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代發】死亡的巡禮

【代發】死亡的巡禮

【代發】死亡的巡禮 凜冬之戰 21688 2023-11-19 15:10

   【代發】死亡的巡禮

  第一章 決意

  

   “您確定不想改變主意嗎?”我問這個坐在我面前的年輕女孩。

  

   她搖搖頭,堅定地回答道:“是,我確定。”

  

   女孩叫凱瑟琳,是我的新客戶。說實話,即使在我多年的工作生涯中她也是不多見的女孩子。十九歲,漆黑長發,藍色眼瞳,乳白色皮膚,鼻子旁有一些雀斑。此時天氣溫暖而干燥,清涼的夏季裝扮展露出她迷人的S型身體曲线。

  

   “您所選擇的可能是人類所能想象到的最痛苦、最屈辱的死亡方式,而且按照契約上的要求,這將會是一場充滿痛苦的旅程。我覺得您應該在不可反悔的時限之前重新考慮一下你的選擇。”

  

   “不,這就是我想要的。在過去十幾年人生里我想過很多,但我最終所能想到的就是十字架。我希望你能理解我,這麼多年我都幻想著能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我此時甚至無法忍受等待時內心的悸動。在這件事上我是不會改變選擇的,所以我們可以繼續討論剩下的操作細節了嗎?”

  

   先介紹一下我的工作,我經營一家工作室,可以為女性提供一些不同尋常的服務項目——我能夠給她們提供合法合規的“訂制死亡”,讓她們能自由選擇自己的死亡方式以及在何種的場景下死去,比如說在法國大革命時被暴徒綁在斷頭台上斬首示眾。即便是在這個對生命並不重視的時代,這份工作依然聽起來極其荒誕不經。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很多女性願意為此買單,有的女人是因為她們沒有勇氣自己殺死自己,也有的女人是因為她們願意出錢讓他人協助她們去實現一些荒誕的死亡幻想。而我總能挑選出最合適的方法來滿足她們。盡管有多種普通方案可供選擇,不過也有不少女人會因為不確定她們具體想要什麼而出現選擇困難,當然客戶完全可以和我在進行深入探討後確定一個自定方案。方案執行的流程會細致入微地安排妥當,因為每個人死亡體驗只能經歷一次,作為服務的提供者,我有義務讓客戶們的死亡之旅盡善盡美。

  

   最受歡迎的是絞刑。大多女人都喜歡短繩勒,這種死法會讓她們在失去意識前只受到幾分鍾的短暫痛苦。短繩勒在各種歷史場景下都可以實現,在18世紀的英國鄉下被拖在畜力車後面或者在美國的西部荒野被馬拖著勒死。雖然短繩勒很受歡迎,但也有一些女人更喜歡長繩縊,當人掉落的時候繩子可以瞬間折斷頸椎。同時也可以加入一些特別的元素,例如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地被吊死。

  

   另一倍深受歡迎的選項是斬首刑。我可以提供斷頭台、劍和斧頭來行刑,當然這就需要對她們提前進行一些訓練,讓她們不至於在劊子手揮動斧頭或劍時因為恐慌而亂動。而斬首刑從未有失敗先例,斷頭台、斧頭和劍都被提前打磨鋒利,即使到時候因為某些原因斷頭台的刀刃不那麼鋒利了,200磅的刀刃自重和8英尺的掉落高度也保證可以一刀斃命。另外我還能提供了西班牙絞喉,人坐在座椅上,脖子上的絞索用螺旋機械緩慢地絞緊最終讓人殞命。

  

   我曾勸服過一些有不尋常要求的客戶。有一個客戶要求在木樁上被燒死,她最初的要求是“在中世紀獵巫運動中以女巫的身份被燒死在火刑架上”。我勸告她最好在火焰被點燃之前就被絞死,因為我不覺得她真正了解火焰灼燒的痛苦,最終她選擇在火焰點燃之前被勒死。還有一些女人要求額外的各種奇怪的酷刑,比如拉肢架、將熾熱高溫的教皇梨插入陰道等。我設法說服她們,對痛苦的恐懼戰勝了死亡的扭曲執念,最終使她們改變了想法,半途改變了想法。我相信我可以用相同的方法勸服其他女性。當然曾經有一個客戶執意要被車裂,我難以改變她的想法,最終給她執行了車裂。她的死相很血腥、很可怕,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不堪。女人的想象力總是那麼驚人而不凡。

  

   兩天前,一個年輕女孩來到我的工作室,詢問我是否可以執行十字架刑。在此之前,我遇到過七個要求十字架刑的客戶。我勸服了其中兩個客戶,她們最終選擇了其他更快速的死刑方案。剩下的五個客戶我按照她們的要求把她們釘在了十字架上。不過這些客戶要求在她們上十字架之前進行鞭刑,這直接導致客戶的大出血。其中三個體質略差的客戶在短短幾個小時後便因為失血過多咽氣了,另外兩個客戶我按照要求在八個小時後打斷了她們膝蓋以下的小腿,由於無法用小腿支撐自己的呼吸,沒過多久她們便死於窒息。令我意外的是,凱瑟琳堅持要求給她准備頂角。這意味著只要我給在十字架上的客戶持續補充水分而不打斷她的小腿的話,她便不可能死於呼吸困難或是脫水,甚至能在十字架上活好幾天。

  

   與一般印象不同的是,除卻一些特殊色彩,十字架刑本身其實是一項極其惡毒殘酷的刑罰,它不僅僅會給受刑者帶來難以想象的痛苦,還有無盡的羞辱。被釘在十字架上是極其痛苦的“過程”而非“一瞬”,按照歷史學家的比喻,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人不是死過一次,而是死過一千次。這也是有史以來最羞辱的、最不人道的一種以折磨為最終目的酷刑。肉體的痛苦同時伴隨著無法忍受的精神折磨。單純地將手腳釘在十字架上只會導致受刑者在短短幾小時地掙扎後便會因為窒息迅速死亡,為了大大延長受刑者的生存時間,往往會在受刑者的會陰處准備一個頂角,這會大大增加受刑者所受的折磨痛苦,使受刑者可以在十字架上活很多天才緩慢地死去。釘子一旦釘入骨頭便難以取出,這意味著在羅馬時代,受刑者一旦被釘上十字架便會被永久性地固定在木頭上,即使死亡也無法被收殮,受刑者的屍體會在十字架上漸漸腐爛,被食腐動物吞食干淨,最終留下一具白骨屍骸永遠地留在十字架上。

  

   “一旦您被鎖進牢房,就再沒有回頭的可能了。您所簽訂的契約上的所有要求便是您所要遭受到的。沒有安全語,也不可能有止痛藥,所有人都會殘忍地、毫不留情地虐待您,您真的會和歷史上的古羅馬死囚一樣永遠地被掛在十字架上,在難以想象的痛苦中掙扎數日才會死去,並在十字架上腐爛,甚至死無全屍。”我補充道。

  

   凱瑟琳笑了笑,點了點頭表示確定:“請相信我,這正是我所想要的。我只想知道你能否為我做到這些要求?我來此拜托你是因為這是我長久以來縈繞不散的夢想。”

  

   “您確定還要加上性行為?”我問道:“強奸行為甚至會發生在十字架上,您也想要這些嗎?”

  

   “是的,強奸是不可缺少的。”她回答:“性與死亡已經在我的腦海中交織在一起,以至於我光是想象便不能自已。我特別想在被掛在十字架上的時候被肏。羅馬人不是那樣做的嗎?我是指當他們把女人釘在十字架上的時候”

  

   “這點我真的不知道,但很可能確實已經發生過了。”我回答道:“這將增加受刑人所受的羞辱,羅馬人很可能會將其視為懲罰的一部分。”

  

   “聽起來太棒了,請務必加上這個項目。另外,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能割掉我的奶子,它們真的太礙事了。”

  

   難以想象,像凱瑟琳這樣一個富有魅力的年輕女孩會被這樣殘酷荒誕的死亡願想纏繞多年,以及對這樣殘酷的死亡之旅感到無比渴望。

  

   “這邊已收到了您的轉賬信息,”我說:“您現在依然有機會可以退出。”我從座位站起身,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希望可以在她的眼中找到些許動搖,然而她並沒有讓我如願。

  

   “不,我心意已決,這正是我想要的。”她一字一句地重復了一遍。我知道繼續與她爭論已毫無意義,但我覺得我有義務讓她知曉她將要面對的事情。

  

   凱瑟琳從座位起身,我帶她到隔壁的房間。接下來要穿的衣服掛在牆鈎上。亞麻束腰外衣及短上衣,腰部有一條簡單的長帶垂到膝蓋下方。按照契約上的要求,內衣內褲是不被允許的。在些許尷尬的沉默中,她在我面前解下衣物。脫下T恤短褲,解開胸罩,凱瑟琳的乳房如同掙脫束縛一般跳彈出來,垂掛在胸前。最後凱瑟琳脫下內褲,盡管不會再有機會穿上,但她還是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所有衣物折好放在椅子上。此時的凱瑟琳一絲不掛,任由我查看她的胴體。她的乳房巨大而挺翹,乳頭被淡粉色的乳暈包圍。渾圓的臀部,覆蓋著深色卷毛的陰部,乳白色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紋身和傷疤,可以說是完美無瑕的模特身材,不,甚至可以說模特也不過如此。她唯一戴著的首飾是兩個十字形的銀質耳釘。並不是傳統的那種基督教十字,而是一個“ T”形十字架,形狀和她將要被釘上的十字架形狀一樣。她問我她是否可以戴著耳釘,我點點頭說可以,然後她把牆鈎上掛著的衣服從頭上套進去,把長帶綁在腰上,然後微笑地看著我:“我准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嗎?”

  

   我領凱瑟琳出門,穿過院子帶她到事先准備的牢房。與其說是牢房,不如說是在地板上鋪了些許稻草的畜牲欄。牢房內空空如也,唯二的物體是角落里的兩個木桶,一個供囚犯排泄,另一個桶裝滿了水用於飲用和清洗。

  

   當我走到牢房門口時,我轉過身抓住凱瑟琳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您現在仍然可以退出,”我再次鄭重地重復道:“但是一旦我鎖上了門,契約便會開始執行,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您會被釘在十字架上,在難以想象的痛苦、屈辱中緩慢地死去。”

  

   我希望能從凱瑟琳的眼睛里尋找到些許的悔意或者退卻,而她則以逆反高傲的眼神對著我。我明白,我再說什麼都不可能改變她的想法了。在沉默中過了幾分鍾,凱瑟琳掙開我的手,徑直地走回牢房,躺在地上的稻草上。透過牢房的鐵柵欄窗戶可以看到矗立在200米開外小山包頂部的立木,她注視著那根作為刑具一部分的立木,一言不發。

  

   借著窗外的光线,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她的臉上滿是平靜,甚至還帶著一絲期待。難以想象這是一個即將面對酷刑的囚犯的表情。

  

   我細思片刻,關上牢門,上鎖,打電話聯系我的團隊為明天的工作做准備。天色越來越黑,而明天肯定有很多事等著我們。

  

  

   第二章 鞭刑

  

   早上7:00,應該到牢房叫醒凱瑟琳了。打開房門,凱瑟琳還在熟睡。一個年輕強健的女孩蜷縮著側躺在地板上,雙臂健碩有力,結實的大腿展示出女孩平日里不俗的運動量,陰戶正對著房門口,進房的人可以非常輕易地看到女孩緊致粉嫩的陰唇,沒有胸罩支撐的兩只巨大乳房耷拉在地上,寬松的束腰外衣完全遮蓋不住她的完美身材。我單膝跪在凱瑟琳面前,手伸入她的外衣,摸了摸她的可愛乳頭,用力揉捏她那對兩只手都難以把握的巨大乳房,令人沉迷的美妙觸感讓我不忍松手。過了幾分鍾,凱瑟琳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發現是我後微微一笑,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難以置信的美妙。”我毫不掩飾我對凱瑟琳完美身體的夸贊,當然我也沒忘記我來此的目的:“您准備好了嗎?我們將從這一刻正式開始。”

  

   凱瑟琳看著我的眼睛,沉默片刻,點點頭,表示她准備好了。

  

   我站起身,她也站了起來,坐到空木桶上開始便溺。觀看一個女人坐在木桶上便溺是一件非常性感的事情,黃色尿液淅瀝流出,水聲無比清晰,糞便掉進桶底還傳來陣陣嗡嗡的碰撞聲。她衝我尷尬地笑了笑,拿起地上的稻草清理自己的肛門和陰部。

  

   完成起床工作後,凱瑟琳向我報告:“我已經准備好了,無需擔心我的狀況,現在我可以立刻開始。”

  

   當然,我並不會擔心什麼,或者說我為什麼要擔心,無論什麼都不會阻止契約上既定的那些事情。

  

   我走出牢房,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著羅馬士兵制服的助手走入牢房,拉起凱瑟琳的頭發粗暴地把她拖了出去。在被釘上十字架之前,凱瑟琳需要在鞭刑柱上受鞭刑。在被拖到鞭刑柱的路上,我為凱瑟琳准備了一些“禮物”——我們在地上撒滿了荊棘、毛刺和鋒利的沙礫。這些東西非常輕易地刺傷了凱瑟琳嬌嫩的赤足,她疼得大叫起來。普通的鞭刑柱就是一根插在地上的木樁,不過為凱瑟琳准備的鞭刑柱前面還插有一個類似柵欄的東西,大約三英尺高。凱瑟琳的手腕被綁在一起,固定在柱子的高處的一個鈎子上,她的雙腿被拉開得很開,腳踝用鐵環固定在支撐柵欄的垂直柱子上,身體呈45度角向前彎曲。她的亞麻束腰外衣早已被撕爛扔在一旁,現在凱瑟琳彎腰向前的姿勢暴露出她裸露的背部、屁股和腿,毛茸茸的陰部在肛門下性感地翹起。

   此時,凱瑟琳顯得有些害怕。她焦急地環顧四周,看到士兵們手中拿著的能給她帶來痛苦的器具。此時此刻或許她正在想:是否要求的太多了?是不是應該在還有機會的時候退出呢?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契約已經開始執行,已無反悔的可能。

  

   我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去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首先你要受鞭刑,在這之後,你必須要把自己的十字架橫木獨自背到山頂。然後我們會把你的手釘在橫木上,然後把你抬起來,把你的腳釘到立木上。你將會遭受極其可怕的痛苦以及契約上要求的所有附加刑罰,然後在漫長的痛苦折磨後才能死去,明白了嗎?我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所以不要想著向我們乞求來逃避痛苦!”

  

   凱瑟琳點點頭,示意她明白了。

  

   接下來,兩個士兵走到她的兩邊,每人拿著一根由三根沉重的繩結編成的皮鞭。當然不會是那種在皮鞭上嵌入一些金屬片的真貨,那種鞭子可以把女人背上的皮膚輕而易舉地撕下來。因為一些原因,我使用那種鞭子對之前那五個客戶施加鞭刑,導致了她們短時間大出血和相對快速的死亡。但是對於凱瑟琳,目的就不是快速的死亡了,所以最終我選擇的鞭子盡管依然能造成痛苦,但並不致命。

  

   我把凱瑟琳的長長的黑發綁成一個松散的馬尾辮,然後將其垂到肩膀的另一側,以防頭發落在背上纏住辮子。白皙而完好的背部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雖然她現在依然可愛誘人,但我知道,很快她完美迷人的皮膚就會被丑陋的傷口和鮮血所覆蓋。

  

   “鞭刑即將開始。”我對她輕聲說:“哭泣和尖叫都是被允許的,不需要隱忍著,這並不可恥。”

  

   她點點頭表示她已知曉。我能看出她眼中對未知的恐懼。

  

   我退後一步,在我的命令下,兩個士兵開始輪流用力揮動手中的鞭子,在每一擊之間留出大約10秒鍾的時間,使痛苦在下一次鞭打前依然殘留。他們先從凱瑟琳的肩膀開始,然後順著她的身體向下。每鞭打一次,凱瑟琳就會閉上眼睛發出一聲令人心碎的喊叫。當鞭子到達她背部中間的時候,當然也不能落下她那對傲人的巨大乳房。凱瑟琳的背部很快就變成了一團獰人的紅色腫塊,鮮血從破裂的傷口中流出,沿著她的身體側面流下來,滴落在地上。當鞭子到達她的屁股時,凱瑟琳的哭聲已經變成如鐵塊銼削一般刺耳的喘息聲。然後士兵們在“最佳地點”——骨盆與大腿根部的骨頭接合處——用力鞭打,她的哭聲逐漸變成了非人般的尖叫。

  

   兩名士兵在膝蓋處停止了鞭打,另外兩名士兵接替了他們的位置,重新開始鞭打,這次則從下到上,自膝蓋開始直到她的肩膀為止。這時,我拿起一根鞭子,站在凱瑟琳的右肩旁,順著她屁股的裂縫和兩腿之間向下揮鞭,確保那些打結的鞭繩切實地“親吻”到她的肛門、陰唇和陰蒂。我曾經在其他客戶身上練習過這個技巧,現在已輕車熟路了。我使出全身的力氣鞭打了凱瑟琳12下,這個可憐的女孩發出了更多的慘叫聲。不得不承認,我確實喜歡看著她的屁股在每一次鞭打後的四處跳動的樣子。我注意到我的陰莖硬了起來,頂起了我穿的束腰外衣。

  

   在完成我的工作後,我走到一旁並用手表確認了時間。自我們開始鞭打已經有大約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是時候進入下一階段了,讓她走上自己的刑場。

  

   我低頭看著凱瑟琳,可憐的女孩不住地喘息,從膝蓋到肩膀,淒慘的身體上到處都是一道道獰人的紅色傷口和血痕,幾滴血從她的嘴角滴下來,落在被漸漸升起的太陽灼烤的大地上。

  

  

   第三章 上十字架

  

   一個士兵把凱瑟琳從柱子上粗暴地扯了下來,被綁住雙手的她難以保持平衡,癱倒在地上,雙膝跪在地上尖銳的礫石和荊棘上。凱瑟琳痛得尖叫起來,但士兵毫不理會,割斷捆著她手腕的繩子,將她從地上拖起來。另有兩個士兵抬著重約60磅的橫木走過來,一把放在了凱瑟琳血跡斑斑的肩膀上。凱瑟琳發出一聲刺耳的喊叫,再次跪倒在地。士兵把她的手臂和橫木綁在一起,這樣在路途中橫木就不會滑落下去了。隨後,士兵拿起鞭子用力的抽打凱瑟琳,在痛苦的威脅下,凱瑟琳艱難地爬了起來,走上通往山頂的小路。這條路上遍布尖銳的礫石和我們事先撒上的荊棘和芒刺,赤腳的凱瑟琳在路上每走一步都是一次痛苦的折磨。在凱瑟琳到達山頂前,她不知摔倒了幾次。每一次倒下,她都會被士兵們無情鞭打,迫使她站起來繼續走。

  

   走到半途時,凱瑟琳的膝蓋已是血淋淋的了,每一寸因為摔倒而和地面接觸的皮膚上都嵌滿了獰人的芒刺。凱瑟琳開始哭泣求饒,昨天我所見到的那種逆反情緒消散了,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她不停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哀求道:“我改變主意了,我、我想回家,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讓我走,讓我走,讓這可怕的刑罰停下來好嗎?”

  

   這種情況在我見過的客戶中並不罕見,她們會在最後一刻或者事情變得比她們預期想象更糟時改變主意。這就是為什麼在和她們的契約中有如下一項條款:一旦契約開始執行,不管客戶再要求什麼,契約都必須執行下去。一些過往的不愉快回憶告訴我,如果順應客戶的意思中止計劃,她們和我必將會為此後悔。因此,我絲毫沒有理會凱瑟琳的求饒,而是用鞭子讓她閉嘴,逼迫她繼續向上走。

  

   就在我們到達山頂之前,凱瑟琳再一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即使用力抽打也不能讓她爬起來。我蹲下身,抓住凱瑟琳的肩膀,緊緊盯著她淚汪汪的眼睛,淡淡地說道:“為時已晚,孩子。我沒有欺騙你分毫,這正是你所想要的痛苦,這也正是你所要求的屈辱,我的任務就是忠實地執行你列在契約上的你所要求的包括死亡在內的一切。所以,孩子,請不要讓我難做,好好體驗接下來的生命最後的時光,這就是你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死亡巡禮。”

  

   凱瑟琳向我眨了眨眼,似乎在回味我所說的話語。

  

   在那之後,她便停止向我們哀求。讓她喘息了幾分鍾後,我朝一個士兵點了點頭,他朝凱瑟琳揮了幾下鞭子,迫使她站起來,讓她繼續向上走。當我們到達山頂時,凱瑟琳的身體失去了力氣,跪倒在地上,喘著粗氣,抬頭看著面前的立木。

  

   “頂角呢?”她嘗試著長喘了一口氣。之前她堅持要求在計劃上加上這個東西,不過此時頂角現在還沒有添加到立木上。

  

   “不用擔心,”我答道:“在你被釘上十字架後,頂角會被固定上去的。”

  

   她點頭表示她已知曉。士兵解開了她手臂上的繩子,從她的肩膀上取下橫木,放在立木前面的地上。

  

   “可以給我點水嗎?”她請求道。

  

   給釘十字架的人補充水分是非常有必要的,否則他們很快就會因為脫水死在十字架上。和羅馬歷史上的情況有點不同的是,在給凱瑟琳准備的水中我加了一些必須的電解質,這樣可以讓她能在十字架上活得更久一點。我並不想要凱瑟琳死的太快,如有必要,我要讓她活得越久越好。士兵把綁在棍子上的海綿蘸進水桶里,拿到凱瑟琳嘴邊給她喝。這種綁著海綿的棍子是古羅馬軍團的標配裝備,用於在士兵如廁後清洗自己的肛門。用這種棍子喂受刑者喝水是十字架刑中羞辱受刑者的一部分,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則不得不用這種海綿木棍來喝水。我沒有問士兵們是否真的用海綿木棍擦過肛門,但我有種預感,某種惡趣味必然會驅使他們這麼干。

  

   “讓她就位。”我發令道。

  

   兩個士兵扶起凱瑟琳,一個人扶著她的肩膀,一個扶著她的腳,把她的頭枕在橫木上。士兵把凱瑟琳的手伸展開放在橫木每一端三英尺處,在要下釘的地方都做了記號。我准備了六顆八英寸長的羅馬式方釘,正常情況下只需要四個。釘子是鐵制的,利用工業車床打磨得極其鋒利,釘頭可以非常輕松地刺穿骨頭,釘入木頭。這些釘子有寬大的釘頭,只要固定到位,便可以杜絕手腳從十字架上脫離的可能。

  

   凱瑟琳的兩只手分別被一名士兵緊緊地壓在橫木上,另有兩名士兵跨坐在她身上,一名坐在她的腹部,另一名坐在她的腿上。在四名成年男性的體重作用下,凱瑟琳的後背被壓進地上的芒刺和荊棘里,她疼得喘不過氣來。凱瑟琳睜大眼睛驚恐地環顧四周,當她看到我拿起第一根釘子時,她大聲哭了起來。

  

   我用左手把釘子的尖端抵在凱瑟琳的右手腕上,然後用右手舉起一個五磅重的錘子。“准備好。”凱瑟琳睜大了眼睛,眼睛里充滿了恐懼,身體在劇烈地顫抖,咬緊牙關,緊閉雙眼,迎接將來的劇痛。我把錘子用力地砸在釘頭上。釘子宛若切入奶油一般穿透了皮肉和骨頭,深深地嵌進了木頭里。凱瑟琳發出一聲慘叫,難以想象到那是何等的痛苦。她持續地哀嚎著,我用力敲著釘子,直到釘頭完全沒入她的手腕中。釘子精准地刺穿了她手腕上的舟狀骨、月狀骨和頭狀骨的連接處。我注意到凱瑟琳的食指和中指不自然地向外伸展,大概是因為釘子破壞了趾屈肌腱。這種現象在十字架刑中很常見,直到受刑者死去這些指頭都會一直保持這種奇怪狀態。

  

   坐在凱瑟琳右手臂的士兵爬起身,我移動左手,把第二顆釘子抵在凱瑟琳的左手腕上。我舉起錘子,什麼也沒說。這一次凱瑟琳直直地看著錘子落下,然後開始尖叫。當釘子穿透了肉、骨頭和木頭時,她的尖叫變成了一種非人的慘叫。直到我把釘子敲到位,尖叫還在持續著。

  

   我和我的助手們都站起身來,看著這個美麗的年輕女孩在撒滿荊棘的礫石上痛苦地扭動,持續地慘叫著,試圖掙脫難以言喻的痛苦,但是手腕上的兩根釘子把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橫木上了。

  

   “把她放到立木上。”我繼續下令。

  

   四名士兵,凱瑟琳兩邊各有兩名,抬起了固定著女孩的橫木。凱瑟琳掙扎著站起來,希望能減輕被釘住的手腕上承受的重量,士兵們把她牽引到立木旁,然後把她抬了起來。凱瑟琳的全身重量一下子都壓在了被釘住的手腕上,她又痛得尖叫起來。立木頂端有一個榫頭,而橫木下側的中間有了一個榫眼,這個小設計便於將橫木直接榫在立木上。待橫木位置調整好後,士兵們砰的一聲把橫木扔到立木的榫頭上,凱瑟琳又痛苦地尖叫了一聲。盡管她的腳離地只有幾英寸距離,但凱瑟琳卻再也夠不到了。一時間她就這麼被吊在空中,瘋狂地踢著腳,試圖把腿繞在立木上,以找到立足點來減輕壓在手腕上的重量,但光滑的立木上並沒有位置可以讓她站立。我們讓凱瑟琳這樣掙扎了大約十分鍾,直到她筋疲力盡,四肢無力地垂著。此時她的喘息聲因為無法正常呼吸而變得急促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說:“是時候釘住她的腳了。”

  

   兩名士兵抓住凱瑟琳的腿,將其向後彎曲,使她的腳踝緊貼著立木的兩側。第三個人把她的腳牢牢地綁在她屁股下一英尺的地方。因為某種惡趣味,立木並不是一根正方形立柱,它的橫截面其實是一個等腰梯形,長的一邊靠近受刑者的背部。凱瑟琳的腳踝緊貼著立木的兩側,兩腿被立木橫截面長邊的兩個棱向兩側撐開,這使得她的陰戶毫無遮蔽地暴露在外,站在十字架的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陰部,而且這個姿勢也會讓她在被完全釘上十字架後更難避開我准備的頂角。

  

   在將凱瑟琳的腳綁在適當的地方後,這時她就可以把自己撐起來,使她被釘著的手腕可以暫時放松一下,她的呼吸也順暢了。凱瑟琳的尖叫聲減弱為痛苦的啜泣。我把第三根釘子抵在凱瑟琳左腿跟骨和距骨交界的腓骨底部。凱瑟琳不住地低聲地哭泣,並沒有注意到釘子已經頂在左腳踝上了。我掄起錘子用力地敲打,釘子穿透皮肉和骨頭,深深地扎進了立木里。凱瑟琳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尖厲的嚎叫,身子向前拱起。一股稀爛的液狀糞便從肛門噴出,混著背部流到肛門的血液,順著立木流到地上。我用力把釘子釘好,然後對她的右腳踝重復這個過程,她的尖叫聲還在持續。

   第四章 十字架之舞

  

   上午9點34分,凱瑟琳被完全釘在十字架上了。一個強壯而健康的年輕女孩,被固定在十字架上,成為一個占地不到一平米的“美麗景觀”。肉體在十字架上不停扭動掙扎,但生命卻在悄然流逝,在她化為死物之前,這一“景觀”還將持續數天,但這一切只需要兩根木頭和四枚釘子便能實現,從某種意義上說,十字架刑確實是一種“極為高效”的酷刑。

  

   凱瑟琳所受的痛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當她試著站在釘住腳的釘子上時,疼痛和疲憊會使她的重量又回到了手腕上。腕部和踝部的痛苦讓凱瑟琳被迫不斷地切換身體姿勢來緩解腕部和腳踝處的痛苦,忍受腳踝骨的劇痛將膝蓋伸直,就像是做負重蹲起一樣。同時手臂、肩膀和胸部的肌肉也要用力將身體拉起,像是健身房里的引體向上。每次她站起來,她都會拱起她的背,以一種極其挑撥人的方式凸顯出她的骨盆。不過,最好看的還是她的乳房。即使站在凱瑟琳的身後,也能看到她那對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搖擺晃動。她不斷地扭動,想要脫離痛苦,但無濟於事。觀看凱瑟琳的“舞蹈”表演絕對是世間難得的體驗。我們每隔15分鍾左右給她喂一次水,每次我們把海綿遞上去,她都會毫無猶豫地喝下去。她渾身是汗水、血液,大腿內側還有失禁流出的尿液和稀爛的糞便。鮮血從她的手腕和腳踝的釘子傷口中滲出,盡管在持續地失血但並不嚴重。同時因為不正常的體位姿勢,凱瑟琳的大腿開始抽筋,但是手腳上的釘子帶來的劇痛讓她並沒有注意到大腿抽筋。

  

   時間來到正午,氣溫驟升至35攝氏度,陽光毫無遮擋地投射到山頂,曬傷了十字架上膚色白皙的凱瑟琳。蒼蠅和其他叮人的蟲子被凱瑟琳身上的異味吸引過來,開始“享用”她的身體,但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落在身上的這些蟲子,實際上蟲子們大大增加了她所受的痛苦。當凱瑟琳繼續扭動和呻吟時,士兵們在一旁嘲笑她,說著下流汙穢的話語。凱瑟琳張開的雙腿無時無刻不在勾引士兵們的欲火。

  

   午後,我走到凱瑟琳面前,問她感覺如何。“還要多久?”她有些喘不過氣。

  

   “哦,親愛的凱瑟琳,這才剛剛開始呢。”我回答:“但是你做得很好,我想至少還有兩天的時間。”

  

   凱瑟琳凝視著我,思考著我說的話,最後輕聲地呻吟道:“你什麼時候來上我?”

  

   我很驚訝,在這種情況下凱瑟琳還會提到契約上的要求。我用唾液潤濕手指,沿著她陰部的縫隙摩挲,摩擦著她的陰蒂。她微微地前後扭動臀部,閉上眼睛。我脫下我的外衣,無視那些站在她面前的士兵們的噓聲和議論。因為被釘在十字架上,凱瑟琳的陰部位置比原來站在地上高了一點點,而我的身高正好合適,很容易地就把陰莖插入到她的陰道中。感覺到陰道壁緊緊包裹著我的陰莖,我用手抓住凱瑟琳的臀部,開始有節奏地推來推去。我抽插著我的陰莖,把凱瑟琳從釘在她手腕和腳踝上的釘子上頂起來,讓她可以稍微輕松一點。凱瑟琳的身體隨著每一次的內推而上下搖晃,痛苦而快樂地呻吟著。在凱瑟琳的陰道壁痙攣裹緊我的陰莖時,我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

  

   “謝謝……謝謝……”完成後,凱瑟琳試著輕聲向我致謝。我什麼也沒說,將陰莖從她的體內抽出來,她的體重又壓在了手腕上,她痛苦地哭了出來。是時候給她裝上頂角了。

  

   羅馬人通常把一個角安裝在立木上,受刑者會把他/她的會陰放在圓角上。這個角就像座位一樣,可以讓受刑者能夠短暫地順暢呼吸,延長他/她在十字架上存活的時間。但這並不是一種對受刑者的“仁慈”,恰恰相反,給受刑者准備頂角是一種加深痛苦和延長屈辱的“惡意”。最終,當腹股溝軟組織上的受力點難以承受頂角帶來的壓力時,頂角便會直接插入直腸,對於女性,則會插入陰道甚至子宮。沒有資料可以確切表明古羅馬的頂角刑具的具體形狀,不過有一種說法是,頂角是犀牛角大小的“座位”,而我為凱瑟琳准備的頂角便是這種設計。可能會和羅馬頂角有所不同,這只頂角的外形為從根部延長幾英寸後彎曲向上,逐漸變細至一個鈍點。當頂角完全插入體內時,足以插入凱瑟琳的直腸或陰道約9英寸深,將她的下體的陰道口或者肛門擴大為直徑約5英寸的孔洞,當然這將會帶來極其劇烈的痛苦。而且這只牛角並非完全對稱,有些許的左偏,當凱瑟琳坐在牛角做的“座位”上時,她會感到更加難以忍受的不適。牛角經過加工被固定在木塊上,作為底座的木塊的四角上有四個鑽號的孔,便於迅速地把木塊固定到立木上。

  

   我站在凱瑟琳面前,等待她向上拉起身體,把身體的重量轉到被釘住的腳踝上的時刻。過了一會兒,凱瑟琳努力地拉起身體,當她的腹股溝露出了在立木上給木塊准備好的凹槽時,我立刻把頂角底座插進去,迅速用螺栓把木塊固定牢靠。此時凱瑟琳面朝太陽,閉著眼睛,並沒有意識到我做了什麼,在她喘息了一會兒後身體慢慢垂了下來。頂角尖正好咬住了她的尾骨,狠狠地銼傷了她的皮膚。她睜大眼睛,疼得喘不過氣來。她把身體從頂角上抬起,弓起背滑了下去,頂角推到她的背上,把她的身體往外推了幾英寸。不久,凱瑟琳又把自己撐了起來,站在腳踝的釘子上,喘了口氣,減輕她手腕上的壓力。這一次她慢慢地讓身體降下來,試圖讓自己的會陰杵在鈍點上。這在某種程度上減輕了她手腕和腳踝的疼痛,但她身體上最敏感部位在角的壓力下只能堅持幾分鍾。不一會兒,凱瑟琳又把自己撐了起來,向前傾了一點,垂下身體,把重量壓在手腕上。

  

   凱瑟琳會用被釘住的腳踝和手腕的疼痛來緩解抵在她會陰上的頂角帶來的痛苦,她在臀部的不同部位,陰戶兩邊的胯部不停換位置,她無法讓身體的某一部分在角上長時間停留。每次嘗試都會造成接觸點的皮膚被嚴重銼傷,在經過幾個小時的努力後凱瑟琳沮喪地哭了,因為她知道她不得不把角插進自己下體的兩個孔洞里,而擺在她面前的選擇不過是先插入陰道還是肛門罷了。旁觀的士兵們發現了凱瑟琳所面對的窘境,大聲地笑了起來,打賭她最後會如何選擇,以汙穢羞辱的言語繼續刺激她。

  

   凱瑟琳最終選擇了她的陰道。在手腕承重幾分鍾後,她喘著氣,發出一聲沮喪的哭聲,把自己撐起來,把她的重量放在被釘住的腳踝上。她深吸了幾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讓自己坐下去,頂角穿透了陰唇的皺褶向內部深入。她輕輕地前後扭動著她的臀部,濕潤頂角的尖端,然後用頂角摩擦她的陰蒂。凱瑟琳的呼吸變得急促像是發情了一般。我和其他人驚奇地看著,戲弄和玩笑聲一時間停止了,沒有人說什麼。凱瑟琳慢慢地坐了下去,頂角深深地插進了她的陰道。現在她的大部分體重都壓在牛角“座位”上了,她的臀部前後扭動著,完全沒有留意到我們的視线。頂角插得更深了,把她的陰道口拉到最大。我也忍不住了,走到她面前,用手指輕輕地撫摸她那因陰道插入頂角而突顯出來的的陰蒂。大約三十秒鍾後,我的行為得到了凱瑟琳的大聲咕噥聲的回應,那是快樂中夾雜著痛苦的咕噥聲。她閉上眼睛,肌肉痙攣地收縮著,然後復歸沉默。凱瑟琳因為性高潮帶來強烈刺激昏了過去。

  

   幾分鍾後,凱瑟琳醒了,吃力地從頂角上爬起來。顯而易見,頂角插入帶來的歡愉迅速被痛苦所取代,因為頂角的長度比她曾經使用過的最大的按摩棒還要長的多,頂角甚至穿過了子宮口傷害到了她的子宮內壁。凱瑟琳從白天一直跳到晚上,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手腕和腳踝的疼痛。為了減小頂角帶來的痛苦,她會把身體前傾或側傾,但最後,為了能夠順暢地呼吸,凱瑟琳向不可避免的痛苦投降了。她的子宮在頂角第一次插入時一定是造成了難以忍受的劇痛,所以接下來她把頂角插進了肛門。然而很快凱瑟琳便意識到,這並不是一個更好的選擇,直腸末端的長度明顯短於頂角的長度,頂角非常輕易地便撕開了直腸與乙狀結腸的轉接肉壁,這麼做比將頂角插進陰道更加痛苦,於是她試著撐起身體把頂角從肛門拿開。此時凱瑟琳終於意識到她的大腿已經抽筋,已經沒有力氣再將身體撐起,她絕望地哭了。

  

   凱瑟琳慢慢地向下滑去,士兵們繼續用笑聲刺激她,頂角也越陷越深。她掙扎著,扭動著,蠕動著,先試著站起來,然後,再次向那不可避免的痛苦投降,讓頂角輕易地插了進去。她的雙腿向外張開,毫無防備的毛茸陰部是那麼誘人,巨大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扭動彈來彈去,我難以用語言來描述這番景象有多麼色情淫靡。最後她在劇痛之中昏過去了,身體滑了下去,頂角完全沒入了她的直腸。

  

   過了幾分鍾,凱瑟琳醒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頂角上爬起來。她大聲放屁,頂角終於從她的肛門里拔了出來,緊接著她的肛門流出了一股褐色與紅色混合在一起的液體。這一奇妙景觀引起了站崗士兵們更加激烈的笑聲。她癱了下去,重量吊在手腕上,無力地呻吟著。天漸漸黑了,當凱瑟琳頭垂下昏迷歇息時,我用手電筒仔細檢查了她的肛門。盡管頂角在直腸壁上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創傷,但是出血量也沒有到達危及生命的程度。凱瑟琳強健的身體依然在忠實地完成它的職責,修補創口,維持生命,在死神帶走她之前,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天快黑的時候,士兵們生了一堆火,用於照明和御寒。按照古羅馬的慣例,每一次十字架刑的執行都需要有士兵持續地值守,給受刑者提供水分以及防止受刑者出現意外。當然按照凱瑟琳的情況來說,就算不留人看守也無妨,她的身體並不可能因為一晚上便脫水致死,而且也不可能會有人來解救她。但按照契約上的要求,我還是安排士兵在山頂輪值,而且除此之外今晚還有一些特殊的“節目”等待著我的客戶。

  

   我向負責值守的百夫長打了個手勢,“如果你們想做的話可以去肏她,”我吩咐道:“但是你們都給我小心點,如果你們這幫家伙用力過度讓她的肩膀脫臼或把她從釘子上扯下來的話,誰都別想從我這拿到一分報酬。”

  

   “放心吧,老大。”百夫長聽完後邪惡地笑了起來:“我們絕不會犯那種低級錯誤,我們肯定會把我們的客戶伺候的‘好好的’。”

  

   然後百夫長向士兵們傳話,士兵們開始抽簽。中簽的人脫下他的盔甲和外衣,走到凱瑟琳旁。這一幕真的是滑稽可笑:士兵的屁股跳上跳下,兩個肉球在兩腿間來回擺動,每次向上猛推時,屁股都要扭成一團。凱瑟琳的頭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而左右跳動。她的眼睛似乎因為持續的疼痛而變得呆滯,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清楚自己被強奸了。第二個男人上去後,我又看了一會兒,離開他們,朝山下走去。

  

  

   第五章 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我爬上了小山,到士兵昨夜值守的地方。火堆中只剩下些許的火星,我向士兵們詢問凱瑟琳正在做什麼。

  

   他們中的一位說:“她有點萎靡不振,但仍然在堅持。”“今早早些時候她將牛角插進了她的陰門,但是可以看得出她的動作已經非常艱難了。”

  

   “她現在又把牛角插進了屁眼。”另一個男人補充道。

  

   我笑了,很高興我的客戶正在體驗她所要求的一切。

  

   百夫長舔了舔嘴唇抱怨道:“她把牛角插進去以後,她的逼松了很多,而且老大你也懂的,她的屁眼被那該死的牛角插著的時候想把雞巴插進她的逼里有多難,那些家伙抱怨這件事抱怨了一晚上。”

  

   “我相信他們不會被這點困難絆著。”我微微一笑。

  

   我再次站在凱瑟琳的面前。現在的凱瑟琳和昨天相比難看的許多:難以合攏的雙腿暴露出她的陰戶,此時她的陰戶因為持續了整整一晚的輪奸,現在像是蟾蜍嘴巴一樣腫脹丑陋。一群蒼蠅叮在她的陰唇和陰蒂上,大口饕餮她潮濕的爛肉。凱瑟琳注意到我,轉頭盯著我,仿佛很清醒。我拉起凱瑟琳的眼皮,檢查她的眼睛。經過持續一晚上的輪奸,失眠令她的眼睛充滿血絲,瞳孔也有些無神。她試著向我笑了笑,無比的虛弱。我同樣也笑了笑,示意讓她張開嘴。我發現在她的舌頭上有不淺的傷口,她應該是試圖咬舌自盡,但出血量還不算太糟糕。她的嘴唇仍然是健康的粉紅色,我拉起她的上唇,將手指壓在她的牙齦上。當我松手時,牙齦很快變回粉紅色。我摸了摸她脖子上的動脈,脈搏依然強勁有力。這些跡象都表明她的心髒仍然強壯,血氧含量應該都還處於正常水平。這意味著只需繼續喂水給凱瑟琳喝,維持住她體液的電解質平衡即可。

  

   我開始檢查凱瑟琳的身體。她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都布滿了丑陋的傷痕。昨天,在背著橫木走上山的路上,她的毫無保護的赤裸雙足被撒在路面上的荊棘刺穿。其中許多傷口正在潰爛,但幸運的是這些傷口並不太嚴重。踩在地面和跪倒在地上導致她的腳底和膝蓋被鋒利的礫石嚴重創傷並且大量出血,但傷口都已經結痂止血了,這無疑大大延緩了她的生命。腳踝的釘子傷口周圍是一圈丑陋的黑色血痂和干涸的血液,不過傷口還在滲出鮮血。仔細觀察她的手腕,手腕上的傷口和腳踝的傷口處於相同的狀態。而腳踝處釘孔內的碎骨則進一步加劇了她所受到的痛苦,尤其是當凱瑟琳想“站在”釘在腳踝處的釘子上來減輕手腕的痛苦時,痛苦不會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會撕開腳踝處的釘孔,加劇腳踝處的痛苦。凱瑟琳巨大的胸部經過一整晚無節制的虐待後嚴重瘀傷,她那對可愛誘人的乳頭如今幾乎就被完全擰斷了,現在她的乳頭因為充血腫脹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她的身上到處都是蒼蠅和蚊蟲,尤其是在她流血的傷口上,叮蜇、撕咬她的肉體,吸取她的血液。同時她的皮膚也因為太陽直射而被嚴重曬傷。此刻凱瑟琳所受的折磨一定是旁人難以想象的,而這個可憐的女孩只能在十字架上在痛苦的扭動著,無法逃脫。

  

   “還要……多久?”凱瑟琳努力地喘著氣。

  

   “可能要再過一天或更長的時間。”我回答:“這場巡禮還未過半。”

  

   她呻吟著,開始輕聲哭泣。

  

   “你做得真的很好,”我輕聲地對她說:“你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

  

   凱瑟琳看著我,我看到她的眼中充滿了懇求,現在的她一定無比希望能有什麼人能結束她的痛苦,但她拒絕開口向我乞求,兩天前的那種逆反高傲的心理又回來了。

  

   “你不會動手的,對嗎?”她突然意識到我所做的一些事情,“你不會打斷我的腿,對吧?”

  

   “當然不會。”我回答:“你在追求十字架刑上花費了自己的全部時間,這份完全的痛苦和徹底的屈辱正是你理應得到的。如果我現在就讓你解脫,這對你而言也是一種褻瀆。凱瑟琳,你很強壯,在我見過的所有女性里你也是很少見很特別的一個,你強健的身體阻止了你墜入死亡。”

  

   凱瑟琳沉默了一會兒,我們繼續注視著彼此的眼睛。最後她喘著粗氣說道:“謝謝你。”用力長吸了一口氣,“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在經受了如此的痛苦和折磨後她依然會向我道謝。

  

   我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凱瑟琳的大腿,輕聲說道:“好好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巡禮’吧,孩子,我會陪你走到最後的。”她衝我虛弱地一笑。

  

   在短暫的清醒之後,凱瑟琳因為痛苦又陷入了神志不清之中,開始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將自己從頂角上抬起,自暴自棄一般重重地跌落,任由頂角在她的體內拓開傷口,然後痛苦地大哭起來,尿道口噴射出明亮的黃色尿液。雖然我走開了一些,但她的尿液仍然濺在了我的衣服上。看到這一幕的幾個士兵都笑了。伴隨著屁聲,凱瑟琳開始排泄糞便,幾坨沾著鮮血的稀爛糞便沿著立木流到地上。這是一個好跡象,表明凱瑟琳體內的器官還在正常的運作。

  

   在今天余下的時間里,我的助手不斷地給凱瑟琳喂水。每過十幾分鍾她便會小便,然後繼續跳舞。她會先用手腕吊幾分鍾,然後向上掙扎,用腳踝的疼痛代替手腕的疼痛。每當她這樣做時,她都會試圖將自己的臀部朝外或向側面推,以使自己能在釘在腳踝的釘子上保持平衡。然後,當腳踝難以繼續承受疼痛時,她就會坐到頂角上。首先她會嘗試在會陰或腹股溝的其他部位尋找能保持平衡的位置,最後她不得不將頂角插進陰道或直腸之中。休息幾分鍾後,由頂角引起的疼痛將迫使她抬起身子並向前滑去以再次把重量吊在手腕上。而這循環會重復一遍又一遍。我能看出她再也不能從頂角上感受到更強烈的性刺激了,現在的頂角對她而言只是單純的折磨刑具,唯一地作用就是讓她活得更久一點,承受更長時間的痛苦和折磨。

  

   對於這種掙而不得脫的殘酷“表演”,特別是伴隨著痛苦與死亡的十字架之舞,我從不厭倦。在十字架上,不可能會有“休息”的姿勢——因為主要的肌肉群必須不斷地運動——如果將重量都壓在腕釘上,那麼難以忍受的劇痛很快就會讓凱瑟琳將身體重新抬起,但是腳釘的痛苦又同樣是無法忍耐的,於是凱瑟琳被迫進行一個又一個的推/拉循環。對我而言,十字架刑最大的樂趣在於讓受刑者在極其有限的活動空間里不斷地扭動,上下蹲起,向觀眾展示他們活躍而強健的身體,而這痛苦的“舞蹈”將會持續到受刑者精疲力盡為止。我站在那看了幾個小時,白天就這麼過去了。

  

   到了晚上,太陽下山後,凱瑟琳開始語無倫次地說胡話。她所受的曬傷已經非常嚴重了,以至於她的身上遍布水泡,釘孔周圍的黑色血痂蔓延開來。在被釘在十字架的上一天半時間里,凱瑟琳的反應逐漸變得遲鈍,這是個很危險的信號,就如同雪災里即將凍死的人一樣,我很擔心她是否能夠熬過這一夜。

  

   我覺得是時候加劇她的痛苦來繃住她的神經了。盡管並沒有證據表明羅馬人會對十字架上的受刑者使用了額外的酷刑,但同樣也沒有證據表明他們沒有這樣做過,就我個人看法,羅馬人會盡一切手段來增加受刑人的痛苦,以此來威嚇民眾。之前凱瑟琳堅持要求加上額外的酷刑,而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兌現契約。我命令士兵在離凱瑟琳的十字架不遠的地方生火,當煤開始燃燒時,我在火盆里放進了幾把鐵質的工具。一個士兵在一旁操作一個小型風箱,工具很快就變紅了。切割乳房很可能會造成難以迅速止血的開放傷口,尤其是像凱瑟琳這樣巨大的乳房,而直接用熱鐵熾烤傷口則會加速受刑者的死亡,這又與我的目的相悖,不過之前也有不少地客戶有過類似的要求,所以我事先准備好了外科手術器械和縫合用的針线,在等待工具加熱的時候我叫一個助手去取來這些工具。

   凱瑟琳並不知道我在准備什麼,直到我拿燒紅了的棍子接近她她才反應過來。此時她已精疲力竭,當我向她展示燒紅的鐵棍時,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因為恐懼而睜得大大的。她搖搖頭,喃喃地發出顫抖的聲音:“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那樣。”

  

   我一言不發地將紅熱的金屬棒按進她的腋窩,她的皮膚在鐵棒的高溫下嘶嘶作響。凱瑟琳立馬哭了起來,身體拱了起來,她從刺穿直腸的頂角上撐起身來,而我則繼續在她的左腋繪制“紋身”。當鐵棍不再發出紅光後,我把鐵棍放回火盆里,又選了一根鐵棍,在她的右腋窩繼續繪制“紋身”。凱瑟琳痛苦地扭動著,喘著氣,但她實在太累了,以至叫不出聲了。用到第三根鐵棒時,我在她的右乳房周圍畫了一個圓圈,我畫的時候,她的皮膚在紅熱鐵棍的燒熾下嘶嘶作響。我對她的左乳房也做了同樣的處理。當我把鐵釺插進她的左乳頭時,她繼續痛苦地扭動著,慘叫著。我把鐵釺在她的乳房中插入一半,然後把鐵釺一下子抽出來,對她的右乳房也做相同的事情。接下來便是重頭戲了。我叫一名士兵從火盆里取出一副燒紅的鉗子,鉗住她的左乳頭,把她的乳房向外拉直,我拿起手術刀沿著鐵棒畫出的圓圈慢慢地割下她的左乳房,從外部的結締組織到乳根,一點一點地把乳房從身體上切割開來。凱瑟琳不住地痛苦慘叫,扭動身體。當凱瑟琳巨大的乳房從身體上完全分離後,啪的一聲掉落在立木前滿是她排泄的屎尿殘留物的肮髒地面上。然後我利用凱瑟琳胸前殘留的一些結締組織縫合傷口,盡管凱瑟琳的身體不斷地扭動,但富有操作經驗的我還是迅速完成了縫合工作。然後我拿出另一套鉗子,用相同的方法割下她的右乳房然後快速地縫合傷口。這次她沒有尖叫,而是更為大幅度地扭動身軀。隨後我把鐵制工具都放回火盆里,等鐵棒再次燒紅時,我拿出一根鐵棒,開始對凱瑟琳的大腿內側進行“修飾”,而這“紋身”將一直延伸到她的陰戶。當紅熱的金屬接觸到她的陰唇時,她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而當我用鐵棒探觸到她的陰道時,她劇烈地扭動著,但是痛苦還是如期而至。

  

   “我想現在不會人再想上她了。”百夫長對我說。說實話,此時的凱瑟琳確實不那麼好看了,她現在仿佛就像人彘一樣。現在凱瑟琳的胸部平坦而遍布血跡,而那對傲人的巨大乳房掉在滿是汙物的地上,任由蠅蟲們在上面大快朵頤。在兩天前還白皙無暇的身體上現在布滿了傷口和燒灼的“紋身”,因為曬傷產生的水泡隨處可見。

  

   突然的一場大雨打斷了我們的工作。我不得不暫停對凱瑟琳進一步的折磨,和士兵們在附近搭好的棚子下等雨過去。

  

   雨下了接近一小時才停,當我走出雨棚時,發現氣溫驟降了不少。我再次去檢查了凱瑟琳的身體。她的長發被雨水浸透了,身體不能自制地顫抖著。我摸了摸她的額頭,體溫很高。在被我燒焦的脛骨處已經起了水泡。她坐在頂角上,頂角已經完全貫透了她的直腸,深入腹腔。

  

   “要……多久?”凱瑟琳緩緩抬起頭,艱難地向我嘶啞著。

  

   “也許是明天下午?明天晚上?”我回答:“也可能是後天。”

  

   聽到我的回答,她的頭伏了下去,隨後我走下了山坡。

  

  

   第六章 死亡

  

   第三天我因為一單新生意而被耽擱了一整天,直到第四天清晨我才爬上山去確認凱瑟琳的狀況。大約在上午11:30我爬到山頂,到凱瑟琳的十字架所在的地方。好幾個士兵在看守著她,他們前一天晚上燃起的火堆已經完全熄滅了,而天氣卻越來越熱。

  

   “我們的客戶現在怎麼樣?”我問。

  

   “不太好。”士兵回答:“她整晚都在跳舞,但是今天早上大約十點左右,她一屁股坐在牛角上後便再也沒有動靜了。”

  

   “有給她喂水嗎?”我問。

  

   “大約九點開始,她就沒喝過水了。她真的想死了,老大。”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哪怕這時我發現凱瑟琳已經斷氣,我也不會感到特別驚訝,但凱瑟琳強健的身體明顯超過了我的想象。我再次仔細地檢查了凱瑟琳的身體,不過我難以將現在的凱瑟琳和三天前那個坐在我辦公室里的漂亮的年輕女孩聯系在一起。此時凱瑟琳渾身撒發著惡臭,連站在她身邊都不是一件容易事。如今她的身體傷痕累累,血跡斑斑,上面爬滿了蒼蠅和蚊蚋,她那美麗的黑發早已經亂成一團。釘子造成的傷口已是重度感染。血水從她張開的陰部滴落下來,她那被燒灼過的大腿和腋下的皮膚都起了水泡,大腿內側沾滿了水分蒸發後的屎尿殘余。我猜凱瑟琳現在肯定很想念她的那對乳房,不過那對乳房現在已經在她的正下方腐爛,散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腐臭。同時我懷疑她的子宮和腹腔空間內因為頂角已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內出血和真菌感染。雖然我們對釘子進行了徹底的消毒處理,但是木頭上的真菌依然無法避免,而且糞便和傷口接觸帶來的破傷風也是致命的。我知道此時此刻即使我們現在立刻把凱瑟琳從十字架上解下來,拔出釘子消毒傷口,有充足的醫療手段和抗生素,她也會很快死去。此時的凱瑟琳的身體已是回天乏術。當然我並不會這麼做,她還是會繼續待在十字架上。

  

   在檢查她的時候,凱瑟琳意識到我的存在。此時的她無比的虛弱,即使說出一個字都用盡了肺里的空氣:“多……”

  

   “也許是今天晚上?不過我可以保證明天肯定會結束。”我清楚凱瑟琳想問什麼。

  

   伴隨著極其刺耳的咳嗽後,得到答案的凱瑟琳頭伏了下去。如果她願意的話,她現在就死了。我如此想著,繼續檢查她的生命體征。我發現凱瑟琳的心跳比起前天慢了很多。由於缺氧的原因,她的嘴唇干裂,呈現出不正常的深色。凱瑟琳已經徹底的神志不清了,語無倫次地說個不停,無數的傷口折磨著她,陽光灼烤著她,咬人的昆蟲撕咬著她。但死亡之舞並未結束,凱瑟琳繼續這麼跳著,一直持續到晚上。

  

   晚上七點半左右,凱瑟琳聚起了自己最後的力氣。她把自己從頂角上取下來,扭動著,呻吟著,忽然向前一滑,失力摔倒。她靠手腕吊著,兩腿張開,頂在背部的頂角迫使她拱起身體向前靠。凱瑟琳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呼吸聲越來越沉悶,我懷疑她的肺里已經積滿了液體,積液讓肺部已經失去了提供氧氣的功能。

  

   大約十五分鍾後,凱瑟琳努力地撐起自己來順暢呼吸。她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有那麼幾秒鍾,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她的眼睛變得清澈了。

  

   “放松點,是時候結束了。”我相信她會明白的。

  

   我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凱瑟琳的臉頰,她眼里充滿了淚水。她坐下來,又一次吊在手腕上,對我微微一笑,我聽到了她在失去意識前對我說的話——“謝謝你”。

  

   凱瑟琳的呼吸困難又持續了一段時間,慢慢衰弱下去。我用手指摸了摸她的脖子,她的脈搏慢了下來,最終停止。此時時間是20:55,我很高興我能陪凱瑟琳走過最後一段時光。凱瑟琳的苦難持續了六十多個小時,在十字架上度過漫長的59個小時,直到死亡才將她從痛苦中解脫。我解散了士兵,走下山去。

  

   凱瑟琳的契約要求像一個被釘十字架的古羅馬死囚一樣對待她,我也按照要求做了,將她的屍首留在十字架上不予收殮。接下來幾個月的時間里我並沒有經常去看她,因為我不喜歡看她逐漸腐爛的樣子,也不喜歡聞屍腐的氣味。幾周後,食腐鳥把凱瑟琳變成了一具骨架,最後骨頭掉在地上,被動物們撿走了。不過有趣的是,我在這片區域的幾個鳥巢中發現她的幾縷黑色毛發,這些勤勞的鳥類居然把她的陰毛編進自己的巢穴里。我收集了幾縷陰毛留存。

  

   又過去了幾個月,我再次爬上了山頂,凱瑟琳的身體已所剩無幾。她的頭骨幾乎完整,靜靜地躺在立木的底部,但是下頜骨卻消失了。她的手骨什麼都沒留下,腕骨散了一地,但是我釘在上面的釘子依然嵌在橫木上。腳踝部分的骨頭仍然被牢牢地釘在立木上,由一些殘留的結締組織連接在一起。她的幾塊大骨頭散落在山頂的地面上。

  

   我收集了我能找到的全部東西,把它們簡單地埋在立木旁的地里。我從立木旁往回走,看到地上有個事物閃著光,我彎下腰去撿。那是凱瑟琳的一枚銀耳釘,那個“T”形的十字架,和她選擇的結束生命的十字架一樣的形狀。我把這枚耳釘和她的陰毛一起放進一個小盒子里留作紀念。

  

   在過去幾年中,我滿足了數百位女性的死亡幻想,但沒有一個人能像凱瑟琳那樣讓我如此深刻地記住。凱瑟琳所經受的一定是有史以來被設計出的最痛苦的死亡方式,而她卻以堅毅的勇氣直面痛苦與死亡。我想凱瑟琳會在我的記憶里永遠占有一席之地。她真的很漂亮,而且她最終完成了自己選擇的、最美麗燦爛的死亡巡禮。

  

  

   (全文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