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采集艦已經到了數學邏輯層。已確認基礎物理法則儲存位置，隨時可以開始摧毀工作。”
“為了帝皇，為了銀河，為了帝國，開始防火帶計劃，摧毀標定的世界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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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步行街上青春靚麗的少女們結伴而行，對著琳琅滿目的商品指指點點，時不時拿起漂亮的衣服在身上比劃一下，同伴們嘻嘻哈哈的發出羨慕的驚呼。
黑夜中的教室里，學生們正抱著書本苦惱的費力咀嚼著晦澀的文字，努力的把干澀的文字塞入腦子中。
煙霧繚繞的會議室中，強顏歡笑的職員絞盡腦汁應承著肥頭大耳的上司的刁難，心中忍不住怒罵腦殘資本家只會亂提要求。
燈紅酒綠的酒吧里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幾個大學生發泄似的舉著酒杯嗷嗷亂叫，把金黃的酒液撒的到處都是。
突然間時間和靜止了一樣，洶涌的海洋也暫停了流動，涌動的白色浪花就這樣停在半空。永不停息的太陽也停止了活動。
“啪嗒”突然時間恢復了活動，所有人同一時間失去了生命，摔倒在地。
一瞬或者很久之後，這個世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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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到底怎麼了？”我扶著凳子從地上站了起來，腦袋和被人拿棒子攪來攪去一樣不光是疼而且嗡嗡亂響的雜音快讓我發瘋了，好像無數人在我耳邊亂喊亂叫，但是凝神聽來卻一點聲音都沒有，大夏天的甚至蟬鳴都消失了，整個世界和死掉一樣。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開始抽搐，每個器官都像要把自己撕裂一樣讓我感到不適。
我摸索著爬起來，凳子腿在地板上滑動發出刺耳的聲音，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刺激的跌倒在地，不停用手捶頭試圖緩解症狀。
在我的感覺中，周圍的環境開始扭曲變形耳邊嗡嗡亂響，精神越來越無法集中，整個人仿佛要融化在無邊的黑暗中。隨著視角越來越高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不行，不行，在這樣下去。”明明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可是視线內的光线越來越黑，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突然發現遠處有一處光點，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集中精神死死盯住這處光點。
視角越拉越近，大地鋪面而來，我意識到這個地方是我所在的大學，越來越近，是了是三號教學樓，二樓，2802教室。
在我昏倒之前最後的一個片段是趴在最後排的一個女生。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知覺回到了身體。但是渾身上下卻沒有任何不適，反而連經常熬夜還不愛運動造成的頭暈也消失了，整個人仿佛好好洗了個溫泉然後吃飽喝足又睡了八個小時一樣神清氣爽。
我搖了搖頭，扶著凳子從地上爬起來，四周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我靠著記憶摸到了桌子角落放的電筒，打開開關，一道昏黃的光线照亮了熟悉的寢室。
“奶奶的，他們三個出去包宿，我差點死在屋里都沒人知道，回來高低讓他們請客。”我一邊後怕一邊摸索手機想先打個120叫個救護車去醫院看看，聽說最近挺流行猝死的，我寒窗苦讀了三年才考進這個雖然不算好但高低是個二本的大學，還准備好好的打打游戲，談談戀愛。結果大二剛開學沒兩個月我就昏死在宿舍中。
在亂糟糟的床上摸出手機，撥打120，可是電話里連忙音都沒有一片寂靜。足足等了三分鍾還沒有任何回應我不死心又撥打幾次，最後只能悻悻的放下手機。
坐在床上思索了良久，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手中無意識的擺弄著手電筒思索著怎麼辦的時候，突然我意識到一件事情這手電筒我當時把電池取下來充電了啊！怎麼能點亮呢？我打開吊燈，然後擰開手電筒的蓋子的確沒有電池！
我愣住了，這不應該啊！我再次推了一下開關，這次手電筒沒有發出光芒。但是剛才的確有光芒！
我愣坐了半天，慢慢冷靜了下來。最後還是決定先去找個同學或者老師幫我找個醫院先看看身體，沒電池能用的手電別沒研究出來為什麼，結果最後猝死在屋里。按寢室那三個牲口的德行搞不好我臭在屋里都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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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手機看了下時間凌晨兩點，這會大家都在睡覺，可是為了自己安全也只能推開門走了出去。
本來我以為宿舍樓道里會干干淨淨，可是一推門就看見有三四個人躺在樓道里，什麼情況這是？喝醉了？
我一邊走過去一邊小聲喊了幾句“嘿嘿，喝了幾瓶啊在這睡覺？”推了推離我最近的家伙，他跟死豬一樣晃了晃但是沒有任何動靜，我知道他是隔壁會計系的，他也不該住在這里啊。
不過這貨睡眠質量真好，推了半天都不帶動的，我只能先不管他准備找人一起把他送回去，我可不願意大晚上背著一個喝醉的家伙下樓再上樓。
我走到第二個趴在水池邊上的哥們身邊時感覺到了不對，喝醉躺走廊睡覺我能理解，誰家喝醉能趴在裝滿水的盆子里睡覺的？水龍頭還嘩嘩的流水，這哥們臉朝下整個頭趴在水盆里一動不動！
我去！我趕快把他扶起來，摸了摸脈搏！ 他死了！
“我草！死人了！趕快來人幫忙啊！”我嚇得大喊起來，喊聲在空曠安靜的樓道里特別刺耳，可是沒有絲毫回應。
我趕快跑到最近的宿舍瘋狂砸門，這麼大動靜別睡睡覺了死人都能給吵醒，呃好吧水池那哥們沒有醒。但是屋子里根本沒人答應。
我顫顫巍巍的走到會計系那哥們身邊，猶豫良久摸了摸他的脖子，沒有脈搏他也死了！
盡管他的皮膚已經開始變涼，但是我卻和摸到赤紅的烙鐵一樣縮回了手。癱坐在他身邊半晌，我瘋了一樣一腳踹在旁邊宿舍的門上，不堅固木門一下被踹出來個大洞，我伸手進去把插銷弄開，推門而入。
屋里幾個人躺了一地，我挨個摸索一下，全都死了！
我不敢相信發生了這樣的事，又弄開了幾個屋子，無一例外全是死人。
我頹廢的坐在床上抱著頭，腦子里一片空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這樣？核戰爭了麼？生化危機？
對了！生化危機！萬一他們變成喪屍撲上來咬我怎麼辦！思量至此我趕快離開了躺著死人的床鋪，找了膠帶把書本纏在身上，手里抄著一個拖把杆小心翼翼的走出宿舍樓。
一邊緊張的走著，一邊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突然我想到了昏迷前看到的那個畫面，三號教學樓，二樓，2802教室那個女生。
雖然不知道代表什麼含義，但是總算有了一個目標吧？
我心驚膽戰的舉著手機照亮向著教學樓前進，一邊看著路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生怕哪個站起來給我一口。
一步一挪的蹭到三號教學樓，可是樓道里都是聲控燈，現在又是凌晨黑黢黢的，面前熟悉的大門就和怪獸的嘴巴一樣，仿佛我走進去就會被吃掉一樣。
狠狠的吞了兩口唾沫，給自己加油鼓勁一下，從旁邊垃圾桶上弄下來個蓋子當盾牌，一步一步的挪進了教學樓。
樓道里靜悄悄的，只有偶爾幾個人倒在地上，我用手機照了下教室里，有幾個教室坐的滿滿當當的，大部分人垂著頭安安靜靜的坐在階梯教室里一動不動，偶爾有一個老師躺在講台上。
“2806，2805··是這里了2802。”我推開門走進去黑漆漆靜悄悄的。不過屋里的人不像其他教室的那樣自然的垂頭而坐，而是有幾個人倒在地上。
我退出教室看了眼門上的牌子，是電子商務與法律系，市場營銷專業，大一。
我突然想到如果是大一的市場營銷專業的話，那豈不是這教室里是市場營銷專業？在去年迎新的時候我遠遠看到過一個女生，超級和我胃口，就是這個專業的。
我舉著手機開始從教室前面開始挨個查看或爬在桌子上，或倒在地面的屍體們。
“靠恐龍，這臉是月球模型吧！我去這麼肥怎麼吃得？”一邊對著屋里的屍體評頭論足一邊挨個翻看，其中有幾個女生長得簡直天怒人怨，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屍體的情況下肥豬可比美女扎眼多了，最少坐在第三排那個一個有兩個半胖的女生讓我驚呼出聲，又忍不住把她的頭抬起臉看了一下突然嚇我一跳。
我打了個哆嗦，隨手把這個恐龍丟在一邊，開始仔細的查看長發的姑娘們。這個專業的女生比例可真不少，但是大部分也只是中人之姿不能說好看也不能說難看，但是青春的氣息卻能彌補很大一部分顏值上的不足。
在搜索到後排的時候我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打著手電巡視一圈也沒有發現哪里有異常，也只能聳聳肩繼續查看。
在倒數第五排的時候我發現了我的目標，那個嬌小的女孩穿著一身白裙，腦袋靠在旁邊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生身上，兩人就這樣互相支撐著沒有倒下。
“嗨同學，這是你女朋友麼？”我自來熟的從男生另一邊攬著他的肩膀，順手把女生推倒趴在桌子上“你倆這夠恩愛啊？上課還牽著手。”女生離開男生肩頭後我才發現他們兩個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兩人中指上還帶著同款戒指“你未婚妻啊？同學好福氣啊。”
我伸手把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掌分開，然後揪著男生的領子把他丟在一邊的凳子上，自己坐在了女生旁邊，拿著她的書本看了一眼，王璐瑤。真是個好名字啊。
“璐瑤寶貝，你身上好香啊。”剛坐在女孩旁邊我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氣，混合著空氣中的血腥味讓我感覺很亢奮，我忍不住拿起一縷女孩的黑發放在鼻子邊狠狠的吸了一口，濃郁的香味仿佛沁入我的每一個細胞中。
我牽起女孩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手掌嫩滑，手指纖細。美美的美甲在手電下閃閃發光，我忍不住握住女孩的手放在臉上蹭了蹭。她的未婚夫則躺在我身邊看著愛人被我猥褻卻沒有絲毫動靜。
突然產生了背德快感的我忍不住放下女孩的手，拖死豬一樣把她未婚夫拖到最前面的講台上，讓他坐在講師的凳子上，用掃把穿在他的背後，又把躺倒在地上的老教授的領帶扯掉，固定住前任的腦袋讓他直勾勾的盯著他未婚妻的方向，我才滿意的拍了拍手施施然的走回璐瑤寶貝身邊。順便路過門口時按下電燈的開關，前半個教室的燈光亮了起來。
我回到後排小心的抱起女孩，這才發現她身高最多只有1米55，當時遠處看還不太明顯，現在抱在懷里感覺和抱了一個未成年的小蘿莉一樣。我小心的抱著她走到教室最前排，讓她躺在第一排桌子上，不過這個第一排居然一個人都沒，這群大學生怎麼上課的？
在明亮的燈光下桌子上的女生皮膚雪白，紅潤的嘴唇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嘴角露出微笑仿佛男朋友偷偷和她講了一個笑話。一雙大大的眼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眼角殘留的笑意訴說著生命終結前的幸福。
一只手臂淑女的垂放在自己小腹，另一只卻掉出桌子無力的晃蕩著，纖細的手指上訂婚鑽戒隨著擺動折射出動人的光芒。
一雙小腳成八字擺放，左腳上穿著一只黑色的高跟涼拖，右腳的鞋子卻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白生生的小腳無力的垂在課桌上。右腳的拇趾上海帶著一枚銀色的足戒，腳踝上也垂著一條好看的銀色足鏈。
身為重度足控的我見到如此情景怎麼認得住，我小心的捧起女孩的右腳虔誠的貼近口鼻，一股穿著涼鞋行走後的酸臭味混和著女生特有的雌性荷爾蒙涌入我的鼻腔。這濃郁的體味對於別人可能是很倒胃口的味道，但是對我來說卻是最強力的催情劑，我的小兄弟一下子就挺立了起來。
我把女孩的腳底貼在鼻子上，用盡全身力氣不停吸氣，讓酸臭的味道充分浸潤每一寸肺部。吸氣，吸氣一直到大腦缺氧，頭暈眼花。我滿足的爬在桌子上，左手拽住女孩的腳在臉上蹭來蹭去，讓整個臉都浸泡在酸澀催情的氣味中。
半晌頭暈的症狀緩解了，我才注意到怎麼只能玩一只右腳，從而冷落了同樣可愛的左腳？我輕輕的放下手中的右腳，小心的捧起還穿著高跟拖鞋的左腳，右手捏著鞋跟輕輕一扯，“噗嘰”粘稠的聲音響起，一股更濃重的催情氣味涌出，酸臭中更是夾雜著一股咸味。
我不耐煩的把褲子踢掉，拿起女孩的拖鞋聞了聞，那味道簡直直衝腦門。舔一舔更是酸咸可口。我突然想起她的前任還在講台上坐著，好東西大家應該分享才對，我便拿著他未婚妻的鞋子扣在他的臉上，還用領帶固定了一下，讓這人間美味充分貼近他的口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樣是個瘋狂的戀足癖。不過這個前任也挺沒禮貌的，這麼好的禮物送給他，但是他只會笑眯眯的看著我們，一句感謝的話都不說。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回到璐瑤身邊捧起兩只腳都放在面前仔細觀察起來。女孩的腳底沒有繭子皮膚細膩，右腳的腳趾全部舒展著是很典型的希臘腳，最長的拇趾與其他四個姐妹組成一條優美的曲线，白嫩的腳背上透出幾根青色的血管。纖細卻不削瘦的腳背與棱角分明的腳踝組成一道優美的弧线，腳趾上的足戒和腳踝上的腳鏈相應成趣，在燈光下散發著色情的氣息。
左腳的腳趾卻緊緊蜷縮在一起，黏糊糊的腳底肉堆積出性感的褶皺，原本白嫩的腳底被擠成淡淡的黃色，透明的指甲油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我扯過後排同學的筆記本，握住璐瑤的左腳踝，讓她結結實實的踩在本子上，還用力下壓幾下。滿意的看著女孩的足汗在本子上印出一個清晰的腳印，我又如法炮制在另一頁上印上一個不怎麼清楚的左腳腳印，滿意的拿起一根筆在腳印下寫上“王璐偉 左腳 36碼 酸咸型” “王璐偉 右腳 36碼 酸香型”。
做好記錄後我滿意的捧起女孩的雙腳，伸出舌頭在性感的腳底開始舔了起來，一股酸咸的味道瞬間充滿味蕾，一種粘稠嫩滑的觸感流過舌尖，仿佛閃電一樣傳遍全身刺激的小兄弟差點把桌子挑起來。
我仔仔細細的把女孩的腳底舔了一遍，每條縫隙都沒有放過，然後就是性感的腳趾。36碼的腳對我來說不算大，我本來准備一起把兩只腳塞進嘴里可是發現好像有點困難，最後只能捧起右腳一口塞進嘴里，然後用舌尖仔仔細細的探索每一個腳趾縫，女孩死後冰涼的腳趾十分嫩滑，比果凍還嫩滑，不論我怎麼努力舌頭都沒法捉住其中一個，她們像躲迷藏一樣藏來躲去，我一會的用舌頭在每個趾縫之間劃過，一會用舌頭一下劃過五個腳趾肚，一會又含住富含膠原蛋白的腳後跟用力吸吮，偶爾用牙齒咬住中趾上的足戒想替她取下來，期間穿插著用舌頭狠狠掃過騷氣的腳底板，軟彈滑嫩的口感和酸咸性感的氣味讓我血脈噴張。
盡管很想用這雙小腳給小兄弟釋放一下壓力，不過我可不想在這雙藝術品沾滿自己的子孫汁的情況下舔一口，所以還是先委屈一下小兄弟，讓我先給美人洗完腳之後再來發泄自己的不滿吧。
我放下已經被徹底舔透的右腳，抱起孤零零蜷縮在一起的左腳“別生氣，別生氣，怎麼氣的都長皺紋了。”我愛惜的撫摸著女孩蜷縮起來的左腳“咱們不生氣啊”我把女孩愈發冰冷的左腳塞進嘴里，開始用舌頭和牙齒幫助生氣的小可愛一個個站立起來，最後在我這個大善人的努力下可愛的小左舒展開了自己緊皺的眉頭露出來水潤的笑容。
吃冰棍吃的嘴快脫臼的我滿意的坐在女孩身前的凳子上揉著臉頰，一邊撫摸女孩光滑纖細的小腿，一邊看著講台上口鼻上捂著未婚妻臭鞋的好兄弟，我舉起女孩一只腳向那個前任示意“你老婆真棒嘿。”然後揮舞一下女孩线條優美的小腿，一只小腳隨著揮舞上下翻飛仿佛在和前任說“我新男朋友的口技可比你強多了，你也只配聞老娘的臭鞋。”講台上的前任只是聞著未婚妻的臭鞋衝著我們露出溺愛的笑容。真是一個好人啊。
滿足的放下女孩子性感的小腳之後，我決定好好探索一下面前這具美妙的女體。雙手順著腳踝抹上光滑細嫩的小腿，咸豬手伸進白色的連衣裙下順著豐盈堅實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了雙腿交匯之處，一塊柔軟的布料擋住了我進犯的雙手，我知道我的目的地到了！
我激動地把頭伸進女孩的裙子里，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夾雜著微酸的汗味和女性私處的腥臊味鑽入我的鼻孔，混和著臉上淡淡的腳臭味讓我十分受用。我忍不住也爬到桌子上，身下的課桌也發出吱呀一聲悲鳴。
我的鼻尖頂在女孩的內褲上，女性特有的氣息充滿了我的鼻腔，我忍不住用鼻尖頂了頂印象中的陰蒂位置卻沒有感覺到傳說中女性弱點的存在，畢竟我的知識都是來自小電影麼。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和花叢老手一樣盲摸就找准位置的我開始和豬拱白菜一樣用鼻子順著女孩的內褲來回亂頂，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的努力下女孩的棉質內褲上被我蹭出了一條縫隙。
“哇，璐瑤你陰唇好短啊！”我發現這條縫的長度還沒有我的食指長，可能是因為身材矮小像是蘿莉的原因，所以女孩的生殖器也比較嬌小和我在網上看到的大洋馬長度驚人的性器完全不一樣。
我興奮的一手托起女孩的屁股，一只手開始笨拙的撕扯下礙事的內褲。不過因為死人不會配合所以撕扯半天我也只是露出了女孩的陰部，內褲就這樣被她壓在屁股下面，不過第一次近距離親眼看到女性的性器讓我激動不已。
激動之下我也顧不上愛惜女孩的身體了，粗暴的拽著內褲往下一扯，女孩身體被我帶出了桌子差點摔在地上，這一下驚出我一身冷汗，這麼可愛的臉蛋萬一摔壞了怎麼辦。熊熊燃燒的獸欲瞬間熄滅了。
小心的扶著女孩坐在身前的椅子上，讓她彈性十足的臀部和毛茸茸粉嫩嫩的陰戶直接和公共的椅子結合在一起。
我環顧四周也沒有床墊什麼啊，不過看到幾個摔倒在過道上的女生時我想到了辦法，雖然好看的不是很多大部分只是中人之姿比不上璐瑤好看，但是好歹也是大學女生啊！身體不就是最好的床墊麼？
我整理了下身上僅剩的一件T恤，扶起一個身材中等的短發女生禮貌的問道“同學你好，有興趣加入我們的歡樂派對麼？不吱聲我就當你同意了啊。”說著手從女生腋下插過，讓女生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半扶半拖著女孩走向講台。擺放好這具女屍後我開始篩選教室里身材容貌還過的去的女屍拖去講台當床墊使用。
當然每次被我選中的屍體都會被我油嘴滑舌的詢問一句願不願意加入我的歡樂派對，在靠南的一排巡查完後，從教室最後排走到北邊一排我才明白為什麼教室里有那麼濃重的血腥味。
靠窗戶的最後一排在燈光沒有照到的角落里坐著一個靚麗的身影，她的頭仰靠在凳子靠背上，托她姿勢的福，那張日後給我留下無數心里陰影以及支撐我百來年沒有徹底瘋掉的臉露了出來。
面前的女孩仰著臉端坐在凳子上，左手的手腕處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整個左手已經被鮮血染紅，黑色的血液已經凝固在指尖保持著要滴落的姿態。地板上完全被凝固的鮮血覆蓋。不過因為燈沒開所以我也看不太清具體情況。
我趕忙摸到前面打開所有的燈，然後回去查看情況，在日光燈管略微發白的燈光下女孩因為失血過多顯得慘白的臉完全顯露在我的視野中。
她的眼睛閉著，堅挺的鼻子和略微發白嘴唇鑲嵌在完美的瓜子臉上，幾顆如玉石一樣的整齊干淨門齒淑女的露出來。及肩長發末端被染成時尚的黃色。圓潤的耳朵從頭發中探出頭耳垂圓潤可愛，一條金項鏈戴在线條優美的脖頸上，性感的鎖骨和修長優美的脖頸中間露出一汪深邃的幽谷，那深邃的頸窩別說放硬幣估計養個十條八條美人魚都足夠了。
女屍上半身穿著一件緊身背心，外罩的白色毛衣左邊的袖子已經被鮮血浸透凝固了的鮮血把衣服染成了和背心一樣的黑色。露出的腹部隱隱露出馬甲线，結實的腹部上鑲嵌著修長的肚臍，充分展示了女孩完美的身材。一雙形狀完美到的喪心病狂的大長腿腿包裹在緊身運動褲中，韻味十足的玉足穿著白色運動鞋踩在自己的香血中，隱隱有幾縷紅色血珠飛濺在女孩的白襪上。
我也算在網絡上閱片無數，電腦里實現了全世界人民大團結的老色皮了。但是我真的沒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一張這樣的臉蛋。
如果讓我簡單形容一下我對這張臉蛋的第一印象，我只能稱之為矛盾。
我看見這張臉蛋後倒是沒有產生什麼驚為天人，無法呼吸的美之類的想法。不知為何我從女屍的身上看出了重重矛盾。打量著這具女屍，我本來被王璐瑤惹起來的熊熊獸欲這時卻突然平靜了下來。
我第一眼看見女屍就感覺她是我想要的女人，我獸性大發在她身上釋放我的暴行，占有她，玩弄她，甚至吃了她和她永遠融為一體都不足以形容我第一眼看到她的衝動。但是當我仔細打量了她之後我卻生不起任何情欲，只想抱著她，聞著她的體香，靜靜地坐著這樣就好。
明明身材這麼好，一定是個愛運動愛交際的女孩，但是我卻從一具性感的女屍身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咸魚味道。總感覺她是那種“啊，好麻煩，不想學習！”“啊，好麻煩，能不能讓我死一死啊！”“啊，要不要忽悠那個小誰幫我把作業做了啊？”“我才不健身呢，怎麼吃都不胖又不是我的問題。”
按照我的偏見身材這麼好，臉蛋這麼性感成熟的女人一定是個反差婊，肯定是人前貞潔烈女，人後黑鬼3P的性欲散播機，但是我看著面前打扮就能勾起人原始衝動的女屍只有一個詞形容——性冷淡。如果她活著碰到男人也只會用看垃圾的眼神盯著對她流口水的家伙，當別人企圖調戲她時也只會用看蟑螂的眼神隨意打量對方一番瀟灑離去。或者即使她有男朋友的話在床上也只是“哀家乏了，你自己動吧。”的感覺。
最最衝突的一個感覺是，明明流了那麼多血，最後幾排的地面都紅了。再加上已經世界末日的情況下，我居然感覺這具女屍居然活著。這種感覺倒不是她有生氣或者什麼純屬那種氣質。讓我感覺她之所以以一具女屍的姿態出現在我面前只是因為她感覺活著好麻煩，和我這個精蟲上腦的種豬說話太費勁，干脆死掉好了，等我玩夠了她又可以找個地方躺屍擺爛之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