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癱倒在地上的虎源太終於是有了一點動靜。腹部依舊是疼痛難忍,弓起身子用手捂住也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但好在,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後,他的精神好了一點。
虎源太也沒有想著努力爬起來,他只是側躺在地上,胳膊和腿並用,一點一點向牆邊蹭著爬過去。皮毛從涼涼的石頭地面劃過,一點點帶走他那本就稀少的體溫,偶爾,他那濕潤的嫩莖會接觸到地面,一瞬間的刺激讓他下意識收縮胯部,微微露出包皮的龜頭上滲出粘粘的透明液體,從地面到半空,拉出一條晶瑩的細线。肛門附近的糞便已經開始結塊,每一次運動,虎源太都能感受到它們在牽動著尾巴根部和肛門周圍的毛。
“……”
終於,虎源太爬到了地牢的牆邊,他費力地舉起一只手,慢慢摸向那身前的牆,冰涼而又粗糙的石頭觸感從肉墊上傳來,它是那樣的冰冷、堅固、紋絲不動。
“啪!”
虎源太忽然揮起拳頭向牆壁打去。
“為什麼……”他吼著: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
他發瘋了一般,一拳一拳地打著牆壁,每一拳都使出了全力,但地牢的石牆又怎麼會被這樣孱弱的拳頭所撼動呢?很快,虎源太的拳頭便腫了起來,凸出的關節處全是傷口,鮮血從這些傷口處流了出來,飛濺在牆壁,地面和虎源太的身上。漸漸的,虎源太沒有了出拳的力氣,他趴在牆邊,用手掌有氣無力地拍打著牆面。
虎源太最終沒法繼續下去了,他完全沒有力氣了,右手腫的跟個饅頭似的,肉墊都變成了汙黑色,幾乎沒了知覺;左手上面也全是血,稍微一碰就疼。他又一次安靜了下來,蜷縮在牆角,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麼,當然也可能什麼也沒想。
………………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開門聲,亂月又回到了這間地牢。精液,糞便,胃液和汗液,種種氣味混合在一起,變成了一股難以言說的氣息,鑽入了亂月的鼻子。然而,亂月並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相反,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他看到蜷縮在牆角的虎源太,平時藍白相間的漂亮皮毛如今已是沾滿汙漬,小小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把腳下粉嫩的肉墊暴露了出來。
“看來你恢復的不錯啊,都能‘運動自如’了啊!”
“你到底要干什麼?”
牆角里的那團毛球里傳出了顫抖的聲音,接著,虎源太抬起了頭,望向那個高大的身影:
“你以為這點疼痛就能讓我屈服嗎?你可太小瞧我了。”
“你在說什麼啊,我可是最喜歡你了!”
“你的臉,屁股、腳爪,乳頭,還有你的小唧唧。”
亂月向虎源太走去,虎源太注意到他的手上拿著一個木箱子。
“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呆在你身邊,撫摸玩弄著它們,享受著它們。”
“剛剛離開的時候,你那柔軟可愛的小肚子我可是一直在想念呢~”
亂月放下箱子,一只手抓住虎源太的兩個手腕,很輕松就把虎源太提了起來。
“啊!!!!!”
“呀呀呀,你的手受傷了,這可不行呐。”
“你的身體已經屬於我了,你怎麼能不經過我的允許就傷害自己呢?”
虎源太在亂月的手里拼命扭動掙扎著,但亂月並沒有松手,反而把兩只手腕握的更緊了。
“啊啊啊啊!!!!!”
“真不聽話。”
亂月用一只手提起虎源太,在眼前轉了一圈,肆無忌憚地看著虎源太赤裸的身體,就像是在看一只被掛起來的燒雞。
然後,他用另一只手托起虎源太的屁股,慢慢舉起來,同時頭向下探,慢慢探到了虎源太兩腿之間,那個極為私密的地方。
“喂……你要……你要干什麼!”
虎源太的虎莖微微顫抖,更多的粘液從尿道里流了出來。亂月的嘴離那根白色的虎莖越來越近,腥臊的氣味撲面而來。亂月根本吸了吸鼻子,更加興奮了,他把舌頭從口中伸了出來,舔上了那根微微顫抖的肉棒。
“啊~~~”
虎源太可恥的硬了!他的肉棒挺立了起來,大概有12厘米,平時被覆蓋著白色絨毛的包皮保護著的龜頭此時已經完全探出頭來,粉粉嫩嫩的;粉紅色的馬眼口微微張合,一小股透明的粘液正在向外流,這道粘液向下墜落,在空中拉出一根很長很長的絲。
虎源太的渾身都僵住了,他不太想承認自己居然在亂月的刺激下硬了起來!難道亂月對他的羞辱還不夠嗎?難道在這種危難的時刻他還是會想著交配嗎?他是一個戰士,不是一只只會發情的公貓!
“啊……亂月……別碰我那里!”
亂月並沒有理會。他笑著把虎源太的陰莖吸入口中,使勁地吸允著,仿佛在吸允著什麼世間珍味;帶著倒刺的舌頭劃過虎源太敏感的龜頭,每一下的刺激都會讓虎源太渾身顫抖。亂月那靈活的舌頭充分照顧到了這根陰莖的每一個角落,龜頭、馬眼、包皮以及包皮和龜頭連接處的縫隙,沒有一個地方遭到了遺漏。
“嗯……呃……混……蛋……”
虎源太開始瘋狂的掙扎,他用腳爪瘋狂地踢著亂月的胸膛。虎源太覺得有一股液體要從尿道里噴涌出來,但他一直在拼命的忍住,不想就此屈服於自己的快感。但在亂月的吸允下,不一會,虎源太就覺得要忍不住了。他把腳蹬踩在亂月的胸口,努力想把自己的肉棒拔出來。
“嗯?”
亂月用余光瞟了一眼自己胸前使勁蹬著的那兩只腳爪,原來,虎源太的腳不偏不正正好踩在他的兩個乳頭上,一只腳的肉墊正在摩擦他的乳頭,另一只腳的腳趾更是直接夾住了他的乳頭。由於此時的虎源太的雙腿正在用力,他的腳爪也不由得抓緊,一邊用力夾著亂月的乳頭,一邊向上揪。
亂月顯然很享受虎源太的“愛撫”,但就在虎源太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亂月忽然停下了吸允,並把虎源太的陰莖從嘴里拿了出來。
“呵呵,舒服嗎?”
亂月笑著問,同時,他向下看著自己胸口,兩顆乳頭在虎源太的腳下堅挺著。
“混……混蛋!”
突然間消失的刺激讓虎源太變得非常難受,一瞬間他甚至有種想要把自己的雞巴頂回亂月口中的衝動!但虎源太的腰只是動了一下,就硬生生忍住了這一可恥的衝動,他急促地呼吸著,陰莖劇烈的顫抖著,好像還想再插些什麼。
“可真是個淫蕩的小老虎~”
亂月看了看虎源太的陰莖,轉而又向下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虎源太也順著亂月的目光向下看,然後,他看到了那個讓他永生難忘的龐然大物:
那是一根巨大的肉棒,深紅色,冒著熱氣;它的形狀很特殊,像是動物的陰莖,尖端稍細,向根部漸漸變粗,陰莖上有這一圈圈板狀的凸起,在它的的根部則有兩個巨大的球形凸起,凸起的一部分還隱沒在厚厚的黑色皮毛中;陰莖的長度最起碼有30厘米,有虎源太的小臂粗,很難想象究竟什麼生物能容納下這麼粗大的一根肉棒;在這個肉棒的下面,兩個非常巨大而飽滿的睾丸被陰囊吊著,靠著陰莖根部,陰囊表面覆著黑色的絨毛,並且帶著白色的花紋,和亂月身上的花紋一樣。
虎源太一時間看呆了,他從未見過這種凶器。亂月看到了虎源太的表情,笑了:
“怎麼樣,喜歡嗎?想要摸一摸嗎?”
“我怎麼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亂月把虎源太反轉過來,不顧他的掙扎,掰開虎源太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自己的大雞巴上。亂月的雞巴非常堅挺,竟是承受住了虎源太身體的重量,沒有絲毫下彎的趨勢,甚至感覺上還大了一圈!虎源太的唧唧靠在亂月的肉棒,白色和紅色的對比下,二者的大小差異變得更加明顯了!
亂月用一只胳膊壓住虎源太的身子,讓他沒有辦法亂動,同時,這只胳膊的手還在探入了虎源太胸前的毛,捏住了他的乳頭;他的另一只手則抓著虎源太的唧唧,一個勁的玩弄著。虎源太此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想被亂月這樣玩弄,但一方面他的力量無法反抗,另一方面,他的身體也無法擺脫那種被玩弄的快感。
“啊……啊!啊……”
亂月的手加大了力量,使勁揪起虎源太的乳頭,用力地揉捏,不斷的揉搓。虎源太覺得他的乳頭快被揉碎了,那顆小豆豆被揉捏的先是變的堅硬挺拔,接著又被硬生生的揉到柔軟。原本粉嫩的乳頭此時已經變成了紫紅色,在白色的皮毛中甚是顯眼。
亂月又換了另一邊的乳頭,繼續揉捏,與此同時,他在下面的那只手也沒有閒著。大拇指上的肉墊反復摩擦著虎源太敏感的龜頭,食指上的爪子伸了出來,爪子尖插進了虎源太的馬眼口,在尿道口那里來回地劃動。
虎源太完全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他的雙手胡亂地在空中劃動,身體一直不停地顫抖,兩腿夾住亂月的大肉棒,雙腳則蹬在亂月那毛茸茸的虎蛋上。
“射精的機會可是很寶貴的,是我對你表現良好的獎勵。”
“想要射出來嗎?虎源太。”
虎源太沒有回答,此時的他正在拼命想要忍住射精的衝動。雖然如此,他那急促的呼吸和不由自主的呻吟已經回答了亂月的問題。
終於,虎源太忍不住了!他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那股熱流已經在他的身體里匯聚已久,現在終於等到爆發出來的時候了!!!
但是……
……………………
“但是……”
就在這一瞬間,那只玩弄著虎源太陰莖的手忽然緊握,亂月的大手死死地握住虎源太的陰莖,用的力氣非常大,以至於虎源太的陰莖直接被捏的拉長變形!
“啊啊啊啊!!!!!!!!!!”
尿道被捏住,精液的出路被堵住,虎源太竟然一滴也沒能射出來!
“呃啊啊啊啊啊!!!!!!”
虎源太痛苦地扭動著身體,閉著眼睛,表情扭曲。他已經感受不到自己的唧唧了,酸、麻、疼,漲,無數的感覺信息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在一瞬間有了一絲昏迷。
射精這種行為會動用全身的力氣,一共有80多塊大小肌肉參與其中,而現在,這些本應該釋放的力量在一瞬被堵住,被迫返回,在虎源太的生殖系統里橫衝直撞,肆無忌憚地破壞著。那些本來准備射出去的精液,一部分會被頂回虎源太的睾丸里,衝擊損傷著虎源太的輸精管和儲精囊,另一部分則會被那股力量順著尿道繼續向後頂,直接衝破括約肌的封堵,衝進虎源太的膀胱,和他的尿液混在一起。
捏了好一會兒,待虎源太停止了掙扎,恢復了神志,亂月才松開了手。手中的虎莖此時已經萎蔫了下來,但剛剛亂月用力的一捏顯然弄傷了虎源太本就嬌嫩的陰莖,虎源太的唧唧已經明顯腫了起來,比之前未勃起時的唧唧大了一圈。虎源太看著自己受傷的唧唧,眼淚已經從眼睛里流了出來。
亂月把虎源太提了,拎到了之前虎源太大小便失禁的地方,指著地上的汙穢說:
“我讓你清理干淨,但卻你並沒有聽話。”
“本來我是想給你一些獎勵的,可惜你並沒有把握住機會,現在,你得受到些小懲罰了。”
亂月拎著虎源太來到一面牆的邊上,這面牆上固定著幾個鐵鈎,其中一個上面個還掛著一條鐵鏈。亂月用鐵鏈把虎源太的手腕緊緊綁住,接著便把虎源太掛在了牆上。他轉身走向了之前他放箱子的地方,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東西。
東西很小,直到亂月再次靠近,借著火把的光,虎源太才能看清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那是一個由金屬制成的小籠子,非常精巧,一端開口較大,後邊還連接著一個大一點的圓環,另一端開口很小,頂端還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即使虎源太之前沒有見過,但通過形狀他也隱隱約約猜到這是個什麼東西。
“混蛋!你別想!”
虎源太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拼命想把自己的唧唧藏起來,但亂月毫不費力地就拉開了他的雙腿,並用另外的鐵鏈拉住了虎源太的腿,讓他保持一個雙腿張開的姿勢。現在,虎源太的唧唧已經毫無保留地被暴露在亂月的眼前了。
“混蛋!不要……別!”
亂月把金屬小籠子拆開後套在虎源太疲軟的、還有些紅腫的陰莖上,用力捏了捏,那個小籠子就自動貼合了虎源太陰莖的大小,亂月把那根大一些的圓環打開,從虎源太的蛋袋後面繞過,“咔噠!”,隨著一聲清脆的上鎖聲,虎源太的陰莖被徹底的鎖死了,只有馬眼口被露了出來。
“剛剛好!”亂月高興的說:
“本來想用一個更大一些的,誰知道你的表現那麼不好呢?”
“現在好了,不但沒辦法勃起,連讓你的唧唧稍微變硬舒服一點都不可以了。”
“混蛋……該死……你……”
虎源太一直在咒罵,他能感受到現在的唧唧非常的漲,那個鐵籠子正緊緊的束縛著他的陰莖,讓他非常難受;但是,這還沒有完,亂月又拿出了一個零件!
那是一個稍細一點的小金屬棒,一端有一個卡扣,可以固定在小金屬籠的一端,它的絕大部分表帶波浪凸起,像一個個小珠珠連在一起——這是一個尿道塞!
“既然你連排尿都沒辦法控制的了,我只能想辦法幫幫你控制了。”
“不……不要……!”
虎源太驚恐的看著那根小棍子,如果它插了進去,那自己連尿都尿不出來,會被活活憋死!他一直不停的扭動胯部,但毫無用處。亂月微微用力,那根尿道塞就被推進了虎源太的馬眼中,開始向尿道深處進發。
“啊啊啊啊啊!!!!!!”
本就狹小的貞操籠里此時又填進去一根金屬棒,虎源太的唧唧明顯感受到了擠壓,本就被籠子擠壓的尿道此時根本容不下那根金屬棒,這種疼痛讓虎源太開始慘叫。但亂月不為所動,繼續推動著,直到“咔噠”一聲,尿道塞上的卡扣和貞操籠鏈接起來,虎源太的馬眼徹底被堵住了。
“現在的你再也不用怕一不小心尿出來了!”
亂月看著掛在牆上的虎源太,小小的貞操鎖下面露出的兩顆蛋蛋顯得非常鼓脹,他伸手捏了捏,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胯下也脹得厲害。
於是,對著被掛在牆上的虎源太,亂月開始擼動起自己的那個巨大的雞巴。虎源太看著站在那里自慰的亂月,只覺得一陣惡寒,忽然,亂月抬頭看向了他:
“啊,怎麼可以只顧自己而忘了你呢!”
“嘭!嘭!嘭!”
“呃……啊……啊!”
亂月的一只手一直在擼著雞巴,另一只手則用力地擊打著虎源太的腹部!聽著虎源太的慘叫,亂月的手擼動的更快了。
“對了,還有腳爪!”
亂月連忙解開了固定著虎源太雙腿的鐵鏈,抓起了虎源太的雙腳,伸出舌頭大口舔著虎源太腳底的肉墊,全然不顧上面是否殘留著什麼惡心的髒東西。
“啊……哈哈哈……哈哈……啊……”
舌頭上的倒刺刮撓著虎源太的肉墊,讓虎源太奇癢無比,這種瘙癢和肚子上的疼痛一同作用在虎源太身上,讓他一邊哭著,一邊還哈哈大笑。
舔完腳底後,亂月又把虎源太的腳趾挨個裹在嘴里,使勁吸吮了一番。隨後,他把虎源太沾滿口水的雙腳握在手里,把虎源太腳上的肉墊貼在自己的雞巴上,又開始快速的擼動!
“哈……哈……”
“呃……”
虎源太的姿勢非常難受,他被從牆上拉了起來,然後又馬上被推了回去,後背一次一次地撞在牆上,把他的後背撞的生疼。
終於,亂月的身體忽然抖動,虎源太的雙腳明顯感受到他腳下的那個肉棒忽然粗大了一下。
“嗤——!”
一股混濁咸腥的精液射到了他的身上和臉上,接著又是一股,又是一股!
“呼~”
亂月放開了虎源太的雙腳,神清氣爽的呼了一口氣。
虎源太的身體在牆上彈動了兩下才停住。他側過腦袋,讓那些精液順著臉流下,虎源太看了一眼亂月,那只黑色的老虎胯下的巨物小了一些,但仍然沒有完全軟下來。
亂月解開了虎源太手腕上的鐵鏈,讓他跌落在地上。虎源太緩了一會兒才慢慢爬起來,依靠著牆坐著。他雙腳的肉墊被磨的火辣辣的,雙腿中間的唧唧依舊是又麻又脹。
“張嘴。”
亂月的命令從上方傳來。虎源太抬頭看著亂月,那根巨大的雞巴此時正對著他的臉。
“張嘴。”
亂月又一次說道。
虎源太抿了抿雙唇,嘴巴緊緊的閉著。
亂月輕笑了一下,用腳踢開虎源太的腿,爪子輕輕踩在虎源太那兩顆還未收到任何折磨的蛋蛋上,慢慢用力。
“嗯……………………”
虎源太咬緊牙關,想要忍著,誰知,亂月的腳爪忽然用力!
“啊!!!呃………………”
虎源太一下子沒忍住,發出了慘叫。亂月一把掐住虎源太的兩腮,讓他的嘴無法閉合!
一股暖流澆到了虎源太的臉上,腥臊的黃色尿液從臉上流進虎源太的嘴里、鼻子里,流的滿身都是。
虎源太的鼻子已經被尿液灌滿,屏住呼吸也堅持不了多久,於是,在亂月尿完之前,他不得不一遍遍喝掉嘴里的尿液來換取呼吸的機會。到後來,亂月直接把雞巴堵在虎源太的嘴上,讓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尿全部喝下去!
“pia~”[1]
亂月放開了虎源太,渾身濕透的虎源太砸在地上,像一塊被浸濕的抹布。他不斷的干哦,但是並沒有吐出來什麼。他喝了多少尿?虎源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亂月甩了甩手,他的雞巴正在慢慢變軟、變小。他轉身向門口走去,黑暗中傳來他的聲音:
“在你下次排尿前,我希望你能把這里收拾干淨,好嗎?”
刺耳的關門聲傳來,地牢里又只剩下了虎源太和滿地的狼藉。
注:
[1]:pia是個擬聲詞,沒有對應的漢字,但在我的日常生活中,“pia”這個讀音很常見。我們經常會用這個音來形容濕潤、柔軟但又有一定重量的東西落在堅硬平面上的聲音(比如一個爛苹果砸在了地上),老一輩人也會用它來形同槍聲。實際上,很多擬聲詞都不太好用文字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