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則情報部發往種龍項目部新任主管的通知
1.對新發現的說明
在最近數個地球月的調查中我們發現,作為群居性動物,由足夠多個體組成的布迪萊龍群體會“產生”有且僅有一只頭領(由原有成熟雄性個體在數日內快速變化而來)。變異個體的選擇和機理尚不明確。作為頭領的個體具有顯著可辨識特征,不同於其它雄性個體稍顯笨重的壯碩軀體,它們身體的脂肪儲量大幅下降,肌肉密度卻更為優越,因而顯現出靈敏矯健的體態。在毒性物質遠程輸注測試中,發現對多種藥物包括捕捉常用的麻醉劑具有明顯的抗性提升。由於現已通過觀察推測頭龍相比其它個體具有更強的生殖能力,面對多個適用布迪萊龍作為勞力及其它需求的星球的大量訂單,我們的產能狀況仍顯嚴峻,現正重新設計針對頭龍的捕獲方案以待進一步研究。完成於近日且較具可信度與參考價值的觀察報告如後文所示,如有異議請及時告知;若無異議,這些數據報告計劃稍後向相關工作人員公布。
1.1頭龍與普通個體在生殖方面的差異對比
1.1.1普通個體數據及情況
作為普通性成熟雄性布迪萊龍,個體存在均約30-45天為一次循環的發情周期。為便於頭龍相關數據的對照參考,現以同時期即春季高峰期的30天模板為例說明。
在春季,雄性布迪萊龍(以下省略性別,內容如無特殊說明則視為雄性的對應狀況描述)擁有全年最短的平均發情周期,已有充分數據支持說明可低達平均30天。並且在完整發情周期中,發情期相對發情間期在周期中所占比例也是最高的,約占一半左右。一次完整的發情周期的時間模型如下:
發情間期15天→發情初期7天→發情中期5天→發情末期3天→進入下一循環
注:以上數字為大量個體數據計算得出的平均值
布迪萊龍在發情期會由單次進入高潮射出全部精液並結束發情從而進入下一循環的間期。在通常情況下,處於發情初期的布迪萊龍由於合適的配偶數量與發情雄性總數差距懸殊,僅有約40%個體可完成交配,50%個體進入下一階段(其它原因射精率10%);處於發情中期的布迪萊龍60%個體可完成交配,20%個體進入下一階段(其它原因射精率20%);處於發情末期的布迪萊龍40%個體可完成交配,15%個體發生遺精(其它原因射精率45%)。關於非交配原因產生射精的情況,多數可概括為:外露陰莖的不經意剮蹭引發的自無意識到覺察後難以中止的自慰行為、對其它雄性個體進行模擬爬跨行為時難以自控中止(多發生於末期)、睡眠時陰莖勃起並受地面等物體碰撞摩擦導致的遺精、精囊持續充滿時激發特定生理反射完成的泄精。
1.1.2頭龍數據及情況
通過人為干預(如隔斷群體中雌性個體等方式)促使發現的頭龍進行完整的發情周期進程並記錄數據:
發情間期18天→發情初期11天→發情中期8天→發情末期5天→結束
注:以上數字為單個個體一次周期的情況記錄
為確保頭龍不會因發現實驗人員進而產生可能影響數據可信度的風險,實驗組受技術限制能做的干預有限,在過程中出現了無法阻止頭龍射精的情況,卻恰巧收獲了更多有價值的信息——不同於普通個體,頭龍並沒有在單次引起射精後就結束發情:其在發情初期完成了1次交配,在發情中期完成了2次,在發情末期被實驗組誘導發生1次射精,之後又完成了1次交配才結束發情。采集的頭龍精液樣本表明,其同毫升量的精液中含有顯著高於普通個體的精子量,且精子活性更佳,受同等程度汙染質量下降更少。
除上述量化指標外,頭龍在發情期表現方面也與普通個體存在不同之處:通過四處排尿散發信息素的求偶行為中,頭龍尿液氣味更加濃烈且信息素傳播范圍更廣,且不會有意避開附近已有其它發情雄性個體排尿痕跡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出現頻繁表現出干渴且飲水量大幅增加的情況,選擇特定地點排尿的頻率卻沒有改變。對此現象經進一步關注,發現可能存在的獨有信息素傳播生理機制:由基因決定的非高等意識行為中,頭龍與普通個體相同,發情時會憋尿並間隔相近或相同地進行找尋通風良好處排尿的行為,卻會受控制攝入更多水分;因此在客觀上,尿量增多勢必會增加其排泄壓力,最終引發失禁。在實際觀察中,可發現頭龍距上一次排尿已有足夠長間隔時,勃起或自然伸出的陰莖開始持續少量或間斷泄露尿液,而這一情況幾乎對其本身的行動意願沒有影響,直至找尋地點排尿行為的產生,由此在活動中形成大范圍的信息素散播。並且頭龍的這一特質不會影響其交配行為,具體表現為其確保交配對象與環境後,固定會先行在插入陰莖前完成大量排尿,這也是頭龍的獨有行為特點。
和僅能通過排尿散發信息素的普通個體不同,頭龍的尿道球腺液乃至前液亦包含高濃度信息素,與此相關的行為表現是:當頭龍性興奮至一定程度,於勃起陰莖中分泌並排出這些液體的時候,會主動地環繞其認為的“領地”緩慢移動(普通個體無自身領地意識),除了在軌跡上留下大量體液外還會有意識地用陰莖蹭動周圍物體,如岩石、樹叢等,在上面進行一定量的排放。相比普通個體在發情時陰莖受交配以外的物理刺激較容易引起自慰行為的情況,頭龍有更好的控制力,在頻繁的該種行為中僅有一例記錄被懷疑為過程中短暫失去自控力,且最終沒有導致射精便自行停止。頭龍還有諸多行為特點表現出其可能具有更高級意識和智能,這對於未來的控制、實驗以及生產被預備接收的工作人員廣泛認為是有利有弊,且很可能需要為其專門制定管理方法和計劃。
1.2一例懷疑是頭龍的已知個體實例
項目前任主管,在逃嫌疑人“小龍白白”手下控制著一小型布迪萊龍個體,結合其它信息表明其體型或由可控基因改造技術變異而來(此技術若存在,當前仍未被項目組掌握)。近日一敵對組織的設施基地疑遭內部破壞,經由我方人員行動收獲大量有益信息,其中包含“小龍白白”很可能在此被意外抓獲的記憶芯片監控記錄(敵對組織在基地裝有非法的遠程監控並采集芯片內容上傳至信息系統的儀器)。以下為支撐本標題的具體材料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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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信息)從一開始,我就預料到光憑個人能力畢竟有限的自己不會迎來太好的結局,但我不曾想到,比起被逮捕會是更糟糕的境況。等到深邃沉重的黑霧終於被光亮刺散,我靠坐著牆,一醒來便發現眼前是一片全然陌生的空間。布滿塵土的灰黑水泥牆壁,黯淡金屬光澤的隔欄,還有其後方走廊懸吊的,只能照亮一小片地面的昏黃白熾燈。看向身側,我忽略了鋪在地上的髒兮兮床墊和那個比我概念中要大得多的木桶,一眼便鎖定了熟悉的共事家伙——脖子和我一樣被戴上項圈的,肌肉強健分明的小型化變異布迪萊龍小白......
經過簡單的交涉,我確認了被監禁的現實:作為與我曾經所在,讓我成功改造了小白的研究機構對立競爭的集團,他們派出了人員捉走被我們改造後的布迪萊龍,以及部分其對應的管理者。也就是說,捉來的小白是他們的主要研究對象,而我這樣的人只作為方便管理研究對象的工具使用。在糟糕的生活狀態中,我必須繼續負責小白的日常,而在它要被帶去研究的時候協助命令它服從等等。在短暫但幾乎一成不變的日子里,我暗自訓練小白學會了解並更加遵守我的命令,同時還找尋著逃出這所設施的機會。
在平時,由於脖子上多出來的能定位的項圈,我和小白的位置被嚴密控制在他們規定的活動范圍中,一旦超出則會放電並立即警告監測系統。因此,在無法破解或用蠻力將其破壞取下的情況中,我們幾乎沒有任何脫離控制的辦法。但很快新的條件便出現了——為了確保我和小白的精神狀況,在最初一段時間的完全嚴密控制後,我們被允許每周在規定的時間中進行一些活動,有時甚至可以去他們的游泳館。雖然外觀上看起來嚴絲合縫,但為確保不會進水,在游泳館期間我們還是會被脫下項圈,而這一次或許是我最後的機會。我在上周聽到來調走小白的兩名人員閒聊,像我這樣的管理人似乎在幫助他們給了實驗對象短暫的適應期後就會被“處理”掉來節省開支。這就像是讓我了解到一顆藏在身邊的隱形定時炸彈的存在,如果不抓緊時間做點什麼,隨時甚至是下一秒炸彈就會爆炸,我到這里也就結束了。這可真該死。
再次在腦中捋清我不得不盡快打破這暫時還沒發生危險的現狀後,用余光看向泳池邊看管我和小白的警衛,顯然,這此時唯一的警衛正十分敬業地進行著他的工作,絲毫沒有分心。正當我准備冒險命令小白躍出泳池襲擊他的時候,小白卻突然停止了撲水的動作,確認自己在我的視线中後,做了個把腰一挺的動作——這正是我後來訓練他學會的表示想要撒尿的動作,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大大減少麻煩的地面衛生清理工作。
在眼下的境況中,由於他們的廁所是不允許“低賤”的非人類使用的,想要讓小白上廁所就必須結束活動,戴回項圈返回監牢中用那個木桶。而這顯然會使我們錯失這一次冒險逃離的機會。
我抿嘴向小白表示規定好的“不同意”意思,龍的臉上出現了在這里只有我能辨認的,煩躁與惱火相伴走過的印痕。在否定返回監牢冒險等待下一次機會的選擇後,我也快速排除了讓它就在泳池里撒尿的選項——這很明顯會激怒警衛,進而導致我們這次的活動被強制結束。在好幾秒表示不甘願的繃緊身體的動作後,我很慶幸小白決定繼續享受與大量清水互動的罕有體驗,只是動作的幅度明顯小了很多。很快,小白停止了玩耍,只是低頸轉頭盯著自己正努力一下下翹動的,不知何時自腔內伸出的陰莖。這一奇怪的舉動引起了警衛的注意,果不其然向我詢問起狀況。我回答道:“這看起來像是它要撒尿的征兆。”立馬,警衛換上一副凶神惡煞的嘴臉,叱罵起來:“那你還他媽不趕緊讓他滾回去?!要讓他尿在池里,老子讓你含他的屌!”
靈機一閃,趕忙換作慌張的神色和語調,我立馬回復道:“看它這樣子,可能撐不到回去了。”話音剛落,小白身子一抖,泡在水中的陰莖周圍“配合”地散出一點黃染。
“我靠!!你趕緊帶它去旁邊廁所!”
“明白。”立馬叫小白跟著我離開水池,我和它一齊擠到了游泳館內置的廁所隔間中。以前在離監牢更遠的地方活動時,我也因此合情合理地借用過設施里其它的廁所,發現部分廁所牆上不太高的位置會有個封蓋很好拆卸的,足夠容納維修工人進入的大型通風管道,這些管道的通往方向正好可以對應上設施的主要脈絡。根據此前的記憶,位於游泳館的這間廁所也有這一通道。我把身後的隔間門合攏鎖上,命令小白趕緊卸了封蓋先進去。果然,廁所里幾步外看著這邊的警衛立馬過來問我為什麼要關門。
“啊,請離門遠一點兒。它好像還要拉,您也知道布迪萊龍是肉食性動物,味道會很大的。”接過封蓋平穩盡量不發出聲音地放到地上,用上預先准備好的說辭後聽到急促遠離的腳步聲傳來,我也隨之趕緊鑽入通風道中。
才剛進去,一陣騷臭味就鑽入了我的鼻腔,在我思考發生了什麼之前,我的視线先行告訴了我答案——以爬行姿勢擠占了相對狹窄的通道,停留在我前方,後腿前小腹下暴露著垂落陰莖的小白實在憋不住了,它還在遵循我的命令,試圖通過勃動陰莖來“收回”涌到尿道中的尿液,但尿液最終還是不受控制地竄流出來,在陰莖翹起又落下的間歇中一段段漏出。橙黃的尿液分次引發和堅硬管壁碰撞傳出的“吱——”水濺聲。看著面前我將緊隨通過的通道要被擴散的龍尿汙染,我立馬蹲下伸手緊握小白的陰莖試圖阻止更多尿液溢出。好景不長,雖然小白確實隨著我的施壓被迫中斷了尿液的排出,可陰莖上突然而至的刺激感也讓它一下受驚失神。短暫的幾秒後,不管我怎麼攥捏莖身甚至去緊捂它的莖頂都不管用了,小白失去了對下身的控制,門戶大敞地排起了尿。暖熱的橙黃尿液噴射而出,一下浸漫出我的手心四溢而去,尿了十幾秒鍾才隨著陰莖在我手中重又開始的持續勃動中止了尿液的排出。黃色液體早已涌展擴散,漫濕了它的雙爪和後方我的鞋底,溫熱濕臭的蒸騰氣流充斥著周圍狹小的空間。我起身屏住呼吸,拍了下小白布滿鱗片的臀部,命令它趕快前進好讓我離開這片濁臭肮髒的地方。說實話,雖然踩著地上大片連延的尿水,到了此刻,我卻有種類似慶幸的情緒在安慰自己遭受的髒汙體驗——這之後不久,必定會有人員通過我進入通道的方向追來,而比起到達更深的岔路後才留下明顯的提示,小白在這里就失禁顯然只是一段不幸的小插曲。
在緩慢的前進過程中,我在腦中反復確認著提前了解過的方位和計劃前往的出口,以避免在錯綜復雜的接連岔路中迷路。思緒逐漸飄離的更遠的地方:“唉,說來要是別人走到了這一步,又有誰還會在乎你呢?”破碎的語句所占的比例逐漸增多,很快,思索已不能吸引走足夠多的注意力,我終於注意到眼前的異樣:小白胯下那根先前因憋尿而微勃的陰莖非但沒有疲軟,反倒好似變得更加赤紅硬挺,隨著爬行的動作在兩腿間晃動不已。在我盯著看不久後,還突然再次勃動起來,很快朝前挺立著勃起,反復揚動,甚至還偶爾傳出擊打到腹部鱗片的細微響聲。看著眼前我要爬行的道路逐漸散布小白分泌又間或排落的一滴滴前液。這會我可以說:這是它這輩子來性欲出現得最不是時候的一次了。根據往常經驗,完全不清楚當下危急形勢的布迪萊龍行為很容易被性欲干擾,影響原本要做的事情甚至做出難以預估的行為。
由於此時小白只是剛進入發情初期,對行動估計暫時不會產生較大影響,我決定先忽略這一突發狀況。很快,我們來到目標朝下通風口旁,通過觀察和聆聽確認和平時了解到的信息一樣,此時並無人駐守這里。於是我掀開封蓋,跳落至下方有不少雜物的辦公桌上,裝著幾支水性筆的塑料杯還被掃落在地。
這里是這所設施的數據庫,從所有人都知道的大門口離開必然是行不通的,我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尋找當下最合適的策略。進入這個房間的門通常被裝置從外向內單向鎖著,在外面的人需要權限進入,在里面的人卻可以隨便臨時解鎖直到下次合上。這樣的條件讓我在遭遇定位卻非雙向追捕時可以有逃離路线,並且他們若是選擇從門外進來肯定需要申請解鎖權限,可以為我拖延出更多時間。
飛速翻閱瀏覽著電子文件資料汲取重要信息,在意識警告我已逗留太久時間,情況很可能變得危險後,我呼喊留在通道上的小白伸下尾巴。攀緊,上升,騰手扶住邊緣,重新合上封蓋,我有了更明晰確定的目標。雖然這種可輕易由通風道進入的,並非全封閉式的數據庫機台如我所料不含什麼重要信息與高級權限,但至少可以讓我設置延時關閉監控功能。這樣我就不會到哪里都(數據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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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上內容中,我們發現若信息傳輸無誤且未經人為修改,則“小龍白白”持有的布迪萊龍很可能擁有超出我們了解的普通個體的智能和服從性。結合其更形似頭龍的體型表述,很可能是由嫌疑人在頭龍的基礎上改造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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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1.2以大量文字內容推測指定布迪萊龍為頭龍的可能性,但核心意思表達並不在此,而是——結合此次和以往的信息材料,當前基本可以肯定“小龍白白”暗自掌握比他的前同事們優越得多的布迪萊龍相關未公開情報、數據及技術。在敵對組織設施被破壞後,未接到此人被逮捕或發現死亡信息,目前仍下落不明。因此,在依賴官方力量達成星區封鎖手段的同時,更建議派出專業雇傭人員進行搜捕以期先於官方秘密找到此人並帶回。
更何況對於高層叛逃者,我們一直都默認采有以私下行動處理的慣例。
*系統提醒:上述文段閱後即銷
2.對爬跨架的新式材料應用測試及問題
此前計劃研制的柔軟性即時變更材料應用設計已完成,在最新的樣品中,不管是板材還是采集腔均可使用新材料。這項改進旨在改善對布迪萊龍中種龍的生產情況。如我們所熟,當前種龍的馴養為劃定范圍的大片隔離區域,即“園區”管理式。這種方式在對被管理布迪萊龍有精神方面影響較小優點的同時,也兼有因活動受限程度低而泄漏率較高的缺點。
因此,采用可即時調節柔軟性的材料作為爬跨架板材,便可以針對性地通過管理一定程度降低泄漏事件的發生。泄露率會隨布迪萊龍的發情程度逐漸上升,而根據此前的研究,我們一直采用發情中期臨近末期的時點作為采集時間。顯然,此種狀況下的布迪萊龍很容易由受限較小接近野外的環境而因各種因素發生泄露事件。通過人為地定期引導已進入發情中期但未至采集時間點的布迪萊龍前往爬跨架,將板材調節至足夠柔軟程度再引導其爬跨,可以在避免引起射精的情況下緩解種龍性欲、消耗其過剩精力。
根據以上理論,對樣品的測試情況樂觀,進入發情中期的布迪萊龍在自由活動時進入高度性興奮狀態的頻率和時長最終顯著減小。目前發現問題如下:
①不同布迪萊龍個體性敏感度不同,在爬跨架提供統一柔軟度的泄欲功能時,出現有個體因過於柔軟得不到足夠反饋不願進行的情況,而與此同時也有布迪萊龍成功以此柔軟度引起射精。現正考慮是放棄最優產量直接以采集腔提供泄欲功能,還是讓工作人員為每個個體單獨記錄最適柔軟度。
②出現多個個體因爬跨架不能導致其射精而失去興趣,在采集時間點不願上架的情況。強行驅趕未能起到良好效果,這些個體在爬跨架前性興奮程度低,或者只象征性抽動數次便停止。重復數日後部分個體得以成功采集,而少數個體在進入發情末期後依然對爬跨架保持冷淡,卻會在活動時達到性興奮極點並因意外接觸導致射精。也有直至遺精的情況出現。
③在爬跨架應用泄欲功能後,由於更高的接觸頻率,部分布迪萊龍建立起過強反射。當這些個體在發情時由自由活動接近通往爬跨架所在區域的封閉出口處,會表現得極度興奮甚至試圖爬跨作為門口的隔離欄,這一現象反而延長了它們的性興奮時長進而增加個體泄漏率。(罕有但存在該行為直接引起射精的例子,因此隔離區出口的結構樣式重設計現正進行中)除此之外,還出現了發情布迪萊龍一被帶離隔離區便過度興奮,不服從陰莖清潔工作試圖衝破防護直接騎上爬跨架的情況。加之經受清潔工作時受到的物理刺激,該類布迪萊龍個體易在爬跨初時便提前射精,導致未被采集、陰莖未完全進入而使精液泄出腔體的情況。過度興奮還有引起精囊未完全排空而僅部分射出精液,最終導致發情周期不規律,增大管理難度的情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