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長官……前线的北卡羅來納軍已經……”聽著手下副官一次又次地報告著敗仗的消息,斯佩伯爵默默地點了點頭,內心卻並沒有放在這上面,反而朝著窗外看了過去,“另外,腓特烈陛下認為,在目前白鷹聯盟無法取勝的情況下,建議我們參謀團可以盡早撤離,陛下已經為我們准備好了飛……長官?長官?怎……怎麼……額——”
……
月笙櫻落看了看窗外熙熙攘攘示威的人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旁邊的銀發中帶有一道鮮艷的紅發的少女正低頭看著手中的筆記本,似乎在記錄著什麼,而前面開車的司機正自顧自的像是在給白發少女講解著什麼——雖然後者似乎沒有在聽。
“斯佩小姐是第一次來華盛頓嗎?”
“嘖……”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令人厭惡的詢問之後,後排終於穿出了一句回憶司機的聲音,只不過是月笙櫻落略帶不滿的嘖聲。
她低頭看了看手表——8.55分,離她向旁邊的客人承諾的時間只剩下了十分鍾了,但很明顯,失言估計在所難免了。
她討厭超出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自從孩提的時候,她就十分的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並非心情。
尤其是在最近蕭條來臨後,她的心就因此一直無法寧靜下來——這讓她本來規定好的時鍾莫名多出來了一大截,她不得不為次消耗掉跟多自己的時間去處理這些有的沒的,但卻影響到了她的生活的事,即是這些事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別著急嗎,小兄弟,現在的情況你也應該是知道的,堵車那是常有的事,不要急。多聊聊天放松放松嘛。”
似乎是因為今天自己便裝出門,司機似乎並沒有認清她,在碰壁之後,依舊在那里無聊的說著自己的話。
“該死……怎麼這里也有車啊……”
“麻煩快一點,我們要遲到了。”
“別催啊,催什麼催,沒看見路上正堵著嗎?我跟你講,就你這態度要不是……”
“嘖……”
月笙櫻落並沒有繼續回應對方的話,她看了一眼旁邊斯佩,在看到對方並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後,將自己的右手按在了司機的肩膀上,一把鋒利的小刀此刻正劃開了他的衣領。
“哪里堵車了——人行道上不是挺寬敞的嗎?”
…………
“斯佩小姐約我出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說的嗎?”
走路的步伐就像是用尺子精確計算過的一樣,每一步之間的距離不差分毫,月笙櫻落就這樣一邊走著,一邊和旁邊的斯佩在這條略微昏暗的小道里說這話。
最近她的心情十分的不穩定,不過意外的是,和這位斯佩小姐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內心總能感到出乎意料地安穩……即是她是一名鐵血的外交官的小小的部下。
“月笙閣下……”斯佩從剛才的小本子上輕輕地撕下了一張紙條,再折了一兩下之後,將信紙交遞給了對方,“上次的事情……我考慮清楚了。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為閣下的事業一同做出一份……貢獻。”
“這樣啊……”月笙點了點頭,表示了許可,“我們一心會歡迎任何願意加入的人員,只是相關的考核會稍微嚴厲一些。那麼斯佩小姐……”
“……您,准備好了嗎?”
……
“心智魔方的……迷宮。”
在心智魔方的空間里,打開面前大門的斯佩凝望著四周圍這些巨大無比的牆壁,以及她前面的一條條像是特意為她構建的小路,陰森的環境讓她根本無法分辨哪里會是正確的道路,但即使是這樣,她也毅然決然的向前走了出去。
【特異點,斯佩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1.左】
【2.右】
【3.前】
【4.???】
【r1D4=2】
【斯佩走向了左邊,她會遇到?】
【1.無事發生】
【2.斯佩踏空了】
【3.一個奇怪的盒子?】
【4.前方被堵死了。】
【5.???】
【r1D5=2】
……
左轉。
或許是因為源自內心的直覺,斯佩毫不猶豫的往左邊踏了一步,可隨後,腳上並沒有傳來踩著地板的感覺,反而是斯佩迎面朝下摔了下去。
而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
【1.鞋子和襪子……似乎不見了?】
【2.似乎已經落入了一個周圍都是塞壬觸手的地方。】
【3.是羽毛海?】
【4.一個狹小而又緊密的通道……】
【5.???】
“唔……看起來,是陷阱啊……”看著不翼而飛的鞋襪,斯佩大概已經猜到了自己中了迷宮中的陷阱,不過意外的是,在沒有了鞋襪之後,這地板上似乎更加的柔軟舒服了一些,“是錯覺嗎?還是……算了……先往前走再說吧……”
雖然是光著腳走路,但斯佩卻感覺不到任何冰涼的感覺,白嫩的小腳一步一步走在這條舒適的道路上,雖然潛意識告訴她總感覺這有些怪怪的,但這舒適感逐漸讓她慢慢的放下了心中的警惕,走路的步伐也逐漸不在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了。
在這種舒適的情況下,斯佩也來到了第二個拐角處。
【1.幸運的斯佩無事發生】
【2.一根突然伸出的東西將毫無防備的斯佩絆倒在地上。】
【3.在拐角處的旁邊有一把寫著休息用的座椅。】
【4.一股冰涼的感覺從斯佩的腳上傳來】
【5.擋在斯佩面前的,似乎是不少蜘蛛網。】
【6.一個敵人正躲在拐角處准備不講武德的偷襲。】
【7.幸運的斯佩無事發生】
【8.斯佩的後面突然傳來了巨大的聲響】
【9.前方出現了分叉口】
【10:1大成功2大失敗】
【r1D10=6】
似乎是因為腳部傳來的感覺太過於舒服了,以至於斯佩甚至都在不經意間已經放下了警惕心,甚至當觸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她都沒有察覺到……
“唔!唔唔——”
斯佩的意識在觸手的攻擊下不斷的喪失了,陷入昏迷之後的她被纏繞在身上的觸手緊緊的綁住了,隨後被暗中伸出來的觸手往黑暗中托拽進去。
……
“唔……我這是……在哪里?”
再次醒來後的斯佩發現她正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面,雙手被束縛再來腰後面,雙腳被綁在了椅子的固定在了椅腿上,腳趾頭也因地上的身子而無法動彈。
“這是……這是要干什麼……”
似乎完全沒經歷過撓癢的斯佩內心不由的感覺到了些許羞恥,不過似乎是不想讓這一份表情展露在別人面前,她強忍住表現出了一副鎮定的樣子。
而就在此時,兩根細小的觸手似乎從昏暗的地板上鑽了出來,輕輕地觸碰到斯佩毫無防備的腳上。
即使是身為一個外交官的部下,在鐵血這種講究容克貴族氣派的家族一般都是很注重身體的保養,而斯佩呢,在姐姐德意志的照料下也是如此。
她那腳底很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的痕跡,潔白誘人的嫩肉似乎就像是天生在吸引著別人去撓一樣。
“嘿嘿嘿……這是在……嘿嘿嘿做什麼啊……”
觸手開始慢慢地撫摸著斯佩的整只腳,順著腳底細膩的紋路,足弓……腳心窩……腳掌……腳趾縫……
雙腳上的每一處弱點似乎都已經被觸手看透了一樣,總是能敏銳地找到能讓她的笑聲最大化的地點,每當她想要去忍住一個方位的時候,另一個地方的癢感卻又會讓她防不勝防。
“嘿嘿嘿……什嘿嘿嘿嘿嘿嘿什麼啊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
當然被撓癢的部位不僅僅只有一處,昏暗之處的觸手似乎不計其數,在斯佩目光不可視的背後,不少的觸手正順著椅子緩緩地來到了斯佩的身旁,從她的衣服露出的地方,貼著身上的軟肉一步步地朝著她上半身的癢癢肉襲擊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很哈哈哈哈很難受的說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這樣了哈哈哈哈哈……”
……
【這場折磨持續了多久?】
【超過20分鍾,斯佩的敏感度會上升,對癢感的恐懼會達到輕微的程度。】
【超過40分鍾,斯佩的敏感度會上升,對癢感的恐懼會達到害怕的程度。同時因為長時間的撓癢,速度會下降。】
【等於60分鍾,斯佩的敏感度會巨大化,對癢感色恐懼會達到嚴重。因為撓癢,自身的速度大幅度下降。】
【r1D60=41】
……
停……終於……停下了……嗎?
斯佩不知道這樣的撓癢過去了多長的時間,當她再一次不用違背自己內心大笑的時候,發現自己此刻正躺在一片像是地下室的地方,剛才那個囚禁自己的椅子,以及那些所謂的觸手仿佛並不存在一樣。四周的明亮讓她也看清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衣服已經出現了破損,腰上和褲子上的濕潤似乎在警戒著她:選擇錯誤的下場,便是如同剛才自己經歷的那樣。
宛如地獄……
只是自己……依舊還要前行……為了那美好的未來……
……前行。
……
“你還是慢了一步呢,斯佩伯爵……”
“!!”
身為最終考核官的企業看著這位不知道忍受了多大折磨,但卻能拼命一般敢到的斯佩,心中不由地贊嘆了一聲。但身為考核官的她,卻也依然要履行自己的職責。
因公廢私的事情,是不被允許的。
“根據我們要求的時間,合格的成績為2個小時,而斯佩小姐……”企業看了看的手表,用滿是惋惜的語態向對方說道,“成績為2小時……7分鍾……”
“不過鑒於指揮官閣下對此也不希望太過絕情,所以我們對此還有一項備用的考核,只要能通過認可,就可以加入了。”
“您願意嗎?”
“我願意!”
……
“最終的考核……也是……撓癢嗎……噗嗤……”
四肢被從四個斜角伸出地觸手緊緊捆綁,斯佩就這樣被吊在了空中,隨即一根觸手便拂過來她那沒有保護的足部。
“沒錯。”企業點了點頭,然後將寫在門上的內容給斯佩大概講解了一下,“……只要你能在這里堅持30分鍾,考核就算你通過了。”
“當然提醒你一下,這里的撓癢,可不是外面那樣的小打小鬧哦。”
“知咿呀哈哈哈哈哈哈這就哈哈哈哈哈哈開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別這樣哈哈哈哈……”
就像是根本不給予對方反應的時間一,斯佩那里回應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那些粘稠而又柔軟地觸手再一次找上了她的麻煩——那根觸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化為了一個刷子,在那個早已經濕透了地腳心上用力地刷了起來,觸碰腳心的觸須給斯佩帶來地並不是一般毛刷帶來地癢感中夾著痛感的折磨,而是完全用來刺激折磨的癢感。
“噗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刷呀啊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另一個哈哈哈哈哈腳哈哈也這麼哈哈哈哈快啊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在第一只腳遇害後,第二只腳也隨後步入了第一只腳的後塵,原本還略顯謹慎的觸手在企業的操控下開始朝著斯佩那無助的身軀襲擊了過去。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大腿被觸手纏繞包裹地仿佛就像是在上面附上一層鎧甲一樣,只不過這層鎧甲的內部,確實一根根正在自動向大腿內側滑動的觸須。
那貧瘠但又敏感的身軀此時早也沒有了衣服的保護,似乎像是為了保護斯佩的隱私部位不被看到,觸手們貼心地將那兩顆紅色的小豆子緊緊地控制住,而另外兩根觸手則包裹著兩個羽毛,在上面一晃一晃的“保持”它們的干淨。
而側腰肋骨處,則是被心智魔方中地機械手給選中了,那些干淨堅硬同時經驗豐富的機械手對此早有了習慣,二十根手指井然有序地來到了自己相應的位置上,抓,撓,搔,刮……各種手法參差不齊,層出不窮,像是一位古老的藝術家正在炫耀著她高超地藝術天賦一樣。
至於那個被調教的十分敏感的腋下,則是被兩根看起來普通的觸手分別給占領了,但仔細一看,那個所謂普通的觸手,上面卻有著高出其他觸手幾千倍的絨毛,它們在這里一下一下地挑逗,給斯佩帶來著便是那無盡的癢感。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企哈哈哈哈企業小姐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胸口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好奇怪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說是試煉,但斯佩此刻卻不顧一切地大叫了起來,只是控制這觸手的企業對此似乎並沒有做出什麼動作,而那些什麼都不懂得觸手,自然也就不會憐香惜玉,反而是更加凶猛地在斯佩的身體上蹂躪著。
如果是平日里審問敵人,企業估計會在選著乘勝追擊,畢竟她的指揮官一直教導著她——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雖然企業對用這樣來比喻總感覺有些怪怪地,但在對此有所把握之後,效果卻意外的好。
只不過眼前之人可是在未來可能成為同僚,所以原本打算榨/汁/失/禁一套流的她最終還是放棄了心里躍躍欲試的想法,將在乳頭地方的觸手改放到了腋下去。
但這樣的舉動對斯佩來說可算不上什麼好事……
在她的視角,她看到的是越來越多的觸手順著她的身子來到了腋窩,毫無防備也無法防備的腋下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被觸手們瓜分干淨。然後就是她的掌心,腰肚……那些不再以胸口為目標的觸手,以及他們的後繼者將她的手掌和肚子填滿,原本毫無觸感的掌心忽然間爆發出了強烈的癢感,更別說原本就敏感十足的肚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夠哈哈哈哈哈夠了嗎哈哈哈哈哈哈企哈哈哈哈哈業哈哈哈哈哈企業小姐哈哈哈哈多哈哈哈哈哈多久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久?唔……才6分鍾而已吧?”
“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哈吧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哈為什麼啊哈哈哈哈哈……”
斯佩沒想到,這種令她度秒如年的癢感所需要的時間僅僅才過去了六分鍾,但就是這樣的癢感,又已經讓不知道濕潤了多少次的她又一次感到膀胱的酸脹,尿意又一次的涌上了心頭。或許是因為這一次是有人在一旁觀看,斯佩略帶害羞地想要將雙腿合上。
但觸手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它們只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快樂呢~似乎是有著這樣的目標,觸手將斯佩那雙已經動不了的雙腿,用力拽向兩邊,同時包裹住肚子的觸手又特意的給小穴讓出了一個口。於此同時,撓癢也開始加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撓了啊哈哈哈哈憋哈哈哈哈哈憋不住了喔噢噢噢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忍哈哈哈哈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果然,不敵撓癢的潮流,斯佩感到自己的腰部一頓異常,她想要昂起頭不讓對方看到此刻自己羞澀的面容,但早已經將她頭部也控制住的觸手讓她的計劃破產了,她目睹著自己的低下不斷地流出這淡黃色的液體,排泄物的騷味也開始彌漫在了空氣之中。
毫無疑問……她失禁了……
當著考核人員的面……她失禁了……
不過這並不是主要的。
因為即使是這樣,觸手們依舊還在不停的工作著,劇烈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向她的身上襲擊過來,即使是身為艦娘,身軀也遭不住這樣的折磨,而且就算是她的肉體再怎麼完美,但這種名為癢感的折磨帶來的痛楚已經被刻錄了神經當中。說簡單點,現在的斯佩,已經對撓癢產生了條件發射,只要觸碰到斯佩的皮膚,先前她所經歷過的癢感,便會再一次涌向她的大腦中……
直到撓癢結束為止……
……
“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哈哈斯佩哈哈哈哈斯佩哈會哈哈哈哈會被癢死的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救就我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企業小姐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會哈哈哈哈會死的啊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試煉嗎……
看來,我……並不被認可啊……
月笙大人……讓您失望了吧……
如果這是對我的懲罰的話……就請讓我……這樣被笑死吧……
只是可惜……不能再看您一面了……月笙大人……
嗯?是我笑的眼花了嗎……眼前的是……
月笙大人?
……
斯佩獲救了。
看著計時器上的數字達到三十,企業也是按照規矩解除了束縛在對方身上的觸手……
順帶說一句,那個所謂的三十分鍾是來對試煉者的說法,而對於她們考核人員來說,這個三十是指——時間加上失禁次數。
不過正當休息好的斯佩低下頭准備離開的時候,卻瞧見月笙櫻落張開了雙手,像是歡迎一樣的朝她走了過來,但卻是繞到了她的身後,將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後靠近她的耳垂:“抱歉了,斯佩小姐,如果你對這次測試有什麼不滿的話,我會向你道歉,並且願意提供任何合理的補償,甚至你想讓那位考核人員經歷你剛才說經歷的一切也行”
“??……”企業。
“不,不是的,月,月笙閣下,我……”
斯佩想要說什麼。
可是當她懷著心中的愧疚看向那個拯救自己與死亡邊上的女人時,原本還有些顫抖的身軀立刻安靜了下來。
那雙眼睛……仿佛就像是星辰大海一般深不見底,仿佛充滿著魔力一樣,讓她心中所有想要說的話都被咽了回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對於自己的失敗感到自責。並且對自己需要我來把你救出來而感到愧疚,甚至不願意因此讓我丟臉……”
“你是個好人。不願意讓我蒙羞的好人。”
“恰好我也是個大好人,一個不願意讓真相封存的好人。”
“我們的相見是有聯系的!正是因為你通過了自己的考核,通過了屬於自己的試煉。我才會順應你的邀約,前來拯救被困深海之中的美麗。”
“那麼,美麗可靠的斯佩小姐,你願意成為我忠實的,值得依賴的友朋友嗎?”
……
我真的還有資格,為月笙大人效力嗎?
在結束了那如同噩夢一般的折磨後,渾渾噩噩的斯佩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本來的她打算像個孤魂野鬼一樣准備離開這不屬於她的溫馨的家園,漫無目的游蕩著,就這樣結束掉自己的一生。
可那個美麗的,強大的身影,將她從死亡中帶出去的身影,宛如黑暗中的一道光芒一樣來到了她的身邊,仿佛在潔淨自己所能一樣,准備給自己這個墮入黑暗之人照亮重新返回人間的道路。
“成為我的朋友吧,斯佩。”
迎上了她的視线,聽著那明明已經習慣了的聲音,斯佩的心里卻感受到了一種以前從來沒有的感覺——
安心感。
如果說斯佩原本的內心是混亂不堪的話,那麼在這以後,她能感覺到,自己原本的恐懼 原本的害怕,原本的自責……原本的愧疚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如同止水一樣的平靜……
看著那雙宛如大海一樣的眼睛,以及那只為她而伸的手,斯佩本能將自己的手遞了出去 握住了那個令她安心無比的手。
“我願意……為您獻出我的一切——”
“——月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