經有了一層紅霞,這是之前沒有出現過的新花樣,但是這種大會堂坐滿,後排人只能人看人,根本看不見少女受罰的樣子,為了“關照”後排人員特意安排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狠下心的,冰蟬咬了咬牙,左右開弓,狠狠的敲打臀肉,瑞秋的臀肉宛如一團面團,在硬板子蹂躪下漸漸發漲變形,6,7,隨著受擊次數過多,電子滾動屏的數字漸漸變色是一種櫻花般可愛的淺桜色,不用說也知道這代表什麼。金屬鎘層隨著拍打漸漸開始閃光,他停下手,望著身後的訓導主任“這是什麼?”“早就說了,這層金屬鍍層會升溫。”“……!你們為什麼要對一個孩子如此殘忍。”“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冰蟬教員,這都源自她咎由自取,為什麼她不能和其他孩子一般乖乖巧巧呢?”訓導主任不屑的看著他,“繼續吧,你還打算讓我們等多久?”冰蟬望著她,眼神漸漸不善,讓她不由得自主的打了個哆嗦,縮了縮脖子叫了句“電子怪胎……”冰蟬重新抬起板子,用手拍了拍瑞秋的的後背“還好嗎?還能繼續嗎?”當然,問了也是白問,就算接受不了,他們也只是換下自己,換人來執行而已。“嗯,繼續吧。”啪!板子升溫後,砸在臀肉上讓原本鈍痛一點點深入,隨著拍打增加有一種類似灼燒的刺痛感,電子滾屏上阿拉伯數字一直在跳動……16,17,18,19,20……原本桜色的數字也由粉為紅漸變,她的雙腿一直在打顫,原本包裹臀肉的白色木棉胖次也漸漸透露一點點若隱若現的紅澤。該死,這才只是10分之一的程度,這樣子下去,瑞秋接受的了嗎?冰蟬眉頭緊鎖,手下卻不敢任何懈怠,任何一個放水行為都會徒增瑞秋的痛苦。
44,45,46,47,“嗚啊!”一直咬牙忍耐的瑞秋終究是忍耐不住,雙腿一合便要向前摔去,雙乳重重的砸在審判台,嘴里一直在嘶哈嘶哈的吃力呼吸,冰蟬愣了愣,手里的板子也停頓下來。“為什麼停下來了?冰蟬教員?”在高台上注意到底下的異樣,學院長發問道。冰蟬看著已經瑞秋,她就像脫水的魚,兩眼盈盈流出淚水,但從來沒有一句求饒。“學院長,我認為學生應該休息會……”“你認為?哦,冰蟬,你總是太善良,這個壞女孩在利用你的善心~”學院長冷笑著“不,學院長,我覺得繼續下去真的不妥,還是讓她休息吧……”“行,那就驗驗傷吧~”“……?”還沒有等冰蟬反應過來,訓導主任大步流星,上前粗暴的要扯下她的胖次,瑞秋明白她要做什麼“不要……”虛弱的要護著唯一的遮羞布,被一把扯下,布料摩擦臀肉時也帶來一種疼痛感,她不由失聲叫著,原本白皙的翹臀,以一種非常均勻的大紅色妝點著,是一種非常均勻的力道蹂躪才能出現的完美大紅,瑞秋無力的合了合腿,想要遮一遮私處,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但大屏幕此時沒有數字和她的面容,改成三等分無死角的臀部特寫,不論她怎麼扭動都有角度把她的私處展露出來,如此均勻的紅臀幾乎能稱得上藝術品。連學院長都感嘆,他從業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如此美妙的傷痕,當然,前提是到此為止。學院長冷笑著宣布休息十分鍾,但是這段時間,顯示大屏會不間斷的張露瑞秋的臀部。
竊竊私語,竊竊私語,瑞秋想捂起耳朵,這些話語像尖刀一樣插入她堅毅的心,就像她曾經燒毀的那個學校一樣。冰蟬在征得同意的情況下,用下速效噴霧;瑞秋不適的扭動了翹臀,看著冰蟬“我還要忍耐多久?”“還有4/3的板子,堅持一下……”“我不是問這個,這次之後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瑞秋苦笑著“他們在看我,這種痛苦我還要堅持多久?讓我死去吧……”冰蟬望著四周的學生席,確實有些男學生色眯眯的盯著電子屏幕。心里便有些難受,瑞秋在位大家考慮,但是很顯然沒有得到部分人的尊重,他剛想開口安慰幾句。學院長又宣布道“時間到!動手!”無奈之下重新握起板子抽打起她的翹臀。
77,78,79“咳啊……”她悲鳴著幾乎要摔坐下來,所幸冰蟬的眼疾手快,一把從後面拖拽著護著她。少女身若無骨,軟軟的依靠著身後,張口喘氣,許久才氣若游絲的吐出一句“好疼……”再看她身後已經是一種均勻褐紅色,身上的校服早已被汗液浸透,擁抱著少女剛想撫慰幾句,訓導主任已經上前,奪住她的胳膊重新把她甩到審判台上。“你裝什麼可憐?!”不由分說的把原本沒有鎖上的電子鐐銬鎖住手腳。“主任!”“怎麼?繼續啊!”學院長開口下令。冰蟬無奈的重新握住板子。
90,91,“啊啊……”92,93“啊……啊,停,停下……”94,95。她的翹臀已經布滿了紫紅色的淤傷,少女痛苦的扭動臀部,現在的她連小幅踢腿都做不到……也是冰蟬的手法高明,若是正常人的抽打現在早已破皮流血。一連抽打到100,他才放下板子,看了看學院長,希望他下令聽說,學院長滿意的笑了笑,現在瑞秋已經早沒有演講時領頭人模樣。如同同齡少女一樣哭哭啼啼,現在已經是最好的時機讓她求饒;他慢條斯理詢問著“怎麼樣?年輕的小姐,現在當著全校師生面前認個錯,我還是可以不計前嫌的免了你剩下一半的懲罰~”瑞秋問訊,身子顫顫巍巍的,艱難的捏過半張側臉,眼淚和淚水已經把她的劉海打濕,一戳戳黏在臉上
,哽咽著發問道“你要我和惡鬼妥協?”一句話徹底讓學院長臉色變了。“我給你機會了!”“謝謝,但是我不需要!”“呵,執迷不悟的小姑娘。”學院長起身彈彈身上的並不存在的灰塵,下令道“主任,你看著點,我下午還有個會議。”“是~您慢走~”她推笑著送走學院長,轉身收了笑意,望著正在給瑞秋上藥的冰蟬“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動手?”冰蟬沒有停下手里的噴霧瓶,現在藥霧接觸在臀上她都能疼的一哆嗦。“我以為現在還是休息時間……”“休息?給她?她不需要!我命令你離開動手!”可能是因為眼前的主任的職位不夠,並沒有跳出警告框,冰蟬完全無視她的命令,直到噴霧完全覆蓋後,小心翼翼的揉著臀上的淤血。“你在做什麼?沒有聽見我說的嗎?”訓導主任在身後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冰蟬問訊,起了身,走到她的身邊,四目相對,他本就是高大的一個人,加上機體話專屬的冷漠面容,一瞬間讓訓導主任沒有了中氣“干,干嘛,你難得要違抗樂園的指令嗎?”“不。”他的眼神下移瞪了她一眼“為什麼這種事總落在我身上?我想做個好人非得處理這麼操蛋的事?”“嘖,不想干就快點滾開,你繼續上!”她指揮著一個教員來接班,一個看上去挺結實的男性走到冰蟬的身邊,伸手就要奪下他握住的板子。“拿來吧你。”可當他的手接觸到冰冷的機器臂時,他才感受到大事不妙,任他怎麼發力都不能撬開冰蟬的食指,DR馬丁當初設計的時候就給他配置了足夠與怪物對戰的機體組織,正常男性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冰蟬瞪了他一眼,順手拉起他的衣領,把人直接拉拽過自己的頭頂,腦海里離開出現紅色警告款,果然,還是不允許傷害樂園的工作人員嗎?“干,干什麼?!造反了啊?!”男教員死命掙扎著,自己近一米九點個頭,現在竟然像個雞雛一樣被眼前的電子人輕輕松松托舉著,這下連訓導主任也慌神了,連忙掏出手機要呼叫學院長。他卻輕輕一甩把男教員丟在地上,徑直上前,一把奪過手機。電話哪段已經撥通過去,已經顯出學院長的聲音,冰蟬手里微微用力,隨著一陣火花。原本就輕薄的手機被攔腰折斷。“你要做什麼?!”“我已經不會再去傷害那個孩子,也不會讓你們怎麼做。”就在兩人僵持時,瑞秋叫喚了一聲,把冰蟬喚了過去。“還好嗎?”“你動手吧……”“你瘋了?再這樣子打下去你會皮開肉綻的。”“我知道……”瑞秋瞄了一眼身後的男教員,又看看冰蟬,苦笑著“落在他們手里只會更加凌辱我。”她說著調整了一下姿勢,竭盡全力的撅起已經傷痕累累的臀部“所以,拜托了,先生繼續吧”冰蟬看著少女,內心出現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感情。重新握起板子——啪!嗷嗚隨著少女的一聲悲鳴101,102,103滾動屏上跳動著紫紅色的數字……
【與冰蟬通話後一個星期】吾根本就沒有想到,如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同胞願意與吾同行,望著壁上的正宗,吾已經從一個三次戰爭的英雄變成一個投降的軟腳蝦。自嘲般苦笑著取下黑色的劍別在腰上;不管你坐了多偉大的事,只要有一點不合他意,人們就會把你貶低的一文不值,殊不知,在人類闖進帝國時,吾和騎士團是第一批反抗的先鋒隊伍,他們在肆意飲酒作樂時,是吾用劍維護了短暫的和平。罷了,一個人也好。換好了一件打磨的發亮的合金板甲,原先不喜歡一來是嫌重,二來是身後總有人守護,自然也不必如此,如今的吾已經廖無一人,只能把所有希望希望寄托給自己。鎖著房門稱著暮色行動,在街道上留下一個加長的背影,即使只有一個人,承諾過的事也不會改變。
吾已經聯系不上冰蟬了,說實話,如果真如他所說,以他的性格被監禁也不是很奇怪。一路潛行著來到他發給吾的定位地址——樂園科技改造學院,一家專注改變問題兒童的全封閉學院,哈,一股死寂的氣息,比起學院從外面看更想是監獄;吾調試著手機的定位功能,早在先前冰蟬為了監控吾的行蹤特意設置了一個定位系統,他走後也沒有刪除,這也是給了吾找到他的機會。悄咪咪的越牆而入,一個監控室的安保人員似乎發現了吾,按響了警報器,忽然間原本的鋼鐵矮牆迅速上升形成一個近十米高的鐵壁長城。沒有時間在這里磨蹭,完全無視了沿路趕來的一伙安保人員,一點點深入內部,終於在校內一間禁閉室內發現了冰蟬的信號。“你在里面嗎?冰蟬?”“夫人!!”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確認里面確實有人抽出腰刀劈砍著鐵柵門,一時間火星飛濺“小心!”“嗯?”幾個安保人員已經拿著電擊棍衝了過來,但畢竟只是普通的人類,他們的棍棒離吾還有一英寸距離,早已用刀背打在他的臂上,銀光一閃,隨著一聲慘叫,電擊棍應聲掉落與地。一,二,三腳步邁著無規律的步伐閃躲。面無表情的接連躲開進攻,精巧的用起正宗彈開要砸在臉上的電棒,“呵!”利用彈返的片刻轉為刀背又打折一人臂骨。一連幾人都吃了虧後 ,剩下的人也只有立在遠處虎視眈眈觀望著。拖拽著一個人到跟前,惡狠狠的發問“鑰匙?”“鑰匙,鑰匙我沒有鑰匙啊。”他似乎是受了驚,又或者手骨疼的厲害,臉色煞白的搖搖頭“那麼在哪里?”“我,我不知道啊!”“別想耍滑頭!吾之前就是專門撬人嘴的!再給你一次機會!鑰匙!”他還是一臉無辜的搖著頭。臉色一變,提起正宗就在他手上一抹,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一根手指跌落與地“鑰匙!不然吾不介意慢慢和你玩~”“你,你這個瘋婆子!”他大聲呼疼,滿臉痛苦的神情,見吾還要動刀,連忙看著身後一個領頭人打扮的人“隊長,救我啊!!!”安保隊長看著他,又看著吾,似乎做了一番內心掙扎後開口著“放了我的隊員,我把鑰匙給你。”一把把懷里的人丟出去,頗為嫌棄的擦擦肩甲上的混合液體,淚水,鼻涕?混合黏了一團,一個大男人還這麼狼狽,吾曾經親自和一個失去一臂仍在殺敵的戰士交戰過,那還是14世紀的事,果然是因為太久沒有戰爭,人類軟弱起來了嗎?他見人安全後,向吾走手里捏著一串銀光閃閃的鑰匙。正要伸手接過時他突然從腰間的武裝腰帶里掏出一瓶液化秘銀噴霧!不好,盡管竭力避開,還是被他噴射了一小部分在臉上,隨著液體滲入皮膚,帶來的是極度強烈的灼燒感,和皮肉龜裂的痛楚。該死,這個疤痕會伴隨吾好幾個月。惱怒的抽刀貫穿他的身體,他的目光一呆,身子一顫,便迎面倒下。抽出正宗指著漸漸把吾包圍人群“你們誰,還敢再上?”目光陰狠的橫掃一圈,一種舊歷沙場的凶戾之氣已經鋒芒畢露。他們在畏懼,用劍指著一方一方人就後退數步,如此幾次後那幾個安保隊員早已沒有戰意,紛紛撤離。這才送了一口氣,用著鑰匙一根根嘗試著給冰蟬開鎖。
“您又做出格的事!”他一臉嚴肅的教訓著吾,看著地上涼透的屍體顯然十分頭疼。頗為委屈的甩了甩劍上的血,收起劍刃“又要吾救你,又不許殺人,吾莫不是神仙?”“……謝謝,夫人,他們把我的電源完全切斷,想要等我沒有能源後把我破壞了,我被關在這黑屋里好幾天了,原本已經絕望了,感謝您最終還是趕來了。”“客氣什麼?”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們不是朋友嗎?”“嗯……沒有時間解釋了,我們要先把這些孩子救出去!”“要怎麼做?這里起碼有上千名孩子,一個個互送三天三夜都不夠。”“去找瑞秋,她是個有領導能力的孩子,大部分學生都會聽她的。”“誰是瑞秋?”“路上在告訴你,快來吧!”他開啟四倍跑速衝在前頭,無奈的跟在他身後詢問著他發生的一切。
在學生宿舍,吾見到他口中的瑞秋,一個瘦削的女孩,身上似乎還有很重的傷,但目光卻炯炯有神;“說一說計劃是什麼,冰蟬,校方動用了鐵壁系統可不是刀劍或者普通炸彈可以攻破的。而且他們很可能已經通知軍方,如果我們不能快點出去,最後就會寡不敵眾……”“我知道,瑞秋去召集孩子們,夫人掩護一下我衝進學院長辦公室,我有准備一顆強力炸彈,應該能炸開鐵壁。瑞秋聽見巨響後就帶著孩子們衝破口逃出去。”少女點了點頭,便一瘸一拐走了出去。饒有興趣的望著她的背影。“人還挺可愛,那個步態的話,沒有猜錯應該是臀部的傷?下手真狠,一定是不懂憐香惜玉的蠢家伙干的。”冰蟬滿臉黑线的拉拽著吾“走吧,干活了。”
“啊啊啊!”一刀劈開一個阻攔者的手臂後,所有教學樓的教員全部都畏畏縮縮的避讓著,他們知道,這把刀可不是裝飾。一路暢行無阻的來到學院長辦公室,一推開門學院長正坐在一張老板椅上,驚恐的看著我們。舔了舔刀鋒上血跡,壞笑著看著四周“老實說,你可真是有品味的人,辦公室布置的和牢房一樣,吾愛死這些藤條,你經常用這些體罰學生嗎?”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水桶里大小不一的染血藤條,它們就像吸血鬼一樣嗜血,很顯然,不久之前它們就在那個倒霉孩子的屁股上飽餐過一頓~他故作鎮定的輕咳兩聲“軍方馬上就要來了,我奉勸你們……”還未等他說完,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喉嚨,聲音就變成言語不清的呻吟聲“這可公雞嗓可太折磨人了吧?學生們就聽你這嗓子做演講,可太不幸了吧~”眯眼微笑的加強手上的力道,他的眼球突兀著幾乎要蹦出,舌頭干吐著一副快要窒息的樣子。“吾聽冰蟬說了,他好像不能違抗你的指令?這就稍微稍微有點麻煩了,雖然一直掐著你也能讓你安靜會~”原本的眯眯眼猛然睜開露出一絲凶狠的光“但果然用這種方法更加更加解氣一點!”左手抽出劍刃,飛快一閃,“嘶啊!!!!”一道血光,之前露出唇外的大半截舌頭已經變成一個血孔,確認他這輩子都不能言語後才把他重重摔回椅子上。他痛苦不堪捂住嘴,鮮血不斷的從他唇里溢出。“冰蟬,還滿意嗎?”轉身笑嘻嘻的望著友人,一副渴望被表揚的孩童樣子。他卻依舊滿臉嚴肅“夫人,請把刀借我一用”“唉?好哦,你也要砍兩刀嗎?”雙手捧著正宗遞了過去,他接過後二話不說便向著學院長腦袋劈了過去。隨著一道血光,鮮血就如噴泉一樣噴涌而出。目光一亮,“你瘋了?!你要殺他和吾說一聲不就好了嗎?!你自己動手會自爆的啊!”“……抱歉,夫人,這也是我的計劃之中,我的電子眼里有我偷偷拍攝的證據,請把它交給相關機構,距離自爆引擎啟動還有10秒倒數,炸藥就隱藏在我的心髒部位,接下來的路請您帶領好孩子們逃出去……”他一面說著,伸手從胸膛里取出一顆鋼鐵心髒,身子完全癱軟的倒在地上,一股宛如失去電源的機器音傳來“就……拜托您了……”言罷就徹底沒有動靜了,做什麼個人主義英雄,這個大笨蛋!拾起他手里攥緊的鋼鐵之心,已經開始升溫倒數,因為倒數還有跳動的痕跡,仿佛他還存活過一般;一拳打穿玻璃外窗,竭盡全力將鋼之心投擲出去,劇烈的爆破動靜連高樓都抖動了起來,全鋼鐵的長城被劇烈的氣浪撕裂了一個粗狂的口子,一切都結束了。
渾身顫抖的抱著早已沒有機能的機體下了樓,看著大批量的學生從裂口里逃離出去。遠處的瑞秋望著吾的方向,慢慢的走了過來。“冰,冰蟬先生……他。”“……他叫吾帶你們出去,走吧,女孩。”面無表情的說著,身後已經傳來少女哽咽聲,走吧,冰蟬,回家了。【完】
(後記)放走了那些孩子們,吾自然而然的就被通緝了一段時間,所幸冰蟬有准備二手資料,上交電子眼的視頻後,整個樂園機構都被勒令整改,一晃十余年都沒有重新開業,不少教員甚至被判刑了。而吾也因為這次事件得以搬出第五街道,在昔日的友人援助下,在各地的角落積蓄著,渴望重新復興帝國。直到有一天,一個橘發女人找上門,吾招待了她。
“晚上好,夫人。”“呼,那個小姑娘已經成長成這個樣子了嗎?瑞秋,現在怎麼樣?”她拿出一張職業卡遞給了我,結果仔細看了看。現在已經是一名職業律師了呢“這些年我一直為不少孩子做過法律援助。”“這很好,冰蟬如果知道的會肯定會開心,他怎麼樣了,你有試著把他修復好嗎?”“不”她搖了搖頭,眼神有點落寞“我試過不少研究員和科學家,他雖然重啟了,卻完全失去過往的記憶,失去獨立思考能力,就完全是普普通通的電子人了,現在我把他設定為做我專屬的個人行為端正執行官”“呼,其他孩子怎麼樣?”“大部分人都找到穩定職業,還是不少人至今抹不去當年的陰影。”她咬了咬牙“那些魔鬼,至今還有逍遙法外的。”“正義遲早會落在他們頭頂。”“我不明白,夫人,遲到的正義還算是正義嗎……不管我們怎麼努力,冰蟬先生都回不來了呢……”“誰知道呢?說不定這個家伙正躲在天上笑呢?”“……別開玩笑了夫人,他根本不會笑……”“誰說不會?你看!”順手一指天邊,自欺欺人可能有點蠢 悄悄打開一瓶魔藥,哪怕是騙自己的,他現在正在雲端笑著呢。
——夏蟬不可語冰;吾也不知道電子人有沒有天堂之類的神域,他最終還是沒有看見他親手解放的世界,也再也看見不了。但被他解救的孩子們,會永遠記住這名英雄,願這盛世如他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