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哥的七天
第二天 間諜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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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Alpinek
2008/8/20
麥哥在車里看了看表，已經是凌晨2點了。街對面三樓某房間的燈還是亮著。
“還沒要走的意思麼。。。”
麥哥沒有睡意，只是想早些知道肥波今天交給他的“工作”，目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三樓那房間是個私家偵探事務所，現在還在三樓那房間里忙活的人是一個私家偵探，但麥哥的目標卻另有其人。肥波吩咐，今晚當這偵探離開事務所後，會有另外一個人進入事務所，這個人會打開事務所保險櫃，在這個人拿出里面的文件後殺掉這個人，然後取走文件，帶回給肥波。關於這個目標人物，並沒有什麼线索提供，不過肥波指示最好能將此事嫁禍給那個私家偵探。麥哥猜不出其中的玄機，這樣做感覺是有點怪怪的。不過看錢份上，麥哥就不計較什麼了。
現在街上基本上已經沒人了。麥哥的車停在街的這一邊，附近還有不少車停著。麥哥留心觀察了一下，覺得其中一輛小車中似乎有人，也跟他一樣躲在車里，這輛車大約是12點來的，人一直沒有出來，這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目標。不過由於距離和燈光原因，麥哥看不清是什麼人在里面。
這時，三樓的燈熄了。過了一會，對面的小巷里急匆匆地走出一個穿風衣的男人。這明顯就是那個偵探。他鑽進一輛小車，很快開車走了。
很快地，一個女人從遠處那輛車里走出，穿著一套貼身的藍色套裙，黑色絲襪和高跟鞋，顯現出她窈窕的身材。她踏著碎步小跑到巷口，高跟鞋在街磚上發出一連串輕微的鐸鐸聲。在巷口中她停下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走進巷子。麥哥借著巷口昏暗的路燈，可以比較清晰地看到那女人比較年輕，短頭發，戴著墨鏡，墨鏡下露出半張粉白的臉和鮮紅的嘴唇。
麥哥立刻打開車門，大步流星地走到巷口，靠在牆邊，傾聽巷里的聲音。
從高跟鞋的聲音聽得出那個女人還在巷里，她似乎在某個門口前停了一下，似乎在往巷口這邊張望。麥哥沒一早探頭進去是有道理的。然後高跟鞋聲音變輕了，應該是已經進了門，然後是很輕的上樓梯的聲音。
麥哥輕手輕腳地走進巷子，向那個門口走去。
這是一棟很舊的三層樓。一二樓都沒有住戶了。只有那個偵探事務所在三樓。樓道里開有昏暗的燈。麥哥在樓下聽到高跟鞋的聲音上了三樓，然後是鑰匙開門的聲音。開門，關門。
麥哥走到樓下，聞到了女人留下的淡淡香水味，很好聞。跟著這香水味，他象鬼影一樣登上三樓。他手上同樣有一把事務所的鑰匙。肥波怎麼弄來的這鑰匙，他不知道。
牆壁的隔音效果一般。麥哥聽得出里面的高跟鞋走向房間深處，然後就沒什麼聲響了。從房間透出來的燈光，可判斷里面只開了台燈。
麥哥掏出鑰匙，用很慢很輕的動作打開了鎖，幾乎沒有什麼聲音，然後旋轉門把，輕推開一條縫。可以看見那女人蹲在一張辦公桌後面不知在忙什麼。不過麥哥靈敏的聽力，還是聽到了有輕輕的保險櫃按鈕操作聲。
麥哥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同時在口袋里掏出他最致命的武器－－一根紅色電线。
這時，女人開了鎖，保險櫃門打開了。
麥哥用電线的兩端在兩手上各繞了一圈，輕輕地走到女人背後。
女人在保險櫃里拿出一疊文件，借燈光翻了翻，從里面抽出一份，就要轉身在台燈上看。
在這一刹那間，麥哥將電线飛快地從女人頭上套過去，然後往後一勒。
幾乎沒有什麼聲響，女人就被緊緊地勒住了脖子。只是在脖子被勒緊的時候，從她喉嚨里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
在被勒住的幾秒鍾內，女人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兩只手開始摳勒住她脖子的東西。電线已經緊緊地勒進了她的脖子，兩頭都被麥哥纏在手腕上，這樣做只是徒勞。她急速擺動她的身體，想甩掉這個繩套，但這樣明顯也不起作用。
麥哥將電线兩頭盡力往後和旁邊拉扯，可以透過女人的短發清晰地見到電线已經勒進脖子有一兩公分。女人從喉頭發出口水打滾的聲音，但嗓子卻發不出任何聲響。
她開始嘗試用任何手段打擊後面的襲擊者，用肘部猛擊，用尖利的指甲猛抓麥哥，這都被麥哥靈活地避開了。她又抬起她的一條腿，用力往後一踩，這一腳踩得很猛，但很幸運沒有踩到麥哥腳上。尖利的鋼鞋跟用力地踩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麥哥見她反抗得厲害，就向後退了一步，發現女人比他矮一頭，身材苗條的她也不是很重，麥哥可以將她用繩子提離地面。於是他就這樣做了。
被提離地面的女人用力伸直她的雙腿，但最多只能以腳尖輕輕地碰到地面，而找不到可以落腳的地方，更勿論要踩敵人的腳了。
於是她陷入了惡劣的境地，沒有任何可以對付麥哥的手段，而電线也勒得更緊，她雙手緊緊的抓住脖子上電线，妄圖令自己更舒服些，雙腿在空中亂蹬，妄圖讓她自己找到一個可靠的立足點。
麥哥這時看見了她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還有腳上的閃亮的黑色4寸高跟鞋。這雙美麗的長腿就這樣如同跳著奇怪的舞蹈一樣飛舞，麥哥驚嘆她的美腿同時，下身不由得硬了起來。
在麥哥欣賞的時候卻沒留意她能找到立腳點。她的右腿抬起來落到了右邊的桌子上，用力一蹬沒踩住，桌上一只煙灰缸就被她踢落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跟著她的腿是半抽搐著尋找立足點，但抽搐間無法踩住桌面，只是將桌上更多的東西踢落地面。
麥哥向後退一步，讓她連這個立足點都找不到。她的右腿伸直了向桌子方向蹬了兩三下，沒能夠得著，於是又開始重復她之前的亂舞動作。
麥哥留意到旁邊有個鏡子，想看看這個女人正面的模樣，就稍稍轉了方向，讓他可以看到女人的側面。
出現在鏡子里是一個年輕女人，大概24、5歲的樣子。化妝得體，留的短發是莎宣式的Bob短發，她的眼鏡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掉了，露出她烏黑明亮的大眼，長長的睫毛隨眼臉因痛苦而顫抖，口張開著，舌頭在口中痙攣般的伸縮。口里發出混雜了嗚咽和口水打滾的聲音。雖然痛苦讓她的臉有點變形，但仍遮不住她的驚人美貌。
女人還是在掙扎著，麥哥由於一直在將她提離地面，體力再好手臂也開始累酸麻了。麥哥只是稍微松了一下勁，女人的腳又可以著地了，雙腿一陣亂踢亂蹬，發出一串乒乒乓乓的聲音。
麥哥想到一個好辦法，將電线兩端合為一股，然後背過身來，電线勒著女人的頸部背在麥哥背上，這樣麥哥只需輕輕彎一下腰，女人就被提離地面了。
麥哥彎著身，可以從身子下方看到女人的雙腳。那雙腿找不到立足點，在亂踢了一陣後開始互相摩擦，摩擦得是如此用力，左腳上的鞋帶松開了，跟著她又用力在空中亂踢了兩下，左腳上的鞋子就被飛踢出去，撞到牆上又掉落在地下。
出人意料地，她突然將雙腿往後盤到麥哥大腿上，痙攣般地摩擦，嘗試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往上爬，以減輕頸部的痛苦。這樣令麥哥異常興奮，以致於差點松開手中的電线，假如她這個動作再持續久一點，麥哥恐怕就松手了，然而，很快她又以一串頻率很高的連續蹬踢來結束了這個幾乎讓它脫逃的動作。
隨著時間的流失，她掙扎的力量在減弱。雙腿不再在空中亂踢，只是靠著麥哥的大腿懸空著，不時地痙攣。雙腿只是無可奈何伸直，腳尖偶爾碰到地板，也只是很隨意地抖動幾下。
她的臉上表情已經漸漸失去了痛苦緊張的神色，眼睜大著，慢慢變成了如同一只無表情的人偶，口水和鼻涕淌出，滴落到她衣服上。原先緊緊抓住電线的手慢慢軟了，跟著頹然垂下來，掛在身體兩側，蕩了幾下。她的身體隨之象布袋一樣軟下來。這時麥哥已經感到女人的無力感，但還是保持著將她背起的姿勢。就在這時，麥哥感到大腿背有什麼液體流下，帶著一絲暖意，但很快就變得涼嗖嗖的。
她失禁了。
如同預料的那樣，但麥哥還是沒能及時提防她的尿液。麥哥將女人稍放下，讓她能著地，同時也能讓自己的大腿能離開這個范圍。從鏡子里可看到女人的胯下有星星點點的液體流出，將她黑色絲襪染出一道道閃亮的水跡，有些直接滴落在地板上，有些順著她的雙腿流到她的腳尖，再流到地上。麥哥聞到空氣中散發出一絲臭氣，可以判斷出女人失禁的不僅是小便。
這時女人基本上不再掙扎，只是雙腿偶爾抽搐幾下。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一會，她身體下的地板已經形成了相當大的一灘水。麥哥又將女人背離地面，從胯下看著女人伸直的腳尖，只見水流已經變成滴滴答答的幾滴。她的腳尖又輕微地抽搐了兩下，然後垂直靜止下來，只是隨著麥哥的身子的移動而輕輕擺動。等到不再有水滴落的時候，女人已經完全靜止了。
麥哥把女人往旁邊拖開一點，輕放下來，避免將她放在地上的水窪中。麥哥松開手，收起了電线。他直起腰，看著地上的女人。
女人側臥在地上，臉緊貼地板。雙目圓睜，臉上僵在一個說不出是什麼的表情，口微張開，舌頭從她鮮紅的嘴唇里吐出，粘著地板，一絲帶血的口水中開始從口中淌出，流到地板上。鼻涕粘在鼻孔和上唇間。
她穿著藍色的套裙，短裙幾乎都被浸濕了。她身體微側，修長的美腿伸直了，右腳穿著高跟鞋，左腳鞋子已經掉了，腳尖伸直，大腿和小腿內側的黑色色絲襪有幾條浸濕的水线，直到腳尖。揭起她的裙子，麥哥看到她絲襪下的被浸深的粉紅色內褲，胯部粘著一攤黃褐色泥狀物體，可以想象出那是什麼。
空氣中彌漫著女人的香水味，還有淡淡的臊臭味。麥哥轉身在地上拾起文件，翻看了一下，似乎是某公司的財務清單。麥哥看不太懂，只管把文件塞進桌面上一個文件袋。
該走了。麥哥拿起文件袋。再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她還是似乎用那個僵硬的姿勢躺著，一動不動。麥哥想，如果在酒吧或者什麼地方遇到這個女子，他或許真有衝動去跟她搭訕，跟她上床，但是，現在她已經死了，死在自己手下。而就算她死了，他也很有衝動想跟她的屍體親熱一番。但看在任務要求，他不能這麼做。麥哥覺得自己不能這麼留戀下去了，邁開大步走向門口。
這天一早麥哥就把文件交給了肥波，肥波問了一下任務情況，只說了聲“干得好”，把一疊錢放到麥哥手里就走了，沒有什麼關於這事情的解釋，麥哥也不想問他。後來麥哥自己打聽到，很奇怪的，那個偵探失蹤了，而且成為謀殺這個年輕女人的嫌疑，再也找不到，而偵探正在調查的是什麼，也再沒有人知道。麥哥覺得這似乎是一個商業間諜案件，這女人只是冰山一角，用以遮掩更大陰謀，就成了這個間諜游戲中的犧牲品。
可憐的女人。麥哥懷念她，她用雙腿盤住麥哥大腿上下摩擦時的感覺，留在麥哥的記憶中，很久都沒有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