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說明
本文為玩梗向的作品,里面一切提到的東西全都是基於文內世界觀,請大家不要產生誤會,也不要對妄加猜測p社玩家的立場,別問,問就是電子雲模型(滑稽),問就是異端。
[newpage]
“那一天,我是以野獸的心境,朝著凱撒的心髒揮刀的。”
……
“腐朽墮落、賣國投敵的聯邦偽軍朝東部進發”
“魔鬼軍團進入明尼蘇達州”
“獨裁者月笙櫻落占領明尼阿波利斯並向芝加哥推進。”
“指揮官所部占領芝加哥!”
“月笙總統接近底特律!”
“白鷹聯邦的拯救者、力挽狂瀾的辛辛納圖斯:月笙總統將於今日抵達自己忠實的克利夫蘭!必將實現自己的諾言回到她忠誠的華盛頓!”
……
“魔王已經動身要來了……”
在克利夫蘭一座不起眼的屋子內,原本正圍在一張小桌子上幾人在聽到消息後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為首的那位少女更是帶有不少的興奮。
在由失敗主義謀士占據主導的工團軍隊撤出克利夫蘭後,她們這些原本的情報部門來不及逃脫的人被留了下來當做防衛這里的最後一道防线,同時還背負著一個艱巨的使命——通過刺殺凱撒來扭轉現在不利的戰局。
“刺殺魔王的人選已經選好了嗎?別像上一次直那個接被逮住了送去了黑室。”
“嗯,放心,為了防止那些該死的凱撒親衛隊發現,這次特地是選用了一位熟知的當地人”負責人事部的少女點了點頭,隨即,對著暗門處的黃發女生喊道,“你可以進來了,克利夫蘭。”
……
“克利夫蘭的伙同胞們——”在被臨時征調為用來充當閱兵儀式的體育館內,一位白發的少此刻女正傲然地挺立在閱兵台上,她揮舞著自己手上的信紙,鼓勵著大家的信心,“當年,為了擺脫赤fei以及民粹瘋子的圍剿戰略,我們被迫放棄身處於東部的你們。但現在,一切正如我當年離去時所說——我將歸來!”
“飽受戰亂和工團瘋子奴役之苦的人民啊,我月笙櫻落回來了,我將把和平、秩序和安寧帶給你們,我將毫不畏懼地將一切工團暴徒如臭蟲般碾死!白鷹萬歲!”
不容易啊!
少女心中感嘆著……
為了逃離三方太平洋國,工團和聯盟國三方面的戰略包圍夾擊,自己被迫放棄了東部,進行了千里長征,與途中四渡密西西比河出奇兵,甩開了工團人的追擊,在丹佛與企業進行了大會師。
隨後更是通過斬首行動率先平定了太平洋國,在自己最討厭的北傀鰻魚國的支持下,於五大湖通過百團大戰一舉殲滅工團主力,隨後更是一路東進來到克里夫蘭,更是要直接兵臨華盛頓。
看來,內戰要即將結束了啊……
想到這里,少女的演講也漸漸地停了下來。或許是因為她剛才說話時語速又快又急,同時聲音也十分的高亢,好不容易喘口氣的她順手的將放在旁邊的水一飲而盡。
眼看杯子里的水被完全喝干了,此時一位黃發的侍者拿起了手中的保溫杯快步向上走去。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台上,將手中杯子里的水輕輕地倒了進去,甚至還朝著月笙笑了笑……
噫——
不知道為什麼,本能的反應讓她對著個侍者有著不詳的預感,只是礙於眾目睽睽之中自己不方便離去,只能默默的拉開與對方的距離。
“別這麼苦著個臉了,來喝一杯吧——”
月笙的猜想非常准確,只見少女把手向她那里一揚,快速地將杯子中的水朝她潑了過去。
與此同時,她的手從上衣口袋里快出的取出了一把早已准備好的小刀,向著對方的胸膛投擲過去
一抹興奮感在少女的眼中閃過。
因為過於嚴厲的搜查導致槍械根本無法帶入進去,所以她們選擇了退而求其次,一個類似於飾品的精致小刀成為了她刺殺用的武器。
她自信,在這麼短的距離之內根本避無可避,只要小刀能成功刺穿對方的心髒,軍政府就會陷入不可避免的混亂,那樣或許她們就有機會反敗為勝了。
而如果不能成功……那麼她們就會作為叛軍被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所以……指揮官——
必須死!
“哐當——”
出乎意料的聲音以及飛向一旁的刺刀讓少女有些愣神,但隨後就被反制的她根本無法動彈,在後腦勺傳來啪的一聲後陷入了昏迷。
“企業!這個鋼板是怎麼一回事!”
……
西部軍司令部及北冰洋戰略庫存辦公室(簡稱西冰庫)VIP審訊室——
“我這是……在哪里啊?”
黃發的少女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自己刺殺的目標,她下意識的想要將手伸向腰間,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動彈不得了
不僅如此,當她低下頭後便發現自己原本穿著的衣服已經被撕裂在了一旁,那潔白無瑕的身子暴露在了對方的視野之下,她的雙手被並排拘束,連續七八根木繩的捆綁讓她的手臂此刻動彈不得,她的鞋襪也不知道被對方丟到哪里去了,只剩下那雙白皙的雙足正以V字形的狀態暴露在空氣之中。
“喲~我們的小刺客終於醒過來了嗎?”在看到對方已經清醒過來後,坐在對方腳後的月笙櫻落將手中的報紙隨意的丟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那麼,我們這位來自克利夫蘭的克利夫蘭小姐,你能解釋一下身為克利夫蘭人的克利夫蘭為什麼要去刺殺克利夫蘭的主人呢?”
“嘖……”克利夫蘭下意識的嘖了一聲,在發現自己原本藏在牙齒中的那個東西被對方已經取下來後,撇了對方一眼,“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不要想從我這里套出任何情報,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說……唔?”
“話不要說的太死嘛~”月笙將自己的食指從對方的腳趾上放了下來,然後在對方的面前晃了晃,“還沒有介紹一下——這里是我們引以為傲的西冰庫大酒店,是三清教育隊的本部陣地,是專門對你們這種社會上的閒散人員進行一些正確的價值教育的。”
“順帶一提……”看著對方仍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月笙的五指在她的腳心上狠狠地一抓,“這撓癢是西冰庫的特色,不得不品嘗喲——”
“噗呲……唔嘿嘿嘿……”
克利夫蘭的笑聲就在剛才一瞬間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種名為癢的感覺正在通過她的雙腳入侵著她的大腦,她們正不斷地驅使著讓她笑出來,甚至讓她根本無法做出防備……
而就在同時另外的五根手指也悄悄的向她的另一只腳趕來,它們正在不停息地瘙撓著她那雙潔白的玉足,上到腳趾,下到腳跟,每一寸的肌膚都成為了那十根手指玩弄的對象,於此同時,撓癢方的月笙櫻落在這一塊足以被冠以高手的名號,自然知道怎麼樣才會讓對方受到最極致的癢感,而被撓的克利夫蘭?她卻是一個第一次的撓癢的人……
這樣結果顯而易見……
“哈哈哈哈這……癢嘿嘿嘿給我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
手指在克利夫蘭的腳底的玩弄,讓少女被自願的發出了她那可愛的笑聲,她想要擺脫這種困境,可僅僅只能制造出一些微小的震動聲,以及對方那看起來不會停下來的樣子來看,或許……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警告你哈哈哈哈……給我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盡的癢感此刻正通過她的雙腳向她的腦海中席卷而來,她的腳心本能的想要掙扎開來抽回去,但換來的卻是對方雙手的加速……
“頂撞刑訊人員可不好哦~”
“咿呀哈哈哈哈夠哈哈哈哈夠了嘿嘿嘿我哈哈哈哈我道歉哈哈哈哈不要再哈哈哈哈哈撓了哈哈哈哈……”
“難道你以為僅僅是道歉就可以了嗎?”月笙的左手依舊在對方的左腳上快速地抓撓著,右手卻從地板上拿起了准備好的一個小刷子,“我佩服你敢於在這種情況下選擇刺殺我,不過呢~刺殺失敗了,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呢~”
“所以,企業——”
“哈哈哈哈哈哈誒嘿嘿嘿啊——怎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怎麼了啊哈哈哈哈哈哈……”還沒從對方語句中反應過來的克利夫蘭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雙眼給綁住了,隨之而來的便是腰間的奇癢和腳底不同於手的另外一種癢感,“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這是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我嘿嘿嘿我說哈哈哈哈……”
“說?克利夫蘭小姐准備說什麼呢?”
“哈哈哈哈哈我什麼哈哈哈哈都可以哈哈哈哈只要呀啊啊啊哈哈哈哈不嘿嘿嘿不要再撓了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什麼都可以說哈哈哈哈哈……”
此乃謊言……
克利夫蘭原本是意圖想要借對方停下來的瞬間通過咬牙結束這場折磨……
她受夠了……第一次接被撓癢的她根本無法想象這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巨大的折磨——那雙如同來自地獄一般的雙手正在無情的挑撥著自己腳上隨處可見的癢癢肉,而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增強的癢感讓本來就一直在瘋狂大笑的她更是雪上加霜,同時那腰部同樣劇烈的癢更希望她陷入了絕望……
身體……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地方?
她不敢想……也無法想……
那如潮水般涌入的癢感讓她的大腦根本無法無法中注意力,只能任由本能促使著自己大聲發笑……
早知道的話……一開始……我就應該……
算了……現在……也不遲啊……
“誒,克利夫蘭小姐在想什麼呢?我們從一開始可就不是拷問哦~”像是看穿了對方心里的算盤,月笙櫻落輕輕地笑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說到,“這完全只是一場單獨的折磨哦~”
“一場……對襲擊我的刺客進行的折磨哦~”
纖細的刷毛一次又一次的在對方那兩雙敏感的腳心上來回刷動著,企業的那雙手正在對方腰間一代肆意的撫摸著時不時還會去抓撓對方的腋下以及那同樣貧瘠的身板……
“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我不想哈哈哈哈哈我已經哈哈哈哈哈不想再被哈哈哈哈哈撓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可不是你說的算哦~”月笙毫不憐憫地看著那張因為撓癢而逐漸被液體沾濕的臉頰,“對於你的懲罰,將會是一套完整的——撓——癢——全——席——!”
“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要干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再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哈呼……哈呼……這是……唔唔……”
一棟破舊的牢房內,在經歷了2小時兩個人強力的全身撓癢之後,笑得幾乎瘋癲到昏迷的克利夫蘭最終被丟到了這里,而看守的獄警則是每一天幾乎24小時全方位的對她進行著高強度的撓癢,除了每天的三餐和昏迷復蘇的時間以為她更本沒有任何可以休息的時間……
而這樣的日子……卻整整持續了大半個月……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休息一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身上下的癢感,讓她的大腦一直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此刻的她除了笑和求饒以外,就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做了,但每每她的求饒,總會喚醒警備人員進攻的欲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
略帶沙啞的笑聲再一次響起,已經成為了日常生活一樣的撓癢,仿佛是在宣判著對少女曾經所作所為的代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哈哈哈哈哈嘿嘿嘿能來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誰哈哈哈哈哈哈誰都行啊哈哈哈哈哈我不想哈哈哈哈不想再哈哈哈哈被撓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於是就這樣,在無盡的撓癢之下克利夫蘭淪為了白鷹聯邦的總統閣下的專屬癢奴。
而這段故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因為新的故事,也即將要開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主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克利夫蘭哈哈哈哈哈還要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
會議室的密室內,一個脖子上被綁了一個項圈的少女此刻正,躺在床鋪上任由著自己身上的少女隨意玩弄著自己的身體任意一個部位,只是那上方的少女此刻卻像是點到為止一樣只是輕輕的瘙撓這對方的癢癢肉……
但僅僅是這樣就能讓對方在床上‘開懷大笑’,更不用說只要少女稍微的一用力,估計整個密室都將一直回蕩著克利夫蘭的笑聲了。
時間要到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月笙滿是遺憾的摸了摸對方的雙腳,然後照舊在對方的腳心上親上了一口:“呐,克咕咕要乖啊~主人現在要去開會了,回來的時候,在好好想用你哦~”
“哈胡……呵呵呵呼……好……好的呢……克咕咕……等著主人……回來……”
……
第十一屆占領區三清教育隊中部叛亂鎮壓全會。
“鑒於內戰結束後中部地區的叛亂勢力日漸猖獗,總統大人對此表示了密切的關注,並且呼吁廣大市民不要驚慌,聲稱這匪患是可防可控,並且表示將會派出三清教育隊對她們進行深刻教育,只要教育隊發起教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西冰庫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些哈哈哈哈哈都是什麼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撓我哈哈哈哈腳心啊哈哈哈哈哈……”
月笙櫻落和跟在她身後的克利夫蘭緩緩地走過一道道牢房,耳邊傳來的是每一個被抓進去的叛徒,此刻的她們無不在接受這先進的思想教育改化,想來她們的未來,必定是光明的,是有前途的……
在兜兜轉轉的大概繞了幾個圈後,兩人到達了里面最深的一處牢房……
而這里,也正是當初克利夫蘭第一次被抓進來的地方
“那麼……克咕咕啊……就讓我們再一次,來體會曾經的快樂時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