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別州藝校斬首室之多余的交流
對於我這種單身處刑人來說,最值得欣賞的就是小女生們走進斬首室,向我報到的那一刻。她們總是按照藝校女生受刑的要求,精心打扮自己。秀發認真地在頭頂盤成或高或低的發髻,大開領的練功服完美的露出白皙的脖頸一直到胸口,短袖的高開叉緊身衣讓她們初熟的身體顯得曲线玲瓏,曼妙修長。特別是黑緊身衣的勒檔設計,搭配微透明的白色薄連褲襪,完全凸顯少女們小腹到腿根的神秘Y形地帶,將整雙美腿勾勒得如玉柱一般,粉白微透的絲襪上緣,朦朦朧朧地透著五顏六色的小巧底褲,更惹人遐思。這個年紀的小丫頭很少有肥胖的,剛剛抽條的身體如同含苞欲放的花朵兒般,青澀而又嫵媚,再加上數年的藝術熏陶,她們在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都不經意地帶著舞蹈般的優美。
面對自己的處決,藝校小女生們大多天真而好奇,通過無處不在、潛移默化的女性責任教育,大多數小女生從記事起就被灌輸了生態平衡理念,為了人類文明的存續,女性的犧牲不可或缺、不可逃避,是一種自然規律,也是女性的宿命。從孩提時期,小丫頭們就聽過母親講女孩子奉獻自己接受終結處理的故事,或多或少見過熟悉的女性,姐妹甚至是母親在斷頭台或絞刑架上處決的場面。當屬於自己的這一天到來時,小女生們大體上帶著恐懼、興奮甚至是一絲期待。
別州藝校的女生接受處理的理由大體上有三種,除了違紀,就是志願獻身和特殊征召。近幾年,隨著女性人口的過度膨脹,對小女生們的處理力度也大了起來。所有三級以上的輕微違紀,小丫頭們都會被處決。
“叔叔,您好,我可以進來嗎?”
一個穿著舞蹈服的小女孩敲開處理室的門,禮貌地向我打招呼。她的年紀大約十二三歲,擁有一雙頎長優美的美腿,藍色發帶將頭發高高束在腦後,露出性感纖細的脖頸,皮膚不是太白卻十分細膩,一雙黑白分明的杏核眼調皮地看著我,假以時日一定是個美人胚子,今天卻遺憾地即將在斷頭台上終結人生。
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現在哪天不要處理掉十幾個小丫頭呢,漂不漂亮根本無人注意。
女孩白皙的左手腕上,預先戴好了一副手銬,另一端空著,這是藝校女生接受處理的規定之一,即將前往處決女生必須被拘束手臂以示身份,同時也便於處理員控制那些不太聽話的女生。
我揮手示意她進來,女孩胸口中央貼著的處理標簽上寫著兩行字:斬02 芭蕾3班 李馨茹。
“這是我的通知書和學生證”女孩動作自然地把自己的處刑證明遞給我。我隨意掃視了一眼,小姑娘屬於違紀處理,起因是夜晚翻牆出去打游戲,在現在的高壓態勢下足夠她掉腦袋了。
“嗯,沒什麼啦,我期中考才84分,應該是畢不了業了···”馨茹語氣很平靜,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她笑著打量了下行刑室內的環境,視线在正對著牆的斷頭台多停留了1秒。
藝校的斬首處理室大多是使用斷頭台,畢竟處決的基本都是十幾歲的小女孩,雖然教育多年,但在斬首時還是很難長時間維持配合處刑人的姿勢。這些經過改良的斷頭台的活動平板是拼接的,可以方便地在長板和短板間切換,讓女生們自由選擇跪著或趴在平板上接受斷頭,刀架也只有不到兩米高,以便方便室內使用,鍘刀主要通過電力推動,而非單純依靠重力下墜,可以在0.3秒之內輕松切斷小丫頭們纖細的脖子。
盡管每天都要處理十幾名女生,我依然不自覺地瞥了瞥馨茹那雙白絲襪下纖穠合度,沒有一絲贅肉的修長美腿,她似乎覺察到了我的目光,臉上有些緋紅,卻沒有吭聲。
我按慣例宣讀了行刑要求,然後問她是否聽清楚了。
馨茹點點頭,神色自若地回答“叔叔,我能仰躺在上面嗎?”
“你喜歡就好”我並不在意。
“太好了!”馨茹語氣欣喜地說,“從我看到姐姐趴在斷頭台上砍頭以後,就好想看著鍘刀落下來是什麼感覺!今天真的可以實現哦!”
她有些雀躍地奔到斷頭台邊,一屁股坐在平板上,抬起雙腿就准備躺下,想了想,又彎下腰,脫下一只舞鞋,接著又光著腳蹬下了另一只,然後滿意地將一雙小巧的絲足搭上平板,抱著膝蓋笑著說:
“嗯嗯,可不能把叔叔的地方弄髒了”,小丫頭調皮地將白襪包裹的玉足屈伸了幾下,粉色的小腳丫兒在微微透明的薄紗下變換著形狀,讓我咽了口唾沫。
“叔叔是腳控吧?”她壞笑著,繃直纖長的絲襪腿做了幾個抬起放下的舞蹈動作。
“別囉嗦了,讓我們快點,後面還有不少人在等呢!”我深吸了口氣,在她過分活躍的大腿上拍了一記。
柔軟Q彈,真好!
“嘻嘻,砍掉我的頭,你可以隨便欣賞把玩我的腿啊”馨茹笑得像個偷雞的小狐狸。“我的屍體處理權給學校了哈!爸媽都沒意見的。”
少女抬起腳丫兒,在我的懷里不老實地蠕動,像是只靈活的小老鼠,挑逗而放肆,我忍不住抓住她的腳尖捏了下,馨茹假裝被嚇到了尖叫一聲,雙腿縮回並攏放好,卻依舊不老實地活動著腳趾。
這種簡易斷頭台沒有活動推板,於是在我的命令下,馨茹調整身體在平板上的位置,好讓自己在躺下後能把脖子放到卡頸口里。她在調整位置時不斷嘰嘰喳喳,一會兒說平板有點硌,一會兒說室內溫度低,弄得我哭笑不得,這大概是少女面對死亡,讓自己放松的方式吧。
當馨茹最終調好位置,我開始用皮帶固定她的身體,在我拉緊扣上她膝蓋下方的第一條皮帶時,小丫頭似乎吃疼地呻吟了一句:“叔叔,你綁太緊了,好疼!”
“像你這樣精力過剩的小丫頭,砍頭的時候不把腿綁緊一點,總是會亂踢,堅持一下,砍完頭就不疼了!”我沒好氣地脫口而出。
馨茹突然安靜下來,我抬頭一看,小姑娘癟著嘴,眼眶紅紅的,一雙大眼睛泫然欲泣。
我嘆了口氣,今天是怎麼啦,不該說的···
我安慰性拍了下她的肩膀“沒事兒的,我動作很快的···”
馨茹擦了擦眼睛,笑著點點頭,“那就拜托叔叔了!”
說完她示意我拉起卡頸口上半部分,主動向後緩緩仰躺下來,剛好將脖子放在半圓的缺口上,隨著我小心降下卡頸口,女孩的脖子就完全固定在斷頭台上了。
現在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見白絲襪包裹下一雙瘦長的美腿微微顫抖著,兩只纖細的小腳丫本能地互相摩擦著,女孩已經極度緊張。
按照慣例,我輕問了一聲:“准備好了嗎?”
“嗯···”馨茹的聲音聽起來是在盡量保持鎮定。
不打算再增加她的恐懼, 我一邊撫摸著她柔軟的小腿,一邊猛地按下開關。
“嚓——嗵!”
鍘刀切掉少女脖子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倒是人頭滾進筐子的聲音更明顯一些。像往常一樣沒有聽到尖叫或呻吟,女孩秀美的褲襪長腿猛地繃直,腳丫子往上做了個抬起的動作,卻在皮帶的約束下沒有完成,隨後玉足開始痙攣和掙扎,但在短短的2-3秒間,便如同抽干力氣的小魚般平靜下來。
女孩潔白的褲襪與臀部的交界處,沒有看到失禁尿液涌出的濕痕,看來她把自己提前處理得很干淨,斬首的刹那心情還算放松,真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姑娘。
我解開皮帶,沒有去看馨茹斬首後的表情,拿起對講機:“清潔處嗎?1號處理完畢,快過來收拾,順便通知下一位可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