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潔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她從沒見過這樣的柳鶯,得知薔薇團全滅也好,看到柳菲的屍身也好,在她面前柳鶯大多數時候都表現得極其鎮靜和克制,而現在眼前的長官卻判若兩人。張潔的手就停在啟動履帶的手柄上,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一般呆在原地。
“張潔!!我讓你動手!!沒聽到嗎!”
又一次的命令終於把張潔一下拉回了現實,“就最後一次,干完這一次就可以過自己的生活了。”張潔這樣想著,用力拉下了手里的木柄。
“不要!!柳鶯!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不!!!”趙夢雨近乎絕望的哀求和齒輪緩緩開始轉動的聲音一起填滿了訊問室,剛剛發泄完情緒的柳鶯卻似乎聽不到這些,“姐姐,你看到了嗎,我馬上就給你報仇…”她像一個無助的孩子,跪在地板上一邊掩面抽泣著一邊喃喃自語。而在她的頭頂附近,沈芳然的前腳掌正慢慢滑過趙夢雨光潔的背部。履帶前進的速度非常慢,而這段時間對趙夢雨和沈芳然來說卻顯得既漫長又短暫。尤其是沈芳然,如果履帶繼續轉動下去,顯然她會比趙夢雨更早沒命,雖然她已經嚇得雙腿發軟,但卻絲毫不敢放松踩在趙夢雨肩膀上的雙腳。當履帶開始慢慢向前移動,沈芳然感覺自己的腳尖逐漸越來越難接觸到趙夢雨的背部,全身的重量也開始一點點往自己的咽喉轉移。
“夢雨!快…幫幫我!”她向自己身下的同伴呼喊著。
而趙夢雨抬頭看到越來越近的斷頭台,十魂早嚇沒了九個,“怎…怎麼幫你…”說話的聲音甚至已經開始顫抖。
“我的腳快要…夠不到你了…把背抬高一點!”雙手雙腳被綁住的趙夢雨聽到後努力抬起自己的肩,沈芳然才微微獲得一些呼吸的空間。而此時張潔已經從剛剛的迷茫中清醒了過來,她跟隨柳鶯的時間還不算很長,或許還不怎麼懂得策劃一場行刑,但處刑方案確定後她卻比柳鶯顯得更懂得如何玩弄犯人的求生欲。履帶往前動了不到半分鍾,張潔便讓它停了下來,轉而按下了倒轉的把手。沒一會兒沈芳然的雙腳就踩上了趙夢雨的腦袋。
此時沈芳然的心理防线早就崩潰了,間斷窒息的感覺讓她嚇得使不出力氣向柳鶯求饒,只是閉著眼睛輕輕抽泣著,雙腳本能地踩著趙夢雨的腦袋。趙夢雨倒是顯得很有精神,她依舊試著說服柳鶯饒自己一命,可柳鶯早就心意已決,她也非常明白張潔現在是在玩弄履帶上的兩人,於是也很快進入了狀態,對著趙夢雨冷冷地說:“趙總管,我看你還是省點勁兒吧,反正也沒有十幾分鍾了,為什麼不好好享受享受呢!”眼看趙夢雨沒有閉嘴的意思,柳鶯又去一旁取來從客房里帶來的物件,拿出沈芳然換下的內褲團起來塞到趙夢雨嘴里,腥臭淫靡的味道衝入了趙夢雨的大腦,口中的異物也堵塞了她的聲音。柳鶯走到趙夢雨身後,一下一下地點著她後腰上的五朵薔薇說:“我看剛剛您和沈營長不是挺快樂的嘛,不如讓我也來嘗嘗您這薔薇團五級軍官是什麼滋味。”說著自己也踏上履帶趴到趙夢雨身後,輕輕地舔起趙夢雨後腰上的文身來。
“嗚…”被舌尖輕觸到敏感地帶的趙夢雨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沈芳然腳丫酸臭的味道和腥臭味一起向她襲來,媚藥的作用也已經慢慢開始體現,趙夢雨慢慢感到渾身燥熱,淫穴里也開始發癢,而此時張潔也心領神會地重新拉下了往前移動的扳手。隨著履帶的慢慢前移,窒息的感覺再次找上了沈芳然,前進的履帶讓她越來越難以踩住趙夢雨的腦袋,為了保持雙腳的受力,她開始用腳夾住趙夢雨的頭,而兩鬢的頭發卻滑到根本無法支撐太久,沒過十幾秒鍾沈芳然的雙腳就離開了身下的頭顱。突然襲來的窒息感讓沈芳然瞬間開始絕望的蹬踢,霎時間她的右腳趾竟夾住了趙夢雨的一縷頭發,這縷頭發仿佛成為了沈芳然的救命稻草,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拼命想夾住它們,健美的胴體幾乎在絞索和趙夢雨的腦袋之間略微傾斜成一條直线,而不斷前進的履帶卻讓這縷發絲不斷收緊。趙夢雨只感覺後腦被扯得生疼,只能忍著鑽心的疼閉起眼睛,抬起頭不斷將身體向後弓,可她身體的柔韌性哪里比得上履帶的力量,才不到半分鍾,隨著趙夢雨“嗚”地一聲呻吟,上半身猛烈地往前傾倒下來,那縷頭發竟被沈芳然的腳趾生生扯斷了!
全身的體重再次匯集到沈芳然的脖頸上,“夢雨…救我…”剛剛以來的絞殺讓沈芳然已經無法完整地發出聲音了。趙夢雨雖然沒有腦後長眼,但後面不斷傳來的聲音卻讓她又著急又心疼,卻沒有任何辦法再給沈芳然有力的支撐,只能不斷壓低自己的上半身,讓相對於自己不斷後退的沈芳然能夠到自己的下背部。而這樣的動作卻讓她自己的屁股撅得越來越高,下身的私密地帶也越來越暴露在柳鶯的面前。媚藥的作用早已讓趙夢雨的蜜穴濕潤不堪,兩片肥厚的陰唇早已被白色濃稠的愛液塗滿,柳鶯看著眼前春意盎然的景象,笑著從一旁取來肛塞慢慢插入趙夢雨的後庭,然後雙手掰著趙夢雨的屁股湊近蜜穴開始舔舐吸吮起來。
在媚藥的作用下趙夢雨早已穴癢難耐,下身突然而來的刺激讓她感到自己的空洞瞬間被填滿了,背上被腳尖滑過帶來又酥又癢的感覺恰到好處地催化了下身傳來的快感。作用逐漸加劇的媚藥配合著陣陣的浪潮漸漸退化了趙夢雨的其他感官,讓她的身體隨著柳鶯的舔舐和撫摸開始不自覺地擺動和抽搐,蜜穴中也不斷分泌出粘稠的愛液。為了讓柳鶯的舌頭更加深入地探尋自己的私處,趙夢雨將自己的上身壓得更低,這樣屁股就以一個更加淫蕩的姿勢更高地撅了起來。
而這時隨著履帶的運動沈芳然正處在趙夢雨背部的中段,雖然媚藥也在她的身體里逐漸起了作用,但她不像趙夢雨那般離死亡還有一定的距離,見趙夢雨的嘴巴已經被堵住,她一邊努力讓趙夢雨配合自己一邊繼續向柳鶯和張潔求救。趙夢雨那邊倒是無意地配合了她的要求,雖然身體不停地抖動但也撅高了屁股讓她可以還算穩當地踩住。向柳鶯的求饒卻沒有收到想要的效果,畢竟柳鶯正對著趙夢雨的大屁股玩兒得開心呢,反倒是把一旁看戲的張潔喊了過來。
“張潔…快,快跟你們柳…嘔…柳老板說說,讓她…不要殺我們,我們為她…咳…做牛做馬都可以!”看張潔來到自己身邊沈芳然立刻轉向了她。
“喲,柳老板的牛馬做得,我的母狗就做不得?這履帶的開關可是我管著的!”
“做得!做得!張潔…哦不,主人!您有什麼吩咐盡管跟母狗說,母狗一定把您伺候好!”
“切,就你這賤狗也配伺候我?不過我看你倒也有幾分姿色,不如就讓我好好看看你發起情來是怎麼副騷樣子,跟你說實話吧,柳老板就是讓我來考驗考驗你,要是你能讓我看高興了,就把你倆都留在我們身邊,當我們一輩子的母狗,怎麼樣?”
“主人,賤狗就是您一輩子的小母狗,主人怎麼說賤狗就怎麼做~”沈芳然一邊說一邊將右手伸到自己的兩腿間,在保證雙腳能站住的前提下將自己的雙腿盡量打開,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兩片花瓣,修長的中指直接插入到自己溫熱濕潤的蜜穴中,這根手指也如同鑰匙一般,打開了剛剛因為恐懼而被緊鎖的欲望之門。“啊…主人…賤狗在插自己…賤狗插自己插得好爽…啊主人…賤狗騷不騷呀…”在命令與快感的雙重作用下,沈芳然的自慰開始漸入佳境,她的身體隨著手指的抽插在有限的范圍內不停扭動著,踮起的腳尖在趙夢雨的背上畫著圈仿佛一個優雅的舞蹈演員,而口中斷斷續續發出的呻吟聲卻顯得越來越放浪。下身的快感仿佛遠不能讓沈芳然感到滿足,於是她伸出左手將自己左胸前的黑色透明內衣褪下,碩大白皙的左乳被內衣的黑色吊帶勒住顯得更加淫靡,沈芳然的左手用力按著袒露出來的乳房,兩根手指擠著小巧的紫葡萄,沒想到在媚藥的作用下手指間竟噴出乳汁來。
“嗚呃!”突然的泌乳讓沈芳然的欲望突然有了另一個發泄點,她開始近乎瘋狂的揉捏著自己的左乳,同時將三根手指一起伸到蜜穴中不停抽插著。“真是不錯呢賤狗,”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的張潔笑著說,“不過可惜,你的賤狗長官的背,好像容不下你的高潮呢,一只連高潮都到不了的賤狗又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沈芳然只顧著自慰,聽到張潔的話低頭一看,自己的雙腳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滑到了趙夢雨後腰薔薇文身的位置,要不了多久就要越過趙夢雨高聳的臀峰了。“不!主人!不要!賤狗可以…賤狗這就要來了!”當下的情狀讓沈芳然心急如焚,但性高潮這件事越是著急越是求之不得,張潔看到眼前沈芳然著急又淫蕩的樣子,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停!不要再轉了!”柳鶯的命令打斷了正在上演的這出好戲,不久前她剛停止了擺弄趙夢雨的陰部,“張潔,去把履帶停掉。”“遵命~”張潔心領神會地笑著關停了轉動履帶的開關。“嗚…嗚…”趙夢雨以為柳鶯突然良心發現了,更加積極地試圖讓柳鶯聽到自己的聲音,沈芳然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疲憊而柔媚的不停嬌喘著。
柳鶯把張潔叫到面前低聲吩咐道:“計劃不變,等會兒我要跟前面這個小婊子好好玩玩,上面吊著的這個賤貨歸你,只是你得小心著點,別那麼猴急地湊上她下面就舔,這女人腿上功夫了得,要讓她夾住你的脖子,那指不定誰先死呢。”
“呦,沒看出來啊,這還是個帶刺兒的,不過我還就喜歡帶刺兒的,真想再好好調教調教她呢~”
“行了,隨便調戲兩句趕緊把開關打開,你是不是嫌藥效不夠猛啊!”
“好好好,都聽我們柳老板的!”張潔一邊擺著手一邊往沈芳然的方向走去。此時沈芳然正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發出一陣陣嬌媚的呻吟。
“好了賤狗,要不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老娘也玩兒累了。”
“那…可以把我…把賤狗放下來了嗎,賤狗…賤狗好怕…”
“恐怕你還要在上面呆上一會兒,可能會有點疼,不過我想…肯定會讓你爽個夠。”張潔一邊說一邊往後走,拉下了履帶前進的開關。“好好享受吧~”
“不!主人!不要!我還不想死啊!饒了我!”感覺到身下的趙夢雨又在慢慢往前滑動,沈芳然瞬間又被拉進了絕望的漩渦里,整個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我勸你最好省點勁兒,想想自己還有什麼想說的,我看看啊,嗯…可能再過半分鍾就沒得說了哦。”張潔靠在原地盯著沈芳然修長而健壯的雙腿,早已經心不在焉了。“不要!不要殺我啊!夢雨,夢雨你快想想辦法,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沈芳然已經被嚇得快說不出話了。這時柳鶯又蹲到趙夢雨面前望著她瞪大的眼睛說:“你的小女伴好像很需要你呢,趁她還能聽見,好好跟她說個再見吧~”說完抽出了塞在趙夢雨嘴里的褻褲,趙夢雨用力咳了好幾下,喘息著喊道:“芳然!芳然你再多撐一會兒,我們都不會死的,我會跟柳鶯說好的,在那之前你一定要撐住!”
“夢雨,就全靠你了!啊!!夢雨,不要走!不…”沈芳然話還沒說完,腳趾就劃過了趙夢雨高聳的臀峰,而這一次張潔再也不會跟她玩什麼履帶倒轉的把戲了。“夢雨她…一定…可以的…我一定要…撐下去…”求生的信念和對趙夢雨的期望讓沈芳然開始努力地想讓自己的生命再延續得久一些,她健壯的雙腿用力往前夠著,想把趙夢雨重新拉回自己身下,但每次向前的試探都化為了一場空,反而讓她的身體如秋千一般在絞索下搖擺,胸前的兩團軟肉隨著身體的搖擺像水波一般上下晃動著,讓整個場面顯得更加香艷。“這樣肯定不行,夢雨離我越來越遠了,我要…節省體力才行…”一分鍾後沈芳然逐漸放棄了夠到趙夢雨的想法,然而體內氧氣的不斷流失卻讓她無法安靜地停在絞索下,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和胸口如同炸裂了一般脹痛,窒息的感覺讓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雖然停止了有意識的擺動,但雙腳無意識交替用力的蹬踢依然讓她在絞刑架下左右搖晃,牢牢抓住絞索的雙手卻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我就要…被絞死了嗎…夢雨…你要加油啊…我快要…撐不住了…”此時身下的趙夢雨成了沈芳然最後的求生希望,而一旁的柳鶯早就不甘寂寞了,媚藥也慢慢開始在她的身體里起了作用,於是她拿起放在一邊的雙頭龍岔開雙腿將一端的木棒塞進自己的逼里,粗大光滑的木棒突然插入讓她不禁“嗷”地一聲發出尖銳的呻吟。看到趙夢雨的身體向前離開沈芳然用力向前夠著的雙腿一段距離,柳鶯便也迫不及待地跪到趙夢雨的身後,纖細的柳腰往前一送,便將雙頭龍的另一端整根滑進趙夢雨的騷逼里。
“嗚!”在媚藥的作用下開始語無倫次的趙夢雨突然感到身後一陣充盈,被塞滿的感覺瞬間淹沒了她時斷時續的求饒。柳鶯佩戴的雙頭龍和蕭婭妮那個並無二致,但柳鶯不斷往前抽送的腰部卻比蕭婭妮的更有力量,一股奇異激烈的快感在瞬間從趙夢雨的下體蔓延至全身,媚藥強烈的作用衝垮了趙夢雨的理智,高潮瞬間降臨在這名薔薇團高級女軍官的全身,她的皮膚表面開始變得發紅發燙,呻吟聲也從一開始的“嗯…啊”變成了不受控制的“嗷嗷”聲,清澈滾燙的愛液更是如同決了堤一般從兩股間不斷噴射出來。而這樣的快感也傳遞到了雙頭龍另一端的柳鶯那里,雖然體內媚藥的作用不如趙夢雨那般猛烈,但刺激的感覺也一波一波地拍打著她的神經,讓她的腰肢越來越快速地扭動和抽插著,而不斷加快的速度反過來又加劇了自身接受到的快感,兩位絕世尤物雖然處境迥然不同,但這一刻都仿佛忘記了其余的一切,任由交錯的呻吟聲填滿了整個房間,她們已經深陷在性愛的漩渦里無法自拔。
這邊柳鶯和趙夢雨正進行得不亦樂乎,被吊著的沈芳然也早已春心蕩漾。奇癢和燥熱讓沈芳然感覺似乎有無數只著了火的螞蟻在自己的蜜穴里外爬來爬去,雙乳的脹痛也越發讓她無法忍受。“不能…插自己…要保留體力,可是真的…好癢啊…啊!”一波波不斷傳來的呻吟聲和下體無法抑制的瘙癢和燥熱最終也突破了沈芳然的防线,在用力地往下蹬了一下以後,沈芳然的左手突然離開脖子用力抓住自己的左乳,白色的乳汁瞬間從她的胸前噴了出來。與此同時她的右手也夠到了自己的陰核,手指立刻用力地按住陰蒂左右撥弄著。“呃啊啊…好爽!好爽!”高漲的欲望突然有了出口,絞刑架下的沈芳然開始不自然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如同剛被釣上來的大魚一般,而雙手卻從未脫開自己的關鍵部位。
沈芳然激烈而性感的生命之舞全被身後的張潔看在眼里,前面柳鶯和趙夢雨的活色生香早就讓她按捺不住了,開始脫下褲子靠著牆邊自慰起來,要不是記著柳鶯的叮囑,她早就去到絞刑架下玩弄沈芳然來解悶了。而此時看到被吊著的短發尤物也開始忘情的自摸,張潔再也不想等下去了,卻苦於沒有物件塞進自己的下身,從客房帶來的雙頭龍和肛塞全被招呼在了趙夢雨身上,欲火難耐之下張潔也顧不上髒,竟衝上前去從趙夢雨的後庭猛地拔出肛塞填進自己的淫穴里。後庭被拔出讓趙夢雨又爽得菊門緊縮一陣,而帶著趙夢雨體溫的粗大肛塞塞進身體讓張潔瞬間得到了滿足,解決了下顧之憂的她來到沈芳然的身下,環抱住面前美妙而有力的雙腿稍微向下拽,夾緊自己的兩股,半蹲著仰起頭開始給沈芳然舔起逼來。
“沒想到你這騷母狗,逼也這麼騷臭!不過老娘最喜歡舔的就是你這樣的騷逼!”沈芳然騷臭的蜜穴也讓張潔興奮異常,撥開沈芳然的右手後,張潔的舌頭終於湊上了沈芳然的陰蒂,開始肆無忌憚地舔舐起來。“她們都…這麼喜歡…我的臭逼嗎?那以後…我每次都這樣讓她們舔吧!”夾雜著羞恥的巨大快感讓沈芳然完全忘記了自己基本上已經沒有以後可言了,她的左手仍然用力地擠著自己胸前的柔軟,任由噴射的乳汁撒在張潔身上,雙腿克服著股間張潔的腦袋努力夾緊著,而兩腿間溫熱滑膩的挑逗真正給她帶來了極樂的快感。“不要舔我…不要…停…要來了!呃呃呃………”在張潔的不斷挑逗之下沈芳然也終於來到了高潮,她的細腰和圓臀在張潔的緊縛之下一陣陣地抽動著,腥臭淫穴里不斷分泌出的愛液全部流了出來被張潔舔吸了個干淨,沈芳然爽得緊緊按住胯下張潔的腦袋,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正處於絞刑的折磨之下,而她扭動的身體和發力時緊繃到極點的肌肉卻無不誠實地將這點展露無遺。
雖然身下的快感一刻不停地襲來,但慢慢高漲的窒息感也已迎頭趕上,沈芳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要炸開了一般疼,胸前的軟肉似乎也脹大了一個size,快要被勒斷的喉管里卻透不進一絲空氣。此時這副身體的主人卻依然沉浸在高潮的漩渦里,對死亡的恐懼夾雜著一絲對更猛烈高潮的期待讓沈芳然繼續維持著抓住乳房和按住下身的動作,掙扎的力度卻逐漸減弱。這樣的信息張潔早就捕捉到了,她卻不想讓自己的獵物突然死掉,卻也想看著面前的女人死在自己的玩弄之下,於是她環住面前雙腿的雙臂慢慢向下加大了力道。“我的頭…好漲…不要…放開我…呃…舔我的逼…呃…”沈芳然只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慢慢地抓進無底的黑洞,但兩腿間的另一個欲望的黑洞同樣也等待著填滿,“要死了嗎…好爽…呃呃呃…”沈芳然期待的最後一次高潮終於還是在她的意識喪失前來臨了,身下的快感夾雜著對死亡的恐懼讓這次高潮來得無比猛烈,她被短發環著的布滿潮紅的臉蛋上,眼睛翻白香舌吐出的表情已接近凝固,但周身的顫抖卻更加劇烈。左手手指最後一次捏緊了自己的右乳頭,最後一次噴出一股潔白的乳汁,仍有些酸臭的腳丫也緊緊地彎成弓形。而這次的高潮帶著意識的逐漸消失讓沈芳然再也無力控制自己的尿門,晶瑩的尿液哧哧地噴了出來,被身下的張潔仰著頭接到了嘴里,張潔就這樣心甘情願地為不久前自己口中的母狗做了一次人肉便器。“居然…尿了…呃……”沈芳然的意識最終隨著尿液的排出喪失在了快美的高潮里,同時隨著尿液的失禁,沈芳然渾圓的屁股一陣抖動,張潔知道這是沈芳然的後門也要卸貨了,於是一邊用嘴接著尿液一邊用雙手扒開沈芳然肉肉的兩個臀瓣,黃色的大便瞬間噗簌噗簌地泄了出來。失禁的過程斷斷續續地持續了一兩分鍾,感覺到沈芳然的身體只剩下了一部分肌肉無意義的抽動,張潔最後嘬了一口沈芳然的陰蒂,雙手又捏了一把柔軟的翹臀才放開。沈芳然僅穿著黑色透明內衣的身體隨著肌肉的抽動在絞索下微微晃動著,一對奶子被吊帶從當中勒著,倔強地保持著最後的挺拔,小巧的乳頭卻不會再噴奶了。仍然意猶未盡的張潔仰起身子望著面前這具蕩來蕩去的艷屍,跨在傳送帶上又賣力地自慰了一會兒,終於高潮了之後才算罷休。
前面的柳鶯和趙夢雨當然沒有腦後長眼,她們完完全全沉浸在了性愛的漩渦里,呻吟聲交錯著此起彼伏。趙夢雨完全忘記了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女伴——當然這位女伴到死也沒想起來這件事就是了,現在的她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畜,忘情地宣泄著自己的欲望。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二人已經來到距離斷頭台兩米左右的位置,終於完事兒了的張潔拔出插在自己逼里的粗大肛塞,沾上一點沈芳然泄出的糞便,雙腿酥軟地走到柳鶯身邊說:“鶯姐,後面完事兒了。”
柳鶯放緩了抽送的速度不耐煩地說:“沒看到老娘正忙著呢,過幾分鍾再說也不晚。”
“不覺得讓這個賤人就這麼稀里糊塗地死了也太沒意思了嗎?至少讓她進了地府也知道要去找人吧。”張潔一邊說一邊慢慢往前走,蹲到趙夢雨面前望著她被操得翻著白眼的臉頰說:“趙總管,咱們現在到哪兒了?”
感到木棒突然放緩了速度趙夢雨就隱約覺得不太對頭,被張潔這麼一問,出竅的魂魄似乎被拉回來了一些。她仰頭看了看,愕然發現斷頭台居然幾乎就在自己的面前了。趙夢雨腦袋“嗡”地一聲,努力克服著周身的燥熱喊道:“柳鶯…呃…呃…快停下來啊!要來不及了啊!”反倒是面前的張潔回應了她:“不覺得忘了點兒什麼嗎?”趙夢雨被她問得又是一怔:“忘了…什麼?芳然!芳然她怎麼樣了!”張潔抬頭望了一眼沈芳然的屍首,笑著將沾著糞便的木棒拿到趙夢雨眼前說:“你的小女伴兒,她就在等著你呢!”惡臭的氣味讓趙夢雨皺了一下眉頭:“好臭…快拿開!不對…不對!芳然…她死了?不要…不…啊!”終於意識到沈芳然已經先自己而去,趙夢雨嗚嗚地啜泣起來,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也變得愈發淒慘。想到半天前跟在自己身邊兩個鮮活美麗的肉體現在都已經變成了一動不動的死肉,趙夢雨瞬間絕望了。“為什麼…啊…為什麼!這不可……嗚!”沒等她絕望地喃喃自語完,張潔便把肛塞粗暴地塞進她嘴里說:“省點勁把趙總管,好好嘗嘗這個味道,不然一會兒下去可不好找她~”說完便退到一邊繼續看著傳送帶慢慢往前走。
在張潔短暫的打擾過後柳鶯很快恢復了精神,她可不關心沈芳然的死活——確切地說是死了就行。趙夢雨怎麼想怎麼叫喚她也不在意,畢竟只是自己的泄欲工具罷了,她用力地扭動抽送著自己的腰肢,任憑木棒在自己的蜜穴里旋轉翻絞著,雙手捏住趙夢雨滾圓的屁股,不斷發出放浪的呻吟聲。而對於趙夢雨來說,雖然身後的操弄讓她無法抑制自己,但身前死亡的懸崖卻也讓她感到萬分恐懼。眼看著自己離斷頭台墊木中央的凹槽越來越近,趙夢雨努力地掙扎著想要逃離傳送帶,而被緊縛住的雙手雙腳卻讓她根本無法脫身,而柳鶯又從身後控制著她的腰身,讓她連前後移動都變得非常困難,只能拼命地左右晃動著自己的身體。在頭頂就要接觸到墊木的時候,趙夢雨突然猛地低下頭用頭頂抵住墊木,想要以此阻止身體的前進,一旁的張潔哪能容許她這般,衝上去揪住趙夢雨後腦的長發猛地向上一提,趙夢雨沒防備,“嗚”地呻吟了一聲,腦袋就被沈芳然向上提著懸在半空,失去了阻力之後,趙夢雨的雙手得以穿過孔洞隨著履帶繼續前進。過了好一會兒張潔才終於把她放開,而此時趙夢雨已經前進到了嘴唇對著墊木中央的位置,再也無法阻止傳送帶的前進了。張潔又繞到趙夢雨身前拔出她嘴里的肛塞說:“就這樣吧趙總管,免得到了那邊嘴里還含著根棍子,多難看。”說完順手點燃了趙夢雨兩側碗里的油。“啊…啊…嗚嗚…不要殺我…我…呃…我不想死…”感受到身體兩側傳來的熱量,趙夢雨此時已經接近絕望了,兩股間一股溫熱清澈的液體泄了出來,這位薔薇團的高級軍官已經被嚇得尿失禁了。但絕望並沒有完全抵消掉下身高漲的快感,在柳鶯的抽插下趙夢雨依然沒有停止性愛的呻吟。直到她的前大臂與墊木越貼越緊,趙夢雨的身體終於停止了前進,她的脖頸也正好處在了墊木的最中央。
時間在這一刻好像靜止了一般,訊問室里除了柳鶯還在不停地扭動和呻吟著以外沒有了任何其他的聲音,張潔也退到一邊開始饒有興致地看戲。趙夢雨的大腦一片空白,柳鶯高亢淫蕩的呻吟聲她仿佛都聽不見了,只感覺到身體兩側的火焰似乎越來越燙。雖然下身依舊燥熱且奇癢難耐,但除了被身後的柳鶯衝擊發出的下意識的哼哼幾下之外,她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最要命的是,雖然身體已經不再前進,她能感受到傳送帶下的輪子仍然在克服阻力慢慢向前轉著,輪子與皮帶充分摩擦著發出吱吱的聲音,而身體兩側傳來的溫度告訴她兩顆火苗正隨著輪子慢慢前移著。“嗚嗚…不要…不要殺我…”在極度的恐懼下趙夢雨此時已經無法大聲喊叫了。沒過幾秒鍾,一縷幽香混著麻繩燃燒的氣味開始在斷頭台下彌漫,柳鶯在制作這條牽引繩的時候特意加入了一些燃燒時會發出香味的草,以使處刑的最終時刻顯得更加別致。而趙夢雨卻完全無意欣賞這樣的彩蛋,在牽著她生命的繩索逐漸燒盡之時,她又一次失禁了,因為恐懼的緣故兩次失禁並沒有給趙夢雨帶來多少屈辱,反倒是讓柳鶯和張潔感到興致盎然。
“啪”地一聲,被燒到一半的繩索終於承受不住鍘刀的重量完全斷掉了,趙夢雨頭頂的鍘刀瞬間哐當哐當地落了下來。半秒鍾過後趙夢雨反應過來了這一切,一個“不”字剛剛喊出嘴邊,鍘刀就落到了她細弱的脖頸上然後嵌入了下面的墊木里。殷紅的噴泉從趙夢雨的身體中噴涌而出,噴濺在鍘刀上和柳鶯的身上,趙夢雨的臻首脫離身體向前飛了出去,“咚”地一聲落在地上滾出幾步遠,跟著後面的血跡撒了一路。趙夢雨只感覺眼前的視野劇烈地旋轉了一會之後突然一陣眩暈,然後又仿佛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最後停在了蕭婭妮屍首的方向,趙夢雨的視野定格在自己被勒死隨從的屍首身上,沒過幾秒鍾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而她的身體卻沒有那麼快地停止下來,突出墊木的雙手用力抓了幾下傳送帶之後也停止了運動,被綁住的雙腳用力地彎起來,最終也歸於平靜。或許是因為媚藥的余威和最後本能掙扎的共同作用,趙夢雨渾圓緊致的屁股最後又往上用力撅了好幾下,似乎在迎接著柳鶯最後的衝刺。柳鶯當然也感受到了這個自己一手設計的處刑過程,火焰點燃以前她的抽送和呻吟就開始加劇,隨著鍘刀的落下這位行刑官也終於到達了高潮,在兩聲暢快美妙的呻吟之後,柳鶯的下身緊緊貼住趙夢雨的下體,身體在僵直了半秒之後軟了下來,趴在了趙夢雨依然支撐著的無頭艷屍上。由於前兩次的尿失禁已經將膀胱接近排空,死亡並沒有再讓趙夢雨尿出多少來,只有菊門卟卟地向外排泄出糞便,順著柳鶯的腹部與趙夢雨屁股的縫隙落在傳送帶上。一旁的張潔撿起趙夢雨的頭顱走到沈芳然的屍體邊,挽起趙夢雨的長發將頭顱系在沈芳然的左臂上。沈芳然的左手保持著微微握緊的姿態,遠遠看去仿佛提著趙夢雨的腦袋一般,而她無神的眼睛一直望著前面發生的一切。這對幾個小時前還約好明天繼續做愛的姐妹花恐怕只能在陰曹地府中再續前緣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