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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來到這理發店 2

來到這理髮店 Aloh 6753 2023-11-19 15:01

  【3 蘇盧島族】

   由於體內激素的作用,女孩的臀、胸、腹等部位出現脂肪沉積。蘇盧島上的少女們便穿上緊身小衣,束緊腹帶,將乳房勒平,阻止隆起的乳房和增粗的腰部,用寬寬的腰帶把腰肢束得細細的,顯示自己的曲线美。

  

   蘇盧族少女小雅也不例外,她穿上了緊緊包裹下體的絲襪和極緊的牛仔褲,用力提緊褲腰,束緊皮帶牢牢固定住衣物。為了減少如廁,避免衣物松解影響體形,一些氏族還會使結實的布料深深地陷進少女的私處,緊緊地勒入陰部封鎖住腹中的尿液。

   小雅緊夾著苗條的雙腿,微小的摩擦刺激著私處,少女緊咬著牙拼命忍耐住下體強烈的快感,同時更加努力地夾緊了雙腿,強行清醒著不讓自己失去神智。她全力拉緊了腰間的寬布條,緊緊地纏繃在纖細的腰間,硬生生地勒平了一陣陣痛楚的腹部,心想著將束腰的帶子勒緊就不那麼痛了。

  

   小雅使勁地夾緊了穿著緊身褲的雙腿,用束腹帶將鼓脹的小腹緊緊地纏繞了起來。她滿意地感受著尿意,但已經不敢解開束腹帶了。

   於是小雅又找出另一個束腹帶,咬了咬牙,拿起束腹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纏幾圈,然後趴在木凳上,讓整個身體的重量擠壓在小腹上,鼓脹的小腹頓時被壓平了許多。

   “憋死了,好痛啊…”

   小雅被刺激的叫了出來,趁機將束腹帶又纏緊了一些。小腹雖然小了很多,但還可以看到鼓起。小雅繼續趴在木凳上,喘了口氣,然後猛地向下使勁壓住小肚子。

   “啊…疼死我了!噝…”

   小雅痛得渾身顫抖,但還是持續發力勒緊了束腹帶,小腹終於平坦了下去。少女又拿起緊身的束腰帶費力地穿上,用力將束腰束到最緊,拼盡力氣扣緊了腰身上所有的扣子,然後癱坐在了椅子上。

   膀胱很快膨脹到了極限,但小雅還是竭力地堅持著。

   “就是憋死也要保持淑女的樣子!”

   小雅掙扎著站了起來,她還不想解放膀胱,牛仔褲的扣子很緊,無論如何都解不開。慌忙之中,小雅騎到了座椅扶手上,靠著自己輕盈的身體和拼命抵在私處的欄杆絕望地頂住尿意…

  

   “哥哥,怎麼辦,我不能讓尿漏出來,可是我會憋死的,我的膀胱會炸的,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小雅掙扎著倚靠在欄杆上,還強撐著一口氣,吃力地堅持著。

   “別怕,小雅,妳不會死的!”

   看著不甘心的少女,哥哥絕望地想讓她再振作一些,至少死得不那麼快,多掙扎一陣子,仔細地享受一會活著的快感。

   “小雅,你長得這麼漂亮,眉清目秀的少女,就這樣死掉太浪費了! 騰蛇駕霧,終為土灰! 你堅強一點!”

   小雅更加堅定了自己想要活下去的執念,立刻擠出了些力氣,睜大著眼睛哀求地看向他。緊緊攥著哥哥的手不放,喊著:“不行,我還沒活夠!我真的不能死,我不能讓哥哥失去唯一的妹妹!”

   “好妹妹! 咬咬牙,一定要堅持住,你能挺過去的!”

   小雅倔強地堅守著自己的意識,感受到哥哥正撫摸著自己優美的身體。

   “塑造了這麼久的身體,長的這麼漂亮,身材又那麼好,我不能就這樣結束,我不要變成塵土!”

   極其緊身的牛仔褲緊貼地勾勒著小雅修長的雙腿,用力綁緊了靴帶的緊繃長筒皮靴包裹著小腿和玉足,貼身的短袍全面地包住小雅嬌小的身軀,寬腰帶強力地束緊了纖細的腰肢,讓小雅本就十分苗條的身體更加單薄。

   小雅無力的雙臂努力地勾住扶手,一雙細腿拼著力氣支撐著腰帶和腹帶牢牢勒束住的纖柔身體。

   緊緊纏裹著身體的裝束讓小雅既漂亮又舒服,感受著自己柔美的身體,小雅越來越不舍得死去了,任性地強迫自己抵抗愈發沉重的眼皮和模糊的意識,攥住哥哥的手更加用力了…

  

   就這樣,小雅又努力地支撐了半個時辰,她很疼,但依然拼命第睜大眼睛掙扎著,強忍著痛苦,倔強地守住已經模糊的意識不肯放手。

   “千萬不能暈,必須撐住…我才十六歲…不能就這樣結束!我不要死,我不要!”

   白皙清秀的臉上沁出幾滴細細的汗珠,齊腰長發和編成的穗子包裹著小雅的小腦袋,遮掩著充滿不甘的雙眸。

   她咬牙逼迫自己直起苗條嬌小的身板,把虛弱的身體靠在椅背上,保持住上半身直立的姿態讓自己清醒,纖柔的雙手努力按壓住肚子把尿液封堵在體內。

   因忍受劇痛而微微顫抖,欲散的靈魂在身軀里不舍的掙扎著,留戀其中不肯離去。她不停地搖頭,齒間擠出話語,無力地說服著自己。

   “我一定能挺過來,絕對不能死…不可以死…不可以……”

  

   【4 北奧加蘭戰爭】

   這天下午,被關押在要塞地牢的歐里戎軍地下聯絡員安洛妮突然被暗中告知做好接受審訊的准備,她猜測這里的形勢已經變得對圖卡侖帝國不利。

  

   “稍微打扮一下吧,雖然還是要受刑,但你不用脫衣服。”那名奇怪的獄卒趁送飯時對她說道。

   奧加蘭海周邊的國家向來對歐里戎族裔頗為忌憚,如今歐里戎帝國更是抱上了魔族這條通天巨腿,哪怕洛妮這種非死不可的角色,他們也不得不體面下手。

   洛妮知道他們不打算讓自己活過今晚,但求生的欲望和對命運的不甘還是驅使她決定堅持到底,就算是死亡,也要給予最強烈的抵抗,強硬到最後一刻。

   少女整理好制服,用力地提上褲腰收緊帶子,緊了緊衣領,系上了所有紐扣,接著又抓起上衣的皮腰帶結結實實地綁在腰腹間,一襲本就修身的冕式軍服頓時勒裹得更加緊繃了。

  

   果然沒過多久,幾個獄卒打開牢門,將她帶到了走廊不遠的陰暗處,那里是刑訊區。義所糸托大陸上的刑術並不多,這里的主流文化認為用不光彩的方式擊敗敵人堪比失敗,而這種思想在男性間最甚,因此間諜之類都是挑選思想薄弱但體質尚可的年輕女子擔任。另一方面,這樣的女囚往往在赤裸中稍加騷擾或威脅就會投降,將自己的秘密全盤托出——盡管她們中相當的一部分並沒有因此免於侵犯與殺害,但她們的任務重點從來不是如何不招供,而是如何不被抓到。

   待洛妮回過神來,已經站在一個幾乎封閉的磚石房間里。一旁的行刑官將洛妮推到房間中央,用天花板上垂下的兩條鐵鏈銬住她的胳膊,又拎起連在地磚上的兩條鐵鏈,看了看少女那雙倔強的灰藍色眼睛,只好將鐵環隔著靴筒箍在她纖細的腳腕上。

  

   “我就不廢話了,做出你的選擇吧。”

   行刑官面無表情地吩咐道,手里拿了一條海弗鞭。這是相傳圖卡倫帝國相鄰的海弗沙漠內,一些沿海販奴部落的發明,能不損分毫皮膚卻給人不打折扣的疼痛,可以既顧及那些風靈族奴隸的賣相,又讓它們任勞任怨百依百順,同樣地也就可以給囚犯施加極大的痛苦,而不留下任何獄方施虐的證據——在圖卡倫,這種價格不低的異域武器便是對歐里戎族犯人的指定刑具之一。

  

   “魔族有一句話…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

   “啪!”緊接著就是一陣寂靜。

   歐里戎族和魔族一樣,受到痛覺刺激時會緊鎖聲帶一聲不出而不是發出吸引更多天敵的呼喊。但很明顯行刑官對這種優雅的條件反射並不滿意,他想要的是少女的哭叫和哀求,只不過自魔族降臨開始,這就已經是它們專享的福利,而一切私釀者都將被無情消滅。

  

   “你知道我們想聽到什麼,照做,否則我將繼續。”當然,除了之前的兩種背景音,他也需要一些具體的消息,畢竟這才是他的本職。

   “歐里戎眾生的怒火會燃盡你們的…”

   “啪!”這之後的寂靜比剛才長了很多。

   這兩鞭都打在了洛妮的大腿上,准確地說,是完全相同的一處。她堪堪忍下了第一鞭,喉嚨剛恢復正常便繼續開口,結果第二鞭就疊加了上來,只得靜靜地試圖消化眼中聚集的淚水。她已經超過了冕兵的平均水平,因為真正受到了鞭子的前輩之中,半數在第一鞭後就會不住地哭泣,然後知無不言。

  

   洛妮待眼角吸收完眼淚,低下頭看了看,劇痛發源處的褲面仍舊完好無損,盡職地緊緊包裹著自己修長的雙腿。

   “啪!”洛妮眼前黑影一閃,這一次落在了胸口,幾顆淚珠終於滾落下來。

   或許和大陸上三分之一的女子一樣,血脈受到了四塔魔咒的影響,洛妮的平胸使這一鞭挨得格外痛苦,幾秒的時間里甚至無法呼吸。但她一緩過來,就立刻恢復了往常的堅韌不屈,繼續用能熔化庫斯佩鋼的眼神盯著行刑官。

  

   接下來洛妮又吃了好幾鞭,但被緊繃結實的制服完美護住身體的她,完全沒有服軟的跡象。行刑官也幾乎惱羞成怒,他向來的手段是找兩個獄卒以用強和身體羞辱為威脅使女囚迅速降服。但他眼前的這名歐里戎少女穿著結實的褲裝,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哪怕那些衣物貼身地勾勒著她苗條的身體,也是無懈可擊地隔著一層布料,根本沒有侵犯的途徑。

   在行刑官的職業經驗中,這些女子在乎的事物無非幾種,就像所有男人所求都可以分解為錢權名三者一樣。

   容貌方面,他不能傷害女囚的手和臉。

   貞操方面,他此時不能強行剝去歐里戎人的衣物。

   而破壞這個小間諜並不存在的名譽,更是無從下手。

   而洛妮這邊,一想到自己無論如何不會失去尊嚴,也不會破相,圖卡倫惡棍們能夠施加的只有咬咬牙就能忍過去的肉體痛苦,身為潛在抖M的她意志更加堅定了。

  

   看著面前少女夾緊的雙腿和得意的目光,行刑官怒火中燒,搬出了第二件對歐里戎寶具,塔斯馬棒。它來自塔斯馬王朝時期的圖卡倫皇家刑獄,擁有和海弗鞭類似的效果,專門用於處決宮中行為不檢或者得罪了某些貴人的低賤女性,將棒頭全力撞擊在犯人身上,內部相應的地方就會四分五裂。

   雖然不能夠侵犯她的身體,行刑官還是找到了毀掉她相關部位的方法。盡管憑著腰帶和緊身褲布料的堅實保護,暫時保住了性命,幾棒下去洛妮還是感到私處內快要分崩離析,意志力也薄弱了許多,若不是緊勒著私處的襠部和下意識夾住的大腿,絕對免不了一股鮮血從中噴薄而出。

   小腹的劇痛讓少女的雙腿忍不住軟了下來,只有大腿的部分還能勉強繼續並緊,胳膊上的鐵鏈則牽拉著自己的身體保持站立姿態。洛妮低垂著頭,看到一個人影解開了她的兩條手銬,又立刻慌張地跑遠,失去拉力的她隨即癱倒下去,但仍然本能地夾緊私處,將雙手抱在痛感不斷,熱流醞釀的腹部。

  

   和洛妮推測的一樣,就自己意識逐漸模糊時,地面上傳來了連續的炮彈破空聲和歐里戎軍特有的魔炮裝藥彈爆炸聲,關押她的地牢所在的地區即將被歐里戎軍占領。早就被被魔炮嚇破了膽的獄卒們當即便顧不上這些犯人,開始了倉皇逃竄,連鎖鏈的鑰匙都被遺落在地上,而地牢則迅速進入無主狀態。

   洛妮作為“既遂通敵犯”居然也存活了下來,這完全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唯一的瑕疵是一個獄卒或許是嫉妒她的軍服質量,或許只是意外,在路過她時讓一根鐵門閂重重地砸了她的右腳。但此時不是慶幸的時候,被禁錮的幾天里,她早已觀察出了醫療室的位置,於是強打起精神來,掙扎著起身撿起鑰匙,解開腳銬,計劃趁自己還有行動能力盡快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然後離開這里尋找友軍隊伍。

  

   蹣跚到醫療室里,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在一夜的噩夢後,洛妮終於肯放松一下腰帶,將依然緊裹著雙腿的褲子慢慢褪下半截,全面地消毒了一遍下體。將一塊紗布卷成長條浸上藥水,忍著蟄痛插入了自己傷痕累累的私處,又將一塊棉團塞在下面,再穿好內褲,隨後再次提上了緊身的制服長褲。

   考慮到這種職位的性質,洛妮的衣服不屬於任何參戰陣營,只是為了野外行動方便而使用的無特征冕式軍服,但它和其他冕軍服一樣,褲子都非常貼身。她先把後腰提上來,再一點點地合攏前側,用力扣上紐扣,將私處厚厚的、柔軟的紗布都強硬地擠了進去,緊緊地壓在私處內,然後盡可能地束緊了腰帶。這樣一來,體內的傷口就與紗布緊緊地貼在一起,避免了活動時兩者之間的磨擦。

  

   少女側臥在病床上夾緊雙腿,雙臂按壓著塞滿了紗布與藥水,又被腰帶強力綁緊的小腹,休息著緩解了一下體內的疼痛,順便讓傷口吸收一下藥物。

   “沒想到…第一次那里被填滿,居然是被這些東西…”

   洛妮毫無節操地自嘲了一句,緊接著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脫下右腳上的鞋襪,將兩塊沾好藥水的紗布分別貼在腳心和腳背的淤青上,再用繃帶用力地纏上,緊緊地包裹住整個腳部。一包扎好就趕緊重新裹上長襪穿進靴子,雖然這樣會很疼,但她知道一旦等到腫起來就好幾天都沒法穿鞋了,大難不死的她絕不允許這種事情影響自己活下去的機會。

   由於紗布和繃帶的存在,長筒軍靴穿進去很緊,但洛妮還是使勁地拉上靴帶打好了結,掙扎著站起身來。受傷的腳一碰到地面就疼得腿軟無力,差點摔倒,但她還是憑借著緊緊箍住腳踝的結實靴筒,努力堅持著朝地牢出口一步步走了過去。她每走一步,羸弱的身體里就傳來一陣痛楚,疼得她只有咬緊牙關,雙臂緊緊地壓著腹部,拼命忍住那巨大的痛感,相比之下腳上的傷都不算什麼了。

  

   一支歐里戎族游擊隊在城郊的山上發現了安洛妮,准備將她送往後方,但隊長切里芙發現了洛妮有點不對勁,她越來越虛弱,切里芙想拉住她,洛妮卻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同志,你怎麼了?!”

   洛妮無力地躺在她的懷里,嘴角有一股鮮血流出。隊長也擔心洛妮出事,她們已經在圖卡倫人的反撲中失去了太多的同胞。

   “不…為什麼會…”

   洛妮知道自己的時辰多半還是到了,支撐她的是對死亡的恐懼,對這個世界的不舍,對看到勝利的渴望。她知道自己一旦閉眼,可能就再也無法醒來。她很累,快要堅持不住了,可她還沒有活夠,只是艱難地呼吸著,竭力維持著薄弱的意識,仿佛要拼盡所有的力量挽留住自己年輕的生命。

  

   “堅持住,同志!稍微克服一下,大家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切里芙一邊派隊員去呼叫救援,一邊試圖安慰洛妮。她也不希望自己失去一位如此頑強的好戰友,焦急地看著少女受苦,只恨不能替她分擔一份傷痛。

   “到…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活下去啊…”

   洛妮用力地夾著雙腿,捂住自己不聽話的肚子,試圖抑制住這苦楚的源頭,強忍著劇痛倔強地掙扎著,心里滿是說不出的委屈。她受的傷都不在什麼重要部位,而且已經牢牢止住了血,也仔仔細細地消了毒,該做了全都做了,既然能堅持到這個時候,最壞的時候早就該過去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事情?

  

   “好同志,堅持住,你不會有事的!你要堅強一點!只要能夠努力堅持下去,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隊長幫洛妮倚靠在樹邊,鼓勵了幾句,跑向營地醫院的方向。原地僅剩副隊長一人,只是這位難以捉摸的副隊長似乎與她的上司意見相左。

  

   “安洛妮小姐…呃同志,你若是太難受了,就安心走吧,你的同胞會繼續你的事業的。”

   洛妮無力地搖了搖頭,強撐著的雙眸流下淚水,用充滿祈求與不舍的目光看著副隊長。

   “我…只是想…活著…看到結局而已,為什麼會…這麼難…”

   她明白這場戰爭她們終將勝利,但她更想親眼目睹那一天的到來,親自享受勝利的喜悅和果實,而不是作為一捧塵土和一塊敷衍的紀念碑被後來者用花圈糊弄。

   憑什麼由她出生入死爭取到的和平,卻不屬於自己?她不接受如此倉促的死亡,這太不公平!

  

   “別這樣,洛妮同志!戰爭必然會有犧牲,還有更多的人需要我們拯救,不要再任性了,把存活的機會留給更有需要的同志們!”

   副隊長一邊責備著,一邊竟把手伸到洛妮的喉頭,慢慢用力按住。

   “不…我還想活…”

   洛妮意識到形勢不妙,連忙抬起纖弱的雙手,拼著力氣想要阻止副隊長,可那對有力的手腕卻紋絲不動。

   “你們這幫歐里戎賊,是時候死了,不要貪得無厭!”

   “就算這樣…也請…再讓我活一會兒…求求你…”

  

   “嘭!”

   隨著一聲巨響,副隊長…或者說某個圖卡倫內奸的大腿綻開了一朵血花,各種雜碎濺了洛妮一臉。等她強撐著意識反應過來,努力地將已經渙散的目光暫時重新聚焦起來時,那個剛剛幾乎奪去她另一半性命的家伙已經變成了地上呻吟的血葫蘆與一截隔得老遠的斷肢。而在槍聲響起的方向,是與隊長一同趕來,正端著全威力魔制步槍的一名魔族醫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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