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緋瑠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坐在工位上,呆呆注視著前方的顯示器。不要誤會,那掩不住翹起的嘴角已然昭示著現在是她入職以來最精神的一個清晨。真緋瑠摸著唇邊,禁不住的回憶起適才少女站在灶台邊給她煎蛋的身影。
渾身上下只套著一件白色T恤,前傾的身子突顯出身後兩瓣渾圓的曲线,中間陷進去的那絲黑线勾引著人繼續向下尋找,白皙的大腿時不時的輕輕晃動,撓的人心里癢癢的,恨不能衝上去狠狠地摸上一把,然後拍在那肥軟的臀兒上,使勁揉一揉。真緋瑠趕緊繼續向下看去,少女柔嫩的膝蓋窩又讓她嘴中泛起了甜意,直至看到露在拖鞋外的那雙小腳,依次踮起的腳跟,嫩出水的足心,“灶台對她來說有些高了吧”,真緋瑠羞紅了雙頰已經克制不住想要俯身在地讓少女踩踏在自己身上。
直到真緋瑠抬起視线看到了少女扎高的馬尾,以及被發尖輕輕掃過的後頸,洶涌的烈火又開始慢慢轉為暖暖的情意,雖然還是想要過去舔舐,心中卻已經有了極大的滿足感。
這就是幸福的感覺吧。
真緋瑠攤在椅子上靜靜地胡思亂想著,全然不在意周遭的一切,社畜的警戒心不復存在,這也讓她在下一秒付出了代價。
“你很悠閒啊,笑成這樣子是遇到了什麼好事嗎?”
“是啊,我..”真緋瑠猛然反應過來,看向身側,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縷淡藍色翹起的頭發,平視下來是一張圓嘟嘟的臉,這人手腳格外纖細,雖然身高也比大部分人要矮上許多,但是身體比例相當勻稱,只看外表比起少女,小女孩的稱呼明顯要更適合對方,如果是走在具有某些癖好的人面前怕是會被一把抱住,然後會糾結在是否有罪的苦惱中吧。
可惜,對於哪怕剛進公司的新人來說都不會再有這種感受,只會在她靠近的時候膽戰心驚,作為部門主管,她給人帶來的壓力甚至遠超那些公司的擁有者。對於剛踏入社會的年輕人來說她總能勾起學生時代面對教導主任的恐懼,哪怕對於那些老油條而言在她面前也總會有面對大裁員時被人事請喝茶的膽戰心驚。雷厲風行對於充滿激情的領導者是一種激發大家斗志的鼓勵,可對於一直冷著臉的她卻是散播恐懼氣氛的工具。只是一句話就能讓整個部門連軸轉上三天三夜,只因她自己也會三天不眠不休,更因為同樣也是一句話就能把任何人掃地出門。完美對於她來說只是理所應當,一個小小的差錯卻能被她劈的羞愧難當。這一層的每一個人都曾經被她只憑不多的話語整個靈魂拖入深深的海底,不見一絲光亮。
有些人私下里會叫她冷面暴君,另一些人卻深知她即使坐在辦公室里,觸手卻能深入公司每一個角落,所以他們私下也只會叫她大姐頭,然後遞一個眼神,把暗示殘暴隱藏在愛戴的表面下,其中也有膽子大的和相熟的朋友喝醉了會叫她大哥。
高壓統治下難免會有些流言蜚語,實在找不出她和更高層的齷齪,也只能抓著她本人說些小話,有說經常看到她出現在酒吧街的,甚至有人信誓旦旦的說曾經見過她向街深處那些俱樂部走去的。
當然,後一位第二天就收拾桌子去當網管了。
無理,真緋瑠的這位上司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沒有理由的壓榨著一切。
但是像真緋瑠一樣的老員工卻知道,無理最初並不是這樣的。
真緋瑠剛進公司的時候正是被這位比她早兩年的前輩帶著,那時的無理雖然一樣嚴於律己,對人且頗為親切,工作上循循教誨,私下里也會一同黑屁老板,抱怨公司的種種。時不時的約著大家看電影、唱K、喝酒小聚。小小的身軀卻格外溫暖可愛,是真正的小小大姐頭,甚至當面這樣調侃,也只會令她微微鼓起臉頰。
真緋瑠還記得當時自己摸魚看美少女小偶像的視頻被她發現,雖然被輕聲提醒了,可那躍躍欲試卻欲言又止的模樣甚至讓真緋瑠產生了她也有共同愛好的錯覺。
直到大約半年前,無理請了個年假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敢問。
甚至沒有人再見到她笑過。
她看上去依舊可愛,可讓人退避三舍的已經不是年齡的疑問,而是冷厲的氣場。
“午休的時候來一趟。”無理敲了敲真緋瑠的桌子,環視一周,走回了辦公室。簡短的一句話卻讓真緋瑠不寒而栗。
使勁甩掉紛亂的思緒,真緋瑠強迫自己進入工作狀態,雖然昨夜的種種還在不斷試圖衝擊她的大腦,但社畜的底力還是讓她表面維持住了往常的模樣。
“完蛋了...”真緋瑠看著時間一點點指向了12點,開始認真考慮要不要把腿折斷來逃避訓斥,“但是這樣回去的話她會擔心的吧。”這個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只是一點小小的放松真緋瑠的腦海中就再次充滿了她的身影,甚至以為她就在自己旁邊。
“姐姐!真緋瑠姐姐!”果然都開始幻聽了嗎。
“喵嗚!”少女湊到真緋瑠的耳邊再次輕聲呼喚。
“啊!你?你!”真緋瑠慌忙偏過了腦袋好險從椅子上摔下來,“你怎麼來了?不是,你怎麼找到這的?”
“家里有你的名片呀!”
“那..那你怎麼進來的?”
“我向前台小姐姐稍.微.求了下,她就放我進來拉。怎麼,你不想見到我嗎?”
“不!不是的!只是我還要上班…”
“上班辛苦了!所以我給你做了便當,愛心便當哦!”
真緋瑠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她看著眼前帶著一絲壞笑的少女,不同於昨天的連衣裙,少女穿了一件看上去頗為正式的裝束,藏青色的小西服里面是灰色的馬甲和白色的襯衣,她甚至打了一條深藍色的領帶,灰色的長裙隱隱垂到膝蓋,整套看上去像是哪里的校服,穿在少女的身上有種禁欲jk的感覺,她甚至綁了一個麻花辮!
真緋瑠呆呆的看著她,覺得自己又無法呼吸了。
“等你沒來,還以為是摔到腿了,原來聊得很開心嗎”冷冷蓋過一絲奶意的聲音來到了真緋瑠的耳朵里,她一瞬間變得僵硬,真的已經不能呼吸。
少女轉過頭看到身後一位比自己還要嬌小許多的女孩子走了過來,雖然臉色冷冷的,但是反差的更為可愛,想要讓人忍不住蹲下身子捏捏她的臉。
“這位是?”原本並不在意的無理感受到了一絲侵略的視线,於是邊問邊也向少女看去。
!
“這是我…我的表妹”真緋瑠慌忙答道。
……
無理一句話都沒說,直直的盯著少女看,將使勁攪在一起的雙手藏在了背後,緊咬的牙關滲出一絲血意
是她!
無理曾經無數次想象過再次見到少女的情景,在每一個孤寂的夜里,在每一個買醉的凌晨,她幻象了無數次。
如何將少女
一點一點
一點一點
\t——
折磨至死!
……
時空在此刻凝滯。
真緋瑠在想著如何平息主管的怒火,至少不要蔓延到少女身上,說來少女給自己做了什麼便當呢?還是愛心..便當?
少女依然微笑歪頭看著眼前的小女孩,職業性的想著如果對方如果再穿上白色絲襪恐怕會瞬間擊倒所有怪蜀黍怪阿姨,不過聽她的意思似乎是真緋瑠的上司?她到底多大了?無所謂,還是想想晚上怎麼好好‘招待’自己的‘好姐姐’吧。
無理用盡畢生的毅力控制著自己不要拿起桌上的筆插進對面那令自己永世難以忘懷的紫瞳。不要急,不要急,既然命運再次把她送到了自己面前,又何必草率的干掉手中復仇的美酒呢。無理腦中瞬間轉過萬千思緒,甚至要忍不住笑了。
“哦?表妹?以前沒聽你提起過嘛。”無理用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淡定聲音問道。
“啊,是是昨晚..昨晚才來到市區這里投奔我的。”真緋瑠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似乎還在想著昨晚某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是嗎?昨晚才到啊...市區還是很大很復雜的,你可要好好的照顧她。”無理走到少女身前,伸手幫她整理了下小西裝,然後轉身叫住路過的助理“紫紀,我下午要出去開個會,有事發我郵件。”
處在混亂中的真緋瑠還沒有發現自己逃過一命,更沒有發現無理那不同尋常的小動作。
少女看向那名叫做紫紀的助理,想必任何人第一次見都會被那胸前碩大的引力勾住吧,上司小姐天天和這樣高挑豐滿的女人一起做事,不會覺得壓力嗎,也許是衝擊實在太大,少女也難得走了下神,不過瞬間把目光扯了回來,再次投向低頭蜷縮成小奶貓樣子的真緋瑠,忍不住點了點她,舉起手中做過無數次的便當,“再不吃就要涼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為你做的,快嘗嘗看吧。”
此時,已經走到電梯口的無理,轉頭深深的向少女看了一眼,然後按下了墮落的箭頭。
……
……
少女提著空空如也的便當盒,想著下次喂食是不是該在附近找個私密點的地方,讓真緋瑠多開心開心,邊推開公司大廳的旋轉門。
“要一起喝杯咖啡嗎?”
無理斜靠在旁邊的牆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叫住了少女。
“謝謝你,不過不打擾了,我還有收拾家務呢!”少女感到一絲怪異,仍然保持微笑微微舉起手中的餐盒,打算離開,可潛意識預感到似乎並不會太容易脫身。
“惑姬...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無理放下手站直了身子,冷冷的看向少女。
“好像沒有什麼印象呢,是小姐姐你的朋友嗎?” 雖然預感得到了證實,少女的笑容卻沒有絲毫變化。
而無理看著她,也笑了。
……
兩人最終還是坐進了隔壁的咖啡廳里。無理似乎和這的老板很熟,點點頭沒有問少女,獨自叫了兩杯咖啡。
“我曾經讓你溜走過一次,不會再讓你逃第二次的。”無理直勾勾的盯著少女,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逃呢?主管姐姐是惑姬姐姐的朋友吧?我可一直很感激惑姬姐姐呢”少女裝作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的樣子,可這份偽裝卻敷衍的好笑,像是認命了一樣。
無理只是宣告了一件事實,並沒有管少女說了些什麼,“你的外套口袋里有一個u盤,那是公司的機密文件,一家公司做到在市區買下這麼一棟樓的程度代表著什麼你能理解嗎?”無理並沒有騙她,曾經的經歷讓她恨不得把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帶在身邊,只是最重要的卻…還是被自己親手…不,是眼前的少女,一切都是因為她!無理看了眼少女,對方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好。“門上監控顯示這段時間出入的人員本就屬你最可疑,公司查下來,無依無靠的你要怎麼為自己辯解呢?你跑不掉的。”
少女確實並不在意無理的威脅,她經歷過類似的情景,只是這次對方的能力似乎高出了許多,不過又能怎麼呢,最壞也不過是被她投到江里吧,啊,死前認真拜托她的話,她會願意把便當盒還給真緋瑠嗎?...好像不太可能,還是再努力一下吧。
“泄露機密同樣是很嚴重的過失吧,你確定要報警嗎?”哪怕進了監獄應該可以要求把身上帶的東西寄給指定的人吧,希望不是只能交給家人。
“泄密?誰?我已經拿到了股權,我為什麼要做對公司不利的事情?它只會是被偷得。還有報警?你不會真的這麼天真吧,公司能影響的可比這多的多。”
“姐姐不愧是主管姐姐呢。”果然如此啊,本就沒有多少反抗心的少女徹底認命了,垂下眼瞼,玩弄起手中的飯盒。
“主管?哈!是真緋瑠嗎?你是以為我會拿真緋瑠威脅你所以才放棄警惕了?別傻了!我會不知道你是一只養不熟的狼嗎?不管多麼優秀多麼溫柔的人都只會被你蠱惑然後吃干抹淨!不過沒關系,我並不優秀也不溫柔,我只會把你的狼腿打斷,看著你變得比野狗都不如,等你趴在我面前嗚嗚叫喚的時候,再把你的狼心掏出來!”注意到少女對於自己提起真緋瑠時的淡漠,懷疑計劃可能出現了些紕漏,再回想過去,無理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少女卻沒想到無理會自顧自的說這麼多,這即便當做打發時間也很無聊,她想早點結束,如果這次死不了的話還要回去洗飯盒呢,不然會留下味道的,快點給個結果吧:
“優秀溫柔是指的惑姬姐姐嗎?說來你的助理看起來比惑姬姐姐的胸還要大呢,惑姬姐姐現在過得還好嗎?”
少女還沒說完,一杯滾燙的咖啡就潑在了她的臉上。
“不.許.叫.她.的.名.字!”無理舉著空蕩蕩的咖啡杯,一個字一個字的警告少女,眼神可怕的嚇人。
不知道經歷過什麼,少女的忍受力格外的強,即使那能將人燙傷也不奇怪的咖啡在臉上流淌,她也只是抽出了幾張紙巾,慢慢擦拭起來。
“那你又要怎麼樣呢?”少女的語氣沒有受到影響,依然帶著一絲縹緲。
“怎麼樣?你這只野狗,我剛才不都告訴你了嗎,你從我身邊奪走的,你永遠還不了,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來吧,來求我吧,用你最熟悉的方式!”
……
……
少女跟著無理離開了咖啡廳,走進了一家賓館,無理頗為熟悉的和前台打了聲招呼,然後說了些什麼,前台似乎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她身後頭發有些狼狽的少女,再次確認以後給了她一張房卡。
兩人搭上電梯,無理打開房門不耐煩地把少女拽了進來,別上拉環確保不是那麼容易打開,轉身朝著少女笑道“都到了這里,你要還想跑,那我可會給你個驚喜!”
少女並沒有在意,也沒什麼逃跑的心思,她洗了把臉坐到了床上開始小心脫起衣服,畢竟這是她為數不多能穿出門的,“要先洗個澡嗎?”
無理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先找到了一個黑色的箱子,又從冰箱里拿出一瓶酒灌了幾口,扯掉外套,一連串的動作由一個如此嬌小的身軀做出來顯得有些滑稽,但是少女並沒有笑,甚至沒有多關注她,只是認真的將脫下的衣服疊好放在角落,渾身只剩白粉色的內衣和翻折起來的小腿襪,少女站了起來。
“剩下的是我自己脫還是你來?還是我們互相幫忙?”本是魅惑的話語卻被少女淡淡說出,仿佛僅僅只是在走著某樣流程。
無理同樣沒在乎少女在說些什麼,她又猛灌了自己一口酒,打開了箱子拿出一條皮鞭朝著少女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鞭子呼嘯著抽到了少女白皙的身體上。
“嗯!”少女似乎有些意外,不禁悶哼了一聲,沿著右乳的上方斜經過胸間直到腰部一道鞭痕瞬間泛紅,甚至超出了胸衣的顏色。少女不自覺的抬起了雙臂護在了胸前。
看著少女一瞬間露出的嬌柔模樣,無理笑了,左手又舉起酒瓶喝了一口“不許護著,更不許躲!我會好好教育你的!”
專用的皮鞭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痛,但也足以令少女終於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什麼,不過也只是跟預想的有一點點偏差罷了。感覺到胸衣有些不對,要是扯壞了可就麻煩了她想著,一邊主動脫掉了上身最後的防御,一邊爭取時間,一雙椒乳輕輕蹦了出來,頂部的粉紅也跟著顫了兩下,少女爭取時間道“這種玩法,我還是第一次”,說著又想了下,俯下身開始將內褲向下拉去。
無理還在喝酒,聽到少女的話冷笑道“我也是,誰沒有第一次呢,我會讓你慢慢熟悉的,不過,你還能記得自己的第一次嗎?”無理似乎被自己的話逗樂了,可是當她看到對面少女還鎮定自若想要保住內衣的樣子不禁氣上心頭,喘著氣扔掉手中的鞭子,從黑色箱子里又拿出了一條,不同的是這條卻是編制成的,無理還是不滿意又將酒浸抹在上面,再將剩下的一飲而盡,朝著少女又是一鞭!
“啊!”少女正抬起一只腳想要邁過拉到小腿的內褲,猝不及防下失去平衡卷縮著倒在了地上,浸了酒的編制皮鞭抽在身上仿佛比之前痛苦百倍,身上的印子仿佛要透出血來,
無理看著少女的模樣大仇得報的快感隨著酒精不斷沸騰,令她不願再多做思考,多日的仇恨化為了手中的鞭子不斷抽了下去。
“呵啊...呵啊...”少女喘著粗氣緊縮起身子在地上翻滾,紅印漸漸爬滿了全身。
不過終究是助興的道具,即便被粗略再加工過,得久了,也還能勉強受得住。只是少女多少摸到了一點無理的心思,依舊是一副痛苦難耐的模樣。
“嗯啊..”然而漸漸的,少女的呻吟卻不自覺的有些走樣,原本是因為痛苦而發熱的身子似乎在沒那麼疼了以後變得更燙了,雙手也有些無措。
亢奮的無理喘息聲也更重了,同樣不自覺的由一頓亂抽瞄向了些重點。
聽著少女的呻吟,看到少女恰好趴過了身子背向她,看著那玉背上交錯的痕跡,纖細的腰肢,不僅手上停頓了一下,移開視线卻又恰好停駐在了少女兩瓣肉團團上,心中的火又向上竄了起來,一使勁抽了下去。
“嗯呀……嗯……嗯”伴隨著少女的鼻音,那原本沒多少痕跡的雪丘上一道紅墨在無理眼中被映襯的格外艷麗,顫抖不止的兩團微微碰撞也撞進了她的心里。
“啪”毫不猶疑的又是一鞭。
少女也忍不住又翻過了身子,平躺在地上,倉促之下,兩手還半握拳保持著趴地的姿勢,上臂緊夾著酥胸向中間擠著,身子微扭,膝蓋帶著小腿稍稍抬起。活像只小貓仰在地上求著主人撓一撓。
少女側著臉半垂著眼瞼,幾絲亂發被汗水黏在了臉上,半張著嘴慢慢吐息。
看到此情此景,無理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渴,又去取了一提小瓶裝的啤酒,起開一瓶抿了下,再看了眼地上的少女,終於忍不住踢掉了鞋子,抬起一只腳踏在了她的乳房上。
為了保持形象而穿的黑色絲襪映在兩團雪白上,無理先是用力擠推,當聽到少女止不住的悶哼,又似乎是因為自己有些累了,漸漸變成了稍輕些的揉捻。少女的椒乳在黑絲包裹的小腳下不斷變換著形狀,本就挺立的兩處玉芽好像更加堅硬了,逗弄的那只小腳先是用腳心不斷劃弄,繼而用腳趾不時微微卷夾住輕輕上提。
“嗚…嗚嗯…啊……”少女的呻吟更怪更明顯了,下身慢慢有些濕潤。而無理同樣覺得有些酥軟。
少女的胸部並不算大,無理卻感覺整只腳都埋在了柔軟中,黑色絲襪也沾滿了少女酥胸流出的汗液,她又將濕潤的小腳移到了少女的唇上,腳跟提起,用拇指撬開了那微張的小小紅唇,伸了進去尋找到另一片柔軟於濕潤,繼續不斷追逐撥弄著。
無理覺得自己有些醉了,渾身發燙,身體在渴求著什麼。她收回腳,坐到了床邊,一邊解下上衣,一邊又看了仍舊躺在地上的一眼,心中浮起一股自己絕不會承認的難言滋味。
“誰讓你休息了!過來幫我!”無理強行打消紛亂的思緒,抬起一只腳命令著少女,但是依舊難掩那一絲期待。
少女略作鎮定,爬了起來,跪在無理身前,伸手探到絲襪的根部,微喘著一邊感受無理滑嫩的肌膚一邊將黑絲慢慢抹到了腳踝,接著從腳上剝了下來,手上沾滿自己的汗水與口水。然後是裙子,知道解開無理和少女都沒有說話,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在房間里交錯。
少女將手搭在了無理的內褲邊沿,稍微停頓了下,無理依舊沒有言語,只是兩手支撐著身子輕輕後仰,於是少女將那塊已經沾濕的布料也褪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無理進一步的命令出乎意料並沒有響起,不過兩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少女看向無理兩腿間那朵神秘花蕊,熟練的埋下頭去先是輕輕舔了舔花瓣,然後含住一片用嘴唇輕輕研磨,反復幾次後用舌頭探到一顆原本藏起來的小豆豆繼續舔舐吸吮,時不時又移到下方縫隙里進出盤旋。
隨著花蕊的汁液越來越多,無理不自覺的閉上了眼仰起頭,她確實醉了,感受著那一陣陣熱浪與波濤,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越來越放縱,這種感受讓她忘記了身下的人,不自覺想起了當初她和她的第一次,那種小心翼翼和全心全意,那種笨拙和真心,那種生平第一次的滿足感。她想起了她們依偎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一起看電影看書游戲唱歌,一起討論著不著邊際的議題,一起撫養著那只可愛的小狗,一起...約定永遠在一起。
無理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一天那一刻那一秒,靈魂不斷積蓄,不斷抽搐。
少女感受到了無理的顫抖,不知不覺早已探進去的手指巡回到了之前試探出的那一點,狠狠一頂一揉一舔一吸。
“惑惑……”無理渾身顫抖輕吟出了她的名字,繼而漸漸平靜了下來,眼眶開始濕潤,稍稍回味後睜開眼,滿懷愛意的先前望去。
是少女那張略帶蒼白的臉,依舊斜垂著眼,輕輕喘息,沒有任何表情。
比初見更為濃烈的怒火瞬間升騰了起來,無理想也不想一巴掌扇到了少女的臉上,夾雜著背叛的惱怒,又是一腳踹到了少女的臉上,將她踹倒在地。
看著再次倒在地上的少女,無理又拿起起子打開了一瓶酒,灌了一口,她感覺自己也再次從雲端跌進了萬丈深淵,仇恨的火焰借著酒精的助燃越竄越高,她想起了那不知所措的意外發現,想起了自己從質問到不管不問再到徹底絕望,想起了愛人那從耐心解釋到嚴肅教誨再到無語垂淚。
是她!都是她!
又想起自己剛才的背叛,想起這段日子來的反思與自責。
不,這都是她的錯!
是她!都是她!
無理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拿起手上的酒瓶抬起少女的一條腿,朝著少女身上最柔軟嬌嫩的地方狠狠插去。
“啊!”少女只感覺下身像是被一條冰涼的鐵棒捅穿,接著又是一陣同樣冰涼的洶涌灌了進來,她痛呼一聲掙脫了無理,第一次掙扎著想要逃走。無理此時已是不管不顧居高一拳捶向了少女的小腹。少女又是一聲慘叫,停下了動作。無理順勢用手和肩膀固定住了少女的腿,另一只手拿起噴涌著泡沫的啤酒再次捅了進去,開始不斷抽插,劇烈搖晃產生的白沫四處飛濺。
小瓶裝的啤酒頸部並不算粗,早已筋疲力盡的無理也沒有那份余力將它插進去多少,但那份冰涼的玻璃質感和酒液夾雜氣泡的衝擊感足以另少女感到未知的恐懼,更重要的是,沾酒即醉的她,神經也很快被酒精侵蝕。
“不…不要……求你了……啊”,生平第一次,少女摘下了臉上淡然的面具,哭求著。
雙腿與腰部不斷扭曲再次掙脫未果又耳暈目眩的她,僅剩的一點理智也只能讓她徒勞的將手探到身下使勁揉搓,希望能好受些。
被復仇與自責所支配的無理同樣也只剩本能的抽插,臉上時不時被濺到自少女下身交合處不斷涌出的飛沫。
……
漸漸的酒瓶被摩擦與少女內部的體溫所溫暖,酒水也已經流走了大半,無理抽插的頻率開始下降,只有少女的手越來越快。
“嗯啊……”直到一聲長長的輕吟伴隨著顫抖,少女才停了下來,閉著眼醉的不省人事。無理又堅持進出了幾下,終於停下了手。
她以頭杵地,只覺得百種滋味涌上心頭,哭了出來。
……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無理才起身跌跌撞撞的來到了浴室,希望水流能衝走所有的一切。
在水下又哭了一會後,無理甩了甩頭強自鎮定了精神,慢慢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稍微補了下妝。打開看了下黑箱子里剩下的東西,又合上。接著拿起隨身的提包摸了一下摸到電擊器,這是體型嬌小又經常加班到半夜的無理一直隨身攜帶的。
她看了看仍然一動不動醉倒在地毯上的少女。
精致的臉龐上有著幾道淚痕,留海與兩側的發束胡亂貼著紅彤彤的臉,原本白皙的身軀遍布著紅色的印子,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一小截酒瓶還停留在那紅腫的縫隙中,白的黃的灑了一片,時不時的還有氣泡泛起。
思索了一下,這第一次報復一時上頭好像有些過,她有些擔心少女就這樣被玩壞,不過又想起少女那天塌下來都無所謂的可惡模樣就釋然了。
來日方長,無理還是將電擊器收了起來,再也不看少女,轉頭離去。
……
……
時間終於來到了9點,真緋瑠再也按捺不住興奮的心情向家里奔去。
中午的時候少女讓她晚餐稍微少吃點,但不許不吃,少女會簡單做點宵夜等她回來。雖然嘴上埋怨著少女是想養胖她,但心里別提有多期待了。
原本真緋瑠還擔心今天又會加班到凌晨,誰想到主管外出開會竟然難得的晚上沒有回公司!這就是天意吧,今天絕對是她的幸運日!
真緋瑠蹦蹦跳跳的走在路上,滿心的喜悅恨不得與全世界分享。
她用平時一半的時間趕回家,悄悄打開了大門,賊賊的笑都已經掛到了臉上,想著嚇少女一跳。
……
真緋瑠當然沒有嚇到少女,不過少女也沒有讓她的興奮落空。
打開門,真緋瑠看到的是微趴在餐桌邊的少女,和桌上的菜肴與兩套餐具。
“你回來了。”少女抬起頭看著她微笑道。
真緋瑠感覺自己就算是死在這一刻也值得了。
這..這情景不就是在外奔波勞累了一天的丈夫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迎來的是溫柔賢惠的妻子和噴香的飯菜……等將來自己攢夠錢買一套大房子,少女會站在玄關迎接自己嗎?會接過自己手里的公文包,幫自己脫下外套,然後給自己一個溫暖的擁抱嗎?
真緋瑠看到少女又換了一身衣服,是一套長袖長褲的居家服,雖然心底有點小小的遺憾,不過這不就是家的感覺嗎!真緋瑠想著想著,痴了。
少女看到真緋瑠呆站著不說話,只盯著自己特意換的衣服看,隱隱轉了下眼球,帶著一絲媚意“你是想先吃飯?先洗澡?還是……”邊說著邊拾起一雙筷子搭在了唇邊,再一歪頭“喵嗚?”,比劃完後自己先笑了。
真緋瑠卻覺得自己要暈眩了,“我回來了!”她趕忙卸下社畜的裝備,匆匆洗了下手,坐到了少女的面前,愣愣的看著她,想要把少女的一切都深深的印刻在腦海里,甚至覺得她的妝容都比中午的時候濃了點。
少女看她這樣笑著輕輕搖了下頭,打斷了她的注視,夾起一小口菜,遞到她面前,“來,啊——”少女另一只手托住了袖子像是怕她沒接穩隨時准備補救的一樣。
真緋瑠不敢讓少女多做等待,按下激動的心情張開了嘴。
等少女收回手的時候真緋瑠意外發現了少女手背上貼了一張創可貼,剛要問就意識到這肯定是少女晚上操弄不熟悉的廚具留下的。
看少女狀似不經意轉動手腕掩去傷口的樣子,真緋瑠不禁有些羞愧,少女為自己做了這麼多,自己卻自顧自的想這想那,如何對得起少女的心意呢?
於是真緋瑠終於把注意力轉到了菜肴上,放松了心情和少女邊吃邊愉快的交談了起來,聽著少女講述下午在周邊閒逛的所見所聞,自己也抱怨著平時主管的壓榨和下午主管走了以後自己摸魚的快樂。
真緋瑠感覺時間過的格外的快,不知不覺吃完以後兩人又聊了一小會兒。直到少女抬頭看了下表,對她說道“昨晚一宿沒睡,今天又這麼辛苦,早點洗澡休息吧”
“嗯..嗯”真緋瑠有點依依不舍,隨即起身向浴室走去,走到一半反應了過來,又停下來轉過身子害羞的看向少女。
少女一看她這幅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好啦,我在等你的時候已經洗過澡了,你快去洗吧,我還要收拾一下盤子呢。”
“啊,我來吧!”沉浸在幸福中的真緋瑠這才注意到。
“小姐姐,你連我的這點價值都要剝奪喵?”
真緋瑠受不了少女的撒嬌,落荒而逃。
少女看著真緋瑠的背影收斂了下笑容,又坐了一會兒,等到浴室中的水聲響起才慢慢撐著桌子站起了身,端起疊放在起的餐具。
然後一小步一小步的向著廚房挪動,只是幾步就要皺著眉頭停一下,仿佛每走一步都要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
兩人都洗漱完畢已經是快一個小時以後了,面對面的躺在床上,少女看著月光透過窗戶打在真緋瑠的臉上
“睡吧,晚安。”
“晚安。”真緋瑠答應下來閉上了眼睛,可微微前傾的下顎悄悄嘟起的嘴和顫動的睫毛暴露了她真實的想法,少女看著她這副小動物的樣子不禁笑了下,然後將雙唇慢慢湊了上去。
你儂我儂的追逐中,真緋瑠的手悄悄的穿過了被窩,先是偷偷碰了碰少女的肩膀,又縮回去,過了片刻似乎下定了決心,終究輕撫了上去,慢慢摩挲,游走,從居家服的下沿一直伸到少女的胸前,手掌附了上去,五指輕輕並攏。
這時緊張忐忑的真緋瑠感覺到少女似乎輕哼了一聲,雙唇離開了自己,然後似有似無的嘆了口氣。嚇得她連忙縮回了手,不敢道歉,更不敢睜眼,哆哆嗦嗦的等待著審判的降臨。又聽到窗簾被拉上聲音,即使閉著眼睛都能感到一片漆黑,想必就算睜開也看不到五指。
最後真緋瑠聽到了少女脫掉衣服的聲音。不等她回過神來,少女的手就伸了過來,一邊慢慢解著她的衣服一邊再次輕吻著她,少女的吻不斷變化著位置,雙唇、鼻尖、眉心;脖頸、鎖骨、胸間;當少女含住真緋瑠胸前蓓蕾的時候,也已經把她剝了個精光,邊用舌頭挑逗著她那粉紅的突起,手也順著她大腿的曲线來到腰間,在腰窩的地方輕輕揉捏,然後再次下移抓住那另外兩瓣肉團稍微用力的揉搓盤旋,同時挪動著身體吻向她的肚子、小腹,一直來到兩腿的根部。
真緋瑠像是一只被煮熟的大蝦,無處安放的雙手先是抱著少女的腦袋,夠不到以後不禁又攥起了床單,雙眼緊閉強忍著不發出聲音,喉嚨卻還是不斷有氣泡浮上來,經過鼻腔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悠長。猛然間,她感到自己那從未有別人碰觸過的地方被一片濕潤含住,又是有條滑嫩鑽了進來,她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再也忍耐不住雙腿下意識交錯盤住少女,大腿緊貼著少女的面頰,一根手指彎起塞進嘴里狠狠咬著,另一只手無意識的放在少女頭上,像是要推開她,又似乎是在將她推向自己。
“啊…唔……啊……”只是一小會兒,真緋流便被推向了極致的高潮,全身先是緊繃再是徹底酥軟下來,動彈不得。
少女似乎也有些累了,喘著粗氣稍微休息了下便穿過真緋瑠還搭在自己肩上的大腿向上移去,想要找回自己的枕頭。
真緋瑠意識到後終於從余韻中回魂,她連忙放下腿,接著倒轉身體鑽進被窩向少女尋去,兩人在床的中間相遇,真緋瑠並不顧忌是否踢到了自己的枕頭,朝著少女吻去,先是雙唇接觸後一個深深的吻,然後移開,真緋瑠似乎想學著適才少女的模樣也吻遍她的全身,只是要笨拙了許多。
少女感受到一條小舌頭慢慢在自己胸前滑動,接著乳房不斷被吮吸著,她的眉頭時不時微微皺起,感覺自己那比平時要大上一圈的紅豆即將被攻陷,她不禁輕咬牙關,猛地向上竄去,打斷了真緋瑠的路线,同時再次靠近了真緋瑠那濕漉漉的花蕊,找准適才已經用嫩舌摸透的點用嘴唇夾住,開始了第二輪溫柔攻擊。
真緋瑠一個激靈停下了動作,還沒反應過來熟悉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又要淪陷了。但她仍舊強打起精神,想要給少女也帶來同樣的美好。雖然沒能達成原定的計劃,可現在少女的柔弱同樣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真緋瑠努力控制著身體向著少女兩腿間那微微的鼓起吸吮,她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不禁有些忐忑和期待。
在碰觸到的同時,少女明顯一個抖動停了一瞬。
“原來,你這麼敏感。”這令真緋瑠莫名有些開心,她感到少女的那處明顯比自己的更為肥嫩,於是少放輕了些動作繼續吮吸舔舐著,她依舊能察覺到每一次細微的接觸都能令少女顫抖。
\t“是我技術不錯,還是...她心里太在意我呢。”真緋瑠美滋滋的想著,比起自己的幸福她更在意少女的愉悅,於是學著以往見過的畫面向少女深處撫吸著,每一次,都令少女的呻吟比之前更為明顯。
即便如此,真緋瑠又哪里是少女的對手,上一次的余韻還沒散去,這一次的少女有更為猛烈,加上她心中對於能取悅少女的小小滿足感,真緋瑠再一次沉淪了。
她盡情品嘗著少女的味道,甚至感覺少女身體乳的甜味中夾雜了一絲麥芽的香氣。
她沉浸在這淫靡的氣氛中不能自拔。
“嗯……啊……”真緋瑠第二次的高潮比之前來的更快更為猛烈,與此同時她懷中的少女也在劇烈的顫抖,仿佛兩人的靈魂同時攀上了頂峰,融為了一體。
兩人再次平躺在床上,十指相扣,雖然看不清卻依然注視著對方,不必說些什麼,只是相視而笑然後又是輕輕一吻。
真緋瑠有些困了,但她依舊堅持盯著少女,她不舍得比少女睡得更早,直到感覺少女先閉上了雙眸呼吸慢慢平穩,她禁不住輕輕喚了一下,沒有得到答復,然後滿足的閉上強行半睜著的眼睛進入了夢鄉。
少女閉著眼睛,默默等著身邊的人陷入了沉睡,又等了一會兒,才悄悄坐起了身,摸索到身旁的衣服艱難的穿好。然後輕輕拉開了一點窗簾,讓月光再次照射在真緋瑠的臉上。
少女又端詳了一陣真緋瑠在夢中還掛著笑容的睡顏,重新躺好,轉頭看著窗外的月亮,慢慢睡去。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