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支配劇場早已經被打碎成一個混沌的空間,無論是其中的劇場本身,還是殘破的人偶們,甚至包括那個巨大的,已經被華和其他人聯手拽下來打得粉碎的“操偶師”巨大傀儡,都已經變成了一塊塊碎片漂浮在半空中,像是被捕獲的獵物一般和其他完整或者不完整的人偶堆在一起,放在經過數個律者肆虐之後,僅剩的勉強還算完整的浮空平台上。
“支配劇場正在崩塌……這個速度……應該是真的被干掉了吧。”龐貝能夠感覺到,和之前那些裝死,可以隨時舍棄,無限次復生的真正“人偶”比起來,有更加本質的東西正在從這座劇場當中流逝。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就和普通人會失血過多而死一樣,裝是裝不出來的。幸好這也符合龐貝的預期,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的,龐貝直接踩在了劇場僅存的平台正中央,開始接管整座支配劇場。
然而即使已經崩塌的支配劇場,卻仍然帶給了龐貝巨大的抵抗力,但令龐貝有些苦笑不得的,正在反抗他的,仍然是一股令他無比熟悉的力量:“這一代的理之律者,已經孱弱到連這些聒噪的小蟲子都對付不了的程度了嗎?”
在支配劇場的一座浮空島角落里,被奪走了理之律者的核心,力量不斷流失,卻還在承受著因為抵抗龐貝,而不斷調動律者能量帶來的身體負擔的布洛尼亞,臉色蒼白,呼吸紊亂而急促,緊閉著的雙眼還在因為痛苦而時不時地收縮著,卻仍然被死死地保護好。支配劇場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曾經的小女孩兒對手是它如今拼死一搏翻盤的最後希望,反而不計代價地試圖保全和藏匿布洛尼亞,然而對於同源的力量早已經無比熟悉的龐貝,比起甚至連解析和具現化都還玩不轉的支配之律者來說,對理之律者核心的掌控力量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語。根本就不需要找到布洛尼亞的本體,只要支配之律者還在使用著那些力量垂死掙扎,正在不斷分析解構,試圖接管整座支配劇場的龐貝就能夠源源不斷地從支配之律者這邊逆向吸收布洛尼亞的正牌理之律者能力。
“正好,既然你也不會用的話,就還給我好了。”力量被不斷抽取著,甚至代價還能夠由布洛尼亞繼續支付,就連龐貝自己,都沒有想過還會有這種好事。利用著不斷強化的理之律者的能力,龐貝入侵接管支配之律者的權能的效率甚至還在繼續上漲,等到那已經瀕死而顯得混沌的支配之律者意識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它們甚至連逃跑的余力都已經完全消失。
能夠感覺到一根一根的絲线開始出現在自己的感官當中,就好像操偶師拿到了人偶一般,讓龐貝能夠更加清晰地感知並控制這些已經被摧毀的人偶——只需要為他們注入那些律者核心的碎片,再為她們注入新的意識,這些已經殘破的人偶就能夠活靈活現地再度站起來。
“好吧,支配劇場,正好人也到齊了,那我們就來試一試我的新力量好了。”感官從漆黑的操偶師視角回歸,龐貝扭過頭,看向已經聚集到自己身邊來的後宮律者們——剛剛從世界蛇基地傳送過來的琪亞娜還帶上了她親愛的媽媽塞西莉亞和渡鴉,雷電芽衣也跟著來到了支配劇場內部,華和符華早就已經等候多時,其他可有可無的人基本屬於余興節目的程度,龐貝只是約略地掃了一眼,隨後就打了一個響指:“然後,這些人偶是怎麼說的來著?”
“歡迎來到,支配劇場!”
刺眼的白光伴隨著空間移動的天旋地轉,所有人都無法抵抗掌握了支配劇場的龐貝的力量,而早已經被龐貝催眠掌控的精神也隨之被再度入侵修改,成為了新的故事當中的演員。
人偶們再度活動了起來,華和符華也再度陷入了被圍攻的境地,然而原本還算得上是援手的琪亞娜等人卻不知何時失去了蹤影,反而高高在上地俯瞰著她們的龐貝,變成了無比醒目的存在。
在剛剛看到原本已經被打倒的人偶們再度活動起來時,符華的內心還稍微地動搖了一下——同為各種意義上能力強大的律者,以及這個世代和律者交手經驗最豐富的人之一,雖然有考慮過千人律者各種不講道理的能力的反撲而時刻保持著警惕性和准備,但當看到曾經趕來的同伴們都從自己眼前消失的時候,符華總要忍不住擔心一下。只不過當她抬起頭,看到端坐在頭頂,一副正在欣賞著節目一般輕松又戲謔的表情的時候,符華的內心才緊接著平靜了下來:“你所謂的實驗一下能力,就是要用我們當小白鼠嗎?”
“是啊,你不覺得很合適嗎?我有預感,支配劇場在接下來對我來說絕對會是一個很重要的平台,尤其是如果要走到明面上對抗‘世界蛇’和天命的話,這種程度的人手絕對是需要的。”完全沒有要收手的意思,龐貝盤腿端坐在高空中,活動著手指的動作像是真的在牽扯著絲线,控制著人偶們的動作一樣,只不過他還是願意為符華稍微解釋一下自己的目的,“而且凱文和奧托應該也都有類似的東西吧,世界蛇祭祀場下面的那個,叫做‘往世樂土’的東西,可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就算是我想要入侵那里也很有難度。”
實際上,就算是凱文也不會把那里當做是防衛機制甚至不會把它當成某種穩定的存在,從上個世代到現在,也確實有無數前人倒在里面,甚至倒在它還沒有被叫做“往世樂土”的時候。但對於龐貝來說,記憶體這種東西,對於以精神攻擊和腦控為主要作戰方式的他來說,反而是相當有效的反擊,尤其是她們作為記憶體能夠不斷重置的特性,以及她們即使作為 記憶體,能夠重現出生前部分力量的結果,讓龐貝至今都還只能在“往世樂土”之外徘徊。
不過要是他有沒有什麼想法,自然是要有的——那些蘊含著力量與秘密的刻印,浩瀚的知識庫,包括那些秀色可餐的記憶體們,龐貝對她們的貪婪絲毫不加以掩飾,只是目前他還沒有和凱文正面衝突的准備,才被強行按捺在內心深處。
巨大的寶藏讓龐貝光是回想起來就略微失神,尤其是在想到那個粉紅色的,活潑撩人,卻又充滿危險氣息的“粉色妖精小姐”的時候,但現狀還是讓他很快回過神來,重新將視线投向場地當中,正在遭受著源源不斷的人偶圍攻的兩位“符華”,輕輕牽扯著手中的絲线:“只是稍微試驗一下新的能力而已,你對於自己的重要性和實力未免也太沒有信心了,符華——這種程度的戰斗,對你來說大概只能算得上是熱身吧?”
“……我可不覺得,你的想法會這麼簡單。”羽渡塵被封印,身體能力也被壓制在一個相當微妙的程度,符華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著一些微妙的違和感,多年以來戰斗的經驗讓她維持著冷靜和穩扎穩打的性格,干脆利落地每一擊都會擊倒一個人偶,並且最大程度地節省自己的體力。然而那些人偶們如今得到了新的力量,哪怕只是一個律者的千分之一,那也早已經不是雜魚級別,能夠讓力量下降了一個台階的符華隨意屠殺的存在,再加上龐貝本人的操控,符華不可避免地逐漸落入了被圍攻的窘境當中。
然而緊接著,華便急不可耐地具現出了自己的武器,甚至開始試圖動用自己的權能,像是要和符華斗氣一般,一揮手便打翻了一大片的人偶,嘴里還在囂張地大笑著:“哈哈哈哈哈,你行不行啊老古董,我們剛剛才把這些嬌氣的人偶打翻了一遍,現在只不過是再打一遍你就累了嗎?你要是不行了的話就閃開到一邊去,全部讓我來……嗚呃!……”
力量不過爆發出幾秒鍾,剛才還無比囂張的華便迅速感覺到了如同千斤的重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手中原本運用自如的武器,原本清晰地能夠讀取的人偶的想法也變得越發沉重,像是要將自己整個人都壓倒在地上一般。她熟悉這種感覺——在龐貝沒有反制這些千人律者的時候,動用權能時的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律者權能,正在被整個劇場和劇場內無數的人偶吸收掠奪的無力感。
危急關頭,還是符華提醒了急躁的華:“這是支配劇場掠奪其他人權能的能力,它不是絕對的,強勢地壓倒它就行了,堅持住,華。”
場面一時間陷入僵持,然而被龐貝操控著的人偶們,無論是力量還是智能都已經遠遠超過支配劇場原生的那些人偶,就在華和符華都被人偶糾纏不休的空當,越來越多的人偶一口氣地蜂擁而上,瞬間壓垮了華,將她體內的權能掠奪一空。
視线再度翻轉,之前被人偶圍攻的場景好像一場噩夢,華和符華氣喘吁吁地再度站起來,在空曠的平台上卻已經只剩下彼此。龐貝的聲音再度從頭頂的高空中傳來,顯得殘忍而神聖:“好了,接下來向各位看官介紹一下,右邊的那位,是前文明的最終武器,穆大陸科技的結晶,融合戰士、‘神音’計劃的幸存者,神州平板鳳傲天,五萬五千年積淀卻在五百年的奧托和自己教導出的七個徒弟身上翻車的作弊玩家之恥,符華。”
“哦,同時現在還是我的後宮母狗之一,雖然說我保存了她對自己的意識與記憶,但是對於自己雖然地位與話語權最高,本質上卻還是我圈養的母狗之一的這件事的本質沒有什麼意見,所以各位大可以盡情地羞辱她——因為她自己也默認了自己是母狗嘛。”如果說之前那一大串陰陽怪氣的頭銜還算是嘲諷,那麼關於被調教成母狗這件事的一大段貫口,就是徹頭徹尾的羞辱了。但符華只是平靜地站在原地,接受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回了看台上的那些人偶們的歡呼與噓聲。
龐貝的聲音隨即轉向了另一邊:“然後,這一邊,是我親愛的傻孩子小識,雖然我很想說小孩子是無辜的,但是當這個小孩子是律者的時候,我覺得無論是被另一個人的記憶洗腦、被我用假冒偽劣的第八神之鍵調教成女兒母狗,還是被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影響而直接白給,都沒有比你更丟人的律者了……嗯,不過放心,華,你還是比較特別的,作為我的識寶,我特別允許你舔我的手心——當然,要用爬過來的。”
“……咕……龐貝,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如果說話的不是龐貝,華恐怕早就已經抓狂發起進攻了,但如今她的力量確實地被龐貝利用支配劇場給奪走,再加上被洗腦之後始終無法對龐貝產生敵意,最終讓她只是不滿地舉起了拳頭。
龐貝也隨之雙手一拍:“好,那玩笑話就到此為止,我們進入正戲好了——現在要你們表演的是對戰。你們現在無論是肉體還是技藝都完全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性格,所以給你們一個分勝負的機會,決定以後誰在上面,是不是感覺挺有意義的?”
“什麼?對戰?用這種東西?我才不要……呃……嗯嗚……這是……什麼時候纏上來的?”換做是平時,華肯定會興致勃勃地和“老古董”來打上一場,但是今天因為龐貝種種反常的刺激,讓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與憤怒,帶著些許叛逆的心思,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反抗龐貝的命令。但就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她卻發現一根根幾近透明的絲线被纏繞在了自己的身體上,不僅束縛住了自己的各個關節,甚至還勾住了自己的好幾處敏感點,只不過是後撤了半步,全身上下被禁錮和拉扯著的感覺就已經從脖頸一環套一環地向下,到腰間、腿彎、手臂、手指甚至腳趾都被死死拉扯住,而自己的一對嬌小平緩的小籠包,還有下身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恥丘,也被一圈堅韌無形的絲线直接無視了蓋在身上的布料,被直挺挺地將乳頭與陰蒂拖拽著繃直到硬挺起來。
“呼……呼……這是……什麼?”勉強地拉扯了一下手腳,華仍然嘗試著掙脫身上這些絲线的束縛,卻只能讓那些絲线勒得越來越緊,在華嬌嫩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圈圈紅腫的勒痕。然而在一旁旁觀的符華,卻能夠清晰地勾勒出束縛住華的絲线的全貌——身體的形態沒有改變,但人偶的骨架已經植入了華的體內,也因此,那些人偶被絲线控制著的部分,華也不可避免地被直接控制住,而對於性器與敏感帶的絲线控制,符華猜不准那究竟是龐貝的改造,還是支配劇場本就有著這樣的可能性,她甚至不知道華現在是否已經變成了人偶之身,只是在外面披上了一層華的形象的皮。
高懸於支配劇場頂端的龐貝,此時此刻的姿態卻顯得前所未有的囂張,那狂放不羈的笑容,讓人懷疑他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正在模仿著他曾經看過的一部漫畫之中,同樣有著操控絲线的能力的反派。而且原本還只是盤腿坐在操偶師身上的龐貝,如今屁股底下坐著的,卻已經變成了一座由支配之律者的人偶們堆疊成的,不知道該說是人肉還是人偶拼裝成的王座。
拋開那些千人律者們聒噪的嘰嘰喳喳,刺耳的聲音和喋喋不休怨天尤人的人偶們被馴服之後,呈現出來的人偶姿態卻可以稱得上是精美。白皙光滑的肌膚保持著肉體細膩柔軟的觸感,嬌小卻靈活,甚至還前凸後翹地保持著肉欲性感的身材,還有那副仿佛兔女郎一般穿著連褲襪與高叉連體衣的姿態,以及那副象征著被蒙蔽的雙眼的漆黑皮質眼罩以及被絲线完全禁錮操控著的身體關節,一切的肉體與性欲上的加分項配合著千人律者們那幾乎足以令任何人心生厭煩的內在,簡直就好像是完美的受虐玩具,無論讓人怎麼玩弄虐待,甚至直接玩壞殘虐致死都不會心生憐憫,只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滿足,爽快到連龐貝都忍不住在這副高高翹起的肉臀上再用力踩上兩腳——反正就算被玩壞了,也還有大批的人偶可以備用,甚至以龐貝理之律者的能力,完全可以再造重生。
於是場景就變得有些滑稽起來——原本還不可一世的千人律者們,如今卻只能唯唯諾諾,以能夠想象到的最卑賤的姿態跪伏在龐貝的身下,被龐貝踩在腳下當做地毯的,是兩只分別仰臥與趴伏著的千人律者,被龐貝毫不留情地踐踏著挺翹的少女型翹臀和肥膩飽滿,露出北半球的乳鴿,搖晃出色情的顫動,仿佛果凍一般在踐踏中逐漸因為腫脹而變得更加巨大軟彈,粉嫩誘人。被墊在龐貝的座下的也是三只並排跪伏著的人偶,挺得筆直的腰背承載著龐貝的重量,光滑的後背帶著微妙的弧度,給予龐貝盡可能舒適的坐姿體驗,細弱的手臂和看起來完全就是用來給人褻玩的大腿繃緊著,緊實飽滿的觸感讓翹起的屁股蛋都顯得瓷實了不少,在龐貝手掌的撫摸之下應激一般地時不時顫抖收縮一下,夾緊的同時又讓身體忍不住發出哀鳴。
兩個彎著腰的人偶成為了座椅兩邊的扶手,同樣挺得筆直卻必須九十度鞠躬彎下去的上身承載著龐貝的手臂,胸前露出的北半球早已經被龐貝無情地撕開,解除了防備,露出下方白里透紅,軟嫩滑膩的乳球肉鴿,在龐貝時不時滑下來的手掌之中被像是盤核桃一般把玩著,又或者在指縫與龐貝熟練的手指撩撥之下被搓圓捏扁,乳頭被磨蹭得一陣陣顫抖激凸,乳房上的紅潤越發明艷,最終被玩弄得發情挺立起來,被眼罩蒙蔽著看不清眼神的下方,櫻桃小嘴也忍不住發出沉重而甜膩的嬌喘聲,比起那尖銳的嘰嘰喳喳要可愛無數倍。
靠在龐貝身後的是三個同樣並排站著,正對著龐貝的人偶組成的靠背,飽滿的乳肉同樣被扒掉了胸衣毫無保留地袒露出來,枕著龐貝的脖頸讓他能夠放松地將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這些人偶的身上,人偶的乳香味順著腦墊波的絕妙觸感傳入龐貝的鼻腔,逐步喚醒著他的獸欲,讓他胯下那根無比巨大,始終保持著飢渴的異形陽物再度昂然挺立起來,在空中微微搖晃著。
而完全被掌控了的支配劇場,自然也毫無保留地將人偶派出來,一只人偶順從地跪坐在龐貝的身旁,雙手扶著龐貝的肉棒,張開櫻桃小嘴努力地試圖將那根巨物吞入口中,舌頭勉強地旋轉蠕動著,舔舐著龐貝充血而怒張開的肉冠,快要有這些人偶拳頭大小的巨物讓人偶光是用舌頭舔舐一遍龜頭就已經無比艱難,甚至只能取巧地用舌尖去挑逗龐貝的馬眼,試圖刺激龐貝釋放出更多的快感。而下方跪坐在龐貝雙腿之間的人偶,則是順從地像是母狗一般跪趴著,扶住了龐貝肉棒的根部,舌頭與嘴唇賣力地舔舐著龐貝鼓起的肉棒棒身,舔舐著上面如同浮雕的青龍一般怒張的靜脈,賣力而勤懇地啜吸舔舐著龐貝的精囊,手指也靈活而激烈地把玩侍奉著巨大的肉球,試圖釋放出龐貝的欲望。
在龐貝的上半身,無數肉球,無論是翹臀還是乳肉,都隨意龐貝把玩采擷,甚至還有專門的一個人偶將櫻唇送到龐貝的嘴邊,被龐貝貪婪而粗暴地緊緊包住,不斷地吮吸吞咽著,像是要把這個人偶的五髒六腑連著靈魂都一起吸出來一般粗暴地掠奪著快感,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舌頭像是正在捕食著另一條小蛇的大蛇一般,讓人偶都忍不住發出了痛苦而虛弱的嗚咽聲,在龐貝的手中因為窒息與仿佛胸口都要被焚燒殆盡,塌陷下去的撕裂與酸痛不住地抽搐著身體,肉眼可見的痛苦讓龐貝的施虐欲再度得到滿足。
那努力地取悅著自己的下身的人偶也遭受著同樣粗暴殘忍的對待,龐貝的手毫不留情地按住了那個試圖為自己口交,含住自己肉棒的人手的後腦勺,像是使用飛機杯一般,用力地將她的腦袋壓到最底部,讓人偶的口腔被撐開得仿佛要撕裂一般,卻又因為龐貝的無情鐵手而無法脫臼,隨著龐貝手掌力量的一緊一松,回彈的脖頸又被再度壓下去,形成了有節奏的,仿佛全自動套弄著肉棒的飛機杯一般的觸感,被擠壓得痛苦不堪的喉嚨也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與變形的聲音,與不斷被頂得變形暴突出來,哪怕是在後頸上也能清晰地看到一處顯眼的隆起的喉管,在龐貝的暴力按壓之下不斷地強制套弄著龐貝的肉棒。碩大的棒身部位幾乎撐裂了人偶的嘴角,將人偶的小嘴口腔塞得滿滿當當,將人偶脆嫩的喉嚨捅得變形破碎,被刺激到的喉管不斷地嘔出反胃的酸水,連同著黏膩的唾液一起從痙攣抽搐的嘴角,隨著龐貝每一次拔出肉棒而漏出來。看不到眼罩下的人偶雙眼是否翻白,但那即使在絲线操控之下仍然已經顯得僵硬,緊繃痛苦到除了趴在龐貝的腿上抽搐,已經什麼動作都做不出來的人偶耳膜之中恐怕都已經充滿了自己被干得酸痛的下頜關節發出的爆鳴聲,以及自己的喉管被頂得被一層一層地壓扁變形時的痛苦折疊聲。少了那些自己悉心栽培的母狗們嫻熟的口技配合,除了緊窄與暴虐的發泄而無法帶來任何快感,只能憑借滑膩的肉腔為自己稍微增添一些樂趣的人偶,被龐貝像是消耗品一般毫不憐惜地不斷按著腦袋往自己的肉莖上“噗噗”地撞擊,骨骼變形的悶響聲被掩蓋在滑膩淫靡的口交黏連聲之中,而龐貝的肉棒卻只能在有限的快感之中保持著勃起,繼續著對人偶們的折磨,卻始終沒有一絲要發射的跡象。
抬頭仰望著和以往完全不一樣,徹底將自己之前掩蓋壓制的暴虐的一面發泄出來的龐貝,早有預期的符華尚且只是皺了皺眉頭,但華卻早已經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瞳孔都激烈地震顫起來,對著天上的龐貝大喊道:“龐貝,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嗚呃……咕……”
原本還能勉強活動和呼吸的脖頸,在龐貝的手指微微勾動之下瞬間就被收緊,讓華將還沒來得及說出的後半句話被硬生生掐斷在脖頸當中,因為纖細而毫無防護的脖頸被絲线切割的勒緊的痛苦,和無法呼吸的沉痛而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而勾動手指的龐貝顯然不滿足於此,輕輕勾動的手指再度向內一收,原本就已經勒緊在華的一對小巧乳肉與被強制拉扯到勃起挺立的陰蒂一同再度向前突出了許多,強大的拉扯力量被作用在細小的一圈絲线上,原本應該直接將華嬌嫩脆弱的小巧乳頭和陰蒂給切碎割裂下來,然而得益於華強大的身體素質和自愈能力,原本應該直接將嫩肉切斷的絲线,如今卻只是忠實地將強大的拉扯力量,在那細小的一圈范圍之內,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華敏感的乳頭與陰蒂上,毫不吝嗇地對華的敏感點進行了粗暴而強烈的刺激。
被猛地收緊,飽脹充血的粉紅色肉珍珠一下子從中間癟下去,變成了詭異的葫蘆形狀。胸前的兩粒小巧挺翹的乳頭也被緊緊勒住,肉粒的根部被擠壓出小小的一團,緊接著肉球頂端也鼓起得更加激烈,開始在絲线拉扯與滑溜的乳肉摩擦逗弄之下被玩弄得激烈鼓起,激顫之間顏色也迅速變得緋紅動人,完全是被高速強力摩擦震顫得讓一對乳頭強制高潮發情的模樣。華的陰蒂也因為被絲线勒緊到變形而顫抖著不斷跳動,像是被人攥緊捏扁的海綿一樣,足以讓人崩潰的快感因為絲线巨大的壓力集中於細小的一圈,讓敏感的陰蒂在被掐住的一瞬間完全崩潰,釋放出仿佛足以將人洗腦一般山崩海嘯的快感,順著華的陰蒂和乳頭一下子涌進華的全身上下,完全淹沒了同樣被絲线勒緊的關節和被摩擦切割著的敏感帶的刺痛,在快感噴涌之下不甘又無可抗拒地迎來了激烈而持久的高潮噴水:“嗚……咕哦哦哦哦哦!……”
早已經積蓄了許久的快感和高潮的欲望在華的體內徹底失控,對於華來說就好像是引爆了某個快感炸彈一般,強烈的高潮刺激在龐貝的手法與全新的身體改造之下,帶給了華比起撫摸恥毛時的感官更加強大,直接讓華直接爽到失去意識的激烈高潮,卻又微妙地卡在了一個讓華感覺到大腦一片混沌,全身幾乎要融化,隨著顫抖收縮著的乳腺與子宮小穴一同噴發出去一般的強烈刺激,卻又偏偏不能昏死過去,反而止不住地被絲线拉扯著逐漸被吊起到半空中,全身不斷皺縮抽搐著,讓身體除了快感以外的部分完全消失,感官之中只剩下翻滾的肉欲。
和之前被摸到高潮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在華的體內涌動著,身體不講道理的潮吹停不下來,讓正在不斷顫抖著的小穴子宮,都在以最傳統卻最激烈的方式將華推上高潮,讓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內壁在不斷地因為快感而收縮著,自己平坦健美的小腹也有節奏地隨著絲线的顫抖而凹陷抽搐,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為了高潮而活動著,本能就好像一只有力的大手,配合著龐貝勾動絲线的動作,將華攥在手心里,像一塊海綿一樣擠壓出快感與高潮的汁水。
小穴因為快感而蠕動收縮,粉嫩飽滿的穴肉被粗壯的愛液激流完全擠開,粉嫩的膣肉像是嬰兒的小嘴一樣張開到極限,隨著痙攣露出里面清晰的繁復褶皺和飽滿肉球。華的身上那不停地攪動著的,從全身上下各處不斷噴涌出來的快感,因為快速的活躍而不停地從全身上下溢出汗水、愛液和其他控制不住地流淌出來的眼淚口水之類的東西的華,在龐貝隨著華的反應而繼續滑動著絲线,持續不斷地對華的高強度性感帶刺激之下,已經再度陷入了止不住的迷亂潮吹和發情當中,原本的憤怒與委屈早已經變成了因為高潮而翻白的雙眼,因為窒息而吐出在嘴唇之外,耷拉出來滴落著口水的舌頭,和深紅色的缺氧臉頰與母豬一般的哼聲。華那副臉蛋上的肌肉早已經因為無數次的抽搐而痙攣繃緊到堅硬,甚至已經失去了組織起任何正常的反應的能力,在龐貝的攻勢之下,雙腳都逐漸離地,被絲线勒住得越來越緊,越來越深的華的扭動像是被炙烤著一般妖嬈而狂亂,原本還能叫喊出聲的尖銳呻吟,也因為全方位的刺激和越發吃進纖細脖頸當中的絲线,而在耗盡了氧氣之後而被堵在了喉嚨深處,在一波又一波的玩弄之下,快感的浪潮完全吞沒了華的意識。
而被持續強力刺激,強制性地被勒著性感帶,用被改造的身體因為龐貝而高潮的華,隨著龐貝最後握緊拳頭的動作,也終於崩斷了不知存在於何處的最後一根弦,在好像擠出胸腔當中最後一口氣的尖叫聲中,被強行頂起的華從小穴之中噴灑出雪白的一股激流,最後一波,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潮吹在陰蒂仿佛要被勒得斷成兩截一般的巨大力量的刺激之下,即使小穴噴射到空中還在不斷地顫抖著,而因為快感而失去控制的尿道也在激射之中噴涌出清淡的透明液體,小腹也被帶動得起伏無比明顯,用力癟下去到壓出一個足以讓龐貝將拳頭都完全塞進去的深坑的肚皮,讓華的潮吹水箭更加有力,噴射出的汁水也像是帶出了華的靈魂一般,在高潮之中讓華的雙眼完全翻白,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得好像要分離了一樣一塊一塊地顫動著。因為窒息而越發敏感,讓華的快感越發強烈的身體也響應著龐貝的願望,被勒得同樣腫脹充血,高高挺起的小巧乳頭和微微隆起的粉嫩乳暈,也隨著激顫從紅彤彤的乳球頂端溢出了兩股肉眼可見的,乳白色的少女汁水。青澀的乳頭痛苦地皺縮著,榨取出極其稀薄,甚至幾乎嗅不到奶香味的乳汁,但也正因如此艱難的乳汁都隨著高潮噴水被榨取出來,也才更能佐證華的快感已經攀登到了何等恐怖的地步。
“……啊……哈啊……咕……”最後的一絲氣體被從喉嚨當中擠出,感覺到完全塌陷下去的胸口灼燒般的疼痛,支撐著華發出了最後一點聲音之後,華眼中的神采已經破碎成一片一片的星光,失神的雙眼和正在變得越發柔軟無力的身體隨著高潮擠壓出身體里的快感和靈魂,逐漸徹底綿軟下去,變成了依靠著龐貝的絲线吊在空中,宛如真正失布娃娃一般完全無法動彈的狀態,軟綿綿的少女身體,在持續不斷地因為潮吹而繼續噴射著美少女的汁水的同時,大量從華已經像是蒸熟了一般粉嫩晶瑩的體表溢出的汗水也不斷滴落,已經將華的嬌軀浸透成了黏糊糊滑溜溜的一團,熱乎乎的,獨屬於符華身體的溫度在高潮之下更上一層樓,粘軟的姿態比起剛剛進入支配劇場時充滿活力,趾高氣揚的熊孩子形象,如今已經徹底被馴服,變成了比起支配劇場的人偶還要來得順從的一具完美肉體。隨著兩腿之間的水流逐漸止歇,龐貝也能感覺到被榨干了最後一絲精力的華,像是上吊的人一般,在最後的一陣顫抖之後終於松弛下來的雙腿,到此為止,被突然強制潮噴,用支配劇場的力量馴服的華,才算是將這一次的調教勉強告一段落。
站在旁邊目睹著一切的符華抬了抬手,果不其然地在自己的身上也發現了和華一模一樣,緊緊纏繞著的絲线,作為和華相差無幾的本體,即使剛才已經旁觀過一次,她也仍然想不出能夠破解龐貝這種不講道理的支配與調教的能力,只能無奈地嘆息著投降,同時試圖勸阻龐貝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了,我會和華決斗的,你想要做什麼我都可以配合你,所以可以先放過那個孩子了嗎?”
“……孩子,看來你改變的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多,符華。”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龐貝的視线也在殘忍之後略微緩和了些許,他注視著符華,像是要重新觀察她一樣,過了許久之後才重新徹底放松了身體,攤開雙手,讓華得以重新回到地面上,劇烈地咳嗽起來,隨後像是落水的人剛被撈上岸一樣拼命地大口呼吸換氣,“你能配合當然很好,我說過了,你們其實比想象的還要重要,甚至是不可或缺的,我現在所做的,也不過是一場實驗而已。”
符華沒有回答龐貝,她的視线仍然停留在華的身上——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的華,只是被放松了絲线的拉扯,那操控著她們身體的絲线卻仍然沒有消散。不過也多虧這些絲线的支撐力,剛剛得到呼吸權利的華沒有一下子“噗通”一下摔倒在自己噴出的小水潭當中,然後被自己的愛液嗆上幾口。而是能夠勉強維持著站姿,在相對安全的位置不斷喘息換氣,酥軟的身體逐漸恢復知覺,無神而渙散的雙眼也逐漸恢復了神采。
龐貝沒有再折騰華的心思,但符華也同樣沒有了那輕松從容的姿態——之前在被符華的記憶與性格影響了之後,龐貝的性格已經有了相當大的改善,甚至有了一絲亦正亦邪的反英雄氣息,然而不知道是支配劇場之中的惡意過於純粹,還是再度吸收了新的律者的力量之後,潛藏於其中的律者意識又一次影響了龐貝的心智,被平衡壓抑了許久的“惡”的一面,在得到支配劇場當中的權能之後,似乎以“控制欲”為導火索,將龐貝心中的惡意再度引爆出來,將他變成了如今這個殘暴凶狠,以折磨和虐待為樂的嗜血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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