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妙不可言
“我很中意,我很中意!!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彌亞攥了攥拳頭,她從下到上打量了自己一番。
對,你沒看錯,她在適應“自己”的身體。准確的說,你看到的彌亞,已經不是原來的彌亞了。或許現在稱她“扎諾斯坦”,更為合適。
“我的刀,當然得我自己來用。” 扎諾斯坦似乎已經可以很好的操控這副軀體了。她從背後抽出骨刀,猩紅的瞳孔里寫滿了對殺戮的渴望……
很明顯扎諾斯坦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了。她的靈魂棲息在這把叫做“化鯨”的刀上。每當遇到有緣人將它拔出刀鞘,扎諾斯坦便會強行將持刀人的靈魂趕出身體,將她們的身子據為己有。
屆時她將會無節制濫用宿主的身體,直到肉體崩潰,她便再次躲進“化鯨”里,等待下一位受害者。
沒錯,我們的小彌亞就是受害者之一,不過她很幸運。她的靈魂並沒有被無情地“甩出”體外,而是以一種罕見的形式在身體里“沉睡”著。但,扎諾斯坦目前好像還沒有意識到.....
扎諾斯坦肆無忌憚地窺探著彌亞原來的記憶和秘密。“怪胎,沒朋友,活該受排擠,有這麼好的身體不用,真是浪費。”
“看樣子,你的族人對你不太友好啊,我來幫幫你吧~”。一場史無前例的大屠殺,降臨在了彌亞的同族人身上,她的父母也沒能幸免。
憑借彌亞出色的身體素質再配合扎諾斯坦老道的戰斗技巧,沒人能攔得住她。扎諾斯坦享受著浸泡在鮮血里的快感,這讓她如獲新生。
“哦,可憐的小家伙,你真應該看看你父母的慘像,emmmm不對,你也沒機會看了不是嗎?哈哈....”。扎諾斯坦對著鏡子病態地自言自語道。
“求我啊!求我!!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不死~”。
“好....好痛...扎..扎諾斯坦大人,求你....留我一命....”。“獵物”跪倒在地上,捂著傷口,不斷向扎諾斯坦告饒。
“好,非常好,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不,等等!!求求您,我明明已經.....”。扎諾斯坦甩了甩刀刃上的血滴,一腳把“獵物”的屍體踢開。
對她來說,沒有什麼能比“掠奪生命”更過癮了,還是用這麼完美的身體.....她從不尊重生命,她只尊重自己的欲望。當然,扎諾斯坦的所作所為彌亞暫時還不得而知;她只是靜靜地沉睡著,等待一個絕佳的機會……
即便是扎諾斯坦這樣的惡魔,欲望的溝壑也還是有被填滿的一天。她甚至對漫無目的地殺戮感到了一絲厭倦,她更想要一個目標,反正其他人對她來說也只是“螻蟻”罷了。
自然,賞金獵人是個很不錯的職業。既滿足了自己對鮮血的渴望,順便還能掙些外快,實現一下人生價值什麼的。
收錢、殺人、再收錢、再殺人。就是這麼簡單。“唉.....”。扎諾斯坦靠在矮牆上打著哈欠,眼睛掃過一個又一個行人。
殺人犯法?老人婦女和小孩兒不能殺?開什麼玩笑,我生來就是干著這個的。emmm,街角蹲著的那個女孩兒看起來就不錯。
扎諾斯坦悠哉悠哉地向縮在街角的那個小姑娘走去。小女孩衣衫襤褸,腳上踩著一雙破的不能再破的草鞋,旁邊擺著的舊瓷碗里面裝著幾枚硬幣,看樣子應該是個乞丐了。
“行行好,給口吃的吧……我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恩人,行行好吧…”。女孩卑微地朝路人作揖、擺手,但又有幾個人願意施舍她呢。
扎諾斯坦站到女孩面前,用食指輕敲著刀柄,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女孩揚起腦袋,弱弱地問道:“大姐姐,能....能幫幫忙麼,我....”。
“噓....我都知道,不就是錢麼,好辦。”扎諾斯坦解下腰間的錢袋,數了5枚金幣,扔到女孩的碗里。
硬幣砸的瓷碗叮當作響,女孩瞪大眼睛看著碗里的金幣,話就卡在嗓子里,怎麼也說不出口。“謝.....恩人.....”。對女孩子來說,扎諾斯坦頭上戴的頭骨,好像也不難麼可怕了。
要知道這五個金幣夠她足吃足喝兩個月了。從她被踢出家門之後,就在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嘖,先別忙著謝我,這只是一半,如果你願意跟我回旅館住上一晚.....我就再給你五個金幣,怎麼樣?”。
“旅館?恩人……唔.....恩人是想.....要我的身子麼……”。對性事略知一二的女孩羞紅了臉,她低著頭一聲不吭。
原來也有不少男人想拉她去旅館,美其名曰經濟援助,實則就是想花最少的錢爽一晚。不過女孩還是都一一拒絕了。
扎諾斯坦見女孩不說話,便開始施壓。“可惜了,可惜了,既然不願意,那我也只好把金幣拿走嘍~”。她假意彎下腰,要去捏碗里的金幣。
女孩最終還是沒能抵住金錢的誘惑,她一把抓起瓷碗,抱在懷里。“恩....恩人,想干什麼都可以,小女一定滿足。”
“這就對了嘛~”。扎諾斯坦摸了摸女孩髒兮兮的頭發。她偷偷抹了抹嘴角,奇怪的欲火再次在胸中燃起。
小女孩兒緊跟著扎諾斯坦的步子,雖然看起來還是有幾分膽怯,但已經比一開始的那種卑微的感覺強上不少了。
旅館離街角很近,扎諾斯坦躺在柔軟的雙人床上,浴室里是正在沐浴淨身的女孩。“我該怎麼做掉她才好呢,活體解剖麼?已經有點膩了啊;腰斬?過程太短了,根本爽不到啊……”。
正當扎諾斯坦發愁要怎麼了結這個小家伙的性命時,女孩扭扭捏捏地從浴室里蹭了出來。白色的浴巾剛好遮住胸部,沒擦干的水滴順著大腿流到腳踝,最後砸到地上。黑色的長發垂過香肩。
女孩害羞地抿著嘴唇,雙腳的腳趾不安地扣著木地板。不得不說,即便是同為女性的扎諾斯坦,也愣了愣神。
“咳....咳,你叫什麼名字?。” 扎諾斯坦,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地,示意女孩坐過來。
“回恩人,小女....名叫秋易。”(想不出好名字了,我就自己上了,就算友情客串一下吧)
秋易坐到扎諾斯坦旁邊,但還是保持著一段距離。她很害怕,秋易不知道接下來這個陌生的女人會對她做什麼。
一共可是10個金幣啊!秋易甚至懷疑自己的命是不是能值那麼多錢。
扎諾斯坦則看著眼前的“小麻雀”似乎忘卻了殺戮的本性。
她結開了秋易的圍巾,她稚嫩的酮體就展露了出來。扎諾斯坦也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很輕易地就把秋易推倒在床上。
“接下來,你可要學乖點兒哦~我要是不開心,可是會殺人的。”
“嗯...嗯嗯...”。秋易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還是不敢直視扎諾斯坦。生物最原始的欲望,在扎諾斯坦的胸口里迸發著火花。
她撫摸著秋易的身體,不過秋易好像並不是很配合。
“恩....嘻嘻嘻...恩人....別這樣....肚子上嘿嘿嘿……很....怕癢噠……啊哈哈...”。秋易不自覺地用手去阻礙扎諾斯坦對自己的侵犯。
“你怎麼回事啊?我可有點兒不高興了!”。扎諾斯坦把臉一沉,秋易立刻賠禮道歉,她可不想惹急了這位“大金主”。
“對...噗嘻嘻嘻....對不起呀.....忍...哈哈哈哈...忍不了....太癢....嘿....”。秋易不受控制地扭著自己的身體。
不管秋易怎樣抱住自己的身子,扎諾斯坦還是能戳到她的癢點。但是,扎諾斯坦好像仍然不太盡興。秋易沒完沒了地左閃右避,很影響興致。
扎諾斯坦,無奈地嘆了口氣,抓起兩條毛巾,分別把秋易的兩只胳膊捆在床頭的欄杆上。秋易就算在怎麼不情願,但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秋易害怕地盯著眼前的女子,她現在只想快點兒結束這一切,拿著10枚金幣,開始新的生活。
“小女....小女.....對不住恩人....還請您責罰…”。扎諾斯坦才不管什麼由淺入深,她的雙手指插入秋易的雙腋,十根手指狠狠地抓撓著秋易可憐的癢癢肉。
“恩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唔哈哈哈哈....難受哇嘿嘿嘿.....”。未被束縛的雙腿,胡亂地蹬踩著。但扎諾斯坦還是牢牢騎在秋易的腰間,蹂躪著她的腋肉。
“呀,癢不癢啊?這種柔軟的腋窩真想一直這樣咯吱咯吱地撓下去呢~秋易應該是不會介意吧?”
“不啊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不可以......癢死.哈哈哈哈哈哈....腋窩....癢癢...饒命哈哈哈哈哈哈!”
扎諾斯坦還用手捏了捏秋易的胸部,食指的指甲尖端刮過脆弱的乳頭,每次觸碰,秋易都會忍不住打個激靈。
“這....這啊哈...這種地方.....唔咿!太羞恥了啊....嚶.....”。
“哦?是麼,那還是純粹的撓癢好玩兒些?我懂了。”
“不!不是!!你等等,肋骨那里!我根本.....唔....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沒哈哈哈哈沒力氣哈哈哈.....”。
害羞加上來自扎諾斯坦過於刺激的撓癢,讓秋易的身體開始發熱,面紅耳赤的她晃著小腦袋,別提多可愛了~
扎諾斯坦對這種單方面壓倒的霸凌非常上癮。弱小就要挨打,怕癢.....就要挨撓,在她看來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舔哈哈哈哈舔不得啊!那種地方!!太哈哈哈太敏感了啊!!唔....唔嗯.....”。肋骨和腰間的癢感讓秋易開始無限制地瀉力,扎諾斯坦也趁機對她的下體打起了主意。
只是舌頭隨便掃上幾下,秋易就感覺下體發緊,這種溫熱的快感是她從沒感受過,也是她無法抗拒的。
“怎麼啊?這樣輕度的撓癢都承受不了嗎?真是有夠沒用的......像你這樣的家伙就應該在山藥汁桶里泡上個一天一夜,讓你癢得說不出話來才有意思呢!”
扎諾斯坦放過了秋易的身子,趴在她身上貼到秋易的耳邊,用溫柔的語氣說著既殘忍又色情的淫語。
“不用我試也知道,秋易小朋友的腳心也一定怕癢的要死吧~你知道嘛,聽說有個部落,他們就會把外來者活活撓腳心癢死呢~”。
“別....別說了.....不要.....唔!嗚嗚嗚!”。扎諾斯坦堵住了吵鬧的秋易,逼迫她繼續聽下去。
“噓,你想想看.....把溫熱的山藥汁滿滿地從你的小穴灌進去,再把你的四肢都綁地死死的,到時候你會成什麼樣子啊?”。
扎諾斯坦的聲音變得更加具有誘惑力,秋易的眼眶里,淚水正打著轉轉。扎諾斯坦放開了堵著秋易嘴巴的手。她知道接下來秋易一定會說出她想聽的話。
“那樣.....那樣我一定會壞的....請放過我啊……我什麼都願意做!”。
“我看不是吧。”扎諾斯坦看著秋易已經濕潤的下體說道。“怎麼?僅僅是聽了聽調教你的方法就已經有反應了嗎?真是抖m無疑啊!”
“沒,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隨你怎麼說都好,時間差不多了,可以結束了。”
秋易心中暗喜,10個金幣這麼容易就到手了,可得好好吃一頓補補身子。但是扎諾斯坦的意思好像跟秋易想的不太一樣……
扎諾斯坦把秋易拽起來,再次用毛巾捆在椅子上。她把椅子躺倒放在浴缸里,並且床上的把枕套拆了下來套在了秋易腦袋上。
“不是....結束了嗎?怎麼.....”。秋易感覺大事不妙,但她也沒有掙扎的權利了。
“別急嘛,確實要完事兒了~”。扎諾斯坦抓起漱口杯里的兩把電動閥牙刷,用細线固定在秋易的腳心上。
“這就OK了,給你提個醒,下輩子可別再輕信陌生人了啊。” 秋易還美來得及發問,腳底上傳來的癢癢,就讓她爆笑不止。這還沒完,頭頂上的花灑也被扎諾斯坦擰開,涼水直接衝到棉質枕套上。秋易一邊笑,一遍咳嗽,輕度溺水的感覺讓她生不如死。
呼吸都顧不過來的秋易倍感絕望,扎諾斯坦還特意晃了晃腰間的錢袋,讓秋易在生命最後的時間里,在聽一次金幣美妙的碰撞聲。
悔恨和痛苦的眼淚隨著冰冷的水一起流入下水道中。
“哈哈哈,嗚嗚嗚……咳...咳...嗚嗚救嗚嗚嗚嗚...求....嗚嗚嗚嗚...”。秋易感覺到水流不斷涌入鼻腔,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從一開始的拼命掙扎,最後慢慢地沒了動靜。
就這樣,扎諾斯坦再一次殘害了一名無辜的少女,她哼著小曲兒,打著響指離開了旅館。不過請記住,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傍晚時分,扎諾斯坦對著剛生起來的篝火發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撓那個女孩的癢癢。
在旅店的那天,扎諾斯坦感覺很奇怪。身體是自己在控制,又好像不是,千百年來她第一次這麼迷茫。
火星跳動著,濺到了扎諾斯坦的胳膊上,她這才緩過神來。她往篝火里又添了把柴火,然後從腰里摸出一張羊皮紙。
“是匿名的委托書麼,狩獵對象居然也是個賞金獵人,同行的話應該還是比較耐打吧……”。扎諾斯坦靠在背包上,很快就睡著了。
夏天的清晨溫度剛剛好,扎諾斯坦打包好行李,熄滅了篝火,接著向前走去。
扎諾斯坦已經在這片樹林里走了兩天了,不是為別的,她一直在蹲那位被懸賞的賞金獵人。不過匿名金主提供的可用信息少的可憐,連張照片也沒有。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找點樂子。扎諾斯坦倒是希望這個陌生的家伙能厲害點,至少能接下自己三招吧。
扎諾斯坦一邊走一邊百無聊賴地捶打著一旁的樹木。即便是一人多寬的大樹,也難挨扎諾斯坦的一拳。
“喂,這位小姐,看樣子你怨氣很重啊。” 扎諾斯坦停下腳步,打量著從一旁竄出來的少女。
“別多管閒事,快滾。” 扎諾斯坦對這位與彌亞年紀相仿的少女沒什麼興趣。她繞開了這個看起來不怎麼友善的家伙。
“別忙啊~我看你印堂發黑,最近可是要倒大霉喲。”陌生女子一把抓住了扎諾斯坦背包,這惹得本就不怎麼開心的扎諾斯坦更是上頭。
“你@#&%是.....找死吧!!”隨著扎諾斯坦的口吐芬芳一起出來的還有她要命的拳頭。
“啪”......“哎,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啊,我話都沒說完呢。” 少女用手掌很輕易地接下了扎諾斯坦的直拳。
“不錯啊,你居然還活著,既然你想留我,就打倒我吧。” 扎諾斯坦後退幾步,卸掉了沉重的背包。
“那....樂意奉陪~”。扎諾斯坦很喜歡這種有價值的對手,也很享受這種勢均力敵的戰斗。
不過,她可能自信過頭了……
扎諾斯坦搶先一步,近身到女子跟前。“這拳你吃定了!” 女子卻一個側身很輕易的躲掉了扎諾斯坦的進攻。
“就...這樣麼?這種速度也要出來當賞金獵人麼?”。
“呵,我勸你還是說話小心點為好。” 扎諾斯坦再次上前,和女子開始了第二回合的較量。
扎諾斯坦引以為豪的力量和速度在女人這里一點便宜都占不到,反而還成了短板。女子隨意挪挪身子就能閃開扎諾斯坦的攻擊。她也不著急還手,反而像在戲耍扎諾斯坦。
“躲躲閃閃的,不敢正面拼力量麼?懦夫!”。扎諾斯坦已經亂了方寸,體力也也有些吃不消。
當扎諾斯坦第三次出手時,女子一伸腿就給她絆了個跟頭。“想拼拳?好啊。”
女人走到扎諾斯坦身邊,對著她的後背結結實實的來上一拳。
“啊!!”趴在地上的扎諾斯坦感覺身體里一陣劇痛炸開,她站不起來了,或者說她也沒有勇氣再站起來了。
“呼....啊....你贏了....我把刀送你....放我一條生路怎麼樣?”
“呸!怎麼,扎諾斯坦還惦記我的身體嗎?”。
“你....認識我?!你是誰?” 扎諾斯坦第一次意識到自己胡作非為的日子可能要結束了。
“我啊……我叫拿緋利,記住我吧。我將是你見到的最後一個人了。”
“什....什麼....你要干嘛?!”。拿緋利背對著扎諾斯坦,坐到她的屁股上。拿緋利脫去扎諾斯坦腳上的木屐,一雙裸足赫然暴露出來。
“你對那個旅館里的女孩干什麼,我就對你干什麼嘍~”。拿緋利從腰間抽出一根毛筆,用唾液稍加濕潤,直奔扎諾斯坦的腳底而去。
“誒誒!等下....不是你想的那樣!唔唔唔唔唔唔!”。扎諾斯坦沒想到彌亞這麼一副強健的身體,居然受不住癢,而且身體現在是歸扎諾斯坦控制的,自然癢感也要她來承擔。
在世間游走了上千年的扎諾斯坦自然知道癢刑的厲害,但又恰巧碰上個這麼敏感的身體,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啊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吧……這家伙的身體哈哈哈哈哈哈太怕癢了!!!”。
“不要亂動啊!我在畫東西啊!弄亂了可是要重畫的!!” 拿緋利用毛筆在扎諾斯坦的腳心里游走著,每一根毛都刺激著腳掌的癢癢肉。
“喂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行啊哈哈哈哈哈,你殺哈哈哈哈哈殺了我吧,腳心嘻嘻嘻,簡直哈哈是一塌糊塗啊!”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啦,也就一千多筆,忍忍就過去了,加油,你可是活了好幾千年呀,撓癢癢什麼的都扛不住麼嘛”。拿緋利不斷用語言刺激扎諾斯坦,意在讓她徹底放棄反抗的念頭。
“一嘻嘻嘻一千下哈哈哈哈哈,開....開什麼玩笑啊哈哈哈哈哈.....癢癢肉....唔嘿嘿這種的,一直都是弱點啊哈哈哈哈哈!”
扎諾斯坦倒是直言不諱,把自己的軟肋就這麼交代出去了。畢竟最怕癢的腳丫都在人家手里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也就是說,不管活多長時間,都克服不了怕癢的缺點嗎?嘿嘿~”拿緋利偷笑道。
“是咿呀啊……行呼呼呼行了哈哈哈哈吧,腳趾縫里!犯規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呀!!”
扎諾斯坦笑得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腳心上的嫩肉還是真有些出乎意料得不堪一擊呢。
“左腳已經畫好了,現在是右腳。請怕癢的扎諾斯坦小姐,務必再忍耐一下呢,畫錯了的話,可是兩只腳都要重來哦。”
毛筆尖剛要接觸到扎諾斯坦右腳的足心,扎諾斯坦便又叫喚了起來。
“等等!!休息一下好吧,已經喘不上氣了都.....”。
“好好好,我才不像你一樣,冷血的家伙。” 拿緋利沒在用毛筆迫害扎諾斯坦的右腳心,而是輕輕用手掌按摩起來。
“嘛~你這樣的大惡人,也有今天啊!”
“誰都會有弱點的吧……有什麼好嘲諷的.....我不就是取了幾條人命麼……腳心...輕一點...”。扎諾斯坦沒好氣地說道,她用手掌支著下巴,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不如你跟我混好了,每天就讓我在你身上的癢癢肉那里過過癮就好,怎麼樣?”
“呸!誰會滿足你那變態的撓癢癖好!你簡直就....噗哈哈哈,沒嘻嘻嘻沒准備好啊!卑鄙嘿嘿嘿卑鄙.....!”。扎諾斯坦用力拍打著土地,毛筆再一次找上了她柔軟的腳底。
“怎麼能罵我呢?看來還是不夠癢啊……”。
“夠吼吼吼夠了!我錯了哈哈哈哈真的錯了!不罵了.....啊哈哈哈哈,已經裂開了……”。
“糟糕....那個....對不起哈……我好像畫錯了……”。
“什....麼?!你!你去死!!” 扎諾斯坦心里一涼,我堂堂一個千年惡靈居然被一個女子用撓癢這種卑劣的手段弄成這副模樣……
“別激動,別激動,騙你的,就差一筆了。”
拿緋利在扎諾斯坦腳掌的右下部分畫上了最後一道。
“力量.....沒有了麼……身子好累.....”。扎諾斯坦感覺全身的力量和法力都在被腳底的詭異符號吸收,好像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拿緋利站起身,攙起已經失去任何反抗能力的扎諾斯坦,現在的她可能連一個小孩都打不過。
拿緋利拖著虛弱的扎諾斯坦走到樹蔭下,自己靠在樹干上,讓扎諾斯坦倚在自己的身上。
“怎麼?我力量都被抽干了還不放我走?”
“你作惡那麼多,就這麼放過你未免太便宜你了吧,還是需要好好懲罰一下的啊~”。
“哎!你....不能摸....嗚嗚嘿嘿嘿,已經笑夠了啊哈哈哈哈......最怕哈哈哈哈最怕撓癢癢了啊。” 拿緋利把手伸進扎諾斯坦的衣服里,對著細嫩的皮膚開始無差別攻擊。
而扎諾斯坦只能用無力的小拳頭捶著拿緋利的腿,然後無助地大笑著。
“怎麼樣,舒服吧。肋骨和側腹都挺癢癢的吧~小可憐,這種等級的撓癢攻擊是不是讓你已經抓狂了呢~”。
拿緋利的輕聲耳語,配合著呼出來的濕潤空氣,一起鑽進扎諾斯坦的耳朵里,仿佛有千萬根羽毛在她的心尖兒上搔癢。
“已經哈哈哈哈哈壞掉了啊!癢癢癢!!哪里哈哈哈哈都好難受哇!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欺負我了嘻嘻嘻嘻……”。
扎諾斯坦癱坐在拿緋利的身子上輕微的抖動著。現在的她真的是對撓癢癢一點辦法都沒有呀。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喊癢也是沒用的啊。你在折磨別人的時候,她們不也在受難麼。偷偷告訴你個秘密啊,我最喜歡女孩子被癢到發抖時候的樣子了~癢癢的不行又撓不到是吧,嘿嘿!”
“惡魔啊哈哈哈哈!求求你.....停哈哈哈停下吧……虐待俘虜啊!咳....咳....哈哈哈哈哈?!”。
拿緋利把兩只手都伸到了扎諾斯坦的褲子里,用手指甲刮著大腿內側不輕易露出來的肌膚。
扎諾斯坦已經徹底喪失了語言表達能力,她只能干笑著,時不時夾雜著幾聲咳嗽。她突然攥緊拳頭,然後雙腿劇烈地抖個不停。
“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憋不住!哈哈哈哈哈........。”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扎諾斯坦的胯下流出,在這樣高強度的撓癢下,她的膀胱很不爭氣的罷工了……
“認....咳咳....認輸了……唔....”。扎諾斯坦就這樣昏死了過去。其實這並非扎諾斯坦體力耗盡,而是她實在不堪受辱,只得選擇再次進入沉睡狀態。自然,人體的指揮權再次回到了彌亞手里。
“我...我在哪兒......身體感覺好沉......我的褲子怎麼.....你是.....?”。彌亞一頭霧水,她看著站在一旁有些臉紅的拿緋利問道。
拿緋利伸手拍了拍彌亞的腦袋說道:“我是你的師父啊,怎麼睡一覺就不記得了?”
“師....父....我怎麼....都不記得了……”。
“別裝傻了,背上行李趕路了,咱們可還有任務呢。”
拿緋利無奈地搖了搖腦袋,看來扎諾斯坦已經給她的記憶洗干淨了。不過這樣也好,我成了這個孩子的師父,也能順便好好看著扎諾斯坦這家伙。
“哦...好的,師父,我這就起來。”彌亞撓了撓頭,背起了扔在地上的背包。
扎諾斯坦:這還不夠麼?還要一直在我身邊待著?!早晚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就這樣稀里糊塗丟了記憶的彌亞就和她的師父拿緋利一起踏上了新的旅程。當然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