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個晚上接受私人指導實在是很痛苦的事情,陸空空無法提上內褲,勒緊的布料束縛著挨打過的屁股會令疼痛加倍,她索性放棄了內褲。等到了今晚,會有很多學生看光她的屁股,這只不過是提前了一些而已。陸空空沒想到陸懷道真的舍得這樣對她,讓她連正常的走路都成了問題。她無法坐在椅子上上課,她即將被公開懲戒的消息是全校師生皆知的,老師笑著允許了她站著上課。
也有同學旁敲側擊她這兩晚經歷的指導內容,可是那些不堪的事情又該如何說得出口,最後她只是匆匆地跑掉,躲回房間里,再不出門。晚上就要接受公開懲戒,她的精力應該留到那時候還能站著走到禮堂,而不是用在應付各種各樣的問話上。
在迎來公開懲戒前,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完成。中午,她得敷藥讓屁股先消腫一些,雖然這不過是為了晚上再被打腫一次。陸空空郁悶地捶了捶枕頭,又往前一撲,將臉埋進枕頭里,屁股順勢高高撅起,睡裙順勢滑落,露出了她被陸懷道打得紅紅的屁股。昨天晚上,她也被那個男人折騰得狠,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抱回房間的。總之,她現在是分毫多余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陸空空苦惱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她仍然還維持著這樣撅臀的不雅姿勢,將私密的位置毫無保留地暴露給了門外的人。陸空空驚叫一聲,急忙起身拽下裙子,滿臉羞紅,她可以在陸懷道跟前不要面子,但沒有辦法在其他人眼里不要面子,好說歹說她也是個年級級長。
“喲,你還知道羞恥啊。”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陸空空瞬間放松了下來,她抿著唇瞪了眼不請自來的陸懷道,氣得臉頰鼓鼓。
陸懷道關上了門,他直接坐到了陸空空旁邊,二話不說地就把陸空空拉到了自己腿上,順帶把裙子撩了起來。高年級級長從口袋里拿出了藥膏,這跟前兩晚他給陸空空上的那種藥不一樣,這種藥膏可以快速消腫祛痛,足以讓陸空空恢復到晚上可以接受公開懲戒的程度。他一邊手法嫻熟的往陸空空紅腫的屁股上抹藥,嘴里一邊說著:“我現在來給你敷藥,然後講一下晚上的流程。”
“下午的時候你要提前洗澡,然後要上第二次藥,當然你也知道,第二次藥並不是這種藥了。換好衣服,七點前你要到達小禮堂的後台,我會在那里等你。”
男人鴿灰色的眼眸里也透著笑意,對於這場公開懲戒他顯然興致盎然。陸空空可就不這麼想了,她感受著陸懷道的手在她發疼的屁股上游走,欲望又悄然而至,這都怪陸懷道,陸空空賭氣地想。她完全不敢想象晚上公開懲戒時的場景,也不願去想,不安分的女孩微微分開了雙腿,她的陰部貼在陸懷道的左腿上,兩條腿則分開垂著,借用小幅度地摩擦來享受細小的快感。陸懷道看了她一眼,往她臀肉上捏了一把,陸空空吃痛地喚了一聲。
“收斂點,寶寶,今晚有你受的。”陸懷道順手往那細嫩的陰唇和後穴上抹了一層藥膏,黏黏糊糊的藥膏帶來了緩和疼痛的清涼感。陸空空不自覺夾緊了雙腿,蹭了蹭。
“好好趴著,我先走了,下午會有人來給你做事前准備的。”沒等陸空空問下午誰會來,陸懷道便已經離開了房間。
因為是面向全校師生觀看的公開懲戒,也是幾年來少有的懲戒形式,本來就需要做很多准備。為了最大化懲罰的效果,應該是由老師來准備事前的清洗和抹藥,但是陸懷道不知怎麼的把這些任務全都攬到了自己人手中。陸空空也沒想到,來給她做事前准備的竟然會是齊淵,偏偏是被齊淵用耿直的眼光看著,讓她心中的羞恥更勝。
“為什麼是齊淵淵你來啊!”陸空空懊惱地拍了一下枕頭,站在一旁的齊淵則用毫無波瀾的黑眸望著她。
“懷道讓我來的。”他言簡意賅地回答,這正是他一貫的風格。
沒有選擇余地的陸空空只能接受高年級副級長幫她清洗身體,齊淵的體溫很低,他的手指撫摸過陸空空的身軀時,都會惹得她一哆嗦。那雙手正直無比地幫她一寸一寸的洗淨身體,包括揉搓乳尖,分開她的雙腿,衝洗她的花穴和後庭。齊淵的手指修長而蒼白,他面無表情地做著這與他本人風格完全不符合的事情,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甚至探進了陸空空的軟穴中搗弄,而後又擠進了後穴,完全不在乎懷里緊靠著他胸膛,顫抖著喘息的女孩。他只是在嚴格執行著陸懷道給他的任務,平日里跟他關系最近的也只有陸空空和陸懷道,所以他並不抗拒這份原不屬於他的任務。
中午陸懷道帶來的藥膏藥效十分好,現在陸空空的屁股上也只是留下了淺淺的粉紅,也足以讓別人知道這個孩子被揍過屁股了。
九年級的副級長齊淵,是平日里除了陸空空以外,跟陸懷道走得最近的人。他是獲得了陸懷道全部信任的副手,並且擁有著遠超他人的,非常優秀的能力。這位副級長,平日里可以稱得上是冷若冰霜,好似一塊沒有感情的石頭,或者是一個機器,將其他人拒之千里外。他不會說多余的話,也不會做多余的事情,即使是老師,也會有些不習慣於跟這位副級長交流。齊淵的優秀是眾人有目所睹的,他同陸懷道在成績方面不分上下,經常會變成二人單獨的爭斗,換言之,除了時常捅婁子的陸空空,他們倆可以算是站在學生中地位的頂峰。
“齊淵淵,我不想接受公開懲戒——”陸空空並緊腿,不讓齊淵的手指繼續清洗那羞恥的位置,她回過身保住了齊淵的脖頸,身上的水同樣弄濕了齊淵的襯衣。當然,她也清楚,這樣的撒嬌對齊淵毫無用處,那個冷漠的男人只是摸了摸她的頭,隨後動作干淨利索地用領帶捆住了她的手,把她拎到了盥洗台邊上。
他轉用淋浴頭繼續清洗這個晚上將要受到懲戒的女孩,絲毫不在乎衣服褲子被水弄濕,這樣壓制陸空空的姿勢反而比起在浴缸里更加方便清洗。淋浴頭的水流衝洗著陸空空的股間,齊淵首先要把中午上的藥膏清洗干淨,他用手掌緩緩仔細地揉搓著女孩的臀肉,那上面留下的淺紅色實在是容易惹起施暴欲,他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又很快擺脫了多余的想法。黏膩的藥膏被水流衝洗干淨,齊淵的動作並不粗暴,他像是在對待一件脆弱的工藝品。
男人的手指戳弄著緊致的後穴,陸空空一個激靈,就想往前躲,可盥洗台並沒有那麼大位置給她折騰,反而一抬頭,她就看見鏡面里的她,渾身赤裸地趴在台子上,粉色的長發也被打濕黏在肩背上,她的臉頰紅了一片,雙眼中是凝結不化的欲望。這讓陸空空無地自容,她吸了吸鼻子,將頭再度垂下,冰冷的台面令她打了個寒顫,她的乳頭擠在堅硬的台子上,傳來隱隱的脹痛。她感覺到後穴被撐開,隨後,水流撞擊到了內側的軟肉,她咬緊牙關,也抵不住酥麻的呻吟。齊淵的手指正在深入,陸空空的肩胛骨縮緊,她沒有這樣過,她沒有被齊淵指奸過。雖然現在的情形並不是她在被齊淵指奸,但不可否認的是,來源於齊淵的冰冷已經侵入了她的體內,她沒有任何作用的攻防潰不成軍,她微張著唇,少有的感受到了一種恥辱的恐慌。
接下來就是那個不斷流水的小洞了,也是女孩常常用於肆意放縱的部位。她的陰部很干淨,只有軟嫩的兩片軟肉擠在了一起,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好似還未發育的孩童所擁有的陰部。陸空空的身體因為力量轉移的原因而變得嬌小,但她的臀部仍舊很豐滿,又軟又滑的雙腿夾住了齊淵的手,不讓他繼續進行這樣深入的清洗行為。齊淵能感受到陸空空身子的緊繃,他並不能明白為什麼陸空空還會介意他的觸碰,這只不過是一次清洗。黑發男性不由分說地分開了那兩條並緊的腿,他抓住陸空空的小腿,就那樣簡單粗暴的以絕對的力量優勢扯開了,好讓那可愛的蜜壺再度裸露出來。
陸空空抽噎的請求聲傳來,齊淵不為所動,他的手指搓洗著那兩片濕漉漉的花瓣,接著,又用指腹去摩擦藏在軟肉間的,膽怯的陰蒂。那塊地兒簡直濕透了,噴出的水流和分泌液混合在一起,女孩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陸空空並不期望這一切的發生,她不想繼續這如同折磨一般的清洗過程,可齊淵是個暴君,他想要做的事情是不容許任何東西阻擋的。這種任由男人擺弄的恐懼使得她的欲望成倍地放大,她尖叫著,想要躲開淋浴頭具有力量的水流衝撞在小穴中,可這只是徒勞無功的掙扎。
靈活的手指抵弄著女孩體內的軟肉,嘖嘖的水聲伴隨著液體噴灑在地面上的聲音,無疑將原本正常的清洗變得淫靡不堪起來,男人的三根手指已經埋入了陸空空溫暖的甬道內,用指節和指尖戳弄著女孩體內的嫩肉,而後,他又撐開了滑膩的洞口,讓噴射的水流直接撞入其中,好似要灌滿那淫蕩的洞穴。
直達深處的衝擊徹底讓陸空空大腦空白,她仿佛被奪去了聲音,身體觸電般地劇烈顫抖,她不可控制地潮吹了,淅淅瀝瀝的水液從陰部噴灑出來,這個快感過於猛烈且具有衝擊性,陸空空的腦袋里再也思考不了其他的任何事情。她癱軟著身軀,話都說不出口,變得乖順了不少,任由齊淵繼續進行清洗。她感覺渾身發麻,神經跳動著,還在鍥而不舍地向她傳來更多的刺激。女孩啜泣著,她快要被逼瘋了。
有了陸空空之後順從地配合,清洗進行的很順利。齊淵把她抱在懷中,好能更加徹底地掌控她。男人用浴巾幫她擦拭著洗過的身體,包括那對渾圓的乳房,被布料搓過而變紅的乳頭,還有小腹,再往下,就是還殘留著快感余溫的穴部。他用像是給小孩換尿布一樣的姿勢替陸空空擦拭著,絲毫不在意陸空空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過程中,陸空空表現得很安靜,她失神地看著齊淵,像是洋娃娃般聽話。
待吹完頭發後,陸空空才顯得有稍許回神,齊淵在背對著她換衣服。男人的制服也濕透了,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他另帶了一套制服。陸空空湊過去,拽了拽他的袖口。
齊淵回過身,看著粉發的女孩,眨了眨眼,最後抬起手來,摸了摸陸空空的臉頰,“真乖。”
“你跟陸哥學壞了!”陸空空控訴道,齊淵以前不是這樣的,她簡直欲哭無淚。
齊淵微微偏頭,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隨後點了點頭,坦誠的承認了跟陸懷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低頭把余下的兩粒紐扣系上,又望向赤裸著坐在床上女孩,這是他第一次給陸空空洗澡,雖然中途她鬧了鬧,但總體還是不算費力的。
“躺好。”齊淵拍了拍女孩的屁股,“懷道說要給你抹一層藥。”
陸空空嘴里嘟嘟囔囔,但還是聽話的躺下了。齊淵從包里拿出了一個藥盒,里面是透明的藥膏,味道並不難聞,反而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齊淵先挖起一塊藥膏放置在掌心,隨後雙手搓開,體溫令原本呈現固體狀的藥膏開始融化。這個上藥也是屬於流程中的一環,他跪坐在一邊,帶著藥膏的掌心貼上陸空空的皮膚,陸空空的身體頓了一下,沒有避開。男人的雙手撫摸過女孩的身軀,從鎖骨開始,到雙乳,小腹……齊淵微涼的手,像是兩條在她的身軀上游動的蛇,甚至帶給了她一種像是要被解剖的危機感。
藥膏被均勻的塗抹在了皮膚上,齊淵用食指指腹在陸空空的乳頭處按壓,讓藥膏能完全滲入進去。陸空空咬著唇,努力不發出羞人的聲音,她別開了視线,似乎只要不看,這一切就不會繼續發生。齊淵的手掌帶著不重不輕的力度,接著滑到了陸空空的腿間,就像洗澡時那般仔細,他抬起了女孩的腰部,讓陸空空的臀部懸空,隨後,他的手在兩瓣臀肉上抹開那些透明的藥膏,手指在嫩軟的臀肉上壓出凹陷的弧度,隨後順著腿根向內移動,他又從藥盒中挑出一小塊藥膏在指尖,旋即將其抹到了女孩的陰部上。藥膏融化的速度很快,齊淵駕輕就熟地塗開那片藥膏,他撥開女孩的陰唇,讓融化成液體藥膏滲進穴內,他再往那濕穴中攪開來,發出一連串咕滋的水聲。
以陸空空的角度,能將齊淵往她小穴上藥的種種動作收入眼中,她羞得都說不出話,一邊要強強忍耐著再度泛濫的情欲,一邊要抵抗自己想要掙扎的動作。偏偏始作俑者沒有任何其他多余的想法,黑發男人仍舊是那副古井不波的樣子,陸空空也知道他沒有任何的歪心思,可偏偏就是這樣,才讓她被挑逗得渾身發麻。
小穴上完以後,又輪到了後庭,這也是陸空空最接受不了的地方。她不是沒有被操過屁股,但用的機會並不多,她那里更是很少遭過調教,卻也敏感的要命。饒是齊淵擠進一根手指的前端,就已經讓她不住嚶嚀,小腿的肌肉繃緊得快要抽搐。菊穴口的褶皺被覆蓋著藥膏的手指拂過,隨後是內里,粉嫩的肉緊緊嘬著齊淵的手指,舍不得對方的手指離開。齊淵的食指在里面轉動,頂壓著濕熱的內壁。陸空空猛地昂起了頭,腳趾緊緊地蜷縮了起來,她快受不了了,她無法在承受更多的高潮了。
好在沒等後穴被玩弄帶來的快感達到頂峰,齊淵就結束了上藥。陸空空感覺自己又出了一層虛汗,軟軟地癱在床上,大口的呼吸。這還不算完,在上藥之後還有個“警醒”的流程。她必須下床,抖著腿站起身子,然後等到齊淵在床邊坐正,她要自己趴到男人的腿上,將屁股撅起,請求高年級的副級長為她進行警醒。
“請齊淵學長……”陸空空的聲音很小,帶著羞怯的顫音,這話要說出口實在是很難,“打我的屁股。”
這時齊淵就會應聲,隨後毫不留情地揚起手,擊打腿上女孩的屁股。說是警醒,實際上就是由執行上藥過程的人,先行拍擊被懲戒者的屁股十下,這個數量並不多,也算是個過場流程,所以才被稱為警醒。可齊淵的手勁很大,第一下抽下去時,就痛得陸空空險些從齊淵的腿上跳起,齊淵顯然早有准備,他摁住了女孩的腰,接著快速而准確地往陸空空的屁股上繼續印下殷紅的巴掌印。十下掌摑,僅僅是十下,都讓陸空空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齊淵打爛,男人的手掌好似加熱過的鐵板,抽到她的屁股上時又燙又狠,把她揍得尖叫哭嚎。
直到十下掌摑結束,陸空空才被再次放置回床上,她趴在床鋪上,頂著自己剛剛被齊淵揍過的紅屁股。這個階段的流程才算徹底完成。之後,她只需要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著晚上的公開懲戒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