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又輸了,脫!”
酒吧里,幾個色迷迷的男人正與一個少女猜拳,少女已經連輸了幾局。按照約定,少女每輸一局就得脫一件衣服,現在少女身上只剩一條開襠內褲,但少女一點羞愧都沒有,反而情緒更加高漲,她把脫下的胸罩高舉甩了幾圈後扔掉,色男們看著她的大奶子歡呼著,有些人在少女的身體上撫摸著,甚至有些人還往少女的身體上倒啤酒,然後把啤酒均勻地塗抹在少女身上,少女只覺得異常興奮。
突然一個長著一張冷酷的臉的男人氣衝衝地走了進來,推開色男們,最後還把那個將手指伸進少女秘穴里摳挖的男人扔飛,並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少女身上,拉著少女的手說“玲,跟我走。”
原來少女正是上官玲,那個長著冷酷臉的男人正是卓凡。只見上官玲甩開卓凡的手罵道“你憑什麼管我,我就是喜歡這樣玩不行嗎?”
色男們惡狠狠地附和道“滾吧你,想操逼你得排隊。”
不等色男們再說半句,卓凡已開始動手,一個回合不到,色男們便已紛紛倒地。忽地卓凡臉上被人踢了一腳,那踢他的人竟是只穿一條開襠內褲的上官玲,她竟然不顧自己正赤裸著身體就與卓凡打了起來。見卓凡不還手,上官玲便叼蠻地往卓凡身上拳腳相加,卓凡始終不敢直視上官玲的裸體,但心里明白不能讓上官玲再鬧下去,於是將機械臂的導彈瞄准上官玲的下體,嘭的一聲過後,上官玲意想不到卓凡會真的還手,而且那導彈還是插在自己騷穴里爆炸,即時把上官玲打得“咿咿咿呦”地怪叫了幾聲,身體不斷抽搐地倒在地上。雙眼已是翻白,口中吐著白沫昏死過去,下體紅腫了一大片,騷水尿水流了一地。見上官玲昏迷,卓凡馬上給她披上自己的外套,抱著離開了酒吧。回到公寓時,上官玲的下體已經恢復如初,但受到這麼大的衝擊,讓她很長一段時間都臉露阿嘿顏。
上官玲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卓凡坐在床邊照顧著她,自己身上很干淨,還穿上了整齊的衣服,於是她對著卓凡怪笑道“看來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昨天竟然用導彈炸人家的屄,看來我昏迷之後也沒少挨你肏,所以你才把我洗得干干淨淨毀滅證據嗎?”
“我…我才沒有,給你洗澡的…………”
未等卓凡說完,上官玲已搶先說道“怎麼樣,別偽君子了,你想干就干吧,反正人家的性癮又犯了。”看卓凡不為所動,上官玲柳眉一皺,於是便召來一群機械蝴蝶,上官玲漂浮的身子來到桌子前,竟脫下褲子,用桌角去磨蹭自己的陰蒂。“啊啊啊,真爽啊,別以為人家沒了你不行,我可以自己來。”
“哇,你們搞什麼這麼刺激啊。”關秀琳從房間外探頭進來說。
“啊……,你怎麼在這兒的。”上官玲被突然出現的關秀琳嚇住了。
“秀琳早上就來了,是她幫你洗澡的。”卓凡說完便起身要走。
“等等,你留下來吧,之後的事有凡哥你在,可能會容易一點。”關秀琳說完把頭看向上官玲說“我已經找到Z金屬了,數量也不少。”
“怎麼不早說,咱們開工吧。”語畢,上官玲便漂浮著隨關秀琳來到了院子,看著一車子的工藝品,心想這都夠用過頭了,然後又看見了黑天鵝號,上官玲問“這車誰的?”
關秀琳說“我的,帥吧,騎著它就讓我有種自己成了假面騎士的感覺。”
看著關秀琳的反應,上官玲心中又有了壞打算,她的表情仿彿已經把關秀琳拿捏得死死的一般。上官玲對卓凡說“你的確有些事情可以幫到我,咱們先從你的機械臂聊起吧。”
接下來的日子里,上官玲,關秀琳,卓凡,烈乘風四人便開始了制作新戰衣的工作。關秀琳一直有個想法,就是撮合卓凡與上官玲。這也許是對上官玲的報復行為,因為她覺得自己與程琛做愛,很大的原因是相信了上官玲的鬼話。為了報復上官玲,她決定讓上官玲與卓凡成為一對,同時也可以用愛情去治愈上官玲的性癮。
不知道是關秀琳的方法湊效還是怎的,某天,上官玲竟把卓凡拉進了自己房間,兩人在聊起秘密的事情。
“這機械臂是你自己做的還是你們的局長給你的?”上官玲問道。
“當然是我自己做的,不過這里面的技術都是來自局里機密科技。”卓凡回應道。
上官玲拿出一張設計圖,鋪開了對卓凡說“這是我設計的,我已經沒時間去一步一步地試驗了,你那里有合用的科技嗎?”上官玲說著又看了看卓凡,發現他竟然一眼也沒看過自己,於是上官玲生氣地說“喂,我穿得也算整齊了吧,你說話都不敢看我,那是什麼意思嘛,看不起我嗎?”突然上官玲有種極不受尊重的感覺。
“不,不是那樣的,我只是…………”
卓凡話未說完,上官玲已經打斷了搶先說“只是你不想看我這種肮髒的女人罷了?那你滾吧,如果你給我留下那些科技,我會感謝你的。”
卓凡這段時間都一直守護著上官玲,漸漸的上官玲也開始習慣了卓凡的存在,因為有卓凡在,上官玲才敢肆意放縱,即使放縱是因為上官玲難以抑制的性癮,但上官玲知道卓凡會盡力阻止她。可能這不是愛情,但上官玲開始在意卓凡的看法。
卓凡蹲下身緊緊地抱住了坐在輪椅上的上官玲,在她的耳邊說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有這麼痛苦的經歷,每次都是因為我的疏忽才讓你這麼痛苦。”
被卓凡緊緊抱住,乳房被擠壓於卓凡胸前,讓上官玲那瘋狂的荷爾蒙產生了反應,雙手漸漸發抖,她嬌喘著說道“現在能別拋下我嗎?”
卓凡想了很久,雖然他不想占上官玲便宜,但是他的行為確實錯誤地把上官玲的性癮撩起了,一走了之恐怕會傷害到上官玲的自尊心,最終他還是解開了上官玲的衣服,溫柔地與她交合。卻意想不到竟然自己已不知不覺愛上了眼前的女人,這女人的身體他已看過無數遍,但每次都是因為想著尊重對方而忽略了其中的美妙。卓凡情不自禁地吼叫著“玲,你一點都不肮髒。”激動的情緒讓卓凡忘卻了什麼叫溫柔,他只知道他現在就要得到對方。這段時間因為愧疚而滿腦子都是上官玲,不知不覺中,他真的愛上上官玲了。
激烈的抽插讓上官玲開始無意識地淫叫道“好哥哥,懲罰玲玲吧,踐踏玲玲吧,毀滅玲玲吧。”
之後的日子里,關秀琳明顯發覺卓凡對上官玲的態度比之前更加親密,但是上官玲卻一如往常,也許她只當卓凡是個炮友,而上官玲心里卻始終只有萬人敵。
除卻上官玲與卓凡的關系,另有一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關秀琳,就是這些天她都沒看到過紹以婷,詢問過上官玲才知道,原來以婷早已離開了公寓,而且一直沒與上官玲聯系。
奇怪的事還有一件,就是關秀琳一直很在意程琛,當天程琛一直賴著要跟來,但為了程琛的安危著想,最後還是把他打昏了。關秀琳很想知道程琛的近況,但又不想直接打電話給他,於是便打電話給小梅,怎知電話一直打不通,最後還關機了。
殺手團的別墅里,克汀諾維斯正在懷孕的海藍身上盡情發泄,他一邊肏著海藍的陰道,一手捏住海藍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海藍那張表露著阿嘿顏的俏臉上扇著耳光。這時海藍翻白的雙眼下已出現了黑眼圈,一張俏臉已被打腫,伸出舌頭的小嘴中還吐出了血沫。一身雪白柔滑的肌膚早已滿是紅的紫的黑的新舊傷痕,原本修長纖細的手腳竟有多處不規則的骨折,儼然已是一個廢人。失去神力,精神崩潰的海藍竟然還淫蕩地笑著去接受這一切非人的虐待。
“嗷嗚,這賤母狗再操上百次也是這麼爽啊,團長大人,你說要是有一天,我們真的把菲爾彌斯玩膩了,我們要怎麼處置她好呢。”克汀諾維斯把精液噴射在海藍的屄里之後,對坐在一旁休息的團長說道。
團長西諾摩斯亞回應道“那你認為怎麼處置這母狗。”
克汀諾維斯道“不如把她賣掉,雖然我們不缺錢,但想到這可是鼎鼎大名的女戰神菲爾彌斯,卻在人間受盡折磨,我下面就會又硬起來了。”語畢這次雙手掐住海藍的脖子又瘋狂般抽插起來。
西諾摩斯亞說“呵呵,這可不行,我留她還有用。”
“能有什麼用?她都已經瘋了,最近連話也不會說了,完全就是個垃圾。”說到興奮時,克汀諾維斯狠狠的一拳把海藍剛修復的胸骨又砸斷了。
“哈哈,你別管,光是生命力已經夠強的,任我們怎麼玩,她就是不死,而且她的野種也沒有流產。”西諾摩斯亞猥瑣地說道。
“呵呵,我懂了,團長你真有道理啊。”
與此同時,在別墅的某個房間里也綁著一位赤裸的女人。小麥色的肌膚,一雙碩大的G乳沉甸甸地掛在胸前,身高大約1米7,一頭齊耳短發,黑布蒙頭,雙手和右腳高舉過頭,被房頂垂下的鐵鏈綁住。
女人大概被綁了很久很久,久到足以讓她發瘋,但除了被這樣綁住,她身上再無受到任何折磨,除了累,伴隨她的只有平靜,但這份平靜是多麼折磨人,平靜比起慘無人道的折磨更讓人覺得慘無人道。女人不斷從塞著異物的嘴里發長嘶叫,但平靜的空間注定無人應答。
女人開始有點精神失常,就在今天,女人終於迎來了光明。等眼睛終於適應了光明,女人發現扯開她蒙頭布的人正是諾斯,她用迫切的眼神看著諾斯,並從塞著異物的嘴里嘶叫著。這個女人竟然長著一張與海藍相同外貌的臉,看上去大概只有17歲,只是比起海藍的爪子臉,這女人長著一張圓臉。即使臉形不同,但兩人竟如此神似。
“菲爾彌斯,不,不對,我應該叫你現世的名字海藍才對。”諾斯行了一個禮說“竟然把一半靈魂投進武器里逃走,女戰神果然厲害,但你的做法也啟發了我,所以我將只有一半靈魂的你又分割了五分之四出來,投放到冰戀人的藏品之中。”話畢,諾斯把海藍嘴里的異物掏了出來。
“嗚嗚,上上上次你把把把我弄成那那那樣,咳咳咳咳咳咳………………”海藍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又能說話“你你你這次到到到到底要怎麼弄弄弄我。”
諾斯左右開弓地在海藍臉上一抽了一個又一個巴掌“好了嗎,別結巴了,我知道你三魂掉了七魄,但我沒時間聽你你你你你你的。”說罷又將海藍解了下來。
海藍瑟縮地退到了牆角,手腳已經發麻無力,再吐出一個字也得用盡洪荒之力地說道“我不怕你,你你有種就殺殺了我吧,呼呼呼呼………………”說完這話,海藍又喘了老半天。
諾斯一腳踩住海藍的襠部怒道“我說過了不要聽到你結巴的說話。”
“啊啊啊,我,我不怕你,嗚嗚,你只會斯負手無寸鐵的我,就,就算我求饒了,也不算是你的勝利。”海藍痛得流出了眼淚,但仍然不屈地說。
“哦是嗎?你得知道我從來不屑用什麼正當手段,你落在我手上就是鐵一般的事實,哈哈哈。”諾斯一邊大笑一邊狠踢海藍的陰戶,時而踩住用力地蹭幾下。
海藍被踩得喘不過氣來,竟然在諾斯玩耍一般的虐待中高潮了。
“你真是天生的母狗,光是踩也能讓你這麼爽,看來你就是能逃出去,也不過是換個地方繼續當性玩具罷了,不如你就跟著我好了。”這次諾斯竟踩在海藍的臉上。
“嗚嗚,你折磨我有什麼意義,現在我都這樣了,你要怎麼對我就隨便吧,嗚嗚嗚嗚嗚,但是只要我一天還有理智,我都不會是真心成為你的玩具的。”海藍恨得的咬牙切齒地回應道。
“嗯,真有趣,只剩下十分之四的靈魂,意志應該非常薄弱的你竟然這麼不屈,這才是我諾斯該去征服的女神。”諾斯表揚了一番之後才終於松開了腳,他雙手放在背後,背對著海藍說“也許你可以不要你的命,但是你的小伙伴們又怎麼樣,你就確定他們一定能贏嗎,即使找到了Z金屬。”
掙扎著用雙手支起身子的海藍,聽到這一番話後,撐著地面的雙手攥成了拳頭,咬著下唇,想不到自己及自己的伙伴們竟然被諾斯拿捏住。她不甘心地說“她們………”
沒等海藍說下去,諾斯便轉過身來蹲下,手使勁地抓住海藍的香肩,語帶威脅且激動地說“她們,你覺得她們能打得過我們7人聯手嗎?只會讓她們來送死,如果是女的,最好是叫上6個或者5個也行,到時候我們一人一個,你和你的伙伴也就只能在這里永不超生了,哈哈哈。”諾斯越說越把臉湊近海藍的臉,那亢奮的表情讓海藍不寒而栗。
他激動地說著,不時有口水濺到海藍臉上。海藍越聽越是沒有底氣,不甘心地咬住下唇,眼淚如斷线珍珠般落下,不為自己的劣勢而哭泣,只為同伴的遭遇而宛惜。看著這楚楚可憐的海藍,諾斯突然溫柔地說“你可知道我們追殺你這麼久了,我們只對你一個人有興趣,如果你願意成為我的奴隸,我會幫你的同伴打敗團長的。”
海藍不可思議地慢慢抬起頭來看著諾斯道“嗚嗚嗚,我真的能相信你嗎?你明明可以直接地把我藏起來私有化。”在絕望之中,海藍望到了一絲希望,但對方卻又是個不能相信的人,迷茫的她竟然問起了弱智的問題,因為她很想諾斯說的都是真心話。
“你一定是想問為什麼要相信我吧,因為我不光想獨占你,我甚至要你全身心都臣服於我。”諾斯想了想,又將更可怕的事告訴海藍“團長已經得到了可怕的力量,他決定要叛逆奧林匹斯,如果他不死,我也不會得到安生。”
海藍崩壞地大笑起來,與一臉的淚水形成鮮明的對比,諾斯心想不會又要瘋掉了吧。但海藍卻突然平靜地說“我答應你,主人在上,請受藍奴一拜。”
見此情形,諾斯只覺得海藍是在嘲笑自己,但諾斯似乎並沒有反感,他輕捏海藍的下巴笑道“你不會真的認為我必須幫你吧,要是團長真的謀逆奧林匹斯山,到時我也自有脫身的辦法,但你的同伴們就不好說了。”
海藍臉上又露出了一副恨得牙癢的表情,她秀眉緊促,使勁地扭過頭去,擺脫開了諾斯捏著她下巴的手。諾斯很是欣賞海藍現在的表情,諾斯甚至看到海藍扭過去的臉上滑過兩道淚痕。
諾斯就像再給她一次機會般說道“那麼現在你要怎麼做呢。”
海藍含著怨恨的眼淚,臉慢慢地扭了回來,櫻唇因復雜的心情而顫抖著說“主人 ,海藍願意成為你的奴隸。”語畢海藍便把頭高高仰起,閉上鳳目,她長長地吼了一聲,宣泄著她的不甘心,同時也正式與自由的自己告別。
諾斯終於心滿意足,他走到床邊躺下,然後以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藍奴,伺候主人的事,用得著我教你嗎。”
“藍奴這就來伺候主人。”海藍不甘心地爬到床邊,堂堂的女戰神竟像狗一般爬到一個連名號也沒有的小神身前,而且自稱為奴。海藍解開了諾斯的褲襠,用自己的櫻桃小嘴含住了那碩大的陰莖,完完全全把伺候阿志的那套用在了諾斯身上。只見海藍大口大口地吮吸著諾斯的陽具,技巧是那麼的純熟,但臉上卻流露無比恨意,就像在對諾斯說,只要一有機會,她就會立刻背叛。只是海藍不知道此刻的諾斯有多麼的滿足,現在這個海藍才是最值得他去征服的。感到無比享受的諾斯終於要爆發了,感覺到不對勁的海藍只想盡快吐出諾斯的陽具,但可惡的諾斯已把海藍的頭部死死按住。女戰神高貴的咽喉竟被肮髒的精液噴射著。而諾斯卻享受地發出了吼叫,直到發泄完畢才終於松手,諾斯的粗暴行為差點讓海藍窒息,此時海藍已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滾,雙手掐住脖子,那漲紅的臉就像訴說著她命運的悲慘,心中不住地問道“赫拉,你對我的懲罰什麼時候才算完,我已經受不住了。”
精液順著海藍的嘴角流到巨乳上,當海藍正想吐出來時,諾斯又命令道“把我的精液全數呑下去。”
為了取悅諾斯,海藍不得不照做,呑下惡心的白濁物後,海藍把自己的舌頭吐了出來,好證明自己已經執行了主人的命令。
“這樣還不夠。”接著諾斯用食指由下至上把海藍巨乳上殘留的精液抹掉,然後呤誦了一句咒語,白濁之物立刻泛起微弱光茫。然後諾斯把手指按在了海藍還沒收回的舌頭上說“如果你真的願意做我的奴隸,就把這些也呑下吧。”
海藍知道,一旦呑下,自己就再也無法擺脫諾斯,只要他說出任何要求,自已將無法拒絕。但她不能讓自己的伙伴們身陷於此,於是海藍閉上美眸,含淚把舌頭收回,小嘴用力一吸,帶有奴隸咒語的精液終於把海藍聖潔的靈魂徹底汙染。那個曾在奧林匹斯山的斗技場上贏得女戰神稱號的她,如今雙瞳失去了焦點,單膝跪於諾斯身前,一副宣誓忠誠的模樣。
看著這樣的海藍,諾斯滿意地說“好了,該用你下面了。”
海藍心中極不情願,但她已無法違逆諾斯。當她終於胯坐於諾斯身上,手指撥開兩片細嫩的陰唇時,龜頭卻沒有順利進入陰道,海藍陡地記起,她現在的身體是一個處女的身體。那一世她是個女兵,一生只奉獻給戰爭,還沒遇上讓她失身的男人之前便已遇上了冰戀人,被無情地殺害之後,想不到屍身被冰戀人變態地完好保存了下來,終於在這個時候被用上。諾斯的心思竟然是要海藍把第二次處子之身奉獻於他,看來諾斯已對海藍迷戀到不可自拔的程度,某意義上說,到底是海藍俘虜了諾斯還是諾斯占有了海藍?無論答案是怎樣,諾斯已無心思去追究,因為他正集中精神於打破海藍的第二次處子之身。想不到這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即使諾斯是一位智者,他也是第一次攻破一位少女的處女膜。
同時海藍也為這次破處而努力著,完全臣服的她竟把雙腳輕輕抬起,全身所有重量都落於處女膜之上。少女的臉已經漲紅,失聲尖叫著,因巨大的痛苦而翻著白眼,要不是諾斯正揉捏著她碩大的乳房,恐怕海藍搖搖欲墜的身子就要跌倒。第二次處子之身即將失去,隨著處女膜越來越弱,海藍終於被諾斯粗壯的陰莖貫穿,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處女血從被塞得滿滿的陰道里流淌出來,痛讓海藍的大腦處於空白,眼角滑過一抹淚水,海藍竟因自己主動野蠻的手法導致的破處而高潮了。但這份痛並不代表完結,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始。諾斯如獲至寶一般把顫抖著的海藍抱住,下身正猛烈地抽插剛破處的陰道,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著海藍的花芯。陰道仍因剛才的高潮而痙攣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搐讓諾斯感覺到莫名的興奮。試問有什麼可比得上將一位女神成為自己的專屬玩具更讓人興奮,諾斯全然不顧高潮仍未平復的海藍,自私地不管海藍因過度亢奮而失聲尖叫,竟又把海藍推上了另一個高潮。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停,要壞掉了,腦子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海藍的尖叫一聲比一聲淒厲,仿佛反客為主地命令著諾斯停止下身的動作。但正處於凌虐女神的快感中的諾斯猶如一頭瘋獸般,他只管對海藍的身體無情地蹂躪著,那無法被諾斯一手掌控的G乳早已被抓得青紫一片。忽地海藍劇烈地抽搐了幾下,身子一個後仰,終於昏死過去。
被長期幽禁的恐懼與為了同伴而不得不委身為奴的挫敗,這一切一切都交織成一個暗無天日的牢籠。只剩十分之四的靈魂已然崩潰,她將與正被團長和克汀諾維斯輪奸的自己一樣崩壞,破滅。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昏迷中的海藍蘇醒了過來,她此刻已不再正常,美麗深遂的瞳孔已經渙散了焦點,並往上翻著。因呼吸困難而大大張開的嘴巴里吐出了舌頭,本應極之痛苦的海藍竟露出痴呆的笑容。
看著幾近崩壞的海藍,諾斯覺得有點索然無味,他終於放開了海藍。全身虛脫且精神崩壞的女戰神有如一灘爛泥地側身倒在地上,雙腿仍然生硬地M字分開著,下體因不時的抽搐而頑強地挺起然後又落回地面。雙腿中間紅腫的秘穴因被過分使用而大大地張開著,諾斯爆發在里面的白濁精液混合著海藍的陰精正緩緩流到地面。
諾斯厭惡地看著這樣的海藍,竟無情地踩住了海藍那落在地上的右乳上,痛得海藍又一次面露痛苦表情,但等疼痛緩和過後,即使諾斯的腳還沒有松開,海藍又回復了痴呆傻笑的阿嘿顏。
“接下來要怎麼玩呢?”諾斯自言自語著,心里卻想著這麼快便又把海藍弄瘋了真的好嗎?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還有什麼比這更有意思的。”諾斯又自言自語地反駁著自己。忽地又想起海藍剛才的話,他明明可以把海藍藏起來私有化,但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讓她臣服呢?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諾斯也不是真心想著就這樣把海藍弄瘋。女戰神應該是英姿颯爽的女戰士才對,只有那樣的她,才是諾斯應該去征服的女戰神。
於是諾斯往海藍的香肩踢了一腳,把側躺的海藍踢成仰面朝天的平躺姿勢,然後諾斯蹲下,把手放在海藍的額頭上,念過一遍咒語之後,海藍的阿嘿顏慢慢地變回了正常,只是雙瞳仍然渙散,一臉茫然。諾斯接著命令道“等我數到3的時候,你就會忘掉你已是我的專屬奴隸,繼續保持著作為女戰神的傲氣,你只記得你我之間是有協議的。但你的內心深處仍然是我的專屬奴隸,只要我喚你為藍奴,你就會沒有自尊地全身心都臣服於我,現在你告訴我,你清楚我的命令嗎?”
海藍聽完諾斯催眠般的命令之後,整個人就像被輸入了心理暗示一般,她茫然的臉毫無感情地敘說著“是的主人,藍奴清楚主人的命令,藍奴往後還是高傲的女戰神,但只要主人呼喚藍奴,藍奴就會全身心地履行奴隸的使命。”
“很好。”諾斯來到海藍依舊M字張開的雙腿前,把自己的肉棒插進了海藍的肉洞中,諾斯一邊溫柔地抽插著一邊命令道“我現在開始數數,當我數到3時,你就會清醒過來,並依照上述命令行事,一,二,三。”
三字一出口,海藍便大叫起來“啊啊啊,夠了,該夠了,難道你真的是想把我玩死嗎?”
看著恢復了正常思維的海藍,諾斯仍不依不饒地抽插了好一會,再一次把白濁的精液噴射於海藍的子宮後才終於放開了海藍,此時海藍也是再次幾近崩潰,下身不斷地抽搐著,呻吟聲此起彼伏。諾斯重重地一腳踏在了海藍身上嘲諷道“我親愛的海藍小姐,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哈哈哈。”說罷便丟下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臉恨不得把諾斯生吞活剝的海藍揚長而去。此刻諾斯心想,這樣就好了,你只有繼續自信、強大下去,你才是我諾斯該去征服的女戰神。
等諾斯的身影消失後,海藍擅抖的纖手摸向自己的私處,她把那濃稠粘滑的液體放在眼前時,海藍終於崩潰地號啕大哭起來,她拼了命地摳挖自己的陰道,希望能把精液摳挖出來,但她知道這都是徒勞的。最後海藍終於掙扎著站起了身子,發現房間內不知何時放著一盤烤雞。海藍心知一定是諾斯留給她的,但無論如何,先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好再說吧。烤雞被海藍風卷殘雲般吃了個精光,然後便開始做著運動,因為只有保持住最佳的體魄才能有效地實行逃走計劃,包括反殺諾斯的計劃。
“現在我們的計劃是什麼?”上官玲的公寓里,關秀琳向上官玲提問道。
看著裝備都做好了,上官玲說“救人,然後盡快溜,盡量不與敵人戰斗。”
“哇靠,跟師父說的一樣。”關秀琳不可思議地看著上官玲,然後又悄悄地說“你有辦法甩掉那兩個人嗎?因為我們紅顏小隊的首戰有他們在可不行,有男人的團隊就不能叫紅顏了。”
“放心,我早有准備,咱們出發吧。”上官玲一臉自信地說“紅顏小隊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