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里見光鑽正在大路上飛奔。她的臉上不見了作為大小姐的端莊沉靜,只剩下恐慌與焦急。
自從北部玄駒失蹤已經過去了三天。任憑警方搜查和里見家、北部家的私下調查,都沒有任何結果。
里見光鑽快要瘋了,她仍然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密友就會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人群之中生死不明。有時,特雷森學院的學生能看到她失魂落魄地徘徊在走廊盡頭,呢喃小北的名字。
而就在今天早上,她收到了一條訊息。是一個位置,以及她必須獨自前往的要求。還附上了一張照片,照片中北部玄駒被蒙住眼睛綁在椅子上,似乎正在被威脅。
沒有多想,她悄悄逃出家門,獨自向那里進發。
里見光鑽抵達了目的地。
那是一棟隱藏在後巷的建築。其貌不揚,但一磚一瓦之間透露出難以名狀的陰森感。
咽下一口口水,里見光鑽只身進入其中。
厚實的大門開啟又關閉,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黑暗的走廊亮起一盞盞燈,兩邊的房門全部鎖閉,門把手上的蒙塵表明室主人似乎已經許久沒有完全使用過這間宅邸了。
里見光鑽感覺自己正在慢慢向下走,隨著深入,空氣也在慢慢變冷。光鑽打了一個哆嗦。
終於,她停在了一扇沉重的鐵門前。
這不是什麼好兆頭——但她別無選擇。
用力推開大門,一點紅色立刻吸引了里見光鑽的注意力。
她的小北,正躺在玻璃容器里,睡著了。
“小北!“顧不上什麼,里見光鑽立刻衝向那個容器,打開蓋子。
“終於找到你了,小北,快讓我們……“
里見光鑽伸出手想要把北部玄駒拉起來——
——但卻沒有感受到屬於活人的體溫。
“……誒?“
顫抖著將手指伸到小北鼻子下方。
“不要……小北……不要嚇我……“
哪怕有那麼一點微弱的氣流也好,可冰涼的觸感無不在高聲宣告著自己的青梅竹馬早已死在他人手上。
“撲通。“雙腿脫力,里見光鑽癱倒在地上,淚水從眼角流下。
一時巨大的衝擊阻塞了感官。光鑽並沒有意識到背後的腳步聲。
“計劃通。“一記手刀打在里見光鑽的後頸。快准狠,她立刻失去了意識。
好舒服……是熱水嗎?我在洗澡?
毛巾……毛巾在擦身體。
衣服在自己向我身上套……
我在做夢嗎?
對,這一切肯定都只是一個噩夢。
那小北——
睜開眼睛,並不是仆人,也不是小北,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里見光鑽立刻找回了神志。她想要逃跑,卻發現不知何時被綁在了一張拘束椅上。雙手雙腳被皮帶綁住,只能在椅子上扭動身體。
身上的便裝也不知何時被換成了一間相當寬大的灰綠色連衣裙,除此之外只剩下內衣內褲和腳上的白襪。
“你是誰?你要干什麼?“光鑽向面前的男人質問,可他並沒有回復。
“開始記錄,處刑編號019。處刑對象:里見光鑽。職業:學生,馬娘。“
聽到處刑二字,里見光鑽感覺像被抽了筋一般,突然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你要殺了我?!“
“處刑方式:混合注射,防腐劑與藥物按七號配比混合,輔料遵循第四條約。“
面前的男人完全無視了里見光鑽的呼喊,只是冷淡地重復著宣告,就像劊子手在宣判死刑犯的罪行。
里見光鑽只感到毛骨悚然。她本能地想要逃跑,但怎麼也無法掙脫束縛。
男人走近,從拘束床邊扯出束帶,開始綁住里見光鑽。
小腿,大腿,腰腹,胸口。男人的臂膀竟能使出毫不遜於馬娘的力量,把里見光鑽狠狠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男人的動作並不野蠻,反而相當有分寸,里見光鑽並沒有感到過多疼痛,但這份溫柔並沒有讓她感到慰藉,反而更加恐怖。
“不要……求你了……我還不想死……”
男人從身上摸出一個針頭,在慘白的燈光照耀下,讓光鑽想到了斷頭台。
“對了。”那個男人開口了。聲音並不響亮。他把頭湊近里見光鑽的耳朵,用平板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
“北部玄駒可沒有這樣舒服的死法。”
小北屍體的容貌浮現在光鑽眼前。
不要,我不要變成那樣,我不要,
不要!
不要!!
里見光鑽崩潰了。她一下子癱倒在拘束椅上,任憑男人擺弄她的雙手與小腳,兩眼失神,似乎是在哭,又像是在說著什麼,可惜大家都聽不見了。
男人看著里見光鑽,嘆了口氣。
對准里見光鑽手腕上的血管,男人將藥液推進里見光鑽的身體之中。
起先,光鑽並沒有什麼感覺。
之後,一種困意迅速襲來,光鑽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迅速被拖進無底深淵。
雙手雙腳,然後是四肢,很快一切的感官都喪失殆盡,光鑽陷入黑暗與沉寂。
這……這就是死亡嗎?
好像還有些舒服……
可是……大家……爸爸媽媽……再也見不到光鑽了……
……我不想……
我……
小北……?
和腦中平靜的死亡過程不同,里見光鑽的身體在注射進藥液後不久,便開始抽搐和掙扎。
腳板緊繃,前胸抬起又重重落下,雙腿試圖弓起卻被拘束帶拉住。
“呃啊……”光鑽微微張開嘴,只能發出這樣無意義的呻吟。
腦袋左右搖晃,原本梳理整齊的秀發被弄得雜亂。胸前的豐滿,也隨著與拘束帶的較量微微搖動。
雙手緊緊扣住手心
腳趾把白襪撐開,雙腳繃直,雙腿向外蹬踢又被拘束帶拉回,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不計代價地出力。
里見光鑽似乎在和什麼東西搏斗,要不是拘束衣,她很可能已經滾下來,在冰冷的地面上掙扎,甚至扭斷自己的骨頭。
她的瞳孔逐漸放大渙散,臉上的表情也從疼痛變得有些茫然。
很快,光鑽不再嘗試著坐起來。她的心髒即將停止搏動,殘余的力氣也僅夠各個地方的肌肉各自顫抖。
手指終於放開,整條手臂只能隨著胸膛的撞擊而抖動。胯部的抽搐,也讓大腿部分隨之而抖動。
“啊……啊……”現在,光鑽只能盡力把沒有被拘束的前胸向前挺起,再撞在拘束衣椅背上。
大腿緊緊夾住,一點濕潤的痕跡從雙腿之間出現。
光鑽的腦袋歪向一邊,舌頭微吐,視线沒有看向前方,而是落在身旁。
“差不多了吧。”男人說。
光鑽最後一次抬起身體——而後重重落下。隨著一生嘆息,里見光鑽的生命徹底從這具軀殼中消逝。
隨著肌肉松弛下來,液體沁透內褲與裙子,一道痕跡慢慢從雙腿中間蕩開。
男人抓住屍體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
少女的面龐被淚水汗水弄得一塌糊塗,美麗的秀發雜亂地披在腦後。里見光鑽青綠色的瞳孔茫然看著遠方,表情也像是有些疑惑。
被白襪包裹著的腳趾緊緊並在一起,暗示著光鑽痛苦的死亡流程。
“處刑完畢,請跟進019號藏品的移植和處理過程。”
推動拘束椅,男人將光鑽的屍體推出房間。
里見光鑽被黑暗包裹著。
濃的像蜂蜜一樣的黑暗,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緊接著,光來了。她睜開了雙眼。
誒?我不是已經死掉了嗎?
舉起雙手,它們完好無損,細嫩的皮膚觸感,告訴里見光鑽她好像還活著。
里見光鑽站了起來。她站在一間六面體房間里面。沒有門窗,房間被乳白色包裹。
這時,光鑽注意到自己似乎是赤身裸體。
剛剛想到這一點,自己經常穿著的私服便出現在眼前。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面屏幕。
而在屏幕中央,擺著一張解剖台,台上,躺著里見光鑽的屍體。
那……我已經死了。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正當她疑惑時,房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卻不是那個殺死自己的男人。
為什麼? 小北?
北部玄駒走了進來。她穿著決勝服,表情有些呆板,手里端著各種藥物和設備。
北部玄駒站在屍體旁邊,用光鑽無比熟悉的聲音開口了。
“藏品編號019,姓名:里見光鑽。處理人……北部玄駒。”
小北拿起工具,開始處理光鑽死狀有些難看的屍體。
“討厭……不要用那種色情的手法脫掉我的衣服嘛……”
“如果我還活著的話,讓小北給我洗頭一定很舒服吧。”
“不要那麼用力地揉我的胸啦!”
“等等那里很髒的——”
“嗚哇……小北討厭……完全被看光了……”
北部玄駒處理完光鑽的屍體,再把身著決勝服的屍體搬進另一個玻璃罐子里面。
出乎光鑽意料的是,小北又把給自己穿好的內褲脫下,然後,從衣服中取出一根震動棒,塞進光鑽屍體的小穴中。
“!等等等一下!“
里見光鑽感到自己的下體也被什麼東西插入。在快感與痛覺加持之下,她跪倒在地。
另一邊,北部玄駒將雙手伸進了光鑽的胸部,用冰冷的手指玩弄著乳尖。
“啊……嗚哇……“被密友玩弄著性感帶的快感一波波衝擊著她的大腦。很快,便迎來了高潮。
北部玄駒的臉上沒有表情,光鑽的屍體靜靜躺在屬於自己的玻璃罐里,神態安詳。
而在虛擬空間中的光鑽,此時卻滿臉潮紅,倒在地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她的余光看到牆面上打開了一扇門,一個人影走入——
“小北!“
地下室里,兩個馬娘的屍體靜靜躺在罐子里。
而在常人無法進入的虛擬空間之中,也許她們還在享受著對方的身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