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香開著一輛紅色的開篷跑車與海藍在夏陽市前往綠蔭市的公路上飛馳著,方香的心情非常凝重,等一下見到秀琳要說什麼好呢,她會不會還恨自己?
海藍看她心不在焉,擔心地說“喂,你注意路面,要麼我來開。”
方香放開手說“怕什麼,這車可是高科技,搭載人工智能,我手放上去只是做個樣子。”
聽到這話,海藍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但看方香憂心忡忡,似乎明白了她在擔心什麼,於是說道“你不如詳細地給我說說你跟秀琳之間的事吧,我這個做母親的缺席了女兒的成長,也很想在她的好友口中得知她的一切。”
方香心想也不知道人家還有沒有當我是好友,但這事情是她的心結,就趁今天把這事說一說吧。
方香她們那幾屆的綠蔭市高中校友中 ,應該無人不知當年學樓的兩大校花,她們更是兩大傳奇。方香靠著獎學金入讀了名校綠蔭市高中,孤兒出身的她,舉止卻像個大家閨秀。在學界的問答比賽、辯論大賽中均為學校爭取得最大榮耀,是老師們眼中的乖乖女,不止是三好學生,堪稱十好學生。
另一位就是關秀琳,她沒有很好的成績,她經常跟人打架,經常進出派出所,但憑著她父親是當官的,就輕易地入讀了綠蔭市高中。在學校里也是經常曠課,甚至還以“修煉”為名失蹤了整整幾個月。但你別以為她是個一無是處的關系戶,關秀琳自父母那里遺傳到了強健的體能,在體育方面給學校爭取了很多殊榮。說到學校的風雲人物,那必定是文方香 武秀琳。
性格和擅長領域如此迥異的兩人是如何成為閨蜜的呢,那得從舞蹈班講起。舞蹈一直是方香的興趣,關秀琳為了成為超級英雄,她學習過多種武術,但作為一個愛美的女生,這些剛猛的武術都顯得太過粗魯,但是舞蹈不但優美,還可以鍛煉出柔軟靈活的體術。不過以上大概都是廢話,真正的原因是那個一年半前才加入超監局的英雄萬人敵,萬人敵一直是關秀琳心儀的對象,就因為萬人敵喜歡看女生跳舞,關秀琳才會去學習舞蹈的,雖然現在她已不再迷戀萬人敵,但因為舞蹈成就了她舞者的美名,所以她不想放棄舞蹈。正因如此兩人一起成為了舞蹈班的同學,但兩人卻就是那麼害羞,不敢主動向對方搭話。
出於貪圖方便的原因,每個去上舞蹈課的學生都是先把舞蹈服換好,然後再穿上裙子或短褲,上身再套上外衣才來上課的,所以每當上課下課,舞蹈班周圍都會聚集一大群大長腿穿著絲質褲襪的妹子,這也吸引了一群混混。
這天有幾個混混就是盯上了這些舞蹈學生,他們看著身材火辣的方香吹起了口哨說“喂,美女,要不要跟我們去玩玩。”
方香怯怯地說道“不去,我還要上課。”
“不會吧,別裝了好不好,大家都穿白絲,你卻穿透明絲,這說明你很想讓人欣賞你的美腿。”一個混混調戲道,最後還在方香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方香被混混的無禮行為嚇住了,下意識地往旁邊一縮,但卻撞進了另一個混混懷里。突然一條同樣穿著透明絲褲襪的美腿踩在了那混混身上,美腿的主人說“要不要把我帶上?”
混混們不知死活,看這美腿的主人關秀琳竟是一位身高168的長發大美女,她上身除中袖V領連體高叉舞蹈衣外沒有披外衣,下身穿超短運動褲,身上背著一個斜挎包,包帶陷在雙乳之中,把她豐滿的胸部勾勒得如此誘人,她手腕上戴著運動護腕,腳穿芭蕾舞鞋。混混還以為今天艷福不淺,誰知下一秒就被關秀琳打趴。
於是兩位女生手拉著手去上課,最後成為了閨蜜,兩人才發覺原來自己早就想和對方認識了,就是欠了個契機讓雙方打破沉默。兩人無話不談,互相吐露自己的心事。比如方香一直很憧憬關秀琳,很想嘗嘗做壞女孩的滋味。關秀琳調侃道早知不救她了,方香卻說自己雖然向往壞女孩的生活,但自己終究沒那個本事。於是關秀琳帶著方香去酒吧玩,像個騎士那樣把方香當成公主保護起來,兩人喝了個酩酊大醉,關秀琳帶著方香回家過夜,借著酒醉,兩人赤裸相見互相擁吻,做起了禁忌之事。要不是關重山和蕭淑華這幾天去了出差,發生了這種事恐怕要把關秀琳給打死。關秀琳以她習武多年對人體各部位的熟悉,纖手按壓方香柔軟的小腹,隔著一層皮肉玩弄她的子宮,這已是關秀琳最溫柔最不傷害方香那不知道還是不是存在的處女膜的做法了,但溫柔之中同時帶著肆虐,手法的純熟力度到位,讓方香嬌叫連連高潮迭起,一雙酥胸被人盡情揉捏,快感縱橫全身。方香多番求饒卻得不到寬恕,想要掙扎卻推不開對方,最終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渡過了這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們從睡夢中醒來,兩人赤裸相對,但關秀琳左手上仍套著護腕。方香記得從第一天認識她以來,這護腕就沒拿下過。四目相對了很久,發現空氣變得尷尬的方香以被褥蒙頭,不敢直視關秀琳,關秀琳無賴地掀開了被子,她只想為自己的衝動向方香道歉,卻想不到被子下的方香俏臉緋紅,且很努力地掩飾她那含春笑意。眼前這嬌俏動人的美女讓她芳心大動,不自覺地便親上了方香的櫻唇。誰知道方香以手掌擋住了關秀琳說“啍,還想欺負人家,人家生氣了。”
關秀琳一臉淫笑,很難讓人想象到同是美女的她竟然有著這樣一面。她對方香說“啍,裝模作樣的小蕩婦,我喜歡,你要怎麼才不生氣?”
向來善解人意的方香突然一反常態地發起小姐脾氣說“不准啍我,人家要懲罰你,但是我不會,你得教我。”
關秀琳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雙腿張開說“不用這麼麻煩了,你把手指插進來吧。”
方香驚訝地看著關秀琳說“難道你已經不是處女了?”
關秀琳俏臉通紅地說“是的,我已經把我的身體給了萬人敵了。”
方香不高興地說“你原來還有別人,你當我是什麼了。”說罷手指已伸進關秀琳的蜜穴,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胸部,方香誓要把昨天的屈辱還給關秀琳,但讓她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關秀琳的乳頭噴出白色的人奶。
見方香訝異的神色,關秀琳眼泛淚光,好像不想說但又不想隱瞞似的,她默默地拿下了護腕,只見護腕之下赫然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細小疤痕,方香已明白了七八成,纖細的食指點在了關秀琳嘴唇上,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從此關秀琳把方香寵得像公主,方香把關秀琳當男朋友般奴役,在別人看來兩人是最要好的閨蜜,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兩人卻是情侶。
當方香知道關秀琳就是那個身穿黑紫雙色拼接無袖深V連體高叉緊身衣,後面U型露背,手戴黑色乳膠長手套,腿穿透明超薄絲褲襪,足蹬芭蕾舞鞋的超級女英雄舞者時,方香擔心地說“還是別干這麼危險的事了,世界和平的事就留給公安和軍隊去做吧。”
關秀琳得瑟地說“我的戰衣可高級了寶貝,不但防彈,而且還有很多高科技,你是想也想不到那麼安全的。”
“最近不是又冒起了三個很可怕的家伙嗎,叫什麼獵奇三人組,其中那個開膛手更是殺了無數女英雄的。”方香看關秀琳不理她的勸阻,生氣地說。
“啍,我要找的就是開膛手。”關秀琳咬牙切齒地道。
方香真生氣了,大罵道“你竟然啍我,我不理你了。”
跟方香鬧翻後,關秀琳心情非常的糟,她把所有責任都歸結於開膛手身上。幾天以來一直曠課,就是為了找上開膛手。
終於在不久後,關秀琳便找到開膛手。鬧市中,超級女英雄湘凌女俠柳雲菲,一位來自俠客山城的劍道高手,身穿飄逸的翠綠色對襟齊腰襦裙,仙氣十足,憑一把湘凌劍與代代相傳的凌雲劍法、蕭湘心經威振俠客山城。但此刻她在開膛手的神力之下卻沒有了用武之地。開膛手是一位西方男子模一樣,身穿一件長大衣。面對湘凌女俠的攻勢,開膛手從掛滿手術刀的大衣內側拿出一把,只是輕輕一揮便擋住了湘凌劍。柳雲菲持劍的手只覺一陣發麻,大意之下開膛手已來到了她身後,手術刀已經扎斷了柳雲菲持劍的手筋。柳雲菲大驚失色,抬腿便踢向開膛刀,但開膛手的手術刀更快,他熟練地割斷了柳雲菲腿上的肌腱。開膛手享受地雙手比劃著,似在指揮交響樂團,突然靈感涌現,幾刀之間便了結了柳雲菲的性命。
“終於找到你了。”關秀琳匆匆趕到,眼看湘凌女俠已被開膛破肚,不禁想起自己母親,她大怒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嘗嘗我專門為你設計的武器吧。”說罷取出一根棒子,按下上面的按鈕,棒子一端彈射出一條長長的彩帶,彩帶上滿布高壓電流。
開膛手眉頭一皺地說“我每天只宰一個人,你還是回去吧。”
“廢話少說,看招。”關秀琳不停甩動棒子,彩帶隨之轉出一個又一個優美的螺旋,隨後嬌喝一聲“看招,電光毒龍鑽。”那是她從漫畫里學回來的一招,但出奇地有用,關秀琳把棒子指向開膛手,那彩帶形成的螺旋向著開膛手甩去,就像一把帶電的鑽頭一般,開膛手躲閃不及,被毒龍鑽打中的身體劇烈顫抖了幾下,雙腳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
“有意思,你竟然懂得運用科學的力量讓身為神族的我受傷。”開膛手贊賞地道。
“還沒完呢。”關秀琳甩動著棒子准備下一波攻擊,開膛手注意著關秀琳的動作,當彩帶向他甩來之時,本以為可以及時躲避,但這一招並不是衝他而來,而是直取他頭上的建築物,借力一蕩,關秀琳的身子懸在了開膛手頭上。另一只手把棒子一分為二,在斷開的另一端也彈射出長長的彩帶。關秀琳在開膛手頭頂甩動彩帶,嬌喝道“星雲漩渦。”又是漫畫看回來的絕招,這一招將開膛手籠罩在彩帶形成的電流漩渦之中。開膛手不動則已,動則就會被電流所傷,而且也不能用武器去打斷漩渦,因為他的手術刀是導電體,這只會讓自己敗得更快。
看開膛手束手無策,關秀琳冷哼了一句“別以為一動不動就沒事,你也是時候懺悔了。”說罷彩帶甩動的漩渦漸漸以開膛手為中心收攏,劣勢把開膛手驚出滿頭大汗。
忽地瞧見那漩渦的中心,開膛手陰險地一笑,在千均一發之際將手術刀向中心拋去,手術刀扎進了關秀琳的手腕上。那乳膠手套可不是防彈材質,手術刀穿過漩渦的一刹那也帶動了一些電流,硬生生地刺破那絕緣的手套扎在了手腕之上。關秀琳遭到電擊,雙手一軟,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開膛手身邊。所幸的是彩帶脫手的一刻,電流已經切斷了,否則關秀琳現在必定在地上抽搐至口味白沫。開膛手也受到了電流的波及,再次單膝跪地。
關秀琳明白一場只能憑實力的戰場在所難免,但若論身手,關秀琳自信不會輸給俠客山城那些高手。
開膛手惱羞成怒地說“你一介凡人竟然讓神的膝蓋點地,絕對不能饒恕。”說罷開膛手脫掉他的外套,像是要跟手無寸鐵的關秀琳公平較量一般。
開始兩人還是有來有往,甚至論到體術,開膛手還稍遜一籌。每每當開膛手打出讓關秀琳躲閃不及的攻擊時,關秀琳總是以下腰、一字馬等軟體動作輕松避開,開膛手的攻擊就像打在白紙上一般。最讓開膛手滿頭大汗的還要數關秀琳的一雙美腿,腿法之驚人,看似柔軟優美的穿著芭蕾舞鞋的繡腿,力度卻有如掄起的鐵捶。開膛手卻不知道那是因為這不是普通的芭蕾舞鞋,這鞋有刺激足部神經的作用,能讓根本沒修煉過內家功夫的關秀琳踢出“內力深厚”的一擊。
為了與開膛手這一戰,關秀琳籌備已久,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采用最節省體力的打法,務求不能打敗對方也要耗死對方。這時本來繁華的鬧市之中已沒人敢圍觀這場戰斗,但唯有一人,一個說好不再理睬關秀琳卻始終不忍心不再理睬她的人在一邊偷看著這場戰斗。她心中暗暗為關秀琳呐喊著,看得那麼緊張,但關秀琳的小算盤似乎計算錯誤了,對方雖然不是什麼大羅金仙,但以他奧林匹斯人的體力,根本不是關秀琳消耗得來的。
終於開膛手得以絕地反擊,不,開膛手根本就沒有陷入絕地。漸漸地關秀琳的攻勢開始亂了起來,喘著粗氣,速度也慢了。驀地開膛手的一記重拳擊中了關秀琳的腹部,然後關秀琳的脖子被開膛手單手掐住,高高地舉了起來,離地的雙腿無助地亂蹬。
開膛手宣示勝利一般,冷笑一聲說“嘿嘿,身為一介凡人竟敢與神作對,能與我打了這麼久,我也應該表揚一下你的,你也不用太自責了,凡人就是你的極限。”說罷一把將關秀琳扔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再在牆上掉落下來。
方香從沒見過關秀琳如此不堪的模樣,看著開膛手一步步地走近關秀琳,方香忍不住衝出來擋在愛人身前大喊道“我不准你傷害她。”看到方香出現,關秀琳也是驚訝不已,為了不讓愛人受傷,關秀琳也大叫道“快走啊。”
方香的叫喊竟然震撼住了開膛手,開膛手眉頭一皺,心想這小妞是什麼人,竟然有能力震撼身為神族的我。但方香始終不是女戰士,開膛手怎麼也提不起殺她的興趣,於是一手把她撥開,柔弱的方香像斷线風箏一般掉落到遠處,昏死過去。
見愛人被打,關秀琳勃然大怒,身子站了起來就是一記高踢腿正中開膛手面門。但開膛手紋絲不動,抬手抓住了那正中自己面門的穿著芭蕾舞鞋的腳踝。開膛手也是精通人體構造的,只見他冷笑一聲。關秀琳已知事情不好,想要抽回那條腿已經不行了。開膛手只是用力將關秀琳的腳踝往外側一扭,腿上的關節啪啪作響。關秀琳的慘叫響徹天際,眼角也蹦出了淚花,好好的一條美腿被往外側扭轉了90度,關節都錯開了,關秀琳再次跌坐在地上,嘴里帶著哭腔大叫著“我的腿啊。”
開膛手在割人之前都喜歡先廢掉別人的手腳,而關秀琳這雙腿更帶給過他恥辱,正想把另一條腿也廢掉之時,關秀琳的拳也轟在了開膛手的胸部,關秀琳眼里充滿了恐懼的熱淚。開膛手抓住關秀琳這只手,用力一甩,這條手臂的各個關節都被拉傷了。關秀琳無比悔恨,只恨自己為什麼沒遺傳到母親的神力。
開膛手摸向關秀琳的下體,關秀琳哪願意就范,但她能動的手腳都被制住了,關秀琳只能羞恥的別過頭去,無力的她只好任人猥瑣自己。開膛手的手指按摸著關秀琳那柔軟的陰戶,就連肛門、會陰周遭的肌肉。關秀琳柳眉緊促,下體突然有種向下墜的感覺。“啊,你竟然………………”關秀琳痛苦地大叫著。開膛手幾下用力的按壓下,關秀琳的盤底肌竟然被開膛手弄壞了,淡黃的尿液從戰衣襠部漏出,再從超薄透明絲襪里滲出。要不是下體被緊身連體戰衣包裹住,恐怕她的子宮、尿道和大腸都要脫垂出來。
關秀琳恐懼地看著開膛手,心想這人就算不用手術刀也能卸掉一個人,到時自己就算不被開膛破肚,也只會成為一堆被皮囊包裹住的散碎內髒。開膛手被關秀琳看得很不自在,於是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她的眼眶,關秀琳的右眼角被打得青了一大塊。已經被折磨得虛脫的她只是苟延殘喘,這時開膛手走開了拿回他的大衣,關秀琳就連這個本可以趁機逃脫的空檔也無力把握。開膛手嗤啦一聲把關秀琳的戰衣撕開,露出她潔白的胸膛。
開膛手拍了拍關秀琳那擁有六塊腹肌的腹部贊嘆道“不錯,不錯,今天我決定破例割第二個人。”
關秀琳無奈地流下了悔恨的眼淚,就差一點點,明明就差一點點就可以幫媽媽報仇,但現在不僅不能報仇,還讓自己死在仇人身上,關秀琳帶著她的悔恨昏死了過去。
開膛手又在比劃著指揮交響樂團的手勢,靈感涌現的他正要落下開膛破肚的第一刀。忽地覺得背後有種很強勢的壓迫感,開膛手不得不收起他的靈感向後看去,這一眼竟然把殺人如麻的開膛手給震驚住了。背後那散發強大壓迫感之人原來是方香,她的黑色的瞳孔不知何時變成了血紅色,她伸出一只手,手掌打開向開膛手的方向一推,開膛手被方香的氣場震攝得倒飛了出去。方香用一種詭異且恐怖的聲线說道“我不准你傷害她。”開膛手被這樣的方香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連滾帶爬地逃走了。爆發了不明真貌的力量後,方香也是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不知過了多久,方香在醫院里醒來,對於自己曾嚇退開膛手的事完全沒有記憶,關秀琳仍然在搶救中。方香就這麼默默守在關秀琳身邊,直到她醒來。這時的關秀琳手腳和右眼都有包扎著紗布,看樣子一時半會是恢復不來的,但看到方香守在她-的身邊,即使身體有多痛也能擠出一抹笑容。
“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不管我。”關秀琳虛弱地說。
方香卻神色凝重地說“是時候該放棄了吧,不要再找開膛手了。”
關秀琳眼中透過一絲絲哀傷,淡淡地說“我是有苦衷的,那混蛋殺了我媽媽,因此我一定要找他報仇。”接著關秀琳把她母親的事詳細地告訴了方香。
方香還是嚴肅地說“你的苦衷我都懂,但是你媽媽不會想你因為報仇而送命這。”
“就算這命我不要了,也要替媽媽報仇。”關秀琳歇撕底里地大叫道,她還是第一次衝方香發脾氣。
方香被關秀琳的怒氣嚇住了,她哭著罵道“姓關的,你敢罵我,我給你選,要麼報仇,要麼分手。”
關秀琳賭氣地說“分就分,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了,我的事你也別理。”說罷用被褥蒙頭不理方香,但被子之下的關秀琳早已哭成淚人。
為了盡快殺了開膛手,幾天後關秀琳拄著拐杖便逃出了醫院,她要趕在事情還沒鬧大之前完事,特別是不能讓爸爸知道。但她爸和後媽老是不在家,有時幾天才回家一次,恐怕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現在首先是回家拿回之前跟人打了架時在別人身上搜到的幾瓶興奮劑,這些紅色的液體能讓人瞬間強大數倍,據說是超級罪犯癮伯爵為了制造社會混亂而拿出來賣的。另外關秀琳還拿了自己的備用戰衣便離家出走,去師妹小梅家躲幾天再說。
這時關秀琳為方便包扎傷口,身穿運動背心,下身穿超短裙。被開膛手扭傷的腳包扎得像粽子一般,被弄傷的手被包扎著掛在胸前,肩上掛著裝里增強劑和戰衣的包包,本來完好的左手拄著拐杖,手腕上卻纏上了繃帶,右眼也包扎著,一看就知道這時的關秀琳最沒戰斗力了,而這個樣子的她卻讓幾個混混瞧見了,正是那天非禮方香的那幾個混混。
“喂喂,這不是那個要我們帶她去玩的美女嗎?”看到這樣的關秀琳,混混們又怎麼會放過,其中一個混混嘲諷地說。
“哎呀呀,你就不知道了,人家可是超級女英雄舞者啊。”
“哦哦,怪不得那麼眼熟,有空一起玩嗎。”一個混混一邊調戲,一邊用手去撩起關秀琳的裙子。
“啊,你們找死。”關秀琳提起拐杖就要打混混們,但受傷的腳失去了支撐,她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純白的內褲暴露在混混的眼前。
幾個混混互相傳遞了一下眼色便要把關秀琳往小巷里拽,關秀琳那個焦急,現在這個狀態恐怕只能任人凌辱,自己的盤底肌才剛修復好,如果這個時候遭人強奸,怕是子宮和大腸都會被玩壞的。
突然那幾個混混被人制服住了,原來是關重山帶著幾個手下特工及時趕到,而關重山身後還跟著方香。
關重山一臉怒氣地盯住女兒,一手把她包包抓住,在老爸面前關秀琳冷汗直冒不敢放肆,終於包包讓關重山奪了過去。
關重山看了一眼里面的東西,甩手就給了女兒一個耳光,拿出興奮劑質問道“你這混帳,你知道這都是什麼嗎,違禁藥物你也敢用,亂用會丟了你的性命,為了復仇就能沒有底线嗎。”關重山指著女兒雷霆大作。
突然關重山的手機響了起來,而同一時間,他更發現有人在監視他們。這時關重山指著他的手下說“你們幾個把這些混混送去派出所,你們幾個把這孽障給我關在局里,我有事先走,千萬別讓她跑了。”
經關重山一番發落後,各特工都行動起來,關秀琳被帶上了一輛7人車,包包被押送她的特工保管著,在車子還沒開動之前,方香走了過來,她關切地說“秀琳……………”
沒等方香再說下去,關秀琳回以一個可怕又冷酷的眼神,打斷了方香的話道“三八,我以後也不想看到你,你去死吧。”說罷將車窗關上,催促特工們離開了,現場只剩方香呆呆地站在原地,淚水流了一臉,自那之後她再也沒見過關秀琳。
車子快要回到超監局時,電台傳來了一條新聞,據新聞的報導說開膛手在大街上與女戰士鐵拳甜心戰斗,鐵拳甜心處於劣勢。關秀琳聽到新聞後也坐不定了,她大叫起來“啊啊,不行了,我要上廁所。”
“等等吧,快到局里了。”特工沒有理會她。
關秀琳憋了一口氣,把俏臉憋得緋紅,假裝很著急地說“我,我等不了了,路還長著,我馬上就要尿褲子了。啊,難道你們認為我經常被我爸罵,你們就能隨便侮辱我,猥褻我嗎?”
“喂,別刮說,前面有個公廁,我停下讓你去就是。”開車的特工急了,他還真的不敢得罪關重山。
等車子停下來,關秀琳下了車卻沒去公廁,她先問特工們要回包包,特工們都不傻,不屑一顧地說“你上廁所帶包包干什麼。”
關秀琳焦急起來,她彎著腰,裝作真的很內急地說“我的生理用品都在里面,沒那些東西,我怎麼上廁所。”看著特工們一臉“你當我傻啊”的冷笑,關秀琳立刻發出了呻吟聲“啊………,啊…………你們這些變態,這樣來欺負我一個女生”銷魂的聲音拖得長長的,讓路人都望向了他們。
“好啦好啦,別叫了,我幫你拿就是。”說罷打開了包包,卻沒看見有什麼生理用品。
關秀琳找准了機會,一手抓向包包里的一瓶紅色液體,在身子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的0.01秒前把液體喝了,藥效瞬間作用,全身充滿了力量,之前受傷的地方都感覺不到痛了。關秀琳立刻站起身來,以手刀把特工打暈,搶走了包包便往公廁奔去換裝。一心復仇的關秀琳卻沒發現她的所有舉動都被人監視著。
這時鐵拳甜心早已被開膛手打趴,一張俏臉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眼罩已經不知掉哪去了,她小便失禁,瑟縮地將身子往後挪。開膛手一把扯爛她的戰衣,雙手拿著手術刀在比劃著指揮交響樂團的手勢問道“知道那個跟你穿同樣裝束的女戰士在哪嗎?”鐵拳甜心身上穿紅色緊身無袖高叉連體皮衣,手上戴著個能增強拳力的手套,腳下一雙馬丁靴,像她這裝扮的女戰士還真的不在小數,她又哪知道開膛手指的是哪一位,鐵拳甜心顫抖地搖了搖頭。
開膛手比劃的手停了下來,頓覺靈感阻塞。不高興地把一把手術刀狠狠地扎進鐵拳甜心那性感修長的大腿上,看著女戰士痛得大哭大叫,開膛手憤怒的大喊道“那麼那個穿著一身粉紅的小妞你總知道了吧?”
鐵拳甜心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哭著搖了搖頭,憤怒的開膛手正想給這丟人的女戰士開膛破肚之際,一個聲音從身後大叫道“找我嗎?”
開膛手頓時眉開眼笑,轉身看向身後的舞者,這幾天被方香嚇住了,憋屈了好幾天,正想把恥辱找回來。鐵拳甜心也逮住了機會,手腳並用地,一邊喊著救命,一邊向遠處逃去,哪管自己衣衫襤褸。
這時的關秀琳已穿上了她的緊身高叉戰衣,雙手的繃帶由於影響活動已扯掉了,腿上的繃帶卻裹在了超薄透明絲襪褲里,右眼的眼眉1有一道小小的創口,看來是為了不阻礙視力而把眼皮割破放出淤血所至。關秀琳用意志力強壓著關奮劑對其腦部造成的亢奮作用,她盡量地不讓自己變成一頭亢奮的野獸。
開膛手看著舞者關秀琳,愜意地扭動著脖子,兩手各持一把手術刀不更奔向了她,就像野狼看到了獵物一般。關秀琳在紅色興奮劑的作用下也亢奮地奔向了開膛手,兩人擦身而過,但以肉眼看不的速度兩人已經交上手了。關秀琳玉臂上多了幾道刀傷,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到地上。而那邊的開膛手身上卻中了數腿,本以為只是撓癢一般的花拳繡腿,但見開膛手一陣扭動,看來他中的每一招都是重擊,且每一招都給開膛手帶來了重創。
“啍,區區凡人能做到這一步,我也應該表揚一下你,但凡人終究還是凡人,你再努力也不過是這種程度。”開膛手不屑一顧地道。
“真的嗎,我剛才只是用了不到5成的力量,接下來我就要拿你的命了,看招。”說罷,關秀琳的長腿便攻擊了開膛手,腿速之快,快如閃電,攻擊之嚴密,有如秋風掃落葉,讓開膛手仿彿置身於箭雨之下,他不停地左閃右避,但始終也躲不過關秀琳的攻擊。關秀琳嬌喝一聲“必殺,百裂腿。”又是一個漫畫里的絕招。
開膛手感覺到自己大意了,連忙重整攻勢,也打出了快而密集的連環拳,一時間拳腿互拼,關秀琳身上也中了數拳,肌膚外露之處能清楚地看見一塊塊的淤青。兩人很快就因為體力不續而倒下,趴倒在地上的關秀琳,雙腿因為使出這超出極限的攻擊而微微發顫。
但開膛手也並不好過,承受了關秀琳的百裂腿,身上多處骨頭被踢裂,口吐鮮血。“大意了,我太大意了。”開膛手強忍一身傷痛撲向關秀琳,雙腿發顫的關秀琳已經躲不過這一撲,被直接按在地上。“哈哈,小妞,我今天就要弄死你。”開膛手一屁股坐在了她身上,痛得關秀琳呲牙咧嘴地後仰著身體大叫道“啊,我的腰。”開膛手雙手抓住關秀琳的頭部,用力地擠壓,關秀琳只感覺頭部快要被擠爆了,唯有將力氣凝聚於腳跟,不停以腳跟向後去撞擊開膛手背部。關秀琳頭痛得番了白眼,但她的腳跟也把開膛手頂得再次吐出了鮮血,不得不放開了關秀琳。
關秀琳頭痛欲裂,僅存復仇的意志支撐著她。而開膛手卻被喝了興奮劑的關秀琳打得五髒六腑亂作一團,他喘著氣道“別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我說過,凡人就是你的極限,但身為神族的我沒有極限。”說罷催動禁異力量,抽出一把手術刀,向著關秀琳揮去,這蘊含禁異力量的一刀將會憑著刀風隔空把關秀琳一劈為二。但關秀琳危急之下又喝了一瓶興奮劑,她已來到了開膛手身後,關秀琳再也壓抑不住亢奮,她的手如長予一般捅向開膛手背部,從胸口穿出。開膛手看到血淋淋的手里拿著他的心髒,恐懼地說“為什麼會這樣的?”關秀琳瘋狂一般地大笑著說“哈哈哈,謝謝你告訴我如何才能打敗你。嘿嘿,凡人是有極限的,而你們神族還有禁忌力量,不過禁忌力量我也有啊。”
開膛手眼睜睜地看著他本來要砍過去的地方,那里只有一個殘留著紅色液體的空瓶。隨著關秀琳把他的心髒捏爆,開膛手也終於油盡燈枯。現在的關秀琳全身靜脈暴漲,體內想要破壞的念頭壓抑不住,為了不波及無辜,她只好往沒人的地方跑,跑到了工地,工地里的工人都被關秀琳這個衣衫破爛,靜脈暴張,遍體鱗傷,披頭散發的瘋狂模樣嚇得四散奔逃。瘋狂的她對著剛砌好的磚牆就是一通亂砸,大肆破壞。直到她老爸關重山收到消息趕來,在遠處用弓弩向關秀琳發射了一枚帶有鎮靜劑的羽箭。中箭的關秀琳竟瘋狂地撲向老爸,終於在還沒撲到關重山身前時栽倒地上。
關秀琳被送往醫院,當時醫生說她本來已經受傷嚴重,現在再次受重傷,傷上加傷,就算能救回來也成殘廢。不過關秀琳雖然沒遺傳得母親的神力,但父母的強壯體格卻遺傳了給她。別人傷筋動骨要一百天才能康復,關秀琳只是躺了一個月就完全恢復了,不過也不能說是完全康復,關秀琳的頭部被開膛手重創過,康復後視力受到影響,現在是輕度近視,醫生估計日後近視會加深。
傷勢恢復後等著關秀琳的卻是不容情義的法律,她被指控收藏並服用違禁精神藥物及與罪犯戰斗期間任留破壞他人財物等罪名,最終判了她5年有期徒刑,緩刑兩年。這都是因為那些監視關秀琳的人,關重山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女兒,卻沒被招進超監局,因此關秀琳成了許多相關的特工部門都很想招攬的對象。那些人一直在等候著機會,直到關秀琳與開膛手的第一戰,關秀琳戰敗住院期間,各部門都給她預備了死亡報告,准備把關秀琳招進自己的部門後就假傳她的死訊。最後這些死亡報告都被關重山一一攔截下來了,面對堆積如山的死亡報告,關重山甚至都不需要方香給他告密。
但最讓關重山防不住的竟是超監局的副局長馬威,據說馬威把各部門監視關秀琳得來的證據來讓關秀琳入獄,更利用他的關系讓關重山不能插手監獄里的事情。
就這樣關秀琳便開始了她的牢獄生涯,在獄中也天天跟那些曾經被她送進監獄的女犯打架,在飯堂打架,在操場打架。有時在廁所,甚至是洗澡的時候被人偷襲。那些人不過是關秀琳的手下敗將,沒一個能在她面前走上一個回合的,但是關秀琳也不是總能贏,有時她狀態不好,被人圍攻了,也免不了被人打趴。
不知不覺地過了兩年,關秀琳也換了幾次牢房,每一次都是在她把牢房里想對付她的罪犯打得不敢造次之後才把她調到另一個牢房去。漸漸關秀琳在獄中練成了高度的警惕,對格斗技也有了另一番體會,關秀琳自信只要不對上超能力者,她便是赤手空拳也能輕松應付,如果帶上她的裝備,關秀琳有信心連泰坦星人也可以與他一戰。
有一個事情讓關秀琳覺得非常奇怪,就是竟然她天天打架也沒被罰延長牢期,就像是為了讓她進來考驗一番似的,問題的答案很快就出現了。這天關秀琳被帶到了一個審訊室,馬威早就在里面等著她,關秀琳對馬威的出現一點也不意外。
馬威向關秀琳道明了自己的來意說“我想讓你加入超監局。”
“就為這個,你就大費周章地讓我坐牢嗎?”關秀琳有點生氣地質問道。
“這事情我也不想這樣發展的,當時其他部門都想招攬你,然而你為了打敗開膛手竟然干出了那麼多傻事,我只是迫不得已才把你弄進來。”馬威連忙解釋道。
關秀琳還是很難平息心中的怒火道“你知道我有多想揍你嗎,馬叔叔。”
“好了,我就直說吧,我想讓你去接我的班。因為我在秘密調查一個案件,這個案件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和你爸都可能會沒命的。”說罷,馬威凝視著關秀琳。
“這事跟我爸有什麼關系?你又在調查什麼?”馬威的話似乎喚起了關秀琳的重視。
馬威開始把事情經過娓娓道來“局里每有新成員加入,我們都會派人去調查他的底細,就連萬人敵也不例外。但萬人敵非常神秘,雖然他不戴面具,但我們的資料庫也找不到他的相關信息,他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我們知道的僅是他是在一次核電站爆炸中異變出來的超能力者,而這核電站是屬於上官財團名下的。”
關秀琳聽了馬威的話,並沒有作出回應,只是默默地看著馬威,仿彿示意他繼續說下去,看著關秀琳的表情,馬威接著說“一開始我們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卓凡卻一直堅持調查萬人敵,終於某天卓凡他身受重傷,還丟了一條手臂。”
這番話像是終於引起了關秀琳的注意,她訝異地說“卓凡哥他怎麼了,怎麼就跟萬人敵扯上了關系的。”
馬威很滿意關秀琳的表情,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成交了,於是正了正衣領接著說“卓凡被指勾結罪犯,已經成為通輯犯了,我想卓凡一定是已經接觸到了萬人敵的秘密。”
關秀琳搶先一步打斷馬威的話說“這又跟我爸什麼事。”
馬威嘆了口氣說“萬人敵進局以來一直在籠絡人心,對外也營造良好的形象,估計他是有取代你爸的心思。可能你認為他只是比較進取,但我們派出去調查他的特工多數都在任務中被其他罪犯殺死,就算出色如卓凡也落得斷臂的下場。試問萬人敵如果真的是卓凡猜想的那種人,那麼他會不會對你爸下手。”
馬威激動地抓住關秀琳左手的手腕,看著那一道道刀疤痕說“我知道你與萬人敵關系非淺,而且你們之間還有艷屏,但是局里我也不知道誰才信得過,除了鐵娘子和老紹,我只能找你了,我希望你替你爸想想。”
聽完馬威的話,關秀琳最終還是接受了馬威的邀請,雖然關秀琳已不再愛萬人敵,但她仍然不想相信是萬人敵干的,她必須親手調查清楚。但馬威說她不適宜現在就出獄,還要在獄中秘密接受特工的訓練。時間飛快地過去,不久後馬威便再也沒出現過。因為馬威在某次任務中犧牲了。最後副局長的位置也沒落到關秀琳身上,但關秀琳仍然會繼承馬威的遺志,繼續把事情調查清楚。
關於關秀琳與方香分手之後的事,方香是一點都不知道的,她只知道關秀琳後來入獄了,大概是因為自己的舉報,方香也自責了好一段時間。
不知不覺車子已駛到了綠蔭市,來到了海藍的前世,女戰神林明月的私人別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