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親手處決逸菲啊,想看她在水中痛苦掙扎的樣子。
公園。夜晚。四下無人的池塘邊。
少女的手在背後抽搐,指甲抓傷手腕,卻根本無法掙脫打成死結的細繩;她的雙腿拼命踢蹬、掙扎,卻怎麼也無法甩開壓在身上的重物——那是我,即將殺死她的凶手。
逸菲痛苦地緊閉雙眼。她想用手指去觸碰,卻無法摸到任何事物——直到她的手被另一個人抓住。沒錯,正是壓在她背後的我;但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緩解她的痛苦。
我將她的胳膊扭成極其古怪的角度,任由她因為劇痛而掙扎、嗆水。現在她掌心朝下,我得以一窺她手背的姿色。她的手多美啊,皮膚白皙,仿佛沒有血色;十指修長、冰涼,因為溺水而抽搐不止;指甲剪的很干淨,卻都塗成黑色,顯示出一股叛逆的意味。我與她十指相扣,感受她濕潤而冰涼的手指肚按揉我的指縫。
少女的雙腿踢蹬、掙扎,想要撅起身體把我掀翻。她當然不會得逞,在她調整姿勢的空擋,我向後一坐,壓在她的大腿上;如此一來她的雙腿就再也不可能興風作浪了。
知曉自己無法再度大幅掙扎的逸菲陷入絕望;她瘋狂地踢蹬小腿,把拖鞋甩飛;赤裸的雙足拍打我的後背,讓我感覺如按摩一般舒爽。
她的腳趾甲也是塗成黑色的嗎?我決定把這個疑問埋在心里,等到她一動不動以後再去探求答案。
逸菲掙扎著、扭動著、哭泣著,卻無法說話;她的嘴巴被一塊布塞住、又綁上靜電膠帶,只能以極其難受的姿勢大張著。在一切掙扎求生的手段都宣告失敗以後,她絕望地意識到自己的死期已經近在眼前;少女絕望地閉上眼睛,她知道,這次真的完蛋了。
她不住地吐出氣泡,卻不是出於她的意願:體內積累的二氧化碳濃度已經達到峰值,觸發身體的自我保護反應;但身體哪里知道排盡空氣後,灌入肺內的只有冷水。她痛苦地咳嗽,從軀干到四肢抽搐不止,卻再無能力吐出體內積水;從現在開始,她的生命進入不可逆轉的倒計時。
肺部灌水的痛苦比窒息還要強烈百倍,求生意志已然超越少女的理性。最後的絕命掙扎仿若發瘋,全然不顧四肢已經酸痛至極;我饒有興趣地欣賞著少女的絕命舞蹈,畢竟在半個小時前,她還在用大小姐般的口吻威脅我,說要用家族的力量毀掉我的後半生。
原來,大小姐臨死之際也會這麼不體面啊。
她雙臂伸直,雙手用力繃緊向兩側伸展,想要抻斷細繩;雙腿猛地蹬直,裸足用力拍打地面,又重擊我的後背,想把我踢開。她如此渴望空氣,頭顱用力向後仰起,幾乎差一點兒就成功離開水面。然而,這一切終究徒勞無功,長時間的掙扎耗盡了她的力氣,我依然牢牢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腦袋按在水里。她沒有逃離死神,甚至連手腳都沒能掙脫繩索。在渾身的酸痛中,她的掙扎漸漸減弱,只剩下零星的抽搐。
借著月光,我能清晰地看見逸菲那濕漉漉的襠部。如我預想的一樣,她失禁了。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伸手撫摸逸菲的陰部,感受液體的溫熱,然後俯下身去,深呼吸——將尿騷味盡數吸進鼻腔。我不會感到惡心,這可是逸菲,大家公認的校花;她的一切對我而言都有如珍饈,我怎麼會輕易嫌棄呢。
其實生命比我想象的堅強的多。掙扎停止後,逸菲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胯下的熱流,以及胯下被撫摸的瘙癢。她知道自己失禁的丑態,這樣肮髒、難聞的東西居然在這種時刻流出身體,她感到無比羞恥;更令她悲憤的是私密部位被撫摸,這種明知自己被侵犯卻無能為力的感覺簡直糟透了。
或許是不甘遭受羞辱,少女的身體最後動了動;由於思維已經紊亂,她的動作看起來有些搞笑,連屁股都在抽搐,結果卻只是泵出更多尿液。我趕緊壓緊她的頭顱,避免她把腦袋抬出水面。在經歷數分鍾的寂靜後,我想,她大概確實死了。
於是我松開按著她腦袋的手,任由她的頭顱埋在水中漂浮;我轉過身去抓住她的腳踝,驗證之前的猜想:她的腳趾甲油是什麼顏色。
哦……原來是粉色。想來還是蠻可愛的,很配她那雙肉色的涼拖。——它們被甩飛在一邊的草叢里,沒有沾染尿液或任何髒汙。
剛剛停止掙扎的腳趾依然柔軟,還帶著些許溫熱。我放肆地俯下身去舔舐:若是她還活著,肯定會對我的行為大加抵抗,而我也就不能盡情享受她的身體;但是現在,她的身體依然溫熱,卻如同布娃娃一般再也不會動作,我便可以對她做出任何最下流之事。
她的腳保養的很好,沒有多少死皮和老繭,也沒有臭味,反倒因為沾著些香水而散發出陣陣幽香。我的舌頭仿佛塗抹烤鴨的刷子,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腳趾、趾縫、腳背、腳心和腳後跟,在用口水覆滿她的裸足之後,我開始向上,欣賞她那瘦削的腳踝;沒錯,我被這塊骨頭迷住了。
我緊握她的雙腳,掰成各個角度,想在她的屍體僵硬之前將裸足的風光盡收眼底。溫熱的晚風助我一臂之力,屍體冷卻得很慢。在我玩夠她的雙腳之後,少女的關節依然足夠柔軟,可以供我擺出各種動作。
再向上,就是褲子。雖然八分褲下也能看到一截小腿,但總歸沒有完整地看到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來得暢快。於是我將她翻過身,准備脫下她的衣服。
逸菲的上衣已經在掙扎的過程中濕透;她穿著一件肉色掛脖背心,衣襟很短,遮不住光滑的腹部和可愛的肚臍。夜光暗淡,但我依然能看清她胸前的凸點;想必是她的乳頭在掙扎過程中勃起。我急不可耐地扒下她的上衣,果然,她並沒有穿內衣。
真騷啊,我在心中暗罵道,雙手各捏住一個乳頭,用力扭轉、牽拉、揉捏,已經失去血色的乳頭無比堅硬,這令我興致大發,俯下身去用嘴巴含住。一番費力地吮吸之後,並沒有什麼乳汁涌進我的嘴里。好吧,我本來也沒有期待喝到她的乳汁;作為一個死掉的處女,她怎麼會產生乳汁呢。
雙手的覆蓋范圍擴大到整個乳房;逸菲的胸不算大,但有雙臂墊在身下,她的胸膛高高挺起,仿佛迫不及待地向我展示雙峰。她的乳房結實、飽滿,不知是否因為她已經死去。但是我也沒揉過活著的女孩的胸脯,所以不好做比較。
真是的,如果在溺死她之前先抓一把她的胸該多好呢,一個現成的樣本就這樣被我錯過了。
但是死掉的逸菲更聽話,或者說,更安靜,無論我多麼大力的揉搓她的肉體,她都絕不會再發出一絲厭惡的聲音。我討厭死那種聲音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不應該用那種語氣說話。
我直視她的眼睛。少女的眼眸半閉著,只留下一條縫,看起來像是正在盯著我。她知道我正將她的屍體扒光嗎?她是否感受到我的碰觸,晚風的輕拂,抑或是草葉的刮擦?她是否在無聲的呐喊,皺著眉毛怒視,想要把我趕走?
既然你這麼討厭我,那我就更大膽了哈。我在心中默念,解開她的褲腰帶、褪下她的褲子。里面是一條十分輕薄的蕾絲內褲,已經被尿液盡數打濕,呈現出淡黃的顏色。冷卻後的尿液涼涼的,內褲摸上去還有一種滑膩感;我立刻便意識到,她死前不只是失禁了。
也許只有逸菲本人能知曉瀕死是怎樣一種體驗;在絕對的痛苦中,性快感正悄然醞釀,用於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帶來些許安慰;激素的作用是如此強大,以至於她在完全沒有異物插入陰道的情況下分泌出不少淫水;這些黏液與尿液相混合,塗抹在她的襠部四周,形成一片散發著淫靡氣息的濕潤地帶,仿佛告訴我這個凶手:快來啊,我准備好受孕了。
我慢慢脫下她的內褲,注視著粘連在陰阜和內褲之間的粘液被拉成絲,直到斷裂。她的淫水是什麼味道?我忍不住俯下身去,輕嗅、舔舐。原來和尿一個味道啊……我頗有些失望,看來女孩子的身體並非全都甜絲絲。
脫下的內褲被我緊握手中;浸潤了尿液和淫水的內褲是珍貴的收藏品,我怎麼舍得像衣服和褲子那樣隨意丟在一邊呢?
看上去總覺得怪怪的……是她的臉頰。她還咬著那塊破布,嘴巴被塞得滿滿當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真是不好意思,張嘴這麼久很辛苦吧。我撕下纏在她嘴上的膠帶,取出她嘴里的破布;她的臉這才恢復正常狀態,下巴瘦削而不失肉感,五官立體而端正,是非常標准的美人臉型。
難怪男孩子們一致投票選她當校花,面對這樣一個極具性誘惑力的女孩子,誰能把持得住呢?
我明顯地感覺到小兄弟把持不住了;它正在催促我快點侵犯裸體的少女。我脫下褲子,趴在她身上,摸索著插入她的下體;有死前分泌的淫水充當潤滑劑,插入順利而平緩。陰道緊致而富有彈性,緊密包裹著我的小兄弟。在她的配合下,我前後聳動胯部,直到將精液全部送進她的身體。
說實話,沒有反饋的性交真的很乏味,我都不知道她感受如何,比如動作是不是太過粗暴或者弄疼了她。但也並非沒有好處,比如我用力咬住她的乳頭、掐住她的脖子,她卻依然一聲不吭,只是半睜著眼睛,無神地看向我。
射精結束以後,我甚至覺得還不夠;這個死女孩完全把我的性欲調動起來,我還要更多。
於是我拽過她的身體,讓她趴在我的襠部,用嘴服侍小兄弟。舌頭有些僵硬,但作為按摩物品簡直絕頂。我很快就射進她的喉嚨,而由於她的姿勢,又從嘴角流出來一些。
小兄弟暫時滿足後,我把她放平;看著她呆呆的模樣,我不禁笑出聲:她整日和那幾個混混攪在一起,早晚會被灌醉、下藥、迷奸,到時候他們會往你的身體里塞什麼我可就不能保證咯……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我這麼做是在保護你……
還不夠!小兄弟高喊道,高傲地挺立著,晶瑩的前列腺液不住地流淌。好吧,那我再滿足你一次。
我拽過逸菲的腿,握住她的腳踝,讓她用腳心服侍小兄弟。在幫助小兄弟時,我也在自娛自樂:腳趾不會自行活動,但在我的強掰下,還是擺出各種動作:蜷縮、分開,好不快活。小兄弟也很滿意,充能比前兩次都快,而且射的最遠:跨過她的兩條腿,幾乎射到大腿根部。
正中靶心!我在心里慶祝到;幾秒鍾後我才發現自己射偏了,精液只是停留在她的腹股溝里,而非直接射上陰阜;
小兄弟終於心滿意足地躺下,我可以繼續從事我的工作:解開她的手腳,將她的身體毫無死角地欣賞一遍。
在刀具的輔助下,我很快便將她手腳處的細繩切斷;逸菲被擺成大字型,放在月光能直接照射到的地方。
真白啊……她的皮膚如雪一般白皙,雖然我知道是血液停止流動的緣故,但如此光滑的皮膚還是第一次見。尤其是她的軀干,常年被織物保護著,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磨損;即使她已死去許久,軀干的皮膚依然柔軟、有彈性,像是某些生物組織依然存活一般。
她的腋下也一樣光潔無毛;這是脫毛的結果,而非天生不長體毛;我有些遺憾,畢竟我挺喜歡她還留著腋毛時的樣子……那時她只要一抬起手臂,黑乎乎的腋窩便會暴露出來;我則在一旁入迷地觀看,想要把每一份細節都銘記腦海。可惜啊……這份最美好的景物已經被破壞殆盡,我再也不可能看到她腋毛濃密時的樣子了。
作為留念,我俯下身,輕輕親吻她的腋下。她掙扎時腋窩出了點汗,咸咸的氣味仿佛在勾引我的小兄弟;但它已經很困了,只是稍微抬起頭,沒有見到自己想要的場面後便又睡下。
好在陰部還留著些許陰毛:兩側稀疏,中間濃密,清理過的痕跡非常明顯。倒也不奇怪,畢竟她的一大業余愛好就是拍攝泳裝寫真……要是陰毛都漏在外面,雖像我這樣的奇怪觀眾會感到性奮異常,但大多數人都會難以接受吧。
啊,大長腿,逸菲的大長腿。雖然早就在她發布的自拍中見過不止一次,但只有真正見識到實物才會覺得震撼。她的雙腿非常完美,肌肉勻稱,骨骼筆直,連腳底的足弓也如教科書一般標准,能輕易彎出令人驚異的角度,穿高跟鞋什麼的對她而言肯定不在話下。
我抱著她的雙腳,仔細撫摸、觀察每一個細節;相較於絕大多數男人對象征著性與生育的大腿感興趣,我更喜歡她已經退化的“小手”,也即足部。女孩子笨拙的腳總能令我浮想聯翩:也許,她會用腳趾夾起落在地上的鉛筆;也許,她會用腳心和腳背為寵物按摩;又也許,她會把裸足塞進尖頭高跟鞋,忍受十趾互相擠壓的疼痛,強裝鎮定與朋友交談。
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我解放了她的雙腳,它們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就像生前在家里發呆時一般放松。我掰動她的腳趾,想象她正用這對裸足行走:腳心落地,腳趾也緊抓地面;腳板抬起,腳趾也跟著向上揚,准備迎接下一次著地;這一過程不斷重復,令人著迷。
即使在她垂死掙扎之時,她的腳趾也沒有閒下來,後腳跟捶打我的後背,腳趾充當不甚靈活的手指,企圖抓住我的衣服;腳背拍打地面,腳趾又充當緩衝器,避免白皙的腳背被草葉劃傷……這麼說來,我應該感謝她的腳趾呢,它們幫我保留了逸菲雙足最完美的狀態。我輕輕把她的腳放到嘴邊,從大拇腳趾到小腳趾挨個親吻一遍,然後又用手指輕扭——據說,這樣能讓女孩子感到心神愉悅。
我把她的屍體擺正:面朝天直挺挺地躺著,雙手放在身側,雙腿並攏,腳尖繃直。雖然我不打算為她穿回衣服,但我依然用一些樹葉覆蓋住她的乳頭和下體,當作非常原始的遮羞布——完成後,我後退一步,欣賞自己的傑作;只遮擋三點的逸菲甚至比全裸還要誘惑。我趕緊按住小兄弟,別讓它把腦袋抬得太高。
最後,我為她合上雙眼,並將內褲塞進她的嘴里。品嘗一下你自己的味道吧,我無聲地自言自語,幫她梳理頭發。濕漉漉的頭發很難打理,我嘗試多次,最終還是放棄,交由池水和重力處理。
東邊的天空泛起紅暈,夜幕終將過去。估計過不了多久,公園便將迎來第一批游客;他們會看見我和渾身赤裸的逸菲,但我不打算逃跑;我知道,我的余生都不會再離開她了。
警察迅速趕到,控制住我、拉起警戒线、為逸菲的屍體蒙上白布。在被送入警車前,我分明看到她的大拇腳趾被掛上身份識別牌——真是遺憾,即使死去,她的腳也得不到放松。
在被關押了數個星期後,審判如期舉行;我沒有做任何辯護,因為證據實在是太確鑿了:從死者皮膚和體內取出的精液樣本無可置疑地證明我在她死後強奸了她,這是道德和法律都無法容許的。
但我卻差點在法庭上笑出聲:我想象著逸菲一絲不掛地躺在解剖台上,被法醫用棉簽捅進陰道攪動的場景。她會想到她死後還要遭受這種羞辱嗎?這種行為與我有什麼差別?
有鑒於極其惡劣的社會影響,我被判處死刑,以絞刑的方式執行。聽到法槌落下的聲音,我松了一口氣:終於塵埃落定,一切都將結束。
我被押解到法院門口的囚車里,送往位於郊區的刑場。坐在車上,我有充足時間回想一遍虐殺逸菲的全過程,連小兄弟也忍不住昂頭,仿佛在尋找另一位受害者。
這次不會有別的受害者了,我輕聲對它說。
車程不算長,但下車時已經荒蕪人煙。死刑過程和結果並不對社會公開,但有兩位女警官陪在我身邊,我還是感到莫名地性奮。
為什麼即將被處決的時候會性奮呢?或許是其中一個太像逸菲了吧。
她穿著綁帶高跟鞋,但沒有穿襪子;腳趾緊緊抓住鞋底,腳背的血管清晰可見。她站在我面前,監督另一位女警官反綁我的雙臂。女警官的力氣很大,被綁緊後動彈不得;接著她蹲下身捆綁我的腳踝和膝蓋,這是為了防止被絞死後屎尿流的滿地都是。
看著女警官的身影,我恍惚中有了種面前的人正是逸菲的幻覺;是她對我的報復嗎?在被我虐殺之後,她借助別人的身體回到人間,准備將我正法?
女警官站起身,無視我腫脹的下體,離開活版門。我注意到她厭惡的表情,顯然,死刑前勃起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事情。
穿綁帶高跟鞋的女警官走到扳手面前,似乎在等待什麼。我不敢輕舉妄動,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兄弟正在性奮地流出前列腺液;它懼怕死亡,它想要在死前再插進一個女人的身體。
我當然不可能向女警官提出這種荒唐的要求,只能夾緊雙腿,稍稍躬身,想讓勃起的陰莖沒那麼明顯。
終於,女警官拉動扳手,我腳下一空墜了下去。
窒息是什麼感覺?我終於有了答案。腦袋仿佛被高壓水槍衝洗,轟鳴著,疼痛著,肺像是被壓扁的塑料袋,無法吸進任何空氣。由於血液流通被阻斷,只能往下身匯聚,我的小兄弟被血液漲得頭昏腦脹,簡直有些疼痛。
我的雙腳在空中踢蹬,抽搐,一舉一動被兩個女警官盡收眼底。她們交頭接耳說著些什麼,但我不可能聽清。好吧,也許她們在賭我死掉之前會掙扎多久。
雙手在背後不住地抓握,我終於體會到那種想要抓住什麼東西,卻什麼也無法觸及的感受,仿佛墮入無邊際的虛空,只有脖子上的絞索與我相伴,阻止我下墜;但它很快要把我勒死,我馬上要死在這片空間里唯一的異物上了!
小兄弟流出越來越多的前列腺液,塗抹在內褲里,觸感冰涼。我無法控制它,它到底在做什麼,讓我在兩位女警官面前出丑嗎?我能明顯地看見她們說笑著,盯著我的褲襠,怎麼,沒見過絞刑中勃起?
“我猜他馬上就要射了”穿綁帶高跟鞋的女警官對另一個說。
“何以見得?”
“他剛才一直盯著我的腳看,肯定是個戀足癖”
“我不信,要不等會你去檢查”
“好,你查上面,我查下面”
我自然沒法聽到女警官們的討論,只是不停地掙扎著。雙腿的擺動帶動內褲摩擦龜頭,我能感受到快感在積累,卻不知道從何而來。那對穿著高跟鞋的裸足仿佛在我眼前晃動、挑逗我,摩擦我的小兄弟。什麼?女警官真能提供這種服務?……
小兄弟性奮地噴射出精液,內褲瞬間被染濕,變得沉重而滑膩。就連女警官也看見我射精的窘態,因為精液壓力之大足以穿透內褲,在囚服上顯示出一塊汙跡。
但她們還不確定我是射精還是失禁,仍然打算在絞刑結束後檢查一番我的下體。
精液排盡,前所未有的疲憊感涌上心頭,眼瞼不住地下垂,我知道,我不會再掙扎多久了。
雙腿的擺動幅度慢慢變小,手臂的抽搐也慢慢減弱,但肺部的劇痛依然沒有緩解。該死,那女警官綁的真緊,我還沒死呢,手就被勒得發麻,幾乎失去知覺。
下體傳來一股溫熱,沒錯,我失禁了。尿液順著堅挺的陰莖流淌,洗去小兄弟上殘留著的精液。我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想在死掉之前最後看一眼女警官的裸足,卻忽然發現逸菲不知何時出現在我面前,一絲不掛。我也赤身裸體,沒有囚服和內褲的阻隔,射出的精液全部濺射在她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她用芊芊玉手為我手淫,看著我的眼神憐惜而不失鄙夷。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校花看笑話的眼神就該是這樣;厭惡地看著他被絞死時的窘態,卻又忍不住玩弄他的陰莖……像是要對逸菲炫耀自己傲人身材似的,小兄弟在她的手指間更顯挺拔,卻無論如何再也沒能射精,只有混合著些許白濁的尿液緩緩涌出,灌滿內褲,然後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去。
“我早就說過,絞刑之前該把他的雞巴勒住”
兩位女警官站在已經失去生命體征的死刑犯身前,擺弄他的屍體;死刑犯的衣扣被解開,一名女警官正揉捏他堅硬的乳頭;褲子也被脫下,另一名女警官在玩弄他堅挺但早已變成深紫色的陰莖。龜頭、陰莖下緣和陰囊還沾著些精尿混合物,因此後者戴著一副乳膠手套。
“照你這麼說,還該給他塞上肛塞”
她轉動死刑犯的屍體,向另一位女警官展示他溢滿糞便的股溝;一些糞便沾在他的大腿內側,但由於褲腿被綁緊的緣故,並沒有汙染刑場。
“肛塞,那不是獎勵他嗎?怕不是要射的更猛烈咯……”
兩個女警官心照不宣地咯咯笑起來。
“說起來,他的屍體要怎麼處理?”
“聽說是和那個女孩一起送去解剖”
“真不公平……”女警官說著,用一根棉簽狠狠插進屍體的尿道。